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菜鸟险些失元阳
盏茶时间之后,池天敏已经笑得涕泪交流,声音沙哑道:「我说,求求你,
哈哈哈,哈哈……」
费慕鹏在他胸前一按,问道:「是谁派你来此地的。」
池天敏连连剧喘数下,道:「方世阳。」
「他目前在哪儿。」
「扬州酒楼。」
「他妈的,就近监视呀,够聪明,够胆识。」说完,右掌一挥,一股柔劲已
经拍中池天敏的「气海穴」,立见他怨恨地道:「你废了我的武功啦。」
小虎喝道:「妈的,你的那么寸点功夫,何足珍惜。」
「你们别狠,万紫帮不会放过你们的。」
「妈的,那是以后的事,你可能看不见啦。鹏哥,如何招待他。」
「小虎,究竟发生什么事啦。」
「昨天晚上有六人去县衙劫走那个老包了。」
「真是有够大胆,没关系,拿这个老包抵数,走。」
小虎喝声「走」,右脚立即朝池天敏的臀后踢去。
池天敏被踢了一个踉跄,立即朝前奔去。
费慕鹏含笑道:「婶婆、小琴,你们看家吧。」
阮氏忙道:「小鹏,小心些,这些人好凶哟。」
「我知道,我会让他们凶不起来的,我走啦。」说完,他立即含笑飘了过去。
不到盏茶时间。在小虎边踢边骂之下,他们三人已经入了城,池天敏的狼狈
模样立即引来沿途行人之注意,尤其费慕鹏那俊挺的模样更是成为众人视线的焦
点。
他们刚人城不久,倏见两把匕首自人群中分别射向小虎及费慕鹏,人群立即
传出一阵惊呼。
小虎二人却不慌不忙地探腕接住了匕首,倏听池天敏惨叫一声,两人上前一
见他的喉间已被一把匕首钉住,正往右侧倒去,两人不由神色大变。
倏听一声:「交给本官来处理吧。」
两人—见是赵天英带着三位捕快走了过来,小虎欣喜地叫道:「大人,这个
老包是万紫帮的人哩。」
「不错,本官早就料到他们会耍这招的,你们先去店里吧。」
两人点点头,立即快步行去。
不久,两人已经来到馅饼店,只见阮淑华迎上前来低声问道:「听人说,你
们抓到一个歹徒了。」
小虎得意地道:「不错,那两个老包被我吓得全部招供啦。」
「别喳呼,你到厨房去帮忙,小鹏,帮婶婶收帐,如何。」
费慕鹏点点头,立即跟着她走到柜后。
他这一站,好似一块生动的招牌般,厅中不但立即客满,而且院中更是源源
不绝地涌进人潮,人人争着一睹他的风采哩。如此一来,他们根本无暇坐下来用
膳,还是倪顺端来两碗炒面,让他们抽空填填肚皮哩。
一直到酉戌之后,倪顺含笑向院中的人群连连致歉之后,人群才陆续地离去,
厅中的食客亦先后起身会帐。
又过了半个时辰,所有的食客终于走光了,倪顺夫妇对十五名厨师、三十名
小二致歉之后,众人方始用膳。
哪知,他们尚未膳毕,倏听费慕鹏低声道:「有人进来了,我去瞧瞧。」说
完,立即起身朝外行去。
只见一位神色冷峻的瘦削中年人瞪着双眼,沉声道:「你就是费慕鹏吗。」
「正是,有何指教。」
「你瞧过这个手镯吗。」
「咻」的一声,一个碧绿玉镯自对方的袖中疾飞而至。
他翻掌将它接住一瞧,立即认出它是阮氏左手之玉镯,他不由脱口叫道:
「你们怎么会有这个玉镯呢。」
「哼,好一个名不符实的菜鸟。」
「他妈的,你在卖什么关于,快说。」
「她目前落在咱们头儿的手中,你若想见她,就跟我走。」说完,身子一转,
就欲射去。
「唰」一声,费慕鹏已经拦住他,问道:「你是不是万紫帮之人。」
对方忍住心中的惊骇,沉声道:「不错,你敢来吗。」
「真是有啥不敢,谁怕谁呀。」
倏听倪虎叫道:「鹏哥,我跟你去吧。」
「免啦免啦,婶婆已经落人他们的手中,你先回去瞧瞧小琴吧。」说完至此,
他一见对方已经射向墙外,立即跟着掠去。
扬州的夜晚仍然有不少的行人。尤其他跟着来到瘦西湖右岸之后,更是被那
些如潮的游客影响了行进速度。不过,他却发现有六名衣着不同的大汉先后由人
群中闪出,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的左右及身后。不过,他对自己信心十足,只是
暗暗运功护身,仍然朝前行去。
不久,那中年人掠上湖畔一条梭形快舟,径自盘坐在舟首,同时冷笑道:
「你敢上来吗。」
「来者不惧、惧者不来,何况,可以免费夜游名湖,不失一大乐事。」言讫,
立即射落在舟中央。
他刚盘坐在中央船板上面,一名魁梧布衣大汉已经站在舟尾,只见他解开缆
绳,执浆一摇,快舟立即朝湖中央射去。湖面舟船如织,灯火通红,快舟在舟群
之中快速地穿梭,毫无相撞事件发生,已够令费慕鹏紧张了。
不久,舟行至湖心附近,费慕鹏立即发现有一条豪华画舫停在湖心,四周另
有数条小舟将其它的船只挡在十丈外。他的心中有数,真气立即再度动员起来。
不久,快舟已距画舫丈余,倏见那中年人振臂拔身,一式「白鹤冲天」,向
上疾射而起,然后斜射入甲板。
费慕鹏在他拔身之际,双掌朝船板轻轻地一按,原式不变地向上冉冉上升,
立听远处船只传来惊呼声音,两条小舟立即循声疾驰而去。
费慕鹏仰仗着一口真气冉冉地飞掠过站在船舷旁的紫衣大汉头顶,朝甲板中
央飞去。
只见一名削瘦老者靠坐在甲板中央一张虎皮大椅上,另有四名瘦削中年人分
别藏在椅后两侧,担任「向导」的中年人正低声向老者报告着。四周船舷共计站
着十六名手持强弩的紫衣大汉,看来对方是玩真的哩,费慕鹏立即冉冉地停在老
者身前丈余外。
船灯倏亮,集中射在他的头部,他只觉一阵刺眼。正以双手遮挡之际,倏听
一阵「砰砰砰」响,他偏头一瞧,立见十余支箭自四周疾射而至。
他的念头疾转,双掌一阵旋劈,那些箭自动「向后转」,飞行更疾地朝它主
人疾射而去人影纷闪之中。
「夺」声音响个不停,那些箭不但已经射在船舷,而且深至矢身,不由令紫
衣老者暗凛。
只见他的右手一挥,五名中年人已经疾射向费慕鹏费,慕鹏喝道:「你们真
是太不上路了吧。」
那五名中年入射落在他的四周之后,各自双掌一抬,十道疾厉的掌劲立即向
费慕鹏的全身大穴劈去。
倏见费慕鹏的身子向上疾射而起,双掌飞快地向下一阵疾劈。「轰」的一声
及惨叫声中,甲板上多了五个大洞及不少的血肉,两名中年人闪躲不及,硬生生
地被劈碎脑瓜子坠向船舱。另外三人虽然闪躲得及,不过,却被自己五人劈出之
掌劲震得跟跄连退。
费慕鹏首次「认真的」出掌,想不到会有如此骇人的威力,身在半空中的他,
在一怔之际,身子立即向下坠。
紫衣老者身子一弹,十指齐张疾抓向他的喉咙及心口,看来他是存心要趁机
除掉这个可怕的年轻人。
费慕鹕喝声:「来得好。」双掌疾伸,「啪啪」几声,他也将十指齐张,而
且一抓上对方的十指之后,真气聚涌。
紫衣老者见状,正在暗喜之际,倏觉十指一阵剧疼,不由闷哼一声。那三名
中年人见状,右臂一扬,三把匕首疾射向费慕鹏的身后。
这下子,他自幼在竹林中乱蹦乱跳的游戏可就派上用场了,只见他振臂、拧
腰弹身,立即与老者互换位置。
一阵惨叫之后,紫衣老者做了代罪羔羊,背部立即钉上那三把匕首,而且是
淬过剧毒的匕首。
那三名中年人一见误伤了自己的坛主,神色大变地边取解药边疾掠而来。
费慕鹏以为他们仍不死心,身子疾坠至甲板之后,一边将紫衣老者抛出去一
边劈了两掌。
「啊啊」的两声惨叫,两名中年人似断线风筝般飞向船舷,立即有两名大汉
自作多情地伸臂接住上司。
奈何冲力甚剧,两人虽然接住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却刹不住身子,冲破船舷
朝湖中疾坠而去。
另外一名中年人虽然抱住紫衣老者,却也被那雄浑的掌劲震得连连后退三大
步,方始稳住身子。可是,他低头一瞧,却立即发现坛主已经断气,他不由一慌。
「啊哈,恭喜你篡位成功啦。」
中年入神色一狞,挥臂喝道:「上。」
