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这三个漂亮女人给我们的乐趣远不止在卧室里。既然她们已经被「家」调教
的如此百依百顺,弟兄们就总是想办法在她们身上玩出点花样来。尤其是香子和
贞子,大概是由于从小被「家」驯养大,对男人更是温柔百倍,善解人意。让人
玩起来爱不释手。
有一次我预定了贞子,到了排给我的时间,她的房里却没有人。我正纳闷,
一个弟兄过来,神神秘秘地拉起我就走。
我随他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发现里面居然有四五个弟兄,而贞子正脱光了
衣服往一个铺着白布的台子上躺。
贞子在台子上赤条条地仰面躺好,把双手向两侧伸开。两个弟兄上去,用台
子上的宽皮带把她的两只柔嫩的小手紧紧捆在了台子上。
我诧异的睁大了眼睛。这里玩女人一向是不用捆的,她们会心甘情愿地为你
服务。我不知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那个拉我来的弟兄看我懵懵懂懂的样子,悄悄地对我说:「这可是新鲜玩艺
儿,洋人叫它销魂床,我们叫它肏屄机。等会儿你试试,包你满意。」
正说着,我见那两个弟兄一人抄起贞子一条大腿,用皮带栓住脚腕,和两只
手捆在了一起。这样一来,贞子胯下的隐秘之处就全部亮给了屋里的男人。我看
了贞子一眼,她细长的眼睛里不但没有委屈和恐慌,居然还带着笑意。
我正纳闷他们要干什么,已经有弟兄大叫了起来,他们居然是在叫我!原来
他们见我对这个东西一无所知,就大叫着要让我开开眼界。
在光屁股的漂亮女人面前我从来都是当仁不让。我三下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
服,按他们说的仰坐在贞子对面的一个宽大舒适的椅子上。
有人指给我椅子扶手上一个小小的手柄。我抓住手柄轻轻向前一推,椅子居
然嗡嗡地响着向前滑动起来。片刻间我硬挺的大肉棒已经顶住了贞子微微张开的
鲜嫩的肉洞。那里已经湿津津的,春水泛滥成灾了。
有弟兄又指给我手柄旁边三个一排按钮。我看也没看,随便按了一个。对面
一声惊呼,我吃惊的发现绑着贞子的台子向前突然移动起来,不由分说把我的大
肉棒套进了温热的肉洞。
肉棒刚一插进贞子的肉穴,这日本娘们就浑身发抖,「啊……啊……」的低
吟起来。小小的肉穴像得到了谁的命令,紧一下慢一下卖力地挤压我的肉棒。
我那里刚插到底,她那里就开始随着台子有节奏的前后运动。大肉棒在小肉
穴里进进出出,摩擦的我真是舒服透了,对面不停传来的娇喘也让我心旷神怡。
不知道谁发明的这东西,男人一动不动的躺在这就可以把女人肏的这么爽。
我正忘情地享用着对面温暖销魂的小肉穴,忽然有弟兄走过来,抓住我的手
放在另一个按钮上。我轻轻一按,对面忽然加快了节奏和力度。贞子猛地提高了
声音,她的身体快速地运动起来,两只大白奶子在胸前不停的乱晃,紧绷的小肉
穴猛烈地套弄着我的大家伙。白皙的大腿撞在我的屁股上,不停地发出啪啪的声
音,弄的淫水四溅。
我的心像被一只大手拼命的往上提,胯下的肉棒被肉洞里的皱褶摩擦的像要
着火,马上就要胀破了。贞子的娇声也变得声嘶力竭,要死要活,那带着哭腔的
「嗷……嗷……」叫声,像只发情的小兽。可她被紧紧捆在台子上,双眉紧蹙,
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台子动她也动,根本停不下来。
我有点不知所措,这么个玩法也太厉害了。像我这样玩女人的老手都要受不
了了。我不知该怎么办,胡乱按了个按钮,对面的节奏一下就慢了下来。
贞子长长的出了口气,身子一下软了下来,拉着长声呻吟不止。
我缓过一口气忽然又来了情绪,再次按下那个快速的按钮,魔鬼般的运动再
次开始了。
我终于发现了这里的乐趣。你可以只动一下手指头就让自己在欲望的浪尖和
浪谷里自由的畅游,而把对面的女人搞的死去活来。发明这个东西的人真是天才
啊。
我正随心所欲的把跟我肉体相连的日本娘们玩的死去活来,不经意间却看见
屋子的门开了,几个弟兄拥着陶岚和香子走了进来。
陶岚对我这里的疯狂游戏似乎已熟视无睹,她默默地走到旁边一个台子前,
面无表情地脱光自己的衣服,熟门熟路地躺在了上去,伸开双臂任人捆紧,又顺
从地劈开了两条白皙的大腿。
不一会儿,斜对面就传出了熟悉的娇喘和呻吟。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墙角,
