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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6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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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五夜·夜伽 【Yotogi Hime】  作者:魔力大熊猫



     ***    ***    ***    ***

  第二天,学校发生惊人的骚动。

  好像是凭空冒出般,一名人类理智难以想像的绝世美女出现在校园中。书生
学子曾读过的古今中外美女,加起来似乎都及不上她一根汗毛。她的周围几乎没
有女人,所有的女人都自惭形秽,避的她远远的。但是她的身边男人也很少,仅
有极少数自认各方面顶尖的男人敢去接近她,但尽管如此,最多也不过谦卑的成
为她的奴仆。

  她从不刻意展示身材,但不论穿着什么衣服,都遮掩不住那股含蓄却强烈的
诱惑力。

  谣传她是某国的公主、贵族的后裔、富豪的千金,没有人知道事情真假,但
也没人想像的出来,如果要拥有她,到底得要花费多大的代价?

  当备前小夜四个字以不同的形貌出现在世人面前时,冲击力大的无以复加,
几天前还没有人听过这个名字,而现在已经是众所皆知的特定象徵名词。

  美的代名词。

  女人的代名词。

  备前小夜。

  另一则乏人问津的新闻是:在学校小有名气的前川高介,因急性衰弱症而入
院。据说他入院时浑身瘦的只剩下皮包骨,连话都说不清,让人无法与过去意气
风发的形象联想在一块。

  正当学生们在校园中纷纷嚷嚷,讨论着这些无谓的话题时,生物学教授长船
真名默默的走过枝叶繁茂、绿意盎然的中庭。

  一路上她听到各式各样的谣言,但当她想进一步聆听时,再热衷于八卦的学
生也会不由得停下话语向她敬礼,而她也只能挂着一百零一号充满气质的优雅微
笑、点头示意,然后踏着轻妙的脚步离去。

  这座学校的学生,几乎没有人不认识拥有「才貌双全」称号的年轻女教授长
船真名。

  没有人确切的清楚她到底几岁,但她的风姿是如此亮丽而有气质,一举一动
散发出自然的女性柔美,像盛开的花朵,吸引周围人群自然而然的靠近。

  不仅如此,真名的授课更是素具好评,清楚简单的上课方式,深入浅出的教
学内容,一再的获得校内校外共同好评。男人把她当女神崇拜,女人把她当理想
范本;即便想嫉妒,只要想起真名那客气、谦和、平等的待人方式,也就出不起
气来了。

  在备前小夜出名之前,长船真名毫无疑问的是这所校园的女神。不过如今女
神已经从单数变成了复数。

  真名回到自己的私人研究室,顺手锁上门,关闭阳光洒入的百叶窗;自从上
次发现有学生使用长程相机意图窥视后,她便养成这个习惯。

  她其实并不介意遭到任何形式的视奸;那怕对方再过分千万倍。但是她不希
望自己的秘密流出丝毫,危急到她在这个学校的地位。毕竟,已经很久没能找到
如此适合她的巢窟了,她费了很大的功夫才经营出现在的形象。

  真名逐一卸下衣服,当她褪下上衣,丰满的双乳彷彿要弹出纯白蕾丝内衣般
的轻微颤动着。解开扣子,及膝的气质长裙顺着纤细的腰、翘挺的臀缓缓滑落地
面,露出修长优美的下半身曲线。那双套在镂空高跟鞋上弧度微妙、了无赘肉与
伤痕的美腿是真名刻意呵护的成果;事实上,她身上有哪处不是刻意照料的杰作
呢?

  或许只有一个地方吧?

  她唯一不希望泄漏出去的秘密,现在便映射在私人更衣室的那面落地更衣镜
上。

  镜子里头勾勒出的绝大部分都是完美女性曲线的最佳楷模,不过附着在大腿
根的那件物体除外。

  真名的右大腿根上绑着一条弹性皮带、紧邻她洁白大腿上的滑亮丝袜。皮带
上捆着一条粗大、满布青筋、从两腿间应该属于女人禁地的地方长出来的狰狞肉
棍。看的出来这条巨物虽然硕大,但目前仍未是它最尖挺凶狠的型态,充其量只
能算是略微有点反应罢了。

  巨物内可以明显发现塞入了一粒粒正不断弹动的弹珠状物体,仅有一条电线
从铃口拉出,连结到夹在左大腿丝袜上的电池盒。电池盒还不只有一个,而是三
个,另两条电线延伸向女性肉体前后的两处密地,从已经因潮湿而成半透明的内
裤下,清晰可见的两块震动着的圆形突出物体,电线便是延伸向那两处。

  真名的脸上是温柔、天使般,充满女性柔美的微笑,手上却逐渐解开了囚禁
巨物的皮带。就在皮带解开的瞬间,巨物立刻弹起来,而且随着真名圣母般的笑
容加深,巨物也逐渐硕大、粗硬、高举起来,最终狠狠的在真名的小腹上打了一
下。

  三个频率近似的沈闷震动音在寂静的空气中骚动,伴随着一跳一跳、从铃口
逐渐溢出汁液的巨物,形成淫糜荒谬的构图。

  她的左手伸向巨物,慢慢的拉住铃口那条电线向外拉,只见紧闭的铃口扩大
成弹珠般大小,连成长串的震动炼状物被缓缓吐了出来,让震动音在空气中渐渐
明显。

  不需任何多于刺激,巨物现在比任何雄性象徵更有震撼力,充分展示了它正
适合播种之用,热烫的肉棍甚至冒出丝丝蒸汽,规律的跳动彰显它旺盛的活力。

  她的春葱十指明显握不住这根蒸腾的巨物,她像呵护婴儿般的前后套弄,口
中用最温柔妩媚的声调说道:「不要急……你的新娘就快觉醒了……」巨物弹动
两下,像是应合般。而真名的肉体则忍不住颤抖了几下,胯下两处突起物明显的
被吞吐蠕动了一番,只见已经湿透的蕾丝内裤再也承载不了,丝丝透明液体从大
腿根潺潺而下,开始吞噬丝袜所覆盖的雪白柔肤。

  真名的脸上泛起红潮,喃喃自语道:「糟糕……我可能会先忍不住呢……」

  她打开了更衣室的隐藏小隔间,里头只有一把椅子,椅子上头坐着一个手脚
被捆绑成M字型、口中套着钳制器的裸体美少女。美少女的脸上布满着惶恐与情
欲的混合体。

  她用一贯的天使般的笑容说道:「感觉怎样?帮你施打的可是我长年研究的
成果,可以让人青春不老、常保年轻美丽呢!」

  只见她轻揉的抚摸少女蓬勃的胸乳,口中又道:「嗯,只不过它有点小小的
副作用就是了……」说着,她狠狠用力一捏!美少女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浑身瞬
间紧绷抽搐几下,两腿间立刻喷出大量透明的黏液,淋湿了真名的巨物,以及尚
未被自身分泌物侵占的丝袜。

  只听她轻声细语的说道:「……它会唤醒脑下垂体,提高人体的性敏感度,
如果是精神比较脆弱一点的人,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成为肉欲的奴隶,一辈子
过着无时无刻离不开性交的生活。」

  美少女的眼中现在注满了浑沌的欲望,如果之前尚能保持些许神智清明,用
恐惧作为防卫的手段,那么现在这个少女已经沈沦为恶魔的性欲排泄装置了。

  真名完全可以想像的出来少女的脑中现在充斥着的是些什么东西,就跟当初
她为自己施打药剂时相同,她也曾经堕入那个深黑色的、无限悦乐的深渊,只不
过她的意志力不容许她沦陷,在绝望之前把她拉回了现实。

  不过很明显的,被捆绑的少女并不具备这样强韧的精神力,真名做过实验的
几个对象,全都是这般迅速的化作了有生命的泄欲玩具,没有一个能像她那般、
从甘美地狱的身边擦身而过……不、或许只有一个。

  想起最近摇身一变成为校园风云人物的备前小夜,真名天使般的美丽脸孔上
溢出了笑意,嘴角那揉和占有与欲望等多样含意的弧度,让真名显的有些妖艳,
天国的女神转变为地狱的淫魔,也不过是一瞬之间而已。

  当年她面对幼年的小夜时,远比现在还要疯狂的多。挽留青春的禁忌实验药
物虽然让她重新拾回美艳的外貌,但也让她的身体某处产生剧烈的变形、长出了
不属于女性的器官。

  然而肉体上的改变不是最可怕的,强烈的副作用让她的精神产生异常;特别
是在与性欲相关的领域上。在她回复自制力、学会将用圣洁高雅的外表粉饰疯狂
心灵之前,做过几个永远不可能吻合人类道德观的实验,而其中唯一一个成功的
产物,就是现在的备前小夜。

  事实上如果不是小夜突然出名,真名可能根本想不起这段往事。她从没想到
那样严苛的实验能诞生出成功的杰作,更别提这个作品如今还长大成人。

  想起那时候她所作的那些实验,再想到实验的成果经过这么多年,在备前小
夜身上成熟后会结出怎样的果实,真名跨下的巨物开始激烈的痉挛、跳动,巨物
的表面甚至浮现的几个突起的节,这些节藏在巨物的表皮下前后蠕动,让人难以
想像当它进入某些地方时会产生多可怕的结果。

  神智已呈恍惚的少女茫然不见眼前状况,她的精神已经被扯离了理智掌握的
领域,与欲望纠结在一起,难以分离。真名深吸了口气,浑身颤抖一阵,巨物也
跟着激烈蠕动起来,规则的弹跳着,铃口溢出了大量晶亮透明黏液。她笑了笑,
心情愉快的把少女手脚上的捆绑皮带与口中的钳制器卸下。

  少女没有反抗,眼睛毫无光芒,只是急促的不停喘气,胸乳上与两腿间的三
颗蓓蕾已经明显突起、充血肿胀到珍珠大小,身下更是水乡泽国,蜜滴不时从座
椅的缝隙间落下。

  这种状况真名看多了,二话不说架起少女的两条修长美腿,跨下巨物毫不怜
惜的塞入少女的蜜处。尽管少女身下极度湿润,但那巨物是如此的畸形而硕大,
以致于当真名进到其中时,仍旧难免让极度扩张的肉质孔洞周围产生轻微的撕裂
伤,而过度的壅塞更让少女松垮的尿道淌出金黄的圣水,鲜红的血液血液、喷溅
的蜜汁,融合为亮丽的粉橘色鸡尾酒……

  就像原野中放肆盛开的花朵那种颜色。

  真名的巨物只进去了不到一半,便顶到了底,深处是一张略嫌散涣的小嘴。
这张小嘴本该紧紧封闭,但因为主人的变故,也让它自然的排斥力有所衰减。真
名刻意的让自己的巨物弹动一番,那呈明显棒状隆起的小腹跟着浮动两下,然而
少女的眼神依然毫无反应,只有四肢轻微痉挛。

  虽然真名现在单纯的只想泄欲,但身为研究者的本质早已根深蒂固镶在她的
心中,看到又一件失败作品,她没有人类的惋惜、只有再度实验失败的挫折。即
使是极为渺小的希望,她仍然希望少女能够从地狱返回人间;她宁愿让少女活生
生的感受到自己在慢慢送她下地狱,也不愿意让少女就这么轻易的逃过自己的蹂
躏。

  前后抽插了几下,真名将铃口对准了少女肉穴深处的那张小嘴,缓慢的、稳
定的,将自己烫硬的巨物压入其中。少女的子宫口一点一点被撑开,锥心刺骨的
感觉在药物的异样转化下,化作洪流般的悦乐灌入少女的脑神经。少女毫无焦点
的嘻笑起来,彷彿非常快乐的接受真名的暴虐。

  真名花了至少十秒的时间,仔细享受巨物头部通过那紧箍的环套、进入袋状
空间的过程,然后继续深入,直到她那小臂粗长的巨物全根没入少女体内,巨物
前端死死顶着肉壁为止。

  少女的小腹无法承受这么强烈的袭击,整个隆起成棒状,其中的肉袋激烈的
排斥着侵略者,但对于侵略者来说,那只能算是按摩般的享受。真名看着少女那
呼吸不顺的样子,脸上仍然挂着圣女般的纯洁微笑。

  只见她温柔的伸出白嫩玉手抚摸少女脸颊,用温柔甜腻的语气轻道:「快醒
来,淘气的孩子,不然姊姊要插死你啰~~~」少女没能给真名任何答覆,于是
真名笑了笑,缩回手,重新抓好少女两条大腿,大力的一抽!几乎连子宫都要被
拉出来,甚至少女的肉壁都已经翻了一节出来。

  接着又是狠狠一插!通过肉管、环套,直贯入底,塞满整个肉袋!

  这个动作让少女的口中喷出些许胃液,后庭也因为失禁而滴出了肠液。经验
告诉真名,如果她没有先让少女饿个几天,只靠注射供应养分,那么这时少女会
吐的乱七八糟。如果她没有先替少女浣肠,那么她的更衣室与最肮脏的马桶不会
相去太远,而她对于整理这些秽物感到相当厌烦。撇开实验与肉体的需求,真名
是个异常的洁癖患者。

  大幅度的进出动作至为激烈,前后整整毫不间断持续了半个小时,体力的消
耗程度远非常人所能及。

  而在这段时间内,少女急喘的呼吸已经越来越细微。但是真名完全不在意,
为少女注射的药物所具备的多样神奇功效,其中之一就是强化生命力,即使少女
的呼吸甚至心跳完全停下来,药效也会在几分钟内迅速回复生命迹象。这让被注
射者成为最佳的变态玩物,满足许多极重度虐待狂的喜好。

  当然,真名已经在打算自己玩过后,要把少女卖给那个变态享用。

  经过半小时激烈的运动后,真名达到高潮,忍耐着想要尖叫的欲望,真名的
巨物深深顶入少女的子宫中,强烈、快速的跳动着,因高潮而扭曲的输精管不断
将大量产物送出,藉着铃口不断的开阂,将烫热液体注满少女体内。只见少女原
本已经鼓涨的小腹迅速变得更大,终于在达到极限前,从两人的接合处喷出大量
的白浊黏液,而尽管如此,依然可见少女的小腹勃动着,显见真名的射精仍未停
止。

  对于真名来说,这个不久前还保有自我意识与梦想的花样少女,也不过是另
一件有温度的精液汲取装置罢了。价值不会比随时塞在她体内震动着的乳胶按摩
棒要来的高。

     ***    ***    ***    ***

  小夜再度从睡梦中惊醒。

  自从她开始「觉醒」以来,就从未再做过恶梦。但今天,突然有些莫名的东
西浮上她的脑海,她不记得详情了,只知道那是个极端肉欲、充满无数高潮与欢
愉,却又腐化不已的情境。

  她无法明确的回忆或者描述那是什么,只能感觉到那似乎是她很熟悉、却又
很生疏的东西。一方面她感到恐惧、一方面却像毒瘾患者,忍不住想再度回到那
个梦境去。

  小夜感到很困扰,双臂抱住自己忍不住一阵冷颤,清楚感觉到自己的两腿间
迅速溢出大量爱液,让垫被都湿透了。结果整个夜晚,她都在昏昏沈沈、半梦半
醒之中度过,她的手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双乳与小腹,但也始终没有得到高潮。

  在光线与昏暗的快速连续交替中,天很快亮了。小夜感到很疲累,但长年约
束自己的生活规律起了效用,她强迫自己起床梳洗,更换衣服。她习惯性的拿起
厚眼镜跟围巾,犹豫一下,又放了回去,坐到梳妆台前开始简单的打扮自己。

  即使她再怎么要求自己谦逊,也无法不对镜中的倒影动容。自从经历过电车
强暴与前川高介两件事后,她像朵再也压抑不住的花苞,迅速的绽放开,找上门
的星探已经多到数不出来,情书的量更是需要以磅秤计算。如果不是这栋公寓的
管理还算严谨,也许她连每天睡觉时都会被几打闯进屋的暴徒一逞肉欲之快。甚
至她整备完毕逃离公寓时,都可以见到许多守候者追逐。

  在获得男性的疯狂追求同时,小夜也遭到全校女性的一致敌视,这几乎是无
可奈何的结果。

  今天是小夜选修生物课程的上课日,她希望给老师一个好印象,因此一大早
就来到教室。即使身心已经渐渐有了改变,长年封闭、防御性的生活习惯仍然无
法马上转换,她老老实实的趁着还没有人到教室前把黑板跟讲台擦干净,坐到了
教室前排的角落位置静静等待。

  没多久,学生们三三两两进入教室,每个人看到小夜都不免耳语一番,更有
胆大者跑上前便想搭讪,小夜一概以沈默答覆,视而不见是她经历过多次无谓劝
说后唯一得到的有效方式。冰山美人往往能让麻烦减少很多,所以她选择了这个
方法。

  鞋跟打在地板上的声音有规律的传入教室,不久后长船真名走了进来。

  几乎是瞬间,真名跟小夜的视线交会,两人似乎都感到一股电流窜过。那种
烙印般的感觉勾起小夜脑海中某些模糊的记忆,像故障的电影底片走过她眼前,
却又怎样也想不起来。只是,她感到有股莫名的恐惧夹杂着丝丝兴奋渲染上脑,
令她神为之荡。

  对于真名来说就不是这样了。一看到小夜,她就知道这就是她在寻找的那个
实验品,感谢恶魔的庇佑,她不需要去想方设法接近猎物,猎物自己便送上门来
了。

  「占有她」的想法几乎立刻占据真名的大脑,捆在腿上的肉茎迅速鼓涨,但
被皮带勒的死死的,没能继续扩张,绷的真名大腿发疼。腿间两处肉穴也迅速紧
缩,狠狠咬住了埋藏其中的胶质震动器。从外表来看,充满气质的裙子将一切都
遮掩的很好,不过如果此时埋在真名蜜处的不是无机质的震动物,而是朝气蓬勃
的男性象徵,只怕会被那剧烈而急速的颤抖吸吮强迫带上高潮,迅速榨成人干。

  真名压抑住自己的冲动,状若无事的走上讲台,再也不看小夜一眼,迳自开
始规规矩矩的上课。这让小夜多少有些放心,将刚才的怪异情绪归类为自己前些
日子的阴影。

  真名还记得当年这个猎物是怎么脱离她的掌握,既然继承了那个人的血统,
那么很有可能也继承了同样的敏锐感知力。为了确实的逮住猎物,她必须布下陷
阱、循序渐进,牢靠有效的将小夜诱入其中。

  不愧一流讲师之名,真名的课程轻易掳获了小夜的心。小夜本来就是个刻苦
念书的孩子,经历过几番变故后,对于人产生了强烈的畏惧心。真名优异的讲学
与温柔的态度,很快让困扰于男性追求、女性嫉妒的小夜产生依赖感。或者说,
其实是真名刻意把这种效果再加强的;即使外貌年轻,但比起正常人多活了几十
年,她有的是高明的办法,来对付一头涉世未深的雏羊。

  一个月后,隐忍多时的机会在假期前来临。

  真名以实验助手的名义邀请小夜前往她的别墅,她宣称这是个旷日废时的生
物实验,需要特别的环境,不能在学校内进行。小夜毕竟涉世未深,在真名刻意
的亲近下,轻易的踏入陷阱。

  座落在着名度假区的这座别墅,埋藏在层层碧影之间。太阳从树梢叶丛间窜
入,让地上的层层光影在微风中化做摇曳的津波。穿过蜿蜒的小径,纯白维多利
亚式两层洋房跳入小夜的眼中,让她忍不住发出由衷的赞叹。

  看着兴奋跑向别墅的小夜,锁好车的真名淡淡的笑着。即使在白天这里看来
像是天使降临的福地,但是到了晚上,别墅隐藏的地下室可就成了淫魔盘据的祭
坛。一想到不久后小夜那娇美无暇的容颜上会出现怎样仓皇绝望的表情,真名的
巨物就忍不住在裙下勃动着。事实上这趟旅程中两次经过休息站,真名都必须悄
悄前往盥洗室,使用随身安插的器具简单发泄一番,否则她可能在达到目的地前
就会压抑不住心中的欲望。

  「老师~~~快点来哦~~~」小夜在别墅大门前像个小女孩般快乐的大叫
着。

  真名收回思绪,利用汽车的后照镜整理自己的笑容,把那有些出格、不适合
现在显露的本性重新埋藏在天使的面具后,缓缓迎上前去。微风吹抚着真名的裙
摆,摇曳生姿,几滴透明的液体如露珠般从她的两腿间洒到地面,恍如降雨的前
兆。

     ***    ***    ***    ***

  晚餐是愉快的。

  真名亲自下厨,让小夜感到受宠若惊。那一道道如食谱般美轮美奂的可口料
理,满足了她年轻旺盛的食欲。真名自己则吃的很少,大多数时间她都在欣赏小
夜的吃相,这让小夜觉得有点尴尬。不过当那盘蕃茄奶汁烤派端上桌时,所有的
顾忌都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奶汁烤派真的很可口,小夜一个人包办了整盘。除了美味之外,那其中似乎
还有些什么小夜有些熟悉的东西,刺激着她的吞食欲望,不过她没有办法仔细分
辨调味料的内容,只能把原因归诸于掌厨者高妙的料理技术。

  看着小夜愉悦的舀起一杓杓香浓奶汁酱放入口中,真名心中的兴奋也不断提
升。小夜万万想不到,参杂在奶油派中、让她食指大动的特殊调味料,其实是真
名的精液。

  出发的三天前,真名就为自己注射了特殊的药物,并用自制的强力电动榨精
机,从跨下的巨物里头狠狠榨出了半公升浓稠白浊的精液,让向来凶狠无匹的那
条淫肉,也免不了瘫软成死蛇的命运。

  经过三天发酵后,原本充满腥味的精液,在药物精华的作用下,竟然化成了
柔顺香甜的气息,就像浸泡了鲜花的牛奶般好闻。而这罐浓郁的浆液,则在小夜
不断的赞美声中一杓杓进入她的肠胃,开始逐渐被吸收。

  一想到浆液的效果开始发作后小夜的反应,就让真名脸上温柔的笑容更为和
蔼,那样美丽的表情,甚至让小夜看了为之一呆。

  接下来的几天,真夜带她四处赏玩美景,参观附近的植物园与动物园。晚上
餐桌上一定有真名亲手烹调的精致料理满足她的食欲,再经过热水澡的呵护与深
沈的睡眠,小夜从没觉得生活有这么轻松自在过。

  每个晚上,小夜都睡的非常好。虽然有些她想不起来的奇异梦境干扰,虽然
每当她醒来后总是浑身大汗、两腿间满是肉洞溢出的透明黏液,让她必须瞒着真
夜偷偷清洗,但是,她睡的真的很好。自她有记忆以来,几乎没有睡的这么舒适
过,好像身体中某个总是大喊饥饿的透明胃袋终于被满足了。

  这样的生活让小夜感到非常满意,她真希望时间就此停驻,永远保留在现在
这一刹那。

  五天后的晚上,小夜开心的对真夜讲述参观美术馆的心得,真名保持一贯的
天使笑容静静倾听。桌上摆着小夜喜欢的杏仁奶茶,不过茶壶已经见底,真名一
口都没动过,任凭小夜喝个精光。

  当然,奶茶之中少不了真名现榨的新鲜精液与特殊调配的药物,突出的味道
被杏仁与茶香覆盖的很好。

  真名觉得自己已经难以继续忍受了。欲望一天比一天旺盛,占有小夜的想法
始终盘据在脑海不散,虽然计画稍微提早了一点,不过她认为这没什么问题,因
此今天特地用了新鲜的精液与双倍药量,这会让药效增加十倍有余。

  这样的剂量如果让普通女性服用,身体将会连续三天维持在极度亢奋状态,
只要一碰就会激烈高潮,而且一旦高潮就是没完没了,全身孔洞都会频繁痉挛不
停,直到三天后虚脱而死,就算侥幸不死,也要入院调养经年,而且子宫与卵巢
将会迅速萎缩,终生无法生育。

  如果是一般男性服用这样的药剂,性器将会迅速勃起,烫热硬挺远超平日,
理性全失只想发泄,而且射精后肉棍不会萎缩,能够很快的再度达到高潮、持续
射出体液。而当精巢空了,就会开始射出鲜血,只要持续六个小时,这个男人就
会变成人干,在昏眩的极度悦乐中死亡,无药可救。

  药效来的很快。小夜讲话的速度开始慢下来,神情逐渐有些恍惚,脸上红的
像要滴血。呼吸的气息已然加重,渐渐的变成喘息。

  小夜的手不自觉想要抚弄自己的私处,但是最后一丝理智不让她在敬爱的长
船老师面前出糗。不过随着意识逐渐迷离,小夜已然半昏迷过去,双手开始抚摸
自己的身体,开始寻求本能的慰藉。

  真名对成果相当满意,她不需要继续伪装,天使的面具拉下后,展露的是淫
魔的笑容。

  她走到楼梯旁的展示花瓶边,以微妙的频率左右转动着花瓶,不久后开始传
出沈闷的炼条与马达声,通往二楼的楼梯被架了起来,出现一条通往地下室的道
路。真名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夜未上妆的柔软脸颊,又温柔的吻了她的唇,抱起小
夜烫热的娇躯走进地下室。

     ***    ***    ***    ***

  梦境。

  混浊、湿热的吐息。

  娇美、慵懒的呢喃。

  扶摇直上云端的白烟如柱,左摇右摆,惊险却又步步稳健的直踏长空。

  晶莹甘醇的蜜滴,从微颤的桃色枝干上沈甸甸落下,坠入深不见底的黏稠深
渊。

  黑影下是一个小巧下巴,鲜艳的唇角;性感、迷离、微笑着。

     ***    ***    ***    ***

  小夜很久没有做过这个梦了。以前作这个梦,总是有些不着边际、欠缺真实
感,但是她真切的感受到,这次做的梦远非以前那般虚幻的内容可比。

  每次当她梦到那个美丽的下巴,梦就结束了。而这次她终于看到了后续的内
容。

  下巴的主人是长船真名。

  那鲜艳唇角上的笑容,与梦境中的完全吻合,而且更多了少许挑逗感。

  迷糊醒来的小夜刚想伸手去抚摸那彷彿真实的梦,却忽然发现她的手无法动
弹。

  「咦?」为了确认,小夜尝试挪动自己的手脚与身躯,但每个地方都被牢牢
的固定住,除了手指与脚指,几乎没有地方可以动弹。逐渐清醒过来的小夜,终
于发现她并非身处自己的脑海、而是残酷的真实世界。

  小夜身处于一个如夜总会般由雕花木板装饰的宽敞房间中,周围的反射灯光
不算明亮,却柔和而旖旎。小夜全身被捆绑在铺着丝绒特制长桌上,颈部、手脚
关节与腰部,都牢牢套着皮圈,身上的衣服全被剥光,换上的是极度强调腰臀性
感的蕾丝皮革马甲,腿上套着直达腿根的精致编织丝袜,脚上套着鞋跟又细又长
的典雅高跟鞋,尖挺突起的双乳与湿热的下身因丧失保护而裸露在空气中,显的
更为紧实。

  「真、真名老师???」小夜讶异的对着眼前的艳女说道。

  真名的打扮与小夜近似,不过更显绚烂华贵,脸上也画上了精致的妆,让完
美成熟的肉体释放过多肉欲的气息,没有男人见到这时候的真名会不立刻扑上去
蹂躏她,不过其中半数男人可能会在还没进入她之前便达到高潮。

  「真名老师,这是怎么回事?你—」小夜瞬间哑然,到口的询问咽回喉咙,
她看到了真名身上比她多出来的那件东西。

  真名跨下的巨物不受拘束的高高挺起,粗大多瘤的身躯满布青筋,随着真名
缓缓走进小夜,小夜可以清楚的看到巨物轻微晃动着靠近,上头可以清楚看到许
多隐藏在表皮下的突起物不规律的蠕动着。

  真名刻意将巨物对准小夜的脸庞,让小夜可以闻到巨物传出的气息。烫热、
湿润、混合着消毒水与微妙香甜的味道,不受控制的钻入小夜秀气的鼻子。那种
味道让她感到相当熟悉,就好像、就好像……

  「想起来了吗?你每天吃的东西里头,都添加了从这里喷出的浓稠汁液呢,
喜欢吗?」真名笑着,用巨物硕大的头颅摩擦小夜的嘴唇。小夜偏过头去,却依
旧不能阻止巨物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摩擦。

  但尽管她做出这样的动作,心中却感到一丝恐惧。就在那狰狞的物体靠近自
己时,她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想吸吮藏在里头的香甜汁液。

  香甜汁液?她竟然认为那是香甜汁液?小夜无法理解这一切变化,更无法解
释自己的想法所为何来。

  「别装了,你我都知道,你爱死了这玩意,恨不得天天饮用从这里头榨出的
奶油酱汁不是吗?」真名捏住小夜的鼻子,不久后小夜只能敞开嘴唇,真名便将
巨物的前头一截滑入小夜口中。

  被迫让巨物侵入口中,竟然没有小夜想像中痛苦。或许前两次的事情已经让
她习惯了?这让她在惊惧、疑惑中又渗入了兴奋。而且更让她难以否定的是,她
感到自己的口腔形状竟然与巨物相当吻合,彷彿这两件东西本来就该烙成一件。

  真名无视小夜那满载复杂感情的美丽瞳眸,开始任性的在小夜口中进出。小
夜的嘴型是那么美好,喉腔、舌头、唇齿的形状大小,无不符合她巨物的要求,
每次进出都搔到要点,让真名感到快乐不已。

  兴奋的真名拍打了桌旁的按钮,只见捆绑小夜的桌子突然变化角度,中间略
微往上折起成山型,逼迫小夜的腰背向后挺直,整个人的头部与下身更为突出,
从口腔到喉咙也成直线展开。

  真名要的就是这个。在小夜还没反应过来前,真名向前跨了小步,让巨物长
驱直入,整根插入小夜的喉咙。

  小夜感到巨物迅速入侵,整个喉腔都被充满,虽然极度痛苦,妨碍了呼吸,
但竟然产生了快感!小夜不敢相信,但随着巨物的进出与摩擦,喉咙中的某处确
实产生了异样舒适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愿意接受巨物进一步侵入她、更深入的
挖掘她的食道。不需要控制,小夜的食道自然收紧,用满是纤毛的蠕动肉膜包围
住入侵物,让本能的吞咽动作化为对巨物的爱抚。

  真名舒适的呻吟出来,那股娇媚腻人无比,连小夜听了都感到恍惚,放任巨
物撑大她的口腔,强暴她的食道。而经过上百次的活塞运动后,真名忍不住深深
的完全埋入,让自己那塞了两根震动器的湿润肉穴贴上小夜的脸。

  小夜清楚的感觉到眼前两块原型的突起物在真名的跨下活动,那酥麻的震动
甚至让她鼻头发痒,但此时她全然无法做出进一步思考。全根尽入的巨物触碰到
食道与胃之间的幽门。幽门为了迎接外来物,自然的放松开来吸吮巨物的头部,
而胃中晃荡的酸液也微微浸蚀了巨物铃口周遭的皮肤,强烈的刺激瞬间让真名达
到高潮!

  随着连续、快速、大幅度的勃动,小夜感到自己的食道收紧又放松、放松又
收紧,大量烫热的黏稠物穿过巨物,直接送进了她的肠胃之中。因为那过大的份
量,当真名从小夜的口中抽出巨物后,小夜竟然觉得产生食欲上的饱足与莫名的
幸福感。看到真名如此畅快的发泄,小夜感到些许的荣耀,觉得自己似乎是个被
需要、被重视的人。这种错乱的想法让她暂时忘记了被囚禁的不安。

  稍事休息,真名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因为过度的运动,小夜的口角依然酸
痛,只能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她。

  「这里,很舒服是吧?」真名伸出手,抚摸小夜的喉头,那里就是当巨物进
出时小夜感受到愉悦的部分。即使现在真名这样揉搓,她都忍不住想闭上眼任其
爱抚。但更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真名怎么可能会知道?

  从小夜的眼角,真名已经察觉了她想获得的效果,为了将当年的实验彻底完
成,她必须让小夜遭到近乎破败的精神打击与沈迷地狱的至高快乐。如果小夜能
顺利的度过这两关,那么她终生所追求的目标便达到了。

  「……会快乐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是我为你在这里移植性感神经的……」真
名说道。

  看着小夜惶恐瞪大的瞳孔,真名上前笑道:「你从没怀疑过自己吗?为什么
你会这么美呢?你那超越人世的美丽,难道是天生可以造成的吗?」

  「还有你的喉咙……」真名继续抚摸着道:「……会在这里有感觉,你以为
普通人能办的到吗?除了传说的深喉咙,只怕没有人是天生性神经生长在喉咙里
的。」

  小夜惊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声音,但在此时,这听来却像
是娇媚的催淫讯号。

  「那个孩子……叫做前川高介是吧?」真名将手移到下方,探入小夜潮湿的
森林:「当他进入你时,感觉怎么样?用身体汲取男人的每一滴汁液的感觉很棒
吧?」

  这句话再度冲击小夜的意志。即使前川高介当时是夹势半强迫的逼她就范,
但很快的她就投入了那场游戏,更反客为主,成了游戏的庄家。最后前川高介输
光了所有的筹码;包括他的人生。而赢得的筹码则促使小夜这朵鲜花绽放。

  后来听到前川高介住院的事情,她总是下意识的想方设法安慰自己。但有一
天她终于忍受不住,偷偷的到医院去探望前川高介。

  前川高介闭着眼,眼框发黑、双颊凹陷,乌黑的头发以成花白,全身肌肉的
健壮躯体化做老人般枯瘦的四肢。他必须终生靠着仪器与点滴过活,即使偶尔传
来颤抖,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反应。一名妇人坐在旁边看着他,默默的没有作
声,让仪器规律的声响成为病房与坟场唯一的区别。

  看到这一幕,小夜露如雨下冲出医院,沿途还让不少男性医生与病人为之惆
怅,到底是谁让如此佳人落泪?

  真名没有理睬小夜逐渐慌乱的心灵继续说道:「普通男人是没有办法接受你
的。」说着手指已经探入小夜湿润的蜜洞。蜜洞中的层层肉摺狂欢着欢迎来客,
用最紧致的蠕动与强烈的吸吮,毫不客气的将真名的手指向内拉扯。

  「知道吗?你的这里……也是我为你改造的,要让一个出生才几个月大的婴
儿接受这么复杂的手术,放眼这世界也只有我办的到……」真名笑着续道:「感
觉到没?好棒的力道跟感觉呀,不过其实我为你做的不只这样呢,你才算是觉醒
了一半而已。」

  连串的炸弹让小夜昏头转向,她无法承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一切,其实
都是别人刻意造成的结果。尤其当她已经从排斥逐渐转变为接受时,这些秘闻又
让她走为了恐惧的过去。

  养母看着自己的那种眼神,是嫌恶、恐惧与嫉妒的综合体。她永远忘不了养
母那天怎么咆哮她的:「你这个贱货!才几岁就会勾引男人!我瞎了眼才会领养
你!」

  那年她十岁,才刚发育,某天养父目睹她初潮来临之后,那个家庭就此破碎
了。

  她到底是谁?从何而来?为什么她会降生在这世界上?

  「还没有想通吗?」真名温柔的笑容,与跨下逐渐回复生气的巨物完全不搭
调。

  真名松开了小夜右手的皮套,轻揉的按着小夜的手,替她顺畅血液流通,然
后拉着小夜的手抚摸自己的脸庞道:「小夜,我就是你的妈妈……」

  手心传来的柔腻感与真名的轻声细语,混合为锥心之箭刺入胸膛,小夜感到
灯光突然昏暗,在摇曳的视觉中失去意识。

     ***    ***    ***    ***

  层层叠起的快感,让小夜感到无比畅快,就好像飘在云端,而且越飘越高。
云上传出淡雅的香气,这种香气……是真名的味道。

  小夜突然睁开眼睛,看到那张从她身上获取欢愉的脸孔,是如此美丽、如此
妖艳,又如此煽情。

  巨物在小夜体内顺畅的进出着。小夜不用多做感受,就能充分体会到自己的
身体与真名的巨物有多合拍,双方都是凡人难以消受的悦乐秘物,唯有两者相结
合,才能创造至福的享受。

  虽然小夜想要逃避,但她的扭动只有为毫无间歇的快感锦上添花的功效。真
名正畅快享受着小夜体内的蠕动,湖然感到身下的躯体摆动几下,包裹巨物的肉
膜随之绞紧,反令真名进出时的感受更加强烈。

  利用小夜的排斥动作,真名将两人同步带上高峰,巨物全根尽殁,轻松滑过
毫不反抗的子宫颈,在小夜的子宫内放射出今天第二轮灼液。

  被动的小夜毫无办法,身体贪婪的求取着巨物的施舍,最后背弃她的理性,
让高潮浸透整个大脑的神经。

  当喘息过后,小夜才回忆起昏厥前真名所说的话。惶恐让她生出力气,开始
想要排斥真名在她体内尚未抽出的东西。然而她忘记自己仍受到囚禁,唯一自由
的右手有重新被绑了起来。于是她激烈的反抗,只是再度证实了她的蜜穴与子宫
形状,与真名的巨物有多契合。即使她竭力让自己动的如此激烈,真名也仅是感
受到小夜的子宫正亲吻着自己的肉棍而已,与其说那是反抗,不如说那是爱。

  肉体天性的爱,让它们背弃主人的思维,自动寻找合适的对象。

  小夜拼命的找理由在说服自己,拼命的告诉自己真名在撒谎。但是从她听到
那句震惊的话语开始,内心就已经臣服了。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证明的,血亲的联
系就是其中之一。

  真名的眼、真名的鼻、真名美丽的唇与尖尖的下巴,自己早就看过不知道多
少次,越看与自己越是相似,说她们是母女,不如说她们是姊妹。小夜也不是没
想过,如果真名是自己的亲人那该有多好?

  不过,至少不要是眼前的状况。

  可惜当上天满足她一个愿望时,也赐给她同样的绝望。

  真名虽然无法确定小夜正在想什么,但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从小夜体内抽出巨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小夜的身体极度留恋那根巨物,
以致于抽出时真名仍不免被肉摺子刮的浑身颤抖,而抽离蜜穴的那一瞬间,更是
一声清楚的「啵!」声飘荡在空气中。

  这个声响打断小夜的思绪,望着真名跨下的巨物,小夜突然害怕起来。一个
正常的女人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的生母,而自己的生母则
用那根异物和女儿的肉体求取肉欲的欢愉,甚至将生命的本源喷洒在孕育之池也
毫不在乎。

  「在带你去看一件东西前,我要替你穿上一件有趣的玩具。」真名说罢,拿
出了一条比自己的巨物略细略短,且浑身光滑许多的长大软质震动器。不管小夜
的反应,真名分开小夜双腿,用蜜处的润滑液湿润小夜的后庭,也为那根软质震
动器上了一层润滑剂。

  「放轻松……」真名把软质震动器对准小夜紧闭的后庭,再用另一只手的指
甲探入小夜的蜜处,轻柔刮弄阴道壁上方名为G点的地方。果然小夜浑身一震,
后庭略松,软质震动器便顺畅的塞了进去。

  真名仔细的缓缓调整,让整条震动器塞满小夜的肠道,又在震动器的底部上
了锁。小夜可以清楚感觉到那条粗长物塞满身体后,在靠近后庭的内侧涨开了某
些东西,卡住出口。如果没有办法打开锁,这条东西可能一生都会待在小夜的直
肠中。

  确认锁好后,真名打开开关,塞在小夜体内那个振动器像条软蛇般开始肆虐
肠道,令小夜忍不住呻吟起来。

  真名道:「不用怀疑,你的肠道我当然也做过手术……」说罢解开了小夜身
上各处的拘束物。原本打定主意有机会就要尝试逃跑的小夜,这时候别说是没力
气,即使有力气,也没办法逃出体内囚笼的支配。

  真名一再地提到改造与手术,似乎小夜出生,就是为了被造成母亲的玩物,
这点几乎要逼疯她。而之所以还没真疯,小夜也不得不怀疑,也许母亲为自己的
脑子也做过手术……

  小夜忍着肠道传来的快感,蹒跚的跟着真名走向另一个房间。小夜可以清楚
看到真名跨下的巨物再度昂起了头,而真名两腿间不断流下的液体,也证明她体
内的两根震动器依然在活泼的运动着。

  自己体内仅是埋藏了一根就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很难想像经过多次高潮的
真名,到底是怎样承受两根震动器的肆虐。

  转过角落,真名带着小夜来到一个昏暗的小房间,房内只有一张沙发,真名
毫不迟疑的坐了上去,并且示意小夜过来。

  正当小夜犹豫时,真名已经挺起巨物。无奈的小夜只得慢吞吞走过去,缓缓
向后坐下,让真名再度贯穿她,而她就坐在真名的腿上。

  真名戏谑道:「妈妈的大腿舒不舒服呀?」

  小夜的嘴角一抽,没有答话。

  真名按了遥控器,一座巨大的水槽缓缓降下。

  水槽中……飘荡着一具人类的躯体;一个人类男性。

  漂浮在水槽中的美少年像是在睡觉,他的眉目与小夜依稀有些相似。想到这
点,小夜猛吸口气,双手按住自己的嘴唇。

  真名能够感受到,小夜的体内正在激烈的蠕动着,配合后庭那条硕大震动器
的活动,带给巨物相当的舒适感。真名当然知道原因,只见她抓住小夜的双乳用
力揉搓,嘴巴靠到小夜的耳朵旁说道:「来,跟你爸爸问个好……」说罢腰部分
力往上一顶,同时小夜体内的振动器也开到最强!强烈攀起的高潮超过小夜的承
受界线,在她精神崩溃前的那一刹那笼罩她的大脑。

  尖叫充斥了整间地下室、即使做好严密隔音的别墅,也无法完全压抑这股悲
鸣,为度假区的夜,添上一抹动荡诡异的气氛。

     ***    ***    ***    ***

  醒过来之后的小夜,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真名的怀里,后庭的震动器已经脱
出体外,上头布满黏液。水槽中的美少年依然沈睡着,每件事情都彷彿梦幻。

  真名的巨物已经瘫软成死蛇,却依然为自己的蜜穴所留恋,小腹鼓涨的异常
厉害,小夜推了推真名,没有反应,只得自己辛辛苦苦的慢慢将死蛇弄出体外。

  当真名的巨物退出身体,小夜的蜜穴中喷出极为惊人份量的黏稠液。小腹中
鼓涨的满是真名的精子,小夜勉力用腔压将液体排出,即使喷射的速度很快,但
仍然花了两三分钟,小腹的不适感才消解掉。

  这时,小夜才有空转过头来看看真名。真名睡的很沈,脸上满是欢愉后的笑
容,与天使的面具融合成迷离的样貌。

  小夜推了推真名,才发现真名仍然没有作声,而且身体逐渐冰凉……

     ***    ***    ***    ***

  一直以来,真名都在寻找死亡。

  小夜直到翻找了别墅中的日记后,才得知整件事情的过程。

  水槽中的美少年,也就是小夜的父亲;备前新月,与长船真名相差十岁,两
人是不折不扣的亲姊弟。

  由于上一代的纠纷,这对姊弟被迫分离,并拥有不同的姓氏。新月继承了本
家的传统,真名则因优异的头脑而受到资助前往国外留学。

  不过与其说是家人的鼓励,不如说是刻意要分开他们俩人;姊弟恋,终究是
不见容于社会的畸形产物。

  即使真名取得杰出成就而归国,与新月之间仍然不得见面,但即使如此,彼
此间的思念并没有被距离与时间击溃;他们始终坚信,当这些从中作梗的老人家
比他们先一步离开这个世界后,他们就可以相聚了。

  距离、时间、甚至人,确实都没有击溃他们。

  击溃他们的是疾病。

  传染病带走了新月年方十六的生命,当真名得到消息时已经太迟了。于是真
名潜回老家,窃取新月的遗体,将他的躯体浸泡在特殊的培养液中,期望能藉由
研究,让新月死而复活。

  死而复活是个荒唐的笑话,喝过洋墨水的真名不可能不知道。然而失去新月
让她的理性也跟着遭到放逐,为了进行最佳的活体实验,真名为自己注射了实验
中的复活药物。

  真名因此拥有了超越常人的寿命,永保青春美丽,但也丧失了理智,受到异
常成长的巨物所俘虏,成为性欲的奴仆。

  几十年来,真名的精神状况时好时坏,脑中咨咨不忘的只有复活药的研究,
成为她失败实验品的人多不胜数,甚至国际警察组织都将她列为S级国际恐怖罪
犯。

  在这段躲躲藏藏的实验生涯中,难得回复正常的真名将新月的冷冻精液与自
己的卵子结合,生下了备前小月。但是备前小月出生未久,失控的脑下垂体再度
支配了真名,于是小月的身体成了满足性欲的玩具。一岁大时,小月的骨盆已经
受到改造,足以容纳成人的性器官进出,而且拜药物之赐,身体对于性快感已经
有所反应。两岁时,小月的腹腔、肠道与口腔均改造完毕,药物注射与外科手术
赋予小月长大后最美丽的外表,以及为了满足性欲而生的恐怖身躯。如果不是真
名的踪迹被国际警察发现,很难想像小月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失去母亲的小月被国际警察送到孤儿院,后来接受领养,几经波折后慢慢长
大。而这十年来,人类依然无法击败死神,当那些追逐真名的人逐渐年迈逝世,
当她的资料变成封存的回忆,人世间的律法便对她失去约束力。

  真名从黑市买取了假造的身份,并学会控制自己的精神状态,以教师身份作
为掩饰,游荡于国内各级学校,最终与小夜在学校中再度见面。

  这时候,看来外表二十多岁的真名,其实已经一百三十岁了。百年间的奔波
诱发了身上药物的副作用,停顿已久的生命时钟,在她的体内再度缓缓启动。

  真名累了,在疯狂与理智的间隙中,她为自己抉择了死亡的道路。之后发生
的一切,不管在不在控制范围内,最终还是走到了她决定的终点道标……

  看完日记,小夜异常沈默。离开别墅前她最后做的事情,是将真名的身体投
入备前新月的培养槽。

  如果他们两个活着的时候不能在一起,至少死了可以永世相伴。

  这是小夜唯一能为自己的生身父母所做的事情。

  水槽中,两具躯体的手,似乎交叠在一起……

  直到世界毁灭……

              - Fin -

***********************************

    魔力大熊猫:「我是失踪的米虫、无用的熊猫。这篇文章,其实是两个不同
的篇幅组成的。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长船真名登场前的部分,其实本来应该是
去年的贺岁文,但是因为交稿太迟而未能面世;而事实上那本来也就是不完整的
篇章,留有很大的填补空间,所以才有了今年后续,让这篇文字尽可能成为较完
整的故事。」

    RKING:「故事的品质很棒啊,有一股浓浓的黑暗风,与之前的作品都
不同啊。」

    魔力大熊猫:「以吸精、魔性、黑暗等性质作为主题的文章,在这之前我写
了两篇,分别是《迷宫断章:欲望之蛊》与前年的贺岁文《魔女之巢》。而这篇
《夜枷姬》是最后一篇、也是最长的一篇,跟我最早的作品《理力者》差不多长
度了。」

    秦守:「以作者的角度,这三篇有什么心得想说吗?」

    魔力大熊猫:「这三篇黑暗性质的文章的共通点在于其中的女性角色。这些
女性角色除了美艳不可方物之外,她们必然具备了淫魔般的特徵,对于性爱是直
接而肉欲的,并且几乎可说是从性行为中获取养分与能量。同样相对的,她们能
够为提供她们营养的对象,给予最高等的悦乐做为报酬;具体来说,在不断的高
潮中幸福的昏厥致死,算是共通的特色。这种女人如果在现实中存在,对男人来
说就像大王花与苍蝇之间的关系吧?」

    LEONIC:「嗯,确实是很诱人的存在,真有这种女人,恐怕男人都死
而无怨吧。」

    魔力大熊猫:「在这篇夜枷姬中,长船真名是个很有趣的角色,我努力将她
描述为一个双面人格者,在肉欲的支配与天性的母爱中摇摆不定,要把疯狂的科
学家与理想的母亲揉合在一起,是件相当的挑战;尤其我刻意忽略了典型「内心
天人交战」形式的方式来描述长船真名这个人,那让阅读的难度增加,很容易被
读者误认为单纯的性欲女魔。我很难自我评估最终我用这种方法来挑战,结果到
底是好是坏,不过如果看到这里的人,能有些许恍然,我很希望你能够把文章卷
回头,再度揣测一下长船真名这个人,并且告诉我一些感言供作参考,我会感激
不尽。」

    古蛇:「能看到您的复出,这点确实很让人高兴,不过,什么时候才能再有
新作呢?」

    魔力大熊猫:「虽然不知道下一篇什么时候会问世,不过写作风格将回归到
较有恋爱感觉的方向,对性的描述也将走回《理力者》的老路子;对啦!就是那
种能从身体特徵与性行为模式来表现女性性格的方法啦。目前龟速写作中的「理
力者二」在添入某些实验性要素之余,便是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的。」

    发三儿:「非常感激,那么就期待新作了。」

    魔力大熊猫:「废话已经说太多,最后在这里,作者仅向各位读者拜年,祝
各位万事顺利,让我们明年还有机会再见,谢谢。」

    召集人:「非常感谢魔力大熊猫的创作,久违的佳作,再创个人艺术成就高
峰,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十六夜·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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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六夜·初恋 作者:COLADUKE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初恋


作者:COLADUKE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玉暖日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一) 锦瑟无端五十弦

    我的初恋是在小学六年级。

    对象是最后一学年才新来的数学教师。

    我大概是像母亲说的:开窍的晚,到了小学六年级,还浑浑噩噩的,别说上
课时完全不了解老师说些什么,考试一律是从头到尾抱大鸭蛋,更别说注意新来
的女老师美不美。

    我们两个的第一次亲蜜接触是在第一次月考,我又照例拿了个大鸭蛋之后。

    袁老师挥舞着我的那张只大大的写了二个歪七扭八的大字(我的名字)的考
卷,把我叫到讲台前。

    我照例像个小可怜似的乖乖的走到老师跟前低着头。

    只是那次有点不同,不同在我的视线集中处是竟是发亮的大腿。

    那光就像是闪电直击我心。

    就像是禅宗说的顿悟,我突然发现这世界最美好的东西。

    从此我每天到学校只学习一件事务。这么多年后,我还能清楚忆出当年袁老
师二只美腿上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块肌肉的震动;可老实说,我已经不太能回忆
起袁老师当时的样貌;只依稀记得:应该是非常可爱的娃娃脸。

    袁老师那年才刚从师范毕业,就被分发到我们学校;她在师范学校时就是网
球队的队长,一到我们学校就组织了教职员网球社,每天上课前都要练球;同时
也成立了学校的网球队,担任教练,用每天放学后的时间教同学打球。

    这可便宜了我,因为她在学校的标准装扮就是超短的运动短裤、白短袜、粉
红色的网球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没变过。

    我小学最后一年的生涯,也像袁老师的服装一样规律。

    我每天一早就到网球场边上蹲着,等着袁老师在晨曦中舞动那双古铜色的美
腿;因奔跑追球而晃动的大腿肌肉,因停步击球而紧急止步时隆起的,结实小腿
肚,不但反覆的牵引着我的视线,也好像在不断抚慰着我还未成熟的生理部位。
每天都害我湿着裤子去上课。

    如果能有机会看到袁老师因弯腰救球而从网球短裤裤脚露出的雪白、没晒过
太阳的部位,那我就得放弃早自习的补眠时间,在上课前再走回家去换裤子。

    我们六年级每天的第一节都是数学课。那是我整天的课程中,唯一清醒的一
堂课。只是袁老师大概不知道我是清醒的;因为在她的课堂上我从来没有抬起过
头,视线永远在她的裤腰线下。

  上袁老师的课时,我除了眼睛很忙之外,我的鼻子在夏天也很忙,因为袁老
师身上的汗味,让因个子矮小、坐在离讲桌最近的我,每天都要湿第二次裤子。
那股迷人的气味,配上袁老师可能是因为还带着汗珠,而展现出油亮小麦色的玉
腿,就好比是二只我最爱吃的香喷喷超级大炸鸡腿。

    上完数学课,就开始我一整天的打坐入定的修行,直到放学钟响。

    我总是比那些网球队员更早到网球场,我总是不明白,他们每天都能让袁老
师从背后,用迷死人的双脚紧紧夹着,来矫正挥拍姿势,为什么还这么心不甘、
情不愿的?

    因为傍晚都只是在场边指导,因此袁老师的活动量远小于清晨,所以让我能
仔细的欣赏沉浸在夕阳余辉中的美丽线条。

    后来才知道袁老师的脚,是符合世界选美标准的:双脚上宽下窄、并拢时中
间毫无空隙,膝盖圆滑见不到突出的骨头。

    那时可不懂什么是美,什么是不美,只知道每天都要来看,每天一定都看到
搭着帐篷回家。

    只要碰到袁老师,不论在什么场合,我一定是低着头,看着她的光滑玉腿。

    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我忽然好希望能看到袁老师隐藏在白短袜与粉红网球
鞋下的东西。

    可惜一直无法如愿,一直到毕业典礼那一天我都没有机会能看到袁老师的脚
指头。

    毕业典礼结束后,我坐在校门口的马路边掉眼泪,当然不是在「伤别离」,
而是想到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跟袁老师的双脚那么贴近,而想看到袁老师的脚指头
更是遥遥无期了。

    泪眼中看到一双我最熟悉的脚,从我面前走过。

    「再见了,赖同学。上了初中,就不要再整天胡思乱想了。再见了。」袁老
师拍着我的小脑袋瓜。

    我现在已经记不得,坐在地上的我,当时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或是
顺其自然的,就顺着袁老师的抚摸,整个脸贴到了她的大腿上。

    ?手抱着袁老师的小腿肚,脸庞在她的大腿上扭动,把眼泪鼻涕全裹在那温
暖滑润的一双大腿上。

    我不知道我在天堂呆了多久,当我回过神来时,袁老师已经走到了街尾。

    望着袁老师不断远去的背影,我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拔脚追了过去。

    我一直跟在袁老师背后,直到到家、开门、进屋都没有被发现。

    但我站在袁老师家的大门外,却不知要干什么。

    正当脑袋呈现一片空白时,耳边传来雷鸣声。

    「傻蛋,发什么呆?」

    转动被重击的脑袋瓜,在满天金星中,我看到恶霸阿标凶悍的大肉饼脸。

    阿标虽然是我的同学,但块头起码有我的四倍大。我挨轰的脑门还构不着他
的胳胝窝,在我眼前挥舞的手臂,比我的大腿还粗。

    我见了他就像是老鼠见到猫;这可不是我胆小,阿标干坏人可是有家学渊源
的;他老爸是我们村子的村长,不过全村的人都怕他老爸倒不是因为他是村长,
而是因为他是黑道老大。

    就连我这样的小小孩都知道:这村庄里的黄、赌、毒、杀人、绑架都是他老
爸主持的。

    「在等女朋友啊?」

    脑袋瓜上又是一阵剧痛,我赶紧指着袁老师的大门,乖乖的说:「是袁老师
家啦。」


            (二) 一弦一柱思华年

    为了我当年说的这简短的几个字,这十多年来,我深深自责,不晓得有多少
次在半夜落泪惊醒。

    只是我当时那里会想到:这么样一个在单纯不过的回答,会改变我心爱的初
恋情人的一生,让她由朝气活泼的女老师,陷入永无终止的屈辱生活之中呢?

