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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三原色】(调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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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茹嫣吓得几乎连魂儿都没有了,她清晰的感到灼热搏动的生殖器已
经慢慢的分开自己柔嫩的阴唇,抵住了细小紧闭的阴道口!茹嫣狂乱的扭动身躯,
竭尽所能的躲避色魔对自己的侵犯,满头乌黑柔顺的秀发飞舞着在嫩白的肩背上
散落扫掠。

  因一直处于紧张的抵制状态而缺乏足够的润滑,阳具粗暴而生硬的闯入,就
象是一颗金刚钻敲入体内一样钻心。面对着从未有过的粗暴入侵和玉径被骤然撑
开时带来的锐痛,茹嫣的身心在瞬间坠入冰封的世界。一双黛眉扭曲在一起,光
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痛苦的低吟转为断断续续的嘤泣,一颗颗闪
亮的泪珠夺眶而出,染湿了蒙眼的布条后滑落到白皙光洁的面颊上。

  高贵典雅的茹嫣从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被强暴的一天,然而此刻一个陌生人粗
大的阳具却真真切切插进了自己的阴户内。

  她羞愤之极,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火辣辣的痛楚让她弓起了身,被塞住的嘴内
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哼。她已经没有力量阻止更进一步的侵犯了。

  凶器在娇嫩无比的阴道里开始了穿刺,粗红的龟头紧贴着花溪的嫩壁前后摩
擦,令略显干涩的粘膜开始充血。强暴者的胯部伴随着凶器的插送一次次的撞击
着茹嫣的会阴,两人乌黑的阴毛互相缠绕着,在摩擦的过程中造成「咝咝」的微
响。罕见的巨大肉棒更加全面地刺激着子宫里的每一处嫩肉。

  茹嫣仰起头,痛苦地扭曲着脸上的肌肉,长长的乌发如瀑布般垂在雪白修长
的脖子两旁。而这更激起了强奸她的男人的性欲,名主持被暴力强奸时的痛苦表
情并不是经常可以看见的。

  一直紧绷着的晶莹玉体在连续不断的攻击下因过于疲惫而松弛了下来,肉棒
的深入再不受阻力,顺利的滑到花心尽头,震荡着娇小的蜜壶。

  茹嫣感觉自己变成了滔天巨浪之中小小的礁石,承受着强大而又剧烈的冲击,
那是一种恐惧与无助的感觉。她仿佛在汪洋大海里,被一个接一个的浪头推向浪
尖,可自己却想钻进海底。

  巨浪似乎变得更大了,在自己的小腹里不能抑制的翻滚着,断断续续的呻吟
夹杂在了剧烈的喘息中,这么长时间的煎熬已使她身心疲惫。

  茹嫣感觉自己被抽干了灵魂,强劲的抽动力顺着自己的大腿、小腹、乳房一
直逼到喉头,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只能在喉间发出「荷荷」的声音。直到喉间
的闷音在鼻端得到释放,转化为断断续续的呻吟,呻吟虽很微弱,却也足以荡人
心魄。

  男人象发情的公牛一样喘着气。

  粉红色的乳晕被紧紧吸住,舌头在上面打着圈,而龟头先是在阴道口的四周
轻轻地摩擦,然后再像搅拌器一样旋转着插入,用力地直刺到底,再缓慢地抽拉
出来,如此往复地做着活塞运动。

  活塞式的抽插动作推动着茹嫣的玉体前后运动。经过一轮破冰似的进攻,茹
嫣娇嫩的秘道终于湿润起来,女体滋润的阴液源源的从体内渗出,使得狭长的桃
园小径逐渐的变得润滑。