却出现了令我惊讶不已的另外一幕。
香子赤条条地爬上了肏屄机,但她不是躺着,而是跪着。手臂反吊在台子上
面的横梁上,腿大大地岔开捆紧。我老远都能看见她硬挺的肉唇和大敞的肉穴。
一个五大三粗的弟兄端坐高台,挺着又粗又长的家伙朝她的胯下捅了进去。
屋里顿时淫声四起,淫水四溅。弟兄们的喝彩声、女人高一阵低一阵的呻吟和娇
喘此起彼伏。三个女人被我们玩的欲死欲仙,我们则快乐的要上了天。
这一场疯狂的游戏到第二天早上才结束。打扫战场的时候,三个女人都浑身
精湿,腿软的都站不住了,被弟兄们嘻嘻哈哈地架回了房间。
这种疯狂只能偶一为之,次数多了就是我这样强壮的身子也受不了。我最喜
欢的还是把陶岚赤条条地搂在被窝里狠命地肏。她已经被「家」训练成了敬业的
女人,会千方百计地满足男人任何疯狂的欲望。
每当我把温热光滑的身体搂在怀里,她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腰,两条光溜溜的
大腿攀着我的腿,任我的大肉棒在她湿润温暖的小肉穴里纵横驰骋的时候,我就
忍不住想,这就是当初那个英气逼人国色天香又略带羞涩的女少尉吗?这就是当
初那个端庄矜持的副司令夫人吗?当初她第一次脱的一丝不挂躺在达娃丹增的被
窝里的时候,也是这么乖乖的让男人的大肉棒插进她诱人的小肉穴里的吗?
其实我对答案并不关心。但我知道,今天这个绝色的女人能温顺的躺在我怀
里,光着屁股任我随心所欲地肏来肏去,一大半是我自己的功劳。
训练班里的温香软玉实在让我们销魂,但有一件事却让我们都感到新鲜,就
是三个女人随时都要接受医生的严格检查。
刚来的时候,我有一次在陶岚房里消遣。我刚把她的衣服脱光,手还没有伸
到她的胯下,她忽然看看墙上的表,推开我起身走到洗浴间。
我好奇地跟在她的身后,看见她从台子上拿起一个长长的小棍,蹲下身,将
小棍捅进自己的下身,刮出点什么,装进一个小玻璃瓶。又换了一根小棍,再插
进自己的屁眼,刮出东西装进另一个小玻璃瓶。
她动作熟练,毫无羞涩的意思。木然地做完这一切,她才默默地回到床上,
叉开腿继续任我摆弄。
我好奇地问她刚才是干什么。她淡然一笑,并不回答我,捧起我的大家伙津
津有味地舔了起来。
过后不久,上课的时候教官专门给我们讲到了这个话题,我才知道那是她们
每天都要进行的例行取样化验。除此之外,她们每周还有例行的体检。
教官严肃地告诉我们,这事绝不可掉以轻心。尤其是在野外游击条件下,多
个男人共用一个女人的情况非常普遍,如果不对女人的卫生状况进行严格控制,
结果会是灾难性的。「家」在这件事上曾经有过惨痛的教训。
教官给我们讲述了一个案例。在中国新疆曾经有一只几十人的反共游击队,
从共军进疆开始就在塔里木河流域一个叫鲁帕的地方从事游击活动。
共军对他们非常头痛,重兵围剿了多次都没有伤到他们的皮毛。因为那里是
大河荒漠,共军很难摸到他们的行踪。而且他们有「家」的支援,总能及时得到
情报,化险为夷。
几年下来,这只游击队不但没有被消灭,反而扩大到一百多人。谁知到了一
九五五年,形势却急转直下。
那年的夏天,游击队在破坏共军通信线路的时候偶然地捉到了三个查线的电
话兵,两男一女。两个男的当场就杀死了,那个十八九岁的女电话兵当然就成了
整个游击队一百多男人的公共窑姐。
当时那上百个弟兄已经几年没有正经碰过女人了。除了个别人单独外出执行
特别任务时在外面打打野食之外,其余的弟兄都只能自渎聊以自慰。
几年下来,见个老母猪都恨不得要扑上去弄它一弄。这回捉到一个如花似玉
的大姑娘,弟兄们简直乐开了花,当场就把她剥了个精赤条条。那女兵自从被捉
住身上就再也没沾过布丝,一天到晚都是一丝不挂精赤条条,方便弟兄们发泄欲
火。
他们白天行军把她捆在马上,到了宿营地马上打开解下来,弟兄们排号轮流
肏她。
开始她还哭闹、挣扎,几个月下来,那女兵给肏的服服帖帖、老老实实。
可就在这时有的弟兄开始感觉不对劲。不少人裆里的家伙红肿、流脓,疼的
骑不了马、走不动路。开始有人掉队。
在那种寸草不生、百里不见人烟的地方,掉队就意味着死亡。
终于游击队的司令自己也感觉不对了。他把队伍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拉出
两个走路老猫着腰、骑在马上歪歪斜斜的弟兄,命其中一个脱下裤子。
那弟兄开始还磨磨蹭蹭,后来在司令的怒骂下解开了腰带。裤子一脱,一股
恶臭扑鼻而来。只见那弟兄胯下的家伙已经烂开了花,流着恶臭的黄水。
司令一气之下拔出短刀,把那弟兄的家伙削了下来。那弟兄当场就疼死了过
去。
