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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十日谈系列之第一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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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一届)第十夜·秀色可餐?作者:湿了耶


                     十日谈(一届)第十夜·秀色可餐


作者:湿了耶 
时间:2002/11/01
来源:巨豆情色网

                                (1)

    下班了。忙了一天,回到家对着墙壁看电视也是无趣,索性四处游荡一番。

??「咕噜……」肚子在抗议了。刚好前面有家卖简餐的,口味还吃得习惯,服
务也不错,不由自主地就走了进去。

??红烧牛——什么?这个字打不出来?结果点了蚝油牛肉饭。没有多久,盘底
朝天了,冰咖啡也来了。心中烦恼着待会儿去哪里,突然想到店里有不少杂志,
反正老板不会赶客人,冰咖啡又有人会来自动续杯,不如就在这儿看看杂志,省
得上书店站着跟人挤。

??去架上看了看,这年头杂志少穿的居多,泳装内衣就算了,拿个汽球挡着也
算数?要不然就是右手当胸罩,左手当三角裤。虽然知道有不少是挂羊头卖狗肉
的,也记不得哪本值得一看。客人不多,既然没人会跟我争,就整叠搬回了位子
上,慢慢欣赏。

??翻开一本,除了封面女郎,里面全是在讲狗咬狗的。第二本脱光的不少,可
惜土模特儿的脸实在是不敢恭维。洋妞的,老是拿一块块晒焦的肌肉卖健美。倒
是有几本日本美少女的不错,有几个拍写真的也还可以,只是脱得就有限了。

??突然一道人影从我身旁闪过,接着是一声轻笑。抬头一看,原来是小惠。小
惠是个大学生,从高中就开始在这里打工了,跟我挺熟的,有她在我就不愁没冰
咖啡了。她正端着些盘子杯子走向厨房,却又一回头,看到我在看她又是一笑,
「你喜欢这型的啊?」

??这小妮子居然嘲笑我?!那可不能轻饶了。我向她招了招手,她对着我嫣然
一笑,脚步却没停下。一会儿,她空着手从厨房出来了,走到我身边,甜甜地笑
着。「什么事啊?」

    我伸出手一拉,让她坐在我怀里,两手也环住了她的腰。她惊呼一声,但没
生气,似笑非笑地调侃我。「找我做什么?我的身材可没有她们好啊……」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看到男人欲求不满就该躲远一点,你倒是来调戏我。
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就算辜负了你的好意。」

??她格格娇笑,挣扎着想要跳下来,一双白生生的大腿晃得我眼花撩乱。我二
话不说,一只手已经在细嫩的肌肤上滑动起来,同时亲着她的耳朵和脖子。「嗯
哼……不要啦……你好不规矩。」她的腻声腻语,让人更想要侵犯她。青春的肉
体相当有弹性,但是我却顾不得多玩弄几把,忙着把手从短裙底下伸了进去。

??「嗯!」她抖了一下,银牙轻咬红唇。「你……你当真呀?」

    我舔舔她的耳垂,吹着气。「当然是真的。小惠,你高兴吧?」

    「我为什么要高兴?啊啊……」她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因为我的另
外一只手也隔着衣服揉弄着她的胸部。

    「啊……这里不行呀……」

    「不行你叫那么大声?」

    「我忍不住呀……啊!别那么粗鲁。」

??「嘿嘿!更粗鲁的来了。」

    「不要……啊哈……」

    轻轻巧巧地揭开湿淋淋的小裤裤钻进禁区,中指浅入浅出,快速地指奸着嫩
穴,拇指搓弄着肉核。另一手也不能满足于隔靴搔痒,把衣服愈掀愈高。

    「会被看到呀……」

    「那就让他们看吧!」

    客人虽然不多,除了我以外还有两桌。右边不远处有对中年男女,男的看了
一眼又一眼,惹恼了女的,吵了几句就结帐走了。左边隔着盆景有三个国中男学
生,口乾舌燥地翘首窥春。

??我将杂志推开,把小惠放到桌上,先脱了她的鞋子,然后卷下了碍事的三角
裤,开始舔弄少女的丰腴地带。

    「嗯……啊……你……你存心要我丢人现眼。」

    蜜汁愈舔愈湿,只有让她泄个彻底,才有办法弄乾吧?当下我解开西装裤,
掏出已经处于备战状态的肉棒,对准了嫩穴中央突破。

    「啊……」小惠忍不住大声娇呼,却把柜台的阿牛给引来了。

    「惠姊,什么事啊?」

    「没事,没事,你惠姊正舒服呢!去忙你的。」

    阿牛也才念高职,有点傻呼呼的,听外号就知道了。看到他惠姊玉体横陈,
掀高了衣服露出乳房,裙子被卷在腰间,下半身妙相毕露且有男根深入,他还要
问什么事。不过左看看右看看,小惠的神情虽是难耐,却也不像有任何求助的意
思。他搔了搔头,真地就回柜台去做他自己的事情了。

??小惠不是处女,不过性经验并不很多,肉穴依然紧凑,动作依然生涩。我提
着她的腿,肉棒进进出出,让雪白细嫩的乳房如布丁般地颤动着。她一手撑在高
高叠起的杂志上,一手就直接撑在桌上,侧着身子让秀发洒落。每当我重重地顶
到她穴心,她就抬起下 ,轻声地娇吟。

??突然我又向往起她的美臀来,就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着把屁股翘高,那对
奶子就印在桌上。我抚摩着小惠的圆臀良久,然后才挺枪入洞。插进去有湿热穴
肉包围,抽出来有凉爽的臀肉伺候,真是双重享受!我随手翻了翻杂志,找到一
个曲线均匀的全身美女。「看,你现在就跟她一样诱惑。」

    「啊!啊!差太多了。」

    「不会的,更何况你是活色生香呀!」

    「别说了……哟……」

??她愈来愈狂乱,我也想冲刺了。只是旁边还有三位观众,最精采的可不能跟
他们分享。我解开了小惠的无肩带胸罩,抛向他们那桌,跟着又抓起一旁的三角
裤,也扔给他们,他们争先恐后地伸手来接。

    「散场了,明天请早。」没想到这下子二桃杀三士,三个人竟然吵了起来。
我只好脱下小惠纤足上的那双白短袜,扔在那个没抢到的男生头上,向他们摆摆
手,「去!去!」他们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你怎么……把人家的……噢……噢……啊……」不想让女孩子埋怨的最好
方法,就是让她说不出话来。站着干有个好处,只要轻轻摆动就可以快速抽插。

    「啊……啊……啊……啊……」她叫声销魂,竟是连绵不绝。

    「小惠你叫得真好听!」我不禁如此称赞她,可是她却好像完全没听到。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柔软的穴肉一缩一放,让人忍无可
忍。

    「我也来了……」两个人大呼小叫着,泄成一团了。

??毕竟不年轻了,休息了好一会儿,我才从小惠身上爬起来。但是她还趴着,
彷佛是被我摧残得娇软无力,我不禁有种虚荣的成就感。

    「你怎么……就在里面……万一有了……」少女的哀怨是轻声细语,可是我
听起来却觉得雷声隆隆。

    「骗你的。」她探头瞧瞧我,吐吐舌头。「今天很安全啦!」说完觉得有些
不好意思,又把俏脸儿埋藏了起来。

??「你受到的教训还不够是吧?」她没有抬头,也没有开口,只是吃吃地笑着。

    「阿牛……」

    他没有大声回答,却是老老实实地跑了过来,「什么事?」

    「你还没有玩过女人吧?」

    「喂……你要做什么?」他看看小惠裸露的屁股,摇了摇头。

    「脱掉裤子,你惠姊让你试一试。」说着我拍拍脱掉一半的西装裤,示意他
也弄成这个样子。

    「讨厌!你不要乱来!」

    我可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快点!」

    阿牛又看了看她,然后解开裤子,露出了半软半硬的童子鸡。

??我指着桌子的另一头,「到那边去。」然后把小惠翻过来,阿牛的阳具就垂
在她脸上。「用手把他弄硬。可不准你用含的哟!你都还没有含过我的。」

    「谁要用含的!」虽然不是很乐意,但她还是举起玉手爱怜地抚弄傻小弟的
鸡巴,搓得他渐渐硬挺灼热起来。

    「来吧!这边让给你。」我和他交换了位置,举起小惠的两条腿,「插进去
吧!」

    他顶了两下都没进去,却把小惠顶得娇呼连连。

    「等一下!阿牛等一下!让惠姊……」她突然闭口不语了,默默地伸手扶住
了今天的第二根肉棒,轻柔地导向入口。「可以了。」

    阿牛莽撞地使尽全身的力气一插。

    「啊……」小惠皱着眉头,一付不堪承受的样子。

??阿牛有些惶恐地看着我。

    「没事,前后摆动屁股,动作轻一点就是了。」食色性也,这种事就算是傻
阿牛也是一说就明白,有节奏地抽送着,脸上却充满了讶异。

    「感觉怎么样?」

    「好紧!好舒服!」

    「讨厌!不要乱讲!」小惠羞得满脸通红。

    「真的啦!惠姊我没骗你啦!」

    「哎呀!你这人真是!」

??这时候我刚发泄不久的小弟弟又开始蠢动了。我放下她的腿,摸她的脸,抚
弄她的秀发。「小惠,这根给你用含的。」

    「不要!」说是说不要,遭到冲击的她还是伸手套弄着,套了没几下就舔上
了,跟着又开始含。

    我一边享受小惠的樱桃小嘴,一边也没忘了招呼阿牛。「阿牛,你不喜欢惠
姊的奶奶吗?」他摇摇头。「喜欢。」

    哥儿俩一人分一只玩弄起来,小惠的哼声突然浊重起来。

    「阿牛轻点!你想要把惠姊的奶奶捏爆吗?」

    「喔。」他依言减轻了力道,小惠的哼声立刻变回又轻又软。

??「哈……哈……」小惠吐出了肉棒,大口大口喘着气。

    「想挨大鸡巴了吗?」她白了我一眼。

    「不想含了啦!」我推着她站了起来,然后走到她背候,把肉棒从小巧的菊
眼里凿了进去。

    「哎呀……怎么弄那里呀?」

    「不走后面,难不成两根都走前面?」

    「不能两个人一起来呀……」她肉紧得紧紧搂住阿牛,我有点吃味儿,手从
中间穿进去,握着她的乳房把玩。

??「喔……喔……」阿牛是第一次玩女人,能有这样的成绩,我觉得算很不错
了。

    「啊……啊……」童子热精喷在小惠穴里,她把头靠着阿牛的肩膀,激动地
抖个不停,差点把我给夹了出来。不过反正我也无意打持久战,趁着阿牛的东西
还没有软化以前,加紧抽插着微微发红的嫩屁眼。最后我抓奶的力量可能比阿牛
还大,在小惠无法克制的浪叫声中,我将浓精从她的肛门喷了进去,她也再度泄
了身,软绵绵地倚在我怀里。


                                (2)

??「欢迎光临!啊……」看到是我,小惠就浑身不自在。公式化地帮我点餐,
摆餐具,没事立刻就躲得老远。我心里头暗自好笑,却不点破。乖乖地吃了饭,
喝着愈喝愈少的咖啡。

??生意蛮清淡的,没多久就只剩下我一个客人了。老板不在,也没看到阿牛,
只有小惠一个顾店。好机会!我晃到柜台前面,她还在装没发现。

    「怎么今天老躲着我啊?」

    「哪……哪有?」

    不承认也没有关系,要兜圈子就来。

??「怎么没看到阿牛?」我故左右而言他,倒没想到给了她一个发作的理由。

    「你还说呢!阿牛辞职了啦!」

    「咦?为什么?」

    「哪还要问为什么!每天看到他尴尬得要命,他看到我也是古古怪怪的,当
然辞职喽!」

    我溜进了柜台里,「生气啦?」

    「没有!」她说她没生气,却板着一张俏脸,背对着我。

    「他古古怪怪的是不是还想要?」

    她转过身子,「人家是老实人,才不像你!」

    「喔……原来小惠喜欢阿牛啊……」

??小惠有个大弱点,从老板到熟客都知道,就是超级怕别人说她跟哪个男生一
对。

    「才不是呢……你不要乱讲话……」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不说就是了。」

    她急得两手往我身上乱拍乱打。「真地不是啦……」

    「逗你玩儿的。瞧你急成这样。」

    「哼!」又不理我了。

??「放心好了。」我贴着她的脸轻声说。

    「放心?」

    「我一个人也可以满足你。」

    她满脸通红地说:「讨厌!你在说什么呀……」都已经脸贴着脸了,强而有
力的手臂还会远吗?她想要逃跑,却被我搂个正着。

    「不要啦……」

    「不要什么?」其实我什么都还没有做,只是紧紧地搂着她。

    「你……」

    「不要这个吗?」我指的是把手伸进衣服里,揉弄柔软的乳肉。

    「不……不……」

    「小姐,我要两个奶油球。」

    「啊……啊……奶油球。」她已经不知所云了,看来比我想像中还要敏感。

??我让她转过身来,倚着柜台半站半坐。「手举起来。」她摇摇头不肯就范。

    「会被人看到的。」

    我想起那天的真人表演,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三个小男生有没有再来?」

    「你还说!他们三天两头来,还一直用色眯眯的眼光看我。有一个还一直赖
着要我给他……」

    「给他什么?」

    「他说……都好。」

    「都好?上面的或下面的都好?」

    「对啦!知道就好了,还问。」

    「那你给他什么?」

    「哼!」

    「这样子就生气了啊?那天要不是我先打发他们回家,最后你一定是以一敌
五喔……」

    她惊恐地摇了摇头,「还不都是你害的。」

??「那就听你的,不脱衣服。可以吧?」

    她正要点头,却突然尖叫了起来,我的两只魔手端端正正地罩着软绵绵的三
角地带呢……很快小裤裤就离开阵地了,一只手派食指和中指钻进去沼泽搜索,
另一手就占领了丘陵。

    「啊……啊……不行啊!」她撑着柜台,身体拼命地往上抬,企图逃避我对
秘穴的攻击。不过再怎么抬,我只要一举手就可以继续淫弄她了,她还是只能娇
呼媚喘着。

??我停下来让她喘口气,因为等会儿要让她更上气不接下气。而且我总是得脱
裤子吧?

    「今天不行!」

    「为什么?不安全吗?」

    「你不会算啊!哪有天天安全的?」

    我动作毫不迟疑。「那就后面喽!」

    「不要……」她转身想逃,背对着我就等于是把菊眼面向我,我抱着她大腿
不放,脸贴着屁股又亲又嗅。其实还没亲到屁眼,不过她已经急坏了。

    「不行啦……等一下啦……我包包里有……有那个……」

    「有什么?」

    这下子我可好奇了,松开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提包,打开一看,没有什么比
较特别的东西,除了……

??「咦……你跟男朋友不是分手很久了吗?」她低着头咬着嘴唇不肯回答。

    「是为我准备的?」我特地半蹲在她面前问。

    「是……是防止职业性骚扰的啦!」

    我嘿嘿呵呵地笑着,愈笑她的脸就愈红。

??「帮我戴上。」她拆开一个保险套,就要帮我戴上。

    「等等!你用手啊?」

    「不用手用脚吗?」她大惑不解。

    「用嘴。」

    「不要……」

    「不能不要。」

    「我不会啦……会吞下去的。」

    「那我吃亏大了!不然你先吹一吹,我就准你用手。」

    她白了我一眼,跪在地上,伸手轻握男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将肉棒含进嘴里。套了五六下她突然睁开眼睛看看我,发现我正面带微笑地在欣
赏,羞急得吐出了肉棒,嗔道:「你在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美女吹萧,不容易看到的耶……你都不知道你这个时候看起来有多美!」

    「不要看啦……」

    「不看可惜呀……」

    「你这人!」她拿我没辄,无奈地捧起了肉萧继续吹奏。

??小惠的萧艺并不高明,牙齿偶而会咬到龟头。不过很快地她掌握到节奏了,
吐出时并没有把龟头吐出来,倒是轻咬着阴茎刮着。香舌灵巧地卷动,轻柔地擦
着龟 。我一面享受着下体的趐麻酸软,一面轻抚她的秀发,看着她羞涩的淫浪
样,差点忍不住想抓住她的头抽插起来。

??「可以了吧?」她吐出了肉棒。

    「怎么?等不及了?」

    「都已经这么大了,再弄下去我怕会更大。」有这种说法吗?

    「那就用你指定的大小喽!穿雨衣吧!」

    她点点头,拿起套子帮我戴上。我把她按在柜台上,上上下下一阵抚弄。

    「要进入喽!」

    她咬着嘴唇,闭上双眼,两手抓牢,紧张兮兮地准备承受男性的冲击。

    「干嘛这样?又不是处女开苞。而且这可是小惠指定的大小喔……保证合身
的。」她就这样闭着眼睛笑了,嘴巴动了动,却听不到在讲什么。

??「啊!啊……哎呀!轻点啦……啊……啊……」一插进去,我就给她来顿麻
辣快打,煞煞她的痒。狂风暴雨的一阵抽插,风停雨歇时美人已经衣衫不整外加
秀发乱舞了。

    「还是吹太久了。」这是她喘过气来讲的第一句话。

    「你在吹气球啊?什么愈吹愈大!」

    「不是吗?」

    「来,瞧我的。」我卷起她的衣服,露出白嫩嫩的一对乳房,顺手拿起一旁
的奶油球,撕开倒在她的乳头上。

    「好冰啊!」左边倒一个,右边倒一个。

    「热胀冷缩,等会儿你的奶奶就会变小了。」

    「不会吧?」

??真要变小我才舍不得呢……我趴在小惠动人的胸脯上,吸吮香甜的奶汁。

    「讨厌!好痒喔……」

    她不用香水,但少女的娇嫩肉体就是有种淡淡的芳香,连奶精的味道都不一
样了。

    「你别处乱舔呀……」

    「这样就受不了了,以后怎么给宝宝喂奶?」

    「宝宝吃奶又不会到处乱舔。」

    「说得也是。」

    于是我含住嫣红的少女乳头,用力一吸。

    「啊哈……」

    「觉得怎么样?」

    「有点痛,又有点……不会说耶……」

    「再试一下……」试一下可不只吸一下,连续吸了好几下。

    「啊……别吸了呀……」

    我微笑着吐出湿亮的乳头,两手按着乳房,手指搓着乳头,肉棒也轻轻地推
送。

??「欢迎光临……」小惠正在若有似无轻哼着,听到这句话,全身都僵住了,
眼睛也直了。

    「稍坐一会儿好吗?办完事就来为您服务。」

    「你乱说什么?」她急得想爬起来,却被我牢牢按住。

    「现在不要动啊……嗯……」

    「别闹了!早点完事早点去招呼客人。」

    「不要啊……」

    我突然放开手,她一下子坐了起来,撞在我身上。她也顾不得下半身还连在
一起,抱着我转头就看。

    「你还真好意思这样子招呼客人呀?」

    「哪里有人?」

    「大概是不想等吧?」

    「你唬我?」

    「不相信就算了。」

    她又没把握了。「到底有没有啦?」

    「呵呵!如果是我,等再久我也要等。」说着我又顶了几下。

    她嘟着嘴。「是唬我的喔?」

    我捏捏她的鼻子。她拨开我的手,用力揉着。可不是我捏痛的喔……是她自
己撞上来时撞的。

??「不放心的话,就自己看店吧!」我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柜台上,再度
进入。

    「啊……好满啊……」

    「哪里满?」

    她惊觉自已无意中吐露了真正的感觉,羞得低头不语。我抓住她的乳房,将
乳头对准了柜台边缘。

    「会痛啊……」于是我又把乳房拉下来一点儿,柜台下乾坤妙手偷摸乳,客
人来了也看不到。小惠的样子倒像趴着在休息,哪晓得底下正被大肉棒奸淫着?

??「客人来了就自己说喔……」

    「说什么?」

    「欢迎光临呀……」

    「这样子哪能——啊!欢迎光临……」

    我用力干到花心,小惠突然这么一喊倒吓了我一跳。

    抬头一看,没人,莫非她想吓还我?低头一看,她把脸藏了起来,不过耳朵
看得出是赤红色的。

    「你干什么?」

    「别问了啦……」

    「爽到叫错啊?」

    「都说别问了嘛……」

    「好……不问。但是我每干一下你就要叫一声,不然我就不干。」

    「不稀罕!」

    「是吗?」

??干了许久,也有些累了,正好休息休息。插着穴,玩着奶,就是不动,她要
起来我也不放。

    「让我起来啦……」

    「我只说不干,可没说要拔出来。」

    「你!不拔出来会……」

    「有感觉?」

    「你存心整人!」她伸展着手脚,却还是一付浑身不对劲的样子。我要的不
多,只要她狂乱地叫春就好,所以就开始活塞运动了。

    她平均二到三下才给我「啊!」上一声,也算是七折八扣了。

    「不是这样叫喔……叫欢迎光临才对。」

    「哪有人这样子叫的?」

    「美少女服务生啊……叫不叫?」我又停下来了。

    「你讨厌!欢迎光临……欢……欢迎光临……啊……欢迎……」

??她这么热情地欢迎我,我当然要不停地光顾了。没多久她已经不知道在喊什
么了,疯狂地摇着头高潮了。她高潮了我可还没,因为有保险套隔着,比较没有
感觉。我只让她休息了一会儿,就又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你怎么还没呀?」

    「谁叫你要给我戴套套,这下子更神勇了。」

    「我不行了!啊……又来了……」

    「便宜你了!今天要让你爽翻天。」

    「不用啊……」小惠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前浪未平,后涛涌至,高潮迭起
地泄身连连。我虽然想和她同登极乐,不过还是慢了她好几拍才舒爽地发射。

??她被我翻回来后一直闭着眼睛娇喘。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一小袋
白浊。

    「奶精。」

    「你再乱讲话,下次我就拿这个泡咖啡给你喝。」她虚弱地笑骂着,却看到
我不怀好意地对她微笑。

    「你是说……」

    我点点头。

    「不要啦……」

    她看我不为所动,又继续撒娇。「直接进去就算了,你那个样子装起来,好
恶心喔!」

    「喔?你喜欢我直接发泄在你嘴里?」

    「不是啦……反正……哎!人家不要这样喝啦……好不好?」

    「那我帮你泡杯咖啡,调进去比较不恶心。」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伸手捏住套子,皱着眉头,仰起脖子,把冷掉的精液往嘴
里倒进去,用力咽了下去。然后苦着一张脸看着我,又吞了几口口水,才说道:
「去泡咖啡啦……」

??店员叫客人泡咖啡?不过反正材料都是现成了,很快地咖啡就端来了。小惠
喝了一口,表情更怪了。

    「还是有怪味。」

    「喝一小口就好,漱漱口,吞下去,再喝就没有怪味了。」

    她照着做了,虽然没有表示好喝,不过至少表情正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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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一届)第十夜·秀色可餐?作者:湿了耶


                            (3)

??再去那家店的时候,情况可就更恶劣了。小惠找到机会就用她那灵活的大眼
睛恶狠狠地瞪我一眼。咖啡别说了,就连晚饭都是老板端来的。看起来她是真地
恼了,可是我又没说她跟谁一对呀……

??离打烊还有一段时间,笑呵呵的老板就来了。「我先回家了,门窗记得要锁
好。」我虽然觉得有些奇怪,还是点头称是。

    「老板……」小惠愤怒地大声抗议,老板疼这个资深员工就跟疼女儿一样,
也不会怪她没大没小。脸上笑眯眯,手上抛着钥匙,打开门回家了。

??「怎么回事?」

    「哼!」

    「怎么了嘛!我又做错什么了?」

    「当然是你!还会有谁?」男女独处一室,基于礼貌也应该猪哥一番,想不
到今晚却是连碰钉子。

    「至少告诉我什么事吧!」

    她不回答,小嘴一噘,小手一指。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看到了一架摄
影机正对着柜台。

    「咦?那上次不就……」

    「啊……人家没脸见人了啦……」小惠哀嚎着。

??「别急!把带子拿回来就好了。」

    「老板都看到了啦……」

    「你怎么知道他有看?」

    「就是他今天找我,古里古怪地要我做事要小心点,我也不知道是做错了什
么,然后就听到……」

    「你在叫春?」

    「哼!」

    「叫到哪一段?」

    「你还说!」她气得拿糖包扔我。

    「会很清楚吗?」

    「不知道啦……人家哪里敢看!」

    「那你没有跟他要回来?」

    她傻眼了。「没有。他会给吗?」

    「总是得要啊……该不会现在他已经带回家去欣赏了吧?」

    「你不要乱讲!老板才不像你!」

    「好嘛!只有我是色狼。你把带子要回来,我们一起看。」

    「你大头啦……要回来我马上洗掉。」

??「别这样嘛……反正头一次就有很多人看过了。」

    「喂……你这算是在安慰我吗?」

    看她骂得也够了,现在就是要用肉体来征服她了。我一边跟她皮,一边就搂
搂抱抱起来。她不适地闪来闪去,魔手可没有丝毫退缩,向下一探。「咦?」今
天她都没有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没注意她居然是穿牛仔裤。

    「讨厌!看你还能怎么样。」

    「怎么不能?老板交待的,要小心,要锁门窗。那就可以脱光大玩喽……」
说着我把她横抱了起来,走到第一次让她玉体横陈的那张餐桌。

    「讨厌啦……老板才不是这个意思呢……」她人已经上桌了,衣服正一件一
件地被我脱了下来。

??小惠在餐桌上扭来扭去。「你……没锁门呀……」好吧!老板的指示总是得
遵守的。我走到门口,挂出「准备中」的牌子,锁好了门。

    回来一看,小惠已经跳了下来,三角裤已经穿好了,正在扣胸罩。我淡淡一
笑,走了回来,她顾不得穿其他衣服,倒退了几步。我没理她,伸手拉过另外一
张桌子并在一起。

    「你干嘛啦?把人家排好的桌子都弄乱了。」

    「并在一起比较大嘛……你躺起来也比较舒服。」

    她看我理所当然地准备奸淫她的阳台,简直是欲哭无泪。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重新脱她的小裤裤。她倒是配合地抬脚,只是嘴巴还不
服气,「为什么我非得跟你做啊?」

    「因为我会让你舒服啊……」

    「才不呢……」

    「不?不知道是谁舒服到亲哥哥、亲老公地乱叫呢……」

    「我才没有……」

    「你看看!你看看!爽到连叫了什么都忘记了。不然我们问老板好了。」这
时候我已经把小裤裤套在头上了,手伸到她背后解开胸罩。

    「不准再提那件事!咦?你干什么?」

    我动作加快,连胸罩也戴在头上了。

??「你三八呀……拿下来啦……」

    我听话地把胸罩拿了下来,把脸埋进罩杯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好香啊……」我在不知所措的小惠面前大表赞赏。「奶香四溢。」

    「你乱说!怀孕才会有那个啦……」

    「没有奶水,奶奶也可以香啊……」

    她羞得双手紧抱胸前,侧面对着我,双腿愈夹愈紧。后来大概是发现这种动
作无济于事,分了一只手出来遮住下阴。剩下一只手臂不太够用,头也低下来帮
忙。

??我拿下小裤裤,跟胸罩一起放在了椅子上。走到小惠面前,拉开她遮羞的双
手,还用调戏良家妇女的食指勾着她的下,抬高她的粉脸。

    「都做过了,还做得那么激烈,干嘛怕我看?」

    「怎……怎么样都会怕人看呀……」

??「不要怕,你很美,看不到的地方也很美。」随着我的接近,她渐渐变得无
法动弹。

    「这圆润的香肩……」

    「嗯!」

    我一面密密地吻,一面赞美着。「跟玉一样的色泽,柔细的肌肤……」胸部
是常常摸的,就省略了,只留下两只手在攀爬圣母峰。「可爱的肚脐眼儿。」

    我含住用力一吸,然后又用舌头去舔去顶。

    小惠格格娇笑。「讨厌!好痒喔……」

    「这毛……」讲到这里我突然放开她退后两步,上下打量了好几眼,微微一
笑。

    「你!你笑人家。」

    「我笑你什么?」

    「你笑人家……毛……毛多。」

??「冤枉呀……」我夸张地大叫着。「我是觉得形状很可爱。怎么你觉得自己
毛多吗?」

    小惠羞得低头不语。我靠近她,轻轻搔着标准的等腰三角形。

    「你是不是看别人的毛都比较少?」

    「几年前我有一次看到我表妹的,她都没有那么多。」

    「几年前,而且是表妹,不会长太多毛吧?」她抬起头来看着我。

    「真的吗?」额头贴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

    「真的,小惠的毛不多不少,不像骚浪女人那种不见天日的森林,也不是没
长毛的小女生。」

    她安心地低头看了看,突然警觉两个人中间已经没有距离了,大力一推。

    「讨厌!你离我远点。」

??我可不会被她的佯嗔吓到,厚着脸皮继续对她毛手毛脚。「你这形状是天生
的,还是你有在修剪?」

    「修剪什么啦!哪有人这么三八的?」

    「天生的要长这么整齐可不容易呀……你好像是卷发的体质嘛……」我拉起
一根长而弯的耻毛玩弄着。「都不修剪,不怕穿泳装被看到吗?」

    她吃吃地笑着。「人家是旱鸭子,不穿泳装的。」

    「那三角裤呢?」

    「去你的!谁穿三角裤给别人看呀?」

??「是啊……」我把她放上餐桌,一双手轻快地上下游移着。

    「要嘛就全脱了,还穿个三角裤多碍事呀?」

    小惠笑得左闪右躲,我站到她双腿中间,上半身就随她去扭了,自己抢时间
把衣服裤子全脱了。「看,这个才叫毛多。」其实我的胸毛不怎么多,但吓吓女
孩子够了。

    她畏畏缩缩地伸手想摸,我却拦着她。「这种毛不是用摸的。」说着我整个
人就趴在她身上了。

    「好重喔……你干什么啦?啊喔……」趴好了当然就是对准顶进去,小惠全
身不由自主地伸展,她的乳头就跟我的胸毛磨来磨去。软软嫩嫩的乳头顶来顶去
十分舒服,她的感觉怎么样就不知道了,只是看到她直打哆嗦。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全身光溜溜的小惠,所以我们要用整个身体来做爱
喔……」

    小惠愣了一下,红着脸点了点头。本来想抚弄她玉背的手,因为被压在底下
移动困难,最后变成牢牢地抓着有弹性的屁股肉往自己靠紧,肉棒缓慢地进进出
出,不很用力却一定顶到花心,还要磨上两下。她的脚扣着我的腰,还上上下下
地乱蹭。同时紧紧地搂着我,手在背上滑动着。我找寻着她的樱唇,用狼吻将她
包容,小惠也热情地与我交缠、交缠、交缠、挣扎……终于她用力地将头别开,
然后大声喘着气。

??脸贴着脸,嘴也不停地在她的俏脸上亲着,她立刻吐出了醉人的呻吟声。我
稍微偏过头,看着她时而甜笑时而皱眉的娇颜。「感觉到肉棒在里面跳动吗?」

    「有啊……好热!好有力!」

    「小惠也很棒呢!一层层的皱褶都在按摩着肉棒哟……」

    「啊啊……别说。嗯……」她狂乱地摇着头。

    「小惠,要不要到上面来呢?」

    「嗯?」湿润的双眼看了看我,羞涩地点点头。

??餐桌不大,要翻身蛮难的。转一点,挪一点,好不容易把小惠翻到上头时,
她已经被顶得娇喘连连了。

    「要开始了吗?」

    「等一下。」既然她还动弹不得,那就由我主动好了,抓着她屁股的双手开
始画圆。

    「啊……不要嘛……让我来啦……」

    我要动她不依,我停下来她也只能趴着喘。

    「那你倒是快啊……」腰一用力,往上挺了三下。

    「啊!喔!啊!」她白了我一眼,咬着牙摆腰套弄着。

??两手闲着也是闲着,除了捏着她的臀肉以外,慢慢地也游进了她的屁股缝。
突然中指一伸,戳进了紧闭的小屁眼里。

    「哎!」她浑身颤抖,直翻白眼,肉穴不讲理地一缩,我差点就被榨出来。

    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开始一下接着一下地拔出插入。这会儿我有防备了,
舒舒服服地享受嫩穴肉紧的一缩一放。戳没有几十下,小惠就头一歪腿乱抖地泄
了。蜜泉涌出,浇了小弟弟一龟头。

??「还说要主动呢!一下子就浪得泄了身子。」

    「你赖皮!哪有这样子的,同时弄人家那么多地方。」

    我笑了笑,抱着小惠站了起来,回复男上女下的姿势。这回我用手肘撑着,
免得压扁了她……的那对可爱乳房。

??「小惠你好色!奶头凸那么高。」我一边舔弄乳尖的嫩肉,一边还取笑她的
敏感。

    「没有!没有!那个本来就那个样子的。」她连忙解释着。

    「不会吧?平常就那么凸?」

    「真的啦……什么时候都嘛那么凸。」

    我伸长舌头轻轻顶了顶,却没能够顶动。

    「就算有女孩子奶头比较凸,也不会没事就那么硬吧?」

    「硬……硬是你害的啦……谁要你老是不规——哎!」舌头讨不了好,手指
就下场助拳了。奶头再怎么硬,一样被拨得东倒西歪。

??没多久,她不但上半身轻轻摇摆,连下半身也开始不安了。这也难怪,还没
泄精的肉棒捅在刚刚高潮的蜜穴里,既不抽也不插,怎么不叫她浑身不对劲?

    「你……你拿什么东西塞在里面?」

    「就那根喽……还会有什么?」

    「你要是不动就拔出去啦……好难受。」

    「不要!」

    我很乾脆地一口回绝。

    「什么?」

    「拔出去哪里还有那么温暖的地方可以窝?」

    「要温暖的到处都嘛有。」

    「而且又那么紧凑。」

    「哎呀……紧的也很多呀……」

    「你是说后面吗?」她吓了一跳,不敢再讲。

    「凹凸不平,而且还多水。」

    「讨厌!别讲得那么仔细。」

    我把脸凑近她,她拼命别开脸躲避。

    「那你自己说啊……那是什么地方呢?」

    「那是……那是……阴户。啊……你不要整人了啦……」

    「那你要我怎么样呢?拔出去还是动起来?」

    粉拳落在我胸膛。「讨厌!人家连那种话都说出来了,你还……动啦!」

??我把肉棒拉到穴口,迅速地一杆进洞。她没有叫,却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干嘛啦?」

    「好……好有感觉。」

    「你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还说呢!你只要一碰到那边,就觉得好像要……要尿出来了。」

    「是吗?那这样呢?」

    所谓这样就是拔出肉棒用舌头舔,她激动得两脚乱踢,我连忙用手扳住她的
大腿。「啊哈……啊哈……」这是私处被舔弄的骚痒。「喔……喔……」这是阴
道被充实的满足。

??低头一看,鲜嫩的肉核没人光顾呢……那怎么成?于是我又得忙着搓她的阴
核。

    「不行了啦……受不了了……快停呀……我要……啊啊……」这是不久后小
惠的胡言乱语。而后就只有插穴的「滋!滋!」声,过了许久才听到她的轻声娇
喘。我也停止了活塞运动,专心欣赏小惠泄身的媚态,休息是为了能干更久的穴
嘛……

??小惠睁开湿润的双眼,满面娇嗔。「把人家弄得……」

    「快活似神仙?」

    她啐了一声。

    「要不要换个姿势?」

    「你还要?」

    「还没有射精,当然要喽!」

    她咬着嘴唇,不置可否。我扶着她站起来,肉棒少不了在穴里顶来顶去,小
惠又是连连颤抖。

??其实站着玩我是有目的的,因为抽送的角度比较前面,容易磨到肉核,磨不
到至少毛会搔到。空出两只手来,就可以对她上下其手。没想到还是不能如意,
因为干没两下小惠就腰酸腿软地要蹲下去了,我只好浪费一只手去搂住她的腰。

    「喂……怎么这么不禁干呀?」

    「你才奇怪咧……干嘛今天这么神勇啊?」

    「从来没听过你称赞我神勇呢……这样子我会更有力哟……」

    「好坏!」说是说坏,手却紧紧地搂住了我,脸也紧靠着我。奶贴着胸,不
适地扭动着。

??空出来的右手就跑到了她的屁股上,一半是摸,有时后还得帮忙抱抱免得她
站不稳。手在臀缝滑来滑去,嘴上还哼唱着广告歌曲:「戳屁眼呀戳屁眼,来戳
小屁眼。」

    「不要……不要……」她拼命甩着屁股想摆脱我的侵袭,前面就夹得更来劲
了。

??她说不要,我就偏要。假动作来个五、六次以后,她就比较不防备着我了。
我食指大动,一下子就吃掉了菊花。「啊……」不过也就只戳这么一下,因为戳
进去就不拔出来了,在里面东挖西抠的。

??小惠张大了嘴,不停地一开一阖,却没有发出声音来。屁股一直往下沉,像
是不这样就会有什么东西跑出来。我看她大概也差不多了,腰部加强力道也加快
速度。

    没想到我才刚刚觉得有点儿味道,小惠突然两手一松,整个上半身向后倒,
从被我揽住的纤腰开始往后一折,就像是在跳舞一样。没有晚礼服遮掩的胸部饱
满地挺立,迎风轻轻摇曳,乳头依照惯例直指天际。分泌出潺潺春水的蜜穴缩了
又放,放了又缩,浪潮泉涌,没能够停留在大腿上,一股股沉沉滑落到地面上。

??蜜桃熟到出汁了,总不能捣成渣吧!我将她扶起来紧靠着我,把两个软绵绵
的乳球压成又大又白的圆饼。

    「小惠,舒服吗?」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我低头看她,她闭目倚着我的胸
膛,沉醉在连续高潮的快感当中。我用下巴顶了顶她的头,让她把脸仰了起来,
然后亲着她的小嘴,她也反射地与我交缠。等到我吐出她的香舌,她才无力地睁
开眼睛看了看我,然后又闭上眼睛了。

??「小惠,舒服吗?」还是没反应。

    我从来没有看过小惠这么娇弱无力的样子,不免有些慌张。两手紧一紧,又
摇了摇她的身子,最后乾脆再戳戳她的屁眼。

    「嗯啊!」她终于睁开了眼睛,白了我一眼。

    「什么啦?」

    「吓我一大跳。刚刚怎么都不理我?」

    「刚刚什么?」

    「咦?我刚刚好几次问你舒不舒服,你都没有反应。」

    她缩了缩脖子,吐吐舌头。「完全没听到。」

    「这么陶醉啊!那一定是舒服透顶喽?」

    她却摇了摇头。

    「咦?浪成这样还嫌不够呀?」

    她打了我一下,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

    「原来是美到昏死过去喔……真是让你浪够本了。」

    「别老说那个字啦……」

    鼻子顶着她的鼻子,左右摇晃。「哪个字呀?小浪惠。」

    「讨厌……」

??「你舒服了,我可还没泄呢……」她为难地大力摇头,乞怜的眼光让人忍不
住想再摧残她。

    「再一次高潮,你一定会更过瘾。」

    「不行了,真地不能再来一次了。」

    「那不然……后面?」

    她推开我后退了几步,双手着屁眼。我甩甩沾满淫液的肉棒。

    「不然怎么办呢?」

    她瞪了我一眼。「好嘛……帮你吸嘛……」

    「这才乖……」我上前将她搂进怀里,她把脸靠在我胸膛上,歇了片刻,然
后抬起头来问我:「现在吗?」

    「你也可以再休息一下啊……」说着就把肉棒伸到她面前了。

    她握住肉棒,前前后后密密地亲了一轮,却没有含进去,也没有舔,把脸又
靠了上去,当真给我开始闭目养神了,只剩下小手还在轻轻抚动着。

??「你休息我也在休息,等会儿吸不出来可别怨我喔……」

    「你真是坏耶……」没奈何,小惠只好打起精神,将肉棒含了进去,使劲地
套弄着。我就撩着她散乱的头发,看她的小嘴怎么一鼓一鼓地吹着萧。刚熄下去
的欲火很快地就被她的媚态给烧旺了,这样子就享受不了多久了。可是我总不能
一边让她含肉棒一边看报纸吧?这样子时间再久也没有意思了。

??「小惠,小惠,停一下。」

    她连忙吐出肉棒,口水从龟头到红唇牵着丝,她也没有留意到。

    「什么事情?」真可惜!她一开口,口水就滴了下来,她还急忙一吸,不好
意思地伸手擦了擦嘴巴。

    「你好会含鸡巴喔……我都快喷出来了。」

    「那不好吗?」

    「我还想多爽一会儿呢……」

    她恍然大悟。「你好赖皮喔……」

    「小惠吹萧的样子很诱惑呢……不多看一会儿也太可惜了。」

    「不准你看!」她把双臂盖在我的肚子上,头埋到里面去黑箱作业,我当然
是立刻拉开她的手,把一切都摊在阳光下。她的脸上又添了羞怨二色,更是遂了
我的淫欲。撑不了太久,我终于要崩溃了。

??「来了!小惠,趁热喝吧!」话还没说完,热精已经出炉直入她的小嘴了。
她「嗯嗯呜呜」地似乎还想抗议,结果却是一口一口地吞下去,大概是觉得凉了
更不好吃吧?我拔出肉棒,上头还是白白黏黏的,我又耸到她嘴边。

    「等一下啦……」她伸出舌头把嘴角的白浊舔下肚子,然后又把肉棒吸进嘴
里,舔了个乾净。

    「礼尚往来,我也帮你收拾残局吧!」

    「不用了!」她慌慌张张地吐出肉棒,又顶到了她鼻子。

    「我自己来。等一下你再乱摸我又要糟了。」

    我笑了笑,捡起三角裤递给她,她用力地按着,大概是怕轻一点又会有感觉
吧?

