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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流淫岁月】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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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次日,雨觉得浑身疲软,她想可能是这两天性事过多的缘故吧。前天夜里被
老马操两次,昨天中午被小包揉搓,下午又连续挨老狄操三次,她还真一时有点
不适应。当年在越南,她一天被二十来个越南人操,可是,毕竟已经事隔很久了。

  于是,她决定在家歇一天,休养身体,也好好想一想如何应对小包老马和老
狄之类的。父母和嫩娇上班上学走了之后,雨待了一会,便给老狄打电话请假…


  昨天,老狄和雨搞过之后,回到家里,看到俗不可耐的黄脸婆,他不但没有
负罪感,反而一想起雨的白嫩光滑柔软便忍不住觉得自己幸福,因为能和雨这样
的宝贝同在一个办公室工作。

  今天,他上班后,没看到雨,心里还挺失落的。每天雨来的都很早,他上班
时,雨已经都打扫完办公室并打来开水了。可今天雨迟迟没来,他猜到可能自己
昨天干得太狠了,把雨干坏了,雨毕竟是个柔弱的女孩。他想给雨打电话关心一
下,可是他怕雨的父亲在家,他对张书记还是十分畏惧的。恰在这时,雨来电话,
称身体不舒服,请一天假。他忙告诉雨好好休息,并不知羞耻地称雨为「小可爱」,
对她说:「今天没看到你,真想得慌啊,小可爱……」雨「咯咯」笑了,声音显
得淫荡:「你这个老不要脸的……」

  请假之后,雨没什么事,便想复习夜大课程,这才记起,所有的夜大教材和
学习资料都扔在老马的那处房屋里了!雨想:应该找个时间把学习材料拿回来,
再给老马留张纸条,告诉他,他们之间的事情该结束了。

  正想着,传来了敲门声,这个时候谁会来呢?雨问:「谁呀?」外面的人也
没回答,依旧敲门,雨只好开了门,她完全没料到,来得会是这个家伙!

  此人正是雨永远也不想再见的刘平。刘平嬉笑着往屋里走,口中说:「雨呀,
你真是越来越好看了,你留长发很漂亮啊。」雨在和刘平处对象期间,因为还在
当兵,女军人是不可以留长发的,所以那时她是齐颈短发。退伍后,她就一直没
舍得再剪头发,如今,她已有了过肩长发,看上去更加妩媚秀气。但是雨并不为
平的甜言蜜语所动,她将手臂横在门框上,阻止平进屋,板着脸说:「你怎么来
了?就不能让我消停?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平笑着抓住雨的柔嫩手腕,轻轻一扭,将雨手臂扭到了她的背后,然后扭着
雨的胳膊,像押送他的女俘一样,押着雨往屋里走,另一只手还顺便关上了房门。

  雨被扭着手臂,无法挣扎,任由平将她扭送到卧室,她只能骂平:「该死的
畜牲,放开我呀,疼死了!」

  进到卧室,平松开了雨,雨抚揉着被扭痛的手臂,流着泪抽泣起来。平轻声
说:「雨,小宝贝,别哭了。你听我说,我说什么也忘不掉你,只有和你在一起,
我才感到快乐。我已经和女朋友分手了,因为我不喜欢她,因为我只爱你。我听
人说你和对象也吹了,我们还是重归于好吧。雨,为了我的幸福,我们结婚吧。」

  这小子在机关呆久了,由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变成了油腔滑调的人。雨鄙夷
道:「你对我的伤害还不够吗?你太高看自己了,告诉你,我一点也不爱你,你
死了这份心吧!我也希望你不要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雨毕竟也
当过军官,论耍嘴皮子,平还差得远呢。

  雨绷着小脸,噘着小嘴怄气的样子,更加令刘平心动。雨的家里很暖和,她
只穿了一套丝质衬衣裤。半透明的衬衣裤,使她的乳头、肚子和屁股沟隐约可见,
平看出来了,她没戴乳罩,也没穿裤衩。刘平对这女子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他
就是因为始终无法忘掉这迷人的胴体,才又吃回头草,来找雨的。他望着雨隐隐
可见的阴毛,看着肥屄将衬裤的裤裆都撑起来了,刘平怎么还能够按耐住自己?

  那被衬裤紧紧包裹着的肥大柔软的屁股蛋子,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宝贝蛋子啊!

  平既然斗嘴不能取胜,索性就对雨动起手来,他知道论动手,雨不是任何人
的对手。他再度拧住雨的手腕,把雨拖到他跟前,一手仍然拧着雨,一手揉着雨
的大屁股,并吻着雨。雨无法挣扎,只能拼命拱着肚子,想把平顶开。可是,她
的力气又怎能顶开平?反倒是柔软的肚子贴到了平身上,使平更加兴奋。他揉着
久违了的雨那软乎乎屁股,拧着雨腕子的那只手也稍加了一点力。虽只是稍加些
力气,但是雨却受不住了,她身体痛苦地反躬起来,皱紧了眉头,带着哭音叫起
来:「哎哟妈呀,烦人,你咋那么不要脸啊!放开我,人家又有新对象了,你不
能这样,流氓!」平一愣,但随即说:「哟,对象换得挺快呀,不过没关系,只
要你们没结婚,我就可以追求你!」雨身子一直那么反躬着,她吃不住劲了,一
下子瘫倒在床上。平连忙隔着裤子吻雨屄,雨屄的气味还是他万分熟悉的那种芳
香,这是他最难忘的气息。和雨分手后,他搞过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的气味都
不如雨这么迷人,她们阴部的气味要么臭得令人作呕,要么骚得败坏人的情绪。

  只有雨的气息这般美妙,只要一闻到了,鸡巴不由自主就会硬起来,身上也
立刻就会涌动起激情,甚至恨不得把这个尤物煮熟吃了。

  雨伸直手臂,用一双小手捂住自己的屄,试图护住它。但是,她的双手立刻
被平用一只手牢牢抓住,使其动但不得。平继续吻住她的屄,并时而轻轻咬啮,
时而把屄含到口中。雨的裤子湿了,被平的口水和她自己的骚水浸湿了。她呻吟
着:「平啊……你……你……太不是人啦……噢……喔……哎呀……」平把雨脱
光了,双手揉着她的小乳房,不时将她乳房按平压扁,不时又把她乳房攥成一团,
乳头从他的拳头孔中露出来,他就舔着那露出来的乳头。雨很快告饶了,她浑身
颤抖着,不停地叫着,呼唤着:「快呀……我的天……你、你这个臭流氓……快
干呀……」

  此时,雨的骚水把床单都洇湿了一大片。大腿根,屁股蛋子骚烘烘的沾满淫
水。刘平二话不说,掏出比铁棍还硬的肉棍,「呱唧」一声,直插进雨屄,雨也
「呱」地叫了一声,那声音就像蛤蟆……

  平将憋了数月的精液全部泄到了雨的阴道里,仿佛完成了一项重要任务,浑
身瘫软了。他懒懒地爬伏在雨的身上一动不动,渐渐蔫下来的鸡巴却仍放在雨的
屄里不抽出来。雨也躺着不动弹,尽量多享用一会屄里插着鸡巴的时光。

  不久,平竟然在雨身上发出了鼾声,这家伙睡着了!雨成了他软乎的肉褥子,
这肉褥子对他而言当然是世界上最舒坦的肉褥子了!

  雨从方才的兴奋中渐渐平静下来,清醒后的她一想到又被这个无耻之徒得了
手占了便宜,既恼怒又羞耻。她握紧小拳头,狠狠向平身上砸去,愤怒地叫道:
「滚下去,流氓!把你的臭东西从我身子里拔出去!」平被雨打醒了。雨的小粉
拳打在身上一点也不疼,倒是雨自己的拳头被震痛了。她不敢再打平了,而是用
力往下推平,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推不动。平十分冷静地看着雨的窘态,欣赏她生
气的样子,感受雨在挣扎中带给他的快感。雨脸憋得通红,将全身所有的力量全
部集中到了腹部至耻骨一带,运足气努力往上一挺,口中发出一声:「嗯呀!」

  可是刘平却纹丝没动,只是觉得她拱肚子时给自己带来了说不出的快感。因
为她连耻骨也在往上顶着,小屄也同时用了力。平那早已蔫下的鸡巴,在雨的挣
扎中受到了十分强烈的摩擦和刺激,竟又硬了。平想:「力气小的女人真的很不
错,如果现在自己面对的是一个野蛮力大的女子,早把自己掀翻下床了,还能容
的我去享用人家的身体?而像雨这样娇弱的女人即使全力挣扎,所能带给男人的
却只是更多的刺激与快感。」

  因为是连续第二次操雨,刘平这回干得时间更长。雨很快就就涌出了骚水,
她的双腿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一会紧紧夹住刘平的身子,一会又高高抬起踢腾
几下,一会又抻直绷紧……口中也胡乱叫着些没有意义话:「哎哟……哦……哦
……好啊……坏家伙……噢哟……哥哥呀……」

  平在雨屄里连续抽插几下,然后将肉棍提起,鸡巴头就卡在雨的阴道口出,
既不下插,也不往外拔,若即若离。雨难受得「呼呼」直喘,身体剧烈地扭动了
一下,又猛地往上一挺,去迎合平的阴茎。并叫着:「快……快……操我……坏
蛋……」平耍戏着雨:「那……你必须答应给我当老婆,嫁给我!」雨闭着眼睛
摇了摇。平就又将鸡巴往上提了一点,「你如果不答应,我就把这东西拔出去…

  …」雨难过地咬紧下唇,点头哼哼两声。平这才将鸡巴用力往下一插,雨发
出了痛快的喊叫:「啊……好……啊!」平又猛烈抽插数十下,雨在他的强有力
攻势下,再度达到高潮,射出了阴精。热烘烘的阴精浇在平的鸡巴头上,平也畅
快到了极点,他「嗷嗷」叫着,搂紧了雨,又一次在雨屄里射了精。

  这回,平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他彻底疲软了。此刻,任何美女也无法令他再
度振作了。他从雨身上翻落下来,伸开四肢躺在床上。雨也累了,瘫在他身边懒
得动弹。激情过后,她对自己有一种厌恶感,她觉得自己彻底堕落了,无可救药
了,连刘平这样的家伙她都抵挡不住……

  刘平被雨赶走了,尽管他一上午连续操雨两次,但是雨仍不客气,平静之后
的雨对自己的行为深感后悔和可耻。她正告刘平:「我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不可能
再恢复了,今后你不要再纠缠我,否则我会不客气的!」平虽然很想再操雨一次,
怎奈他的体格不是很好,今天实在太累了,力不从心,只好作罢。

  平走后,雨松了一口气,把自己灌满精液的屄狠狠清洗了一番。她想洗去耻
辱。现在,她眼中的刘平,是个十足的恶魔、无赖,总对她进行纠缠,而且居然
次次得手。因为,她实在太容易垮掉了。雨决心尽快与小包摊牌,确定恋爱关系。

  她想:有了小包的保护,刘平也许就会罢手了。

  可怜的雨哪里想得到,她的麻烦事远未结束。因为,还有一个人也来纠缠她
了,那会是谁呢?

  是老马!

  第二天,雨照常上了班。虽然只昨日一天没见到雨,老狄却久别重逢一般兴
奋。面对部下兼情人,老狄大献殷勤。雨要擦桌子,老狄不让,他抢先擦了。雨
要扫地,老狄夺过条扫,自己扫地……他时时处处表现着对雨的关怀和爱护,弄
得雨心里很温暖,最终,将近中午了,老狄对雨半推半搡,将她按到桌子上干了
一次。挨完操的雨向老狄请假,她明天要参加业大考试,下午要准备一下,复习
一番,因此今天午后和明天,她将不来上班。老狄欣然答应。

  雨中午是和小包同桌吃的饭。二人一起吃饭时,雨屄里仍然不时「咕咚咕咚」

  地流出老狄的精液,连内裤和衬裤都湿透了。无耻的雨脸上却保持着端庄的
微笑,特意告诉小包,她明天要考试,还说考试结束后希望尽快和小包见面,有
重要事情告诉他。小包心里激动起来,他声音颤抖着问:「姐,啥重要事?现在
不能说吗?」雨温柔地说:「你不要急,等明天吧。」

  小其看见了雨,却没搭理雨。雨和小包在一起吃饭,样子又显得十分亲密,
小其心中燃着火,发着醋意。她故意用别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嘀咕着:「鲜花插在
牛粪上,还挺臭美的呢!」雨听着刺耳,但也没敢还嘴。小包沉浸在幸福中,才
不愿搭理小其的挑衅呢。

  吃完饭,雨来到老马的那处房子,她打算取回学习材料。老马不在,屋里静
极了。雨想;难得能找个这么安静的地方,不如先在这里看一会书。于是坐下来,
摊开复习材料,用心复习起来……

  也不知复习了多久,雨从书上抬起头,看天色也不早了,便收拾起所有的书
本,并给老马留了一张字条。她写道:「马哥,实在对不起,我们之间不合适。

  现在应该结束了……」

  刚把字条和屋门钥匙放在桌子上,雨就听到了开门声。她心里慌乱起来,此
时她绝对不好意思面对老马,她埋怨自己不该刻苦看书而在这里逗留了这么久。

  门开处,老马拎着一只精美的服装袋以及一只保温瓶进来了。见到雨,他倒
是兴高采烈,把服装袋放到床上,兴奋地招呼着:「小嫩雨,你在这里!昨天你
怎么没来?担心死我了。」雨不好意思抬眼看老马,心里阵阵愧疚。她无言地将
桌上的字条拿起来递给老马,然后轻声说:「对不起,我要走了。等我离开后,
你再看这张纸条吧。」

  聪明过人的老马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尽管他不愿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一
手抓住雨说:「小嫩雨,先等等,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呢?」一手迅速展开字条。

  雨被抓得动弹不得,只好等着老马看完纸条。老马看过字条,脸上的笑容消
失了。

  他声音颤抖着问:「小嫩雨,到底怎么回事?我是否有什么地方令你不满意
或者伤害了你?」雨摇摇头:「你是好人,可是,我们年龄差距实在太大了,而
且…

  …」老马打断了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就知道我年龄大啊,可是,你
为什么还肯跟我交往?今天却突然以年龄为借口提出分手了?」雨解释道:「那
天我正在和父母怄气。现在,我已经与父母和好了,他们不同意我们相处。」

  老马放开雨,无力地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唉,算了,强扭的瓜不甜,我
姓马的没那福气和你在一起。你……走吧。」嫩雨说道:「那好,再见吧,马哥。」

  转身刚要走,老马却又拽住了她:「等等。」老马拿起放在床上的服装袋说
:「这是我买给你的礼物,虽然我们分手了,可是,你毕竟给了我别人无法给予
的快乐。这是件皮大衣,送给你作个纪念吧。」说着,他放开雨,打开袋子,取
出大衣。大衣皮子铮亮,样式也很新潮。雨和所有正常的女人一样,喜欢时尚。
看见皮大衣,她眼睛一亮。但是她马上拒绝了:「马哥,我不能要你的东西,等
你找到和你有缘的人,再送给她吧。」老马说:「这就是按你身材买的,你无论
怎样也要收下,今天你如果不收下,我不让你离开这间屋子。」说着,将皮大衣
往雨身上披。

  雨当然不想收下,尽管她非常喜欢这件大衣。于是,雨和老马互相推让起来。

  推让中,雨被老马弄倒在床上。老马的手在推让中不时碰到雨既柔软又弹性
十足的身体,他的鸡巴尤不可抑制地硬了起来。一向稳重内向的老马,竟被激起
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兽性,他突然想到,索性再干雨一次……

  于是,老马将刚要起身的雨又推倒在床上。雨没想到老马会这样,她叫起来
:「哎呀,你要干什么?」老马也不说话,只管去扒雨的裤子。雨一边别紧大腿,
一边挥舞着两手反抗老马。老马一时无法得手,累得呼呼乱喘,他想起过去看过
的一本苏联人写的有关犯罪学的书,那书中说,实事求是而论,一个男人想要强
奸一个正常女人几乎是不可能的……老马也意识到,如果雨一直这么反抗下去,
自己就白费力气了。况且她还在喊叫,要是惊扰了邻居,自己岂不是会被当成强
奸犯?于是,老马迅速抽自己的皮带,把雨身子搂紧,用皮带将雨的双臂和身子
捆在一起。老马扎紧皮带扣眼,雨这回手臂无法动了,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口
中还在叫骂着:「畜牲,放开我!」老马赶紧用枕巾塞住雨的嘴,雨就只能发出
含混不清的「呜呜」声了。

  现在,雨不得不任由老马蹂躏了。她睁大含泪的双眼,怒视着老马,脸涨成
了紫红色。老马不管她那套,脱下她的裤子,白胖的肚子和大腿刺激得老马鸡巴
硬成了棍棒。他扳起雨的大腿,在雨的大屁股上拍打了几下,然后端起鸡巴,向

              雨屄里插去……

  雨心里燃着怒火,她感到了极度耻辱。因为老马做得太突然太无耻,她完全
没有防备。所以,现在她的屄里没有任何分泌物,老马插得十分吃力,竟然一连
几下没能插进去。不过,他的阳具并没有因暂时的失利而蔫下来,反倒更硬了,
终于,「咯噔」一声,鸡巴插进了雨干爽的屄里。由于没有骚水的润滑,雨感觉
屄像被撕裂了刀割了一般疼痛,她「呜呜」呻吟着,泪水哗哗流了下来。

  老马的鸡巴在雨屄里膨胀着,他用力抽插起来,雨屄由最初的疼痛,变成了
麻胀,渐渐又觉得似有无数小虫在屄里爬来爬去,竟渐渐产生了奇妙的快感,过
去被越军强奸时也曾有过这样的感受,这比正常性交带来的刺激更为强烈。她的
骚水涌了出来,老马起初还感觉鸡巴在她的屄里有些干涩,抽插起来不太舒服,
鸡巴磨得有些疼。眼下,被横流的骚水滋润着,他的鸡巴抽插得更得劲,也因此
更凶猛了。连续抽插了五六十下之后,「哗」一声,他在雨屄里射了,鸡巴一连
跳动十几下,射了足有半分钟光景……

  老马抽离出雨的身体,急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时,他意识到,
自己犯罪了,他强奸了雨!心里不由得慌起来。他看看雨,雨的脸仍潮红着,眼
睛翻愣着,被枕巾塞着的嘴鼓溜溜的,使脸都变了形。她两腿搅在一起,别得紧
紧的,一边相互摩擦,一边扭动着屁股。哈哈,她还在兴奋中,似乎没有完全尽
兴呢。老马岂能看不出来?他悬着的心放下了,知道雨不会怎么样他。于是,他
好奇地掰开雨的大腿,看到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正从雨屄里涓涓流淌而出。屁眼
也糊满了精液和骚水。老马心里一动,忙把头埋向雨的胯间,伸出舌头,舔雨菊
花门上的东西。当舌尖触碰到雨的肛门时,雨的身体猛一抽搐,绷紧了屁股,雪
白的屁股上,胖肉好一阵颤动。