    当时接我的话的是在阿标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我后来才知道他是阿标的亲哥
哥:阿义。

    「干!就是那个敢罚我马子青蛙跳的贱货?」

    「老公!」一个妖媚的声音:「你刚刚不是说你每次毕业的时候,都要把那
些在学校鸡鸡歪歪的老师,盖布袋修理?你今天一定要帮我报仇!」

    我这才注意到依偎在阿义粗壮的身子旁的小女生,原来是我们班的于莉。

    阿义挺直胸膛,大声说道:「阿标!你把你们老师骗到我们工厂来,我来教
训她。」

    「袁老师大概不会相信我的话,不过……」阿标诡异的盯着我道:「袁老师
应该不会想到这个傻蛋会骗她,所以……嘿!嘿!嘿!」

    接下来的事,我一直到今天都不确定是因为怕挨揍,还是因为想要能再跟袁
老师多说说话,还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去配合他们骗袁老师。

    总知,我敲了袁老师的门,告诉她:于莉被不良少年绑了,要老师赶快去救
她;然后带着她直奔阿义他们家的工厂。

    那是一座孤伶伶建在一片荒田中的破烂小工厂(我事候才知道那是黑道村长
生产白粉的工厂)。

    当到了村外这没什么人烟的地方,我记得袁老师停下脚步,犹豫了好久(别
忘了那可还不是人手一只手机,可以随时打电话报警的时代,当时我连call
机都还没见过),最后还在田梗旁捡了一根木棍,才决定继续前进。

    不过这木棍一点也没能派上用场(我这样说其实不正确,这木棍只是没能派
上防身的用途,那天这木棍可大大的发挥了性虐的功用),只是当时一进工厂就
被阿标给夺了下来。

    阿标能这么轻松就把勤于运动的袁老师制服,我想大概是因为老师被工厂里
的景象吓呆了吧。

    破旧、空旷的铁皮屋工厂中,吸引我们眼光的是上半身光溜溜,正在与阿义
抱着亲嘴的于莉。

    「快放开她!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了!」

    阿标笑着问我:「真的吗?傻蛋?」

    「没有啊,我们从袁老师家就直接过来了啊。」

    袁老师用她美丽的大眼睛,哀怨的瞪了我一眼。

    喘了口气,拿出当老师的架式,教训起阿标跟阿义:「阿标这种事可不是能
乱开玩笑的……你是谁,快把我的学生放开!」

    于莉娇笑一声,好像要开口说话,就被阿义用手抚住嘴巴。

    「要我放开我马子?可以啊!那就你来代替她啊!」

    「你们别再胡闹了……」

    「我要开始脱你学生的裙子了,老师决定怎么样?」

    「强奸未成年少女的罪,可是很重的……」

    「是啊,可是已经成年的老师又不肯让我们阿标玩,我们阿标只好跟我一起
强奸未成年的于莉啰……」

    「死相,我才不要跟阿标……」

    阿义不让于莉坏了这出戏,不知拿了什么破布就往她嘴里塞。一手把她的双
臂紧扣在她的背后,一手解开她的裙扣。

    「老师,于莉现在只剩一件小内裤了,我数三……」

    连我都知道:就箅于莉真的是人质,袁老师束手就擒时,他们也不会就放过
于莉。

    我的袁老师才不会像他们想的那么笨,还没等阿义开始数,就拔腿往外跑,
可是守在门口的阿标已经像足球守门员似的,蹲好马步,张着双手等她。

    而我像根木头似的础在门前,大概也阻碍了袁老师逃跑的路线,害袁老师只
能回头,往工厂后方冲去,以另循出路。

    档在袁老师前面的是抱在一起的阿义跟于莉,袁老师当然选择从于莉这边闪
过他们,以免被阿义拦住。

    谁知道全身只剩鞋、袜、内裤的于莉,竟然伸出腿,绊倒了袁老师。

    从后赶来的阿标顺手捡起地上的废电线,将摔了个狗吃屎的袁老师双手抓到
背后,紧紧的捆住。

    阿义走到墙角,开动电源,将悬挂在屋顶轨道上用来吊重的吊勾移了过来。

    在阿标将大吊勾插入袁老师双手之间后,阿义又启动开关,把吊车连着袁老
师拉了起来。

    直到身高只有一百五十几公分的袁老师与身高将近一八零的阿标,面对面、
眼对眼时才停止。

    袁老师从双脚被吊离开地面时,就不断高声尖叫;当时我不懂(我想阿标、
阿义也不懂),还想说堂堂一个老师,才一点点痛就受不了,怎么这样夸张的鬼
叫。

    后来我读了人体解剖学(没错,我后来进了医学院,虽然我再小学的时候被
大家认为是个「傻蛋」)才知道:像这样反手被悬空吊起时,全身的重量全逆向
加在二个肩膀上,不但会让人痛苦难当,而且很容易就能让人双肩脱臼。

    我当时没有去注意袁老师满脸的痛苦表情,只盯着她那努力伸直的脚板。

    那双不断摆动着的,尝试着要触及地面,来分担双肩的压力的性感粉红色球
鞋,好像是在不断的对我招手;我终于忍受不了这致命的吸引力,跪倒在袁老师
的脚边,捧起那双我日思暮想的美足。

    大概是因为双肩的压力稍获减缓,袁老师止住了哭声,却引来了其他人的讥
笑。

    「原来我们老师疼的是傻蛋!我们要跟她玩,死活都不肯。傻蛋跟她玩儿,
她就不挣扎了。」

    阿标刚说完,阿义就跟着说:「那傻蛋,你就帮老师把衣服脱了吧。」

    我在事隔多年的今天都还清楚的记得:我一听到这句话兴奋的浑身发抖,不
是因为有机会扒光袁老师(我当时对脱光女人真的还没有任何的兴趣),让我心
差点从嘴巴里跳出来的是:我竟然有机会能够亲手脱下老师的粉红色球鞋及白短
袜。

    我当时一点也没有犹豫的就开始行动。

    当老师的左脚丫子,赤裸裸的被我捧在手掌心时,我兴奋的喷发,体验了至
今都没能超越的超级性高潮。

    我感到一阵昏炫、四肢无力,竟跪不注的趴到了地上。

    袁老师的脚失去了我双手的支撑,四出搜寻落脚之处,结果右脚采到了我的
手臂上,而赤裸的左脚竟采在我的鼻梁上,让我如进入天堂般的快乐。

    我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享受着我的初恋情人的五根玉趾在我的脸庞上磨蹭。

    整个人的感官就集中在了与袁老师玉足接触的五个点上,在也听不到、看不
到、感受不到这世上的其他讯息。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闻到一股尿骚味(后来读了药物学才知道尿中的氨
气,可以唤醒昏迷的人)。

    睁开了眼睛往上瞧,我看到阿标光着身子,贴在袁老师身后,昨手抓着袁老
师前倾的小腹,右手勾着袁老师右脚的膝盖窝,把老师的右脚高举在他的胸前。

    阿标还不停的让一根肉棒在袁老师小腹处的一片乌黑毛发中,进进出出。

    当阿标胯下的肉棒向后移动时,我看到隐藏在袁老师胯下的乌森林中,似乎
藏着一个小洞穴,一股闻起来带有尿味,却带着鲜红血丝及白浊黏液的液体,就
从那个洞里顺着袁老师那健美的大腿、小腿、玉足,流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初恋情人,就这样被吊在一个破烂的工厂中,踩在我的脸上,被他的学
生给开苞了。


            (三) 庄生晓梦迷蝴蝶

    「你爽过了,该换我了吧?」

    「死阿义!你敢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玩,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我用眼角的余光搜索声音的来源,看到阿义跟于莉坐在旁边,正确的说应该
是阿义坐在椅子上,于莉坐在阿义身上,两个人好像都只穿着鞋袜而已。

    「我是要帮你教训这个,这个没事就罚你青蛙跳的鸡歪老师……」

    「你少放屁,我还不知道你是看袁老师长得正点,就想找藉口跟她打炮?」

    阿义尴尬的笑道:「要不然我们一起来干她。」

    「我又没有鸡巴,怎么干啊?」

    阿义变成得意的笑声道:「我有办法。」

    接着在于莉耳边咭哩咕噜的,不晓得说了什么。然后就朝我们三个走了过来


    走到袁老师身前,先一脚把我踢开,然后推开心不甘情不愿的阿标,接着抓
起袁老师油亮的两只大腿,放到自己的左右腰侧。

    并且顺势把比阿标还大好几号的肉棒插进了还在冒出血丝的肉洞里。

    袁老师在持续的哭泣声中,低声的祈求阿义:「求求你们,放了我……」

    「哈……哈……哈……」阿义得意的高声说道:「莉莉,你看,高高在上的
袁老师已经会低声下气的求她的学生了!我保证,待会等我们一起干完她,她就
能乖的像你的学生,你叫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

    「袁老师……,对了,袁老师你叫什么名字?跟你相干还叫你老师还真有点
怪怪的。」

    袁老师不敢得罪阿义,乖乖的回答道:「银花……」

    「淫娃?我干!你老妈真会取名字,你一出生就知道你是个淫娃。」

    「不是……不是这样的……」

    「别急着否认,淫娃,咱们来印证一下。我现在就放开抓住你大腿的双手,
看你是否会像个淫娃似的,夹着男人不放。」

    袁老师当然不是淫娃,更不想被人当成淫娃,自然双脚获得了自由就不会去
夹着阿义的腰不放。

    当袁老师的双脚离开了阿义身子,小穴里的肉棒也滑了出来时,我听到喀答
一声,然后是一声直入云霄的尖叫,我当时当然不知道是袁老师的双肩因为急剧
的下坠拉力,被扯的脱臼了,只看到袁老师痛的全身冒汗、眼泪直流,不但连口
水、鼻涕都流出来了,还又一次飙出了一泡尿。

    阿义一点也不在意的又将肉棒插进还在滴尿的洞洞,双手抓起袁老师还在痉
挛的两条大腿放左右腰侧,得意的说:「刚才是预演,咱们正式来了,淫娃!」

    这次袁老师当然乖乖的紧夹住阿义的大腿,不敢作怪。

    阿义还开始前后挺动屁股,让肉棒在袁老师的小屄里进出磨擦。

    「你们大家说说,袁老师是不是个淫娃?傻蛋你说?」

    他们叫我傻蛋,我可不是真傻,当然乖乖的说:「是!袁老师是个淫娃!」

    只听袁老师「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但是哭着哭着,却好像夹杂着奇怪的哼声及喘息声,我那时当然不知道女人
的小屄被肉棒磨擦着会是什么滋味,只知道那声音,比平常袁老师教课的声音好
听多了。

    在袁老师的喘息声中,于莉得意地走了过来,说道:「老公,我做好我的鸡
巴了。」还把手中的东西在袁老师眼前展示。

    那是一条打了十几个结的粗麻绳。

    阿义对已经半咪着眼睛的袁老师喝道:「淫娃!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袁老师无力的摇了摇头。

    「这是我老爸要让她旗下的小姐爽的时候,最常用的工具。」

    阿义看到袁老师一脸迷惑的表情,得意的详加解释:「我们家在村里开的桑
拿、茶室里的小姐,一天总要跟客人打上十几炮,我老爸她们的阴道神经都磨的
麻痹了,整天在挨插,却爽不了。只能靠这个东西,才能有点性交的感觉。」

    「莉莉,别闲着啊!好好孝敬一下你们老师啊!」

    于莉走到袁老师身后,只听袁老师怪叫道:「快住手呀!于莉!不要啊!于
莉!」

    「不要啊!于莉!求求你……老师求你……呕……好痛啊!快住手啊……」

    「袁老师……」于莉用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很恶毒的声音在袁老师耳边说道:
「没想到你也有求我的一天,你罚我蛙跳、半蹲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你也会有求
我的一天?」

    「我会处罚你们,也是为你们好,别……别……别再弄了……于莉……求你
了……」

    我看不到于莉在袁老师背后搞些什么,只看到她不停的忙着,连理会袁老师
的时间都没有。

    我虽然想去看看于莉在搞什么,可是双眼被缠绕在阿义腰部的每腿紧紧的吸
引着,尤其是那赤裸的左脚的五根脚指头,在屁眼及小穴被一抽一插间,一张一
合、一伸一卷,简直是全世界最美的奇景,我侧么舍得把眼光移开呢?

    耳边听到阿义愉快的问道:「怎样?莉莉?操人的感觉很爽吧?」

    「死老公!难怪你一天到晚要操人家。原来能把东西弄进别人的身体里,是
这么的爽,好像拥有了主宰别人的无上权威。」

    「插人爽,被操难道就不爽吗?哪一次我插你时,你不是爽的鸡鸡叫?」

    「死相!不过老公啊,像我这样把绳结往这个淫娃的屁眼里面塞,她也能爽
吗?」

    「当然,你知道直肠跟阴道只隔着一层薄皮吗?两个骚洞被这样交互插着,
能不爽吗?你别说这贱货爽不爽,光是那绳结不断的磨着我的鸡巴,我都快忍不
住了。」

    阿义伸出手,捏着已经痛到双眉都挤到一起去了的袁老师的下巴,笑问道:
「怎样?我说的对不对啊?淫娃?」

    袁老师用力的摇着脑袋,哭道:「好疼啊?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我操!你这是拆我的台啊!我说你会很爽,你偏要说你受不了。没关系,
我看过我老爸跟小姐玩时,只要使出下面这一招,没有一个不爽到升天的。」

    「于莉!你给我用力把绳结抽出来。」

    于莉蹲下身子用力一抽绳子。我没有亲试,不知道袁老师会有多难受。

    但已经脱臼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向上高吊着的袁老师,只靠双腿紧紧夹着
阿义腰部来支撑,原本拼死也不肯松开双脚;当于莉这一猛抽,袁老师还是忍受
不住,放开了双脚,让身体的重量再次强加在已经受伤的双肩关节上,并且痛晕
了过去。

    袁老师没有爽,阿义倒是在鸡巴被袁老师荡开身体时给赶出小屄时,兴奋的
喷了。

    「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没用。」

    「操!你知道这个淫娃阴道的收缩力有多强吗?我的鸡巴好像被卡车压过一
样,哪里还忍的住?」

    阿义大概是爽到脚都软了,一屁股就坐到地上。

    「干!」阿义看着地上那条沾满了鲜血,成为鲜红色的麻绳,叫道:「是你
找的绳子太粗糙,还是这娘们屁眼太嫩,怎么搞成这样?」

    「我刚刚还以为她的阴道是性高潮的收缩;原来是痛的痉挛!」

    阿义伸手捏了捏还晕死在地上的袁老师的二片大屁股肉,叹道:「你看你袁
老师的屁股多扎实,玩起屁眼来一定棒极了。别她妈的,我还没玩到,就被你弄
坏了。」

    于莉听阿义这么说,可火了。

    「你他妈的!把这个骚屄搞来是要给我报仇的,不是来给你们哥俩捧着当宝
贝玩儿的!傻蛋,你来把这贱屄给我弄醒。」

    「我……我不会……」

    「你要是不能把这个装死的贱人叫起来,我就让我老公把你阉了。」

    我心想:这女孩儿讲话真粗,光着身子也一点都不害羞;看来她一定是像同
学们传言那样:老妈是阿义、阿标老子手下的小姐,从小就是生长在妓院里。难
怪一点教养与羞耻心也没有。

    看于莉那股狠劲儿,我可一点也不怀疑她说要剪我的小鸡鸡是在开玩笑。

    灵光一闪,从小鸡鸡想到尿尿,从尿尿想到刚刚被醺醒。

    我一泡尿就往袁老师脸上撒去。

    没想到这超级污辱人的招数还真有效;袁老师马上就被臭醒。

    「站起来!臭屄!」于莉一听到袁老师哼出来,就狠狠的踏在她老公刚刚才
赞美过的二团小山丘上「再不站起来,我就踩扁你的烂屁股。」

    袁老师扭动着身体,尝试着站起来。

    从老师扭曲的五官,让人强烈的感受到她所承受的痛苦。我事后猜想:除了
肉体的伤痛;自己平日教导、照顾的学生竟然对她做出这种事来,心中的伤痛一
定更甚于肉体的折磨。

    不过这可丝毫都没有影响到于莉施虐的决心。

    「你他妈的,还记不记得一年来罚过我多少次青蛙跳?我今天就好好跟你算
一算这笔帐!」

    老实说:我认为袁老师是全校最好、最关心学生的老师。这决不是因为我迷
恋她,所以才这样说。就拿用青蛙跳处罚学生这件事来说,全校其他的老师都是
一不爽就拿起棍子没头没脑的猛抽,可是袁老师从不打人,只会叫犯错的同学这
蛙跳,因为她说:打板子只会让学生受伤,但蛙跳可以让同学一边反省,还能一
边练身体。

    袁老师跟其他老师在处罚学生上,还有最大一点不同就是:她几乎只罚过于
莉和阿标这二个冥完不灵的家伙,对其他同学袁老师大多是说之以理。可是其他
老师是什么人都打,就是不会去打于莉和阿标;我从前以为这些老师是觉的管教
他们也只是白费力气,现在才知道:其他老师是怕被报复,而纵容于莉和阿标。

    我当时还以为于莉的报复,也只是要以牙还牙让袁老师也蛙跳一圈,但马上
就知道太低估了于莉的狠劲儿了。

    「这是我刚才找到的重锤。」于莉晃着手中捏着的细绵线,细线下方吊着一
个上圆下尖的圆锥体(我后来查询得知:那是建筑工人在划垂直线所用的重锤,
金属制的重锤,为了在划线时防止被风吹动,起码都有一斤重)。

    「别这样,于莉。好痛啊!」

    在袁老师的呼痛声中,于莉把细绵线,紧紧的绑在她的右边乳头上。

    于莉一放手,原本像颗小水蜜桃的奶子,被向下拉成一片肉饼;原本水平指
向正前方的粉红色乳头,被扯的向下指地。

    于莉对袁老师响彻云霄的呼叫,充耳不间。

    指着地上那根袁老师在半路上捡拾来防身的木棍道:「阿标,你帮我把那个
插到这个骚屄的洞里。」

    「是!大嫂。」

    看着不停闪躲的袁老师,第一次感觉到老师原来长的这么娇小。加上双手不
但都脱了臼,还被反绑在背后,怎么能躲的过已经长的像个成人的阿标的毒手呢


    「傻蛋!你把这个只会叫春的淫娃剩下的那只鞋袜,也替我扒下来。」

    我没想到于莉会派一个这么好的差事给我,那里还考虑到对袁老师的同情,
马上跪到老师脚前,兴奋的褪下另一只可爱的粉红色球鞋。

    缓缓地卷动白短袜,逐步的露出老师的脚踝、脚跟、脚背、脚窝、脚缝、脚
趾、脚趾甲,让我的小弟弟兴奋的不断喷汁。

    我可以感觉到老师的腿部肌肉一直不停的抽蓄,但却动也不动,乖乖认由我
把她身上最后的蔽体衣物除去。

    当我右手无意间碰到垂在袁老师双脚之间的木棍时,由袁老师激烈的反应,
我才知道袁老师一直站着不敢动的原因。

    我真无法想像,待会儿袁老师如何能青蛙跳?

    于莉可没有这种善心:「蛙跳老师一定会吧?第一:只准十跟脚趾着地,不
许脚底板触地。第二……」

    于莉指着插在袁老师小穴里的那根悬挂于双脚之间,底端约在膝盖的木棍:
「蹲下时木棍要触地。第三……」

    于莉又指着垂在右大腿前方的重锤:「跳起来时,重锤要摆动到水平位置,
才算完成一次。」

    「来,袁老师请开始吧!」

    「于莉……老师跟你认错……你就饶了老师这一回……」

    于莉冷笑道:「先尝尝滋味再求饶吧,看在你刚刚才成为我老公的新尿桶的
份上;咱们就只先来十下吧。」

    袁老师哀怨的看着于莉冰冷的面孔,大概也了解到她不会再退让,也或许是
想说就只跳十下,可以挺一挺就过去了。

    当下乖乖的慢慢屈膝,让木棍刚好轻触到地面,然后奋力往上一跳。

    「啊……」

    袁老师保持着落地时的姿势,呆呆的一动也不能动。原本是只有吊锤带动奶
头,不停晃动,然后不断扩大成全身的激烈晃动。

    似乎刚才这一跳的痛苦,远远超过她的预期。

    我事后曾经试图去了解:在那个我永远难以忘怀的下午,我的初恋情人袁银
花老师到底是遭到了多大的折磨。

    我真的去找了一个一样的重锤绑在乳头上,然后像袁老师那样一跳;我当时
几乎痛晕了,特别是在我感紧用手抓住摆动中的重锤之前,因为重锤的摇晃,不
停勒紧乳头上的绳结,也不停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扯动乳头;那痛处不是渐渐
缓和,而是愈来愈强。

    可是那时,袁老师的双手是背绑在背后,当然在场也没有人去停止那像钟摆
不停摆动的重锤。

    反而是大家都聚精会神的看着袁老师小巧的奶子,像个小汽球似的,不断的
被拉扯成不同的形状。

    至于那根有我手臂那般粗细的木棍插在屄里是啥滋味,我当然是无法亲身体
验,可是当老师在工厂外捡那根棍子时,我也摸了一把;那粗糙的外表,磨的我
手都痛了。现在袁老师小穴里面的嫩肉,真不知道已经被磨擦成什么样子了。

    从刚才撞在地上,产生的巨大响声,我都担心袁老师的下腹是不是会被捅穿
了。

    于莉让袁老师充分的享受了第一跳的折腾,才慢条斯理的说:「老师你忘了
数数儿,咱们再来过。」

    「于莉……老师真的没有能力再……」

    于莉伸出一只食指,竖立在袁老师小巧的二片已经被整的毫无血色的双唇前


    「袁老师,」于莉冷酷的说:「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跟你说:那天是我的经
期,求你放过我;可是你还是残忍的逼我在大雨中,跳了五十下蛙跳。」

    「可是……可是……在那天的一个礼拜前……你才用同一个理由,让我不处
罚你偷同学钱……」

    于莉怒吼的打断袁老师的话:「你们这些当老师的人渣,就会耍嘴皮子,什
么时候听过学生说话?你她妈的赶快给我跳,再废话一个字,我就让你一路跳到
大街上,去跳给全村的人看。」

    我想袁老师一定跟我一样,一点也都不会怀疑于莉会真的照做。

    在那个年代,一个为人师表的女老师穿的比较清凉被村人看到,都已经是轰
天动地的新闻,袁老师那敢冒被赤身裸体赶到街上的风险?

    袁老师一咬牙,屈膝、蹎起脚趾……

    忽然虚掩的大门被人推开,夕阳的余晖洒了进来。

    在场的每个人都吓傻了。

    高老师第一个反应过来,顾不得身心的疲惫及痛楚冲向门口,扑进门口的一
个粗壮黑衣男人的怀中。

    「救我……就我!」


            (四) 望帝春心托杜鹃

    「小姐,你怎么了?」

    「他们……他们……强奸我……」

    「你们这些小混混!真是太可恶了!她们的,要玩女人,连门都不会锁!」

    「对不起啦老爸,」阿义嘻皮笑脸地走向了软瘫在粗壮黑衣男人怀中的高老
师,扯着她的头发,将她可爱的脸蛋拉离他老爸的胸膛,「这女人长的太美了,
害我猴急的都忘了锁门。」

    阿义他爸不客气的双手由上而下的在高老师的身上游走:「不错、不错,苹
果脸蛋、大眼睛,长的还真可爱。喔,还有两颗虎牙。妈的!你们在搞什么,把
这么秀气的奶子搞成这样……」

    边说边帮高老师扯下奶头上的棉线,惹的高老师发出一串令人迷乱的呻吟。

    「我干!怎么把所有的洞都搞的鲜血淋漓的?」

    「是莉莉干的啦!」

    「女人是拿来爱、拿来疼的……」

    于莉不服气的嘟囔道:「像这种贱女人,不教训怎么会乖呢。」

    「长的这么可爱,这么有气质么会是贱女人呢?」抬起高老师下巴问道:「
你是……」

    高老师从见到一线署光,又跌落深渊,已经失望的哭了起来。听到村长这样
问,还是努力的把握脱身的机会,着急的说道:「我是阿标跟于莉的老师,村长
请你快放开我,我不会去告我的学生的……」

    「原来是老师啊,我就说吗,多有气质。可是做老师的人怎么能信口雌黄呢
?」

    「信口雌黄?」

    「是啊,明明是你强奸了我的儿子,」村长偏过头看了我一眼:「还有这个
都还没发育的小男孩,怎么能诬赖说是他们强奸你呢?」

    「你……你……胡说些什么……」

    村长故意板起脸来:「在这个村子里还没有一个人敢当面说我在说谎。」

    忽然哈哈大叫道:「不过我只是先把待会要发生的事先拿来说了。」

    「待会要发生的事?」

    「对呀,这位娇小可爱的老师,待会儿连我都要被你强奸了。」

    「你在说什么呀?」高老师完全被搞迷糊了,我在旁边也听了一头雾水。

    可是于莉、阿义、阿标,却都在旁边得意的淫笑,一付等着好戏上演的兴奋
状。

    村长从口袋摸出一串钥匙,递给阿义:「去药库里拿条药膏来?」

    「万药师配的那种?」

    「死孩子,那药一剂就要五千多块,不过……用在这么清纯的女老师身上一
定很有趣……」

    阿义还没等他老爸话说完,老早就迫不及待的往藏在仓库后方的药库跑去。

    才一转眼就拿回一条药膏。打开盖子就要往高老师私处擦去。

    于莉不满的抢道:「我来!」

    边说边粗暴的把还插在高老师小穴中的木棍扯出来,将药膏一半挤入她的小
屄,一半往她的直肠里挤。

    村长看着地上那半节带血的木棍笑道:「这么粗的东西都能用,我这药用在
她身上真是浪费了。」

    阿标得意的接口道:「不会啦,她可是一两个小时前才被我开苞的……」

    村长不但没有责怪的意思,还得意的赞道:「真的?那这么说,在性交这们
学问上她还要叫你老师才对啰?」

    「阿标,你就替你这位情豆初开的学生老师,说明一下咱们家的这份独门密
药吧。」

    阿标老实不客气的从老爸手里抱过全身赤裸、双手被反绑在深厚的高银花。

    把嘴巴凑在她耳边说道:「老师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啊。」

    「这个药膏是用超高份量的蚁酸为主剂,蚁酸就是我们被蚊虫咬伤时,会造
成我们发痒的化学成分,所以待会儿老师的两个肉洞就会骚痒难耐,求着男人插
你止痒。」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于莉插嘴道:「本来这个药使用上有点麻烦,因为蚁酸在完好无缺的皮肤上
功效有限,所以涂某前得先刮出伤口来。老师你要感谢我已经把你的阴道及直肠
都刮的伤痕累累了,待会绝对会让你爽翻天的。」

    「会让老师爽翻天的还有呢,」阿标抢着继续说:「第二个成分是触感神经
活化剂,会让老师全身的触感变的敏锐百倍,这个成分不像蚁酸只在涂抹的地方
有效,而是会随着血液循环,进入你的脑部,到时男人随便摸你身上任何一处皮
肤,老师都会有触电的感觉。老师你要不要先猜一猜,到时老师的阴核、乳头被
我这样一搓揉,会是怎么样的感觉啊?」

    阿义不让他弟弟独享高银花充满弹性与光泽的健美肉体,也凑上来上下齐手
的揉着高老师粉红色的乳头及阴蒂。并且补充道:「当然还搭配了各式各样的催
情激素,保证效果惊人。」

    大概是知道药效还要一阵子才能显现,村长向年纪虽小,但已发育成一个标
准肉弹的莉莉招手道:「过来替我把衣服脱了。」

    于莉乖乖的走过去跪在村长身前,褪下了他的裤子,毫不犹豫的就含起村长
的鸡巴,一点也不在意这根鸡巴是属于她姘头的老爸的。

    村长舒服的捏着她儿媳妇的大乳房道:「上个月你老妈,跟我耍脾气,不接
客,我也拿了一条药膏去伺候她,结果你知道怎么样吗?」

    于莉吐出口中的鸡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面扫来扫去,口齿不清的说:「结
果那个晚上店里所有的保镳都成了我的干爹,连他妈的两条看门的土狗也成了我
的干爹啦。」

    我听了真是觉得不可思议,可是也忍不住凑近高老师身边想看看老师的身体
到底会有怎样的变化。

    只见高老师那两只我日日膜拜的大腿,开始不断的开合扭动,努力的带动阴
道及直肠。

    而阿标、阿义的四只手让她从开始间断的喘息声,到绵延不断的轻声呻吟,
到最后竟成了像欧美A片里的高声叫床声。

    村长踢了踢还跪在他脚下的于莉,命令她去搬了一张椅子来。

    「好啦你们两个,该换老子玩了吧。」

    阿标、阿义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高老师,把她带到了安坐在椅子上的老爸前
面。

    「老师啊,你现在想不想来强奸我啊。」

    「噢……求你把解药给我……好难受啊……」

    村长笑嘻嘻的指着被于莉舔的亮晶晶的鸡巴道:「这个就是解药,要不要吃
啊?」

    高老师只犹豫了一下子,就举步往村长走去,张开双腿就往村长怀中坐去。

    谁知村长却按着她的小腹,将她轻轻的推开,只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高老师不停的扭动,大慨是因为阴唇被村长的腿毛不断摩擦及阴蒂不停碰触
到竖立在她阴户前方的鸡巴的关系,高老师的小穴不断的渗出爱液,在地上都形
成了一滩水。

    村长像真的是在跟小孩的老师谈天似的,轻松惬意的说道:「这个药让我最
满意的部分是,它不像是迷幻药,影响了你的思想。所以现在在决定要不要跟我
做这件令人十分羞耻的事情的,还是高老师你本人;而不是像吃了迷幻药而失身
的女人,把责任都推给迷幻药。」

    「你真是禽兽……你……你要强奸我……却还要我……要我自动献身……」

    「哈……哈……哈……说到禽兽,你刚刚跟我儿子玩过,现在又想跟我玩,
这可是乱伦啊,哈……哈……哈……老师可不能做出这种事情啊。」

    高老师羞的满脸通红,正在进退两难时,于莉走过来用力的拧着高老师的两
个乳头插嘴到:「这个淫娃只是给你们男人泄欲用的工具,它可别想做我的弟妹
啦、婆婆啦……」

    我想一定是那药的药效达到了顶峰了,只听到高老师高叫着:「是!我只是
男人泄欲的工具!」挺起了身子往前挪,将阴户移到身前这个刚被她称为禽兽的
男人的鸡巴上,一屁股坐下。

    接下来的一个钟头间,在场的四根鸡巴都多次进出高老师的各个洞,直到再
也举不起来。

    我人生的两个第一次都在那时完成了。

    然后大家都穿回了衣服,只有双手脱了臼并且还一直被反绑在背后的高老师
,不停的在哀求着:「放了我吧,让我回去。」「解开我,让我抓抓痒。」「请
你再操我一次吧。」「用那根木棍还是那个麻绳插我也行,求你们了。」

    村长帮高老师准备了两个选择:是要自己留在这里等药效过去,还是带她到
村长开的店里,像于莉母亲那样彻底享受一翻?

    我望着村长、阿标、阿义、于莉带着全身上下只有手腕上绑着一条旧电线的
高老师,在月色中走回村里。

    直到看不见了,我才离开那工厂。之后一整个月我都躲在家里,足不出户。

    直到初中开学前,才跟一直在县城租屋、工作的爸爸,搬到了县城去。

    从此远离我生长的小村子及我美丽的初恋情人。

    对了,我带走了高老师的那双粉红色球鞋,作为我初恋的纪念品。


              THE END

***********************************

    COLADUKE:「看到最近恶魔岛的衰颓不振,实在让人提不起写作的
兴趣。本来想缺席今年的征文,但看到工友、抱瓮等前辈的努力撑持,还是打起
精神,看能否略尽绵薄之力。」

    抱瓮的贱人:「确实啊,恶魔岛的气氛一年不如一年,能在这时候得到你来
参加,真是让人像是被打了一记强心针。」

    COLADUKE:「五天就赶出来的东西,其实舍弃了不少内容,如果大
家对这个题材有兴趣的话,小弟再找机会把其他情结补上吧!」

    秦守:「我本身对这文章很有兴趣啊,希望后头有机会多写一点吧。」

    COLADUKE:「这是COLADUKE发表过的文章中最短的一篇,
以前发表的作品最少都有六、七万字以上。

    方块文章与长篇小说的表现技巧、内容安排应该都是不一样的,不知道大家
喜欢我的短篇还是长篇多一些呢?」

    古蛇:「见仁见智吧,短篇有短篇的好,长篇也有长篇的精采啊。」

    COLADUKE:「其实整篇作品中,小弟自己最喜欢的就是『初恋』二
字。初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初恋或许从别人眼中看来,都不会像小说所演绎
的这么曲折、这么情色;但每个初恋对当事人而言,恐怕都要比小说中的故事更
刻骨铭心吧!」

    召集人:「非常感谢COLADUKE的热情相助,这篇初恋真是很有味道
的文章,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十七夜·三国幻想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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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三国幻想录·尚秀列传-黄巾之乱 作者:草根阶层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三国幻想录·尚秀列传-黄巾之乱


作者:草根阶层


           第一回 残城惊变 计中之计

  东汉末年,黄巾骤起,自称「大贤良师」的张角以天书之术,凭妖术妖言,
蛊惑民众,旋即聚兵数十万,横扫青、幽、徐、冀等八州,声势浩大,东汉外有
乱贼、内有十常侍作遂,整个汉朝可谓千疮百孔、岌岌可危。

  话说幽州高阳城中,有一少年,姓尚名秀,高大壮健,一脸俊目浓眉,相貌
堂堂。本身出自一校尉之家,性甚好击剑骑射,最喜讲兵论武,言则忠直,行则
果敢,父亲尚植却待之甚严,凡授武则必备木棍、荆棘等物,但有疲惫懈怠,即
鞭之为戒。

  尚秀有一妹,名瑄,偏出。二人自幼亲厚,常共学剑、读书;因瑄之母,即
尚秀二娘乃胡族之后,生得异常白皙,额高眼圆,瞳作碧蓝之色;鼻细嘴小,唇
作桃红,年方十四,已是城中巷闻的小美人。

  至尚秀十八岁时,乱兵延至幽州之南,见城中民众受黄巾贼之惑,以白土书
甲子二字于门上,心中一怒,竟破口大骂,直指书字者为「汉贼」,遂反被众人
指为「亵渎大贤良师」而被轰走。

  发动叛乱最大的助缘就是民众的无知,莫非真是众人皆醉我独醒?

  这尚秀怀着满肚闷气,无处宣泄,刚步进家门,便即大吼起来:「呸!这贼
子匹夫!还敢自号大贤良师,实则为天下最大的骗子!」其时,家中尚有侍女宛
儿,见少主回来,连忙为他解下外衣佩剑。

  城中能佩剑者、自官兵之外,独有尚秀一人,因他曾于城外救城守之女于狼
群之中,城守刘延乃特赐他一剑,又许他破例在外佩剑,以示显扬,更有着让他
多警恶惩奸之心。

  其妹尚瑄正在房中习毕针纸,闻得此语,拖着长裙,踢着小鞋,盈盈步出厅
外,秀眉一扬道:「回来就大呼大叫,当这儿是练兵场么?」

  尚秀但凡见到这妹子,烦恼就不翼而飞,拉着她袖子趋步到厅中几前坐下,
叹道:「瑄儿有所不知了,闻说张角、张宝、张梁自称天公、地公、人公将军,
宣告天下,说什么苍天己死、黄天当立、汉室已殁、大圣将出。方才我见城中之
人,竟应张角所召,白土书字,以应什么大吉之时,明着是听信黄巾贼的妖言,
你来说,我该气是不气?」

  那尚瑄虽只十六,却颇能读书,犹胜乃兄,又听父亲说得多了,对天下之势
也略知一二,当下听了哥哥一言,却是「噗哧」轻笑起来,弄得尚秀一阵茫然,
不知她从何笑起。只见她此刻笑颜如花、动人之极。

  尚瑄笑了良久,方才止笑整容,原来直视乃兄的美目滑溜溜的一转,应道:
「兄长不是常说瑄儿妇人之见吗?为何今天又要来问?」

  宛儿正自为二人斟茶,在旁听了,微笑道:「小姐啊,少爷既相问,想必又
是着了人家道儿,在武堂又找不着知音人,才来向你诉苦。」

  尚秀接过宛儿奉上之茶,含笑望向这个俏丽可人、善解人意的侍儿,叹口气
道:「最知我心者,宛儿是也。」她虽是侍女,二人却从来不将她视作下人,尚
秀的父亲更有意让宛儿作他尚家媳妇。

  尚瑄支颔目视宛儿片刻,流盼一转,才幽幽道:「那兄长不就只与宛儿相言
罢,何必又问瑄儿。」

  尚秀见妹子神色不悦,正一愕间,却见其父尚植行色匆匆自外而入,急道:
「祸事了,祸事了!秀儿瑄儿快过来!」

  二人愕然而起,尚秀见父手有文诏,道:「爹,有甚祸事?」尚瑄在旁,也
道:「是否黄巾贼兵至?」

  尚植额角冒汗,道:「张角手下副将陈汝,领兵一万,直迫高阳城下,离城
只有三十余里。此路兵乃绕山路暗袭,连细作被暪过了一时。城中百姓,多已收
拾细软,准备离城,城中或有信黄巾之说者,竟劝大人纳城归降。」

  尚瑄惶然的望向乃兄,却见他神色冷静,心儿竟有些的定了下来,只听见他
徐徐道:「父亲,黄巾贼虽多,但毕竟是碧合之众,然而我们亦不能正面迎击,
不若先来个诈降,再来个里应外合之计如何?」

  尚植知他最多诡计,道:「说下去!」

     ***    ***    ***    ***

  「苍天己死、黄天当立!苍天己死、黄天当立!」

  敞开着的巨大城门,在大道上跪着无数大小官员,为首者手捧印绶,脸上流
露的除了恐惧、还是恐惧。这群孝廉出身、奉名节为至高的汉朝臣子,到了兵尽
城破的一刻,还不是为保家室妻小,像头丧家犬般任人凌辱?

  什么气节、什么精忠?人的意志,在绝对的武力压制下,根本没有任何反抗
之力,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懦弱书生,却攀上显贵的城守之位,偏又无力保城护
民,此等废物,我呸!

  那城守额头沾上了那黄巾将军的涎沫,却没因此侮辱而改变脸上的那慌张得
教人鄙夷的脸容,唇上还颤抖着声音道:「饶命……饶命……」

  他可能只是一条可怜虫,一条在腐朽的皇朝中得以蠕蠕上爬的马屁精。想到
这里,那黄巾将军缓缓抽出佩刀,那寒芒在那城守眼前一闪,这惜命的大臣终于
肯像个谏臣般大胆的说起话来:「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嗖!」的一声,那城守的声音瞬间静下,只见他头上的盔甲从中分开,掉
到地上,现出那正冒着无数冷汗的秃头。

  那将军仰天一声狂笑,道:「城守大人的美貌千金何在?」那城守方从恐惧
中醒来,猛听得女儿娇美嗔怒的声音传来。

  黄巾将军神情一动,只见一名少女在众兵的簇拥下被推到他面前数尺,只见
此女相貌甚美、极具颜色,心中不由一动。

  此时却见她怒目圆睁的盯着他,两只看起来如此纤弱的玉足却有力的坚挺着
不让身体跪下,娇叱道:「背国反贼!我看你可以得意到何时?」

  美人动怒,那英气勃发的巾帼之风,份外惹来了欲将之征服的心。

  黄巾将军轻蔑的一笑,移了过去,探手抓着少女的下颔,将她的脸仰了起来
正向着他,微笑道:「论胆色,姑娘比令尊要强胜多了,可惜,这并不是一个考
验胆色的时候。」

  说罢转向犹自跪在地上的城守,道:「城守大人的性命我就暂时留下了,若
小姐不在本将军离城前这段日子乖乖侍侯,本将军就先斩他两只手掌、然后是上
臂、肩膀……小姐若为了令尊和自己着想,该知道怎样做了?」

     ***    ***    ***    ***

  当晚,黄巾兵已完全的占领了整座城池,并派人与其他黄巾党羽联系。城守
的府第被用作了黄巾将军陈汝的暂时帅帐。

  「讨厌……今晚还要被那混蛋碰我……」

  那少女却是尚瑄,真正的城守和家眷早依计而去,那些官员全是父亲尚植的
亲信手下,忠诚可靠,又胆大心细,因此可以暪过陈汝。

  尚瑄身上虽没有束缚,但内力却受制约,发不出半分劲力,要是今晚陈汝回
来便要行淫,她将如入狼犬穴之羔羊,任凭宰割。但她却没有半丝害怕,因为对
亲兄尚秀的计策,一如以往,她是有绝对的信心。

  她刻意的掩盖了自己的独特气质,换了种种俗艳无比的衣着打扮,就是为了
演好她城守千金的角色。

  但在计成之前,她必须装出一副陷进了绝望之中的悲愤,如哥所说的,要做
到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既要演戏,就要演足全程,直到戏终。这陈汝乃张宝的
心腹大将,绝非像严政、程远志那类莽夫。但人最怕就是看不到自己的不足,这
陈汝的弱点就是好色。

  门外脚步声响起,然后是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尚瑄肩头一颤,显示自己正处
于高度的紧张和戒备的状态,落在陈汝眼中,自成了像困在笼中,一头受惊的小
玉兔,不知如何是好。

  陈汝现出一个充满自信的微笑,这笑容并不单单包含了快得到这绝色美女的
兴奋,还有就是完成军事目标的满足感,和见到汉军接二连三败退的复仇痛快。

  他痛恨朝廷,痛恨奸臣当道、痛恨所有妨碍张角大人的一切。他移了上去,
一把按住了尚瑄的肩头,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目射奇光的凝看着她,似能看穿
她的一切。

  「敢问小姐,城守夫人何在?」

  尚瑄受他眼神所慑,再因他说话的出其不意,一惊之下娇体微微一抖,迟疑
了半刻,方缓缓答道:「娘亲她……不在城中。喔……你……你捏痛我了……」

  陈汝两手一松的放开了她,眼神仍是半步不让的狙击着,微笑道:「小姐何
以与城守大人长得如此相异?敢问夫人是哪里人?」

  尚瑄转过身去,侧向着他﹐勉力的冷静下来道:「我娘亲乃关外之人。」陈
汝一边听着,一边坐到房中几子旁,忽沉默下来,教尚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陈汝默默的上下瞧着她半晌,令她浑身不自在起来,玉指不安的捻着衣袖,
却听他忽又道:「脱!把衣服全脱下来。」

  尚瑄粉白的俏脸上擦地抹上红脂,却不敢不听他,算了,计就是这样,未到
最后结束,也必须忠于计划,否则就是更可怕的失败。

  紧咬一咬唇,一双玉手徐徐移到缚着细腰的衣带处。正要拉开,陈汝忽然又
开口了,道:「小姐何必忽又对陈某唯命是从?小姐不是恨我入骨吗?」

  尚瑄一时想不到应对之语,这人真是讨厌极了!羞辱人家还不够,还要在耍
弄人家!芳心一嗔下,叫道:「你……那你到底想怎样!」她这下来了个真情流
露,反更能掩盖陈汝的疑心。

  果然陈汝听得哈哈一笑,道:「那小姐就请继续。」

  尚瑄暗松一口气,可是要在这混蛋面前展示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身体,想想
也觉又羞耻又不愤。但想归想,双手在对方凝视之下﹐还是老老实实的一件件的
解开层层罗裳,滑落在那纤巧的玉足旁,一寸寸粉白的嫩肤,在烛火下映得娇艳
欲滴,且透出阵阵少女的体香。

  尚瑄感觉到对方的目光似像刀般刺在她光滑美丽的胴体上,柔弱的香肩和玉
腿已是原形毕露,强忍着羞涩,闭起了眼,伸手来到最后的小肚兜上,拉开那丝
质的结子,在这一刻,她感到自己的眼角沾上了泪水。

  她一生最珍惜和宝贵的娇嫩身体,却在这里任一个讨厌的混蛋欣赏,偏偏苦
心策划这计策的人,却是最疼爱自己的哥哥。为何非要如此做不可呢?

  可是……如果……如果那是哥的话……

  尚瑄亮丽的眼睛再次张开,眼线却被泪水所覆盖,陈汝在烛台前那依稀的形
象,彷彿化作成尚秀的俊逸面容,这一刻,她身上最后的覆盖物滑到地上去,整
个如画的春宫景致,毕露于陈汝眼前。偏偏在这一刻,尚瑄脸上挂上一个淡淡的
微笑,此笑意美若天仙、甜如蜜饯,完全的慑住了陈汝的心神。

  他发觉自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受那前所未见的美景所牵引,他的手开始
不满足于眼睛的快感,从那宛如刀削、月弧般弯曲的细肩起,轻轻抚擦着那滑腻
轻柔的肌肤。

  他那只恶魔般的大手唤醒了尚瑄刹那的梦,他不是哥哥,他仍是那个可恶的
混蛋喔!尚瑄下意识的收起一对玉手,像环抱着自己胸前那对日渐高挺的双峰般
掩盖了峰顶的两片小桃林,再次展现少女的靦腆娇态。

  陈汝移到她的身后,居高临下的观赏那玉手紧抱着的峰峦起伏,心中只觉一
阵热如火烧的气闷,腰间紧紧的贴上了少女圆润的粉臀,他几乎能完全的感受少
女身上的青春火热,勉强沉着气道:「放开双手。」

  尚瑄此刻最想一刀把他杀了,好让自己能摆脱这羞耻欲死的场面,闻言却只
好无助的放开双手,任对方如狼似犬的眼神,扫射在自己敏感的玉乳上。本来的
焦躁感更是强烈,即使以她对尚秀的坚定信心,也忍不住要暗祈哥哥及早出现,
解她受辱之厄。

  正当尚瑄轻咬银牙,以为自己一对精巧的美乳快要被粗暴的揉捏时,陈汝此
时却握上了她的玉腕,下了一道奇怪的命令:「自己,用力揉它。」

  尚瑄一对修长的玉腿不安的一阵抖动,连带着腿根处那丛茸茸细巧也轻轻发
着颤,像头在饿虎前的小羔羊。她飞快的与陈汝目光一触后,无奈的垂下修美的
玉项,颈上那精巧的银链也垂了下来,一对玉手将乳峰轻轻盖上,在陈汝目光的
逼迫下,纤指一曲,陷进了柔软的玉乳之中,胸前一阵麻痒的感觉令尚瑄羞赧难
当,美目再次紧闭起来,很快,她发觉自己的手指也渐渐掌握了爱抚的力量,还
有陈汝在她小耳边轻轻的咬啜,令每一下的麻痒感也随之增强。

  这奇异的舒服妙感令尚瑄心中一乱,脸上透着的桃色更鲜艳了,连她也在问
自己:这是怎么了?受奸人的凌辱竟然会感到畅快?

  银光一闪间,陈汝发觉此女身上,玉手粉足都缠了一条细细的银链,但更令
他在意的,是尚瑄那对起伏渐促的美乳,在她自身的刺激下,开始有了反应。

  「嗯……」

  身上又是一阵强烈的麻痒,尚瑄粉躯一抖,不由自主的轻哼了出来,她虽发
觉对方开始在自己的细腰粉臀上轻揉摩捏,但未经人道的她却是无可抗拒,任其
鱼肉。陈汝心中大喜,手的动作更加大了,他是故意让尚瑄自行刺激起自己的欲
望,一分一分的削弱她的反抗意志,好让她在自愿的状况下献出身体。还只差一
步,他就能令这清丽绝俗的少女乖乖屈服。

  一阵来自尚瑄身上银链的银铃声响起,震醒了这临危少女捍卫贞操的意志。

  尚瑄一丝不挂的粉躯猛地一挣,摆脱了陈汝的怀抱,退后了十多步,一手掩
着胸口,一手掩着下身,小嘴微微抖震着,娇喘不已。

  她该怎么办呢?哥哥未到,这陈汝却已出手了。这刻她心乱如麻,既不能让
陈汝看破自己所行之计,又不甘被这混蛋再占便宜,全不知如何应付。

  陈汝徐徐移近,她便往后退,偏是她身无寸缕,情况既是紧张之张、又是尴
尬之极。陈汝看着这美女的狼狈样,忽地笑了起来道:「这游戏虽然有趣,但也
是时候完结了。」

  「什么游戏!?你这反贼……啊!」尚瑄又恼又羞,却见陈汝脚步忽地闪电
移前,措手不及下,尚瑄整个身体被他抱了起来,再被一把抛到床上去。

  尚瑄的身手颇为灵巧,在身上一滚,将床上的被子一把扯起,将身体掩上,
秀眸又恼又恨的盯着陈汝,这个混蛋,怎么忽然变得粗暴起来了?

  陈汝冷冷道:「敬酒不喝喝罚酒。」说罢一跃而上,双手一把抓住了那被子
使力外扯,尚瑄吃了一惊,拚命扯着被子,但力量却远远不及对方,「嘶」的一
声,那张被扯成了两段。

  尚瑄顾不得春光全泄,羞急下玉足便往陈汝身上一踹。陈汝从容的将她纤巧
的粉足握在掌中,道:「小姐如不想就此残废,最好别要乱动。」说罢在手上微
微使力。

  「啊……」尚瑄小嘴痛呼一声,那如月的秀眉紧皱起来,足腕传来一阵的剧
痛,只得放弃想要扭身躲开的念头,然后依陈汝的话,全身放松下来,两对玉腿
此刻被分了开来,那片丛林之间清晰可见那道少女独有的粉嫩细沟,诱人之极。

  「这就对了。」陈汝微微一笑,双手将她柔若无骨的粉足轻轻搓揉起来,再
沿腿而上,这少女身上肌肤敏感而又细柔如水,轻轻按下便留下一淡淡红印,令
他爱不释手。

  要放弃了吗?尚瑄紧闭双眼,彷惶的泪珠在眼角闪耀着。胸前一阵热烫和麻
痒,粉嫩的乳尖被对方又咬又啜,心中纵是难受,身体却是老实的产生阵阵轻微
的快感,然后感受到对方的手缓缓移师至她最私密处……

  那银链的光茫忽地一闪,映向尚瑄快被泪水沾满的眼眶,猛一咬唇,原来平
放两边的双手,奋力击向陈汝的太阳穴,她内力虽失,但如果能正面击中,也可
令这混蛋一阵晕眩。

  但她却是低估了对方的实力,只见陈汝哼了一声,一把揪住她纤弱的玉腕,
冷冷瞧了她一眼,然后运力微微一扭,一阵微弱的骨折声和少女的惨叫声同时响
了起来。

  陈汝将她那对被半拗断了的玉腕放了下来,双手不再像方才般温柔,粗糙的
手指,开始用力的揉搓少女的嫩乳,任意的将它化作各种形状,大嘴一张,在两
座玉峰上留下一个个微渗着血迹的可怕齿印。又道:「看来陈某心肠还是太善,
小姐既不珍惜陈某的温柔,陈某只好将你视作普通阶下囚的女子来看待了。」

  为何哥哥还未到?尚瑄心中的信念完全的动摇了,只觉胸前传来一阵又一阵
剧痛告诉着她残酷的现实,她痛苦的呻吟着,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身体,她最珍
惜的美丽胴体,原来只是留来满足这个她讨厌的混蛋。最讨厌的是,对方粗暴的
对待她的身体的手法,似包含了某种技巧,令她竟在痛苦之中也能产生奇异的快
感,她已看不清眼前的物事了,眼全被泪光填满了。

  「分开双腿,自己用手托起来。」

  陈汝冷冷的下着命令。见尚瑄咬唇含泪不答,手掌一翻,只听得「啪啪」连
声,附着尚瑄的痛吟声,重重的拍打在她胸前、腿上,留下一个个可怕的掌印。

  尚瑄知道自己已无力反抗,甚至对陈汝的暴力产生了畏惧,侧过脸去,在泪
水渗进所卧的枕头的同时,将修美的玉腿分了开来,又以被废了手腕的玉臂,挽
着大腿,将少女的私密地带展示出来,玉臀在这种姿态下显得更是圆润丰满,美
不胜收。

  陈汝双手在那粉雕玉砌般的臀上按揉了几下,右手以双指将尚瑄胯间的玉户
微微分开,只见其中作桃红之色,娇艳无比,他望了一脸凄楚的尚瑄一眼,手指
徐徐的刺进了那道细缝之中。

  尚瑄全身剧震,感觉到下体被刺进了异物,但她却是无能为力,眼看着连自
己也不敢乱碰的玉户任由对方随意玩弄,本来已渐干的泪珠,再次在发红的美目
中涌出。

  这具美艳无匹的处子之躯令陈汝兴奋不已,他决定要狠狠羞辱这少女一番,
而第一步,就是先让她动情。大嘴一张,湿滑的舌头在那玉户上细细舔弄,摩擦
那细嫩的花瓣,手指则在那内腔之中转动起来,刺激少女敏感紧致的媚肉。

  尚瑄何曾受过这种刺激,在他的动作下,身体无法自控的抖动起来,胯间所
受的逗弄令身体渐渐发热,令她感到无比羞耻,自己竟会在这混蛋的玩弄下动了
春情?