十余名大汉放下强弩,抽出背上的钢剑正欲扑来之际,倏听船舱中传出一个
女人冷冰冰的喝声:「住手。」
那十余人暗暗松丁一口气,立即刹车啦。那名中年人抱着尸体,惶恐地站在
一旁。
费慕鹏转身一瞧,立即看见两名紫衣劲装少女疾拣到那张虎皮座椅旁,他的
虎眉立即一皱。
因为,那两位少女的劲装做得太贴身啦。不但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更
是凸得令人受不了。尤其胸前凸出来的那两座高峰,更是令人怀疑,她们的营养
是不是全被吸收到那儿去了,或者是经过隆乳整形。
这两人已经够恐怖了,不过,立即有一名更恐怖的女人出现了。那女人年约
三十五、六岁,不但长得高头大马,而且长着一副桃花眼及樱桃小口,那水汪汪
的眼波一扫之下,经常令人染上气喘病。
只见她身披一件宽大,却薄如蝉翼的紫披风,随着她的款款扭行,立即令他
发现披风内之胴体居然一片真空。那忽隐忽现的酥胸、软腹及嫩腿好似一股狂风
疾卷般,令费慕鹏没来由的全身一阵躁热,他立即将目光一偏望向远处湖面。
这名尤物正是万紫帮三大护法之一的「桃花娘子」钱倩倩,由于采补有术,
五十二岁的她望之好似只有三十五、六岁。她坐在虎皮椅上之后,立即叱道:
「饭桶,滚。」
那名中年人立即携众掠离画舫。
桃花娘子方才在船舱中早巳暗中打量过这位罕见的「烟投郎」,因此,才会
换上这副火辣辣的装扮来见他。她又仔细地打量他一阵子,问道:「你就是费慕
鹏吗。」
「正是。」
「你为何不敢正视我。」
「他妈的,有何不敢。」说完,他立即瞪着她。
「咯咯,对嘛,这才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嘛,看座。」
两声脆应之声,两名紫衣劲装少女抬着一张软榻自船舱走了出来,而且是直
接放在她的身后。
他虽然暗怔,却装作不在乎地盘腿坐在榻中央。
「咯咯,小兄弟,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不想,我只想见见镯的主人。」说完,取出玉镯晃了一晃。
「行,不过,你必须先唤我一声姐姐。」
「真是够贪心,此镯的主人究竟在不在此地。」
「在呀,只要你唤声姐姐,马上可以见到她。」
「他妈的,你少来这套,我不吃这套。」说完,立即站起身子,四名少女立
即一字排开挡在桃花娘子的身前。
「咯咯,有个性,姐姐好喜欢你喔,带人上来。」
不久,两名少女架着神色惊慌的阮氏自船舱中走丁出来,费慕鹏唤声「婶婆」,
就欲掠去。
倏听右侧那名少女喝声「站住」,立即以匕首抵住阮氏的右颈,吓得她拼命
地摇头,全身颤抖不已。
「你们打算怎么样,」
桃花娘子脆声道:「好弟弟,只要你胜得了姐姐,姐姐就让你把人带走,如
何,」
「行,来吧。」
桃花娘子咯咯一笑,倏地站了起来。一名少女上前替她解开披风,一卸之下,
一具丰腴的成熟胴体立即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
「咯咯,裸体相搏呀。」说完,扭腰摆臀颤乳地走了过来。
「站、站住。」
「咯咯,好弟弟,大丈夫,一言九鼎,你方才已经答应了,如今怎能反悔呢。
何况,你不想救你婶婆了吗。」
「真是的,我怎知道是比这个呢。」
「咯咯,这个是什么呀。」
「我、我……」
他一直退到榻沿,一见她继续地逼近,他正欲跃开之际,持刀少女立即解开
阮氏的「哑穴」,同时将刀朝她的心中戳去,立听阮氏尖叫一声:「救命啊。」
他瞧得魂飞魄散,忙叫道:「住手。」
少女倏地将刀尖停在阮氏的心口,立即又封住阮氏的「哑穴」。
桃花娘子咯咯笑道:「好弟弟,只要你能够把姐姐摆平,姐姐一定让你把人
带走。」
说完,斜里走到榻前,立即仰躺上去。
黄慕鹏这下子傻眼了,他至今尚是一只「童子鸡」哩。十九岁的他由于历经
玉狮玺及地热之炼化,又服了再生果,早巳身心完全成熟了。想不到他的第一炮
居然要应在这个「三八查某」的身上,他实在太不甘心了。可是,形势所逼,他
能退劫吗。
「咯咯,好弟弟,别犹豫啦。你婶婆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她可能经不起太久
的惊吓哩,你说对不对。」
「你为何要这么做。」
「咯咯,姐姐喜欢你呀。你毁了万紫帮的人,帮主甚为震怒,早已下令要格
杀勿论哩。姐姐因为喜欢你,才特别地通融哩。」
「要杀就正大光明地来呀,谁怕谁呢。」
「咯咯,别耍匹夫之勇啦,万紫帮有三千余人哩,你杀得完吗。何况,只要
放把火,顺记馅饼店还能存在吗。」
「你们敢吗。」
「咯咯,这不是敢不敢,而是做不做,譬如说,现在吧,姐姐只要一声令下,
湖面上的那批人齐赴馅饼店,他们挡得了吗。」
费慕鹏神色大变,右掌倏地一扬。
「住手,你不想让她活命吗。」
他的神色再变,垂下右臂道:「你们若敢伤了婶婆,或是动馅饼店一砖一瓦,
我非杀光你们不可。」
说话之中,煞气透顶,令人望之生骇。
「咯咯,好啦,只要你接受姐姐的挑战,不论你能否将姐姐摆平,姐姐都让
你把人带走,够意思吧。」
「好,叫她们滚开。」
桃花娘子右臂一挥,那两名少女立即走向船舱。
费慕鹏挥出指风击破那两盏灯之后,边宽衣解带边恨恨地道:「过了今晚,
我就和你没完没了。」
「咯咯,欢迎之至,姐姐相信你一定难分难舍的。」
「莫见笑,三八查某。」
「咯咯,别说得这么难听嘛,姐姐……」她说至此,突然发现他胯下之物居
然异乎常人的硕伟,虽然有气无力地下垂着,却令识货的她乐得说不出话来。
他一见她盯着自己的「老二」,又羞又气地立即转身。
她欣喜地立即坐起身子。
不久,他已经恢复成为「原始人」了,那莹洁又结实的肌肉,立即逗得这位
「床上高手」淫思涟裢。她迫不及待地伸手搂着他的臀部,张嘴就要亲吻,他立
即挣开身子叫道:「你要干什么。」
「咯咯,亲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嘛。」
「少罗嗦,躺下。」
她合着媚笑仰躺摆出备战架势之后,指着有气无力的「老二」,嗲声道:
「它这样子能干活吗。」
「你别鸡婆啦,我言明在先,你最好别在中途搞鬼,而且事了之后,乖乖地
把婶婆交出来,知道吗。」
「咯咯,放心啦,姐姐不会黄牛啦,上来吧。」说完,淫笑不止。
费慕鹏早已经由费凌鹏遗留下来的那本小册中学会持久之方,因此,他岂会
顾忌这种挑战呢,他只是不甘心「第一炮」落在她的身上而已。只见他暗运真气,
上榻之后,双掌按在她的身侧榻上,双腿一跪,气一沉,「老二」立即由有气无
力变成杀气腾腾。
她惊异不已,浪叫不止。
「真是的,你的嘴巴能不能安静点。」
「好,好嘛。」她果然专心了,不过,盏茶时间之后。她情不自禁地又张嘴
叫好了,不过,她警觉地尽量将「躁音」调到最低的「分贝」。
费慕鹏专心,也懒得计较这些了。
可是,又经过半个时辰,她越叫越响亮,内容越来越令他脸红,他立即沉声
道:「妈的,你乱叫什么嘛。」
「好好,我不叫。不过,让我上来,好吗。」
「你该不会想搞鬼吧。」
「不会,我发誓。」
「好吧,我也不怕你搞鬼。」说完,翻身仰躺在一侧。
她立即欣喜地「策马入林」,一种美妙的感觉立即袭上他的心头。
又过了半个时辰,那种感觉更是强烈,他的神色一松,那双紧皱的剑眉立即
舒张了。她暗暗欣喜,立即使出全部的本领,密集的、蚀骨的酥酸迅速地侵袭着
两人的身子。
「仙拼仙、害死猴齐天」,在她那疯狂的扭动之下,那张软榻受不了的「吱
呀叽呀」抗议个不停了。可是,正在逐渐进人飘飘仙境的桃花娘子哪管这么多,
她只顾继续、疯狂地拼命呀。软榻迫不得已,缓缓地向虎皮椅移动了。
