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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09年 03月 刊 下部(共5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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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蒙昏君(1-5) 作者:wyllovefks

            比蒙昏君 第一卷人族之旅


作者:wyllovefks
2009/03/26发表于:SexInSex
排版:spca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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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真是倒霉了什么都可能发生。

  本来说的今天是自主自习,我上完两节课偷偷跑出来码字,可是居然快码完
的时候,显示器突然地一黑,上面写上「无信息」,我以为是停电了呢,结果发
现就我的有这毛病。

  郁闷,找老板问怎么办,他说重起就可以了,他这个可以说的轻描淡写,可
是我码的将近两个小时的字啊!

  等下午上完三节课,一看班主任又没有来,我又跑了,结果到了网吧门口,
车子前轮进了石板之间的空隙里面,直接陷下去了,我一把栽倒在车子前面,虽
然没有几个人看见,但是我下巴都磨破皮了。

  我本来在CF里面想买个搜狐者呢,结果充了十块钱以后发现居然还才是三
分之一,这下十块钱白花了,继续充不舍的,不充这十块钱怎么办啊!

  三十块啊!一张魔兽点卡都够了,腾讯想什么呢!!今天多好阳光明媚的日
子啊,怎么老是倒霉啊我!

  我先挖个坑,就和以前一样,管理员换新的了,希望可以谅解,我以前都这
么干的,今天例外了一次就发生这种事情,也可以放MP3上,可是不是所有的
机子都有插口的,所以我还是继续挖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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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报道-北郡修道院

  这比盖鲁正和老头子还在谈论东方道法的修炼方法,据老头子讲,居然有在
床上欢爱就可以增加道法内力的功法,真是太神奇了,那不是东方的道士们整天
就躺床上不起来了。

  双足飞龙突然舒展双翼,在天空盘旋了三圈,这是向地上发出要求着陆的信
息。很快,地上折射过来一道刺眼的光线,双足飞龙慢慢调整身体,向下降落。

  这是一个毗邻人族王国雷曼帝国的前线防区的山谷,郁郁葱葱的森林将一切
都遮掩的干干净净,可是就连比盖鲁都感觉都了这里的不同寻常,因为这么大的
一块森林,居然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很显然没有鸟类。

  这块地域充满了大量的比蒙前哨兵,布蝶夫(蝴蝶)种族卫兵和曼岩拉(穿
山甲)种族前进者守卫着这里,这里不仅是观察人族军队的哨兵岭,更是一条绝
密地道的比蒙入口。

  在一名哨兵的带领下,比盖鲁经过将近七天的跋涉,在重重叠叠的地道里面
穿行,狭长而潮湿的甬道,纷繁错乱交织到一起,每隔一段地道,就有新的哨兵
换防,恐怕就是守卫在这里的卫兵也未必了解他守卫将近数十年的地道会通向何
方。

  当然不会只是迷宫一样的防御,你很难发现有比蒙卫兵从不间断的贴在地道
壁上听着可能是敌人偷袭的不同寻常声音,还有数不尽蓄藏水库和毒气还有地上
那酵母菌毒球。

  就连比盖鲁身为比蒙君主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也不能使用火把,因为
地道里面充满了黑沼气,这种气体无色无味,没有毒性,但是碰到哪怕一点儿火
星都会发生爆炸,不知情的人就算能躲过爆炸,也会在地道突发塌方里被活埋,
如果没有卫兵来营救或者捉拿的话,就只能活活饿死了。

  比盖鲁拍拍身上的泥土,很想破口大骂,但还是忍住了。在地道门口等待着
一个人族男子,全身都笼罩在黑色的连身衣内,笔直的身躯散发着强者的气息,
虽然没有戴面具,但是在头部面罩里面却漆黑一片,仿佛一个吸取所有光线的魔
法黑洞。

  不过能担任如此机密的事情的人族,想必相当受到重用,比盖鲁凑过头去打
招呼,却听到异常沙哑的声音,仿佛是钝刀拉锯的声音。人族男子指点着比盖鲁
冒充人类新身份需要注意的地方,扔给比盖鲁一个包裹,就神秘的消失了。

  比盖鲁的新身份是一个索菲亚王国的中等贵族出身的长子。

  名字叫「斯瓦辛格-费烈特」,母亲出身地位,是其父从红馆里面赎来的,
但是却一直备受宠爱,在伯爵夫人死了以后,执掌了家族中的财政大权。斯瓦辛
格原本并非长子,但是伯爵夫人的儿子却莫名其妙的染病身亡了,但是其母亲出
身卑微,一直受到家族内部的诟病。

  所以就在母亲第二个儿子茁壮成长以后就让比盖鲁游历大陆,在他十岁的时
候去北郡修道院参加「行武者」的培训。

  行武者是人族社会里面一个非常奇特但是有必然出现的产物,是人口急速膨
胀和健全的封建社会制度冲击下的产物。在人族社会里,甚至是所有发展到人族
社会等级的所有大陆生物的社会里面。

  大大小小的贵族们,把持着政府机构的文官和军队,根本就没有平民的立脚
点。

  而平民们如果想出人头地,往往只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个就是常常在骑士
小说里面出现的参军,用自己的热血和头颅来换取功勋,成为一名让人仰慕和追
随的将军。

  当然除了深受骑士小说毒害的少女们,就连街头乞讨的傻子都知道这只不过
是神话而已,哪怕你真的是天才横溢,在刀光无眼的战场上也没有那么多的运气
好使,更主要的是那些功勋是由贵族分配的,想凭借立下赫赫功勋就可以晋升将
军,实在是异想天开了,因为在战场上立下赫赫功勋的永远是那些躲在军营里面
的贵族少爷们。

  再说人类在杀戮方面永远比不过兽族,你在人族军队里面看到过兽族的将军
吗?不过虽然谁都知道兽族参加了人类部队充当炮灰,毕竟这种生物天生力大皮
厚,而且是奴隶,连抚恤金都省了。

  但是人类早由公约,严禁兽族充当兵力,「一个好的兽人就是死的兽人」,
但是这种物美价廉的奴隶任谁都舍不得,所以在人族里面的兽人不叫兽人,叫半
兽人。

  而另外一种方式,在平民眼里就是俗称的「雇佣兵」,接了任务就去做,赚
一点金币。其实行武者的范畴远远大于雇佣兵,还有「游荡者」「情报与人口贩
子」「探险者」等身份,不过主体确实和雇佣的形式一样。在行武者行会里面接
受了任务,任务完成后获得金币和荣誉。

  但是只有混迹在社会下层的行武者才会被称为佣兵,为一枚小小的金币而拼
命。而最重要的是行武者里面还可能有通缉犯、流亡者或者不容于人族社会的种
族。

  在行武者里面充斥着破落的贵族,天赋横溢的平民,古老家族的后裔,神恩
天赐者,术士和强大稀有种族的血裔等,他们就是行武者这把利刃的刀刃。以暴
力统治的国家政权怎么可能对他们视而不见,更何况在很久以前起源于索菲亚的
「行武者掠夺许可证事件」,更是给大陆各国敲响了一个警钟。

  所以由国家出资开办的行武者训练学院,就是要拉拢分化一批能为国家效忠
的行武者。每隔三年都会有全国范围的免费天赋测验,就是要从平民中选拔出一
批天赋优异者,训练他们,像一把钉子一样插入行武者的队伍中去。

  就连现在行武者排名前十的团体里面,莫不是活跃着国家情报组织的身影,
甚至是直接插手管理控制。尽管大陆各国在「行武者掠夺许可证事件」以后签订
了《行武者协会规范》,明文规定行武者属于全大陆人类国家,不隶属任何私有
势力。

  在表面上看,只有人族联盟发出的任务,才可以在大陆各个行武者协会里张
贴,但是各个国家还是拥有属于自己的行武者势力,每个国家都阴奉阳违,这条
法令自然名存实亡。

  北郡修道院还算不上期中翘楚,最好的行武者训练场所位于索菲亚王国的首
府——暴风城里面的军情三处,那里的优秀毕业生就可以掌管国家隐蔽的组织,
前景一片光明。北郡修道院因为位于暴风城山脚,毗连政治中心,自然也是资金
充足,实力强大,勉强排得上第二。

  这个可怜的斯瓦辛格被抓到以后到现在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所以比盖鲁一
路脚不停蹄,风尘仆仆的赶路,终于在报名的最后一天赶到了这个风景优美的山
谷。

  这个山谷里面,背面环山,只有一条路通向暴风城的必经之路——艾尔文森
林。一条波光粼粼的小河在旁边流淌,清香的野草肆意生长着。在这片草地上矗
立着一座白石所建的北郡修道院,三角底座,白玉般通透的大块未切割的石头垒
成,上尖呈三角形直插云霄,带有典型的索菲亚王国建筑特色。

  在北郡修道院前面空白的草皮上,北郡修道院训练学院的负责人、北郡修道
院治安副队长——维利下士要开始他的第一次训话。

  「欢迎你们来到这里,想必你们也知道,从这里出去以后你们就可以骄傲的
说你们是一名大兴武,隶属于人族王国—索菲亚,但是我还是善良的提醒你们,
在兴武者的道路上并不是一帆风顺,有的只有鲜血尸体和刀刃加身的痛苦和失去
队友的悲痛,尽管你们拥有别人一生也无法企及的天赋,但是在兴武者的道路上
没有任何欣赏和仁慈,一个老成的佣兵可以十分轻松的杀死你们,这里不是骑士
小说,现在推出还来的及我的孩子们,有想离开的吗?」

  维利下士,是一个长着温和脸面的中年人,身穿着索菲亚士兵标准的普通装
备——蓝色海洋。

  「没有。」少年们嘈杂的声音不整齐的响起。

  「很好,那我就讲述一下兴武者的一些基本常识吧。兴武者,分为九等七十
二级:A等1~9级,B等10~19级,C等20~29级,D等30~39
级,E等40~49级,F等50~59级,S等60~69级,SS等就是俗
称中的圣阶了,那已经是常人无法触及的领域了,而SS级更是神阶,如果那还
可以称做一个人的话,应该算作神祇了吧,反正这个等级现在没有人达到过,也
许只是人类的一个自我鞭策。」

  「而兴武者的职业分为战士,牧师,法师,盗贼,猎人,术士,圣骑士和萨
满,其中圣骑士和萨满都隶属于国家机构,圣骑士是光明教会的护教骑士,而萨
满则是兽人帝国的祭祀。当然你们现在也是隶属于国家机构了,请看一下你们左
手小拇指上的蓝色戒指,这就是隶属于国家兴武者的标志。」

  蓝色一直作为索菲亚帝国的标准色,就连教官身上的士兵统一标准装备也是
这个颜色。连体的铠甲上蓝色的胯护,护面的头盔上面蓝色的羽毛头饰,尤其在
士兵集合的时候,人山人海的步兵军团更是化成了蓝色的海洋,景色蔚为壮观,
这也是索菲亚为什么被称为步兵帝国的原因。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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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前一天 作者:gaodaowanqiang

               实习前一天


作者:gaodaowanqiang
2009/03/26发表于:SexInSex
排版:spca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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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第一次创作H文,独发SIS。由于我经验不是很足,对一些规定的
理解也不是十分的深刻,如果出现了错误,我一定会好好的改正,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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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大四的下学期,迷茫的我此时此刻变得更加迷茫。

  回到曾经出没了三年半的寝室,心中的惆怅又多了许多,或许再过几天我就
得到工地上漂泊了。

  兄弟们也陆陆续续回来了,感觉这个时候的我们和大一的时候的区别实在是
太大了,那个时候我们春风得意来到这,现如今愁容满面,即将各奔东西。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了要跟雅打个电话。

  「宝贝,在做什么呢?」

  那头传来了懒洋洋的声音:「睡觉喔~~」接着又是一个大哈欠,「我坐今
天下午3点的火车,凌晨4点到,到时要来接我噢,老公~~」

  「恩,老婆,那到时候见,爱你……」

  跟兄弟们出去吃了下饭,打了下篮球,喝了点酒,不知道不觉就到了傍晚,
时间过的真快吖。

  期间了解到他们都联系好了实习单位,只有我一人还不知道到要往哪里去,
自从上个学期递交了一份申请之后再无消息了。

  末了我告诉他们我今晚不回来了,大家相视一笑。

  站在这辆破破烂烂几乎挤满了人的公交车上,一种想吐的感觉油然而生。

  但是我一想到就要见到自己心爱的雅时,又觉得忍耐45分钟的车程没什么
大不了的,以后自己去买一辆车不就的了吗。

  这个时候收到雅的一条短信:猜猜我给你带来了什么礼物?

  难道是杭州特产,我回道。

  「错了,你这个猪头,是刷子,以后你的内裤就你自己去洗了,」短信回的
还真快。

  我忽然感觉到雅已经不在像以前那样矜持了。

  那是一个你见了一生都不会忘记的女孩。

  1。75m的身高,一头飘逸的秀发,下面藏着一张完美的瓜子脸,吹弹可
破的肌肤,高贵优雅的气质,清纯的外表,令人抓狂。

  她的名字叫做雅,中文系女生,她的后面总是跟着一双双贪婪的的眼睛。

  我,1。87m,机械制造与自动化专业学生,据说很多看见我都会联系起
一个字「帅」,我不已为然。但是我始终相信我应该会给别人一种安全的感觉,
我不曾想过我会会走闯进她的生活中,可是生活就是那样无常。

     ***    ***    ***    ***

               三年前……

  我一个人孤单地坐在公交车上一个靠窗的位置,忽然发现我旁边站着一位身
材高挑的女孩,满脸倦容,头发有些乱,眯着眼睛,单薄的身子显得有些落魄。

  我连忙站起来,拉了下她的衣角说,「同学,给你坐吧。」

  她感激地看着我,「谢谢你。」声音很是柔美。

  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她的全貌,水灵灵的眼睛,瓜子脸,美女一只。

  本来还想套下近乎,没想到她刚沾着座位就睡着了。

  看来是天意呀,我自认为我没有艳福。

  到了终点站我发现她还是保持着那样迷人的睡姿,真不忍心叫醒她。

  「同学,到站了……」

  「噢,喔……是吗?真不好意思。」她猛然惊醒。

  呵呵,这个时候她的脸真是太好看了。

  「真是太谢谢你了,谢谢。」她腼腆地说道。

  「不用客气,」正当我要问她叫什么名字的时候她已经消失在学生潮中了,
可是人群中还是那样的鹤立,那样的不同。

  唉,算了。

  没想到过了没多久,我散漫地走在篮球队伍中的时候忽然上铺的小A告诉我
有个美女向我挥手呢,我说怎么可能,可是我放眼望去竟然是她!