  佳人体内灼热的巨棒快速抽动着,强烈的摩擦使娇嫩的阴道壁一阵阵的扩张、
收缩,鲜嫩的玉径得到了足够的润滑后,慢慢的表现出绝佳的弹性来。巨大的龟
头顺着嫩滑的秘道直入到尽头,一口吻在了同样娇柔的花心上。晶莹洁白的胴体
一阵的颤抖、抽搐,美妙结实的双腿痉挛着紧紧夹在了一起。然后在一阵抽动中,
一股温热的洪流自龟头的顶端喷洒而出,热烫的精液泼洒在茹嫣颤动的花房上,
盈余的黏液顺着两人肌肤相交之处缓缓溢出,滴落。痛苦、疲倦、羞愤,各种感
受同时袭向茹嫣娇弱的身躯……

  户外刮着涩涩的北风,茹嫣的内心同户外的北风一样阴凉。

  茹嫣受侮辱的过程已被录了下来,画面里的茹嫣没有挡脸,正处于昏迷状态,
从被做处女膜修复术到蒙眼遭强暴的实况。都完整而清晰的展现无疑。

  茹嫣已别无选择了。

  第十四章天娇回来上班的第一天,在楼下碰到了茹嫣和她的儿子,茹嫣的儿
子长得俊俏,大眼睛尖下巴,神气的运动装,牵着妈妈的手。茹嫣说:「叫阿姨。」

  小男孩不吱声,有仇似的瞪着天娇。

  茹嫣笑笑说:「他总是不听我话…」茹嫣的话没说完,小男孩突然抬起脚来
踢了天娇一下,尖头皮鞋不轻地打在天娇的小腿上。

  天娇「唉哟」一声退得老远。

  茹嫣一巴掌打在小孩身上,小孩哇哇地哭起来,天娇又连忙上去说没事没事
小孩子都是这么调皮。茹嫣报歉地笑笑,拖着儿子远去,平日里风情万种的茹嫣
留给天娇的是一个仓促狼狈的背影。

  中午抽了空去看杨伟,杨伟的研究所有一种实验中心的气派,处处纤尘不染。

  来去匆匆的人都穿着白大卦。杨伟的白大卦好象大了一号,腰那里空空的。
见了天娇,他大着嗓门说「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天娇很不满意他这样的
见面语,好象两个人是多年不见的普通朋友,没有风,就不会吹到一起。

  天娇靠到他身上问:「想不想我?」

  杨伟说:「老夫老妻了,别那么肉麻行不行?」

  天娇把不悦摆在脸上说:「巴心巴肝地来看你,半句贴心话都没有。这么长
时间不见,你就一点都不想我……」

  天娇这一说,就有些伤心,一伤心,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杨伟一见她来真的,连忙哄起她来:「我不是忙着挣表现,毕业好早点娶你
过门吗。瞧,还著名主持呢,这谈话节目怎么把你做得这么多愁善感呢。」

  天娇没好气地说:「没钱没房子就不能结婚?」

  杨伟说:「不是你不肯吗?」

  「我现在肯了,」天娇说:「我们马上结婚。再说,给那女人一闹,台里看
样子也住不下去了,你得赶快给我找房子去。」

  天娇一幅下了决心的样子,倒是把杨伟弄得有点激动起来。

  回到办公室从何为那里听说茹嫣打算离开台里,连辞职报告都写好了。天娇
奇怪地说她在台里这么重要,她一走新闻谁来播。何为说你真是天真,这地球离
了谁不转,你当初毕业离开学校,学校不照样教学招新生员。何为讲话向来是不
给人留面子的,天娇也不和他计较,只是觉得茹嫣可惜,好端端地把一份好工作
扔掉,什么样的理由都说不过去。又隐约觉得这事和含香有关,晚上的时候,天
娇就问帅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茹嫣在一笔广告上做了手脚,给含香捅了出来。」

  帅真说:「她怕台里真跟她计较,以辞职为要胁罢了。」

  「台里违规的人和事多了,又不只茹嫣一人。台长真会为这事和她计较?再
说这地球离了谁不转。」天娇用何为的观点:「茹嫣这样做是不是幼稚了一点?」

  「茹嫣自有她的资本,她老公是市发改委的副主任委员,通过她老公每年向
企业给台里拉十万元的赞助,这一点老陈还是很在乎的,必竞局里考查台长的业
绩,还是看创收。」

  「怪不得。」天娇啧啧地说。

  「不过,茹嫣会辞职,就说明事情不会如外在的那么简单,这是一次人情、
金钱和权力的较量,」帅真说:「茹嫣不一定会赢。无论怎样,领导要选择的还
是他的面子和电视台对外的尊严。」