不久,费慕鹏发现了此事,他立即疾催真气,稳住「仓库大门」,然后,设
法射入船舱去解救阮氏。
哪知,他刚运起真气,她立觉「禁区」一阵发颤,她倏地停止,同时以双掌
扣住他的右肩及心口。
「你在搞鬼。」
「咯咯,是你先搞的鬼,别怪我要吸干你的功力。」说完,立即长长地吸了
一口真气。
不久,费慕鹏立即发现自己说多爽就有多爽,已经不能自控了,他情不自禁
含糊地低语着。
桃花娘子情不自禁地浮出狞笑,眼看着费慕鹏即将要开始「交货」,倏听右
侧湖面上传出一声沉喝「站住」,接着就是「砰」及「啊」两声。
桃花娘子不由一怔,阴功倏地一停。赞慕鹏悚然—醒,不由神色大变。
「噗嗵」一声之后,接着又是「砰啊」两声,看来又有一名大汉中掌发出惨
叫了。暴喝声中,右侧湖面立即一阵纷乱,桃花娘子冷哼一声,疾在费慕鹏的
「肩井穴」捏了一下,立即起身穿上紫袍。
惨叫之声源源不绝,她的神色一变,立即沉喝道:「六娇何在。」
那六名少女立即应声疾掠而出。
就在这时,一位中等身材的布衣白发老人已经徒手疾掠向船舷,桃花娘子冷
冷地瞧了他一眼,叱道:「杀。」
六名少女各自抽出背上长剑,俟白发老人飘落甲板之后,迅速地将他围住,
立即在四周疾绕起来。
费慕鹏的「肩井穴」,虽然受制,不过,由于被放下的角度正好可以瞧见
「现场实况」,他立即边冲穴边观看。
只见那白发老人未待那六名少女将剑阵布妥,倏地右掌在胸口直立似刀,然
后,向外一翻,一股潜劲疾扫之下,一名少女立即被震飞出船舷外,费慕鹏瞧得
心儿狂跳,险叫出声。因为,他识得此招为「火焰刀」,乃是那本小册中之绝技,
虽然甚耗功力,不过却霸道绝伦。母亲小乔告诉他说,这本小册子乃是她的仇家
所有,因此,日后遇上施展小册子中功夫者,皆必须特别留意。因此,他才会险
些惊呼出声。
桃花娘子一见白发老人的掌力如此霸道,喝道「别慌」,身子一闪,不但立
即补上位置,而且疾朝白发老人劈出一掌。
白发老人刚使出耗力的「火焰刀」,尚未恢复功力,岂敢轻意地硬碰硬,他
立即向右侧一闪。
他这一闪,虽然闪开那一掌,不过,却让对方的剑阵趁机布成,当一道掌力
及五把长剑攻来之际,他不由大骇。只见他鬼魅般连闪三下之后,安然无恙地闪
了开去。
费慕鹏暗骇道:「这是血光身法,此人一定与娘的仇家有关,必须及早冲开
穴道。」
心中一决,立即闭眼运聚功力。
那女人却仍在撕拼不已,盏茶时间之后,他那「气诲穴」终于浮出一丝暖流
了。好似炸药的引信被点燃般,他全身的功力倏地爆涌而出,他立即引导他们迅
速地在百脉间运行了一周。
倏听两声闷哼,只见一名少女又被劈飞出船,白发老人的左胸却钉着一把长
剑,由那晃动的剑身,可见刺入甚深。倏听桃花娘子喝声「五行生克」,其余四
名少女立即振剑疾刺,逼得白发老人拔下胸前长剑边闪边招架。
「锵」的一声中,白发老人虽然避过那一轮疾攻,胸前布衫却已经被染红一
大片,步法也略见蹒跚。
在桃花娘子引导之下,四名少女与她另外布成「五行阵」,一招紧逾一招地
疾攻,根本不让白发老人有喘气的机会。
费慕鹏见状,悄悄地疾闪人船舱,立即看见阮氏僵靠在一张椅上,他迅速仔
细地检视着。
但不久,他发现她只是「麻穴」及「哑穴」受制,立即将她解开,同时低声
道:「婶婆,我打算背你离去,此地有没有绳索。」
阮氏点点头,自柜中取出一套绸衫,一阵撕扯之后,马上变成一块布条,他
欣喜地立即将她背上。
他悄悄地重回甲板,立即发现只剩下两位少女配合桃花娘子在攻击摇摇欲坠
的白发老人,他倏地悄悄挥出一掌。
那股掌力又疾又静,等到接近桃花娘子的背后「命门穴」之际,她疾欲闪躲,
已经晚了一步。
「砰」一声,她带着鲜血跟跄冲向前去。「砰」一声,她惨叫半声,那张妖
冶的面孔已经被白发老人一掌劈成烂蕃茄,当场倒地气绝。
阮氏吓得闭眼频恶「蚵面豆腐」不已。另外两名少女正欲逃逸,却被费慕鹏
及白发老人一人一个地追杀之下,先后追随桃花娘子去报到了。堂堂万紫帮的一
名护法及六大天娇就如此不明不白地「嗝屁」了,湖面上幸存之人立即催舟疾逃
而去。
白发老人以剑拄身,缓缓地靠在船舷。
费慕鹏解开布条扶阮氏坐在椅上之后,立即默默地瞧着白发老人自怀中取出
一个瓷瓶,倒出药丸内服外敷。
白发老人眼下药丸,正欲持袖上药之际,突然望了费慕鹏一眼,立即将袖放
下,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
费慕鹏上前拱手,道:「多谢前辈搭救,可否赐告尊姓大名。」
白发老人摇头沉声道:「老夫与这批人有仇,早已跟踪甚久,此番只是适逢
其会,你毋须客气。」
说完,他转身朝湖面射去。
费慕鹏想不到他会说走就走,正欲追去,突然忆起阮氏,他慌忙上前挟起她,
再掠到船舷边。
只见白发老人坐在一条小船中央,以掌拍击水面已经疾射出三十余丈外,他
不由暗急。他拣到另外一侧船舷边,一见湖面上有一条空舟随波荡漾,他立即向
上—弹,轻飘飘地落在船上。
当他仿效老者以掌挥拍水面催舟绕过画舫之后,立即看见白发老人已经上岸,
正踉跄疾奔而去。
他正欲催舟追去之余,突听一声:「费少侠,请稍候。」
他转头一瞧,立即发现一条大舟疾划而至,赵天英和三位捕快含笑站在船首。
他朝画舫一指,道句:「人犯在船上。」立即催舟匆匆追去。
经过这一耽搁,他上岸之后,已经不见白发老人的去向,相反的,还引来一
批好奇围观之人。他暗暗一阵失望,立即匆匆地大步行去。
翌日晌午时分,费慕鹏和阮氏正在柜后招呼食客之际,倏见院中拥挤的人群
中传出一阵骚乱。他抬头一瞧,立即看见一批陌生大汉自人群中挤了出来,那批
人虽然身份及服饰有别,明眼人一瞧即知道是同伙的。
那批人人厅之后,立即环臂抱胸默默地各站在一副座头旁,而且瞪着眼盯着
每一个食客。
可真巧,厅中共计有七十五副座头,他们正巧来了七十五人。一人盯着一桌,
气氛立即凝重。
较机伶的食客一见苗头不对,立即起身会帐。
小二刚清理妥盘筷及桌面,大汉立即坐下,沉声道:「来三个馅饼。」
每位大汉皆同样地点三个馅饼,这分明是有目的而来的,于是其余的食客们
纷纷起身会帐离去了,院中的人群也迅速地散去了。
不久,赵天英闻讯,率领六名捕快赶来丁,倪顺立即上前低声道:「大人,
这批人会不会是万紫帮的人。」
「很有可能,目前他们尚未惹事,我不便留在此地,你们小心些。」
「是,谢谢大人的关心。」
「替我谢谢费少侠,大人已经放我一马了。」
「大人,恭喜你啦。」
赵天英离去之后,倪顺立即进入厨房帮忙,不过,一颗心儿却七上八下,不
知这批人会搞什么花样。
哪知,那批人只是默默地坐着,接到馅饼的人似大家闺秀般一小口一小口慢
慢地吃着,没接到馅饼的人则默默地坐等。这批人虽然末带兵刃,不过,那副牛
头马面狞厉、暴戾的神情,令人一望即知不是什么善类。
时间迅速地消逝着,终于黄昏了,突见一名中年人将一块碎银放在桌上起身
离去,其余的七十四人亦先后置银离去。
他们离去之后,倪顺率领下人出来清理现场,立听一名小二低声道:「头仔,
这批人挺慷慨的哩。」
倪顺苦笑道:「这批人来路不明,企图不明,很有可能是要来捣蛋的,你们
待会儿一起回家吧。」
人多好干活,半晌之后,不但已经清理干净,而且连晚膳也端人厅中,倪虎
问道:「鹏哥,那批人明天会不会再来呀。」
「会,而且可能又要泡一整天。」
「那咱们不是亏大了吗。」
「不会,咱们涨价,一个馅饼一两银子,而且只卖馅饼,我倒要看他们能耗
多久。」
「这,哪有这么贵的馅饼呢。」
「可是你遇过这么多的怪食客吗。」
「没有。」
「咱们这叫做以怪制怪。」
「他们会不会趁机胡闹呀。」
「那更好,你不是怪我昨晚没带你去揍人吗,这下子大好机会来临了,你不