这时另一个弟兄早已吓的挪不动步,死活不肯再脱裤子。司令命几个弟兄上
去,强行扒开他的裤子,那家伙比前一个还惨,烂的就像顶着一棵小菜花。
司令的脸顿时就变了颜色,他命令所有的弟兄都把裤子脱掉,并带头脱了下
来。
这一脱大家都傻了眼,一百多弟兄连司令在内无一幸免,人人中招。只是有
人严重,有人略轻。
司令下令把那光屁股女电话兵拉过来,吊在树上劈开大腿一看,下阴紫黑肿
胀,黄水直流,几乎烂透了腔,原先浓密的黑毛差不多都烂没了。可她的眼睛里
却满含得意的笑意。
弟兄们顿时火冒三丈,拔出刀子,削乳割阴,用最解气的办法把那个女人杀
死了。
可是一切都晚了。弟兄们的烂裆已经像秋后草原上的大火,势不可挡。几天
后就开始有弟兄在悲惨的大呼小叫中咽气。有的弟兄受不了这个罪,自己结果了
自己。随后弟兄们开始成批的烂腿、烂肚子,营地里一片鬼哭狼嚎。司令见这惨
状后悔不迭,一枪了结了自己。
「家」知道这个情况的时候,那座营地已经成了坟地。满营臭尸白骨,到处
游荡着野狗饿狼。最后,一只百多人的游击队全军覆没,据说只活下来几个人,
还都成了废人。
这是「家」在中国的活动最惨痛的损失之一,曾经载入「家」的年度检讨报
告。
教官非常惋惜的说:「那肯定是在外面打野食的弟兄偶尔带进来的病毒,通
过全体共用的女俘虏传染给了所有的人。其实那支游击队里也有好几个在『家』
的训练营里受过训的弟兄,如果他们有一点这方面的常识,稍加控制,这场悲剧
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听了教官的讲述,我感觉一阵后怕,当年我们曾经多次十几、甚至几十个弟
兄共用一个女俘虏。好在老天有眼,没让我们中招。
鉴于这种情况,训练营要求所有受训的弟兄都要了解阻断性病传播的常规手
段。为此,规定每人都要参加活体标本的定期体检。受训期间每人至少进行五次
实地观摩,参与三次实际操作。这不是正式课程,但每人都要参加。
其实这种摆弄女人隐秘部位的事弟兄们哪个不积极,况且又是这么三个如花
似玉的大美人。结果一报名个个趋之若鹜,只好排号。
我第一次观摩的是香子的检查,为了大家都能看的清楚,每次只安排五个弟
兄参加。
这日本娘们真是听话,我们进她的屋的时候她已经把自己脱的光光的,跪在
那里等着了。
日本娘们住的房子没有床,人就睡在地上。为了更接近野外营地的环境,检
查就在地上进行。
香子二十多岁的年纪,看样子和陶岚差不多。她先按医生的要求躺在地上,
叉开两条大腿,露出了下身。
医生用手指剥开她的两片肉唇,用力撑开肉洞口,用一根小玻璃棍指点着一
点一点地给我们讲解,告诉我们如何发现察颜观色,发现异常,又告诉我们如何
辨别女人下阴的气味和流出的液体。
讲过之后,他又命令香子爬起来,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又从后面给我们讲解
了屁眼的检查方法。
第一次观摩后,第二次很多人就跃跃欲试,要亲自动手检查了。
我第一次动手是在陶岚身上。这个我曾经的绝色女主人身上所有隐秘的地方
我可以说都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可是按照医生的指导让她乖乖地摆出各种
姿势,再用手指和器械反反复复地插进她前后的肉洞洞里,感觉确实大不一样。
当我剥开那肥厚的肉唇,赫然发现几道暗色的疤痕。根据这些日子受训的经
验,我马上明白这是电刑和火刑留下的痕迹。小巧的屁眼上也隐约可见施刑的痕
迹。
我把鼻子凑到跟前,这被我不知插入过多少次的肉洞里散发出的略带腥臊的
气味简直让我心醉神迷。
我在贞子身上操练的是清洗。医生专门教我们利用野外容易找到的材料配制
消毒药液,我就用自己配制的药液灌进贞子的肉洞和屁眼,在把手指插进去,一
点点把里里外外、包括洞穴里面的皱褶都清洗干净。
我惊喜的发现,当我清洗完毕擦干药液的时候,那日本娘们的肉穴马上就被
她自己流出来的淫液弄的湿乎乎的,随时准备给男人肏了。
(11)
训练班原本枯燥的生活因为有这几个女人的存在而变得有滋有味了。不过更
加让人心驰神往的事情还在后面。因为我们都知道,审讯课和其他课目一样是要
实际操练的。现在这三个女人只是供我们开眼和解闷的,按照惯例,每班学员都
会配一个女人供我们练手。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想要知道配给我们的会是一
个什么样的女人。
随着课程的进行,审讯课终于进入了大家翘首以盼的模拟训练阶段。真正的
好戏现在才算真正开始。
