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睡觉前又想到了欲望都市。想想自己目前的状况,也思索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写了一点感想,不过没法继续下去:
以前,我从没想到的是这三个词能联系起来,更没想到是这三个词能和以下联系起来。
欲望,我要;
希望,我想要;
绝望,我没法要。
今天起来居然记起了昨夜的一个梦境,也可能是我那种睡不着的状态下的胡思乱想,我梦见陈江找许剑要视频的时候,给许剑从高楼推了下去,心脏血管破碎,七孔流血……
吃了早餐回来,看到手机里昨夜写的三段话。想想昨夜的可能不是梦,而是我心理构思的情节。然后我写了一段,不敢贴这里,太凄凉悲催了。
福大说张雅丹的悲哀是所有人妻人女主的悲哀。但可以肯定张雅丹从第一章直到这一章,肯定没变。但我想知道张雅丹的悲哀是人妻文里的悲哀,还是小说里映射社会里的悲哀呢?
我在文学交流区里帖子说过:如果没有许剑的迷奸加强奸〔妻子的欲望里佟是诱奸与加通奸〕,张雅丹夫妇是根本不可能拆散的,失贞是文章的开始也是文章的结束。然后把一切都归结于欲望,社会环境。
在欲望里期望,然后在希望里绝望,这是人妻文的悲哀,还是人妻的悲哀?我们似乎都已经忘了,许剑首先是作为一个强奸罪犯的存在。
我要,这是人最基本最单纯需要。而社会普遍的意识是将这当成了一种罪恶,男人听女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把这当成了一种屈服,那种心灵上的快感如此欲罢不能。原来隐藏在我们内心深处的控制欲和权利控制是如此惊人。张雅丹从最开始的我要,到在这种罪恶感里迷失是因为社会的意识:需要是有罪的。有心理学家说任何需要都是建立在关系上的,而这种关系是维持自己内心和外界和谐的存在。许剑想要把自己的需要的关系变成夫妻,而张雅丹在心灵上一直没有说服自己,她和许剑的关系是性,这是内心的关系,却和外界并非和谐存在。
“我要”其实并不应该作为人妻悲哀的开始,但是绝少有人能在这种并不应该存在的罪恶感里找到自己。
于是开始我想要。张雅丹虽亲口对许剑说:我一不求,二不求,三不求……但说我只要一颗心,难道有陈江的一颗心不够吗?她要的是一颗自己的心。她竭尽全力是要说服自己,是因为别人强奸在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罪恶感。
我没法要。我没法要求陈江如何,我没法要许剑如何,我只求在这种罪恶里绝望。而女人的意识是放弃自我,寻找被控制的绝望意识。
话说回来,张雅丹的杯具是因为作为一个有完美家庭的人,却给一个控制欲变态的流氓盯上了。不管你变与不变,这种杯具都无法避免。
整个五一写了很多文字,很多文学文学摘抄,完全沉浸在欲望都市人物里的心理分析,还自己写了不少片段,慢慢贴出来和交流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