是可以大显身手了吗。」
「可是他们有七十五人哩。」
「怎么你怕了吗。」
「这我自己不怕,我怕他们砸东西或打伤别人哩。」
「他们若敢如此做,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翌日一大早,那七十五人立即在大门外等候,费慕鹏接获消息之后,右手一
抬,倪虎立即在大厅中央钉了一块铁板。
「专售招牌菜馅饼,每个一两银子。」字迹龙飞风舞,乃是费慕鹏以指力刻
成,隐含警告之意。
小二将门打开之后,那七十五人默默地入厅各占一副座头坐下,立听他们齐
声喝道:「来三个馅饼。」
费慕鹏道句:「行,请先会帐。」立即朝那块铁板一指。
那七十五人一瞧见那些字迹,不约而同地神色一变。片刻之后,立见一名中
年人取出一张银票放在座头上。
小二立即上前拿起银票送给阮淑华。阮淑华仔细瞧过那张百两银票,正欲取
出五锭银子交给小二之际,费慕鹏却摇摇头,指了指那一串串的铜板。
她立即取出一个端茶用的方木盘,将一串串的铜板放了上去,直至凑足二十
五两银子,方吩咐小二端去。
那名中年人的脸色立即一沉,立即有六名大汉拍桌站了起来。
那名中年人轻咳一声,道:「胡龙,你们十个人过来将这些铜板收下吧。」
立即有十名大汉恨恨地过来收下那些铜板。不久,馅饼相继送来了,他们仍
然斯文地吃着。
晌午时分,倪虎送来两盘馅饼,费慕鹏及阮淑华立即默默地取用着。
直到黄昏时分,那些人才相继离去。
费慕鹏淡淡地一笑,走到铁板前,虚空朝铁板划了四下,每个饼立即飞涨为
五两银子,不由令其余的人瞧傻了。
可是,翌日一大早,那七十五人又准时的来报到,他们朝铁板一瞧,神色倏
变,可是,他们仍然凑足钱坐了下来。他们仍然耗到黄昏时分,才离去。
费慕鹏淡淡地一笑,右手一拂,铁板上面的「银子」两字立即消失。他骈指
连挥数下之后,铁板上面立即出现「黄金」二字。
「啊,鹏哥,你的胃口可不小哩。」
「我倒要看他们能够熬多久。」
翌日一大早,那七十五人又准时地来报到了,当他们入厅发现「五两黄金」
四字,立即勃然色变。可是,在那中年人的示意之下,他们仍然忍住怒火凑足了
银票,然后默默地取用那「贵得要命」的馅饼。
黄昏时分,他们离去之后,费慕鹏运聚指力将「两」字改为「百」字,这下
子连倪顺夫妇也看傻眼了。
翌日一大早,那七十五人入厅一瞧,也当场傻眼了。倏听一阵清脆的叮当声
音,四位紫衣劲装少女健步如飞地扛着一顶密篷豪华软轿进入院中。
那七十五人早已在听见叮当声音之时,面对大门挺立着,此时一见软轿放下,
立即拱手躬身,齐声道:「参见沈护法。」
一声娇脆的「免礼」之后,两名少女立即上前掀开珠帘。紫影一闪,一位双
十年华、明眸琼鼻却神色冷峻的紫衣少女自轿中走了出来,那七十五人立即肃立
在两侧。
这名紫衣少女正是万紫帮护法「蛇美人」沈葳葳,别看她年轻,一身武功已
够资格晋人顶尖高手之林。最可怕的是,她手中的那把碧玉箫,只见她持箫走入
厅中,朝那块铁板一瞧,立即冷冰冰地道:「好大的胃口。」
说完,将箫朝那块铁板一指,一道白影立即自箫中疾射而出,费慕鹏情不自
禁地「啊」了一声。
「吧」一声,那道白影已经停在铁板上面,只见它将身子一盘,赫然是一条
三寸余长的白色小蛇。
沈葳葳倏地发出一阵尖啸,只见它的红色蛇信一吐,朝那块铁板轻轻地一舔
之后,立即又射回箫中,立见那块铁板蚀化为铁屑纷纷下坠。在铁屑下坠之中,
只要被铁屑沾到之物,包括墙壁及地面,迅速地冒出黑烟,而且迅速地蚀化着,
直到蔓延出尺余远处方始停止。
「啊,这蛇有够毒,这是什么蛇呢,那支碧玉箫怎么不会被蚀化呢,我该如
何对付它呢。」费慕鹏开始在伤脑筋了。
沈葳葳转身面对他之后,双眼异采稍现即逝;立听她冷冰冰的道:「你就是
『烟投郎』费慕鹏吗。」
「在下正是费慕鹏,烟投郎愧不敢当。」
「哼,锦绣其外,败絮其中,算你识相。」
「你是谁,凭啥如此批评我。」
「万紫帮护法沈葳葳,我问你,本帮钱护法、邵护法及其他的弟兄是不是被
你害死在瘦西湖中的。」
「少在茅房化妆,臭美啦,那些草包值得我害吗,是他们自取其辱,由我替
他们超渡的。」
「很好,你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条,自尽,本座赐你全尸。第二条,加入
本帮会,前嫌一笔勾消,你选哪一条。」
「没兴趣。」
「你当真想死吗。」说完,缓缓地扬起碧玉箫。
费慕鹏将阮淑华按入柜下,沉声道:「这段梁子全由你那批王八蛋手下挑起
的,你若敢动手,我就奉陪到底。」
说完,缓缓自柜后步出。
沈葳葳将箫尖止住他,沉声道:「你难道不怕此蛇吗。」
「真是的,怕能解决问题吗,放它出来吧。」
沈葳葳的右手一阵轻颤,却硬是无法狠下心朝这位破天荒能够令她动心的
「烟投郎」下手。
费慕鹏停在她身前丈余外,冷冷地道:「要动手,就快些,否则,尽早滚蛋,
别影响其他的食客。」
「哼,满身铜臭味道,庸俗透顶。小琼,拿来。」
悄立于软轿前方右侧的那名少女自轿中取出一个锦盒走到沈葳葳的面前,听
她沉声道:「打开,让他瞧瞧。」
盒盖一掀,一蓬晶莹的光华倏地射出,只见小琼捧着锦盒走到他的面前,立
即放在座头上。
十二颗拇指大小的圆珠分成三排并放在红色锦绒上面,赫然是珍贵无比、难
得见到一颗的珍珠。费慕鹏只知它很珍贵,却不知道它有多珍贵,可是站在远处
的倪顺却是识货者,他不由目瞪口呆。
「哼,只要你替万紫帮效力一年,这十二颗珍珠就是你的,期满之后,任你
自行决定去留,如何。」
「没兴趣。」
沈葳葳又诧又怒,一时说不出话来。
「真是的,有屁快放,否则,趁早滚蛋。」
小琼叱声「大胆」,一掌立即疾劈向他的右胸。
他淡淡抬臂随意地曲指一弹,那股疾劲立即化为微风。小琼神色乍变,足踏
中宫,探掌疾抓。
「我不屑和女流之辈动手,滚。」只见他的右掌一抬,抓住小琼的衣袖往外
一甩,小琼好似一支离弦疾矢般,一口气飞落向对面酒楼上面。
沈葳葳不由神色一凛,立听她喝道:「姓费的,你当真不肯入帮吗。」说完,
箫口已经对准他的心口。
「真是废话连篇,动手吧。」
「好,别怪我心狠。」箫口一震,白影疾射而出。
一缕指风立即透指而出,迎上小白蛇。「叭」一声,小白蛇被弹个正着,只
听它厉「呱」一叫,后退中的身子倏地一弓重又射向他的颈间。
别看它身小,那声「呱」叫却是甚为宏亮,费慕鹏左右开弓,两缕指风疾射
向蛇首及蛇身。
倏见它反身一闪,斜射向他的左胸。
他担心它射向柜台伤了阮淑华,倏地自箸筒中取出一只筷子运聚功力疾戳向
它的腹部。
小白蛇识得厉害,弓身一闪,斜掠半圈之后,正欲再度射向他之际,倏听沈
葳葳尖啸数句,它立即飞向柜抬。
费慕鹏神色大变,情急之下,身子一弹,右掌疾抓小白蛇,立听沈葳蒇尖叫
道:「快缩手。」
他岂肯听她的话呢,「叭」一声,右掌已经抓住蛇尾,白影一闪,小白蛇已
经掉头咬住他的虎口。
他只觉一阵剧痛,「哎唷」一叫,立即以左掌捏住它的小头,一股红雾立即
自它的口中包住他的右掌。
沈葳葳原本取药要上前交给他,一见红雾溢出,她神色大变地喝声:「要命
的人快逃开。」立即朝外掠去。
那七十五人立即没命地朝外逃去。
倪顺匆匆地拉起阮淑华喝声「快逃」,立即朝大门逃去。
倪虎唤声「鹏哥」,正欲扑去,倏见两名中年人架住他喝道「走」。说完,
硬拉猛扯地将他拉出大门外。
不久,厅中只剩下费慕鹏一人了,只见他的双臂又黑又肿,全身摇摇欲坠,
却仍死命地捏住蛇身。
半盏茶时间之后,小白蛇终于被他捏碎蛇首及蛇身了,他将它抛在院中,立
即盘坐在地上,咬牙运功。他只觉那些原本活蹦乱跳的真气,此时好似陷入泥沼