  陈汝看着一点一滴的蜜液在少女的花宫之中渗了出来,还有那开始起伏不已
的美乳酥胸,知道这倔强的少女的意志已开始减弱,从玉户抽出湿润的手指,一
脸淫邪的笑道:「原来小姐有受虐的偏好,否则何来这么多『水』?转过身来,
挺起屁股。」

  尚瑄在这种刺激下,全身冒着香汗,嘴里欲辨难辨。羞赧欲死的感觉,令她
竟是无言以对,连破口大骂的勇气更没有了,她平日虽是聪明伶俐,但毕竟尚是
年幼,在这种情况,实在斗不过见惯世面的陈汝,最后在他的手掌的击打受痛之
下,转过身来,刚将玉臀挺了起来背向着他,忽地心儿一颤,已知道他即将要做
的是什么。

  哥哥……

  尚瑄伏在床上,挺着粉臀,摆着这个羞人的姿态,闭目咬牙,心中默念着哥
哥二字。就在这刻,外面传来一阵猛烈的叫喊声和兵刃交击的声音,城中竟是火
光四现,陷进了战斗状态。

  陈汝见她一脸惊容,缓缓俯下身来,贴着她的玉背,冷笑道:「区区小计,
只好拿来骗无谋匹夫,却绝暪不过我陈汝,听说城中有一英雄少年,姓尚名秀,
小姐可知其人其事?」

  尚瑄心中剧震,脸上血色褪尽,他竟然知有自己的哥哥尚秀,那么……

  陈汝爱抚着她的玉臀,神色却无比冷静,续道:「你一直在等待着他来的,
我说得对吗?尚瑄小姐?」

  尚瑄再也无法忍耐,不顾一切的翻过身来,颤声道:「你……」

  陈汝将她按倒床上,凝视着她秀美绝俗的玉容,狠声道:「我府中早伏下高
手无数,就等他上钓;至于那诈降小计,根本不被我放在眼内。」

  尚瑄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哥哥迟迟未至,明白了城外为何喊声震天,她终于残
酷的明白了一切。在刹那间,一切都变得枉然的感觉,令她的眼神由愤怒、羞愤
化作了悲痛和绝望。这就是乱世的战场,不是孩子们可以纸上谈兵的棋盘玩意。

  即使陈汝那贲起的男根抵在她玉户处,她也已无暇理会。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却任让她上演这场可笑的戏,还受尽他的愚弄和凌辱,
这此之前,她还抱着强烈的盼望,但最终,在这破体而入的瞬间,一切都成了带
着嘲讽的碎片。

  「哥哥……瑄儿要来相陪了……」

  尚瑄目光再次落在手中的银链上,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她要保着她的处子逃
走,她要跟哥哥死在一起,在地府中作他的娇妻。拚死之念一起,体内闭塞着的
真气一通,立时力量陡增,玉腿猛力一撑,重重的撑在陈汝的小腹上。

  陈汝惊讶的察觉到她的内力已复,一脚之下,竟是力足以将他的身体重重击
起,往上抛去,他嘴里鲜血狂喷,在毫无防备下受了重伤。

  接下来的,却是更惊人的巨变。

  「砰!」

  瓦片砌起的屋檐忽地破开一角,在飞沙走石之中,一个身影闪了出来,手中
尖枪直穿入陈汝的头颅之中,鲜血从中爆喷出来,将整个房间染上了一朵朵血红
的桃花。

  四周的光景如梦似幻,尚秀的身影彷如在血云中的战神。陈汝纵然智胜尚秀
一筹,却仍算不过尚秀手中长枪。

  在眨眼即逝的瞬间,尚瑄看到了哥哥极快的身影向她掠至,将一件长袍将赤
裸的她包裹起来,再一把抱起,另一手则提起贯穿着陈汝首级的尖矛,俊伟的脸
上现出一丝微笑,声音微弱的道:「大功告成。」

  尚瑄见他嘴角逸血,这才发觉他身上全是无数的大小伤口,还有右臂一截深
可见骨的伤口,血水渗透了她身上的长袍,颤声道:「哥……你的伤……」

  尚秀看到妹妹身上留下了被施暴的痕迹,眼里一阵又爱又怜的温柔,既有着
重获珍宝的高兴,又有种救之不及的歉疚,轻轻的道:「哥没事,别作声,出了
城就安全的了。抓紧了。」

  尚瑄双手紧挽哥哥坚壮的脖子,心中除了喜悦、还是喜悦,她的双手挽得极
紧,生怕失去这个她心中最重要的人,这个足令她愿意为他付出所有的人。

  以往令她害怕的一切,以后都不再了。

  「哥……不会让你再受这种伤害了。」声音是如此的虚弱,但落在尚瑄的心
头却是铿锵有力,只不过寥寥数语,已令她内心安稳下来,能轻易的摆脱刚才的
梦魇。

  这种紧贴着的身体接触,就如将兄妹二人的身心连系起来,令她的心脏急速
的跳动起来,内心的兴奋,远远胜过了陈汝在她身上所施展的种种挑情手段。哥
哥不用做些什么,只是抱着,就令她脸颊潮红,娇喘细细。

  尚秀抱着乃妹来到城中最高的楼阁,拚了内力高喊道:「陈汝死了!汉军万
岁!陈汝死了!汉军万岁!」这一喊力足万钧,恍如惊雷,似能镇住了整个高阳
城。

  尚瑄往下看去,才知道什么是一呼百应。城下的汉军立时喊声大起,相反黄
巾兵则是一阵荒乱。两军的形势,都在尚秀和尚瑄合作演出的刺杀奇迹下完全扭
转过来。

  尚秀忽地嘴上一阵温软,竟是怀中妹子情乱下吻上了他的唇。尚秀尚以为是
妹子因在危急关头,一时激动下突然献吻,道:「瑄儿……你没有受伤?」

  尚瑄似在哥哥怀中舍不得下来似的,低声道:「幸好……幸好哥来得及时,
不然的话……瑄儿就要……就要失身给那贼子了……」

  尚秀闻言心中一震,胸口似释出无数重量似的,就像这时才知道自己身体状
况,看着妹妹的眼神忽地一阵涣散,身体摇摇欲坠。尚瑄见状立即跳了下来,将
身受重伤的他扶着,轻轻道:「今次换瑄儿保护哥哥了。」

     ***    ***    ***    ***

  城中虽乱成一片,却见二人在敌楼上舞动令旗,指挥城中战事。

  话说陈汝虽下令全城戒严,以防内乱,又备有应变之军,埋伏城中据点,但
汉军却买通一黄巾副将,透露城中布置,好从容准备反击。

  直到乔装百姓的汉军发难之时,那支奇兵却中了汉军的反埋伏,全军覆没,
于是陈汝的布置便全落了空。

  其中一人头戴葛巾,身披儒服,气度轩昂,眉目清秀,腰佩长剑,闻得尚秀
惊天动地的高喊声,笑道:「尚秀兄不愧幽州第一人,如此武技、如此气慨,他
朝必能成龙成凤。」

  另一人俯视城中,只见汉军士气大振,黄巾兵在此消彼长下,兵败如山倒,
其中心志不坚者,早檄械倒戈而降,乃道:「秀儿固是武技拔群,然若非元直此
计中之计,又岂能破陈汝、保高阳?」他正是尚植,而那儒士打扮的青年,姓徐
名庶,乃颍川之人,早年曾与尚秀共学,后又游历四方,闻得高阳有难,特来相
助。

  徐庶微微一笑,续道:「瑄姑娘以十六之年,肯深入虎穴,也是一智勇相全
的巾帼英雄,谁能得之为妻,实是天大的福份。」

  尚植试探道:「元直乃王佐之才,与瑄儿亦甚为匹配……」

  徐庶吃了一惊,知自己失言了,忙欠身道:「元直不过颍川一区区书生,而
瑄姑娘天生丽质,元直绝非小姐良配。」

  说罢,忙岔开道:「闻说严政已奉张宝将令,领五万军马,直迫幽州要邑,
闻得陈汝兵败,必来攻打,高阳恐难保住,大人……」

  尚植转过头去,看着己方人马气势如虹的攻进太守府,平静的应道:「城在
人在,城破人亡!」

  徐庶剧震道:「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大人……」

  尚植叹道:「老夫年已五十,虽死又有何憾?元直却必须助我将秀儿瑄儿带
走,汉室已不可救,劝秀儿依附明主,成家立业,着他替瑄儿觅良婿嫁之。」

  汉室不可救吗……?

  徐庶知他去意已决,劝之不动,乃整衣肃立,在他身前跪下道:「元直在此
替尚秀兄叩头。」

  尚植看着这个聪明绝顶的文秀之士叩了三个响头,微笑道:「元直亦宜多自
勉,多思保民利民,以你的睿智,加上秀儿之能,他朝必能成大事。」

  说罢,将手一扬道:「去罢!」

  徐庶临别又再施晚辈之礼,方缓缓退走。

  他不求乘龙攀凤,但求一展所学而已!

     ***    ***    ***    ***

  大丈夫当思伸张大义,以保天下、以保民安;一小小女子,又有何可为呢?

  陈汝之死不过黄巾军「三十六方」之一路,挟兵而来的程远志,不消一日已
荡平幽州之南,高阳、河间等诸城,汉军无可与抗,城池望风而降。大将军何进
下令大将朱隽、皇甫嵩、卢植引兵讨贼。然贼兵势大,汉军一时只能采守势,静
待其势衰。

  尚瑄默默听完哥哥得来的情报,道:「那哥有什么打算?」

  尚秀养伤将近一月,每天勤习枪法、剑法、箭法。意志之坚、毅力之强;连
尚瑄也不曾见过,此刻知道父亲与城俱亡,受那精忠之精神所感染,立志从军。

  宛儿得徐庶之助,脱出高阳,与二人相会后,逃到范阳,寻了一破屋暂为居
所。

  徐庶虽颇精剑术,但知上阵杀敌非其所长,运筹帷幄方是其所擅,在与尚秀
商议后,决定另投手中有兵有将却欠军师良谋的讨贼诸侯。

  尚秀徐徐抽出腰间由父亲所赠的佩剑,叹道:「听说幽州太守刘焉大人正出
榜招军,我待天明便去应募,上阵杀敌。」

  尚瑄玉手拉上了哥哥的手,轻轻道:「瑄儿要跟你一起去。」语气神态,仍
似从前那个最喜撒娇卖乖的小丫头,像从来没有经历过风浪似的模样。尚秀最喜
欢的,正是这种神态。

  尚秀与她两手相叠,道:「瑄儿乃女儿身,怎可以从军上阵?」

  尚瑄辩道:「瑄儿学过剑法骑术,有何不可?」

  尚秀笑着摇头,一手拍了拍妹妹细滑的脸,柔声道:「黄巾贼外强中干,张
角不过一落第秀才,有何见识?信我吧,不出一年,我便能破贼归来。」

  又低声道:「更重要的,是宛儿年纪尚小,瑄儿要乖乖留在这里,替哥守护
着她。」

  尚瑄娇躯一颤,心中涌起一阵钻心的酸涩感,清楚知道宛儿成哥哥之妻已渐
渐成了事实,而她的心意却是有口难言。每当见到二人缠绵温存,她却只能只影
形单的躲到一边,掩耳不听,好让那强烈的醋意无法在心头滋长。

  尚秀正想劝她回去就寝,尚瑄忽地呜咽一声,扑了过来将他紧紧抱着。他心
中一叹,妹子一向养尊处优,过惯了优悠的生活,此刻只见她身上穿的全是麻衣
粗布,这段日子又是粗茶淡饭;而自己却有任在身,无法留下照料,反要她助养
宛儿,心头不由一阵强烈的愧疚。

  另一事令他更感愧疚的,却是他对这美丽妹子的非份之想。从小到大,她的
一颦一笑,一喜一悲,都令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尤其自高阳一役后,两兄妹
共历大难,此情益长,可是……

  想要挽紧妹妹细腰的手无奈放下,而以另一手轻拍在她粉项之后,这已是身
为哥哥所能做的极限吧?

  尚瑄却不愿就此放开他,明天将发生的事谁也无法推知,说出真相的机会,
现在就可能是唯一的一个。

  「哥……」

  怀中娇妹轻轻退开,在尚秀惊愕不能置信的目光中,尚瑄一衣一裤的卸下了
来,破屋顶上刚好有一穴可见明月,她就俏立在月照之中,在那半羞半喜的娇态
下,将冰肌雪肤、粉臂美腿、玉峰隆臀,踏着她奇异的步伐,以最秀丽的姿态展
示在哥哥眼前。

  虽是一丝不挂,尚是微红、水灵秀美的双眸却直视哥哥,当中包含着的,除
了情思外,更有着勇气;似乎单是一个眼神,已能尽透心中之意。那一目之间,
予尚秀的感觉却如万马奔腾在他心田之中,翻起冲天尘土。

  兄妹在五尺距离中面面相对,四周在这一刻静得针落可闻。

  尚秀深吸一口气,好压制受到撼动的心,快步移了过去,一把将长衣披在妹
妹身上,在她身后轻轻说道:「瑄儿尚年轻,兄妹之情、男女之情,你还分得不
太清楚。」

  尚瑄猛转过身来,眼神充满了倔强和不愤,沉声道:「瑄儿一直都很清楚,
爹已经死了,哥还要装作糊涂吗?」

  尚秀内心如翻起滔天巨浪,脸上却似神色不变,强撑道:「天有大道、人有
大伦。瑄儿书念的比哥还好,这个道理,你是应该明白的。」

  他忽然想起了父亲临终之托,要替瑄儿择一佳婿,可现下他却心存歪念?更
是在这种关头?

  何况……

  宛儿清脆的呼唤声从外面传来:「秀大哥、瑄姐姐。酒温好了。」

  「乱逆伦常、天人共戮;瑄儿,此事再也休提。」

  尚瑄听着尚秀淡淡说完这句话,背着自己离门去了,心中先是一阵绞痛,眼
中不自控的涌出热泪,旋又用手猛地抹去,跟着去了。

  在这世代里,除了与她共生共长的哥哥外,再能于何处觅到?就算哥哥是笨
蛋,她也绝不会是傻瓜。可是,还有谁人比我的这笨蛋哥哥更本事、更值得她信
任?

  从小到大同辈间的榜样表率、从容冷静的气度、出类拔群的武技,在她小小
的心灵一点一滴岁月无声的建立起来,变成了牢不可破的英雄形象,纵使她身边
有过不少像徐庶一类天资卓越的少年,若与哥哥比较起来,都是相形失色。

  除了他,她什么人都不要。

     ***    ***    ***    ***

  夕阳下降,新月初起,这座残破的城邑也陷于夜色之中。

  三人围席而坐,桌上放满了可与酒宴媲美的精巧酒菜,看起来与这破陋的小
屋全不相配,全是出自宛儿的巧手。宛儿一向旁侍候惯了,即使同席也担当添酒
的工作,想起尚秀将要应召出征,两女虽各有心事,脸上都强露欢颜,与他把盏
饯别。

  尚瑄只字不提刚才的事,言语眉目间也不曾有半点异样,令尚秀放下心来,
认为她想通了一切,肯乖乖的和宛儿一起留下来。

  当晚尚秀待妹子熟睡之后,将宛儿从房子中抱了出来,直至屋门前那棵桃树
之下,宛儿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红着脸任让他将自己放到树旁。

  尚秀用指尖抹着她脸上的泪珠,笑道:「傻丫头,不是说好不哭的吗?」

  但想到此刻二人已非宾主,他尚秀成了宛儿唯一的依靠,此刻在温存之际,
想着生死诀别的痛伤,尚秀心中也是侧然,何况是宛儿?

  尚秀正待再说,宛儿已紧抱着他,强自忍着哭音,呜咽着道:「再让宛儿侍
候秀大哥一次。」尚秀缄口不语,只在她日渐婀娜的粉背细腰上轻呵细抚,但见
那细巧的双肩渐渐的停了抽搐。

  尚秀的手在宛儿的扭身迁就下,解开了素白如云的裙服小裈;手一提,便有
一衣落地,只见怀中少女娇柔胜雪,微带泪光的俏目中情深款款,什么雄心壮志
一息间,都化作阵阵依依之情。

  此正值残月初陨、新月交轮,夜不见月,却可见满天繁星、北斗高照。宛儿
在尚秀一双手的安抚下,忍着羞涩,仰望着壮丽的星宿,轻轻道:「秀哥哥知道
自己身在星辰何处吗?」

  她自幼生得聪明,除了日常侍候尚秀、尚瑄的起居,就是跟随二人之侧学文
认字,对星相之学尤其喜爱,喜观天望星,察其四时之变,尚秀虽不甚信,但见
她一脸认真,不禁问道:「那么我身处何方呢?」

  宛儿神态回然而变,目射奇光,遥指夜空中位近东北的一颗新星,那星异光
四射,四周群星皆相形失色,徐徐道:「那就是尚哥哥的将星,你将与北方群星
与遇,这是不久之后将要发生的事。黄巾贼逆天而行,天边出现死兆之星,正是
它败亡的先兆。」

  尚秀拥着她,一时愕然无语。宛儿却是一副深信不疑,续道:「人死而化作
星辰一隅,宛儿死后愿能长留于秀哥哥的将星之旁,永远为你祷祝祈禳。」

  说罢,别过脸去面向着尚秀,紧伏在他胸口处,轻声道:「好哥哥,快点来
疼惜宛儿吧,不然人家怕又会忍不住眼泪喔。」

  在别人眼中,她不过是一个长相比较出众的侍女,但尚秀很清楚的知道,她
绝非平凡人--尽管她从不曾提过被收养为婢前的故事。

  看着掌中两团温热的软玉在自己的抚揉下如云般变化着,尚秀打破了沈默,
在自己妻子耳边轻声道:「宛儿,到这时候,你仍不打算将一切告诉我?」

  他的温柔令宛儿浑体轻颤起来,却轻摇了摇头,一双纤弱的玉臂翻到他的颈
后,温柔的揉着,吁着气道:「如果……有缘再聚,宛儿自会和盘托出。」

  尚秀剧震,手中的动作也静止了,道:「有缘再聚?宛儿莫非看出我死期将
至?故有此语?」

  宛儿翻过身来,那敞开的衣襟之中玉肢毕呈,温柔的美目中闪过一种尚秀难
解的神光,道:「秀哥哥的将星彩芒初现,乃潜龙乍醒、静候一飞冲天之象,此
兆大吉,秀哥哥不用怀疑,只消顺心以应。」说罢双手一缠,那销魂的朱唇香舌
已将尚秀欲问的口封个结实。

  宛儿头上发结给解了开来,碧黑长发上映着淡淡的光影,如水帘般披散到弱
不禁风的香肩上,玉容上除了那两片红晕外,近观竟宛若神女下降,消去以往那
种小女孩的儿态。

  尚秀心神颤动,他一向视宛儿若妹,二人如若兄妹,但此时的宛儿,那浑体
悠然而出的妩媚魅力,令他首次感到,她再非那种只可由人保护的弱质少女,而
是他独立、成熟的妻子。这是错觉还是真实并不重要,只需知道眼前的美丽精灵
正等待着他。

  「嗯……相公……」

  宛儿一声低吟,却是奈不住尚秀那舌头在她一对玉乳上放肆的来回翻弄,在
细白的肌肤上留下斑斑的印痕,她还可感到,那对熟练的手正爱抚着她那对纤巧
细圆的大腿、还有碧毛遮盖下的玉户处……

  她四肢紧缠着尚秀,全身如绵的靠在他身上,二人相好已久,不需要任何言
语已能默契的迎合对方,只是,每一次的欢好,尚秀都有方法让她浑然忘我、完
全放下所有的矜持的羞耻。

  「喔……啊……」

  一点点的春水爱液沿那灵活的指头倾泻而下,便如花蕾苞放的乳尖上的滴滴
津涎,虽是入夜时份,仍可见雪白的肤色上注入一道桃红,点出了伊人正春意盎
然,等待着尚秀的采摘。

  「嗯……嗯……」

  宛儿娇小的臀部被托了起来,那双玲珑的小腿立即尽扣着丈夫的熊腰,只听
得「啧」的一声,那火棒破门而入,宛儿只感下体一阵热烫,全身剧震间,尚秀
握着她臀部忽地一挺,那团火直贯花心深处,顶得她失声低鸣起来。

  尚秀体力惊人,背负百斤仍可疾走数十里,抱着如此一个人儿,自是不费半
力。但他却不急于让她泄身,而是慢而有力的挺动,任由她随自己喜欢的节奏挪
动自己的身体。

  宛儿无力的扶在他脖上,那起伏有致的娇喘呻吟声伴着香风喷在他耳内,正
陶醉间,一阵奇异的尖啸声骞然响起。宛儿正沉醉在与他的欢合之中,当然无暇
理会;但尚秀那源自一个军人的本能,却听出这是妹子尚瑄自小就爱用的暗号。

  他斜眼一看,只见二人身处的大树后的丈许处,尚瑄背靠着另一棵大树,正
斜眼窥看着他们,那眼神似怨怼、又像妒忌,嘴角微微牵动着,似要用唇片向他
道出些什么来。

  「喔……!」

  宛儿细腰开始不满足于缓慢的交媾,自己挪着娇躯耸动起来,小嘴哇出的娇
吟声也更是抑扬又复诱人。尚秀看着尚瑄垂下脸来,缓缓的解开衣服,他们站于
同一玉轮之下,但那白光却似特别坦护尚瑄这天之娇女似的,如银光泻地的射在
她身上,将那挺拔玉峰、蜿蜓蜂腰、丰腴粉腿照得发白。

  那四条他送给妹妹的银链被连成一条,悬于她胸前,似成玉峰沿处的一道银
白云彩,美不胜收。

  那白光、肤色如雪般冷冰,那眼睛却是如火炽热的凝望着。那冷热的对比,
高燃起尚秀体内那禁忌的欲望,他手中、腰间,同时出力,将怀中娇娆顶撞得如
痴似狂,在他的雄风下婉转颤抖着;眼中、眉间,却在凝看,看自己的亲妹在自
己面前裸裎身子,他眼神中似要将这得天独厚的无暇胴体完全吞掉似的。

  尚瑄嘴角一牵,现出一个妩媚之极的笑意,尚秀虽听不见,脑内却似回荡着
一阵诱人的娇笑声。只见亲妹妹粉躯微微发颤,那对玉峰也似山摇地撼的晃动起
来,撼动着他的心。尚瑄的动作如有咒术似的,那碧瞳一转、玉手一扬间,似带
领着哥哥的眼巡梭在自己完美无暇的曲线之中。

  葱指一晃,轻点在那樱桃之侧,尚秀只感嘴内一阵鲜嫩可口;柳腰轻摆,那
玉臀的粉香肉软填满了尚秀野兽般的眼神;纤手中的衣带轻拂在玉峰之间,彷彿
让亲哥哥也感受到那软柔和坚挺的触感。那对玉峰饱满的曲线成一雨滴般的形状
悬于胸前,雪白的肌肤上那一晕淡淡银光。

  「啊啊……!秀哥……哥……喔!」

  宛儿玉乳被他的秀哥哥的动作撞得起伏抖动不已,那腔中不堪火棒的狂野捣
弄,春水如潮喷发,在一声尖细高吟之中--她泄身了。

  只见尚瑄那美目中流光一转,一阵风起,那衣带被风吹了过来,落到亲哥哥
尚秀的手中,只见尚瑄玉手在眼前挥了一挥,他立即会意过来,竟将宛儿晶莹的
眼睛蒙了起来。

  「秀哥哥……?」

  宛儿一阵茫然的落到地上,两手有失措的紧抓着尚秀的手,只听得尚秀温柔
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今晚我要让宛儿尝到以前未尝过的快乐。」尚秀的理智已
被欲火所盖,宛儿一声娇呼,身体被转了过去,她的手只好扶在大树干上,小臀
细腰却被尚秀轻搀着,变成了女前男后的交合姿态。

  「啊……!」

  两片花瓣般娇美的阴唇被分了开来,那团火再次钻进她早爱液横流的玉户之
中。眼前一片漆黑,让她完全无法预料尚秀下一刻会如何玩弄她,一阵奇异的不
安感、配合着她体内犹自生生不息美妙快感,搭成一更微妙的亢奋。

  尚瑄渐渐被宛儿兴奋的娇吟声所惑,她不是第一次看着哥哥和宛儿欢好,可
是这一次她却是明刀明枪的看,而下了一决定,要让自己的美丽身体在哥哥脑中
留下印象。若论默契,亲如宛儿也及不上这对亲兄妹。尚瑄那种与生俱来的惊人
魅力,在这种情况完全控制了尚秀的意志,令他无法抗拒她的暗示。

  哥哥和宛儿那肢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尚瑄星眸半开半合的看着那火热的春
宫,两手落到自己一对玉乳上,轻轻搓揉起来。

  「喔……!秀哥哥……快……抱着宛儿……喔……」

  宛儿猛摇玉脸,长发飘散,连声哀叫,空虚的要求着爱抚,尚秀双目微微发
红,看着妹妹在面前玩弄着那对能令任何男人迷醉的美乳,双手自然而然的迎合
着爱妻的要求,用力的搓揉那两团温热。一对兄妹,一个在幻想着玩弄着亲妹妹
的美丽乳房,一个在想像亲哥哥既粗暴又温柔的逗弄自己的酥胸。

  「唔唔……啊……太深……了……啊啊……!」

  宛儿如痴如迷的欢叫着,尚秀渐渐弄不清主角是谁了?三人各自沈沦在欲望
之中,火热的交合仍激烈的在进行着,宛儿的淫水不断飞溅在自己身上。妹子娇
躯侧向着他,玉指在腿间逗弄着自己的玉户鲜蛤,小嘴微张着,他没听见,却是
「看见」了妹妹的颤声呻吟、娇柔细喘声。

  妹妹那张俏脸是如此纯净脱俗、是如此的淫荡和美丽。上一刻的冰清玉洁、
下一刻的狂放浪荡,一缓一急,恰恰撕破了那道德的心防。

  他的火棒似替代了那纤细葱指,轰进了妹妹的花房,狠狠的翻腾捣弄起来,
娇美绝伦的亲妹尚瑄则在他的抽插之下婉转承欢,春情勃发,那道玉沟之间像火
山泉涌的淫水爱液,那个天真活泼的秀丽女孩,化作了令男人疯狂的绝色娇娆。

  二人在狂热的对望着,那眼神狂野大胆,妹妹毫不忌讳的看着哥哥和女子那
火棒玉户的交沟激荡,哥哥也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妹妹美人手淫的光景。

  银光一闪,却是尚瑄取下了项上的银链子,只见她曲起左腿,那链子落在她
的那双粉玉美腿之间,滑入了那圆润的香臀之间,轻轻的、一前一后的来回摩擦
起来。她眯起双眼,斜着在看哥哥的反应,微挺蛮腰,拈着那链子,轻刮在自己
的玉沟、如花蕾般的肉芽上。那链子是以细环相扣,形状一起一落之间,便如花
径之中的波纹、又如火棒上的肉冠和玉杵的粗细变化,尚瑄只觉体内快感如风浪
潮起,一波波的朝她袭来,最重要的,是哥哥那能灼人的火热眼神。

  尚秀这方向看不见银链在妹妹玉户口处对那如花肉唇如何摩来擦去,却可见
妹妹那右腿上,爱液沿银链缓缓渗出,淌在白晢的玉腿上。

  「啊……喔……相公……要丢了……啊……」

  宛儿反手握着尚秀的手,好让他将自己娇小的身体拉了起来,更深更猛的刺
进她体内,那诱人的小臀自觉的扭动起来,花径之中微微一阵翻动痉挛,紧紧套
住了还在不断抽插的火棒。尚瑄的手似感应到哥哥的动作似的,那银链摆动更加
快了,带起了一阵急速的银铃声响。

  「啊啊啊……喔!」

  浑体泛红的宛儿和尚瑄同时仰起俏脸,在一阵相和着的美妙春音中,玉户阴
精狂泄,宛儿的伴着尚秀狂射而出的阳精喷散开来,尚瑄的却成一道小水柱的直
前喷出,在宛儿和哥哥面前自慰,感觉便如被亲哥哥操得高潮迭起般剧烈。

  三人同时在喘息着,尚秀将宛儿抱入怀中,眼中却窥见妹妹手中的银链子上
晶莹剔透的,全是她散着奇异味道的爱液淫水,尚瑄朝他横了一眼,轻轻吐出那
红润的舌尖,在银链子上缓缓一舔,那意满志足的神态透着无尽的诱惑,她果然
不会放过任何诱惑他的机会。

  「秀哥哥……」

  宛儿系着的带子终于放了下来,然后是一对小夫妻欢好后的甘甜热吻,宛儿
的情意绵绵令尚秀一阵心虚,差些连出征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当尚秀抱起穿回
衣服的宛儿回到屋中时,尚瑄已然就寝,那熟睡的花容上,挂了个甜美的微笑。

  她想要的,就是这样?

  对,他明天就要远行参军,生死未卜,想什么也是空想。宛儿之言,他非不
信,天命之说、数终之说,或许自古已存,但总是如此虚无缥缈;上阵杀敌,信
的是手中枪、腰间剑,连生死也要置之度外。想不通这点,他此行必死无疑。

  他相信命运,同样相信命运就在自己一双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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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三国幻想录·尚秀列传-黄巾之乱 作者:草根阶层


           第二回 牛刀小试 张梁授首

  天初明,尚秀已然离开。

  宛儿一声呻吟,醒来却是尚瑄坐于床边,似在候她起来,一向只有她侍候这
小姐起来,此刻下意识里吃了一惊,刚要坐起来时,尚瑄抱着她,轻声道:「他
走了。此城再不可留,我们要立即动身去投靠河北南皮我们族叔的家中,那是哥
哥嘱咐的。」

  宛儿轻轻嘤咛,投入尚瑄的怀中,呜咽着哭了起来。

  哭吧,人泪干,接下来将是更好的时光吧?

     ***    ***    ***    ***

  幽州,初为戎狄之疆,至战国始为诸侯所据,朝廷视之为蛮方,象徵着落后
和原始,又有谁知道,越是近北,越是卧虎藏龙。

  原因只有一个:长期与外族相争。

  只有不断的战争,才能保持作战的力量。战国列强,地广兵多如楚,就是没
有这种长期的磨炼雕琢,致终为强秦所灭。赵武灵王之起,正是他不计胡汉,唯
才是用,又不拘传统的束缚,用胡骑马战,令赵国一度成为军事强国,虽然最终
为秦所灭,但全因在上者昏庸,而非其治国方针出现问题。

  由此可见,用人、军制乃乱世存亡之关键。

  一声长啸声,打破了徐庶的沈思。他身处的,是兵营,幽州刘焉属下、将军
章由的兵营,凭着广博的见识和超卓的思路,成为了章由的幕宾。

  「一边是步大力雄的巨汉,一边却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巨汉一赔一、小子
一赔十!」

  那小子正是初来报到的尚秀。而这里,却是一个选兵入伍的场所。

  徐庶心中好笑,他不难了解观人之道在乎其貌其形,亦相信巨大者必力雄占
优,但从眼神,才能真正看出人的底子。

  巨汉双目巨若铜铃,凶光闪闪,却内藏轻慢,视敌如无物,此败兆也。

  尚秀目光深藏,锋芒尽敛,等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一刻,胜败立见。

  那巨汉战斗经验纵然丰富,但若不能从中学习,那么这经验只不过意味着同
一事情的不断重覆而已。

  章由微一颔首示意,一名军官立即叫道:「开始!」

  持斧巨汉一声大喝,迎面劈下,尚秀往侧一闪;巨汉横身斩来,尚秀微一躬
身,轻松躲过;巨汉一进一退,全是他掌握之中。

  先能料敌,然后才能着着领先,寻找对方的破绽,道理很简单。但每一步。
后之间的快慢,才是真正的成败关键。

  长枪薄弱、巨斧厚大,看似力量悬殊,但关键处却不在这里。

  「很快!」

  章由身后的一群军官首先叫了起来,然后是后面观战的兵士。

  此人全身盔甲,只胁下一处可攻。

  「哈哈,这小子跑圈子倒是有一手。」

  「邓仁乃我军最强之人,等闲数十人也不是他对手啊!」

  巨汉大斧连挥,以不同的圆形轨迹攻击,本意是令尚秀在狭窄的场区中无法
闪躲,却令自己的体力消耗加剧,攻势减缓。

  以弱制强,力量的运用,首要避重就轻。

  招式重心的连贯,固能发挥兵器本身的长处,但一旦被打乱节奏,所有后着
就变成了棋盘上的赘子,最易被对方全盘吃掉。

  巨汉变成尚秀所走的核心,他每一挥出的招式全被尚秀精妙的步法化解。

  「当!当!当!」

  尚秀借枪杆之力弹跃而起,在空中连剔三记,皆落在盔甲最弱之处。只要刚
才他稍加施力,枪尖将贯穿铁甲,透进那巨汉胸膛之中,在冷硬的铁甲之下,格
在显得肉身的脆弱。

  为何沙场血战多年,竟及不上一个无名小子?

  一时的轻敌?

  巨汉脸色大变,整个人凝在地上,呆头鸟般看着脸上尚秀轻松落回地上。徐
庶偷望了章由一眼,只见他连连颔首,显是对尚秀的表现非常满意。

  他肯如此用破格的方式选拔尚秀,固因有徐庶之言、他本身亦颇善观人,看
出尚秀乃可造之才,最后,当然是尚秀一喊震高阳的事迹。

  围观的一众兵士看得面面相觑,都知这比试胜负已分。

  章由微微一笑,道:「从今天起,尚秀你就留在帐中罢。」

  说话干净俐落,徐庶选了此人跟随,正是因为看出了他的英明果断。

  能入帐筹谋者,至少为偏将裨将。

  偏将之位,竟是唾手可得?不,麻烦来了。

  「小子功夫不错,来,与我先斗上一斗。」

  尚秀还没看清那为首一人的相貌,一道雄伟的身影已飞扑而至,手中兵刃直
截了当,毫无花巧的直取其胸肋处。

  「铮!铮!」

  铁鸣连声,银光疾闪,旁人还来不及看个清楚,尚秀已被对方的长矛迫得连
退七步,俊脸上因使力过度而涨得通红。

  好惊人的臂力!

  来者脸相粗犷、下颔长了一把燕尾胡子、眼若天星、声如雷霆,最可怕的是
那身骇人的武功,到底是何方神圣?

  尚秀知章由正在看他,可不能就此窝囊的输掉,长枪一振,运用枪杆的柔韧
性舞起了枪影银花,往前疾攻而去。

  他素不喜用这种巧劲,但面对强敌,仍不能不使上了。

  那人哈哈大笑,将长矛一晃,恰恰扫在尚秀的枪尖之上,借力跃后,用力之
妙、眼界之准,尚秀不由心中佩服。

  「小子,看刀。」

  尚秀收住了犹自抖震的枪头,侧面迎来的那一道寒光,却是一柄大刀。长枪
往下一刺一挑,挑开了大刀,腰上施劲,枪头一摇,直取对方下盘。

  挑格疾刺,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半丝空隙。

  那使刀者叫了声「好」,竟不挥格,霍地跃起,右足下疾踢枪杆,那力度浑
厚之极,劲透杆身,震得尚秀兵刃脱手,那人大刀迎头一挥,疾劈他肩头。

  连章由在内,众人都以为尚秀完了之时,徐庶一脸从容,知尚秀的本领并非
如此简单。

  只听得「铮」的一巨声,剑光一现,然后刀剑交击那凝着的一瞬。

  那人往后飞退,退至刚才使矛者之旁,一捋颔下长髯,那对丹凤眼中闪闪有
神,淡淡一笑道:「后生可畏。」

  由拔剑到挥剑挡架,速度之高,只怕军中无人可及。

  章由霍地站起,道:「刘大人已破程远志、邓茂?」

  三人中似是为首的那人微微一笑,那笑意恭谨祥和,教人看了心神宁定。只
听得他轻描淡写的道:「备得群众之力,又兼有云长、翼德之助,侥幸破之。」

  身后一名兵士移了出来,将程、邓二人首级呈上。

  军中登时响起一阵喝采声,这阵子汉军节节失利,今日此人却以五百乡勇破
敌近万,岂能不信心大振。

  此人正是刘备。

  尚秀正不知该说什么话,章由已移到刚才较技的场区上,在他肩上拍了拍,
道:「刘大人,我这里要荐一个人给你。此子姓尚名秀、字仲优,无论兵法、枪
法都是一绝,刘大人可用为左右。」

  说罢,将手中一卷文书交予刘备。

  徐庶正在暗暗留意这个刘备,闻言吃了一惊,这岂不是说他和尚秀无法在军
中携手合作?但转念一想,显是章由另有指令,故将尚秀这新得之小将,让给刘
备。

  刘备闻言大喜,接过文卷,手执尚秀之手,亲自为他介绍刚才那两名高手,
道:「此二人乃备结拜兄弟,关羽、字云长;这是张飞、字翼德;尚兄弟不必拘
军礼,就称刘备为大哥便了。」

  张飞哈哈一笑,道:「我还说汉军无人,想不到出道不过满月,却碰上你这
小子。你那手枪法不错,找机会再比比看。」

  关羽一直留神在看他,此时方道:「吾闻高阳破陈汝一战,内中有一少年冒
死刺杀陈汝,令黄巾贼乱,终为城军所破,莫非……」

  「杀陈汝者,正是尚秀。」

  尚秀对三人生出一阵亲切的感觉,想到的却是身死的父亲,眼中不由一红。

  刘备叹道:「英雄出少年,汝父得儿如此,当含笑九泉了。」

  又叹息说声,这才开了手中文书,讶道:「老师并朱隽、皇甫嵩正与张角、
张宝、张梁分战于颍川一地。我当急往助老师。」

  这个老师,指的是汉中郎将卢植。

  尚秀心中一腔热血不由燃烧起来,杀贼之时终于到了。

  想起徐庶临别那个眼神,显是有事找他商议。

     ***    ***    ***    ***

  当夜。

  尚秀和徐庶二人来到城中一店中喝酒,二人早在高阳一别时已约定了在此地
重聚,却直至这刻,才有机会好好相谈。

  徐庶叹道:「是否天意弄人呢?我和仲优你才刚再见,却又要分别了。」

  尚秀微笑道:「这样不是更好,我们更可以好好拚上一拚谁更本事,不用像
从前上课般,只能在纸上谈兵。」

  徐庶又喝了一杯,道:「我会随章将军到代州去,仲优想必是到颍川吧?」

  尚秀讶道:「确是消息灵通。」

  徐庶呵呵一笑,却触起了旧回忆,道:「如果尚瑄妹子和宛儿还在,我俩就
可听她俩一弹一唱,不用两个男人喝闷酒。」

  尚秀想到娇妻和妹子,自己从来不曾离开二姝这么久的,叹道:「我们既然
选择了战场,很多事自然要放下。」

  徐庶又喝了一杯,有些酒意的笑道:「仲优可知我生平除了兵书剑法,最爱
看的、听的,全是尚瑄妹子。」

  尚秀呆了一呆,这可是他第一次听到徐庶道出对尚瑄之情。

  徐庶长叹道:「当日尚父数次想将她许给我,可是我却婉拒了,仲优可知其
由?」

  尚秀若推不知,自是骗人。

  徐庶代他的心说出了答案:「尚瑄早有属意郎君,只是……只是为何她从来
不肯告诉我呢?」

  见尚秀默然不语,又道:「莫非仲优知道此人是谁?」

  尚秀淡淡道:「这些事情,她是从来不会向我提起的。」

  徐庶摇了摇头,闭目深呼吸了一下,眼神回复清明,道:「对,既是如此,
我就从此不再提起。」

  「来!为我大汉将要破灭黄巾喝一杯!」

  二人两杯相碰,心中再次回复平静。

  专注,才是成功的关键。

     ***    ***    ***    ***

  却说尚瑄偕同宛儿往投族叔尚伦,尚伦大喜,因己无出,待二人如女。

  尚伦与尚植一样,曾为城守的副手,家中颇有资财,二女过的生活,便如以
往一般。唯一令二女烦恼的,却是尚伦欲为尚瑄招婿一事。

  但二人心中却另有打算,暗中一直在打听消息。

  这一个多月以来,她专心授宛儿骑术剑法,又习箭技。名之曰聊以消遣,实
则是想要去寻兄。

  宛儿虽笃信天象之说,认为尚秀必能安然无恙,却难忍那相思之苦,遂全心
随尚瑄学习。

  府中有家将袁亦,却垂涎尚瑄和宛儿美色,每当二女练剑、骑马之时,都在
旁窥觊,又打算洗劫尚伦一家之财,遂买通一些婢女家丁,伺机行事。

  一个新月之夜,府中饭厅。

  「叔叔啊!又想要来当便宜月老吗?」

  尚瑄一声娇嗔,用木筷夹了件鸡肉到尚伦碗中,道:「今次又是什么人?瑄
儿说过,不是英俊秀美、文武全材、风度翩翩、温柔体贴的瑄儿绝对不嫁。」

  尚伦笑道:「你这丫头就是刁钻,不过这回当真是月老给你扯线了,县府新
近来了个县尉,姓赵名云,字子龙,既长得清秀轩昂、难得还有一身好枪法,瑄
儿要知叔父老了,无人继我家业,这赵云正是个好人选。」

  尚瑄和宛儿听到「好枪法」,都同时联想到尚秀。尚瑄干脆将小嘴填满,来
个不置可否。

  尚伦又道:「昨天县府使人送来祝捷文书,来日我想瑄儿你去答礼。」

  尚瑄皱眉道:「那里来的祝捷文书……?喔!」

  霍地站了起来,拉着宛儿的手喜道:「莫非是哥哥他……」

  宛儿那对美目瞪得大大的看着尚伦,道:「是真的吗?」

  尚伦抚须笑道:「秀儿于青州杀敌立功,获授骑都尉,我家终于有人了。」

  尚瑄美目一亮,却不忘逗叔父欢喜,道:「那瑄儿就听叔叔说的,明天到那
县府一次吧!」

  尚伦被她的欢颜逗得老怀安慰,道:「瞧你这欢喜样儿啊,你快十七岁了,
只懂为你哥想,自己也是时候择个人了。」

  尚瑄白了他一眼,望了宛儿那喜极而泣的俏脸,自己脸上又是忍不住笑。

  对,她实在太欢喜了。

     ***    ***    ***    ***

  颍川。

  为兵者,无休止的继续杀人。

  为将者,无休止的指挥手下杀人。

  尚秀看着手中长枪,一个又一个的划破、戮穿了敌人的头颅、胸口。

  他的枪法有两个大哥--关羽和张飞的指点,不住在进步,可是那代表的,
不过是他能多杀几个人而已!

  浓重的血腥味令人疯狂,如果人能够从中抽离,去看看战场中的自己,会发
觉,人,根本就是一个野兽;只是,人,在战场外,更是一个虚伪的野兽。

  一个个倒地的躯体,死时的呻吟,还有口中喃喃念着张角的妖言,都更燃起
尚秀心中之恨,就是这恶魔,将十万计的无知民众推向战场、推向死亡。

  「小弟。」

  尚秀一震醒来,身处的却是自己在兵营中。

  关羽坐于帐外,正在抹他那柄青龙刀上的血,那张威猛绝伦的脸现出一个平
和的神色,淡淡道:「你很痛苦?」

  尚秀苦笑道:「还好,现在我最想是找出张角三兄弟,将他们一一刺杀。」

  关羽摇了摇头道:「杀了一个张角,还会再有另一个张角。如果杀一个人就
可以解决问题,只消将一国之君宰了便成,何来春秋战国?」

  尚秀知他最熟春秋战国时代,事实上,春秋也是夏、商、西周以来,文化最
兴盛的一个时期。

  却道:「擒贼先擒王,杀了祸首,余众自散,如此乱事自平。」

  「你的想法,便如荆轲刺秦皇一样。试想想看,荆轲以使者身份杀了秦皇,
会有怎么样的结果?是否真如王子丹所想的,燕国得救?」

  尚秀一呆,答道:「秦国将起倾国之兵伐燕,不杀尽燕人不罢手。」

  想到这里,心中一震,恍然大悟。

  对,如今黄巾信众已奉张角为神,便如秦人信羸政乃是「继水德」的伟大君
主一样,杀了张角,黄巾余众只会发疯的四处暴乱,可怕程度,比之一场真正的
犯上作乱更加严重。

  关羽知他已明,微微一笑,道:「记着自己的身份,你是兵,他们则是贼,
心里的感觉自会释然。」

  尚秀道:「可是他们只是受到蛊惑……」

  关羽道:「贼子有两种,一种是为野心而反,一种是为生计而反,好好看清
楚,你就知道,有那种敌人可以放过,有那种敌人非杀不可。」

  尚秀由衷的道:「受教了。」

  关羽瞧他半晌,朗声笑道:「孺子可教也。」

     ***    ***    ***    ***

  南皮。

  「尚小姐,难得有机会,为何不多留一会?」

  这些县府的人见了她犹如蜂儿遇蜜糖般缠了上来,尚瑄本也想一见这赵云,
看他枪法如何了得,岂知他却到外面去了,不由得一阵意兴索然,摇了摇头道:
「对不起,我还有事要做,不能多留了。」

  「赵……赵大人回来了!」

  尚瑄正要起身离去,外面传来一阵叫嚣。她身处的是县府外廷,转身看去,
只见一个身长八尺的轩昂男子,倒提长枪,背后却拖着个比他更高大的男子,后
面还跟着个少女和几个平民。

  那被拖着的男子满脸鲜血,形相可怖,显然是被狠狠教训了一顿。

  这个……就是赵云?

  只见那赵云将手中男子摔到地上,喝道:「主簿!」其中一个刚正与尚瑄谈
话的男子移了出去,手忙脚乱的磨起墨来,只听得赵云续道:「姑娘,昨天对你
轻薄,又打伤你父亲的是否此人?」

  尚瑄受气氛感染,就那么站到一旁,看情况发展,唔,怎么这景况,好像有
点眼熟?

  少女望了那大汉一眼,徐徐的点了点头。

  赵云冷冷的望着后面几个平民,道:「你们几个,昨天是否也看到了?」

  「是啊!」

  「对!就是王亢!」

  那大汉叫道:「赵云你别那么得意!我爹是京官,待他回来后,我第一个要
你死,然后就是那臭丫头,嘿……当然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轻松……啊!」

  赵云飞起一脚,将那王亢踢得人仰马翻,向主簿道:「此人轻薄民女、强抢
民财、又殴打伤人,该判何罪?」

  主簿搔了搔头,道:「该判徒刑三年。」

  赵云道:「给我押走!」

  「赵云!算你有种!你给我记住!」王亢满声恨意,被几个士卒押了进去。

  尚瑄呆了一呆,当日哥哥在高阳之时,不也曾当过县尉?为何这人会与哥哥
如此相像?

  那少女俏目含泪的跪到赵云跟前,呜咽道:「多谢赵大人替我主持公道,小
女子……」

  赵云将她扶了起来,道:「不必谢我,回家好好照顾令尊。」

  少女又再三称谢离去后,赵云回过身来,赫然见到一丽人俏立府堂之侧,正
用神打量着他,主簿看状忙移了过去,将赵云扯了过来,笑道:「县尉还未见过
尚小姐,对吧?她是上任尚大人的侄女。」

  赵云见尚瑄嘴角一牵,似有些不自在的模样,这才发觉自己目光过于无礼,
忙施礼道:「赵子龙见过尚小姐。」

  尚瑄嫣然一笑,旁人看得目光发直之际,柔声道:「若果天下官员皆如赵将
军般,那岂不是天下太平?」

  赵云耸肩道:「小姐过誉了,我只是性子特别硬,对强凌弱这种事情特别看
不过眼罢了。」

  尚瑄眼睛一转,道:「听说赵大人除了骑术了得,还有一手好枪法,小女子
也略懂剑法,不知能否拨冗到我家中,切磋一下呢?」

  美人有约,赵云不理旁人的妒忌目光,欣然答应。

  「赵子龙这名字是好听了,原来只是一个笨蛋。」

  尚瑄心中暗笑,她正担心无高人可指点她和宛儿的功夫,想不到踏破铁鞋无
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只是,看着这赵云,她就有种莫名的亲切。

     ***    ***    ***    ***

  颍川、颍阳城。

  夕阳残照、破城残瓦,尚秀身心俱疲,跌坐于城门之侧。

  他想起父亲那句「保民利民」之语,除贼不成,反害了一城军民。

  终于迟了一步,让人公将军张梁的兵马洗劫此城,是他设计断掉张梁军的粮
道,致令张梁起了夜袭颍阳、劫城养兵的念头。

  汉军忙于收拾残局,城中仍不断传出哭喊之声,显是城中残民。

  尚秀因曾于城中相救大臣贵胄之亲,又兼战绩彪炳,积功升为偏将,入朱隽
帐下讨贼,反是刘、关、张三人则没有任何发落。

  当越多人的官位不反映能力时,这个王朝就越是岌岌可危。

  倒是刘备毫不在意,反常劝他更把握良机、巩固自己地位,在尚秀心中,已
隐隐视三人为兄长。

  就在此时,朱隽召见。

  卢植坚垒死守,于是派他们一众来相助朱隽。

  尚秀回到军营,朱隽正在帐中,正在筹谋攻袭张梁之计,见尚秀入帐,欣然
道:「尚偏将,有何妙计?」

  尚秀扫视帐中诸人,包括刘关张三人在内,显然都是束手无策。

  张梁兵虽只二万,但得了城中补给,自可来去自如,运用他的游击战术,多
施暗袭、火攻,令汉军虽占了人数上的便宜,亦是无可奈何。

  另一面的卢植、皇甫嵩面对张角、张宝的强势猛攻,也是事不见谐。其中最
骇人的,却是张角和张宝的妖邪法术,能轻易重创汉军士气。

  这战术显而易见,是以张梁的小数兵去牵制朱隽,好让张角等一举破去汉军
精锐,如此将可一举而入关中。

  卢植正是有见于此,但深沟高垒,采坚壁清野之策。

  如果瑄儿这丫头在,一定有古怪主意对付,可是……

  想到这里,灵机一动。

  对了,他和瑄儿既能用诈降、诈死、空城之计对付陈汝,自然可再用同一招
对付张梁。

     ***    ***    ***    ***

  为何如此相像?

  尚瑄娇叱一声,因应女子臂力而特制的长剑展开攻势,对正垂枪挺立的赵云
展开攻势。

  这美人儿不喜浓姿艳妆的粉饰、不喜穿金戴银的庸俗,清素纯净,最妙的是
她体质甚好,令雪肤粉肌不致苍白,反而微见红晕。

  此刻的她,正扭动腰肢,使剑的每一个姿态都美妙绝伦,那玉容上那片晕红
娇艳无匹,配以长剑的阵阵寒气,那美态妙至毫巅。

  赵云俊脸带笑,看起来一派从容,长枪一挑一剔间,轻易的招架着这美女的
长剑。

  抱打不平、风度潇洒、文武双全,无一不是尚秀的特质,为什么二人可如此
相似?

  「小姐、小心。」

  尚瑄一击力度过猛,身子失了平衡,赵云忙丢了长枪,闪身移前,搀扶着她
肩,岂料脚下却有一石,令他稍失了重心,变成尚瑄整个娇躯仆倒在他怀中。

  赵云今年二十五岁,一生仕途坎坷,又遇人不淑,好不容易凭一身功夫却只
争取到县尉一职,此刻的他此处于事业上的挫折低潮。

  在这时候,他却遇上尚瑄。

  满怀温玉,美人花容就在眼前,那经过剧烈打斗后的粉躯上散出一阵香气,
令这血气方刚的男子一时失魂落魄,呆若木鸡的瞧着怀中玉人。

  胸怀大义却有力难施的愤慨,令他更可感到怀中娇娆那惊人的吸引力。为何
要这乱世中苦苦求存?倒不若携美他去,女织男耕,这个天下,就留给一个个野
心家吧!

  被抱着的尚瑄更是另一种滋味。

  就在两体相触的一刻,她泛起了前事种种,从跟随尚秀习剑、到发觉自己那
异样的情感,被这赵云抱着,竟然有种在哥哥怀中的安全和温暖。

  可是,她却找不到二人间那种微妙的感应,一种从孩童时建立的默契。在赵
云的眼神中,她看不见这只有尚秀能予她的共鸣。

  玉腕上那银炼儿滑到她上臂,发中一阵清脆的银铃声,然后是一阵脚步声响
起,二人都是吃了一惊,忙分了开来。

  赵云尴尬的道:「在下救人心切,冒犯了小姐,还望原谅则个。」

  尚瑄拾起长枪,一手握着赵云,一手将长枪放人他手中,柔声道:「兵器乃
兵将的命脉,岂能因此而随手弃掉?」

  赵云愕然无语,这句话的暗示他岂会不知。

  尚瑄瞧着他微微一笑,将长剑收入鞘中,那笑意里似透着无数隐喻。

  刚刚如厕的宛儿回到这个练剑的花园,赵云将长枪倒提,辞别二人。

  一位婢女从后院走了出来,道:「小姐,点心做好了。」

  「是吃东西的时候了。」尚瑄拉着宛儿的手,二人并坐在一凉亭之下,意态
悠闲的品尝那一碟碟精致的点心,自来到尚伦府中住下,两女过的生活比之以往
更丰盛,却无减二人离开的决心,唯一问题正是尚伦,这位叔叔垂垂老矣,她们
忍如此将他弃下吗?

  宛儿道:「瑄姐姐,刚才我在进花园之前,心中有种不安感,似乎将会有不
祥之事发生……唔……这……」

  尚瑄见她昏倒桌上,暗叫不妙,忽地一阵晕眩。这是迷药?

  家贼难防啊。

     ***    ***    ***    ***

  家贼难防,国贼又如何呢?

