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孽情银花和牡丹也坐在沙发上,把我挤在中间,她俩的脸都贴在我的脸
上。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几乎把我给熏昏了。我给闷得气都透不过来,人被绑得
又动不了,不一会就受不了了,急得大声嘁叫。对她俩说。
“快起来。我要闷死了。”
银花这才挺起身子,对牡丹说∶“玫瑰姐身体即软又光艳,这个样子真漂亮。
平时是看不到的。牡丹。不用这个法子,你是无法贴近玟瑰的。你说是吗?”
牡丹也坐起来说∶
“在公司听大伙说她,对谁都拒之千里之外,很少与大家往来,同谁都保持
一定距离。越是这样,越对大家有一种吸引力。男人们喜欢她那种艳而高雅的美
丽容颜,在女孩面前又被她大海般开阔的心怀所包容,与她在一起好像有了主心
骨,非常喜欢和她交往。我就住在她对面,几次想去找她但又不敢,心里总有一
和自愧不如的感受。”
我一听,吃了一惊。仔细瞅了瞅这给麻绳捆得仰首挺胸的漂亮姑娘,就是月
季她们称之为妖精的人。我想小小年纪,心眼怪多,不到半年就把一个头牌花旦
给顶走了,真不简单呢。就不动声色地问道∶“啊!你就住在我的对门,我怎没
见过你。那间房子不是水仙姑娘住的吗?”
“是水仙住的。你不在家的时候,水仙辞职离开公司,我就搬进来住。听说
你回来了,我很想见见你。水仙说你是公司最值得交往的人。但楼上两个姐姐可
凶,她们不知为什么非常讨厌我,直言不讳地告诉说,这楼住的人都不喜欢我,
包括你。所以我不敢到你那儿去。”
可能是下身绳子勒长久了,上身又绑得紧,有些难受。同我讲话时,牡丹有
些心猿意马,不停地扭着身子。看她身上绳索都吃到肉里去了,双手发紫,有些
肿胀。她又没受过专业培训,这种反手五花的紧缚真能令人致残。我挣扎地坐起
来,对银花说∶“银花。你的瘾也过足了吧!我听马老师说,这种捆绑时间长了,
会不知不觉致人残废,我想你也不想把自己双手废掉吧。”
银花挺了挺紧缚的身子,半信半疑地说∶“真的。马老师真说过?我看那次
采访,始终未给你松绑,你也没事。我还想就这样过夜呢。”
这个银花真是疯了。我严肃认真地对她说∶“不信你可以去问马老师,而且
即使马上解开绳子,你的双手都不能动,身上又酸又麻又胀。明天一天手都不灵
活。我那天虽时间长了点,但我是受过训练的,另外我那天穿著厚实的新娘礼服
受绑,比我们这样赤身裸体忍耐性强多了。就那样,我第二天双手还同未松绑一
样,没什么知觉。睡了一天呢。”
银花知道我从不打妄语,也害怕了。赶忙将罗姐喊来,给我们三个解开身上
绳索,果真如我所讲,松绑后,颈脖和手臂上是一圈圈紫红色血痕,双手不能动。
她俩“哎哟,哎哟”叫了半天,说以后再也不敢试了。
当天在银花那儿吃过晚饭,我们在那儿过夜。从晚饭后聊天时,我才知道牡
丹戏校毕业后,由于家也在农村,貌相也不是太出众,到东部沿海经济发达省份
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听说水仙这个老校友在这儿混得不错,就来投
奔她。实际上,她进戏校,水仙已毕业。不过水仙在戏校影响很大,在社会上有
一定名气。对于牡丹,水仙开始并不希望她进公司,但又没有其它出路。水仙自
己还在公司未离开,组织剧团还摆不上日程。对于公司里演出的黑暗面,水仙对
她交代得一清二楚。为了自己贫穷的家,为了养活自己,而且能卖艺不卖身,收
入颇丰,对于牡丹来说已很满足了。水仙有走的打算,事事都往牡丹身上推。牡
丹到底在大城市闯荡过处,人比水仙圆滑。所以很快就在公司立稳了足。水仙也
乘机急流勇退,顺利的辞职远走高飞。金银花也是水仙介绍的公司有价值结交的
人,所以没事休息时她到市里就上银花这里,她们讲得投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
友。
结合到水仙与我的交往,我认为牡丹的话是可信的。月季听信了公司里的流
言,对她产生了很大误会。女孩子在外混生活不易,要互相帮助,要团结,这样
才能立足有机会。我想我有机会一定要把她们之间误会解开。
第二天牡丹无事仍留在银花,那儿我仍去医院完成张主任需要体检项目。检
查完后,我抽空到街上网吧,用电子邮件与重生公司钟先生取得了联系。知道公
司运行正常,销售近一年稳步上升。虽未扩大销售地区,但要货量逐月增大。由
于未找到新的产地,长生果原料越来越紧,不得不采收生长不满5 年的长生果茎