  进行这番交谈的时候天娇站在直播区的窗边,直播区的窗很少那么大的敞开
着,秋风吹进来,有一些凉意。帅真的手放在窗台上,离天娇很近,有一些咄咄
逼人的亲近感,这种感觉在省城的时候总是若有若无地袭击着天娇,让天娇不得
安生,毕竟帅真是一个有家室的人。唯一的办法是在夜里反复地想杨伟,想他们
初恋时点点滴滴的片断,象一个老年时对爱情仓促回顾急于收集过时甜密的妇人。

  帅真就站在她的身旁,笔挺的西装散发着一种安安静静的男人气息。天娇鄙
夷起自己内心的沉迷,她故作轻松地宣布:「帅真,我要结婚了。」

  「真的?」帅真很有兴趣的样子:「什么时候?」

  「明年春天。」天娇说,天娇说完很潦草地掠了帅真一眼,害怕他会说些什
么,又害怕他什么也不说。

  帅真的回答很简单,他说:「恭喜。」

  第十五章茹嫣的辞职报告很快就批了下来。

  这是一件很多人都没想到的事。茹嫣虽自家知自家事,可心中的怨气和委曲
终是难平。那一天天娇在办公室里坐着。隔壁冷不防地就会传来一声巨响。有好
事者就会一颠一颠地来报告,茹嫣把桌上的东西扫地上了,茹嫣把桌子掀翻了,
茹嫣开始砸玻璃了……,茹嫣砸完东西就开始骂,她跑到台长室门口,用很标准
的普通话象泼妇骂街一样地骂,骂声像武侠小说的飞刀,断续而尖锐。她说姓陈
的你不要躲着不出来,你有理就出来和我理论理论……要,不是我当初帮着你筹
款找关系你能坐上这一个位子?……为了一个小情人,你翻脸不认人!你的那些
烂帐倒是翻翻看,有多少见得人的……「但陈台长始终没有露面,整个广电大楼
里就响着茹嫣喋喋不休的叫骂声,谁也不敢去劝她,谁劝她她连谁一起骂,闹得
实在是不象话了,才来了一个副主任,连拖带劝地把茹嫣带到楼下主任室去了。

  茹嫣终究还是离开了台里,走的时候是一个中午,台里没有多少人。天娇端
着一盒饭在走廊里站着,茹嫣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停住了,「小姑娘……」茹嫣好
象有什么话要对天娇说,启了启朱唇,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什么也没说的茹嫣又
恢复了美艳和冷静,她神色自若,毫无留恋地走出天娇的视线。

  茹嫣走后的第二天台长就找了天娇去谈话。

  台长说:「我听说你在外面讲了一些不该讲的话。」

  天娇一惊:「台长您什么意思?」

  台长把手一摆说:「你也不要装糊涂。台里对你是很重视的,上一次学习,
本来你不够格,也让你去了,你要把握好自己,不要走错了路。」

  天娇的心里泛起一股强大的不安。台长严肃得近乎刻薄,天娇无从解释,心
慌慌地起身告辞。

  天娇大大小小的不如意就是从那次谈话后开始的。

  首先是宿舍的问题,老周说:「局里规定值班室一定要安排人值班,不能做
为个人宿舍。上次我已说过这事了,不知你有没有找好房子?」

  天娇说:「什么时候得搬?」

  老周想了想说:「最好就这一两天,我们一安排轮流值班,就有人会住进来
的。」

  就在天娇为找房子的事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老周又找到了她,这一次老周
说:「茹嫣走了,她这个空一时半会儿还填不上,台里决定这段时间让你来播早
新闻。早新闻是直播,每天早上七点,你得六点钟来看稿,这可马虎不得。」