  陈留,朱隽大营。

  「朝廷有使命至!」

  那官员左丰意态傲慢,视众将如无物,冷冷瞧着朱隽道:「颍阳之失,朱将
军有何辩解?」

  朱隽平静道:「贼子采突袭战术,城中又有内应,守将根本无反击之力。」

  左丰冷然道:「这是将军讨贼不力之过!」

  众将脸色微变,想要喝骂,却被朱隽举手制止,道:「朱隽自问已然尽力,
朝廷欲降罪于我,本将军倒无话可说。」

  左丰呵呵一笑,满脸堆笑道:「那倒不一定,近闻将军军中新破黄巾一聚宝
之地,只要有宝物上呈,皇上自然龙颜大悦,将军之罪自免。」

  朱隽冷笑道:「原来是十常侍索贿赂来着,告诉他们,汉军只会有用于讨贼
之财,绝无献给宦竖之财!」

  左丰大怒,就这么拂袖而去,过了两天,朝廷派人问罪,将朱隽押回洛阳处
置,却挑了个文官来指挥军事。

  张梁得此消息,立即收聚人马,夜劫汉营……

  那是一个月色昏暗的晚上。

  张梁将大队分作前后两军,前为突骑,后为轻装步兵,来到营外,遥见寨中
灯火黯淡,防范松懈,显是汉军主将被掳,正要拔寨退军,致士气低落,疏于防
范。

  「杀!」

  张梁一声大喝,无数骑兵从林上抢出,直捣汉军营寨。

  汉军待黄巾兵杀至寨前方才知晓,连寨门也不及关上,黄巾军的骑兵已一涌
而入,杀声震天。

  张梁领先冲入敌营,刚入营中已知不妙,竟是个空寨子。

  寨门这时方才关上,无数火箭落在寨中,燃起无数火头,也打断了张梁的前
后两军,互不能相救。

  黄巾军军心已乱,寨后传出无数喊声,汉军从四方八面涌至。

  「退此一步,即无死所,给我杀!」

  张梁一声大喊,抢先杀进敌阵,他这支乃黄巾精锐,张梁本身亦素以武技超
卓闻名,众军听了,忙保持阵势,与敌相抗。

  数万人在寨子内外厮杀,叫声一时震天慑地。

  「张梁!」

  汉军忽转出一名少年将军,手挺长枪,直取张梁。

  「尚秀!」

  张梁冷笑一声,手抡牙戟,迎面相碰。

  戟枪相交的一瞬,张梁眼前只见银光一闪,却是尚秀腰间佩剑,由拔剑、出
剑、挥剑,只在那一瞬间。

  虽只一瞬,却是尚秀所有剑法的精华所在。

  在临死的一刻,张梁明白了为何此人将一举而破陈汝,为何能在短短半年之
间成为天下闻名的少年将军。

  尚秀大喝一声,长剑抹过张梁肩头,一挥之下,连头带肩斩成两段;又用长
枪挑起张梁首级,大喊道:「张梁已亡!降者免死!」

  先是陈汝、然后是张梁。

  战略都是一样:擒贼先擒王。

  那声音震彻整个战场之上,黄巾兵受他的威势所慑,纷纷下马投降。

     ***    ***    ***    ***

  「哗啦!」

  尚瑄粉脸上被冷水一浇,全身一抖,醒了过来。她双手被缚于柱上,至于双
脚玉腕上则被缚上了两条长绳。她身上的衣襟被水全被浸湿,那胴体的曲线在衣
服下透现了出来。她身旁的宛儿,正以同一方式被缚于这柴房之中。

  在她面前立着的,正是袁亦、还有两名在府中见惯见熟的下人,尚瑄如此被
缚想想也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袁亦和他的手下费尽心血,又肯将尚伦的家财
全分予其他家丁和婢女,就是要换取这两个美人儿。

  宛儿一声尖叫,划破了平静:「你们……不要……快放手!」

  「奶子少了些,可是弹性好,比城中那些婊子差远了。」

  尚瑄转过脸去,却见宛儿身前身后各有一人,一个如饿狼得食似的,那张大
嘴粗暴的在宛儿那细白的粉项上狂吻轻咬;另一个则毫不客气的探进宛儿衣襟之
中,揉搓那两团娇小的乳房。

  其中一人一边在宛儿娇躯上恣意摸弄,将那对玉乳胡乱扭捏,冷笑道:「放
心让我干吧,那个叫尚秀的小子上了战场,必死无疑,这就准备改嫁我这个好老
公就是了,妈的,好滑手的奶子。」

  宛儿本是羞愤的玉容上现出怒容,道:「你这狗贼不要胡说……喔……」她
还想吒骂,却因另一男子的手已探进她玉户之中,逗玩她最敏感的玉蕾,一阵剧
痛和刺激令她一时失神,无法将话说得清楚。

  那人见她由嗔怒的表情化作了无奈和屈辱的可怜神色,更是落井下石的道:
「好个浪丫头,手指一戳你这骚屄便骂不出了?小穴很痒了罢?再骂骂看,看我
不把你戳个半死?」手中的动作更是加剧了。

  「哦?出水了?呵,这么个浪丫头,没了丈夫,不知被多少人玩过了罢?尚
秀泉下有知,知道他的小妻子被这么多人玩过,在九泉之下,那绿帽子还是亮亮
的,不知会否后悔娶你了哪。」

  「秀哥哥……他……嗯……没有……你……好卑鄙……嗯……你……这……
狗贼……喔……啊……好痛……」

  宛儿被那恶毒的言语弄得心神激荡,四肢和小腰出力的摇晃想要挣扎,但下
体却被他的手弄得死去活来,连一句凶狠的反击也办不到,只能在二人粗暴的动
作下,无奈的抖震、痛苦的呻吟。

  「这腰扭得好看,这么快就在发情扭腰,想要男人了吧?」

  尚瑄看得大怒,娇叱道:「你这狼心狗肺的……」

  袁亦将她的脸扳了过来,冷笑道:「小婊子,你最好乖一点,那本爷破你身
时就留点力,不然说不定可要痛上十天八天。」

  尚瑄身子微颤,他怎么知道自己还是处子之躯?

  袁亦见她神色,更是无耻的笑着,将她下摆分了开来,淫笑道:「要知道有
何难?我来告诉你。」说罢那手沿腿而上,啧啧道:「好滑的肌肤!比鸡蛋还更
水溜溜的。」尚瑄粉脸因急怒和羞愤涨得通红,看着那只粗糙的大手摸着自己的
大腿,最后来到那两片桃红的花瓣上。

  袁亦将那玉户用指尖分了开来,尚瑄虽拼力挣扎也无补于事,只听得他继续
羞辱她道:「这阴户形状饱满细白、那毛细致整齐,好个丫头,连浪穴也这么懂
得爱护。」

  尚瑄忍着羞涩,合起双眼,想要来个不理不索,忽地一阵下体一阵剧痛,痛
得她「啊」的一声惨呼,却是袁亦用指尖在她那薄弱的女膜上戳了一下。

  「丫头,听你老爷说话!」

  袁亦一边叱喝,一边玩弄着她那对娇人的美乳,叹道:「好美的奶,妈的,
不枉我费那么大的劲也要把你弄来,不好好玩上一把怎成?」尚瑄胸前一痒,玉
乳被他手口并用的把玩起来,心中则在拚命叫自己冷静。

  该怎么办?怎么办?这次哥哥他不可能再出现……只能靠她自己……

  外面忽地响起人声,还有将水洒地之声。

  三人脸色一变,正要到门边察看,火光骤起。尚瑄定睛一看,已知是怎么一
回事,外面那些人肯定是在杀人灭口。

  火焰冲天而起,室中全是柴薪,一点即着,刹那间室中已是火光洪洪,无处
可躲。三人脸脸相觑,都是不知如何是好。

  尚瑄发出一阵冷笑声,怒不可遏的袁亦正要移过来打她一记耳光,一道着火
的柱子倒了下来,正好压在这凶人身上,只听得他连声惨叫,转眼间已被火舌所
吞掉。

  另二人连声惨叫,想要拚命往外冲,却反被火焰卷走。

  尚瑄望了宛儿一眼,二人虽摆脱了被污污的命运,但又陷进了死地,不由凄
然道:「宛儿,看来我们……要来世才可再……」

  四方都是灼热的烈火,只怕大罗神仙也难救吧?

  宛儿却拼命摇了摇头,轻轻道:「还未是时候啊!」

  尚瑄正愕然时,眼前一黑,已被烟火薰得昏了过去,人事不知。

  生、本就如梦似幻;死、也是如此吗……

     ***    ***    ***    ***

  「瑄儿、宛儿!」

  尚秀浑身剧震,在塌上挣扎而起,全身泛着冷汗。

  好可怕的梦,他看见两女身在烈火之中,自己却无能为力,看着两女在火光
之慢慢消失……

  难道她们出了事吗?

  一边暗恨自己没有留在她们身边、一边怀着满腹忧虑,走出帐外,途上所遇
兵士,见到他无不肃然起敬。

  对,他新破张梁,还亲手斩其首级,令军心大振,获封为将军,只是这些虚
衔对他来说,根本毫无意义,重要的是祸首之一已除,他的仇已报了三分其一。

  这一营近五千人的部队,全在他指挥之下,是朱隽分派予他的年青精锐。

  下一个就是张宝、然后是张角。

  宛儿瑄儿,很快、很快我就可以回来了。


           第三回 崖下血战 大破张宝

  「哥……」

  尚瑄感到脸颊被拍了几下,悠悠醒转,下意识的呻吟起来。那双眼睛微微张
开,隐隐见到哥哥尚秀的影子,「哇」的一声,投入了他怀抱之中,痛哭起来。

  要将那被凌辱的凄楚、死亡的威胁,纵是坚强如尚瑄,也要收不住泪。更何
况,这怀抱是如此亲切和熟悉,如此的有安全感……

  那人却是赵云,他舍身相救两女,亏得尚伦以往政绩超卓,颇得民心,民众
争相为尚府灭火,这才勉强扑灭火头。

  赵云摸着她的如云秀发,柔声道:「尚小姐,已经没事了。」

  尚瑄听到声音,知是赵云,这才清醒了点,坐直了身子道:「宛儿呢?叔叔
呢?」这时才发觉自己衣衫残破,外面披了一件斗蓬。

  赵云道:「宛儿姑娘已醒来了,只是尚大人他……」

  尚瑄回过头去,却看到了被抬至府大门前的尚伦,还有跪在他身旁低泣的宛
儿,她奔了过去,尚伦身上烧伤大小无数处,已是无救的了。

  「叔叔!」

  尚伦听到她的声音,勉力挣开眼来,叹道:「我今年五十了……也算圆了命
数,只可惜看不见瑄儿嫁人……唔……」

  抚着尚瑄脸颊的手一软,就此撒手而去。

  尚瑄宛儿伏到他身上,想着这慈祥长者待二人之厚,都是恸哭起来,旁边有
份救火的民众,受二人感染,都是禁不住的落泪。

  为自己没能为他完成遗愿而哭、为这时代没能为所有好人安排一个好的结局
而哭。

  次日,城外,尚伦的新坟建起了,瑄儿和宛儿身穿孝服、臂缠白纱,以女儿
的名份为尚伦举行丧礼。

  尚瑄心中虽是悲伤,但对出去追寻哥哥的决心却更坚定了。

  似尚伦这样的仁慈长者、却被袁亦这类卑鄙小人害死,与闻者无不感叹。

  放火的一众家贼都很快被赵云追捕归案,杀人偿命,天公地道吧?

     ***    ***    ***    ***

  对,杀人、就要填命;只是,这里是战场。

  这里谁不是双手染满血腥?可是在这里,杀人是功。

  战场就是这样一片将是非扭曲的地方……还是这个扭曲才是人性的真貌?

  在朱隽、刘备等人的协助的提点下,他几乎每天都在迅速的成长着,实在太
快了,快得连自己也感到可喜,又复可怕。

  可喜的是,自己的进步,将能令他快一步完成目标,回到他真正的憧憬中;
可怕的是,他越是向上爬,就有越多人的性命掌握在他手中。

  「已报知卢中郎将我军的到来,他说张宝阵角是依山而列,如要暗袭,只有
用火。」

  尚秀看着卢植所提供的布军图,两军隔颍水对峙,道:「沈贤、梁柏。」这
时刘、关、张三人正随朱隽运粮济民,不在此地。

  两个校尉移了出来,他们比尚秀年纪为长,却对尚秀毕恭毕敬。所谓「识英
雄重英雄」嘛。

  「在!」

  尚秀手指图上位于寨子中心的粮仓处,道:「今次我要亲自放火。」手移到
寨子北面的密林处,道:「布箭手于密林城外,看我举火为号。营寨一失,张宝
必从密林处逃走,你可在外围多设陷阱,加上箭阵,必成大功。」又向卢植派来
的使者道:「请卢植大人准备反击,隔岸见贼营火起,就是我军烧营成功了。」

  见使者一脸疑惑,道:「张宝只知我军刚新破张梁,正在颍阳修城,而不知
有我这支奇兵在。但你须提醒卢大人,提防军中有敌军细作。」

  使者去后,沈贤忍不住道:「尚将军亲自放火烧敌粮草,以将军之勇必能成
事,可是将军你打算如何逃走?只怕卢大人军马未至,将军已经……」

  尚秀微笑道:「这个我自有主意,不必多言,依计而行便可。」

  为将者,不身先士卒,如何服众?

  张角破皇甫嵩只在朝夕,不速战速决,只怕会为祸更烈。

  这一着,就是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吧?

     ***    ***    ***    ***

  「尚小姐欲何往?」

  尚瑄和宛儿对望一眼,都勒住马,身后一个身影紧随而来,正是赵云。

  宛儿想也不想便答道:「要到颍川寻人去。」

  朱隽、尚秀领汉军于颍阳大破张梁的游击军之事传得天下皆知,赵云又怎会
不知?皱眉道:「那里现在兵荒马乱,而尚将军又仍有军务在身,只怕不太妥当
吧?」

  尚瑄白他一眼道:「那赵大人不也在懈怠职务,走了出来追我们吗?」

  赵云将手中长枪一扬,笑道:「尚小姐不是教我莫忘大志吗?」

  尚瑄耸肩道:「这与本姑娘何干?」

  赵云失笑道:「授武之时,我早知尚小姐别有用意,岂料你竟是想寻兄。」

  尚瑄柔声道:「赵大人肯授我枪法,尚瑄当铭肺腑,只是我现在有急事要找
哥哥,赵大人就不要再阻挠了。」

  宛儿看着二人对答,忽忍俊不禁的道:「赵大人的心意,瑄姐姐还看不出来
吗?」

  赵云深深的看了尚瑄一眼,摇头叹道:「赵云何德何能呢,赵云已知小姐心
有所属。」

  尚瑄望了望赵云,轻轻道:「赵大人曾于南皮救尚瑄一命,尚瑄本该以身相
许,可是……」

  赵云忽仰天长笑,笑声却颇见苍凉,道:「赵云一生欠运,要是我比那人早
遇上小姐……罢了,赵云就是没这种福气,我认了。」

  尚瑄垂下俏脸,默然无语。她可以说什么呢?手中又开始玩弄玉项上那条镶
满银铃的链子,只听得「当当」作响。

  宛儿看着那链子,咦?怎么这链子如此眼熟……

  赵云望了那链子一眼,别过头去,缓缓道:「前路危险,就让赵云多作一次
尚小姐的保镖,如何?」说罢早不管她答应与否,领先纵马,疾驰前去。

  尚瑄望了宛儿一眼,只见宛儿脸色煞白,不能置信的瞧着她。

     ***    ***    ***    ***

  颍川。

  风向刚好。

  尚秀背挂大弓、火箭箭囊,腰悬长剑,手提长枪,最特别的,是腰间缠了数
条极长的绳子,缠于腰际,他徒步而行,依星辨别方向,这一刻,他想起了娇妻
宛儿。

  她教过他观星,但他却只牢记了可用于辨别方向的星宿,当说到其他的星群
时,他就将专注力放在宛儿小巧玲珑的娇躯上。除了观星,就是观天时。

  这山崖极是陡峭,尚秀选了此处,就是看准张宝不会认为他可以从这里用火
攻烧他营寨。

  「哼……」

  尚秀脚下一滑,从山坡上摔了下来。

  眼前略过无数大树、草丛,尚秀来到一处山肩方才站定,俯视下去,下面灯
火通明,正是张宝大寨。

  他往上一望,只见那崖高达十数丈,根本无法从原路后退。

  手挽长弓弓弦,三支火箭各系上一条沾满火油的绳子。

  寨中一阵异动,显然是发现了他的踪影。

  太迟了。

  如果苍天真的已死,我就要告诉他们:人定胜天!

  弓弦声响,三道火箭各自飞向三个放置粮草的主寨,那火箭碰着木建、布制
的帐子,立即燃起,那火沿那条绳子蔓延开去,很快波及其他营寨。

  乱了,正好。

  风助火势,而火,则助他完成任务。

  尚秀飞身跃下,竟是迎向朝他冲来的敌人。

  好,老子就来个置之死地而后生。

  无数敌人从下面涌上,幸好山道狭窄,难成围攻之势。

  尚秀长枪一振,展开枪势,深深杀进敌阵之中。

  他知道对方绝不会放冷箭,因为那只会误中自己人。

  以他的计算,在卢植的人马杀至之前,他该还不会倒下。

  除非……是天意吧。

     ***    ***    ***    ***

  人计算之外的,就谓之命运。

  掌握更多的变数,就能掌握更多的命运。

  否则,就只会被命运牵着走。

  同一个夜晚。

  尚瑄一行人来到谯郡一带,此地为黄巾贼的势力范围,三人都加倍小心,以
防惹人发觉。

  赵云立于一破屋外,回身一望,却见二女平躺在石床之上,睡态安详,宛儿
既是他人之妻,他就不便直视,唯尚瑄那羞花之秀、闭月之美却令他更是看得入
神。

  一阵声响,起自旁边的丛林之中。

  他听出声音有异,忙叫道:「尚姑娘、宛姑娘快起来!」

  尚瑄和宛儿才刚醒来,四周一片火光,他们竟已被包围起来了!

  赵云心中暗悔,要不是他分了神,就不会陷于重围而茫然不知了。苦笑道:
「一时大意。」尚瑄望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对方显是紧随他们而来,可是,为什么呢?

  「本座自南皮一直紧跟着你们,想不到到这里才找到机会下手,这位赵大人
不简单啊。」

  听脚步声、分布,对方约有百多人,为首的是一个仗剑披发的白发老者,眼
光落在尚瑄身上道:「我要活捉的。」

  赵云长枪摆出架势,冷笑道:「老头!以为区区百人,能奈何得了我吗?」

  却对尚瑄、宛儿二女低声道:「我引开他们,你们藉机逃走。」

  老者呵呵一笑道:「逃不掉的。」

  尚瑄凝看着赵云,轻叹道:「我……又欠你一次了。」

  赵云哈哈笑道:「这只是我最乐观的看法,说不定我们今次一起完蛋,那尚
姑娘不在地府从我也不成了。」

  尚瑄美目一转,白了他一眼,似在怪他这时候还在胡言乱语;只见敌人一声
发喊,同时制出手中兵刃,已朝他们攻来。

  「走!」

  赵云长枪一挺,卷起了阵阵劲风,奋不顾身的杀进敌人之中。

     ***    ***    ***    ***

  尚秀,你累了吗?

  不!

  不过百来人,还奈何不了我。

  尚秀长枪早断,腰间佩剑在夜空中运舞如飞,转眼间又已连毙多人。

  他身上七八处受了伤,全身浴血,形相可怖之极。最令人寒心的,却是眼神
中的杀气。

  一副将喊道:「他已是强弩之末,不用怕他。上!」

  忽下方发喊道:「来了!卢植的兵马来了!」

  尚秀像没听见似的,手中虽累得发麻,但一起手间,眼前又有敌人倒下。

  丝毫的分心,也足以令他丢掉性命。

  汉军迅速搭起浮桥,越河攻来,只听得寨门那一边,声势震天。

  黄巾贼因粮草被烧,要分兵救火,致军心大乱,加上汉军有备而来,轻而易
举的破去了栅栏拒马,直杀入营中。

  胜负已分。只差他尚秀能活命否。

  「哼……」

  尚秀腰间胸口同时中剑,被挫退数步,鲜血连同他最后的力量,同时流失。

  前面迎面而来,又是一支支的长枪。

  完了……

  「仲优立此奇功,可为我汉军表率,徐某特来相救。」(尚秀、字仲优)

  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一人飞身跃下,手中长剑连挥,将那几名枪兵扫开。

  「哈,元直臭小子。」

  尚秀一剑柱地,等待体力回复,看着徐庶在跟前杀敌,心中又是一番滋味。

  (徐庶、字元直)

  黄巾贼兵已然大溃,折其大半。余者退至寨后密林处。

  等待着他们的,却是乱箭陷坑。

     ***    ***    ***    ***

  「赵云呵,尚瑄真的欠了你太多了。」

  「瑄姐姐,快走。」

  宛儿扯着犹看着破屋的尚瑄的手,展开脚步,迅速离开破屋的范围。

  现在只能希望赵云能在他们手下逃生,然后方可有再见之日。

  忽后方传来一阵怪笑声。

  尚瑄回身一望,不见人影,欲再走时,刚才所见的老人赫然立于二人身前。

  只见他脸带怪笑,身披道服,举止异常。朝二人笑道:「姑娘欲何往?」

  尚瑄娇叱一声,长剑直取老人,边叫道:「宛儿快走!」

  那神态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有种令宛儿不能不听的威严。

  宛儿呆了一呆,猛一转身,疾走而去。

  「不碍事,本座目标,唯尚姑娘而已。」

  老者手中桃木剑舞得如幻似影,轻易化解了尚瑄千变万化的剑式,到她力尽
一刻,轻易拍下她手中剑,再将她击昏然后生擒过来。

  一个尚秀、一个赵云,此刻却都是无能为力了。

  哥……救我……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5-3 16: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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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三国幻想录·尚秀列传-黄巾之乱 作者:草根阶层


           第四回 夺天之术 逆天之人

  颍川。破张宝后两日。

  是役卢植、尚秀大获全胜,斩首二万,其余或死于乱箭,或倒戈而降。

  卢植对得胜的汉军说了一番勉励的话,受召领一半军回京师、另一半由尚秀
统领,往项城助皇甫嵩。

  徐庶正在尚秀帐中谈话,道:「我随章由将军转战幽、代二州,功成后章将
军却因病离世,于是我就往投卢大人,今次也是由我来当先锋,唉,真想不到你
就只用了数月,已成灸手可热的将领。」

  尚秀活动了一下渐渐愈合的臂膀,道:「只是我好运吧。或者说,正值朝廷
用人之时吧。」

  徐庶长笑道:「对,这就是时势造英雄。」

  「将军,外面有个女子求见。」

  尚秀和徐庶对望一眼,走出帐外,都是呆了半晌。

  竟是长发披散、浑身污浊,衣衫不整的宛儿。

  宛儿那眼神一碰上尚秀,立即亮了起来,那却是眼睛中的点点泪光,飞扑过
来,道:「秀哥哥!」

  尚秀还未来得及反应,小娇妻已飞入怀中,只听得她呜咽着道:「瑄姐姐,
被黄巾贼抓走了!」当下便将二人和赵云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尚秀剧震道:「何人能将瑄儿捉走?」

  徐庶向宛儿问了那人的特徵后,沉吟道:「该是那个叫王玄的老头。此人传
说是张角妖术的传授者,身习仙人传下的奇书,懂得诸多邪法妖术。我在代郡时
就听说过他的名字。」

  宛儿听到「王玄」二字,神情一动。尚秀却似没注意到,淡淡道:「事不宜
迟,我们立即出发。」先着宛儿躲起来,又将沈贤、梁柏召了进来,传令全军拔
寨起行,往中郎将皇甫嵩所驻兵之项城。徐庶道:「移营一事交给我罢,你们先
好好聚聚。」

  揭开帐幕,徐庶发觉自己的手因激动在颤动着。

  不,他必须保持冷静。

  尚秀点了点头,看着小娇妻狼狈的可怜样儿,先着人打了盘水,然后亲自替
她脱了衣服鞋袜,一丝不挂的立于帐中,由他用湿布替她抹身。宛儿娇柔的粉躯
与那布帛一触,浑体微微发起抖来。

  尚秀刚抹完小娇妻秀丽的脸蛋儿,讶道:「很冷吗?」

  裸身的宛儿双目一红,双手紧抱着他,道:「秀哥哥当上将军,宛儿……只
是太高兴了。可是,瑄姐姐她……」

  尚秀的手擦过宛儿的肩,平静的道:「我一定会把她找回来的。」

  宛儿轻轻道:「秀哥哥知不知道那件事呢?」尚秀愕然停手,道:「什么事
呢?」宛儿喃喃的道:「同根生也可成连理枝吗?同巢生也可成对相思鸟吗?」

  尚秀抓着她肩,剧震道:「宛儿知道了?」宛儿摇摇头道:「一切待找回瑄
姐姐再说,好吗?」尚秀点了点头,柔声道:「我还未替宛儿抹好呢!」

  宛儿吻了吻丈夫的唇,道:「今晚让宛儿侍候相公好吗?」

  从她的眼神看得出:她这阵子必然受尽苦难,很需要他的疼爱和慰藉,只是
身为一个将领……

  尚秀柔声道:「今晚我要在军帐中会合诸将。宛儿就留在帐中好好休息。」

  宛儿将脸贴在他胸前,轻轻道:「那现在呢?」

  现在……

  「宛儿……可以不发出声音的……」话音刚落,已被尚秀抱了起来,放到床
上。宛儿在丈夫手口并用的爱抚挑逗下,全身发烫,只能咬着衣角,忍着不叫出
声来,最后在尚秀的一次次粗野的侵犯下,剧震着。

  那久违了的疯狂,那深藏着的相思、一下子都爆发了出来。

  可是,为何在爆发出来的激情中,似有种强烈的不完满感?

  「宛儿……要随秀哥哥上战场……嗯……救瑄姐姐……喔……」

  看着宛儿玲珑的曲线在怀扭动变化,那樱红的小嘴因忍不住而发出低吟喘息
声,如此美丽的光景,尚秀再次升起一个问题。

  他活着,是为了什么?留在这个他厌恶的战场上,当的却是腐败皇朝的杀人
工具,他的藉口则是「报仇」。

  为了谁?父亲?那瑄儿呢?如果他在她身边……

  瑄儿说得对,分不清楚的,自欺欺人的那个,一直是他。

  如果同巢鸟也可为相思,是否也要生作一对,死作一双?

     ***    ***    ***    ***

  就似在那忽然之间,找到了活着的意义。

  正当尚秀大军朝项城进发时,赵云紧紧追蹑着将尚瑄掳走的那群黄巾兵。他
突破了重围,却不曾远遁,反过来暗暗窥伺那群黄巾贼的行踪。从众贼口中,得
知老者姓王名玄,众贼奉之如神,出入皆下跪朝拜,与见张角同。看来,他要将
尚姑娘带到张角那儿。

  为了一个国家、为了一个女子,何者更伟大?

  可是,这次他赵云真真正正的感到,如果他无法救回尚瑄,其他的一切,都
将变得毫无意义。

  汉室兴亡的重责,忽然地就似轻了。

     ***    ***    ***    ***

  项城。

  「一个颓败的国度,总有一群卑鄙的小人--和一群忠实的奴材。」

  皇甫嵩坐于望敌楼上,听着围城黄巾大将黄卫纵马在城下朗声说道。两边将
士听了,立即齐声大骂,唯皇甫嵩默不作声。

  此人通晓兵法,算无遗策,又骁勇善战,而黄巾贼中,竟有如此人物。天下
人物之中,多的是人才,汉室能推出来迎敌的,却只寥寥数人,忌材,永远是一
个皇朝的致命伤。

  黄卫淡淡道:「我再问一次,皇甫将军降是不降?」

  皇甫嵩站了起来,在城上观之,围城之军已将城下围得水泄不通,朗声道:
「本将宁死不降。」

  黄卫一声冷笑,道:「我敬将军乃大丈夫,岂知却是愚狗一条!」

  城上众将正要叱喝,忽报:「黄巾有细作在城中,大开城南大门!」正当皇
甫嵩脸色一变之际,城外远远见到一旅军马,急速奔至,那绛红帅旗上,大书一
个「尚」字。

  「又是一头讨厌的狗。前军别乱,继续围城,待杀入城中的军马大开正门。

  我率后军迎敌。」

  黄卫勒马回身,来到阵前,只见来军数以万计,领军的那将却甚是年轻,不
由笑道:「汉室竟无人至此,竟以小子带兵,今天真是眼界大开。」

  那人哈哈一笑,策马卓立阵前,道:「对,以将军之能,对如何破我这支远
来疲惫之军应该瞭若指掌吧?」

  黄卫听得一愕,给对方看穿了心事,缓缓道:「能够破地公、人公将军两队
人马,果然不简单。你这军蓄锐已久,只是待我围城之际,才蓦地发难吧?」

  那人却叹道:「将军早有弓箭盾阵,又分前后军,布以方圆之阵,前可攻退
可守,我纵有匈奴的无敌铁骑,也难破将军的阵法吧?」

  黄卫道:「你拖延时间,是想待城中汉军杀出重围,夹攻我方?」

  那人转过头去,瞧着远处的一脉青山,道:「天公将军何在?」

  黄卫见他神色,脸色微变道:「你……不是尚秀。」

  那人笑道:「对,在下姓徐名庶,不过山村野夫。黄将军既知我军之策,何
不立即回军救驾?」

  黄卫道:「你可知我为何入黄巾反汉?」

  徐庶点头道:「愿闻其详。」

  黄卫举起手来,指向青天,道:「我信天,而天就在张大人这边。」

  天?天在那里?

     ***    ***    ***    ***

  就在这里!

  赵云飞身而入那帐篷之中,赫然是被换了一身白衣,平躺于一写满奇文异字
的巨石上的尚瑄。

  这里是张角大寨的东面。但赵云已无暇理会周遭的危险,专注力全落在帐中
的娇娆身上。

  尚瑄玉容上平静无波,睡态甚是安详,脸颊上却是苍白之极。

  这是什么邪物?

  他正要唤醒尚瑄,背后传来脚步声,还听得有人说道:「赵大人远来辛苦,
现在就请你作个见证。看我如何施展大能。」

  赵云回过身来,那人正是将尚瑄生擒的王玄。「老淫贼!看枪。」他冷笑一
声,手中长枪直往对方攻去。

  王玄公然不惧,手中拂尘一扬,抵住了赵云能力敌百人的精湛枪法,大声笑
道:「血肉之躯,难抵仙人之力。」

  「我的偶人,起来!」

  赵云将枪一振,往后一跃,心中却是一震,只见尚瑄在王玄的使唤下,俏然
而起,缓缓张开双目,不由叫道:「尚姑娘!」

  尚瑄却视若无睹,移到王玄身前,盈盈跪下,似在向他施礼。

  王玄轻抚着尚瑄秀美无伦的脸颊,将腰间木剑交了给她,笑道:「用这剑,
把他宰了!」

  尚瑄缓缓点头,一对美目罩定了赵云,碧瞳之中闪着异光,拿起木剑,赤着
玉足,直往他攻来。

  赵云使长枪架住木剑,愕然道:「尚……尚姑娘!你认不得我了?你……」

  尚瑄木然不语,玉容冷漠如冰,木剑的攻势却极是凌厉,最教赵云吃惊的是
她远超平常的巨大力量。

  那美妙的身段化作无数美丽的姿态,木剑在她的运使之下,招式虽美,却招
招杀着,轻易的将赵云压在下风。

  他一因疲累、二因不敢伤害尚瑄,一时间完全不知应如何下手。

  又过了十多招,赵云虽全力守御,仍遮架不住,哼了一声,木剑贯胸而入,
尚瑄玉腿一扬,将他踢得直飞出帐,滚倒地上。

  「拿住了!绑到木牢中。」

  王玄令人将受伤的赵云收押起来,回到帐中,尚瑄早跪坐一旁,等候他的指
令。王玄笑了一声,坐到帐中的床上,道:「过来。」尚瑄立即俏然起立,来到
王玄的身边跪下。

  王玄探手到她那轻薄的白衣中,轻揉着她如粉玉柔软的乳峰。尚瑄苍白的脸
上染上红晕,到王玄的手捏上了她桃红的乳尖时,她轻吟一声,挨在王玄的怀中
细细喘息,那花容娇美无伦。不愧是至阴之质,只有这种资质的女子,才能长成
这种天香国色。

  尚瑄玉手一探,摸在王玄那衰老的男根之上,温柔的又按又摸,身子同时凑
得更近了,一边爱抚着王玄的下体,一边将玉乳送到他的嘴边,让王玄能同时以
口鼻身感受到她这副胴体的惊人诱惑力。

  王玄张开满是黄齿坏牙的嘴,用力咬啜着那对鲜艳如仙桃的乳尖,一手探进
她下摆之中,掰开粉嫩的女阴,玩弄着她的玉户阴核。

  尚瑄娇吟连声,细腰在王玄一口双手的玩弄下剧烈的扭动款摆,将柔软玲珑
的身体不断的摩擦挤压在王玄的身上,在白衣的覆盖下,隐见玉户处淫水潺潺而
出,一个妙龄美人,在一老者怀中扭动呻吟,春情横溢,那景象甚是淫邪。

  「小淫娃,待老子修成天书的回春术回复雄风,再来将你治个半死。」

  王玄享受过了尚瑄的胴体,将沾满她体内淫水的手收了回来,尚瑄见了,小
嘴立即放弃与王玄的舌头纠缠,香舌轻吐,舔在王玄的指尖上。

  此术之精妙处,在于忘却了自我,却仍有着天生肉欲的本能。

     ***    ***    ***    ***

  计谋仍在周旋着。

  「放!」

  尚秀大喝一声,万支火箭同时射到张角寨中,如火龙下降般,蔚为奇观。尚
秀拔出长剑,挺身杀入张角大营之中。令他惊讶的,却是大营的前营中,不见半
个人影。

  前方一人缓缓移近,尚秀一举,数千把弓同时瞄住了来人。

  「尚秀将军果然不简单,我二弟不才,栽在你手上也在情理之中。」

  那声音尖细之极,却回荡在此山谷之中,汉军之中部份人听了,立即全身发
软,兵刃掉在地上。

  只听得尚秀之旁,一把娇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道:「可用战鼓声破之。」说
话者身型娇小,脸目俏丽,不是宛儿是谁?

  尚秀昨晚回到帐中,正沉思应付张角妖术之法,岂知宛儿已知他心事,还依
自己所学,向他道出。

  此等妖术,全在召唤鬼神之力,必须设牺立坛,方可使动。

  「擂鼓!」

  一阵阵鼓声响起,那些受到影响的兵士立即如梦初醒,将兵器重新拾起。

  尚秀双目冷冷的瞧着那缓缓移近的身影,一边向身后的宛儿道:「宛儿,你
还不肯告诉我你的真正身份吗?」

  宛儿轻轻道:「一切待救了瑄姐姐再说,好吗?」

  「放箭!」

  数千支弓箭同时射出,朝张角的方向直飞而去。

  只见张角将手中木杖一扬,地上忽涌出无数人形木块,有近百个,都在他身
前挡开弓箭,然后瞧着他这方面直冲而来。

  汉军之中,响起一阵惊叫声。

  「传令后军,准备用用火把烧掉他们!别乱!区区木偶死物,有何可怕?」

  尚秀的冷静指挥让士兵安定下来,着宛儿在后紧抱着他,使长剑领着前军抵
住木人的攻势。

  火把纷纷从后面往木人处投去,尚秀则领着前军后退数十丈。

  宛儿俏脸朝天仰视着,道:「张角要变天了。」

  尚秀长剑一扬,将木人砍成两半,只见那木人晃了晃,又再回复原状往他攻
来,愕然道:「天变?」

  「火把,放!」

  无数火把从后军处掉向木人群处,只见木人遇火即着,化为粉灰。汉军见了
立时士气大振,因尚秀的指令每每能化解那骇人的妖术。

  就在这刻,天色一暗。

     ***    ***    ***    ***

  项城。

  张角大寨中战声震天,此处的汉军因对方后援被堵,亦已破了城中伏兵,在
皇甫嵩的领导下,杀出重围,夹击黄卫。

  「冲!全军配合尚秀的军队杀出去!」

  皇甫嵩领着众将,直出城门,从侧面杀向黄卫与徐庶军的战阵之中。

  黄卫大刀一挥,荡开徐庶的长剑,道:「下雨,火计不灵了。」

  徐庶长剑一振,淡淡道:「黄将军认为山上的数千军可以挡多久呢?」

  左右尽是兵士杀敌之声,二人身上都染满了身边兵士的鲜血。

  黄卫笑道:「只张大人一人,能抵万军。」

  徐庶微一愕然,黄卫大刀已迎面斩至。

  城围虽解,胜败仍是未知之数。

  一切全看尚秀了。

     ***    ***    ***    ***

  雨如冷水照头淋下,盖灭了汉军大振的士气。

  火把尽灭,无数木人再次起来,这些木人不惧刀兵,却力大如牛,令汉军再
次陷入苦战之中。

  就在尚秀奋战的当儿,张角出现在他前方不远处。尚秀取出长枪,一枪一剑
疾冲而去。

  宛儿紧拥着他,轻轻道:「不必理会,这是幻影。」

  尚秀错愕之间,长枪搠在张角头上,那影子化为轻烟,消散开去。

  「山上。」宛儿指着大寨前营的上方一处山头,道:「那祭坛必须依天罡之
势而设,只有这山头合适。张角的真身就在那里。」

  「传令,全军退守山下。待我破了张角妖法,听我剑啸之声,立即上山。」

  尚秀纵马猛冲,手中两股兵刃运转如舞,在木人群中冲出一条血路,往山上
疾驰而去。宛儿在他身后,竟是完全没有受到任何攻击,若论武力,赵云确比他
尚逊了一筹,不由把他更紧的抱着,连身边的佩剑也忘记了。

  座下马忽地一跃,来到那座山头之上。这个方圆只有数十丈的崖顶,设了个
大帐,帐的前面,则是一个方型的祭坛。坛中央站着之人,正是尚瑄。

  「瑄……儿!」

  尚秀大喜,正要步近,宛儿却一手将他拉住,道:「秀哥哥,瑄姐姐神情有
异。」

  「对,她中了王老师的仙术。」

  张角出现在祭坛之旁,再来的,却是无数从四方八面涌来的黄巾兵,堪堪的
将他们包围起来。尚瑄一个闪身,消失在二人的视线之中。

  「张角!」

  宛儿轻轻道:「先毁了祭坛。」尚秀见到这张角,立时大怒,先是发出一声
震天长啸,让对方为这一震之威所慑,右手中长枪或挑或刺,配合着左手长剑全
力施展,和宛儿背贴背的站着,尚秀长枪枪势一展,身旁已有数人惨叫连声,溅
血倒往后面,反撞倒不少己军。

  宛儿剑术虽不及他,但在他全力施为下,仍能从容应付后方的敌人。

  张角叹道:「尚将军确是人中之龙,可惜!」

  尚秀又是长枪翻动,扫开了周遭十多人,冷笑一声,将长剑一举,淡淡道:
「可惜什么?」

  张角微一愕然之际,上方一阵乱箭射来,包围着尚秀二人的黄巾兵尽数中箭
倒地。放箭者,却是沈贤、梁柏所率领的弓箭队,他们依尚秀指示,翻山越岭的
在高处埋伏,就是为了这一刻。

  尚秀又举起长剑,箭雨骤停。

  张角从容的看着手下们倒地,道:「我只想知道,尚将军凭什么破掉我的法
术?」

  尚秀正要问身旁的宛儿如何能破去加在尚瑄身上的妖术,只听得她冷冷道:
「王玄呢?」

  张角和尚秀微一愕然,披着斑斑白发的王玄从帐中移了出来,道:「丫头!
看来你就是那个破掉我黄天术的人。当日我实在看走了眼,本来应该杀了你。」

  「对,那天要不是你用易容术,我也认不出你。」

  尚秀大讶,他们……竟已见过面吗?

  宛儿神色变化起来,再次化作那个曾令尚秀彻底迷醉的女子,王玄和张角同
时脸色变,只听见她一字一字徐徐的道:「这就是天命,今日王玄你必然死于此
地。五十年前你害死了你师妹,就注定你今天难逃此劫。」

  尚秀看着「宛儿」的惊人突变,登时呆了起来。事实上这情形不止发生了一
次,只不过是尚秀自觉是幻觉吧?

  「为什么……宛儿你……」

  「宛儿」轻叹道:「有些事的真相,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王玄听得仰天大笑道:「别以为你练了我那师妹的长生诀儿,就真的成了天
师!天星确有变异之数,人亦自有祈禳之法,来!把他们杀了!」

  仍是一身白衣的尚瑄疾步闪电移出,手中长剑一扬,直往尚秀刺来。

  「宛儿」已抢到他身前,将尚瑄截住,道:「先杀张角!破了他妖法,让你
手下上山。」

  尚秀已无暇追问真相,点了点头,长枪一挺,直刺张角。

  张角哼了一声,正要召唤木人,一支长枪从另一方直飞过来,在尚秀的长枪
触及的一刻,直透张角的心窝处,带着一道血雨穿出。

  好惊人的手劲。

  杀人者填命,是恒常吗?他会是个例如者吗?为何为官要思急流勇退,是要
明哲保身,还是逃避这劫数?

  尚秀有些茫然的看着倒地的张角,随着这「大贤良师」的消失,黄巾将成为
过去。

  不,还有一个祸根。

  「宛儿」神情一动,道:「赵云?」

  尚秀回过头来,却见一个与自己年龄相若的青年自帐后方处步出,二人目光
交击,对望一眼,都是会意的直扑王玄。

  就似张角之死并没有带来什么影响,王玄虽被尚、赵二人迫得左支右绌、狼
狈不堪,却一声狂笑,向后猛退道:「雨水已够,大洪山泥将至,我等着看汉军
如何被水所淹。」

  「宛儿」哼了一声,将尚瑄迫开,举剑直往王玄追去,尚秀见状忙高声想将
「宛儿」唤回,只听得她高声叫道:「尚秀,我就借你妻子凡躯一用。我放入你
怀中的帛书,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山下果有山洪暴至,连着沙泥碎石,一同冲下,一拥而上的汉军尽数淹没在
大水之中。惨叫惊呼在山下响起,但转眼间又消失了。

  此战对汉军没有败、也没有胜。但黄巾已灭,围山的一万汉军对朝廷,只是
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

  汉制论功,以人头计算,敌死一人我死一人,谓之「功过相抵」。

  如此看来,尚秀当为首功,杀张角一人,精神领袖被毁,已抵得上灭掉十万
黄巾。

  但仇人已灭,剩下来的一切名誉,那价值是什么?

  尚秀如痴似呆的看着「宛儿」飞跃而去,背后一阵兵刃声响,却是赵云和尚
瑄战在一起,赵云似怕伤了他妹子,只守不攻,赵云哼了一声,被尚瑄击得倒到
一旁,伤上加伤下,再也无力站起。

  对尚秀而言,他知道自己败了,他无力追回宛儿、更无力破去妹妹尚瑄身上
的妖术。看着尚瑄的剑缓缓迫近,他心中只有无尽的懊悔和痛苦,他要下手将她
杀掉吗?

  尚秀长剑一挥,竟是轻而易举的挑开了尚瑄的剑,他猿臂一伸,已将尚瑄制
住,令她再动弹不得。

  我的瑄儿啊,你要什么时候才醒过来呢?

  尚瑄苍白的脸上竟现出一丝红晕,娇哼一声,竟就这样紧缠着哥哥,在崖上
滚至崖边跌下。赵云大吃一惊,却只能白白看着二人落到深达百丈的大水之中,
然后消失不见。

  站起来……我要必须站起来!

  「混帐!可恶!」

  赵云胸前的大滩血迹说明他正大量失血,身体再无力支撑他救人的意志,最
后一阵晕眩之下,倒在地上。

  尚姑娘,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啊……


           最终回 天下分崩 劫后重生

  半月后。

  当朱隽的大军踏进这水势渐退的山川,刘、关、张三人也随之而来,岭下死
者无数,但尚秀等人却是一个不见。

  找到的,只有张角的首级。

  刘备蹲坐在那祭坛所在的山崖边,看着山下那道滔滔不绝的江水,徐徐将酒
平洒于地上,淡淡道:「仲优,这是为兄敬你的。」

  他就如天上的一道流星,一闪而逝。留下来的只有半刻的惊喜。

  有时他也在怀疑,这位从天而降的少年,是否来自上天的神祗,为大汉免去
了一场劫数。

  「那位姓赵的兄弟醒了没?」

  尚秀。

  很快、很快,这个天下就会将他忘记,但独有他刘备,不会忘记。

  刘备的目光落到正卧在帐中的少年将军身上。

  这个赵云,令他找到了尚秀的一个影子。

     ***    ***    ***    ***

  黄巾之乱终以张角之死划上句号。

  另一段故事又再开始:东汉长期的外戚、宦官的斗争。汉末衰败之象已然表
现纷澄,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是天意、命运、气数使然;还是人性本来就是矛
盾斗争?

  忠臣呢?

  朱隽得罪棹臣被贬为庶民、皇甫嵩被削去兵权送回田里、卢植因谮被杀、尚
秀不知所踪、章由因操劳过度而病死于代州。

  还有一群藉藉无名,刘备、关羽、张飞、赵云、徐庶等,在一年之间为平黄
巾之乱拚命杀敌,满腔热血一心为汉,到头来,得不到半点朝廷的信任,仍是一
群藉藉无名的小卒。

  这些人屈屈不得志的结果就是,承认东汉的时代已经坏灭,然后乘势而起,
好重新去打造出自己的时代。

     ***    ***    ***    ***

  浪花起落、潮涨潮退,如他的人生般,有过成就的巅峰、有过彻底的坏灭。

  到头来,便如浪花般消散而去,无影无踪。

  人生起落有常,到达事业的巅峰,然后摔下来,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天下人都一定以为他死了,这样也好,免去了不少烦恼。

  是天意吗?应死的死不了,不该活还是活了下来。

  尚秀将猎来的野鹿去皮起肉,一块块的在火上烤。

  背心忽然传来一阵「呼呼」的破风声。

  来了……

  尚秀暗叹一口气,蓦地站起,回身将一颗迎面掷来的石头。下一刻,他看见
本来正静躺在地上的妹妹尚瑄已弹了起来,看似娇柔无比的纤手玉足,正以她从
前无法施展出的惊人武技向他袭来。

  他不可以丢下她,不可以留住她,更无力杀死她。他本来应该任由自己和妹
妹淹死江中,这就一了百了。

  但他还有牵挂。

  「啪!」

  颈后受到尚秀那手掌一劈,尚瑄浑白如雪、柔滑如脂的脸颊上精莹剔透的蓝
睛儿往上一翻,昏倒在尚秀怀中,此刻闭上双目的尚瑄,便如睡着一般无异。

  尚秀不由想起那邪门道士王玄,痛心疾首起来,莫非他和瑄儿就只能这样活
一辈子,或是等待瑄儿亲手将自己杀死?那个借用了宛儿身躯的女子,真的会完
璧归赵吗?

  难道天会要他俩个孤儿痛苦的活下去吗?

  「唔……」尚瑄忽地一声低吟,秀眸徐徐张开,眼神里很快便搜索到尚秀的
身影。正当尚秀以为她又要施袭时,尚瑄一声嘤咛,投入了他怀中,脸颊上浑然
潮红,那薄薄的单衣掩不住其中起伏有致的峰峦胜景,两团软肉在那细细娇喘之
中轻轻抵住了尚秀的胸口,这脸上的动人情态只有发情的女子身上才会出现。

  尚秀忽地脑袋一热,却是因为他不仅猜到了王玄的妖术不单控制了尚瑄的神
智,还控制了她的肉体,由此推之,瑄儿她一定早已向那老妖道献上了身体,甚
至是妖道之外的黄巾贼子。此刻虽是温玉在怀,尚秀却是脸色发青,不能接受眼
前的事实……纵使……纵使他一早已预料到这种结果。

  每一个决定都意味着一些取舍和牺牲,而眼前的,正是那抉择的苦果。

  「主人……」尚瑄发出一阵甜腻的轻唤声,浑身散发着慑人魅力的柔软娇躯
在尚秀怀中轻摇款摆,以少女身上最具诱惑力的雪肌玉峰在哥哥的怀中轻挤柔压
着,即使对方是自己的亲哥哥。

  尚秀无言的看着以往清秀绝俗的妹子在自己怀中卖弄着她的冶艳风情,看着
她朱红的樱唇中那如花般醉人的淡淡甜香,却自然而然的联想到那老妖道正用他
那对班纹满布的手在这美丽胴体上放肆抚弄、那张苍老鄙陋的脸在与妹妹的红唇
纠缠的丑态,无名火起之中,更有着一种强烈的酸味。

  这是什么?除了悔恨之外,他还在妒忌?

  尚瑄温软的手已拉着哥哥的手探进那一衣轻薄的白纱之中,让那只大手轻柔
的在高挺白晢的酥胸上按揉着,本来澄明如水的蓝眸,此刻却如火般热情的注视
着他,小嘴轻喘着道:「主人不是喜欢这样玩小淫娃的吗?」她衣襟已是全开,
胸口上光芒闪烁,银铃声随她扭动而清脆的响起。

  小淫娃!我最美丽、最宝贝的妹子竟然自称作小淫娃!尚秀看着那系着银铃
的链子,却生出一阵莫名的愤恨,探进了妹妹衣内的大手一下子粗暴起来,将那
浑圆的美乳扭成各种形状。尚瑄在他粗野的动作,娇体发抖,颤声道:「喔……
主人……小淫娃有点痛……」

  尚秀闻言微一错愕,醒了过来,他在做什么?竟然将对王玄的恨意发泄在无
辜的尚瑄身上?他轻轻挣开她,颓然跌坐地上,他不知道妹妹这种欲望和需索会
持续多久,只见尚瑄却已分开双腿,夹着他腰,一对纤手从后抱着他的头颈,腻
声道:「主人请吃。」

  吃?满怀的温热和香气令尚秀一阵迷惘,只见妹妹那对越见丰满的乳峰已耸
然脸前,那对美乳成一完美的弧月曲线,曲线的顶端上挂着两点嫣红,似发着光
的吸引着他的视线,阵阵体香加之柔柔轻唤,尚秀不由自主的张开大口,将妹妹
的一颗樱桃轻轻咬啮起来。

  「喔……啊……主人……」尚瑄那神情夹杂了痛苦、快乐和满足,双手紧紧
缠着哥哥的头,任他用舌头牙齿蹂躏自己骄人的美乳,娇吟喘息声断续的透出,
正刻的她似已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是男人,都可以如其所好献出身体,任由对方
征伐,已不知她那玉腿间,那曾在哥哥面前展示过的处女圣宫,有射进过多少个
男人的阳精?

  这个小淫娃一定在幻想我就是那老妖道……她不是瑄儿,不是我的亲妹子,
不再是了,尚秀认定这个事实后,干脆放开了心怀,干脆将自己当成王玄,干脆
就尽情玩弄她吧!

  对于妹妹曾被多人糟蹋的幻想,尚秀疲乏的神智开始感到无比的兴奋,他的
手开始自主的在妹妹身上任何敏感的地方摸索,开始在以前从不敢碰的美丽胴体
上发泄着多年来的扭曲幻想,眼内看到的虽是雪肌,却已彷彿看到她在黄巾营之
中,接受着不同男人的挑逗玩弄,身体上尽是一双双贪婪的手掌,一对美乳在粗
糙无比的手掌下化作各种形状,甚至在小嘴之中、花穴之中抽进了大大小小的阳
具时的淫秽景象:

  「喔喔……主人……小淫娃……唔……觉得好美……啊……那手……挖得我
好舒服啊……啊……那里别停……再大力点……唔……又来了……啊啊……你射
了吗……射进……小淫娃里面……啊……好热……烫死小淫娃了……啊啊啊……
裂开了……喔……后面……要裂开了……啊……不行了……喔……小淫娃……要
死……要死了……!」

  尚瑄娇柔细小的身体被压倒地上,丰满的粉腿被大大的分了开来,小穴正猛
烈抽插着的巨物,正是她的亲哥哥尚秀的阳具,在淫水飞溅之中,只听得阵阵的
「啧啧」水声,混入了尚瑄小嘴之中一直荡漾着的叫春声,一波一波的和应着那
对被冲击得猛然起伏的浑圆美乳。

  「叫!给我叫!」尚秀一边在妹妹身上驰骋,一边不断变换交合的姿态,他
惊人的体能和力量,配合不用角度的抽动翻弄,令尚瑄体内感觉就如同时被两人
抽插一般,单是竭力的呻吟已不能宣泄哥哥为她带来的、令她疯狂的强烈快感,
她的手指开始在哥哥身上拚命的抓,拚命的扭,痛苦和快乐的矛盾令二人失去了
所有温柔,代之而起的是激烈的热情。

  「喔……啊……主人……插得小淫娃好美……喔……又丢了……啊啊……」
尚瑄美艳的粉躯上早是香汁淋漓,胴体上的肌肤化作桃红,自出娘胎以来,她的
身体从未攀升到如此的高峰,纤腰在连番泄身之下仍没有酸麻,反更用力迎合着
一次次将阳精灌进她花心处的阳具,亲哥哥的阳具,那东西也像不会疲累,不断
在她两个小穴之中穿插,配合着它的还有哥哥那只可怕的大手,干花穴时便以不
同手法玩弄她的后庭,干菊穴时便在她精水淋漓的小穴之中翻云覆雨。

  「喔……怎么……又碰到那里了……喔……好爽人……啊……」体下的美人
妹子炽热娇呼着,比之身处万人战场,尚秀从不曾如此投入过。只觉怀中的亲妹
尚瑄便如他洞天福地般,予他最惊人的快乐,那花穴之中淫肉层层叠叠、高低起
伏,肉壁便如花房似的懂得一开一阖,紧紧的勒着他的宝贝,阴精又聚而不散,
妹妹每一次泄身,马眼处便被烫得痛快无比。

  尚秀将妹子的胴体翻了过来,在她烫得发红的耳边狠声道:「小淫娃,还有
更厉害的。」伸手拉下了她项上的银铃链儿,掰开那两片粉嫩肉唇,一个个的将
银铃儿塞进她似能吸水的宝穴之中,这链儿是他亲手打造,那尺寸虽及不上他的
巨物,也足够治死这小淫娃。

  「啊……一颗……啊……两……颗……喔啊……」尚瑄只觉得每塞进一颗银
铃,哥哥的阳具便会贯进她后庭之中,一前一后的刺激着她,令她花穴之中一阵
痉挛,一道爱液自其中渗了出来。

  「又来了……啊……小淫娃……要裂……裂开了……」尚瑄只觉花穴中阵阵
银铃透着的寒气,尚秀却让她趴伏在地上,抓着她圆熟的粉臀儿便抽插在她菊穴
之中,这穴儿紧度比之她那宝穴也不惶多让,只是勒起来更有劲,更是舒爽,只
听得他喘息道:「小淫娃里面有多少颗?」

  「有……唔……十四颗……啊……主人……快……玩……小淫娃的前面……
好痒……啊……」尚瑄娇声哀求,只觉那大手很快便分开那玉户,拈起了那贲张
的花蕾阴核,轻轻细揉起来,她全身剧震,尖叫一声,阴精狂泄而出,险些将那
串铃儿挤了出来。

  「不要丢了它,一会就好了。」尚秀低笑一声,双手反摸上妹妹那对正起伏
不定的玉乳,用力的挤捏两颗美艳的乳头。尚瑄早已丢得魂飞天外,乳头的敏感
让她纤手一震,差些支不住身子,她胯间早被玩弄得不成模样,那黏稠的精水沿
链子的尾端流出,滴得满地皆是,最有趣的,莫过于因为后庭被刺,那肉壁的波
动的带起的阵阵铃声。

  尚秀看着亲妹子完全臣服在他胯间的疯狂痴态,只觉无比亢奋,阳物没命的
刺进抽出,带得那后庭菊花一开一阖,混着他阳具上的淫水黏作一个圈儿。他忽
感一阵泄意,干脆在妹子脆弱的后庭处连翻猛顶,再在内喷射阳精,让她一阵狂
声尖叫之际,抽住了链儿的底端,将整串铃儿抽了出来!