这一天上课的时候,史密斯教官用幻灯打出了一个漂亮女人的照片,告诉大
家,这就是分配给我们的训练对象。
大家一看都乐开了花,这个女人的美貌居然和陶岚不相上下,虽然比她少了
些许清纯优雅,却多了一丝雍容淡定。这么漂亮的女人给我们练手,实在是把我
们美死了。
教官告诉我们,这个女人是训练中心特意向总部为我们申请来的,他给我们
介绍了她的背景资料。
这个女人编号是TJ0235,是个日本女人,名字叫朝香,居然还是个日
本的皇族,而且会说中国话。
据教官介绍,这个女人的父亲是日本陆军中将,她本人在日米开战时还在上
高中。后来她以皇族女眷身份带领上百个高中女学生组成的女子挺身队到南洋为
日军服务。
战争后期,她还曾到中国满洲,以妇女协力团常务理事的身份,征集大批日
本、朝鲜女子,为日本关东军提供后援。战败前她嫁给了同为皇族的大本营参谋
中田大佐。夫妻二人都是狂热的天皇死忠分子。
日本战败,大施主对日本天皇网开一面,对皇族也法外施恩,他们夫妻二人
得以逍遥法外。
朝香重操旧业,以妇女协力会理事的身份参与为驻日米军提供后援。但是,
朝香不但不思感恩报德,反而对大施主心怀不轨。认为大施主驻日的米帅以太上
皇自居,视天皇为匍匐于自己脚下的哈巴狗。因此她和她的丈夫一起,串通其他
狂热分子,图谋不轨,企图谋害米帅和其他驻日米军高级将领。
她在妇女协力会的工作实际上就是为驻日米军提供女人解决生理需求。她充
分利用了这个便利和自己出身皇族又天生丽质的天然优势,利用一切机会接近米
帅,并不惜牺牲色相用肉体去诱惑他,很快就与他共享床第之欢。最后如愿以偿
地成为米帅最为钟情的床上尤物。
谁知朝香一朝得手,就立刻痛下杀手。她居然利用在医院的特殊关系,不惜
自染梅毒,然后与米帅频繁亲热。她的几个同谋也采取了和她一样的手段,对米
军的一些高级将领实施了谋害,她们的阴谋居然都得逞了。
但米军的医疗部门很快就发现了异常,而且马上就被嗅觉异常灵敏的情报部
门嗅出了味道。情报部门立刻顺藤摸瓜,逮捕了朝香和她的同谋。
在对他们进行了长达一年的关押审讯后,米军情报部门将朝香的丈夫秘密处
决,而同案的几个女人却被「家」要走了。
「家」把这几个日本女人弄到手,一是要彻底弄清日本皇族内部的反米派的
内幕,其实最主要的还是要利用这几个女人的身体,进行治疗梅毒的活体实验。
当时驻亚洲米军、甚至韩战前线的作战部队中梅毒流行,严重影响了米军的
战斗力。
这几个日本女人都是梅毒晚期,在「家」的实验室里有的一命呜呼,有的病
入膏肓,下身、五官溃烂,惨不忍睹。只有这个朝香,不知是什么神明保佑,居
然逃过死劫。不但完全痊愈,而且身体上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居然恢复了如
花的容貌。
「家」对她的身体和脑子进行了最彻底的利用,一直到不久前为配合我们的
训练移交给赫尔营作训练材料。这个时候算来这女人应该有三十来岁了。
我们第一次见到这个TJ0235是在两天后的课堂上。看到她的第一眼,
谁也不相信她是个年过三十饱经风霜的女人。
朝香第一次被带进我们教室的时候,穿了一身粗格的囚服,双手带着手铐,
还有两个膀大腰圆的警卫押着,显然与陶岚和香子她们这些已经完全驯服的活体
标本不同。
朝香不像一般的日本女人那样小巧玲珑,即使是在肥大的囚服下也能看出她
的身材很苗条,个子似乎比我还高。她脸盘不大,五官很精致。虽然比不上陶岚
的国色天香,但也算的上是天生丽质。想不起来像哪个电影里见过的漂亮的女主
角,难怪米帅会看上她。
她面相很嫩,简直像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白嫩的脸蛋几乎看不出岁月的留
痕,看上去年龄似乎比香子还小。
和香子、贞子她们的另一个明显的不同,是她一进门就倨傲地昂着头,脸上
看不出日本女人常见的卑微驯顺,反而是一副高傲的表情。在「家」的手里揉搓
了这么长时间以后,居然还能如此桀骜不驯,实在是让人暗暗称奇。
那天的训练课程是妇刑基本训练。教官刚打开朝香的手铐,剥掉她的囚服,
四周就是一片啧啧称奇的声音。
她四肢修长,身体凹凸有致,一对高耸的奶子颤悠悠的看的人直掉口水,滚
圆结实的屁股让人恨不得上去咬一口。浑身的皮肤白的耀眼,全身上下连一块疤
都没有,顺滑的像匹白绸子。平坦的小腹下面长着黑油油的耻毛,一直伸延到神
秘的三角地里面。
根据教官的布置,我们的任务是驯服这个桀骜不驯的漂亮女人。
教官早就给我们讲过,作为获取情报的来源,女人比男人更合适。因为女人