  我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呵呵,美女有什么事?」一说完我就后悔了,我问
的太俗了。

  「请你吃饭,以表示我的感谢。」美女请吃饭,还有不去的道理,赶紧回寝
室,洗了个澡,问小A借了200块就出发啦。

  透过那顿饭我了解到她的名字叫做雅,妈妈还是个教授,爸爸是个商人,家
里的独生女。

  而我则告诉她,大家都叫我狼,爸爸是个医生,妈妈是个家庭主妇。

  那次我们相处的很愉快,也为后来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再过了几个月我们牵起了手,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而我则成了中文系男生的公敌,但是我很愿意。

  一阵慌乱的刹车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又经过几个小时的艰苦等待,我终于见到了我朝思暮想的雅,我像鲨鱼闻到
了血腥一样冲过去,抱着她一阵狂吻,她的体香还是那样的有诱惑力,她还是那
样的美丽,直到我们意识到我们还在火车站的时候我才把她放下来,汗。

  我们热烈地商量着我们今晚去哪里,最后的结果是我们先去外面住一晚,其
实雅知道我要做什么,呵呵。

  直接叫师傅把车开到学校的后街,去了35块。

  这条街是名副其实的堕落街,旅馆餐馆充斥其中,灯红酒绿,通宵达旦,吃
喝玩乐,应有尽有,无数的学生进进出出,他们乐此不彼。

  很多家长无法想象,与一所重点大学仅一墙之隔的地方居然会如此的腐败与
肮脏。

  我们都憋了很久了,我们都需要释放。

  我们找了一间干净的房间,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然后上床。

  今天的我们和以前来这里的心情完全不同,现在的我们已经像个大人了。

  「狼,你有什么打算?」

  女友微红的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抚摸着她光滑细腻而又白皙的皮肤,一字一顿的回答:「我们先结婚!」

  我深情地注视着她那张美丽瓜子脸,慢慢地吻了过去,顿时我感觉到她吹气
如兰,她张开了小嘴,任凭我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动,我细细的品味着这个跟了我
三年的女人的味道,正当我翻身要将她压在我65公斤的身躯之下的时候。

  电话响了。

  「操,哪个混蛋?!」我慢慢悠悠的拿起了NOKIA5300,按下了接
听键。「是不是廖同学?我是XX公司的业务员,我们公司已经批准了你实习申
请,请你明天过来……」

  太爽了,实习的事情总算是有着落了。

  「雅,我明天就要去实习了,真想你跟着我一起去。」

  「我也想,不过我爸爸已经帮我安排好了。」

  我迅速地将手伸到她的乳沟之间,引得她一声尖叫。

  「我们今天好好做,好不好?」

  「恩……」我轻轻地捏住她两个小小的乳头,凑上嘴巴吸吮,一会儿,乳头
就变得坚挺,像两颗蓓蕾,鲜艳亮丽,上面还有丝丝晶莹的口水。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用力地按着我的头部。

  我不怀好意地将手滑到她的大腿内侧,她猛然间夹紧双腿。我温柔地分开她
两条修长的腿,露出了美妙的桃园圣地,那里正散发着她阵阵的芬芳。

  两片粉嫩的阴唇上面挺立着她最敏感的阴蒂,那道迷人的小缝正缓缓地吐着
蜜汁,阴毛在淫水的滋养下更显得乌黑浓密。我用我的手指挑逗着她最敏感的部
位「啊……」雅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我又用手在她下面捞了一把,放到鼻子
前闻了一闻,再放入口中细细的品尝。

  雅看到这一幕,不禁春心大荡,浑身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淫香。

  雅气若游丝的对我说:「狼,我要,我要……」

  我一手握住她一侧的乳房,一手在她阴道口游走。

  「你要什么?」

  「我要你的那个,现在好想要……」

  「你究竟要哪个?要的话自己去拿。」

  「你好坏,好坏……」

  纤细的手握着我粗大的屌,引领着我的龟头前往她的私处。此时此刻的我哪
里还受的了,还没湿润就破门而入。

  雅挺起她盈盈一握的柳腰,脸上洋溢着女人的满足和快乐。

  雅不会呻吟,高潮的时候除外,我很困惑。但是这也有一个好处,我可以很
清楚的知道是否把她带到了高潮。

  我慢慢地抽送,让她慢慢地适应,渐渐的让她享受起来,其实我跟她做爱的
时间比我们开始交往的时间要短,也就是2年多的时间,但是很奇怪的事情是她
的逼并没有因为遭到我大肉棒的蹂躏而变得松弛或变黑,这一点我十分的喜欢。

  当我感觉到我的阴茎在雅的小逼里面畅通无阻的时候,我瞬间地加快了抽插
的速度,看着我心爱的女人被我干的来回动个不停,心中充满了自豪感。

  当我看到雅的阴唇被我的肉棍翻进翻出,露出里面娇艳的密肉,我越发感觉
到刺激,越插越重,整个房间都想起了噼里啪啦的撞击声。

  「好爽,好爽,啊。老公,好爽……你好厉害,吖,啊,啊……」

  我当场震住了,雅怎么呻吟了起来,不会这么快就高潮了吧,不管三七二十
一,我更加卖力地干着她。

  「老公,你真的好会插,哦,啊……啊!喔……」

  「好舒服,好舒服……不要停,好不好?老公,我爱你……」

  雅的皮肤开始变得粉红起来,我知道她又快要来高潮了。

  我故意拔出沾满淫水的阴茎,我其实很想知道雅这样文静的女孩子,此时此
刻会有什么反应。

  涨红脸,求我再插进去?或者是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就这样草草的结束我
们之间的性交?就在我飞快的盘旋这一个又一个人想法的时候,雅忽然用手抓住
我的命根,直接往她阴道里面塞。

  「不要走,好不好,老公,我很难受,插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用力的
插我,怎么插都可以,就是不要走,老公,快!」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平时温顺像只猫的雅这个时候会像荡妇一样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又把阴茎狠狠地拔了出来,带出了一股浓浓的淫水,十分的淫靡。我就像
用了兴奋剂一样。

  「宝贝,咱们换个姿势。」

  「什么姿势,老公,你说……」雅的声音变得很急促,说真的,平时我还没
有发现她这么淫荡的一面,就在我走前一天居然让我发现了。平常我们做爱的时
候,一直用很传统的方法,男上女下。见笑了。

  我虽然多次提出换姿势的要求,但是均被她拒绝。

  「趴在我的面前,屁股对着我的鸡巴。」

  雅迟疑了一会,可是高潮快感的诱惑让她马上放弃了犹豫,性欲让她不能自
已。

  她把头深深地埋到被子里,支起了自己两条颀长腿。

  我用手将她纤腰压了下去,雅的身材一直是我引以为豪的的资本。这个时候
更是毫无保留的展露了出来。

  高翘的臀部,神秘,脆弱的阴户顿时尽收眼底,鲜红饱满的鲍鱼,紧缩的菊
花,还有那丰满自然垂下的乳房,让我心驰神往。

  我二话不说,拿着老二,硕大的龟头对着深邃的阴道,用力一按,龟头顿时
消失在饱满多汁的蜜穴中。这个时候我终于品尝到了一枪挑女是怎么感觉了,操
纵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我单腿跪在床沿上另一条腿撑在地板上,一枪又一枪的挑着雅长了22年的
逼。此刻的我犹如大鹏展翅,居高临下的感觉太舒服了,又大又粗的鸡巴填满了
雅的穴。

  一波又一波快感不停的像雅袭去,这种经典的野兽交配方式,很是粗暴。

  我一挺腰,啪的一声脆响,全根没入,快速地一抽,如此重复,让我感觉飘
飘欲仙。

  我也经常时不时的一巴掌拍在雅丰满的屁股上,白皙的皮肤上顿时留下了五
个鲜红的手掌印,雅总是要大声的呻吟一下,这种感觉太妙了。

  雅渐渐地感觉到体力不支,气喘吁吁,身上尽是滴滴细汗。「狼,我……快
不行了,咱们……咱们……用以前的那个姿势,好……不好?」雅被操到说话都
不利索了。

  我一手揽住她玲珑的腰段,缓缓地放她下来。

  雅脸上尽是桃花的红晕,浑身缎子般的皮肤,太美丽了。

  我又把鸡巴重新插入了雅的体内,快速地抽动着。

  「雅,刚才的姿势舒服吗?」我笑着问。

  雅两眼朦胧的看着我:「舒服,很舒服……」

  看着越来越迷离的雅,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雅身上的皮肤有粉红逐渐变得鲜红,呻吟声越来越明显,「啊!老公,啊!
她来了,我好爽……」

  高潮后的雅像小鸟一样依偎在我的身旁,慢慢地睡去,而我却在为我们以后
的生活思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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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后记:

  为写成该文,新人小狼我于二月底开始构思,行文,五易稿子,于今终成一
篇,甚是欣慰,可是由于小狼我才疏学浅,其中肯定有许多不足,希望大家能多
多的理解,谢谢大家!
***********************************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6-15 13: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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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淫女传——仙剑H版(引子-1) 作者:rickliu

            仙剑淫女传——仙剑H版


作者:rickliu
2009/03/27发表于:SexInSex
排版:spcarl

                引?子

  浙江一省得天独厚,风物奇秀,人杰地灵,自古便为江南繁盛富庶之地。话
说浙江治所杭州府境内,有一大山横贯东西,其势绵延百里,余脉逼近东海,当
地人皆称之为罗刹岭。

  近海地方,雨水充沛,四时雾气氤氲,岭上故此盛产毛竹。

  那毛竹又名楠竹,叶若披针,四季常青。长成后高至数丈,粗近碗口,兼之
材质坚韧,拿来搭建房舍、编造器具,最为便利。是以大江以南,凡野竹多生之
地,常见乡人三、五结伴进山采伐,取为己用。

  这天一早,罗刹岭上正是晨曦欲露,烟岚四合,自东面小路迤俪走来三人。

  这三人皆短衣赤足,手挽砍刀、绳索,显是进山采竹的乡民。当先二女身形
窕秀,一个穿着蓝衫,一个穿着红袄,虽是一副乡下丫头的打扮,却俱都生得肤
白脂嫩,骨肉匀停,眉目间尽透着江南女子的伶俐秀婉。二女身后不远,跟着一
位五旬年纪的老汉,龟背微驼,胡须花白,头上扣了顶破旧的鲎壳斗笠。

  时当暮春,山花尽发。江南一带,暑气虽已初现,清早的山中却仍是夜凉未
尽,倒不甚炎热。那红衣少女一手提着砍刀,一手握了一大把野花,几乎把攥不
住,可瞧着四下里薇红鹃紫,满目缤纷,仍是忍不住东撷西采,兴味盎然。突然
一甩头,扬声唱道:

  「清明节,三月初,彩绳高挂垂杨树。

  罗裙低拂柳梢露,王孙走马章台路。

  东君回首武陵溪,桃花乱落如红雨。」

  她唱得兴起,将手中野花一股脑丢在空中,那花朵一瓣瓣洒落下来,当真是
缤纷如雨。一缕缕清甜的歌声,由她舌底娓娓绽出,直透胸臆,教人不由意酣魂
醉。

  老汉听得入神,不觉给这歌声引得心摇意驰,恍然忆起少年之时,便时常领
了娇妻阿春上山采竹。阿春人既美貌,嗓音更加出众,空山寂寂,她歌声便如泉
水一般淌过了山谷,洗得这满地的翠竹愈显清新。如今十多年过去,歌声依旧,
一双好女亦出落如斯,那曾为自己暖被缝衣的美貌娇妻,却早已是生死两别。

  「咦,当年你……你不是也最爱这曲子?阿春呵,你可知咱们这两个丫头,
早已出落得跟你从前一样漂亮?你教她们唱的歌儿,也都唱得一样动听啦。」想
着,蓦地里眼前一花,跃出一张模糊的俏脸,依稀便是亡妻年少时模样,笑吟吟
端望着自己,眼波流动,顾盼如昔。老汉悲喜交集,刹那间脑中一片空白,竟尔
痴了。

  山路时有时无,歌声载浮载沉。三人行出数里,东方大亮,一轮红日冉冉而
起,霎时照彻满山满谷的青翠,惊起宿鸟无数。那朝晖穿过密密层层的竹叶洒将
下来,衬得陈茵如锦的地面上,一片光影斑驳。

  转眼翻过山脊,下至一处山坳。蓝衣少女停住脚,向四下里望望,脸上微露
焦急之色。

  红衣少女却哼着曲儿凑过来,笑嘻嘻说道:「阿姐,怎的寻了这半天,都是
些不合用的家伙。真教人心急。是罢?」

  她嘴上虽如此说,却没半分心急的样子,大眼睛眨了几眨,盯住姐姐,眼光
中满是顽皮之意。这女孩年方十七,生性调皮,方才一阵边走边唱,已是微微气
喘,鼻尖早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蓝衣少女较妹子止大上两岁,却因年幼丧母,自小持家,性子沉稳了许多。

  今早爹爹带同她姊妹进山,原想采上几棵大竹,拖回去修补房舍。争料寻了
许久,满眼尽是些当年的幼竹,实是不堪所用。她心中有事,只盼早回,不暇去
理会妹子,转身向老汉道:「爹,还要再找下去么?前头是十里坡啦。我瞧……
不如回去跟林木匠买几根算啦。」

  老汉闻言,便知女儿话中之意。原来这罗刹岭离村十里远近之处,叫做十里
坡。十里坡土肥林密,是个采竹的好去处。便在三、四年前,有一家后生两个同
去那里采竹,却不知何故再没回来。之后便屡屡有人失踪。村民初时不明所以,
央人结伙去寻,都如石沉大海,一无音信。久而久之,村下颇多传闻,说是此地
有妖物出没,专害过往的男女。

  里正也曾数次向管辖州县呈报,但均无结果,无奈将情由写成告示,遍谕乡
里,劝诫乡人勿往。哪知纵使这般提防,仍是不免,数年来,十里坡左近七、八
个村子,已有百余名男女不知所踪。各村也曾聚筹银两,延请僧道前往探察,设
法除妖。不想那些和尚、道士虽来时满口大言,实则一堆脓包,纷纷如打狗的肉
包子,有去无回。

  这般几番下来,村民的心也冷了,不复四处延请高人,只纷纷将通向十里坡
的小路拦住,以免受滋扰为幸。因此这方圆数十里几成禁地,即便是在白日,也
少有人迹。

  老汉略一迟疑,寻思若听女儿之言,向林木匠买竹,少说也须数百钱,心下
便有不舍之意。又想妖怪一说,究属传闻。失踪的村人虽众,却至今也没见那妖
怪的影子,此事多半另有缘故,也未可知。况且人常说「鬼怪夜行」,倘若真是
妖孽作祟,想必这一清早也难以为害。心下盘算一番,打定主意,摆摆手示意女
儿继续前行。

  蓝衣少女知道老父虽不明说,实是心疼那几个钱,否则也不致一大早,携两
个幼弱女儿上山受罪。瞧了一眼皱纹满脸的老汉,心下微生凄楚,想道:「我自
己倒还罢了,可怜妹子跟爹爹一少一老,也要挨这般苦……唉,家中没个男人顶
立门户,那……那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呵。」

  又想:「逍遥哥同我两情相悦,偏生自小便不讨爹爹的喜欢,那还不是嫌他
太过顽皮?其实他……他在顽皮之外,有多少忠厚、仁义之心,又有谁晓得了?
我回去要劝他早些将性子改改,再来向爹爹提亲,那时爹爹说不定便允了……」

  她面皮最薄,虽然只是心下盘算,却生怕给人瞧破了一般,一阵脸泛红晕,
羞态宛然。

  哪知怕鬼偏来鬼。红衣少女见了爹爹摆手,知道这番定难早归,咯咯一笑,
凑到她耳边悄声道:「阿姐,这下坏了,晌午前怕是赶不回去啦。」

  蓝衣少女心中一动,听不出这话是有意无意,嗫嚅着不答。红衣少女又道:
「咱们晌午前回不去倒不要紧,他又要傻等半天啦。嘻嘻,那家伙鬼点子多,倘
若发起脾气来,不知这回替你遭殃的是阿花呢?还是阿黄呢?」她说的阿花和阿
黄,便是家里养了多年的花母猪和大黄狗,近来已是老得走不动路了。

  蓝衣少女忙不迭向身后一瞥,见爹爹尚在几丈之外,并未听到,这才小声嗔
道:「你胡说甚么?谁……谁又鬼点子多啦?」心中奇怪她如何晓得自己心事。

  红衣少女道:「还装糊涂?哼,我瞧阿姐你心里最清楚不过啦。」俯身拾起
根枯竹棍插在背后,猛地双臂一分,举着砍刀拉个架势,竖眉瞪眼地道:「喂,
没活腻的让开些,不怕死的便过来,李大侠挑梁子来啦!」自觉这几句说来像模
像样,颇有三分那人的意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蓝衣少女心下雪亮,红着脸张了张嘴,待要拿话掩饰,却恐欲盖弥彰,更惹
得妹子话多。她知这妹子伶俐过人,嘴快如刀,自己万万不是对手,恐怕辩解得
愈多,破绽便愈大。犹豫一下,便没敢做声,只作低头赶路。

  红衣少女兴头正浓,哪肯就此放过?