  天娇一听头都大了:「我从来没播过新闻。」

  老周笑笑:「不是才送你去学习的吗?」

  天娇说:「我每晚十点才下节目呢,马上又不住在台里了,早上不一定赶得
及。」

  老周迟疑了一下,说:「我也没办法,有困难你自己克服克服。」

  天娇一听,不再有任何争辩的兴趣,低着头回到了办公室。

  本来想打电话和杨伟商量商量,但电话拿起来又放下了,杨伟能有什么办法
呢,房子的事就够他烦的了。只能是安慰。但天娇现在要的可不仅仅是安慰。天
娇觉得自己的近况象一首软绵绵的情歌,找不到一小段可以让精神振奋起来的音
节。还是先把住的地方解决了再说吧,要不明天就真要睡大街上去了。

  杨伟打来电话,说是西效有个小平房,十来平米左右,二百块钱一个月,就
是地方偏了一点,有点不安全,光线不怎么好,只能在房间里做饭,问天娇愿不
愿意。

  天娇没好气地说:「你说呢?」

  杨伟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腿都跑细了,才找到这一家,近的房子也
不是没有,租金贵得离谱,一个平方五十元,不还价的。这不还要结婚吗,不存
点钱怎么行,我也不想让你吃苦,反正一结婚我就贷款买房子,我打听过了,象
我这样条件的也是有希望的。」

  天娇只好说:「你作主吧,反正明天就得搬了。」

  挂了电话就听到含香从隔壁办公室传过来的尖锐的笑声,笑了又笑,笑了又
笑。有点象神经病,但那种开心是不加掩饰的,天娇恨不得割下她的舌头来,这
个恶狠狠的念头把天娇自己吓了一跳。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天娇想,我怎么能让
她遂心?

  第十六章这一年的冬天来得突然,寒风一吹,冬的翅膀就阴阴地遮住了城市
的上空。忍气吞声早出晚归的天娇对这一份曾经无限向往的工作厌倦到了极点。

  租来的小屋由于长期无人居住,不经意中总会散发出一股被岁月压得干而紧
的霉味。天娇就在那若有若无的霉味里做菜,炒一锅青菜,或是做一锅回锅肉,
等着看杨伟狼吞虎咽地吃下它。这时,电视机里的整点新闻联播刚刚结束,各种
腔调的主持人用各种腔调报天气预报,不转播新闻的地方台则是请观众作无聊的
猜谜或答题。天娇就想自己竟也是这无聊的人群中的一个,曾经固执的选择成为
一个不能直视的可笑的伤口。

  天娇开始渐渐地明白,演播室里柔曼的音乐和调侃只能属于演播室,一个门
窗紧闭常年不见阳光的地方。而阳光下,才是真正的生活,一个小小的主持人在
镜头前永远无法说明白的真正的生活,它有血有肉有呼吸,嘲弄地看着你的无能
为力和委屈求全。

  冬的夜晚,天娇开始习惯于在小小的单人床上和杨伟做那种不彻底的游戏。

  杨伟总是激情满怀,用各种方式在天娇的身上来来去去。他目光炯炯,粗糙
的唇尖锐而胡乱地滑过天娇疼痛的胸口。天娇的脑子里就出现了那个十四岁的发
育不全的少女,一头细细黑黑的头发,她在一天放学后去厕所时发现了自己内裤
上暗红的血迹,女孩吓得腿都软了,她以为自己会死去。那时也是冬天,女孩含
着泪在没有树叶的大街上飞奔,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保守而呆板的母亲忘了
给女儿上重要的一课,因此天娇在十四岁的时候就深刻体验了死亡逼近时的恐惧。