感情上更脆弱,生理上的弱点也更容易利用。而且对付女人,羞辱她、驯服她、
打掉她的尊严往往比直接逼取情报更加有效。女人一旦被驯服,接受了生理上的
屈辱,你所需要的情报往往不须要逼供,她自己就会乖乖地讲出来。所以,女人
是情报审讯的重点。
我们受训的弟兄都经历过无数女人的老鸟了。不过,我们手里经过的女人都
是发泄欲望和仇恨的对象。如何从她们嘴里掏出情报来,我们还真是摸不着门。
那天,教官以朝香那令人垂涎三尺的身体为教材,让我们大开了眼界,见识
了大施主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
教官首先让我们把朝香赤条条地吊上刑架。他的话音未落,早已按奈不住弟
兄们就呼啦一下冲了上去,把一丝不挂的朝香围在了中间。等把她修长的四肢展
开,吊上粗重的刑架的时候,弟兄们的眼睛几乎都看直了。
教官看了一眼兴奋不已的弟兄们,用手托起朝香的下巴,抬起她那张粉白的
俏脸问大家:「为什么我说女人是获取情报的最佳突破口呢?」
不等大家回答,他的手已经移到了朝香高高耸起的胸前,捏起那女人一粒像
熟透了的紫葡萄一样的奶头说:「女人有她们天然的生理弱点。」
说着他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起两个连着细长电线的小圆片,掀起朝香丰满的大
奶子,一边一个贴在了她的胸口上。
大家都不知道教官要搞什么名堂,伸着脖子围在了刑架的四周,聚精会神地
看着他的动作。
他回身打开了台子上一台机器的开关。一阵嗡嗡的声音过后,我们看见那机
器里吐出了一条长长的纸带,纸带上画着两道黑线,像波浪一样均匀的起伏。
我们正看的莫名其妙,教官却一把抓住了朝香的一个肥大的奶子,用力地揉
搓起来。那女人随着教官的动作低声地呻吟起来。
奇妙的是,纸带上的波浪像遇到狂风一样突然升高,那浪头好像要冲到纸带
的外边去了。教官松开了手,纸带上的波浪随之渐渐平缓。
教官弯下了腰,饶有兴趣地拨开女人小腹下面茂密的耻毛,用手指轻轻剥开
隐藏在下面的两片肥厚的肉唇,用手指捏住,不停地揉搓了起来。女人轻轻哼了
一声,大腿的肌肉哆嗦了一下。
谁知教官伸出另外一只手,噗地一声把中指插进了女人紧缩的屁眼。女人忍
不住「啊」地叫了一声,接着就随着教官手指的抠弄浑身哆嗦起来。谁知这时候
教官却松开手,直起了身。
他转身拿起机器里吐出的纸带给我们看。乖乖,纸带最后的一段,出现了两
个高高的波浪,其中后面的一个居然冲破了纸带的边缘。
教官惬意地笑了。他一边掏出手绢擦拭刚刚从女人屁眼里拔出来的手指一边
说:「大家看到了吧、这就是女人的弱点所在!你刚刚碰了她一下,她就受不了
了,心里就起波浪了。这就是她们的敏感部位、薄弱部位。对女人的这些部位用
刑,效果常常会出人意料。」
接着,他给我们讲解了对女人常用的主要刑法,如鞭刑、火刑、电刑等等。
那天的观摩科目就是电刑。
教官推出来的电刑刑具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我一下就想到了当初旺堆在我
家碉楼里给卓玛用过的法子。
教官的全套家什让我们看的眼花缭乱,大大小小的机器整整装了一小车。最
引人注目的是一台又黑又重的大机器,那上面密密麻麻排列着很多按钮和红红绿
绿的指示灯,机器的前前后后连出了许多条有粗有细的电线。小车上还杂七杂八
地放着许多五花八门奇形怪状的铁家伙。
教官连上电线,把墙上一个电闸推了上去。一排绿色的小灯亮起,那黑乎乎
的机器立刻嗡嗡地响了起来,声音不高,但震的人心里发麻。
教官随手从小车上拿起两个大铁夹子,把夹子尾巴上拉出来的电线连在了机
器上。他把两个夹子往一块一碰,嘭地一声窜起一团火星,一股呛鼻的味道冲了
出来。大家都给他吓了一跳。
教官笑笑说:「这东西到底有多厉害,我给你们做个实验。」说着从墙边的
台子上拿过一个小铁笼子,笼子里有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白鼠。
他调了一下机器上的刻度盘,然后把一个夹子夹在了铁笼上。大家都聚精会
神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只见他把另一只手里的铁夹子也搭上了铁笼。
就在铁夹和铁笼接触的一刹那,噼啪一阵乱响,火星四溅。笼子里的小白鼠
像中了邪一样突然吱的一声惨叫,猛地窜起老高,撞在笼子上又跌在地上。接着
就拼命的打滚、浑身哆嗦、吱吱乱叫,很快就四肢抽搐,身子蜷缩在一起,发出
一股焦臭的味道,一命呜呼了。