般根本走不动,而且头儿也更加昏沉,他知道这下子危险了。
他连吸数口气,咬牙支撑半个时辰之后,一缕真气终于挣脱「气海穴」向上
冲去,他险些喜极而叫。他立即运转那缕真气绕行百脉,沿途拉出那些陷入泥沼
中的真气,额顶不知不觉地冒出白烟了。
一直过了一个半时辰,他的双手食指尖开始滴出黑血,一直凝立在他身前丈
余外一个多时辰的沈葳葳不由大骇。敢情,她不相信眼前所见之事实哩。
第六章 软轿变成销魂屋
一直到黄昏时分,费慕鹏方始长呼一口气醒了过来,不过,他立即发现沈葳
葳手持碧玉箫抵住自己的右侧「太阳穴」。
「真是的,你会使用这种小人的手段吗。」
「哼,有勇无谋,莽夫一个,起来。」
他被顶着「太阳穴」走出院子,立即看见倪顺他们所有的人全部僵躺在右院
中,他立即心中一沉。
「哼,死心了吧。」
「你想干什么嘛。」
「你跟我走。」
「嘿嘿,我又不入赘,干嘛要跟你走。」
「啪」的一声,他的左颊挨了一记「五百」,不过,他仍然不在乎地道:
「啊啊,你凭什么动辄打人。」
「哼,姑奶奶高兴。」说完,碧玉箫倏然在他的胸腹间疾点六下。
他吃亏在欠缺经验,好不容易才解救出来的功力立即又被「关禁闭」,他立
即恨恨地道:「真是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啪」一声,他的左颊又挨了一记「五百」,这回没有真气护住,他的左颊
立即现出一个清晰的掌痕。
沈葳葳沉声道:「秦天彪。」
那名中年人立即躬身应道:「属下在。」
「本护法离去之后,先将余毒除尽,放了这批人,然后继续执行原计划。」
说完,将一个瓷瓶递给秦天彪。
秦天彪立即命令下人开始处理厅内及小白蛇尸体附近的余毒。
沈葳葳朝小琼一示意,径自进入软轿坐下。
小琼将费慕鹏塞入轿前踏足处之后,立即与其他三名少女趁着黑夜抬轿疾掠
向城外。
半个时辰之后,软轿沿着荒郊野外疾飞而去,沈葳葳安安稳稳地盘坐在软垫
上面调息入定了。
费慕鹏被横塞在踏足处,可说极为难受,可是,形势比人强,谁叫他要粗心
大意呢,他只好认了。他试过几十次了,可是,一身的功力好似平空消失般根本
无法提聚,连一丝丝、一毫毫也提聚不出来了。
他在情急之下,立即想起自己有一次为了要与倪虎出去玩,装作身子不舒服,
结果把娘瞒骗过去之事。那时,他故意将真气搅乱,此番功力被封,应该也可以
派上用场,于是,他暗暗整气使劲,不久,额上立即现出汗粒子。
他暗暗欣喜,立即继续憋气使劲,半个时辰之后,他的全身衣衫立即被汗水
浸湿透了。他的衣袖原本沾有红雾,虽经他运聚「再生果」化去体中之毒素,衣
袖被汗水一泡立即透出腥臭味道。
沈葳葳对这种腥臭味道太熟稔了,因此,即使是正在入定,也立即悚然醒来,
同时焦急地瞧着费幕鹏。她一见到他全身湿透,而且袖上传来腥臭味道,她直觉
的以为他没有将蛇毒祛尽,此时功力被封,余毒才会趁隙发作。
她立即伸手欲抓起他,可是,当他看见他咬紧牙根满额大汗的神情,她马上
犹豫不决了。因为,他甚恨她呀,若解开他的穴道,被他趁隙袭击,她自忖无法
招架得住他之全力—击哩。
不过,当费慕鹏那紧闭的双眼突然张开,而且隐含祈求地望着她之时,她的
芳心立即软化了。她急忙以碧玉箫挑起他的双袖,然后提起他放在自己的身边,
接着将三粒解毒药丸塞人他的口中。接下来就是解开他的穴道,然后将功力输入,
准备替他驱毒。
哪知,她的功力甫输出,倏觉腰眼一麻,而且那些功力倒卷而回,全身的气
血立即一阵翻涌。她暗道一声:「不妙」,正欲冲穴挣扎之际,费慕鹏已经制住
她的「哑穴」及「麻穴」,含着冷笑瞧着她。
她心知中计,不由暗骇。
费慕鹏坐直身子,偷偷地瞧四位少女仍无所觉地在黑夜中前行,他立即飞快
地催动真气绕行体内四周。不久,他收功忖道:「现在我该如何招待她呢。」
他思忖片刻,倏地托起她的下巴,传音揶揄道:「真是地球是圆的,我终于
逮到机会了吧。」
「你方才在馅饼店当众糗我、教训我,你实在够『拉风』的啦,这回看我如
何报答你吧。」说完,手指一握,她那粉颈上的襟扣一松,他的右掌立即在她那
雪白又细滑的粉颈抚摸起来。
阵阵麻痒,立即使她羞窘得满脸通红。
他含着得意的笑容边解开襟扣边往下抚摸,终于摸上那仅有一衫之隔的神圣
玉女峰了。那薄薄的肚兜中透出来的处女幽香及热气,使他没来由的心儿一荡,
右掌随之一阵轻颤了。她羞窘急怒交加,那张玉脸立即忽红忽白。
他瞧得心中大乐,促狭地解开肚兜之扣结,攀登那高耸及柔软的五女峰,心
儿荡漾更剧了。
她心跳如鼓,简直要窒息。可是,穴道受制,既不能反抗也不能求救,她实
在恨透了。她恨自己为何突然会心软,她恨他真的如此下流。
原来,她由在瘦西湖幸逃性命的一名小头目口中,获悉桃花娘子因为曾与费
慕鹏颠鸾倒凤,所以才会在功力受损之下丧命。她在目睹费慕鹏的俊逸超凡人品
之后,直觉的认为他必是被桃花娘子所逼迫,对他的印象还挺不错哩。此时一见
他居然如此的轻狂,她彻底地恨透他了。
她恨她的,他照摸不已,而且还继续往小腹摸去,她不由急得双眼含泪,汗
水亦自额上沁出来。
她越如此,他越有报复的快意,于是,他强迫自己越过平滑的小腹,更往下
深入了。
「哦哦,好多的毛喔,比上回那个三八查某还要多哩,怪不得性子会那么『
爱现』及好胜。」
一不作二不休,他干脆将手伸人亵裤中,一颗心儿不由狂跳似鹿撞。
只见泪水立即簌簌自她的双眼中流出了。他暗吸一口气,继续抚摸一阵子之
后,轻柔的、慢慢地将她剥成一只赤裸的「绵羊」了。
那对因为芳心狂跳不已的玉女峰似在抗议,又似在打招呼,他瞧得一阵心颤,
立即张口吸吮起来。
她颤抖更剧了,他如痴如醉地吸吮着、抚摸着。处于幽香冲激得他全身燥热,
他立即掀起儒衫下摆,脱去内裤她瞧得暗骇道:「天哪,那么俊逸的人,怎么有
如此骇人的东西呢,我怎么受得了呢。」
她不由又怒又惊了。他在她的身上轻抚一阵子之后,靠坐在软垫上,然后搂
着她的雪臀向前移动。
她哪能出声呢,她羞透了,她恨透了。
他却促狭地道:「真是的,你这顶软轿挺不错的哩,一上一下,既有规律,
又可以配合咱们哩,有够赞。」
说时,他的双唇却在她的娇容上面来回地吸吮着,尤其那樱唇及粉颈更是令
他流连不愿离去。
她方才只觉下身裂疼难耐,可是经过他吸吮盏茶时间之后,不但下身的裂疼
消失无影,而且全身酥酸不已,她的鼻息更加地急促了。
那两名少女听到她那急促的声音,不由暗诧不已。因为凭她们的经验,一听
就明白那是女人饥渴的呼吸声音,可是,怎么可能发生在这位素有「冰山美人」
之誉的护法身上呢。于是,在轿后的两名少女,立即好奇地打量着。
有恒为成功之本,她们在望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由晃动的纱帘及布幔中发
现了一个令她们惊讶之事。
原来,费纂鹏已经开始吸吮玉女峰了,而且不久,立即被她那急促的呼吸声
音所感染,他再也沉不住气了。他立即搂着她的雪臀推动起来,软轿在晃动加剧
之下,春光逐渐外泄了。
那两名少女误以为沈葳葳「难过美男关」因而自动投怀送抱,于是,她们立
即低下头不敢多看一眼了。如果她们若是多注意看几眼,一定会发现沈葳葳满脸
的泪水,也定会发现其中有异的,谁叫沈葳葳平常对待手下那么严厉呢。
软轿由于晃动越来越剧,四位少女自动地放缓步子前行,也多亏她们的功力
不错,换了寻常大汉,怎能受得了呢。
时间悄悄地流逝,一晃又过了一个时辰,沈葳葳苦尽甘来,只觉身轻若羽,
好似飘浮在蓝天白云间,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
他暗暗吸了一口气,任由她自己在那儿胡颤抖乱哆嗦,嘴角不由自主地浮出