块,这样做无疑是渴泽而鱼,对今后发展非常不利。钟先生叫我一定要想方设法,
寻找新的原料产地。工厂己完成收购,但里面人员安置仍很麻烦,但在殷莫者的
管理下,生产尚能维持。公司己从药厂搬出,已找到合适的地点办公,虽多点租
金开销,但外界干扰少多了。钟先还特地告诉我,由于我的案子胜诉,公安局撤
销了禁毒大队,将禁毒工作并入刑侦大队。那个梁队长降职任命为刑侦大队副,
她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仍认为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毒贩,为了你,她丢掉美差,
并扬言再抓到你,决不放过。所以三天两头到药厂转,想发现你的踪迹。好在她
不知你的真实身份,以后到龙口县要提防点。
了解了公司近况,我也放心了,是到离开的时候了。回到公司,立刻写了一
个要求解除聘用合同的请辞报告,交给老九。老九客套性地口头挽留后,收下报
告,叫我不要外出,等待公司答复。
提交报告后第三天,我与牡丹正在房间谈天,王嫂突然来到我这里。牡丹见
有人来,赶紧告辞回房间去了。王嫂直截了当地对我说∶“你这里没有其它人吧?”
我给她弄得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点点头说∶“没有。”
“那你到里面房间去,有人找你。”
我给她弄得莫明其妙,但又不敢违背,就走进卧室,坐在梳妆台橙子上。王
嫂把卧房门带上,就出去了。我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不知她葫芦里卖得什
么药,要干什么。过了半小时,听到汽车停在楼下声音。一会儿王嫂推开房门,
一幅谄媚相,轻言细语地说∶“她在房间等你呢。您请进,我在外面招呼。你放
心谈吧。”
等来人进了卧房,她将门关上,就出去了。
我抬头一看来人,不由得怒从心起。来的不是别人,是那个大冤家张卫男。
他来干什么?若不是我仍在他们控制下,不敢发作,若在外地,就把他千刀万剐
不解恨。
张卫男见我对他冷淡的很,尴尬他直接坐到床上,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
不欢迎我。你住的地方还不错嘛。若不是王嫂,我还真找不到。看来你对我不友
善,但没有办法,不友善我也要来,谁叫我们是夫妻。你要走,这么大的事情也
不同我商量。”
“我们是什么夫妻?我怎么不知道。”我故意抢白他说∶他哈哈大笑,指着
我的肚子说∶“你把我的儿子都生下来,还不是夫妻。”
“那是你们家强迫的,我不承认。”
张卫男无可奈何地说∶
“我们俩之间曾经发生过连篇累牍的故事。这些事件的发生确实伤害了你。
但你可知道,也伤害了我。有些事我俩都无能为力,那是一种利益集团的安排,
我们都阻止不了。但有一个结果,这事件使我俩血肉相连,再也无法分开。自从
在病房认识你,我就有一种认同,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我们同住一个病房,是我
要求的。这样你会有最好的医生治疗。工作是我打个招呼的,否则公司是不会录
用的你。你确实很优秀,变换任何角色都能干得异常出色,我们的后代就要有你
这样人的基因。上次野外调教,我那样做可能造成你的误会。那天我的出现并不
是巧合,我是暗中在保护你的。”
我听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那天差点没让你给整死,还口口声声保护我。我
冷笑一声说∶“张大少爷。那我真要好好感谢你了。”
“谢字谈不上,口气不要那样难听。但我知道公司来的女演员都要过这一关,
否则当不好我们这个行当演员。由于身体被严厉的束缚,这些女演员对外界毫无
抵抗能力。你想想,那天对一个臭乳未干五岁雅童,你都毫无办法。若我不去,
你就无法脱身。等到村里大人回来,看到这处一个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的漂亮
姑娘,他们会怎样,即使害不了你的性命,玩弄得也有你罪受;何况你还要穿过
几个大的村庄。那天另外两个姑娘遭的罪,你可能不知道,给那些无知山民作弄,
那真听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