  几步赶上来拍拍她肩膀,粗声粗气地道:「姑娘慢走。李逍遥行侠仗义,路
过此地,有什么仇家要我替你料理么?那个……一条人命五文钱,三条命算你十
文钱好啦,便宜得紧。」

  蓝衣少女听她模仿自己心上人的痴言疯语,倒真有七、八分相似,不过最后
这「五文钱一命」云云,却显然是临时杜撰的。

  忍不住羞恼之外,又觉好笑,「啪」地轻打了她一记,骂道:「你这个疯丫
头!留心给爹听见。」

  红衣少女笑道:「我又没跟人家鬼混,为什么要怕爹听见?」

  蓝衣少女气道:「你说谁鬼混?我教爹狠狠打上你一顿,瞧你怕是不怕!」

  她一时声音提得高了,老汉在后隐隐听见。

  这老汉姓丁,盍村都唤他做丁老爹,妻子早亡,只得两个女儿相依为命。他
知这两女向来情同一身,小女儿秀兰活泼顽皮,胸无城府,最爱跟姐姐捣乱;大
女儿香兰性情柔顺,贞静贤淑,便是同自家人说个话也要脸红。是以二人斗嘴,
每每以秀兰得胜而告终。做父母的人,少有不疼儿女的。

  但儿女一多,不免厚薄有别,大抵老实忠厚的一方,受的怜爱更多些。此乃
天下至理,便皇帝家也不例外。当下笑眯眯地打趣道:「吵什么?秀兰,你又调
皮了罢?香兰,你给爹说说,爹打她替你出气。」

  那姐姐丁香兰尚未答话,妹妹丁秀兰早叫起屈来:「好啊,爹,你又偏心!

  怎么是我调皮!」压低声音道:「喂,你再不替我说话,我就把甚么都讲出
来啦。」丁香兰道:「爹自要打你,关我什么事?」嘴上虽如此说,心下却甚是
忐忑,放慢脚步,竖起了耳朵,听她说些什么。

  丁秀兰抽出背后竹棍,一下一下打着身旁的细竹,笑道:「好啊,就算你不
肯帮忙求情,山人也自有妙计。……嗯,爹要打我时,我就给他讲笑话。他听得
好笑,保准不打我啦。嘻嘻,你说这法子成不成?」侧过脸来盯着丁香兰。

  丁香兰脸上微红,屏着气不语。

  只听丁秀兰道:「这笑话可是亲眼瞧来、亲耳听来的,不是胡编,我说给你
听听。……前晚上我喝多了水,肚子涨得好难受,半夜爬起来小解,模模糊糊听
见后园里面有声音。我溜出去一看,是两只狗子!黑地里只见它们一前一后,又
拱又刨地,热闹得紧,不知在做什么淘气的事。

  阿姐你知道,本来我是最讨厌狗子的,连咱们阿黄跟旁的狗打架,我都懒得
理会,谁又耐烦管它们?可是又担心:它们这样乱扒,倘若扒坏了我种的鸡冠花
可就糟啦。

  我只好走过去瞧瞧,一边走就一边想,这两个狗东西真要毁了我的花,哼,
就割下了它的尾巴,种到地里去……」

  「我悄悄绕到北边篱笆那里,离得老远……啧啧,便瞧见那公狗子好厉害!

  把母狗子死死压在身下,弄得正欢。我以为两只狗在吵架,可是再一瞧,原
来不是的!它……它下面有一条硬东西,又长又粗,好像咱们吃的萝卜一样,直
直地插在母狗子那……那个地方,一抽一抽地,弄得不可开交。嘻嘻,阿姐,原
来这两个人……啊哟不对,是两只狗,躲在那里做丑事呢。

  我瞧了一会儿,听见那母狗子汪汪地叫了两声,倒也奇了,不知怎么,我却
听得懂的。只听她说:哎哟,你轻些嘛,人家那里好痛呢。

  那公狗子听了,便说:汪汪汪,你再忍一下,就快射出来啦。母狗子又汪汪
两声,说:你不晓得,人家这样撅着,好累呢。公狗子气极了,啪地一声,在她
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说道:「汪汪汪,他妈的,你怎的这样麻烦?你当俺两个
膝盖跪在这儿,就好舒服么?」讲到这里,再也憋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丁香兰不等说完,便知她是拐着弯儿的骂自己,一张脸臊得通红。

  前天夜里,自己同逍遥哥在后院私会,本以为没人察觉,谁知从头至尾都给
这妮子看了去,这……这可真羞人死啦。她此刻只恨没有一处地缝,能教自己躲
了进去。

  丁秀兰忍住了笑,说道:「阿姐,你怎的脸红啦?难道不好笑么?我可还未
讲完哩。」

  丁香兰道:「还……还讲什么,谁爱听你的疯话?」

  丁秀兰道:「怎么叫疯话?都是实话。你不爱听,我自己说给自己听。……
后来啊,好不容易,那公狗子才把它的脏东西都射尽啦。母狗子又埋怨它射得太
多,弄脏了自己的……嘻嘻,弄脏了自己的漂亮毛皮。公狗子便哄母狗子说:我
明儿一整天都要干件大事,怕不能来见你。可是后天要送你一件有趣的东西呢。
阿姐,你想这狗子能有什么好东西送的?我瞧不是臭鱼烂虾便是肉骨头。」

  「母狗子就娇滴滴地问:你要送我什么好东西呢?什么东西也比不过你对我
好。……嘻嘻,她真不害臊!……公狗子说:先不告诉你,后天晌午我还翻墙进
来,你在这里等着。……嘻嘻,阿姐,我们家的墙这样高,这狗子也翻得过的,
真是厉害。今儿便是他们约的日子啦,我心里好奇得紧,咱们最好晌午前能赶回
去,瞧瞧公狗子到底送什么给母狗子。你说好不好?」

  丁香兰又是害臊又是好笑,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手中砍刀比了
比,作势便要捉她。丁秀兰咯咯一笑,逃了开去。

  丁老汉隐约听到两人嘀嘀咕咕,说什么「狗子」、「送东西」的话,心下有
些起疑。他一向听闻大女儿同本村有名的无赖小子李逍遥走得甚近,似乎颇有些
意思。那小子自幼顽劣无比,满肚花花肠子,惯会惹是生非、调皮捣蛋,没做过
一样正经事,将女儿嫁给他,那是万万不能的。况且即便二人没有私情,眼见女
儿出落得一天比一天漂亮,跟个坏小子整天凑在一起,又能有什么便宜了?自己
正该仔细盘问盘问,免得女儿将来吃亏。

  想到这里,扬声叫道:「香兰,秀兰。」二女远远答应一声。丁老汉笑眯眯
道:「你们两个丫头,瞒着爹商量甚么事?快跟爹说说。」

  丁香兰慌道:「哪……哪有什么了?都是秀兰又在调皮。」丁秀兰一把将竹
棍甩出老远,急道:「怎的又是我在调皮了?好,我今后要做个乖女儿啦。乖女
儿要听爹的话,我这就老老实实把前晚上的事,跟爹说一说。」

  以手拢音,冲丁老汉喊道:「爹——你听着——我跟你说:前天夜……啊,
有个小……我家里……他们……」她存心捣鬼,故意将话语说得断断续续,声音
也是含糊不清。

  丁老汉竖起耳朵听了几句,皱眉道:「这丫头,尽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爹
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丁香兰气得丢下砍刀、绳索,张开手向丁秀兰扑去。两个人从小便嬉闹惯了
的,丁秀兰怎会轻易给她捉到呢?

  先见她柳眉一竖,便已预加提防;待她两臂一张,急忙一哈腰,反向前冲,
泥鳅一般自从她腋下钻了出去,拍手笑道:「啊哟,没捉到!」

  丁香兰喝道:「瞧我捉不捉得到!」

  反手一捞,指尖似已触到丁秀兰的衣角,当即五指疾收,一把死死抓住,笑
道:「哈,看你……咦?」笑声未绝,惊觉抓中之物轻飘飘地,绝不是大活人的
样子,一看之下,却是乱糟糟的一团麻绳。原来丁秀兰身法固然灵活,手段也着
实狡猾,先前从丁香兰腋下窜出之际,早将带的麻绳取出,待见她反手来捞,顺
手塞在她手里,使了个「金蝉脱壳」之计。

  丁香兰微微一怔,待到明白过来,丁秀兰已逃出数步,势难追上,只得瞪着
眼悻悻作罢。丁秀兰又慎重其事地倒退几步,自觉再无被捉之虞,这才扯着耳朵
冲丁香兰吐吐舌头,扮个鬼脸儿,装模作样叫道:「爹啊……救命呐……阿姐要
杀人灭口呐……」

  丁老汉呵呵笑道:「死妮子,又发癫么。留神妖精捉了你去!」

  他话音未落,只听丁秀兰一声尖叫,身子如纸鸢一般头下脚上地腾空而起,
直蹿上丈余高的竹梢。跟着唰唰声响,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巨手大力拉扯着,向竹
林深处飞去,转眼无踪,只隐隐传来几声呼喊。那林梢密密的竹叶如遭风雹,扑
簌着纷纷飘落,倒像是下起了漫天绿雨。

  这一下变故突如其来,全没半分预兆,丁香兰脸上笑意未尽,却已是目瞪口
呆。她只觉眼前一花,似乎飞来一条粗藤样的怪东西,眨眼间便卷走了妹子。只
是那东西来去如风,自己根本就看不清是什么。丁老汉离得较远,自然更加莫名
其妙。

  但他到底年岁大,阅历深,一觉事情不对头,立时便反应过来,吼了一声:
「秀兰!」循着那东西的去路飞步追去。竹林密密层层,原本无路,丁老汉急得
额头上青筋暴起,口中大声咒骂,举刀一通乱劈乱砍,硬是开出一条小路,追了
下去。丁香兰呆望丁老汉身形渐渐消失,待要追去,只觉双腿发软,半步也难移
动。

  她回想片刻前离奇的一幕,愈想愈是害怕,那条粗如手臂、长得看不到尽头
的大藤,在脑海里也是越发的清晰。「是了,刚才瞧得虽不十分清楚,但妹子确
是给这怪东西捉了去的。那……那东西来得好快,到底是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心中怦怦乱跳,想道:「那多半……那多半便是大家说的妖
怪了。这几年来,村里不是有许多人给它捉去了么?现下……现下可轮到秀兰了
啦,这……这怎么办?」又想:「早先听水生叔讲过,有的妖怪捉人,是拿来煮
了吃的,有的是要修炼妖法用,好再去害人。还……还有的男妖怪,是要……要
女人替他生小孩子!」

  想到这里,不禁的打了个寒噤:「妖怪都是又丑又凶,秀兰……秀兰可不要
替他生……生那个小妖怪。」

  这般胡思乱想了许久,突然林子深处「呱」地一声长鸣,不知是什么鸟兽发
出的叫声,四下山谷里顿时回声不绝。

  丁香兰心下愈怕,寻思:「秀兰不知是不是给妖怪捉去的?可是爹去寻她,
为什么这久也不见回来?难道爹也……我,我若是回转村里,喊人帮忙,又有哪
个敢来?便是……便是逍遥哥肯帮我,凭咱们两人,如何斗得过那妖怪?还……
还不是白白送死?我若就这样走了,爹跟秀兰又怎办?」思来想去,一时间心乱
如麻,急得眼泪在眼窝里转几得转,终于夺眶而出。

  待到哭声渐止,双眼已是微肿,却始终没想出个法子来。

  无意中瞧见地上的砍刀,想起是同妹子嬉闹之时,自己随手丢的,心里一阵
酸,暗自咬牙道:「罢了,倘若爹跟秀兰真给妖怪害死了,我一个儿活在世上又
有什么意思?好歹也要瞧瞧去。倘是给那妖怪发觉了,我……我一家三口儿便一
同死了罢!」弯腰拾起砍刀,紧紧握在手中,一颗心反倒平静下来。

  林暗如昏。

  丁香兰循着丁老汉开出的小路,一路找寻,行了约莫一顿饭工夫,却仍一无
所见。正在心焦之际,忽听前方传来一阵「喀喀」的声响。丁香兰心中一跳,急
忙停下脚步,凝神倾听。四下里原本寂如沉夜,这声音忽高忽低,若有若无,令
人不禁的毛骨悚然。

  丁香兰屏住了呼吸,轻轻跨出一步,地上厚厚的枯枝败叶,立时发出沙沙声
响。这般蹑手蹑脚走得几步,再去寻那怪声,却又听不到半点声息了。她此刻已
近竹林边际,透过稀疏的枝干间隙,前方隐隐现出一片火红,猛一看好像有一张
极大的红地毡,铺展在山坡之上。丁香兰讶然细瞧,原来却是一座花园,那朵朵
红花满园怒放,是以打眼一望,火红一片。

  丁香兰微觉诧异:「我们小时候常来十里坡玩耍,记得这里一直荒无人烟,
只有大片大片的野竹林子。怎……怎的只三、四年的工夫,便建起了这花园?难
道是我的眼花啦?」快步钻出竹林,眼前豁然开朗,群山巍巍,山谷中果然便是
一座花园。

  那园中每隔数武,便栽着一株红花,行行列列,排布得甚是齐整,算来不下
百株。那花也生得奇特:株体长大肥硕,总有一人来高,花朵径如车轮,色红如
火,看上去艳丽异常,却认不出是什么品种。更奇的是,这一园的花并未栽种在
垄畦中,而是生在一块巨岩之上。

  那岩面光滑平整,布满了一处处锅盖大小的孔隙,众花竟是自那孔隙之中长
出来的!丁香兰放眼望去,见这块巨岩夹于两峰之间,一望无际,直如一座海中
孤岛,花园虽然不小,却也只占了中心一点位置。

  园花茂盛,色红似火,四下俱给青青的翠竹包围着,一派红绿相映,煞是好
看。正看得入神,忽觉一阵微风迎面吹来,随即嗅到一股淡淡的腐臭之气。

  那味道先是若有若无,随着山风愈劲,渐渐浓郁起来,便似三伏天里的死尸
散恶一般,中人欲呕。

  丁香兰喉头一紧,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将早饭尽数呕将出来,忙不迭蹙
眉掩鼻,半晌才适应了这股恶臭。她心下奇怪,想道:「花园之旁,不香反臭,
这是什么道理?莫非有什么野兽死掉了,腐烂发臭?」擦擦眼角溢出的眼泪,突
然瞥见花丛之中,有一个人影在微微晃动。

  那人背着脸蹲着,离自己不过数丈远近,穿着一袭黑衣,身形婀娜,长发垂
腰,瞧后影似乎是个年轻女子。她不由更觉惊异:「这女人是谁?她……她一个
人在这里做什么?」犹豫着不知该不该上前招呼。

  便在这时,那黑衣之人慢慢直起腰,转过身来。只见她额前乱发微分,露出
一张俏脸,柳眉弯弯,樱唇一点,果然是个美貌的少妇,瞧年纪也不过三十岁上
下。她身形一动,丁香兰立时瞧见她脚下一片血泊,血泊中一人浑身赤裸,蓬头
散发,正是丁秀兰!