弟兄们都看呆了,没想到这东西有这么厉害。
教官收起夹子,微笑着说:「当然了,人要比耗子耐电的多。而且,我们也
会控制好电压,让过电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成。这样她就只有招供了。」说着
他转向了吊在一边的TJ0235。
这次他拿起了两个闪闪发亮的小铁夹子,一边一个夹在了那女人的两个奶头
上。他示意我们大家看清楚,调整了一下刻度盘,然后啪地打开了一个开关。
朝香呜地一声闷叫,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只见她两个奶头快速地硬挺
起来,两只丰满的大奶子微微颤动。她脸色由白转青,紧咬嘴唇,忍不住呻吟不
止。
教官见朝香开始呼吸急促起来,啪地关了电门。他摘下一个夹子对大家说:
「这两个夹子就是两个电极,每次都要用两个电极才行。而且两个电极的距离越
远,电击的效果就越好。」
说着,他弯下腰,扒开女人的大腿,把手里的夹子夹在了一片肥厚的肉唇上
面。
这次,他刚一打开电门,女人就嗷地叫了起来,浑身的肉绷的紧紧的不停抽
搐,夹着电极的奶子呼地立了起来并且不停地微微颤动。
教官啪地关了电门,微笑着对我们说:「给女人的这两个地方过电,一般的
女人都受不了的。很快就会招供。不过,也有特别顽固的女人,只是这样还不能
让她们投降。那样就要来点更厉害的办法了。」
他从台子上抄起一根拇指粗的铁棒,把后面的电线连在机器上,又把女人下
身的夹子摘下来重新夹在奶头上。他拿着铁棒转到朝香身后,用手扒开她肥嫩的
臀肉。
那女人意识到了什么,拼命扭动腰肢躲闪。不过她的四肢都被捆着,人被吊
在半空,躲也躲不到哪里去。
教官扒开了她的臀肉,将半尺多长的铁棒缓缓地插进她紧窄的屁眼里去。女
人大声地叫唤,挣扎。教官并不理睬她的反抗,啪地一声打开了电门。
红灯亮起,一声惨叫,吊在刑架上的白花花的裸体嘭地挺直了,四肢和小肚
子上的肌肉拧起了无数个硬梆梆的疙瘩。眼前的情景让我想起陶岚下身的伤痕,
她肯定也受过这样的刑讯。
教官笑呵呵地连续转动着刻度盘上的指针,只见朝香胸前两个肥大的奶子一
下立起、一下又趴下。女人脸色铁青、眼睛像要瞪出眼眶。
几个弟兄弯下身仔细观察她的下身,惊奇地发现两片紫红色的肉唇好像突然
涨大了不少,直直地立起,像喇叭花一样向外张开,还在不停的颤抖。
教官招呼我过去,我接过他手里的刻度盘,学着他的样子一下调高,一下调
低。女人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一会儿僵直、一会儿发抖,叫声高一阵低一阵吵的
人心慌。最好玩的是那一对大奶子和两片充血的肉唇,简直就像装了开关一样,
一会儿挺直一会儿又软塌塌地耷拉下来。
玩着玩着,我发现女人的脸色变得铁青,忽然两腿猛一阵哆嗦,两片阴唇张
了一张,一股混黄骚热的尿液顺着大腿淌了下来,流了满地。
教官见女人失禁了,忙关上了电门。女人的身体顿时软的像没了骨头,瘫在
了刑架上。
教官转身让我们都坐下,兴致勃勃地对我们说:「亚洲女人贞操观念很重。
在男人面前剥光她们的衣服已经是难以忍受的刑罚了。她们对自己的性器官极为
羞涩,甚至连自己都羞于去看、去触摸。如果你对她们用刑,就要利用这一点,
对她们的性器官用刑。特别是电刑这种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新式刑法,用在她们
身上会无往而不胜。」
(12)
那天以后,教官以TJ0235为教具,让我们见识了不少米式妇刑,让弟
兄们大开眼界、兴致高涨。
经过几堂基础训练课之后,教官给我们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课题,要我们用
学到的方法,对TJ0235进行彻底的驯服,使她成为一条驯顺的母狗。这对
我们是一个既让人兴奋却又十分棘手的挑战。
作为「家」移交过来的女人,朝香肯定已经没有任何情报价值了。所以教官
给我们规定的目标就是彻底驯服她,让她低下高傲的头,变得对男人百依百顺,
能够毫不犹豫地接受任何哪怕是最难堪、最屈辱的要求,做出最下贱的动作。简
单的说,就是把她变成另一个香子、贞子,但这其实并不简单。
朝香出身皇族,天生丽质,又曾与米帅这样的太上皇一样的人物共享鱼水之
欢,因而自视甚高。从她不惜自染梅毒、飞蛾扑火式的行为也可以看出,她的意
志是多么的疯狂。再说她在「家」手里这么长时间,什么手段没有见过?要让她
低头谈何容易!