笑容了。
没隔多久,他那笑容消失了,因为他自己也在哆嗦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
感觉迅即蔓延他的全身,他在一阵剧颤之后,一扣「板机」,一排排的「子弹」
疾射而出。
她原本已经不再哆嗦,经过「枪毙」之后,立即又哆嗦起来,软轿外面的铜
铃再度「叮当」连响了。
四位少女皆是「过来人」,心知轿中人在干什么,她们不由暗暗佩服费慕鹏
的持久耐力。
好半晌之后,软轿不再颤动了,费慕鹏搂着沈葳葳靠在一旁,一时不知道该
说些什么话才好。于是,他朝她的「黑甜穴」一拂,将她制晕之后,正欲将她放
在一旁,立即有了重大发现。他全身一震,暗呼道:「怎么她还是原装货呀,怎
么可能呢,我……」
他将她放在一旁,拾起劲装替她遮住「要点」,匆匆地穿上自已的内裤之后,
他立即神色复杂地思考着。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沉思中的费慕鹏突听远处有掌劲撞击声音,他悚然一
惊,立即开始动员真气。
不久,四位少女也发现异状了,立听小琼低声问道:「禀护法,前方似有人
在拼斗,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费慕鹏在她出声之际,立即解开沈葳葳的穴道,想不到她由于发泄得太痛快
了,居然没有醒来哩。费慕鹏见状,立即在她的心口轻捏三下。
她迷迷糊糊地醒来,正好听见「回避」二字,立即问道:「回避什么。」说
完习惯性地欲挺腰却发现无法动弹。
她立即想起自己仍是费慕鹏的掌中物哩,她的神色方变,立即听见小琼重复
道:「禀护法,前方有人拼斗,要不要回避。」
她瞄了费慕鹏一眼,一见他闭目不语,立即沉声道:「停轿,你去瞧瞧。」
「是。」
软轿刚靠林停下,小琼立即疾掠而去,费慕鹏以听力判断,不由暗骇道:
「真是奇怪,区区一名少女即有此种造诣,沈葳葳这个幼齿仔必然更厉害。」
他立即睁眼盯着她。她没来由地一阵羞赧,红着脸闭上双眼。
费慕鹏暗怔道:「啊哈,她这神情分明没有敌意,她难道不恨我吗,不可能,
一定有诈,她一定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久,小琼悄悄地拣回轿前低声道:「禀护法,是『地狱双娇』和『滇中六
煞』在拼斗,六煞已经不支,云贵双丑即将出手了。」
「他们怎会拼斗呢,回避吧。」说完,默默地瞧着费慕鹏。
费幕鹏沉声道:「咱俩之过节就此扯平,希望你们今后别再来馅饼店打扰,
否则,来一个宰一个,来两个宰一双。」说完,拍开她的穴道,低头站了起来。
倏听她低声道:「等一下。」
他皱眉沉声道:「难道你还不甘心吗。」
她以衣遮身低声道:「不是,云贵双丑武功甚高,又喜怒无常,我吩咐小琼
她们送你回去,好不好。」
他不由怔了:「奇怪,她怎么突然如此关心我啦。哼,黄鼠狼给鸡拜年,分
明不安好心眼,我还是及早离开为妙。」
因此,他淡淡地道:「谢啦,我自己有脚。」说完,穿出珠帘疾掠而去。
沈葳葳起身欲追,倏觉下身一阵裂疼,柳眉微微一皱,立即沉声道:「启轿,
别把他追丢了。」
四女立即抬轿掉头疾追而去。
哪知,不到盏茶时间,立听小琼低声道:「禀护法,他已经不见人影了。」
「入林歇息,天亮之后,再往扬州。」
费慕鹏射离软轿之后,立即朝来路疾掠而去。他初次深夜单独在黑暗、宁静
的荒郊野外奔驰,心中充满了紧张、刺激以及说不出来的欣喜。他想不到自己会
反败为胜地修理沈葳葳,而且还破天荒地体会那种无法形容的舒爽感觉,实在太
妙了,他的嘴角不由浮现出笑容了。
可是,当他刚驰掠出里余外,倏听一声低沉的冷哼,右前方林中倏地闪出一
位布衣白发老人。
「他不是在瘦西湖中无意中救了我的老人吗。」他立即刹住身子,同时准备
查询对方的来历。
哪知,对方倏地掠入林中,他岂甘再失去这条可以找出母亲仇家的线索,立
即疾掠而入。
白发老人的身法甚疾,在入林半里远之处,倏地向右一折,疾朝前方掠去,
费慕鹏当然紧追不舍了。以他的身法原本可以出手拦住白发老人,可是,他担心
会引来沈葳葳诸人,所以准备先追出一段距离再动手。
哪知他刚追没多久,立即听见一阵剧烈的掌劲撞击声音,他不由忖道:「追
了老半天,还是回来凑热闹呀。」
倏见白发老人自怀中取出一把折扇疾扑向斗场,费慕鹏放缓身子,悄悄地隐
在一株大树后面。
他悄悄地一瞧,立即听见白发老人被三名神色狞恶的白衫中年人拦住,四人
即迅速展开剧烈的厮拼。另有两名神色狞厉的白衫中年人靠在右侧树旁调息,瞧
他们白衫上的殷红血迹及灰败的神色,分明受伤不轻。
「这六人必然是小琼所说的滇中六煞了。」他偏首朝左侧一瞧,立即看见一
幕鲜明对比的强烈画面。
只见两名美若天仙的姑娘正和两位相貌奇丑的白衫老人厮拼,看来他们必是
「地狱双娇」及「云贵双丑」了。那两位姑娘穿着鹅黄色宫装,不但明眸贝齿、
面貌姣好,而且那身材也是够水准,简直似两朵盛开的玫瑰。
她们干嘛取号为「地狱双娇」呢,地狱中的女孩若真的如此美丽,凡间的男
人全都自愿寻死啦。他暗觉好笑,立即朝那两名奇丑无比的白衫老人瞧去。
那两人身高差不多,大约比正常人低一个头,同是长发披肩、白衫及膝,难
道他们喜欢穿「迷你裙」吗。不过,那枯枝般瘦腿及赤脚芒鞋,却令人不敢恭维。
尤其那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的脸色,若不是有炯炯发光的双眼泛射出逼人的冷芒,
几乎跟躺在棺木中的死尸没有啥分别。
别看他们的双腿瘦若枯枝,却力道甚足,不但飘闪似鬼魅,而且弹跃自如,
好似装了强力弹簧哩。尤其他们那枯瘦若鸡爪般的双掌在齐张及收缩之际,不时
比弹射出带有尖啸声的指风,委实诡谲绝伦。
费慕鹏乍见如此奇妙的指法,立即全神贯注地打量着。
这两名白衫老人正是「云贵双丑」卓正隆及车正盛昆仲,他们率领「滇中六
煞」六名徒弟横行中原将近十年,黑、白两道均不愿惹他们。因为,他们不但武
功高强、心狠手辣,而且在擒住对手之后,均予以摧残戏辱一番之后,方始将对
手处死并暴露其尸体。
若对手是女人,必然剥光奸淫。若对手是男人,亦剥光专攻「旱道」奸淫,
试想,谁受得了他们八人轮流上阵照顾呢。当然啦,被害者的亲友曾经率众报仇,
可是,他们的武功实在太高强了,尤其合击之威力,更是未曾有过败绩。
至于地狱双娇费常虹及费常婷出道虽然只有三年,可是,她们的天仙姿色及
冷艳神情,已经在武林中掀起一阵旋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各派年轻高手立
即大献殷勤,似没头苍蝇及跟屁虫一样紧迫不舍地追逐着。奈何她们冷若冰霜,
根本不假以颜色,久而久之,那些人先后知难而退了。想不到,她们二人今夜会
被这八个恶魔拦住,瞧她们额上见汗及鬓发微乱的情形,分明已经居于下风。
倏听「哧」的一声,与卓正隆交手的费常虹之前襟已被撕下一大块,立即露
出水色的肚兜及牛裸的酥胸。
倏听她冷哼一声,左掌右指疾攻而去,立即将卓正隆逼得后退两步,挽回颓
败之局面。
费慕鹏的双眼倏射异光讶道:「哇操!她怎么也会这招『拳指双绝』呢?看
来她与白发老人是同伙的哩!」
倏听卓正隆阴声道:「原来你也是血手党之人呀!太好啦!」
倏见他的双臂一抡,化指法为掌法疾劈不已。
『轰……』声中,树枝折断,地上频现大坑,费常虹根本无法折身还击,只
能不停地纵跃闪躲着。
卓正隆一招紧逾一招,一招重逾一招,而且交织成为一团如山般的回旋气流,
刮得她的前襟裂开更剧了!