??衣裤穿好,餐桌还原。小惠一言不发,把桌巾扯了下来。

    「桌巾要洗呀?」

    「废话!」她咬着嘴唇,狠狠地瞪着我。

    于是,这就变成了我们最后一次在店里做爱。以后呢?我总是这么说:「躺
在大床上等女孩子洗澡出来才是男人的浪漫。」然后就在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以
前,拉着她的手去旅馆开房间了。


                                (4)

??刚推开门,就听到小惠在教训人。「不要老是胡思乱想,好好用功念书,以
后才考得上大学。到时候,像姊姊这样子的女生要多少有多少。」

    「怎么这儿的服务生还会教训客人啊?」

    「我就知道你今天会来。」穿着白衬衫、学生裙和大学服的小惠转了个身。

    「好不好看?」

    挨训的是那三个国中生其中的两个,心不甘情不愿地念着:「双面人。」

??「怎么今天穿这样?」

    「今天注册呀……」

    「很好看。」说着我就搂着她,亲了她的小嘴一下。

    「讨厌!」她推开我,看看后面的老板,老板装没看到。她又看看那两个学
生,两个学生用力鼓掌,她狠狠瞪了他们一眼。

??我看他们早就吃饱了,就问道:「怎么吃饱了还不回家?」

    「多看看小惠姊嘛……她只待到今天喔……」

    「咦?」我望着小惠,她点点头。我又望着老板。

    「老板,你怎么不留她?」

    老板只是笑笑。

    「哎呀!你不要为难老板啦……人家念大三了,功课比较重嘛……」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敢教训客人呢……」

    小惠脸一红,看看那两个学生,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学业重要,我也不便多说什么,照旧点餐吃饭。那两个学生倒是不时叫她过
去,说几句玩笑话,找些机会摸摸她的手吃点豆腐,只敢毛手不敢毛脚。后来小
惠赶他们回家,他们牵过她的手吻了吻手背,才依依不舍地离去。其中一个出了
门又推门进来问:「小惠姊,没有礼物吗?」

    小惠红着脸啐骂着:「你想得美喔……」那个学生才嘻皮笑脸地跑掉了。

??打发掉那两个学生,也没别的客人了。小惠东忙忙西忙忙,然后就跑到我面
前坐下,看着我吃饭的样子。

    「好不好吃?」

    「吃完饭再吃。」

    「讨厌!」

    「晚上有没有节目?」

    她笑着摇摇头。

    「请你去吃宵夜?」

    「可是人家想陪老板聊聊天呢……」

    这小妮子想刁我?「一起去嘛……吃个宵夜再去唱歌。怎么样?」

    她歪着头想了想,那娇俏模样真是可口极了。「我问问看。」说着就跑去问
老板了。老板当然没有意见,只是坚持他要请客。争执了老半天,最后才决定他
请宵夜我请唱歌。

??宵夜就不必多说了,反正大庭广众下也不能做什么。老板总觉得吃宵夜花不
了多少钱,就叫了酒,喝得微醺。小惠是主角,少不了也喝了几杯,脸颊红扑扑
的,只是不知道奶球跟屁股蛋儿是不是也白里透红。我喝这几杯当然不会醉,要
乱性倒是刚刚好。

??进包厢唱没几首歌,我就不安份了。搂过小惠坐在我旁边,开始摸摸大腿,
捏捏乳尖。一会儿手已撩起了卡其色的学生裙,畅快地侵袭着柔软的少女禁区。

    「老板会看到呀……」她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哀求着。老板假装专心唱歌,
但是却一眼又一眼地瞟着暴露在外摇摆不休的雪白大腿。

    「老板对你那么好,你不给他尝点甜头?」

    「才不呢……老板没有你那么坏。」

    「是吗?他正在偷看你的大腿喔……」

    小惠半信半疑地偷瞄一眼,刚好看到他大大地吞了一口口水。

??当下她羞得无地自容。「怎么这样?」

    「你专心唱歌,这样老板才能装成没事的样子。」

    「嗯……」她回答得很艰难,因为我已经掏出肉棒从裤缝塞进她的肉缝了。

    「不能叫,好好唱歌,让老板欣赏一下你的青春肉体。」

    她又怎么唱得下去?唱两句就要哼一声。老板也从假装唱歌变成在喃喃自语
了。

    我把衬衫下摆拉出来掀高,接着又把她的胸罩推上去。两只乳房露了出来,
却又被掉下来的衬衫遮着一只。我为了保障老板的眼福,就揉着这只乳房,往前
一挤的时候,就顶开衬衫让老板看看乳头和被捏成葫芦形的乳房。另一只乳房就
随他看了,虽然也是晃来晃去不容易对焦。

??「你看,老板硬起来了。」小惠已经半躺在沙发上了,说是唱歌姿势着实奇
怪,说是要考察老板的帐篷还差不多。

    「慰劳慰劳他吧!」说着我坐近老板那边,小惠的脸就被送到帐篷前面。

    「小……小惠……」老板眼睁睁地看着小惠掏出老鸟,含进鲜红的小嘴里。

    「喔……喔……小惠好乖!我老婆都……喔……不肯。」老板第一次享受口
交的滋味,沉不住气,没多久就按着小惠的头,肉棒狂小嘴,痛快地泄了她满嘴
浓精。

??这下子我可就不想边干边亲了。脱下小惠的学生裙,三角裤挂在脚上,解开
白衬衫的扣子,松开胸罩。然后让她面对老板撑着,美乳和胸罩垂着,我就撩起
大学服奸进了小嫩穴。

    「制服会皱呀……」

    「我帮你送去乾洗。」

    「你——啊……」老板也忍不住伸出手摸弄悬空摇晃的少女嫩乳。小惠不知
道是不是醉了,狂乱地摇头娇吟着。

??突然我拔出了肉棒,朝着菊眼一顶而入。

    「哎哟!你这人!怎么老喜欢弄那里?」

    「你待会儿不给老板开开荤吗?先帮你通一通嘛……」

    「老板,你看他欺负我啦……」

    「看?看哪里?」老板已经被那对奶给迷住,玩得连话都没有听清楚。

    「讨厌!你们一起欺负我……」

    「那是待会儿的事。现在先让老板来试试新口味吧!」

??老板听我说到他,才好像清醒了些。「什么?」

    「老板大概没有玩过老板娘的后庭花吧?今天小惠可以陪你玩喔……」

    「小惠,是真的吗?」那种惊喜的表情,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我……」

    当然小惠也不能说出「要就快上」这种话,那就我来替她答应吧!

    「来啦!我们也常弄,没问题的。」

??我拔出了肉棒,让出位子给老板,顺便掰开小惠的屁股。「老板你看,这么
红红嫩嫩的小屁眼,多可爱!赶快来吧!顶进去你才知道痛快。」

    老板只是点头,喜孜孜地跑到小惠后头,双手把玩着白屁股,然后扶起再度
勃起的肉棒,狠狠地一戳到底。

    「噢呜……」小惠大声呻吟,老板都戳到底了还快乐地用力顶着。

    「老板不要顶那么用力啦……」

    「弄痛你了喔?对不起!对不起!老板轻一点。」老板安慰着她,同时也轻
轻抽送起来。我却跑到小惠面前,看着她直笑。

    「看什么?」小惠嘟着嘴。

    「看你被老板戳屁眼是什么表情啊……」

    「哼!」嘴嘟得更高了。我冷不防亲了她一下。

    「哎呀!」她吓了一跳,向我耸了耸下巴以示抗议。我趁机又亲了她一下。

??肉棒胀得难受,急着想进小惠的温柔乡。于是我便躺进小惠双手中间,倒挤
了进去。她的手脚都被我的身体撑开,重心愈来愈不稳,慢慢地向前倒,全靠我
把她撑着。

    「老板,让一让。」老板让出了个位子,我就变成躺在他们两个胯下,肉棒
对准了小惠的蜜穴。

    「不行呀……你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还不知道吗?我没理会她的抗议,只是招呼老板向下压。小惠还想抵
抗,可是手脚分太开了,完全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我又把撑着她的手放开。

    「啊哟……」僵持了一两秒,她的小嫩穴将大肉棒套个正着,穴心软肉紧抵
着龟头,两个肉包也压在我胸前,舒服极了。

??「哗!两个人一起喔?」老板都已经完成我交待的任务了,才开始讶异一个
女孩子可以让两个大男人同时进入。

    「是啊!老板,你在上面,要麻烦你多出点力了。」

    「哪里的话?我才应该谢谢你让我跟小惠做呢……」

    两个男人正在客套,小惠却用硬硬的凸乳头磨着我以示不满。

    「你们……你们两个……」

    「不是要我们一起欺负你吗?」

    「你乱讲啦……噢……」

    后面是持续的冲击,前面有偶发的暗袭,她失控地将脸颊贴着我乱蹭。我享
受着她光滑细嫩的肌肤,一面还舔弄着她的耳朵和秀发。

??老板突然拔出肉棒,大口喘着气。小惠也无力地软在我身上,让芳香的娇喘
一口口往我脸上喷来。「好紧喔!差点就出来了。」老板解释着,我则是颇有同
感地点点头。

    「我可不可以……弄前面?」

    「前面也是很紧的,不会比较轻松呢……」

    「不是啦……我是想……没有从前面来,好像没有做过的感觉。」他这么说
的时候,竟然有些难为情。

    我抱着小惠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让老板躺在我原先的位子上。然后就像是给
小孩子把尿那样,我让小惠将上半身倚在我胸前,两手从她的膝盖弯伸进去将腿
抬高,隐私的三角洲完全暴露。抱着她爬上沙发就有点辛苦了,不过我还是顺利
地把小惠抱到了老板身上。老板扶住肉棒,我缓缓将小惠的插座放到了插头上。

??「喔……」不是小惠在娇呼,而是老板的衷心赞美,小惠还紧咬着颤抖不已
的嘴唇呢……

    「真地是很紧,还会咬肉棒咧!这个就是名器吗?」

    「不知道耶……不过这菊眼也不会比较差喔……」说着我将小惠往前微倾,
压着她的腰让屁股往后翘。手滑下去把臀肉掰开一边,另外那边却跟着跑过来,
我连忙把肉棒顶过去阻止,就这样只靠一只手的帮忙把肉棒凿进了屁眼。

??我放开她的屁股,让她把肉棍夹得更紧。双手都跑到前面去,握着乳房捏弄
着。小惠整个身子弓了起来,再也咬不住樱唇,大声呻吟着。其实我是有些吃味
儿,舍不得让老板享用小惠的甜腻的娇颜和那饱满的少女嫩乳,故意不让她趴下
去。老板也不觉有异,只是拼老命挺着腰,偷个空就摸摸逃出掌握的乳房前端。

??「插进去是又热又紧,拔出来连肉都翻不出来,只是旁边胀起来而已,放射
状的小细纹都撑平了。」这当然不是实况转播,而是多次观察的结论。

    「讨厌!讨厌!讨厌!」小惠羞急得只是乱骂。我把脸凑了过去,想到她刚
刚嘴里并没有吐出男精的味道,就有点儿心动,伸长嘴巴寻找她的红唇。她主动
地迎上来任我深吻,但一会儿甩头时又「啧!」一声地躲开了狼吻,我就舔弄着
她的粉颈。

??我偷偷把嘴伸到她耳边问她:「什么时候处理掉的?」然后又把耳朵凑到她
嘴边。

    「不告诉你。呼!」她不但不说,还趁机对我吹了一口香气。我看到桌上的
杯子已经少了半杯水,只是竟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喝掉的。

    「你真好用!」说完我舔了她的耳朵一下。

    「不要乱讲话!」

??这头我们正在讲悄悄话,那头老板却开始大声嚷嚷。「你们快点起来!我快
要丢了!」

    「丢在里面吧!她今天很安全。」

    「你在胡说什么!」

    「你的底细我还有哪里没摸清楚的?」

    小惠脸一红,来不及抗议,老板已经怪叫连连地泄了。

    「我们也一起来吧!」

    「谁要跟你我们?啊……啊啊……」

    老板的肉棒还在里喷着,后面的我则是一下下地冲撞,一只手还探到下头搓
着小惠的阴核,她哪里受得了?叫着叫着几乎已是在哭了,纤腰不停地往下落,
屁股肉都在微微地颤抖。

    「人家不行了……」小惠的娇啼和我的怒吼混成了一片,我同时射进她屁眼
里,热腾腾的精液烫得她像触电般地抖动。

??十二只手脚好不容易理清楚了,三个人并排着坐在沙发上。「好渴喔……」
我和老板不约而同把下半身一挺,小惠睁开湿润的双眼,却看到两个人的丑态,
气得举起小手就打。我一下子接住她的手大吃豆腐,她连忙挣开,又要打老板,
老板早跑了。我趁机端起那半杯水喝个精光,她看到了又想打我,却被我轻轻搂
住,嘴对嘴把水哺进了她嘴里。

     ***    ***    ***    ***

??送老板上计程车,老板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是不好意思地叫小惠要常回来。
目送着他的离去,我又拉起了小惠的手。「第二摊?」她轻轻摇着头。

    「我也要跟你说再见了。」

    「这么早?」

    她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是真地要说再见了。」

    「嗯?」

    「以后我不来打工了,你还找得到我吗?」

    「我还是可以约你出来呀……」她再度摇着头。

    「要念书啦!连打工都辞掉了,哪还会出来跟你鬼混?」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大三拉警报了,你不觉得我也该认真找个男朋友了吗?」

    我好像听出些了什么弦外之音,故意冷冷淡淡地「喔。」了一声,却又用眼
角的馀光瞄她,果然让我看到了她脸上一点点失望的表情。

??「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笑着说:「谁知道呢?说不定哪天就在路上
遇到了。」

    我色急地摸着她的手。「遇到了还能巫山云雨一番吗?」

    她一呆,努了努嘴。「说不定我都已经是老太婆了才遇到你呢……」

    「你是老太婆,我是老头子,摸摸过过乾瘾也好。」

    她被我逗笑了。「你就是想占人家便宜。」

    「真要是钓到乘龙快婿了,别忘了给我一张帖子。」

    她突然猛摇头,边摇头还边笑。「那可不成!到时候你要给我来一个告别单
身派对,我可吃不消。」

    我动情地靠近她。「那不好吗?」

    她向后躲开了,甜甜地笑着。「到时候大概会觉得对不起老公吧?」

??她这么说,这一局我也该认输了。「那,最后再亲一下。」说着向她伸出了
双手。她大方地投入了我的怀抱,仰着脸闭上眼睛让我在嘴唇上啄了一下。「离
别之吻。」

    她则是扳低了我的头,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祝福之吻,你也要赶快找
个好对象喔……」

    「我会找个不比你差的。」

    她苦笑了一下。「那,再见了。」

    「再见。」

??她缓缓退开了几步,向我摆摆手,转身走开,脚步虽慢却丝毫不迟疑。我就
偷偷摸摸地跟在她背后,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完全没有发觉。

??走了一小路,她突然停了下来,我差点一头撞上去。她一转身看到我,吓了
一大跳。

    「嗨……我们又见面了。」说着我拉起她的手。「去做爱做的事吧!」

    她甩开了我的手,脸上的神情又是恼又是喜。「你刚刚都是在逗我的?」

    「谁要你跟我玩这种以退为进的把戏。」

    她低着头,玩着大学服的衣角。「你总不能要我女孩子主动吧?」

    我弯下腰,伸出手,食指倒指着自己。「这是干什么?」

    「不比小惠差的女孩儿,我有这个荣幸当你的男朋友吗?」

    她一脸欣喜,却还想要装矜持,低头咬了咬嘴唇。「我考虑考虑。」

    「还要吊我胃口啊?」

    「又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

    「当然是真心的!」

    她白了我一眼。「这时候你当然会说是真心的。是真心的还老是和别的男人
一起欺负我。」

    原来她是在不甘愿这个。「那是因为没有归属感嘛……你又不是我的,就不
会想要霸下来自己玩啊……」

    「那以后呢?」

    「以后当然舍不得分给别人喽……我天天去学校插国旗宣告主权,谁敢吃你
豆腐我就扁谁。」

??她一听大惊失色。「不行!你不能跑去学校找我,会被别人指指点点的。」

    「这回是真正的男女朋友,干嘛怕别人指指点点?」

    「不要啦……」

    「那你整天在学校,我们只有晚上才能见面,我怕你会被追跑呀……」

    「不会啦……你不能去学校啦……」

    「除非……」

    「除非什么?」

    只要能不被说闲话,我看她什么条件都会答应。

    「除非我们整个晚上都在一起。」

    她小脸红通通的,看着地面连动都不动。

    「怎么样?」等了老半天回答,瞪得眼睛都快脱窗了才看到她点了点头。

??我欢呼一声,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迈开大步。

    「你要把人家抱去哪里嘛?」

    「抱去你家呀……」

    「不是这个方向啦……」

    我向后转了一百八十度,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大步前进。

    「叫车子啦……那么远,你抱我走呀?」

    我笑嘻嘻地放下她。「你要是不带我去你家,我还真不知道你住哪里呢……
到时候就只好天天去你学校站岗,看能不能偶然遇到你了。」

    她瞪着我老半天,才轻声地说:「偷亲睡得跟小孩子一样的大男人,然后帮
他准备早餐,是女人的浪漫。」

    我紧紧拥抱着她。「这一摊一定要痛痛快快地射。我要射在你脸上。」

    「不让你射!」她娇媚地驳回。

    「我要射在你胸脯上。」

    「不让你射!」

    「我要射在你小穴里。」

    「不让你射!」

    「我要射在你的小嘴里。」

    「你不要闪到腰明天爬不起来。」

    「我要让你下床时脚开开合不起来。」粉拳攻击又来了。不过什么声音都没
有,因为她的小嘴已经被我封住了。

??还说什么女人的浪漫呢……睡得像小孩子一样的是她,被我偷亲的是她,准
备早餐的则是我。她下床的时候,当真是脚开开的,我哈哈大笑,她则是羞得直
瞪我。

               【全文完】

***********************************
??湿了耶:「这是我的第一篇小说……台下不要嘘!其实呢!这是我第一次想
要把脑海里的某种想法写成小说。结果最先写出来的反而是我爱辣妹了。」

??路人:「这么说,这一篇才是一切的开始罗。」

??湿了耶:「刚开始只是在写一个艳遇。但好女孩一再任人白玩实在太不合理
了。于是有妇之夫变成了单身汉,结局也喜剧化了。转得好硬。」

??YSE99:「这个嘛!大家都知道是因为某个人的关系,所以硬转的,责
任不在湿了耶兄身上。」

??湿了耶:「呵,有没有人发现男主角没名没姓?别问我,我不知道。小惠也
不知道,男主角也只知道她叫小惠。奇怪的交往模式。」

??YSE99:「这样的交往还有这种结局,真是转得好硬啊!」

??湿了耶:「不管硬不硬,我在此声明,此篇仅供外转至元元,不授权其他站
台转贴。」

??鹰魔:「希望大家照办,现在继续进行十日谈的第十一夜·疯狂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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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一届)第十一夜·疯狂传说 作者:YSE99


                   十日谈(一届)第十一夜·疯狂传说


作者:YSE99
时间:2002/11/01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品相关

  登场人物:

  阿妮塔:比奥提王国的公主,由于父王年老多病而摄政,以仁慈开明的手腕
统治她的王国,是王国实际上的统治者。

  娜塔西娅:比奥提王国已故的宰相米诺拉公爵的女儿,阿妮塔公主最信任的
侍从长,精于内政和外交。

  奥丽雅:被称为「比奥提之花」的平民出身的比奥提军司令官,与娜塔西娅
一文一武辅佐阿妮塔公主。

  卡洛斯:比奥提王国的附属国雷普的国王,利用邪恶的异生物兵团的力量发
动叛乱,为人狡诈残暴。

  库鲁:卡洛斯的卫队长,一个嗜血如狂的暴徒。

  查理:统治巴隆特里公国的大公,阿妮塔公主的堂弟,曾想娶奥丽雅为妻但
遭拒绝,一个冷酷无情、野心勃勃的家伙。

  背景:

  这是一个虚幻的世界,昌明的科技和愚昧的迷信并存,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
念,没有古代和现代的区分,是幻想任意驰骋的世界。

  「塞克斯」是一个在比奥提王国统治下的大陆,由强大的比奥提王国和无数
臣服于它的小藩国组成。王国现在的统治者是贤明的阿妮塔公主,公主的父亲—
—老国王年老体弱,十年前中风後一直卧床不起,王国的一切军政事务就都交给
了年轻的阿妮塔公主。摄政的阿妮塔公主不仅年轻貌美,而且聪明过人,大陆在
她仁慈贤明的统治下已经享受了十年的和平,但一场残酷血腥的战争打破了塞克
斯的安宁。

  发动这场战争的是比奥提的属国雷普,雷普的国王卡洛斯在少年时曾经做为
人质在比奥提度过了二十年。比奥提的老宰相米诺拉公爵曾建议阿妮塔公主除掉
这个从小就不时显露出豺狼本性的少年,但仁慈的女王没有听从老宰相的建议,
而是放卡洛斯回国继承了雷普的王位。

  卡洛斯即位後表面恭顺,背地里却加紧招兵买马,并利用被王国法律禁止的
非人道的基因技术将士兵改造成变异的强壮残忍、失去理性的异生物。

  经过几年的精心准备和策划,卡洛斯终于悍然发动了对比奥提王国的战争。

  在战争初期,卡洛斯的异生物兵团连连获胜,几乎使比奥提的军队失去了抵
抗能力。但後来阿妮塔公主听取了娜塔西娅女公爵的建议,采用了具有毁灭性的
核爆武器,并由于奥丽雅等将领的出色指挥,逐渐扭转了战局,使战争进入了相
持阶段。由于比奥提王国的国力远比卡洛斯强大,所以战争如果相持下去,比奥
提获得最终胜利只是时间问题。

  此时的卡洛斯突然提出了议和的请求,尽管奥丽雅等将领极力反对,但阿妮
塔公主考虑到旷日持久的战争给整个大陆人民带来的巨大创伤,还是接受了卡洛
斯的求和,派出了她最信任的侍从长娜塔西娅做为使者前往雷普。

  故事就此发生……


                              (一)

  雷普的王宫中,一个身材瘦弱、满头黑发的男子坐在奢华的王位上。他的脸
色苍白,好像是身泄重病一样,醒目的鹰钩鼻子上方的两只眼睛不仅小得可怜,
而且目光暗淡无神。他的头上戴着一顶巨大的王冠,几乎和他的头一样大,使得
他的样子就好像一个在戏剧里出场的小丑一样滑稽可笑。但这个瘦小滑稽、面带
病容的男子正是塞克斯大陆上最令人谈之色变的野心家——雷普的国王卡洛斯。

  「把我的俘虏带上来!」瘦弱的卡洛斯的声音却出奇的洪亮。

  随着王宫门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两个身材魁梧的卫兵架着一个被五花大绑
的年轻女郎走了进来。

  被两个卫兵押进来的女人大约二十七、八岁,身材苗条修长,双臂被反扭到
背後用绳索胡乱地牢牢捆绑。这个女子在被俘前显然经过了激烈的反抗,她身上
穿着的华丽的雪白的长袍被揉搓得皱皱巴巴,还沾上了不少尘土,一头栗色的长
发也凌乱地披散下来。这个女子俏美的脸上充满了愤怒的表情,美丽的月牙眼瞪
得大大的,被两个士兵架着的身体使劲地扭动挣扎着。

  「跪下!!」卡洛斯身边的一个军官看到女俘虏在他的国王面前依然无礼的
站着,大声喝道。

  那个女人仍然倔强地站着,但架着她的士兵狠狠地踢着她的膝弯处,按着她
的肩膀迫使这个女人跪了下来。

  「放开我!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卡洛斯!你这个大骗子!你怎么敢这样对待
我?!」

  被卫兵按着肩膀跪在地上的女人仍然不屈不挠地挣扎着,一边扭过怒气冲冲
的俏脸怒骂着卫兵,一边冲着王位上的卡洛斯大喊大叫。

  卡洛斯看到被硬按着跪在台阶下的年轻女郎,俊俏秀美的脸上因为气愤已经
涨得通红,曲线美妙的身体在绳索的捆绑下激烈地扭动反抗着,他苍白的脸上也
逐渐泛起了一点血色。

  「娜塔西娅小姐,请息怒。我的手下对您无礼,我一定会惩罚他们。其实我
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只要娜塔西娅小姐按照我的意思去做,我就会像对待贵宾一
样地对待您的。」卡洛斯的声音平缓,尽量表现得彬彬有礼。

  「卡洛斯!你别再打什么鬼主意了!我不会再上当了!!你赶紧放开我,否
则公主的军队一定会把你这里夷为平地!!」娜塔西娅声嘶力竭地尖叫着,身为
公主的使者来到这里却被当成了阶下囚对待,令一向文雅的娜塔西娅感到受到了
极大的侮辱,愤怒得几乎失去了控制。

  看到台阶下的女俘虏根本不理会自己的劝告,拼命叫骂着,卡洛斯好像感到
很无奈的样子。他拍了拍手,一个身材高大的巨人从屏风後面走了出来。

  「库鲁,看来我们的女公爵现在很不适合交谈。我把她交给你了,你去让她
心平气和一些。」卡洛斯用一种似乎很忧虑的眼神,看着台阶下被捆绑着的娜塔
西娅,然後满脸无奈地对那巨人说道。

  「是,陛下!我一定会让这个女人变得很安静的。」那身材魁梧高大的巨人
轻轻地说道,然後朝着台阶下的女俘虏走去。

  被按着跪在地上的娜塔西娅听见沉重的脚步声,抬起头看着走向自己的这个
相貌丑陋的巨人,忽然发出一声惊叫!

  「库鲁?是你!?!」

  娜塔西娅忽然想了起来:原来这个名叫「库鲁」的巨人曾经是阿妮塔女王的
侍卫,後来因为残酷地奸杀了一名公主的侍女而被捕入狱。本来按照法律,库鲁
应被处以腰斩之刑,但恰巧那时赶上了阿妮塔公主大赦,因此这个家伙只被处以
宫刑後就被释放了,从此不知去向。

  娜塔西娅没想到库鲁逃到了卡洛斯这里!但她一想起这个家伙当初不仅强奸
了那个侍女,还残忍地将那个可怜的姑娘活活地开膛,吃掉了那侍女的心和乳房
的野蛮手段,就令娜塔西娅感到浑身发冷,不禁哆嗦了起来。

  「嘿嘿,娜塔西娅,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吧?!」

  「库鲁!你、你想要干什么?!」看到库鲁满脸狞笑地站在自己面前,惊恐
的娜塔西娅的声音都开始发抖起来。

  「尊贵的女公爵,我会让你学会如何对卡洛斯陛下说话的!」库鲁盯着被吓
得浑身发抖的美丽女人,恶狠狠地说着。

  「带上这个女人!跟我来!!!」库鲁对架着娜塔西娅的两个卫兵说着,大
步流星地走出了王宫。

  「放开我!!卡洛斯!你这个混蛋!放开我!!」被两个卫兵抓着肩膀拖向
王宫门外的娜塔西娅惊恐愤怒地尖声叫喊着,修长的双腿胡乱地踢蹬着。

  「唉……可怜……」卡洛斯目送着美丽的女公爵被两个卫兵像拖麻袋一样粗
鲁地拖出了王宫,好像很惋惜似的轻轻叹息着。

     ***    ***    ***    ***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充满着一股腐烂血腥的气味,美丽的女公爵娜塔西娅双臂
被高高地举在头顶,双手被一根粗粗的绳索牢牢捆着,被全身悬空地笔直的吊在
梁上。娜塔西娅睁大惊恐的双眼,看着地牢四周墙壁上挂着的那些可怕的刑具,
长袍下的身体不住地发抖。

  地牢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皮鞭、夹棍、镣铐、烙铁、木马和其他娜塔西娅不
知道名字的古怪刑具,几乎每一样都是娜塔西娅没有见过的。那些刑具上还沾着
斑斑的血迹,散发着一种血腥的气味,一想到这些残酷的刑具将可能用到自己娇
嫩的身体上,养尊处优的女公爵就几乎要当即昏了过去。

  地牢的空气里充满了一股难闻的潮湿血腥的气味,令娜塔西娅一阵阵作呕。

  而现在整个身体都被吊在了空中,使娜塔西娅感到被绳索捆绑着的纤细的手
腕,也开始阵阵地酸痛。经过了一阵激烈而徒劳的挣扎,现在娜塔西娅已经开始
感到有些精疲力尽了,只能沉重地喘息着,精巧的鼻梁上渗出了点点汗珠。

  库鲁在一旁看着被吊起来的女俘虏已经不再那么发疯似的挣扎了,他从墙上
摘下了一根大拇指粗细的皮鞭,狞笑着朝着惊慌的女人走来。

  「贱女人!你现在後悔还来得及!!」

  库鲁一边说着,一边在娜塔西娅眼前甩着手里那恐怖的皮鞭,发出阵阵渗人
的「啪啪」声。娜塔西娅感到一阵惊慌,但她还是竭力保持镇静,愤怒地瞪着面
前的巨人说:「库鲁!你赶紧把我放下来!!我、我是王国的使者,你们不能对
我这样!」

  「哼,愚蠢的女人!什么使者?!落到了我手里的就都是囚犯!我会让你明
白的!!」

  「啪!」皮鞭带着呼啸沉重地落在了娜塔西娅的後背上!

  「啊!!!」娜塔西娅本来还期望卡洛斯让库鲁把自己吊起来,是吓唬吓唬
自己,但皮鞭抽打在她後背娇嫩的肌肤上的火辣辣的疼痛,立刻将她最後这点幻
想抽得粉碎,凄厉的惨叫从女公爵的嘴里脱口而出!

  「该死的贱女人!我最讨厌囚犯这么大呼小叫!!来人,把这个贱货的嘴堵
上!!」库鲁恶狠狠地骂着。

  「不!混蛋!!放我下来……唔唔……」娜塔西娅的尖叫很快变成了含糊不
清的呜咽,一个精赤着上身的壮汉走上来,将一块不知堵住过多少受刑的囚犯嘴
巴的破布塞进了娜塔西娅的小嘴里。

  「哼哼,看你这个贱人还怎么叫!!好好尝尝我的鞭子吧!哈哈哈!!!」

  看着眼前满脸惊恐的美丽女人,被吊起来的美妙身体慌乱地扭动摇摆着,库
鲁的眼里射出野兽一样凶残冷酷的光,挥舞起了手中的皮鞭。

  阴暗的刑房里立刻充斥了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沉闷的「啪啪」声,受刑的女
人凄惨而模糊和哀嚎和库鲁残忍的狂笑……

  「队长,这个女人要没气了!」一个壮汉放下了手里的皮鞭,犹豫地回过头
朝着已经打累了,坐到一旁椅子上欣赏着两个手下轮番拷打娜塔西娅的库鲁说。

  库鲁阴沉着脸走过来,仔细审视着受刑的女人:娜塔西娅已经昏死了过去,
头软绵绵地垂下来,紧闭着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起来;女公爵身上华丽的长袍已
经被抽打得破碎不堪,从破烂的长袍下暴露出的美妙肉体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
红的鞭痕,大腿、臀部和後背的细嫩肌肤已经被皮鞭抽打得血肉模糊,就连丰满
的胸膛上也布满了一道道暴起的血痕。已经失去知觉的女人的身体在空中凄惨地
摇晃着。

  「把她放下来,用冷水浇醒!」

  两个打手解开娜塔西娅手上的绳索,从她的嘴里拽出破布,将昏迷过去的女
人放到地上,然後一大桶冷水劈头泼了下去!

  「哦……」娜塔西娅呻吟着慢慢苏醒过来,感到浑身火烧一般地疼痛。

  娜塔西娅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伏在一滩污水之中,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皮鞭
抽打成了一条一条的,浑身上下除了面部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了。一向养尊处优
的娜塔西娅,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受到如此的严刑拷打,敌人残忍的毒打使一向
机智的她,感觉现在意识里除了痛苦和愤怒,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只能趴在地上
不停地呻吟,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库鲁走上来,揪着娜塔西娅水淋淋的头发抬起她的头,看到酷刑拷打後的女
人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仇恨,嘴角不停地抽搐着。

  「呸!」娜塔西娅挣扎了几下,但手脚酸软又跌倒在地上,她愤怒地将一口
带着血丝的吐沫吐到了库鲁的脸上。

  「哼,贱货!把她拉起来,让女公爵尝尝夹棍和掸指的滋味!!」库鲁轻轻
擦去脸上的吐沫,带着一种残忍的冷笑说道。

  「放开我!混蛋!!不要!!!」娜塔西娅尖叫着被两个打手拽了起来,那
两个家伙不顾她的反抗,抓住她的双臂将她按着跪在了库鲁面前。

  几个打手走上来,剥掉娜塔西娅脚上的鞋袜,将一副夹棍夹在了娜塔西娅雪
白纤美的脚踝上,然後又将两副掸指套在了她纤细修长的十指上。两个打手跪在
娜塔西娅背後,按住夹棍;另四个打手则站在女人两侧,拉着她十指上的掸指,
等着库鲁的命令。

  库鲁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衣裳破碎、遍体鳞伤的娜塔西娅眼睛里充满
了恐惧和愤怒,浑身不住地发抖。一想到这个高高在上的女公爵竟然会落到自己
手里,成了被自己酷刑拷问的囚犯,库鲁就觉得无比畅快,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残
忍的狞笑,冲着等候自己下令的打手使劲挥了挥手!

  「啊…………」随着那几个打手的动作,娜塔西娅立刻感到手指和脚踝上传
来一阵锥心般的剧痛,她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头一歪,又昏死
了过去。

  「把她泼醒!再来!!」

  几个打手用冷水将娜塔西娅泼醒,接着又开始了可怕的酷刑。

  「不、求求你们,不要!!啊!!!」娜塔西娅拼命甩着头哭叫着哀求,但
这些铁石心肠的家伙们根本不顾她的哀求,一阵徒劳的挣扎後,娜塔西娅感到自
己的手脚好像都要断了一样,她惨叫着又昏死了过去。

  「把这个女人的衣服剥光,捆到那边的椅子上去!」库鲁看着昏死过去的女
公爵,恶狠狠地说。

  「哦……」娜塔西娅呻吟着又被冷水泼醒,她慢慢地睁开眼睛,感觉头好像
要裂开似的一阵阵做痛,浑身上下都疼痛不已。

  「啊!你、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娜塔西娅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被剥
光了衣服捆绑在椅子上,双手被捆在椅背上,双脚也被分开捆绑在椅子腿上,浑
身上下完全赤裸着!她立刻感到又羞又怕,虚弱的身体颤抖着大声尖叫起来!

  库鲁狞笑着走到娜塔西娅面前,恶狼一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惊慌失措的女
囚犯。娜塔西娅赤裸着的身体苗条匀称,曲线凹凸有致;胸膛挺拔丰满,平坦的
小腹下经过修剪的金色阴毛,遮掩着女公爵迷人的肉穴,大腿丰腴,小腿圆润,
娜塔西娅的身体真是十分完美诱人!只是现在这美妙的肉体上却布满了酷刑拷打
後的痕迹,丰满的大腿上鞭痕累累,挺拔晶莹的双乳上也布满了几道突起的血红
的鞭痕,显得格外的残酷!

  「贱女人,叫什么叫?!你叫的时候还在後面呢!!」库鲁手里拿着几根一
尺来长、细如牛毛的闪亮的银针,恶狠狠地骂着。

  「放开我、求求你,不要!!啊!!!」娜塔西娅正哀求着,库鲁突然用手
里的银针猛地对着她两腿之间那娇嫩的秘穴刺了下去!娜塔西娅立刻发出一阵凄
惨的哀叫,捆绑在椅子上的身体猛地弹了起来!!

  「我让你叫个够!!哈哈哈!!!」库鲁眼睛里射出兴奋的目光,狞笑着不
停用手里那锋利尖细的银针刺着被捆在椅子上的娜塔西娅的下体和大腿内侧敏感
娇嫩的部位!

  「不!啊!!住手!!呜呜呜……住手!啊!!」娜塔西娅大声地哭叫着,
银针刺到她最娇嫩隐秘的部位,令她感到难以忍受的疼痛和羞辱,几乎又要令她
昏迷了过去。

  库鲁停了下来,他突然用手抓住了娜塔西娅胸前裸露着的丰满结实的乳房,
看着那布满鞭痕的红肿娇嫩的肉团,使劲用手捏着狞笑起来。

  「哼哼,女公爵的奶子还很不错吗!有弹性!!不知道用银针扎进去会怎么
样??!!」

  「不!!混蛋,放开我……呜呜呜……」娜塔西娅绝望地使劲甩着头,被库
鲁大力地揉捏着自己傲人的胸膛,她感到十分的羞耻和恐惧。

  库鲁狞笑着,忽然用另一只手里的银针从娜塔西娅左乳的上端狠狠地扎了下
去!!锋利尖细的银针残忍地穿透了库鲁手里抓着的浑圆结实的乳房,一直从肉
团的底部穿了出来!

  「啊…………」娜塔西娅睁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自己娇嫩的乳房竟然被库
鲁用银针穿透,闪亮的银针尖端带着一滴血珠从自己左乳的下部露了出来!她好
像发疯了似的在椅子上挣扎起来,不停地大声惨叫起来!

  「再来一根!」库鲁狞笑着又将一根银针扎进了娜塔西娅的乳房里,与刚才
那根交叉着一起穿透了女囚犯丰满的乳房!

  娜塔西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事实,自己竟然会遭到如此惨无人道的酷
刑!?!这是养尊处优的女公爵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残酷而可怕的折磨几乎使她
立刻就要发疯了,她大声地惨叫哀嚎,很快就又失去了知觉。

  库鲁冷酷地命令手下将娜塔西娅弄醒,然後他不停地将手里那一把银针一根
根扎进女囚犯的双乳,每当受刑的女人昏死过去他就停下来,等着娜塔西娅再苏
醒过来再用刑,他要在娜塔西娅清醒地看到自己惨无人道的酷刑!

  娜塔西娅则不停地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泼醒,她惊恐羞怒地看到库鲁将十几
根一尺来长的银针分别扎进自己的双乳,将两个娇嫩丰满的乳房扎成了血淋淋的
肉团!她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像疯了似的不停地哭叫求饶,敌人野蛮的
酷刑已经彻底摧毁了女公爵的抵抗,使她完全地崩溃了。

  「贱货,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库鲁将所有的银针都扎进了娜塔西娅的双
乳,看着女囚犯好像刺卫一样的血淋淋的胸膛,狞笑着说。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要不行了,啊……饶了我……」娜塔西娅微弱地
哀求着,她现在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一样,意识里
一片空白。

  「把她解开,带着她跟我来!」库鲁说着,走向了刑房隔壁的房间。

  几个打手将已经被酷刑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娜塔西娅从椅子上解下来,将那些
银针从她血淋淋的双乳上拔出来,然後拖着一丝不挂的女囚犯跟着库鲁来到了隔
壁的房间。

  娜塔西娅被拖进房间,立刻发出了一声尖叫!原来这是一个十分宽敞的大地
牢,四周的火把将房间照得十分明亮,房间中央的地上铺着一块厚厚的地毯,而
四周的柱子上则捆着二十多个全身赤裸的健壮男子!!

  娜塔西娅立刻认出了那些赤身裸体的健壮男子,他们都是随女公爵来到这里
的娜塔西娅的侍从!被这么赤裸裸地带到自己的侍从面前,而且浑身上下还布满
了酷刑拷打後的伤痕,这种狼狈羞耻的样子使娜塔西娅几乎要羞耻得昏了过去!

  两个打手拖着娜塔西娅来到了牢房中央的地毯上,将她丢在了库鲁的脚下。

  库鲁恶狠狠地揪着娜塔西娅湿淋淋的头发,盯着她充满哀求和羞耻的眼睛说
道:「女公爵!趴在这里,撅起屁股来!!」

  「不……不要,啊!」娜塔西娅本来已经被库鲁残忍的酷刑折磨得失去了反
抗的意识,但现在知道他要在自己的侍从面前羞辱折磨自己,这种羞耻使娜塔西
娅感到无法忍受!但她的拒绝刚刚出口,立刻就感到一阵皮鞭落在她伤痕累累的
身体上!

  「贱货!还想皮肉吃苦吗!!?」库鲁恶狠狠地骂着,挥舞着皮鞭劈头盖脸
地抽打下来,打得娜塔西娅不停惨叫着在地毯上来回翻滚。

  「不要、不!!饶了我吧……呜呜呜……」娜塔西娅哭泣着大声哀求,她现
在感到自己已经无法再与这个毫无人性的虐待狂对抗,只要屈辱地接受库鲁的命
令,哭叫着一边躲避皮鞭的抽打,一边颤抖着赤裸的身体跪伏在了地上,撅起了
滚圆丰满、布满鞭痕的屁股。

  「贱货,这还差不多!你们看着,这个贱货再敢反抗就给我狠狠地打!!」

  库鲁一边说着,一边将皮鞭交给了旁边的打手,然後走到了像狗一样四肢着
地跪伏在地上的娜塔西娅面前。

  娜塔西娅趴在地上,浑身不停地哆嗦着。她朝四周被捆在柱子上的那些自己
的随从看了看:那些男子的嘴巴都被堵着,但看到美丽性感的女公爵赤身裸体地
趴在地毯上,赤裸着的美妙肉体上布满被拷打的伤痕,这些随从的眼睛里都不免
流露出古怪的神色,他们赤裸着的下身也难免出现了变化。

  娜塔西娅看到自己的随从们的样子,感到越发羞辱难当,她轻轻地呻吟着,
难堪地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库鲁还要怎样折磨羞辱自己。

  忽然,娜塔西娅听见了一阵解开裤子的声音,她偷偷抬起头看了看,立刻尖
叫起来!

  原来站在她面前的库鲁已经脱掉了裤子,露出了他胯下那根粗大得惊人的大
肉棒?!


                              (二)

  娜塔西娅看到库鲁胯下那可怕的粗大阳具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清楚地记得,这个残暴冷血的家伙当初因为奸杀公主的侍女而被捕,後来
因为公主大赦天下而逃过一死,但还是被处以了宫刑!他现在怎么……娜塔西娅
感到一阵晕眩,几乎要瘫倒了下去!

  库鲁看到面前的女公爵惊恐羞耻的表情,立刻发出一阵狂笑!

  「哈哈哈!臭婊子!你吃惊了?!没想到我会这样吗??!!那我就让你尝
尝这根异生肉棒的滋味!!」

  原来库鲁竟然将那邪恶的异生物技术用在了自己身上,给自己重新生出了这
么一根东西!娜塔西娅立刻知道了这个恶魔的企图:他要当着自己的随从们的面
前强奸自己!这种念头令娜塔西娅立刻绝望地尖叫着,挣扎着爬起来就要逃!

  「臭婊子,还想跑?!」库鲁狞笑着抓住娜塔西娅的头发,将她狠狠地摔倒
在自己脚下!

  「趴下!好好尝尝我的大肉棒的滋味!!」库鲁狂叫着,胯下那根将近一尺
长、前端的龟头足有鸡蛋大的乌黑的大家伙几乎要把娜塔西娅吓得昏了过去,她
惊慌失措地尖叫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拼命向後退缩着。

  库鲁朝几个打手使了个眼色,几个家伙立刻扑上来,抓住娜塔西娅的手脚,
将她抬到了一张桌子上死死按住。娜塔西娅已被酷刑折磨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只能歇斯底里地尖叫哭泣着,眼看着库鲁一步步逼近过来。

  「臭婊子,竟然还敢反抗?我就让你尝尝腌猪肉的滋味!!」库鲁并没有扑
上来对娜塔西娅施暴,而是从一个打手手里接过一个小桶和刷子,狞笑着说。

  库鲁用刷子从小桶里沾足浓盐水,然後恶毒地狞笑着在女公爵被皮鞭抽打得
伤痕累累的大腿上刷了起来!

  「啊!!!啊!!!!!」娜塔西娅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大腿上像火烧一样地
剧痛起来,被按住手脚的女人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嚎!

  「臭婊子,你既然不听话,我就把你做成腌母猪!!」库鲁狞笑着,不停地
将浓浓的盐水刷在娜塔西娅大腿、臀部和胸膛被皮鞭抽得皮开肉绽的伤口上!

  「啊!!!不要、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啊!!!我什么都答应、
饶了我吧……呜呜呜……」娜塔西娅感觉浑身好像都着了火一样痛苦难当,她的
意志已经崩溃了,只能不顾一切地尖叫哭嚎着,哀求库鲁停止这种毫无人性的折
磨。那些被捆在柱子上的女公爵的侍从都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敢继续看下去了。

  「放了她!」库鲁说着。

  几个打手将娜塔西娅从桌子上拉下来,丢到了地上。浑身剧痛难熬的娜塔西
娅虚弱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低声抽泣不止。

  「贱人,趴好了!撅起屁股来!!」

  娜塔西娅已经不敢再有任何犹豫,她浑身颤抖着慢慢跪伏在地上,撅起浑圆
丰满的屁股对着背後的库鲁。可怜的娜塔西娅已经彻底放弃了最後一点奢望,她
终于知道自己现在除了接受被凶残的敌人强奸和凌辱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肉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屈辱已经将女公爵彻底打垮了。

  库鲁慢慢地跪在了娜塔西娅的背後,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凝视着这个悲惨
的女人鞭痕累累丰臀和迷人的肉缝间微微翕动着的两个小肉洞,突然将手指插进
了娜塔西娅屁股後面那狭小浑圆的菊花蕾中!

  娜塔西娅没想到库鲁攻击的目标会是自己的屁眼,粗糙的手指野蛮地插进柔
嫩的肉洞,一阵又痛又麻的感觉迅速袭来,使她感到格外的羞耻和痛苦!可怜的
女公爵不敢反抗,只能轻轻地摇晃着肥嫩的屁股小声哀叫起来。

  「不、不要碰那里!哦……求求你……」

  库鲁能感到面前的女人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被自己手指袭击的肛门不停地收
缩翕动着,柔嫩温暖的肛肉紧紧地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

  「臭婊子,看来你的屁眼还没被男人干过?!哈哈哈!!那就更好了!!让
老子来给你的屁眼开苞吧!!!」说着,库鲁抽出手指,用一只手死死按住女人
扭动着的屁股,另一只手扶住自己怒挺着的可怕的大肉棒,顶在娜塔西娅的屁眼
上!