  丁秀兰的双臂已被人齐肩砍去,双腿也给截至膝处,浑身血污狼籍,大睁着
双眼,不知死活。她带的那把砍刀断成了两截,远远丢在一旁。那黑衣女子左手
提着一条白生生的断腿,右手握着把模样古怪的大刀,刀身灰暗无锋,竟是以石
头制成。那石刀圆钝的刃口处,鲜血尚流,一滴一滴,不断落在丁秀兰高耸的乳
房上,血花四溅,噗噗有声。

  便在丁秀兰身旁,蹲着一个浑身赤裸、肤色青灰的怪人,双手捧着个血肉模
糊的圆球,正狼吞虎咽地啃咬。那圆球之上须发宛然,双眼怒睁,正是丁老汉的
头颅!丁香兰只觉脑中「轰」地一声,耳中嗡嗡作响,手一松,砍刀落在地上,
晃了两晃,一头栽倒。

  片刻即醒转过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心中大叫道:「我……我是在做梦,这
定是在噩梦里!等数过三下,再睁开了眼,那……那就没事了。」睫毛微微抖了
几抖,慢慢张开双眼,触目便是几条人腿人手,耳旁嗒嗒作响,扭头看去,见那
怪人蹲在自己身后咫尺,捧着爹爹的头颅吃得正欢。他嘴角血水流溢,双手和满
脸都染得血红,却浑如未觉,两只圆眼骨碌碌乱转,笑嘻嘻盯着自己。

  丁香兰吓得尖叫一声,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竟然撑起了身子,连滚带爬逃出
丈许。惊惶中瞧见丁秀兰微微眨了眨眼,大悲之际微觉一喜:「秀兰还没死。」

  嘶声叫道:「秀兰!你……你怎么样?」拼命向前爬去。丁秀兰面如死灰,
张了张口,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那怪人被叫声一吓,手一抖,啃了一半的头颅掉在地上,滚了数滚,却给一
只脚踏住。丁香兰这才看清,那黑衣女子也已然转到自己身后,目光冷冷地望着
自己。她手中的人腿和石刀已丢在丁秀兰身旁,光洁的纤足踩在丁老汉头颅上,
血色映衬之下,显得愈发白皙。

  丁香兰颤声道:「你……你……你是谁?干么杀……杀了秀兰跟我爹?」耳
中只听一阵急促的「得得」声响,却是自己牙齿互碰,浑身抖得厉害。黑衣女子
淡淡地道:「我是个苦命的女人,给人逼得没法,才躲来这里种花。」

  顿了一顿,又道:「这女孩子叫秀兰么?她还没死。我只杀男人,不杀女人
的。」丁香兰瞧了一眼丁秀兰,紧紧闭住了眼,不忍再看,泪珠扑簌簌落在衣襟
上,瞬间便打湿了好大一片。想到妹子片刻前尚同自己嬉闹,此时却与老父双双
死在这女人手下,简直就如一场噩梦。

  猛听黑衣女子大声叱骂道:「你这家伙,真是饿死鬼投胎,一天到晚便尽想
着吃!快滚回去罢!」丁香兰抹抹眼泪,见那怪人蹲在黑衣女子身边,伸着手去
勾她脚下的头颅,却给她发足踢了个筋斗。那怪人望着黑衣女子,口中「呜呜」

  吼叫数声,似是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又向丁香兰一瞥,转身爬到一处孔
隙之旁,钻了进去。黑衣女子呆立片刻,慢慢向丁香兰走来。

  丁香兰见她两眼之中冷光凛然,越走越近,不知要以什么狠辣的手段对付自
己,刹那间只觉手足冰凉。黑衣女子缓缓向她扫视一眼,裙角带起的微风飒然,
却径直走回丁秀兰身旁。丁香兰咽了口唾沫,哑声道:「你……我们又没得罪过
你,求你放过了我们罢。」

  黑衣女子挽一挽衣袖,又掠一掠头发,冷冷道:「我说过啦,我只是个种花
的女人,你求我放过你们,是什么意思?这可不懂。」

  停了片刻,似乎想起什么了,脸色一霁,张手向四下比了比,兴冲冲地道:
「对啦,这些花都是我自己种的,已经……嗯,已经是一百零三株啦,你瞧瞧漂
不漂亮?老实跟你说,我的花跟旁人种的花可不大一样呢。」

  丁香兰心里突然地一跳,依着她手势向四周望去,只吓得浑身毛孔都绽了开
来,颤声道:「这……这……」只见那满园的鲜花竟赫然是一个个女人!

  那些女人个个面色惨白,双目紧闭,就如同大病初愈一般,头脸被硕大的花
瓣紧紧包裹着,全身赤裸,上肢皆无,双乳却饱满异常。

  下半身在大腿近地之处,生出千百条细小的赭红色须根,插入岩石上面的孔
隙之中。常人若不加细看,真难以瞧得出她们本来面目。

  黑衣女子咯咯得意而笑,道:「怎么?你是在夸我的花漂亮罢?」

  丁香兰道:「你……你就是捉了我们村许多人去的……妖……妖……」她吓
得心胆俱裂,最后一个「怪」字再也说不出来。

  黑衣女子怒道:「谁说我是妖怪?那都是些旁人胡说八道!我住在这罗刹岭
上,所以名字叫作罗刹女,可不是什么妖怪!」

  丁香兰道:「你……你不是妖怪,为什么……为什么害死我妹子跟爹爹?」

  那罗刹女道:「什么害死不害死的?这般难听!……我瞧这老头子七老八十
的,也没几年活头啦,所以砍了他喂我的花种。那是害他吗?」

  一指丁秀兰:「我瞧这小姑娘秀兰生得俊俏,便想帮她多美上几年,更不能
算是害她。」

  丁香兰怒道:「你……你……你又说不是害他们!」握紧双拳,便欲冲过去
同她拼了。但自出娘胎一十九年来,何尝与人打过一场架?拌过一回嘴?遑论杀
人了。犹豫来,犹豫去,终是迈不出脚去,只急得掌心里湿漉漉地,满是汗水。
罗刹女「呸」地一声,向丁老汉的头颅啐了一口,恨恨地道:「这些臭男人,没
一个是好东西!我老公待人最和善不过了,可……可还不是给那恶人杀死啦?」

  眼圈微红,咬牙切齿道:「老公死后,我……我没有饭吃,难道等着饿死?
只好抓几个人来吃。那恶人却又四处追杀,不肯给我一条活路!我……我在这里
种花,全是给那些臭男人逼的。所以见一个男人,便杀一个!总有一天,要将全
天下的臭男人杀光。」

  丁香兰道:「秀兰可是女儿家,你……你为什么又害死了她?」突然轻轻抽
噎:「我也不要活啦,你……你快将我杀了罢。」

  罗刹女叹了口气,伸手在她脸蛋上抚了抚,柔声道:「你生得这么俊,我怎
会舍得杀你?傻孩子,我……我是想帮你呢。」顿了一顿,幽幽地道:「你现下
是很漂亮,可是再漂亮的女人,总有老的一天罢?女人老了之后,便没人爱啦。

  ……我有个法子,能教你永远年轻,永远漂亮,永远这般讨人喜欢。」

  她这番话似有无穷的魔力,丁香兰怦然心动,止住哭声。随即想到:「这女
人是妖怪,她杀了爹跟秀兰,怎会帮我?」

  罗刹女见丁香兰神色不定,知她不信,嘻嘻一笑,又道:「你仔细瞧瞧,这
些花儿都是我辛苦几年栽下的,是不是挺美呐?就算再过一百年,她们还是这般
漂亮,可比咱们女人好得多了。你……你愿不愿意……」丁香兰头颈刚转,想到
那些「人花」可怖的样子,打了个寒噤,赶忙闭上眼。

  猛然间想起一事:「啊,这……这妖怪斩掉秀兰的手脚,难道……难道是要
把秀兰变成……变成那些花?」愈想愈是惊恐,不自禁地瑟瑟发抖。

  只听罗刹女道:「姐姐有个法子,可以教你变成不会老、又不会死的花儿。

  你叫我一声好姐姐,我便帮你。……咦,你很怕么?为什么抖得厉害?

  嘻嘻,是啦,你是怕痛!别怕,姐姐告诉你,刚变成花儿的时候,是有些痛
的,可是后来便不觉得啦。你想一想,为了能永远年轻漂亮,痛一下又值得了甚
么?」停了片刻,不见她答话,又轻轻一笑道:「好啊,小滑头,你不相信姐姐
的话,姐姐便试给你看。」

  丁香兰偷眼观瞧,见罗刹女快步走近丁秀兰,回头向自己霎霎眼睛,微微一
笑,蹲下身去。拉开左边衣袖,露出白如凝脂的手臂,跟着右掌并拢如刀,在臂
上虚虚划落。

  但见手掌落处,便如一柄无形的利刃划过,肌肤竟而慢慢随之裂开,一股灰
绿色的黏液淌了出来。她不等黏液淌落,赶忙以臂相就,凑到丁秀兰断腿之处。
那黏液落到断腿上,迅速生出无数绒毛也似的细根,将断面密密包裹。这般滴得
几回,丁秀兰的断腿、断臂一一生根止血,只是口中不住呜咽,身躯乱扭,瞧来
痛苦异常。

  罗刹女伸手在臂上一按,伤口立时愈合,而后轻抚丁秀兰的脸颊,喃喃道:
「你瞧,这样便不会痛啦。……秀兰,你怎么样?是不是舒服一些啦?……乖乖
地不要动,姐姐再喂你吃药。」托住丁秀兰下颌,用力捏去,待嘴巴张开,将一
颗豆荚般的物事塞入她口中,说道:「乖孩子……吃过了药,明早就会生出花瓣
儿啦,包管和她们一样漂亮!嘻嘻,喜不喜欢?姐姐以后会好好地疼你,你也要
乖乖听姐姐的话,多多跟花种交媾,多多地替姐姐生些花宝宝出来。」

  丁香兰目不转睛瞧着,见丁秀兰双眼一阵翻白,似已晕了过去。罗刹女搬起
丁秀兰,将她种在一处空穴之中,向丁香兰露齿一笑:「你瞧,秀兰听话,我才
帮她变成花儿。嘻嘻,你不肯听话,可不要后悔。」突然脸色一变,厉声狂笑,
双臂陡然大张,只听得「嘶嘶」声响,背后竟然生出两根粗藤。那藤臂升起丈许
后,便似两条长长的怪蛇,在半空中不住地蜿蜒吞吐。

  丁香兰叫道:「啊,刚才便是……」「唰唰」数声,身上衣服已给那藤臂扯
得粉碎,露出一具光洁圆润的肉体。她认得这藤臂,本想说:「刚才便是这东西
捉去了秀兰。」一惊之下,这后面半句便给吞了回去。罗刹女收了藤臂,走过来
在她高耸的乳峰上轻轻一扭,淫笑道:「不肯听话,便要受罚,瞧你待会儿羞是
不羞!」

  撮唇一啸,石下孔隙中一阵「悉悉索索」,先前那皮肤青灰的怪人又钻了出
来。那怪人似乎不能久立,此刻依旧是半蹲半趴,他手、脸上血污已净,望一望
罗刹女,又望一望丁香兰,眼中满是凛凛的淫光。

  丁香兰见他一双怪眼色迷迷地,总在自己胸前身下扫来扫去,不禁的羞惧交
集。她衣服已给撕成布片,没有办法,只能光着身子掩住私处,蹲在原地一动也
不敢动。惊慌中瞥见那怪人两腿间吊着一根奇大的肉具,立时脸上飞红,心中暗
啐了一声。

  那怪人正瞧得起劲,见丁香兰护住了要紧之处,大为生气,一通上蹿下跳,
抓耳挠腮,恨不能扒开她腿缝,凑近去瞧个明白。

  罗刹女向他招招手,说道:「乖儿子,这小姑娘不肯听话,就交给你啦,随
便你怎么处置。」

  那怪人居然能听懂人言,咧嘴「吼吼」数声,欢喜异常,一个虎纵便蹿将过
来,将丁香兰死死抱住。丁香兰早吓得软了,想起先前这人啃啮丁老汉头颅的模
样,更是魂不附体,惊叫一声,脑海中一片空白。

  过了片刻,只听耳中呼呼作响,一股股热气直灌进来,原来那怪人正伸着嘴
在她脸上乱吻乱嗅。丁香兰奋力推去,却怎推得开他?

  情急之下再也顾不得恶心,一侧脸,向他颈间狠狠咬了一口。

  那怪人痛得惨嚎一声,用力一搡,丁香兰给他搡得仰面一交,跌倒在地。

  那怪人身材瘦小,力气却大,她这一下摔得后脑重重撞在石上,牙齿震得隐
隐生疼。抬头看时,却见那怪人并无怒色,反倒揉着颈子笑嘻嘻盯着自己。丁香
兰心中诧异,顺着他眼光一瞥,当即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仰倒之时,两腿大开,
隐秘之处已是暴露无遗。

  她浑身上下肌肤白皙,嫩滑如脂,私处也并无二致,更兼耻毛疏淡,尤其显
得丰满诱人。那怪人只这电光火石间,已瞧得一清二楚,他腰间的家伙看似傻头
傻脑,实则聪明绝顶,不劳旁人指点,自己先打了几个冷战,挺得笔直。

  丁香兰顾不得害羞,匆忙爬起,回身便跑。罗刹女哼了一声,喝道:「傻愣
着做什么?还不给老娘追回来!」

  那怪人低吼一声,双手、双脚向地上尽力一撑,「唰」地跃起丈余高下,半
空中轻轻巧巧一个折转,倒拦在丁香兰前头,两人几乎撞个满怀。丁香兰尖叫声
中,那怪人嘻嘻一笑,迎面将她扑倒。

  两人在地上翻来滚去,厮打了片刻,丁香兰全身脱力,只觉那怪人瘦弱的身
子似乎重愈千斤,压得自己动弹不得。那怪人口角流涎,嘿嘿淫笑,双手十指大
张,终于覆在她高耸的乳峰之上。丁香兰只觉他一双大手热得出奇,双乳如遭火
炙,身体里有一条火线由胸臆间直通下去,忍不住轻吟了一声,意识渐渐模糊。

  那怪人俯身下去,在她颈子上嗅了几嗅,一面玩弄掌中温暖绵软的乳房,一
面张口吻在她唇上。丁香兰嘴里呜呜有声,头颈乱摆,甩脱了数次,终是给他腾
出一手,扳着颈子,将舌头送了进去。

  口中一番驰骋,两人气喘吁吁,都觉情动。那怪人松脱双手,在丁香兰两腿
间轻轻一探,见滑腻腻地满是黏液,登时大喜,勾着身子便要上马。

  丁香兰见他腰背弓起,胯间累累垂垂,吊着那奇丑的阳物,教人实在又羞又
怕。她自十六岁起,便时常同心上人欢好,几年来已不下百次,自然明白这怪人
的意图,蓦地里脑中灵光一闪,心里大叫:「丁香兰啊丁香兰,你……你怎能同
这妖怪做……做那丑事?就是死,也须死得清清白白!」

  眼见自己门户洞开,又被他占据了腿间要津,实在难躲闪,情急之中不暇多
想,左手一探,一把握住他的肉具。

  试想这东西虽然硬起来坚愈铜铁,总不能当真是铁铸的,那怪人只觉一阵剧
痛,吱哇连声,却苦于要害被擒,挣又不敢挣,逃又逃不脱,只得在丁香兰身上
半吊子悬着,神色大是尴尬。罗刹女拍手大笑:「小丫头,有意思。」

  双臂交叉,端立一旁,笑吟吟瞧着,并不插手。

  丁香兰心道:「刚才只教他摸上几摸,不知怎么便糊里糊涂了,定是这怪物
使的妖法,这回死也不能撒手。」主意打定,生恐对方还有更厉害的手段,自己
不免难以抵挡,当下五指之外,再加五指,十指齐施,正所谓「兄弟同心,其利
断金」,直捏得那怪人龇牙咧嘴,痛不欲生。两人一上一下,切齿相向,表情俨
然一般,感受却乎迥异。