她拼命地劈掌闪躲,浑然不知身子已近半裸,直至酥胸一凉之后,她低头一
瞧,立即发现衫裙已经『离家出走』了。
她骇得转身疾逃。
倏听『叭』一声,那件水色肚兜之系绳已被车正隆扯断,她情不自禁地尖叫
一声,捂住肚兜闪躲着。
『砰』一声,她的腹部中了一掌,只见她冲口喷出一道血箭,『啊』地叫了
一声,身子立即被震飞向费慕鹏隐身之处。
倏听一声惨叫,一名白衫中年人已被白发老人劈飞出去,只见他的身子一弹,
立即拦住卓正隆。
卓正隆冷哼一声,双臂疾抡,两圈回旋掌劲疾涌而出,逼得白发老人不住地
向后连退。
费常虹停在树前,长吸数口气之后,以左掌捂住肚兜,右掌一口气弹出六道
指风疾射向卓正隆。
卓正隆一个失闪,左肩立即中了一指,白发老人趁机全力疾攻,立即将卓正
隆逼得连连「开倒车」。
另外两名白衫中年人见状,疾扑向负伤出指、身子摇晃不定的费常虹,人未
至,四道狂飚已经疾卷而至。
费常虹不敢力接,立即向右疾掠而去。
这下子逼得费慕鹏藏不住身子了,只见他的身子向左前方疾掠而出,身子尚
未落地,『玉狮扬蹄』分扫向那两名白衫中年人。
事出突然,他的身形甚疾,掌力既猛且远,『轰轰……』两声,那两名白衫
中年人立即消失于两个深坑中了。
他是看见他们的武功那么棒,所以方全力出掌,想不到居然会有如此恐怖的
威力,他立即怔住了!
卓正隆双眼寒芒连闪,紧盯着他,问道:「小子,你是谁?」
「哇操!你家少爷姓费,名叫慕鹏,你是谁?」
「嘿嘿!原来你就是『烟投郎』呀!老夫云贵双丑老大卓正隆,小子,此事
与你无关,退到一边去!」
费慕鹏既然已经发现这三个与母亲仇家有关之人,立即决定要设法接近她们,
以便探她们的底。
因此,他立即摇头,道:「办不到!」
「嘿嘿!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管老夫的闲事!老夫今晚如果不把你
粉身碎骨,誓不为人!」
「哇操!你这副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丑模样,是人吗?」
「气死老夫也!」
双臂一抡,两股掌劲回旋成为一股旋劲疾卷而来。
费慕鹏哈哈一笑,亦将双臂一抡,却未见什么掌劲施出,不过,立即传出一
阵『轰』然爆响。
卓正隆踉跄连退三大步之后,胸膛急促地起伏,瞧他闭嘴瞪眼的神情分明气
血翻涌不已!
费慕鹏只见儒衫晃动,根本未晃半下。
白发老人一见费慕鹏没有追杀的迹象,他却不愿失去『打落水狗』的机会,
立即出掌连攻。
卓正隆边问边急,额上不由进现冷汗!
倏听一声厉喝,只见卓正隆双臂疾抡,原本已经不支的费常婷在抵挡十招之
后,立即惨叫出声。
鲜血喷洒之中,她已经被震飞出去。
费常虹神色大变,立即弹身射击。
『叭!』一声,她虽然接住了费常婷,不过,却被那冲力震得气血翻涌,落
地之后,两人立即吐血倒地。
费慕鹏一见卓正盛扑向白发老人,喝声:「哇操!少臭屁!还有少爷在此地
哩!」一缕指风立即疾射而去。
卓正盛一见指风射向自己的『膻中穴』,立即拧腰飘落在地。
他刚站稳,费慕鹏已经掠到他的身前,而且疾抡双臂,旋起一波波的潜劲疾
涌而至。
他方才已经见识过自己老哥吃亏的情形,此时岂敢重蹈覆辙,因此,立即不
停地闪躲后退着。
「哈哈!躲什么嘛!这不是你们的看家本领吗?你们怎么不会拆解呢?实在
是有够丢脸!」说完,倏将潜劲扫向两名正在运功疗伤之人。
『轰轰!』两声之后,那两人惨叫半声,立即到阎王爷处报到了,吓得其余
的两人急忙收功起身。
卓正盛暴跳如雷,一见对方的掌势中断,立即抡臂疾攻而来。
费慕鹏喝声:「你终于来送死啦!」身子一弹,『玉狮掌』之第二招『玉狮
吞天』疾攻而出。
『轰轰』两声,车正盛沿途『捐血』地向后飞去。
卓正隆一见费慕鹏继续追杀,他顾不得自己的险境,倏地朝费慕鹏劈出一道
雄浑的掌力。
掌力劈出之后,他立即喷出一口鲜血,不过,他继续劈出一道掌力阻住疾飞
而来的白发老人了。
他强行运功,当然又得乐捐一口鲜血了!
费慕鹏及白发老人立即各朝卓正隆劈出一掌!
『轰轰!』两声,卓正隆被两股不同方向的掌劲一挤、一撕,惨叫一声之后,
立即粉身碎骨了。
卓正盛落地之后,又连吐三口鲜血,不过,他为了保住老命,毫不停顿地立
即转身展开『百米冲刺』。
「哇操!等等我嘛!」
他疾掠半个盏茶时间之后,终于拦住卓正盛,立听卓正盛喝道:「老夫与你
拼了!」连人带掌疾扑而至。
费慕鹏身子一闪,双臂一抡,卓正盛惨叫一声,撞断两株大树之后,方始倒
在地上继续『捐血』了。
他走到近前,一见卓正盛已经凸目气绝,摇头道:「哇操!是你们逼我出来
的,可别向阎王爷告我一状啊!」说完,他立即在他的『死穴』补上一指。
倏听一声女人叫唤:「别走!」
他转身一瞧,那位白发老人正在追逐分别挟着『地狱双娇』的两名白衫中年
人。他不由征道:「哇操!他会是母的吗?」
奇怪归奇怪,他立即掠向右侧那名中年人。
那中年人倏地停身,探囊掏出一蓬火红药丸,立即以『满天星手法』疾掷向
费慕鹏。
费慕鹏刚抬脚欲闪,却见对方又将手中之费常婷疾掷人那溅散开来的红烟中,
他立即边闪边探手一招。
『咻!』的一声,费常婷立即飞向他,他刚将她接住,立即闻到一股浓香,
脑瓜子随即为之一沉!
他暗叫一声糟糕,一见对方已经溜了出去,他火大地喝声:「敢溜?」一式
『天马行空』疾掠而去。
他刚掠过对方的头顶尚未着地,对方已经将右掌一扬,一股掌力疾扫向费慕
鹏的腰肋之间。
费慕鹏的左手倏地向后一挥,『轰』的一声,那中年人『噔噔……』连退,
鲜血亦已经自嘴角中溢出了。
他原本已经负伤,方才未疗妥伤势即起身,此时一接上费慕鹏那雄浑的掌力,
当然招架不住啦!