  娜塔西娅的确从来没有过肛交的经验,女公爵尊贵的的地位和高傲的个性,
使她即使是普通的性交也要仔细看一看对方能否配得上自己,更别提这种不体面
的方式了。但此刻的娜塔西娅想到自己竟然被敌人用皮鞭毒打一顿之後,又要在
自己的随从面前被如此羞辱地从屁眼强奸,这种屈辱使她恨不得立刻死掉!

  娜塔西娅清楚地感到库鲁那尺寸惊人的大家伙正顶在自己屁股後面,一种巨
大的惊恐和羞耻使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不!!!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啊!!!!」娜塔西娅跪伏在地
上的手脚不停地发抖,手指已经深深地抓进了地毯里面,被吓得几乎连气都喘不
上来了。

  「哈哈哈!臭婊子!好好尝尝我的大肉棒插屁股的滋味吧!!!」库鲁兴奋
地狂叫着,坚硬如铁的大肉棒顶在女公爵不停抽搐着的双臀之间,腰部用力一插
而入!!

  「啊!!!!」娜塔西娅立刻感到整个身体都好像被撕裂了!一阵火辣辣的
剧痛从被粗暴侵犯的肛门传来,她立刻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顿时感到眼前
一黑,手脚再也支撑不住了,整个身体立刻瘫软下来。

  库鲁赶紧用双手死死地抓住女公爵软绵绵的腰肢,提起她瘫软的身体将她的
屁股顶在自己的胯下。库鲁狠狠地将自己粗大的家伙齐根插进娜塔西娅紧狭的屁
眼,看到鲜血顺着被撕裂的肛门流淌下来,发出一阵野兽般的狂笑!

  「哈哈哈!!臭婊子,屁眼果然紧得很!!过瘾哪!!!!」库鲁的笑声令
人感到浑身发麻。他一边狂笑着,一边抓紧娜塔西娅瘫软的身体,在她浑圆肉感
的双臀之间奋力抽插。

  娜塔西娅此刻感到好像有一根烧红的铁棍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那种不堪忍
受的疼痛和被敌人狠操着屁眼的羞耻使她失声惨嚎起来,手脚乱抓乱踢着,但库
鲁的大手就好像铁钳一样死死地箍住了她的腰胯,使她竭力反抗也无法逃脱。

  女公爵的反抗和被奸淫的肛门流出的鲜血,激起了库鲁的兽欲,他突然抓紧
娜塔西娅的髋部大吼一声,提着哭叫哀求着的女人站了起来!身材苗条修长的娜
塔西娅在孔武高大的库鲁面前就像孩童手中的布娃娃,库鲁毫不费力地将她抓牢
在自己身前,一边狠狠地干着女公爵的屁眼,一边走向了地牢四周捆绑着的那些
娜塔西娅的侍从。

  「你们好好看看!!高贵的娜塔西娅女公爵被操屁眼的样子!!!」库鲁朝
着那些侍从狂叫着,娜塔西娅在他那恐怖的大肉棒狠狠地撞击奸淫下凄惨地哀嚎
着。

  「求求你、放了我吧!啊……不要啊……求求你……」娜塔西娅浑身不停地
哆嗦着,她感觉自己的意识里已经完全被痛苦和羞耻占据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
己在叫些什么,只想哀求库鲁停止这残酷的暴行。

  「臭婊子!再叫得大声些!!被人操屁眼的滋味不好受么?!哈哈哈!!」

  库鲁狂笑着,抓着遍体鳞伤的女公爵像展览一样在那些侍从面前来回走着,
娜塔西娅被撕裂的肛门,流淌出的鲜血,顺着她布满鞭痕的修长丰腴的双腿,流
了下来。

  ……

  娜塔西娅已经连哭嚎哀求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从嘴里发出阵阵凄惨的呻吟
和呜咽。悲惨的女公爵感觉好像身处地狱一般,她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个人了,
只知道库鲁命令他手下那些如狼似虎的打手们都来轮番对自己施暴。

  那些打手将女公爵的双臂扭到背後捆绑住,然後用两条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粗
绳子捆住她的上身,将她赤裸的身体吊在了半空中。一个打手站在娜塔西娅的背
後,双臂抓住她的双腿朝两边分开,野蛮地奸淫着女公爵的屁眼。

  在这个施暴的打手身後,还有大约四、五个家伙在满心期待地等着完成库鲁
交给他们的「任务」,而十几个已经完成了「任务」的家伙中还有几个又悄悄地
排在了这个队伍的末尾。

  库鲁则好像一个监工一样站在吊着的娜塔西娅身边,不时地命令手下用冷水
将被奸得昏死过去的女公爵泼醒。

  娜塔西娅此时已经感觉不到被奸淫着的肛门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她的全身
都好像失去感觉一样地麻木了,只能感到背後的施暴者一阵阵地撞击着自己的屁
股。她的肛门已经被干得红肿起来,变得松弛的肉洞,随着肉棒的抽插流淌出大
量混合着血丝的粘稠的精液,在她鞭痕累累的双腿上形成了两大片白色的污迹。

  库鲁用手里的皮鞭的鞭梢顶着受难的女人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脸,欣赏着娜塔
西娅那张泪痕斑驳的脸上痛苦屈辱的表情。娜塔西娅栗色的长发湿淋淋地贴在她
的脸上,失神的大眼睛已经哭得好像两个烂杏一样,性感的小嘴里一阵阵地发出
沉重的喘息和模糊的呻吟。

  「饶了我吧……我、我要死了……求求你……」娜塔西娅看到库鲁那张狰狞
冷酷的面孔,小声地呜咽着。

  「哼哼,贱货,尝到苦头了吗?!还敢不敢反抗了?」

  「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娜塔西娅好像痴了似的,只知道反覆地
抽泣着苦苦哀求。

  「放了她!」库鲁冷冷地说着,那个还在卖力地奸淫着女公爵屁眼的打手赶
紧放开了娜塔西娅的双腿,不甘心地从她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的肉洞里抽出了自
己的肉棒。其他几个还没轮到的打手走上来,解开捆着娜塔西娅上身的绳索,将
瘫软成一团的女人放了下来。

  「臭婊子,现在知道和我们作对没有什么好下场了吧?!」库鲁用脚上的靴
子踩在瘫倒在地上的娜塔西娅柔软丰满的胸膛,恶狠狠地问。

  「不要、不……」被库鲁踩住柔嫩的乳房的女公爵痛苦地扭曲着。

  「爬起来!」

  「……是……」娜塔西娅屈辱地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了起来,伤痕累累的裸体
颤抖着趴在了库鲁脚下。

  「爬过去,用你的嘴巴去吸你那些侍从的鸡巴!!」库鲁狞笑着说。

  「……我?我……」娜塔西娅立刻惊慌地抬起头,看看那边那二十几个被捆
绑在柱子上的侍从,又看看面前凶恶的库鲁,不知所措地哆嗦起来。竟然还要当
着这些恶魔的面前,去为自己的侍从们口交?这种巨大的羞辱使可怜的女公爵几
乎当场昏倒!

  「……」库鲁立刻阴沉下脸,恶狠狠地举起了手里那根沾满女囚犯血泪的皮
鞭!不等娜塔西娅有思考的时间,地牢里立刻又回荡起皮鞭抽打在皮肉上发出的
沉闷的「啪啪」声和女人凄惨的哀鸣。

  「不要打了……呜呜呜……我去!饶了我……」娜塔西娅已经完全被库鲁暴
虐的酷刑折磨得没有一点抵抗的意志了,她抱住头,在库鲁狂暴的皮鞭抽打下翻
滚着,声嘶力竭地哭泣哀求着。

  库鲁停下了皮鞭,看着浑身是伤的女公爵抽泣着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赤裸
的身体趴伏在地上,撅起浑圆丰满的屁股,朝那边被捆在柱子上的侍从们爬去。

  「等等!贱人,我还得给你打扮一下!」库鲁喝道,他从一个打手手里接过
一根细长的黑色皮带,将娜塔西娅的双臂紧贴着上身,用皮带将她的上臂与身体
紧紧捆在一起,使她只能有小臂和双手活动;接着他又用一副沉重的铁镣锁住女
公爵的双脚,又将一根带项圈的皮带套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

  「去吧!你这头下贱的母狗!!」库鲁提着手里的皮带,像牵狗一样在娜塔
西娅背後拉着她,一脚踢在了她的屁股上!

  娜塔西娅被库鲁牵着,困难地跪在地上挪动着双膝,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抽
泣着朝那边她的那些侍从们爬了过去。

  娜塔西娅被库鲁牵到一个侍从的脚下,她抬起流满泪水的脸看着这个自己的
手下,发现他尽管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看跪在自己脚下美丽女公爵悲惨的样子,
但他胯下的肉棒还是惊人地膨胀了起来!

  那些被捆在柱子上的侍从虽然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但亲眼看到娜塔西娅这
样的美丽女子被当着他们的面前拷打、轮奸,又被赤身裸体地带到他们脚下来为
他们口交,这些正常的男子心中的欲望实在无法克制。

  娜塔西娅能感到自己背後的库鲁在恶毒地盯着自己,她已经彻底放弃了任何
抵抗的念头,含着眼泪用被皮带捆住的双手,扶住那侍从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
慢慢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那根火热的肉棒含进嘴里,娜塔西娅立刻感到一阵心。高贵的女公爵从来没
有过这种经验,但现在的娜塔西娅想到自己几乎好像做噩梦一样的遭遇,不仅被
敌人残酷地拷打、被无数敌人轮番从屁眼施暴,又要被迫去吮吸自己侍从们的鸡
巴,她忍不住含着嘴里那粗大的肉棒,「呜呜」地哭泣起来,赤裸的身体不停地
发抖。

  库鲁看到女公爵的动作停了下来,立刻一边挥起皮鞭抽向娜塔西娅赤裸的後
背,一边大声喝骂起来!

  「臭婊子!还不快吸?!」

  娜塔西娅闭上眼睛,羞辱的泪水不停地流了下来。她双手握住那侍从的肉棒
使劲地吮吸起来,嘴里发出一阵湿答答的「啾啾」声。

  那正享受着美丽的女公爵嘴巴的侍奉的侍从,起初还闭上眼睛竭力克制着,
但渐渐在娜塔西娅温暖的小嘴的吮吸下,感到了难以克制的快感,他的呼吸逐渐
沉重起来,胯部也开始扭动着撞向跪在脚下的娜塔西娅的脸。

  库鲁则站在娜塔西娅的背後,手里拉着栓在女公爵脖子上的皮带,脸上露出
恶毒的微笑。他知道,一出残忍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娜塔西娅抽泣吮吸着侍从的鸡巴,渐渐感到自己嘴里那肉棒变得越来越热,
惊人地膨胀起来!忽然,那侍从的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娜塔西娅立刻意识到了
要发生什么!她惊慌地吐出嘴里的肉棒,几乎就在同时,一股粘稠腥热的精液猛
烈地喷涌进了娜塔西娅还张开着的嘴里!

  「不!!!唔……」娜塔西娅的惊叫立刻变成了一阵模糊的呜咽,大量的精
液灌满了她的小嘴,顺着惊慌羞耻的女人的嘴角和优美的脖子流淌了下来!

  然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几乎就在粘稠的精液糊满女公爵脸上的同时,那
侍从被堵住的嘴里,突然发出一阵沉闷而恐怖的嘶吼!同时他健壮的身体激烈地
扭曲起来,将跪在他面前的娜塔西娅踢倒在地!!

  脸上和嘴边沾满了黏糊糊的精液的娜塔西娅惊恐地抬起头,当她看到那侍从
的样子时,立刻发出一阵尖厉的惊叫!

  那个侍从健壮的身体可怕地抽搐,扭曲了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鼻子、
眼睛、耳朵和嘴里不停地流出紫黑的血,竟然已经毙命当场!

  「啊!!!!」娜塔西娅惊恐地闭上眼睛,大声地尖叫着。悲惨的女公爵不
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这个侍从竟然会被自己用嘴巴吸死?!

  「哈哈哈……」站在女囚犯背後的库鲁仰天大笑。

  「站起来,你这个贱人!!还有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库鲁拽着栓在
娜塔西娅脖子上的皮带,将已经被恐怖的场面吓得不停发抖的女公爵拉了起来,
然後好像一个裁判在为运动员讲解规则一样,脸上挂着残忍的微笑说道。

  「你们的身上都已经被我注射进了一种有毒的激素,一旦射精就会像这个家
伙一样,当场毒发身亡!!」库鲁大声对着那些被捆在柱子上的侍从说。

  「而你,尊贵的娜塔西娅公爵!你这头母狗的任务就是用你的嘴巴去吸这些
家伙的鸡巴,直到他们全部射出来为止!!还有,你必须把他们射出来的东西全
部吞进去,一滴也不许剩!!!听见了吗?!」

  库鲁狠狠地揪着娜塔西娅的头发,扭过她糊满白浊的黏液的脸,盯着女囚犯
充满恐惧和羞耻的眼睛逼问着。

  娜塔西娅已经被库鲁这邪恶残酷的主意吓坏了,她从来没见过如此毫无人性
的家伙。库鲁不仅要羞辱折磨她,还等于要她亲自去杀死那些自己的侍从!娜塔
西娅看看那二十几个满脸惊恐的侍从,他们中有几个人竟已经被吓得屎尿齐流,
胯下那本来怒挺的肉棒也立刻缩成了一团。

  「去吧!你这个婊子,好好去替你这些奴仆做最後的侍奉吧!!」库鲁狠狠
地一脚踢在了娜塔西娅光裸着的肥嫩的屁股上,大吼着。

  绝望的娜塔西娅跪在地上,一边抽泣着一边挪动着双膝,朝着旁边的侍从爬
了过去……

     ***    ***    ***    ***

  卡洛斯睁开惺忪的双眼,一边从自己宽大舒适的床上坐起来,一边拽了拽床
头的摇铃。

  一个侍从立刻走了进来。

  「你去告诉库鲁,把那个女人带到我这里来!」

  「是,陛下!」

  「库鲁应该已经把那个高傲的臭娘们教训得差不多了,嘿嘿……」卡洛斯一
边扣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一边走进了王宫的起居室。

  「陛下,我把尊贵的娜塔西娅女公爵给您带来了!」卡洛斯刚刚坐下,库鲁
就走了进来。

  在魁梧的卫队长身後,两个壮汉架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走了进来,将这个
女人好像丢麻袋一样狠狠地摔在了卡洛斯的脚下!

  「跪下!」库鲁狠狠地踢着那瘫软在地上的女人的身体,那女人呻吟着慢慢
爬起来,低着头浑身哆嗦着跪在了卡洛斯面前。

  看到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的样子,卡洛斯不禁瞪大了眼睛!这个女人的双手
被用一副手铐铐在背後,双脚也戴着沉重的铁镣;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着的
凹凸有致的身体上伤痕累累,光滑细腻的後背和丰满的屁股和大腿已经被皮鞭抽
打得鲜血淋漓,就连两个高耸的乳房上也布满了一道道暴起的鞭痕;秀美的脚踝
和纤长的十指红肿着,披散着的栗色长发上沾满了湿漉漉的黏液,遮住了抽泣着
的女人的脸,而且女人身上还发出一股难闻的各种液体混合的气味,样子惨不忍
睹!

  「抬起头!」卡洛斯低声说道。

  那女人抽泣着慢慢抬起头,只见她俏美的脸上已经被泪水和精液弄得一塌糊
涂,眼睛哭得好像两个烂杏,而性感的嘴唇竟然红肿着;白浊的黏液糊满了她的
脸,顺着抽搐的嘴角和雪白的脖子流淌下来,在她丰满的胸膛前形成厚厚的一大
片白色的污迹!

  「陛下,娜塔西娅女公爵真是厉害!她那二十几个侍从几乎全被她这张小嘴
给活活搞死了?!哈哈哈……」库鲁看着女公爵凄惨狼狈的样子,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难怪这个女人的嘴唇都肿了起来!」卡洛斯想着,忍不住被库
鲁折磨娜塔西娅的花样逗得笑了起来。

  「还有这里!」库鲁突然从跪着的女人背後将她踢倒!

  「女公爵的屁眼都快被操开花了!」库鲁用手里的皮鞭指着趴伏在地上的娜
塔西娅撅着的屁股,女人那鞭痕累累的两个肥嫩的肉丘之间露出一个红肿得无法
合拢的小肉洞。女公爵的屁眼周围和丰腴的大腿上同样糊满了黏糊糊的精液,真
实地表明了她曾遭到多么可怕的蹂躏。

  卡洛斯面带微笑地看着得意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库鲁,和趴在她脚下喘息抽泣
着的娜塔西娅,慢慢说道:「娜塔西娅小姐,我不得不说:你真是幸运!我这还
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犯人从库鲁手里出来後,还能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

  听到卡洛斯冷酷的嘲讽,娜塔西娅越发感到羞辱和悲哀。她浑身哆嗦着趴在
地上,心里感到无比凄凉,还不知道这些家伙接下来要怎么羞辱折磨自己。

  「娜塔西娅小姐,我看您现在大概不愿再被我交给库鲁了吧?」

  娜塔西娅茫然地抬起头,她已经完全被库鲁那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得彻底失
去了抵抗的意志,含泪的眼睛里失去了以前那种咄咄逼人的锐气,只剩下恐惧和
悲哀,麻木地看着面前的卡洛斯,不停地点头。

  「那么请你在这封信上签下名字!」卡洛斯挥挥手,一个侍从走上来,手里
托着一个木盘,上面有一封书信和一支笔。

  库鲁打开了铐着娜塔西娅双手的手铐,恶狠狠地盯着她。

  娜塔西娅现在再也不敢反抗了,她甚至都不敢去看看那书信上写了些什么,
生怕惹怒卡洛斯使自己再落回到库鲁的手里。她颤抖着被掸指夹得红肿的手指,
拿起笔在那信的最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卡洛斯脸上带着邪恶的微笑看着面前娜塔西娅签完名字,接着仔细地收起了
书信,然後用一种淫亵的目光盯着面前这个可怜的女俘虏。他凝视着女公爵被各
种黏液弄得一塌糊涂的下身,娜塔西娅卷曲的阴毛湿漉漉地贴在她迷人的肉穴周
围,随着她紧张而虚弱的喘息那娇嫩的小穴也微微翕动着。

  「你没有碰这个女人的『这里』吧?」卡洛斯低声地问库鲁。

  「当然,『那里』是留给陛下您的!」库鲁恭敬而小声地说着。

  「娜塔西娅小姐,你知道该为我做什么了吧?」卡洛斯显然很满意库鲁的回
答,他转过脸来问道。

  娜塔西娅此刻已是心如死灰,她当然知道卡洛斯这个恶魔的心里在想什么!

  但她现在感到遭到酷刑拷打的身体疼痛酸软,灌满精液的胃里一阵阵翻滚,
被撑裂的肛门更是火辣辣地疼痛,实在无法再承受卡洛斯的蹂躏了。

  「饶了我吧……我、我快要死了,求求你……」娜塔西娅有气无力地小声哀
求着,羞辱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哈哈哈!臭婊子,我当然不会现在就干你!告诉你,我也没兴趣操一个被
打得皮开肉绽的女人!!」卡洛斯冷酷的羞辱像刀子一样扎在娜塔西娅的心上,
她羞愤得恨不得立刻死掉。

  「去把这个母狗带下去,让我的御医给她治伤!等她的身体复原了,我再慢
慢享受一下美丽的女公爵的身体!哈哈哈!!!」卡洛斯对一个侍从说着。

  看着两个侍从拖着遍体鳞伤的娜塔西娅出了房间,卡洛斯回过头盯着桌子上
那封女公爵刚刚签过名字的书信,小眼睛里射出无比贪婪的目光。

  「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阿妮塔公主,你等着瞧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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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一届)第十一夜·疯狂传说 作者:YSE99


                              (三)

  巴隆特里公国的王宫外,一队衣甲鲜明的武士整齐地分列两侧,比奥提王国
的精锐卫队刀剑出鞘,因为这里将要进行一次大陆历史上最重要的会见——比奥
提王国的阿妮塔公主将在这里会见雷普叛军的首领卡洛斯。

  在卫队的簇拥之下,一个衣着华贵、气度雍容的美丽女子走了出来。她一头
金色的披肩长发,头上戴着一顶王冠,美丽的脸上挂着高贵迷人的微笑;一件杏
黄色的斗篷下穿着一身紫红色的曳地长裙,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迈着优
雅的脚步走下暖轿。她就是强大的比奥提王国的摄政——阿妮塔公主。

  在公主的身边跟着一个身材娇小的黑发女子,她一身劲装凸显出女郎玲珑性
感的身材,一件暗红色的披风更使面容娇媚的女郎显得英气勃勃。她就是公主手
下最得力的将领——号称「比奥提之花」的奥丽雅。与面带微笑的阿妮塔公主不
同的是,奥丽雅娇美的脸上却充满了警惕,脚步也十分沉重而稳健。

  阿妮塔公主的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走向查理大公的宫殿,二十八岁的公主由
于善于保养,身材和相貌甚至要比她的实际年龄年轻许多。她此刻的心里唯一的
想法就是赶紧结束这场带给整个王国巨大灾难的战争,而绝想不到迎接她的是怎
么样的命运!

  当娜塔西娅女公爵的亲笔书信送回比奥提时,公主立刻感到了无比的轻松。

  她深信精干的女公爵带回的书信中所陈述的一切——卡洛斯愿意在一个中立
的地点与公主亲自进行停战谈判。接着,阿妮塔公主的堂弟——巴隆特里大公查
理也派人传信来——他愿意做这次谈判的中间人。于是女王带着她最得力的部下
奥丽雅和她的卫队来到了查理的属地巴隆特里。

  奥丽雅虽然对查理——他曾经想娶奥丽雅为妻,但被奥丽雅一口回绝——这
个一贯自私的家伙没什么好感,而且也怀疑卡洛斯的诚意,但她也希望早日结束
战争——尽管这场战争带给奥丽雅无与伦比的声望。不过比起满怀希望的公主,
奥丽雅多了一些戒备和警惕。

     ***    ***    ***    ***

  大公豪华的宫殿里一片杯光艳影,轻曼的乐声中殷勤的查理大公满脸微笑地
频频向阿妮塔公主和她的随从大臣们敬酒。查理流动的目光不时扫视着面色安详
的公主和她身边那娇俏冷艳的「比奥提之花」奥丽雅。

  不知为什么,查理今天的眼神令奥丽雅感觉十分不舒服。尽管查理身份高贵
且仪表堂堂,与美艳照人的军中之花奥丽雅绝对相配,但奥丽雅还是打从心眼里
对这位大公没有什么好感——并不完全因为他在战争中那无能的指挥,所以她今
天宁可自顾自地喝酒也不愿与查理那火热的眼神相对。

  正当阿妮塔公主又要向查理询问卡洛斯和娜塔西娅为什么还没出现时,宫殿
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瘦小的卡洛斯在十几个查理的侍卫簇拥下走了进来!

  「尊贵的公主殿下,几年不见您还是那么美丽!」落座的卡洛斯满脸堆笑地
举起了酒杯。

  阿妮塔看着这个邪恶的叛军首领,心情十分复杂。就是这个瘦弱猥琐的卡洛
斯,曾经做为人质在比奥提呆了二十几年。那些日子里他对公主是那么地毕恭毕
敬,以至于当已故的宰相米诺拉公爵——娜塔西娅的父亲——建议阿妮塔除掉卡
洛斯时,贤明而仁慈的公主犹豫之後拒绝了。阿妮塔现在感到这也许是自己这么
多年来最遗憾的决定!

  「卡洛斯,娜塔西娅在哪里?」阿妮塔不理会卡洛斯的奉承,她发现她最信
赖的侍从长没有和卡洛斯一起出现,立刻隐约感到了一丝不祥。

  「哈哈哈!娜塔西娅吗?她现在正忙着呢!!」卡洛斯放肆地大笑起来。

  「卡洛斯!」奥丽雅对这个家伙的无礼感到愤怒,她厉声呵斥道。

  「不要着急,奥丽雅小姐!阿妮塔陛下,请您看一看尊贵的娜塔西娅女公爵
的精彩表演吧!!」卡洛斯满脸奸笑地说着,走到查理背後的墙壁上一幅巨大的
油画前,猛地将那油画扯落下来!

  「啊!」阿妮塔公主和奥丽雅同时发出一声惊叫!她们被那油画後面的景像
惊得目瞪口呆!!

  那幅巨大的油画背後是一面玻璃墙,透过玻璃墙可以看到隔壁的房间。在宽
敞的房间中央,一个美丽的女人被凄惨地捆绑着,赤身裸体地遭到两个魁梧的男
人粗暴的蹂躏,而这个悲惨的女人正是阿妮塔公主的使者——娜塔西娅!

  那房间的中央是一个高出地面的台子,娜塔西娅被赤身裸体地捆绑着像一只
狗一样地趴伏在上面;她修长的双腿弯曲在身下,两个脚踝被用绳索捆在一根铁
棍上使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着,雪白圆润的丰臀高高地撅着,凄惨地暴露出女公
爵那迷人的肉缝和前後两个任人糟蹋的可怜的小肉穴;娜塔西娅的双臂被反扭到
背後,用一根绳索捆着吊在天花板上,使她的上身基本与屁股水平,她栗色的长
发也被绳索胡乱地扎住与双臂捆在一起,使娜塔西娅的也头不得不跟着抬起来。

  女公爵毫无遮掩地暴露着的成熟苗条的肉体上布满了遭到残酷凌辱的痕迹:
原本丝缎般光滑的後背和大腿上还能看到淡淡的鞭痕,胸前两个白嫩的乳房上布
满乌青的指印,高高撅着的浑圆的屁股上也指印、鞭痕交错,再加上被绳索勒得
淤血青紫的小腿和双臂,娜塔西娅现在的样子无比地凄惨狼狈!

  而对于娜塔西娅来说,更悲惨的是她现在不仅被羞辱地捆绑着展示在敌人面
前,同时更在遭到两个家伙粗暴的奸淫!一个卡洛斯的手下站在被捆绑的女公爵
背後,双手抓住她伤痕累累的丰臀,奋力地在她失去抵抗的身体上发泄着,粗大
的肉棒撑开娜塔西娅紧密窄小的肛门,野蛮地抽插着。

  被奸污的女人不仅无法反抗,连哀叫和呻吟都不能,因为她的小嘴也被另一
个家伙的肉棒塞满了!娜塔西娅的面前站着另一个卡洛斯的手下,他用手托着女
公爵充满羞辱痛苦的脸,面带满足地享受着女人温暖的小嘴。而娜塔西娅则痛苦
地吮吸着他粗大的肉棒,羞耻的眼泪混合着唾液顺着她的嘴角和脖子不停地流淌
下来。

  「卡洛斯!你……」看到娜塔西娅竟然被敌人如此残忍无耻地奸污蹂躏,奥
丽雅怒火中烧,她尖叫着跳了起来!

  「查理!这是怎么回事!?!」阿妮塔公主厉声喝问道,自己的使者竟然被
卡洛斯像对待奴隶一样地凌辱糟蹋,她美丽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惊讶,丰满的胸
膛剧烈地起伏着。

  「哼哼,愚蠢的女人!你们已经上当了!就等着像娜塔西娅这只母狗一样被
我们操吧!哈哈哈!」卡洛斯歇斯底里地狂笑起来。

  一直沉默的查理英俊的脸上已经阴云密布,他一言不发地挥挥手,宫殿四周
的走廊里立刻冲出无数全副武装的卫士,扑向了愤怒的公主和奥丽雅……

     ***    ***    ***    ***

  奥丽雅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虚脱了,她感觉自己好像浑身都浸透在水里,而自
己却一滴水都喝不到,甚至连用舌头舔一舔自己乾裂的嘴唇都不能。

  娇小丰满的奥丽雅被像一个「人」字一样悬空吊在一个空荡荡的牢房里,粗
糙的绳索紧紧地捆住她的手腕将她吊在房梁上;脚上的鞋袜都已经被剥掉,奥丽
雅裸露着的雪白纤细的脚踝被用绳子牢牢地捆住栓在两根柱子上,使她笔直匀称
的双腿几乎被张开到了极限。

  被吊起来的女人四周放着四盆熊熊燃烧着的炭火,烤得她汗流浃背,被汗水
浸透的劲装紧贴在她的身上,使奥丽雅玲珑丰满的曲线完全地显露出来。奥丽雅
的嘴里被塞进了一个带着无数小孔的橡胶球,用皮带栓在她的脑後,将她的小嘴
完全堵满了。她的下 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已经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流出的唾
液。她美丽的黑发也被汗水湿成了一绺一绺的,贴在她涨红的俏脸上,样子显得
狼狈而悲惨。

  奥丽雅此刻的心里感到无比的悲哀和愤怒,尤其当她想到自己和阿妮塔女王
的命运时,在大殿里见到的娜塔西娅遭到奸淫蹂躏的场面就浮现在脑海里,在战
场上都能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奥丽雅就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慌张和惊恐!

  奥丽雅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这么吊了多久,只感觉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要随着汗
水流尽了,被绳索捆绑的手脚也渐渐麻木起来。

  「我的美女,是不是感觉很不好受啊?!」随着牢房铁门打开的声音,一个
熟悉的声音在奥丽雅背後传来。

  「查理!」奥丽雅立刻听出了这个卑鄙的家伙的声音。她下意识地想破口大
骂这个将自己和女王出卖给卡洛斯的恶棍,但她只能从被橡胶球堵住的嘴里发出
些模糊的「呜呜」声,被捆绑吊起来的身体愤怒地发抖起来。

  查理走到愤怒的女人面前,盯着奥丽雅被炭火烤得汗水淋漓、通红的脸上充
满愤怒和紧张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

  「奥丽雅!你想不到会在这种场合下和我见面吧?哈哈哈,真是太有趣了!

  堂堂的『比奥提之花』奥丽雅竟会被吊起来和她的情人见面?!」他说着,
伸手抓住了女人胸前湿透的劲装里那两个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肉球。

  「我早就想摸摸这两个东西了,果然手感好极了!」奥丽雅的劲装被汗水湿
透了,紧贴在她的身上,使她胸前两个丰满的乳房的形状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几乎和没穿衣服没什么区别。

  查理的双手粗鲁地抓捏着奥丽雅丰满的胸膛,使她感到一阵惊慌和羞怒!她
感觉脸上好像火烧一样,愤怒地盯着面前这个可耻的家伙,被堵住的嘴里不停地
发出含糊的「呜呜」声,被吊着的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

  「这里的确是太热了!奥丽雅,你看你全身都湿透了!我来帮你把衣服脱下
来吧!」查理说着,从身上拿出了一把小刀。

  「不!不要!!」奥丽雅在心里大喊起来,她的眼睛里立刻充满了惊恐和乞
求,拼命地摇晃着头。

  「不用客气!」查理恶毒地笑着,飞快地用小刀割破奥丽雅身上被汗水湿透
的劲装,然後将她被割破的衣服粗鲁地从汗水淋漓的身体上剥了下来!

  查理抄着两手看着眼前这个被剥光了衣服吊起来的美女,奥丽雅的身材娇小
匀称,丝缎般细腻紧绷的肌肤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汗珠,显得更加充满诱惑;她一
头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着,俊美的脸上羞得通红,闭着眼睛从被橡胶球堵住
的嘴里发出阵阵屈辱的呜咽;粗糙的绳索深深勒进她手腕和脚踝细嫩的肌肤里,
赤裸的女人被拉扯开双腿捆绑着吊起来,失去自由的雪白肉体还在不屈扭动着。

  真难以想像这个美艳而凄惨的裸女就是比奥提军中大名鼎鼎的将领奥丽雅!

  查理淫笑着走到奥丽雅的面前,眼睛死死地盯着女人胸前那两个随着身体的
扭动而颤抖着的浑圆肥硕的肉球,上面那两个嫩红的小乳头已经因为羞耻而变得
更加突出。

  查理的双手顺着奥丽雅赤裸的胸膛摸了下去,他清楚地感到失去自由的女人
的肉体在自己双手放肆的抚摸下轻轻地颤抖着。他的手滑过女人平坦而匀称的腰
腹,伸向了女俘虏双腿之间浓密的耻毛覆盖下的秘穴。

  「呜呜……」奥丽雅感到查理的手粗鲁地揉捏着自己娇嫩的花瓣,一只手指
竟然要插进自己乾燥的肉穴里!她立刻睁开眼睛,拼命摇晃着头,嘴里不停发出
又羞又急的呜咽。

  「唔?还是处女?!」查理突然抽出了侵入奥丽雅秘穴中的手指,奸笑着说
道。奥丽雅的眼睛里充满了乞求和慌张的神色,几乎要哭了出来,拼命点着头。

  「那就更好了!」查理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裤子。

  「小贱人,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吧!」查理下流地笑着说着,解开奥丽雅脑
後的皮带,将她嘴里的橡胶球取了出来。

  「查理,你这个混蛋!你、你杀了我吧!不要!不……」奥丽雅的嘴里的橡
胶球一取出来,立刻又羞又急地尖叫起来!

  查理不理会女人羞愤的尖叫,他走到奥丽雅面前,将自己粗大坚硬的肉棒顶
在女俘虏紧张得不停颤抖的下身那紧密的肉穴上,双手抱住奥丽雅汗水淋漓的丰
臀,猛地向前挺腰而入!

  「啊!!!混蛋!!!啊!!!」奥丽雅立刻感到一根火热的东西插进了自
己从未被人碰过的娇嫩的肉穴,一种好像要将自己撕裂一样的疼痛从下体传来,
她被吊起来的身体猛地向後弓去,扬起头发出一阵凄厉的悲鸣!

  「呼,好紧哪!」查理抱紧奥丽雅扭动着的汗津津的身体,感到包裹着自己
肉棒的温暖的肉壁一阵阵收缩,一股殷红的处女的鲜血顺着被粗暴奸淫的肉穴流
淌出来,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查理喘着粗气,抱住女俘虏丰满肥嫩的双臀奋力
地抽插起来,令被强暴的女人不停地发出凄厉的哀叫和痛苦的呻吟……

  遭到强暴的女人凄惨的裸体软绵绵地被吊在空中摇晃着,殷红的鲜血混着白
浊的精液顺着结实白嫩的大腿流淌下来。奥丽雅低着头断断续续地抽泣着,她此
刻感到了莫大的屈辱和愤怒,以及对自己只能任敌人奸污蹂躏的悲哀。

  满足了兽欲的查理站在抽泣呻吟着的奥丽雅面前,欣赏着遭到奸污的女将领
凄惨哀羞的样子,一个更加歹毒的主意又出现在他的脑子里。

  查理指挥着两个侍从用两根皮带捆在了奥丽雅的大腿上,然後将皮带系在房
顶侧上方的两个滑轮上,然後解开了捆着女俘虏双脚的绳索。接着他们拉动滑轮
将女俘虏被皮带捆住的双腿拉高,并向两侧大大地分开,使被吊起来的女人摆成
了一个好像坐在半空、大张着双脚的姿势。

  奥丽雅极力挣扎着,破口大骂。但被捆绑住双手双腿、又刚刚遭到奸污的女
人怎么反抗也无济于事,还是被摆成了一个双腿几乎和腰部水平、大张着双脚吊
在空中的羞耻姿态。

  查理看着被捆好吊起来的奥丽雅低着头羞辱难当地抽泣着,两条浑圆雪白的
小腿轻轻摇晃着,纤细的脚踝上被绳索紧紧捆绑留下的暗红的痕迹十分清晰,而
大张着的双腿之间那刚刚遭到奸污的肉穴周围还残留着精液和血迹,加上女人赤
裸着的身体上汗水淋漓,此刻奥丽雅的样子显得更加凄惨而美丽。

  查理走到奥丽雅的背後,因为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所以浑圆丰满的双臀之
间的那个紧窄浑圆的菊花洞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嘿嘿,刚刚搞完了你前面的肉穴,现在该轮到後面的了!堂堂的『比奥提
之花』奥丽雅,现在你该好好尝尝被人操屁眼的滋味了!」查理盯着那雪白浑圆
的肉丘之间浅褐色的、不断轻轻翕动着的小肉洞,下流地说着。

  「不要!查理,你、你这个狗杂种!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你有本事就杀了
我!不要碰我!!!」奥丽雅没想到外表文雅的查理竟然会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有这么无耻的念头!奥丽雅感到被敌人从屁眼强奸要比从前面更加羞耻,而那么
窄小的肛门里被插进查理粗大的肉棒一定也更加痛苦,她感到又羞又怕,巨大的
羞耻和恐惧令她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

  查理丝毫不为奥丽雅的尖叫和挣扎所动,他将食指插进女俘虏紧密的肛门使
劲扣挖着,感到她紧张的肉体剧烈地抽搐着,雪白浑圆的屁股不停抖动,温暖细
嫩的肛肉也紧紧地缠绕着手指。

  查理粗鲁的扣挖令被凌辱的女人不停发出凄惨的哀嚎,但查理也感觉到这个
娇小的美女剧烈的反抗给自己的手指带来很大的压力,看来自己想舒舒服服地将
自己的肉棒插进她的屁眼还真不容易。查理皱了皱眉头,招过一个侍从小声说了
几句,然後将手指抽了出来。

  查理看到抽出的手指上沾了一些女人肛门里残留的褐色的污秽,他奸笑着忽
然将手指伸进了还剧烈地喘息着的奥丽雅张开着的小嘴里!

  「小贱人,尝尝你自己的粪便的味道吧!哈哈哈……唉呦!」查理正得意地
将自己沾着污秽的手指插进奥丽雅的嘴里,在她柔软的舌头上粗鲁的蹭着。忽然
被羞愤已极的奥丽雅猛地张嘴狠狠咬了一口!痛得查理立刻高声叫了起来!

  「你这个禽兽!呸!!」被查理将刚刚扣挖过自己肛门的手指插进嘴里,奥
丽雅几乎羞怒得要昏过去了。她被吊起来的赤裸的身体气得不停发抖,大声地叫
骂起来。

  「臭婊子!敢咬我?!有你的苦头吃!!」查理的手指几乎被奥丽雅咬断,
痛得他呲牙裂嘴地吸着冷气,恶狠狠地盯着奥丽雅说道。

  这时那个侍从走了回来,递给查理一根黑色的橡胶棒。那根黑色的橡胶棒一
头是尖的,表面布满细小的突起,大约两寸粗细,一尺来长,看起来既硬又有弹
性。查理拿着那根橡胶棒在奥丽雅眼前晃着,恶狠狠地说道:「臭婊子,看见了
吗?我就先用它来松松你的屁眼!」

  「不要!不、不!!!」奥丽雅看着那根可怕的橡胶棒,立刻惊慌地叫了起
来!

  「臭婊子,知道害怕了?嘿嘿,太晚了!你就等着屁眼开花吧!!」查理恶
毒地骂着,走到被吊起来的女俘虏背後,粗鲁地扒开她浑圆丰满的双臀,将手里
那根可怕的橡胶棒对着奥丽雅浑圆窄小的菊花洞狠狠地捅了下去!

  「呀!!!」奥丽雅立刻感到屁股後面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娇嫩的肛门被查
理手中的橡胶棒粗暴的插入撕裂了,鲜血顺着被撑开的小肉洞流了出来!

  查理的脸上露出残忍的微笑,看着鲜血顺着被凌虐的女人浑圆丰满的屁股流
淌到大腿上,他慢慢地转着手里的橡胶棒,一分一分地插进奥丽雅的屁眼里!

  「混蛋!畜生!!查理!你杀了我吧……」奥丽雅痛得浑身发抖,她感到自
己的屁股都好像要被撕裂了,巨大的屈辱感令她几乎要发疯了。但此刻被捆住手
脚吊起来的奥丽雅却丝毫无法反抗,只能悲愤地颤抖着赤裸的身体破口大骂。

  「臭婊子,害怕了?!开口求我吧?!答应以後永远做我的奴隶,我就饶了
你!」

  「你、你休想!啊……畜生!啊……」奥丽雅倔强地骂着,她拼命扭动着雪
白的屁股躲避,可查理手中的那根橡胶棒还是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屁眼里。

  「还嘴硬?!」查理狞笑着,突然加快了频率,开始用手中那又粗又长的橡
胶棒在奥丽雅被撕裂的肛门中快速地抽插起来!

  奥丽雅被查理的蹂躏折磨得眼前直冒金星,那种彷佛撕裂了身体一般的剧痛
令她浑身冷汗直流,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她一边大声叫骂着,一边还是忍不住哭
叫起来。

  查理残忍地用手里的橡胶棒在奥丽雅的屁股里肆虐着,过了好半天,他发现
哭喊叫骂着的女俘虏的声音渐渐微弱下来,雪白丰满的屁股也不再激烈地扭动,
只有身体还在轻轻哆嗦着。他意识到奥丽雅大概快被自己折磨得昏过去了,于是
抽出了橡胶棒。

  此时的奥丽雅低着头轻轻呻吟着,丰满的胸脯微弱地起伏着,屁眼里流出的
鲜血几乎流满了她丰满结实的大腿,而被撕裂的肛门也凄惨地张开着,微微抽搐
着,样子悲惨极了。

  查理拿着那沾满了奥丽雅肛门中的血迹和污秽的橡胶棒走到她的面前,突然
捏着她的脸迫使她张开呻吟啜泣着的小嘴,将那根橡胶棒狠狠地塞进了奥丽雅的
嘴里!

  「唔、唔……」那又粗又长、沾满秽迹的橡胶棒插进奥丽雅的喉咙里,令她
立刻痛苦地呜咽着挣扎起来。

  「臭婊子,先尝尝你自己那脏屁眼的味道!然後再尝尝被男人的鸡巴操屁眼
的滋味吧!!」查理恶毒地说着,用胶带将那根橡胶棒粘在奥丽雅的脸上,使她
不能将橡胶棒从嘴里吐出来。然後盯着奥丽雅充满羞辱愤怒的俏脸,恶狠狠地骂
着走向她的背後。

  「呜呜……」奥丽雅被那根肮脏的橡胶棒堵住嘴巴,弄得她想呕吐又吐不出
来,而充斥嘴里的血腥味和粪便的苦味更令她苦不堪言。奥丽雅拼命地从嘴里发
出模糊的呜咽,羞辱的眼泪不停流淌下来。

  查理走到奥丽雅背後,抱住她丰满的身体,将自己怒挺的肉棒对准还流血的
肉洞,狠狠地插了进去!


                              (四)

  几个身材魁梧的侍卫几乎是抓着愤怒地叫骂着的阿妮塔公主的手脚,将她抬
着跟随卡洛斯走进了地牢。

  阴森的地牢里点燃着几支巨大的火把。侍卫们抬着公主来到地牢中央,天花
板上垂下四支细长的金属手臂,侍卫将公主的手脚用那彷佛手铐一样的机械手铐
住,然後卡洛斯走到墙边开始操纵起那机械手来。

  阿妮塔公主感到那些锁着自己手脚的冰凉的金属手开始朝四边缓慢而有力地
拉扯起来,她立刻尖叫着扭动起来,但坚硬的机械手还是无情地将她的四肢拉开
成了一个「X」形,然後停了下来。

  阿妮塔喘着粗气徒劳地扭动着丰满的身体,她感到手腕和脚踝被机械手抓得
生痛,而手脚被野蛮地分开到了极限,使她感觉大腿根和双肩几乎要被撕开了!

  「把她的上衣扒下来!」卡洛斯的声音无比淫邪。

  两个侍从走了过来。

  「你们敢?!不许碰我!!!啊……」惊慌失措的阿妮塔使劲地向後弓着身
体,尖叫起来。

  「嘶~~嘶~~」,一阵尖锐的撕扯声过後,阿妮塔上身穿的华丽的丝制长
袍被粗鲁地撕成碎片,从公主丰满成熟的身体剥了下来!