  杨伟象一个顽皮的孩子赖在天娇的身上,发出压抑而兴奋的低喊,蓝色的夜
在散着霉味的小屋里游移,窗外白花花的灯光给人一种就要天亮的错觉。面对杨
伟的执拗,天娇第一次束手无策,坚守的潮水就要退去。然而这里她看到了头顶
上一根大而粗的木梁,因年代久远,木梁上有了一个又一个黑色的小洞,象黑暗
中老鼠不怀好意的偷窥的眼。天娇莫名的一激灵,她说不。杨伟说你忍一忍,马
上就好,女人总是要过这一关的。但是天娇坚决地说不,不!浪漫的夜里这一声
声「不」显得是那么的不通人情。

  杨伟索然无味地翻下身来:「老这个样子干什么呢?」杨伟的不满是不加任
何掩饰的。天娇背过身去,心象是被浸在热水里,软了一小会儿,又慢慢地硬了
起来。天娇想杨伟是不会明白她的感受的,天娇想要的感受不会在这间破旧的小
屋里出现。

  23岁的天娇艰难地固守着一份少女的美好。她想她没有辜负母亲,母亲将
所有床弟之欢贬得一钱不值,不就是为了这一点吗——结婚之前,是万万不可给
男人骗的。

  男人有的是手段。母亲的话在这样的暗夜闪着哲人一样的光茫。

  五个多月过去了。茹嫣的位置一直找不到人来顶。天娇的早新闻就这样无休
无止地播了下去。听说明年的广告任务会更重了,没有广告,连工资也会扣掉百
分之多少多少,大家聚在一起的话题多半都是电视台有多没意思多没意思,风光
了一些时日,又该是穷途末路转制之时了。

  天娇还是有点怕见到台长,怕自己理直气壮的样子会让台长觉得不舒服,远
远地见了,就象小时候见了老师一样想方设法地避开。电视台的光环彻底消失的
时候,天娇想到了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帅真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帅真说:「还是去看看那个房子吧,离这里挺近,天天跑来跑去的折腾什么
呢。」

  帅真嘴里的「那个房子」是他曾经跟天娇提起过的,天娇当时拒绝得很干脆。

  帅真的语气里透露着趁人之危的嫌疑,天娇不得不防。

  但现在帅真旧事重提:「去看看,」他说:「他不心疼我都心疼了。」

  天娇听懂了话的意思就有些发呆。

  「只是找个近的地方住下来而已,想那么多干什么。」

  帅真的话欲盖弥彰。

  那是离电视台不远的一座楼房,二楼。房东是一对中年夫妇,对帅真很是客
气,仿佛是多年的好朋友。帅真悄悄对天娇说他们是回迁户,以前地方大,一下
子分到四套房,子女又不在身边,就把这套房分租给大学生,包括厨房和卫生间。

  天娇的那套房很大,不仅阳光充足,而且看起来还很干静,没有高高悬挂的
粗俗的大木梁。天娇站在那间卧室里,喜悦不知不觉地填满了眼睛,一间属于自
己的房屋,一种远离流浪的心情。天娇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谢谢帅真,他就站在她
的身旁,说窗子最好能加几根铁条呢,小女孩子胆子小。天娇第一次发现帅真其
实很高,背影很宽,浓眉大眼,有着笑笑的唇角。应该是那种讨人喜欢的男人。