费幕鹏转身、弹身一气呵成,只听他道句:「交出解药吧!」
立即大步朝那中年人行了过去。
那人哈哈大笑,道:「没解药!够你忙的啦!」右掌一抬『叭』一声,他的
右侧『太阳穴』立即溅出一蓬血花。
『砰』一声,他倒地之后,立即『嗝屁』。
费慕鹏上前一搜对方的口袋,只见除了数张银票及一个棕色疗伤药的空瓶之
外,便无它物。
他将银票没收之后,突觉头儿一阵昏沉,他侧眼一瞧白发老人已经夺回费常
虹,正逼得另一位中年人到处闪躲,他不由心中一宽。
他将费常婷放在一旁,立即盘坐运功逼毒。
盏茶时间之后,他神清气爽地睁开双眼之后,立即看见白发老人正焦急地在
丈余外徘徊着。
他刚轻咳一声,对方立即沉声道:「小兄弟……」
「哇操!免假啦!姑娘,你有什么话,请说吧!」
「这……咳……对不起,请原谅我的隐瞒!」
「哇操!咱们没啥关系,别如此客气!」
「费少侠,请你救救她们二人!」说完,朝躺在一旁的地狱双娇指了一指。
费慕鹏起身上前一瞧,立即发现地狱双娇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不但气喘如
牛,而且全身已经湿透。
白发老人沉声道:「她们二人皆中了烈性媚毒,而且已经开始发作了,如果
在盏茶时间中不予解救,一定会血脉爆裂惨死!」
「哇操!你怎么不早点解救她们呢?」
「我……我只能救一个呀!」
「好!我救另外一人,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让我瞧瞧你的庐山真面目!」
白发老人轻咳一声,缓缓地取下一副薄皮面具,一张丝毫不逊于『地狱双娇
』的清丽面孔立即呈现在他的面前。
「哇操!有够『水』,为何要把它藏起来?能让我知道你的芳名吗?」
她羞赧地道:「费薇薇!」立即将费常婷交人他的手中。
「哇操!你也姓费?浪费的费?」
「是的!我是她们的义姐,她是费常婷、她是费常虹!」说完,抱起费常虹
转身就欲离去。
「哇操!等一下,我该如何救她呀?」
「阴阳交合,就似你与沈葳葳在轿中所做的事一样!」
「什么?你知道那件事?」
「不错!我们三人沿路跟踪你,她们二人原本要拦轿救你,却遇见云贵双丑
八人,请你务必要救她。」
「哇操!我……」
费薇薇走到她的身前,解开费常婷的襟扣,拉开她的衣襟,立见她的右臂上
方有一块殷红圆印。
「这就是守宫砂,她尚是处子之身,不会污了你吧?」
「哇操!我不是计较这个啦!我不能乱做这种事啦!」
「你如果耿耿于怀,不妨在事后亲自向她求亲,我相信她感念你的救命之恩,
一定会答应的!」
「哇操!我就是考虑这点啦!我不能自己做主呀!」
「先救人再说,如何!」
「这……哇操!我言明在先,我只是要救她而已,我不一定会娶她,你可要
替我证明呀!」
「好吧!」
「哇操!你们二人皆是母的,如何救呀?」
费薇薇双颊倏红,低声道:「我……我自有办法!」
「哇操!你既然有办法,为何不连她一起救呢?」
「我……我……少侠,你可否不问此事?」
「不行!我可以为你们拼命,却不愿做这种事!」
「你……你嫌弃她的容貌吗?她会比沈葳葳丑吗?」
「哇操!这是两码子事,别扯在一起!」
「你忍心坐视不救吗?」
「哇操!别逼我!你先说出你的解救方法吧!」
费薇薇匆匆地朝黝暗的四周一瞄,倏地将费常虹身上的肚兜掀开,费慕鹏立
即发现两座成熟的『玉女峰』。
尤其峰顶那两粒『紫色葡萄』又挺又圆,不由令他瞧得一阵脸红,于是,立
即将头低下。
「咳!请你瞧瞧她的下身!」
费慕鹏将眼一瞧,立即惊呼出声!
原来,原本该是芳草栖楼的桃源胜地却竖立着一根高高翘起、不停颤动、大
约有中指大小的『迷你枪』。
「哇操!怎会有这种怪人呢?」
费薇薇以肚兜捂住费常虹的身子低声道:「公子,请你先教人,我在事后再
把她的异状告诉您,好吗?」
费慕鹏立即默默地点点头。
费薇薇轻声道:「公子,请跟我来!」立即转身掠去。
他跟着她在林中穿梭半盏茶时间之后,终于进入一个略带霉味的山洞,立见
她将费常虹放下。
他正欲放下费常婷,立听她低声道:「为了避免人兽闯入,我去洞口布阵,
烦你先救人!」说完,立即低头朝洞口行去。
费慕鹏一见费常婷的呼吸更急促,汗下更剧,而且嘴角溢出口沫,他心知灾
情甚为严重。
他匆匆地剥光自己的衣服,立即开始除去她的湿衫。
那浓烈的处于幽香令他心跳加促!
那成熟迷人的胴体令他心猿意马。
可是,他立即发现她那穴道被制的胴体不适宜『闯关』,于是,他核视胴体
一阵子,立即解开她的穴道。
哇操!这下子可不得了啦!
她如猛虎出柙般立即将他扑倒,只见她的藕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虎背,下身立
即胡冲猛顶。
他暗叫声:「哇操!有够凶悍!」
盏茶时间之后,费薇薇羞赧地低头走了进来,她面对墙壁卸下那身布衫之后,
立即现出一个玲珑胴体。
非礼忽视,他立即偏开头。
可是,她却偏要看他,一阵幽香之后,他的眼前出现一条藕臂,他不由怔道:
「哇操!她难道有暴露狂吗?」
却听她蚊声道:「公子,请验守宫砂!」
他一见她的臂上果然也有一团红物,立即轻轻地点点头。
她蚊声道过谢,立即退到一旁。
她搂着费常虹之后,立即拍开她的穴道。
一阵低吼之后,费常虹立即压在费薇薇的身上。
费慕鹏听得暗自苦笑道:「哇操!世上哪有这种怪人呢?她会不会也似我般
能够交出『货』来呢?」
时间在他的尴尬及胡思乱想之中,迅速地消逝着,他倏觉脊椎尾端一阵酥麻,
他不由暗骇!
他知道这是要『交货』之预兆,他立即轻咳一声,问道:「哇操!要到什么
时候,她才能解毒?」
「这……等她泄身!」
他不由暗暗叫苦不已!
因为,费常婷虽然已经全身湿透,可是,那副狂浪之态却毫无收敛,看来一
时尚不会泄身哩。
他立即默背小册中的『御女』口诀,他终于找到解危之法了,于是,他不由
暗暗地放了心!
于是,他将舌尖抵紧下颚,纳气『丹田』!
此事说来容易,做起来却困难重重,因为,要想在心猿意马之中凝神纳气,
十分不容易哩!
所幸,他历经地热千锤百炼,又经过小乔的全心调教,真气已经运用自如,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便进人状况了。
真气缓缓地在惊涛骇浪之中,绕行一周天之后,他的『国防重镇』已经固若
金汤,她的冲速亦已放缓了!
他偷偷地朝旁一瞧,看见费薇薇的样子,不由满头雾水!
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费常婷开始在哆嗦了,费慕鹏心中一宽,倏地搂着她
向右侧一翻。
刹那间,他取回指挥权,大刀阔斧的厮杀起来了。
那迷人的交响曲,立即不停地飘荡着。
费常婷的哆嗦更剧了。
阵阵含含糊糊地叫声,自她的口中传出来了。而且,随着费慕鹏的冲刺,那
叫声更加响亮了。
不久,费常虹也在哆嗦了,费薇薇欣喜地将头一偏,搂着她朝侧一躺,跨坐
在她的腰上。
不到盏茶时间,费常虹整个的瘫软了!
她在呻吟之中悠悠地昏睡了。
倏见费薇薇道声:「谢谢!」突然起身走向费慕鹏,他稍一犹豫,立即起身
走了过去。
两人相视片刻,倏地紧紧一搂。
干柴烈火一点即燃,费薇薇双腿一曲,缓缓地侧身一躺,他立即搂住她翻身
一贴,同时朝前一挺。
一声轻咳之后,她的柳眉立即一皱!
她突然由『小人国』进入『大人国』,当然不习惯啦!
他正在要紧关头,立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厮杀着。
过了盏茶时间之后,她终于苦尽甘来能够适应了,她不由自主地开始胡乱地
配合起来了!
[ 本帖最后由 vft 于 2009-1-23 14:31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