  「不、不要……」阿妮塔难堪地低下了头,羞辱万分地呻吟着。

  公主赤裸出来的上身雪白丰满,保养得极好的肌肤像丝缎般细腻而有弹性,
浑圆肥大的双乳,像两个巨大的肉球一样沉甸甸地坠在雪白晶莹的胸膛上,细腻
光滑的背部曲线极其优美,成熟丰满的肉体没有一点多馀的赘肉,像少女一样的
健康却又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

  几个侍从看着阿妮塔公主裸露出来的身体,忍不住都咽起了口水。可他们知
道这具性感美丽的肉体一时是轮不到自己来享用的,只好贪婪地看着,不甚情愿
地退到了一旁。

  卡洛斯也同样贪婪地盯着这个被机械手铐住手脚、半裸着身体的女人,一条
华丽的长裙下的双腿左右张开着,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纤美的双足勉强站在地上,
长裙上丰满肉感的上身赤裸着微微发抖,两个硕大的乳房醒目地垂在雪白的胸膛
上,而女人难堪地低下的俏脸早已经羞得通红!

  卡洛斯想到眼前这个好像落入狼群的羔羊一般孤立无助的美女就是统治着整
个大陆的阿妮塔公主,立刻感到了极大的满足和无法克制的冲动!

  卡洛斯走到阿妮塔身边,突然撩起她的长裙将手伸了进去!他的手立刻触到
了一团温暖柔软的肉丘!卡洛斯用一只手抓住公主丰满肥嫩的屁股,隔着薄薄的
内裤使劲地揉搓起来!

  「混蛋!不要碰我……」卡洛斯粗暴的玩弄令阿妮塔感到浑身发抖,她羞耻
地扭动着丰满的身体躲避着,呻吟的声音好像哭泣一样。

  「嘶啦」!卡洛斯一把将包裹着公主浑圆丰满的双臀的内裤撕破,接着将被
撕烂的内裤从阿妮塔的长裙下拽了出来,拿到她的眼前。

  「阿妮塔公主,我先让你看一出好戏!不过你不许乱叫!否则我就把你的嘴
堵起来!!」卡洛斯满脸淫笑地抓着公主被粗暴地扒下来的内裤在她的眼前晃悠
着。

  「你、你要干什么……」阿妮塔从来没受到过如此粗暴的对待,她现在已经
被吓得不知所措,脑子里一点主意都没有了。

  卡洛斯走回墙边,又操纵起机械手。

  抓住阿妮塔双臂的机械手将公主的双臂扭到背後,然後有力地抓住双臂从背
後向前拉了过去!

  「啊!」阿妮塔感觉双臂好像要被扭断了,立刻尖叫着不由自主地弯下腰!

  那两只机械手一边继续向前拉着,一边顺势向下按去!

  阿妮塔感到双肩一阵剧痛,她尖叫着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四只机械手配合默契地抓住阿妮塔的手脚,用力地将半裸的公主按着,双臂
从背後向前高举着,双脚分开撅着浑圆肥硕的屁股跪在了地上!

  同时从天花板上又垂下第五只机械手,它一把抓住阿妮塔那一头瀑布般的金
色长发,揪着她的头发迫使跪在地上的公主的头抬了起来!

  阿妮塔公主被五只机械手抓着手脚和头发,痛苦地跪在地上,羞愤得浑身发
抖,眼睛里含满了泪水。

  「来人!把娜塔西娅那只母狗带上来!!」

  立刻从门外走进来两个侍从,他们抬着被一丝不挂地捆绑得好像一个大肉粽
一样的女公爵,将她丢到了高举双臂跪着的公主面前。

  娜塔西娅修长苗条的身体被绳索捆成了一团:双腿蜷在身下,大腿和小腿叠
在一起用绳子捆着,双脚张开被铁铐铐在一根铁棍上;双臂被反绑在背後,粗糙
的绳索勒过她柔嫩丰满的胸膛,同时连她的头发也被一起胡乱地捆在捆绑双臂的
绳索上。

  娜塔西娅的嘴里被一根布条勒着,雪白的肉体上布满淤青的指印和抓痕,白
细的手腕和脚踝上由于刑具的磨擦已经红肿出血,而双腿之间那两个被奸淫得红
肿不堪的小穴里则分别被塞进一个古怪的橡胶塞。

  被捆成一团的娜塔西娅就被丢在被机械手揪着头发抬起头的阿妮塔面前,两
个悲惨的女人离得如此之近,阿妮塔甚至能闻到饱受蹂躏的女公爵身上散发出一
股汗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娜塔西娅抬起头,看到阿妮塔公主几乎和自己同样悲惨,被机械手抓住手脚
和头发按着跪在地上,裸露着上身,两个沉甸甸的大乳房几乎要垂到了地上。她
的脸上充满了羞愧和悔恨,被布条勒住的嘴里不停地「呜呜」哀叫着,眼泪不住
地流了下来。

  「公主殿下,好好看看你最信赖的女公爵的样子吧!哈哈哈……」

  卡洛斯说着,拔出了娜塔西娅小穴和屁眼里那两个塞子。

  「啊……畜生!卡洛斯!你、你……」阿妮塔忍不住尖声叫骂起来!她简直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娜塔西娅下身那两个小肉穴已经被被无数次野蛮的奸淫糟
蹋得不成样子,像两个泥泞不堪的肉洞一样失去弹性地张开着,塞子一拔出来,
红肿的肉穴中立刻流淌出大量浆糊般粘稠的精液!

  「贱人!还这么嚣张?!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囚犯了,我随时可以让你也变得
和娜塔西娅这母狗一样!!」卡洛斯一边粗鲁地用脚踢着阿妮塔高高撅着的大屁
股,一边威胁道。

  「你……我真後悔当初没有杀了你这个禽兽!」阿妮塔公主一想到自己如今
的悲惨处境,立刻流出了悔恨的眼泪。

  「尊贵的公主,你现在後悔已经太晚了!」卡洛斯奸笑着走到阿妮塔身後。

  他忽然将阿妮塔的长裙撩到腰上,美丽的公主那雪白浑圆的屁股立刻暴露出
来!

  「啪!」,卡洛斯用手使劲地拍打着阿妮塔撅着的屁股,雪白丰满的肉丘上
立刻留下了一个淡红的手掌印!

  「啊!」阿妮塔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裸露着的肥大的屁股左右扭动起来。

  卡洛斯抓住阿妮塔的一只脚,将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接着将袜子也剥了
下来,然後又将阿妮塔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和袜子也脱了下来。

  阿妮塔裸露出来的双足雪白匀称,卡洛斯将她的一只脚握在手里,朝一个侍
从递了个眼色。

  那侍从给卡洛斯拿来一根一寸来宽的竹片,卡洛斯拿着竹片朝着阿妮塔裸露
着的雪白的脚心狠狠抽了下去!

  「啊!」脚心被竹片抽打着,阿妮塔公主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她立刻
尖声惨叫起来!

  「哈哈!贱人,先给你点小小的教训!让你还端着你那公主的臭架子!」

  卡洛斯大笑着,将竹片丢到了地上。

  「你俩来,替我狠狠地打!」卡洛斯对两个侍从道。

  两个侍从上来,一人抓住阿妮塔一只纤美的玉足,用竹片开始不停地狠狠抽
打起脚心来!

  卡洛斯则走到阿妮塔面前,坐在被捆成一团的娜塔西娅的屁股上,弯着腰开
始欣赏阿妮塔被竹片抽打脚心的样子。

  那两个侍从毫无怜悯地狠狠抽打着阿妮塔赤裸的双脚,很快阿妮塔白嫩的脚
心就被抽打得红肿起来!

  阿妮塔看到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敌坐在娜塔西娅身上,盯着自己看着。羞怒交
加的她本想痛骂卡洛斯,可被竹片抽打双脚的钻心的疼痛令她实在不堪忍受,阿
妮塔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

  「卡洛斯……混蛋!呜呜……啊!!」

  卡洛斯突然伸手抓住了断断续续地抽泣、哭骂着的阿妮塔胸前垂下的那两个
白嫩肥大的乳房,用手指夹住两粒嫩红娇小的乳头狠狠地揉捏起来!

  「啊!!!」阿妮塔感觉自己娇嫩的乳头几乎要被卡洛斯捏扁了!她立刻尖
声惨叫起来,痛得浑身不停发抖。

  此时被卡洛斯坐在身下的娜塔西娅忽然剧烈地扭动起来,嘴里在不停地「呜
呜」乱叫着。

  卡洛斯将勒着娜塔西娅嘴巴的布条解开。

  「卡洛斯,求求你!不要再折磨公主了、放过她吧……」娜塔西娅嘴里的布
条一解开,就拼命挣扎着扭过头朝着卡洛斯哀求起来。

  「母狗!你还要替别人求情?!我看有一会没收拾你这个贱人,你就皮肉痒
痒了!」卡洛斯骂着站了起来。

  「来人,把我的『尼姆』和『拉克』带来,让它们陪娜塔西娅女公爵好好玩
玩?!」

  走出去两名侍从,很快从门口传来一阵令人心悸的野兽的咆哮声!两只浑身
毛茸茸的半人半猿的怪物被侍从牵了进来!!

  阿妮塔公主和娜塔西娅看到这两只怪物,同时尖叫起来!

  这两个怪物足有两米来高,外表上看像猿人一样,浑身长满了浓密的长毛,
而尤其令两个悲惨的女人又羞又怕的是:这两个怪物的下身竟然都长着两根几乎
有常人两倍尺寸的巨大的阳具!!!

  两个怪物一见到两个赤身裸体的美女,立刻挣脱了侍从,直立起身体发出渗
人的狂吼!!

  「尼姆!拉克!安静一些!!」

  那两个发狂的怪物好像能听懂卡洛斯的话一样,立刻又安静下来,像两只乖
巧的宠物狗一样走到卡洛斯身边趴了下来。但它们那充满兽性的眼神还是不停地
打量着被机械手抓住手脚跪在地上的阿妮塔公主和被捆成一团的娜塔西娅成熟美
丽的肉体,嘴里发出阵阵低沉的呼噜声。

  「公主殿下,娜塔西娅小姐,你们看到我这两只可爱的宠物了吧?它们可是
我用生化技术制造出的杰作呢!你们看:它们是多么地雄壮啊!而且它们还有一
个特殊的嗜好:那就是女人!尤其是像两位这样美丽性感的女人,尼姆和拉克一
定会喜欢得不得了!哈哈哈!!」

  「卡洛斯!你、你太卑鄙了!!你简直不是人!!!」阿妮塔已经忘记了自
己被竹片抽打脚心的疼痛,她又急又怕,浑身不住发抖。

  「尼姆,拉克!你们先让这位女公爵快活快活吧!」卡洛斯朝着两个怪物指
了指地上被绳索捆绑着的娜塔西娅。

  「不要!!卡洛斯,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啊……」娜塔西娅已经被
吓得浑身发抖,那两个怪物丑陋的样子和它们胯下那四根可怕的大肉棒几乎把可
怜的女公爵吓昏了,她顾不得羞耻蠕动着被绑成一团的身体朝着卡洛斯爬去,不
停地哀求着。

  「不!不、不……」

  两只怪物像人一样站起来扑向了尖叫挣扎的娜塔西娅!其中一个趴在她的身
後,毛茸茸的大爪子抓住她丰满白润的双臀,将它胯下那两根大家伙对准女公爵
下身那两个饱受摧残的小肉穴同时插了进去!

  「啊!!」可怜的娜塔西娅立刻凄厉地尖叫起来!她的小穴和屁眼被那怪物
的两根大肉棒同时插入,那怪物激烈的抽插令她感觉自己身体彷佛要被戳穿了一
样!被这种非人非兽的怪物强奸的痛苦和羞辱令娜塔西娅泣不成声地拼命哭喊挣
扎起来!

  另一只怪物见美丽的女公爵的小穴和屁眼都已经被自己的同类占有了,它发
出一阵阵可怕的怪叫,暴躁地围着被怪物强暴蹂躏的娜塔西娅转了起来!

  「尼姆!把这个贱货的嘴巴堵上!!」卡洛斯阴险地招呼着怪物。

  那怪物的眼中立刻射出兴奋的光芒,它吼叫着来到娜塔西娅面前,用它的大
爪子捧起了女公爵哭得一塌糊涂的脸。

  「不!不!!」屁股後面的怪物狂暴的抽插几乎已经把娜塔西娅折磨得快昏
死过去了,她发现另一只怪物开始捧起自己的脸朝着它毛茸茸、散发着一种恶臭
的胯下按去,立刻绝望地哀嚎起来。

  那怪物捧着娜塔西娅流满泪水的俏脸,忽然用爪子握住自己的两根大肉棒,
同时塞进了女公爵的小嘴里!!

  「呜呜……」两根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同时狠狠地塞进嘴里,娜塔西娅立刻感
觉自己喘不上气来,嘴角几乎要被撑裂了,而且嘴里立刻充满了那怪物肉棒上的
那种心的腥臭味!娜塔西娅模糊地呜咽着,拼命扭动着被绳捆索绑的身体,没命
地挣扎起来!

  两只怪物就在阿妮塔的面前狂暴地奸污着被绳索捆绑着的娜塔西娅,女公爵
的惨状阿妮塔看得一清二楚!娜塔西娅背後的怪物用它的两根大肉棒同时奸淫着
女俘虏的屁眼和小穴,猛烈的抽插带得娜塔西娅肛门和小穴里粉红的膣肉里出外
进;而另一只怪物的两根乌黑粗大的肉棒则同时塞进娜塔西娅的小嘴里,粗暴地
抽插几乎要把女公爵的嘴角都撕开了!!

  娜塔西娅闭着眼睛痛苦得浑身发抖,她雪白娇嫩的胸膛和屁股被两只怪物毛
茸茸的爪子抓出了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卡洛斯、你、你这个畜生!!」阿妮塔公主被自己眼前发生的这出惨无人
道的暴行惊呆了,她愤怒地挣扎着被机械手抓得死死的手脚,大声叫骂。

  「阿妮塔公主,你还耍什么威风?!别着急,我很快也会让它们来伺候伺候
高贵的公主殿下!!」卡洛斯盯着公主左右摇摆着的雪白肥美的屁股,恶狠狠地
说着。

  「你……」阿妮塔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自己被机械手死死地抓住手脚、揪
着头发跪在地上,身上仅存的长裙还被撩到了腰上,内裤也被扒掉了,几乎就是
赤身裸体地在等待着敌人来凌辱玩弄!她立刻羞急得满脸通红,什么话也说不出
来了。

  「骄傲的公主,我先来给你清洗一下你的大屁股,免得一会弄脏了我的『这
个』!」卡洛斯不知什么时候拿来一支巨大的注射器,无耻地站在阿妮塔面前说
着。

  「哦,对了!不知公主殿下是否喜欢辣椒油?这个东西灌进你的屁眼里,那
种滋味想必阿妮塔公主会永远忘不了的!哈哈哈!!」卡洛斯说着,将注射器里
注满了红红的油状液体。

  「你……」阿妮塔公主听到卡洛斯的话,立刻知道这个恶毒的敌人竟然要给
自己浣肠?!而且还是用辣椒油?!阿妮塔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一想到自己竟
然要在敌人面前受到如此折磨和羞辱,怕得立刻浑身哆嗦,几乎坚持不住要大哭
起来!

  卡洛斯走到公主身後,抱住阿妮塔雪白肉感的屁股抚摸起来。

  「贱人,堂堂的皇家公主怎么长了这么又圆又肥的屁股?我看天天被人操的
婊子的屁股也没有你的大!」

  阿妮塔被卡洛斯羞辱得快要哭出来了,她拼命摇晃着滚圆肥硕的屁股,徒劳
地挣扎着。

  「啊!!!」阿妮塔突然感觉自己的肛门里被塞进了东西,接着大量冰凉的
液体灌进了直肠。这些液体一进入屁股里,就立刻使阿妮塔感觉到一种从来没有
过的火辣辣的酸涨滋味!她立刻嘶声尖叫起来!

  卡洛斯满意地站起来,看着几乎全裸的阿妮塔跪在地上,拼命地扭动着雪白
浑圆的屁股尖叫着。阿妮塔的尖叫很快变成了沉重的喘息,她裸露着的屁股也摇
摆得更加剧烈起来!

  阿妮塔现在的感觉简直比死还难受,屁股里面一阵阵火辣辣的酸痛,肚子里
则越来越涨,难以忍受的便意和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令从没受过什么苦的公主发
疯了!她已经顾不得自己几乎赤身裸体的样子,拼命地咬着牙扭动着丰满雪白的
肉体挣扎着,嘴里不断发出阵阵沉重的喘息和呻吟。

  「我都快等不及了!你们来帮助公主殿下一下,我要快点看看高贵的阿妮塔
公主当众大便的丑态!」

  两个侍从立刻走上来,站在绝望地挣扎着的公主身边,抡起皮鞭抽向了摇摆
着的丰满白嫩的屁股!

  「啪、啪!」,阿妮塔高高撅着的雪白的肉丘上立刻出现两道交叉的血红的
鞭痕!

  「啊……」阿妮塔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立刻感觉被灌进辣椒油的屁股上又
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被皮鞭抽打的疼痛和肛门里阵阵的酸涨几乎使阿妮塔失去
了克制,双重的痛苦和屈辱使她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两个侍从的眼中充满了贪婪和兽欲,敌国的公主撅着雪白丰满的屁股被他们
鞭打令两个家伙几乎要兴奋得发疯了!他们不等卡洛斯的命令,就抡起皮鞭继续
抽向了阿妮塔!

  每一鞭下去就在阿妮塔丰满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细嫩的皮肉被皮
鞭抽裂,雪白的肉丘上很快就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

  阿妮塔痛得浑身直流冷汗,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几乎要涨裂了一样难受,被鞭
打的屁股也失去控制地颤抖起来!

  「呀……」,尖锐的悲鸣从惨遭凌虐的阿妮塔公主嘴里传出,她赤裸的丰满
肉体急速地抽搐起来,一股红褐夹杂的恶臭黏液从她被皮鞭拷打得伤痕累累的肥
润双臀间喷溅出来!

  「哈哈哈!」卡洛斯和侍从们看到阿妮塔终于失禁的丑态,都放声大笑。

  卡洛斯抓起阿妮塔被撩到腰上的裙子,将她屁股和叉开的双腿上沾着的污秽
擦乾净。

  被机械手揪着头发抬起头的阿妮塔依然断断续续地抽噎着,擦乾净的污秽的
丰满圆润的双臀上依然留着道道皮鞭抽打後留下的鞭痕。此刻阿妮塔的心里感到
极大的屈辱和悲哀,没想到落入敌人手中会受到如此残酷的凌辱和折磨,悲惨的
公主现在已经快要崩溃了。

  此刻那两只狂暴地轮奸着娜塔西娅的怪物忽然发出一阵渗人的吼叫!只见女
公爵面前的那只怪物猛地将插进女公爵嘴里的两根大肉棒抽了出来,两股浓稠腥
臭的黏液剧烈地喷溅到娜塔西娅的脸上和胸前;同时女公爵背後的怪物也用它的
爪子使劲按着女俘虏丰满的屁股,庞大的身体猛烈地抖动起来!

  「尼姆!拉克!放开那个女人!」卡洛斯喊道。

  两个怪物立刻听话地放开了娜塔西娅,女公爵背後那怪物从女人下身的两个
肉洞里拔出的肉棒竟然还在不停地抖动着,大量粘稠的白浊液体不断喷射到女公
爵雪白的双臀和後背上!

  此刻的娜塔西娅已经被两只怪物奸淫得昏死了过去!她被绳索捆绑成一团的
雪白肉体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凄惨地抽搐着;浑身上下糊满了黏糊糊、散发出刺
鼻异味的白色黏液,柔嫩的胸膛、背部和双臀上布满了道道血红的抓痕,样子已
经惨不忍睹!

  卡洛斯走近娜塔西娅身边,忍不住捂住了鼻子。他看到女公爵不停流淌出怪
物精液的小嘴还在微微抽搐,而下身的两个被怪物干得合不拢的小肉洞则成了黏
液的汪洋。

  「把这个女人抬出去,她已经快被我的尼姆和拉克给玩死了!把尼姆和拉克
也一起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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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一届)第十一夜·疯狂传说 作者:YSE99


                              (五)

  几个侍从捂着鼻子抬起女公爵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躯体,带着两只可怕的怪
物走出了地牢。卡洛斯又转回到阿妮塔的身边。

  「臭婊子,没想到你这个大屁股里竟然有这么多脏东西!看来还得再替你洗
一洗!」卡洛斯下流地拍着阿妮塔撅着的伤痕累累的屁股说着。

  「不要……」阿妮塔终于忍不住开口哀求起来,那种被辣椒油浣肠的滋味简
直比死还可怕,而娜塔西娅刚刚的惨状更上令她感到心惊肉跳,她实在不愿再受
到这么可怕的折磨了。

  「哼哼,骄傲的公主也终于开始哀求了?」卡洛斯说着,又拿起灌满了辣椒
油的注射器捅进了阿妮塔依然微微翕动着的浑圆狭小的肛门!

  「啊……」阿妮塔立刻又感到自己直肠里黏膜被辣椒油灼烧的那种火辣辣的
疼痛,她羞辱地扭动着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的身体,大声呻吟起来。

  「这还没完哪,尊贵的阿妮塔公主!」卡洛斯狞笑着又拿来一堆细细的软管
和水桶。

  几个侍从上来牢牢按住阿妮塔晃动着的屁股和大腿,用手粗鲁地扒开了她下
身那娇嫩隐秘的花瓣!

  「你、你们要干什么?!」阿妮塔惊恐羞愤地叫了起来。

  卡洛斯一言不发地将细细的软管插进了阿妮塔小穴上那小小的尿道里!接着
将大量的凉水倒灌了进去!!

  「啊!!!畜生!放开我!!呜呜呜……」冰凉的冷水倒流进尿道,阿妮塔
立刻放声哭叫起来。

  卡洛斯将几乎满满的一桶凉水都倒灌进去,眼看着阿妮塔公主平坦的小腹已
经像孕妇一样地涨大起来!

  「行了,臭婊子!你好好体会一下屎尿齐流的滋味吧!!」卡洛斯拍着手站
了起来。

  「畜生!你、你,呜呜……」阿妮塔公主已经痛苦得无法自制,直肠里火辣
辣的灼痛伴随着腹部难以忍受的涨痛,悲惨的女俘虏浑身哆嗦着,羞愤交加地抽
泣呻吟起来……

  阿妮塔公主现在感觉还不如死了好!她的小嘴已经发麻了,两腮也开始酸麻
起来,可还不得不不停啜吸着嘴里这根弹性十足、乌黑心的橡胶棒!

  悲惨的公主还被机械手抓着跪在流满了粪便、尿液和其他各种液体的肮脏的
地面上,全身赤裸着,只有一条脏兮兮、皱巴巴的长裙被揉成一团卷在雪白纤细
的腰上,裸露着的丰满性感的双臀和双腿上沾满了肮脏的污秽。

  她已经记不得自己被敌人残酷无情的浣肠、排尿了多少次,只觉得自己的下
身已经好像失去了知觉,全身软绵绵的一点抗拒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卡洛斯将一根又粗又长、怪里怪气的橡胶棒硬塞进公主的嘴里,然後用皮带
捆在她的脑後将橡胶棒固定住,使阿妮塔无法将它吐出来。

  阿妮塔起初竭力反抗着,因为这根橡胶棒一直顶进她的喉咙里令她感到十分
心和羞辱。但她很快就发现了这根橡胶棒的恶毒所在:它不停地轻重相间地撞击
着女俘虏的喉咙,令她苦不堪言。

  而只要阿妮塔开始用嘴和舌头啜吸起来,它的撞击就会停止。于是可怜的女
俘虏只好屈辱地不停用小嘴含着粗大的橡胶棒吮吸起来。

  卡洛斯淫笑着站在旁边,欣赏的敌国的公主被自己尽情地凌辱折磨,「开发
着全身的所有肉洞」的悲惨样子,不时和他的侍从们大声谈笑着阿妮塔公主狼狈
屈辱的丑态。

  阿妮塔的嘴里被那淫邪的橡胶棒堵着,想叫骂或呻吟都不能。她的眼泪已经
流乾了,她美好而丰腴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光彩,充满屈辱悲惨地裸裎在
敌人眼前,只剩下巨大的绝望和羞耻还在折磨着她的精神。

  卡洛斯看着眼前这个丰满肉感的美女赤裸的肉体又剧烈地颤抖起来,接着一
股黏糊糊的红色油状从阿妮塔两腿间涌出,流满了雪白丰腴的双腿。血红的辣椒
油和流满女俘虏赤裸的双臀和大腿,令人感觉无比的凄艳!

  卡洛斯走近阿妮塔,看到她的小嘴还在麻木地翕动着,眼神中已经失去了光
彩,显得十分凄苦无神;撅着的丰润圆润的双臀上布满了道道醒目的鞭痕,还在
失去控制地颤抖着;两个肉丘之间的狭小浑圆的菊花蕾经过多次残忍的浣肠,已
经变成一个松弛地张开翕动着的小肉洞,里面不停缓缓流淌出黏糊糊的鲜红的辣
椒油。

  现在任谁看到阿妮塔公主这副狼狈悲惨的样子,都不会和那个统治着大陆上
最强大国家、贤明聪慧的摄政公主联想起来!美艳高贵的敌国公主经过一番残酷
狠毒的凌虐和折磨,已经变得好像一个最卑贱的婊子一样,赤裸着丰满肉感的身
体,奄奄一息地跪在肮脏污秽的地上任人摆布玩弄!

  卡洛斯解开阿妮塔脑後的皮带,将那根粗粗的橡胶棒从她的嘴里取出,那乌
黑的橡胶棒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卡洛斯粗鲁地用公主秀丽的金发将橡胶棒擦
乾,然後用它拍打着阿妮塔流满泪水的漂亮的脸蛋。

  「怎么样?看来经过这根橡胶棒的调教,高贵的公主一定能用你的小嘴让男
人欲仙欲死!」

  「卑鄙!你、你……」羞辱已极的阿妮塔公主挣扎了半天才从酸麻的嘴里挤
出几句话来。

  「啧啧,还嘴硬什么?!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什么皇家公主?!活像一只
又脏又臭的母狗!」卡洛斯看着跪在各种污秽混杂的脏水中的公主,捂着鼻子嘲
笑着。

  「把这只脏兮兮的母狗放开,给她洗乾净!」

  几个侍从走上来,操纵着机械手放开了阿妮塔的手脚和头发。

  阿妮塔公主感到被机械手抓了很久的手脚已经酸麻得失去了知觉,挣扎了几
下还是瘫软在了污水中。

  几个侍从走上前来,将阿妮塔身上那污秽不堪的裙子剥掉。阿妮塔竭力挣扎
也无济于事,还是被侍从们赤裸裸地拽着手脚拖出了地牢。

     ***    ***    ***    ***

  卡洛斯一觉醒来,躺在宽大的铜床上伸了伸手脚,感觉舒服极了。他的手朝
旁边摸去,立刻摸到了一具温暖柔软的肉体。

  「唔唔……」一阵女人模糊不清的呻吟和呜咽声从卡洛斯的枕边传来。

  阿妮塔公主此刻全身赤裸着躺在卡洛斯的旁边,双手举过头顶被绳索捆着,
捆住她双手的绳子另一头栓在卡洛斯床头的铜栏杆上;她丰满笔直的双腿大大地
张开着,双脚被用绳子牢牢地捆在一根一米多长的铁棍的两端;阿妮塔公主赤裸
着的雪白肉感的身体已经被洗得乾乾净净,显得香艳无比,只有浑圆丰润的双臀
上还留着些被皮鞭拷打过的伤痕。

  阿妮塔公主的双腿叉开着,下身迷人的风光一览无馀,只是凌乱的阴毛和娇
嫩的肉穴周围沾着一些乾涸的污迹,白嫩的大腿上也留着几道抓痕,显得十分狼
狈和难堪。

  整夜都没有合眼的公主此刻内心感到无比痛苦和屈辱,被卡洛斯这么捆绑在
床上肆意蹂躏玩弄了一夜,阿妮塔简直羞愧得恨不得立刻死掉!

  阿妮塔公主的嘴里被一团破布堵着,被卡洛斯的手按住柔软肥硕的乳房揉搓
着的公主脸上露出羞辱愤怒的表情,嘴里发出阵阵含糊的呜咽,使劲扭动着丰满
的肉体反抗着。

  「臭婊子,贱穴和屁眼都被我玩过了,还摆什么公主的架子!」卡洛斯恶狠
狠地骂着,使劲地揉捏着公主胸前那两团丰满肥硕的嫩肉,痛得阿妮塔眼泪都流
了出来。

  「贱货,我会天天晚上把你这么绑在床上陪我睡觉!等我玩腻了就把你送到
我的军营里去当婊子!嘿嘿,我的那些如狼似虎的军士见到你这个敌国的公主一
定会发疯的,那时你这身肥嫩的皮肉可就大派用场了!哈哈哈……」卡洛斯使劲
捏了一把阿妮塔丰满的大胸脯,狞笑起来。

     ***    ***    ***    ***

  「卡洛斯,我把名震天下的『比奥提之花』奥丽雅提督给你还回来了!」查
理说着走进卡洛斯的大殿。

  「混蛋,放开我!!」查理的身後传来一个愤怒的女声。

  赤身裸体的奥丽雅被两个侍从推搡进来,她满面羞红地叫喊着,使劲扭动着
被绳索紧紧捆绑着的身体愤怒地反抗着。

  奥丽雅一被推进大殿,立刻就发现在面前端坐着她不共戴天的仇敌——卡洛
斯。卡洛斯的椅子旁的地上,一个体态丰腴的金发美女全身一丝不挂地跪着,正
在低着头低声抽泣着。

  奥丽雅仔细一看,立刻认出这个跪在地上抽泣的裸身女子正是她的主人——
比奥提的摄政公主阿妮塔殿下!

  阿妮塔公主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丰满肉感的身体完全暴露着;她的双手被用
绳子捆在背後,修长丰满的双腿也被用绳子牢牢绑着;她的脖子上也被捆了几道
绳索,多馀的绳子从公主丰满柔嫩的双乳间垂下,一直从她的两腿之间穿过,和
捆住手腕的绳子紧紧地系在一起,这样阿妮塔公主就只能一动不动地跪着,因为
只要她的头或双手一动,连在一起穿过她两腿之间的绳索就会磨擦到她下身那敏
感娇嫩的花瓣,令她痛苦不堪!

  阿妮塔公主裸露着的肥大浑圆的屁股上清晰地留着皮鞭残酷拷打过的、纵横
交错的血红鞭痕,再加上她低声的抽泣,清楚地说明高贵的公主一定是遭到了十
分残酷的折磨和凌辱!

  「卡洛斯,你、你对公主做了什么!?!」奥丽雅一看到阿妮塔公主的悲惨
样子,立刻大声叫了起来。

  「嘿嘿,小贱货!你的精神还不错吗!看来查理真是够怜香惜玉的了!」卡
洛斯说着走了下来。

  他围着羞愤得浑身发抖的黑发美女转了几圈,立刻发现了奥丽雅下身的两个
小肉洞周围还残留着乾涸的精液和斑斑血迹,尤其是奥丽雅雪白高翘的双臀之间
那浑圆娇小的菊花蕾,已经被粗暴的奸淫和凌虐折磨得红肿起来!

  「查理,我向你道歉!看来你下手一点也不比我轻!」卡洛斯说着竟然伸手
在奥丽雅赤裸着的屁股上使劲掐了一下!

  「混蛋!禽兽不如的杂种!!……」奥丽雅羞得满脸涨红,破口大骂。

  「查理!你、你、你竟然出卖我们!你这样做究竟为什么?!」阿妮塔已经
回过头来。看到这个卑鄙的堂弟和卡洛斯站在一起,一想到自己现在落入敌人手
里,遭到残酷的折磨和奸淫,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的阿妮塔就又羞又恨,她厉声
责问道。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卡洛斯答应和我平分整个大陆,到那时我就是比
奥提国王查理陛下!你明白了吗?」

  「还有就是为了你们!美艳绝伦的阿妮塔公主,和你这两个美貌智勇兼备的
左膀右臂——奥丽雅和娜塔西娅!你们这样绝色的美女不弄到手,简直令我食不
知味!」

  「你!这个贱货!!当初还不肯嫁给我?!现在怎么样?还不是被我扒光了
衣服,干完了小穴干屁眼!!哈哈哈!!!」查理回过头冲着奥丽雅大笑起来。

  没想到外表文雅、受过良好教育的查理说出如此粗鲁无耻的话来,两个无法
反抗的女人都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你们把这两个贱人押下去,和娜塔西娅那只母狗关在一起。查理,
我们还有正经事要做呢!走吧。」卡洛斯对侍从吩咐完,拉起查理走向後殿。

     ***    ***    ***    ***

  阿妮塔公主和奥丽雅被赤身裸体地反绑着双手,两个女人的脖子被一根长绳
子一前一後地栓在一起,像牲口一样被侍从牵着走在卡洛斯王宫的走廊中。

  两个侍从押着不幸被俘的公主和她的得力手下,一个在前面牵着栓在阿妮塔
公主纤细优雅的脖子上的绳索,绳索的另一头栓在走在公主身後的黑发美女奥丽
雅的脖子上。另一个侍从在奥丽雅背後,粗鲁地推搡着赤裸身体的女俘虏,使她
们光着双脚踉跄着朝前走去。

  阿妮塔公主的脖子和被反绑在背後的双手之间的绳子没有解开,绳索穿过她
的两腿之间,随着她的行走磨擦着公主那娇嫩肥厚的肉唇,令羞辱万分的公主痛
苦不堪。

  「快走!臭婊子!!」走在奥丽雅背後的侍从粗鲁地使劲推搡着她。这两个
身份高贵的女俘虏赤裸着的诱人身体早就令他垂涎欲滴,他趁这个机会使劲地在
奥丽雅浑圆高耸的屁股是捏了一把。

  奥丽雅被侍从推得一阵踉跄,她猛地撞上了走在前面的阿妮塔!两个女俘虏
立刻一起摔倒在地上。

  奥丽雅摔倒在阿妮塔公主的身上,她趁机在公主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

  「臭婊子,还不快爬起来!」一个侍从喝骂道。

  「求求你,把这根绳子给我解下来吧!我、我、我已经受不了了……」阿妮
塔公主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两腿间的那根绳索,满脸羞红地小声哀求着。

  「是吗?我来看看。」一个侍从色迷迷地看着赤身裸体的公主,慢慢地蹲在
了她的面前。

  那侍从粗鲁地分开躺在地上的阿妮塔公主修长丰腴的双腿,用手在她浓密的
金色阴毛间摸索着。阿妮塔公主下身那两片细嫩肥厚的肉唇已经被粗糙的绳索磨
得红肿起来,侍从用手粗鲁地扒开两片柔嫩的肉片,眼睛盯着公主那微微翕动着
的嫩红的肉穴,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求求你,帮我解开吧。」阿妮塔被敌人粗鲁地抚摸观察着隐秘的下体,已
经羞耻得快哭了出来,她丰满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低声哀求。

  「那……好吧……」那个侍从说着,解开了那根拴在公主脖子上的绳索的一
头。

  就在这时,躺着的阿妮塔公主突然抬起头,用尽全力地用头撞向了自己面前
的侍从的脸!!

  「啊!……」那侍从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立刻捂着鼻血长流的脸摔倒在地
上!

  与此同时,已经站了起来的奥丽雅猛地抬起修长结实的裸腿重重地飞踢向另
一个侍从的胸口!

  另一个侍从被奥丽雅狠狠地踢倒在地!不等他爬起来,娇小的黑发女郎已经
用她的膝盖狠狠地砸向了他的脖子!!

  「啊!!!」几乎在这个侍从惨叫的同时,一阵骨头折断的声音从他的脖子
上传来,他抽搐了几下,当场毙命!

  奥丽雅解决的这个侍从,来不及再爬起来就躺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蹬向另一个
捂着脸在地上打滚的侍从的裆部!

  「啊!」另一个侍从挣扎了几下,也没有的动静。

  「快,公主!快替我把绳子解开!」奥丽雅说着,躺在地上滚到了阿妮塔身
边。

  阿妮塔用牙齿替奥丽雅解开绳索,接着奥丽雅又将公主双手和两人脖子上的
绳索解开,然後两个女人顾不得还赤裸着身子就光着脚飞跑起来!

  两个女人刚转过走廊,迎面碰上一个身材魁梧的巨人,正是库鲁!!

  库鲁听见侍从的惨叫,刚赶过来就撞上了逃脱的公主和奥丽雅!他还没来得
及做出反应,就被奥丽雅敏捷地一记重拳打在了肚子上!

  「啊!」库鲁大吼一声,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

  奥丽雅接着狠狠一掌砍在了库鲁的脖子上,库鲁庞大的身躯「轰」地一声载
倒在地,竟然被奥丽雅当场打晕!

  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飞跑出卡洛斯的宫殿,刚进了花园听见後面传来一阵嘈
杂的呐喊声。十几个侍从带着五、六个好像猩猩一样的变异怪物追了上来!

  「哎呦!」光着脚奔跑的阿妮塔公主忽然叫了一声,踉跄了一下几乎摔倒!

  「奥丽雅,你别管我了!你自己逃吧!!」公主赤裸着的细嫩的双脚已经被
花园粗糙的地面磨破了,她痛得俏脸都扭曲了,痛苦地停下脚步,朝着奥丽雅叫
道。

  「公主殿下,你先逃!我来抵挡一阵!!」奥丽雅眼看追兵已经赶上来了,
她一咬牙转回来,将公主从地上拉起来。

  「奥丽雅……」

  「快跑!」奥丽雅使劲把阿妮塔公主朝前推去,自己转身迎向了追过来的侍
从和怪物。

  十几个侍从和怪物立刻将奥丽雅包围起来。

  赤裸着身体的奥丽雅迎向了侍从和怪物,几个回合下来,已经有四、五个侍
从被打折手脚或脖子躺在了地上打滚惨叫,其馀的侍从被这个虽赤身裸体、却好
像发怒的母狮一样勇猛拼命的黑发美女震住了,都缩了回来。只剩下那五、六个
庞大的怪物还在和奥丽雅搏斗。

  「嗷!!!」又一只怪物发出渗人的嚎叫,它被奥丽雅踢中要害,庞大的躯
体「轰隆」一下倒了下去,抽搐起来。

  奥丽雅眼看只剩下了三只怪物。她虽然知道自己已经很难逃脱,但为了阿妮
塔依然拼命地与这些半人半兽的可怕怪物搏斗在一起!她赤裸着的美妙身体上沾
满了亮晶晶的汗水,已经逐渐感觉有些体力不支,动作也慢了下来。

  「住手!!」一个雷鸣般的吼声从奥丽雅背後传来。

  正在激烈搏斗着的女人和怪物都停了下来。

  「贱人!你看这是谁??!!」

  奥丽雅朝吼叫传来的方向看去,立刻感觉眼前一团漆黑!!

  已经苏醒过来的巨人库鲁站在离奥丽雅不远的地方,朝着刚刚还在奋战的女
人狞笑着。他的一只手提着一个被赤身裸体捆绑着的女人,被绳索捆住手脚的女
人好像昏迷了一样耷拉着头,但从那丰满的体形和秀丽的金色长发上奥丽雅立刻
认出:这个被库鲁抓住的女人正是她拼死掩护的阿妮塔公主!!

  「臭婊子!你要是还敢反抗,我就捏断这个贱货的脖子!!」库鲁狞笑着用
另一只手揪着被捆绑的女人头发,抬起了她的头。

  奥丽雅清楚地看到昏死过去的阿妮塔公主的样子:美丽的眼睛紧紧闭着,嘴
角流着鲜血,裸露着的丰满的胸膛上还有好几道醒目的伤痕!显然公主是逃跑不
成,经过一番搏斗後又落到了库鲁的手里。

  「……」奥丽雅没有说话,但她的心里已经是一团绝望。她忽然感到激烈搏
斗後的身体已经是那么虚弱,眼前一黑,栽倒在了地上!


                              (六)

  「啊……」受刑的女人凄厉的惨叫在宽敞阴森的地牢中回荡。

  「把这个贱货弄醒!」库鲁喘着粗气,将手里血迹斑斑的皮鞭丢在积满污水
的地上。

  一个打手将一桶冷水泼向了被吊在梁上的女囚犯。

  「哦……」刚刚遭到残酷毒打的女人呻吟着慢慢苏醒过来。

  这个女囚犯被赤裸着身体悬空吊起,一根从梁上垂下的细绳索将她的两只大
拇指紧紧捆住,两只承受着全身重量的手指已经被勒得淤血青紫;另一根绳子将
女囚犯的双脚捆在一起,绳子另一端系在铸在地面上的一个沉重的铁环上,两根
绳索将女囚犯赤裸着的身体拉得笔直地吊在空中。

  女囚犯一丝不挂的美妙躯体已经被皮鞭抽打得惨不忍睹:原本雪白细腻的後
背上布满了好像渔网般纵横交错的血红鞭痕;赤裸着的丰满圆润的双臀和笔直匀
称的双腿上也被皮鞭抽打得鲜血淋漓;就连高耸着的浑圆柔嫩的双乳也没有逃过
各种酷刑的折磨,两个丰满的乳房已经变成两个红肿不堪的肉团!

  这个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女囚犯正是号称「比奥提之花」的女中英豪,
比奥提军中最优秀的将领——奥丽雅!

  奥丽雅湿淋淋的长发凌乱地贴在她的脸上,娇小丰满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
慢慢苏醒过来。

  「臭婊子!醒过来了!?还敢不敢逃跑了?!!」库鲁揪着奥丽雅的头发,
抬起她的脸,狞笑着问道。

  「呸!」奥丽雅将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啐到了库鲁的脸上!她盯着面前这个
狰狞残忍的家伙,眼中充满了仇恨和不屈。

  「贱货!这是还给你的!!」库鲁狠狠地一记重拳打在了奥丽雅柔软的小腹
上!奥丽雅发出一声惨叫,被吊在空中的身体忍不住抽搐起来。

  「把她的一条腿解开,吊到梁上!!」

  几个打手走上来,将捆着奥丽雅双脚的绳子解开。

  能征善战的女英雄经过长时间的严刑拷打,身体已经极为虚弱。当打手解开
奥丽雅双脚上的绳索时,她努力地挣扎了几下想反抗,可孔武有力的打手很轻松
地就抓住了她丰满结实的双腿,打败了奥丽雅最後一点抵抗。

  打手将奥丽雅的左腿重新捆上,系牢在铁环上。然後用另一根细绳牢牢捆住
她右脚的大脚趾,将绳子的另一头栓在梁上的滑轮上,接着开始拉动滑轮。

  「不!放开我!不要……」奥丽雅虚弱地喘息着,只能以尖叫来表示内心的
反抗和仇恨。她眼看着自己的右腿被朝上拉起,几乎与身体成了一个钝角,使她
的大腿根被拉扯得十分疼痛!

  更令奥丽雅感到痛苦和羞耻的是:这么一来她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就完全暴露
在了敌人面前,女英雄双腿之间那浓密的黑色阴毛和隐秘娇嫩的肉穴一清二楚地
暴露了出来!奥丽雅既羞耻又愤怒,她痛苦地扭动着失去自由的身体,羞愤地闭
上眼睛呻吟起来。

  「臭婊子!看你这么浓密的骚毛,多不要脸!让我来替你修剪一下吧!」库
鲁不知什么时候手拿一根巨大的蜡烛站在了奥丽雅面前。

  「你、你、你要干什么?!」奥丽雅眼看着库鲁粗糙的大手伸向自己两腿之
间的秘穴,惊恐羞耻地尖叫起来!