  正在僵持不下,忽听「嗖」地一声,一物自身后疾飞而至,堪堪打中那怪人
颈间。那物虽小,力道却大得异乎寻常,他本已给抓得手足酸软,撑拒不稳,当
即「哎呀」一声,一个筋斗从丁香兰头上翻过。丁香兰正潜运劲力,誓保贞洁,
这一下突如其来,不及放手,两力相交之下,几乎将他好好的家伙从中拗断。

  那怪人连连惨叫,捧着肉具一通揉抚,心下却是大慰:总算未给这狠女人扯
下一截来。

  罗刹女悚然一惊,循声望去,见一个灰衣之人悄然立在三丈开外,手里掂着
颗小石子,不住地上下一抛一抛,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她方才只顾瞧好戏,全没
听到有人靠近,实是从未有过之事。这人悄然潜入身周,而竟不为自己所知,足
见功夫相当高明。

  当下不动声色,仔细打量。那人身材颀长,剑眉薄唇,是个二十岁上下的青
年,穿着一身粗布短衣,肩头披着斗篷,背插一柄木剑,模样甚是不伦不类。

  丁香兰身上一轻,立时翻身爬起。她尚不知发生何事,掩着羞处四下张望,
一眼瞧见那人,又惊又喜,叫道:「逍遥哥!」想起自己赤身露体,行状大是不
雅,羞得脸上飞红,赶忙又蹲下身去。

  那人正捏着鼻子大叫:「好臭!」听见丁香兰叫自己,向她招招手道:「香
兰,你过来。有我李逍遥在此,这两条臭毛虫不敢欺负你。」眼光不住在罗刹女
身上瞄来瞄去,心想:「他妈的,这娘们生得挺美啊。她胸前两个奶子可比香兰
大得多了,不是藏了两个馒头罢?」丁香兰微一迟疑,慢慢向李逍遥走去,两只
手一上一下,只顾掩住了身前「要害」,身后的「破绽」却全然顾不得了。

  那怪人两眼不错珠地盯着,见她走动之际粉臀扭捏,雪股轻颤,想起摸在手
中那紧实的肉感,刹时间肉棒也忘了痛,颈子也忘了疼,阳物三翘两翘之下,居
然照旧直立起来。

  李逍遥一见之下,大是佩服:「这混帐王八蛋,差点就给香兰将那玩意儿扯
了下来,这会儿居然不晓得痛!不知老子有没有这本事?」除下披风,替丁香兰
披在身上。丁香兰不免趴在他怀里哭了几声,偶一抬头,恰见那怪人的巨物正一
动一动,摇头晃脑地冲自己打招呼,心下又是害怕,又是庆幸:「亏得逍遥哥来
得及时,不然给他这件大东西插……插了进来,我……我可要死啦。」

  罗刹女心道:「我三年前搬来时,曾花了几天工夫查访,这周围百里之内,
绝没有功力高深的人。可是瞧这小子适才发石的劲力,功夫可挺厉害,难道……
难道他是那老贼派来的?」想起那人狠辣的手段,不禁打了个寒战。她早年曾在
一位剑客手里吃过大亏,丈夫给人杀了,自己也险些丧命。

  这几年躲在罗刹岭修炼「花胎魔功」,实是既为保命,又欲将来复仇,却又
始终提心吊胆,无一刻不担心给那人找到。这时见了李逍遥,自不免心中忐忑。
李逍遥眼珠乱转,也在暗自盘算:「这妖怪杀了丁老头跟秀兰,我若不替他们报
仇,只怕香兰妹子不肯罢休。可是瞧她那样子,看来已经修炼得能随意变化,这
份修为总有几百年罢,不知老子打不打得过?」

  两人各怀心事,一时间四目相对,都未做声。

  丁香兰颤声道:「逍遥哥,这……这女人是妖怪。秀兰跟爹爹都……都给她
害死啦……」眼圈一红,声音哽住。李逍遥拍拍她肩头,义形于色道:「我都知
道啦,你放心,这回绝饶不了她。」

  指着罗刹女骂道:「他妈的,你这头母畜生,干么害死这许多人?快拿一百
两银子来,老子便饶你!」

  罗刹女大怒:「臭小子,你嘴巴放干净些!」李逍遥笑道:「放干净便放干
净,不过你再加一百两来。」罗刹女杀气大盛,双掌运力,冷哼一声,道:「留
着你的废话,等会求饶罢……」

  身形甫动,却见李逍遥中、食二指向自己当胸点了点,一道蓝芒「嗖」地直
射过来。罗刹女大吃一惊,她原想先行下手,谁知对方狡猾,更快了自己一步,
两人相距本近,那蓝芒交睫之际已到身前。总算她反应敏捷,慌忙着地侧滚,只
觉凛凛寒气贴面掠过,擦得肌肤隐隐生疼。这刹那之间,罗刹女犹如在鬼门关里
走了一遭,惊出一身冷汗。

  李逍遥放出的那道篮芒细如发丝,快愈闪电,不用再瞧第二眼,便知是剑客
一流炼就的飞剑。

  她心中登时又惊又喜:「这小子剑气如此凌厉,哪还会是旁人?那……那蜀
山派的老贼到底派人来啦!」她见识过蜀山派飞剑的厉害,几年来念兹在兹,始
终在盘算破解之法,这时大好机会就在目前,也不知准备好的手段是否有效?心
中突突狂跳,掌心里满是汗水。

  李逍遥眼见偷袭未中,连喊:「可惜!」心念御动,那飞剑跟着兜了两个圈
子,「唰唰」两记,逼得罗刹女左支右绌,狼狈不堪。李逍遥哈哈大笑。

  罗刹女心头火起,眼见飞剑又再袭来,叫声:「来得好!」衣袖疾拂,卷起
一株「人花」,抖手迎头掷去。她看似轻描淡写地随手一挥,力道却大得出奇,
那「人花」惨呼一声,硬生生拦腰折断,顿时脏腑流溢,臭气弥空。

  丁、李二人恍然大悟,原来先前嗅到恶臭,是这些「人花」散发出来的。

  李逍遥拉着丁香兰向后跃开,以免给臭血淋到,嘴里笑骂道:「呸,呸,好
臭!人家都种香花,你这人偏爱臭花,可见是货真价实的臭婆娘……」突然脸色
一变,气急败坏地叫道:「糟糕!他奶奶的,怎……怎的……」只见蓝光一闪,
那飞剑自「人花」当胸穿过,将之斩作两截。

  而后竟如受了重创一般,愈飞愈慢,排气破空之声也顿时变弱,耀眼的光华
逐渐黯淡,终于化为焦黑的顽石,跌落尘埃。

  罗刹女精神大振,喝道:「臭小子,还得意么?」肩头微晃,一个起落便纵
至近前,右手五指如爪,向李逍遥头顶抓落。

  原来大凡飞剑之类,并不当真是金铁打就之剑,乃是剑客于自家丹田之内,
以一口先天真气凝聚锻炼而成,非金非石,其利无匹。盖因它久随主身修为,意
予神授,灵性极强,几乎与人无异。这飞剑一经炼就,即凭主身心念所使,上能
翱翔九霄,下能洞彻地府,斩金断玉,降妖伏魔,无所不能。只有一样,却最怕
污秽之物,一旦沾染了污物,便立失灵性,化为顽铁。

  这「人花」以女子身躯为坯,虽被罗刹女以药物操控心智,于生理却未有大
的改变,仍属女性纯阴之体。

  罗刹女栽种「人花」,为的是攫取花胎,增进修为,因之每日皆会对其施为
邪法,令其经血常生,以多孕花胎。那女子的经血乃天下至秽之物,又经妖物炮
制,厉害无比,是以飞剑一触即毁。

  罗刹女几年来琢磨的法子一举成功,自然大喜过望,李逍遥却因一时疏忽,
上来就吃了个大亏。再说李逍遥失了飞剑,又惊又怒,见罗刹女来势凶猛,忙一
抖手甩开丁香兰,身形一转,双臂回圈,双掌凝力向上拍出。

  这一记双方倾尽全力,真气竞相鼓动之下,劲风如刀,吹得衣衫猎猎作响。
三掌甫一相交,訇然巨响,李逍遥双臂震得发麻,罗刹女一个筋斗向后翻出,稳
稳落下,二人显然功力悉敌。

  只听罗刹女厉声怪啸,长发无风自舞,一阵「悉索」声响,身上衣衫层层蜕
去,现出原形:原来是一株血藤。只见她状如巨婴,色作铁锈,昂起的胸腹处隐
隐现出一张怪脸,浑身上下根须戟张,蜿蜒向二人爬去,所过之处,痕迹宛然。

  两人同声惊呼,丁香兰先自远远地逃开。李逍遥也从未见过这等阵仗,强笑
道:「香兰别怕!怪不得水生叔时常念叨,说如今世道不济,妖孽丛生,天下必
将大乱。这不是连咱们箍粪桶用的家伙都成了精啦!啧啧,老子只有两只手臂,
你倒比我多了十七八条,咱哥儿俩今天就比一比,瞧是谁厉害些?」

  他心里愈慌,嘴上愈是胡言乱语,又想:「先下手为强!最好老子一脚踩扁
你这臭树根。」一跃而上,使开「逍遥拳」一通急攻。

  那「逍遥拳」以快见长,只见他纵跃如风,几乎看不清身形,刹那间已连踢
带打地攻出十记,挥拳踢足之际,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每一招都蕴涵着极强的内
劲。

  罗刹女又是一声怪啸,原身如弹丸般疾纵而起,当头迎上。只听「嘭嘭嘭」

  接连十声闷响,二人以快打快,谁也不肯避让,每一下均是硬碰硬挡。李逍
遥招数繁杂,罗刹女修为深厚,十合过后,跟着又是十合,转眼斗得不可开交。

  你来我往,斗了半晌,毕竟罗刹女手多臂长,李逍遥举手投足间压力渐增,
颇感不支。正在心焦,忽听丁香兰发出一声尖叫,百忙之中扭头一瞥,见她已给
那怪人按在地上。

  李逍遥心急如焚,连连咒骂,恨不能冲过去将那怪人一脚踢死,却又苦于给
罗刹女缠得脱不开身,气急败坏地叫道:「喂,臭婆娘,这不大公平罢,有种的
冲我一个人来!」

  罗刹女狞笑道:「臭小子,老娘这就教他给那丫头下种,至于有种没种,等
会你自己问她罢。」

  扬声叫道:「没出息的东西!你那吃饭的家伙没给人抓坏罢?还不快下种给
她?」她一面说话,手上不停,越斗越是精神抖擞,无数条藤臂漫天挥舞开来,
李逍遥周身都给她凌厉的劲气笼罩,纵跃之际,颇感滞重。

  猛然间「砰」地一声,左膀一阵剧痛,给她的藤臂重重扫了一记,顿时整条
手臂再也举不起来。罗刹女大喜,出招顿如狂风骤雨一般。李逍遥正在手忙脚乱
之际,隐隐听到丁香兰哭喊之声:「你这妖怪,好不要脸。你……你放开我。」

  那怪人身上给罗刹女下了极厉害的淫毒,时时需同女子交媾,方才他已自忍
了半晌,此刻淫火愈炽,哪还按捺得住?

  口中呜呜数声,一把扯落丁香兰的披风,捧着双乳便舔。

  李逍遥气极骂道:「你他妈的快快住手!」那怪人哪肯理他?

  丁香兰叫了几声,不见李逍遥来救,只觉双乳间湿漉漉地,尽是那怪人流下
的口涎,不由大是恶心,欲待挣出手臂抹一抹,却给他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他这次学了个乖,将肉具夹在两腿间,严严实实藏好,教丁香兰再也无从下
手。

  她无奈任对方淫弄一阵,两腿间热乎乎地,渐渐涌出水来。迷迷糊糊过了不
知多久,下颚一痛,却是那怪人在她脸颊两侧重重捏了一把。丁香兰张口欲叫,
谁知口中一热,一条长长的舌头猴急般顶了进来,立时塞得满满腾腾。那长舌入
口,甚是乖觉,卷着丁香兰的香舌着力吮咂,弄得她浑身酥软,津液汨汨。

  那怪人玩了半晌,情欲渐盛,听见丁香兰鼻子里发出的轻吟,一声声若有若
无,顿觉浑身血脉贲张,急不可待地分开她双腿。

  正要上马疾驰,突然间想起「十指禅」的厉害,犹自大有惧意,当下先叉开
一手,小心翼翼护住要害,这才摸到她两腿之间。只觉触手湿滑淋漓,那丰满的
缝隙早已泥泞不堪,再低头瞧见她晕红的俏脸,更觉欲火难忍,轻轻将两般兵器
对准,缓缓送入,但觉得所到之处光溜滑腻,畅行无阻,自家兄弟给温软的肉壁
四下里包裹得严严实实,这个中旖旎的境况,实是美得异乎寻常、难以言表。

  丁香兰「呀」地一声,醒过神来,伸手撑住他胸膛,白腿乱踢乱蹬,失声叫
道:「你……你……你快出去!逍遥哥,快……快来救我。」

  李逍遥只觉左肩剧痛,一丝力气也使不出,心知不是骨折便是脱臼,这一仗
要反败为胜怕是难于登天了,又听见丁香兰哀叫,心想:「糟糕!老子这回印堂
发绿,莫非要学那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喊道:「别急,你先撑
住,千万别教那王八蛋放……放了进去!」只听丁香兰轻声呜咽:「我……我撑
不住啦,他插进来啦,怎……怎么办?」

  这句话钻入耳中,宛似一桶冰水当头淋将下来。

  李逍遥心下大乱,怒道:「他妈的,等会儿老子非插还他不可!」

  话音刚落,「哎哟」一声,小腹重重挨了一记,痛如刀绞,随即给那无数藤
臂死死抱住,缚得粽子一般。

  狼狈之下,回头瞥见两人交媾之状,又恼又妒,忍不住呻吟道:「李逍遥变
成李难受,丁香兰成了丁臭兰,这回老子赔到姥姥家啦!」罗刹女连点了他几处
穴道,随即将身子扭了数扭,只见双峰突耸,圆臀骤翘,已瞬然变作女身。她也
不穿回衣衫,光着身子扼住李逍遥喉咙,狞笑道:「臭小子,还得意吗?老娘要
不要再给你一百两银子?」

  李逍遥给她扼得面孔涨红,喉间格格有声,几乎晕去。

  罗刹女手上渐渐加劲,直扼得他双眼翻白、舌头吐出老长,这才放开。

  李逍遥大口喘息半晌,恨恨地道:「你奶奶的,老子出二百两,你又肯不肯
放了我?」罗刹女道:「老娘最恨你们这些臭男人,你说我肯不肯放?」转了转
眼珠,说道:「咱们这回一问一答,有问有答,你给我老实说话,老娘就给你个
痛快的。好不好?」

  李逍遥心道:「越是老实说话,越没好下场,这等过桥抽板的事,我家里那
老太婆做得还少了?你当我是傻瓜么?反正落在你手里是个死,老子偏要乱说一
气。」目光游动,落在她挺拔光洁的乳房之上。

  只听罗刹女问道:「你使的这手飞剑,是哪一派的功夫?」

  李逍遥道:「那是我自己胡乱琢磨的。你想学么?先跪下磕头。」

  罗刹女骂道:「放屁,凭你这家伙也配!你是不是蜀山派的狗贼?」见李逍
遥白着眼不答,登时大怒,在他屁股上重重踢了一脚,道:「瞧不出,你这小子
倒是个硬骨头。先瞧瞧你的好妹子罢。」提着衣领一顿,将他摔在地上。

  李逍遥只瞧了一眼,登时面红耳赤,怒道:「你杀便杀,别来消遣老子!」

  只见丁香兰撅着雪白的屁股,弯腰死死抱住一棵大竹,脸上晕红一片,显然
淫性正浓。那怪人两手捉着她丰盈的腰肢,两块干腊肉似的屁股一耸一耸,想是
弄得欢畅,嘴里不停「咿咿呀呀」乱叫。这家伙身量不高,好在宝贝还够长,踮
着两只鸟爪般的瘦脚,居然弄得有平有仄,若合符节。