  帅真说「小女孩子」,天娇的心里滚过一种说不出的喜悦,象肥皂泡,拼命
地往下压,还是会升起来。

  天娇说:「帅真,我看透了,电视台真是没意思。太险恶。」

  帅真说:「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春。走,我替你搬家去。」

  帅真说这话时就直直地看着天娇,看得天娇无处逃遁,连忙说:「别把我当
幼稚的小孩。」

  第十七章几天后,市里的邮政枢纽大楼落成,帅真又拉了天娇和他一起去采
访祝贺。天娇说又不是我的条口,我去凑什么热闹。帅真说你就算帮我好了,采
访我还行,最怕的就是写新闻稿,写一回给新闻部的人臭一回。我帮你那么多次,
你就算还还情还不行。去了天娇才知道原来是有纪念品可拿的,一人一套IP卡,
一部手机。帅真把天娇介绍给邮局宣传科的人,说这是我们台里的著名主持天娇,
以后有什么要报道的也可以找她,广告方面多照顾一点。有人把纪念品递给天娇,
叫她也签个名。天娇不好意思,愣愣地站着。帅真赶紧推推她。天娇脸红红地签
了个名,感觉自己字都不会写的样子。出来后天娇就骂帅真说早知不跟你来了,
弄得多不好意思。帅真笑呵呵地说你还没有学会做记者,做记者的第一个要求是
脸皮厚。再说采访拿纪念品本来就是记者该有的权利,你今天的新闻稿好好写,
不就对得起人了。还有,帅真严肃起来说,邮政一年在电视台投五六万广告,你
抓住了,一年的口粮就解决了。

  天娇说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帅真就说你说呢,你说会不会有?帅真的眼睛狡猾地看着天娇,天娇知道自
己又掉进一个陷井去了,老谋深算的帅真老让天娇觉得自己象一个小女孩。帅真
的手稳稳地放到天娇的肩膀上来。「你真是个小女孩。」他说。

  四周是春天的树春天的风,春天的阳光如一个跛脚的老太迈着缓慢而谨慎的
步子,悠悠地掠过天娇的脸。天娇的少女心事在那一刹那复苏,它来得迅猛而又
抒情,远比过去的那一次丰满和盈足。天娇没想到该拂去肩上的那只手,帅真的
手指修长有力,漫不经心地贴着天娇粉红色的外套。

  时间已经轮回到了夜晚,很多看不见的东西都在蠢蠢欲动地萌芽着。

  天娇象往常一样回到了寓所。

  不同的只是多了一个帅真同来。

  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夜晚。帅真在浴室里洗澡,哗啦啦的水声响彻室外,天
娇则定定地看着床罩上的波浪花纹,那花纹象心情上不安的折皱。天娇对自己说
这就是命运的潮水,不经意中把你带到从未想过要去的地方。

  沐浴后的帅真深情款款。深情款款的帅真突然让天娇觉得有些陌生,想到自
己就要和这个陌生人之间发生一些事,天娇就开始紧张起来。天娇回忆起在下午
时自己和帅真之间的初吻,那是在一间KTV包厢里,包厢的周围是以假乱真的
大海,没有生命的鱼装模作样地在游泳。帅真的唇柔软地在她腮边游移,然后温
暖地滑了进去。天娇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颤栗,她在迷乱的一刹那看见了墙上的
鱼,那些鱼在泪光中真的游了起来,红的、白的、紫色的鱼,象帅真的唇,潮湿
而诱人。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杨伟成为一个让天娇深感自己堕落甚至无耻的过
去式。

  帅真将天娇放倒在床上,低头看着天娇羞涩的样子,红通通的脸蛋,煞是美
丽好看。他毫不避疑的解开她衣裙的钮扣,脱下了丝袜,忙得不可开支,只几下,
就把天娇脱个精光了。他将她身上那件绢制的衣裙丢在地上,眼睛看着因呼吸而
起伏的胸部,终于将那件白色的胸罩与内裤也脱了下来。帅真看着天娇那美丽动
人的肉体,感受着她如雕刻般的感官美。那高耸的像两座小山的屁股,配合着蛇
一样的蛮腰;均称而线条优美的腿脚,真是性感到了极处,连收进去的肚脐儿,
都被衬托得美不可言,全身的皮肤,白里透红,简直可以吹弹得破。

  在天娇魔鬼身材的感招下,帅真一头埋进她的怀里。先用手抚摸着天娇两个
玉峰中间的深谷,再用舌头爱抚着她的肩膀。然后舔着她的脸颊,像是品尝美味
的食物般津津有味。有力的两手则在娇艳的身体与乳房间游移。之后他的嘴来到
了天娇的胸部,吹她的乳头。帅真在天娇的两边乳房交互的吸舔着。雪白艳丽的
乳房上,映着唾液的光辉。舌尖舔着乳头,不时发出吸食的声音,淡红色的乳头
禁不住唇齿的戏弄,变得又硬又挺。