  舔干净了雨的屁眼,老马的舌头又转移到雨的会阴部,那里也汇集着精液和
骚水。老马的舌头卷到会阴处时,雨抽搐得更厉害了。她被勒捆在身体两侧的双
臂无法动弹,只能一会将小手紧紧地攥成拳头,一会又松开拳头,掐着自己大腿

              外侧的肥肉……

  舔净了会阴,老马舌头又向上,去品尝雨的胖屄。他把雨嫩穴里的精液含在
口中,然后吐在地上,他不喜欢那味道。雨的蜜壶里仍源源不断地流出骚水,老
马将那骚水拼命咽进了肚里,这是他喜欢的味道。他还用牙齿叼住雨的阴唇,轻
轻揪扯。雨的蜜洞有如泉眼,骚水无休止地流淌着,床单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雨
吃力地抬起上半身,无助地看着自己胯间,老马正在那里收拾着她的屄。

  老马本已软下的鸡巴经过这一番折腾又硬了起来,他看到雨的目光中也充满
了渴求的意味。老马并不急于操雨,他有了个绝妙的想法。他跑到厨房,迅速取
来雨在这里吃饭用的一双筷子。然后,他又扳起雨的玉腿,先是用筷子夹雨的屁
眼,又用筷子捅捅雨的会阴。后来,就用筷子夹雨的大阴唇。当他的筷子夹住雨
阴蒂,并用力一拧时,雨的骚水一下子喷出老远,溅了老马一脸。他还用筷子挑
起雨的骚水,看骚水像黄油一般从筷子头上滴落,他把筷子放进嘴里唆了唆,吧
嗒吧嗒嘴。最后,他打开保温瓶,那里有他带给雨吃的羊肉馅饺子。他夹起一只
饺子,在雨水汪汪的屄上蘸了蘸,蘸足了淫水,然后塞进自己嘴里吃了,边吃边
说:「嗯,这是我今生吃到的最美味的饺子了!」

  老马取出雨口中枕巾,雨大口大口粗喘着,呻吟道:「坏……坏东西……我、
我……也想吃……嘛……」老马更加兴奋了,他夹起饺子,饱蘸雨屄上的骚水,

       然后把还在往下淌着骚水的饺子塞进雨口中……

  雨一口气把老马喂给她的二十余个蘸了骚水的饺子全吃光了。雨的肚量并不
大,平时一次能吃七八个饺子就会撑得慌,今天超级发挥,她的肚子鼓胀起来。

  可是雨却说:「还要……」老马抖了抖空保温瓶,表示饺子已经没有了。雨
娇声浪气道:「我要吃鸡鸡嘛!」说得老马心里直痒痒,他将雨往床里推了推,
然后他也上了床,头枕到雨白嫩的肚子上。他听到了雨肚子里稀里哗啦肠蠕动的
声音,雨因为刚吃了大量饺子,肠蠕动的厉害。这声音令老马感到奇妙而又刺激,
雨的每一寸肌肤,她身上的每一个洞眼,她每个器官发出的声音,都对他有无穷
的吸引力,都会激起他的欲望。这一夜,他把雨留在了身边,一共操了雨三次,
创造了他个人操屄的最高纪录。

  第二天早上,面对秀色可餐的雨,他为自己昨夜的鲁莽和冲动再三道歉,并
把皮大衣硬塞给了雨。对于雨提出的分手要求,虽然他表示惋惜,但还是尊重了
雨的意见,并保证今后不再纠缠雨。雨这才原谅了他,并说既往不咎了。

  离开老马的房子,雨松了一口气,天空正飘着小雪,她走向考场。雨心想:
和老马之间的关系,终于可以划上句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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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第二天考试,雨虽因头一日白天黑夜连续挨老狄和老马操而头晕脚软,但是,
那些考试题对雨而言,实在太简单了,因此,她还是很快就答完了,整个考场中,
她是第一个交卷的。

  从考场出来,雪后的阳光明亮刺眼,雨眯起了美丽的大眼睛。她看到阳光下、
雪地里,一个人影格外显眼,不正是小包吗?

  其实,小包已经在这里等雨半个小时了,脸都冻得通红。他说请雨吃饭,庆
祝雨考试结束。

  雪后的路很滑,雨走得小心翼翼。为防滑倒,她挽住了小包的胳膊,小包顿
时挺胸腆肚神气无比,他感觉路人都在向他投来羡慕的眼光。以往,每逢他看见
大街上一对对男女青年亲密样子,看到他们或男的搂着女的腰,或女的挽着男的
胳膊,他都会羡慕无比,急切地盼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和雨这样一起压马路。

  相貌气质具佳的雨,果然为小包增了色,小包发现他们吸引了许多行人的目
光。

  小包多年的愿望今天终于实现了,他心中漾着暖意,沐着春风,以极温柔语
气问:「姐姐,昨天吃午饭时,你说今天考完试有重要事情告诉我,啥事呀?」

  小包看到雨脸红了,她竟把头贴在了小包的身上,声音甜腻发贱还发浪:「
嗯,一会再告诉你嘛。」

  雨知道小包穷,就找了一家小饭店进去了,尽管小包想去大饭店为他心爱的
雨排场一把。雨说:「没那必要,不就是吃顿饭吗,不该花的钱我决不许你乱花,
今后,我要管着你了。」说的小包心中暖洋洋的。

  他们要了几个小菜,小包还整了一杯白酒,他说自己今天高兴,说什么也要
喝。就着小酒,吃着小菜,小包又问:「姐,你到底有啥重要事?现在能说了吧?」

  雨先给小包夹了一筷子菜,然后红着脸含笑问道:「小包啊,我给你介绍个
对象,行吗?」

  刚端起酒杯的小包愣住了,酒杯就那么举在半空,似乎不太相信雨说的话:
「你……给我介绍对象?」雨点点头,她在逗弄着小包:「对,小包,你喜欢什
么样的女孩?姐一定帮你找。」小包将酒杯重重地蹾在桌子上,眼睛大胆地盯住
了雨:「姐,你开什么玩笑?我啥样女孩也不喜欢!」雨「咯咯」笑了起来:「
你没病吧?大小伙子会不喜欢女孩子?你……你都忘了……」这时雨的声音已经
越来越低了,「那天……在你们宿舍……你都对姐……干了什么……」说着,雨
羞怯地低下了头。

  小包一把抓住雨的酥手,动情地说:「雨姐,咱俩……咱俩都别装了!你看
不出吗?我喜欢的人就是你呀!」矜持的雨,等待的就是小包主动说出这话来。

  几天来,她身体里灌足了别人的精液,此刻,却在和一个纯情少年谈情说爱,
雨觉得莫名的兴奋和刺激。

  雨轻声问:「小包,你……真的喜欢我?」小包放开雨的手,干了一杯酒,
瞪着小眼睛说:「那还有假?除了你,我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雨又急切地
问:「我是谈过恋爱的人,你不会后悔吗?」小包把雨的手抓得更紧了:「只要
你不嫌弃我,我就永远爱你!说实在的,我没有一样能赶上你,论模样,你百里
挑一,我又矮又丑;论收入,你军官转业,一个月挣六七十元,我小中专毕业,
一个月才四十多;论家庭,你是高干子女……」雨止住了他:「如果比那些,我
们岂不成了做生意?小包,你以后要好好待我,保护我,行吗?」小包将胸脯拍
得山响:「那还说啥,为了姐姐,我是刀山敢上,火海敢闯!」小包有一点说得
对,雨是部队转业干部,收入比同龄人都高,那个年月,大学毕业生月收入才五
十多元钱,一个大学老师,也就六十多元而已,可是雨却每月有七十元左右的工
资,是一个青年工人收入的二三倍,那是令许多年轻人羡慕的。

  饭后,雨又跟着小包去了他的宿舍。在同寝室的其他人都回避离开后,二人
紧紧拥抱接吻。这回没有人捣乱,小包细细地享用着雨的大屁股。他心里激动无
比,也幸福无比:「从今后,这肥美的白腚以及这娇好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就永
远属于我了!我决不许别人再动它……」对雨的雪白肥大的屁股,小包百玩不厌,
摸、揉、捏、掐、按……只是,雨不让他碰自己的屄。

  连续一个星期,雨天天和小包在一起粘乎。这期间,老狄很忙,中层干部开
会,过春节的福利和休假安排,节日期间值班人员安排……他几乎没怎么和雨见
面,所以,雨才能如此轻松地与小包相会。小包每天都在玩着雨屁股,当然也包
括了乳房、肚子、大腿……可是,再想深入进行,雨就不干了。小包也很怕雨,
不敢强来。

  小包在雨娇美的身上这么摸来摸去,连续摸了一个星期。虽然对雨的身体他
百摸不厌,永远没够,可是他还是希望有所突破和进展。然而,每逢到关键时刻,
他想作进一步举动时,聪明的雨都会巧妙地拒绝他。雨会告诉他:「现在,我已
经属于你了,你何必那么着急呢?」

  事情的变化是在1月19日,再过几天就是小年了,老狄也基本上忙完了节
前的事情,他张罗了一次全院会餐。会餐时,劝雨喝酒的人很多,雨啤酒喝多了
一些,头晕晕的。小包虽然也有了醉意,但是他身体好,抵挡得住。于是,小包
在宴会尚未结束时,出于对雨的爱护,把雨搀扶到他的宿舍休息。醉酒的美人躺
在小包床上,昏昏沉沉睡着了。小包守在雨身边,看着雨的睡相,越看越爱看。

  这甜美的睡相,叫个正常男人,都会被激起彻底的征服和摧残她的欲望。

  小包忍不住在雨姣好的脸上亲起来。从脑门开始,亲到粉腮,又亲到下巴、
香颈……手也探到她的衣服里,揉弄着她的娇小乳房。

  雨被小包搓弄醒了,她哼哼唧唧着,试图推开小包。喝醉了的雨浑身无力,
四肢软得像棉花,怎能推开粗壮的小包?雨的推搡更激起小包的欲望,他毫不费
力地就解开了雨的裤带。「不要啊……不要……这样嘛……」雨娇滴滴地叫着,
还带有哭音。但是,小包也有醉意,比平日胆壮许多。借着酒胆,他毫不客气地
把雨的裤子一直褪到膝盖处,然后,吻着雨的肚子,舔雨的肚脐,并渐渐向下,
吻到了雨的神秘地带……阴阜。雨扭动起来,小包贪婪地将雨又黑又亮的阴毛大
口含到嘴里,牙齿咬着嚼着那丛浓密的芳草。之后,手拨开阴毛,他发现雨黑毛
下的皮肤分外白嫩,他喜欢得没法。他的手开始揉弄起雨肥胖柔软的外阴来。雨
没料到平时对她唯命是从的小包会这么大胆,她带着哭腔呻吟起来:「小、小包

  ……你……好大胆……哎呀……嗯……喔哟……小包……呀……我的……小包…

  …」雨的皮肤已渐渐发红,身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外阴也肿胀起来,像
婴儿的小嘴一样咧开了。「喔……呀……好难受……啊……啊……」小包食指一
伸,终于抠进了他日思夜想魂牵梦绕芬芳湿润的嫩穴中!

  雨「啊」地叫了一声,骚水喷泉般涌出,喷了足有三尺远,把小包身上都溅
湿了。小包是第一次抠女人屄,他没想到屄里是这么滑,这么软。雨屄收缩着,
裹紧了小包的手指。小包又试着放入两根手指,并用着两根手指将雨屄拉扯开。

  他仔细观赏着雨美妙的下身。雨屁股被骚水浸润得闪闪发亮,肛门上也沾满
骚水,并不停地抽搐蠕动着。小包看着他无比崇拜的美女也生长着拉屎的东西,
感到很刺激。当然,他格外关注阴道口。那里像开放的花瓣,连最深处的子宫都
可以看到。

  平时一向对小包高傲的雨,此时已经被这个矮胖子征服了。她无助地发疯般
地扭动着肥大饱满的屁股:「啊呀……求求你啦……好小包……」小包鸡巴早硬
如钢铁了,他再也憋不住了,眼见雨的最后防线就要被突破了,突然……

  这事情巧得令人难以置信,关键时刻,门开了,一群小伙子唱着闹着冲进宿
舍。会餐结束了,大家都喝高了。那个时代,改革开放初期,人们精神焕发,物
质丰富了,却无贫富差距,职工无下岗之忧,领导干部尚未变质,官民融洽,又
没有评职称那类事扰人,因此,会餐时,大家总是尽兴豪饮,没几个不喝醉的。

  酒醉的众人,猛然看到嫩雨光着肥大雪白的屁股倒在床上,小包正用手指抠
她的大肥屄。顿时,不少人酒醒了,惊奇地望着这淫荡的一幕。雨神智尚未恢复,
依旧哼哼着,扭动着。小包酒被惊醒了,可是就这么结束未免败兴,而且会更加
令人耻笑。于是,他故意做作出一副流氓相,假装毫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我行我
素,继续在雨屄里捅咕十几下,然后才一拍雨的大白屁股:「快起来,回家去!」
雨也清醒了,看到宿舍里的人们,她猛然捂住面孔,抽动着柔肩,哭泣起来……

  正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第二天,研究院的许多人就都得知雨在
宿舍里被小包当众玩屄的事了。

  为此,身为雨的上司,老狄受组织委托,特意在办公室和雨长谈一次。当然,
没有人知道,他是把雨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亲吻着雨的耳根,揉搓着雨娇嫩的小
乳房,和雨进行谈话的。

  老狄严肃地向雨指出,雨身为党员,转业军人,办公室干事兼团委书记,是
研究院的干部苗子,领导班子的后备力量,怎么可以干出这样丢人的事?闹得满
院风雨。他告诫雨,必须在思想深处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今后务必注意生活作
风,给全院青年作出表率。当然,不排除她在部门作自我检讨的可能性。

  雨被老狄揉得屄里开始淌水了。她辩解着说,自己和小包是正当恋爱,不存
在什么生活作风和思想品质问题。这是个人私事,没必要上纲上线,更无须作个

               人检讨……

  老狄又揉起雨的肚子来,边揉边说:「小包是什么东西?又矮又丑,你怎么
可以和他处对象?小宝贝,你不要忘了,你可是全院数得着的美人啊,是大家的
梦中情人!还是领导眼中的红人呢。」

  雨说:「小包可能不如你,可是,你能和我结婚吗?你不能,但小包能!我
只能跟你这么偷偷摸摸,可小包却能给我一个名分,给我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老狄觉得雨说的有道理,之所以全院一片声讨雨和小包的声音,完全是吃不
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在作怪。老狄表示,自己一定要向院领导加以解释,年轻
人正当而健康的恋爱,不应当受到指责,而且还要大力支持,为他们创造条件。
他一定要为雨多说几句好话,让领导打消对雨的误解,转变对问题的看法。这么
说着,又要操雨。雨说:「今天不行,我来……月经了……」可是,她看到老狄
憋得怪可怜的,就用屁眼慰劳了老狄。

  雨摆平了老狄,却不知小其正对她恨之入骨呢。全院都在哄传小包如何当着
众人面,手指头在雨阴道里乱抠乱捅。许多人还兴致勃勃地比划着,雨屁股有多
大多圆,屄有多肥,毛有多黑……

  小其听了,如同醋坛子被打翻,心里酸溜溜的。和她同在财会室的可怡,更
是对雨不屑一顾。只要有人提到雨,她必会恶毒地说出这些脏字「贱货」、「破
货」、「烂货」……小其就觉得格外刺耳。

  而雨却大有一副「走自己的路,任别人说去」的架势。吃饭时,她照例和小
包同桌。下班后,她会大大方方挽着小包在院里的小马路上溜达……显出一副恩
爱样。本以为院领导会狠狠处理雨的人们,却听领导说:人家是年轻人正当恋爱,
院里未能给创造出合适的条件,所以,雨和小包应该得到理解,其他人不必说三
道四。这当然是老狄为雨在领导面前做了解释,说了不少好话的结果。领导还分
配给雨一个重要任务,让雨策划导演全院迎春联欢晚会事宜。这让可怡之类的气
得肚子鼓鼓的,私下说领导太偏向嫩雨了。

  雨停经后的第一天,恰是女职工洗澡日。小其、可怡等人一边洗着澡,一边
议论着雨,没想到雨却大大方方地来洗澡了。看她淡定超然的样子,那些女人反
倒被雨镇住了,谁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看到雨进入浴室,小其还是显得友好的样子凑过去。当时,雨已经在一个喷
头下冲淋浴了。可怡也在雨身旁的另一喷头下冲洗。因为她别无选择,喷头很少,
其它喷头已被别人占用,可怡虽然不喜欢雨,也只能在雨身边洗澡了。小其凑过
来后,装作对雨很亲密的样子,故意掐了一把她垂涎多日的雨的屁股。雨又惊又
疼,浑身一哆嗦,抹去脸上的温水,瞪着小其没好气地问:「哎呀,你干什么?」

  小其讨好地一笑,又拍了雨屁股一下,夸张道:「看啊,研究院体型好的都
凑到一起了!」可怡刚冲掉头发上的泡沫,她好奇地问:「小其,你的话是什么
意思?」

  小其说:「我是说你们二位啊。你和张嫩雨,不是我院体型最好的吗?」可
怡当然乐于听到赞美之词,她一把拨拉过来雨,推着雨转了一圈,细细打量一番,
然后说:「她皮肤比我的好,腰也比我的细。她大腿胖,小腿细。我是大腿小腿
一样胖。」可怡说的倒是实情。雨却觉得她是在故作谦虚,于是,自己也客气起
来:「我不行,可怡个子比我高,乳房也饱满,多出色啊!」可怡听了,得意起
来,并开始找雨的不足了:「可不。还有,嫩雨的屁股也太肥了,跟她体形不太
相配。」

  小其又轻拍了雨屁股一下:「可怡,你不懂,女人还是屁股大好,招人喜欢。」

  可怡差点想说:「屁股大的女人最骚。」可是想了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她知道,雨无论人前背后,从没说过别人的坏话,自己一个劲贬低雨,未免太显
小气。

  小其拉着雨,要给雨搓背。雨说:「不用了。」可小其硬拉她。雨一来没小
其有劲,挣不过她;二来这么拉来拉去让众人看着不好。只得随小其到了浴池边,
由着小其把她按到池沿上,给她搓背。