  李逍遥不知丁香兰染了那怪人身上的淫毒,心中十分郁郁,倒有八分愤愤,
闭上眼大声咒骂,只盼罗刹女一怒之下,举刀将自己杀了,倒胜于这般活受罪。

  骂了半晌,听不见动静,偷偷睁眼一看,见罗刹女蹲在花丛之中,不知在摆
弄什么。他耳中灌满了二人交媾时的淫声,不禁大为焦躁,忍了片刻,终于扭过
头来,一眼便瞧见丁香兰朦胧着双眼,那弯弯的睫毛又长又翘,不时微微颤抖,
忍不住心中一荡:「他奶奶的,香兰这小骚精,还真是骚得紧呐。她这一身的白
肉,不知给老子摸过几百遍了,现下瞧着还是动性。」

  看了一阵,裤裆里不觉硬挺起来了,又暗自后悔:「原来大白天里干这个调
调,也他妈的挺妙,老子只怕再没机会啦。唉,怎么我先前糊里糊涂地,便没想
到试试这手?」

  正在胡思乱想,脚步声轻响,跟着耳根剧痛,「啊」地一声大叫,给人提着
耳朵扯了起来。只见罗刹女慢慢转到身前,眯着眼审视了半晌,目光从头到脚、
又从脚到头,自他身上缓缓扫过,脸上却没半点表情。李逍遥盯着那对颤巍巍高
高耸立的玉乳,不禁吞了下口水,心道:「这老鬼婆也不知活了几百年啦,身段
仍是这般诱人,她这对奶子比香兰的还要耐看,可惜是个妖精,不然老子非得摸
上她两把。」突然命根子一痛,原来是给罗刹女狠狠攥住了。

  李逍遥疼得惨叫一声,心下大惊:「不好了,刚才香兰抓得那王八蛋怪物险
些做了太监,现下臭婆娘一报还一报,这是要替她的乖儿子报仇呐。这回老子怕
是先要做太监!」罗刹女皱了皱眉,喝道:「干什么?你再敢鬼叫一声,我便将
你这命根子撅成两段!老娘说到做到。」

  李逍遥连连吸气,果然忍痛不敢再叫,心道:「你抓得我痛,自然要叫。你
这臭婆娘有本事也给老子抓一下,瞧你叫是不叫?」转念一想,不由好奇心起:
「她是个母妖怪,可不知有没有这个宝贝?」下身一凉,裤子给她褪了下来,露
出黝黑的家伙。

  罗刹女伸指在他微挺的阳具上轻轻一弹,冷笑道:「老婆给人家弄得要死要
活,你这小子倒也硬得起来,真是天生的贱种。」李逍遥怒道:「你这婆娘一个
劲儿光着屁股走来走去,老子难道还有不硬的?你当这副家伙是摆设吗?」

  罗刹女微微一笑,缓缓道:「嗯,是不是摆设,倒也无妨。不过你修习过道
家内功,还算有点用处。」

  李逍遥心中发毛,只听她自言自语道:「小子本钱不大,身子骨倒挺结实,
杀了有些可惜。嗯,就把他变成花种罢。」仰头问道:「喂,你知不知道花种是
什么?」

  李逍遥道:「你……你杀了我罢,我可不做什么鬼花种。」

  罗刹女道:「做花种有什么不好,把你吓成这样子?你看我养了这许多花,
自然要有人替她们配种,才能孕得出花胎来。可是近来那废物越来越不中用,花
儿们生的花胎也越来越少啦,这怎么成?我瞧你修炼内功已颇有根基,准能比他
做得好。怎么,难道你不喜欢这差使?」嘴角微露笑容,忽然撮唇一啸。

  那怪人揽着丁香兰鏖战正酣,只觉这女人冰肌玉骨,肉感十足,这一回交媾
酣畅淋漓,实是平生从未有过。这时听见啸声,打个激灵,颇不情愿地停住手,
丢开丁香兰蹿了过来。丁香兰失却支撑,慢慢软倒,双眼迷离着四下张望,一副
不知所措的样子。

  罗刹女伸手一指,喝道:「还愣什么?快去罢。」

  那怪人目光一扫,嘴里「呜呜」有声,向着一棵「人花」爬去。李逍遥抬眼
望去,见那「人花」赫然便是丁秀兰。她神情委顿地戳在石穴之中,头上业已生
出不少的花瓣,猛一看几乎认不出来。那怪人今天的好事屡屡被半途打断,已是
欲火焚身,转到丁秀兰身后,迫不及待一把抱住,跟着纵阳入体,交媾起来。

  丁秀兰似乎已丧失心智,感受到阳物坚硬,立时躬身撅臀,极尽淫蘼之态,
两人的呻吟声霎时响成一片。

  罗刹女拍拍李逍遥肩头,笑吟吟道:「小子,这家伙便是花种了。放心罢,
这配种的事,我瞧你也不是外行,大约出不了什么岔子。」

  李逍遥悚然而悟,原来那怪人从前也是同自己一般的人,只是不知怎地,给
罗刹女弄成了「花种」,才变得这副模样。耳听得一「人」一「花」淫声不断,
再看那怪人满脸傻笑,神情痴呆之状,不由得魂飞魄散。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罗刹女喜道:「行了,这便配完种啦。你瞧着,再等一
刻,就要生出小宝宝来啦。」那「花种」终于射出精液,放开丁秀兰,慢慢钻回
石隙之中。又过了不大工夫,只听丁秀兰尖声哀号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攒眉咬
牙,表情痛苦异常,原本平坦的小腹竟而渐渐隆起,顷刻间大如临盆孕妇。

  只听「呱」的一声,两腿间落下一个紫色的胎儿来。那胎儿便同寻常人婴无
异,只是体形小如鸡卵,亦无脐带与花母相连。丁秀兰产下花胎,便闭上眼沉沉
睡去,四下里顿时一片死寂。

  罗刹女俯身拾起花胎,随手抹去血污,张口便咬。她容貌既美,吃相亦雅,
一口口自下身咬将上来,直如品尝珍馐美味一般,一通细嚼慢咽。那花胎一时不
得便死,兀自张手乱舞,初时啼声嘶哑,渐渐不再有任何声息了。

  她慢慢将花胎吃毕,似乎意犹未尽,咂咂嘴道:「这滋味……啧啧,可比天
下任何美味都好得多了。」李逍遥大感恶心,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好不容易压
将下去,喘息道:「老子可不要做什么狗屁花种!我瞧这家伙做得挺带劲,你们
还是原样照旧罢。」

  罗刹女嘎嘎怪笑道:「那也由得了你?」背后两条藤臂缓缓升起,向着李逍
遥吞吐不定。李逍遥一阵热血上冲,耳中嗡嗡作响,眼前霎时闪过种种人犯处决
前的场景,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呸!你这作恶多端的罗刹鬼婆!我操你十八代
祖宗!你……你要杀便杀!再过二十年,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罗刹女喝彩声中,两条魔手来势如电,瞬间便到了眼前。

***********************************
         我的《仙剑》情结与《仙剑淫女传》

  作为RPG游戏的抗鼎之作,《仙剑奇侠传》如诗般的魅力自不待言。恍惚
从1998年以来,心中就长存着一缕《仙剑》情结。彼时已疯狂通关数遍,心
满意足之余,突然冒出一个荒唐想法:将之改写成武侠色文,以满足自己那扭曲
的欲望。

  论起小弟收藏色文之多,可说汗牛充栋。扪心自问,还是最钟情武侠及红杏
文(无论是妻子出墙还是女友偷人,均能赏心悦目。

  但男主角干别人老婆一类的,小弟始终认为算不得红杏文,试想红杏出墙,
如出的是他人之墙,入汝之园,何来刺激)。我想,这一切一旦再加入梦幻般的
《仙剑》元素,那便太完美了。从色多年,未发表过只言片字,始终闷头蹭吃蹭
喝,今年春节后加入SIS,颇爱这里热烈的互动氛围,忍不住食指大动,色心
又起。

  这篇小说的大纲已告完成,约二十余章,80~100万字。如无意外,这
应是小弟第一篇、也是唯一一篇色文。为防太监,本欲竟文后再行呈献各位,但
求教于「藏经阁」绝爱猫眼老兄之际,得他悉心指点,建议小弟边写边发,可充
分吸收前辈意见,以求情节更趋完善。如此良言,自不容不从。

  小弟每天上班,周六、日虽然休息,但女友也会在家,难以动笔。

  我想此等文章,尽可藏诸肺腑,实不堪端置案头,旁若无人地大写特写;更
囿于文思拙劣,是以每日仅能草草千余字。如此看来,本文还真是个任重道远的
活计。色海茫茫,大家有缘聚首,实属前世修来。写小说只为圆心中一个梦,可
能众口难调,也可能观者寥寥,只盼各位《仙剑》同好能将心中奇思妙想尽情回
复,令小弟博采众长,尽收金玉于文中。新妇初炊,难免贻笑,各位前辈勿怪。

     ***    ***    ***    ***

         前辈们关于《仙剑奇侠传》的改写文

       1、《仙灵岛灵儿大冒险》(名字大致如此)

  该文恐怕许多新狼友都无缘一睹,网上也已难搜到,殊为可惜。据我所知,
最早于2002年左右发表在「台湾kiss情色网」上,作者为少有的女性狼
友,名字叫「小夜」。文章大意是写赵灵儿在仙灵岛上修炼法术,她必须穿着特
制的(自然是极性感的)道服,完成一重重冒险。而障碍么……自然是许多雄性
妖怪啦。

  从文风上来看,「小夜」姐应是台湾同胞,典型的台湾语言日本游戏风格,
字里行间流露出的小色女味道,直教俺兽性大发。可惜的是,灵儿妹妹的冒险只
进行了两日便照例太监了,令人不禁扼腕。我曾经复制过该文并长期保存,后由
于电脑故障遗失。

           2、《仙剑奇侠传EX前传》

  该作共分三篇——《林月如篇》、《巫后篇》及《赤狼神篇》,情节不大清
楚,只记得里面有个主角叫赤狼神。个人对其文风不大喜欢,加之故事情节几与
游戏无任何关联,所以未认真拜读过,但其文笔通畅、有始有终,在太监泛滥的
当今,实属难能可贵。

            3、《仙剑奇侠传H版》

  情节发展基本遵循原著的一部作品,太监于「隐龙窟」附近章节。

  此作篇幅较长,虚构女性人物众多,也是将「婶婶」这个角色改为「姐姐李
诗涵」的始作俑者。平心而论,该作者文笔不俗,颇具本格派武侠色文的风格。

  但小弟很不喜欢「种马」类作品,认为其表达了一种不成熟的雄性心态,算
不得高明的意淫(个人观点,得罪勿怪)。

             4、《仙剑淫侠传》

  太监短文,仅万余字,停笔至李逍遥自余杭出发去苏州前。具有虐派倾向。

             5、《仙剑虐侠传》

  似乎是近年来的新作(小弟一向潜水,对色界各大名家不甚熟悉),从篇幅
上看,绝对可以说是心血之作。遗憾的是,小弟对于虐派作品殊难接受,仅能对
作者的功力表示深深的敬意。SIS有该文转载,讨论热烈,各位老兄有兴可以
前去瞧瞧。

     ***    ***    ***    ***

             个人喜爱的几篇大作

              1、传统武侠

  《风尘劫》——最具女性视角特点。

  《十景缎》——金味最浓的长篇巨著。

  《焚天愤天淫魔阴魔》——最以假乱真之作(作者功力几不下于还珠楼主,
知识面及想象力甚至超乎原作《蜀山剑侠传》)。

  《书剑后传》——女侠堕落的最经典心理历程描述。

           2、人妻、女友(红杏)文

  《小绍的大学记事》——最淫荡女主角。

  《同学的可爱女友(糖糖)》——情节描写细腻、女主角淫荡至极。

  《少年阿宾》——长篇巨作,台岛风情尽收文中(虽不是女友文,但其中钰
慧出轨的几章最爱)。

  《凌辱女友》——妙想天开,又极尽合理。

 《我的女友小茵(女友表弟的周末宿夜)》——个人最最喜欢(女主角未见失
身,胜于失身。该作者可称意淫之神,本人数年来的手枪专用文)。

  3、前辈武侠红杏色文(有意思的是,色林中这仅有的几篇江湖绿帽文,均
以太监告终,可说实至名归。)

  《绿帽公走江湖》——极品冷幽默,言语诙谐,拜读之际,乐不可支(作者
应对人生有很深的感悟,未婚者请勿盲目效仿)。

              《娇妻的江湖》

              《武林红杏传》

     ***    ***    ***    ***

             关于《仙剑淫女传》

  十年间,曾经数次提笔,但皆不了了之,其因应归咎于「志大才疏」四字。

  毋须赘言,红杏文的难点在于女性心理变化的描写,或者更直白地说:女主
角是如何一步一步沦陷的?小弟看来,成功的红杏文总须具备两个要素:极端的
心理刺激+ 极度的合理进程。小弟从无小说创作经验,正是为此痛苦了数年。

  武侠文中,叱咤江湖的红粉们,其出身一定是极「根红苗正」的,而在女侠
失身的最崇高境界里,小弟认为精神的失贞较诸肉体的出轨更具刺激性。

  五千年中华民族智慧的代表——孔明先生,也推崇这种观点:攻城为下,攻
心为上。因此,于赵灵儿、林月如及阿奴这三位女主角而言,其对男一号李逍遥
的忠贞爱情,最终也不得不化作烟云。基于此点,本文可说是一部以女性为主要
视角的文章,恐亦会招致不少色友鄙薄。

  至于《仙剑》游戏的时间背景,由小角色——「长安富商」一名来看,很可
能是李唐时期。但其风情、人物尽皆不类,(李逍遥与林月如由扬州至长安跋涉
甚远,又无飞剑等先进的交通工具,不大现实)且云南至明初才趋于一统,这一
点更与游戏不符。

  小弟妄揣原作之意,对于时间背景殊不拘泥,而全凭玩家一心。因将之设定
在明朝,南京直隶作为陪都,其位置恰当,但不免背叛了原作,实属无奈之举,
请达者勿怪。

  最后,说一句小弟多年来对武侠色文浸淫、参悟所总结出来的心得,权作收
尾:残虐诚可怕,乱伦质更高。若为红杏故,二者皆可抛。另外再唠叨一句,雅
爱红杏文之人,未必便形容猥琐、目光游离、好戴绿帽。时见道德之士针对红杏
文作者的口诛笔伐,哑然失笑之余,颇有余悸,故言之在先:小弟品貌端正、心
理健康,弟妹温良淑贞、行止检点,诸兄不可不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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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黑夜呻吟 于 2009-5-30 21:2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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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作者:逍遥狼宝宝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作者:逍遥狼宝宝
2009/03/27发表于:SexInSex
排版:spcarl

  在装潢公司的第二年,依靠吃苦耐劳,头脑灵活的优势,当上了工头,成为
指挥者,有了独自带领一队承包业务的资质。当然,薪水也开始大幅上涨,油水
也有很多。经济上宽裕了,生活质量渐渐也变得有品味了,开始了一种与之前截
然不同的人生。

  有次我接到公司的任务,去给顾客新居做室内装潢。一进小区,就感觉这地
方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从里到外处处流露着贵族气息,连垃圾桶都做得很奢
侈;到处停着高档轿车,随便哪辆都是我叹为观止的。