  天娇的下肢无法抑制的散发出诱人的香色,指引着帅真的手侵入大腿根部,
伸向那覆盖着阴毛的神秘地带。帅真大胆的探究着,手抚着大腿的鼠蹊部,感受
着滑润的肌肤,摸着粉红的神秘部位。指尖在花园秘洞内移行,强而有力的抚搓
玩弄着,直到秘穴因戏弄而湿润。然后再将中指推进肉穴,去碾压甘美的肉层。

  秘洞内侧的薄膜因异物的插入,而露出淡红的处女肉唇。在腔口柔软的肉唇
深处流出的甘蜜淫水,热热的沾在他的指尖上。突然,帅真的手指刺进淫裂的肉
洞里,在花园深处抠挖挤压她分裂的阴部。而指尖则揉着果肉,时而折回到龟裂
的上方,时而移向花蕊深处。

  强烈的刺激使天娇的上身不断的摇晃扭动,那真珠色的肌肤,也染上了粉红
色的光辉,乳房也跟着跳跃晃动。脸朝着天,往上仰起。清澄、美丽的瞳孔已显
得有些迷离。黑发因头部的摆动沾贴在她的脸颊上。帅真用手剥开她脸上漆黑的
头发。

  一边爱不释手的摸着天娇的脸颊,一边用手梳理她黑色的长发。整个过程都
温柔无比。

  他握着怒张巨大的肉茎,靠近天娇的下身,压向淫裂的肉洞。柔软濡湿的肉
唇被分了开来,那硬而充血的肉棒前端,侵入了天娇阴壁内侧的粘膜。天娇的肉
洞入口被闯了进来,处女的肉壁闭合着,因帅真的一挺而入,下体感觉像被撕裂
般难以忍受「啊……好痛!」

  天娇狠狠的咬着嘴唇。在肉棒与阴唇的结合部渗出了丝丝的血水。

  「啊!是处女……呵呵……太棒了!」

  勃起的肉棒侵入到肉层的深处,感受着狭隘的腔口,真是棒极了。帅真吻向
天娇的朱唇,舔着她染红的双颊,舌头伸向敏感的耳垂。他咬着耳朵,舌头伸进
里侧,开始了吸吮和舔弄。

  天娇的身体那堪得起男人如此的挑逗,不知不觉的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伴随着疼痛感的消退,感受着耳内荒乱的气息,天娇在帅真手指的指引下缓
缓地释放,一种令天娇惊奇和害怕的同时而又恋恋不舍的释放。象花开,象云散。

  无法形容的快感像川流一样在身体里流动着。一波波麻痹般的感觉直迫到嘴
边。

  天娇第一次明白,啊!女人原来是可以这个样子的。她的身体开始蠕动起来。
品味着爽美的感觉。母亲的告诫是一把锁,帅真不用钥匙就轻易地打开了它。天
娇发出让自己感到羞怯的低喊。帅真操纵着天娇的感官功能,使两人有韵律的动
着。

  帅真说小女人想怎样就怎样吧,我带你飞翔。天娇飞进生命的幽谷,繁花盛
开,鸟儿在她的身体里歌唱。帅真就这样带着天娇游刃有余地走向情欲高潮,直
到阴精开始膨胀的一刻。当山泉迸裂喷薄而出的时候,天娇流下了不知所云的泪
水。

  第十八章这世界注定是几家欢乐几家愁,永远不得宁静。当天娇还没从情欲
的眩晕中回过劲来的时候,风光无限的陈台长正被一封人民来信弄得焦头烂额。

  那是一封检举信。据说里面列举了陈任台长期间贪污广告款、收取贿赂、专
横独断以及私生活严重不检点等等见不得人的事。事情闹得很大,市纪委也来了
人,找不少人去背对背地谈话。台里面的气氛就象是暴风雨要来的样子,空气里
一嗅就能嗅出雨的味道来。大家见面都讳莫如深的笑着。各种各样的猜测象野草
一样在心里滋长。人们都急于知道是谁写了这封让陈台长气都喘不过来的信,是
含怒而去的茹嫣,颇有心计的「刁德一」,还是那总有一股子怨气的何为?