  小其哪里是在搓背,分明是在挑逗。她将浴液倒在手心上,然后在雨身上轻
轻抹着涂着。先是雨细嫩的脖子,然后是柔肩,接着是玉臂、纤背……这些地方
都抹上了浴液。小其便在雨身上轻轻蹭着,雨身上泛起了雪白的泡沫,肌肤滑溜
溜的。小其把雨上半身都打上了泡沫后,又往雨细腰上抹浴液。从腰部下滑,就
到了雨浑圆的臀部。

  在小其温柔的涂抹下,雨渐渐崩溃瓦解,她的喘息声在加剧。小其在雨泛满
泡沫的湿滑屁股上抹着,手上在逐渐加力。雨觉得身子在发飘,屄在发胀发痒。

  小其的手又伸到雨屁股缝里,把浴液涂到那里。然后搓着揉着,仔细地为雨
搓洗这屁眼,连细小的缝隙也不放过。雨屁眼抽动起来。小其趁势把沾满泡沫的
中指无声地插进了菊花瓣中。小其手指上辣辣的泡沫刺激着雨的大肠,她又有了
要排大便的强烈感觉。雨急忙夹紧了屁股,惊惶但小声地说:「不行,小其,快
把手指头拿出去,再这样我要拉出来了。」小其俯到雨耳边,小声道:「洗完澡
到我宿舍去!」边说,边将手指在雨粪眼中插得更深。雨难受得直哆嗦,她「哼
哼」

  着,几乎要哭了:「小其,你……」小其手指在雨屁眼里抽插着,态度强硬
起来:「不答应我,我就把你抠出大粪来,让你在研究院丢更大的人。」

  雨屈服了,连连答应:「我去,我去呀,不去我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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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小其这才从雨肛门里抽出手指,她听到雨放了一声轻屁。而后,小其又轻轻
地擦洗雨的嫩屄,连每一个肉褶都抹上了浴液。洗得雨咬紧牙关,她想呻吟,却
不敢,怕被澡堂里的其他人听见。她想,小包在宿舍里抠她,被别人撞见后,在
研究院引起那么多非议。而现在,小其在澡堂里蹂躏她,那么多人却视而不见。

  这对小包来说,实在不公平。小包是正常的行为,人们却不容忍。小其是变
态的,人们却没意识到。

  雨的双腿也被小其搓洗过了。小其就将雨翻过来,在她乳房肚子上也涂了浴
液,慢慢搓洗着雨。小其先是洗雨的小乳房,连乳头都被小其捏在手里连搓带揉,
直到雨的奶头变硬勃起。然后,小其又揉搓雨的肚子,雨的肚子上泡沫松松泛起,
有如雪山。小其抠着雨的肚脐,夸赞道:「你肚子太软和了,真好玩。」这之后,
小其就搓洗雨的阴毛。雨难受得别紧了大腿,喘息声越来越乱,小其的手指毫不
客气地伸进雨屄,发现雨流骚水了……

  小其也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在澡堂里亢奋起来,被其他洗澡的女同事发现,

             便暂且放过了雨……

  雨果然在洗澡之后,随小其去了女宿舍。她既然答应了小其,就不能不去,
雨是说话算话的姑娘。而且,她在澡堂里被小其搓得欲火焚心,但现在已渐渐冷
静。雨希望能和小其好好谈谈,让小其放弃这种变态的情爱方式,做个正常的女
人。雨毕竟是院团委书记,她认为自己有责任作小其的思想教育工作。她们刚走
进小其的宿舍,小其就迫不及待地想扑过来拥抱雨。雨急忙一绷脸,喝道:「小
其,不许这样!」小其没料到雨会如此严肃,方才在澡堂里还被她抠得欲死欲仙
呢,眨眼工夫却变了个人。小其不解地望着雨,愣愣地站住了。雨坐在唯一的一
张板凳上,面无表情地说:「小其,我们必须谈谈。我们虽然是好朋友,好同志,
但是对于你的问题我也不能睁只眼闭只眼。」小其摸不到头脑了,她问:「我有
什么问题?」雨说道:「小其,我是个正常人,普通人,我想一个女人,总要找
个男人过一辈子的,我不想有什么与众不同。我希望你也能做个正常女人。现在
虽然改革开放了,我们学习西方的先进文化和科技,但是,西方不健康的思想和
生活方式,也涌了进来,并影响了我国青年,比如……」

  雨正喋喋不休地说着,小其早不耐烦了,她骂着粗话:「操,你成党委书记
了?你长得漂亮,屁股大,脸白,我喜欢你,这跟西方不西方的有屁关系?少跟
我讲大道理吧!」雨声音严厉起来:「小其,小小年龄怎么讲话的?你……」没
等雨说完,小其已经扑上来,并抱住了雨,雨说:「住手!不行这样!」但是小
其根本不听她那套,只顾去脱雨的裤子,雨一手护住裤带,一手跟小其撕扯,口
中叫着:「不,小其,你听姐说呀!」可她哪是小其的对手,被小其一蹩腿,将
她绊倒在床上。雨紧张地往床里缩着躲着,一个劲地乞求小其:「小其,你不要
……我不想……求你放过我……我要向领导汇报了……」可是,一张单人木床,
也无处可躲,小其抓住雨的脚腕,一用力,将她拽过来。小其冷笑道:「姐,你
别再跟我装了,你以为自己果真那么高尚纯洁吗?其实,你比我还堕落,要不,
你也不会和小包扯出那些事!」雨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小其又去脱雨的裤子。雨
踢蹬着腿,双手护住裤带。小其用一只手臂将雨的双臂别到背后,另一只手强硬

            地解开了雨的裤带……

  一番撕扯后,雨的裤子被剥掉了,雪白的大屁股完全暴露了出来。雨恼羞起
来:「小其,你还是人吗?你为啥总缠着我?」小其毫不留情地将手指头捅进雨
屄里,并无耻地回答道:「谁让你这么好看了?我就喜欢漂亮女人!」

  雨号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小其立刻一屁股坐在雨的脸上,雨的嘴
恰好被小其的阴部压住,她喊不出声了,口鼻中充满小其那刺鼻的腥臊臭气。小
其回手又在雨屄上摸了一把,发现那里竟是湿的,小其不由得笑了:「满口大道
理的雨姐,你的水咋这么多?让我整舒服了吧?」雨呻吟着:「没……没有啊…

  …我不喜欢……这样……」小其用手指抹了一把雨屄上的骚水,然后又分别
抹进雨的口鼻中:「你自己尝尝,这是从你那里淌出来的骚汤,是骚是臭啊?还
跟我牛屄呢。」

  小其的阴道使劲在雨的鼻尖上蹭着,很快就开始淌水了,淫水流进雨的嘴里,
味道很不好。雨也确实觉得自己下身十分难受,极渴望有什么东西塞进去捅一捅,
而且越粗越长越好。她不由自主抱住了小其硬实的臀部,探出柔软的舌头舔着小
其的私处。而她自己的下身越发觉得空虚,她双腿绞在一起,紧蹩着,不停地翻
卷扭动着肥大的屁股。她的屄正慢慢张开,像盛开的娇艳花朵,期盼着采蜜的蜂
儿。她「吧唧吧唧」狠舔小其几口,又大喘了几口气。然后,自己的屁股用力往
上挺起,口中含糊地呻吟着:「啊……不……啊……小其……求求你了……喔哟
……」小其把雨双手抓过来按在雨的头顶,喝令她:「快……快舔我……」雨便
更卖力地舔起小其来。眼下,她在小其面前已经无法高傲了,被另一个女人征服
后的羞耻感,竟让她亢奋无比。而小其也戏弄着雨,手就是不去碰雨屄。小其知
道,雨屄现在很难受,需要受到刺激。她现在要狠狠折磨雨,以报雨多日不搭理
她之仇。

  小其那臭烘烘的骚水汹涌地灌进雨的嘴里,她又回手去抓雨的乳房,将雨娇
嫩的乳房像揉面团一般捏弄着。雨挣扎得更加剧烈,床单被她双脚蹬得乱作一团,
骚水将床单浸沤得一塌糊涂。小其如果继续对雨折磨下去,雨一定会疯掉不可。

  幸好小其也挺不住了,她把晚餐准备当小菜吃的两根粉肠拿来,把雨横抱在
大腿上,将一根粉肠深深地插进了雨屄里,另一根则插进了自己的屄中。小其双
手同时忙乎着,一边忙乎雨,另一边忙乎她自己。小其看到雨屄比自己的肥厚得
多,也柔嫩得多,粉肠抽插其中,将雨屄里的嫩肉都翻带了出来,雨双手紧紧抓
住床单,身体在小其结实的大腿上挺着,扑腾着……小其一直把雨玩得昏死在她
大腿

              上才罢手……

  第二天早上,雨竟主动来到了财会室,她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而来的。因
为雨在策划全院的迎春晚会,她要求各个科室务必都要准备节目,她到财会室,
就是让该室报上自己的节目。

  可怡下午要和剑终去办结婚证,心里正高兴着,因此,对雨还算客气。小其
昨晚玩雨之后,对雨更加喜爱了。因为雨已经答应她,今后至少每十天和她玩一
次,雨已经被她征服了。当然,小其也答应雨,决不干涉她和别人之间的恋爱。

  小其见雨来了,十分高兴,她只要见到雨就开心。当她听雨说让财会室报上
晚会节目时,就故意逗雨:「嘿嘿,我们没节目,你不知道吗,财会室春节前是
最忙的,又要作报表,又要查帐,又要给全院职工发奖金……哪有时间排节目,
哄你玩呀?」雨气得在小其胳膊上拧了一把,咬着牙说:「就你事多,别人都没
说什么,你先给我来了一通,尽跟我捣乱!」

  雨拧得其实不疼,她才有多大劲啊?但小其却夸张地叫起来:「啊呀,烦人!

  你拧我干啥?」雨说:「你们部门别人不出节目可以,你小其必须出节目,
给全院职工跳个蒙古族舞。」小其笑道:「我不跳舞,我表演摔跤,就跟你雨姐
摔!」

  雨就又拧小其的胳膊:「坏丫头,我让你瞎说!」雨这么拧小其,其实是在
跟小其讨娇耍贱,小其喜欢她这样。但是可怡并不知道这二人间的秘密,她直纳
闷:这小其头几天只要一提起嫩雨,必会骂骂咧咧,眼下为啥对嫩雨这么亲密?
便想挑拨她们。于是,可怡说:「小其,嫩雨这么一个劲收拾你,你为啥不还手?
难道怕她?」小其当然头脑简单,便笑道:「还手?哈哈……」她果真一推雨,
雨竟立脚不住,退出十几步,重重地跌倒在沙发上,身子还在沙发上高高弹了数
下。

  小其说:「看到了吧,我敢还手吗?我如果真想还手,她还能活?对她,我
只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方才那一切,恰好被来到这儿的小包看在眼里。原来,小包上便所出来,在
走廊里听到雨的说话声音,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不由自主地就寻着声音来到了
财会室。虽说这段时间,他几乎天天摸雨屁股,可从不厌倦,仍然见雨就迈不动
步。他看小其把雨推倒在沙发上,赶紧过去扶起心上人。

  雨被小其当众推倒,心里十分窝火,觉得很掉价,便凶猛地扑向小其。小其
嬉笑着,又推了雨一把,雨再次倒在沙发上,惹得大伙一阵哄笑。小其说:「我
让你自不量力!」小包既心疼雨,又有种异常的兴奋,他居然喜欢看到心上人受
到耻辱。

  最后,财会室主任发话了,让可怡代表该室表演节目,跳一段藏族舞。因为
可怡形象好,在学校时又是文艺骨干,而且跳藏族舞也是她的拿手戏,她不表演
谁表演?

  后来,人们都离开了财会室,屋里只剩下了可怡、小其。一向对雨怀有偏见
的可怡对小其不满地说:「小其,你今天怎么了?为啥跟那个臭婊子有说有笑的?」

  小其明知故问:「谁是臭婊子?」可怡说:「那还用问?就是张嫩雨那个骚
货呗!」

  小其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可怡,你的心眼是不是太小了?人家雨姐人
前背后,啥时候说过你一句坏话?她对每个人都那么和蔼可亲,她那么善良,从
不伤害别人,你咋总是糟尽她?她又没招惹过你,人家不就是和小包谈恋爱吗?
你要是眼红,就拿你的剑终和雨姐换小包啊!」

  可怡被小其抢白得脸上时红时白,她小声嘟囔着:「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
就是一辈子找不到男人,也不会要小包啊。」可是她心里却觉得小其说的不是没
有道理,自己凭什么讨厌嫩雨呢?无论从哪个方面讲,自己都远远强过雨。论身
材,自己比嫩雨高得多;论学历,自己大学毕业,嫩雨夜大在读,虽然嫩雨是转
业军人,收入比自己高,但今后发展未必能赶上自己;论对象,自己有剑终那样
令人羡慕的男友,雨却数次恋爱失败,只好找小包那样的小矮子……只是嫩雨皮
肤比自己好一些,脸蛋看上去更妩媚一些而已,但如果看大效果,自己应该还比
嫩雨抢眼呢。那么,为什么自己还要人前背后贬低她呢?也许,二人统属漂亮女
人,自己是在吃醋?

  因为曾在小包宿舍发生过「抠屄事件」,轰动全研究院,雨和小包还一度成
为千夫所指,所以,这两天,他们二人暂时收敛了些,没敢再去小包的宿舍「谈
情说爱」。还有,今天下午,雨要组织各部门参加迎春晚会演出者排练节目,也
就没时间和老狄偷情,倒也消停。

  下班后,雨快走到家门口了,忽听马路边的树下有人召唤她。扭头一看,原
来是老马。

  雨很奇怪,已经和老马结束了一切,他为何又来找自己?雨停下自行车,出
于礼貌,微笑了一下。这顿时令老马心都融化了,许多时日不见雨,他思念得都
上火了。雨问:「有事吗?」老马举起手中的皮包拍了拍:「小嫩雨,我有礼物
送给你。」雨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马哥,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我不能再
收你的礼物了。而且,请你也不要再来找我。」老马忙说:「我知道我知道,可
是一想起自己对你的伤害,你给我的欢乐又那么多,我就决定把这东西送给你。

  反正我也没什么朋友,有礼也送不出,我想还是给你吧。这是两个月前去美
国考察时带回来的摄像机。」

  雨听到「摄像机」三个字,眼睛都瞪圆了。那时,傻瓜相机刚刚普及,国内
恐怕只有电视台的摄影记者才有这东西。雨惊讶地问:「你……给我摄像机?」

  雨不是一个贪心的女孩,可她还是对摄像机充满了兴趣。想想啊,拥有一台
摄像机,记录下自己有意义的事情,那是多美妙的事啊。老马打开皮包,取出摄
像机。虽然是一台家用型的,可是依然远不如今日的摄像机那么小巧,看上去简
直有点像小钢炮,可是雨还是看得眼都直了。老马诚恳地说:「小嫩雨,现在这
东西归你了。」雨是那么渴望拥有这台摄像机,但她还是摇了摇头:「这个……

  我不能收,也没资格收。无功不受禄嘛。」老马说:「你最有资格收了,这
台机器只有到你手中才有意义。你要是不收,我干脆就把它扔到护城河的冰窟窿
里去。」

  「……」

  经老马再三说服,雨只好说:「我倒可以借用几天玩玩,正好我们单位要开
迎春晚会,我就用它拍一些镜头吧。不过……我从来没玩过这东西,不会用,它
又那么贵重……」确实,这样一台摄像机的价值,相当于雨的两三年工资。老马
忙说:「没关系,我是现成的老师!」

  就这样,二人说来说去,雨竟跟老马去了他家,学习摄像机的使用方法。老
马为什么想起来把如此贵重的东西送给已经和他分手了的雨呢?原来,和雨分手
后,老马情绪低落,大病一场。他堂姐,也就是嫩雨所称的马姨知道他是因为失
去雨而上火,便想,也许给他找个女朋友,他就会重新振作起来。于是,马姨就
紧张罗,今天介绍一个,明天介绍一个,可是没一个能让老马看上眼的。马姨介
绍的这些女人中,也有年轻的,有的甚至比嫩雨还小,且她们大多愿意和老马相
处。毕竟,老马的条件太有诱惑力了。然而,老马他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
不是云。他把这些女人和雨作了比较后,就加倍怀念起雨来。因为,她看到那些
女人后,自己的下身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奇怪,为什么自己见了雨,哪怕只听到
她的呼吸声,自己的鸡巴也会硬起来,可以见到这些女人,自己却又阳萎了?

  于是,他越发渴望见到雨。但是,他和雨的关系已经结束了,他还有什么理
由去找雨呢?他想起了这台从美国带回来的摄像机。他想:为了能见到雨,我愿
意付出生命,何况一台摄像机?就是把我的房子家产全给她,我都乐意!就这样,
他拿着摄像机找到了雨。

  雨随老马到了他家,老马的家,是在他的另一处住房那边,雨过去未曾来过。

  也是一室一厅,有一些简单家具和一张双人床。不过,也有令雨大感兴趣的
东西,那就是21英寸彩遥电视机、录像机之类的,都是老马出国带回来的。这
些家电当时在中国人的家庭尚未普及,以嫩雨家来说,他父亲虽贵为局级干部,
家里也只有刚刚买来的18英寸彩电。而一般百姓人家,多数只有黑白电视而已。
至于录像机,雨还是第一次见到。现今住别墅,开奔驰的的中国人,都比那个时
期拥有摄像机的多。

  老马先是一本正经地给兴高采烈的雨拍录像,雨一会冲着镜头做鬼脸,一会
又跳一段舞……老马拍下后,回放给雨看,并教给雨使用方法。摄像也没什么难
的,雨又聪明伶俐,很快就学会了。由于初学使用摄像机,雨的瘾头被勾起来了,
她咯咯笑着,拍老马做饭,又拍老马吃饭,老马也拍雨吃饭……他们看自己的摄
像作品,雨被逗得捧腹大笑。上了瘾的雨真就想把摄像机据为己有了。她问老马
:「这么好的东西,你送给我不心疼吗?」老马望着雨,深情款款道:「我的东
西,就应该送给你。」

  玩够了摄像机,雨又对录像机产生了极大兴趣。他让老马给她放录像带,老
马假装不好意思道:「我这里……只有朋友借给我的……几盘带子,是……流氓
带。还是……还是不要看了。」雨撒娇道:「不嘛,看一看嘛,人家也好趁机学
学怎么使用录像机。」此话正中老马下怀,他知道自己今夜又可以拥有雨了,他
的鸡巴已经硬了,等不及了。

  于是,老马找出一盘外国黄带,塞进录像机中……

  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窈窕美貌的外国女郎,金发、白脸、大奶子……她
正张开丰润鲜嫩的双唇,津津有味地吮着一根无比粗大的鸡巴。那肉棍被洋妞吮
得闪闪发亮,好不诱人。雨馋得拼命吞咽口水,随着洋妞哼哼唧唧的的呻吟,雨
觉得自己的屄也「咕咚」一声,下身湿了……

  老马的手轻轻搭在了雨的肩上,雨没吭声,也没动弹。老马的胆子顿时壮了,
雨听到了老马急切的呼吸声,就有意与老马靠得更紧些,为老马壮胆。接着,她
被老马轻轻放倒在床上。老马的手按住了雨那诱人的屁股,隔着裤子揉起来。那
甜美的感受又回来了,这种感受,老马在其他女人身上是无法得到的。他堂姐马
姨后来给他介绍的那些女人,都不会令老马产生这样的感觉。老马激动起来,他
俯在雨的耳边不停地说着:「小嫩雨,你真好,你实在太好了,太好了……」雨
的回答却是:「你……你咋那么……坏呢……」雨很快被老马剥光了,老马轻咬
着雨的乳头,用下颏上的胡茬扎雨那娇嫩的乳房。雨完全瘫软了,手捧起老马的
硬鸡巴温柔地摆弄起来,老马掀起雨的大腿,和她69式体位干起来……

  老马又一次惊讶了,在雨身上,他再现了雄风。他纳闷,为什么在别的女人
那里他就阳萎,而在雨身上,他就能感受到做男人的快乐?这一夜,雨留在了马
家,老马又过足了瘾,一夜操雨三次!