  「啊……主人……太厉害……唔……喔啊……啊……不要抽那个……不……
啊……啊啊啊!」在尚瑄后庭一阵抽搐,花穴一阵痉挛,只觉肉壁上被一个个浑
圆的银铃儿刮得她高潮迭起,那腔内的汁水全都随着阴精喷射而出,那惊人的情
景,连尚秀也看得呆了。

  「嗯嗯嗯……」尚瑄脸蛋有如红火、全身脱力的伏倒在地上,尚秀让她反转
过来向着自己,又贴上了她的身体,在妹妹清丽绝俗的脸上,喘息着道:「你这
小淫娃……以后每天,就让我来操你吧。」

  尚瑄目光中奇异的略过一阵柔情,还有一丝尚秀无法理解的顽皮,娇声道:
「我的主人……我的哥哥……那你的宛儿呢?」

  尚秀虎躯剧震一下,呆瞧着她道:「你……没事了?」

  尚瑄在玉户口用纤手沾上一点微带朱红的液珠,黏到了哥哥面前,轻轻道:
「瑄儿的贞操给哥你坏了,嫁不得人了,那该怎么办才好?」

  尚秀将她双手按紧在地上,道:「你一直在骗我?」

  尚瑄道:「直到哥插进来之前的一刻我才醒了,我只记得我醒来之前是被王
玄抓走了,醒来之后……哼……就被哥哥很坏的玩人家的身体,还玩得……这么
的……」说到这里,刚回复过来的脸蛋又红了起来。

  尚秀却脸色发白的站了起来,这么说,他岂不是……乱伦?

  尚瑄瞧着他道:「早知这样,我就不告诉你了。」

  尚秀脸色上阴晴不定,忽抬起头来,用尽气力大声高啸,声震远近,最后回
过神来,平静的道:「从今天起,我不再叫尚秀了、你也不叫尚瑄。」

  从现在起,天是新的,地是新的,人也一样。

  尚瑄赤裸的娇躯被哥哥抱了起来,一呆道:「那我们叫什么好?」

  尚秀微笑道:「就叫吴广德、吴好缇吧。」

  尚瑄不解道:「那是什么意思?」

  尚秀耸肩道:「我也不知道。」

  尚瑄「噗哧」一笑道:「什么都不知道,不若就叫不知道吧?」

  尚秀道:「什么也好,现在最重要是找回宛儿。」

  不由心中一叹,天下之大,要何处寻去?

  至于他们如何寻去,那又是后话了。


               <全文完>

***********************************

  草根阶层:「总觉得既然是新年、既然是中秋,就一定要团圆才爽嘛!基于
作为写手和作为读者都一样有的这个心理,我写的时候总是动了所谓的黑暗的念
头,最后又用所谓光明的结局它抵消了去,写的时候感觉挺怪的,之前所写的乱
情、雪恨都是一样。」

  秦守:「但为什么会想要写三国呢?」

  草根阶层:「作为以游戏为命根的人,本篇故事的灵感也是来自两只游戏,
一是三国无双的立志模式,一是三国群英传。

  本来其实我是想写由小兵成大将的老土故事,然后加插我喜欢的兄妹情节,
不过这样一来「奋斗」的篇幅将会太长,于是我就翻了一次三国演义(不是第一
次,早翻过无数次了^^),发觉黄巾之乱的篇幅实在甚少,有较多虚构的空间,
所以就主人公诞生在这个时段。既然如此,大家就不要考较书中所写的地方、人
名了。」

  小悴:「那种东西没人会在意的啦,说说你的心得吧。」

  草根阶层:「本来我是想以关羽、赵云等历史人物为主角,但想想要是这些
人物出现乱伦事迹,大家不知会有何感想而放弃,改写为一个类似赵云的角色。
虽然我不是特别喜欢赵云,只是因为他在三国无双中的形象比较像我心目中的男
主角,所以最后选了他。」

  林彤:「也难怪,赵云的形象确实比较讨好,但这次除了兄妹恋之外,就没
其他特色了吗?」

  草根阶层:「其实除了兄妹纯恋,本来还想插入多些古怪的元素,例如三国
群英传那些武将技什么的,又或那群跟在身边的喽啰的故事,不过一是因不够时
间,二是因太过占篇幅而放弃,希望下次有机会再来弥补遗憾了。」

  召集人:「非常感谢草根兄的三国幻想录,希望下次除了兄妹乱之外,也能
搞上其他,大乱特乱。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5-3 16: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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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作者:白纸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作者:白纸

                妖 夜

                第一卷

  「呼……呼……」湿润的手仍沾浊着少许的唾液,来回不停地抚慰着火红发
烫的命根子。

  嘶、嘶、嘶、嘶……

  急促低喘的呻吟声,在寂静而隐密的空间里,就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的一清
二楚,棉制紧缩的小巧内裤紧紧磨擦着肉棒的前端,混沌的脑子里,充满的,全
是虚无飘渺的性幻想。

  绮想着这身衣物的小女孩,替自己口交的娇美模样,甜美樱桃般的小朱唇,
张口滑润无比的舌丁舔慰着自己阴茎,少年左手搓弄的速度就变得越来越快。

  「哥哥!」

  「……美……美菊!嗯啊……」没想到门外稚女甜美的轻声叫唤一起,少年
的动作反而变得越加的激烈。

  一拐一拐的脚步声轻轻响起,女童的脚踝似乎天生有些缺陷,走起路来会发
出轻微的摩擦声响,但天性乐观活泼的她,表情中却一点也不觉得悲伤。

  「哥……哥哥!阿姨要骂人了……你在这里吗?……」门外低声呼唤的叫声
开才刚响起,剧烈激动的手淫少年却禁持不住,就快射出体内浓精。

  「……哥哥……难道……你又要跟美菊玩捉迷藏了吗?嘻嘻……你在不在这
里……」

  手里抱着兔宝宝的布娃娃,少女似乎像在玩耍一样的逐间房门搜寻着,紧张
的窒息感让少年脑子混沌起来,对着自己亲妹妹的幻想不曾停滞,急促呼吸使得
紧绷的肉棒舒服不已的想发泄。

  「噁……啊……啊……」少年白浊的浓烈精液,很快就全都发泄在这条洁白
温热的小内裤上。

  湿热的双手并没有完全包裹住残余的精液,发泄完的少年才刚舒坦,浑身上
下却是沾了不少自己制造的噁心黏稠东西。

  与气息并不相关的,尽管少年消瘦的脸庞生来就是一副俊美细白的模样,但
那也只是遗传的因子作祟罢了,与内心变态的情欲毫无瓜葛。

  「哥哥……哥哥!」

  「呼……哈……喝……喝……」刚发泄完的兽性却仍在蔓延,半硬的肉棒还
没完全缩回去,但房门外却远远传来了让人心惊胆跳的叫唤声。

  「哥哥……你在哪里啊?美菊不想玩了……快出来,不然阿姨等一下不给你
饭吃喔……哥哥……」活泼稚嫩的少女果真逐房逐间的一一检查每个房门,但已
经开始觉得厌烦疲倦的她,开始改成大喊大叫的呼唤着,然而躲藏在衣柜内的徬
徨少年,却是怎么也不敢让自己妹妹看到他现在的这副模样。

  还在发育中的童稚少女,一头黝黑雪亮的长发上还绑着两节由妈妈亲手编织
成的小辫子,发包紮在圆顶上垂着两条缎带,娇嫩的脸蛋中显露得一种纯真圣洁
的无瑕美姿。

  这名长发少女的名字叫做神代美菊,因阿姨的交代而四处搜寻着失去踪影的
哥哥,在她那纯洁无瑕的女孩心思里,却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的亲哥哥竟然会
拿着自己的小内裤躲藏在此处自渎。

  「真……糟糕……喝……不……不能让美菊发现这……」少年大气也不敢喘
一声的等待着妹妹逐渐远去,在这偌大的宅子里面,要是离开了这间「禁区」密
室之后,想再寻回来的时间,就足以让他处理完这里所有的善后工作。

  这座宅子是村子里唯一的一间神社,而身为女住持的「神代百合子」,正是
这个少年的亲生母亲,她不但是神社里的住持巫女,同时也是受到村子里人人敬
奉的神女一族后裔。

  据传百余年前村子曾遭受瘟疫与妖魔的侵袭,一群巫女的出现,不但拯救了
这座岌岌可危的灾难村落,她们的后代更在此地立碑建寺的住了下来,数百年来
替村民们消灾解厄,为首的神代一家,世代以来更是受到村民们的衷心供奉与景
仰。

  然而这位第十三代的少主人神代幸男,尽管长相外貌上遗传有母亲的优良血
统,但容易紧张畏缩的神情气质,却一点也无法让人将他与「神代」家的尊贵姓
氏联想在一起。

  一直以来,神代家就是以巫女当政,男性就只能招赘,而身为长女者将注定
于十六岁的时候继承衣钵,成为下一代驹神村神社的新任住持。

  神代百合子一共育有一男一女,最小的女儿如今只有八岁年纪,名叫美菊,
个性与阴郁寡欢的哥哥截然不同,是个活泼乖巧的天真稚女。

  尽管英俊的相貌曾吸引来过少女的好感,但这个性格敏感又受到阿姨严加管
教的阴郁少年,从他开始懂得性欲以来,就对女人的贴身衣物有着强烈而无法自
拔的特别癖好。

  有时,甚至会偷穿幼妹或表妹的内衣裤睡觉,淫欲骚动的时候,更索性就将
精液射在上头,等到明日清晨清洗衣物时,才混在其中敷衍了事。

  也许,正因为每天接触到的都是女性贴身的私密之物,少年不仅学会如何品
评女性内衣质等好坏,更要命的是,他也染上了恋物纵欲的特殊性癖。

  有几次,他也曾想拿妈妈成熟的贴身衣物来好好手淫一番,但母亲宛如神女
般的庄严形象,却早已在自己脑海中有如女神一样圣洁。胆小懦弱的他,几次总
是在收衣服时,升起想偷她衣物的念头,但每次淫猥的欲望,却总是因为无法恣
意的发挥,而感到十分泄气。

  躲藏在完全漆黑的衣柜中,幸男因为精液射得四处都是,手中湿粘的内裤又
嫌太小擦不乾净,摸黑中找不到可以擦拭的东西,只好随便在墙上撕几张斑落的
纸片拿来擦拭。

  就在他擦拭完的同时,推开衣柜一看,手中的劣等纸片赫然竟是张张画着丹
红剥落的泛黄符咒,内心发毛的幸男连忙搓了搓双手,赶紧将手中的污秽髒物一
并丢弃在地上。

  「嘻嘻……你真是奇怪的人……嘻,怎么偷偷躲在这里干这种事呢?」在此
同时,一道奇怪又娇媚的糜糜声响,竟然由对面的破铜镜中传了出来。

  「啊啊……你……」少年无来由地莫名害怕着,尽管眼前这名十分眼熟的美
丽女体,彷彿就是自己内心最渴求的欲望人形……但恍若鬼魅般的东西出现在自
己眼前时,还是让这个容易心理紧张的大男孩几乎要濒临崩溃疯狂。

  只见镜子中的美艳少女年龄似乎与幸男相仿,全身半裸,一对肥硕的性感酥
胸,脸上那双能勾人魂魄的灵眸大眼,不时直盯着幸男端详着。

  「嗯……你……应该是神代家的男人没错。」镜中少女对着那反射的倒影,
拿起了地上残余遗精的污纸,将上头沾有些许残留的精液往嘴里一舔,眼神中满
意地看着少年。

  「只有神代家的男人才有这样的味道……」诡异的少女那怪异的举动几乎吓
坏了幸男,在湿润的嘴角边还露出若有涵意的神秘笑容。

  「嘻嘻……复生之刻的自由,将让我族降临世界……嘿嘿嘿……」少女骨露
露的大眼睛绽放着异样的光芒,似乎,嘴里嘀咕的事情并不寻常。

  「你……你到底是谁?」幸男浑身哆嗦地打着冷颤,尽管他从小就听惯了神
社内各种鬼怪之说,但并未曾见过鬼神恶魔的他,对於超乎常理的意外变化,还
是感到不肯置信而畏缩害怕。

  「我……?」娇媚艳绝的少女指头上还沾满精液,但眼神间却像在思索着要
如何回答这样简单不过的根本问题。

  「嘻嘻,发现我算你走运呢……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守护精灵。」少女露
出调皮的笑容,眼睛里直直注视着幸男双眼,彷彿,可以利用视觉来窥视人的心
理。

  「你……你是守护……灵?」一点都没有察觉的幸男,惊讶的疑问道。

  「我……在这宅子里已经睡了数百年,是为了镇压邪魔而存在的,难道,你
会猜不出我的身份吗?」少女张大的眼睛好像能散发魔力一样,直望得幸男心头
噗通乱跳、起伏不定。

  因为,越看这个少女就越来越觉得她根本不像是人类,像一个……只存活在
人的记忆深处里,美好而又模糊的虚幻倒影。

  「镜子里的精灵?……宫守御?难道你是宫守御吗?」幸男不肯置信的怀疑
着,他记忆中有个关於精灵的传奇名字,宫守御不但是村里大人小孩耳熟能详的
传奇名字,传言之中,还是个曾跟随祖先伏魔降妖的善良精灵。

  「宫守御?……是……嘻嘻……没错………」少女对于幸男把自己认做是宫
守御似乎有一些些讶异,但很快的就欣然接受这样的认知。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宫守御本应该是个男性精灵才对,他的雄伟雕像还被竖
立在大殿之上永远镇守着这遍土地上的恶灵呢,曾起何时,会变成眼前这样妖冶
艳丽的绝色少女呢?

  似乎…少女这样的外型,跟传说中那个纯善精灵形象是一点也凑不在一块。

  尤其,舔含过男人精液的妖魅气息,让少女多了一层意淫遐思的浓浓味道,
充满灵性的大眼睛好似让人无法不相信,她所说过的每一句话。

  「喂!你在怀疑我吗?」少女没有否认,却也没有言明的这样说道。

  「哼……这种态度可会惹得精灵十分不高兴的呢……」少女佯怒地发嗔道。

  「我……我相信就是了……」幸男急忙地解释着,但眼神里,却缺乏着说服
力。

  「告诉你,精灵本来就是依召唤者心中期待的意念改变外貌,当年你祖先是
女性,自然她的守护精灵就会拥有男人的外表,现在……我会变成这副模样,可
还不是你意淫后所造成的吗?」少女娇斥的话说得幸男哑口无言无法反驳。

  「那……请……请你先穿上衣服吧……我……」满脸通红的幸男似乎发现了
自己身上的丑态,连忙找话脱罪,却找不到该回答什么话才好。

  「别急……我有个更重要的问题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

  「如你所知的,宫守御的使命就是要抓尽天下间的恶魔,不是吗?」

  「嗯……」幸男再次无法否认地点点头,尽管,他一点都不能确认眼前的,
究竟是不是守护之神宫守御。

  「现在……我的力量已经消退,又失去了宝贵的身体……你若不帮我的话,
恶灵们总有一天会再度降临于世的……」

  「那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帮呢?」幸男似乎有些被说动了,不,与其说
被说服,不如说被少女那对眼睛给迷住了……完全无法反驳,只能照着少女牵引
的话回答着。

  「很简单,把你身体借给我吧,这样……你就会是我新的主人。」

  「什么?」

  「只要把你的身体奉献给我最尊贵的主人……新的力量就将会诞生……」少
女的话语中充满着诡谲的神秘,彷彿是不可抗拒的命令般诉说着。

  「……你……哎啊……」幸男不懂她的意思,脑子里一点都还没弄清楚她所
说的意思之时,突然,镜中的影像红光大作,阴暗的空间中异光四起,两道噬魂
般的火红射线,就直直的穿透过幸男的头颅内。

  「胡胡……别害怕……把身体奉献出来后,你自然就能实现内心中最渴望的
愿望,只要……把身体给……」魔镜少女一边说话的同时,口中竟同时喃喃吟唱
着咒语,只见空气中彷彿产生出了共鸣现象,幽暗中绽放着异样的碧绿萤光,灰
色的世界彷彿要吞噬掉屋内的所有一切。

  「啊啊……不……别这样……」剧烈的强风暴雨,竟似在屋内就吹狂起波涛
汹涌的掏天巨浪,幸男分不出这一切究竟是真实或若虚幻,只见铜镜中刹时激射
出两道红色的光芒,直直的贯穿过他整个身躯。

  「啊!!」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镜子里,少女的身躯已不再是阿娜多姿,而
是变成了赤红色的斜长身影,缓缓的,一点一点脱离镜面,一步……一步……渐
渐的钻进惊讶万分的幸男口内。

  「哇、哇……咕噜、咕噜……噁……」在此同时,娇小的少年身体渐渐地竟
起了变化,依然坚硬的阳具中勃勃地主动挤弄起来,似乎有东西在里头翻转、膨
胀,突然间噗的一声,竟挤爆了自己的龟头茎肉,喷出一道又一道的黏白精液。

  勃勃的喷发却在幸男还来不及感到痛的同时,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妙快感就在
烂掉的龟头内逐渐传开,弓着身看不见下体的幸男根本不知道,阴茎内如今竟是
爬出一条又一条噁心的线虫并由内往外钻了出来。

  「呜呜……啊……啊……」不知怎么的,由下体钻出的细小怪物四散的又钻
回到幸男身体里的每一条神经,强烈的刺激没有持续多久,身体的主人就激动的
晕了过去,留下浑身钻满着红色线虫的他与佈满一地的噁心黏液,开始在肉体之
中溃烂结蛹。

  「我族的机会到来了……嘻嘻……神代家的少主人,很快的……你将会有一
个永生难忘的美梦呢……哈哈哈哈……」没想到,钻入幸男肚子里的那股声音,
到了后来竟变得沙哑低沈而又阴森骇人。

  嘶嘶嘶的骚动声,缓慢的再也感觉不出异样,漆黑无月的夜色,穿过简陋而
残破的竹箔窗纸,深色的结晶红蛹,从此,就深深的烙印在已浑然不醒人事的少
年身上。


                              第二卷

  微微的凉风吹拂在少年的脸颊上,也许是在睡梦中流了一身汗的关系,夏季
的阴雨天气中仍带来一些寒意。

  昏昏沈沈的幸男不由自主地抖啰起来,好像身上没有穿着任何衣物,身体缩
成一团,就连寻常的地板都感觉有无比的凉意。

  「唔唔……好冷……这里是哪里啊……」瞇着眼睛的少年只觉得四周一片黑
暗。

  「主人……你醒过来了呢……」熟悉的声音在幸男的耳边响起。

  「你……你是谁?」卷曲的幸男望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朦胧的身影
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纤细的雪白娇躯一丝不挂的停下脚步,吹弹可破的银月双
腮上推满了神秘的笑容。

  「是你……」幸男的脸上跟着也红了起来,有生以来从未这么接近的看过完
全裸体的少女身体,悸动的思绪不仅让股间起了强烈反应,就连眼睛也像着魔一
样的不断睁大。

  「呵呵……怎么这么老实呢……小弟弟已经长大了,真有趣……」少女甜美
的声音莺莺的笑着,那副美丽的颜面似乎已经到了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彷彿让幸
男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别……别看……」幸男遮住自己的下体难堪的无处可躲,但自己的眼睛却
不时偷偷瞄着对方通体雪嫩的白玉肌肤无法移开。

  「还这么害羞,那主人的处男就请交给我吧……」裸体的美女脸蛋似乎会随
着幸男的思绪起伏变化一样,当他害羞垂首的低头时,眼角不经意的发觉妙龄少
女的脸面似乎又变得更加妩媚而令人无法抗拒。

  「这里肿的很难受吧……嘻嘻……让我帮你消消……」

  「唔……嗯啊……」湿润的小嘴紧紧地套住幸男发胀的小肉棒,触感似乎跟
自己手淫有着非常大的不同,尤其是这样美丽的女子替自己口交,亢奋的思绪让
敏感的阳具颤抖的几乎随时都准备要射出来一样。

  「啊……啊啊……」

  「咀……舔……咀咀……吮吮……」少女回眸一笑得继续舔弄着,温热的舌
尖运用高超的技巧在少年睾丸与鼠奚部位上来回吸弄,粉红的小嘴再度套在龟头
的地方时,兴奋的胀红阴茎却已忍不住地将浓稠的白白精液,不小心射在少女的
嘴唇与鼻樑上面。

  「唔啊……」

  「对……对不起……唔……」对於自己的糗态感到羞愧不已的幸男狼狈地说
道。

  「又浓又腥的味道……真美味……」少女对幸男的歉意一点都不以为意,舌
头里好像舔食着十分珍贵的东西一样,一点都不浪费的把黏稠状的液体全吃到嘴
巴里去。

  「舒服吗?嘻嘻……嘻……」少女乌黑的大眼睛望着满脸通红的幸男笑道,
直盯的幸男点点头后才开心的笑道。

  「你……你不是真的宫守御吧,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幸男尽管搞不清楚状
况,但毕竟还不是个傻子,他不敢正眼的看着活生生跪在自己面前的绝色美女,
只是禁不住好奇地吞吞吐吐问道。

  「我叫妖夜。」这次,少女坦率的琅琅说道。

  「不过这是以前主人给我取的名字,从今以后,主人你爱叫我什么名字我就
是什么呢……」

  「为什么……你……为何要叫我主人?」

  「嘻……这个问题……以后你自然就会明白的……」妖夜没有多说什么,拉
着幸男的手往自己私处的地方就将对方的指尖塞了进去。

  「啊啊……你………」幸男从小就在封闭保守的女性环境中成长,根本就没
想到对方会做出如此大胆直接的放荡举动。

  「嗯啊……这……这里……很好……摸这里……」妖夜脸上也兴奋的娇声呻
吟着,引领着少年的指尖在神秘又湿润无比的紧闭嫩穴中搜寻着,一直到发抖的
手指触碰到冰冷的硬物时,幸男隐约才发觉中指好像钩住了什么细小银环的铁片
一样。

  「哈……是那里……啊啊……拉……拉开来啊……」妖夜的脸上变得兴奋无
比,好像少年触碰到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样,渴求的声音不断催促,白细的粉臂抓
紧对方的手腕发浪般地哀叫道。

  「拉……拉……快拉出来……啊啊……啊啊……」妖夜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但胆小的幸男手指却发抖地没有勇气将那藏在肉穴深处的银环给拉出体外,手指
停留在美妙的嫩穴里越久,发软的肉棒就不自觉地又变得坚硬无比而涨痛难耐。

  「啊啊……别……别怕……拉……拉……」手指停留在妖夜的下体越久,发
情的娇媚肉体就越加激动难耐,已经完全湿透的骚穴内再也受不了幸男手指的沟
弄下,妖夜的双手开始引导着少年一点一滴地将深埋的银环往外拉……

  「唔……嗯?……嗯……啊啊!」幸男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沟弄出的小银
环好像拉炼一样,被他一分一分地往上抽开时,妖夜的小嫩穴竟然像分开的瓣膜
肉片不停错开,越来越潮湿的内璧向上蔓延开来,整个人的身体最后竟像衣服夹
克一样就被剖成了两半。

  「你……你……啊啊啊!!」幸男内心感到无比惊恐害怕地尖叫出来,但仍
是活生生肉体的诡异肉办却不停喷出黏液与鲜血的扑向幸男的身体上,宛如巨大
的肉唇扑在身上,令他连叫的机会都来不及,整个人就已经被包附吞噬在妖夜纤
细瘦小的躯壳内!

  「咕噜……咕……噜……」幸男只觉得身体无比的紧绷难受,睁不开的双眼
让他恐惧的不断挣扎尖叫,但就在一瞬间的时间里他发觉到自己眼睛竟然早已张
开来了,而先前的所有不适也好像突然之间就全部消失不见了一样。

  「啊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全身黏呼呼的感觉让幸男有种既
难受又痛快的错觉,视线一移到自己下体时,赫然却发现胸前长出了一对肥美圆
滑的大奶子,而且阴丛下面的肉棒此时竟已不翼而飞。

  「这……哀啊……这……」不仅如此,当他的指头伸到自己原本应该存在的
性器官上头时,还发觉到稀疏的阴毛下方竟多出来两片如假包换的小嫩唇,炙热
的唇肉上还隐约可以感觉到里面所分泌出来的湿润淫液……

  「我……我的东西……在……在里面?嗯……啊啊……」鼓胀发麻的感觉在
女性化的肉唇内传来阵阵骚动发痒的滋味,全身酸软难受的幸男忍不住的发出如
同少女般的呻吟声。

  「嘻……主人……这……这样明白了吗?」妖夜熟悉的声音竟由幸男自己嘴
巴里传了出来。

  「你……我……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嘻嘻……妖夜本来就是精灵般的灵体……可以是你夸下的淫奴,也可以成
为像你身上所幻想的衣物一样……只要主人心里想要什么……妖夜都能成为主人
心中的各种欲望……」

  「什……什么……」虽然幸男下体已经变成跟女人一样光溜一片,但感觉上
自己的肉棒却好像被十分温暖的层层肉膜给包围起来,每产生一丝丝晃动,私处
里面早已勃起的阴茎就觉得十分兴奋到想射精的地步。

  「我……唔……啊啊!怎么会这样……」幸男强忍着想射精的念头挣扎的四
处乱晃,当他注视到自己眼前的一面大银镜的同时,讶异的思绪更是激动不比。

  因为映入眼帘的形象已经不再是少年那俊俏忧郁的身影,而已少女般娇嫩白
晰、如假包换的妖夜魔女模样……

  「主人的渴望不是拥有像这样美妙的身体吗?以后……不管何时都可以将妖
夜的身体当成衣服一样地穿上,也可以随时随地穿上自己最喜爱的性感衣物,啊
哈……」妖夜一面诉说的同时,幸男似乎竟能够感受到她的兴奋与刺激。

  「我……这……啊哈……啊啊……」不知自己手指正在抠弄着骚穴内的湿唇
与硬核的他,就这样快速的随同这少女的身躯,第一次体验到女人複杂绵密的绝
顶高潮。

  诡谲的是,湿穴中不仅溢出大量晶亮的蜜液外,还混杂有男性浊白的黏稠液
体。

  「啊哈……哈……呼……哈……哈……」同时产生两种性器官的高潮刺激,
让浑身抽搐的幸男几乎兴奋到要晕过去了一样,从来没想过发泄会有如此複杂而
美妙的感觉,绝美的身体内就开始蔓延出一种更加强烈需索的欲望。

  「啊……真……真的可以完成我想要的愿望吗?」才刚射精的胆小少年,怯
声声地疑问道。

  「到了现在还感到怀疑吗?」妖夜的话刚说完,幸男眼前竟立刻出现好几排
吊挂式的内衣架,而且上头每一件性感玩意可全都是幸男心目中所喜爱的那种类
型模样,有蕾丝、花边甚至是皮革制品,每一件都是精雕细琢般的细腻、贴身。

  「穿戴看看……有了这样的身体再接触如此美妙的东西后,将会有完全不同
的感受产生呢……」妖夜的声音彷彿像黑暗中指引,一点一滴的引导着幸男体验
着从来不曾想见的光怪刺激。

  「舒……舒服……啊啊……」上身仔细的套上一件红色露胸皮革,幸男又挑
了一件最轻薄艳丽的花边丝袜套在脚上,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大脑。

  「啊哈……啊啊……」失控的双手立刻想自慰却紧握不到肉棒,只有不停抠
弄着发痒潮湿的小肉唇,一时间还掌握不到女性手淫的方法。

  「嘿嘿……很舒服吧……接着你还会想要品尝更多、更美妙的滋味呢……」

  「什……么……唔噁……」身体很快陷入极度亢奋的手淫状态中,幸男无法
理解妖夜话中的意思,但敏锐的抚摸触感却很快由双脚逐渐蔓延到自己的身体四
肢。

  「唔……是谁……啊啊!」幸男发觉身边竟不知何时多出来了三名丑陋的壮
汉,一样浑身赤裸裸的目露凶光,邪恶贪婪的嘴角癡癡的对着他狂笑。

  「你们是谁?不……不要!放开我……噁唔……」幸男异变成少女般的身体
无力加以抵抗,被抓住的纤细脚踝很快的便被男人们固定拘束住,不停爱抚的扭
捏抚摸令他一面觉得噁心不已,一面又怪异的感到亢奋。

  「嘿嘿……嘿……好可爱的小女孩,奸她……」恶丑的男人好像野兽一样,
连思想都跟单纯的性兽没有两样,一名满嘴垂满唾液的噁心汉子,嗅了嗅那少女
白玉般的甜美味道后,就将他给倒转过身,把自己手臂般粗大的淫具给搓进到细
小湿润的骚唇内。

  「啊!啊……啊啊!」作梦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被如此凶恶的野人强奸,幸男
跟第一次身经人事的少女没有两样,痛苦哭泣的承受着一次粗暴过一次的猛烈撞
击。

  「奸她……强奸她……嘻嘻嘻………」另外两名丑男也分别找好少女身上的
嫩穴位置,将那腥臭无比的东西就钻进到对方的敏感部位内,料想不到会是如此
激烈的身躯立刻就噁吐出胃液,肉唇禁不起几下的抽送便失禁的尿出了黄浊的汁
液。

  「呜……我……不是……不要……噁呜……」穿上「女体」才刚舒服没有多
久,幸男却彷彿立刻就掉进到无比痛苦的深渊一样,哀嚎的声音求助无门的被男
人们持续蹂躏,崩溃的泪水挥不尽酸楚的疼痛与隐隐发出难以想像的奇异刺激。

  「救……救救我……妖……夜……我不要了……啊啊……我……啊!」

  「嘻嘻……别怕……第一次是这样的……嘻嘻嘻嘻……」宛如嘲讽般的笑声
在幸男的耳边想起,妖夜彷彿清楚着这一切将发生的惨剧,任由如此可怕的事情
继续的延伸下去。

  「噁呕……噁噁……咕噜……呕呕……」眼神最后完全惨白的少年神经已经
紧绷到了几乎错乱的地步时,却在此时此刻,不断接受着男人们一股又一股淫浊
噁心的泛黄浓汁。

  「欧啊……啊……呕呕……」幸男突然觉得自己心脏剧烈的抽痛,彷彿被什
么尖锐的锋利齿牙给一口咬断似的,失去心跳的同时意识也变得越来越加模糊,
极端痛苦与莫名悦乐最后逐渐交织成混沌不清敏锐知觉。

  「嘻嘻……过瘾吧……在你第一次的洗礼中同时失去心脏是多么痛快的一件
事,慢慢地主人就会逐渐清醒,而你的身体也会慢慢地一点一滴跟着变化……」

  「不仅将拥有至高无上的淫魔精气,而且身体也将同时具备有阴阳两性的绝
伦性器……这样……才配得上主人原本尊贵无匹的真实模样……」

  「嘿嘿嘿嘿……嘻嘻……」阴邪的诡谲笑声就在一幅幅悽惨变态的肉虐淫戏
中,持续的强奸着一名深陷迷离的娇艳美肉身躯,不明白何时将会终止,只听见
断断续续的哀嚎惨叫声持续的回荡不已,无止无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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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作者:白纸


                              第三卷

  清晨的阳光,绚烂地穿透过那纸窗上老旧斑落的破痕,在苍白少年脸颊上,
留下数道暖暖的阴影。

  「啊……呼……呼……」当幸男再度醒来时,几乎可以说是被惊吓过来的。

  「现在几时了?我……我怎么在这里?惨了、惨了!怎么天已经亮了?」脑
子里昏昏沈沈的记不起任何事,一发现日光已经照遍了整间废屋的同时,令他更
家担心的事情却立刻让生性畏缩的幸男紧张不已。

  昨天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幸男的脑海中竟是记不清楚,如今只知道不管怎样清
早若没有马上出现在洗衣场的话,后果是多么的不堪设想。

  慌慌张张的思绪不暇多想,也没有注意到身体上的变化,一心只想赶快往目
的地方向冲去。

  「幸男!幸男!你到底又躲哪去了?」尖锐愤怒的叫唤声传遍了整个神社,
还没赶及的少年,远远听见那副威严的娇斥声,少年就觉得两脚开始发软。

  「惨了……惨了……阿姨又要骂人了。」

  娇斥声音的女主人,正是这座神社内的大内总管,神代茉莉子。

  茉莉子是神代百合子的二妹,也是幸男的亲阿姨,三十多岁的成熟外貌虽是
保养的相当不错,但最吸引人注目的,却总是她胸前那对令所有女人都感到嫉妒
的三十八吋巨乳,圆滑的粉脸上虽略显丰腴些,但纤细的身材比例在整体气息上
仍显得颇具姿色。

  然而性格拘谨朴素的茉莉子,尽管拥有着窈窕娇嫩的魔鬼身材,但丈夫早逝
后的她,身上却不肯再穿任何华丽的衣服。当时,芳龄不到二十的茉莉子,已然
肩负起扶养幼女的重责大任,带着刚出生的女儿美月前来这里投靠。

  这一住就是十多年过去了,神社里由於多是女性,彼此间需要相互扶持,加
上身为幸男母亲的神代百合子,一生都肩负着替人去灾解厄的天赋使命,因此平
常的管教责任就几乎都落在二妹茉莉子身上。

  幸男从小至大之中,最怕的人就是这个管教严厉的二阿姨,只要听见那股凌
厉精明的斥唤声,整个人简直像蒙上阴影一样要难过上好几天。

  「幸男……幸男!你……你这是什么样子!」茉莉子倒是头一次骂人骂到自
己舌头打结,因为她所看到的可笑龋齿模样,简直可以说是丢人丢到自己都无法
想像。

  「我……啊啊!」幸男发现自己的变化却是为时已晚,因为自己双脚上不知
何时多了一对性感迷人的黑色丝袜,并且还毫无遮掩的赤裸裸暴露在众人眼前。

  「啊!」

  不知曾几何时,幸男的上身里竟也若隐若现的浮出一件鲜红色的女性内衣,
下体的短裤不翼而飞,只露出一根在空气中摇摇晃动的小肉棒。

  「嘻嘻……嘻嘻……」这时刚好前来盥洗准备上早课的年轻巫女们,有得大
声尖叫、有得低头窃笑,所有人全别过眼去小声交头接耳的谈论着。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幸男吓得蹲下身想脱去吊带袜,但奇怪的
是,这细薄如丝的怪东西,竟然是怎么脱也脱不下来,那份滑稽又猥亵的丢人举
动,只会让看见的人更加觉得噁心可笑。

  「哎啊……哈……好丢人……」更让一旁在场的巫女们觉得变态恶心的是,
幸男的阴茎不知何时还赤裸裸、硬梆梆的翘起来呢。

  不管是尖叫或是讥笑,幸男脑海都可以很清楚的接受到一样相同的讯息……

  这男人真是个令人做呕的下流东西!

  「美月别看!……你们快进去盥洗准备早课!」

  「妈妈……幸男哥……」满脸羞红的纯洁少女,低着头听从母亲指示与同侪
快步的离去。

  「幸男你还不给我进来……还楞在哪干什么?嫌不够丢人啊!」茉莉子整个
人几乎快要气炸了一般,她嘴里一面赶着那些前来盥洗的巫女们,铁青的脸色几
乎就要将幸男给撕成两半一样!

  没想到自己这种变态的举止模样会这么早曝光,茉莉子的严厉眼神加上被嘲
笑的幻听幻觉,让幸男的脑子里又开始浑浑噩噩起来,摇摇晃晃的几乎就要晕厥
过去一样。

  尤其是,连幸男心仪过的好表妹——身为茉莉子阿姨宝贝女儿的美月也在其
中,更让生性脆弱害羞的少年生不如死。

  「你自己说!这些丢死人的衣物是哪里来的?」关起洗衣室的大门,痛心的
茉莉子准备好好责问少年一番。

  「为什么要做出这么邪恶的坏事?你今天若不好好跟阿姨交代清楚,等你妈
妈回来后,你就完蛋了!」茉莉子阿姨撂下狠话的教训道。

  她的生性本就拘谨严肃,而且管教甚严,尽管她用这套方法已将自己女儿调
教得十分出色,但对於幸男来说,却是个难以言喻的可怕梦魇。

  不知为何,茉莉子的心里像燃起了一阵无名火,毕竟自己身兼管教幸男之责
也有近十年的光景,但不仅没有将他调教的更出色,反而还变成了这样一个大变
态……原本就嫌恶他个性扭捏的茉莉子,此时更是怒不可止。

  然而茉莉子除了拼命宣泄自己满腔的激动情绪外,却没有注意到在幸男的脸
蛋上,竟开始逐渐浮现出一条又一条细红异样的青筋血丝。

  「你自己说……你……幸男?你的眼睛怎么了?」突然,茉莉子这时才察觉
出了幸男的表情有异,但神态恍如昏迷的幸男,眼中突然灌满了深红色的异样血
丝,整个苍白的俊脸上瞬间染红成一遍,一条又一条血丝好像在脸上瞬间渲染爆
开了一样,紫青的涨红脸色像魔鬼一样,可怕模样甚是恐怖。

  「你……骂够了吗?……」诡谲吓人的幸男脸上突然露出阴森的怒容,在看
不见牙齿的口腔之中,缓缓的竟然有东西在他的喉咙内爬行,在茉莉子还没来得
及大叫以前,幸男却已扑了上去,一口将自己嘴内的东西吐入到了茉莉子的嘴巴
里头。

  「你干什么……嗯啊!……啊啊啊!」可怕的东西在茉莉子喉咙内疯狂的燃
烧!并且还快速的钻入到她身体里面,颤抖的美妇不停的想呕吐,但有如胎蛹般
的可怕东西,却是活物一般的快速融入她的体内,任由她怎么催吐也吐不出半点
东西。

  「呼呼……呵……呵……」双眼通红的幸男抹了抹嘴上残留的秽物,嘴里发
出阵阵让人发麻战栗的可怕笑声。

  「胆敢对尊贵的主人如此无理,你这下贱的骚蹄子……我要好好管教、管教
你……」妖魅的少女声音由幸男的喉咙里发出,阴红的双眼让这脸色紫青的少年
显得有如恶魔附身一样的可怕。

  「啊!……嗯啊……抖……哈……抖……」突然,就在茉莉子硕大丰满的奶
子上头,一条蠕动的血线竟穿破了乳头,沾浊着些许像奶水般的东西,在双乳上
不停的晃动着。

  「嘻嘻……想不到你这浪蹄子还是一只很健康的乳牛呢……」指尖沾浊着茉
莉子少许的奶水放入嘴里,双眼散发着不属於幸男般的邪恶,少年纤瘦的脸颊变
得越来越像女人般阴柔。

  接着更可怕的变化并非来自於茉莉子本身,而是整个四周似乎开始被这样邪
恶的转变所深深感染,一步一步的,空间里散佈着一道漩涡般的黑色糜光,将明
亮的洗衣室,完全转化成阴森潮湿的恶魔孵化室。

  「救……救命……呜呜啊……啊……」双眼翻白的茉莉子垂着唾液,双手掐
着脖子疯狂的打滚,然而外在的一切痛苦,却似乎还比不上脑海中一片漆黑混沌
来的让人恐惧!

  「你没办法反抗的,你身上的臊味已经把主人给吵醒了……嘻嘻嘻嘻……」

  就在体内的魔物强烈催化下,茉莉子那对原本洁白肥大的性感酥胸,一直肿
涨到衣物都被撑到遮蔽不住,晃动的酥乳不停溢出奶水,不但滴落的两对乳房湿
黏不已,而且穿出乳头的红色血茎,还逐渐的裂开一条像龟头一样的淫物,不停
地继续肿大着。

  「啊……啊!」巨乳前的淫物才刚成形,空气中黑色的螺璇异光竟射出一条
又一条银白色的勾骨铁炼,像活蛇一样灵敏,紧紧的将身形姣好的美妇人给牢牢
的拘束住。

  「胡……胡……已经好久没再使用过邪心之蛊的造身术了,每次使用它时,
都还是这么样的让人愉快……嘻嘻嘻……嘻……」此时幸男嘴里发出的声音竟是
沙哑的让人害怕,不正常的殷红眼珠,冷冷的注视着这一切。

  「嘿嘿嘿……亲爱的主人终於醒了……」妖夜的声音好像是附着在幸男体内
一样,当这身体里另外一股强大的意识觉醒时,她的魔力就再也控制不了少年的
身躯。

  脸上还透露着淫邪古怪的幸男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只是一旁默默看着四周
一点一点的诡谲变化,好像早已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惨剧,嘴角间露出怡
然的欣喜之意。

  「唔……唔……」剧烈颤抖的肌肤开始像撕裂一样的变化着,茉莉子那属於
人类的鲜红血液里因为蛊毒的侵入,开始发生本质上的极度变化,神女的血质最
终禁不起蛊毒魔物的侵犯感染,敏感的外在变化带给美妇人的却是一种无止无尽
的绵延巨痛。

  「啊啊……呜呜……啊啊!」茉莉子终於哭泣了,而且是彻底崩溃的哭泣。

  她的理智虽然还没完全被体内的恶蛊吞噬掉,但内心无法抗拒的冰冷无助,
却已经让她痛的再也承受不了,情绪彻底疯狂的崩溃!

  剧烈的痛,彷彿在告诉着她即将失去某种最宝贵的东西,疼到了无法负荷的
痛,未尝,不也是催促她获取另外一种「得到」的可能。

  「尊贵的主人,你才刚醒……就要亲自调教这名下贱的淫妇吗?」看着茉莉
子浑身痴迷难过的悲惨模样,妖夜兴奋地似乎想越俎代庖般跃跃欲试。

  「嘿……她那香甜的奶水跟发骚的蜜液正勾引着我的食欲……我要……立刻
就吃了她……桀桀……桀……」存在幸男体内的另一股意志邪恶的说着,泛红的
邪气正逐渐的改变着少年原有身躯的身形模样。

  「啊啊……咳……咳……噁啊!」突然茉莉子嘴里又呕出了大量恶心绿液,
浑身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双手拼命想挖出肚子内的东西一样,若不是四周的铁炼
早已牢牢的控制着她,只怕就要发疯的自残而死。

  「桀桀桀……在你体内的小东西已经长大……而且,就要开始换心了……」

  突来的变化却让一旁的幸男眼神为之一变,冷漠的眼神中露出一丝诡谲的笑
容。

  「唔噁……噁噁……」跟着更加可怕的激烈变化却是,满嘴呕出鲜血的茉莉
子,最后竟然……将自己一颗活生生、噗通跳动的完好心脏给直接呕了出来!

  这颗活跳跳的火红内脏在离开茉莉子身体之后,仍噗噗地不停跳动着,但却
被幸男给夺在手里,一口就将之吞噬掉!

  「桀桀桀桀……真是甜美的味道呢……哈哈哈哈……」口里含着鲜血,嘴角
边仍垂下至亲鲜红血液的恶魔,脸颊上的紫青瘀血又开始的快速变化着。

  「喔啊……呼……」而在吸食过生灵血肉的精气之后,幸男的面容却立刻变
得有些不同,男性俊俏的外貌上渐渐的似乎染上一层粉脂般的阴柔气息。

  呕出自己心脏的茉莉子并没有立刻死亡,侵入体内的邪心蛊物跟着就在她心
脏相同的位置上凝结成一颗肉球,噗通、噗通的,替代了这身美躯原有的一切机
能。

  「噁……啊啊唔……噁噁……」被银炼蛇缚紧拘的茉莉子在失去意识之后,
随着一颗新的心脏仆仆跳动下,殷红的双眼似乎逐渐褪变回原色的瞳孔。

  「换完心之后……接下来该替你这身蜕变的肉体加上一些美丽的小玩具。」

  恶魔化的幸男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只见一道六星的光芒在他的掌中散光,洗
衣室的三面衣柜立刻爆炸而灰飞破散开来,一面巨大的置物柜,刹时变成了阴森
恐怖的腐朽棺木。

  劈开的古老棺木,里头的,赫然却是一具闪动着青色光芒的枯朽木乃伊。

  在木乃伊身上配戴的饰品,仅有一套女性的银白内衣,束带包裹的手中握着
一条双头淫具的噁心法器,彷彿就像一名性虐的SM女王被炮制成的不烂躯体。

  幸男由木乃伊的腰系间取下一条像贞操带模样的铁皮束裤时,乾瘪的枯骨腐
肉就顺势的被拆解了下来。

  「这可是『虐蛛女王』的躯体……喔……主人竟然要把这么高等的淫虫之首
给浪费在这么卑微下贱的小淫妇……」妖夜的话语中竟似乎有些妒忌成分存在。

  「哼哼……再高等的淫兽,也只不过像你一样,是我脚下一条永世不得超生
的淫奴……」恶魔狂傲般的邪笑着。

  幸男将银铁束裤完好的穿套在茉莉子的腰间后,就把腐肉中抽出的一节一节
肛门球,一粒一粒的全塞入茉莉子屁眼内﹔跟着再拆下木乃伊上身一件赤裸酥胸
的露奶铁束带,束在她的乳肉下,往茉莉子肥嫩的粉臀一拍,却拍出了十足惊人
的可怕景况!

  「啊……唔……嘶……啊……」茉莉子浑身弓直的发出惨叫,只见乳房下的
铁带瞬时穿出了数根铁针,直直的全穿入细緻的乳肉之中,将奶头上变的有如小
阴茎形状的巨型乳头撑肿的更加肥大。

  不仅如此,贞操的束裤上还穿出了数条金光闪闪的小金钩,上头尖刺一一穿
过了茉莉子的两片湿唇牢牢拴住,让美妇的私处再也衿持不住的失禁尿了出来。

  「唔啊……要……死了……唔唔咀……啊啊啊!」银色的铁炼似乎快要拘束
不住疯狂蠕动的茉莉子娇躯,肛门内溢出了一丝一丝精血,似乎连肛门球都穿爆
出许多细针,牢牢淹没在蠕湿的肠道,带给这残破的魔化身体一种非人可怕的强
烈感触!

  「嘿嘿……经过换心之后的人类,只要经适当的指引就能变成无比下贱……

  淫蛛性器上的余血很快就会完全渗入到你身体内,接着,你就会知道谁……
才是你永世不灭的唯一主人……」

  「啊……呼……唔……」很快,茉莉子的眼睛又再度地失去了人性的光芒,
由惨白无瞳的深孔眼颊,瞬间的爆开出一条又一条的碧绿血丝!

  「现在就先看看如此『轻微的痛苦』是否能让你这淫妇得到一丝满足……」

  就在同时,幸男缓缓一颗一颗抽出了茉莉子身后那沾满鲜血的针头肛门球,
沾血的铁钉直哀的茉莉子死去无来。

  「啊哈……别……拔出来……啊……哈……啊啊……啊……」此时被淫兽性
具给折磨不成人形的美妇茉莉子,曾几何时的那股惊恐惨叫的哀嚎声,竟逐渐的
变成为喔一种低迷、兴奋……难以抑制的莫名呻吟声。

  「哈……啊啊……啊……」难言的剧烈转变,彷彿变成一头淫兽的错觉在茉
莉子的兴奋表情中赤裸裸的显露出来,痛苦,似乎已经变成一种让她得到刺激的
必要元素。

  「哈哈哈……贱女人,喜欢上痛苦了吗?」

  「啊……不……不知道……啊……」没想到茉莉子的身体竟发出令人无法置
信的反应,羞红的脸蛋上露出情不自禁的愉悦哀叫声。

  「嘻嘻嘻……还不肯承认?老实的说吧……老实点我会让你更痛快些……」

  「把我……弄得乱七八糟吧……嗯啊……好难受啊……快点……」双眼绿瞳
的魔化美妇,双手主动套弄着自己那残留奶汁淫液的异变乳头,肿胀的魔茎在女
人的自我套弄下,逐渐显得越来越坚挺肥硬。

  「嘻……真是一对肥美淫荡的好奶子……」幸男露出顽皮的表情张口就含住
茉莉子阴茎般的大奶头,一面还搓揉玩弄着另一根一样坚挺的可怕淫棒。

  「啊……要死……了……好舒服啊……啊哈……」茉莉子像要融化一般的任
由对方抚弄,拘束的铁条锁炼不知何时的,已经收缩在她身上形成了一件像似蛇
缚银饰的性感美衣。

  转变中的性感娇躯,正在吸收着一切淫邪仪式中的可怕妖化,铁制银针的拘
束性具此时竟然在女体一次又一次的兴奋春潮中,逐渐被那大量的淫液奶水给溶
解分化,随同银白发泡的滚烫黏液,一一被吸收吸纳到茉莉子的肉体里面。


                              第四卷

  「虽然融合淫蛛女的精血与邪具可以强化你本身的嗜虐力量,但还无法让你
真正地变成一头毫无羞耻的淫肉欲女,为免日后你那对姊妹可能带来非必要的麻
烦……」一旁正在享受着茉莉子魔化肉躯的幸男注目着她身上的每一分变化,像
是想起什么的松开了茉莉子的身体。

  「主人你……嘻……」一直潜藏在幸男体内的妖夜似乎明白自己主人将做出
什么样邪恶的淫事,不停开心地娇笑着如同观赏般呼应着主人的举动。

  「尼纳无兹……纳无兹……纳无兹……」幸男手里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一条红
色内裤,在将自己的残精黏液涂抹在内裤上后,跟着口中喃喃念着古老咒语,一
阵清烟过后,斑白残精的红色内裤却起了极大变化。

  原本已经是件成熟性感的红内裤,现在却多裂开一条细缝,由正常的蕾丝红
裤,变成了件极其性感淫乱的小内裤。

  「嘻嘻……这条好东西就是存在幸男的性幻想中……所希望穿在你身上的猥
亵模样……下流无耻的婊子阿姨,应该也是个不错的决定……」

  几乎呈现透明一样的丝质内裤,是连正常女性都不敢多看一眼的下流模样,
幸男仔细的将它穿戴在茉莉子的私处后,一场更可怕的事情却是接着又再度的发
生在茉莉子身上。

  「啊……嗯啊……啊啊……啊啊!」就在茉莉子套上内裤的一那瞬间,彷彿
感觉到红色的蕾边正在深入自己的肌肤一样,被包围的每一吋肌肤里,瞬间连同
刚才嗜虐的银器伤口一起爆发开发,全身都完全变成最敏感的性器一样!

  连肉体最真实的感触,都逐渐被诡谲的红粉内裤给掩盖掉,丝带上传来兴奋
刺激变成了无可言欲的绝顶快感,最后竟整个取代了肉体的触觉,异变之后的躯
体,让茉莉子的肉唇上长满了噁心紫青的小颗粒,失禁的膀胱到了最后,终於再
也忍耐不住的射出一道又一道金黄色的喷泉。

  「啊啊啊……泄……啊……要泄了……啊哈!」

  「给你穿上的小内裤可是淫界中调教性具的至绝宝物,最能诱发出女人原始
『淫贱痴性』的好东西,本是专用来对付、折磨烈性贞女的绝妙宝贝,只要内心
产生出任何耻辱的感觉都能立即转化成性欲,越是羞耻,穴里就越觉得需要,直
到最后彻底改变成需靠羞耻淫行来满足自己的绝顶淫妇……」

  「啊……哈哈……啊……抖……啊……」翻白的双眼在说明着茉莉子又再度
的失去了意识,鲜红色的细丝蓓蕾好像有着可怕的吸魂魔力,一点一滴的……主
动的在撷取着女子身心脑海中最后的一丝光明。

  「哼哼……你这大奶的骚蹄子,可曾知道自己现在的糜烂身体,却是花费了
主人麾下三种高等的淫兽原能与至宝所塑造出来的呢,连妖夜对你也感到有些嫉
妒……」少女妒忌哀怨的不平声音在茉莉子耳边响起。

  「谁叫你只是个灵体,而不是完好无缺的血肉之躯呢?」幸男似乎是对妖夜
态度不善的举止,适时加以提醒一般说道。

  「……呜……主人……」妖夜发出委屈的声音,但却因为只是凭依灵而无法
看见她脸上所显现出的任何表情。

  「这熟女的本性顽强刚烈,才刚复生的我仍魔元未聚,正好需要有一名成熟
美肉又乖巧听话的好帮手,唯有令她连最后一丝自我心性都受最污秽的淫灵所取
代……」

  「但淫蛛妹子的意识早已消散了好几百年之久,若是没有经过招魂仪式,不
就平白无故的将淫蛛数百年的淫兽灵力全送给了这个年纪一大把的讨厌烂骚货了
吗?」妖夜嘴里发酸的了表抗议之意。

  「那又何妨?嘿嘿……我本来就从没打算让淫蛛女复活,我更不要她残存任
何一丝邪灵旧有的意识,相反的,我要将这熟烂的臭婊子,重新调制成更胜以往
淫蛛女数十倍的绝顶淫妇……」

  幸男邪笑着搓弄茉莉子的那对乳茎,还将她肿大后的乳茎往自己下体的阳具
摩擦一起,直爽的茉莉子哀嚎不已,还把兴奋的乳水全喷洒在姪子衣物裤管上。

  「唔……啊哈……」说话的同时,茉莉子的双眼竟又再度的张了开来,嘴角
舌尖舔了舔香唇,呆滞的神色中,逐渐的淡化成一种动人妩媚的诱人痴态。

  「啊……太舒服了啊……这是什么感觉?我的身体……那里好硬啊……好湿
啊……」丢人的害羞情绪才一兴起,粉红的内裤上立刻绽放红光,直酥的茉莉子
哀叫连连,羞耻的心思不知飞到哪去。

  「啊……好……害羞……啊啊……我……感觉好爽!」讶异着自己每当产生
出羞愧的情绪就会更舒爽畅快,茉莉子激动的无法自抑,放声的娇喘嚎叫。

  「嘻嘻嘻……告诉我……下贱的骚货现在最想要什么呢?」

  「我……要……阴茎啊……热到发烫的……不行啊……好羞……羞耻……哎
啊……」茉莉子脸色扭曲的小声说道,两脚竟然主动像母狗姿势一样,趴在地上
摇臀撒娇着。

  茉莉子无法查觉出自己身心被改造后的剧烈变化有多大,一点一滴的朦胧意
志,只能顺着那股随时兴起的淫念波动。

  惊慌、徬徨、坚决、崩溃,一直到堕落、蜕变、丧失、新生,短短几个时辰
不到的功夫内,一名忠贞虔诚的神女传人,竟然快速的经历了三、四代淫魔妖化
的痛苦阶段,即将快速而顺利地被塑造成出色的淫魔欲女。

  若非为至阴至邪的终极淫灵,否则是绝对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内,连续接二连
三施放出多种全然不同的高级造体之术!