考虑到将来我们所处的野战环境,教官不允许我们使用基地里那些复杂先进
的刑讯设备,只允许我们使用随时随地可以取得的简单有效的手段和工具。但他
强调,是我们可以想的到的一切手段。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那天的课程与众不同,教官没有到场,只有我们十几个学员。两个黑人彪形
大汉把TJ0235押进教室,交给我们,就退了出去。
朝香仍穿着那身松松垮垮的囚服,手戴着铐子坐在墙角的椅子上,微微扬着
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几天每天这个时候,她都会被带到教室给我们做妇
刑示范。虽然每次都把她折腾的七荤八素,但她永远就是这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
烫的样子,让人感到要收拾她不知如何下手。
她一坐下,弟兄们就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剥光她的衣服,有人趁机在她胸
口上或大腿里侧摸上一把。我和一个叫巴巴益西的弟兄被教官指定为带班。我们
不能由着大家胡来。我们要考虑如何征服这个倔强高傲的女人。
我让大家先把已经被剥的一丝不挂的TJ0235背吊在刑架上,然后召集
大家一起商量如何对付这个小骚货。
这是教官教我们的诀窍之一。背吊使犯人处于一种极端痛苦的反关节姿势,
特别是女人,纤弱的双臂承担身体的全部重量,对于意志力差一点的女人来说,
光屁股背吊起来就足以让她们求饶了。
当然我不指望吊一会儿就让TJ0235屈服,但这至少会让她淹没在生理
上的无边痛苦当中,杀杀她的锐气。
至于如何对付这个女人,大家倒是很快就取得了一致意见。刚把那日本女人
吊起来,就有弟兄说:「教官说了,必须用最容易找到的家伙制服这娘们。那我
们就用人人都有的家伙干吧!」
他的话引来一片心照不宣的哄堂大笑。其实这也是所有人的心里话。面对这
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据说还是皇族大家闺秀,谁不想尝尝鲜,肏她个三魂
出窍,先泄泄心头的邪火呢。于是大家一致决定,用排子枪对付这娘们。
教官在给我们讲妇刑基本手段时特别强调,其实最简单、最有效的妇刑就是
强奸,尤其是高密度、高强度的轮奸。他告诉我们,人是有生理和心理极限的。
女人对挨肏也是有极限的。他甚至给我们展示了「家」所做的不同民族、不同年
龄、不同社会地位的女人耐受轮奸极限测试的结果。
真是不可思议,他们居然用了那么多有血有肉的女人,真的让无数的男人无
休无止地去肏她们,直到她们停止呼吸或成为行尸走肉。然后把她们挨肏的时间
和次数都记下来,再去比较什么样的女人更加耐肏。这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测试结果的具体数字我记不清了,但我记得很清楚的是,亚洲女人耐受轮奸
的极限最低。教官解释说,这是因为,一来亚洲女人体质比较柔弱,生理极限值
较低,二来亚洲女人更看重贞操、更羞涩,受到性侵犯更容易崩溃。
不过我对他的结论多少有点不以为然。以我经手过的女人来说,超过他所说
的那个极限的大有人在。就说当年那个沈医生,无论是在我们手里挨肏的时间之
长,还是在短时间之内挨肏次数之勤,都超过了教官所谓的极限。不过他的结论
我倒是很赞成,任何女人被肏到一定时候,都会受不了,都会屈服。
这么多年,我见过的唯一一个例外就是那个姓田的女县长。我们可不希望这
个漂亮的TJ0235也是例外,我们相信我们能够驯服她。
益西说的好:「她不是什么狗屁皇族吗?就是公主的意思吧。我倒要看看她
有多么耐肏!比比谁厉害吧!我们要把她变成窑姐、变成一条听话的母狗!」
从那天以后,我们对TJ0235的称呼就变成了母狗。
主意一定,弟兄们立刻就动手了。益西指挥几个弟兄去把赤条条的TJ02
35从刑架上摘了下来,拥着她来到教室里间的刑讯室里。
这母狗显然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早有准备,居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高高扬