  第二天分手时,老马把摄象机送给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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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草原之夜

                 一

  从农历小年开始,雨就一直周旋于小包、小其和老狄三者之间。她每天都要
和小包黏糊几个小时,一般是在小包的宿舍里,有时也到雨家里。雨家人现在已
经知道她在和小包处对象,但自从雨挨父亲打之后,家人就不敢干涉她的事了。

  小包抠雨屄,抠雨屁眼,达到了上瘾程度。他尤其喜欢抠雨屁眼之后,闻一
闻粘了一些粪沫的手指头,那气味很令他陶醉。有一天,他和雨正在宿舍里缠绵
时,一个同宿舍的室友进来了,小包和嫩雨这回不再胆怯了,他们没有慌张,而
是用被蒙住自己,继续着自己的行为。雨被小包抠着屄,她知道和小包同宿舍的
那个人就在旁边的床上找着什么东西,当然,眼睛一直没忘了向这边了上一了。

  小包沉醉于雨,他却不知道,这几天,老狄也没闲着,而且比他更厉害。老
狄天天都要操雨两三次。这样,就是上班时间,雨挨老狄操,下班后,雨被小包
抠。小包却还幸福得要命,以为雨现在只属于他呢。

  而另一个人也在雨身上尽情发挥着自己的能量,那就是小其。雨虽然不是每
天都和小其玩,但这几日,也和小其来过两次。每次,也都被小其玩得欲死欲活。

  当然,这也得瞒着小包。

  所以,小包有时兴致勃勃地抠着雨屄时,却不知道,这里刚刚被老狄操过,
或者被小其塞进过什么东西。

  腊月二十七这天,上午上班时,雨被老狄连操两次。快到午饭时间,雨又被
小其拉进宿舍里玩了个够。临走之前,小其把自己的内裤卷成一团,塞进了雨的
肥屄中,并警告雨不许拿出来,待晚上下班后,她要检查一下,看那内裤会湿成
什么样子。雨也觉得怪有意思的,便答应了小其。

  下午,恰是研究院的迎春联欢会,雨是主持人。她的屄里流淌着老狄的精液,
夹着小其的内裤,脸上却一副优雅的样子,讴歌着新时代,颂扬着研究院一年来
在党委领导下,取得的辉煌成绩……

  她不知道,此时,下边坐着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青年,这个人从今天开始,将
为她夜夜难眠,这个人就是赟.

  可怡在和剑终相处不久,就认识了赟. 因为剑终想要赟帮他拿个主意,看看
他新处的这个女孩怎么样。于是,在一个休息日,他领可怡到了赟家。赟当然对
可怡赞不绝口,他偷偷告诉剑终:可怡无论是相貌、身高、气质、学历还是家境,
都无可挑剔了,他恭喜剑终找到了个好姑娘。同时也在叹息自己至今没见到中意
的女孩子。

  后来,赟又去剑终家玩过几回,并在那里和可怡又见过面。可怡对赟也充满
了好感,觉得他在某些方面比剑终更出色。比如,赟的知识面更广,文章写得更
有文采,身材也更高大,轮廓更具棱角,男子气更足。有一次,她还对赟开玩笑,
说:「等你找到对象,一定要让我和剑终把关,配不上你的女孩,我们要把她拿
掉!」

  赟在师范学校当老师,这一段正是寒假,又无女友做伴,闲愁最苦,看到剑
终已经订婚了,自己却孤零零的,未免情绪低落。正是因为如此,剑终、可怡才
硬拉着他去看研究院的迎春联欢会。

  联欢会上,可怡见小包、小其围着报幕员嫩雨乱转。还有那个老狄,扛着雨
的摄像机,一个劲对雨拍摄,可怡心里便不得劲,她不习惯被别人抢了风头,尤
其剑终和赟还在这里呢,她怎能容忍嫩雨如此风光?于是,在后来的互拍对方身
后气球的对抗中,她就决定让雨丢一丢人了。当她和雨互相拍击对方背后的气球
时,她有意用力把雨推倒在地,并骑在了雨身上,故意使劲压雨,她看到雨小脸
憋得通红,听到大家的一片笑声,心里觉得痛快极了。她没料到雨力气这么小,
这么笨,自己竟可以轻而易举把她摔倒了。她不知道,雨的胸和肚子都被她压疼
了,连出气都费尽。尽管雨背后的气球已经被可怡全部压碎了,但可怡却仍不想
起来,她就想让雨多受一会罪,多吃些苦头,多丢一会人。此时,老狄正兴致勃
勃地用摄像机拍下两个美女争战的全部过程。而小其和小包见可怡迟迟不放开雨,
忙过来拉开可怡。雨揉着胸腹,半天爬不起来,是小包和小其把雨来起来的。小
其此时还在想:塞在雨屄里的内裤现在掉出来了吗?

  取胜后的可怡领了奖品,向剑终这边张望,剑终正高兴地为她鼓掌。她也想
看到赟的反应,却发现赟在注视着她的手下败将——嫩雨。可怡应该后悔的是,
就因为她对雨的这么一摔,竟然使一个优秀的小伙子迷上了雨。

  就这样,可怡和剑终、赟离开会场后,赟提出了让可怡为他介绍雨的要求,
而且态度无比坚决,他是那么迫切地想和雨相识。可怡心里不是滋味,她不明白,
为何赟这么有才华的小伙子,会被雨这样的臭货迷住?

  赟哪里知道,他如此强烈迷恋的雨,屄里还在流着一个中年男人的精液。他
更不知道,这个可爱的姑娘阴道里塞着别人裤衩。他同样不知道,联欢会后,小
其从雨屄里取出裤衩,那裤衩一拧,骚水哗啦啦被拧出来,接了半罐头瓶,都被
小其就着饭菜喝了。

  就是这晚,赟为雨而睡不着觉,而雨却被小包抠着屁眼。当然,雨还是相当
坚强,没让小包闯过最后一关,她说:我们还没到那个时候。

  小包这时虽然很觉扫兴,但他毕竟不敢违抗嫩雨。雨的屄对他是那么有诱惑
力,他思索着怎样才能尽快把她操了。突然,他灵机一动,便搂抱住雨,一边捏
弄着雨的喧乎屁股,一边小声说:「姐姐,陪我一起回赤峰草原过春节吧?」雨
没料到小包会提这样的要求,当即拒绝道:「那怎么行?我们现在只是朋友,我
陪你回老家,你家人会怎么想?我父母又会怎么想?」小包软磨硬泡的功夫确实
厉害,他向雨描绘着草原的辽阔美丽,述说着骑马飞奔的快乐,说得雨果真有些
动心了。小包把脸贴在雨的柔软乳房上,手在雨背上温柔地摩挲着说:「姐,其
实我知道你一直不快乐,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我会好好爱你的。你现在真应
该趁春节放假的机会,去草原上散散心。草原就是一首诗,草原就是一幅画,任
何人到了那里,心情都会变得开朗起来。」雨笑了:「没想到你还挺有文采。」

  小包又说,他的爷爷奶奶年龄大了,体弱多病,就盼着孙子能尽快带着对象
回家过年,小包的手抠进了雨的屁眼里:「姐姐,就算帮我个忙,做个好事吧,
和我一起回草原,让我爷爷奶奶高兴高兴,他们看到自己的孙子带着对象回来了,
就会放心了。」

  就这样,连哄带劝,雨还真答应了小包。之所以这样,一是她也确实想到大
草原去散散心,二是她担心春节期间小其和老狄会继续找她寻欢,如果这事被父
母发现可不得了,所以去草原可以避免许多麻烦事……

  雨回到家时,已近深夜。父母正等着她而没睡觉。张书记见女儿回来了,一
边张罗着让雨吃夜宵,一边指着书桌上放着的东西说:「有个姓马的人来过,送
了你一些东西。」雨好奇地走到桌前,一看竟是一台录像机和几盘录像带,雨知
道是老马来过了。便问父亲:「他什么时候来的?」张书记说:「早就来了,在
这坐了一个多点,说是等你,见你一直不回来,就走了。」雨点点头,心想:幸
亏下班后在小包那里玩了一会儿,否则,就会碰见老马了,那多尴尬啊。

  吃饭时父亲问雨:「你和这个姓马的是什么关系?」雨低头道:「没什么关
系,只是普通朋友。」父亲说:「那样,你不能收下他这么贵重的东西,明天把
东西还给他吧。」雨点了点头。

  第二天,是研究院春节前最后一个工作日。老狄知道假期这几天无法再见到
雨了,便恋恋不舍,大有拼命占便宜的架势,对雨是不操白不操,一上午连操雨
三次。真难为雨了,被干得走道都吃力,腿都并不上了。

  中午,小包没顾上吃饭,就去火车站买票。因为明天,他要领着心爱的女友
回草原了!可怜的小包,虽然是雨的公开男友,可是这一天,他连雨的面都未见
到。

  午饭后,小其也和雨告别,她明天要去通辽亲戚家过年。告别地点是在小其
的宿舍,告别方式是小其骑在雨嘴上,狠抠雨的屄,同时也揉自己的屄。最后射
出阴精,喷了雨满脸。雨不断「呸呸」地将喷到嘴里的令人作呕的阴精吐掉。

  晚上下班后,雨来到老马家,让他把所有送给自己的东西都取回去。雨说:
「我们既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就不能再接受你的礼物,我爸爸也是这么说
的。」

  雨万没料到,已是人近中年的老马,居然「扑通」一声,跪在雨的面前。他
双手抱紧雨的大腿,眼中饱含着泪水,声音颤抖着说:「小嫩雨,我、我求你收
下那些东西。那只是我的一点点心意。」说着,他的脸颊贴在了雨隆起的阴阜上。

  老马向雨哭诉着自己在文革期间遭受的迫害,说自己的耳膜曾被红卫兵打穿,
自己却一声未吭。老婆和他离了婚,自己却未曾掉过一滴泪……只有今天,他才
没出息地哭了,不为别的,只为雨不肯收他的礼物。他不乞求雨什么,也知道自
己配不上雨。但是,他只想把雨当个好妹妹好朋友……

  老马的鼻涕眼泪流到雨的裤子上,雨心里感动着。说实话,她对老马印象很
不错,觉得老马挺可怜,而且人又很有教养。他不像刘平、王江之流的那么可恶
无耻。于是,雨竟然掏出手绢,帮老马擦去眼泪。然后说道:「马哥,不要这样,
我收下那些东西就是了。」老马却依旧未起来,他仍然抱着雨的大腿,鼻子在雨
的阴阜上蹭着,蹭得雨小屄痒痒的。而老马的手也在雨的屁股上揉着,手指头伸
到雨的屁股沟里,隔着裤子揉着雨的屁眼。

  当时,雨也曾扭动反抗了几下,对老马说:「不可以,我已经有新男朋友了,
不能……」但是,老马已经憋足了劲,肉棍硬梆梆的,一心只想往雨那娇美的胴
体里猛灌精液,哪管那么多?他隔着裤子嗅着雨屄的气味,手指头挖着雨的粪眼
子,雨那骚烘烘的气味透出了裤裆。老马知道,她已经上套了。不一会,老马的
手就感觉到雨裤子湿了。

  后来,雨和赟成为恋人后,她告诉赟:「那晚,老马的手隔着裤子,在我阴
部和肛门连抠了一个多小时,我实在抵挡不住了……」那时,赟正紧紧地搂着雨。

  抵挡不住老马的雨,被老马抱到了床上。他的舌头伸进雨嘴里搅动着雨的舌
头,把雨上衣脱掉,手揪动着雨的乳头,雨被老马弄得浑身燃烧了一般滚烫。老
马又去解雨的裤带,雨的双手捂住了裤带,屁股剧烈扭动起来,似乎在抗拒老马。

  老马粗糙的脸蹭着雨娇嫩的乳房,轻声说:「小嫩雨,我、我就舔一舔你那
里,不放进去。」于是,雨松开了手,任由老马脱下了她的裤子。

  老马的舌头在雨屄里一顿狂吸,结果雨屄春水泛滥,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并请求老马赶快插她:「啊……噢……马哥……你坏死了……唔……哼哼……快

  操我……亲哥哥……」老马何需客气,抬起雨的大腿,望着她又大又白的圆
屁股,张开的嫩屄,嚅动着屁眼,抬起身子,将暴涨的龟头一下子插进了雨湿润
温软的屄中!雨闭起眼睛,呻吟着,享受着挨操的舒服。老马也越干越来劲,他
没想到和雨分了手,却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操上雨,自己也算是有福之人了。

  这晚,买到火车票的小包曾来到雨家,等了雨将近三个小时,没等到雨。他
只好把火车票留下,告诉张书记,自己明天来接雨,然后,心里乱哄哄地走了。

  这一夜,还有一个雨毫不相识的人也在思念着雨,那就是赟.

  也是这一夜,老马豪情万丈,居然一夜操雨四次。老马腿都软了,雨也被操
昏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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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年三十之夜,雨果然是在小包爷爷家的蒙古包里度过的。小包的父母和弟弟
妹妹们都从旗里(县城)来到了草原,雨和小包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及弟弟妹
妹一一见过。无论小包的爷爷奶奶还是父母,都非常喜欢小包领来的这个美丽的
汉族对象。全家人聚在蒙古包里豪歌痛饮,共度春节。好在嫩雨当过兵,对食宿
适应性较强,蒙古风味的年夜饭她也吃得香甜,博得小包全家人赞扬。雨虽酒量
很小,但她也没拒绝小包家人劝的酒,结果醉得一卧不起,吐得一塌糊涂。小包
爷爷高兴了:「这丫头行,不装假!」蒙古人最看不起对自己酒量有所保留的人,
绝不能有酒量却不喝,哪怕你喝得烂醉如泥,但不可不放开量喝,他们认为那样
的人不真诚。

  夜,雨睡在了蒙古包里。她是喝醉了以后睡的,所以没注意到,小包全家无
论男女老少,统统睡在一个蒙古包里,二三人合盖一床被子,且都是赤身而睡。

  只有雨独自盖一床被,并和衣而睡。

  草原的冬夜漫长而寒冷,那是冻彻骨髓的冷。夜,雨被冻醒了,醒了酒后的
她冷得浑身发抖,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严寒。四周是小包家人的鼾声,雨却翻来
覆去,辗转不能入眠,实在太冷了,手指脚趾都冻疼了。这时,小包摸进了雨的
被窝。他身上一丝不挂,一进被窝就从雨身后紧紧搂住了雨。雨掰着小包的手,
扭动着身子进行反抗,轻声但严厉地说:「出去,不能这样!你想趁机破坏我们
之间的协定吗?」雨所谓的协定,指的就是小包只能在他们结婚之后操她。小包
压低声音说:「姐姐,你听我说,冬天在蒙古包里过夜,必须二人合盖一条被,
而且要脱去所有的衣服,这样,两个人可以互相取暖,否则,你会被冻死。」雨
这才留意到小包的全家人都睡在他们身边。

  雨酒后体力很弱,根本无法反抗小包,再加上她确实很冷,便听了小包的话,
由着小包脱去她每一件衣服,然后和小包互相搂抱在一起。

  但是,钻进雨被窝的小包哪里还能老实?雨被小包搂着渐渐暖和过来,小包
直入主题,在雨的肥屄上摸着、揉着、揪扯着……他厚实的胸脯紧贴在雨娇小细
腻的乳房上,用力挤压着,揉蹭着。雨的两只奶子都被压扁变形了,她感到了疼
痛,也感到了强烈无比的刺激。小包胸上长有一撮硬毛,扎得雨酥胸痒痒的。而
小包那已坚硬如铁的阴茎也在雨的耻骨上摩擦着。小包虽然个子不大,而且肥胖,
但奇怪的是,他的阴茎并不小,不像一般的肥胖男人,那话萎缩,极其短小。所
谓女胖阴深,男胖阳短,对小包来说,却是例外。雨感觉到小包的鸡巴比刘平、
王江、老马和老狄的都稍长稍粗一些。心里便难免有些恐惧,却又有些许期待。

  但眼下还是理智稍占上风。她用力推着小包,对他说:「你又说话不算话了,
你不可以对我胡来。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可她哪里推得动小包?小包此刻被
欲火烧得浑身滚烫,一心只想干雨,哪里还听得进雨的话?他小声警告雨:「嘘,
别出声,家里人会听见的。」

  雨吓得果然不敢出声,她不想太丢人现眼。小包的鸡巴插入雨大腿根之间,
在她勃起的阴蒂上摩擦着。雨的肥屄肿胀起来,越发显得肥大。她的奶头也硬挺
起来,喘气声急促而凌乱。暖烘烘的骚水呈泛滥之势,浇湿了小包的阴茎。小包
一转身,把柔弱的雨死死压在身下,挺直鸡巴,在雨的阴道口探索一阵,便「咯
噔」一声,长久的期待,终于变成了现实,小包的鸡巴捅入了他心仪已久的雨姐
屄中!从见到雨的第一眼起,他就盼望着这一时刻。眼下,在茫茫的子夜草原,
在黑暗的蒙古包里,小包的愿望彻底实现了!他在享用着他心爱的雨姐。雨挺着
柔软滑嫩的肚子,迎合着小包,娇喘嘘嘘。她最初对小包鸡巴的恐惧,已渐渐变
成了享受。鸡巴很硬,插得很深。起初龟头将她的阴道口插得挺疼,但现在,她
开始产生了快感。小包的动作粗鲁强硬,这更令她兴奋……

  此时,在遥远的省城,万家灯火,鞭炮齐鸣,人们在迎接中国年的到来。孤
独的赟却躺在被窝里,苦苦思念着雨。雨却都不知道赟的存在,她正在被小包狠
命地操着,她还要咬紧嘴唇,压抑着自己,不敢呻吟,担心被其他人听见自己挨
操。这种滋味何其难受,却更显奇妙。

  小包到底是第一次操屄的生牤子,这个鲁莽的青年光顾自己快活,全然不在
意雨的感受。他死命地压在雨纤小丰腴光滑的身上,在她温软的嫩屄里毫无顾忌,
毫无节奏地一阵狂乱的抽插,有如疾风暴雨,大有横扫千军如卷席之势,操得雨
晕头转向,喘得岔了气,连连咳嗽起来。

  正当雨渐入佳境时,小包却戛然而止,在雨的蜜壶里不管不顾地射了。大股
的精液洪水般泄入雨屄中,那里简直成了他的下水道。雨奋力抬起屁股,挺着肚
子,接纳着蒙古族小伙子的精液,尽量多感受一阵挨操的快乐。她狠狠咬住自己
的手指抽泣着,不敢发出声响。可泄了精后的小包却放开了雨,突然身子往下一
滚,嘟囔一句:「真过瘾……」话音才落,他已像死猪般发出了香甜的鼾声。从
插入雨屄到射精,前后还不足三分钟。

  听着小包如雷贯耳的鼾声,任由屄里的精液汨汨往外流淌,雨难过地哭了。

  从这次挨小包操看,这是个不会疼人的小伙子,射了精就睡,全不顾雨正在
忍受着煎熬。雨空虚到了极点,手在自己的软和屄上轻轻摸着,她感到自己仿佛
被人从快乐的颠峰一下子扔到了谷底,浑身不自在,倍觉孤独。

  雨想哭又不敢哭出声,她咬着被角,默默地流着泪,浑身抽动着。她觉得自
己实在委屈,她能猜到,小包的家人并没真睡,他们听到了自己挨操的声音。这
个丑陋的小包,难道自己真的要成为他老婆,就这样被他操一辈子?更要命的是,
也许明天早上,小包也会以她不是处女为由,把她甩了呢。那岂不是要她的命?