  库鲁的手已经开始无耻地在失去抵抗的女囚犯的肉穴周围摸索起来,用手指
扒开奥丽雅被冷水浇得湿淋淋的柔嫩肉唇,将粗大的蜡烛倒过来插了进去!

  「不!禽兽……」粗大的蜡烛磨擦着嫩穴里乾燥的肉壁,奥丽雅感到一阵阵
疼痛!女英雄自从逃跑不成被抓回来後,虽受到残酷的拷打折磨,却还没有被奸
污。尽管奥丽雅曾经被查理卑鄙地强奸,也有再次被奸污蹂躏的心理准备,可遭
到库鲁用蜡烛粗暴的侮辱还是令她感到无比羞辱,她拼命地叫骂挣扎起来。

  「臭婊子,等会儿让你尝够真正的肉棒的滋味!插爆你的贱穴!!」库鲁抽
出蜡烛,看到蜡烛上没有一点湿润的痕迹,恶狠狠地骂着。

  库鲁边骂边点燃了蜡烛,将燃烧的烛火碰向了奥丽雅下体那湿淋淋的浓密阴
毛!

  「吱~~」,一股毛发烧焦的刺鼻糊味从女英雄的下身传来!一小簇黑亮的
阴毛已经被库鲁手中的蜡烛烧掉!!

  「不要、不!啊~~」奥丽雅惊慌万分地向後弓着身体大叫起来!蜡烛烧到
女英雄的阴毛,一阵锥心的灼痛从娇嫩的下身传来,奥丽雅几乎立刻痛得昏死过
去!

  「臭婊子!看清楚了!我要替你把这些下贱的骚毛都烧掉!!」库鲁一手揪
着奥丽雅的头发,将她的脸按下来。另一只手握着蜡烛继续伸向她的下体!

  「不要!!不!!」随着又一声轻微的「吱」的声音,一股青烟伴随着刺鼻
的焦臭从女英雄的下身传来!奥丽雅全身已经僵硬了,难以忍受的暴行和痛苦令
她嘶声尖叫起来。

  「哈哈哈!!!我要把你这个什么『比奥提之花』的骚毛都烧光!!」库鲁
狞笑着继续用手中的蜡烛灼烧着奥丽雅娇嫩的下身那些浓密的阴毛。

  「不要啊……呜呜……不要、不要……」奥丽雅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惨无人道
的酷刑,她浑身哆嗦着号啕大哭起来。

  「呲」,一股尿液从女囚犯的下身射出将库鲁手里的蜡烛浇灭了!被蜡烛灼
烧下体的女英雄竟然被惊恐和痛苦折磨得小便失禁了!

  「哈哈哈!你们看!这个骚货竟然被吓的尿都出了来了!!」库鲁看到奥丽
雅丰润的下体已经蜡烛灼烧得一片狼籍,烧焦的阴毛乱七八糟地贴在耻丘周围,
上面还沾着淡黄色的尿液,简直狼狈不堪。见在酷刑拷打下都没有哭一声的奥丽
雅,现在被自己折磨得痛不欲生、不住哭泣的样子,他得意地狞笑起来。

  「把她这些乱糟糟的骚毛剃乾净,然後给我细细地打!看她以後还敢不敢逃
跑?!」

  这时,忽然从地牢的另一头传来一个女人凄惨的哭叫!

  「啊!!!不、不要……饶了我吧!呜呜呜……」库鲁听见女囚犯的哭叫,
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哭叫哀求的女人正是逃跑不成被抓回来的阿妮塔公主!

  堂堂的比奥提王国摄政公主现在的样子简直悲惨极了:阿妮塔公主和奥丽雅
一样全身赤裸着,被捆在一张老虎凳上;她的上身靠在一根柱子上,两条皮带捆
着她纤细的脖子和丰满的胸膛将公主的上身牢牢绑在柱子上。

  阿妮塔公主赤裸着的丰满肥硕的双乳饱受摧残,两根细细的尼龙线系在她两
个娇小柔嫩的乳头的根部,另一端固定在梁上,尼龙线绷得直直的,两个乳头已
经被勒得充血肿胀得不成样子。

  阿妮塔公主修长丰满的双腿并在一起,膝盖上下有两根宽皮带牢牢地将她的
双腿捆在老虎凳上,她的双脚下垫着几块厚木板,将她的双腿抬高,令她痛苦不
堪!

  阿妮塔公主赤裸着的丰满肉感的身体上并没有什么被皮鞭拷打的痕迹,雪白
丰润的肉体依然显得十分娇嫩诱人;但两个打手蹲在老虎凳前,一人捧住公主一
只纤镁匀称的裸足,用手里的银针不时扎着受刑的公主雪白娇嫩的脚心!

  娇嫩的双脚被如此折磨,令阿妮塔公主痛苦万分。可是她的身体却连动弹一
下都不敢,因为只要稍微一动就会令那两根栓着乳头、绷地紧紧的细线残忍地拉
扯起两个被凌虐的乳头来!阵阵锥心的疼痛从双脚和乳头上传来,遭到如此酷刑
折磨的公主不时发出凄惨的哭嚎!

  「贱人!你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公主了,而是一只供我们随意发泄拷打的下贱
的母狗!!还敢不敢反抗了?!臭婊子!!」库鲁粗暴地揪住阿妮塔凌乱的金发
大声喝骂。

  「畜生!你、你们绝没有好下场!!我、我……啊!!」被如此酷刑折磨的
阿妮塔公主感到无比屈辱和愤怒,她刚想怒骂就感到敏感的乳头上一阵剧痛,立
刻嘶声尖叫起来!

  库鲁使劲地拽了拽栓着阿妮塔乳头的细线,看到女俘虏两个娇小的乳头已经
被凌虐得红肿淤血,肿大成原来的好几倍,而双脚也已经鲜血淋漓,他狞笑着松
开了手。

  「把这只母狗放下来!」

  几个打手七手八脚地将阿妮塔公主从老虎凳上放了下来。

  公主赤裸着身体趴伏在地上,双手捂着饱受摧残的丰满柔嫩的胸膛低声抽泣
着。

  库鲁看着趴伏在地上屈辱伤心地抽泣着的公主,阿妮塔那赤裸着的丰满雪白
的肉体经过酷刑折磨显得更加凄美诱人。一想起眼前这个悲惨地裸露身体的女囚
犯就是统治着强大的王国的摄政公主,库鲁就立刻感到了一阵施虐的冲动!

  「把这个贱货抬到那张架子上捆起来!你们给我好好收拾收拾这只下贱的母
狗!」

  几个打手立刻扑了上来。

  「不要……混蛋!畜生!!放开我……」阿妮塔凄惨地尖叫着,拼命反抗也
无济于事。

  几个打手将阿妮塔拖到一个木头架子前。这个架子好像一张长凳,只是在它
的下面有一个铸在地面上的巨大的铁环。打手将阿妮塔按着脸朝上躺在长凳上,
然後将公主的双脚分开从长凳两边拽下来,接着用一根粗糙的麻绳将公主两只秀
美纤细的脚踝牢牢地捆在一起,又固定在了那个铁环上;然後他们又将阿妮塔的
双手也同样从身体两侧扭到长凳下,用绳子捆住手腕後和双脚牢牢绑在一起!

  他们捆绑完阿妮塔公主的手脚,又用一只大枕头垫在了她肥大多肉的屁股底
下使公主的下体抬高暴露出来,然後撤到旁边。

  被打手捆绑好的公主躺在长凳上,手脚被捆在一起栓在长凳下的铁环上,肥
嫩迷人的下体羞耻地抬高暴露着,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闭着眼睛屈辱地抽
泣呻吟着。

  库鲁狞笑着走到阿妮塔的身边,用手放肆地拍打着公主那肥嫩的下身。

  「臭婊子,你的下身还真够肥的!」

  敌人的辱骂令阿妮塔更加羞辱万分,她丰满肉感的身体不停地哆嗦着,哭泣
得更加厉害。

  库鲁朝一个打手伸出了手,那打手立刻心领神会地拿来了一副又扁又宽的铁
夹子。

  库鲁突然用手捏住了阿妮塔暴露着的下身那两片娇嫩肥厚的肉唇!他粗暴地
提起一片柔嫩的肉唇,用手里的铁夹子将它夹住!

  「啊!!!」被铁夹子夹住的肉唇一阵剧痛传来,阿妮塔挣扎着抬起头,拼
命尖叫起来!

  库鲁狞笑一声,又用铁夹子将另一片肥嫩的肉唇也夹住!

  「你、你、要干什么!?」阿妮塔惊恐万分,疼痛和羞耻已经令她感觉浑身
痉挛起来。

  库鲁一言不发地将铁夹子上连着的细线分别交给了两个打手,两个打手立刻
拽着细线,使劲朝两边拉扯起来!

  「呀!!!住手!!呜呜呜……」被铁夹子夹住的肉唇又被粗暴地拉扯着,
阵阵剧痛从阿妮塔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传来,痛得她浑身不停地抽搐起来!

  两个打手使劲拉扯着细线,眼开阿妮塔下身那两片肥嫩的肉唇已经被拉得朝
两边张开,好像人大张着的嘴一样,将肉唇掩盖下的粉红娇嫩的肉穴彻底暴露出
来!他们才停止拉扯,将拉紧的细线栓在木架上固定住。

  被这么粗暴地捆绑暴露着身体最隐秘的部位,阿妮塔公主感到无比的羞耻和
痛苦,她知道更残酷无情的凌辱还在後面,这些毫无人性的家伙一定会用最暴虐
的手段来折磨凌辱自己这个敌国的公主!阿妮塔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库鲁盯着面前这个丰满的美女那裸露着的肥嫩迷人的下体,两片被夹住拉扯
开的娇嫩的肉唇之间,暴露出来的粉红诱人的肉穴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微微翕动起
来,显得更加凄苦而迷人!

  库鲁粗鲁地将两根手指一起插进女俘虏暴露着的嫩肉之中!一阵粗暴而快速
地抽插!

  「哦……」库鲁的手指粗暴地磨擦着乾燥娇嫩的肉壁,阿妮塔痛得忍不住大
声呻吟起来,丰满的大胸脯剧烈地抖动起来。

  「你们把这只母狗的骚毛都给我拔乾净!要一根一根地拔!!我先去休息一
下。」库鲁对打手吩咐着。

  「不、不要!!求求你们、不……啊!!!啊……」在库鲁的背後,被残忍
地用镊子一根根拔着阴毛的阿妮塔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库鲁走到宽敞阴森的地牢的最里边,那里有一块铺在地上的地毯。地毯上有
一个浑身赤裸着、被反绑双臂的美女,脖子上一根长长的铁链将她锁在墙上。看
到满脸淫笑的库鲁朝自己走来,这个跪伏在地毯上的女囚犯立刻惊慌羞耻地将赤
裸着的苗条美妙的身体缩成了一团,眼中充满了惊慌的神色。

  「臭婊子,怎么?害怕了?!过来!让我快活快活!!」

  这个被用铁链像狗一样锁着的女囚犯,正是阿妮塔公主的侍从长——娜塔西
娅。现在从她的身上已经看不到一点那个足智多谋、聪慧端庄的女公爵的影子,
长时间的蹂躏和奸淫已经把这个机智聪明的女公爵折磨得风采全无,好像只是一
个供敌人随意侮辱发泄的婊子一样。

  事实上娜塔西娅现在就只是一个供人随意奸淫、发泄兽欲的工具了!由于她
没有和阿妮塔公主和奥丽雅一起逃跑,所以娜塔西娅没有和不幸的公主和奥丽雅
一样遭到严刑拷打,但是她还是逃不了被侮辱奸淫的命运。女公爵被用铁链锁在
地牢里,专供库鲁和打手们拷打折磨阿妮塔和奥丽雅累了的时候来奸淫她,用她
那美妙性感的肉体来发泄他们的兽欲!

  「不要……求求你……」女公爵的身体已经缩成了一团,不住地朝後退缩着
哀求道。

  「怎么?想像那两只母狗那样尝尝酷刑拷打的滋味?还不快爬过来!!」库
鲁大声骂着,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阿妮塔公主和奥丽雅遭到酷刑拷打的场面已经把娜塔西娅吓坏了,她一想起
自己当初被库鲁这个恶魔严刑逼供时那种无法忍受的痛苦,就立刻丢掉了最後一
点反抗的念头。但被他用那根用异生物技术再生出的大肉棒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方
式奸淫,娜塔西娅感到也是一种毫不逊色于阿妮塔和奥丽雅现在遭受着的刑罚,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含着眼泪屈辱地朝库鲁爬了过去。

  娜塔西娅因为双手被反绑,所以只好跪在地上,挪动双膝蹭到库鲁脚下。刚
到库鲁面前就被一把粗暴地推倒在地!

  「母狗!你自己说,是让我操你的贱穴、还是屁眼!还是你自己用嘴来!」

  库鲁粗鲁地用脚踩着趴在地上的女公爵那雪白丰满的屁股,使劲用靴子的底
部在那两个白嫩的肉丘上踏着,问道。

  「我……」被库鲁如此逼问,加上还被他粗暴地踩踏着屁股,女公爵已经羞
辱得说不出话来。

  库鲁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痛苦地扭动着的女公爵,雪白细嫩的皮肉上布满了
一道道抓痕,那都是那些打手们在这个美艳绝伦的女囚犯身上发泄後留下的。他
一阵狞笑!

  「哈哈哈!臭婊子,你要不说我就插你的屁眼了!女公爵的屁眼又紧又嫩,
可惜现在已经被干得松松垮垮,不过还是比那贱穴强!!」库鲁说着,一把从背
後抓住了趴在地上的娜塔西娅被反绑的双臂,将她提着跪了起来,雪白丰满的屁
股高高撅了起来!

  「不要!求求你、我、我那里受不了……让我用嘴吧……」一想到库鲁要用
他那尺寸惊人的大肉棒插进自己小小的肛门,娜塔西娅立刻顾不得羞耻大声哀求
起来。

  库鲁看着眼前这个凄惨的女囚犯浑圆的双臀,不仅两个雪白圆润的肉丘上抓
痕累累,就连那个浑圆紧窄的菊花蕾也已经变成了一个松弛的肉洞,里面和周围
还糊满了黏乎乎的白色精液,显然已经是饱受奸淫。

  「那好吧,看来你这个屁眼也已经没什么干头了!」

  女公爵被羞辱得满脸涨红,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可她还不得不转过身来,跪
直在库鲁的胯下。

  库鲁看到娜塔西娅那泪痕斑斑的脸上和嘴角边也糊着一些白色的污迹,忍不
住撇撇嘴。

  「母狗,看来你的嘴巴也尝过不少肉棒的滋味了!我的这些部下还真是会偷
懒,一定已经把你搞得死去活来了吧?!」

  娜塔西娅流着眼泪,满心的酸楚和屈辱,赤裸的身体已经哆嗦了起来。她低
着头,慢慢地把脸凑到了库鲁的两腿之间。

  库鲁忽然推开了女公爵,接着把她反绑双手的绳索解开。

  「用手扶着,给我好好地吸!!」库鲁说着搬过把椅子,坐上去叉开双腿,
指着自己胯下那根怒挺起来的粗大家伙。

  娜塔西娅跪在库鲁脚下,用颤抖的双手握住他那根惊人的大肉棒,慢慢地张
开小嘴吞进去。库鲁火热的大肉棒带着一股心的臊臭味直顶进女公爵的喉咙里,
令她几乎要呕吐出来!可娜塔西娅不敢有一点犹豫,她低声地抽泣着,双手握住
那大肉棒用她温暖的小嘴努力地吮吸起来。

  库鲁半闭着眼睛,享受着女公爵屈辱的侍奉,身後不时传来受刑的女囚犯那
凄惨的尖叫和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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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一届)第十一夜·疯狂传说 作者:YSE99


                              (七)

  「库鲁!那两个不听话的贱货给我收拾得怎么样了?!」卡洛斯阴森的声音
从地牢门口传来。

  正坐在椅子上的库鲁赶紧推开跪在面前的娜塔西娅。

  娜塔西娅被刚刚库鲁射进嘴里的浓稠腥热的精液几乎呛得昏了过去,嘴角和
脖子上流满了浆糊状的白色液体。她正被库鲁强迫着替他舔乾净沾在他肉棒周围
的精液,忽然被库鲁粗暴地推倒,看到阴险毒辣的卡洛斯出现在地牢门口,娜塔
西娅立刻发出一声轻呼,双手抱着赤裸的胸膛,惊恐地缩回了墙角。

  卡洛斯根本没朝娜塔西娅这边看,他带着几个侍从直接朝遭到酷刑拷打的阿
妮塔公主和奥丽雅那边走去。

  卡洛斯先走到被吊着的奥丽雅面前。只见这个娇小丰满的黑发美女被三根绳
索捆着手脚悬空吊起,一条腿被绳子吊着几乎举过了头顶,双腿被分成了一个钝
角;奥丽雅的头耷拉着,乌黑的长发湿淋淋地披散在脸上,呼吸十分微弱;赤裸
着的美妙的肉体上伤痕累累,双臂、後背、双臀和双腿已经被皮鞭抽打得血肉模
糊,就连胸前那两个高耸着的浑圆丰满的双乳上也布满了道道血红的鞭痕!

  奥丽雅成熟丰满的肉体已经被拷打折磨得不成样子,而她被强行分开的双腿
之间暴露出来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

  奥丽雅那些被库鲁烧焦的阴毛已经被全部剃掉了,丰润的耻丘上光秃秃的,
那些被灼烧留下的伤痕清晰可见。而她那裸露着的娇嫩的阴部则遭到了更加毫无
人性的残酷拷打!

  打手用细竹片残忍地抽打女英雄身体上最隐秘娇嫩的部位,奥丽雅的整个阴
部已经可怕地红肿起来!两个被竹片抽打得红肿淤血的肉唇甚至已经合不拢了,
暴露出里面同样红肿着的肉穴,就连她大腿根娇嫩的肌肤也被拷打得一片血红!

  卡洛斯看着这个被酷刑折磨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女俘虏,简直难以相信
这个惨不忍睹的裸体女囚就是曾赤手空拳和十几个侍从和怪物搏斗的大名鼎鼎的
「比奥提之花」奥丽雅!

  卡洛斯显然对库鲁的工作十分满意,他狞笑着将手指重重地戳进了奥丽雅那
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小穴!

  「哦……」受伤的阴部被卡洛斯粗鲁的动作弄得一阵剧痛,可凄惨的女英雄
甚至连尖叫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呻吟着慢慢抬起了头。

  「贱货!尝到苦头了吧?!哼!」卡洛斯恶狠狠地盯着奥丽雅说。

  「混蛋!杂种!!你、你们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我了……」奥丽雅
本想狠狠地痛骂这个敌人,可非人的蹂躏和摧残已经快要使她崩溃了,她现在恨
不能立刻死掉。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大名鼎鼎的奥丽雅好好活着,却整日被这么拷打
奸淫,让你生不如死!哈哈哈!!!」

  「卑鄙!!你……」奥丽雅一想到自己从此将永远被敌人这么无情地玩弄凌
辱,永远被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做敌人的奴隶,立刻绝望地叫了起来。

  卡洛斯丢下绝望地尖叫哭泣的奥丽雅,走向了那边被捆绑在长凳上的阿妮塔
公主。

  那边的阿妮塔公主的遭遇比奥丽雅好不了多少,尽管没有遭到皮鞭毒打的丰
满肉体依然光滑白嫩,可是双手双脚被用绳子捆在一起栓在长凳下的铁环上、屁
股下垫着一只枕头抬高肥嫩的下体的样子还是显得十分狼狈和屈辱。

  卡洛斯走近被捆绑着的阿妮塔才发现,高贵的皇家公主那肥嫩迷人的阴户周
围也是光秃秃的!而且被拔光了阴毛的耻丘也红肿起来,好像一个大馒头一样;
胸前浑圆肥硕的两个大肉团上的那两粒小小的乳头也充血肿胀成了原来的好几倍
大,乳头根部还能清晰地看到细线勒过的淤痕!

  卡洛斯瞪大眼睛盯着阿妮塔那光秃秃、红肿起来的耻丘看了半天,突然大笑
起来!

  「哈哈哈!真有意思!!没想到堂堂的公主竟然被拔光了阴毛之後,样子和
最淫荡下贱的娼妓也差不多吗?!」

  被残酷地折磨凌辱後,又被敌人这么嘲笑侮辱,阿妮塔公主忍不住羞辱得哭
了起来,她丰满雪白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样子显得无比伤心。

  「贱货!哭什么哭?你先好好看看你那英勇善战的奥丽雅的下场!!看你以
後还敢不敢反抗?!」卡洛斯用手粗鲁地抚摸着阿妮塔红肿的耻丘说着。

  一阵怪物的吼叫从门口传来,哭泣着的阿妮塔转过头朝另一边看去。

  卡洛斯那两只邪恶丑陋的「宠物」——尼姆和拉克被侍从带了进来,两只怪
物一见到地牢里三个赤身裸体的美女,立刻兴奋地吼叫起来!

  另一边奥丽雅被吊起的一条腿已经被放了下来,她的双腿被左右分开用铁链
锁在地上的铁环上,双臂也被铁链锁着朝两边张开,身体成一个「X」形。看到
两只怪物站立起来张牙舞爪地朝自己走来,胯下两根丑陋可怕的粗大阳具摇晃着
的狰狞样子,她立刻意识到了敌人要怎样对付自己,不禁惊恐地尖叫起来!

  「把她解下来,让她好好看看奥丽雅那个贱人的下场!」卡洛斯指了指阿妮
塔说道。

  几个打手过来将被捆在长凳上的公主放了下来,然後拖着已经被折磨得精疲
力尽的阿妮塔来到了被两只怪物包围着、惊慌地尖叫着的奥丽雅身边。

  「跪下!好好看着!!」一个打手粗鲁地将阿妮塔公主推倒。羞辱万分的公
主不敢反抗,只好浑身哆嗦着跪在地上,惊恐悲哀地看着两只残暴的怪物对毫无
抵抗能力的奥丽雅施暴。

  一只动作快的怪物已经从正面抱住了奥丽雅娇小的身体,它将女囚犯伤痕累
累的身体贴在自己毛茸茸的胸膛上使劲蹭着,同时挺起它胯下那两根粗大无比的
大肉棒一起插进了女囚犯被剃光了耻毛、拷打得红肿起来的肉穴中!

  「啊!!!!」奥丽雅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哀嚎!怪物两根大肉棒同时插进
小穴,立刻令她感觉整个小穴都被塞满撑裂了!被怪物奸淫的羞耻和阴道被撕裂
的剧痛令坚强的女英雄也不堪忍受,奥丽雅不禁哭喊着哀求出来!

  「啊!!不要……饶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怪物开
始在奥丽雅受伤的肉穴中狂暴地抽插起来,一阵阵的剧痛彷佛要把奥丽雅的身体
都撕裂了,她泣不成声地哭喊哀求着,手脚不停地乱抓乱动,带着捆绑手脚的铁
链不停地「哗啦」做响。

  另一只怪物围着被奸淫的女囚犯不停地狂乱地转着,它忽然站在了拼命哭叫
着的奥丽雅的背後,两只毛茸茸的爪子扒开女英雄布满鞭痕的浑圆肥嫩的双臀,
将它那两根大肉棒抵在两个肉丘之间那狭小浑圆的肛门上,使劲挤了进去!

  跪在奥丽雅身边的阿妮塔眼看着那怪物粗大无比的两根肉棒一点点撑开了奥
丽雅窄小的肛门,肉洞周围那些密密的褶皱被一点点打开,小小的肉洞被撑成了
原来的数倍大,竟然将两根乌黑粗大的肉棒一起吞了进去!

  「啊!!!不、不要啊……饶了我吧……」奥丽雅感觉到自己屁股後面也被
插进了两根肉棒,肛门显然被撕裂了,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四根大肉棒同时在身
体里抽插撞击的剧痛,奥丽雅几乎要痛得昏死过去!她现在已经顾不得被两只怪
物奸淫的羞耻,只知道拼命号哭着不住哀求。

  「臭婊子!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再反抗!!」卡洛斯狞笑着说着,接着转向了
阿妮塔。

  「公主殿下,你看到和反抗我们的下场了吧?怎么样?你是不是也想尝尝被
四根大肉棒同时干你的贱穴和屁眼的滋味呢?!」

  「不、求求你,不要……」阿妮塔公主浑身不停地发抖,跪在地上低下头甚
至不敢再看奥丽雅被两只怪物轮奸的场面,可是奥丽雅发出的阵阵惨叫还是令她
毛骨悚然。

  「母狗,那你就自己爬过来,让我好好干你一回!」

  阿妮塔公主已经再没有一点反抗的念头了,她彻底绝望了,只好像狗一样趴
在地上,撅着肥美的屁股,含着眼泪爬到了卡洛斯脚下。

  「再撅高点!」卡洛斯用脚踢着阿妮塔雪白肥厚的屁股。

  阿妮塔公主已经羞辱得抽泣起来,她尽量趴低上身,扭动着浑圆肥嫩的屁股
趴在卡洛斯面前。

  一根火热的肉棒顶在了被拔光了耻毛,光秃秃红肿起来的肉穴上,接着狠狠
地捅了进去!

  「痛……」卡洛斯粗大的肉棒磨擦着红肿的阴户,在乾燥的肉穴里抽插了起
来!阿妮塔公主忍不住低声哀求起来。

  「那就插公主的屁眼好了!」卡洛斯抽出肉棒,用手指在阿妮塔肥美的双臀
间那窄小的肉洞里抠弄了几下,接着将大肉棒插了进去!

  「啊……」被卡洛斯骑在胯下的阿妮塔公主呻吟着,被奸淫的屁眼里同样火
辣辣地疼痛,可是悲惨的公主已经不敢再哀求了。她只能凄惨地扭动着赤裸着的
丰满雪白肉体,屈辱地呻吟抽泣着,感到自己彻底沦落成了敌人泄欲的工具。

  卡洛斯感到阿妮塔紧密温暖的肛肉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如此痛快地奸淫
侮辱敌国的公主令他感到无比满足。他听着身下的女人痛苦而羞耻的呻吟,使劲
抱住阿妮塔丰满多肉的双臀奋力地抽插起来。

     ***    ***    ***    ***

  尽管敌国的摄政公主和最优秀的女将领都已经被自己抓住,沦为了自己可以
随意奸淫凌辱的奴隶,可是战局的发展还是没有能令卡洛斯满意。比奥提王国的
军队还在顽强抵抗,战争又一次陷入僵局。

  卡洛斯决定要在自己的都城举行一次非同寻常的仪式:把阿妮塔公主、奥丽
雅和娜塔西娅这三个身份特殊的女俘虏押上街头游行示众,然後再当众彻底地羞
辱一番,以此来报复对手和激励本方的士气!

     ***    ***    ***    ***

  卡洛斯的都城的大街上戒备森严,狂热的人群在同样疯狂的军队维持下挤满
了街头。这些被卡洛斯煽动起来的人们疯狂地呼喊着,争相朝前挤着去目睹被俘
获的敌国的摄政公主和她最得力的手下被裸体游街示众的场面!

  一辆马车在一群全副武装的卫兵保护下从卡洛斯的王宫出发,开始穿行于人
头攒动的大街之中。

  最前面宽大的马车上是一副木架,上面用沉重的铁链绑缚着赤身裸体的阿妮
塔公主。

  阿妮塔的双手和双脚都大大张开着,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上戴着沉重的铁镣,
将她的四肢锁在木架上;她的头发被用绳子扎住,吊在木架的顶端,使她无法低
下流满泪水的俏脸。

  阿妮塔公主那裸露着的两个肥硕浑圆的大乳房随马车的颠簸剧烈地抖动着,
而她那被拔光了耻毛、光秃秃的肥嫩的下体羞耻万分地暴露着,前後的两个小肉
洞里赫然被插进了两根乌黑粗大的假阳具!

  自己不仅被囚禁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遭到敌人无情的拷打和奸淫,还要被
赤身裸体地捆绑着游街示众!嘴里被堵着一只橡胶球的阿妮塔绝望地闭着眼睛,
听着身边那些狂躁的人群中传来的辱骂和嘲讽,同时插进小穴和屁眼里的两只电
动按摩棒高速的震动令她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酸涨和麻痒,她竟然感到一些冰凉
的液体在顺着酸软的双腿流了下来!这种巨大的羞辱和难堪简直令阿妮塔公主羞
愤欲死!

  在绑缚着阿妮塔的马车後面,一个卫兵推着一辆木驴,上面捆绑着同样赤身
裸体的奥丽雅!奥丽雅戴着一面沉重的木枷,将她的头和双手枷住,她的双腿被
紧贴着木驴的两侧牢牢捆着;木驴三角形的脊背磨擦着女囚犯赤裸着的娇嫩的下
体,令她痛苦不堪;女囚犯裸露着的後背、双腿和屁股上还能清晰地看到被皮鞭
残酷拷打留下的伤痕,与白嫩丰满的肉体形成了无比残酷的鲜明对照!

  在捆绑奥丽雅的木驴後面是赤裸着身体、光着双脚走着的女公爵娜塔西娅。

  娜塔西娅的双臂背在背後,双手上戴着一副沉重的手铐,这副手铐和铐住女
公爵双脚的脚镣用铁链连在一起;娜塔西娅纤细雪白的脖子上也被乌黑的铁链锁
着,由一个卫兵牵着走着,後面的卫兵还不时用皮鞭抽打着娜塔西娅,催促着裸
身的女公爵拖着沉重的镣铐行走在大街上。

  这三个悲惨无比的女囚犯中只有娜塔西娅没有被堵住嘴,但她赤裸着的白嫩
的双脚已经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磨破了,再加上禁锢手脚的沉重镣铐,低头抽泣着
的女公爵每走一步都感到痛苦万分!

  大街周围那些拥挤的围观者看到三个赤身裸体的女囚犯这种狼狈羞辱的示众
方式,和她们被赤裸着的遭到镣铐捆绑的美妙肉体,立刻骚动起来。他们拥挤着
朝前涌去,用手指点着被裸身示众的女囚犯,用不堪入耳的言语谈论辱骂着不幸
被俘的女人。

  「哇!这就是比奥提的公主吗?她的胸脯可真大呀!屁股也好肥呀!」

  「看哪!这个公主的下面光秃秃的!简直和下贱的婊子一样!!」

  「还插了根大橡胶棒呢!啊!屁眼里也插了一根!!还在动哪!!」

  「连淫水都流出来了!太不要脸了!!真淫荡哪!!」

  「快看!这个娘们的屁眼一定不知被干过多少遍了!!」一个人指着被捆在
木驴上的奥丽雅红肿的屁眼喊着。

  「这个也是!她的贱穴和屁眼都还张着哪!!连精液都还没擦乾净呢!」示
众前三个女囚犯刚遭到了残酷的轮奸,娜塔西娅赤裸着的两个悲惨的小肉洞都红
肿外翻着,肉穴周围还残留着乾涸的秽迹!

  「哇!这个公主的嘴角也沾着精液哪!!一定被干翻了!!」

  「不要脸的贱货!!打她们!!!」

  周围的人群一阵鼓噪,西红柿和臭鸡蛋雨点般投向了被裸体游街示众的三个
悲惨的女囚犯!

  「哗」!不知什么人将一桶臊臭的尿水都泼向了被捆绑在马车上的阿妮塔公
主!

  阿妮塔公主已经羞辱得几乎晕倒,她浑身都淋满了臊臭无比的尿水,在周围
无数围观的人群注视漫骂下终于痛哭出来!

  三个女囚犯被押着在卡洛斯的都城中整整游街示众了一圈,最後回到了卡洛
斯王宫前的广场上。那里已经准备好了一个高台,上面布置好了各种刑具,准备
对被俘的公主进行更残酷的侮辱和摧残!

  阿妮塔公主被从马车上的木架上解了下来,两个卫兵拖着公主沾满臊臭的尿
水的赤裸的身体,将她拖到了布置好的高台上。

  卫兵将阿妮塔公主的双手用绳索捆住,然後将她吊在了台子上的一个高高的
木架上。接着用两根绳索将阿妮塔的双脚分别捆住,朝两边拉开,系在了木架的
底座上,将公主赤裸裸地成一个「人」字形吊了起来!然後将一桶冷水泼向了被
吊起来的女囚犯,将她身上沾满的尿水冲掉,接着将插进她前後两个肉洞中的橡
胶棒取了出来。

  阿妮塔公主已经无力也无心再反抗了,她绝望地抽泣着任凭敌人将她捆绑着
吊了起来,将她迷人而高贵的身体赤裸裸地暴露在无数敌人贪婪而残忍的目光之
下。

  接着奥丽雅和娜塔西娅也被带上了台子。在捆吊阿妮塔的木架旁有两根高高
的柱子,卫兵将两个裸身的女囚犯用绳索捆在了柱子上。

  奥丽雅被面向柱子摆成一个双手抱住柱子的姿势,卫兵用绳子将奥丽雅抱过
柱子的双臂牢牢捆住,接着又将她的双腿叉开分别用绳子捆在了柱子上,用绳子
将她的纤腰也牢牢地绑了几道。卫兵捆绑奥丽雅时,羞愤的她不停扭动着身体挣
扎着,立刻遭到了皮鞭一顿劈头盖脸的抽打!

  娜塔西娅则背靠着柱子站着,卫兵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双臂贴着柱子用绳
子捆绑住。接着将女公爵修长匀称的双腿抬离地面,弯曲到背後,然後将娜塔西
娅被分开到柱子两侧的双腿用绳子从脚踝开始仔细地捆住。最後又用绳子将女公
爵丰润的上身也牢牢地捆在了柱子上。这样娜塔西娅苗条赤裸的身体整个离开地
面,被扭曲着牢牢捆在了柱子上。

  和依然倔强地反抗着的奥丽雅不同,饱受蹂躏摧残的女公爵已经彻底丧失了
反抗的勇气。娜塔西娅低着头咬紧嘴唇抽泣着,任凭敌人将自己以一种格外羞辱
的姿势赤裸裸地绑吊在了柱子上,她那雪白性感的身体完全地暴露在了疯狂残暴
的敌人面前。

  「贱人!由于你对我们雷普王国犯下的罪行,你现在将在这里受到当众鞭打
的惩罚!!」站在台子上的库鲁大声说着。

  「呜呜……」听到自己不仅要被裸体示众,还要被当众用皮鞭抽打!阿妮塔
公主立刻羞辱万分地扭动着被吊起来的美妙身体,被橡胶球堵住的嘴里不停发出
模糊的哀叫!

  「啪」!一声沉闷的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响过,阿妮塔公主赤裸着的雪
白浑圆的丰臀上立刻暴起一道血红的鞭痕!

  「唔!!」被鞭打的公主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阿妮塔自从被敌人抓住
以来,虽然遭到了无数奸淫和蹂躏,但被皮鞭狠狠地抽打还是第一次,尤其还是
被当众捆吊着、裸体遭到残酷的鞭打!皮鞭抽在娇嫩的双臀上的疼痛和被当众鞭
打的羞辱令阿妮塔公主几乎要发疯了!

  「贱人!让我们都来听听堂堂的公主被扒光衣服、当众用皮鞭抽打发出的哀
号吧!」库鲁狞笑着将堵在阿妮塔嘴里的橡胶球取了出来。

  「不!啊!!!」不等阿妮塔公主哀求的话出口,粗重的皮鞭立刻毫不留情
地落在了她娇嫩丰满的身体上!

  被鞭打的公主发出的惨叫、皮鞭抽打在肉体上发出的沉闷的「啪啪」声和台
子下围观的人群狂乱的吼叫辱骂混合在了一起,场面极其暴虐狂热。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可怜可怜我吧……」悲惨的阿妮塔公主已经顾不
得尊严和羞耻,拼命摇摆着被鞭打得伤痕累累的丰满身体,泣不成声地向残暴的
库鲁哀求着。

  阿妮塔公主肥硕的丰臀、大腿和後背上已经被鞭打得惨不忍睹,鱼网状纵横
交错的血红鞭痕布满了公主赤裸着的身体,娇嫩的肌肤被抽打得红肿流血,全身
火辣辣的疼痛和难以忍受的羞辱令她几度昏厥过去,又都被冷水泼醒过来。

  看到公主被残酷地鞭打的惨状,被捆绑在旁边的柱子上的娜塔西娅和奥丽雅
都悲哀地低下了头。阿妮塔公主的惨叫好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两个女人的心,她们
不知道还有怎样残酷的折磨在等待着自己和悲惨的公主。

  「好了!停下来吧!!」库鲁挥了挥手,接着走到已经被鞭打得体无完肤,
奄奄一息的阿妮塔面前。

  「贱人!接下来你还要接受男人的肉棒的拷打!!不许再哭叫,否则就把你
这么赤裸裸地丢到台子下面去!!」库鲁残忍地笑了起来。

  「啊……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饶了我吧……」阿妮塔有气无力地抬起
头,眼睛已经哭得红肿起来,绝望地哀求着。

  「台下的人听着:想要干这三个贱货的赶快来排队!这个高贵的公主殿下可
以一次由两个人同时干,那两个母狗一次只能一人!!」

  「不!不要!!不要啊……」阿妮塔惊恐地看到台子下几乎转眼间就排起了
三条长长的人龙,排队的男人瞪大了贪婪仇恨的目光盯着三个女囚犯赤裸着的美
妙肉体,摩拳擦掌地朝台子上挤了上来!惊恐万状的公主立刻发疯一样地尖叫起
来!

  「不!哦……」两个粗鲁兴奋的男人一前一後地抱住了阿妮塔赤裸着的伤痕
累累的丰满身体,两根火热粗大的肉棒同时插进了公主的肉穴和屁眼中狂暴地抽
插起来!悲惨的公主嘴里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绝望地低下了头。

  广场顷刻间陷入了无边的狂暴和淫虐之中……


                              (八)

  卡洛斯在几个侍从簇拥下推开了地牢的铁门,立刻看到了被镣铐锁在柱子上
的三个浑身伤痕、奄奄一息的女囚犯。

  卡洛斯走近戴着手铐和脚镣、脖子上被铁链锁着栓在柱子上的阿妮塔。

  「你、你还要干什么……」看到卡洛斯走过来,阿妮塔赤裸着的身体立刻缩
成一团,瞪大了充满惊恐悲哀的眼睛,浑身不禁哆嗦起来。

  连续三天的游街示众和当众的鞭打奸淫,已经将阿妮塔折磨得不成样子:她
丰满白嫩的身体上布满了红肿的鞭痕和无数的淤青,几乎已经看不到一处完好的
肌肤头发凌乱不堪地披散着,眼睛和嘴唇都红肿了起来,俏美的面容已经变得憔
悴无比。

  阿妮塔公主那丰满肥嫩的大乳房上布满一块块青紫的淤痕,两个娇嫩的乳头
被折磨得变成两个肿胀的小肉块;原来浑圆肥硕的屁股上鲜血淋漓,小穴和屁眼
成了两个合不拢的红肿的肉洞,不停里往外流淌着粘稠的白浊液体;丰腴修长的
双腿上鞭痕累累,纤细的脚踝和手腕已经被沉重的镣铐磨得血肉模糊。

  卡洛斯看着这个被折磨得风采全无、龌龊肮脏得好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的狼
狈悲惨的女囚犯,蜷缩着伤痕累累的躯体惊慌恐惧的样子,全无一点当初摄政公
主的气质和风采!

  他又转身看了看旁边同样被镣铐锁着的奥丽雅和娜塔西娅,两个女囚犯的样
子和阿妮塔公主同样悲惨,赤裸着她们美妙高贵的身体蜷缩在墙角不停发抖。卡
洛斯立刻感到了极大的满足和快乐!!

  「怎么样?我的公主殿下,现在可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卡洛斯踢着阿妮
塔公主那伤痕累累的肥大屁股说着。

  「我、我都已经被你折磨成这样了,你就饶了我吧!不要再把我拉出去示众
了,求求你……呜呜呜……」阿妮塔公主已经彻底地崩溃了,她蜷缩在敌人脚下
伤心屈辱地哭了起来。

  「公主……」听见阿妮塔的哀求,奥丽雅忍不住轻轻叫了起来。

  卡洛斯立刻狠狠地瞪了被拷打折磨得遍体鳞伤的奥丽雅一眼,接着盯着跪伏
在自己脚下、彻底屈服了的公主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库鲁,给我好好照顾照顾这三个女人!把她们的伤养好,我还有
大用处哪!哈哈哈……」

     ***    ***    ***    ***

  卡洛斯的大殿上云集了他得力的部下,酒酣耳热的高级军官和大臣们不停地
互相恭维吹捧着。尽管战争并未结束,但敌国的摄政公主已经被抓获,这些狂热
的家伙们为此已经十分得意了。

  「诸位爱卿,今天朕为大家准备了一道十分特殊的珍馐!来人!把那道特殊
的美味送上来!!」卡洛斯大声对侍从吩咐着。

  很快一个侍从推着一个不到一米高、一米见方的活动餐桌走了上来,餐桌用
白布蒙着,下面明显有一个微微颤抖着的隆起的物体。

  侍从将餐桌推到卡洛斯面前,猛地掀起了白布。

  「哗!」,所有在场的军官和大臣们都惊叫起来!

  餐桌上是一个被赤身裸体地捆绑着的金发美女!这个女人的两个手腕和纤细
的脖子被用餐桌上的金环牢牢地箍住,面朝下趴着;光滑细腻的後背上用绳索捆
着,使她的上身几乎全贴在了餐桌上;女人丰满雪白的大屁股高高地撅着,双腿
折着跪在身下,两只脚踝和浑圆的小腿也被用金环牢牢地固定在了餐桌上!

  这个好像一只青蛙一样赤裸裸地跪伏在餐桌上的女人正是被俘的比奥提王国
摄政公主阿妮塔!阿妮塔公主丰满美妙的肉体纤毫毕现地暴露在大殿上,她的肌
肤像丝缎般光滑细腻,赤裸着的丰臀和後背上涂满了厚厚一层奶油;浑圆肥硕的
屁股高高撅着将她的下体彻底暴露出来。

  阿妮塔公主肥嫩的下体上的阴毛被刮得乾乾净净,暴露出前後两个迷人的肉
洞,而她那紧窄浑圆的肛门中被赫然用一个黑色的橡胶塞堵住,而公主弯曲着的
身体下的小腹则好像身怀六甲的孕妇般可怕地隆起着!

  餐桌上跪伏着的美女身边摆满了各种水果和点心,这些好像配菜一样的摆设
使阿妮塔公主那赤裸着的白嫩丰满的肉体看起来的确好像一道精致的大餐!

  「诸位!这道公主大餐如何!?!」卡洛斯淫笑着抬起了餐桌上的女人低着
的头,用一只金碗垫在阿妮塔公主的下 下,使她不得不抬起充满羞辱表情的俏
脸面对着自己。

  「好!!太好了!!」

  「真想赶快尝尝这个淫贱的公主的味道啊!!」

  大殿上一片狂躁。

  卡洛斯微笑着将堵住阿妮塔小嘴的橡胶球取下,血红的葡萄酒立刻从阿妮塔
的嘴里流了出来!卡洛斯得意地用酒杯接满一杯美酒,然後赶紧用橡胶球将公主
的嘴巴又堵住。

  卡洛斯举起从阿妮塔嘴里流出的葡萄酒,一饮而尽。立刻下面响起一片狂热
的喝彩声!

  卡洛斯接着从餐桌上拿起一根薯条,将餐桌转了过来,使裸体的公主那肥美
的屁股对着自己。他慢慢地将堵住阿妮塔公主屁眼的橡胶塞拔出,立刻又有一股
粘稠如浆糊状的红色液体从阿妮塔那被撑成了一个小小圆洞的肉洞中流出!卡洛
斯用手中的薯条沾了一点这红色黏液後放进了嘴里!

  他吃下了这根薯条後得意地又将阿妮塔的屁眼塞住。这红色的黏液竟然是番
茄酱!!

  下面的喝彩声更加热烈!!