着头,梗着脖子。没等我们动手,自己就仰在了地上,岔开了双腿,摆出了挨肏
的姿势,一副无所谓的神态。
弟兄们一下都愣住了,没想到这条母狗居然如此傲慢。我倒不觉得意外,这
娘们既然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给自己皇族血统的尊贵肉体染上梅毒,就肯定是
一个豁出去的主。我们对她来说不过是山里人、野蛮人,当然不放在眼里。
其实我心里明白,这一顿排子枪,主要是给弟兄们去去心头火。遇上这么漂
亮的女人,不先肏她个七荤八素,谁都不甘心。这女人打十几岁就自愿作婊子送
给男人肏,后来又不惜用自己的身子做报复仇人的武器,再加上在「家」的手里
九死一生的揉搓了这些年。对付这样的女人,我料定光靠肉棒是肏不服的。要想
让她驯服,就要想方设法打掉她的高高在上的傲气。
想到这,我蹲下来,捞起她一条白花花的大腿。这时早有几个弟兄围着她,
七八只大手抓住她白嫩丰满的奶子在揉搓。另外几个弟兄吵吵闹闹,争着要第一
个尝鲜。
我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分开朝香浓密的阴毛,粗暴地捏住她肥厚紫红的阴唇用
力揉搓。一边弄一边嘲弄到:「这也算是个公主坯子!你们日本公主都是天生的
窑姐吧?腿开的这么便当啊!」
弟兄们哄地笑了起来。
我偷偷瞄了朝香一眼,见她紧闭着眼,漂亮的脸蛋居然也微微抽搐了一下。
看到她的反应,我心里有了点底,忽然想到一个点子。我决定给她点颜色看看。
我继续胡乱拨弄着她潮乎乎的下身,故意揪起一撮黝黑的阴毛说:「听说你
这条母狗最喜欢自己送上门给男人肏了!不过这东西太碍事了……」
我的话提醒了大家,十几个弟兄立刻同时喊了起来:「对,给她拔光……让
她把骚屄亮出来!弄干净她……」
我发现朝香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两条岔开的大腿下意识地往一起合了一
下。我心里乐了,这母狗怕了!
没等我招呼,弟兄们已经一窝蜂拥了上来,按身子的按身子,扒腿的扒腿,
把朝香热乎乎的身子弄了个四门大开。
我扒拉了一下她的下身,见那油亮的阴毛长的郁郁葱葱,从小腹的最下端一
直伸延到股沟。连精致的小屁眼周围也环绕着茂密的阴毛。我心里动了一下,又
是一个大黄蜂!
心里想着,我抢先抓住一缕黑油油的阴毛,坏笑着说:「母狗,我就不客气
了!」说着使劲向上一揪。
我张开手一看,弟兄们都呵呵笑了,居然什么也没有拽下来。
「他妈的!」我气恼地骂了一声,重新又在肉唇附近分出一撮牢牢揪住。
这次我特意只揪住了几根。我屏住呼吸,手上猛一使劲。只听被死死按住的
朝香轻轻哼了一声,白白的肚皮猛地一抽。我抬手一看,几根打着卷的油黑茁壮
的阴毛已经捏在我的手指间了。
我得意地笑了,转身站起来。我要把这东西留起来。这娘们是个日本皇族,
这毛毛是不错纪念。
我一起来,弟兄们立刻忙了起来,你一把我一把,不停地把朝香胯下的阴毛
一撮撮拔下来。没多会,人人手里都掐着一撮黑油油的女人耻毛在互相炫耀了。
我看看朝香,见她虽然仍静静地仰在地上,但漂亮的瓜子脸已经变的惨白,
优雅的表情也早已不见了。看来这一招有效。
忽然我发现弟兄们的兴致却没有原先那么高了。这东西确实太难拔了,又细
又密,拔不上几撮手就酸了。我们拔了这么半天,这母狗胯下居然还是黑油油一
片。有弟兄开始泄气了,还有的弟兄等不及,吵着嚷着要上马开始干这娘们。
「不行!」益西在一边发话了:「把这母狗下边弄干净了再说!」
他的话一出口,弟兄们都静了下来,不过大部分人都面有难色。
这时一个弟兄挤了上来道:「让我试试!」
他跨身骑在朝香白白的肚皮上,手一张,露出一个小小的东西。仔细一看,
是一根普通的铁钉。他低下头,小心地掀起一大撮阴毛,仔细地缠在铁钉上。大
家立刻都恍然大悟了。
只见那弟兄手指紧紧捏住缠满黑毛的铁钉,猛往上一提。他胯下的女人嗷的
一声惨叫,那一大撮黑黑的毛发生生给拔了出来,毛根上似乎还带着血迹。
弟兄们一下就都乐了,纷纷四处去找工具,一个个抢着扑到朝香岔开的大腿
中间。随着弟兄们此起彼伏的动作,朝香的胯下开始露出了细嫩的皮肤,她也终
于忍不住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