  雨又想起了大立,心里更加难过了。

  熟睡中的小包吧嗒吧嗒嘴,侧过身子,从后边搂住了雨。雨肥腻的大屁股感
觉到小包的鸡巴贴了上来。小包的一只手从她脖子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一只乳
房,另一只手在下边抓住了她小腹上一大把软乎肉。雨感到小包的鸡巴渐渐硬了,
并特意在她的屁股上摩擦着,抓在她肚子上的手下移至她的阴部,用力揉搓起来。

  握住乳房的手也在加力,抓得她有些疼痛,她又不敢喊叫。小包呼出的热气
袭到她耳朵上,弄得她从心里往外痒。屄里情不自禁又流出了骚水。

  小包在雨柔软的大阴唇上揉搓了一阵,就把手探进雨的裂缝中,手指捅进了
雨湿润的屄中。雨扭了扭屁股,屄用力夹住了小包的手指头,并缩动几下,小包
顿时欲火又燃,他抽出手指,雨再也抑制不住,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来,小包忙
捂住雨嘴。他嗅着从雨屄中抽出的湿淋淋的手指,那是醉人的芬芳气息,小包再
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从后边将鸡巴插进雨屄!

  雨「唔」了一声,忙咬住嘴唇,不敢再出声,她浑身颤抖着,屁股拼命后拱,
以便让小包插得更深。小包的肚腹感受雨屁股的光滑柔嫩,鸡巴在雨湿润娇嫩的
屄里又一番猛烈抽插,因为是连续第二次操雨,这回操的时间长了一些,雨被干
得「呜呜」闷叫,呼呼直喘。小包持续了约十分钟,又一次在雨屄里射了精。

  射精后的小包又立刻睡着了。雨也疲惫起来,不再胡思乱想,很快也睡着了。

  雨醒来时,是大约两个小时以后了,那时,小包已经把雨翻转过来,使她的
胸、肚子都向下紧贴在翻毛羊皮褥子上。羊毛又软又暖,刮碰着雨的乳房、肚子
和耻骨。小包竟压在了她的身上,有些羊毛扫在了雨的屄上,弄得她十分酥痒,
小包又在上边不停地蹭着她的大屁股,她骚水又开始泛滥了。小包再次雄起,一
夜之内,第三次操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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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骏马在草原上奔驰,马背上骑着两个风华正茂的青年,他们正是小包和雨。

  小包一手搂住前边雨柔软的腰腹,一手抖动着缰绳。雨吓得大呼小叫着,小
包则得意洋洋。他们骑马奔跑了一阵,小包停下马来,在马背上尽情地吻着雨,
口中赞美着雨的美丽。雨的回应是嗔怪小包:「你真坏,尽干没脸没皮的事。全
家那么多人睡在同一个蒙古包里,你就敢钻进人家被窝,跟人家干那种事,吓得
人家还不敢出声……」小包忙把自己的嘴压在雨嘴上,雨「呜噜呜噜」说不出话
了。

  马信步走着,大年初一的草原,天色蓝得纯净,大地格外辽阔,雨的心情也
好起来。

  热吻之后,雨觉得该摊牌了,便问小包:「小包,现在你对我是咋想的?」

  小包纳闷起来:「什么咋想的?」雨低下头来,垂下眼皮,小包看到她漂亮
的长睫毛,有如刷子。她说道:「昨晚的事情发生后,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喜欢我
妈?」

  小包呵呵笑着,跃下马背,又把雨从马背上小心翼翼地抱下来,他抚摸着雨
的秀发问:「你为啥问这个?」

  于是,雨实言相告,自己在中越边境被越南背妇俘虏并饱受虐待奸污的经历,
又坦诚相告她曾与刘平、王江、老马等人发生过肉体关系,但是她却隐瞒了与老
狄之事……她说:「我不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如果你现在提出分手,我虽然会难
过,但决不会怪罪你。」小包没说任何话,他默默地解开自己大衣的纽扣,把雨
楼进怀里,用大衣襟裹住她柔弱的身体。这一刻,雨落泪了,她真的十分感动。

  小包舔净雨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好姐姐,无论你过去怎么样,我都不会
离开你,你永远是我的女王,我不能没有你!昨晚,我是癞蛤蟆吃到天鹅肉了,
我很幸福,我会好生待你的……」

  小包一席话,说得雨心里暖暖的。其实,小包在听雨诉说她在前线被俘挨操
和刘平等人操雨经历时,他心里曾震惊过,愤怒过,酸楚过……他虽然知道这么
漂亮的女人能落到他手中,决不会是什么处女了,但他还是没想到雨的经历会如
此复杂。但接下来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了,越听雨说下去,他的鸡巴就越硬,情
绪就越激昂,就越发觉得雨是那么可爱,他恨不得立刻就把雨按在地上狠操一顿。

  他头脑中闪过一个个画面,都是雨的肥屄里插进插出大小各异的鸡巴,他望
着雨的肚子,想象着那里曾灌进过数百公斤的精液。他几乎发狂了,爱雨爱得发
狂了。

  他回想着昨夜与雨的交合,感觉操雨是天下最美妙的事。因此,他才说出了
那番令雨感动的话。他们又骑上马,小包搂住雨腰,照相机已按下了自动拍照的
快门,「喀嚓」一声,拍下了他们在马背上搂在一起的青春身影。

  初一的夜晚,雨不再有所顾忌,当着小包家人的面,就和小包钻进了同一个
被窝。这一夜,小包心中醋意与刺激交织,他激情四溢,癫狂无比,竟一夜操雨
五次!他似乎在疯狂报复着漂亮而又风骚的雨,大有将雨淫汁横流的美穴一举捣
烂,彻底摧毁的心理。最后,雨被操得连连求饶,他们才真正入睡。

  初二,一个难得的好天气。他们起得很晚。吃过饭后,小包又把雨抱上马,
驮着她奔向草原深处。马飞快地奔跑着,雨惊恐地尖叫起来,娇声回荡在草原上。

  她的长发飘甩起来,扫在小包的脸上,小包觉得痒痒的,打了几个喷嚏,溅
到了雨的后脖颈上。雨埋怨道:「脏不脏啊……」小包让马放慢了脚步,问雨:
「你说谁脏?」他贪婪地嗅着雨后脖颈上的香气,心想:曾经有多少人这样闻过
她的脖子啊。雨说:「你脏呗!还能有谁?」小包停下马,扳过雨的脸,吻了起
来。

  雨扭动几下,挣扎一番便接受了,并更热烈地回吻着小包。

  小包问:「你刚才为什么说我脏?」雨扭着身子撒娇道:「你本来就脏嘛。」

  小包问:「你不脏吗?」雨说:「人家才不脏呢,人家又没冲着你打喷嚏。」
小包一笑,咬着雨的耳朵说:「你个大臭婊子,掰开骚屄给大家伙操,还不脏吗?」

  雨「啊呀」叫了一声,回手打小包,小包攥住她手腕,把雨横放在腿上,不
顾雨的挣扎,在马背上就脱掉了她的裤子。雨叫道:「妈呀,你干什么呀,小包?」

  小包抠着雨屄,心想:曾有多少人这么抠过她,可是,她过去还对我装高傲。
小包面无表情地问雨:「告诉我,刘平操过你几次?」雨昨夜被操五次,屄肿得
厉害。因为在蒙古包里小包的家人太多,她无法清洗屁股,屄里还有小包的精液
在残流着,那里一塌糊涂,像个烂泥坑。雨屄被小包抠疼了,她闭上了眼睛,摇
着头不回答小包的提问。小包手指在雨屄里加了力:「快说,要不我捅烂你的大
臭屄!」雨浑身哆嗦着,向小包撒了谎:「只有一次。」小包又抠着雨屄逼问王
江和老马各操了她几次,雨的回答都是一次。

  自从昨日雨向小包坦白了自己的人生经历后,她似乎有点怕小包了,再不敢
对小包端架子耍性子了。小包虽然声称不在乎雨的过去,雨永远是他的女王,可
他却十分乐于用各种方式戏耍侮辱他的女王,让雨在他面前回忆别人操她的往事,
小包会莫名地兴奋。

  小包一边用手指捅着雨屄,一边笑嘻嘻地问:「他们谁把你操得最舒服?」

  雨闭上眼睛,扭着屁股娇喘着说:「嗯……丢死人……啦……你操得最……
最舒服嘛……」小包的另一只手在雨雪白的肚皮上放肆地拍打着:「臭骚娘们,
不老实,说,是不是刘平操得舒服?」雨摇着头:「呸,少提这个败类!」小包
的手指又在雨屄里捅两下:「那么,是刘江?」雨扭了一下身子:「不是,烦死
他了。」

  小包再次问:「是不是老马?」小包没想到,他一提及老马,雨嫩穴中的肉
壁居然抽动了一下,随之颤动起来,骚水也咕咚一下涌出。小包见雨会情不自禁
有这种反应,顿时醋意大发,心想:她这臭烘烘的大屄是不是渴望老马来插呀?

  在一个背风向阳的坡地,小包跳下马,又把雨抱下来。雨搓着自己赤裸肥白
的大腿哆嗦着:「好……冷……啊……」天气虽晴朗无风,是个难得的艳阳天,
但光着下身的雨还是冻够呛。小包脱下棉大衣,铺在草地上,又把雨按倒在大衣
上。他扳起雨的大腿,并且压弯,使雨身子成U型,然后看着她肥大滚圆肉欲横
流的白屁股,还有那肥屄和好看的菊花门,心中想象着他心爱的女友曾经被数不
清的越南男人和女人这样看过,他的鸡巴便硬得有如钢铁,再难控制住自己了。

  他幻想着雨被别的男人们围在一起,大家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着掐着,她被
轮奸着,让别人操得死去活来。那些男人各种形状的鸡巴被她的骚水蹭得铮亮,
在她淫水四溢的蜜穴里插进抽出,刮翻起屄中粉红的嫩肉……这么想着,小包欲
望猛涨,掏出硬鸡巴,对准雨屄,「咔吃」一声,整根鸡巴没入雨屄。雨也兴奋
起来,缠抱住小包,一扫几夜来在蒙古包中挨操而不敢出声的压抑,放肆地浪叫
起来:「哎……呀……操得……真狠……我……我……要死了……我的好小包呀
——」

  她那充满淫骚浪气的叫声传向四野,又从四面八方回拢过来,于是草原上到
处回荡着:「好……好……小……小……包……包……呀……呀……」好像一时
间,有无数的雨在同时挨操。

  小包嘲弄着雨:「老实说,是我操得舒服还是老马操得舒服?」雨的脸已涨
成紫红,她情绪激昂,语无伦次地回答者:「喔……哟……哦……往死操我吧…

  …我的丈夫……你……你……操得最舒服呀……」小包架起雨的大腿,一通
猛插,雨浪叫连连。小包也叫起来:「我、我……操烂你的破屄……你他妈的是
不是想

  老马了……是不是……想掰开你的烂屄等人操……我操死你个骚婊子……让你以

  后永远不能再找别人……」雨带着哭腔淫叫着:「呜……我不敢找别人了…
…我只让你……我的丈夫操我……的臭屄……」过去从不说脏话的雨,今天竟被
小包的粗话刺激得十分兴奋,她也不由自主说脏话了,而且一说脏话,觉得加倍
刺激。

  听雨说脏话,小包比雨还兴奋,强烈的快感涌遍他全身,他捧住雨的头拼命
摇晃着,屁股猛烈地往前抽送了几下,便如火山爆发一般,在雨滑溜溜的屄里酣

             畅淋漓地射了精……

  事毕,小包用棉大衣把雨紧紧包裹住,将她横放在马背上,小包骑着马,驮
着雨,慢慢走回蒙古包。高潮之后,清醒如初的雨仰面横躺在马背上,被小包捧
抱着。她抬眼望着小包肥胖流油的脸蛋,细小的眼睛,忽然觉得自己很委屈。想
到自己的屄里现在仍溢满这个小胖子的精液,想到自己今后果真要和这个丑陋的
人一起生活了,还要为他生养后代,雨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是不甘心啊!一朵
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是她又能怎样呢?一个曾经的女俘,一个被成千上百敌人
操过的女人,能像正常女人一样生活就不错了,想找到可心的男人永远不可能了。

  雨又想起了大立,这个该死的大立,他和自己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啊!可他现
在何处呢?

  小包的性欲和能量果然超乎寻常,这天晚上,他又操雨两次。

  初三一整天,小包都在和雨缠绵着,他们在大野地里,在蒙古包里,形影不
离着。小包总是从雨口中往外套着她挨别人操的细节和感受,这会令他兴奋无比,
更加喜欢雨。他激情澎湃,一天一夜又操了雨五次,其欲望确实非同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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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初四,度过了草原挨操假日的雨和她的对象小包,乘火车回到了省城。那时
已是晚上。雨不可能知道,就在这一天,有个叫赟的青年又向雨的死对头可怡提
到了她,并迫切要求可怡安排他和雨见面。赟当然无法知道,那个叫小包的矮胖
子已经在考虑和雨结婚的事情了,而且这几天里,这个小包把雨操得死去活来,
屄洞都操大了。

  雨和小包回省城后,他们直接去了雨家。雨家人见雨回来,心疼得不行。母
亲说雨瘦了,父亲说雨黑了,拿出过节没舍得吃的别人送的飞龙、野兔烧菜给雨
吃。小包也以准姑爷的架势和雨全家人一起吃饭,而且胃口极好。

  饭后,雨悄悄告诉家人,自己已经和小包正式处对象了。父母虽然觉得女儿
实在太可惜了,可也不能再说什么。饭后,雨和小包去了他的宿舍。同寝室的其
他人都回家过年,尚未回来,雨那一夜就留住在了小包的宿舍里,性欲极其旺盛
的小包不知疲倦,一夜又操雨三次。

  初五,他们几乎一整天没离开宿舍,小包继续着操雨的事情,把雨操昏数次。

  初六,研究院的假期结束了,雨上班后,老狄格外兴奋,偷偷告诉雨,他有
如何想雨,并找个机会,操了雨一顿。

  因为是第一天上班,工作比较散漫,雨下午就没上班。小包却有自己打算,
他跑到后勤科长许克的办公室,声称自己要和嫩雨结婚了,要求单位分给他一套
住房,以便他和嫩雨成亲。许克当然没客气,板着脸拒绝了他,还训了他一顿。

  小包在后勤科和许克闹着,其木格却来给雨拜年。给雨带来了奶糖、皮靴之
类的,雨一高兴,随小其去了她的宿舍。进屋后,小其就把雨扛抱起来,拍着雨
的大屁股直叫:「好姐姐,你想死我了!」然后把雨扔到床上,剥下她的裤子。

  雨似乎有些不情愿地挣扎着,叫道:「不行,小其,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
小其一笑,抓起雨的三角内裤,握成一团,掰开雨的嘴,把内裤塞了进去。雨「
呜呜」叫着,口中满是自己内裤的骚味,她想把内裤掏出来,小其却拿出捆行李
的绳子,把雨四脚攒蹄,捆成一团。她的肥屄、屁眼毫无遮挡完全暴露了。小其
拿出一根带刺的大棚黄瓜,在雨的阴蒂上蹭来蹭去。雨被捆着无法扭动挣扎,只
能浑身哆嗦着,屁眼不停地一张一合。骚水不知羞地流了出来。小其将带刺黄瓜
插进雨屄,雨被插得翻起了白眼,喉咙中「咕噜噜」响着。小其将雨屄里的黄瓜
一口口咬出来吃掉。吃了黄瓜,小其又往雨屄里塞满橘子瓣,然后一只只舔出来
吃掉,雨剧烈地抖动着,「唔唔」叫着,屁股上的嫩肉直抽动。这之后,小其又
在雨屄里塞进过烤地瓜、熟鸡蛋、粘豆包……凡是能塞进去的食物她都塞了,能
吃下去的都一一吃了,雨屄简直成了垃圾桶。雨被玩得晕头转向,小其也吃饱了。

  最后,小其脱下裤子,将自己的阴部在雨鼻子上蹭,雨屄不断射出阴精,小
其也达到了高潮。

  这一天,雨的父亲张书记也上班了,上班就有好消息,因为单位新分给他的
一套一室一厅的住房正式到手了。回家后,他和老伴商议,这套新房是否给嫩雨,
老伴却摇头:「先不要跟小嫩雨说吧,我总是对她不甘心,那个小包实在配不上
她,如果她以后确实嫁给小包了,这套房子就不给她,留给嫩燕或嫩娇嘛。」