  被绑缚于餐桌之上的阿妮塔公主已经羞得满脸通红,屈辱的眼泪不停地顺着
脸颊流淌下来!

  只有阿妮塔公主自己知道,被敌人准备成这样一道「丰盛」的美味,她受到
了多么大的屈辱和多少折磨!!阿妮塔被反复地浣肠和排尿,直至可怜的公主胃
里被彻底排空後,敌人又朝她的肛门里灌进大量的番茄酱;同时拼命朝她的嘴里
罐葡萄酒,直到葡萄酒已经开始顺着她的嘴溢出来才住手!

  悲惨的阿妮塔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後就被这样堵住嘴巴和肛门,赤身裸体
地绑缚在了餐桌上,成了一道任敌人作践玩弄的「大餐」!

  卡洛斯得意地看着满脸悲愤屈辱的阿妮塔公主,朝侍从挥了挥手。

  「让我的爱卿们都来尝尝这个下贱的公主的味道!」

  侍从推着餐桌走向了那些早就兴奋得无法克制的军官和大臣,这些家伙立刻
开始争先恐後地品尝起阿妮塔公主的「味道」来!

  起初番茄酱和葡萄酒还能自动里流出来,後来这些家伙乾脆开始用长长的银
勺伸进阿妮塔公主的屁眼里抠挖番茄酱,按住公主灌满葡萄酒隆起的腹部往外挤
葡萄酒,甚至还有人趴在阿妮塔公主肥美的双臀上舔起奶油来!

  被这些敌人如此糟蹋作践的阿妮塔羞辱得痛苦不堪,可是她此刻手脚和身体
被牢牢地绑缚在餐桌上,根本无法挣扎或反抗;而且此时的阿妮塔已经被折磨得
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能任凭敌人无耻地玩弄羞辱自己,屈辱的眼泪流满了
公主的俏脸。

  当所有人都品尝完这到残酷无比的大餐,餐桌最後被推回卡洛斯的面前时,
悲惨的公主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阿妮塔公主秀美的长发沾满了葡萄酒,湿答
答地披散在脸上;她的嘴大张着不住大口喘息着,嘴角和丰满的胸膛上流满了血
红的液体;公主赤裸着的下身已经被糟蹋得一塌糊涂,被抠挖了半天的屁眼凄惨
地张开着微微翕动,丰满雪白的大腿上沾满了黏乎乎的番茄酱,高高撅着的屁股
不住地颤抖着。

  「下贱的母狗,你自己说:接下来该表演什么节目了?!」

  「请、请、请来狠狠地操我吧……呜呜……」阿妮塔挣扎了半天终于吐出了
这句话,接着羞辱已极的公主低下头呜呜地痛哭起来!

  「哈哈哈……你们都听见这个淫荡下贱的公主说什么了吗?!她说请我们来
狠狠地操她!!大家可不要让这只母狗失望啊?!」看到彻底屈服的公主绝望羞
耻的样子,卡洛斯不禁狂笑起来。

  「把这只母狗推到每一个人面前,让大家都来狠狠地干她!!」

  侍从开始推着餐桌在大殿里走了起来,而那些已经疯狂了的军官和大臣则纷
纷开始解自己的裤子,然後好像发情的野兽一样扑向了被捆绑在餐桌上的阿妮塔
公主!

  施暴的男人沉重的喘息和疯狂的喊叫与被奸淫的公主痛苦的呻吟和凄惨的哀
叫混合在一起,卡洛斯的大殿成了一个淫邪狂暴的地狱!

  当被捆绑在餐桌上的公主被再推回卡洛斯面前时,这具丰满美艳的肉体已经
完全地变了模样!

  阿妮塔依然被以原来的姿势绑缚着,只是被轮奸施暴後的公主的样子已经惨
不忍睹:公主的眼睛半闭、头发散乱,气息奄奄地呻吟抽泣着,脸上糊满了黏乎
乎的白浊精液,粘稠的精液还在顺着她的嘴角不停流淌着;她高高撅着的肥美的
屁股上淤青块块,丰满的大腿上糊满了白色的精液和血红的番茄酱,小穴和屁眼
已经被干得红肿起来,肉洞里面简直成了精液的泥潭!

  「母狗,这么操你可觉得过瘾?!」卡洛斯还在无耻地用语言羞辱着狼狈不
堪、奄奄一息的阿妮塔公主。

  「难道你还想再被干一遍吗?」见阿妮塔只是不停地喘息呻吟着,卡洛斯不
禁有些恼怒。

  「不要……我、我已经受不了了!求求你,饶了我……」阿妮塔公主觉得自
己好像就要死了,被奸淫了无数次的下体已经麻木得没有了知觉。她已经彻底放
弃了公主的尊严和骄傲,感到自己完全沦落成了一个悲惨无助且丧尽羞耻心的可
怜女人!

  「那么你就发誓:永远做我的奴隶,永远做随时为我服务的娼妓!!」

  「我、我发誓……」阿妮塔嗫嚅着,感觉自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    ***    ***    ***

  卡洛斯的近卫军营中,每到周末由于近卫军军官和士兵轮流休息的缘故,总
是显得混乱和嘈杂。

  军营的背後有一排戒备森严的平房,不知情的人都以为这高墙内是军火库。

  其实这里是近卫军的秘密军中妓院,关押着很多战争中被俘的敌国女子供卡
洛斯的近卫军官兵淫乐!周末这里就显得更加热闹和疯狂!!

  「快!母狗!!快爬!!!」一个军官模样的家伙挥舞着皮鞭残忍地抽打着
一个赤身裸体的黑发女子。

  那女子的双手被绳索捆着,双脚上戴着沉重的长长的脚镣,不停地低声哭泣
呻吟着,在皮鞭无情地抽打下在地上艰难地爬行。

  「臭婊子,让我看看!!」一个家伙站在趴在地上爬着的女俘虏面前,突然
揪住了她沾满尘土披散着的黑发,抬起了她的脸。

  这个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悲惨女人竟然就是被俘的奥丽雅!

  奥丽雅的脸上已经丝毫看不到一点当初那个美艳英气的「比奥提之花」的影
子,剩下的只是一脸的疲惫和憔悴;裸露着的躯体上布满了道道血红的鞭痕和一
块块青紫的淤痕,赤裸的双脚上沾满了尘土,丰满的大腿上满是抓痕和指印;下
身娇嫩的小穴和窄小的菊花蕾因为疯狂而无节制的奸淫,已经变成了两个松弛红
肿的肉洞,凄惨无比地张开着。整个人就好像一个贫民窟里最廉价的娼妓一样肮
脏龌龊、淫荡无耻!

  「啧啧!你看你这副样子,屁眼和贱穴都已经被操烂了,浑身脏得活像从阴
沟里爬出来的母狗!简直让我连干你的兴趣都没有了!!」那家伙骂着,一脚将
被糟蹋得惨不忍睹的奥丽雅踢倒在地!

  奥丽雅似乎已经连一点反抗或羞耻的念头都没有了,她麻木地趴在地上抽泣
着,接着在周围的军官围观辱骂下又慢慢地爬了起来。

  「把这个母狗吊起来!!」

  几个家伙立刻围了上来,将奥丽雅拖到了一根高高的旗杆下。

  奥丽雅全无任何反抗的意思,任凭几个家伙将她伤痕累累的躯体提起来,用
旗杆上的绳索捆住双脚,头下脚上地倒吊在了空中!

  一个家伙脱下裤子,走到被倒吊起来的女俘虏面前,粗暴地捏住她的脸迫使
她张开红肿的嘴唇,将膨胀起来的大肉棒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小嘴里!

  那家伙用手托住奥丽雅的头,在她的嘴里残忍地抽插奸淫起来!

  另一个家伙则站在被倒吊的奥丽雅身边,挥舞起皮鞭不停地抽打被残酷奸淫
着的女俘虏那惨不忍睹的躯体!被蹂躏鞭打的女人痛苦地扭动着倒吊的身体,含
着肉棒的嘴里发出阵阵模糊而凄惨的呻吟。周围的家伙看着这残酷的场面,都疯
狂地大笑起来!

  这些家伙彷佛感到用这种方式来凌辱折磨这个被俘的女人还有些意思,于是
开始一个接一个地上来,粗暴地奸淫被倒吊的女俘虏的嘴巴。

  被倒吊的奥丽雅痛苦地扭动摇晃着布满鞭痕和淤青的躯体,粘稠的白浊精液
从她的嘴角流出,糊满了她充满痛苦绝望的脸上,顺着肮脏散乱的头发滴淌到地
面上,形成了一滩肮脏的秽迹!她的眼睛空洞无神地直视着前方,不断被敌人的
肉棒堵住的嘴里微弱地呻吟呜咽着……

  不知什么时候,一辆宽大豪华的马车悄悄驶进了这个充满暴虐的地方,停在
离倒吊着悲惨的奥丽雅的旗杆不远的位置,马车的门慢慢打开了。

  「贱人,看到奥丽雅的下场了吗?你不会也想被我像对待这个不听话的母狗
那样,丢进近卫军的妓院里吧?」马车上豪华舒适的坐椅上坐着的卡洛斯狞笑着
对一个浑身赤裸着、跪伏在自己脚下的女人说道。

  这个女人的手脚上并没有戴着镣铐,此刻正撅着肥美白嫩的丰臀跪在卡洛斯
的脚下,双手捧着她那雪白肥硕的双乳,用两个巨大浑圆的肉球夹住卡洛斯挺起
着的肉棒仔细地上下套弄着;同时张开着性感的小嘴,不停地亲吻吮吸着卡洛斯
那根粗长的肉棒顶端那紫红色的龟头!

  听见卡洛斯的话,那女人悄悄扭头看了一眼马车外那残忍暴虐的场面,立刻
赶紧低下头,更加努力地含住卡洛斯的肉棒吮吸起来!

  「哈哈哈!卡洛斯,我的这位堂姐的嘴功是不是越来越棒了?!」

  卡洛斯的对面的座位上坐着查理,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美女。

  那女人正跨坐在查理的身上,用她迷人的肉穴夹住查理的肉棒,扭动着纤细
的腰肢,半闭着美丽的眼睛甩动着一头栗色的长发,嘴里不时发出阵阵妩媚娇柔
的浪叫!

  跪在卡洛斯的脚下,用双乳和小嘴侍奉着他的女人,正是比奥提摄政公主阿
妮塔;而那个跨坐在查理身上、不知羞耻地卖弄风情的女子,就是娜塔西娅女公
爵!

  这两个被俘的女人,如今却像最驯服的奴隶一样,顺从地用她们美艳高贵的
身体来迎合着昔日的敌人!!

  被阿妮塔公主用她那温暖的小嘴和柔嫩肥硕的双乳服侍着肉棒的卡洛斯,忍
不住发出沉重的喘息,他忽然将跪在自己脚下的公主一下推倒在地上!

  「贱人,撅起你的大屁股来!」

  「是!陛下!!」美貌的公主顺从地跪伏在卡洛斯面前。

  阿妮塔公主慢慢挪动着丰满的身体,尽量地叉开丰腴匀称的双腿,将高高撅
起的丰臀对着卡洛斯,用自己的双手扒开了自己那两个浑圆雪白的肉丘,将刮乾
净了耻毛、肥嫩迷人的下体彻底暴露了出来!!

  「啊……」感觉到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插进了自己湿热的肉穴,阿妮塔公主
忍不住抬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撅着的肥美的双臀不由自主地左右扭动迎合
着卡洛斯的抽插,两行清泪缓缓滑过她美丽的面颊……

     ***    ***    ***    ***

  一年之後,也就是塞克斯历3571年,叛军攻克了比奥提王国的都城,统
治整个大陆长达三百年的比奥提王国终于成为了历史。

  雷普国王卡洛斯和比奥提的出卖者查理瓜分了整个大陆,同时也瓜分了被俘
後已沦为奴隶的比奥提公主阿妮塔和娜塔西娅女公爵。而当初比奥提军最出色的
女将领奥丽雅则彻底沦为了雷普军中最低贱的娼妓。

  但卡洛斯暴虐的统治并没能长久,两年後这个跋扈残暴的国王就被他的部下
刺杀,他的王国也随即四分五裂。分裂的雷普随即又陷入了战乱之中,从此人们
也再没得到关于沦为奴隶的阿妮塔公主的消息,也许这个美艳却不幸的女人又成
了哪个贪婪的统治者的禁脔。

  以奴隶身份成为了查理的侍妾的娜塔西娅女公爵,後来为查理生下了一个儿
子。这个孩子就是後来大陆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弑父夺母、武功无双的「统一王」
——伊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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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们,给大家拜年啦!」YSE99:「这次小弟带来了一篇自认为和
以前有些不同的新作,请大家笑纳。」

  GMS:「怎么个不同呢?」

  「去年自从十二月份以後,又是工作,又是学习,搞得我焦头烂额,几乎彻
底地潜入了水下。这段时间眼看着失落兄的《江湖》日渐精进,湿了耶兄也有全
新亮相,加上无名老大和CSH兄的扫描作品,满足之馀也颇为苦恼我那欲写无
言、欲罢不能的《星系》。」

  S-MMX:「是啊!感觉起来,星系的确越来越见瓶颈了。」

  YSE99:「老实说,我现在终于吃足了写长篇的苦头,自己早就有了一
个悠长的构思,但令我激动的情节却总是在很远的後面,和现在的部分连不上;
而现在需要接着写的章节却令自己没有兴趣,好生痛苦!幸好召集人通知有一个
『十日谈』的活动!!」

  K:「呵呵,那真是入了地狱啊,召集人的催稿能力是有名的狠毒啊!」

  YSE99:「我是一点也不为召集人的催稿而头痛,反倒感觉像是有人给
我一个台阶般,十分爽快地就从长篇上跳了下来!好像《疯狂传说》这样的准中
篇正好能把我近一段时间积攒的灵感和构思一次性『喷射』(这个词好眼熟?)
出来。」

  LODOS:「这篇文章的主要构想是……?」

  YSE99:「《疯狂传说》构思来自一个日文GAME《时时的遗人》,
这个游戏很普通,但其中的人物造型令我心动,于是我将游戏中的人物善恶变换
了一下,就有了这个故事。」

  LODOS:「说起来,这故事我也有一点印象。」

  「鉴于我以前的文章情节不够紧凑,语言上也有重复罗嗦之嫌,所以我在写
《疯狂传说》时特别注意了一下。我自己觉得前两章和後面的三章比较好一些,
但中间和以前差不多;而且这么一来,又觉得读人物的形象刻划上有些缺陷。」

  YSE99:「不过我已经尽力了,缺陷总是难免的:比如我喜欢的女性角
色一律是丰乳肥臀;比如女性的身份一律高高在上,从军官到警官,现在已经发
展到了公主;比如我偏爱鞭子抽打屁股的情节;比如我从不写女性彻底屈服後的
故事等等。完美的作品在情色方面是不现实的,个人的偏好左右了文章的风格和
发展,而要改变一个作者极其困难,也无甚必要。」

  「说得好,说得好。」古蛇:「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古蛇:「你现在站在这里,为什么NEPTUNE还能站在那里?」

  YSE99:「呃……的确是个好问题,等一下提醒我也问你一遍。」

  鹰魔:「好,接下来进行十日谈的第十二夜·偷窥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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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一届)十二夜·偷窥的少女?作者:我见犹怜


                   十日谈(一届)十二夜·偷窥的少女

 
作者:我见犹怜
时间:2002/11/01
来源:巨豆情色网


??我在一间佛教中学念高中,今天是佛诞,所以不用上学。

??我睡到九点多才醒来。虽然不用上学,不过十点半前还得回到学校,参加学
校的庆祝活动。

??学校就在我家楼下,所以还有些时间,我便在床上多躺一会。

??或者我已经到了发情期,躺着躺着,竟然就想到淫邪的事情来。

??我忍不住伸手进睡袍,隔着内裤搓弄自己的小穴。

??很快地,下面湿了,我觉得更加兴奋,眼看就要到达高潮时……

??「囟囟,快起来啦……不要再睡了……」

??我妈忽然拍门,然後开门进来,催我起床。

??就像迎头一盆冷水浇过来,我的性致一下子烟消云散。

??只好蛮不情愿的下床梳洗,然後穿起校服裙,出门上学。

??在电梯大堂等电梯的时候,好像听到一些异声。

??我看到对着电梯大堂的一间房子的大门虚掩着。

??而声音就像是从这房子里传出来,我见周围没人,便悄悄的行了过去。

??大厅尽头是一部大电视,我定神一看,倒抽了一口气,因为电视正播放着色
情片。

??光天化日下打开大门看色情片?有没有搞错?我不禁在心中暗骂。(虽然大
门外还有一道铁闸。)

??我环视室内,发现更让我吃惊的事来。

??原来户主的儿子正躺在地上,一面看着电视,一面搓玩着肉棒。

??这情景差点让我叫了出来。

??天啊!

??我不感再看,连忙转身回到大堂,继续等电梯。

??虽然心中在暗骂那男生是个色情狂,不过无可否认,刚才熄灭了的又给燃点
起来了。

??脑海中浮现了昏暗的大厅。电视画面放出的光线,照射在男生的肉棒上,让
我看到它的尺寸,以及手掌的套弄动作。

??我再看看四周,依然没有人,便大着胆子,伸手进内裤,搓弄自己的小穴。

??要是给人家看到,那便真羞家死了。

??不过正因为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才让人更加兴奋。

??如果一面看色情片,一面自慰,那岂不是更加锦上添花……

??於是我又悄悄的行到那家门口。

??只见电视还开着,那色情狂已不知所踪。

??大概是刚刚做完,此刻正在浴室洗澡吧。

??於是我的眼光又回到电视画面上。当然我也有两手准备。

??这个色情狂不知什麽时候洗完澡出来,所以,我眼尾也留意着大厅通往浴室
的出口和其他房间门口。只要看到什麽黑影闪过,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到楼
梯间躲起来。

??做好心理准备後,我便开始注视画面。

??先前没看清楚,现在细看下,不禁又暗骂这家的男生。不止是色情狂,简直
就是变态,因为画面里的女孩给一个样貌猥琐的男人用绳索缚起来,又被人用蜡
烛把蜡滴在身上,身上又给夹满了木夹子,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要是我给人家这样羞辱,真不如死掉算了。

??男人却乐不可支。还好这种虐待很快便完结。接下来,男人把肉棒插入女人
的下体。

??这倒是我比较想看到的情节。男人当然的很享受,那女孩却还是很痛苦。不
过我尽量不去想女孩被虐待的部分。

??我集中精神在男人的抽送动作,一面幻想给心爱的男生抽插,一面用手指头
揉着小穴。

??小穴一下子便湿起来,有一两下还差点让指头滑进去,还好都滑得不深。

??每次我都及时把指头抽回来。如果不小心把处女膜弄破,就真太可惜了。

??然後我看到男人把肉棒拿出来,让白色精液喷射在女孩的身上。

??这时,我也快到高潮了,於是手指加快动作,幻想和我做爱的男生也喷射出
白粘粘的液体,当然那是射到我的体内。

??在高潮的一刻,我身子震了一下,然後身子有点发软(可能感觉太刺激吧)
. 我轻靠在铁闸,闭眼想像着阴道浸满精液时,那种的温热的感觉。

??虽然感觉美好,但也不能久留。没过两秒,我便赶着转身离去。

??忽然,我觉得後面有人抓住我的手。

??我给吓了一跳,回过头去,原来那色情狂男生已经站在门口,还从铁闸伸出
手来,抓着我的右臂胳,不让我离去。

??最让我讨厌的是他那副貌猥琐的样子。还有他的手……摸完自家那肮脏的东
西,又来捉住我的手……想起就觉得心……

??「小姐……你爽够了没……」

??「快放开我!死色情狂!」事出突然,我一时间法听得真他说什麽,第一个
反应就是想甩开他的手,但他就是抓着不放。

??「干吗骂我色情狂!」

??「你在家打开大门看那种色情片,不止是色情狂,简直就是不要脸的大变态
啊……」我还没说完,他就乾笑起来,我方发觉说了不应说的话。

??「说到不要脸,谁及得你,在人家门口自慰……」

??「人家……人家……哪有……」我感觉到心窝快跳出来了。嘴虽然还硬着,
其实已经完全泄气了。

??「嘿嘿……刚才我在门後面一直看着你耶!」然後他用另一只手摸我右手的
手指,说:「看哪,你的手指头还湿湿的,这是你的淫水呢。」

??原来统统都给人家看到了。我完全崩溃了。我以後还有面目见人吗?

??我抓狂起来,狂乱的挥动右手,想把这个色情狂摆脱,但不管我如何用力,
也没法成功。

??而且他做出更过份的事来。他打开铁闸,还用手抓住我的腰带,想把我拉进
屋内。

??「救命……你想干啥……」

??「不要喊!你想别人都知道你的丑事麽!」

??我呆了一下。真的不能够惊动邻居,如果给他们知道我在公众地方自慰,那
我还有面目继续住在这里麽?

??色情狂趁我呆了一刻的机会,把我拉进屋子。

??女性直觉告诉我,这个人一定不怀好意。就这样给拉进去,後果一定不堪设
想。

??管不了什麽面子不面子了,我决定要大喊。不过现在我已喊不出来了。当我
被拉入屋的同时,他抢占了有利位置,闪到我身後,用手捂着我的口。

??而另一只手也乘势箍着我的颈,让我透不过气来。

??我逐渐失去抵抗能力。

??他把我拉入睡房,从後面把我压在床上,然後把我双手反过来背後,用绳子
缚着我的手腕。

??我挣扎,但很快便知道没法把绳挣脱,唯有趁双脚尚有活动馀地的时候,向
後乱踢。

??但没踢了两下,便连双脚也给制住了。他用大腿夹着我的右脚,又把我左脚
制在腋下。

??剩下来的一只手,探进我的裙内。

??我只有喊叫,不过已经没有气力叫出声来了。

??他一手把我的内裤扯烂,然後用手把我左脚抬高,使我侧卧着,右脚却反而
被紧紧的压在床上,我的双脚被张得开开的,而他的腰部一送,我只感到下身传
来一阵刺痛感觉──我知道我已经被人夺去贞操了。

??我伤心得想哭起来。当然这种事情,并不是一插了事的。这个色情的肉棒,
还不停的在我下体进进出出,唇里还说着不乾净的说话来羞辱我。

??「你的小穴还湿答答的,所以我一插便进去了。」

??不管他说什麽,我只默默忍受着、希望他早点完事。

??他粗暴的动作,令我觉得连脑筋也痛得发麻,蒙胧中,感觉到一股热流喷进
我的身体,随即便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下刺痛让我醒过来。

??刺痛感觉一直从胸前传来,我低头一看,原来乳房给一个木夹子夹住。

??我想把它拿走,这时才发觉──不单是手和脚──全身都给大五花大缚。绳
子还在我的奶子绕了两圈,两团嫩肉给挤得不成形。

??我抬头一看,还是那间睡房,还有那个色情狂──原来我还没有脱离魔掌。

??而且还用变态的手段来对付我。

??我眼巴巴的看着他拿着木夹的手,向我胸前接近,而我竟没处逃避,就这样
给它夹在我的乳尖。

??好痛啊!

??求你让我死掉吧!老天爷!

??但是没法叫出来,因为口也给缚起来。

??他在我身上放了很多个夹子,我痛得在地板上打滚。他看得很高兴。

??还好他没有蜡烛,否则他一定会把蜡滴在我身上。

??不过接下来的虐待也同样难受。

??他把夹子一个一个的从我身上拿走,但不是把夹子松开才拿走。当夹子还夹
住我的肉的时候,他把夹子慢慢拉出来,我的肉也给拉得长长的。

??我真怕我的皮肉就这样给拉脱,还好最後他都会松开夹子,不过给拉过的地
方都疼痛难当,还留下深深的红印。

??至於乳尖,给拉过後,名副其实的变得尖尖的。当时只觉痛得麻痹,我很担
心那里的神经腺会不会给夹坏或者是给拉坏,如果失去敏感的感觉就惨。

??他把夹子全拿掉後,把我压在地上,又再狠狠的把我蹂躏一番,然後才给我
松缚。

??我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不过想到这里有如地狱,我最终还是很快的穿回
校服裙和鞋袜,内衣裙和内裤等都管不得了。

??感觉有如逃命。

??之後,我再也不敢在这层楼等电梯,怕他的魔爪,不知什麽时候又再从铁闸
里伸出来,把我抓进地狱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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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夫:「好久了……自从凹凸时期之後,好久一段时间没看到我见兄的文章
了。」

??我见犹怜:「是的,潜水好一阵子啊,是这次十日谈召集,我才特别写点东
西的。」

??潜艇:「但是,比起过去的L君的故事,好像水准差了一点。」

??我见犹怜:「本来,我打算拿另一篇黑夜危机来参加,不过时间上来不及,
所以就拿这一篇来垫底了。」

??召集人:「对於这一篇,有什麽特殊感言吗?」

??我见犹怜:「我家真的就是对着电梯大堂,也真有个女生住在同一层楼。偶
然我在家看A片的时候,她刚好就在大堂等电梯。什麽?那故事就是真的罗?拜
托,我才没那麽变态、打开大门看A片。不过就真曾经有幻想过,将大门打开,
让她也看一下。」

??无名:「挺有趣的心情啊!」

??我见犹怜:「有点抱歉的是,文章是短了一点。少女自摸、那变态狂强暴这
两段,照说可以写得刺激些,不过个人是力不从心了,唯有请大家发挥一下意淫
想像,以补不足。」

??鹰魔:「不管如何,我们谢谢我见兄。接下来,是十日谈的第十三夜·茱斯
蒂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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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一届)十三夜·茱斯蒂娜 翻译:羽林


                   十日谈(一届)十三夜·茱斯蒂娜


原着:萨德(Sade)
翻译:羽林
时间:2002/11/01
来源: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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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斯蒂娜」——萨德恶名的代表作

  在文化史上,萨德是被道德谴责最深的人,是唯一因为生活故荡,而多次被
监禁的作家。

  鼎鼎大名的萨德,他的作品翻译成中文出版,是一件意义重大的文学盛事。

  我们特别挑选三部萨德的代表作:「朱斯蒂娜」、「淑女劫」和「情罪」,
来满足读者对这位叛逆天才的好奇。

  萨德不仅仅是一位文学家,二百年後的今天,我们才具备认识萨德的能力:
他是一位思想家、心理学家、精神分析学家,他的小说简直就是人性病态的病理
报告,萨德笔下所展示的各种各样的变态性行为,直到今天,我们才了解到他的
真实性与准确性,具备了非凡的科学价值。

  然而,也正是这种可贵的价值,使萨德背上「道德沦丧」的恶名,从荆条、
苦鞭、戒尺、棍棒一直到狗咬,萨德把自己的小说变成了反常性行为的展览所。

  而,萨德的真知灼见呢?就藏在这样「淫秽」的小说里,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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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序

??哲学的成就在於它照亮了上帝用来引导人类走向归宿的昏暗道路,在於它能
因此而给人类标出行为规范;上帝是专横的,总是按照自己的专横意志来引导人
类,人类这种可怜的两脚动物备受上帝喜怒无常之苦;有了行为规范,人类就能
发现几条规则,可以用来解释上帝对人的意图,又可以坚持沿着一条道路前进,
以防止命运的反覆无常。所谓命运,被人们冠以各种不同的名称,而到现在为止
还没有一个符合实际的名字。

??我们虽然拥有社会公约,而且从入学时起一直受到反覆向我们灌输的要尊重
社会公约的教育,但是不幸的是,由於某些人的堕落,我们遇到的永远是荆棘,
而坏人收获的却是玫瑰花,那些软弱而没有相当道德基础足以战胜这种悲惨环境
的人,会不会认为顺应潮流比抵抗潮流更好呢?

    他们会不会说,做一个有德者固然很好,可惜的是,有德者太软弱了!无法
同坏人搏斗,因此当有德者是个坏主意,尤其是在一个彻头彻尾腐烂的世界中,
最安全的办法是随波逐流,别人做什麽我也做什麽呢?

??如果他们多一点知识,他们会不会认为像《憨弟德》(注1)中的天使热斯
拉德所说的,世界上有恶必有善呢?也许他们要自己加上一层意思:既然在我们
这个恶劣世界的不完善的结构中,有一大堆坏事,数量同好事相等,因此最重要
的是保持平衡,必须有等量的好人和坏人;在总体规划中,某人是善人,某人是
恶人,是无关紧要的;如果坏人迫害好人,荣华富贵总是伴随着坏人,在大自然
的眼中也是无所谓的,因此站在富贵荣华的坏人一边,比站在奄奄一息的好人一
边,不知要好多少倍。

??最重要的是要防止哲学上的某些危险的诡辩,这些诡辩认为只要举出一个受
苦的有德者作为榜样,就能使一个虽已坠落但仍保持些微善心的灵魂改恶向善,
可靠程度同在这条道德的道路上给他献上金光闪闪的勋章和最美好的奖品一样。

??当然,最残酷就是描写一连串的灾难,落到一个严守道德的温柔而富於感情
的女子身上,另一方面,一个终身蔑视道德的女人拥有无比辉惶的财富。不过,
如果从这两幅图画的描绘中得到益处的话,又何必谴责将它们公诸於众之举呢?
难道证实一件事实还要後悔吗?

??聪明人读了非常富於哲理性的文章而得到益处,这些哲理教人听从上天的安
排,聪明人由此部分得知上天最神秘的意志是怎样运行的,还得到致命的警告,
那就是上天为了引导我们回归正路,往往打击在我们旁边似乎一心正在走着正路
的人们。

??这就是促使我们执笔写这本书的动机,由於考虑到读者的良心都是正直的,
我们要求读者运用注意力加点兴趣,读一读关於悲惨的茱斯蒂娜的灾难史,我们
在下面就开始述。

     ***    ***    ***    ***

??德·洛桑热夫人是一位高级妓女,她的全部财童来自她的一副迷人的面孔,
行为放荡和奸诈狡猾;她的所有头衔,不管如何冠冕堂皇,只能在爱神之岛(注
2)的档案里找到,是胆大妄为的人替她取的,愚蠢的轻信者沿用下来了。

??她有棕色头发,反应灵敏,身材俊美,黑色的眼珠表情异常,十分聪明,像
时下流行那样不信神,她受过良好的教育;她是巴黎圣奥诸雷街一个十分富有商
人的女儿,有一个妹妹,比她少三岁,姊妹俩都在巴黎最好的修道院里学习,直
到十五岁,她们想找一个顾问,找一位老师,找一本好书,找一位有才能的人,
都能得到满足,从来没有遭到过拒绝,在这决定倒霉的时代,只要一天就可以使
一个有道德的姑娘失掉一切。

??姐妹俩的父亲突然破了产,陷入非常困难的境地,唯一能够使他逃脱悲惨命
运的办法,就是迅速逃到英国。他留下两个女儿由母亲照顾,母亲在丈夫走了以
後八天,也忧郁而死。剩下一两个亲戚聚在一起商量怎样安排两个女儿。她们两
人应得的财产为每人一百埃居左右,商量的结果是给她们行动的自由,将她们应
得的钱交给她们,以後她们要干什麽就干什麽。

??德·洛桑热夫人当时叫做朱利埃特,她的性格已经形成,几乎同三十岁时的
性格没什麽两样,本书所述的,正是她在三十岁时的形象。但在当时,她只觉得
自由了,是一件欢乐的事,绝没有想到许多倒霉的事在等着她。至於她的妹妹茱
斯蒂娜,那时刚好十二岁,性格忧郁伤感,十分温柔,惊人地敏感,不像她姐姐
那样精灵和狡猾,却是天真、质朴、老实,以致她不断地落入陷阱里,她倒觉得
目前处境非常可怕。

??妹妹的模样完全和朱利埃特不同,姐姐总是在玩弄手腕和卖弄风情,妹妹则
表现出天真、娇弱和羞怯。她有一种处女风度,蓝眼睛,白皮肤,腰身纤细,嗓
音动听,一颗美丽的灵魂和最温柔的性格,象牙似的白牙齿,一头漂亮的金发,
这就是这位迷人姑娘的轮廓。任何描绘她的画笔,都不能不捕捉到她的天真烂漫
和雅致的神情。

??亲戚们限定姊妹俩在二十四小时内离开修道院,而且让她们自己决定怎麽使
用一百埃居,随便她们到哪儿去,以及要购买些什麽东西。

??朱利埃特,正为着自己能做主而高兴万分,看见茱斯蒂娜在哭泣,起先想阻
止她,後来看见没有效果,就不安慰她了,反而骂她。她骂她是个蠢驴,说像她
那样年龄和才貌的姑娘,是不会饿死的;她还举了邻居的一个女儿作例子,说这
女儿逃出家门,现在被一个包税人很阔气地供养着,在巴黎坐着四轮华丽马车。

    茱斯蒂娜听了这个坏例子後很反感,她说宁死也不愿学这个姑娘的样子,在
看见她的姐姐决心要过那种堕落的生活,就拒绝和姐姐一同住在一起。

??两姐妹就这样分手了,她们的生活目的如此的不同,她们分别时也没有说过
什麽时候再见。朱利埃特想当一位贵夫人,如果她再见到她的妹妹,她怕小姑娘
的道德癖好会玷污她;至於茱斯蒂娜,她不愿意冒险,使她的良好生活习惯在同
一个邪恶女人的交往中经受考验。因此两人各找各的办法,没有约好再见,第二
天就遵照约定离开了修道院。

??茱斯蒂娜从小受她母亲的一个女裁缝扶养,她认为这个女人一定会同情她的
遭遇。她去找到她,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她,请求她给她一份工作,不料遭到冷酷
无情的拒绝。

??可怜的小女孩叹息说:「天啊!难道我踏进社会的第一步就走向悲惨吗……
这个女人过去是爱我的,今天为什麽她要拒绝我?……唉!就因为我成了一个贫
穷的孤儿……就因为我在世界上再也没有钱财,而人们只尊敬那些有能力帮助别
人或者能给人消遣娱乐的人。」

??茱斯蒂娜发现这点以後走去找到本堂神父,请求神父给她忠告。那位慈悲为
怀的神职人员含含糊糊地回答她,说教堂的负担已经过重,她不可能分得施舍,
不过如果她愿意为他服务,他倒很愿意留她在家住宿。

??这样说着的时候,神父伸手去摸她的下巴,还吻了她一下,这吻太庸俗了,
不像一个教会中人所为,茱斯蒂娜知道得太清楚,她赶忙退缩,对神父说:「先
生,我既不求您施舍,也不谋求一个女仆的位置,我原来的社会地位较高,现在
虽然刚刚脱离,但还不到要伸手乞讨的地步,我只要求您给我一些忠告,这是我
年轻和处境困难所需要的,而您却想我用犯罪来购买这些忠告……」

??神父听了她的回答,非常不满意,他打开大门,凶暴地把她赶了出来。茱斯
蒂娜自从单独一人以後,在第一天里已经两次碰壁。她看见有一家人家门口挂着
「有房出租」的牌子,她走了进去,租了一间带家具的小房间,付了租金,在房
间里尽情发泄悲愤,这悲愤来自她自己的处境,也来自她命中注定要打交道的少
数人的凶暴残忍。

     ***    ***    ***    ***

??读者请允许我暂时放下这个昏暗的破居室,回过头去说一说朱利埃特。

??我准备尽可能简要地告诉读者,朱利埃特怎样以最初的一无所有,在十五年
内就变成了一位有爵位的贵夫人,拥有二万法郎的年金,十分精美的珍宝,两三
所房子,有在巴黎的,也有在乡下的,而且目前,她还获得德·科尔维尔先生的
爱情、财富和信任。

    德·科尔维尔先生是享有极大声望的议员,即将稳步入阁……她所走过的道
路是坎坷的……谁也不会怀疑,这些少女踏上社会的最初遭遇都是耻辱的和困苦
的;她们年轻,又缺乏经验,初出道时总会落到道德败坏的流氓手上,因此今天
她们即使躺在亲王的床上,身上也许仍然留着耻辱的烙印。

??朱利埃特离开修道院以後,想起她的一个堕落的女友说过一个女人的名字,
住址她还记得,她就直截了当地前去找她。她厚着脸皮到了她的家,手上挽着一
个包袱,身上穿着一件又皱又乱的短连衣裙,模样儿的标致可称世界第一,神气
却像一个小学生。她将自己的身世告诉那个女人,同时恳请那个女人照顾她,就
像前几年照顾她的女友一样。

??「你今年多大了,孩子?」迪·比松夫人问她。

??「再过几天就十五岁了,夫人。」

??「从来没有接触过男人吗?……」

??「没有,夫人,我可以向您发誓。」

??「因为有时在这些修道院里,总会有一个指导神父……一个修女,或者一个
女伴……我得有确实的证据才行。」

??「您想怎样取证就怎样取证好了,夫人……」

??迪·比松夫人戴上一副滑稽可笑的眼镜,亲自检查核实事情真相以後,才对
朱利埃特说:「好了,我的孩子,你可以留在这里,你要听从我的教导,十分乐
意模仿我的做法,保持清白,节俭地过日子,对我十分忠诚,对女伴要温柔,对
男人要奸诈狡猾,这样不出几年你就可以有自己的一间房间,自己的五斗柜,自
己的墙上挂画,自己的女仆。你在我这里学到的本领就能够使你得到其馀的一切
了。」

??迪·比松夫人一把抢过去朱利埃特手上的小包袱,问她身上有没有钱。

    朱利埃特坦率地回答说她有一百埃居(注3),那位亲爱的夫人立刻把钱拿
走,而且安慰她的年轻弟子说,她会为女弟子的利益将这笔小小的资产去投资获
利的,还说一个青年女子不应该有钱……钱是做坏事的工具,在当前这麽腐化堕
落的世纪里,一个出身高贵的聪明女子,应该小心翼翼,避免落到任何陷阱里。

??说完这番大道理以後,她介绍朱利埃特认识她的女伴,并给她指定了卧房。
从第二天起,她的童贞便拿来出卖了;在四个月间,同样的货色连续卖给八十个
男人,每个人都按新鲜货色的价钱付款。经过这段艰苦的进修期以後,朱利埃特
才取得了杂务女工的证书。从今以後,她才被真正的承认是屋子的一员,共同分
担那淫荡生活的疲劳……这是又一个见习期的开始。

??如果说,在头一个进修期内,除了少数例外,她总是按照自然的法则伺候人
的话,那麽在第二个见习期中,朱利埃特就完全将自然法则置诸脑後了,她追求
罪恶,寻找可耻的乐趣,过着阴暗的荒淫放荡生活,有丑恶而古怪的癖好,喜欢
叫人丢脸的新奇玩意儿。这一切都是两种不同想法的结果:一方面是要求不致有
损健康的享受,另一方面是有害健康的满足,这种满足使想像力麻木不仁,只能
在无节制的放纵中发展,或者只能在放荡生活中才能称心如意。

??朱利埃特在第二个见习期中将道德完全败坏,她的不道德行为所获得的胜利
使她的整个灵魂都腐烂了。她觉得既然她生下来就是一条犯罪的命,她应该犯更
大的罪,她不愿意永远处在配角地位,犯的是同样的罪,同样腐化堕落,所得到
的利益却同她的所作所为远远不能相称。

??她被一个年老的贵族看中了,这个贵族生活放荡,起初只是每次召她来一刻
钟取乐一下,後来她就耍弄手腕使他把她当作皇后似的供养,终於同她双双出入
於戏院,和最潇洒的情侣一起在公共场所散步;人人都盯着他们观看,人人都谈
论他们,人人都羡慕他们。这个坏女人很能干,在四年里她就毁掉了三个男人,
其中最穷的一个也有十万埃居的年金。

??她因此芳名大噪。这个世纪的男人都瞎了眼,这些坏女人越是臭名昭彰,他
们就越想挤身於她们的受害者的行列,似乎他们敢於向她们表达爱情的多少,就
取决於她的腐化堕落程度的深浅似的。

??朱利埃特二十岁的时候,一位原籍昂热的贵族,德·洛桑热伯爵,年约四十
岁,热烈地爱上了她,由於他不够富有,无法金屋藏娇地供养她,於是他决定同
她结婚,将自己的爵号给了她,还给她一万二千法郎年金,答应她如果他先她而
死,全部遗产都归她。他给了她一所房子,相当数量的仆人,穿制服的侍从,使
得她在社会上拥有一定的地位,过了两三年,人们便会忘记了她的出身。

??就在这时候,可怜的朱利埃特完全忘记了自己出生於一个正直的家庭,受过
良好的教育,身心破坏的书籍和坏的劝告彻底腐蚀,只想着自己单独一人享受巨
大财富,自己享受有爵号的姓名,不受丈夫拘束,竟然胆敢制定谋杀亲夫的罪恶
计划……她设想了计划,而且相当秘密地执行了;由於做得秘密,她将碍手碍脚
的丈夫连同她犯罪的痕迹全部掩埋了,而她没有受到法律的诉追。

??德·洛桑热夫人自由了,而且保持住伯爵夫人的头衔,她又恢复了过去的生
活习惯。不过现在她认为自己在社会上有些地位,所以在行为上也注意点分寸;
她再也不是被人供养的情妇了,她现在是有钱的寡妇,经常大宴宾客,全城知名
人士和宫廷里的人都以收到她的请帖为荣。同她睡一觉要付二百路易(注4),
包月要五百路易。

??直到她廿六岁,她还能辉煌地征服许多男人,她一连毁了三位大使,四个大
地主,两位主教和三个御封骑士。

??大凡犯了一件谋杀罪以後很少有就此洗手不干的,尤其是当第一件罪行十分
成功的时候,因此可怜的朱利埃特,罪孽深重的朱利埃特,又被两件新的谋杀案
玷污了双手。

    这两件谋杀案同第一件一样,一件是杀害她的一个情夫,情夫将一笔巨款交
给她保管,情夫的家里人都不知情。德·洛桑热夫人狠毒地杀害情夫以後就将巨
款据为己有;另一件是为了提早取得十万法郎的遗赠,她的一个崇拜者在遗嘱里
以第三者的名义建立遗赠,只要给第三者以薄酬即可得到该款,她却迫不及待地
害死遗赠人以提早获得遗赠。

??除了这些丑恶的罪行外,德·洛桑热夫人还犯了两三件杀婴罪。她害怕影响
她的苗条细腰,又想隐瞒她同时与两个男人私通的行为,下定决心堕了几次胎。

??这些不为人知的罪行同别的罪行一样,并不能阻止这个狡猾的野心家每天都
能找到新的上当受骗的男人,因而使她的财产不断增加,她的罪行也不断增加。
不幸得很,世间的事情是:兴旺发达总是伴随着罪恶,越是腐化隋落,越能过世
人所谓幸福的生活。

??这是一条残酷而无法改变的真理,我们马上就要举例说明好人总是一生的苦
难,但是世间的老实人不必害怕这条真理,也不必为此而感到痛苦,因为伴随罪
恶的兴旺发达只是表面现象,同上帝毫无关系。

    上帝必然要处罚这种繁荣,犯罪的人在内心深处有孕着一条不断地咬啮他的
虫,这条虫阻止他享受降落在他身上的幸福,使他感受不到幸福,只有满腔撕裂
心肺的对犯罪的悔恨。至於受命运折磨而受苦受难的好人。自有良心作为安慰,
他能在私底下享受清白的欢乐,用不着多久就能为他补偿了人世的不公道。

    上面所述,就是德·洛桑热夫人当时的处境。有一位德·科尔维尔先生,年
纪五十岁,十分富有,决心为这个女人牺牲一切,使她永远成为他的人。也许是
由於德·洛桑热夫人的关注,态度和明智,他达到了目的。她完全以合法妻子的
身份,和他同居了四年。

??那一年他刚好在蒙塔尔纪附近买了一块上等的土地,他们两人决定在夏天到
那里去住上几个月。六月的一天傍晚,天气非常好,他们一直散步到城里,再循
原路走回去太累人了,他们走进了一间旅馆,想从那里派一个人骑马回去城堡找
一辆车子来接他们。