  「嘻嘻,很快的你就会主动愉悦地说着不知羞耻的言语,而且像这样卑劣贱
格的淫女个性,说不定……正是对付你们神女遗族的最好利器呢。」

  「好……好痒……插这里……啊啊……我怎么……好痒……」

  「嘿……好好看着淫乱的自己将如何为得快感而背叛亲人的吧……」

  「受……不了……了……嗯啊……」茉莉子的表情颤抖地犹疑一阵,骚动的
思绪好像也没能持续多久,反抗的念头才一兴起却立刻就被淫乱的红蓓蕾丝给吸
的一乾二净,转眼之间又想不起来……连内心的自主能力都已丧失,茉莉子真不
知该如何为自己日后的悲惨命运而难过。

  「啊……给我……给我……啊啊……求求你……我不行了……插我!」

  看着茉莉子身上一点一滴细微转变,幸男开怀大笑地用力搓弄那对肥美的乳
房,看那挣扎抗拒却因无法控制羞耻心的不断发出愉悦哀嚎时,脸上的兴奋神情
瞬间就这样完全的表露无遗。

  「我的身体变得好痒、好湿……快受不了……求求你快给我吧……」身上的
拘束、铁器早已自己吸纳的一乾二净,仅留下腰间一件性感诱人的火红骚裤,摆
弄着潺潺淫水不及擦拭的绝色艳妇,双瞳幽暗的深处里面……已然是真正骚动到
脱序走样!

  不久之前还是一副义正言词的人伦长辈,到了如今,却是个连下流无耻的卑
贱生物都还比不上!

  失去人心、忘却本性的神族巫女……随着体内蛊毒的四散爆发,妖化蜕变的
最终地步,是将重生而为另外一种全然不同的可怕淫物。

  「小淫妇这么难受的话……那用这条阴茎代替如何?」幸男捡起木乃伊手中
的淫邪法器,故意在茉莉子面前刁难地说道。

  「不……不要……要……真的东西……求求你给我阴茎吧……滚烫的肉棒里
有……有……又浓又多的精液……」受到莫名力量诱导的混沌意识,竟主动而淫
猥的哀嚎求饶着,嘴里说出的每一句淫语是茉莉子一辈子想都不曾想过的话,却
在淫裤的感染下,每说出一字,那兴奋的高昂情绪就越激动、越觉需要!

  「啊啊……就……就……像这样……丢……丢死人了……啊哈……」美妇不
停搓弄着自己的一对大乳茎,还把里头混有精液的白乳汁,给全数喷洒在火烫的
双颊与妖淫的朱唇内。

  成熟的肉体觉得越羞耻就越需要……愈感需要时淫乱的力量就逼迫着强忍不
住的娇躯拼命说出更淫秽的字眼,已换取一丝丝让大脑迷乱的酥麻痛快。

  「就是这样一副淫相……嘻嘻嘻,妖夜也爱死了这条好玩要命的小内裤!」

  妖夜的声音有些激动,似乎对於能吸收羞耻心的淫物感到新奇与兴奋。

  毫无人性的无耻淫毒、正呼应着体内嗜虐而生的病态狂毒,融合着最终将无
可救药的绝望心毒……这个恶魔幸男所塑造出来的,将是个能将疯狂淫毒给「传
播」开来的听话牡兽。

  「嘻嘻嘻嘻……照此情况推算,只需三天的时间就已足够,过完三天以后,
这条小内裤就将变成你的第一件好法宝。」幸男用指头沾弄些茉莉子身上的淫液
放在鼻子上闻,确认那淫精的浓度后开心的笑道。

  「很快的羞耻已将成了你的必须,而它……也就无法再对你淫秽的骚穴与大
脑产生出多大作用……哈哈哈……」

  「啊啊……求求你……快插我吧……插我!」呢喃不清的,是一副完全没有
理智的淫欲躯壳,茉莉子那专注渴望的眼神里,存在的,只剩天底下最贪婪淫念
的痴欲!

  「嘿嘿……唔……怎么回事?……我的力量……」就当幸男掏出自己肉棒准
备插入两片湿唇的同时,身体却突然剧烈的摇晃起来,惨白的双腮中,竟似通透
着鲜红血管,一张俊脸汗如雨下。

  「唔呼……呼……可……可恶!……被封印的太久了……」

  「主……主人……」存在幸男身体内的妖夜声音担忧的关切道。

  「虽然这身躯提供了我必要的魔力,但神女族人的血毕竟不适合长期居住,
若不尽快改变这身体质的话,就必须尽快吸乾血液里的一切能量才行……」恶魔
幸男自言自语的说道。

  「只不过召唤了这么点淫具与邪蛊就消耗我这么多的体力,看来光是吃掉这
女人的『心』还不够的,需要再找个一样拥有神女血脉的活心『进食』才行…」

  「那……接下来该吃谁的心呢?……」

  「哼哼,有了……」幸男妖异化的双眼突然邪光大炙直向远方。

  「就用你女儿的年轻躯体来换取这根阴茎的美妙滋味吧……茉莉子阿姨,你
说好不好呢?」恶魔幸男似乎想起了什么事一样,对着早已被淫欲邪念所操控的
茉莉子笑道。

  「先给我肉棒……啊哈……给我……啊……」茉莉子脸色扭曲了一下,但好
像变得不带任何知觉与感情,嘴角只能痴痴地淫笑着,手指拼命地想勾弄着还穿
套金色淫环,手指难以拨弄的黏肥湿唇内。

  「哼哼……你就先用这根银棍好好玩弄自己屁眼吧,它可能会是你一辈子都
离不开的手淫良伴呢……等吃掉了你女儿之后,再来好好调制你如何发挥这身淫
魔欲女的肉体武器……」幸男说完后就冷冷的将茉莉子给推了开来,将手中法器
丢在地上,任由茉莉子奇痒难耐的插弄着早已熟烂发麻的溽湿骚穴。

  失去主人关爱的下贱淫妇,尽管粗硬的钢棒几乎快插穿自己红肿发浪的小菊
蕾,但仍克制不住唇肉上的发红肉疹被阴环摩擦的痛苦难耐,一番心思早已难过
的死去活来。

  粉手仍不够获取更多的性欲刺激,赤裸的娇躯冷颤一阵后,突然发后脊椎竟
穿破了一条又一条的银色锁炼,如蜘蛛的触手般摩擦着四处发烫的娇嫩身躯。

  不再理会陷入自淫状态的茉莉子,恶魔幸男双眼看准了一个方向,伸手贴住
墙角,但见偌大的石墙竟然就变成了一面巨大的镜子,光线反射着由他所锁定的
目标显露影像。

  浑身佈满魔鬼血丝的幸男,眼珠内的红瞳突然裂开成缝,银白的双瞳内射出
耀眼的强光,好像能透视一切,看穿百里之内的事物一样。

  眼前,是一群女子围坐的地方,十分安详宁静的侍堂前,幸男看到的,竟然
就是早课衣柜前的种种影像。

  「我们今天讲解的课题是『悟的境界』,你们要好好的打坐,切忌不可胡思
乱想……」台前讲课的声音正是幸男的另一个阿姨,神代樱子,然恶魔幸男眼睛
里所注视的,却是那个端坐其中的美月表妹。

  比幸男年纪只小一岁的美月,生性十分的纤细文静,是属于让男人看一眼就
会打从心里想要好好疼惜的柔弱美胚子,细緻的窈窕身形与冰雪聪明的资质,让
她在神社里很容易赢得每一个人的喜爱。

  美月因是茉莉子的独生爱女,生性又十分的善体人意,因此在学习修行之中
就特别容易受人注目,还经常被拿来与百合子的女儿美菊比较,同时也很受住持
阿姨与樱子阿姨的信赖与喜爱。

  透过石墙的反射影像,幸男清楚的注视着美月的一举一动,嘴里兴奋的舔了
舔嘴角,邪白的眼珠似乎随时准备要将她生吞入腹一样!

  「嘿嘿……像这样年轻貌美的处女灵魂……吃起来一定更加甜美……」绽放
异样银光的白瞳,不知何时的,竟然倒映在美月打坐中的脑海里面,古老而邪恶
的淫魔术法,似乎能不受空间距离的种种限制,直接入侵到人类的意识里面!

  「啊……」美月的脸上突而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摄住了,尽
管没有睁开双眼,但身体却已开始不停的冒汗且动弹不得。

  「嘻嘻……这个处男身体的第一次,就用你的处女灵魂来洗涤……」幸男拉
开了自己的拉炼,伸出手就开始手淫了起来。

  「嗯唔……啊」说也奇怪,就在此一同时,台下静修打坐的美月,竟突然意
外地抖了一下,并且闷哼的叫声十分异样。

  「嘿嘿……」幸男的右掌凭空一指,只见在他坚硬的龟头前竟裂开了一道宛
如阴唇的透明肉缝,伸手进入时,还不时会勾弄出了一丝丝晶莹剔透的淫液来。

  「啊!」一阵少女的惊声尖叫,此时已再也隐藏不住下体的异样变化。

  「美月?你没事吧?」授课的樱子立刻发觉有异,马上向前关心问道。

  「没……没事……」没想到美月竟然低着头,牙龈紧咬,一副好像身体不舒
服的模样。

  「你……起来休息吧,我帮你看看。」樱子眼力十分尖锐,似乎看出她有一
些不欲人知的古怪。

  「樱子、樱子!」突然在这个时候,门外急促的叫喊声远远的传了过来。

  「什么事呢?」樱子一听门外叫唤的如此急切,心知有事情发生,当下便暂
时先搁下美月的事。

  「什么?封印被人破坏了!」惊呼的声音连远在不同空间的幸男都听的一清
二楚,他裂嘴一笑,但见樱子似乎怕事情继续张言,示意了一下来人,便快步的
一同走了出去。

  恶魔幸男似乎发觉这个可能的阻碍已经远去,机不可失,自己的右手就将勃
起的阴茎,深深的送入到那温热发烫的透明阴唇里面!

  「啊……」美月似乎颤抖的越来越厉害,隔着异样的不同空间,但幸男一面
的用力套弄却彷彿真的像在与美月性交一样,阳具还对着紧缩的前方肉缝拼命的
不停抽送!

  「啊……不要……不要!」似乎,再也忍耐不住的美月浑身发抖的倒卧在地
上,下身不停一紧一缩地异常抽搐着。

  「美月、美月你怎么了!」骚动中的美月顾不得什么形象问题,没想到一翻
过身来,下体性感的红色内裤,就这样赤裸裸的露在众人面前。

  「啊!」较保守的女巫们立刻尖叫了起来,因为红色的内裤上不但沾满了湿
润的大量爱液,而且几乎湿成透明状态的红内裤上,不时还可以看见有乳白的精
液斑点飞溅到大腿两侧。

  「嘻嘻……红色内裤?快看看你的好女儿吧……原来是这么淫乱的小娃儿,
根本就不像外表假装的那么清纯文静……」幸男对着仍沈醉在手淫肛门的淫妻人
形裂嘴一笑,跟着噗吱一声,就见一道乳白色的浓稠精液,竟然就在幸男前方的
透明阴唇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痛!好痛……嗯嗯……啊!讨……讨厌……啊……不要啊!」美月变得脸
色惨白而怪异,强忍不住又毫无来由的传来刺痛般的刺激,仍是处女的她,现在
竟然像被强奸一样,激动到连什么话都说不清楚。

  「嘻嘻……嘻……噗吱!噗吱!」魔化后的幸男似乎变的对射精完全感觉不
到满足,越是美月疯狂的紧缩回应,阴茎就是更加的拼命冲刺与激射!

  「停……停啊!呜呜……快……救我……」美月无力的呻吟声早已吓坏了在
场的所有巫女,而且连要出去找樱子老师都吓忘了一样。

  「美月、美月!快叫老师进来啊!」一旁的巫女们想帮忙,却一点也使不上
力,过了许久这才有人想到要去找老师求救。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匆匆进门的樱子,被眼前呻吟挣扎的景象给
吓了一大跳,但她依然很冷静而迅速的压住美月身子,手里捻着去魔除妖的大千
手势,正对着美月下体喃喃不停的念着咒语。

  「恶……恶灵…退散……恶灵退散!」美月的情况也真地好像被恶鬼附身一
样,像樱子这种高等女巫也甚少见过如此严重的紧张情况,饶是一向精明胆大的
她,一时间却也解救不了痛苦不堪的美月。

  「呜……啊……啊……不……」只见美月的表情非常奇怪,好像有人正在侵
犯她自己却又逃避不了,颤抖的呻吟声似乎不全是痛楚,其中也隐含着第一次身
经人事的初潮与矛盾。

  「啊……啊啊……啊!」美月的不幸没有结束,就在幸男射精将近三十余次
的同时,美月的肚子上竟然股涨的有如小山一样。

  「退散……恶灵快点退散!」

  斥退恶灵的咒语尚未生效,但美月的双眼却早已因过渡激动而翻白,嘴角吐
着大量唾液,跟着那件性感的红色内裤竟就突然消失不见,随后而来巨量累积的
浓稠液体……就在这样瞬间时刻中,全数的全喷洒发泄在面前的樱子身上。

  「啊!噁……噁!」樱子来不及闪避,只见大量乳白色的东西洒向了自己却
连躲都躲避不掉,嘴里吞了好几口噁心粘白的东西,鼻子被那股腥味呛的差点没
晕了过去。

  「啊!」跟着墙壁之后竟然也传来了一阵男子的惨叫声,然而在骚动中遽然
翻开的衣厨内,却是空无一物。

  「这……这……」樱子的脸色异常难看,嘴巴里几乎要把一早上吃的东西全
吐了出来,但对於身上还沾黏着不知由哪发泄而来的大量精液,却是一点都不知
该从何开始解释起。

  看着一名不知被何物奸淫到昏死过去的外甥女,樱子内心,还是第一次感到
这般的无助、害怕与恐惧。

  「可……可恶……」另一方面,被恶魔附身的幸男此时却也脸色大变,好像
一再耗费过多的魔力之后,再受到樱子的咒语冲击,整个人跟双手竟不自觉得颤
抖起来。

  「该……该死的贱女人……哎啊……」

  「糟……糟了,我的力量……正在消失……」体内恶魔似乎仍未能完全掌控
住幸男的精血与力量,在使用过多的魔力后,反让被压抑的宿主就要清醒过来。

  「哀啊……主……主人……」灵体般的妖夜似乎也受到恶魔主人的影响,快
速消退的淫力令她比这佔据身体的恶魔更加难受。

  「好……难受……啊啊………」妖夜原有的魔力似乎随着主人占据幸男身体
后而变得衰弱,在主人力量消失的同时,随侍的阴灵似乎显得首当其冲而痛苦不
看。

  「我……我……」紫青的血红肤色迅速的在酝散中消退,浮浮沈沈的迷濛意
识……那个属于原本的少年心性似乎顿时清醒了过来。

  「我……这是哪里?啊!」恢复神智的幸男勉强地撑住自己的身体,但在自
己稍微能弄清楚四周情况的同时,却突然感到潮湿的肉棒上传来一阵温暖,紧紧
包裹着阴茎不停想要射精。

  「啊啊……啊!阿……阿姨!」幸男不敢置信的看着正在替自己口交的茉莉
子阿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我要……精液……嗯啊……」此时的茉莉子表情中露出了从来不曾
有过的痴媚淫态,嘴里死命地要吸干幸男身上残留着的精液,双手套弄着少年阳
具,推倒徬徨失措的幸男,迳自就将仍然勃起的大阳具,给深深塞入自己沾满血
液而滑顺不已的菊蕾内。

  「啊哈……哈……要……疯了……好……美……嗯哈……啊!」邪蛊改造之
下的茉莉子,摇身一变已成了不停搔首弄姿、摇摆肥臀的下流淫妇,浑身好似被
淫乱精血给彻底洗涤过一样,身上铁器银勾在疯狂的套弄中碰的喀吱作响,身心
解放的徜徉在妖异的淫靡气息中,拼命的想获得更多、更多的肉体欲望!

  「住手……啊啊……啊……」身体已经兴奋到几近快要虚脱,浑身浸泡在无
比快感的迷惑少年,控制不住身体持续的燃烧着源源不绝的滚滚性欲,就在女体
疯狂的予取予求下,两具交叠在一起淒美的淫兽,叫声,就这样逐渐渲散在黑色
浓雾的奇异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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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独翁
慎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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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区清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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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空间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查看宝箱  140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9-3-16 12:12  只看该作者
朱颜血·百合 作者:白纸
                              第五卷

  细雨绵绵的神社夜里,漆黑朦胧的月色当中,一切,显得是这么样的寂静。

  然而像这样的平凡深夜却并不平静,三三两两的火炬烛光照应着某种不寻常
事情,几条人影辗转往那贴满封条的禁区方向前去,在一处贴满封印咒语的废弃
旧居前停下了脚步。

  为首的女子是个雍容华贵的绝色妇人,洁白寻常的巫女服饰在她身上却表现
出一股清新脱俗的飘逸风华,没有一丝皱纹的雪白肌肤中,完全让人猜不透她的
真实年纪。

  面貌清心寡欲彷彿如摘仙神女般的尊贵气息,实际却已是个怀过一双子女的
神女后裔,神社的主人:神代百合子。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百合子面色凝重的看着废屋里四处被撕毁的各
道咒符,原本一座厚重无比的封印巨石,此时却早已裂成了一推碎石块。

  她是今晨特地由里高野山的灵修会议中赶回神社里的,因为跟任何凡俗的事
物比起来,发生这样严重的坏事才真正是最可怕的危险景况。

  「寺主大人,这应该是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事……一早打扫的惜婆慌慌张张的
跑来说,宫守御的石像倒了……」

  「这……这到底是什么样一回事?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将重达数百斤的石像给
弄成这样才对……是谁放出里面的恶灵呢?」发问的人是百合子的三妹,神代樱
子老师。

  「数百年来,我们血脉一族之所以在此定居下来,为的就是要看顾镇压着这
世间上最邪恶的魔王,没想到会在我这一任……让它给逃窜而出。」百合子语重
心长地难过说道。

  「姊姊……母亲不是曾说过,宫守御的封印若是没有我族鲜血根本是打不开
的,难道……」

  「不要说了……」百合子打断了她的猜测,因为,她宁可相信族人之中不可
能会有背叛者的出现。

  「樱子……茉莉子呢?」陷入愁思的百合子正想找人商讨对策,却发现那个
总管一切大事、精明能干的二妹此时竟不见踪影。

  「因为早上美月发生了一些事……怕二姊的情绪会大受影响,因此没有知会
她过来,让她好好的照顾美月……」

  「是吗?美月的情况?」百合子语气中十分关切的询问道,毕竟美月这个冰
雪聪明的小女孩甚得她的信赖与赏识,平常间的嘘寒问暖,总也不免将她看成自
己女儿一样看待。

  「已经稳定多了。」樱子不敢详细的说明一切经过,只淡淡的表示美月已经
平安无事。

  「嗯……那就好。」

  「美月……这孩子很可能必须接下往后的重责大任了……」百合子抬头望着
漆黑的夜色,又看了看崩塌溃散的乱石堆,内心私下的做了决定,毕竟,她能选
择的机会也已剩不多了。

  「姊姊,你的意思……是要美月继承住持之位吗?」樱子讶异地质问着,但
见百合子却没有任何的反驳意思,似乎默许了这样的事情。

  「总之……神社的劫难随时都可能会降临,我们需要一个足以应付任何危机
的新继承人接替我身上背负的伏魔使命,美菊这孩子还太小又心绪不定,不能等
到这么久的时间……美月……已经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百合子面色凝重地
看着破碎的大石像,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叹了一口气的说道。

  「姊姊,原来……你身上的灵力已经产生月蚀效应了?」樱子这才明白百合
子话语中的无奈与深意。

  所谓的月蚀效应,就是继位的神女在接任住持大位之时,将能从上任巫女身
上,吸收所有历代神女凭依的超强灵力,然而继承的力量在她处女之身时将可发
挥到最强大的伏魔法力,一旦结婚生子过后,灵力将逐年递减,宛如月蚀,盈过
则衰,过年三五大关,甚至有可能会突然间消散殆尽。

  也因为此种原因的促使下,每一代将继任的年轻少女,最迟都必须在十六岁
以前继承母亲神女之位,否则,就将由族女之中另行挑选,为的,就是弥补前任
住持法力突然消失的危急疑虑。

  当年的百合子是在十四岁的年纪就被迫继承重责大位,由於法力继承甚早,
相对也就可能消退的快,深知自身情况的百合子内心明白,她不可能等到美菊成
年满岁之后,才将肩负责任交与这个天生不良於行的爱女身上。

  身为住持的百合子其实一生过的并不顺遂,年轻之时丈夫就早逝留下一对子
女,头一胎生的儿子又不能继承宗族大任,小女儿更是天生受到跛足之患……如
今再发生千年恶灵脱出之难,坎坷的命运实是造化弄人。

  「如果,当初幸男生下来是个女孩就好了,若能生为长女,至少,镇守神社
的重担就不必由茉莉子的爱女来承担……总比将孤孤零零的一个人……」百合子
淒凉的语气中,除了显示出身为住持的无奈命运外,似乎也意味有深切自责的含
意在。

  背负着家族重责让百合子根本无暇照顾子女,尤其对於子女长期间的疏於照
顾,不仅令她深深感慨儿子的生不逢时,更对这个照顾二子有如生母的茉莉子,
有着无比的感激与歉意在。

  若是没有茉莉子,这两孩子就像没有了母亲一样,而亏欠二妹如此多的百合
子,如今,却还要让她的女儿来背负跟自己相同的命运,一想到此处,百合子就
难忍的感伤起来。

  「姊姊……难道……不能请求高野山的众僧前来帮忙吗?」樱子想起姊姊才
刚从灵修法会回来,若依百合子目前崇高的身份名望,要号召多少法力高强的圣
僧名流自当不成问题。

  「不!这是我们神代家必须肩负的使命,不能交给任何人来承担……」没想
到百合子竟然斩钉截铁地这般说道。

  「姊……」

  「樱子,你现在已经是众人之中灵力最深厚的一个,只可惜我没办法将祖先
凭依的力量转化给你,一切,就只有劳你多多费心,千万记住……这几个孩子们
将是我们对抗恶灵的唯一希望……」

  「是的姊姊,那我这就去美菊的房门驻守,放心好了,我和二姊会用尽一切
办法来保护她们的,一定。」个性爽朗直接的神代樱子在话别众人之后,立刻就
往姪女的寝室前去。

  「嗯,你们也都回去吧,先让我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别了众人之后,
黑暗的一切很快又恢复了原有的那份寂静,百合子的眼里似乎依稀可见到泪珠飘
落,在破弃的废屋里面,身为人母、寺主的複杂情绪,正在折磨着这个一生都背
负着巨大使命的孤寂美妇。

  「叩、叩。」

  「……是你。」门内仅仅露出些许的光线,开门的应对者似乎反常的有些不
甚礼貌。

  「……二姊……你还好吧?」看着从来穿着都是整齐体面的茉莉子,如今竟
是罗纱半露、酥胸呼之欲出的暴露模样,如此随性的蹒跚举动却一点都不像茉莉
子,樱子不由得替她担心起来。

  「我……没事……」茉莉子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疲倦、而且眼神有些呆滞,当
樱子敲门的时候,应门的她竟然反常的只开半侧门扇,而且好像还认不出亲妹妹
一样,唐突的令樱子有些不知所措。

  「二姊,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累了……什么事明天再说。」茉莉子似乎连听都不想听的断然否决她。

  「等等……美月还好吗?我正要去美菊那里,顺便来跟你说说刚才我们的决
定……」

  「美月很好……你回去吧。」只见茉莉子竟冷漠的打断妹妹的话,随口几句
话就将她给打发走,这实在与她平时拘谨求事的个性异乎寻常。

  「茉莉……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心里纳闷极了的樱子,眼下突然觉得
茉莉子有些异样,但如今她的心思焦点可全聚在美菊与美月身上,只有迳自往美
月房间看看,见她安然熟睡之后,才离开了这里。

  心想,所有的疑惑与不解,还是留给明天过后再说好了。

  「啰唆的女人……哎啊……变得更痒了……啊……」没想到茉莉子竟然以这
般的口吻自言自语哼道,嘴唇舔了舔湿润的指尖,又将它们快速的放回那温热夹
紧的肉缝中努力抠挖。

  原来,方才的叩门声不仅中断了她的手淫,也打断了她意淫飢渴的浓烈思绪。

  「不行……啊啊……还要……我要更激烈一点……啊……」

  「碰噹!」一声,妆台前的化妆瓶罐洒落一地,焦躁的情绪在这女人的肉体
里快速的爆裂四散,徬徨的内心彷彿一点也得不到那片刻的宁静。

  「我……这里……怎么变成这么大呢?」衣衫不整的女人,眼神惊讶的盯着
自己双前一对豪乳,如今的它们已变得更加地肥美巨大,战栗的双手再也矜持不
住,只想用力把玩。

  「这……这是我吗?全……全身都好痒……好想………想……啊……」呻吟
的声音由美妇的口中缓缓探出,刺激的骚动却在敏感的性器部位上产生反应。

  「好……好难过……哎啊……啊啊……」手指离不开发烫发痒的红粉唇肉,
指尖沾满自己因兴奋过度而流出的大量淫液,扼止不住的滚滚性欲,彷彿像是折
磨一样的令人难堪。

  「到底……怎么一回事?……啊啊……好……敏感……我的身体……唔……
快忍不住了……」拥有着娇艳熟烂的妩媚胴体,羞耻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
欲嚐禁果的发情美妇。

  唇舌半咬的痴态,香汗淋漓的肢体,酝化着宛如发情般的母兽,滋意的享受
着渴望高潮的片刻春销。

  「好……丢人……啊啊……我……我到底再做些什么……」满脸通红的俏妇
人摇着头不敢承认自己正在进行的龋齿行径,但无可否认的,越是让人羞耻的感
觉就会令她越觉得无比兴奋。

  「不……啊啊……我该停止……不……好舒服啊……啊啊……要丢了……」

  在昨日以前,古板严肃的她甚至连手淫是什么样的画面都不敢想像,笃信神
佛的虔诚女巫,如今却是放浪形骸的在庄严的弥勒佛像前抚手自慰。

  「啊啊……怎么会这样……唔哦……好……好像变得更痒了……哎啊!」才
刚由手淫中得到短暂快感的茉莉子,似乎无法得到应有的那种满足,尽管光靠手
指就能令骚穴酥爽的喷出爱液,但没有一丝解脱的高潮降临,反而有种说不出的
失落感在越加难受的躯体里继续燃烧着。

  白色的衬裙下红色内裤隐隐散发着妖异的红色光芒,每当茉莉子娇羞呻吟的
同时,半透明的蕾丝边似乎就会释放出一种快乐的毒素,让成熟的女体激动得发
狂……

  「我……需要男人的东西才行……是……是这样……」急躁不已的身体似乎
终于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了,一转过头去,立刻就发现到躺在自己床上的那名少
年。

  这个昏迷不醒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茉莉子的亲姪幸男。

  「哎啊……我……」当茉莉子有些意识的同时,自己的嘴巴却是已经将姪儿
半软的阴茎含在嘴里好一段时间。

  「这不是我……咀……好吃…咀吸……咀咀……」脸色泛红的茉莉子竟无法
克制自己的行为,如今急切与羞耻只会让她感觉无比兴奋而已,尽管她的理智很
想停止这一切,但在她意识到的同时,任何不该发生的事却早已都在进行当中。

  「唔啊……噗吱!……不……没还……啊……」没想到姪子的阴茎还没有全
硬,却已经在茉莉子的嘴里射出一丝一丝暂些的水质精液。

  「怎么会这样……」得不到男人硬物的慰藉,茉莉子只觉得阴唇里变得更为
紧缩,躁动的痒劲就更加不可抑止。

  「啊啊……」茉莉子试图让自己早已沈醉的双手离开敏感的部位上,但零碎
的片段,好像误闯入她的大脑一样,像刀刃摩擦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快速闪动。

  「唔……啊……」强光般的摩擦片段让茉莉子紧闭着自己的双眼,突然间,
她彷彿看见了一名身在火焰之中的魔女,舔着沾血的舌头,饮着由人血汇成的头
颅酒杯,在飞散的火苗中裂嘴大笑。

  「啊啊……这是……」

  记忆般的快转片段,炙焰中的魔女不但正凌虐着各式各样不同的美女,甚至
还将她们的皮给剥了下来,甚至截肢、挖脏等等,还将之做成这种妖化的鬼怪生
物供自己玩乐。

  在她身上似乎永远都拖着许多晶亮的大铁炼,由背上刺出六条整齐蛛臂,偶
尔亦会触摸着她那对间挺肥大的巨乳与镶环拉大的阴唇,腹部绘着一条碧绿的青
蛇的刺青,一直由乳头上的锥部延伸至穴口而大大的张开一对利牙,模样着实骇
人。

  「啊!啊……啊!」正当浑身难受不已的茉莉子一离开幸男身上时,强烈的
片段似乎更加快速的凝结成一种力量,像要吞噬她一般的挥之不去,就在茉莉子
的眼睛注视到前方的银镜同时,赫然竟发现炙焰的魔女赫然就在自己面前。

  「啊!」魔女的那张脸竟然变成了跟自己一模一样,硕大的酥胸上碇出微微
的光芒,跟着射向茉莉子的双眼,一道又一道的光怪螺旋就这样一点一滴的在吞
噬掉着她的思想。

  「这是……哎啊!」昏眩的感觉让茉莉子快要呕吐一般,停止不了……

  飞快的片段又层层叠叠的交织在一块,跟着像被吸进去一样的融入到人大脑
海里面去。

  飞舞的光线就像螺旋,旋转、旋转、不停的一直旋转………


                              第六卷

  在幽暗包围的房间里,冰冷的微光魅影在颤动着,反射中充满灰黑世界的冷
酷寒意,若有似无的浮现出一具洁白温热的雪嫩胴体。

  「唔嗯……唔嗯……」赤裸的女体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呢喃的嘴巴里紧紧
塞着一条怪异的管线,双手并束高挂在支架上,两脚还被用力的撑开脚踝与大腿
外侧绑在一起。

  造型特殊的椅子上,火热而湿透了的胴体被拘束着,完全暴露在漆黑的世界
里,令人兴奋激动的完美娇躯,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是属於一名年纪轻轻的妙龄少
女所有。

  「唔……唔!噁……噁……」嘴里管线内突然排入大量噁心的透明液体,被
拘束拴控制的嘴巴里,就是想吐也吐不出半滴的被强行灌入着。

  喉咙灌浆的举动最是痛苦,一滴也吐不出来的被迫承受着,意识完全集中在
难过与晕厥边缘两侧,但感觉……却是特别强烈!

  头顶上挂着一串装满了鲜红血液的透明滴管,在少女没有发觉的状态下,咕
噜、咕噜的将鲜血由她的脊椎,顺流到背部血管的每条神经理面。

  「啊!!」更残忍的是,一条活像阴茎的圆头钢管,似乎看准了这个时机,
在少女最痛苦的时候,伺机便穿入她湿润黏滑的蜜穴里面。

  「唔啊……救……救命……呜……」她的双脚早已酸麻颤抖的要命,两脚被
大大地撑开后,下体尚离地面有三尺多高,除了勉强靠紧缚的双手维持外,如今
下体的支撑力量,却是完全依赖着深入肉缝快达子宫的巨型钢管所固定。

  嘴里的特殊液体让人难受异常,背后冰冷的寒意与贯穿身体伸入子宫的冰寒
异物,却更残忍的令下体不停斑斑的溢出大量鲜血。

  女体痛苦挣扎地想大声尖叫,然而口中的拘束,却只会让她垂下更多唾液,
呢喃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人能听的清楚她所呼唤的每一句话。

  这样的姿态不知持续了有多长的时间,浑身有如涂满油脂般的光滑肌肤里,
事实上,酸楚的刺痛与生不如死的触觉早已超出了想像之外的苦。

  下体私密之处原本已经痛到几乎麻木不仁,但两条钢管内所源源不断喷洒的
莫名液体,却令少女产生有如被电击般的酥麻反应,敏管的肉唇器官,慢慢……

  由穿插般的绝望刺痛,逐渐在转化成另一种难以忍受的鲜明刺激。

  虫子噬咬的错觉在身体内四处乱窜,浑身乱七八糟的感觉一点也分不清楚哪
一种痛,才是最真的苦!

  反覆在昏厥与清醒之间徘徊,有如虫蛹般在痛苦与难言滋味中挣扎的女人,
竟然,却是在佛堂中早已晕厥过去的少女美月。

  这里,原本就是属於美月所拥有的个人房间,但自己到底何时被弄成此时模
样的,内心却是一无所知。

  「噁坳……唔啊……」直到所有的鲜红滴管都已流乾,这时,突然有一双手
掌的指尖碰触到了少女背部,冰冷而又缓慢的宛如蛇吻一样狡猾,灵巧却又有意
无意的玩弄着少女周身发烫的敏感之处。

  「啊哈……美……美月…………」娇柔无力的叫唤声十分的耳熟能详,但那
女人的嗓音中却多了一股从来不曾有过的阴靡感受,让美月迷惘着。

  「你……妈妈!哎啊……」当眼前的形影在美月面前拿下她口中的限制时,
美月讶异而且清楚的看见了,对方那既熟悉却又陌生的艳丽脸孔。

  「美月……」眼前的那人竟然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神代茉莉子,但让人完全
无法确认的,却是身上那一股全然不同的淫邪气息。

  尽管母亲的身上穿着的如同往昔一样朴实,表情与言语内那种庄重、优雅的
纯善气息,却已经全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美月有记忆以来,母亲是从来不曾有过这般奇怪的异样神情,脸上沾浊着
些许残余精液的红润双腮中,一种淫媚妖艳的怪异感受正袭击着早已慌乱的美月
双眼。

  母亲的脸蛋虽然也有着往常相似的容貌,但红润雪白的细緻肌肤却好似变得
像少女一般年轻,雪白肤色简直就要比美月的还更加细腻,衣服内一对肥硕硬挺
的大奶子似乎变得更加雄伟,衣服上垂挂着一条又一条精亮的细白锁炼,宛如蛇
缚一样系在身后,紧紧束缚着这身火红姣好的成熟胴体。

  「妈……妈妈……你怎么在这里……快……快帮我放下来……」

  「………」

  「妈,快放我下来……」美月内心突然莫名的感到害怕着,眼前如假包换的
母亲给她的震撼不下於自己身上的拘束强烈,对方炙热淫邪的一对眼睛注视着自
己时,彷彿不像似看着女儿,而是盯着猎物一样的贪婪注目着。

  「小宝贝……听妈妈说……」茉莉子似乎没有解开自己女儿的意思,她轻轻
的抚弄着美月乌黑雪亮的浓密秀发,好像回到了从前小时候,贴在乖女儿耳根轻
轻的述说着童话故事一样。

  「妈妈昨天做了一场梦,梦见自己置身在了天堂里面,从此再也没有了悲伤
与难过,只有无止无尽的欢乐喜悦与尽情享受……」

  「妈……」

  「嘘,先别说话……听妈妈说……」茉莉子娇媚地在美月的脸颊上亲吻了一
下,伸手抚弄着美月最为酸疼的敏感之处,一起身,站在了女儿双眼注视的正前
方。

  「妈妈清醒之后,就一直忘不了那让人兴奋忘我的绝顶快乐……而且……开
始恐惧会失去那份能痛快到淫水直流的清晰痛楚……」

  「呜啊……妈妈不想失去……更害怕昨天的一切根本就不存在……」没想到
话还没说完,茉莉子竟然就情不自禁地掐揉起自己的一对巨乳,脸上露出激动的
神色,随着呻吟的叫声乳头也开始逐渐的硬挺起来。

  「所以妈妈就开始拼命的手淫……但那感觉根本就不够刺激,妈妈只希望能
再度感受一次那种飘飘欲仙的难忘滋味……可是你看……」外貌开始逐渐变得越
加年轻的茉莉子话越说越淫,甚至,还扒的一声撕开了自己身上整齐的衣物,赤
裸裸的露出一对仍在喷溢着丝丝乳汁的肥美巨乳。

  「都……已经这么兴奋了……啊……却……却是痒的受不了……没了当时痛
快……」不仅抚弄着肥美的乳肉,脸色羞红的茉莉子好像正被什么力量催促着一
样,又控制不住的解下衣裙,伸手抚玩着私处一对因「穿孔」伤痕而肿胀肥厚的
大阴唇。

  「妈……呜呜……」看见母亲下体那条无比淫乱的粉红淫裤,还有那唇肉上
隐约有着许多被细针穿孔过的被虐痕迹,美月的脑海里几乎就无法将眼前这「蜕
变」成年轻貌美的淫艳女子,与想像中的慈爱母亲联想在一起。

  「妈妈很痛苦……也很害怕……内心的声音却告诉妈妈,除非将女儿的心脏
献给了主人后……妈妈渴望精液的淫乱骚穴里,才可以吃到主人好吃的大肉棒,
再次品尝那份销魂刺激的绝美快感……」

  茉莉子每说完一个字,下体就不自觉的发着冷颤,似乎酥麻到控制不住的微
妙神情在那姣好红晕的脸蛋上扭曲着。

  「妈……呜……别这样……妈!」美月控制不住的哭泣着,母亲好像发疯了
一样嘴里不停的胡淫乱语,但妈妈那对明亮乌黑的大眼睛,却好像一点都不像失
意疯狂的丧失模样。

  茉莉子那抽搐的四肢身躯与神色,似乎像在显示着脑海中正激发着不小的冲
突与扭曲,尽管如此,最终结果,所有的理智与羞耻心还是被那美丽性感的「露
唇淫裤」给吸的一滴不剩,全部变成更加渴望的性欲。

  「肉棒……肉棒……妈妈的身体不能没有主人的肉棒……美月……我的乖女
儿……帮帮妈妈……救妈妈……」

  「呜……妈……不要吓美月啊……呜呜……呜……」

  「妈妈得不到高潮……是会死掉的……这里……简直一动就会痒得人家死去
活来……想肉棒想的要命……」眼眶泛红的少妇无法抑止自己嘴巴诉说着既可怕
又恶毒的邪恶情欲,禁不住爱抚着湿润阴唇的熟女美妇,就这样双手一翻……将
自己内摺的粉红嫩唇给大大撑出,刹时却现出了四对金光闪闪的小阴环。

  「呜呜……不要这样……你快醒一醒!啊……妈妈……不要这样!呜……」

  抽抽噎噎的美月此时已再也无法隐忍下去,双眼崩溃的大声哭泣起来。

  「这里已经变成普通肉棒无法满足的地步了……你看……你看……哎啊……
还有这……」突然,美妇上身溢出黄白乳汁的大奶头,噗的一声,肥涨的皮肉就
撑开了乳心,赫然竟钻出了一对碧绿晶亮的大眼珠!

  「啊啊!!」绿珠就在茉莉子的双乳前端,邪恶地睁目注视着自己女儿,遽
吓失神的美月当场几乎就已屎尿失禁……整个人儿差点没要昏死过去。

  「唔……啊……她……又……想要了……你看……嗯啊……」酥胸正急遽妖
化的淫乳艳妓搓弄着两条看似粗黑肉茎的大奶棒,摇晃着前端一对碧绿发光的大
眼珠,邪恶的诡谲模样变得好不吓人!

  「不……不!」

  「啊啊!看……要……完全……出来了……啊!」邪恶的蛊虫终於露出了它
最真实的邪恶模样,在绝美的巨乳美妇胸前,结成了一对潺潺垂吊着精液的乳阴
茎,丑陋的淫物与姣好纤细的雪白娇躯合而为一,一种说不出的淫邪气息正渲染
着外在一切。

  「妈!妈妈……你快醒一醒啊!你被恶魔附身了!快醒一醒啊!」忘了浑身
痛楚的剧烈刺激,美月拼命哭泣的大声叫唤着,最尊敬的母亲如今变成了活生生
的恶魔淫兽,在怎么样的伤痛,都不会比内心的痛苦挣扎难过!

  「啊啊……美月……我……哎啊……」女儿痛苦的叫唤声似乎真的起了一些
作用,但见茉莉子的眼神突然为之一变,收缩的瞳孔露出痛苦不堪的挣扎神色。

  「我……不能这样……不……」

  茉莉子浑身颤抖的双膝软跪,内心不知怎么好想拼命痛哭,但才没隔多久时
间,羞耻憎恶的情绪,又被散发红光的淫肉内裤给吞噬而去,挣扎的四肢最终还
是服膺原始的冲动兽欲,不再违背离开的乖乖套弄着喷乳淫棒。

  母亲眼角滴落的斑斑泪滴,似乎显示着爱女的伤痛能唤醒她残留不多的真实
心性,但嘴巴里仍开心地舔弄着硬挺的淫棒,浑浊的眼神又恢复了贪婪同时,似
乎,已明白不过的告诉着美月……母亲这辈子很可能都再也醒不回来原有的慈爱
模样!

  「快醒一醒啊……呜呜……妈妈!」

  「呜……美……月……啊……」茉莉子的表情变得十分奇怪,尽管女儿一句
一句发自内心的声嘶呐喊,但粉脸上的妖异表情却渐渐的失去了痛苦神色,好像
这身体最终还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给完全控制,下贱的躯体不再拥有记忆中母亲
关心与疼惜的旧有形象。

  「我不能……屈服……我……要……救……妈妈……」心里默念着樱子老师
教过的神明静心咒,但现在混乱的思绪,根本就没办法将它重头至尾完整複诵一
遍。

  「这……是……什么感觉……?好热啊……有……有东西要出来了!」茉莉
子心神一振,颤抖的拨弄着大阴唇上的数对穿环,制造更多淫水,让穴内腹中股
涨的怪异之物成顺利的滑出下体……

  「啊啊……你看……又……要出来了……」更让美月几乎再度哭叫出声的,
是一条由茉莉子下体湿润的阴唇内,一寸、一寸钻露出头的肥长淫茎!

  「这……这是……啊嗯……呵……妈……是妈妈的肉棒?……这是我的大肉
棒……」湿润肥大的粗肥阴茎宛如三倍大的巨蛇一样,比摇晃的两头乳茎还要粗
上不少。

  龟头部位像似蛇跟巨虫的混合体,灵巧的钻出了茉莉子被大大撑开的细嫩肉
缝,一条沾满泛黄淫液的蛊毒邪物,就这样盘据在茉莉子自己那对雄伟雪白的巨
乳上。

  「美……美月……妈妈的乖女儿……啊哈……」

  「呜呜……啊啊啊……啊……」美月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再也不愿思考的脑
子里恨不了自己能死掉算了,要她亲眼看着堕落沈沦的母亲再继续蜕变下去……

  实比杀死她还更让人痛苦不堪。

  「妈妈现在很想要你……想要……插进你湿润的小骚穴……嗯哈…………」

  连神智都慢慢的丧失母亲该有的尊严,二段魔化后的淫妇灵魂,在丧失拥有
「心」的那一刻前,早已注定了不可能得到救赎。

  「不!」

  「喃谟泗无前方……五雷灭妖咒……」思绪心灵都被压迫到了最极限,美月
体内优异的伏魔资质与本能终於不由自主的被激发而出!

  「灭妖咒……破邪!!」少女不用结印,单凭口语竟就发出了只有宗师阶级
才使吟唱的高等破魔印!

  「啊!!」只听见母亲痛苦的大叫一声,由少女身上凝结出的五道晶光,就
全数的钻入了茉莉子魔化的身体内,强光就在遽变的妖体内疯狂的激动爆裂!

  「碰!破!」

  就在一阵骚动过后,燃烧圣光火焰的伏魔结印,最终就只留下了烟雾瀰漫的
朦胧现场。

  「呜呜……呜呜呜……呜……」

  「妈……呜呜……美月不是故意的……」发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强大咒术
后,美月反倒担心这样的激烈攻击是否会害死最心爱的母亲呢,内心的难过挣扎
令她的痛苦的哭泣不止。

  「唔……嗃呃……嗃……美月……真是个坏孩子……」爆炸之后的余威在艳
妇身上瀰漫着浓浓烟雾,然而这样激烈的圣魔冲击相互对决下,却是产生出令美
月意想不到的可怕后果。

  「妈!嗯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浓烟散去之后,茉莉子的模样可怕的
令美月失声大叫。

  爆裂的强光虽让茉莉子的躯体四肢严重失血,但重要的部位上仍激发出了本
能「潜藏」的防禦淫具,「针性银衣」与「锁骨钩炼」替她挡下了致命的催魔强
光,异化的邪蛊则穿破全身筋骨,替茉莉子受伤流血的四肢躯体弥补缺口。

  哭泣的美月其实并未想到自己的破魔结印还没施放完整,在惧吓情况下,她
只催放出强力的五雷咒,却没佈好结界将魔体封印,因此茉莉子尽管肉身受了重
伤,却只能算是坏去了一部份的人类的皮血与神经,反而助长了肉体妖化的进行
方式。

  「哼……真是令妈妈痛心,美月已经变成不乖的坏女孩了……」

  「呜……呜……」

  「看来不好好调制你的话……你是不肯乖乖听话……」内衣上能穿透肌肤的
银白针刺,逐渐的要将茉莉子嗜虐的「女王」血给完全唤醒,巨乳细腰的雪白粉
背上此时竟钻出一对锋利的蛛爪,纠结着脊椎以下四散开来的银白钩炼。

  不仅如此,茉莉子的神情与肢体似乎又进入了第三阶段的魔化,经过「丧心
蛊」的修补作用之后,邪恶的乳茎已然变成两条像巨虫一样的蛇眼邪珠,而被炸
断的下身淫棍,此时更由茎皮内钻出另一条紫黑黏瘤的异种触鬚,有如蛇身脱皮
一般,露出的头部还裂开成颚,张开蛇身虫嘴的吐着绿液。

  宛如一副由痴狱淫穴中爬行而出的妖兽淫魔,此时身影焉然成形!

  爱女无心的促成之下,不但没有唤醒爱母,竟反而将茉莉子潜藏的三大淫能
给全数激发而起,未经幸男调教的懵懂魔躯,却已然在此刻顺利的完成脱皮蜕化
阶段,变成为她主人所期待中的淫魔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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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作者:白纸


                              第七卷

  「呜呜……妈!呜呜……求你……呜呜……」美月的身体已经气若游丝,在
激发完潜藏全力的灵巫神女,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有力气对至亲发动第二次的咒
术攻击。

  而且,就算美月可以她也不愿!虚弱不已的身躯心灵早已崩溃,毕竟对一个
十四、五岁的妙龄少女而言,这样残忍的真实遭遇根本不是她所能够承受的了。

  「哼哼……哭什么哭?……有这样雄伟大奶与粗硬阴茎的好妈妈,你是该替
自己开心才对……………」现在的茉莉子,已经连仅存的最后一点慈爱气息都已
丧失,贪婪的舌兰中吐出的每一句话,对美月而言都比最强烈的剧毒还有邪恶。

  「妈妈……你……要做什么!放开我……别……别碰……哎啊!」美月的尖
叫声似乎来的太晚,因为她的下身钢管才一被拔出来的同时,僵硬麻痺的迟钝触
觉几乎让她浑然不知硬物已被取下。

  「嗯……这里分泌出来的『淫香』味道已经浓多了,从今以后,你跟妈妈一
样,都会拥有淫乱多汁的好体质……」茉莉子舔了舔钢管上残余的透明爱液,眼
神中充满得意的娇媚微笑着。

  「什……什么?」

  「你还不知道吗?为了让你也变得跟我一样,妈妈早就把自己射出来的淫水
精液全蒐集在那管子里面呢,这些淫乱精液在法器内酝酿发酵后,只要接触到和
妈妈相同血统的你,立刻就会融合在一起,变成你自己的一样……」

  美月下体内所深插的两根钢管,竟是由那木乃伊手中的淫邪法器拆解而成。

  茉莉子体液排出的毒蛊淫精,在自己女儿体内,经过了反覆鱼贯循环后,血
缘交互感染下,美月身体已经不由自主,主动分泌出跟茉莉子一样味道的淫乱蜜
液。

  「啊……痒……好……好痒啊……啊啊……」遽变的感觉让美月不知所措,
浑身好像要烧起来一样,连刚才的痛苦不堪都已掩盖过去,知觉渐渐的只剩下不
停搔痒难耐的需要感。

  「你看……」此时淫笑中的茉莉子将粉指深插入了女儿的下体内,瞬时间可
怕的变化就在少女扭曲的雪白肌肤中,产生着激烈效应!

  「啊啊……啊啊啊啊!」短短数秒之内,美月竟似就要达到令人难忘的绝顶
高潮,吓人的巨量淫液,竟彷彿像当时小腹内精液爆浆一样,可如今洒满一地的
却是女性最珍贵的甜美淫液。

  「啊………啊啊!不!」淫液似潮吹般的蜂拥而泄,透明晶亮的液体沾湿了
少女的双脚,还没经过性交却已经如此激烈的情况,似乎在宣告着一场更可怕的
肉欲调教即将来临。

  「你也要变成跟妈妈一样了啊……毕竟……美月天生就遗传了妈妈的好血统
啊……」可怕的预言在至爱的母亲口中诉说着,美月疯狂的摇摆着失去控制的脆
弱身躯,堕落的心,像似毫无浮萍的崩塌沙塔,正无止无尽的向下坠落!

  「嘿嘿……还是青春期奶子就已经长这么大了,比妈妈从前的还要早熟,真
是肥美有形呢……啊哈……」茉莉子细心爱抚着女儿一对圆滑椒乳,嘴里得意的
夸奖着这独生爱女,模样似乎显得有些讽刺。

  「啊哈……泄……啊……要丢……丢了……啊啊!」两女的娇躯都承受着相
同淫毒而不停的交互感染同化,美月的敏感神经已不能自主的兴奋颤抖着,矜持
不住的舒服感触开始此起彼落的呻吟着。

  「嘻……让妈妈检查看看……」然而母亲的变态举止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
锁在她浓密秀发后端的六条银白锁炼,突如活物一般,在艳妇身上铿锵作响的霹
啪一声,背上一对有如蜘蛛般的铁炼勾爪,触鬚就插穿美月的脚踝,将其双足倒
吊的直直拉开!

  「啊啊!好痛……呜啊……」撕裂般的痛苦叫声在少女嘴巴里呐喊,六条铁
炼上的爪钩,此时已牢牢的穿入美月细嫩的洁白表皮中,源源溢出的鲜红血液没
有让茉莉子丝毫手软,反而淫邪的神情遽然变成更加亢奋。

  「马上……妈妈就要取出你最「宝贵」的东西了……」

  神色中一再变化的茉莉子,最后的表情终於蜕变成无可救药的痴狂状态,眼
角内充满着妖气淫靡的人格特质,竟然就在这个平时严肃拘谨的女体内,散发出
她特有妖化的淒美绝艳。

  「呼……我……啊啊……不……可能……要……要丢了……啊啊……」美月
裸露的湿唇,竟然在失去法器之后才正式发出淫威,连不经触碰的敏感肉唇内,
也能主动不断的泄出滚滚爱液。

  「嘿嘿……嘿嘿……」兴奋不已的茉莉子用勾爪吊起了美月的身躯,身上三
条长相特异的吓人邪茎,彷彿拥有各自独立的意志一般,挑准了少女各处甜美蜜
穴,拼命的就将沾满黏汁的粗大淫物给往穴里钻去!

  「啊!……呕呕!」痛苦的淒美叫声才刚稍歇,少女腹中的鼓涨秽物立刻被
淫茎给刮弄出许多黄褐黏汁……三条蛇身的肉茎,拼命的交互钻啄着即将晕死过
去的柔弱少女,一场可怕绝伦的肉欲飨宴似乎才正要展开!

  「嘻……这里有很浓、很腥的精液味道……是主人的没错……」仔细检查女
儿身体的茉莉子,舔着混有自己浓精的浓稠汁液,开心的一口吃掉。

  「泣溯……啊啊……呜呼……啊……啊啊啊!」不消多时,全身倒立的美月
私处就灌满了母亲的大量精液,在抽出肉茎的同时,湿热的骚唇被茉莉子开心的
抠弄舔玩着,被挤出的精液还没流到肚皮上时,三条淫茎却又互换目标的再度侵
入不同穴内!

  「呜!…呜呜唔唔!」但见淒嚎哀叫的可怜少女此时早已七孔流血,似乎这
样剧烈的骇人淫威,已然破坏掉了她这身娇躯的正常机能。

  「嘻……嘻……乖女儿……这里已经准备好了呢……」茉莉子拍了拍女儿那
有如小山的鼓涨腹部,却见美月哀嚎一声后,穴内不仅喷出大量淫精,而且连鲜
红朱血都溢满一地。

  「哎啊!………噁……抖………啊!!」

  「咦……美月的身体怎么这么不济?再这样下去还没取出『活心』以前,可
能就已要了小命……」对於女儿肉体激烈的反应似乎有些讶异的茉莉子,内心呢
喃的嘀咕着。

  只要茉莉子愿意,脑海中就会不断浮现着各种由邪蛊内继承来的淫族记忆,
但她毕竟是个才刚成形的「年轻」魔女,许多突如其来的意外变化,仍须由还在
沈睡的主人一一调教。

  「为了让主人早点醒过来……就算美月不能变成像我一样也无所谓……」茉
莉子的眼神变得十分可怕,彷彿,有着什么样可怕的阴谋在她毫无廉耻的脑海中
逐渐成形。

  魔女茉莉此时似乎心意已定,竟就拉下自己臀间的那条粉红肉裤,利用邪欲
波动产生出另外一具银白发亮的贞操束裤,直到白铁成形以后,才拉上股间那条
蕾丝花边的透明骚裤。

  看着完美成形的铁皮束裤,茉莉子的嘴角不禁得意的微微一笑,如今这身淫
虐束具以然与她皮肉相连,如同身上的淫唇肉裤一样,将永世供她使唤。

  「嗯啊!!」茉莉子替女儿穿戴好贞操带般的束裤之后,亦同幸男一样往女
儿的双臀一拍,只见晕厥的少女竟惊声疯狂的嘶喊两下,整个人的阴唇神经就被
穿针造环之痛……给弄的晕死过去!