  帅真就在这台里的一片混乱中趁势从电视台调到了市委宣传部,用帅真的话
来说,俩情人上班下班都脸对着脸,那还有什么意思?

  再也不用播早新闻的天娇常常坐在帅真的摩托车后去上晚班,风吹起她的长
裙和秀发,象广告片里的女主角。

  帅真总是劝天娇把谈心节目推掉,做一个相对轻松一点的栏目,要不每天很
晚才下班,没有正常的夜生活。但天娇不肯,丰衣足食的天娇对她一手做起来的
谈心节目又有了难已割舍的情怀。天娇再次迷恋起那种氛围,不大的演播室里,
亮着几盏照明灯,有时观众席里还会坐着一些特邀来宾,在美妙动听的音乐弦律
所营造的氛围当中。拿起话筒,天娇就站在舞台中央,用她所愿意的语言和所有
的聆听者对话。天娇总是想世上不会再有比这更美妙的事了,至于单位的飞短流
长,管他呢!

  整个广电大楼里,唯一固守对天娇的不屑的是含香。

  有一次不巧,两人在电梯里碰上了,就两人在里面,电梯摇摇晃晃地往上爬,
含香就憋不住开口了:「飞上枝头了是吧,可不要以为飞上枝头的都是凤凰。」

  天娇微微笑着,连一个白眼也没舍得给那个酸酸的女人。这样的微笑使天娇
想起久违了的茹嫣,没有资本的女人是不会有这样的笑容的。天娇在跟定帅真之
前其实并没有奔着这种资本而去,不管别人相不相信这一点。但是现在天娇拥有
这种资本了,却不能不说是前市人大主任帅帝皇之子帅真带给她的,帅真让她变
成众人注目的焦点,天娇的出色才会有机会展示在公众的面前。至于含香,陈台
长自身都难保,她还有什么资本在台里耀武扬威?

  帅真在去了市委宣传部以后,应酬多了起来,有了大活动,还把天娇带着,
天娇在电视台的创收任务也就成了件轻而易举的事。那一天是客商请客,他们经
营的是一种保健品,广告上同样说得是天花乱坠包治百病。由于广告法规定黄金
时间的药品或保健品广告不得超过两条,他们的广告挤不上,又不肯多花钱,于
是就请了帅真想通融通融。帅真喝着人头马说这实在是很难办,目前黄金时间播
着的两条广告都是全国知名的大企业,得罪不得。天娇趁机说在电视台做差一点
的时间段也不要紧,可以在我们台做做补一补,我们台要价不高,时间又长,形
式也可以多样化,回扣还比其它台高三倍,何乐而不为呢?对方高个的经理问明
了天娇所在的电视台后说是本来就打算在你们台做的,你们台广告部的含香和我
们一个主任认识,已牵过线吃过饭了,同来的还有你们台长嘛,马上就签合同。

  正因为我们这一次广告是全面撒网,所以才会在广告费上斤斤计较,所以才
请你们帮忙嘛。

  天娇一听这话,心里有了主意,把帅真拉到一边,要他无论如何要解决这家
客户的困难,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在电视台做的那份合同和天娇签,而不是和
含香签。

  帅真说:「含香无所谓,老陈的面子却不能不给。」

  天娇说:「我看他就快下台了。」

  「胡说。」帅真说:「在台里你可别跟人多话,老陈有他的背景,这点小风
小浪怕什么?」

  天娇不高兴地说:「我被含香欺负过,你就不替我出口气。再说了,这也不
是笔小广告,一年做到几十万,15%的回扣,轻轻松松拿45000块,有什
么不好的。」

  「好吧,」帅真说:「这事我来办,老陈那儿我去说说,不要为了点小仇小
恨,留个大疙瘩。」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5-7 22:1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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