??从里昂来的大型旅行马车在这间旅馆里停下。他们正好在一间低矮而凉爽的
大厅里休息,大厅通向院子,那辆旅行马车停在院子里。观看旅客是一种天然的
娱乐,每一个人只要有一分闲暇都不会错过这种机会。

    德·洛桑热夫人站了起来,她的情夫跟着她,他们眼看着全体旅客走进了旅
馆。大马车里彷佛已经走空了,这时候一个骑警队的警士,从马车上走下来,从
他的一个也蜷缩在同一角落的同伴手中,接过了一个年纪约廿六七岁的女子,那
女子身穿一件劣质棉布做的短上蓬,浑身被绑,彷佛是一个罪犯。

??德·洛桑热夫人见此情景,不由得又恐怖又惊讶地叫了一声,那少女回过头
来,显露出温柔而高尚的容貌,纤细而灵巧的身段,使得德·科尔维尔先生和他
的情妇禁不住对这个可怜的少女同情起来。

??德·科尔维尔先生走过去问其中的一位骑警,这个不幸的少女到底干了些什
麽。

??「说真的,先生。」警官回答,「人家说她犯了三四件大罪,据说是偷盗、
杀人和纵火,可是我得向您承认,我的同伴和我,我们从来押解犯人,没有像这
一次这麽反感,她太温顺了,完全像个老实人……」

??「是吗?」德。科尔维尔先生说,「会不会是又一桩基层法院常见的错案?
她在哪里犯的罪?」

??「在离里昂约十二公里的一家客栈里,可怜的少女正想在那里打工;里昂法
院判她有罪,她到巴黎去使判决得到批准,然後再回到里昂来执行。」

??德·洛桑热夫人走得很近,听见警官的话,她低声对德·科尔维尔先生说,
她很想听听那少女亲口述自己的不幸遭遇。德·科尔维尔先生也有同样的想法。
就过去同警官们打交道,把他们两的身份和意图告诉了他们。警官们并不反对,
决定在蒙塔尔纪过夜,他们租了一间舒适的房间给女犯人,警官们住在了旁边一
间。

??德·科尔维尔先生保证女犯人不逃走,人家为她松了绑,她走进德。洛桑热
夫人和德。科尔维尔先生的房间,在那里吃了一点东西。

??德·洛桑热夫人一定在心里想:「这个可怜的小东西也许是无罪的,可是人
家认为她是犯人,而我可能比她更有罪,却享受着荣华富贵。」因此德·洛桑热
夫人对这个少女深感兴趣,她一见到少女由於人们对她多方安慰和深切关注而有
点恢复过来以後,立即邀请她讲述,她的样子这麽规矩老实,是什麽事情使她落
到这麽悲惨的境地的。

     ***    ***    ***    ***

??那个标致的倒霉姑娘对伯爵夫人说:「把我的一生经历告诉您,就是向您提
供一个惊人的例子,说明清白无辜的好人总是永远受苦。这就等於在控诉上苍,
埋怨天公,这也是一种罪恶,我不敢……」

??可怜的姑娘流下许多眼泪,在痛哭了片刻以後,她才用下述言语,讲述了自
己的经历。

     ***    ***    ***    ***

??夫人,请您允许我不说出自己的真姓名和家庭出身,我的家庭虽然不是一个
显赫的家庭,但却是一个正派的家庭,如果不是我的命中有灾星,我也不会落到
受尽屈辱和无人照管的地步,而我的大部分不幸都是从无人照管来的。

    我年纪轻轻就父母双亡,我以为拿着他们的遗留给我的一点点钱,我就可以
找到一个正当的职业,因此我经常拒绝一些不够正派的工作,我不知不觉吃光了
留给我的那份遗产,我变得越穷,就越被人们看不起,我越需要帮助,就越没有
人帮助我,或者只对我提出一些可耻的和屈辱性的帮助(注5)。

??在这样悲惨的境遇中,我只举一个例,说明我受过怎样苛刻的待遇,听过怎
样生硬可怕的话。那是在迪布尔先生家发生的事,迪布尔先生是首都一个有钱的
税收承包人,人们叫我去见他是因为人们以为像他那样拥有声望和财富的人,一
定可以改变我的恶运。

    可是劝我去见他的人或者是弄错了,或者根本不认识这个人的心肠有多硬,
道德有多败坏。我在他家的候见室里等了两个小时,最後他终於接见了我。迪布
尔先生约有四十五岁,刚从床上爬起来,身上裹着一件宽大的睡袍,掩盖不住衣
着的凌乱,人们刚准备为他戴假发,他见了我就叫他的贴身男仆走出房间,问我
有什麽要求。

??我对他说:「唉,先生,我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不到十四岁便尝遍了世
间的一切苦难。」

??接着我便详细叙述我的不幸,告诉他我找工作十分困难,我只能靠我手里的
一点点钱糊口,而不得不千方百计找钱,我连一些在店里干或者在家里干的活儿
也找不到,我却满怀希望想靠这些活儿使日子好过一些。迪布尔先生很仔细地听
我诉说,听完以後他问我是不是一向都很规矩。

??我对他说:「如果我不是一向规矩,我就不致於这麽贫穷和这麽尴尬了。」

??他对我说:「孩子,你凭什麽要金钱解除你的痛苦,而你对金钱一次都没有
服务过?」

??「服务,先生,我要的就是服务。」

??「像你这样一个孩子的服务,在家庭是有用的,可惜不是我要说的那一种。
你的年龄和身材,都还没有达到标准,不能像你所要求那样安置你。但是只要你
的作风并不严格得过分可笑,你在所有浪荡公子那里都能得到满意的待遇。

    这才是你应该达到的目的,至於你肆意卖美的所谓德行,在世界上是没有什
麽用的,你尽管炫耀你的美德,结果你连一杯清水也得不到。像我的这类人,样
样事情都干,就是不做善事,我们最不愿做的就是善事,最讨厌的就是施舍;我
们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就要求得到补偿,而像你这样一个小姑娘,能拿出什麽来
还债呢?恐怕只有人家要求你什麽,你就全部贡献出来才行吧?」

??「啊!老爷,难道在人们的心中,乐善好施和善良正直的感情,一点也没有
了吗?」

??「即使有也只有很少一点,我的孩子,即使有也只有很少一点;受人感恩戴
德,已经被认为是不值一顾的想法,因为这样固然可以使人暂时有一点自豪感,
可是并不实在,只不过是渺渺茫茫和转瞬即逝的东西,尤其是对像你这样的小姑
娘,与其对你施舍而获得自豪感,还不如从你身上取得乐趣更为实在。

    在我看来,一个慷慨大方、乐善好施的名声,远远比不上你给我享受到的小
小欢乐更有价值。和我同年龄和同爱好的人都同意这一点。我的孩于,我肯帮助
你,唯一的条件是你绝对服从我,我叫你做什麽就做什麽,你会认为这是很符合
道德的。」

??「多麽狠心,老爷,您多麽狠心啊!您以为老天爷不会惩罚您吗?」

??「初出道的小姑娘啊,要知道我们在这世界上最不关心的就是老天爷了;他
喜不喜欢我在地上干的事,我们根本不在乎;我们知道得太清楚他对人类的权力
非常有限,因而每天我们都毫无畏惧地得罪他。我们的乐趣也只有直接同天意相
抵触,才更具有魅力。」

??「老爷啊,按照这些道理,不幸的人只有死路一条了。」

??「那有什麽关系?在法兰西,人口太多了。政府看事情总是从大处着眼,很
少为个别的人操心,只要大局能维持住就不关心其他了。」

??「可是您认为受虐待的孩子们能尊敬他们的父亲吗?」

??「一个有太多孩子的父亲,即使有些孩子很爱他,可是对他没有用处,父亲
又有什麽办法?」

??「那麽最好还是我们一生下来就将我们扼死吧。」

??「差不多应该这样。可是你对这种政策性的东西不懂,我们还是别谈吧,命
运是由自己掌握的,为什麽你要抱怨命运呢?」

??「我的天!要花什麽样的代价才能掌握我的命运啊!」

??「代价不大,有些东西只有你的自豪感认为它有价值,它才有价值,这样的
代价算什麽呢?……我们不谈这个,只谈一谈在这里有关我们两个的事吧。你认
为这种代价很重要,对你?我认为一点不重要,但是我也不要求你为这代价作出
牺牲,我所需求你的是另一种服务,为了这些服务你可以得到适当的但不过分昂
贵的报酬。我把你交给我的女管家,你伺候她,每天早上当着我的面,或者是女
管家,或者是我的贴身男仆,使你……」

     ***    ***    ***    ***

??「啊,夫人!怎样把他的这个可耻的建议告诉您呢?他要我做的事使我羞得
无地自容,我听见他的话当场就惊呆了……把他的话重复一遍也叫我难以开口,
我只能靠您的善良来宽免我了……那个残暴的家伙,把指定了我的大祭司,想叫
我当祭坛上的牺牲品。」

??那时候那个卑鄙的家伙无耻地站了起来,继续对我说:「这就是我能为你做
的一切了,我的孩子。这种仪式是又冗长又棘手的,我只能答应你维持两年。你
今年十四岁,到了十六岁你就可以自由到别的地方去碰运气了。到那时为止,我
包了你的衣、食、住,你还可以每月有一个路易的工资。

    这很够了,已经比你前任更多。你的前任并不像你一样有保持完整的贞操,
这是事实;你把贞操看得很重,这一点我也很欣赏,所以我肯给你每年约五十个
埃居,你瞧,这笔款子比你的前任得到要多得多。你好好地考虑一下,尤其要想
一想我收容你时你的情况多麽悲惨,思索一下你所处的是怎样一个穷乡僻壤,那
些无以为生的人们必须吃苦才能赚钱,你同他们一样,也要吃些苦头,这一点我
不否认,但是你比他们大多数人入息丰厚得多了。」

??说着说着,这些无耻的说话燃起这个恶魔的欲火,他粗暴地抓住我的衣领,
说这是第一次,他要亲自让我看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可是我的不幸遭遇给了
我勇气和力量,我终於挣脱了他的魔掌,向着门冲去。

??我一边逃走一边对他说:「卑鄙的家伙,你这残暴地得罪天老爷,天老爷总
有一天要按照你的罪行惩罚你;你拿你的财产来作这麽丑恶的用途,你真不配享
有这些财产;你的残暴已经玷污了这世界,你也不配呼吸这世上的空气。」

??我悲哀地回到家里,满肠子还装满了忧郁和阴暗的想法。人只要暴戾和堕落
了,就必然会产生这种想法。正在懊丧间,却不料一线曙光在刹时间似乎照耀在
我的眼前。原来我住的那家房东是个女人,她知道我的种种不幸遭遇。她走过来
对我说,她终於找到了一家人家乐意收容我,只要我的表现好。

??我激动地上前拥抱她,对她说:「天啊,夫人,您说的这个条件正是我用来
约束自己的条件,我怎能不高高与兴地接受它呢!」

??我要伺候的那个人是一个放高利贷的老头子,听人说,他不仅靠典当借贷发
了财,而且他还找机会诈取每一个人的钱财,只要他认为这样做十分安全的话。
他住在坎康普瓦街一间房子的二楼上,同他同房的是他称为妻子的老情妇,这个
女人起码跟他一样坏。

??这个吝啬鬼对我说:「索菲呀索菲(索菲是我用的假名),在我家里最重要
的一条美德,就是廉洁……有朝一日你如果侵吞了我一分钱的十分之一,我就要
叫人绞死你,你听见吗,索菲,绞死你一直到你魂归地府为止。今天我同我的太
太在年老时能够享些清福,都是我们拼命工作和努力节省的结果……我的孩子,
你食量大吗?」

??我回答他说:「先生,我每天只吃几两面包,喝点水,运气好的时候就喝点
汤。」

??「喝汤,见鬼!喝汤……」吝啬鬼转过身去对他的情妇说,「我的老伴呀,
奢侈之风刮得真叫人受不了。整整一年在我工作,整整一年在忍饥挨饿,而现在
居然想喝起汤来!我们每个星期日差点儿也喝不上一次汤,而我们辛辛苦苦地像
个苦役犯那样干了四十年的活呀!

    我的孩子,你每天吃三两面包,喝半瓶河水,每隔十八个月你可以拿太太的
一件旧衣服去改为衬裙;到了年底,如果你的服务使我们满意,如果你同我们一
样节省,如果你善於安排和布置,使屋子里有点兴旺发达的气象,我就给你三个
埃居工资。」

??「我们的家务没有什麽大不了的,你一个人就行,每星期三次把这套有十个
房间的公寓打扫和揩拭乾净,每天为太太和我整理床,应门铃接待客人,给我的
假发扑粉,为太太梳头和戴帽子,照料狗、猫和鹦鹉、管理厨房,不管餐具用过
与否都要洗刷乾净,太太要弄点东西给我们吃的时候你要帮助她,其馀时间你可
以用来缝衣补袜,制作便帽和其他小的家庭用具。你瞧,索菲,这不是跟没事儿
差不多吗?你还有很多的空闲时间,我们准许你利用这些时间,你也可以用来缝
制你所需要的内外衣服。」

??夫人,您很容易就可以猜得出,我接受这样一份职业是因为我处境悲惨的缘
故,我要干的活儿不仅非我的年龄和气力所能承受毫无限制地增加,还有,每天
只能吃这一点点东西叫我怎能活下去?可是,为了防止人家说我挑三拣四,我接
受了,当晚就住了进去。

??夫人,我在那家人家目睹了他们许多滑稽可笑的吝啬行为,本想一一告诉您
以博您一笑,可是第二年就有一件可怕的祸事降临到我的头上,我不得不先把这
件祸事告诉您。

??夫人,您知道这家人家从来不用照明,主人和女主人的房间,恰好面对着路
灯,这样他们上床睡觉就可以不用别的灯光。他们从来不用零星衣着用品,主人
上衣的两只袖口上,女主人长袍的两只袖口上,都缝着两管旧袖套,每逢星期六
晚间,我要把袖套洗乾净,以便星期日能够使用。

??屋里没有床单,没有毛巾,为的是可以免去浆洗,据我那位尊敬的主人迪·
阿潘先生说,浆洗是一个家庭里最昂贵的东西。他们从来不喝酒,迪·阿潘先生
说,清水是人类始祖所饮用的,是大自然给我们提供的唯一饮料。每次用刀切面
包,总要将一只篮子放在下面,用来盛跌落的面包屑,这些面包屑加上吃饭时落
下来的面包屑,在星期日用一点点有哈喇味的黄油炸一炸,就构成了休假日的美
味佳肴。

??从来也不许拍打衣服或者家俱,怕把它们弄坏了,只许轻轻地用羽毛掸子扫
一下;主人和女主人的鞋子都用铁衬里,他们夫妻俩还把他们开始同床那天穿的
鞋子恭恭敬敬地供起来。

    还有一种十分古怪的做法,他们规定我每周必须做一次;原来卧室里有一间
相当大的房间,墙壁上没有装挂毯,我必须拿一柄刀,把墙壁上的石灰刮下来,
刮够一定数量以後放进一只细孔的筛子里,筛出来的粉末就变成化装白粉,我每
天早上就把这种白粉洒在主人的假头发里和女主人的髻子上。

??如果这些坏蛋只会干这些卑鄙可耻的行径,那就要谢天谢地了,因为保存自
己的财产是人的天性,但是想抢夺别人的财产来增加自己的财产,那就不同了。

??用不着多久我就发现迪。阿潘先生是用後一种方法来变得富有的。我们楼上
住着一个相当有钱的人,他拥有贵重的珠宝,也许由於是邻居,也许由於这些珠
宝经过我的主人的手,老吝啬鬼对它们非常熟悉。

    我经常听见他同他的老婆叹息一只价值三十至四十路易的金盒子没有落到他
的手里,据他说,当时只要他的诉讼代理人稍为聪明一点,那只金盒子就一定会
留在他的手中。为了减轻退还金盒子的痛苦,自命为老实的迪·阿潘先生筹划把
金盒子拿回来,他们派我去做这笔交易。

??迪·阿潘先生先向我作了一段冗长的说教,说明盗窃是无关紧要的事,甚至
是有利於社会的事,因为它把财富分配不公所造成的不平衡完全恢复过来,然後
迪。阿潘先生交给我一把偷制钥匙,向我保证说它能打开邻居的房门,我进到房
间里就会发现有一张从不上锁的写字台,里面就放着那只盒子,我可以毫无危险
的将盒子拿走。为这麽简单的一件劳务,他们答应每年多给我一个埃居的工资,
连续两年。

??我听了後不由得大喊起来:「啊,先生,世界上哪有一个主人胆敢这样腐蚀
他的仆人的吗?谁能阻止我拿你们交给我的武器回过头来攻击你们呢?如果我按
照你们的教导,去偷你们的钱财,你们有正当理由反对我吗?」

??迪·阿潘先生对我的回答十分惊讶,不敢再坚持下去,却对我暗中怀恨,他
说他刚才说的话不过是考验我,幸亏我抵抗住这阴险的诱惑,否则我一定会被绞
死。

??我为这个回答付出了代价,从此以後我觉得这样的建议会给我带来恶运。

    我的坚决拒绝会给我造成损害,可是我没有中间道路好走:或者我接受建议
去犯罪,或者我坚决拒绝建议。当时只要我多一点人生经验,我就会马上脱离这
家人家。可是我的命书上记载着:每当我个性要我去做一件正直的行动,必然要
有一件灾难为代价,因此我不得不承受我的命运,没法子逃避。

??迪·阿潘先生在一个月内毫无动静,换句话说,一直等到我在他家第二年将
近结束时,他没有说过一句责备的话,对我的拒绝,丝毫没有流露出半点不满。

    一天晚上,我做完了工作,回到自己的房间想休息一下,猛然间有人撞门进
来,我又惊又惧地看见迪·阿潘先生带着一个警官和四个巡逻兵一直走到我的床
前(注6)。

??迪·阿潘先生对警官说:「先生,做您应做的事吧,这个卑鄙的女人偷了我
的一只价值一千埃居的钻石戒指,您可以在她的房间里或者她的身上找到它,这
是必然的事。」

??「我?偷了您的东西!先生,」我慌慌张张地滚下床来,「我?先生,谁比
您知道得更清楚我对偷窃向来是深恶痛绝的,我不可能犯这样的罪。」

??可是迪·阿潘先生大吵大喊,使人无法听清楚我说什麽,他只是一味继续命
令搜查,那只要命的戒指果然在我一张床垫里找了出来。物证如山,百口难辩,
我马上遭到逮捕,被捆绑起来,可耻地关进法院的监狱,完全不容许我说一句话
为自己辩护。

??在法国,对一既没有地位,又没有势力的不幸者的审判,很快便会结束。法
院相信道德同贫穷是不能共存的,只要你贫穷,法院认为这就充分证明你有罪;
还有一种不公道的成见,认为可能犯罪的人一定是犯过罪了;一切都按照你的处
境来论断,只要你的身份和财产不能证明你是一个正直的人,你的罪名马上就成
立了。

??我费尽口舌去自我辩护,我对临时指定为我辩护的律师枉费心机也提供了许
多方法,我的主人指控我,戒指在我的卧房里找到,很明显是我偷了。等到我提
出迪。阿潘先生曾经教唆我犯罪,现在落到我头上的灾难只不过是他的一系列报
复行为之一,他想除掉我。因为我掌握他的秘密,可以左右他的声誉,等等。

他们只把我的控诉视为诡辩,他们说,四十年来,人人都认为迪。阿潘先生是一
个清廉的人,他不可能做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正当我为了拒绝参加一件罪行而将
要付出生命为代价的时候,一件意外的事使我恢复了自由,同时将我投入到等待
着我的别的逆境中去。

??一个四十岁的妇女,人称拉·杜布瓦,以犯过各种各样的大罪而名震一时,
当时也处在执行死刑判决的前夕;她是罪有应得的,因为她的所有罪行都经过证
实,而我却是无缘无故蒙受不白之冤的。我不知怎样吸引了这个女人的注意,一
天晚上,就在我们两人快要丧失生命的前几天,她叫我不要睡觉,装出很自然的
样子,同她一起留在监狱门口附近。

??「在半夜到一点之间,」那个走运的坏女人对我说:「监狱将有火灾……那
是我的杰作,也许有人烧死,不要紧,最要紧的是我们肯定能越狱了;有三个男
人,他们是我的同谋和朋友,会与我们会合在一起,我保证你可以获得自由。」

??上天的手刚刚处罚了我的清白无辜,现在又在我的犯罪中保护了我……火烧
起来了,火势惊人,有十个人被烧死,我们逃脱了。当天就到了邦迪森林的一个
偷猎者的茅屋中,这个偷猎者是和我们不同类别的坏蛋,但同我们这伙人是亲密
的朋友。

??拉·杜布瓦这时对我说:「我亲爱的索菲,你自由了,现在你可以选择过你
喜欢的生活了。可是我要给你一个忠告,那就是放弃把道德作为行为的准则,因
为这样的准则从来没有给你带来好处,朋友,不适当的洁身自好把你带到断头台
下,而一件骇人听闻的罪行却救了我。

    请你睁开眼睛看看,善良在世间有什麽用,值不值得为它而牺牲自己呢。你
年轻貌美,我愿意在布鲁塞尔负责为你照料一切,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要到布鲁
塞尔去,因为那是我的故乡。在两年之内,我可以把你捧到大红大紫,可是我警
告你:我把你叫到发财的道路并不是沿着道德的窄路走去的。

    像你这样的年龄,应该不止从事一种职业,如果你想很快就获得成功的话,
你应该不止参与一种阴谋……你听见吗?索菲……你听见吗?索菲……你赶快作
出决定,因为我们要赶快逃去,我们在这儿只有短期间的安全了。」

??我对我的恩人说:「啊,夫人,我欠您天大的恩情,您救了我的性命,我最
遗憾的是:这是靠犯下罪行才得到的,您可以确信,当时如果要我参与罪行,我
是宁死也不愿意的。我知道得很清楚,我的心里总是滋生着正直诚实的感情,如
果我跟着这些感情定,我会遇到多麽大的危险。

    可是尽管道德的道路上荆棘丛生,我也宁愿走这条路,而不愿意接受罪恶暂
时带来的虚假繁荣与幸福。感谢上天,我身上的宗教思想从来没有离过我。如果
天主使我的一生十分坎坷,那是因为它要在美好的来世充分补偿我:这个希望使
我得到安慰,减轻我的痛苦,平息我的怨恨,使我在逆境中更加坚强,敢於面对
天主愿意赐给我的所有恶运。这种快乐的心境马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我用
罪恶来玷污它的话,那时我不仅要害怕比现在所遭到的更可怕的恶运,还要时时
惦记着在另一个世界里上天准备好给冒犯它的人的惩罚。」

??「你说的这一大套可笑的理论不久就要将你送进医院,我的好姑娘。」拉·
杜布瓦皱着眉头对我说,「请相信我,抛开你的上天惩罚论或者你的来世报应论
吧,你所说的一切,在你离开学校後就应该忘记掉,或者,一旦走入社会以後,
你还愚蠢到把这些话信以为真,那你只有饿死的份儿。

    我的孩子,有钱人的狠毒心肠使穷人的卑劣行为变成合理又合法的了。只要
他们的钱包为我们的需要而开放,只要他们的心里有『人道』这两个字,那麽道
德也可以根场在我们的心中;可是假如我们的不幸,我们忍受不幸的耐心,我们
的善意,我们的逆来顺受,只能够增加我们的铐镣的话,我们的犯罪就变成了他
们的产物,我们如果拒绝用犯罪来减轻他们套在我们头上的枷锁,我们就大大地
上当了。」

??「大自然使人人生而平等,索菲;如果命运任意打乱了这项普遍法则的话,
我们就应该去纠正命运的任性,应该用我们的机智去取回强者所巧取豪夺走的东
西……我恨喜欢听这些有钱人,这些法官,这些官吏说话,我很喜欢看到他们向
我们宣讲道德观念;一个人拥有的财富,比他生活所需的多三倍,当然很难保证
不再去偷;一个人周围都是拍马屁的人或者顺从的奴隶,就很难不产生谋杀的念
头;一个人陶醉於享乐之中,簇拥着他的都是美酒佳肴,当然要想节欲或者节制
饮食就十分困难了;从来没有说谎的必要的时候,就很难做到真诚。」

??「可是我们,索菲,被你愚蠢地奉为偶像的不讲道理的天神,强迫我们在地
上爬行,就跟蛇在草中爬行一样;我们被人蔑视,因为我们穷;我们被人侮辱,
因为我们软弱;我们在整个地球上只能找到苦胆和荆棘,只有犯罪能够为我们打
开生活的门,你却禁止我们犯罪。你希望我们永远服从和卑躬屈膝,而统治着我
们的那些人都拥有全部幸福和好运,我们有的只是痛苦,只是沮丧和忧伤,只是
贫困和眼泪,只是凌辱和断头台!」

??「不,不,索菲,不,你所崇敬的神只或者只值得我们藐视,或者我们对的
意图还不够清楚……请你更深入地认识,索菲,请更深入地认识,然後坚信既然
将我们置於恶劣的环境中,我们离不开恶,那就是同时给了我们以做恶的可能,
做恶同行善一样,都符合的法则,两者对都有用。给我们创造的是平等的身分,
破坏平等的人并不比恢复平等的人更有罪,这两种人都是受冲动驱使才这样做,
这两种人都应服从这种冲动,都应用布条蒙住眼睛去享乐。」

??我承认,如果我曾一度动摇,那就是这个机灵妇人一番迷人的话所致,可是
我的内心深处发出一个更强大的声音把这些诡辩打败了。我听从了内心的声音,
最後一次宣称我下定决心永远不受腐蚀。

??拉·杜布瓦於是对我说:「你爱怎样做就怎样做吧,我不管你,让恶运去管
你,不过如果你再度被捉,你干万不能供出我们。命运总是这样作弄人:犯罪的
人永远能逃脱,好人免不了要成为牺牲品。」

??我们在这争论着的时候,另一边拉·杜布瓦的三个朋友同偷猎者正在喝酒。
通常酒有这样的魔力,它能使坏人忘记犯过的罪,同时使他还没有离开险境就重
新犯罪。这四个恶棍不愿意放过我,想拿我取乐。

    他们信奉的原则,他们的习性,我们躲藏处所的幽暗,他们以为暂时得到的
安全,他们的酒醉状态,我的年龄,我的身材和我的天真无知,这一切都鼓励他
们这样做。

??他们离开桌子,大家商量,还徵求拉,杜布瓦的意见,全部过程显得神神秘
秘,使我害怕得颤栗起来。

??最後的结果是:我在离开以前必须轮流伺候他们四个人,不管是自觉自愿也
好,还是他们使用暴力也好。如果是我自觉自愿的,他们每人给我一个埃居,而
且送我到我要去的地方,因为我不愿意跟他们走;如果他们被迫要用暴力来强迫
我服从,我同样要受侮辱,不过为着保守秘密,四个人中最後享受我的那一个,
必须将刀插进我的乳房,然後将我埋在一棵树下。

??夫人,请您想一想,这个丑恶的建议对我产生什麽样的影响;我扑倒在拉。
杜布瓦的脚下,恳请她再做一次我的保护人,可是那个混蛋女人对我的险恶处境
只是嘿嘿地笑,在她的心目中,这只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

??她开口说:「当然啦,你不得不伺候四个又高又大身材魁梧的汉子,你太可
怜了!可是在今天的巴黎,却有一万个女人宁愿出重金换取你的位置啦……」

她考虑了半晌又说,「你听我说,我有相当的威望,可以左右这班家伙。只要你
肯乖乖地听我的话,我就可以叫他们饶了你。」

??我泪流满脸地喊道:「啊,夫人,您要我干什麽?只要您一声令下,我立刻
照办。」

??「我只要你跟着我们走,我们干什麽,你就干什麽,不能表露出有一丁点儿
的厌恶,你肯答应这个条件,你的安全就包在我的身上。」

??我相信我无法权衡利弊,如果我接受这个条件,我承认我会遇到新的危险,
可是这些危险不那麽迫切,我可能设法躲避,而眼前威胁着我的危险却是迫在眉
睫无处躲藏的。

??「不管哪儿我都去,夫人,」我对拉·杜布瓦说,「我答应您,不管哪儿我
都去,只要您能把我从这些人的魔爪中救出来,我永远也不离开您。」

??拉·杜布瓦於是对四个强盗说:「孩子们,这个姑娘加入我们一伙了,我接
受了她,将她安排在你们中间。我禁止你们对她施暴,不要让她在第一天入伙时
就倒了胃口;你们瞧,她的年龄和模样儿对我们可能有用,为了我们的利益我们
可以利用她,但是不要为了一时欢乐而牺牲了她……」(注7)

??可是男人的情欲膨胀到一定程度是没有任何话能够阻止的,那四个暴徒什麽
也听不进去,四个人一起走到我面前,异口同声地对拉。杜布瓦说,即使他们面
对的是断头台,他们也要先得到我。

??他们其中一个将我一把拦腰抱住,说:「我先来。」

??「有什麽权利要当开头第一个?」第二个人推开他的同伴,粗暴地抢了过去。

??「你们当然都要排在我的後面。」第三个人说。

??争论越来越热烈,四个暴徒互相扯头发,拳打脚踢,扭成一团,绊倒在地,
这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机会,我有时间逃走了。趁着拉·杜布瓦上前劝架,拉开他
们的机会,我飞奔着逃跑了,一直奔到树林里,一眨眼功夫便再也看不见那所房
屋了。

??等到我认为已经到达安全地点,我立刻跪下来祈祷说:「至高无上的天主,
您是我真正的保护人和向导,请您可怜可怜我吧。您看得很清楚我是软弱的和天
真的,您看得很清楚我充满信心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您身上,请您挽救我脱离眼前
的危险吧,让我死也死得更体面一些吧,请您快点把我呼唤回到您的身边吧。」

??祈祷是受苦受难的人最甜蜜的安慰,一旦祈祷以後他就变得更加坚强了。我
站了起来,心中充满了勇气。那时天色已晚,我钻进一个矮树林里过夜,以减少
危险,当时我拥有的安全感,奔走以後的疲劳,脱离危险所享受到的一点快乐,
这一切都帮助我度过了一个安眠之夜,一直到第二天太阳高高挂起时,阳光才使
我睁开了眼睛。

    对於不幸的人,初醒过来的片刻是最要命的,那时静止的感官平服了思潮,
对苦难的暂时遗忘,都加倍猛烈恢复对苦难的回忆,使得压在身上的沈重负担,
更加难以忍受。

??「好吧!」我心里想,「既然事实上是大自然要将某些人变成跟野兽一样,
他们必须远离人群,躲藏在他们的隐蔽所里,像野兽一样,我同野兽又有什麽区
别呢?这样悲惨的一生还值得活下去吗?」

??我这样悲哀地想着,眼泪不由得倾盆而下。我还没有哭够的时候,听见了周
围一阵响声;起初还以为是野兽,慢慢地我听出来是两个男人的说话声。

??「来呀,我的朋友,来呀,」其中一个男人说,「我们在这里才是妙不可言
哩,在这里我的母亲就不能碍手碍脚,妨碍我同你共同享受一下对我来说是十分
宝贵的乐趣哩……」

??他们走近来,近得简直就在我的面前,使得他们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
都逃不过我的耳朵和眼睛,因此我亲眼看见了……天啊,夫人,索菲停顿了一下
才按着说,命运为什麽那麽残酷,只把我安放在十分尴尬的境遇里,使我对这种
境遇羞得没法说出口,也不敢听人家描述……

??这种可恶的罪既冒犯了大自然,也触犯法律,早已被上天的手多次惩罚过,
总之,这种无耻的行为於我是闻所未闻的,我简直无法想像出来,现在居然让我
亲眼目睹了,这种令人深恶痛绝的罪行,竟连所有细节都丝毫不漏地在我的眼前
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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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一届)十三夜·茱斯蒂娜 翻译:羽林


     ***    ***    ***    ***

??其中一个男子,就是主动的那一个,大约有二十四岁,穿着一件绿大氅,装
扮得相当漂亮,证明他有一定地位;另外一个显然是他家的一个年轻男仆,年纪
约在十七至十八岁之间,模样长得十分标致。他们演出的一幕,既丑恶时间又相
当长,叫我等得好不心焦,尤其因为我时时刻刻恐怕被他们发现。

??最後两个演出这场丑剧的坏蛋,一定是情欲得到了满足,都站了起来,准备
走上回家的道路。这时那个年轻的主人,走到我藏身的树丛里小便,看见了我的
高帽子,马上对他的同性恋人说:「茉莉花,我们的秘密暴露了……一个姑娘亵
渎了神圣,窥探了我们的秘密,你过来,把这个臭婆娘拉出来,审问她在里面干
什麽。」

??我不等他们来拉我,我自己挣扎着走了出来,马上跪到他们脚下。

??「两位老爷,」我向他们伸出双臂,对他们呼喊,「可怜可怜我这个不幸的
人吧,我的命运比你们想像中的要悲惨得多,再也没有别的处境比我的更糟糕的
了,请你们不要看见我目前的状况就认为是我的错,那是我的悲惨命运造成的。
我目前的苦难已经够多了,希望你们不要雪上加霜,火上添油,请你们相反地给
我方便,帮助我逃脱严竣的命运吧。」

??我落到他手中的年轻人名叫德·布鲁萨克,他有一脑子的荒淫无耻的思想,
心里却没有半点善念。不幸得很,肉体上的道德败坏必然扑灭内心里的善念,这
是经常有的事。道德败坏通常会使人变成铁石心肠,因为绝大部分的放荡行为都
需要灵魂麻木,或者由於神经受到强烈的刺激,对自己的行动已经没有什麽感觉
了,总之,一个职业化的浪荡子很少同时是一个慈悲为怀的人,这是非常可悲的
常见现象。

??德·布鲁萨克先生除了具有我上面描写的那种天然的残暴性格以外,还明显
地对女性憎恶,他的憎恶女性是根深蒂固的、全面的,使得我很难将我想使他感
动的情绪移场到他的心中。

??「你到底在这儿干什麽,林中小姐?」那个我想软化的男人相当粗暴地用这
句话回答我。「说老实话,你刚才看见我同他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对不对?」

??「我?没有,先生。」我马上大喊起来,我认为在这件事上说个谎是对的,
「我只看见很普通的东西:我看见你们,这位先生和您,你们坐在草地上,我认
为你们在那儿谈了一会儿话,这就是我看见的全部事实,请相信我吧。」

??德·布鲁萨克先生回答说:「我很想相信你说的话,这也是为你好,假如我
认为你看见了别的东西,你就永远也走不出这座林子了。来呀,茉莉花,现在天
色还早,我们还有时间来听听这个婊子讲述她的经历,叫她马上讲,讲完以後我
们把她绑在这棵橡树上,在她的身躯上试试我们的猎刀。」

??两个年轻人坐了下来,他们命令我坐在他们旁边,我就天真地把我自出生以
来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们。

??我讲完以後,德。布鲁萨克先生站起来:「我说,茉莉花,在我们的一生中
也讲一回公道吧,公平的正义和法律女神已经判决这个婊子有罪,我们切不可使
女神感到失望,我们一定要这个罪人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们这样作并不是犯罪,
相反,却是做善事,我的朋友;我们是在恢复事物本来的秩序,因为我们有时不
幸破坏了事物的秩序,现在机会来了,我们应该勇敢地恢复它。」

??说完以後两个凶残的家伙把我从地上拖起来,一直朝着那棵橡树拖去,我的
呻吟声和眼泪都不能打动他们。

??「朝这个方向绑住她。」德·布鲁萨克对他的仆人说,同时推我把肚子贴着
树干。

??霎时间他们的袜带,他们的手帕都用上了,我被残酷地缚得那麽紧,使得我
没法子动一动我的四肢。完以後,两个混蛋解开我的裙子,撩起我的衬衫一直高
到肩膀,拿起他们的猎刀,我以为他们一定会将我的後背斩得体无完肤的了。

??谁知我还没有吃上一刀,便听见布鲁萨克说:「够了,这样做就足够使她认
识我们厉害,使她看清楚我们能够怎样对待她,让她永远听我们的话了。」

??接着他就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对我说:「索菲,穿上你的衣服,注意保守秘
密,跟着我们走。如果你肯追随我,你不会後悔的,我的孩子。我的母亲需要增
加一个贴身女仆,我可以介绍你给她……我相信你所说的过去的历史,我可以为
你向她作保证,不过假如你利用我的善良来欺骗我,那麽你就瞧瞧这棵树吧,它
就是你的葬身之地,请记住我们带你去的城堡离这里只有四公里远,你只要犯一
点小错误,我们马上把你带回来。」

??我穿好衣服,简直不知道用什麽样的说话去感谢我的恩人,我跪到了他的脚
下……我吻他的膝盖,我对他赌咒发誓一定要品行端正,对於我自己当时的快乐
或者悲哀,我已经毫无感觉了。

??「走吧,」德·布鲁萨克先生说,「今後你的行为代表你的说话,唯一能决
定你的命运的,就是你的行为。」

??我们走了。茉莉花和他的主人在一起谈话,我一句话也不说,谦卑地跟着他
们,一小时不到我们便到达德。布鲁萨克伯爵夫人的城堡,周围的一切宏丽而豪
华,使得我看出来,无论我在这所邸宅里干什麽工作,我的收入肯定比在迪·阿
潘先生和夫人家当女管家好。他们叫我在厨房里等候,茉莉花让我好好地吃了一
顿午饭。这时候德。布鲁萨克先生上楼去见他的母亲(注8),过了半个钟头,
他亲自来找我,带我去晋谒他的母亲。

??德·布鲁萨克夫人是一个四十五岁的妇女,风韵犹存,我觉得她是一个十分
老实而且富有人情味的女人,虽然她在道德准则和谈话方面都有点过於严厉。

    她守寡已经两年,已故的丈夫拥有一间宏伟的邸宅却没有别的财产,结婚以
後只有爵位名号带给他的妻子,因此年轻的德。布鲁萨克候爵有希望获得的财产
都来自他母亲,他从父亲所得到的遗产还不够维持他的开支。

??德·布鲁萨克夫人给他加上了一大笔年金,可是仍远远满足不了她儿子挥霍
无度的巨大开销;这所房子起码有六万法郎的入息,而德·布鲁萨克夫人既没有
兄弟又没有姐妹。从来就没有法子说服他去服兵役;一切使他离开他心爱的娱乐
的,都叫他无法忍受,所以没有人能叫他接受任何束缚。

??伯爵夫人和她的儿子每年有三个月在这儿度过,其馀的日子住在巴黎。她强
迫她的儿子和她在这儿度过的三个月,对一个从来不肯离开他的娱乐的人来说,
已经是相当大的折磨了。

??德·布鲁萨克候爵命令我将告诉他的经历复述给他的母亲听。

    我说完以後德·布鲁萨克夫人对我说:「你的天真和老实使我没法怀疑你的
清白。我对你不作任何其他的调查,我只想知道你是否真的如你所说,是你所说
的那个人的女儿。如果事实果真如此,我就是你父亲的老朋友,我就更有理由对
你更加关心。

    至於你同迪·阿潘的纠纷,我负责进行处理,我只要拜访两次大法官就行。
大法官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他是全法国最清正廉明的人,只要他证明你的清白,
以前攻击你的一切都全部作废,你就可以毫无畏惧地在巴黎出现……可是你要仔
细考虑一下,索非,我答应你的一切都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必须品行良好,因
此你瞧,我要求你报答我的条件总是对你有利的。」

??我跪到德·布鲁萨克夫人的脚下,我向她保证她永远只会对我满意;从这时
起我就当上了她的第二位贴身女仆。德。布鲁萨克夫人派人到巴黎打探消息,三
天以後正如我所希望的一样,带来了回音,一切不幸的想法,都从我的心中消失
了,代替它们的,是我期待已久的甜蜜安慰。可是天上并没有记载着可怜的索菲
可以享受幸福,如果她能意外地有短暂的太平日子过的话,那也是为着接踵而来
的更可怕的时刻使她的命运更悲惨。

??我们刚到巴黎,德·布鲁萨克夫人就赶紧为我奔走。首席法官想会见我,他
深怀兴趣地听了我的不幸的经历,迪·阿潘的诈骗行为在深究之下确认了,大家
认为我虽然利用了监狱的火灾,起码我没有参加放火,因而我的官司一笔勾消
(他们这样对我说),并不需要其他办过这件案子的法官再办其他手续。

??不难想像,这样的举动使我越来越来亲近德·布鲁萨克夫人;纵使德·布鲁
萨克夫人没有给我种种好处,仅仅这些奔走活动,难道还不能够使我永远追随这
位难能可贵的保护者?

??年轻的德·布鲁萨克男爵其实并不想我与他的母亲有如此密切的关系,除了
我向你们描述过的那种恶行以外(这个年轻人在巴黎如同在乡下一样,盲目沈缅
於这种恶行中),我过不了多久就发现他非常憎恨伯爵夫人。

??事实是伯爵夫人使尽方法来阻挠他过荒淫放荡的生活,也许使用的方法过分
严厉,使怒气冲天的侯爵产生了逆反心理,加倍疯狂地去干坏事,可怜的伯爵夫
人只从它的严厉中得到加倍的憎恨。

??侯爵经常对我说:「不要以为我母亲为你做的一切都出自她本人的意愿,索
菲,如果不是我经常纠缠着她,她会一点儿也记不起她答应过对你的种种关怀;
她对你夸耀自己到处奔波,其实这都是我的功劳。我敢说,你感激的应该是我,
我要求你的感恩之情在你这方面应该是无私的,不管你长得多麽漂亮,我要求的
不是你的好感……不,索菲,不,我等待你的报答是另外一种,等到你完全相信
我为你做了一切,那时候我希望能够在你的心里找到我有权享有的东西。」

     ***    ***    ***    ***

??他的这一番话说得含含糊糊,使得我不知怎样回答才好;我采取碰运气的办
法作出了回答,也许我的回答太轻率了。

??现在我应该告诉您,夫人,我生平犯的唯一应该谴责的真正错误……我说的
是错误,其实是一件独一无二的荒谬行为……不过最低限度这不是犯罪,只是普
通的错误,受罚的只是我一个人,我并不认为上天公平的手会利用这个错误把我
拖到不知不觉在我的脚下张开大口的深渊里去。

??事实是我每见到德。布鲁萨克侯爵,就不可能不感到一种柔情吸引我去接近
他,这种柔情是我所压抑不住的。尽管我考虑到他的讨厌女人,他的下流爱好,
他和我之间道德准则的距离甚远,但是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扑灭我的初生爱
情,假如侯爵要我牺牲生命,我会为他牺牲一千次还认为自己没有为他做什麽。

??他一点也不怀疑我内心仔细地珍藏着的爱情……这个负心汉子,他一点也分
辨不出可怜的索菲每天流泪都是为了他可耻的放荡生活,这种生活可以毁掉他;
然而他也不可能不感觉到我飞也似的去迎接他喜欢的东西,他也不可能不意识到
我对他的殷勤体贴……我的殷勤体贴可能带着太多的盲目性,只要在情理许可的
范围内,我甚至帮他犯错,而且经常在他母亲面前为他掩盖。

     ***    ***    ***    ***

??我的所作所为在一定程度上获得了他的信任,只要是他给我的东西,我都宝
贝得不得了,我盲目到这种程度,他仅仅把一点心交给我,有时我就自豪地相信
我在他心中并不是无所谓的,可是很快的,过度放荡的生活就使我醒悟过来了!