  初七,小包找到雨,对雨说了昨日自己找许克申请住房的事,并说被许克好
一顿抢白。雨听小包说完,很少发脾气的她生气了,说道:「我们要求一套住房
合情合理,他许克凭什么跟你来劲?」自己对象受了欺负,雨决不会答应,她当
年的军人勇气又再现了:「不行,我去找许克!」

  下午,雨果然和小包来到了后勤科。许克见到小包,不客气地问:「你咋又
来了?」未待小包开口,雨却彬彬有礼地来一句:「许科长,过年好啊!我来给
您拜年了。」

  许克一见雨,态度就完全变了,他咧嘴笑了起来:「啊,是小张来了。你过
年也好吗?张书记好吧?」然后把小包晾在一边,热情地请雨坐下。

  许克是70年代毕业的工农兵大学生,所谓工农兵大学生,就是在那个没有
高考的年代,靠工农兵推荐上大学的人,都是些善于溜须拍马,高喊政治口号的
投机分子。许克也是如此,张口闭口一套套的马列主义,其实一肚子坏心眼子。

  不过,他长得倒是干净利索,三十五六的年纪,平时身板挺得溜直。他人很
白净,单看外表,是属于受女人喜欢的类型。

  雨坐了下来,说:「许科长,我们知道您很忙,就不绕圈子了。我和小包要
结婚了,准备到时候请您吃喜糖。」许克惊讶地瞪圆了眼睛:「真的?你们是真
的……」雨点头道:「这种事还能瞎说?不过大科长,我们结婚还没有房子呢,
所以才来麻烦您啊,希望您能成全我们,帮助我们解决住房问题。」

  许克想了想,眼珠子在雨的身上转了转,然后说:「让我看看你们的结婚证
吧?这样我也好向领导班子汇报。」小包刚要说什么,雨止住了他,雨笑着说:
「我的大科长,没有房子我们敢领结婚证吗?」许克还想说什么,雨又说道:「
我早听大家说,许科长这个人最好了,我爸爸也让我有事多找许科长帮忙呢。」

  由于张书记跟研究院的许多领导都熟悉,许克也是善于为领导服务的人,所
以通过院领导也与张书记见过面。于是,许克说道:「小张啊,这事不是我自己
可以决定的,我会将你们的情况向领导汇报的。只要符合分房政策,我一定会帮
你们说话的。好事多磨,你们也不要着急,过几天,我给你们准信。」

  从后勤科出来,小包一把将雨的肩膀揽过来,兴奋道:「老婆,你真行,不
愧是党员,小嘴吧吧的,几句话就把许克那家伙整服了。昨天他跟我说话可横了,
今天见了你却眉开眼笑。我的好老婆,我算服了你了。」

  晚上,小包又在雨家里吃的饭。饭后,他也没走,就留住在雨的卧室里了,
一个多月前,小包曾徘徊在雨家楼门外,张望过从这扇窗口透出的灯光,并幻想
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为这间房屋里的一份子。如今,幻想变成了现实,他堂而
皇之地睡在了这间屋子里,还搂着白嫩漂亮的女主人。雨父母并未干涉他们。这
夜,雨又挨小包操五次。第二天,都走不动了。

  初八这天,雨筹备即将到来的3月5日全院学雷锋活动。他打算在那一天组
织全院青年慰问院里的老专家,并与老专家们同台讴歌雷锋精神,讴歌奉献精神。

  她还想将这一活动用摄像机记录下来。可是,她在试用摄像机时,却发现机
器出了毛病。她猜测一定是腊月二十七院里开联欢会时,被老狄给鼓捣坏了。

  没别的办法,下班后,雨拎着像机,来到了老马家。

  雨的突然造访,令老马喜出望外,他手足无措,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直到雨
笑着问:「不请我坐吗?」他才回过神来,忙请雨坐下。

  摄像机的毛病对老马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三下两下就搞定了。修好机器后,
老马无意中看到了摄像机保存下来的录像,正是研究院联欢会的录像。当他看到
雨被一个女孩儿推倒在地并压在身下,直到雨背后的气球全被压碎时,他的鸡巴
好似突然充了电,猛然一跳,硬了起来。看到自己喜欢的姑娘被别的女子制服,
心里总有说不出的刺激。自从春节前操过雨后,他的老毛病——阳痿就又犯了,
且不可救药。雨却有如仙丹,一见到她,自己的阴茎又奇迹般地复活了!

  老马把摄像机放在柜上,换了一盘带,镜头对准屋内打开机器。然后,他搂
住了雨,说着肉麻的动情话语。雨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哪里敌得过正在发威的老
马?

  这一夜,她又住在了老马家,老马在雨面前果然又现猛男本色,一鼓作气,
连操雨三次。他快活到了极点,觉得雨就是与众不同,她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
仙女。只有雨的屄,才适合他的鸡巴去操。只要看到雨肉感的大屁股,鸡巴想不
硬都不行。只要鸡巴碰到雨屄,怎么操怎么有理。挨了操的雨并不知道,老马已
将他们的性交过程摄了下来。

  初九,雨又来到了后勤科,她要问许克房子的事。许克像上次一样客气,他
满面笑容道:「你要结婚,这是人生大事,单位应该支持啊。可是,眼下单位也
有一定的难处,你是党员,应该体谅组织。再等一等吧,好事多磨嘛。」雨问:
「还要磨多久?大科长,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啊!」说着,雨凑到许克座前,
掏出一盒从她父亲那里拿来的烟,递给许克。雨那软软的肚子贴在了许克背上。

  许克一下子愣住了,身上过了电一般麻酥酥的。他其实很喜欢雨,却自知得
不到她,从未敢打过她的主意。但是眼下,雨那温软的肚子正贴着他,这是多好
的机会啊!

  许克从没谈过恋爱,他老婆是他读大学时,一个校领导的女儿。经别人介绍,
他们见了两次面,就决定结婚了。许克跟这个女人结婚的目的,就是为了留在省
城,找个好单位。他与老婆谈不上什么感情不感情的,一起吃饭睡觉而已。

  现在,他也无法搞清,雨是不是在向他示爱。他的心「咚咚」乱跳着,浑身
发抖,手心全是汗……鼓了半天劲,横下一条心,色壮狗人胆,他一伸手,按住
了雨的屁股。毕竟,雨实在太诱人了,他作出了一生中最大胆的举动,他想,也
许会挨雨一个耳光或者一顿臭骂。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雨竟然「哼哼」着,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许克既惊
且喜,他做梦也料不到今生还能和这样的美女来上一回。他和雨嘴对着嘴,舌头
相搅,雨的津液是那么芬芳,许克的阴茎猛地一抖,硬挺了起来,把裤裆都挑起
来了。雨隔着裤子轻摸着他的阴茎,他感觉舒坦极了。他也撩起雨的上衣,摸着
雨胸前微耸的两个肉丘,乳房确实没他老婆的大,但却比他老婆的滑嫩柔软,这
更令他喜欢。

  这里是办公室,许克不敢和雨缠绵过久,揉了一会雨的乳房,他就迅速扒掉
雨的裤子。但是,雨的内裤很紧,是丝质三角形的,窄小的裤裆还没有皮带宽,
勒进屄沟里使雨的外阴显得更肥厚。许克哪见过这么美的屄?他吞咽着口水,用
手指头钩起雨弹力十足的内裤,勒扯起来,又一松手,「啪」一声,内裤弹回到
雨屄上,雨屄受此打击,骚水便流淌出来,浸湿了内裤。雨也「啊」地叫了一声。

  许克抓住雨的内裤,使劲揪扯着,裤裆就更深地勒进屄沟里,雨感觉痛苦起
来,「啊呀啊呀」地叫着,肥嫩的屁股湿得一塌糊涂。许克却依旧用力扯着内裤,
就听「嘶啦」一声,裤裆被扯断了,雨屄也被勒得肿胀起来。许克不敢再多等待,
把雨放倒在办公桌上,「吭哧吭哧」一顿狂插……

  舒坦过之后,许克的脸在雨屁股上又蹭了一会,他告诉雨,下周肯定给雨关
于房子的准信,让雨等着好消息。

  被许克操完后不久,就到了下班时间,雨领着对象小包去她家吃饺子。路上
雨兴奋地告诉小包,今天她又找许克了,房子的事情大有希望。小包便一个劲地
夸雨,肉麻地说:「我老婆不仅人长得漂亮,还这么有能力,真是天下最好的女
人。」雨嗔怒道:「少不要脸,谁是你老婆呀?」小包也告诉雨,他们在草原上
拍的照片洗出来了,他最喜欢的是他骑在马上搂着雨的照片,那张照片他洗了两
份,并买了两只小镜框,将两份照片分别镶起来,一张放在宿舍里自我欣赏,一

            张他要放在雨家里……

  在雨家吃完饺子,喝够小酒,小包依然不愿离开,坐在外屋和雨父母闲聊。

  雨进了自己卧室,小包也要跟进去,雨不让,说:「陪我爸爸妈妈唠唠嗑,
一会儿我叫你,你再进来。」

  雨在卧室里磨蹭好一会儿,小包等得直心焦,他就想去玩雨一会。很久,雨
才在屋里召唤小包:「你进来吧。」

  小包一进屋就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好性感迷人的雨!她穿着那件紧身连体
滑冰服侧卧在床上,面带诱人的笑容,毕露着优美的曲线,裤线将她的肥屄勒出
了一道深沟。小包一下子就想起了十二月份院里青年活动,到冰场滑冰时的情景。

  那天,雨在冰场上就穿着这件衣服,把他馋得几乎射精。但他却只能眼巴巴
地看着小其肆意地拍打雨紧绷着的大屁股,无奈地看着王江那家伙得意洋洋地扶
着雨屁股或搂着雨肚子……他那时多么希望拍打雨屁股或搂雨肚子的手是他的啊。

  小包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雨穿着这件诱人的服装,一定被王江的大手爪子
抓了个够,都玩腻了。想到这里,小包阴茎勃然而起,他一下子扑到了雨身上。

  雨被小包敦实的身体完全压住,有些透不过气了。小包在雨微隆的胸上摸着,
隔着光滑薄软的滑冰服摸雨的乳房,有一种难言的美好感受。他揉着雨的乳蒂,
挤着她的奶头,弄得雨直踢腾腿。他又隔着滑冰服抠雨的肚脐窝,用他能想到的
下流话小声骂雨:「贱屄娘们,骚婊子,瞅你那屄样!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衣服
是王江给的。你这个烂货,天天穿着它给王江玩。你那个破奶子都被人家搓弄软
了,你那臭屄都被人家操透操烂了,你弄个破屄当好东西哄我呢,我记得你都被
人家操的尿了裤子,晕倒在电线杆下了,是我背你回家的……」在小包的蹂躏下,
加上刺耳的辱骂,雨的骚水决了堤般泛滥了,屁股湿成一片,满屋子弥散开来的
是她醉人的淫骚气息。

  小包隔着柔软的滑冰服拧着雨屄,抠雨屁眼,直到两个人兴奋得即将崩溃,
小包感觉自己都要射出来了,才脱掉雨的滑冰服。雨的白屁股一露出来,屋里骚
烘烘的气味更加浓烈了。小包迫不及待地趴在雨身上,用最简单原始的方式操雨。

  他的粗话不断,足以让任何一个体面的女人感到羞耻和脸红:「你……这个
……

  大粪屄……千人捅……万人骑的烂婊子……欠操的破货……穿着滑冰服让别的娘

  们拍你的臭屁股,让别的爷们摸你装满臭屎的肚子……让人家操出粑粑尿了
……

  又被人家像甩破烂一样丢掉了……你贱不贱……你个大臭屄……掰开大屄让全国

  人民操死你……看你还敢骚不……」雨脸涨得通红,她闭上眼睛紧紧咬着自
己的小手指呻吟着。起初她还坚持不说粗话,但是在小包强力抽插下,加上脏话
的挑逗,雨终于忍不住了,她抽紧了屄,浑身近乎痉挛地抖动着,双腿夹住了小
包,屄里的肉腔快速缩动起来,小包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分外舒服,那感觉难以言
表,

  更令他兴奋的是耳边传来了雨的娇喘和她的脏话:「……啊……啊……喔……我

  是被他迷惑了……我的骚屄……今后再不让他……碰了……噢……哦……」
小包

  兴奋得近乎变态:「你的意思是……不让他碰……那就让……别的男人操你的…

  …臭屄呗……」雨扭动着身子:「不……啊……我的……臭屄……是你专用
产品……哦……」「去你妈的……大屎屄……都被别人操穿了……还……还说…
…是……是我的专用产品……你他妈个臭屄的!」小包加快了频率,雨被操得上
气不

  接下气:「啊……啊……我的大臭屄……要说被操穿……也……也是被你鸡巴操

  的……哎呀……好舒……舒服……服……呀……」这么秀美的女人,平时气
质那么高雅,却在小包的玩弄挑逗下变得如此淫荡下贱风骚,说着这么肮脏的粗
话,这哪里还像一个女军官、女党员、团干部?比荡妇还荡妇!可却令小包倍觉
亢奋,他被雨的脏话刺激得早已疯狂,抓起枕头塞到雨的大肥屁股下边,一阵狂
烈的抽插,雨的身子都被他的鸡巴拖带得弹了起来,床被弄得「吱吱」直响。小
包叫着:「操死你……操死你……你是我的臭老婆……臭骚娘们……贱屄……」
终于,雨阴道里一热,仿佛岩浆涌来,她的阴精和小包的精液同时射出,精液从
插在雨

          屄里的小包鸡巴周围溢了出来……

  整个夜晚,雨共挨小包操三次。小包如此凶狠操雨,真有把雨屄操烂之势。

  他到底年轻粗野,不知道心疼女友,只顾操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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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第二天,是春节后的第一个星期日。那天正是初十,小包因春节期间不在省
城,因此,今天他中专时的同学约他去参加同学聚会。雨的父母声称串门,去了
新房那边。他们由于对雨的对象小包不很中意,便没向雨透露新房之事。嫩燕在
部队整个春节没回家,嫩娇今天去了老师家,家中便只剩下雨一个人了。不过雨
喜欢这样清清静静的。

  她先是洗了包括沾满骚水和精液的滑冰服及小包裤衩在内的几件衣服,然后
又开始写日记。自从被俘归国后,雨就有了写日记的习惯,写罢日记后,她翻看
这些日子记下的日记,自己都脸红了,一个春节她都在挨操,其中仅小包就操了
她三十多次。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敲门声,连忙藏好日记,打开房门……

  她不敢相信,来的竟是王江!王江不自然地笑了一笑:「嫩雨,我……拜年
来了,这是……我去河南串亲戚带回的道口烧鸡。」说着,他把烧鸡放在茶几上。

  雨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十分冷淡地问:「你还来干什么?」江吞吞吐吐道:
「嫩雨,我……我该死呀,我不应该放弃你这样的好姑娘,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让我们从头开始,我会一心一意爱你的。」雨扭过头,她眼中已经含着泪水了,
但不想让江看到,她说:「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江一时便不知该怎么办
了。

  雨穿的是半透明的睡裙,隐约可见她微耸好看的小乳房,圆圆的小肚子,纤
细柔弱的蜂腰和鼓溜溜的屁股,甚至可以看出她没穿内裤,耻骨那里乌黑的阴毛
都模糊可见……两个人就那么默默坐着。江又嗅到了雨身上袭来的久违的芳香气
息,他的阴茎不知不觉硬了。他对自己当初的鲁莽举动十分懊悔,他不该赶走雨,
他不甘心就这样和雨结束了关系。在驱走雨之后,王江也搞过对象,他和新对象
也拥抱摩挲过,可他觉得新对象的手感实在不如雨,摸惯了雨滑嫩的肌肤,他觉
得新对象的皮肤有如砂纸。习惯了摸雨柔软肥腻的大屁股和小肚子,他觉得新对
象的屁股像拳头。习惯了雨身上芬芳气味,他觉得新对象的气味如茅坑令人作呕
……还有雨的温柔和新对象的粗俗,雨的娇弱和新对象的壮硕,雨对人的善良和
新对象的自私……这一切,都令王江怀念雨,他心说:去他妈的处女吧,老子宁
可要雨那样漂亮的非处女,也不要丑八怪的处女!于是,他借拜年之机,来到了
雨家。

  看着不声不响坐在沙发上的雨,感受着雨家里的融融暖意,那种温存美好的
感觉又回来了。他突然揽过雨肩膀,急促地说:「嫩雨,我才知道,我是真心爱
你的,嫩雨,给我这个机会吧,让我呵护你一生。」雨扭动着肩膀,泪水终于流
了出来,她叫道:「干什么呀,你放开我,你们男人咋都这样不要脸?」她想起
了刘平,那家伙也曾跟她来过这一手,她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对王江道:「你
拿我当什么啦?想要就要,想甩就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告诉你王江,就算
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就算我找个瘸子瞎子,也不会和你重新再来的,你已经伤透
了我!」

  可此时王江满脑子灌的都是精虫,哪里听得进去?他一把抱起雨,将她放在
自己的大腿上,便开始隔着睡裙揉雨的乳房,雨用拳头打他,王江哪里在乎?却
把雨的手臂震痛了,她含泪揉着小手,不停地骂着江:「滚,流氓,不要脸,我
喊人了!」王江说:「让我摸一下那个地方我就走!」说着,撩起雨的睡裙,向
她大腿根掏去。雨夹紧大腿哭叫道:「不,我不许你碰我任何地方!」江来了犟
劲,说什么也要摸雨屄一下,雨也极其坚定,说什么不许江再碰那里。二人挣扭
着,王江一下子看到了摆在茶几上的雨和小包的合影照片——就是那张在草原二
人骑在马背上小包紧搂着雨的照片。

  王江放开雨,拿起照片,看到小包搂着雨的幸福表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话说得也就难听了:「我操,你难道就为这个丑八怪小胖子守身如玉?真他妈的
没出息,这么漂亮的妞找了这么个狗人,下贱!」

  雨一下子就软了,是啊,为小包守身如玉,听起来太伤人心了。雨低头擦泪,
王江再度上前,把雨放倒在双人沙发上,雨心已死,任由江掀起她的睡裙,王江

            就在沙发上操了雨……

  江离开后,雨倍觉受伤。是啊,难以想象,自己要和小包共度一生。那么老
马呢?她对老马是有好感的,否则,那天小包手指抠在她屄里,提到老马时,她
的屄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可老马是那么老,她怎么甘心找个大叔当丈夫?刘
平、王江又那么坏……想着想着,雨又落泪了。