  「这只是暂时抑制你淫精狂泄的不得已做法,银铁做成的「痴女怨」甚至还
能控制穿套者的淫水压抑不泄,可惜久而久之若不拆下来的话,骚穴可就真会痒
到发烂,甚至变成任何东西都能高潮的严重状态……」

  女儿阴唇的部位被封住后,粗肥的巨莽阴茎是已难进入,茉莉子将双乳的淫
肉邪眼缩了回来,仅留下体巨茎一挑,冲进早已丧失弹性的粘浊菊穴。

  「唔……唔……」气若游丝的美月早已不堪折磨,根本叫不出声地抖啰了两
下,任由身上鲜血直流,性命垂危。

  「美月别怕,只会痛一下下,马上……就会结束的……」茉莉子伸长左乳的
一颗碧绿邪眼来到了美月的面前,突然滋盛妖气的眼珠照耀着阵阵邪光,昏迷中
突然清醒过来的少女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双眼的灵性就顿然全失。

  「啊!!」突然间美月的身体竟弓直了起来,浑身抖了几下之后,竟像泄了
气的皮球一样,垂头不语的任人摆佈。

  「嘻……成……成了……」茉莉子的眼睛邪光滋盛,下体淫茎拔出来时,龟
头的颚嘴中赫然竟含着一颗活蹦乱跳得心脏!

  「唔……妈……妈……」看着维持自己性命最宝贵的心离开了身体,美月的
眼睛再也潮湿的看不清楚前方,婆娑的泪水并不为自己而流,而是为了……永远
与至亲母爱天人永隔而难过。

  血丝,开始变成了滚滚的血崩!大量的鲜血流过之后,剩下的,只有残酷的
冰冷。

  「噁……波……波波……波……」迷离的双眼银白中不带任何一丝血气,没
有接受「丧失蛊」的替换邪术下,可怜的少女最终就只剩下那冰冷没有体温的残
破娇躯。

  「嘻……唔……我?……在做什么?」看着溢出鲜血的心脏噗通噗通的在跳
动着,茉莉子阴邪的眼睛突然间却混沌了起来。

  「美月……杀死美月?……唔唔……啊……哈……」看着女儿的心脏被自己
亲手挖出来时,茉莉子竟是难忍激动的抖了几下,脸上神色阴晴不定,突然,噁
的一声就吐出满口的鲜血来。

  「我……是……怎么?美月!啊啊啊!」咆哮……是为了永远的失去而放声
咆哮!

  疯狂,歇斯底里的疯狂……毕竟,再怎么说美月永远都是茉莉子心中最宝贵
的命根子,在经历亲手杀死自己爱女的可怕境遇过后,真实的内心终究难忍潜藏
的情感滋意爆发。

  「呜呜……美月!……我……我……」就在血红眼珠逐渐浑浊之时,茉莉子
狰狞的淫兽外徵竟开始的扭曲收缩,慢慢的又变回来那个原本妖娇窈窕的纤细形
影。

  「我……做了什么……呜……我……」不该有的犹疑徬徨,竟然会在女儿身
体逐渐冰冷同时,才猛然无情的袭击着茉莉子早已堕落的脆弱心神。

  「不!不能这样……不要死……不要……唔……」手里捧着女儿身上摘下的
生灵活心,双眼深深凝视着那副失去生机的冰冷屍体,心里,一滴泪水也流不出
来的,只有鲜红的血丝缓缓的由眼角间轻弹,断碎的情感挥飞焉落。

  「美月……我可爱的美月……嘻嘻……呵呵……」混沌、痴呆……疯狂又炙
热的碧绿眼珠变得冰冷……美艳的胴体又再度伸出了那条紫青巨肥的丑陋淫茎,
赤裸的熟热肉体中快速的展现出一种魔性强化的武装面貌,手里捧着一颗不停跳
动的心脏,身躯竟是宛如蜘蛛般的向外爬行奔去。

  戚风楚雨的深夜里,当一切都已归於黑暗之时,寂静的小木屋内,突然传来
了急促呼吸的呻吟声。

  年少的稚女的双眸痛苦的深锁着,意识还未清醒的冒着冷汗,在诡异的梦境
之中,难过挣扎的想清醒却挣脱不开。

  在那幽暗的灯光下,光影好像飞快的摇曳着,四周音乐十分的陌生而吵闹,
但靡靡的快捷音符配合着阵阵女子的呻吟叫声,交织成的,竟是让人亢奋不以的
销魂乐曲。

  舞台中逐渐的走出一名身着华丽和服的明艳女子,手中紧握的九尾皮鞭与那
冶艳又高贵的独特风貌,顿时交结成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性感。

  美人缓缓的随时那阵靡靡音乐翩翩起舞,由动人妩媚的艺妓舞蹈逐渐的加快
节奏,在春销靡音开始渐渐转化成了火热舞曲的同时,艳妇的双眼突然亮起来,
跟着撕刷一声,就将身上的华服一手撕开,暴露出赤裸香艳的巨乳娇躯。

  「啊!」作梦的少女讶异的发出声音,因为她的人已不知到了哪里去,只能
眼睁睁的看着台前变化,却像观众一样触摸不到虚实不明的一切景象。

  八岁的幼女根本不懂什么情欲,只知道淫靡香艳的火热气氛让她胸口躁热不
已,想要移开视线却连自己的眼皮都闭不起来。

  撕开衣服后的台上艳妓,开始跳着另外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诱人舞步,好像
不停摇动摆晃胸前巨乳,并吸引人注视她那粉红蕾丝的性感骚裤,蓓蕾花边的透
明肉裤内,依稀可见肉唇上还镶着数对金光闪闪的小银环,香汗淋漓的绝色舞者
不时还用皮鞭搓弄着两旁片片的湿润红唇,嘴里发出阵阵愉悦甜美的兴奋叫声。

  随着音乐的开始结束,跳跃的舞者静静的贴在一根冰冷发亮的钢柱上休息,
急促的呼吸呻吟着在跳完之后的满足感,突然间钢柱上却窜出了数条银白铁勾,
瞬间就穿破了女人四肢的雪嫩肌肤,牢牢的将她吊成一副被虐痴行的淫欲人形。

  「啊……不……不要!」少妇挣扎的娇躯不停的哭泣扭动,但在身后却飞快
的降下一具腐朽棺木,阴森冒烟的棺盖上赫然竟刻着「淫虐女王—天禁蛛蛇」等
几个字,但就在幼女还未及看清的同时,台上舞者却已被铁炼的拉锯力量给拖进
了棺木内。

  「啊啊!」美菊惊讶不已的放声大叫,然而倒地不起的棺木内却不停剧烈的
拼命摇晃,就在阵阵金光将一切都回归於平静之时,一双留有鲜红长指甲的洁白
的玉手竟穿破了朽木棺盖,缓步的爬出这六角畸形的阴森棺木。

  瞬息之间再次脱出的美艳女郎,身躯装扮赫然却变得有些不同,身上不仅多
了一件更加淫秽的性虐银服,脸上更带着由金子做成的恶鬼面具,一面抚弄着胸
前波涛汹涌的美型巨乳,女王般的淫虐气息由她手中的那条荆刺皮鞭上,彻底的
表露无遗。

  「嗯啊……噁噁……」台上的灯光此时又照在了另外一处,一具同样被银白
铁勾牢牢吊起的雪白女子,双脚被一具三角的尖锐拒马给夹成了半蹲模样,两脚
不停忍耐发抖的衿持着身躯,双乳与阴唇不时还被尖锐的三角尖给搓磨刺伤的哀
嚎不已。

  然而她那顽强的表情与拼命的抵抗,似乎一点用处也没有,发颤无力的两侧
内膝,根本夹不住那沾满淫液的湿滑拒马,每次当阴唇被角尖磨伤的那一刻里,
被缚的曼妙少女却总是痛苦哀嚎的发出淫靡叫声。

  在她身后那名戴着面具的淫虐美人,此时更不停挥舞着手中沾血刺鞭,直鞭
的少女浑身皮开肉窍、死去活来,而这鬼面女王却一点都没有丝毫松动的意思,
彷彿冷酷到不带一丝的情感般,如同她脸上那副栩栩如生的恶魔鬼面,冰冷的让
人不寒而栗。

  「啊……停止……不要!啊……」身为观众的年幼稚女不明白这样的景况为
何停止不了,也无法阻止这样可怕的画面继续上演下去,急促呼吸的她好像随时
都会晕死过去一样,血腥的冷酷场景,已然超越了一名无知幼女所能忍受的地步
了。

  眼看被绑的姊姊还是阿姨浑身已被女王鞭打的血肉模糊,激烈的肉体反应逐
渐变得迟钝不堪,令人怀疑她是否还有生命迹象的倒卧在拒马之上,任由鲜血混
浊着斑斑淫液四散狼籍的洒满一地。

  「住手……呜呜……住手!」

  眼前非人的淫虐酷刑简直就像经历屠杀一样的惨忍可怕,台上的女王竟缓缓
用铁钩,一点一点扒开那女郎脊椎背上的血红肌肤,突然间眼睛朝向台下睁眼一
望,彷彿这时才察觉出有人正在远处偷看一般。

  「哎啊!」眼前一双晶亮的恶魔红瞳直直盯着猎物不肯放松,年幼的稚女害
怕的转身就想逃跑,却见台上魔女不知怎么竟然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红肿的
双眼此时再也忍耐不住的放声大哭!

  「嘿……不要怕……乖孩子,有好东西要给你呢……」戴着面具的淫欲女王
解开自己腰下的银白束裤,缓缓的脱下里面一件粉红露唇的蕾丝内裤,在幼女不
及闪避的情况下,把那带有温热汗水与湿润淫液的黏腻肉裤,给塞在她娇嫩的脸
上不停摩擦。

  「不……要……唔呼……呼……」没想到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幼女措手不及,
鼻子用力吸收过那蠕湿内裤后的诡异结果,竟是让她浑身酥麻的动弹不得。

  「嘻嘻嘻……味道香不香?」沾满女人原始而美妙的蜜液湿透了整条半透明
的小内裤,淡淡飘散着一股腥酸浓郁的诡谲味道刺激人的嗅觉。

  「啊啊……」令人不敢相信的是,连性欲究竟是何物都还不清楚的童女,下
体却似乎已经快要溢出东西来了一般。

  「喜欢的话……就帮你穿上「它」如何?」面具之下的双眼炙火,好似怀着
什么样的可怕阴谋,在对方不知情的景况下正要进行一样。

  「来……穿上它……穿上……」湿滑的蕾丝内裤一点一点的被拉了上来,每
滑过女童的脚边肌肤一吋,随时却都令她难忍舒服的颤抖不已。

  「呜呜……不……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女孩用尽力气的大
声哭泣,粉臂此时好像被人固定抓住了一样,脑海中越来越加混沌不堪的摇晃扭
曲,睁眼的一线光明让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美菊、美菊!你怎么了?」身旁的声音不断提醒着恶梦初醒的受惊少女,
粉领两边被樱子阿姨给牢牢抓住摇晃,深受梦魇所苦的年幼娃儿一时之间还分辨
不出真实与虚幻之间究竟何者孰恶。

  「呜呜……呜呜……别……别过来!」眼睛都哭肿了的美菊抽抽噎噎的说不
出话来,看见眼前抱着自己的樱子阿姨时,没想到却连退了好几步,好像看见恶
魔一般,双眼显露的尽是畏惧惊恐与慌张。

  「美菊……美菊!是阿姨啊……是樱子阿姨你看清楚……」樱子以为年幼的
美菊是被可怕的梦魇给吓傻了,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容貌与美菊畏惧中的那副
长相有些似曾相似。

  脑子里记忆不清当时模糊的两条人影,美菊的情绪在双眼慢慢认清事实后渐
渐的抚平下来,却还是哇的一声又趴在樱子的身上大声溯泣。

  「呜呜……阿……阿姨……好可怕……呜……美菊好怕……呜呜呜……」

  「美菊乖……不哭、不哭……忘了它……不哭……」樱子不停耐心的安慰着
情绪激动的可怜姪女,手里疼惜的抚摸那秀丽如丝的乌黑头发,半哄半骗的等她
再次睡着以后,才握着稚嫩的小手一同入睡。

  樱子的心思只道孩子白天爱玩才会半夜发梦,却一点也不知道,也许,是美
菊本身提早诱发的预知灵能,已然悄悄的在觉醒之中。


                              第八卷

  「哎啊!」跌落地上的少年俯着自己红肿发痛的头皮,一觉由床上摔下来的
滋味可不好受,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睡在漆黑房间里的幸男,一副还搞不清楚自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哎拗……这……这是哪里?」昏昏沈沈的好像睡过好几天一样,幸
男正逐渐在回忆着自己到底发生了哪些事情。

  他摸着黑想走出房间,但记忆里首先唤醒的却是,曾与茉莉子阿姨发生过乱
伦关系的激情画面。

  「怎么会有这种事?我……这是哪里?啊!」他摸着黑打开墙上的灯,这才
发觉,自己竟是身上茉莉子阿姨的闺房里面。

  「怎……我怎么会在这里呢?」要是平常,拘谨的茉莉子是不可能让任何男
人进来这里的,就连幸男也不例外。

  苦思不解的幸男越来越无法否认与阿姨发生过的暧昧关系,跟着,他又摊开
自己的双手一看,大惊失色的,一双散发红色光芒的星形掌印,依然还隐隐的从
掌心里透着闪闪异光。

  不仅如此,嘴角边与衣裳还带有斑斑血迹,好像刚刚「生吃」过什么东西一
样,模样显得好不狼狈。

  「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难道这一切不是在做梦吗?」接二连三的怪事发生,动不动就暂时
失意的感觉让幸男害怕莫名,但内心深处里除了感到莫名恐惧之外,一种难言的
悸动与兴奋心情,却也让他不由自主的试图怀念起失去童贞的真切感受。

  「我……胸部怎么这么烫?」幸男突然查觉胸脯内肿胀难受,好像哪条神经
被压迫到一样,一种股涨不已、分不出酥麻抑或疼痛的感觉不断产生。

  「不……不对!我的胸部?!」

  幸男掀开上身衣物一看,没想到自己男性的平坦胸部上,不知何时的竟然长
出了一对圆嫩细白的大乳房,玫瑰色的粉红蕾丝,完美无瑕的紧紧包裹着它们,
纤细的粉臂将夹紧的乳沟挤弄的有些呼之欲出的雄伟错觉。

  「这……这……真的是我吗?」幸男惧怕的浑身颤抖着,说不出心里的感觉
究竟是喜是忧,意淫的幻想景象终有一天「实现」之时,内心的犹疑挣扎却非自
己当初所能想像的到。

  幸男飞快的爬到阿姨桌旁的一面镜子前端,大惊失色的他癡癡的看着眼前那
张粉白俏脸,尽管镜中的容貌依稀就是自己没有错,但那柳细的额眉与茵红的粉
嫩双腮,却将原本英俊的容貌给转变成宛如鲜花一样娇艳。

  「啊……这是……妖……妖夜的身体!」幸男的眼睛突然觉得镜中的美女十
分眼熟,慌乱的思绪很快的又想起了曾经经历过的一些奇遇。

  正当幸男看得出神之时,自己的嘴角却微微扬起的笑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你……你是妖夜!」曾经有过的片段记忆,此刻就在朦胧
模糊的思绪里,再度的鲜明起来。

  「嘻嘻嘻……主人似乎很喜欢妖夜的身体跟模样吧?」镜中投射的影像,竟
是自己愉悦的触摸着那对仆浮有形的圆美奶子。

  「啊啊……这……这不是梦?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幸男发现自己的声
音正在甜甜的诉说着,但意志力其实不太能正常的表达出他所真正想说的意思。

  「我……我怎么会这样……我……」纤细敏锐的肌肤触感让幸男不敢置信自
己竟置身在一名绝美性感的少女身体内,硬挺的乳头敏感的令他莫名兴奋着。

  「从今天起……主人可以自由的穿上任何所喜欢的美丽内衣,再也没有人敢
取笑你是个变态……」镜中那熟悉的美丽面容在对着自己说话时,幸男嘴部的肌
肉也会跟着颤动起来,阴柔的声音由喉咙里发出,彷彿就像是他一人在对着镜子
说话一样。

  「咦,对了还忘了跟主人说,若是穿上我身体里面越久……主人可是会变得
越来越像女人呢……」

  「你……不要……我不要这样了……」幸男勉强用尽自我意识的拼命说道。

  「嘻嘻嘻………主人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呢……何不开拉妖夜的身体看看?」
幸男对着自己睁大的灵眸浅浅一笑,这时的他才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对
着镜子的少女模样大声叫道。

  「身……身体……我在你身体里……」幸男突然注意到在自己雄伟的双乳乳
沟前,镶有一条像银环拉炼般的东西,只是看不见链缝,在环口还隐约会溢出一
丝丝奇妙莫名的透明汁液。

  「嘻……只要把胸口的拉炼拉开就行了……」妖夜嘴里觉得好笑的指示着幸
男,在这身体的乳沟中间,一条细微而不明显的小洞因挤压而变得越来越大。

  「我不要变成这副模样……我不要……」幸男颤抖着手指触碰到那洞口的环
心,害怕会剧痛的感觉与矛盾的心里产生出挣扎的拉锯。

  「是这里……啊……不要这样用力的摸人家……」当幸男的手握住银环时,
就好样触碰到自己敏感的私处内核一样,激动又慌张的他忍不住的一口气拉开这
条看不见裂缝的拉炼,只觉酥麻要命的感触不断袭来,女人的皮,就这样被自己
给拉了开来。

  「主人……主……啊欧……噁噁……」很快的被拉开的妖夜就像一层薄薄的
皮肤一样,被幸男脱去的一乾二净掉落在地上,原本娇嫩纤细的肌肤竟变成了蝉
壳般透明薄嫩,在皱折中碎成数段,由上头再次凝聚成的阴体,快速的又缠绕在
幸男身上。

  妖夜已经脱离幸男体外,已无法在自由控制着他的身体,但见她如一缕清烟
般的缠绕在对方身上,只有在镜子里面,才看得见她那原本形貌正用双手紧紧搂
住幸男。

  「啊啊……呼哈……啊……我……我……」幸男全身像痉挛般抽搐慌张,但
见自己脱去女人身躯后,俊俏的脸形虽是幸男没错,但娇嫩的模样却变成比女人
还要粉白艳丽。

  胸前挺着跟妖夜一样巨大的肥乳,除了那张脸皮还有几分从前的模样外,纤
细的身材根本已经蜕变成女人般的模样。

  不仅如此,变的稀疏的阴毛下挺起的肉棒时好像大上了一倍多,青筋爆跳得
可怕模样还有肉球般的硬物在茎皮下蠕动,鼠奚部位下好像在滴出某种液体,轻
轻的抚摸沾弄起来一看,赫然是肉穴内兴奋流出的潺潺爱液。

  「我……不要……不……我……」幸男陷入了疯狂恐慌的极度害怕中,分辨
不出痛苦喜悦,更不明白这是否就是自己心中的美好愿望。

  「还喜欢这般的模样吗?现在主人已经同时具有阴阳双性的外貌,只要再多
奉献几个神女族人的『心』,以往的状况应该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了……」

  「你……你说什么?你的话是什么意思?」虽然不懂妖夜的意思,但听到要
奉献出神女族人的心时,幸男身躯还是不由的打着冷颤。

  「虽然已经吃下三颗神女族人的灵心,但过不了多久应该就能恢复三分之一
左右的力量……」妖夜没有直接地回应幸男的话,却彷彿跟另外一人诉说情形一
样。

  「我……」不知所措的幸男隐约觉得有什么坏事就要发生,但明明心理知道
这一切是不对的,可内心中这时却开始浮现一丝一丝邪恶的念头,压抑不住的不
断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无助的少年一点也不知道,包括自己的心脏在内,早已经都成了恶魔吞食下
的营养品。

  「不对的……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幸男再次想起了曾被男人蹂躏的
可怕记忆,他害怕的不敢再多看镜子一眼,拼命的在摸索如何脱离这样奇异诡谲
的娇嫩躯体。

  「不用逃避,我将实现你内心中所有的深层欲望,只要好好享受我留给你的
快乐与记忆就行了,知道吗?可爱的小东西……桀桀桀桀……」突然,一股沙哑
的声音由他的体内大剌剌的嘲笑着。

  「你……你是谁……」幸男整个人像掉入了冰窟一样冷的发颤,好像是既熟
悉又令人害怕的感觉不断袭来。

  「我是你身体未来之后的唯一主人……该臣服在我脚下的奴隶……我将会让
你心甘情愿的把身体奉献给我……」

  幸男的双眼竟散发出红瞳异光,彷彿有着噬魂可怕的催眠魔力,藉由镜子的
反射后再度直接灌入回他的瞳孔内,双眼再也离不开「自己」的专注目视下,两
道迥然不同的相异灵魂,好像透过恶魔的催化法力,紧紧的由相互排斥转化为同
化相吸。

  「是的……我……感觉到无比荣幸……嘿嘿呵……」隔在水银镜的前后,散
发出红光的射线将虚实的两个形影紧紧的连结在一起,眼神变得痴呆的幸男,彷
彿像堕落喜悦高潮的情境当中,傻嘻嘻的不停微笑。

  「没错……你不再是个平凡懦弱的人类,这身体的内在外貌都将充满着自信
与无穷诱人的魅惑力量……」说话的同时,两道相异语调的声音正逐渐的融合为
一,慢慢的幸男的嘴里似乎再也分辨不出,声音是否是同一人所发出。

  「你的身体马上就将变成所有阴灵淫魔血族的唯一领袖,任何淫兽魔灵也都
将心悦臣服的跪倒在你脚下,奉你为主人……。」

  「我是……淫魔……不要……我的脑子……不……啊啊!」意识本已呆滞的
幸男,在被强行灌入淫魔指令般的记忆时,体内流动的神族之血立刻与之起了强
烈的冲突反应!

  「桀桀……别想作试图的抵抗,就连比你顽劣倔强的蠢阿姨都阻止不了我的
毒蛊侵入,丧失『灵心』后的你们将注定永远成为我的奴隶,供我驱策的身体竟
愚蠢到想抗衡我的力量……」狂傲的声音邪恶的嘲笑着。

  就在此时幸男的肌肤里好像有许多细小的血虫在流窜骚动,紫青的脸色没有
多久就回复了白晰的肤质,似乎躁动的气流已完全受到压抑。

  「呜啊……救……救命……啊啊……」很快的,幸男肌肤上紫青的黑血快速
被吸收到体内的深处后,取而代之的,竟是变得更加晶莹雪白的纤细肌肤。

  「你根本无从反抗我的……别害怕……我不会永远地吞噬掉你的意识,相反
的……我还要令你能够用自己的意识来思考,让你代替我成为淫魔之主,继续主
导接下来所赋予你的新使命,嘻嘻……」

  少年根本不知道,这恶魔将要给自己最大的「恩惠」,就是将让他用这样淫
欲迷乱之躯,来彻底毁灭掉所有属於他原本的神女世族。

  「嘻嘻……啊哈……嘿嘿……」陷入镜子里的可怜少年身上一点一滴的灵气
开始消失,脸上癡癡的笑容却逐渐的被面前那晶亮可怕的血红双眼给逐渐赤化、
合而为一。

  「现在……就和我合成一体吧……神代幸男……」

  「啊啊……哈……啊啊……」不消多时之后,只见反射的镜子里已然恢复了
平静,再也看不出镜中前后有何不同,只有一名躺在床上挤弄胸前乳沟的「绝美
少年」,双脚大开,对着银镜手淫着肉棒,直到精液喷满了胸膛与鲜红的胸罩上
时,昏沈的意识才逐渐的又再度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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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作者:白纸


                              第九卷

  秋夜,微风卷落的枯叶发出啬啬的声息,泛黄的叶片飘散到木屋根板上时,
却立刻被漩涡般的黑气给吞噬成灰烬。

  这间木屋是茉莉子的私密房间,然而如今,却已正式成为了亲姪所专属的乐
园,随时为这个生命中,仅存唯一的男性而敞开。

  幸男清醒过来后,呆呆的坐在镜子前已经有几个小时之久,好奇的表情彷彿
只关心着自己那冰雪娇艳的细緻颜面外,就只注视着胸前那对被双手把玩的圆圆
椒乳,好似,一点都没把心思放在下体仍在替自己口交的美妇身上。

  「这……这是我吗?」表情神态宛如脱胎换骨,原本柔弱内向的少年姿态荡
然无存,阴邪的笑容在俊俏的脸颊上有着一股异样的娇美,亦男亦女的躯壳里面
隐藏的灵魂分辨不出究竟是该属於谁所拥有。

  「我是谁?幸男吗?……是……真的是我!呵呵……」经历过诡谲的精神融
合后,少年懦弱的心绪由害怕失去自我意识中苏醒,感觉似乎一点也不难过,反
而有种说不出的痛快在他内心里逐渐产生。

  「这……是我的身体……」恐惧的心理已经过去,幸男线上只感到兴奋与刺
激,痛快与跃跃欲试的感觉不停浮现心头。

  「我拥有了魔灵主人的力量……」

  「是的……拥有这样的记忆真是叫人兴奋……」怪异的少年痴狂的淫笑着,
彷彿善良的本质已被无形中抽剥的一丝不剩,对於神族后裔的自己竟然拥有恶魔
的力量狂喜不已。

  「唔……噁唔……咕噜……噗噗……」鲜血的肌肤里面像似有一大堆的虫子
正在奔跑,紫青的血肉上面宛如烙印着一幅鲜艳的刺青图腾,亦男亦女的诡异少
年,如今浑身透露着那股妖化后所特有的丝丝纹路。

  「记忆……这……调教阿姨的记忆……」不仅回忆起那段散失的记忆,幸男
才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便浮现出前日清晨调制茉莉子的淫邪画面,失去的片段印
象忆尽管让他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但在睁眼的瞬间,却又堆满了那份自信、淫
邪的可憎笑容。

  「嘿嘿……是的……主人已经教训过那个顽固的阿姨了……现在的她会比狗
还要更乖巧呢……」就在此时熟悉的少女声音又在幸男耳边想起。

  「哈哈……阿姨……原来你变成小母狗之后,竟是如此可爱的呢……」幸男
的话语刚说完,只见床缘下竟早已跪卧着一条雪白娇嫩的女人身躯,像狗一样趴
在底上挺高屁股,任由肉缝与菊蕾内的两条电动阴茎来回转动,散发嗡嗡嗡的吵
杂声。

  「她已经越来越下贱的要命,杀死自己女儿之后就像疯了一样跪在主人身边
手淫,一分一秒都停不下来一样。」

  「嘻嘻……阿姨一直在等待的……是这个吧……」幸男将自己的双脚打开,
让下体的淫物毫无遮蔽的暴露在茉莉子的眼前。

  「啊……是……是!啊哈……」

  「幸……幸男……嗯嗯……咀吮……」满脸红润的茉莉子嘴里脸上沾满了自
己湿润的唾液,不停想口交的嘴唇已经完全湿润,情不自禁的就主动向前将硕大
滚烫的阳物一口套在几乎包裹不住的小嘴中。

  「呵呵……这么想要呢……」尽管幸男任由飢渴的牡兽予取於求,但男根始
终却没有射出半滴精液,艰酸的口腔里渐渐的显得酸楚,一整天的手淫下来,若
非有着足够的爱液与体力,否则无法像现在这般还能充满无穷淫欲一样,痴恋般
含舔着恶臭的硬物。

  「看看你自己……阿姨,你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干些什么丑事吗?」幸男说
完更不怀好意的就将自己的指头深入到阿姨的湿唇里面。

  「啊……幸男……」茉莉子似乎内心急切的要命,嘴巴里已经使尽了所有高
超的舔茎绝技,但刚完成淫灵交合之体的幸男却一点也不为所动,只是一面舒服
的任由对方拼命讨好,尽力的舔弄对方兴奋难堪的地方。

  「你在替自己姪儿口交呢,哼哼……难道你忘了以前是怎么教训我的吗?」

  幸男的气焰变的嚣张狂妄,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拥有对阿姨绝对的权力。

  「啊啊……我……我……」

  如今茉莉子的身体已经被改造成无可救药的淫妇,没有主人了阴茎就无法得
到真正高潮的地步,尽管她已经真实的体认到自己早已跟往常「不一样」,但若
没有得到幸男的亲口答应,沦落为奴隶身份的自己根本就不敢有所越举。

  「好难过……求求你……啊……」茉莉子如今已被幸男灵巧的指头折磨的欲
求不满,受到银环肉裤改造过的奇痒淫唇,眼看再不把滚烫的肉棒放进去的话,
欲念的「淫蛇」就要钻破此处骚穴,赤裸裸的在姪子面前露出淫魔艳女的最真模
样。

  尽管蛇头不断的在自己腹中徘徊肿涨,但茉莉子仍极力的压抑着自己急切欲
淫的妖化形体,并非是为隐匿淫性的一味讨好表现,而是茉莉子已明白,在淫魔
色界当中,永远只有代表威势、侵略的主导一方,才能显露出象徵征服的雄性器
官与淫性邪触。

  因此,在没有得到创造自己的主人允许前,茉莉子根本是不敢露出丝毫的妖
魔淫态来满足自己。

  「主……人……求求你恩准我吧……快把那东西放进来……哎啊……」看着
幸男手上沾满自己兴奋的黏液,茉莉子情不自禁的将姪儿指头给舔食乾净,舌尖
垂丝的痴态彷彿口中所含的是男人的雄伟性器一样。

  「是谁允许你称呼我为主人的?」

  「是啊,主人还没正式收你为淫奴,竟敢如此大胆……哼哼……」一旁妖夜
的声音呼应着说道。

  「主……主人……」茉莉子的脸蛋越是羞红的难看,她似乎已经开始体认到
下体的淫裤越来越无法在被羞辱时传达痛快的滋味到性器里面,却一点也不知道
这是因为她已经变得越来越不知羞耻,需要更强烈的羞辱才会舒服……

  这种感觉会逐渐进化,当一般的羞辱越也无法令她感到舒服时,淫肉邪裤会
再度减低性刺激的传递以修正她的耻辱感觉,当粉红淫裤对外在刺激不再传达兴
奋时,一旦被人羞辱,茉莉子就不由自主的想手淫、想插入……

  「不……以后不准你对任何人用上这个称谓,知道吗?」没想到幸男竟然断
然拒绝自己阿姨这样发自内心的忠诚表现。

  「嗯?」

  「比起多一个听话的淫奴,我更喜欢一名充满背德受虐淫性的好阿姨。」

  「啊啊……这……」

  「难道……你这淫妇还有什么不满意?你可知道这句的意思是什么吗?以后
只要叫你一声『阿姨』……对你这不知廉耻的贱货来说可是莫大的刺激呢,你说
是不是……」

  「啊啊……」血亲的冲击唤醒茉莉子身为代理母亲的自觉与羞辱,湿润的淫
内裤上再度激起一阵又一阵晶亮鲜红的光芒,私处内像尿液一样不断涌出的,竟
然是女人最珍贵稀少的潺潺蜜液。

  「阿姨……阿姨……嘻嘻……是不是比听到淫妇贱货更让你兴奋难耐呢?」

  「是……阿……姨……知道了……」这样的决定,竟是让茉莉子觉得更加羞
愧刺激,顶着永远无法消灭的背德齿辱,茉莉子知道自己已经是个连淫奴的地位
都称不上的下贱婊子。

  但她现在已经不在乎了,越是感到自己下贱,痛快的感觉就不曾间断……

  「嘻嘻嘻,我允许你称呼我亲爱的或更亲密淫乱的称谓,若你不喜欢自称阿
姨的话,我可以允许你自称淫妇、小骚货什么的……嘻嘻,反正只要让你觉得自
己越下贱越好……」

  「………」好羞耻的感觉让茉莉子抽搐的颤抖,但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却让她
沈醉的享受着酥麻。

  「听清楚了吗?你这个为了性欲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淫乱妓女……」

  「是……呜……亲……亲爱的……」粉红色的性感肉裤仍湿淋淋的套在齿股
的上缘紧缩的吸收着淫液,不再散发出阵阵红光,却能在被羞辱的同时产生新的
快感,让流出的淫水更加浓密。

  「很好……再来……该检验看看你这段时间到底成长了多少……」少年淫邪
的开怀大笑着,突然探入女体粉蜜湿唇的三根指头,竟就用力的伸手一夹,好样
强拉着对方G点般,死命的将硬核拖出。

  「啊啊……别……别这样……嗯啊!」茉莉子惊讶的尖叫着,痛苦与酸疼已
经分不出是什么感觉,被强迫拉出的紧绷刺痛感,是有别於因兴奋而钻出的不同
感触。

  「这是什么呢?嘻嘻嘻嘻……」

  「啊啊……别……要……受……受不了了……啊……」就在幸男的用力拉扯
下,再隐藏不住的穴心硬核就被直直的被拖出体外,没有女性原有的那副模样,
只有着丑陋虫身的颚嘴蛇茎,就这样塞满了自己紧缩黏腻的穴口,冰冷的鳞,片
片的摩擦着沾满淫液的小金环。

  「哈哈哈……没想到在你体内的小淫蛊竟然会成长出这么健康的虐悦蛇茎,
看来你本身就是个非常值得开发的天生淫妇……」

  「啊啊……好奇怪……我好奇怪……啊……」

  「你早已完全迷恋上被羞辱的感觉吧……嘴里难过的说不要,其实心里却根
本是想的要命……咭咭咭……」恶魔的话完全说中了茉莉子的心事,她羞愧的无
处的躲,但兴奋的肉体却是克制不住的不停高潮……

  「啊啊……啊啊……」

  「哼,真是条丑陋又噁心的小淫物……」暗处的镜子里妖夜突然发出声响,
嘲讽的声音不断的刺激着茉莉子,彷彿她已经越来越接近主人所期待的模样。

  「你可曾还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最喜欢在你身边撒娇,很久以前
幸男就很渴望能得到你的关爱……」幸男话锋一转,眼睛里露着异样般的情绪,
似乎对於这生命中第二个母亲有着其他浓烈的感觉存在。

  「幸……幸男……哎啊!」没想到幸男此时竟开始反过身来,用双手替长出
蛇茎的茉莉子手淫着那条粗黑湿黏的大淫物。

  「停……啊啊……髒……啊啊……」矛盾的心理让茉莉子浑身变得乱七八糟
又热烘烘的,亢奋的激动情绪忍不住就在蛇茎上喷出一股又一股乳黄色的诡异浓
液。

  「如同你现在渴望的需要我疼爱你一样,茉莉子阿姨就像幸男的母亲一样,
但……你却从来只会责备我……连一点母爱都不肯施舍……」突然间幸男的表情
竟是阴狠的垂了下来。

  「不……不是的!」

  「难道……凌虐我只会让你快乐……惩罚我更令你痛快吗……是不是?嘻嘻
嘻……」幸男用暗示性的极端言词诱导着对方。

  「不……不是这样的……呜呜……不是……啊啊啊……」茉莉子急切的想解
释,但聪明的女人知道这根本一点用也没有,自己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娴熟严厉
的好女人了,而眼前越来越歹毒的男主人,所说出的每一句恶毒话语,其实却只
是更加的刺激着她熊熊变态的受虐情欲。

  「不要否认你的变态……嘻嘻……你这条可悲没救的烂贱货……」

  情绪激动得想痛哭,但被肉裤改造后的矛盾下体,却舒爽得直令茉莉子想尖
叫,尽管没有得到应得赏赐的高潮,但怪异的肉体却时时刻刻都在贪婪的品嚐着
每一分每一滴的不同快感。

  「呜……啊啊……我不行了……你……你……」

  「啊!给我……给我吧……呜呜……呜……」茉莉子的情绪已经完全崩溃,
难过的感觉似乎达到了最高点,现在的她心里早已明白,就算幸男要她做任何事
也不会再拒绝的,只要能让她不再难过下去,就算马上要她性命也毫不犹豫。

  「给你什么呢?」

  「我……我……」茉莉子急切的说不出话来,但就在下体蛇茎不断射出浓浓
的黄精时,她的理智与伪装却同时崩溃……

  「鸡巴!给我你的鸡巴……我要!呜呜……」始终无法由自己清醒意识中吐
出的几句淫话,在强忍之下只是更羞耻的再次崩溃而已,哭泣的眼睛变的贪婪,
豁出的情绪让茉莉子亢奋得只有更加的期待。

  「嘻嘻嘻……她已经快不行了……」妖夜清楚着茉莉子身上每一滴的变化,
看着粉红的肉裤蕾边像活物般开放出新的花瓣,她知道这变态的身体又进入到另
外一层阶段,逐渐从受虐中获得高潮……

  「嘻嘻,为了鸡巴你就可以亲手杀死美月吗?嘿嘿……茉莉子阿姨……你是
何时变得如此下贱呢?」

  「呜……我……下贱……?啊啊!」茉莉子征时顿了一下,跟着剧烈的羞耻
就让两片肉唇噗噗喷出透明淫液,粉红肉裤的淫威瞬间无声无息的又在女人身上
激烈发作。

  「啧、啧、啧……才说你下贱就兴奋了,嘿嘿……真是无药可救的淫妇。」

  「我……我不知道啊……你把我变得好奇怪啊……啊啊……是……是这条内
裤……是……啊……」茉莉子激动的试图想脱去内裤,但才一触碰浑身就产生酥
麻中断的痛楚,颤抖的手指始终无法如意的取下淫裤。

  「又何必逞强呢?是不是……这样才会令你更加痛快?」

  「呜啊……才一……泄身就……就会失去理智啊……拼命的想要那啊……啊
哈……」

  「想要这个吗?」

  「啊啊……是……别……别这……样折磨我……我是你……阿……姨……救
救我……给我……求求……哎啊!」

  哭泣的女人残喘着最后的一丝人性,面对被亲姪无情的淫兽化调教后,身体
正承受无比巨量的羞耻……麻木的情感已然无情的告诉着她,自己早已是彻底变
质成另外一种不敢想像的可怕生物了。

  「哼哼……你这变态的淫妇……说起来我应该要恨死你才对的,不是吗?」

  「哈……啊啊啊……啊……」幸男的双手没有停止玩弄茉莉子的蛇茎,吐出
又浓又臭的乳黄液体后,通体湿润的蛇茎红皮竟开始产生脱皮现象,在幸男手上
留下剥落的透明黏膜,由通体红色的蛇茎,慢慢却变成为更接近向男人阴茎般肤
色……

  「为了表达我对阿姨的爱意,我决定让你这里绽放出更多充满毒液的蜜、身
体蜕化成最阴冷的蛛、下体拥有最淫乱的蛇,这对你才是真正最美丽的原貌……
你说是不是?阿姨……」

  「嗯啊……幸男……啊……不是的……不要……阿姨求你……」听完幸男的
话语之后,茉莉子冷颤的躯只有露出更妩媚的淫,吐气如丝的唇好似哀伤又似无
助的分泌着更多更多嗜虐的蜜,渲染着画面中的一切一切。

  「嘻嘻嘻……我知道你最爱的东西是什么,将身子转过去……」

  「是……是!」急切的美妇果然像条母狗一样的转过身去,乖巧的摇晃着甩
出黏液的双臀,哀声期盼的讨好着对方。

  「我会将所有浊白丑陋的精液赏赐给你的屁眼,尽管我憎恶你,但我还是会
给你的嘴巴吃遍我所有最腥臭的精,肚子里灌满我的屎尿……但最疼最痒的骚穴
里,却是永远也得不到最滚烫的淫茎……」

  「嘻嘻……主人对她真是仁慈呢……」妖夜不怀好意的娇笑着,似乎越惨酷
的淫虐就能为茉莉子变态的身体带来更大的刺激。

  「你……啊……啊啊啊……」强烈的羞耻与一再地绝望梦魇,令那条红色的
小肉裤紧缩到变成像刺青一样的东西,妖艳的花瓣深深的烙印在不断喷出淫水的
嫩唇旁边,鲜红的大大开张着花瓣,随着蛇茎自由的伸缩来取悦自己。

  身后的男根滚烫的滋意在茉莉子菊蕾内抽插,不再保有人性般的凶残,让幸
男不断的藉由紧绷的助力,把大量大量浓稠腥烈的精液给灌满阿姨的肚子。

  「啊啊……好烫……好……啊哈、啊哈……」

  「更多、更多!我要在肠子里灌入比你女儿吃过更多的精液!桀桀桀……」

  邪恶的心性在幸男的内心里不断被激起,一点都不怀疑自己是否受到了魔灵
影响,因为他现在想要做的事……只会比先前来的更加可怕。

  「啊!啊……啊啊啊啊!」肉体已经被完全捣烂的错觉,夹杂着激烈难忍的
奇异快感,在喷发灌入的时刻里,竟然同时产生出饱足满与更需要两种截然不同
滋味,让茉莉子几乎开始怀疑脑子是否已经烧坏了一样!

  「嘿嘿,小肉裤已经不再让你容易得到高潮了是不是?嘻嘻……它无时无刻
的都在修正你的身心灵,并且持续的令你变得更加变态,时间越久……身体就会
越加变成无可遏止的贪婪……」

  「就像现在一样,无法单靠羞辱得到刺激的你,是需要靠自己更加放肆变态
的行径去争取男人的阴茎……」幸男再一次诱导般的提示着不知所措的茉莉子。

  「以后……还会让你习惯这样淫烂的身躯,随时在我的面前做出淫猥射精与
喷出尿液的表演,用一个最羞耻低贱的淫妇身份活下去……」

  「啊啊啊……」虫头蛇身的肉阴茎让茉莉子浑身控制不住的大声哀嚎,这条
被拖出的肥长肉茎就控制在自己的亲姪子手里,背后不停被灌精洗肠与快速的搓
弄掐揉下,已令茉莉子控制不住自己,禁不住哀嚎痛哭的持续疯狂射精。

  「才一脱皮蜕变就又成长了……嘻嘻嘻……」幸男看着自己手心里的淫蛇肉
棒,不断的脱皮射精后已经有些不太一样。

  痛苦、亢奋、激动到几乎立刻晕厥过去的茉莉子,下体的蛇茎依然握在幸男
的手里面,然而当他松开的同时,这条应该变软的蛇身却彷彿多了自我的意识一
样,匍匐在美妇胸前蠢动,不再受到茉莉子所控制一样。

  「啊!」只见同化於身体内的深红「刺青」,快速的蔓延到粗长蛇茎上缘,
交卷成一根鲜艳通红的股涨肉茎,在越拖越长的蛇体承受不住鲜红血印的频频钻
延下,砰的一声,丑陋的虫首顿时竟就爆了开来!

  「嘻嘻……成了……新的肉淫具又有新的面貌……嘻……」看着爆开的虫首
肉块四散,残存的精血竟快速的就结成一张开满花瓣的肉玫瑰,片片层层绽放的
同时,由里向外却露出一头宛如张开巨翅的眼镜蛇身,嘴里还吐着开瓣的蛇信。

  「嘶嘶……」尽管本体的美妇已经晕死过去了,但下体这条花蛇却恍如重获
新生的淫物一般,全然不受宿主所控制。

  「啊哈……这个淫妇根本不知道,自己体内的淫力在相互冲突退化中……竟
然就破除掉了自身神女族血的神圣禁忌……」妖夜赞叹般的娇笑着,看着接受了
多重淫术改造后的女体一再变化,几乎快接近完美淫兽的模样让她也莫名的兴奋
着。

  看着巨变后的一切,面无表情的幸男只是浅浅的裂嘴一笑,对着载浮载沈的
美艳妇人下体……就这样喃喃的说道。

  「嘻嘻嘻……看来先前阿姨身上所花费的各种至绝淫术并没有丝毫浪费呢,
嘿嘿……我已经慢慢的想起那种感觉……这正是专门为调制神女一族所创造出的
合成淫术……」

  「不毁去原本意识、又能在神女的身躯中,创造出一条完全不会相互排斥的
终极淫物了……」

  「那……这条新生的小蛇就是主人说过,真正拥有侵噬『神女族血』的究极
淫兽啰。」听过主人的话语,妖夜跟着也兴奋地问道。

  「嘿嘿……初生的小淫蛇……从今天起,你就叫做『弁邪天禁』……」

  「嘶嘶……」邪恶的茎蛇双眼绽放着光芒,彷彿明白了自己的未来与使命。

  可悲的生物贪婪的在呼吸着新生的每一刻,茉莉子如今已被活生生的撕裂成
两半,一半的灵魂成了不折不扣的被虐淫妇,另一半的肉灵中,则成了对付相同
血缘的族人们,最有效的致命毒素……

  「嘻嘻,你是茉莉子劣性贪婪的灵魂所化成的分体,但你这『阴灵』的嗜虐
本质与这身原有的『阳身』被虐性情将互为表里……当她被虐的淫性越高昂、你
嗜虐的魔力也就会跟着越强……」

  所谓的阴灵,就是不具固定形体并能影响人的意识、甚至依附人身蜕化成魔
的灵体,而阳身则是被其寄附的宿主,然而这种利用宿主还能锻炼出另外一种新
的阴灵者,也唯有所有魔灵之主的超级邪术师,才办的到。

  「而且,一旦被你的利牙咬上一口后,任何贞洁烈女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染上
那嗜虐无耻的下流淫病,这样的邪物正是用来对付神女族最重要的关键……」

  「嘿嘿嘿……同时蛇毒中带来的绝顶快感可更胜那条有形的淫裤数倍……」

  「嘶嘶……」双瞳绽放着碧绿银丝,口中正吐着颤动的舌信,似乎……在寂
静的深夜里面,已被那嘶嘶吐着毒雾的阴森气息给彻底笼罩。


                              第十卷

  平静的深夜中,瞬息的朵朵乌云将炙热的气流给压抑下来,无月的星空中缓
缓的,竟然在这样高温的夜空下就飘起了丝丝的绵延细雨。

  「应该在这里才对的……这是怎么回事?」浑身几近湿透的尊贵妇人,就蹲
在一片用土石砌成的地藏小僧旁搜寻着。

  趁着所有人都熟睡的时刻里,百合子一个人淋着滂渤的细雨,焦虑的四下寻
找着一件十分重要的物品。

  一件,能解开守护精灵宫守御的至宝,神女家最后希望的象徵「宫之钥」。

  由於这是一件攸关神社生死存亡的关键之物,因此她不能告诉任何人,只能
独自孤身的在宛如山坟的诡异地带里碌力寻找。

  「妈妈……你在找些什么呢?」纤细娇媚的声音在纷纷霹啪声中显得诡谲,
百合子惊讶的转过头去,只见纤瘦的形影赫然矗立在朦胧的细雨当中。

  「幸……是幸男吗?你的声音怎么了……」百合子语气缓和了不少,然而正
待转身与儿子接近同时,惊恐的表情却突如其然的显现在饱经各种风浪的天娇之
女脸上。

  「你……?!啊!」

  「怎么……妈妈怎么露出这种表情呢?我有什么地方不对的吗?呵呵……」

  应答的幸男浅浅微笑着,双手插胸的同时,已然将那对又变得更加肥大的乳
房给托得更高,还故意露出那令人垂延的性感乳沟。

  俊美娇艳的粉脸好像经过精心的化妆过一般,浓烈鲜艳的颜色,将这不带一
丝男性气息的身体给打造的绝美无比,但腰系的缎带下,赤裸裸的露出一条粗黑
的大阳具,却又把这样的气息彻底打乱!

  「你要找什么东西吗?让幸男帮你找好不好呢……妈妈……」幸男彷彿清楚
对方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脸色从容的娇笑着。

  「你……你到底是谁!」看着不男不女、却极为女性化的妖异打扮……就算
眼前的那人不是儿子,百合子也不会容许自己的眼睛看到如此变态的装扮模样。

  压抑不住的激动在百合子端庄的雪脸上颤抖的扭曲着,任何的事情都不会比
亲生子女身上发生任何意外来的严重!

  「你不是一直都希望幸男能生为女孩子吗?……为何如今却对我现在的模样
感到这般的吃惊呢?」

  口吻宛如魔女一样的幸男,突然用力的搓揉起自己高耸诱人的胸膛,一步又
一步的走向母亲的面前,只见漆黑不明的细雨中,再次出现於百合子眼前的,却
是完全换了一个人的模样。

  洁白的上衣竟在细雨中蒸发散来……露胸的红色塑身衣套在纤细的腰围上,
把裸露的圆乳给托得坚挺饱满,细緻的肌肤上盘据着一身怪异花纹编织而成的刺
青,浓烈的邪气在他飘逸的秀发身后凝结成恶魔灵体的怪异形状。

  「是……是你!」百合子似乎认出了这身恶魔的模样,尽管她从未见过像这
样妖异妩媚的淫邪魔体,但那身上的邪艳花纹的可怕标记……却是她再清晰不过
的恶魔纹路。

  「你……竟然……吃……吃掉了我儿的本心?……」百合子浑身颤抖不已的
难过道。

  坚毅的女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已经蜕化成魔的好儿子,紧闭的双眼其实已经清
楚不过,被解放出来的那条魔灵,已然在儿子身上滋意的露出淫态恶形。

  「你再说什么傻话?我不就是你儿子吗?妈妈……妈妈……」幸男的眼睛散
发着异样的光芒,堕入成魔的神智里如今仅存内心原始的丑陋欲望,丝毫不带半
点亲情般的直视着百合子。

  「不……你窃走了他的本心!……我……我……哎啊!」

  百合子一跟幸男的眼神接触,立刻就感到一股邪恶的力量像要侵入自己身体
一样,敏锐的灵能毕竟不同於幸男与茉莉子,机警的她连忙闭上双眼,杜绝对方
的幻眼催眠术。

  「妈妈为何要闭上眼睛呢?我的好妈妈你不想再看看幸男现在的模样吗?」

  幸男似乎并不清楚自己的双眼正在散发着催眠般的魔力,他现在的心理仍停
留在原本纯真的少年思绪。

  「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帮我盖被子时的模样……每当冬天来临时的夜晚,幸
男总是一个人哆嗦的等待着妈妈,没有等到妈妈回来以前,幸男总是一直吵着不
肯睡要等你……」

  「别……不要过来!别过来!」百合子机警的祭起封魔结印,每当幸男越来
越靠近时,身上的禦魔灵气就变得越加混乱。

  「啊!……横……」然而才欲向前接近百合子的同时,幸男立刻被她身上散
发出的驱魔印气给深深划开数道伤口。

  「不!不!不要说了……你不是我的儿子!」一向稳重的百合子如今却像快
歇斯底里的大叫着,激动的身躯抱着自己,双手快速的向地面施下攻击咒。

  「唔噁!……你竟敢伤害我……!唔唔……噜……」尽管百合子那攻击的气
流快速的钻入到幸男体内并受成重创,但他那魔化的身躯却能快速的产生修补伤
害能力,没多久被剖开的痕迹上就仅留下细细的斑斑血块,再也找不到缺口停留
在身体的哪些地方一样。

  「呜啊!……恶魔……我要消灭你!我一定会为我儿子报仇!」百合子紧闭
的双眼禁不住飘下血泪,她清楚被魔灵吞噬附体后,将会是什么样悽惨的下场,
尽管自己身上所剩的灵力不多,但凭藉历代神女法灵的加持下,她誓言要与此恶
魔周旋到底。

  「愚蠢!」幸男好像对於母亲坚决的态度感到生气,还是幸男意识的他,一
点都不觉得自己现在哪里不对,只感受到百合子冷漠般的无情斥骂,这点让他心
理万分不悦。

  「哼哼……自作聪明的贱女人……就算是妈妈也逃避不了我的……」看着百
合子不知何时结下的数道结印,幸男凶恶的怒气便即刻压抑下来,沈吟的大喝一
声,脸皮上撑破瞳孔的黑眼珠内……竟就露出一对好似蜂眼般的赤红邪瞳。

  「哼哼哼哼……我要得到妈妈的爱,让妈妈永远只能爱幸男……当幸男的奴
隶……嘻嘻嘻嘻……」嚣张的气焰在原本懦弱的少年身上,疯狂的暴露出淫邪的
气息。

  「退散!恶灵退散!!」百合子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尖叫般一样尖锐。

  「桀桀……难道你以为闭上眼睛就可以逃过我的手掌心吗?」瘦弱的躯体由
曼妙姣好的少女身形,快速展露出淫恶嚣张的妖魔型态,彷彿打算与百合子周旋
似的突然袭击而去。

  「砰!」尽管幸男怀着满腔的怒气,张牙舞爪想要弄破百合子的护身气罩,
但始终还没触到她的肌肤时,双手就已被强光伤得血流如注,尽管他感应得出百
合子灵力所剩不多,但凭藉那自己畏惧的数十代神女灵力之助,百合子依然是让
他无法顺利得手。

  眼见百合子跟其他得手的二人大不相同,一方面幸男还没有完全吸收过淫魔
过往的所有魔力,二来相隔百年后在神女体内累积的数十代凭依灵能,可能亦达
到相当可观的地步,令他无法立刻得逞。

  这种凭依的灵力可以让接受它的神女继承人一代强过一代,因此在还未发生
「月蚀效应」之前,百合子的确可说是历代当中最强的巫女之主亦不为过。

  但现在嘴里念着伏魔大悲咒的她,却除了自保之力外毫无任何还击能力、无
法移动求援,更难以驱开幸男半步,体内所发生的月蚀效应对女巫的影响之大,
实是不言而喻。

  「哼……愚蠢的妈妈……你可知道当幸男的奴隶是多么愉快的一件事吗?」

  「住口!」

  「嘿嘿……只要你肯乖乖的让幸男继承你身上的凭依魔力,我就让妈妈成为
我身边最尊贵无匹的淫魔妖后,替我生育淫兽,身心永远有享受不完的高潮痛快
如何?桀桀……」

  面对着无法得逞的淫魔不断叫嚣与讽刺,百合子的心里其实只有更加的心痛
与哀伤,毕竟恶魔所依附的那个人,可是自己怀胎十月所生下的亲生儿子。

  她的内心比谁都还要清楚,以自己目前消退不止的残余法力,根本就制服不
了这头真正拥有千年道行的淫魔妖王,如今口中紧紧吟唱不停的大悲圣咒,至多
效用也仅能防止对方不断的攻击与魔力侵袭。

  「嘻嘻……别白费力气了,我早就清楚你们神女族长在月蚀效应发作时是什
么情况,你可知道我为何要拖延到今时今日才破土重生的吗?……」幸男口中突
来的吐出一句话,声音似乎不像他原本女性化那般的娇媚甜美,而是阴沈沙哑的
可怕声音。

  「你……」百合子的心头突然一凛。

  「桀桀桀……本座所立下的千年『毒咒』马上就将一一印证在你们血族中的
每一个人身上,小小的一个神女族长竟也妄想抗衡我的力量,咭咭咭……你们谁
也逃避不掉的……」双眼邪光的幸男似乎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恶魔的力量催动
下,让宿主的幸男心性再次被压抑下来,真正的恶魔妖王就此浮现。

  「不……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百合子内心害怕地想起一件事,
到底这个千年恶魔……究竟是被谁给解除禁咒的呢?