  我带着一队工人寻路找到那户人家。

  敲完门后,一个看起来不太大的女士出来迎接。此女第一眼给我的感觉是虽
不算很漂亮,但很有气质,绝对是那种职业女性:身材纤细娇小凹凸有秩;头发
短而清爽,但肯定是经过精雕细琢的;眼睫毛高高上翘;脸颊白皙舒展;双唇饱
满性感;丰腴坚挺的玉峰;肥硕微翘的圆臀。虽说非礼勿视,但还是不由自主地
偷偷打量着。

  简单自我介绍后,才得知她姓王。随后她请我们进去。一进门,一眼望去,
我们都惊了,真是气派的户型,光客厅就比一般人的房子大。将近一百平米的客
厅虽说空荡,但很敞亮。

  王女士虽然阔措,但却没架子。早就准备好了茶水,让我们一干人等先坐下
休息再说。于是我们就闲聊了起来。她说她专门请人按照自己的想法和理念量身
打造了一套装潢方案,要求我们按照她的方案来施工。我们当然要以顾客的意愿
为重,所以这当然不成问题。她拿出设计图纸,准备将她的理念全部讲给我听,
我一看这都眼看十二点了,于是就邀请她边吃饭边谈,她也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饭桌上,我们觥筹交错,慢慢聊了起来。谁知道竟然越聊越来劲,越发现彼
此很谈得来。原来她以前是高新区一家四星级酒店的大堂经理,由于表现出色,
业绩突出,前年升为酒店副总经理。年纪轻轻就当上经理真让人刮目相看。也由
于工作太积极,所以没时间顾忌前夫,导致夫妻关系淡漠,所以前一段时间刚离
婚。这不刚花了近二百万,买了这居室,打算先住到那里。

  她还说她在大学时学的是企业管理,对生活标准要求高,凡事都不能凑合,
最大限度地追求完美。

  所以才特意找专人规划客厅。她想把家弄得很舒适很艺术。

  她比划着设计图,很投入地讲着自己的想法,哪些地方摆放什么,哪些地方
需要什么颜色,尽管设计图上都标注了,但她还是要谨慎地强调一遍。她虽然不
太懂装潢上的专业术语,但却能用通俗易懂的话讲解明白。可以看出她确实是个
做事很认真很细腻的人。

  大概聊了两个小时左右,我基本明白了她的想法。于是我们就一起返回她的
房子。

  我将任务和步骤布置给工人后,就准备开始施工了。她起初和我一起监工,
但接了个电话后,说酒店有事,匆匆离开了。我们公司能做到现在这样的规模,
靠得就是诚信。我对这个工程也格外上心,没事基本都在这里监工,也不经常去
别的客户那里。她也有事没事常去那里看看施工进度和质量。一来二回,大家就
开始慢慢熟了。

  王女士对我们的施工质量基本满意,她也注意到我对她这房子很负责任。出
于感激或是什么的,也有空的时候经常请我吃便饭。我们聊得却是很投缘,慢慢
大家也彼此了解了不少,也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了。

  有一天我正在她的新房监工,突然接到王女士的电话,她几乎是哭着,声音
在发抖:「我出车祸了……」

  我先是一惊,然后赶紧缓过神来,「你没事吧,你在哪?」

  「就在小区外面的十字路口……」

  我顾不上多想,急忙跑下楼,径直冲出小区。正对着小区大门的十字路口上
稀稀拉拉地围观着几个人。我赶紧跑过去,挤过人堆,看到王女士靠着车门坐在
地上,头发篷乱,湿润的眼睛流露出惊慌,小腿上有差破的渗着血的伤痕。

  我赶紧蹲下,焦急地询问,「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她看到我,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一个劲摇头。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她就往小区不远处的唐都医院跑去。

  经过仔细检查,医生告诉我说基本没什么大碍,就是腿上擦破点皮,已经包
扎好了。也受了点惊吓,回去好好养着。

  确认她没事后,我将她送回了住的地方,让她好好修养。

  后来我去处理后事的时候才了解到:另一辆肇事车的司机喝了点酒,过路的
时候没看到红绿灯,就撞到了当时正在去新居路上的王女士的车。

  幸亏车速不快,才幸免一场灾难。

  在她疗养期间,我一有时间就带着礼物去看她。她朋友也不多,我就抽空陪
她聊天减闷,嘘寒问暖。慢慢她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心情也恢复了许多,基本
把那次车祸抛到脑后了。

  这件事情之后,我们彼此更是多了几分信任和依赖。我们经常一起去喝茶聊
天,K歌,散步。也经常去她住的地方品尝她的手艺。有次我们边吃饭边聊,聊
得很尽兴,也就把时间给忘了。回过神来才发现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我一看迟
了,正要慌忙告辞。她却用很低的声调说:「这么晚了,要不今天别走了……」

  我当时犹豫了一下,暗想机会真的来了,尔后连连点头,心里别提多美了。

  她安排我睡到沙发上,给我放好了水,让我先洗洗,然后她再洗。我赶紧进
去冲了一下,出来披着浴巾坐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的唰唰声,早已浮想联翩,飘
飘欲仙了。

  没多久他就披着浴巾出来了。脸色更加白净,像出水芙蓉一般;樱桃红唇微
微翘起;乳房坚挺,乳沟很有深度。此情此景,使我一个劲的咽口水,更加欲火
难耐。

  我不假思索地跑过去,迫不及待地扯开她的浴巾。雪白胴体一丝不挂呈现在
我眼前。她虽然本能的用双手护住了乳房但却没叫,那就是默许了。我一把把她
抱到沙发上,示意她平躺着。看着这诱人的胴体,我口水直流,伸出舌尖从额头
舔到脚趾。她被我的舌尖抚慰得身体微抖,浪声阵起:

  「哦……啊……哦……啊……太,舒服了……」

  我也被挑逗得欲火焚身了。双手掰开她的大腿,肥厚的两片阴唇,沾满了淫
液,微微张开,像是在迎接着什么;小小的缝隙周围稀稀拉拉地布满了潮湿性感
的阴毛。我深深地一口朝着她的私处吸下去,只听得「啊」一声,她整个身体都
随之一颤。我如饥似渴地吮吸着从阴道深处流出来的温热淫水,舌尖一会顶进阴
道,轻轻研磨着阴道壁,一会来回撩拨着胀得黄豆大大阴蒂。

  她喘着粗气,用娇媚撩人的音调哼着,「啊…我受不了了,快点插我吧,快
点…」

  我感觉我的肉棒也都充盈着热血,坚挺无比,蓄势待发了;她有这般要求。

  我就不假思索了。我用宽阔的双肩顶开她的双腿,这样她的私处就完全暴露
在我的面前了。我一手扶着肉棒对准她那肉层褶皱的小穴,龟头抵在湿滑的阴唇
上,我腰部一抬,臀部一挺,嗖的一声,肉棒顺势掀开她的肉缝,一溜烟滑了进
去。

  「啊……」她在我身下,重重吁了口气。

  我当时就感觉一种异样的兴奋迅速地在全身奔腾了一圈,身子也随之一抖。

  身下的肉棒被一团温暖潮湿,油滑柔嫩的东西压迫着。没想感到结过婚的人
阴道还不松弛,不用说,肯定是日常保养的好。

  我开始试着慢慢地抽插,身子往后一退,肉棒被她的阴道壁紧紧地包裹缠绕
住,居然顺势将洞口折皱的粉红嫩肉也一起带出。真是性感十足。

  「啊……啊……再快点再快点」

  真是淫荡的声音啊。于是我更加肆无忌惮地开始抽插。肌肤撞击的声音,淫
水混溶的扑哧声,放荡的呻吟声,再加上来自阴道壁对肉棒的摩擦和压迫,把我
搞得欲死欲仙,销魂万分。

  这样的享受没能持续多久,我就感觉肉棒一阵一阵的酥麻,膨胀得像是有东
西要崩发出来的一样。不用多讲,精关要失守了。我更加疯狂地开始抽插,大有
要干到精尽人亡的架势。她也比先前更加兴奋,几乎都快失声了。

  肉棒爆发的那一瞬间,我尽力将龟头挺入她小穴的最深处,而她似乎也感觉
到了我高潮将至,双腿夹得更加紧了。伴随着我们两个重重的残喘声,肉棒蹦射
出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我也感觉全身一阵阵酥麻,美妙无比。之后就觉得有
气无力,拥着她躺到了沙发上……

  大半个晚上我们都相拥在昏暗的灯光下,气氛相当温馨。我们回顾着各自的
过去,谈论着共同的现在,展望着美好的未来;有时觉得很有意思,有时觉得很
可惜,有时会感到遗憾或者愧疚。总之,这就是生活了。这天真的不同寻常,我
又迈出了前进的一步。

  随着时间的流逝,装潢工程也接近尾声了。大体雏形已经出来了,只需要留
下几个人精雕细琢一下。当然,有我的特殊照顾,她也很满意。房子真的与众不
同,颇有品味。我撤走了大部分工人,但我却成了这间房子的常客。

  人生有时就是这么耐人寻味,让人捉摸不透。你坚持不懈追求的东西,有时
真的只是梦想;你不敢奢望的东西,也许会在不经意间出现在你身边。最后还是
那句老话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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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孩们——破处篇 作者:mengshi82

            我的女孩们——破处篇


作者:mengshi82
2009/03/28发表于:SexInSex
排版:spcarl

  今天忽然想到,写写我自己的经历,我第一次写这种东西,文笔不好,大家
见谅了。故事里面的每件事情都是真实的,人物也是真实的,我想写写我和我5
个女人之间的故事。算是我的回忆录吧,兄弟们见笑了。

  我本以为直到大学毕业,我还只能是一个处男,可是没有想到从大四开始,
我和女孩子之间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2000年,我考上了一广东的一个普通大学,和现在的90后不同。那时
候既没有开放的性观念,也没有压抑的个性,可以说,是一个正在发生着交替的
时代,生活不再给我们压力的时候,却缺乏能够慰藉我们的东西。

  我不帅,不高,家里不算有钱,读书也一般,所以也从来没有奢望过能得到
什么,一直觉得缘分到的时候,自然什么都会有。

  但是我错了,我想用我的经历告诉男同胞们。如果想丰富自己的人生,却又
没有一个好的底子,最好的办法就是静下心来,提高自己。这样不仅能让有一个
好的未来,而且能让你受到无数的女人青睐。

  大四的元宵,晚上一个人无聊的在腾讯的聊天室里面聊天,在各个房间里面
漫无目的的游来游去。忽然,第一次有女生主动加我的QQ,让我对这个MM非
常的好奇。于是我们两个有的没得一直鬼扯到2点,我也对她有了点了解。没想
到这个小妞竟然问我的电话号码,因为没有经验,我犹豫了好久决定把号码给她
试试,反正我也没期待什么。

  没想到我刚发过去电话,我的手机就响了。于是我们就在电话上聊了起来。

  随着聊的有点暧昧,mm问我:「平时你有需求的时候,都怎么解决啊?」

  听完之后我不由的一惊(后来想想,这个女人只是想和我ONS而已)。我
随口答道:「自慰呗。」

  然后她约我出去吃东西,无奈我一直在父母面前要装个乖孩子,已经是凌晨
2点了,也就错失了这个大好良机。

  有些时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巧。

  第二天我到学校的时候,正在和这个女人聊天,我同学看到QQ惊讶的对我
说:「这不是我以前的同学么?」真是无巧不成书。

  于是我们的关系也就近了很多,自然很快也就见面了。她比我大一岁,就暂
时称呼她菲好了。其实开始的时候,我对她的印象并不好,除了抽烟喝酒,她的
打扮也是哪种经常出去玩的,长相却很一般。我的初吻,在我们见面的时候,就
给了她。而我的舌吻,第二天也葬送了。见面之后的第四天,她就打电话给我,
说她忘记带钥匙了,能不能想想办法?

  那时单纯的我竟然直接就相信了。我的舍友们却都摩拳擦掌,劝我一起去开
房。一个穷学生,哪来的钱给我如此挥霍?于是我就把她接到我的宿舍了。

  晚上我们两个挤在一个宿舍的小床上,我的心跳的飞快。仅仅是一个女生睡
在我旁边,我的阴茎就高高的勃起了。果然,躺下不到5分钟,她的手就开始不
老实了,直接摸到了我的阴茎上面,开始慢慢地揉这我的小弟弟,我就面红耳赤
的任她给我手淫。

  过了好久,经过一丝挣扎,我的手也放到了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还算好,
也就是B。在黑黑的房间里,我努力的试图看清一切,女人的身体正在极度的震
撼着我。

  我的手也开始慢慢的向下滑,摸到菲的下面的时候,内裤早已湿乎乎的粘在
了她的阴户上。虽说我没有什么性经验,但是A片还是阅片无数的!我开始刺激
她的阴蒂,不一会,菲就在我的耳边开始娇喘了。我就势试探着把手指伸入了她
的阴道里,果然是轻松的滑入。

  用手指抽查了一会之后,她按住了我的手,继续帮我手淫,直到我射到了她
的手上。我的处男就这样交代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周末的时候我去考驾照。回到学校的时候,宿舍早已人去
楼空。她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瞒着家里人,我俩就住到了空无一人的宿舍。

  因为学校的管理很松,周末甚至平时的宿舍都没有人管。

  那天晚上,我把菲的身体研究了通通透透。我把她压在身下,扒光了她的衣
服,一个白花花的柔体就展现在我的面前。菲长的不好看,身体却不错,比例很
合适。

  我开始吻她的脖子,舌头,耳垂,直到她娇喘着说:「老公我要。」

  这么容易上手的骚妞怎么好浪费呢,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早就不是处女了,刚
好让我也把处男扔了。因为平时自慰的比较多,我对自己的性能力还是很有信心
的,经常一自慰就是一下午。

  于是我沉住气,开始向下,含住了她的乳头。有性经验的MM就是不同,高
高勃起的乳头涨的发黑,和白色的乳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用手拉扯着她的乳
头,挤压着她柔软的胸部,享受着她痛并快乐着的表情。

  玩弄了几分钟,我也把攻击的重点向她的下面游去。拨开她的大阴唇,阴道
里面早已泛滥成河,黑色的阴部加上泛光的淫水,显得格外的淫荡。那时候没什
么技巧,就一口含住了她的阴蒂开始飞速的吸吮,舔弄着。

  她是我见过的淫水最多的女人,我给她口交完,她屁股下面的床单早已湿透
了。她躺在床上,扭着腰,依依啊啊的叫个不挺。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就提着阴茎,插了进去。当时的感觉就是一个字,松。

  和色情小说上描写的完全不是一回事。要不就是她被干的太多了。因为是第
一次做爱,也没什么姿势,抽插了10几分钟,我感到快要射出来了,就拔除了
阴茎,对着她的小腹手淫。可是因为没什么经验,等了几分钟,才把我的童子精
射在了她的腹部。看着脸红的她躺在我的床上,不由的一丝失落,MD,我的处
男就这样没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一起去同学家玩,晚上6个人在一个房间里面挤着睡觉。

  我又忍不住开始摸来摸去。可是同学在身边,也不好做什么,菲却不在意的
帮我手淫,知道射出来,洗也没戏我们就睡着了。早上起来,我和她躺在床上,
同学和他的女友躺在地上,菲似乎又开始发情了,含住我沾满污垢的阴茎就开始
给我口交。我看她没有介意,也就开始享受了起来。

  打那以后,我开始了非常淫乱的半个学期。

  菲经常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我的学校,不是忘带钥匙了,就是爸爸妈妈不在
家,当然偶尔我也会去她家。然而我们见面只有一件事做,那就是做爱。

  我们想尽了一切能有的方法调情。记得有一次,菲来的时候,我会晚上和她
坐在学校里面的湖边调情。看着身边的情侣一个一个的经过,我去抚摸着她超短
裙下湿透的阴部,别提多刺激了。他的手也在我的阴茎上抚摸着。渐渐的,我控
制不住自己,把她压在了草地上,开始挑逗她的舌头和乳房。后来我们忍不住,
就跑到学校的教学楼里面,找了一个偏僻的厕所,锁上了门。