  从这天开始,小包天天住在雨家里,他已经不习惯脏兮兮的独身宿舍了。雨
家里这么温暖舒适干净,雨和她妈妈饭菜做的又是那么香,雨家里还有好酒供他
喝,好烟任他抽,每天操雨又是那么舒服过瘾,他感受到了家庭的温馨,岂肯回
到冷冰冰的宿舍?从正月初十,直到十五,他每天下班都回到雨家,一共操了雨
二十次。

  正月十五,他们又像一对夫妻一样,出现在了可怡和剑终的婚礼上。那天,
赟正在另一张酒桌旁,目光紧紧追随着雨。他不知道,雨昨夜被小包操了四次,
肚里灌满了小包的精液。他却还在催促着新郎剑终,希望早日和雨相识呢。

  于是,剑终回家后便也催促可怡:「你为什么还不给我哥们介绍嫩雨呀?想
急死我哥们呀!」可怡叹口气说:「小包都住到嫩雨家了,今天你也听到了,他
都管嫩雨叫爱人了,我把这样的女人介绍给你最要好的同学,不是在坑他吗?」

  剑终却急了:「你管那些干嘛?我哥们跟我说了,他想嫩雨都疯了,嘴都急
出泡了,他不在乎嫩雨是不是有对象。」可怡只好说:「我只能尽量安排他们见
一次面,别的,我就不管了。你哥们到时候真要埋怨我给他介绍的是个破鞋,我
可不答应。」

  三月五日,雨组织全院青年参加学雷锋活动。小包和小其表现特别积极,当
然是做给让雨看的。活动中,可怡悄悄向雨透露:「嫩雨,什么时候我请你到我
家玩一玩,介绍几个剑终的老同学给你认识好吗?」雨笑道:「我是应该到你们
新房去看看,可是,干吗要给我介绍剑终同学啊!」可怡小声说:「剑终的同学
可都很优秀呢,又有学问,又有才华,又有气质。」雨「呵呵」笑了,大大方方
地说:「好啊,只要不是搞对象,而是交朋友,我多认识几个有为青年也不错嘛。」

  进入三月份以来,小包仍住在雨家里,他精力旺盛,操雨没够,有时雨被操
得直求饶,小包却一边在雨屄里癫狂地抽插着,一边顽皮地说:「你的骚屄真奇
怪,咋操也不坏,交下好朋友,撒尿还痛快……」雨那时会被他逗得「咯咯」笑,
用小嫩拳头捶打他的背,说:「流氓……你真坏……」

  转眼,到了「三、八」妇女节。上午,老狄送给雨一件礼物,是连裤袜。雨
和老狄缠绵了一会,被他操了。然后,雨接到通知,去财会室领妇女节奖金,这
笔奖金只发给女同志。到了那里,领了奖金,雨刚要走,可怡却喊住了她。可怡
看看身边有人,就把雨领到走廊里,悄声说:「今天下午女同志放假,剑终让我
邀你一起去市游泳馆游泳。一会我们提前走,上午十点在市游泳馆门口见,你千
万不要带其他人去啊。」雨其实挺想看到剑终,明知得不到他,可是帅小伙看在
眼里舒服嘛。天天面对小包胖脸蛋,腻歪死了。可雨口中却说:「我又不会游泳
……」可怡忙说:「还能淹死你?我们都会游嘛。再说,还有剑终的同学呢,大
家玩一玩,唠唠嗑,总比你回家陪小包强吧?」话说到这份上,雨岂能不答应可
怡?

  于是,雨那荡气回肠的真正恋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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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淫岁月(10-15章)

              第十章真情相爱

                 一

  也是在三月八日这天,雨领完奖金,就提前走了。在院门口还见到了小包。

  雨笑着对小包说:「妇女放假喽,我回家啦!」小包也笑着当着众人面拍了
几下雨的屁股,且拍得非常响亮:「回家等我啊,不许淘气,要不回家我揍你。」
许多人都笑了,雨红着脸小声说:「这么狠,把人家屁股都打疼了。」

  雨走了,小包回办公室继续工作。雨虽然回家了,却没在家呆着,而是取了
游泳衣乘车前往游泳馆。

  小包正在工作时,许克来了,问他是否看见雨了,他到处找不到雨。小包说
妇女放假,雨回家了。许克脸上就显出一种失落神情。小包问他找雨有什么事,
许克把小包叫到走廊里,神神秘秘地告诉他,院里已经决定给小包和嫩雨房子了,
是一套老房子,只有一室。「明天让嫩雨到我那里领钥匙吧,为了给你们争取这
间房,我在分房会上得罪了许多人呢。」许克说道。小包自然感激不尽。其实,
许克到处找雨,除了要告诉她分房消息外,当然还希望再能和雨云雨一番,只可
惜希望落空。

  那天,雨是最先到游泳馆门口的。等了几分钟,才见可怡、剑终两口子到来。

  寒暄了几句,雨说:「那……我们进去吧。」可怡神秘地笑笑:「再等等,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物没来呢。」雨问:「什么人物这么重要啊。」剑终就抱怨
:「这小子,怎么还不来?真让人操心!」正说着,可怡指着前方说:「这不来
了吗?」

  这时,雨就觉得阳光分外明亮,阳光下,一个青年骑车过来了,在他们面前
停下车。雨看到的是一个黝黑瘦高的小伙子,有1米78左右的个头,鼻子很高,
头发有些自然卷,脸部棱角分明。雨冷丁看这小伙子倒不如剑终漂亮,但是,显
然身材更颀长,更有力度,更像个男子汉。那个时代,1米78,已经是不错的
身材了。通过剑终和可怡介绍,雨得知他就是赟. 同时,也知道了他是师范学校
的老师。剑终还话里有话地夸赞道:「他读书时,可是咱学校的大才子啊!嫩雨,
你就好好了解他吧。」说得雨脸都红了,羞答答地说:「哎呀,你瞎逗什么呀。」

  进游泳馆后,正如赟看到穿着泳衣从更衣室出来的雨被惊呆了一样,雨看到
只穿了游泳裤的赟后,也怦然心动。赟疑雨为天人,是因为他从没见过哪个女人
有那么雪白的肌肤,有那么细的腰枝……雨同样也视赟为奇男子。如果说穿上衣
裤时,眉清目秀,皮肤白皙的剑终可能比赟略显帅气,但是,他们赤膊穿了泳衣
后,赟却更胜一筹。剑终的体态略显圆润,肚腩有些突起,肩膀有些窄小溜平,
与有些凸起的肚子不相衬的是四肢过于瘦弱。反观赟,则肩宽腰细,呈倒三角状,
像个伟男子。他的皮肤黝黑,闪着自然光泽,结实的肌肤如钢浇铜铸。尤其那隆
起的胸大肌,在中国男人中是罕见的,给他的体态增加了无穷美感。他的腹部平
坦,成瓦块状显出几块清晰的腹肌来。雨很少对男人的体型感兴趣,并且,他也
确实没见过好体形的男人,但却被赟迷住了。她才知道,男人也有性感的体态。

  她想,古人所称的「壮士」、「健儿」、「豪杰」、「好汉」、「大丈夫」
就是这样的吧?

  更令雨觉得赟是难得一遇的真正男人的是,赟那窄小的泳裤下,几乎无法遮
掩那鼓溜溜隆起的一大团物件。试想,如果放开,那东西将有多大,多雄奇。反
观剑终泳裤下,只稍隆起一点点,估计不足赟的四分之一。

  望着赟,雨心中感叹:这才叫男儿本色!是啊,自己曾经相处过的刘平、王
江、老马等人与赟相比,无不相形见拙。小包更不值一提。连她暗恋的剑终与赟
相比,都逊色不少。更何况赟还不是徒有虚表,人家可是才子呢。雨身上莫名地
涌过一阵激流,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哪怕能跟赟在一起来过那么一次,也不枉做
一回女人了。可是,她又想,赟对她看法又是如何呢?

  游泳时,他看到赟的泳姿很好看,冲波破浪,如一艘快艇,比剑终的泳姿要
潇洒许多。后来,在可怡安排下,赟让雨套上泳圈,推她游向深水区,二人言语
间,她领会到,赟也喜欢她呢,于是,心里十分高兴。当赟说雨如果被淹了,他
会救雨,并趁机摸了她柔软的肚子一下时,她觉得身上过了电一般酥麻了好一阵,
这感觉好美妙,她过去从来没有过。她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喜欢上赟了。可她仍
佯装不高兴,嗔怪赟放肆,她知道这样会吊起赟的胃口,使赟更着迷于她。赟受
到她的责怪脸红了。她就更觉得赟是难得的小伙子了,不觉有几分心痛他:「他
竟是这么纯的一个大男孩儿!」想到今天才挨老狄操过,自己的屄里现在还往外
流着老狄的精液呢;还有,来这之前,自己被小包当众放肆地拍了屁股,现在屁
股依然隐隐作痛呢,她就觉得自己对赟实在不公平。人家小心翼翼,试探性地摸
了她一下,她却那么严厉地怪罪人家,雨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于是,对赟也温
柔了起来。

  泳后,他们和剑终两口子一起去饭店吃午饭。赟和剑终声称去卫生间一起离
开座位后,可怡逗弄雨,问她对赟印象如何,雨为了掩饰自己对赟的热切渴盼,
居然搬出小包当挡箭牌。其实,她心里对可怡充满了感激,虽说可怡明里暗里没
少欺负她,可是,就凭可怡让她认识了赟这一点,她就会原谅可怡曾对她的一切
伤害。

  可怡心情也极其复杂,她本人对赟也充满好感。她不明白,赟为何一眼就看
中了自己十分嫉妒的且是自己手下败将的嫩雨?她不愿把雨介绍给赟,因为她知
道赟有多么单纯,多么优秀。可是,她被赟和剑终逼得没办法,不得以才安排了
这次活动。「不过也好,」可怡想,「我倒要看看,她和小包该怎么收场,让赟
参合到嫩雨和小包之间,他就会很快认清嫩雨是什么样的人,到时候,他自会放
弃嫩雨,那样,嫩雨受到的打击就更大了。」

  于是,可怡对雨大肆称赞赟,还问雨:「难道你就真想和小包这么处下去?

  赟不比小包强多了?」其实,何须可怡赞扬赟,雨早就被赟迷住了。小包怎
能与赟相提并论?从现在起,雨就想离开小包了。即便得不到赟,她也要这样。
赟的出现,颠覆了一切男人在她心中的印象。

  剑终夫妇借故提前离开后,只剩下雨和赟了。他们越谈越投机,雨更觉得赟
举止文雅,谈吐幽默,胜过她认识的所有男人,甚至胜过了她长久思念的陆大立。

  她和赟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天黑,才想起回家,可是仍意犹未尽。

  赟骑自行车驮雨回家的路上,雨坐在车后座上,手挽赟腰,她感到了难言的
甜蜜。她真想把头也靠在赟坚实的后背上,可又担心赟会认为她过于轻佻,毕竟
他们才认识几个小时,雨觉得自己有必要矜持一些。

  到了雨家楼院门外后,他们更是不愿分开,在院外的小马路上,两个人走了
不知多少个来回,直至快到深夜了,才恋恋不舍地告别。

  赟转身离去时,雨心里倍觉失落,眼泪都要出来了。望着赟的背影,她想:
他就这么走了?难道结束了?忽然,赟又转身回来了,他脸蹩得通红,说话声都
结巴了,一看就知道他非常想说这句话:「小、小、小张……我、我们还能见面
吗?」雨低头抿嘴笑了,她等待的就是这句话,可她却故意不回答赟,而是装作
犹豫不决的样子,口中「嗯嗯」着。赟显得忐忑不安了,同时也显得很不自信:
「那……对、对不起,你、你不要生气,就当我、我什么也没说。」雨想:够了,
不要再折磨我的心上人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像赟这样的堂堂男儿,会这么不自
信,会如此腼腆。而像小包,王江那样其貌不扬的男人,却能在女人面前放肆大
胆,死不要脸,敢想敢干。于是,她赶紧问赟:「你星期几有时间?」赟顿时精
神起来,说话也不再结巴了:「随时候命!」雨想了想说:「那就星期六吧,我
可以提前从单位出来。三点吧,可以吗?」赟显然很激动:「好、好,就三点,
我们在北城公园门口见!」雨点着头:「可以,就在北城公园门口吧。」赟有了
明确答案,才再次告辞。

  雨心里荡漾着暖暖的春意回到家中。可她一进屋,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意立刻
消失了,眉头也紧锁起来,她的心在往下沉……她看见了小包正坐在沙发上!好
像已经等了她很久,见到她后,有一种欣喜表情。此时,已是十点半。

  小包见雨进门时,面如桃花,满面春风。可是一下子,脸就变冷了。小包心
里不由得紧张起来,猜测着雨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和谁在一起……他哪里知
道,雨和赟在一起时,心中阳光灿烂,可一见到小包,心中却仿佛涌来了一大团
乌云,遮住了阳光,使她温暖光明的心一下子变冷了,变黑了。

  她不知道,从下班后,小包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她。因为整个一下午,小包都
兴奋着,就想告诉雨一个好消息:他们有新房了!他甚至提前溜出单位,一心想
让雨尽早得知这一喜讯。可是,来到雨家,却是锁着门。他等了很久,脚都冻疼
了,雨的母亲才回来。进屋后,他又傻等到现在。

  当小包把分得住房的消息告诉雨时,他看到,雨并没有他期待的那样表现出
喜悦,反倒十分冷淡地说:「哦,是这样。」然后打着哈欠,对小包不冷不热,
爱答不理地洗了漱了,走进卧室。小包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心中不由得七上
八下,跟着雨走进了卧室。

  雨看小包也跟了进来,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包日图,很晚了,我要休息,
你赶快回单位宿舍吧。」小包没料到雨会跟他说这种话。这个女人,昨天还和他
同一个被窝粘乎呢,上午他还亲昵地狠拍她大屁股呢,怎么跑出去大半天,回来
像变了一个人呢?这娘们去哪里疯了?跟哪个野男人混了?这么想着,小包气就
不打一处来,他的声音也粗野了:「妈的,你干什么去了?才回来!你就不怕出
事?瞎疯!」雨没想到小包敢以这种态度冲她咆哮,虽说草原之行后,她事事迁
就小包,那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被许多人日过,很对不起小包,但她也决不能容忍
小包这样跟她讲话。于是,雨没好气地说:「什么叫瞎疯?过妇女节,我跟可怡
游泳去了,不行吗?」

  雨心里荡漾着暖暖的春意回到家中。可她一进屋,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意立刻
消失了,眉头也紧锁起来,她的心在往下沉……她看见了小包正坐在沙发上!好
像已经等了她很久,见到她后,有一种欣喜表情。此时,已是十点半。

  小包见雨进门时,面如桃花,满面春风。可是一下子,脸就变冷了。小包心
里不由得紧张起来,猜测着雨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和谁在一起……他哪里知
道,雨和赟在一起时,心中阳光灿烂,可一见到小包,心中却仿佛涌来了一大团
乌云,遮住了阳光,使她温暖光明的心一下子变冷了,变黑了。

  她不知道,从下班后,小包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她。因为整个一下午,小包都
兴奋着,就想告诉雨一个好消息:他们有新房了!他甚至提前溜出单位,一心想
让雨尽早得知这一喜讯。可是,来到雨家,却是锁着门。他等了很久,脚都冻疼
了,雨的母亲才回来。进屋后,他又傻等到现在。

  当小包把分得住房的消息告诉雨时,他看到,雨并没有他期待的那样表现出
喜悦,反倒十分冷淡地说:「哦,是这样。」然后打着哈欠,对小包不冷不热,
爱答不理地洗了漱了,走进卧室。小包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心中不由得七上
八下,跟着雨走进了卧室。

  雨看小包也跟了进来,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包日图,很晚了,我要休息,
你赶快回单位宿舍吧。」小包没料到雨会跟他说这种话。这个女人,昨天还和他
同一个被窝粘乎呢,上午他还亲昵地狠拍她大屁股呢,怎么跑出去大半天,回来
像变了一个人呢?这娘们去哪里疯了?跟哪个野男人混了?这么想着,小包气就
不打一处来,他的声音也粗野了:「妈的,你干什么去了?才回来!你就不怕出
事?瞎疯!」雨没想到小包敢以这种态度冲她咆哮,虽说草原之行后,她事事迁
就小包,那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被许多人日过,很对不起小包,但她也决不能容忍
小包这样跟她讲话。于是,雨没好气地说:「什么叫瞎疯?过妇女节,我跟可怡
游泳去了,不行吗?」有一次,赟和几个同伴正在玩耍,看到了走资派们在扫马
路,其中最大的走资派无疑是张文德。出于对伟大领袖的热爱,对走资派的仇恨,
更是为了好玩,赟跑到了张文德面前大喝一声:「张文德!」张文德立刻一个立
正,低下头应到:「有!」赟觉得很有趣,他忍住笑,故作严厉状问:「你知罪
吗?」张文德利利索索地回答:「我知罪,我走资本主义道路,执行修正主义路
线,我罪该万死,死有余辜。」赟再也忍不住了,他「哈哈」笑着,命令张文德
:「蹲下!」张文德老老实实蹲了下来,赟伏到他身上说:「背我走一圈!」张
文德就背着他走了一圈。正巧被赟的父亲看到,给了赟一记耳光……

  此时,面对着张文德的女儿,甚至将来有可能是自己妻子的嫩雨,赟心里好
一阵内疚。他轻声问:「你父亲还好吗?」雨当然不知道赟儿时干的那些荒谬事,
她回答着曾欺负过她父亲的顽童:「文革后,我爸爸恢复原职,可他不愿再回轻
工学校,那里毕竟多人斗过他,打过他,如果回去,那些人该怎么面对他?还能
舒心地工作吗?所以,他去了财会学校,干了几年,又去了财政局。看来,我们
的爸爸还是老同志呢,说不定他们还认识呢。」

  天将黑时,赟领雨来到新开的一家西餐厅,这里的氛围气息令雨喜欢,可她
还是提出不在这里用餐:「这里太贵了,宰人呢,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赟笑
了:「怎么,心痛我的钱?」雨深情款款地说:「就是心痛你的钱!」赟说:「
我也心疼自己的钱啊。」雨觉得赟说出这样的话挺令人诧异,他不应该是个小气
的人,再说还是第一次为女朋友花钱。可赟接着说:「不过,我的钱花在你身上
才有意义!」说着,来到桌前,为雨搬过椅子,请雨坐下。