  难不成……族人之中真的早就有背叛者存在吗?而且……更有可能是早已潜
藏在亲族里面经历数代之久,那崩坏的巨石、消失的宫之钥……难不成……是早
已经设下的层层陷阱吗?

  一切无法解释的恶因困扰着百合子,但见朦胧磅礴的绵绵细雨却越下越大,
远方的天空似乎也慢慢的接近天亮时分,幸男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狰狞,因为,愈
是接近白天,他的能量就会逐渐削弱。

  「哼哼……今天就暂时放过你……马上……我还会让你嚐到更多、更多地狱
般的美妙滋味呢,嘿嘿嘿……」

  「你!」

  「再见了妈妈……想快的我们就会相亲相爱的在一起呢……桀桀桀……」满
身沾着鲜血的恶魔又变回了少女般的阴柔模样,舔了舔嘴边溢血的湿唇,娇斥一
声后随即扬长而去。

  「啊啊……呼……呼…………」浑身呆滞、气尽力虚的雍容美妇,如今早已
变得衣衫不整、通体尽湿的矗立在那,经过了许久、许久……才支撑不住的散去
除灵气罩,跌坐在地。

  「咦……百合子!百合……」此时,天空已经逐渐泛白,阴雨的乌云也已散
去,身为总管的茉莉子第一个发现呆矗在林地里的百合子,连忙快步的走到她的
身边呵护着。

  「百合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全身都湿透了……」茉莉子快速的解下肩
上的禦寒披肩替她盖上,伸手探了探百合子的体温,双手搓弄着对方冰冻般的手
掌,替冷颤不已的姊姊去去寒。

  「茉……茉莉子……」百合子的声音已十分虚弱,但掌心却牢牢的抓住对方
不放。

  「咳、咳……快……快查出是谁偷走了宫之钥……若是让那个淫魔先得到钥
匙并开启的话,这……千年腐地下的恶魔精气将再度被凝聚成淫魔精元……助牠
成为……成为……」

  百合子咳嗽的连一句话都说不过来,突然间她发觉冰凉的下体一阵刺痛,好
像什么东西溢出来了一样,浑身巨颤的抖了起来,眼睛不觉就望自己下体看去。

  「啊!」只见自己洁白的和服下开始沾满了鲜红的血液,一条开满妖异瓣蕊
的花蛇……就碇溢着碧绿萤光狰狞的望着自己吐信。

  「嘶嘶。」

  「百合子,你所说的……可是这个吗?」没想到茉莉子跟着竟然扯开自己身
上的和服锦衣,一对赤裸丰腴的巨乳内,竟深深夹藏着一条古老斑驳的小坠子。

  就在她缓缓的由乳沟中抽出那条项炼的同时,百合子已经可以完全确定……
妹妹身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一条扛起石碑的人形小坠饰,有着再特殊不过的六角菱形锁,这……可不就
是那条消逝不见的宫之钥吗?

  「茉……莉子……你……啊噁……」

  百合子的绝望竟是来的如此措手不及……心痛的感觉不断翻涌於胸,下体的
毒液快的令这冰寒交迫的美妇人神智不清,噁的一声吐出喉头鲜血后,人就立刻
昏死了过去。

  「我……原谅我吧,百合子……我只是个无药可救……淫乱下贱的臭婊子而
已,百合子……」

  浑身微微的颤抖着,性感的舌丁轻轻的舔过自己乾涩的朱唇……冰冷、羞愧
的眼睛里,自虐的痴态却早已将这个曾经心高气傲、严厉律己的好女人,给不知
淫性虐化成什么样的可怕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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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十八夜·朱颜血·美菊 作者:白纸


                            第十一卷

  接二连三的可怕梦魇,在不明缘由的纯真少女身上持续绵延。

  「喝喝……哥哥……哥哥……」迷幻般的螺璇空间里回荡着美菊急切叫唤的
呼吸声,张开的小手触摸不到真实,好像被永夜的黑暗给吞噬掉,看不到任何一
丝的光明。

  手里抓着娃娃,美菊的视线彷彿看见了哥哥的影子就在面前,但在漆黑模糊
的漩涡中根,美菊根本没有办法认清究竟是眼睛见到的幢幢黑影,抑或根本只是
脑海中的假象而已。

  「哥哥?你到哪里去了?不要不理小菊啊……」停住的视线让少女更加的慌
张害怕,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心境会处在这样幽暗的漆黑当中,热情活泼的天性被
这样恐惧紧张的压迫感给深深闭锁。

  「好可怕……有人在吗?」

  越往黑夜的的深处走去,若有似无的光线就越来越明显,在旋转的光影中,
好像有几个巨大的人影在相互交错着,沙沙沙的吵杂声音不断传入她的脑海里。

  「谁……谁在这里吗?」

  稚气叫声急促的呼唤着,前方看不见尽头的深渊里,黑暗的延伸让虚无的世
界逐渐暴露出它的神秘,明亮的光影折射出一张宽大而冰冷的金属台桌,上面,
却平躺着一名被怪异树藤给牢牢缠住,不断拼命挣扎的慌乱女子。

  「啊啊……唔唔!……吮吮……咀吮!」少女的身躯连嘴巴都被树藤给塞得
鼓涨不堪,激动挣扎的肉体还被粗糙的树皮给刮的浑身是伤。

  「啊……啊!这是什么东西?姊姊!」

  看不清楚的视线让美菊,神智紧绷到了十分难受的地步,尽管眼前一切都像
是虚幻而有些不真实,但阴森可怕的气息与哀嚎痛苦的惨叫声,还是让这年纪轻
轻的幼小少女非常吃不消。

  被树藤缠绕的女子越来越加的激动,桌台的边缘还渗着滴滴的乌黑血渍,生
命迹象似乎逐渐衰弱的躯壳最后变得只剩冷颤,突然,台下快速升起了六块的夹
板,立即就将女人给围成了一副六角棺材一般,顶部压下棺盖后又深深的钻入一
条怪异的木条树根,将棺木给脱离台下。

  这种六角的棺木型态一点都不像传统的日式风格,反而……有点像古老以前
由西洋传教士所带入的欧式造型。

  「这是什么东西?」美菊尽管心里害怕,却不知道那阴森森的怪东西究竟是
怎么回事、做什么用的。

  尽管紧闭的棺木内传来零星的撞击声,但想来里面的女人多半不是昏迷过去
就是遭遇了不幸,寂静了好一段时间后,落地的棺木就快速的被树藤管线给拖行
往地底下而去。

  美菊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跟着向前行,只见许久之后,漆黑的景象慢慢的变得
越来越加光亮,当美菊再一定神之时,空旷的洞穴里,地上,竟满满的横放着上
百具一模一样的枯朽棺木。

  「妈啊……这……这是……」

  就在一颗佈满古怪黏液的巨树底下,一张张用着跟此树相同材质的朽木棺材
就一一的横放在那,就好像木料的加工场一样,阴森、拥挤、宁静与诡异的死亡
气息,就这样无声无迹的直扑着美菊而来。

  「啊!!」

  只见满地的枯坟里,有几具棺木发出了阵阵骚动,此起彼落的喀吱作响后,
突然劈的一声,那混着污泥、黏着绿汁的人手就钻破了棺盖,像个死屍般的爬出
来。

  「救……救命啊!」害怕的幼女疯狂的惊声尖叫,彷彿像是屍体一般的女人
们一个一个的全由棺木里爬了出来,不停往后退的美菊好像被什么给绊住,跌了
一跤,凝神一看,原来小脚踝竟然被一根细长的树藤给牢牢缠住。

  「噁、喔……唔噁……」嘴里垂着树脂般的绿液,双瞳泛着碧眼邪光的可怕
魔女们……全都赤身裸露的往美菊面前走来。

  「不!不要……救命……来人……唔唔……」尖叫的声音并没有持续多久,
慌乱的美菊就如同先前的女子相同遭遇,很快,就被塞入到一张特制、迷你的小
型棺木里面。

  「啊!不!不要!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激动尖叫的高涨情绪没有持续多
久,因为美菊才逐渐的发觉到,自己早已由那可怕的恶梦中苏醒过来了。

  「啊……妈妈?妈妈你在哪里!」伸手触摸不到母亲的美菊,内心无比害怕
着黑暗。

  这几天不断做着恶梦的她,说好了是由妈妈或阿姨来陪伴自己睡觉的,原本
今晚是睡在妈妈旁边,怎么这会儿她却不见了踪影?

  「妈妈……妈妈!快回来啊……」美菊只当母亲去行厕而大声的呼喊着。

  然而,没有回应的黑夜里,寂静,总是特别容易让人感到害怕。

  「快……呜……美菊怕黑……好疼……呜呜……」天生跛了一脚的女童,因
激烈的举动而让发疼的右脚肿到淤青,难过的情绪开始痛哭。

  「啊!呜呜……」低头又把自己藏回棉被里的可怜幼女,如今对黑暗已产生
了莫名的恐惧,可是,她却一点也不知道,这股可怕的黑暗势力,触手……早已
伸向了她的至亲,即将吞噬掉她所有的亲族血缘。

  阵雨过后,潮湿的水气让久闭瘴气的地洞里更显得湿黏不堪,刚燃起的缈缈
火光照应下,重见於世的千年石窟幻魔洞,今日,将缓缓的揭去它神秘面纱。

  一根长年不断分泌特殊黏液的阴森巨树下,一道浑然天成的神秘走廊里,在
点燃的火把辉映中,如今,横放在地的并不是如美菊梦里那样佈满着各种诡谲棺
木,而是废弃已久,仅存着一副新造好的木制新棺。

  直直矗立的棺材上并没有棺盖,但里面却躺在一个女人,身体好像卧在一堆
拥有意识的树脂聚合体,长长的触鬚还不断的抚弄着那洁白姣好的成熟胴体。

  「嗯唔……放开我……放……」迷糊的视线让百合子觉得晕眩,但躺在一副
拥挤不堪的「活棺材」内,那滋味可还真是不太好受。

  长久以来应付任何困难都是从容以对、落落大方的百合子,如今,却是狼狈
不堪的忍受着异物的骚扰,羞红的脸色不断想躲避触鬚的袭击。

  「这是什么东西?我……哎啊……」百合子就如同所有人的反应一样,想要
挣脱这狭窄空间的游移触手与拘束,可是有如黏液、树藤聚合的半软淫物,却又
牢牢的像黏住自己一样,怎么挣也挣脱不开,肌肤上所产生的潮湿与黏腻感让人
觉得十分噁心与不悦。

  「啪、啪、啪……嘻嘻嘻嘻,欢迎、真是欢迎呢……」这时,鼓掌叫好的声
音突然响起。

  「我最尊贵的巫女妈妈,神社的女主人……我们这么快又再次见面了呢。」
一股熟悉的声音邪邪的淫笑着。

  「幸……幸男?不……恶魔!」失去冷静的百合子尽管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是
谁,但丝毫无法动弹的她,只能静静的等待着对方的出现。

  「欢迎来到这片千年不朽的聚阴灵地,嘻嘻……才刚说过要再见面的,这会
儿可就乖乖的落在儿子的手心里呢,嘻嘻嘻……」如今在百合子面前的,是一名
换上华丽艳服的阴格化幸男,外貌,是个浑身充满诱人魔力的绝色美女。

  「你……你好卑鄙!快放开我!」

  「真是一条有精神的骚母狗,我的好妈妈……」

  「住口……别……别叫我妈妈!」惊怒攻心的百合子,尽管明白眼前的躯体
是自己儿子没错,但她实在没办法忍受恶魔儿子用那份嚣张、淫邪的口吻称自己
妈妈。

  「原本打算好好折腾折腾你的,嘻嘻,不过如今我心情大好,就先让你好好
享受、享受一番,再来慢慢玩你。」

  此时,就在幸男现身的背后,一名浑身穿着极其性感的露奶裸衣,由丝巾缠
绕着若隐若现的无毛私处,朱蛇刺青烙印全身的淫艳魔女,已然悄悄的在百合子
的儿子身后出现。

  「亲爱的……一切都准备好了。」脖子上仍挂着宫之钥的项炼,胸前一对彷
彿快撑断脊椎般的可怕巨乳,在这纤细成熟的美艳胴体上,实在雄伟性感的十分
骇人。

  「嗯,做得很好,真是个聪明又体贴的小淫妇……」幸男伸手就捏了捏茉莉
子的大奶子,彷彿是在奖赏她一般,直酥的她脸色羞润、淫水直流。

  「啊啊……」茉莉子的神情十分的奇怪,羞红的表情中好像很享受像这样难
为情的感觉,别过头的同时,刚剃乾净的私处上却可以明显感觉到肿大的阴蒂在
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着。

  「放开我……茉莉子?是茉莉子!」骤见亲妹妹变成如此模样,心痛莫名的
百合子就几乎无法承受,颤抖的朱唇连话都说不清楚。

  「你……这恶魔!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情况已然至此,茉莉子恐怕早已
沦落为这个恶魔的奴隶了,一想到此,百合子就无法恢复平静。

  尤其,看着剧烈变化后的茉莉子那份淫艳癡样……百合子几乎就快认不出,
眼前的女人竟然会是那生平拘谨端庄的好姊妹。

  「哈哈哈……」幸男笑而未答,而茉莉子的眼睛也好像看不见百合子一般,
有些呆滞、心不在焉的跟在幸男身后,偶尔会偷偷的用手拉扯着自己下体的透明
丝巾,一丝一丝的晶亮淫水,就在美妇的冷哼轻唤中逐渐溢了出来。

  「你自己睁眼看清楚,她根本就是个天生无药可救的骚淫妇,像这样……只
有更羞辱她才会感到高兴。」

  「啊……啊哈……是……是!」幸男的手指突然深入茉莉子丝巾内的神秘之
处,紧掐着因勃起而发硬的阴蒂不放,再也忍耐不住的淫性娇娃这时竟开心的哀
嚎起来,用力紧紧的搓弄着自己的双乳。

  「不……这不可能的……不!」百合子痛苦的闭上双眼,茉莉子曾是自己最
放心的贴身血亲,在丧失了唯一的儿子之后,她实在无力在承受如此大的打击。

  「咭咭……过去对我妈妈重新的自我介绍一次吧,可爱的小骚货……」

  「是的……啊……亲……亲爱的……」屁股被重重一拍的茉莉子好像受到鼓
励似的,手里遮住自己溢出蜜液的两片湿唇,夹紧双脚的往百合子面前走去。

  「百合子,我……现在是个只想引诱姪儿强奸我的荡妇,为了得到他阴茎那
甜美的滋味……不管叫我做什么都无所谓的……」

  满脸媚态的茉莉子,洁净的雪嫩肌肤好似已超脱了年龄上的限制,尊贵的气
质中散发着浓烈迷人的诱惑魔力,与幸男身上的淫魅气息如出一辙。

  「不……不要这样……茉莉子!快醒一醒!」

  「不是这样的……我觉得舒服极了,而且……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的
清醒过呢。」忘情手淫的茉莉子越是感到一丝羞愧,手里爱抚的动作就越加地激
烈,而猥亵大胆的言词也更变得放肆而淫荡。

  「不!你被人控制了……醒一醒……快醒一醒啊!」

  「你错了,百合子……嚐过那种禁忌美妙的滋味后……你就能体会到什么才
叫高潮,第一次品嚐后,我这才真正明白到自己内心是多么淫乱……啊啊……」
茉莉子激动的用手指自己掐住那坚硬的阴蒂,发情的肉体很快的就沾湿了黏腻的
肥阴唇,将一股透明清晰的滚烫淫液尿在百合子的棺木上。

  「啊啊……你……」百合子哑口无言的讶异着,从来不曾想像的淫乱画面正
冲击着她的身心。

  「啊啊啊……看……看这里……女人一生……所追求的东西……就是如此的
简单……呵……啊啊……」变态的欲女持续忘我手淫着,喷发的蜜汁越来越多,
但激动的茉莉子眼睛突然闪过一丝古怪,抽搐的骚唇肌肉上打着冷颤,好像有什
么东西就要从里面钻出来一样。

  「茉……茉莉子!」

  「所以……我……放弃再做人了,要……自愿……当蛇的奴隶……啊啊!」

  茉莉子抚摸着双乳下的刺青纹路,妖异鲜艳的花蛇图腾在她充满爱意的自我
抚弄下,彷彿变成了活物一般的在她肌肤上四处游走。

  「不要……不要这样!」百合子突然觉得在此时此地的每一分秒都是剧痛!

  受伤的心灵正在承受着以往从不曾想像过的可怕梦魇。

  「可不是吗?嘿嘿……茉莉子阿姨说的一点都没错,身为女人何必要坚守着
腐朽不堪的教条宿命直到终老呢?还不如尽情的享乐,无忧无虑的为获取肉体、
内心最大的喜悦而活。」幸男抚摸着母亲的下颚,用着嘲笑的口吻讽刺说道。

  「住……住口!」百合子激动的别过脸去,浑身不由自主的发着冷颤,若非
身上这些讨厌的触鬚让她无暇细想、吟唱法咒,要不然,她的果断个性早已豁出
全力要与这淫邪恶鬼做最后一搏。

  看着彻底变态的儿子与逐渐恶化成魔的亲妹妹,一种说不出的愧疚感顿时又
在百合子的内心里燃起。

  「茉……茉莉子……都是我不好,我会设法拯救你的,你放心好了……」低
声溯泣的美妇人禁忍不住的飘下眼泪,尽管外表心思曾是如此的坚定刚强,但毕
竟仍是血肉之躯的她,同样也只是个爱护亲人的平凡女子。

  「不,你又错了……百合子,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想不到茉莉子竟
断然的这样回答着。

  「嘻嘻……没错……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阴险的嘲笑在幸男柔
媚的俏脸上笑得很灿烂,娇嫩的双腮与百合子的容貌有些许的相似,但迥然相异
的气息却在两人之间化下了鸿沟。

  「这个毫无羞耻心的下贱淫妇,是发自内心的想成为蛇奴呢,一旦等我完成
接受『灵力凭依』的仪式过后,就会立刻替她举办一场正式的『入魔』移灵法会
的……」

  「仪式……移灵?!」百合子的内心突然一凛。

  「没错!到那时候……嘿嘿,阿姨就将永世不再受到轮回之苦,我要将她调
制成为这块千年灵地的新守护者。」

  「什……你说什么?」百合子浑身上下剧烈的颤抖着,她明白守护者的意义
是什么了,如同神女族有「宫守御」这样的守护者,淫魔族中亦有类似守护淫兽
这样的护卫魔女……只没料到妹妹今后的悲惨命运,竟然就是沦为一头亡故数百
年的守护妖兽。

  「嘻嘻……到那时候一定很有趣的不是吗?茉莉子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变成
一头不死不灭的牡淫兽……」

  「是……是!啊哈……」幸男手里玩弄着茉莉子颈上的那条小坠饰,彷彿像
似明白的告诉着百合子,从今而后,这片聚邪阴地的守护魔奴……竟将是由神女
后裔的茉莉子来抚育看管。

  在神女族人的训示里,终其一生都是与此类阴灵魔族缠斗对抗,可是如今,
竟然有这么一天将沦落到变成死敌们的仆人,并且还是替邪魔来担当如此屈辱的
卑贱责任。

  「你……杀死我们好了!我绝对不能让你这么做的!」情绪崩溃的美妇人再
也强忍不住那悲愤羞怒的思绪,对着自得意满的恶魔幸男大声咆哮。

  一听到这里百合子的心就有如刀割,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能亲手了结掉
这一切,就算是同归於尽也好,因为再怎么不堪,也绝不能污衊掉历代祖先所留
传下来的百年蹟业。

  「哈哈哈哈……我怎么舍得死妈妈?嘻嘻……妈妈是幸男最重视的生命之一
呢……」

  「你看,阿姨身上的红纹图腾多美丽……花与蛇正代表着她将不断追求贪婪
与禁忌,仔细看清楚她现在的模样吧……在这样淫邪的美躯里面可有着正反两面
的相异魔力呢……」

  「嘶……啊哈……」突然嘶嘶的轻微震动就在茉莉子的喉咙里细细传出,彷
彿被一头冰冷赤蛇佔据的熟烂胴体,现正有如两极般透露着相斥的嗜虐淫性。

  瞬间的眼神变化里,百合子却可以清楚感受到茉莉子前后彷彿判若两人般,
表情完全冰冷的茉莉子,肚皮上恶魔特有的红蛇刺青突然蔓延开来,就连满头的
乌黑秀发也都瞬间染成了鲜艳的赤红色。

  「嘶……嘶嘶……啊……」呻吟的娇叹声在美妇的口中才一发出,一条肥壮
的花蛇就钻破了茉莉子细嫩的小湿唇,挺开丝巾的露出那粗长的花瓣蛇身。

  外在的变化还不仅如此,脊椎的背部甚至穿出了数对蜘蛛般的尖锐触手,将
女体的身躯给紧紧的扣合住,宛如换上新衣一般,配合着被拖高的巨乳与凌乱的
丝绸披肩,体内更加妖媚的邪恶美感就不断的往上提升。

  「不!停止!茉莉子求求你……」

  又一次的失落、再一次的绝望,百合子多么希望耳朵里听到的、眼睛里看到
的……都不是真实。

  「啊啊……不……好舒服啊……哈哈……啊哈……」巨变的刺激让蜕变中的
妇人放声淫叫,不能停止的,是那鲜血里不受控制的催情淫贱!

  只能任由失控的情况继续的发生下去,百合子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在身躯
的四肢里面,其实早已经被那邪恶的触鬚给慢慢渗入却不自知。

  「没有用的……你就乖乖的待在里面等着吧,这可是专为你量身定作的『棺
木』,可不要小看它,由魔源树根所特别栽培的『孵化虫棺』,可是能将任何女
人彻底改造成性感尤物的终极利器。」

  「不要……不要!放我出去……不要!」

  「在这树脂的触茎内层里,每一条的类神经可都拥有着数以千计的阴灵淫兽
因子呢,这全是当时战死的阴灵生命转化而成的晶体,我的子民们不但各个拥有
生生不息的再造能力,而且制作成孵化棺木后,经过我的精心调制,已然就成为
一副极端美妙的调教圣具。」

  这种具生命力的黏稠触手竟似乎有着神奇的学习能力,在解析完百合子的身
体之后,竟开始出现了类似拟态进化的特殊模样。

  靠近胸前的两团肉脂突然裂开成细小章鱼般的触鬚模样,一根一根的类神经
在活生生的刺入滴血乳头内部同时,似乎也分泌着某种乳白色的汁液渗入百合子
的乳线神经里面。

  「咿……」尽管强忍着不哼出声音,但难以形容的异样感觉却还是让百合子
差点禁不住的要叫了出来。

  「啊……这是什么感觉?啊……好痒……好痛!啊……酥……快痒死了!」

  越来越衿持不住的想要呻吟,单只侵入一只乳头,就已经达到如此敏感的地
步呢。

  怪异的感觉立刻在百合子被侵入的乳头上酥麻发痒,很快的,另外一只乳头
上也开始产生一样的反应。

  「嘻嘻嘻……还在忍耐吗?这些黏液并非完全由淫族的精血因子做成的,尽
管不能影响你的意志心性,但却可以彻底将你的身体构造改变成随时欲求不满的
好体质。」

  「啊啊……怎……怎么这样……啊啊……」搔痒激动的身躯越来越难驾驭,
不愿承认意识逐渐沈沦的百合子,仍在苦苦的死命挣扎着。

  「嘻嘻嘻……任何人天生都具备有淫性,只看如何被诱发出来而已,一旦引
爆那条堕落的神经知觉,血液里自然就藏不住变态疯狂的催淫情欲……」

  拟态的类神经,不仅带给敏锐发硬的乳头毁灭般的灼热烫伤,同时,它也在
分泌着一种能弥补伤痕的特殊黏液,如此一生一息的注射着含有魔源因子的乳白
黏液,隐含的后果,却是肉体末稍神经恐将永远受到某种程度的扭曲。

  这种扭曲改变作用在某种定义上来说,也许,算是另外一种肉体上的进化型
态。

  「啊啊……噁……不要……不可以……」

  「很快的你马上就能体会到,不管是再贞洁、再顽强的意识,一旦肉体变化
成最特殊且敏锐的『高潮之肌』后,最终还是会自愿沈沦为淫荡的母狗呢……哈
哈哈哈……」

  不消多时,一对冒出许多红疹肉瘤的雪白奶子竟就肿胀了不少,肥上一吋有
余的奶头,也开始微微的喷出丝丝的粘白汁液。

  「啊……不要!啊啊啊啊!」看着自己许久没有分泌的奶水又开始大量溢出
时,羞耻的崩溃想法就让百合子痛苦失声的大叫起来。

  「别急……这才只是刚开始而已,慢慢的,身体内的每一吋敏感肌肤都会接
受到这样必要性的性能力修整,每一根类神经里的阴灵会完全清楚你最敏感的地
方在哪里,每多调整一分,高潮时的快感兴奋就会更加的舒爽强烈……」

  「啊……呼、呼……啊啊啊!哦啊!」最敏感的神经立即发生反应,嘴里的
衿持顿时就在百合子的喉咙内开始走样。

  「原有的细胞会开始大量死亡,新生的因子会让健康的器官充满活力,生理
机能将慢慢的修正成更适合性交,淫触每让你达到一次高潮,修复机制就会再次
调整你肉体能继续高潮的次数,直到人类躯体的最极限之后……」

  淫笑得恶魔故意对着百合子详述着肉体即将发生的景况,意思彷彿像在告诉
着她,泄身的次数越多、进化的肉体也就变得越淫荡。

  「你将会对自己敏锐无比的触感知觉感到无比的讶异……没想到身体竟然可
以一直不断的持续高潮下去,并且还能清楚的分辨出每一次高潮所带来的不同乐
趣。」

  「直到你肌肤里完全被最飢渴的淫乱分子佔据后,就算坚强如你一般的神主
巫女,也将控制不住自己渴望性交的熟烂淫躯,变成唯有男人的腥臭东西,才能
稍为抑制这种拼命想得到高潮的绝顶刺激……嘿嘿嘿……」

  「啊……快不行了……好奇怪的感觉……太敏感了……啊啊!不行……我不
能输啊!」拼命咬紧牙关的百合子,扭曲的表情却几乎像要崩溃了一样。

  「嘻嘻嘻,你果真是很能忍耐,一般女人在刚开始的排乳时就能达到一两次
的小高潮,但你现在却想强以意识力压制……这是没有用的,越是倔强挣扎,就
只会被淫触给调教成更加彻底的淫妇而已。」

  「呼呼……我……呼……不会屈……屈服……啊……」百合子的眼眶脸色都
已经忍耐到发红肿胀的地步,昏眩的感觉让逐渐失去自制的身体越来越难控制。

  至今连一次都还没有发泄过,若非从小就背负着巨大使命,百合子的意志也
不可能如此坚决的苦苦支撑下去,几乎沈迷沦落的激情之躯若换做别人,可能早
已泄身过好几次,并且被伺机而动的拟态淫触给钻破肉缝,大肆的对性器进行淫
弄、修复与再造。

  「是吗?妈妈能忍到这样的程度是该好好奖励才对……嘻嘻,就送你个更好
玩的特殊礼物吧……」

  「你……啊!」只见幸男突然在自己手上划下一条伤口,将滴血发亮的掌心
贴住棺木后,口里便念着莫名诡异的咒语,跟着百合子手臂就被略微的撑开,喀
肢窝内的腋毛,因肉脂分泌的腐蚀黏液而被剥光成再也长不出细毛,露出的湿润
肌肤就显得特别容易敏感、易受刺激。

  「痒……痒……你要干什么?哎啊!……啊啊!」

  接下来在这极端敏感的地带上,拟态成线虫的十几条树脂生物竟就钻入了胳
肢窝内,替代般的血管神经逐渐蔓延到雪白丰腴的奶子里面时,冒着光亮油脂的
乳皮内赫然竟浮现出紫青色的肿胀淤青,卜卜颤抖的晃动模样,好似有什么力量
正在取代掉百合子原本的脯育功能。

  「这几条类神经可是用我阴茎所模拟出来的特殊血管,一旦等到血气运行通
畅之后,这对美妙的乳房就好像拥有阴茎一样的高潮,当乳头喷出奶水时,会产
生出像男人射精一样的舒爽错觉。」

  「嘻……过不久你神经里的敏感程度会大大的提升,并且丝毫不太会觉到疲
倦,抚摸自己的快感与触觉将跟往常有很大的不同,只要挤出一丝的奶水,都能
够感觉到像射精一样的刺激。」

  恶魔幸男一面说着、一面还将滴血的手掌放在了双乳上,欣赏着它的细微变
化,并用力搓揉着这对肿痛发涨的大奶子。

  「啊……变态!啊啊……」羞辱的感觉让百合子恨不得死掉算了,但仍在变
化的骚动躯体却没有因任何事而停止下来,数条钻入腹部的拟态肉触,似乎连她
的五脏器官也接在了一起,好似不把这身体彻底的给改造成随时能性交的淫娃是
不会罢休的。

  「百合子……你是神寺的女主人啊!不能输……要把持住……要……啊啊啊
啊!」

    「哼哼哼……明明肉体都已经产生出这么强烈的情欲了,却还死忍着不肯服
输……身为巫女的首领果然就是不一样,耐性一流啊。」经过十数分钟的调教变
化,肉体内强烈的剧痛与难堪,其实所忍受的煎熬比一刀一刀折磨她还要痛苦。

  「小淫妇还在看些什么?不快过去帮帮你的好姊姊……」突然,幸男伸出了
左手用力拍打着茉莉子的美臀。

  「啊……」神态一直癡呆的茉莉子跟着浑身剧烈抖了一下,不由自主想夹紧
的双臀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一样,丕变的神情中立刻换成了一副勾魂
荡魄的丝丝媚眼,判若两人的迥异在她身上表露无遗。

  「唔唔噁……噁……」一心想默念静心法咒的百合子,此时脑子里却已连一
句法语也记不起来,只见茉莉子缓步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抓着自己的一只乳房就
用力的吸了起来。

  「百合子……让我来帮你吧,会感觉很舒服的。」没想到茉莉子竟就脱去了
自己身上的衣物,用赤裸裸的酥乳与微湿的双脚不停对百合子的肉体进行抚慰摩
擦。

  「唔噁……不要……停……」晕沈敏感的肉体在巨变中感觉仍是十分混乱,
但渐被激起的情欲却是怎么隐藏也隐藏不了的事实。

  「你看,骚动的肉体内正在渴望着偷嚐禁果呢。」茉莉子嘲讽般的亲吻爱抚
着百合子,跟着又抚摸着自己身上的红蛇刺青,将刺画的蛇头轻轻的滑过百合子
的私密肌肤。

  「没……没有的事!」在妹妹亲密高超的手指爱抚下,百合子立刻感到一阵
阵的酥麻畅快就有如澎湃海浪即将溃提一般……彻底混乱的莫名触觉中,有种细
丝般的黏腻感觉,就这样在下体内缓缓的不断溢了出来。

  「还这么倔强吗?」

  「啊……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百合子衿持不住自己的呻吟叫声,
发觉再也忍耐不下去的她,内心里只剩下模糊不清与冰冷的恐惧。

  「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吗?在你纯洁的鲜血里面……其实,老早就希
望变成跟我一样放荡。」淫猥的语调、邪魅的气息,茉莉子的剖白已经让百合子
逐渐失去原有的尊贵与庄重,昏沈、发麻的微薄意识里,仅有的,只是炙热。

  「没……没有!啊……」百合子尽管不是初经人事的羞涩少女,但对於性技
巧经验不多的她,在妹妹高超的抚慰下却变得有如初次行房的少女一样,兴奋的
身躯耐不住那股难言的羞涩与激情。

  加上四周敏感的地带不断的产生疼痛后的酥麻,分不清自己已经被改造成什
么样的程度了,一心只想晕过去的百合子,意识里却还倔强的苦苦支撑着不肯发
泄出来。

  「姊姊真是太过压抑忍耐了,这对身体可不好的,你看……再来就轮到这里
了……」茉莉子的头移到百合子的神秘私处,就在舌头轻慢的含舔着阴核同时,
却令隐藏在内的大量爱液瞬间崩溃决提!

  「哈……已经这么多了……啊……」几乎呈现射精程度的激烈潮吹,就这样
把湿粘粘的淫水毫无预警的喷在茉莉子脸上。

  「啊啊……呜哈……啊啊啊啊!」浑身弓直的的百合子,如今再也无法隐藏
住那崩溃决提的情与欲。

  「好多……好多的蜜水呢,喷的我全身都是……好骚的湿唇……讨厌……哈
哈……」

  强忍坚闭的性感肉唇,如今已被自己发泄的大量淫蜜给弄得潮湿不堪,一口
一口舔乾热液的茉莉子,似乎还很享受的品嚐着如此淫靡的浓浓气息。

  就在淫水喷洒在茉莉子脸上同时,想不到一旁等待已久三条的拟态肉茎,就
这样深深的同时钻入到百合子的穴心里面,直达子宫的激烈程度让不止的淫液混
着鲜血奔泄而出。

  「啊噁……啊啊!!」瞬间的强烈冲击,让百合子的意识完全空白!

  「嘻嘻,已经跟肉茎完全连在一起了……快乐的泄吧……快乐的泉水从此将
再也停止不了的。」

  来到茉莉子身后的幸男与自己的阿姨深深蛇吻着,四目发光的晶亮妖瞳就看
着在人面前疯狂泄身的绝世美女,不停钻入的黏膜肉茎慢慢的……正在变化着她
湿滑的肉壁与泄身能力。

  慢慢的,一条又一条冒出的树脂们正在重新拟态成各种淫邪的器官与生物,
准备好好的对这成熟的娇美胴体大加改变。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泛白的意识、极端的潮吹,久未
行房的下体内快速的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满足,一步一步越渐激烈的肉体再造
工作,正在她的天敌手中,逐渐绽放成一朵最淒美灿烂的绝色妖花。


                            第十二卷

  晴朗的中午时分,是太阳照射最耀眼的时辰,同时,也是妖魔魍魉最消沈的
时刻。

  「小菊,你帮阿姨去找哥哥回来好吗?再不回来的话午饭都要收起来了。」

  一如往常的对话在用完中饭的同时,总管餐膳的茉莉子便柔柔的嘱咐着外甥
姪女说道。

  「嗯……好。」多日的恶梦依然潜藏在她幼小的心灵深处,然而,若有所思
的小美菊还是乖巧的点点头,抱着娃娃、拖行着跛掉的脚踝,小脚慢慢的一步一
步跨出大厅。

  少女的直觉总是特别敏锐的,仅管,茉莉子的气息上感觉不出丝毫异样,尽
管,手上的布娃娃也是茉莉子亲手替她缝制的,但古碌碌的大眼睛就是不敢正眼
的看着对方,美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彷彿阿姨哪个地方已经变质了一样。

  「哥哥……你在吗?」不似之前那股活泼顽皮,美菊的声音语调低了许多,
眼睛仍有些红肿的她,童稚的幼女形影与那摩擦拖行的脚步声,着实让人不免对
这生来坎坷的小女孩产生出一种恻隐与遐想之心。

  「哥哥!哥哥!……又不见了……」

  「你是在跟小菊玩躲猫猫吗?小菊不想玩了……快出来。」

  哥哥依然没有回应,也没有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内,以前的幸男,总是会突然
出现在某个地方吓吓美菊,并且还将行动不便的她抱在背上四处玩耍,但如今哥
哥却让小菊走了这么远的路还不出现,直让少女发肿的脚踝难受极了。

  「小泉姊姊……你有看到我哥哥吗?由美姊姊……」仍不放弃的小女孩询问
着每一位遇到的巫女姊姊,但就是不曾见到哥哥的踪影。

  喘息声越来越重的脚步又绕回了阿姨的房门口,正准备开口说话的同时,突
然间,被一股熟悉的细微呻吟给吸引过去。

  「啊啊……啊……」

  「阿姨房内……妈妈?嘻……是妈妈在里面吗?」行动不便的幼女勉强走上
台阶,一听见像是母亲的声音后,便顽皮的如同往习一样趴在了窗台前想窥视偷
看。

  「啊!!」可是不看还好,一探头看个究竟时,赫然间少女却被眼前可怕又
熟悉的阴森景象给镇摄的离不开双眼。

  只见在那阿姨的木屋里面,散落狼籍的地板上突然钻破了一个大洞,一条巨
木的茎部就将中间大床给拆成了碎片,蠕动的粗大树根里缓缓的吐出一条沾满绿
液的六角棺木,在那阳光照射不到的房间里,一切彷彿无声无息的正剧烈地骚动
着。

  「啊!!这是……这是!」美菊突然觉得棺木长相十分眼熟,瞬时间梦境里
恐怖阴森的感觉很快就来到了现实一样,压抑不住自己嘴巴的便大声尖叫起来。

  相同质料的朽木棺材就横放在茉莉子的房间内,颤动的棺木内发出碰碰的撞
击声,过没多久只听劈的一声,一双沾满怪异黏液的手臂就穿破了木削,缓缓的
似乎就要爬了出来。

  「啊……」吓得浑身不停发抖的美菊已经两脚发软的逃离不开,有如梦魇重
现的恐怖回忆让她泪流不止的双眼又开始抽搐的哭泣着。

  屋外的美菊哑口无言的看着巨变之后的诡异景象,只见粉白的手臂将棺木给
拆了一个大洞后,爬行出来的似乎不是一具死屍……赫然的,却是一名熟悉不过
的绝美身影。

  「是……妈……妈妈!」

  「唔……噁噁……啊啊……」浑身发颤的美妇人拼命的想除去残留身上的那
股树脂残体与浓稠黏液,脸上原本雍容华贵的绝美相貌,此时却是颤抖抽搐的不
断扭曲。

  房内四周的空间刹时就像诡异到了极点,邻近的走廊上也开始产生出黑色的
螺旋光影,尽管是在大白天的房间里面,但螺旋的魔力却能将一切光亮给吸收殆
尽,形成特殊的结界领域,黑暗的势力不消多时便完全笼罩了整个屋内外。

  「嘿嘿……终於醒过来了呢,百合子……」就在漆黑的深处,房门似乎打开
了一扇光线,熟悉的女人声音立刻让美菊内心激动的颤抖起来。

  「是……阿姨吗?」重新现身的茉莉子,身上的装扮不再是用餐时的端庄模
样,而是如同在阴源邪地时的风骚绝艳,接近赤裸的性感娇躯让蛇身盘据的刺青
图腾,颜色显得鲜艳异常。

  「啊啊……啊……唔……」就在百合子想爬出身处的棺木内时,赫然竟看见
她的背部仍是连接着许多细微的神经血管,紧紧的将她与棺木纠缠在一起。

  阴森的腐朽棺木若代表着逝去与死亡,那由棺木中所孵化出来的东西,是否
又该象徵着如获新生的命运吗?

  「嘻……恭喜你终於拥有了崭新的肉体,百合子。」茉莉子愉悦的看着爬出
棺木的痴艳美妇,事实上,百合子已经呆在这副棺材里面长达有三个昼夜之久。

  身体被棺木上一连串的怪异触鬚给拘束住,百合子就在茉莉子的从旁协助下
黏液的肌肤被小心仔细的擦拭着,但每当触摸到敏感的性器官时,百合子的嘴巴
里却反常的难忍酥麻而呻吟起来。

  「呼……呼……别……这样!」一连串的急促呻吟,双手不断护着胸前蓬勃
的硕大酥乳,好像不肯随意让人碰触,稍微一点点的刺激就能使那里发生令人吃
惊的反应一样。

  「看看你的肌肤啊……真是敏感极了,有这样好的身体想多发泄几次也不会
有什么问题才对……嘻嘻。」尽管百合子极力想推开妹妹的纠缠调戏,但茉莉子
对於如此微弱的反抗动作,却是一点儿也不以为意。

  「啊啊……哈……噁呼……啊啊……」控制不住的燥热骚动,似乎在她清醒
以后就一直不曾停止过,身躯宛如婴儿般失去自主能力的百合子,就这样在妹妹
的亲密擦拭下流出了不少高潮过后的兴奋淫液。

  「走……走开!呜啊……你……」

  「为何不肯坦然的认清事实呢?你的乳头明明都已经硬成这样了……」

  「啊!停啊……啊啊啊!」茉莉子故意柔捏乳头的指尖上立刻沾满了对方喷
洒而出的湿黏乳汁,百合子脸上竟出现射出精液般的痛快表情……像似在宣告着
恶魔口中的「高潮之肌」并非虚假。

  「哈哈……好棒的乳头啊!喷出了这么多……这样的表情就淫秽多了,看了
真叫人喜欢……」

  「啊啊……别……碰我!啊哦……」脸色羞赧不堪的百合子,如今已是开始
的慢慢体会到,每一分钟产生着不同快感,随时都能感受高潮变化的微妙感觉,
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回事。

  「你……走开……呜啊啊……别碰我!啊!啊!啊啊!」短暂的爱抚却能恰
如其份的碰触到百合子最兴奋的欲望神经,茉莉子伸出舌丁用力吸了几口鲜美的
甘纯奶水,香津四溢的大量乳汁立刻就又洒满了茉莉子的双手与脸颊上。

  「不!不能挤……啊啊!……啊!啊!」才刚有了类似射精的快感未消,另
一股喷发射精的感觉又在第二个乳头上快速的传达出酥麻畅快的兴奋指令!

  「你似乎很享受喷乳的感觉是吗?表情就像男人射精一样,看,连阴核都已
经硬了……里面好湿……」舔了舔嘴唇边的香滑奶水,茉莉子似乎对於百合子的
身体变化特别感到好奇。

  「啊啊……」百合子的内心根本一点都不想屈从对方,但不争气的肉体却是
随着茉莉子的摆佈而越趋激烈,这让自尊心极强的她一点也不能容忍下去。

  「责、责、责……奶子几乎比以前涨大一倍以上,阴核上还被整齐剥去了包
皮,变得又大又硬,两片肉摺弹性变得十分发达……你看,这里面还长满一棵棵
这样可爱的小疹球呢……」

  茉莉子笑着说完话同时,三根不算窄的指头就狠狠的一口气塞入百合子氾滥
成灾的晶莹肉唇内!

  「啊!!!」百合子突然激烈到全身弓直,下体被硬塞的力量给刺激到几乎
快晕过去的地步,身体的本能反应就牢牢的将指头给夹住不放,颤动的肉唇上没
多久便分泌出许多透明的香甜黏液来润滑着所有侵入淫物。

  「好……好紧……力道刚好,哈哈哈……真是美妙的小骚唇,能够立刻紧缩
的配合着硬物大小,甚至还会调整淫水的分泌量,看来每一吋细胞都经过完美的
肉体塑造……」

  「这么美妙的地方,男人的阴茎若是插入这里面,能不爽死才奇怪呢……」

  茉莉子舔了舔湿润的指尖,将手指换成一根继续不断的抠弄着骚穴,淫媚的
表情中似乎露出了嫉妒的眼光,不怀好意的端详着这头不同以往的绝美猎物。

  「看看你现在淫乱而又满足的表情……连我都恨不得身体能变成像你一样完
美……哼……」表情淫荡的茉莉子,嘴里仍无所不用其极的继续讽刺嘲笑着百合
子。

  茉莉子现在的心思的确很羨慕自己的姊姊,再造的「高潮之肌」是一种能随
时随地尽情发泄、无比痛快享乐的纵欲之躯,与她体内无时无刻饱嚐骚动之苦的
「被虐之飢」成截然不同的体验感受。

  虽然她亦接受异质血源的「淫虐蛛蛇」与「肉瓣花蛇」两种魔力再造,但在
肉体最微小的细胞组织里面,所蕴含的,却是摆脱不了姪儿的诅咒……必须永远
成为无法自我满足的飢饿虐肉。

  茉莉子的妖化造体经过毕竟跟姊姊情况不同,百合子的体内仍存有强大的千
年凭依能量,用不受神力影响的孵化虫棺来塑造她的肉体,并且达到如司易於调
教的淫靡状态,其实,已经是十分难能的极端手段。

  窗外的美菊看的脑海里全是昏昏沈沈的,无法相信眼睛所看的竟是事实,突
然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将娇小的她一把抱起,直吓得双眼红肿的她,惧吓得连尿水
都瞬间溢了出来。

  「怎么了……调皮的小傢伙你在偷看什么?」亲切的声音在抓起了美菊的同
时,就将这小女孩给搂在怀里。

  睁眼一看身后面的原来就是哥哥,美菊哇的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惨白的脸色上再度红润了起来,因为,再也禁不住的膀胱就将污秽的尿水给全射
在自己与幸男的裤子上。

  「咦……」身后的幸男先是讶异的震了一下,但没有太大反应的他,只是不
放开的抱住美菊,任由失禁的汁液将两人给弄髒了衣裙。

  「呜呜……不要……呜呜……」挣扎的小女童只觉得浑身丢脸极了,双手遮
住了自己的脸蛋哭了起来,混乱的溃提情绪倒在自己哥哥身上,突然之间才发现
到,哥哥身上的感觉变得很像妈妈,胸部上也好像平白多出了一对软软温热的小
肉团。

  其实只有八岁大的小美菊是不太能正确区分出男女间的相异处,对性器官还
不甚了解的她,只感觉到哥哥的脸蛋变得好像女人、好像妈妈而已,否则,她一
定会立刻感受到,刻意隐藏胸部的幸男,内外在的女性化程度,其实已逾过八成
以上。

  「呜呜……哥哥……呜呜哇!……呜……」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自己最要
好的哥哥身上,美菊要把所有的恐惧可怕全都发泄在哥哥的怀里,一次给好好的
哭个乾净。

  「小菊乖……到底怎么回事?跟哥哥说,别哭。」温柔的幸男似乎没有责怪
美菊丑态之意,反而将娇小的她给搂个更紧,亲密的在她耳朵里小声安慰道。

  「呜呜……我……妈妈……呜呜……哇啊!」美菊根本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
么一回事,心智仍然幼稚的天真女孩只能不断的放声哭泣,内心等待着疼惜爱护
自己的人来抚平哀痛。

  「我……我……」

  「好,不用说了,别害怕……乖,听哥哥的话……哥哥疼你……」幸男的眼
睛里变得好温柔,细緻雪白的脸蛋上变得好美、好美,抽搐的小美菊在他一句一
字的冷静安慰下,似乎暂时间便稍微淡忘了房门里面的恐怖!

  「看……你尿出来了这么多,不马上脱掉是会感冒的……」

  「不要啊……好丢脸啊……人家不要!」没想到幸男竟不管妹妹害羞挣扎,
迳自就脱去了妹妹下体那条浸湿肮髒的布丁裙。

  「啊啊……好讨厌……呜呜……」美菊抽搐的情绪又哭了出来,不仅外裙被
哥哥给解了下来,就连还有滴尿的小内裤也被幸男脱了下来,害羞的脸蛋立刻红
润了起来,用小掌把发烫的双腮遮了起来。

  然而少女天真自然的反应举动,看在已经女性化的恶魔眼里,却是另外一种
甜美诱人的模样。

  「嘿……」幸男竟将沾满尿液的小内裤给放在嘴边呼吸,甚至还愉快的舔嚐
着上头味道,双眼注视到美菊未长阴毛的私处上时,晶亮的眼珠顿时间却散发出
阵阵邪光。

  「奸她……」没想到,这个善良体贴的好哥哥,脑海里这么快就接收到一项
新的凌虐指令。

  「不……不!」颤抖的幸男喉咙里突然发出细微的沙哑声音,好像有一股力
量在跟他的意志相对抗一样,难看的脸色上突然间涨满了一条条紫青色的鲜红血
丝。

  「呜呜……」用手遮住自己害羞脸庞的美菊,在那婆娑的眼睛里面,却因坞
住的双手而没察觉出哥哥眼里的丝毫变化。

  「唔唔……」看着小幼女赤裸裸的下体还沾满着自己温热的尿液,幸男的身
体竟是激烈的晃动起来,内裤里膨胀的阴茎翘得好高,皱紧的眉头好像因妹妹的
诱人模样而陷入痛苦万分状态中。

  「不……只有她不行……」一手盖住自己脸面,放开抱在手上的妹妹,幸男
好像对这相依为命的小美菊,有着比母亲更加深刻的情感因素,不断激烈反抗着
强要奸淫对方的种种欲念。

  「嘻嘻……没有什么是不行的……将神女族人全变成淫奴是你的使命……」

  「啊啊……啊……」恶魔的声音透过幸男的嘴,似乎在透露着某种邪恶的阴
谋就要发生。

  「哥哥……你怎么了?」美菊这时发现到幸男表情上的怪异,出声的关心问
道。

  「没……没什么……」表情依然扭曲的幸男,双眼避开自己妹妹的回答道。

  「哥……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你这里好像变成女生一样……」早已察觉幸男身上的怪异,美菊最
终还是忍不住的指着哥哥胸部这样问起。

  「你是说哥哥的胸部吗?」突然间,幸男的嘴里却淫邪的笑了起来,握住美
菊肩膀的他,竟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钮釦,将一对肥美的圆滑椒乳正对着妹妹说
道。

  「没错……好美菊你喜欢哥哥变成现在的模样吗?若是多了一个姊姊,你高
不高兴呢?」没想到雌雄胴体的幸男,竟娇媚的对自己妹妹这样说道。

  「唔……」美菊楞了一下,徬徨的眼神,根本不晓得哥哥说这样的话到底是
什么意思。

  「为了哥哥,小菊愿不愿意帮哥哥的忙呢?」怪异的情愫在幸男的脸上显得
狰狞,微笑的嘴里若有含意的这样述说着。

  「我……」小菊觉得哥哥好像也变得很奇怪,雪白的脸蛋却令她不太敢直视
幸男眼睛,但内心的挣扎始终敌不过最疼自己的哥哥,在如斯怪异的情况下,乖
巧的女孩还是点了点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等待着哥哥答案。

  「嘿嘿……我知道小菊最乖、最听哥哥的话了,现在……哥哥给你看一样好
东西……」

  幸男先搓了搓胸前坚挺发硬的红晕美乳,接着手指就指了指自己裤管下的拉
炼,好似示意对方将它拉开。

  「哥……哥哥……」美菊满脸通红的看着前方,但对於男人的性器一点都不
了解的她,其实内心也感到无比的好奇。

  「仔细看,这是男生、女生的最大差别所在……你拉开来看看。」没想到幸
男竟然这样引诱着妹妹说道。

  「我不敢……哥哥坏坏……」小女童回答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不明白
哥哥为何这样做,但年幼的心智却还不到恐惧逃离的地步,只呆呆的楞在那里,
一点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别害怕……」抓住美菊的小手,温热的掌心碰到膨胀的裤缝上面时,幸男
似乎已感到兴奋的阴茎骚动不已。

  「哥……小菊觉得好害羞……」

  「拉开它!」幸男的语气强硬了起来,浑身发抖的美菊从来没看过哥哥生气
的样子,在不敢违背的情况下,竟就真的伸出细小的粉臂,将紧绷的拉炼给扯了
下来。

  「啊!」只见一条精壮粗黑的大阳具就在美菊的面前不断晃动,浊热的空气
似乎随着上头奇怪的腥味感染着幼女的口鼻。

  「这根像棒棒糖的东西,可是所有女人们都爱死了的美味大肉棒……」

  「只要努力的舔一舔它,上头这地方就会射出白白的东西给小菊吃……那珍
贵的东西会让小菊身体感到很舒服、很美妙……」

  「你……你不要骗我……」美菊不知怎么觉得羞死人了,尽管还不明白口交
与做爱的感觉像什么,但在好奇心与害羞的矛盾情绪中,内心还是无比挣扎。

  「来,哥哥可曾骗过你吗?握看看……」

  「还是你不喜欢哥哥呢?」幸男半威胁般的引导着。

  「小菊喜欢哥哥……」没有心机的少女,立刻天真的回答着。

  「那就帮哥哥揉揉它……」

  「不要……哥……可不可以……我……不要……」别过头的美菊即使想要哭
泣,可是在哥哥软硬兼施的命令下,她却无法反驳对方的要求,生性乖巧的小女
孩只有驯服听话的看着那根粗黑火红的大阳具,开始上下套弄得搓揉了起来。

  「哈……是不是很好玩呢?」

  「………噁呕………」脸蛋红润的美菊这时已不再别过脸去,天真无邪的眼
睛里面,只是乖乖的注视着被自己越搓越大的发烫阴茎。

  「好……很好……小菊很乖、也很听话啊,现在,哥哥就让你尝尝看这种味
道,哥哥不会骗你的,吃下去看看……」

  「嗯……」本性不断的想要逃避的美菊,却在哥哥喜怒无常的压迫下,张开
了樱桃般的小嘴巴,在不知所措的笨拙技巧下,一上一下地替哥哥口交着。

  「不对!……再靠近点……别用牙齿……用舌头听懂了吗?过来!」

  「吮吮……咀唔……吮……」一旦美菊做不好便会立刻受到哥哥的责难,在
经过十几分中的指导下,逐渐懂得如何分泌唾液来沾湿肉棒。

  熟悉这些小技巧后,至少在套弄如此粗大的阳具时已不再这么痛苦,但不明
白为何会变成这样的小女孩,脸上仍然佈满着惊奇与慌张。

  「小菊做得很好……嗯……」

  「快……射了……准备接住……要……吃下去!啊哈……」肉棒因少女的努
力舔慰而酥爽不已,幸男最后终於满意的将鸡巴给抽了出来,让喷发状态的阴茎
将大量的白浊精液全洒在美菊的脸蛋与嘴巴上。

  「咳!咳!……」被呛到的美菊不停的咳嗽着,但那感觉似乎也不是特别难
受。

  「吃下去,这东西可是十分珍贵的……一点都不准浪费!」鹹鹹腥腥的味道
似乎有点像似小时候吃过坏掉的生蛋白,小女孩不知该怎么办,在哥哥怂恿下,
竟然真把沾在脸上的东西全都吃到了肚子里去。

  「很好吃吧……小菊别停下来……哥哥还要射在你嘴里……嘻嘻嘻……」

  「别……别过来……别过来!啊啊!」

  异变的少年似乎并没有对於射精的行为而感到丝毫满足,弄乾美菊的嘴后,
竟然又再次的把肉棒塞回她的嘴巴里面,不管幼女如何挣扎,残酷的双手却紧紧
的束缚着她,躲也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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