  「我要,给我!」菲不客气的说道。

  我抱起她,把她放在了洗手池上。冰冷的大理石刺激到了她的阴户,她啊的
一声尖叫,阴道也收缩了起来。我把阴茎插进去的时候,感到格外的紧。不到几
下就缴枪了。可能是第一次在也野外做爱的刺激,我感觉到菲也到了高潮,阴道
一缩一缩的。我也毫不客气的把精液射入了她的体内。我拔出来的时候,一汩汩
乳白色的精液从菲的体内流出,流到了洗手台上。

  她淫荡的看着我,岔开双腿说,「怎么样?」

  从那以后,我就爱上了中出,这个毛病一直到了现在。

  菲的淫荡的确不是盖的。有时候她来我们宿舍过夜,会在我同学面前和我做
爱。晚上宿舍的小灯不关,基本上还看的一清二楚。我躺在床上和同学聊天的时
候,她就会钻到被子里面帮我口交,我也用同样的办法对付过她。总之一切东西
我们都在尝试。我们甚至在公车上做爱。不过最爽的一次,就是他家里没人,我
们买好宵夜和A片,在她家里玩。

  吃完晚饭,菲问我:「说吧,想怎么干?」

  她在客厅的沙发上,我眼睛一转,开始出搜主意:「我们猜拳吧,输的人满
足赢的人一个条件。」

  「那怎么都是便宜你。」

  几个会和下来,菲已经被我脱的赤身裸体。我们也开始有了不同的惩罚。

  我的惩罚开始还算柔和,都是摸摸这里,揉揉那里,可是菲却不客气,「来
给我口交吧。」于是我给她口交,把她舔的淫水泛滥。

  没想到第二次她竟然让我舔她的菊花。看的洗的粉粉嫩嫩的菊花,我也就舔
了下去。

  作为报复,下局我赢的时候,我只接把铅笔插入了她的阴道。

  终于忍不住了,就地把她正法了。我们一直从沙发上干到了床上。我们干了
一次有一次,用了各种不同的体位,知道她的床单上布满了我的精液和淫水。第
二天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买避孕药。菲是一个很复杂的人。虽然我不知道我们之
间的关系算什么,但是我却知道,她对我的想法变了。

  我偷看过她的聊天记录,在认识我之前不久,她还会和刚认识的男人上床,
让别人射到她的体内。她甚至直接找人家要打胎的钱。这究竟是怎样的女人?我
真的搞不懂。她说她是爱着我的,可是我一直不信。

  我知道她背着我有别的男人,甚至刚刚干完了就会来找我。她说我是一个可
靠的人,想和我结婚。可是我深深的知道,菲这样的女人不是我想要的,她甚至
会毫不客气的向我也要钱。终于,我和菲分手了,我们分手的理由很离奇。那时
候我大四正在准备出国,我对菲说我有新的女朋友了,我表妹装作我的女友,帮
我摆脱了这个女人。

  菲哭着说不要离开我,那时我竟然有一丝心痛。

  犹豫之间,我们又上了几次床。最后的几次,菲似乎已经放弃了和我在一起
的希望,做的格外的开。她让我射在她的嘴里,甚至喝下了我的精液。

  我出国了之后,我们彻底分开了,一年之后,菲告诉我她那时已经怀孕了,
我没有相信。我知道她还在想我。如今她也结婚了,和他的老公生了一个儿子。

  希望她以后过的会好吧。

  可是没想到,这件事情却留下了更大的伤害。不久以后,我竟然和我的表妹
上床了。

  今天先写到这里,下次接着写。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黑夜呻吟 于 2009-6-1 22: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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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迷情(1-2) 作者:糊里糊涂333

               欲火迷情


作者:Wz258
2009/03/28发表于:SexInSex
排版:spcarl

                (一)

  火车在继续前行,车窗外边的树木、房屋、良田都在渐渐的远去。列车已经
从李旭阳上车的地方行驶了3个小时,这次远行是出差,本来公司预定了机票,
但是从昨晚开始出现了大雾天气,没办法临时改乘了火车。

  李旭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其实这趟出差可有可无,但是为了确保万无一
失,他还是决定亲自跑一趟。

  李旭阳在公司是高级销售工程师,他和公司的老总是合伙性质,占了15%
的股份。这一个月以来都和远在上海的一家外资企业谈一桩生意,如果这笔生意
谈判成功将给公司带来12万左右的纯利润,此次合作愉快的话,往后每个月的
订单将是这次前期合作的3倍,换句话说没有别的意外以后公司只要和上海这家
外资企业合作就可以给公司带来40万左右的纯利润。

  公司创立了2年,其中的艰辛李旭阳深有体会,他在公司的合作伙伴有张明
路和王馨怡。李旭阳今年26岁,知名大学毕业一直在北京一家外企工作,由于
从事销售工作,可以说还是比较有人脉的,张明路就是看中这一点才和他合作要
做生意的。

  张明路45岁是北京外贸总公司的书记,权利倒是不小但是涉及到生意资源
那就远不如李旭阳了,但是他有资金,这是最重要的。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赵婷儿是他的外甥女,当然要帮自己人了。

  王馨怡23岁,和李旭阳在同一家外企担任总经理助理,和李旭阳同时离开
公司。其实都是李旭阳的帮助她才能全身而退。

  故事是这样的:王馨怡来到公司的时候比李旭阳晚了3年,那个时候李旭阳
已经是公司业务2部的经理了,凭着他自己的坚毅性格、沉着的应变能力和良好
的沟通技巧在公司很有人缘也受到总经理刘凯的赏识。

  王馨怡长得很美,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从来到公司的第一天就有很多单身
男同事向他发起了求爱攻势,但是王馨怡从来不为所动,她的心里有人了。这个
人就是李旭阳,她和李旭阳是同一所大学的同学,李旭阳比她高了3界,大四的
时候王馨怡来到了这个学校,在迎新晚会上她认识了李旭阳。

  晚会那天王馨怡有个琵琶独奏表演,李旭阳从大2开始就是学生会的主席,
大小的晚会活动都是他组织的,他也凭借自己阳光、潇洒的外面在每次晚会中都
要担任男主持人的角色。

  晚会上节目很多,后台人更多,但是在李旭阳的安排下一切都井井有条的,
王馨怡带着自己的琵琶急急忙忙的从后门跑进来,结果没有留神自己的脚下,飞
了出去,正好李旭阳在旁边赶紧过去想接住她,结果李旭阳被压在了底下,由于
没有来得及调整身体左臂被压在了身下骨折了,但是只是觉得很疼没有留意,继
续完成了晚会上他的任务。

  第二天还是没见好转到医院才发现是骨折了,王馨怡觉得很内疚就开始经常
看望李旭阳,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王馨怡喜欢上个李旭阳,但是李旭阳已经有女
朋友了叫赵婷儿,所以她只能把自己的心思默默地留在心底,李旭阳一直都当她
是自己的妹妹看待。

  毕业后在李旭阳的帮助下她来到这家外企成为了同事。

  但是好景不常由于王馨怡的美貌,却给她带来了不幸。

  一天晚上李旭阳加班处理一些合同,8点多了正要回家,路过总经理的房间
听到了一些声音,所以悄悄的从拉上的百叶窗缝隙看了进去。

  王馨怡被绑住了手脚不断的挣扎,衣服也被拉扯的包不住她性感的身材,嘴
里被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堵住了,发出呜呜的声音。

  总经理刘凯此时已经完全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不断的撕扯王馨怡身上仅存不多
的衣物,两个33D的白兔在他的手里不断地变换着形态。

  王馨怡闭上了绝望的眼睛,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李旭阳很想冲进去,但是
他没有,因为现在进去只能阻止事情的进一步发生,可是后果就是两个人一起失
业,而刘凯完全受不到任何惩罚。原因很简单,刘凯有钱有势,如果只是单单的
强奸未遂,并不能把他怎么样,经过短短的1分钟思考,李旭阳做出了决定。

  他拿出了手机使用了摄像功能,他要记录下刘凯的罪行来帮助王馨怡,也许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可能他也是想看看王馨怡的裸体。

  刘凯终于把王馨怡身上的包裹私密出的衣物全部都拉开了,不停地在白兔上
吸吮着,留下淡淡的吻痕,一只罪恶的手在王馨怡的私处不断地挑逗着。

  他看着自己的猎物,脸上充满了满足的笑容,为了得到王馨怡,他可是费了
不少心思,从行政部文员变成自己的助理,还要不能表现出自己想要奸淫她的意
图,终于在今天骗她留下加班喝下了她放了少许安眠药的咖啡加催情药。

  他不喜欢在奸淫女人的时候,女人没有反应,照他的话说,「我还不如去奸
尸。」

  只是把她的丝袜撕开,拉下内裤塞进嘴里。

  他还喜欢女人身上穿点什么,脱光了反而没有若隐若现的情趣。

  等到王馨怡渐渐有了一些意识的时候,他知道现在是动手的时候了。

  王馨怡现在绝望了,从刚才头脑渐渐清醒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今天跑不掉了,
她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跟李旭阳表白呢,哪怕他已经结婚了,哪怕只能做他的情人
或是只能睡一晚也好了,现在处女之身眼看要保不住了,真的是后悔了。

  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可是私密处和心里都有了一种燥热的感觉,她
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她知道被下了春药,这种燥热随着那只发了情的禽兽
在自己私密处不断地轻揉越发的强烈了,小穴流出了淡淡的液体。

  刘凯越来越兴奋了,身下的女人已经发情了,两条修长的丝袜美腿,丝袜被
他撕扯的不完整,但是都加具有视觉效果。他的努力马上就要收到回报了,小刘
凯已经硬挺的不行了。

  完全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刘凯把他硬的发紫的棒棒狠狠的插入了王馨怡粉嫩
的小穴。

  「啊!」一声尖叫。

  李旭阳的棒棒也好不到哪里去,硬的发疼了。终于看到王馨怡的全身,他也
很兴奋。要说他不喜欢王馨怡那是假话,从迎新晚会接住这个漂亮的小师妹,他
就对这个冒失的小师妹很有好感了,但是如果让他放弃交往三年的赵婷儿,他做
不到。

  疼痛感渐渐地消失了,身体里的燥热也在不停地吞噬着王馨怡,一下一下的
抽插就像给了她充实和空虚一样不断的交替,小穴传来的感觉真的是很美妙。王
馨怡的眼睛模糊了,她好像面对的是李旭阳,慢慢的,目光里出现了爱恋、柔情
和点点春意。

  「啊……嗯……唔……」

  「小骚货,舒服吗?大鸡巴干的你舒服吗?」

  「阳……阳,我好……舒……舒服,再用……力……力」

  李旭阳愣住了:小师妹她爱我,我真是畜生,为什么刚才不冲进去救她。

  刘凯也愣住了:原来他喜欢李旭阳那小子,真没看出来。

  「小骚货,我就是李旭阳,喜不喜欢被干啊?」

  「阳……喜欢……喜欢……你的……大……鸡巴,给我……用力……给……
我……我,飞了……嗯唔……飞……我……死了……啊」

  王馨怡飞到了最高处,小穴里冲出了一股热热的阴精浇在刘凯的龟头上,一
下下的吸吮着龟头,他也忍不住了,浓浓的精液喷射到了小穴的最深处。

  刘凯看了看自己的小弟,上面沾满了白色的分泌物和淡淡的血迹「靠,这回
赚到了,还是个处女。」

  趁着王馨怡还没清醒,把她手脚尚上面的绳子都剪断,然后拿出手机拍摄下
她的裸照以便以后能够随时享用这样的尤物。

  「真是运气,还是个名器,吸得我都受不了。」

  刘凯收拾好自己没有管王馨怡就离开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
被人拍了下来。

  看到刘凯出了公司,李旭阳从一张办公桌的后面出来,用颤抖的双手推开了
总经理办公室的门。看着躺在沙发上的王馨怡,眼睛湿润了。是的,他哭了,他
心疼了,他恨自己在这种事情上想那么多干什么,当时就应该冲进来的,但是晚
了,一切都晚了,纯洁的小师妹被玷污了。都是我的错,我要报复,我要替小师
妹报仇。

  他慢慢地走过去拿出纸巾,轻轻地擦拭小师妹脸上的泪痕,然后擦去小穴流
出的秽物,看到淡淡的血迹他的心都碎了。

  王馨怡睁开了眼睛,看见了自己心爱的人在帮自己清洁身体。她知道刚才奸
污自己的不是自己心爱的人,但是他没有嫌弃自己,至少现在表现出来的心疼和
爱怜。有这些就足够了……

  「馨怡,我对不起你,刚才没能出现救你,让你受委屈了,我该死!」

  王馨怡笑了:「阳,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

  「只要你爱我就足够了,我现在已经不纯洁了,对不起!」

  「不,你纯洁,你是最纯洁的。我要是早知道你喜欢我,那该多好……」

  「以前我想做你的情人哪怕一夜也好,因为我知道你不可能和赵婷儿分开,
你们有多年的感情现在又结婚了,她还有个外贸公司的舅舅,对你的将来是有好
处的。现在我想离开了。知道你爱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不行,你不能离开,我爱你,做我的女人,我要爱你一辈子!」

  王馨怡哭了,幸福的哭了,泪水再次沾满了还有淡淡红晕的脸庞。

  李旭阳用温柔的唇一点一点亲吻着流下的泪水,渐渐吻住了小师妹的樱唇。

  两个人都痴了,忘记了刚才的伤痛和悲愤,只知道他(她)需要自己。

  王馨怡没有了害羞的神情,一只手主动搂住爱人的脖子动情的热吻着,另一
只手解开男人的裤带。

  男人把她轻轻地推倒在沙发上,看着这完美的身体,缓缓地爬了上去,亲吻
着她的唇、她的脖子、她的白兔、腹部、大腿内侧。女人猛地惊醒了,她要推开
男人。

  「不要,那里脏。」

  「馨怡,我要好好的爱你,你是最纯洁的!」

  女人看到男人坚毅的眼神,她知道男人是真的爱她不会嫌弃她,眼眶积满了
幸福的泪光。她松开了要推开的的手,抱住男人的头按向刚刚被人奸污的大腿深
处。

  男人忘情地吻着阴唇,这个女人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他发狂。不一会女人的
小穴更加的湿润了。

  「阳,我……要你,给我……快点……给我」女人不停地扭动着身躯,催情
药的药性在她体内还有残留,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的热。

  「我来了馨怡。」

  「唔。」

  男人很顺利就进去了,里面好热好滑,小穴就像小孩子小嘴一样紧紧的包裹
住他的肉棒,而且里面好像还有被吸吮的感觉,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差点就喷射
了。男人稳定了一下情绪,轻轻的往最深处插去,九浅一深,三浅一深交替地进
行。「嗯……好……棒,阳……哦……我爱……你,人……人家……好……好舒
服」

  「唔……用力……我爱你……」

  「用力……哦……太美了……唔……」

  「亲……啊……爱的,我要……要……死了……」

  男人彻底狂热了,不停地亲吻着女人的粉颈和白兔。这一切太富有激情了。

  「小贱人,鸡巴干的爽不爽……嗯?」

  「啊……老公……太……爽了……唔,大……鸡巴……干的……的……人家
……太……爽了哦……」女人彻底放开了自己,平时自己听到这些淫荡的词语都
会脸红半天,现在竟然从自己的嘴里说出了,她爱死这种感觉了,也爱死在自己
身上的这个男人了。

  「小贱人……好……唔……舒服……要死……了……死了……啊……」

  「我们一起小骚货,你的小骚逼太紧了」

  「嗯……一起……我……哦……死了……飞……啊……了……哦……」

  男人终于忍受不住了,和女人同时喷射而出,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回味刚
才的激情,安静的房间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息声。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管理员 于 2009-6-15 13:4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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