  雨顿觉浑身温暖,心里好一阵感动。

  他们先是喝着咖啡交谈着,赟问雨:「明天是星期天,有时间吗?」雨肯定
地说:「有!」赟说:「我们学校礼堂放电影,一起去看吧。」雨问是什么片,
赟说也没什么好片,他就是想和雨一起消磨时光。放的是苏联老片《卓娅》,今
年是二战和抗战胜利四十周年,学校总放这些电影对学生进行宣传教育。雨问:
「《卓娅》吗?我喜欢看。」赟不解:「你爱看这种电影?」雨说:「是啊,女
英雄嘛。」赟当然不知道雨被俘的经历,更不知道,雨被俘时,曾想到过卓娅,

             那是她的榜样……

  菜上来了,他们一边轻抿着红酒,用刀割着牛排,听着舒缓的音乐,一边说
着话。雨故意谈着卓娅:「卓娅被敌人俘虏后,受尽虐待。不仅遭受酷刑,还被
德军糟蹋了。」赟说:「我知道。战争中,受伤害最深的还是妇女啊,。」雨说
:「对,还有女俘,她们在肉体上和精神上都会受到非人的摧残。即使活下来,
她们的一生也毁了,无法像正常女人一样去生活,恋爱……」雨说着,眼中竟噙
满泪水,她回想起了自己被俘时的地狱生活。赟关切地问:「你怎么了?嫩雨。」

  雨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同情女俘。」赟说:「你心地真善良。」雨问
:「你会看不起女俘吗?」赟说:「怎么会呢,女人能在祖国危难时走上疆场就
足以让人敬佩和感动了。不幸被俘,理应被同情,被理解。如果不幸被敌人糟蹋,
那也只能说敌人是畜牲,女俘是无辜的。」雨又问:「被敌人活捉,又被敌人污
辱,你不觉得女俘可耻吗?」赟说:「你怎么会这样说?女俘可耻什么?她们是
值得尊重的。」听赟一席话,雨强烈地意识到:也许,他会理解自己,宽恕自己
被俘挨操之耻。她下定决心和赟相处了。

  回想刘平、王江、老马、老狄、许克和小包,还有那个她在部队时的首长,
这些在她回到祖国后和她发生过肉体关系的男人,雨觉得他们实在令人作呕,跟
这些人发生那种关系,雨倍觉耻辱,她只应该属于赟!雨望着赟深邃的目光,暗
下决心,今后不许别的男人再碰自己,她无法给予赟处女膜,但要为赟守住第二
次贞操!于是,她急切地问赟:「明天电影是几点的?我们在那里碰面?三

  赟仍然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外,仍是恋恋不舍地分了手。雨心中还是那么甜
蜜蜜暖洋洋的。她推门一进屋,天啊,她觉得头都要胀大了,心中又乌云密布,
不用问,她看见小包像这个家庭的一个成员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经历了和赟在一起时的柔情蜜意,雨都不愿意和小包说话了,她理都没理小
包,脱下风衣,就进了卧室。小包当然又是已经等了雨大半天,看到从外面回来
的雨面色红润,身上散发着诱人芬芳,他猜想雨又是去见什么「许文强」了。雨
脱下风衣后,下身穿的是紧裹着大腿的紧腿裤,勒裹着浑圆饱满的大屁股,裤线
深勒进屁股沟里,将肥大的屁股一分为二,极其诱人。小包想:那个「许文强」

  看到她这样,一定把她屁股摸了个够。小包有了这想法,操雨之情加倍强烈。
见雨没理他就进了里屋,小包赶紧跟了进去。

  雨进屋后,想用椅子什么的挡住屋门,以防小包进来,因为,她的卧室门没
有插销。可还未等她得手,小包已经进来了。雨想赶他出去,小包却一把搂抱住
她,热吻着她的嫩脸蛋,将她拥倒在了床上。雨推搡着,扭动挣扎着,但被小包
死死压住。小包隔着裤子闻雨被勒得很紧并且隆起的屄,那令人迷醉的淫骚味格
外强烈。小包意识到,这个女人已经背叛了他,心已属于了别人。他粗暴地扯下

              了雨的裤子……

  小包这次操雨的动作格外猛烈,毫无怜香惜玉之情,雨被操得岔了气,连连
咳嗽,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口中也在求饶:「轻……轻一点啊……疼……啊…

  …我的妈呀……」小包却不客气,一边「呱唧呱唧」夸张地用着力操身下不
忠的女人,一边用粗话污辱她:「贱屄……你找死……我今天非操得你三天……
爬不

  起来……让你……到外边……用大屁股勾人……臭屄……说……今天是不是被别

  人操了……是不是张开大烂屄欢迎别人鸡巴插你……骚屄……」雨被操得直
翻愣白眼,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娇喘着居然喊道:「啊……喔……赟啊……我的
赟…

  …快……快……快救我……我骚屄是你的啊……赟……快操我臭屄……啊…
…」

  雨此时,满脑子装的全是赟,甚至将压在她身上蹂躏的小包当成了赟. 小包
正狂操着雨,心里发着疯,加上雨喊得含糊,小包把「赟」听成了「屄」,如果
小包知道她喊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那肯定有雨苦头吃了。小包听到雨的呻吟
叫喊,

  更加来劲:「你想把……你那个大肥屄让……让全世界男人操……对不……你他

  妈的都……都被我……操……操出粑粑尿了……还恬个屄脸去……去撩野男人呢

  ……想让别人也去……操你……臭屁眼吧……你个大粪屄……大粑粑屄……」

  这一夜,雨被操了三次。她流泪了,觉得实在对不起赟,怎么自己就那么软
弱,居然抵挡不住小包?她心中充满悔意和对赟的愧疚。

  第二天,正是星期天。蹂躏了雨一夜的小包说要去办什么事,天亮后就走了。

  雨父亲下午要去北京,然后从哪里启程赴欧洲考察访问。雨先是帮父亲收拾
了行装,她和赟约的是下午见面。看看时间还早,雨就出去在附近日杂商店买了
门锁、插销什么的,回家后,自己在卧室门上安装着暗锁、插销之类的。这岂是
女孩子干的活?父亲见雨鼓鼓捣捣地忙活,便过来帮了雨一把。将门锁插销装上。

  雨对爸爸说了些感谢的话,并说下午有事要出去,就不能为爸爸送行了。父
亲说:「单位有车送我,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又指着雨卧室的门问,「
装上锁头和插销干什么?和小包闹别扭了吗?」雨低头不作声了。是的,装这些
东西就是为了阻止小包随意进入,她必须这样做,否则,无法对付小包对她一次
又一次的蹂躏。

  父亲见雨不回答,又说:「其实,我们也知道你和小包不太合适,可是有什
么办法?他毕竟很喜欢你,也不计较你的过去……」听着父亲的唠叨,雨心中想
着赟,并坚信赟也一定会好好待她的,从昨天的接触中可以觉察出来,赟不小气。

  于是,雨鼓起勇气说:「爸爸,有一个一米七八的大学毕业生喜欢人家呢。
我不想跟小包处了……」

  父亲惊讶地问:「一米七八?大学毕业?小伙子是干什么的?可靠吗?」雨
便简单介绍了赟的情况。父亲点点头:「看来,初步可以信任。不过,他的家庭
也很重要,他家长是干什么的?」雨想起了赟昨天对他说的情况,便说:「爸爸,
您可能还认识他的父亲呢。他爸爸也是轻工学校的,电工,姓张。」父亲大吃一
惊:「张电工?你说的是他的孩子?」见雨肯定地点着头,父亲痛苦地闭上了眼
睛:「嫩雨,你真命苦。你不能和这个张电工的孩子处朋友,告诉他,你们结束
了!」

  雨惊问:「为什么?」于是,父亲告诉雨,这个张电工不是好东西,文革期
间,他是造反派红联的头子,批斗父亲时这家伙最积极,还曾用棒子狠狠殴打过

               父亲……

  「嫩雨,我们如果和这样人家结成亲家,将来都无法走亲戚啊!」父亲说道。

  听爸爸一席话,雨痛苦到了极点。她万没想到,好容易遇到了一个自己中意
的小伙子,却又是爸爸仇家的孩子。雨咬紧下唇,控制住自己的泪水说:「爸爸,
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我宁可跟小包过一辈子,也决不会让爸爸为难的。」

  下午,雨和赟在师范学校门口见了面。赟依旧披一身阳光,见到雨时依旧一
脸灿烂的笑。可是,雨心里却再也亮堂不起来了,她心情沉重,鼻子竟有些发酸,
有想哭的感觉。

  赟迎了过来,兴奋地说:「电影要开演了,我们赶紧去礼堂吧!」雨却站着
没动,轻声说:「不看了。」赟看着雨,这才发觉她的神情异常,便问:「嫩雨,
怎么了?」雨声音颤抖起来:「我们……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今后,我不会
再来找你了。」她这么说着,心里却不想就这么离开。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多
么令她喜爱的堂堂男儿啊,可惜,他为什么生在张电工家?雨认为哪怕让他亲一
口,都对不起自己的父亲。

  赟似乎挨了当头一棒,他呆呆地望着雨,半天才开口:「嫩雨,你……不是
在开玩笑吧?昨天我们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嫩雨,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你
是不是在考验我呀?」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不忍心看到赟难受,可想到张
电工对他父亲的恶行,雨还是一狠心,说出了实情:「我爸爸反对我们交往,我
必须听爸爸的。」

  赟皱紧了眉头:「你爸爸?他看不起我们家……看不起工人的孩子?没想到
他竟是那种讲究门第的市侩小人!」雨激动起来:「不要这么说我爸爸,他不是
那种市侩!他……他只是……」赟急切地问:「他只是什么?」雨不好意思地小
声说:「我一提到你的父亲,我爸爸就生气了,他不许我和你们家人来往。」赟
彻底蒙了:「怎么会呢?我爸爸……他在轻工学校可是有口皆碑啊,为人正直、
善良、忠厚……你是不是没跟你父亲说清楚我爸爸是谁呀?」雨说:「我说得绝
对清楚,姓张的电工师傅。」赟叹着气,掏出烟点着,深吸两口,说道:「既然
这样,嫩雨,我不为难你了,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必须答应。然后,我就不会再
找你了。」雨问:「什么事?」赟说:「回去告诉你父亲,我爸爸叫张晟,轻工
学校电工,张是弓长张,晟是日成晟。如果你父亲认为张晟家的人不地道,你就
永远忘掉我吧!我绝不相信有人会说我爸爸是坏人!」雨问:「张晟是你父亲吗?」

  赟点点头:「没错,千万不要忘了问你父亲。再见!」说罢,赟一转身,大
步离去了。

  雨望着赟的背影,终于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雨回家后,父亲已经走了,她无法向父亲询问张晟的事情,但她宁可相信父
亲,因为父亲是决不会看错人的。

  晚上,小包又来了,嬉皮笑脸地粘乎雨。他没想到雨今晚很乖,甚至十分主
动,把他伺候的十分舒服,他兴致勃勃,一夜操雨四次。

  此后,雨除了来月经的日子,每天都挨小包操。操嫩雨的不仅有小包,还有
老狄,他在办公室里操了雨数次。雨还曾主动去找了许克,感谢他为新房的事所
费的心,并委身于许克怀抱。许克得此良机,岂能轻放过雨?一直把雨操昏。

  雨在这些日子里,也没忘了小其,她主动找到小其,声称自己馋馅饼吃了。

  小其逗雨说:「吃馅饼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代价就是,小其把擀面杖插入
了雨屄。又粗又长的擀面杖差点将雨屄撑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雨疼得直叫,
屄紧张地缩动着。小其一拔出擀面杖,雨的阴精就喷泉一般喷溅了出来,射了足
有三尺远。小其就用沾满雨骚水的擀面杖擀馅饼皮……吃馅饼时还说:「今天的
馅饼最香,因为掺入了雨姐的调料。」

  雨这般放荡着,堕落着,以此减轻对赟的思念,减轻相思之苦。她不知道,
其实,赟比她更痛苦。回想和雨见面时的愉快,还有对雨吐不尽的衷肠,雨的离
去对他打击实在太大了。他几乎要疯了,没有一天不想雨,一闭上眼睛,就会浮
现雨那娇媚的面容,剥了皮的鸡蛋一般洁白光滑柔嫩的肌肤,柔和的身段,又圆

              又大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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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以为雨那次回家后,很快就会从她父亲那里澄清事实。他相信雨父亲一
定搞错了,这中间肯定出现了误解,但这误解一定会很快消除。可是十几天过去
了,雨那边仍然毫无动静,赟绝望了,他没想到,自己唯一看中的姑娘,就这样
失去了。他曾问过父亲:「你和张文德之间有过恩怨吗?」父亲回忆再三,却直
摇头:「我们之间关系不错嘛。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赟没告诉父亲自己爱上
了张文德女儿的事情。

  雨终于和小包一起来到了新房,小包已经把新房收拾得挺像样子了。雨来到
新房后,看到新房挺利索,她挺不好意思,说:「小包,你受累了,收拾新房我
一点都没出力。」小包说:「你能来我就高兴。」说着,把雨横抱起来,放到床
上说,「这就是我们的新床!」

  小包的手开始隔着衣裤在雨浑身上下耕耘,直至雨面色潮红,娇喘吁吁,他
才剥光雨的衣服。小包第一次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玩雨,格外兴奋,幻想着未来
他和雨小夫妻将共同生活在这间屋子里,天天守着漂亮的老婆,那是多么幸福的
事啊。

  小包用手指拨弄着雨的乳头,直至其坚硬并勃起,然后,咬住雨的奶头,由
轻到重,雨哼哼唧唧扭动起来。小包手摸向雨的下身,发现那里已经湿润了。于
是,他俯身看雨被浸湿的打着卷的浓黑阴毛,满口淫话:「老爷们,三道弯。老
娘们,圈套圈。」雨的小粉拳捶打着小包:「说什么呢?不好听!」小包解释道
:「说阴毛呗,你看,我们黄种人的头发是直的,可阴毛却是打卷的。男人的阴
毛有三道弯,你们老娘们更邪乎,圈套圈。」雨又打他一下:「不许瞎说,谁是
老娘们呀?」她心里不由得想起了赟那满头乌黑的波浪卷发,屄不由得一紧,又
流出了许多骚水。

  小包将雨阴毛含在口中,牙齿轻轻咬着,雨越发想念起赟了,身子扑腾扑腾
一个劲往上挺起,难受得屄直痒痒。小包扯翻开她的外阴,看里边蠕动着的粉红
嫩肉,又轻咬她的阴蒂,雨「啊哟」叫了一声,「咕咚」流出一大股骚水。小包
鸡巴早硬得憋不住劲了,脱下裤子,端起钢枪一般的阴茎,「吭哧」一声,恶狠
狠地插入雨屄,小包操雨时,从不知道心疼。「呱唧呱唧」阴囊敲打在雨屁股蛋
子上,「扑嗤扑哧」鸡巴在雨屄里尽情抽插,小包极其快活:「在自己家里……

  操……操自己媳妇……真仗义……真……真放松……操透你的大……大烂屄……

  操穿你……你的大肥屄……也不用怕……我老婆大肥屄……一撒尿泚泚冒油花…

  …你说对不……我老婆大肥屄最她妈的骚……说,大……大肥屄是谁的……
骚不骚……臭不臭……」

  雨屄收缩着,律动着,吸紧裹牢小包的鸡巴,小包从里到外都感到了舒服,
尽情享受着雨带给他的美好滋味。他尤其喜欢听雨挨操时说脏话,她平时是决不
会这样说话的,只有被小包操时,才说下流话。外表那么一个端庄文静的姑娘,
说起脏话毫不知羞:「……啊……喔……大……大肥屄是……我的……」小包鸡
巴一下子抽离出雨的肉穴,雨难受得浑身乱抖。小包粗暴地说:「不对!大肥屄
是谁的?」雨难受得直扭屁股,哀求着:「……天啊……快……快……哎哟……

  快放进来……」小包却不急,尽情调戏着他的心上人:「快说,是谁的?说
的不对,我就不放进去!」雨忙说:「……是你的呀……快放进来……亲爱的…
…求你了……我快被折磨死啦……」小包仍耍戏着雨:「骚不骚,臭不臭?是不
是全世界最骚最臭的屄?」可怜的雨苦苦相求:「……快呀……快操我呀……我
得屄又骚又臭,是全世界最骚最臭最烂的屄……就等你……来……来操啊……」
小包仍不依不饶:「不对,告诉我,你等全世界人民来操!」雨剧烈地扭动着大
屁股,

  她接近崩溃了:「……啊……我的大肥屄等着全世界……人民来操……啊……啊

  ……快操我……」小包这才「咔嚓」一家伙,将鸡巴重新插入雨湿淋淋水嫩
嫩的

              滑溜屄中……

  如同以往一样,小包爽够了,射完精就丢下渴望被抚慰的雨死猪般睡着了。

  刚挨过操的雨浑身是汗,兴奋中的她也睡不着,赤裸着躺在床上。不一会,
汗消了,雨觉得肚子有些凉,叽里咕噜一阵,竟有了强烈的便意,忙扯了些手纸,
跑进厕所解手。

  新房是单室,加上小厨房和厕所,没有厅。雨急急进入便所,蹲下来开始解
决问题。那时的装修都非常简单,厕所是蹲便。雨想插上门,才发现门上没插销,
心想:小包真粗心,连插销都没安。

  「哗哗」雨先撒了一泡热气腾腾的大尿,又「嘟嘟」放了一串臭屁,才「扑
哧」一声拉出屎来……肚子也觉得轻松了一些。正在这时,门开了,小包笑嘻嘻
地进来,说一声:「拉臭粑粑呢吗?媳妇。」就蹲在雨屁股后面看雨拉屎。雨又
羞又恼又急,喝道:「你干什么呀?太烦人了,咋这么下流,连人家大便都要看。

  滚!」小包满脸淫笑着说:「自己老婆拉屎有啥不能看的?」雨的脸都红了
:「滚,我才不是你老婆呢!就算是你老婆,也不能这样啊。」雨一急,就拉不
出来了,尽管肚子并未完全清空。她匆匆忙忙要揩屁股,小包却一把夺过手纸,
弯身楼抱住雨腰,不顾雨的怒骂,给雨擦着肛门,还将擦了屁眼沾满屎的手纸凑
到鼻前闻了闻,陶醉般地深吸了几口气,说道:「我老婆真是色香味俱全啊!」
雨「肮脏」、「下流」、「缺德」一个劲地骂着小包。

  给雨揩过腚后,小包再度兴奋了,在他看来美女拉屎竟是如此刺激。他抱着
刚拉过屎的雨进屋,将雨扔到床上,雨刚想翻滚起来,小包就按住她,雨再次挨
操。

  小包的大阴茎在雨屄里捅了一会儿,又抽出来顶入雨口中,一阵猛烈的抽插,
鸡巴都顶到雨喉咙了。鸡巴上有骚水的气味,还有精液的气味,喉咙被呛着,雨
一阵干呕。最后,小包在雨嘴里射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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