??他放荡到这种程度,使得他的邸宅里住满了这一类的仆人,他还在外边豢养
了一大批坏蛋,有时他到他们家去,有时他们到他家来,而且这种男色嗜好虽然
是恶习,可是并不便宜,因此侯爵浪费了大量金钱。

??有时我大胆劝告他这种行为有许多弊病,他毫无反感地听我说,最後他告诉
我:一个人泄上了恶习是无法改正的,恶习会以各种形式出现,会繁衍为适应各
种年龄的枝桠,每隔十年会给你一种新的感受,而且会使那些不幸而着迷的人一
直厮守恶习到进坟墓为止……如果我谈起他的母亲和他造成她的忧愁,我就只能
见到他怨恨、发脾气、恼怒和焦急。

??他是无法容忍眼看着早就应该属於他的财产继续长期留在他人手中,他对这
位可敬的母亲怀着深仇大恨,他对亲子之情有一种叛逆心理。一个人如果在癖好
上能够做到公然违反这个神圣器官的法则,这种第一步犯罪的必然後果将是非常
容易地犯其他的罪,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有时我也使用宗教做武器,我是经常从宗教得到安慰的,因此我也尝试将宗
教的好处移场到这个坏人的灵魂里,如果我能够做到同他分享宗教的魅力,那麽
大概就能用这种羁绊束缚住他,但是侯爵没有让我在长期内用这种方法对付他。
他是我们神秘圣事的公开敌人,是我们教义的坚定的反对者,而且激烈地否认有
上帝的存在,德。布鲁萨克先生不仅没有让我改变他,反而想设法来腐蚀我。

??他对我说:「所有的宗教都是从一个错误的原理出发,它们都假定崇拜一个
造物主是必要的,殊不知我们这个不朽的世界,同其他在无限的空间漂浮的星球
一样是无也不会有终的,如果大自然的繁殖都是它自身规律所必然产生的结果,
如果它永不休止的作用与反作用就是它的本质的必不可少的运动,那麽你毫无根
据地给它一个原动力,又有什麽必要呢?」

??「索菲,请你相信,你所肯定的造物主只不过是愚昧和专制的产物,强者要
奴役弱者的时候,总是说服弱者相信压在他身上的镣铐是经过上帝祝圣的,弱者
被贫困害得昏头昏脑时,对强者所说的一切都相信。所有的宗教,都是这种原始
谎话的必然结果,应该同这谎言一样,受到蔑视,这些宗教没有一个不带着欺骗
和愚昧的标记。

    我看得很清楚,在所有这些使理智震惊的宗教神话里,只是一些败坏人性的
教条。而那些古古怪怪的宗教仪式,只能够引人发笑。索菲,我生下来刚睁开眼
睛,就讨厌这一切,我定下守则要将这些东西踏在脚下,我立下誓言在有生之日
永远不同这些东西妥协。如果你是讲道理的,你就仿效我吧。」

??我回答侯爵说:「先生,您如果取缔了安慰我的宗教,那就是打破了一个可
怜女于最甜蜜的希望。我是坚决听从宗教的教义的,我绝对相信对宗教的一切攻
击,都是放荡行为的结果,难道我要为这些使我战栗的诡辩,牺牲我一生中最甜
密的信念吗?」

??我还根据我的理智,将蕴藏在我心中的其他无数理由添加上去,可是侯爵只
是笑,他的歪理,加上他的雄辩,又得到引经据典(我幸而没有读过这些书)的
支持,总是能驳倒我的所有理论。浑身美德和满怀慈悲的布鲁萨克夫人,不是不
知道她的儿子用不信教的奇谈怪论来为自己的误入歧途作辩护,她经常同我一起
长吁短叹;由於她发觉我比别的女佣更通情达理,她很喜欢把她的忧伤倾诉给我
听。

??可是她儿子对她的态度越来越恶劣了,他已经到了在她面前也不再隐瞒的地
步,他的那班为他发泄性欲的危险的坏蛋已经布满在他母亲左右,他还大胆到当
着我的脸宣布,如果她再想反对他的癖好,他就当着她的脸表演一次,以这种癖
好的美妙来说服她。

    这一番谈话和这种作为使我悲愤不已,我试着从内心深处找出一些理由来扑
灭燃烧着我内心的不幸爱火……然而爱情是不是可以治疗的一种病呢?我费尽力
量搜索来扑灭它的理由,只能使它燃烧得更加旺盛,那个阴险恶毒的布鲁萨克,
在我集中起来帮助我憎恨他的种种理由前面,只显得更加可爱。

     ***    ***    ***    ***

??我在这所宅子里已经过了四年,始终受同样的忧愁所烦扰,也被同样的柔情
安慰着。这时候侯爵给我提出了一个可怕的建议:我们那时正住在乡间,伯爵夫
人身边只有我一个人,她的第一位贴身女仆为着丈夫有事,被允许留在巴黎。

??一天晚上,我刚从女主人处回房不久,站在阳台上乘凉,炎热的天气使我无
法睡觉,突然间侯爵敲我的门,我同他谈一会儿话……唉,这个狠心郎君虽然是
我一切痛苦的根源,但他肯同我会面的每一分钟对我都是宝贵的,因此我不愿意
拒绝他。

??他走进我的卧房,细心地关上了门,坐在我身边的一张沙发上对我说:「索
菲,你听我说,」他显得有点尴尬,「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你得先发誓
你永远不泄漏我告诉你的一切。」

??「啊,先生,您相信我会辜负您的信任吗?」

??「如果你的行动证明我不应该信任你的话,你的生命就有危险。」

??「我最大的忧愁就是得不到您的信任,我不需要您再恐吓我。」

??「好吧,索菲……我想害死我的母亲,我要借用你的手来完成这件工作。」

??「借我的手?先生,」我吓得後退几步,大喊起来,「您怎麽能够想到这件
事呢,我的天!先生,您害死我吧,我的生命是您的,您可以随意处分,您虽然
救过我的命,可是别想我会帮助您去犯罪,只要一想到这样的罪行我的心就无法
忍受了。」

??「你听我说,索菲,」德·布鲁萨克先生使我恢复平静,对我说:「我早就
知道你讨厌这种事,可你是一个聪明人,我可以自夸能够帮助你克服厌恶之情,
我只要向你证明,你认为是一桩大罪的,其实只是一件普通的事就行了。在你缺
少哲理的眼中,出现了两件大罪,由於被杀的人是我的母亲,这罪行就加重了。

    所谓杀死我们的同类,索菲,请你注意,只不过纯粹是空想而已,大自然没
有赋予人类灭绝一件东西的能力,人类充其量只有改变一件东西的形式的能力,
而没有将其灭绝的能力。而从大自然来看,一切形式都是平等的,在宇宙的巨大
熔炉中,没有什麽是消失的,只不过变化而已,投进熔炉的每一部分物质,都不
停地以新的面目出现,我们不管做什麽,我们的任何动作都不会直接伤害它,都
不能玷污它。我们的破坏只能使它恢复活力,保持它的能量,而一点也不能使它
减弱。」

??「那麽,今天以一个女人形状出现的一堆肉,明天化为十万种不同的昆虫,
对於不停创造着的大自然,又有什麽关系呢?你敢说毁坏一个像我们那样的人,
对於大自然来说,比毁坏一条虫的损失更大些,因而值得引起更大的关注吗?如
果它们同大自然之间的关系,密切或不密切,都是同样的,那麽,由一个人的所
谓罪恶的行动,造成另一个变成苍蝇或者莴苣,又有什麽关系呢?只要能向我证
明人类比别的物种更高一级,同时证明人类对大自然那麽重要,使得人的毁灭必
然触犯大自然的法则,那麽我才相信这种毁灭是一种罪行。

    可是对大自然的最慎重的研究只能向我证明:在地球上生长的一切,哪怕是
最不完善的创造物,在大自然中都具有同样价值,我不认为将一个生物演变为一
千个别的生物会违反大自然的法则,我对自己说:所有的人,所有的场物,所有
的动物,都生长、繁殖和用同样的方法毁灭,可是永远也不会真正的死亡;他们
只是改变形状,他们毫不在乎地出生、毁灭和繁殖,有时以一种形式出现,片刻
以後又变成另一种形式,根据大自然的意志,在一天里能改变一千次,而不会片
刻时间违反大自然的任何法则。」

??「现在我要进攻的是我的母亲,是为我十月怀胎的人。怎麽,就凭这个虚幻
的理由就想阻止我动手,凭什麽它能够得逞?这位母亲,她在淫乱时想到过会生
下我这个胎儿吗?她只想到自己快活,我能感谢她吗?何况造成胎儿的并不是母
亲的血,而只是父亲的血。母腹的功能是结果,保存和加工,可不能提供什麽,
这种考虑就是我从来不想谋害父亲的原因,而我却认为割断母亲的生命线是一件
极其平常的事。

    如果一个孩子的心里能够合理地涌现一股对母亲的感激之情的话,也许关键
是我们懂事的时候,母亲对待我们的态度。如果她的态度很好,我们可以爱她,
也许我们应该爱她;如果她的态度不好,不受大自然任何法则束缚的我们,不仅
不欠她什麽,而且一切都注定要我们摆脱她,因为我们身上有一股自私自利的强
大力量,很自然地和无法抗拒地、就一定会摆脱一切妨碍我们的东西。」

??我听了後十分惊骇,我对侯爵说:「啊,先生,您说大自然不在乎这种事,
那仍然是您的不正当情欲所产生的想法。我求您暂停一分钟,不要听您的不正当
情欲,听听您的良心吧,您很快就会发觉良心谴责您这种来自放荡生活的蛮横推
理。我把您推向良心的法庭,难道这个法庭不是一块圣地,被您侮辱的大自然要
求您在这儿倾听和崇敬它的麽?

    如果大自然在您所筹划的罪恶上,打上十分可耻的烙印,您难道不同意我谴
责这件罪行麽?您还要对我说,情欲的火焰会在片刻之间焚毁这种耻辱之感麽?
恐怕您来不及感到满意,这种耻辱之感又要新生了,它通过後悔的感官又使人听
到它的声音,这是您所无法压制的。」

??「您的感觉越灵敏,就越发感到痛苦……每一天,每一分钟,这位被您野蛮
的爪子送进坟墓的温柔的母亲,总是出现在您的眼前,您听见她的哀怨的声音频
频叫着您的可爱小名……她在您醒着的时候出现在您眼前,她在您的梦中使您苦
恼不安,她会向您张开血淋淋的被您弄得满是伤痕的双手;从今以後您在世上不
会有一瞬间幸福,您的一切乐趣都遭到破坏,您的思想混乱不堪,您不是否定上
天的权力的麽?上天的手会为您毒死所有的亲人而报复,您等不及为您的罪行欢
呼,就将为胆敢完成这些罪行而後悔至死。」

??我说最後几句话的时候已经泣不成声,我扑倒在侯爵脚下,我请他凭最宝贝
的东西发誓,忘记他一时迷失本性所想做的可耻的事,我答应永生永世为他保守
秘密。可是我看错人了,尽管侯爵还是精力过人,他的全部神经已经麻木了,他
的情欲达到沸点,整个人只受到罪行的控制。侯爵站起来,冷冷地对我说:「我
看清楚我弄错了,索菲,也许我应该为你也为我自己感到恼火;不过不要紧,我
会找到别的办法的。你在我的心中失去了很多分量,而你的女主人却没有增加什
麽分量。」

??这个恫吓改变了我的全部想法:我拒绝接受犯罪,这对我非常危险,而我的
女主人却肯定必死无疑;如果我同意作共犯,我就可以避开侯爵的怒火,而我却
必然可以挽救他母亲的性命。

??这个想法在我心里片刻就形成了,它使我顿时改变了角色,可是改变得这麽
迅速会引起怀疑,我尽量拖延我的失败,我使侯爵一次再次重复他的诡辩言词,
我装出逐步地无言可答的样子,使侯爵相信我是真的被说服了。我为自己的软弱
辩护,说是他的辩才太强有力了,最後,我装出完全接受的样子,侯爵跳起来拥
抱我……这个举动可能使我充满快乐,只可惜他的野蛮计划已经熄灭了我那颗脆
弱的心胆敢对他怀有的全部爱情……我不可能再爱他了……

??侯爵对我说:「你是我吻的第一个女人,说真的,我是全心全意吻你的……
你真美妙,我的孩子;哲学的光线透进你的心里了,你这可爱的脑袋还能永远不
开窍吗?」

??我们同时议定了我们的行动计划;为了使侯爵受骗,我总是装出一副不很愿
意的模样,每逢他深入地谈论他的计划,或者向我介绍所使用的方法,我所处的
可怜地位,只有靠伪装才能骗得他团团转。我们商定:在两三天内,时间长短由
我根据情况是否顺手确定,我要巧妙地将侯爵交给我的一小包毒药放进一杯伯爵
夫人每天早晨都要喝的巧克力饮料里。

    以後的事便由侯爵负责,他答应给我两千埃居的年金,或者在他身边享受,
或者在我选好可以安度晚年的地方。他要签订这个承诺给我,但在上面不说明给
我这个恩惠的原因。商量好了我们就分手了。

??在这期间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这件事完全可以向您证明同我打交道的这个
男人有多麽残暴的性格,您一定很想知道我参与了的这件事的结局怎样,因此我
就继续说下去,不中断我的叙述了。我们会面的第二天,侯爵收到了一个消息:
他的一个叔父死了,本来他并不期望得到他的遗产,却在死时遗留了八万法郎的
年金给他。

??「我的天啊!」我知道这件事後对自己说,「上天原来是这样惩罚恶人的!
我拒绝接受数目少得多的钱财,为的是怕丧失自己的生命,而这位有钱有势的男
人,却因为计划犯可怕的大罪而得到大笔财产。」

??可是我马上就後悔我说了亵渎神明的话,我跪了下来,请求天主饶恕我,同
时我为这笔意想不到的遗产感到高兴,我以为它起码可以使侯爵改变计划……伟
大的天主,我错得多厉害啊!

??当天晚上德·布鲁萨克先生奔到我的卧房里对我说:「亲爱的索菲,我的福
气多好呀!我已经跟你说过好多次,只有想法子犯罪,才能使幸福降临,幸福的
道路好像是专为恶人才开通的。八万加六万,我的孩子,我一共有十四万法郎供
给我娱乐了。」

??「怎麽,先生,」由於环境关系我装出不甚惊讶的样子,「这笔意外的财产
不能使您耐心地等待夫人自然死亡,而您还想赶快结束她的生命麽?」

??「你要我等待,我一分钟也不等,索菲,请想一想我已经十八岁了,在这种
年龄等待是艰难的。我不希望改变我们的计划,我求你,我们务必在我们回去巴
黎以前结束这一切……明天动手吧,至迟不过後天,我已经急着要付给你四分之
一的年金,还想全部都交给你了。」

??我尽可能掩饰我的恐怖,他的热中於犯罪实在太可怕了。我又再度扮演昨天
的角色,可我的全部爱情都熄灭了,我对这一个坚决不改的坏蛋只有厌恶之感。

??我所处的地位非常尴尬:如果我不下手,侯爵不久就会发觉我在耍他;如果
我告诉德。布鲁萨克夫人,侯爵很快就会看出来他上当了,也许他会决定采取更
恶毒的办法,同时能使母亲死亡,也在我身上报复。

    我只剩下一条道路,就是通知司法当局,可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愿采取这个办
法,最後我决定,不管发生什麽,我都要通知伯爵夫人。在所有可采取办法中,
我认为是最好的办法,我就照做了。

??我同侯爵最後一次会见的第二天,我对伯爵夫人说:「夫人,我有一件十分
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可是不管这事同您有什麽关系,如果您不以荣誉担保您对
少爷大胆计划的事情不流露出不满的话,我就不说。您可以行动,夫人,您可以
采取您认为最好的办法,可是您不能声张,请您一定答应我,否则我就不说。」

??德·布鲁萨克夫人以为我要说的是她的儿子的某件荒唐行为,就照我的要求
起了誓,我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可怜的母亲得知这件可耻的罪行以後哭
得像泪人儿似的。

??「这坏蛋!」她喊出来,「我做的哪一件事不是为他好?如果我想防止他犯
错,或者改正他的错误,除了他的幸福和平安以外,还有什麽别的动机可以让我
这样做?是谁使他得到他叔父的遗产?除了我还有谁?我之所以不让他早知道,
是对他的体贴。啊,这个恶魔!索菲,请你证明他计划的恶毒,请你提出证据,
使我再也不会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不这麽做的话无法使我心中天然的母子之情
熄灭……」

??於是我拿了交给我的那盒毒药给伯爵夫人看,我们将一小点毒药给狗吃,那
狗被我们小心地关起来了。不到两小时,那条狗四肢抽搐,恐怖地死亡。伯爵夫
人不再怀疑了,她马上决定采取步骤,她命令我将剩馀的毒药交给她,接着就写
了一封信给她的亲戚松泽瓦,派人送去。信中要求松泽瓦秘密去谒见部长大臣,
将她即将被害的经过详详细细地告诉他,取得一份逮捕她的儿子的命令,带着命
令和一个警官火速赶到乡下来,尽可能地逮捕谋害她的恶魔……可惜上天注定这
件丑恶的罪行得以完成,而道德是敌不过卑鄙行为的。

??那条我们用来试验的狗把一切都暴露给侯爵了,他听见那条狗哀鸣,他知道
她母亲很爱这条狗,马上查问狗在那里,发生了什麽事情。他询问的那些人不知
道一切,没有回答他。从这时候起他起了疑心。他一句话也不说,可是我看见他
烦燥不安,整天东张西望。我将情况告诉了伯爵夫人,可是没有什麽可犹豫的,
我们能做的一切,就是催促信使赶快动身,而且隐藏好信件。

??伯爵夫人对她的儿子说,她急着送信去巴黎,请求德。忪泽瓦公爵充当叔父
遗产的执行人,因为如果遗嘱上没有人出面,恐怕要打官司;她又加上一句话,
她请公爵来这儿把继承的一切经过告诉她,以便在需要时她带儿子到巴黎。

??侯爵是一个善於察言观色的人,他早看出他母亲脸上的局促不安,也看出我
脸上的窘困之态,他装出对一切都满意的样子,实际上是处处防范。他藉口要与
他的娈童们出外散步,远离城堡,在信使必然经过的地方等待,那个信使既忠於
他也忠於他的母亲,侯爵截住他时他毫不为难就交出了他带的信件。

    侯爵确信我背叛了他,给了一百个路易给信使,命令他永远不再回到家中,
然後侯爵满腔怒火地回家,可是尽可能抑制自己,他碰见了我,像往常一样爱抚
我,问我是不是明天动手,告诉我必须在公爵抵达前完成这件工作,说完以後就
回房安静地睡觉,一点不露痕迹。

??不久侯爵就告诉我,这件可耻的罪行实现了,如何实现的?可能像我在下面
叙述那样……夫人第二天按照习惯喝她的巧克力饮料,由於饮料只经过我的手,
我可以肯定其中并没有搀和什麽。

??可是大约十点左右侯爵走进了厨房,发现只有厨师一个人在那儿,他命令厨
师立刻到花园里给他摘些桃子。厨师反驳说他不可能离开他的菜肴,侯爵坚持要
厨师满足他吃桃子的怪念头,并说他可以代他照看炉子。

??厨师走了出去,侯爵仔细察看了晚餐的所有菜肴,认为夫人最爱吃的是一种
刺菜蓟的叶脉,他就将致命的毒药倒了进去。晚餐时伯爵夫人大概吃了这道倒霉
的菜,罪行实现了。

??我这里所说的都是我的猜测之辞,德·布鲁萨克先生在这件悲惨事件以後只
告诉我他成功了。现在不谈这些可怕的猜想,只说说我由於不想参与这件罪行而
且将阴谋告诉夫人而受的残酷的惩罚吧……

    一吃完饭,侯爵就向我走过来,脸上保持十分冷静,他对我说:「索菲,你
听我说,我找到一种可以完成我计划的更可靠方法,比我起先告诉你的那种方法
更好,可是这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我又不敢经常到你的卧室里去,我怕
被人看见不好。五点准你能在花园的角落等我吗?我到那里同你会合,我们一起
去作一次长途的散步,在散步中我会把一切告诉你的。」

??我承认,或者是上天的旨意,或者由於我过分天真,或者是我盲目,没有一
点迹象对我显示一件可怕的灾难正在等候着我;我相信伯爵夫人的安排十分秘密
和十分可靠,我万万想不到伯爵会发现。可是我心里也有一点不安。

??我们的一个悲剧诗人曾经说过:「答应过犯罪的人,如果违背自己的诺言,
那就是一种德行。」可是违背诺言对於高尚和敏感的心灵来说,总是丑恶的,我
有点觉得局促不安,不过时间并不太长,伯爵的恶毒行动,给了我新的痛苦,同
时也平息了我这方面不安。

??他带着世界上最愉快和最坦率的态度走到我身边,我们一起走进树林,他像
往常一样同我说说笑笑,别的事情什麽都不干。每次我想将话题挪到我们到这儿
来的目的上,他总是说还要等待,他怕被人看见,因为我们的处境还不安全。

??不知不觉我们到了那株大橡树附近,那就是他第一次遇见我的地方。我再看
见这些地方就禁不住战栗起来,我粗心大意的後果和我的险恶命运这时候似乎全
部呈现在我眼前,更可怕的是我看见在那株我曾经遇过险的要命的橡树下,坐着
侯爵最宠爱的两个娈童。他们看见我们走近就站了起来,往草地上扔下绳索,牛
筋和别的使我一看见就发抖的工具。

??这时候侯爵对我使用了最粗鲁和最可怕的字眼:「臭婊子,」他对我说,这
时候那些年轻人还听不见他的说话,「你认识这树丛吗?我曾经把你像野兽似的
从这树丛里救出来,你本来应该死的,是我救了你的命;你还认识这棵树吗?」

??「我曾在这棵树下威胁你说,有一天你的所作所为叫我後悔做过这件好事,
我就要将你带到这儿来。为什麽你答应过帮我的忙,谋害我母亲,而实际上你是
有意背叛我的呢?你想修行积德,却拿你救命恩人的自由作赌注,你到底是怎样
想的?你从两个罪恶中必须选择一个,为什麽你要选择最糟的一个?你应该拒绝
我的要求,而不应该先接受後来又背叛我。」

??接着侯爵就把他怎样起疑心,怎样截住信使,怎样取得信件一一告诉了我。

??他又说:「你的谎言得到了什麽样的结果,贱货?你拿你的生命来冒险却保
不住我母亲的生命,我的行为已经开始了,我希望我回去的时候大获成功。可是
我必须处罚你,我必须教训你知道道德这条小路并不是好走的,世界上有许多时
候做犯罪的共犯比告密者好得多。你不是不知道我的,你怎麽敢耍弄我?你以为
慈悲之心和宗教的几条清规戒律就可以缚住我的双手吗?殊不知我的慈悲心只能
为我的取乐服务,而宗教的清规戒律是经常被我践踏在脚下的……或许你想靠你
的魅力吧?」

??他带着最残酷的嘲笑口吻加上一句:「好吧,我向你证明,你的魅力,不管
你脱光到什麽程度,只能燃起我的复仇之火……」

??不等我回答,也不对我泪流满脸表示一点同情,他猛力抓住我的臂膀,把我
拉向他的两个嬖幸,对他们说:「这个女人想毒死我的母亲,也许她已经犯下了
这件可恶的罪行,不管我采取什麽样的防范措施。我想最好的办法是将她交给司
法当局,可是她可能在那儿保不住她的小命,我倒想留下她的一条命,让她长期
受苦。你们赶快剥光她的衣服,把她缚在树上,肚子对着树,我要按照她应得处
罚来惩罚她。」

??他的命令马上就得到执行,他们将手帕塞住我的嘴,叫我紧紧抱住树干,缚
住我的肩膀和大腿,让身体其馀部分都露出来,使之容易接受鞭打。侯爵异乎寻
常地激动,抓住一根牛筋鞭子(注9),在鞭打以前,这个残忍的人想观察一下
我的模样儿;简直可以说,他的眼睛由於欣赏我的眼泪和我脸上痛苦和恐怖的表
情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然後他走到我背後约三步远近,我马上感觉得到他出尽全力在鞭打我,从背
脊的中部一直到大腿最多肉的部分。这个刽子手停下来一会儿,他残暴地用手抚
摸他刚打伤的所有部分……他低声对他的一个奴仆说了一句话,我不知道他说些
什麽,马上有人将一块手帕盖住我的脑袋,使我无法看见他们的任何动作。

??他们在背後作了一些动作以後,再一次把我鞭打得鲜血淋漓……在鞭打以前
侯爵说了一句:「对的,就是这样。」他的话音刚落,鞭子就加倍猛烈地落到我
的身上,我始终不懂得侯爵那句话是什麽意思;接着又停止片刻,他们又用手触
摸被打得皮开肉绽的部位,他们又低声说话……其中一个年轻人高声说:「我这
样不是更好些吗?」……我也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只听见侯爵说:「再近些,
再近些,」

??然後是第三次更加猛烈的鞭打,在鞭打当中布鲁萨克一连两三次说过下面几
句话,还伴随着非常难听的咒骂:「打呀!打呀!两个一起动手,你们难道不清
楚我想她死在这儿,死在我的手上吗?」(注10)

??这些话越说越响,最後结束这场出色的大屠杀。他们又低声说了一会儿话,
我听见新的动作声,我发觉我的绳索被解开了。我睁开眼看见草地上泄满我的鲜
血,我就知道自己处在怎样的状态中:这时只剩下侯爵一个人,他的两个帮凶已
经不见了……

??「婊子,」侯爵对我说,同时用厌恶的眼光观察我,这种眼光是疯狂的激情
过後必然有的,「你不认为做好人代价太大吗?两千埃居年金的价值抵不上一百
下牛筋鞭子吗?」

??我倒在大树脚下,随时都可以丧失知觉……那个混蛋,刚才的暴行还不能使
他满意,看见我的伤口就使他残忍地激动起来,他用脚践踏趴在地上的我,把我
踏得气也喘不过来。

??「我为人太好了,才饶了你的命,」他一连两三次重复地说,「你起码得留
神不要辜负我的善意……」

??於是他命令我站起来,穿好衣服。由於我浑身流血,我只剩下这套衣服,要
避免让衣服泄上血迹,我不知不觉地捡起地上的草来揩拭身子。他在附近走来走
去,不管我,只顾自己沈思,我的肌肉肿胀,血还在流,伤口疼痛得使我无法容
忍,这一切都使得我无法穿好衣服,而在我面前的这个凶恶的人,使我落到这种
地步的这个恶魔,几天以前我还想为他牺牲生命的人,没有流露丝毫怜悯之情,
没有动一动手指头帮我一下。

??等到我穿好衣服以後,他走过来对我说:「你走吧,爱到哪里去就哪里去,
你的口袋里还剩下些钱,我不拿走你的钱,可是你得注意不要再在我眼前出现,
在巴黎不行,在乡间也不行。你在公众面前,我警告你,要承认自己是毒死我母
亲的人;假如她还有一口气,我就让她把这个想法带进坟墓;屋子里的人全都知
道这一点;我要向司法机关告发你。」

??「你的第一件官司,你以为已经结束了,实际上只是暂缓处理,我警告你,
人家告诉你官司已经了结,那是在骗你;让你处在这样的环境中,目的是观察你
的行为,原来的决定没有撤销,因此巴黎也不是你合适居住的地方。现在你身上
背着的不是一件官司,而是两件官司,你的对手不是一个卑鄙的高利贷者,而是
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这个人决心一直追赶你到地狱,如果我饶你一命,你却用
来乱喊冤枉和恶意诽谤别人的话。」

??我回答他说:「先生啊,不管您对我多麽严厉,您也不必害怕我的作为;关
系到您母亲的生命时,我认为应该反对您;关系到可怜的索菲时,我永远也不会
采取行动。永别了,先生,祝您的罪恶给您带来幸福,正如您的残暴给我带来痛
苦一样,无论上天怎样安排您的命运,只要上天肯保全我这条贱命,我就一定用
它来为您祈祷。」

??侯爵抬起了头,听了我这番话他忍不住朝我看了看,看见我满面泪痕,站也
站不住,他害怕自己会一时软下来,狠心的他就走了开去,不朝我看一眼,等他
走到不见人影的时候,我瘫倒在地上,完全陷在痛苦之中,让我的呻吟声响彻四
野,把我的泪珠洒满草地。

??「我的天主啊,」我喊道,「这是您的意愿,您的不朽的旨意上面写着:无
辜的人又一次成为罪恶和不公平的牺牲品;惩罚我吧!天主,我受的痛苦比您为
我们所受的痛苦还差得远呢;让我为崇敬您而忍受的痛苦使我终有一天能够获得
您答应给予弱者的奖赏吧,弱者在苦难中眼睛始终朝着您,不停顿地歌颂您的光
荣!」

??天已经全黑下来了,我站也站不住,更无法走远。我想起来四年前我在比现
在好一点的悲惨情况下,在那里睡过一夜的矮树丛,我尽我的能力爬了过去,找
到原地方我躺了下来。还在流着血的伤口使我痛苦万分,精神受着压抑,内心隐
藏着悲伤,我在那里度过了想像不出的悲惨的一夜。

??天亮时分,我的年轻力壮和坚强性格给我一点力量,离城堡太近使我惊吓,
我赶紧离开,我走出树林,决定碰运气到我所看见的第一所住宅里去。我走进了
离巴黎约廿四公里的克莱小镇。我找医生,人家告诉了我医生的家。我请求医生
为我包扎伤口,我对他说我为了爱情纠纷离开了母亲在巴黎的家,不幸走进了邦
迪森林,落到几个流氓手中,他们把我打成像他看见的样子,医生给我治伤,条
件是我必须到乡村书记员那里口述一分笔录,我答应了。

??看来很可能医生作过一些调查,但是我从来没有听人家说起过。医生愿意收
容我住在他家,直到我的伤口痊愈为止。由於他尽心为我医治,不到一个月我就
完全好了。

??我一恢复到我能出外走走的时候,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村子里找一个相当机
灵和相当聪明的女孩子,到德。布鲁萨克城堡去打听一下,我离开以後发生了什
麽事。

??我这样做并非纯粹出自好奇心,也许好奇心在这是危险的,也是不合适的,
可是我在伯爵夫人家所赚的那一点点工资都留在我的房间里了,我身边只带着不
到六个路易,在城堡里我却有接近三十个路易。我认为侯爵不致於狠心到拒绝还
给我合法赚来的钱,我相信他的第一次怒气过去以後,他不会第二次又给我不公
平的待遇。因此我写了一封尽可能动人的信给他……唉!这封信太动人了,我的
悲哀的心也许在无意中还为这个恶魔说了话。

??我细心地隐藏我住的地方,只请求他将我的行李和我藏在房间里的那一点钱
还给我。一个年龄二十岁至廿五的农村姑娘,人又机灵又聪敏,答应给我送信,
而且答应暗中为我搜集情况,以满足我等她回来时对她提出种种疑问的要求。

??我明确告诫她不要说出她从哪里来,不要提起我,在任何时候都不要提起,
只说她是从一个男子手中接到信,而这个男子是从几十公里以外来的。这个农村
姑娘名叫让内特,她动身走了,廿四小时後她带来了回音,夫人,最重要的是
告诉您德·布鲁萨克侯爵家里发生什麽事,然後我让您知道我收到回信的内容。

??他的母亲伯爵夫人在我离开城堡那天沈重地病倒了,廿四小时以後在痛苦和
可怕的抽搐中死去,亲戚们都来了,伯爵装出不胜悲痛的样子,宣称他的母亲是
被一个贴身女仆毒死的,这个女仆名叫索菲,当天就逃走了。大家都在寻找这个
贴身女仆,找到她就送她上断头台。

??侯爵得到他母亲的遗产以後更加富有了,他简直没有想到,保险箱、珠宝、
德。布鲁萨克夫人所有人所不知的财富,使她的儿子,除了入息以外,还拥有超
过六十万法郎的票据或现金。人家都说,透过他装出来的痛苦,他简直隐瞒不住
他的满心高兴。

??亲属们应他的要求来观察解剖他母亲的尸体,亲属们哀痛可怜的伯爵夫人,
发誓要抓住凶手为她报仇,然後就离去了,留下侯爵安静地享受他的卑鄙行为的
全部收获。德。布鲁萨克先生亲自同让内特谈过话,他问过她许多问题,各种问
题都有,那个农村姑娘用非常坚定和坦率的态度回答他,使他无法可施,只好不
再逼迫她,决定给她一封回信。

??「信就在这儿,这封可诅咒的信,」索菲边说边从衣袋里拿出信,「就是这
封,夫人,有时候我觉得我的心很需要这封信,我要保存它一直到我最後的一口
气为止。您如果不怕汗毛直竖您就读读它吧。」

??「一个能够毒死我母亲的无耻的女人,在犯了这件滔天的罪行以後,居然还
胆敢写信给我。她最好是隐瞒她的藏身之地,她可以肯定如果人家发现了她,她
就没有好日子可过了。她还敢索取……

    她说什麽金钱和衣服?她留下的东西抵得上她偷的东西吗?她住在这所房子
里的时候就偷东西,她最後完成她的罪恶时也偷东西,她偷的东西还少吗?不准
她第二次像这次一样再派人来,否则必将逮捕替她跑腿的人,直到司法机关发现
这个有罪女人隐藏的地点为止。」

??德·洛桑热夫人将这信还给索菲,对她说:「继续说下去,我亲爱的孩子,
这是多麽可耻的态度……自己富得流油,而拒绝还给一个可怜的穷女孩合法赚来
的钱,只因为她不想当帮凶,这是绝无仅有的卑鄙无耻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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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一届)十三夜·茱斯蒂娜 翻译:羽林


??索菲继续将她的经历讲下去。唉,夫人,我拿着这封可诅咒的信哭了两天,
我哭的是信中卑鄙无耻的态度,而不是它拒绝我的请求。

    我又成了罪犯了,我叹息着对自己说,我第二次陷入司法的樊笼,只为的是
太遵守法律了……没关系,我不後悔;不管我的遭遇如何,我既没有良心上的痛
苦,也没有懊悔,我的灵魂是清白的,我没犯别的错误,如果有,只是过於相信
公平和道德的观念,但是我相信它们永远不会抛弃我。

??我完全不相信侯爵所说的他们在到处搜寻我的话,这话不像是真的,因为我
要是在法院出庭对他说来是十分危险的,我想在他内心深处他更害怕见到我,我
没有什麽理由在他的恐吓面前感到害怕。这些想法使我决定留在该地,如果可能
找一分工作,等到我的钱包有点涨起来时我才离开。

??医治我的医生名叫罗丹,他建议我为他工作。他是一个三十五岁的男人,性
格严厉、粗暴、野蛮,但是在当地享有很好的名声,人人称赞他精通医术,他家
中没女人,因此,他很高兴在下班回家时有一个女佣来管理家务并照顾他本人。
他建议每年付给我两百法郎,还给我分红,我都答应了……可是我不相信我的新
主人,他始终不知道我是何许人也。

??我在他家工作了两年,我的主人除了我应做的以外,从来对我没有分外要求
——这是我应该为他说的一句公道话。虽然我在那里有许多痛苦的回忆,可是精
神上的安定使我几乎忘记了那些悲痛。每遇到我做一件合乎道德的好事,上天一
定马上使我遭遇不幸,这一次上天也将我从短期的幸福中带走,又将我扔进新的
灾难中。

??有一天,家中只有我一个人,我尽责任到处巡视的时候,似乎听到地窖底下
传来呻吟声,我走过去……我比较看清楚了,我听见一个女孩的哭声,可是一扇
紧闭着的门把她同我隔开,我没法子走进她躲藏着的地方。我的脑子里产生了各
种各样的想法……那小东西能在里面干什麽呢?

    罗丹先生没有孩子,我也没有看见他有姐妹或侄女等等要他关心,因而被他
处罚关在地窖里面;他的生活很规矩,我也不相信他会关着这个年轻姑娘来满足
他的兽欲(注11),他为什麽要关禁她呢?我十分好奇,想解答这个疑问,大
着胆子去问那个女孩子,问她在里面干什麽?她是谁?

??那个不幸的姑娘回答我:「唉,小姐啊,我是森林里一个煤炭小贩的女儿,
我只有十二岁。住在这儿的先生,趁我父亲离开的时候,同他的一位朋友,在昨
天将我绑架到这儿来。他们俩将我绑住,扔进一个装满麸皮的口袋里,我在里面
根本不能叫喊,他们将我搁在马背上,昨天晚上把我弄进了这所房子,他们立刻
把我关进地窖。

    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怎麽样,可是一到了这儿,他们马上就脱光我的衣服,
让我赤身露体地受他们检查,他们问我的岁数,最後神气像是屋子的主人那位先
生,对另一位先生说,必须将手术改在後天晚上,因为我惊吓得太厉害了,稍为
安静一下,试验的效果就会好些,又说我完全符合当实验对象的所有条件。」

??说完这些话以後小女孩就沈默下来,又开始辛酸地哭泣。我请她安静一点,
我答应照顾她。我觉得应弄清楚罗丹先生和他的朋友拿这个不幸的女孩干什麽,
那位先生也是一位外科医生。不过我经常听见他们说过「实验对象」这个词,这
次听小女孩一说,我马上怀疑很可能他们有一个可怕的计划,要在可怜的小姑娘
身上作活体解剖。

??在确定是不是这个残酷计划以前,我还要打听一下。罗丹先生同他的朋友回
来了,他们一起进晚餐,支使我离开他们,我假装听从却躲在一旁听他们谈话。
他们的谈话只进一步证实他们在酝酿一个可怕的计划。

??罗丹先生说:「如果不能够在一个暴死的孩子身上检验血管,解剖学就不是
完整的。因为只有从这种收缩才能得到有关这件值得注意的器官的完整分析。」

??他的朋友说:「对於保护童贞的处女膜也是同样的道理,必须用一个孩子来
动手术。对青春期的女孩子我们能够观察什麽?°°什麽也没有;月经撕裂了处
女膜,使一切研究结果都不正确。」

??罗丹说:「最讨厌的是各种毫无意义的反对理由阻止了技术的进步……仅仅
牺牲一个实验对象,却可以挽救千千万万的人,对这样的代价我们还能动摇吗?
依法杀人,同我们的杀人有什麽不同?法律那麽英明。其目的难道不是牺牲一个
人来挽救成千上万的人吗?我希望没有什麽能够阻止我们的行动。」

??「啊,对我来说,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另一个说:「如果我敢一个人干,
我很久以前已经干了。这个生来不幸的可怜的女孩子是不是很爱惜生命呢?她这
样做是帮了她自己和她的家庭啊。」

??「如果我们去买她,她家为了钱是肯卖她的。可是我的原则是:所有下贱阶
级的人都是试验的好材料,我的朋友;就是用他们作试验我们才源源不绝招来宝
贵的业务,业务使我们发财……」

??我不必告诉您他们两人其馀的对话了,他们谈的只是有关医术的问题,我没
有放在心上。可是从这时起,我一门心思只用在不惜任何代价去挽救这个可怜的
牺牲品身上;医术的进步固然从各方面讲都是宝贵的,可是这种进步要以一个无
辜的生命作代价,我认为是太大了。两个朋友分手以後,罗丹没有跟我说一句话
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约好是件这个残酷手术的日子,他同平常一样出门,只对我说他同
他的朋友像昨天一样回来吃晚饭。他刚走出门我就只想着我的计划……老天爷帮
忙,可是我得到的是什麽样的报应啊!

??我走下地窖,再一次询问小女孩……她回答我的始终是那几句话,始终是同
样的恐惧;我问她是否知道他们走出地窖时把钥匙放在那里……「我不知道!」
她回答我,「可是我认为他们带走了……」

??不管怎样,我仍旧到处寻找,我的脚在泥沙里面碰到了什麽东西,我弯腰下
去……正是我要找的钥匙,我打开了门……可怜的小女孩扑倒在我的膝下,将她
的感恩的眼泪洒湿了我的双手,我这时丝毫没有想到我在冒什麽险,也没有考虑
等待我的命运是什麽?只是一心要帮助这个孩子逃走。

??幸喜我带她出村子时没有遇见任何人,我把她带到通向森林的道路上,吻了
她,庆幸她的得救,也庆幸她重新出现在她父亲面前时,她会给父亲带来欢乐和
安慰。

??两个医生在约定的时刻回家了,他们的内心充满了执行他们的丑恶计划的希
望,他们高高兴兴地很快就吃完了晚饭,立刻到地窖里去,为了掩饰我做过的事
情,我只采取一项预防措施,就是将锁打碎,把钥匙放回原地,造成小女孩自己
逃走的假象,可我要欺骗的那两个人不是那麽容易上当的……罗丹非常气愤地回
到地面上来,他一把抓住了我,立刻拳脚交加,他问我将他锁在里面的小女孩弄
到哪里去了;我开头矢口否认……不久我不幸的坦率本性就使我承认了一切。

??这时候两个坏蛋脸上的凶狠和愤怒的表情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一个建议
要用我来代替那个女孩,另一个说要给我更可怕刑罚,他们一边谈论一边打我,
这个人打完另一个人打,最後把我打昏了,倒在地上失去知觉。

    他们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了一点,罗丹使我苏醒过来,我一恢复知觉,他们就
命令我脱光了衣服。我战栗着听从了。等到我如他们所愿浑身赤裸时,他们一个
按住我,另一个开刀;他们从我的每只脚上切去一只脚趾,然後叫我坐下来,他
们每人从我的嘴里拔去一颗牙。

??「这并没有完,」那个残暴的医生说,边说边把铁放在火里,「我收容她的
时候她被人鞭打过,我释放她的时候要给她打上烙印。」

??这个无耻之徒一边说一边将烧红的铁烙在我的後肩膀上,通常人们只烙在盗
贼身上,医生的朋友按住我,使我无法动弹,只能随他去。

??「这臭婊子,看她再敢回来,她敢!」罗丹气恼地说,又指着我肩膀上屈辱
性的烙印,「凭着这烙印,我就有足够的正当理由秘密地和迅速地辞退她。」

??说完以後,两个医生抓住我,把我一直带到森林的边沿,那时是夜晚,他们
将我狠心地遗弃在那里,事前还警告我,不许说他们一句坏话,否则以我所处的
卑贱地位,这样做是危险的。

??换了别人,一定不把这个恫吓放在心上,因为只要人家能证明我的烙印不是
法院打上去的,我为什麽要害怕?可是我的软弱,我惯常的老实,在巴黎和德·
布鲁萨克城堡的不幸遭遇所产生的恐惧,都使我变得六神无主和惊吓万分,我只
想在我的创伤稍为好点时,赶快离开这鬼地方。由於他们曾经细心地为我包扎伤
口,第二天早上伤口的疼痛便大为减轻。

??我在一棵树下度过了一生中最可怕的一夜,天一亮我就动身走了。我脚上的
伤口妨碍我快速前进,可是我急於离开这片不祥的森林,第一天我就走了十六公
里,第二天和第三天也是一样。可惜我不辨方向,也没有问人,我只是在巴黎周
围兜圈子,第四天傍晚,我才到达圣地。

??我知道这条路可以通到法国南部各省,我决定沿着这条路走,尽我的可能走
到这些遥远的地区里去,我以为在我的家乡我找不到的和平与安息,也许正在天
涯海角里等着我呢。

     ***    ***    ***    ***

??错了,大大地错了!不知还有多少凄凉的境遇在等着我!我的所有财产,在
罗丹家里比在德。布鲁萨克侯爵家里更少一点,以致我不必分开来存放,幸而我
全数带在身边,换句话说,就是大约十个路易,这就是我在德。布鲁萨克家储蓄
下来的,和我在医生家做工得到的全部总和。

??我过於不幸,发觉他们没有取走我的这点救命钱就很高兴了,我认为这笔钱
起码可以帮我一直找到工作为止。烙印等耻辱的标志都是藏在衣服里面的,我认
为可以永远不让人知道,这些不会妨碍我谋生;我只有廿二岁,我虽然疲弱而纤
细,身体却健康,我的模样儿不幸被太多的人赞美过,我拥有的若干德行虽然经
常给我惹麻烦,却能安慰我,而且我希望终有一天上天会给它们一些报酬,或者
起码会使它们所吸引来的灾难暂停一下。

??於是我充满了希望和勇气,一直走到桑斯,在那里我没有治好的双脚使我感
到穿心的痛苦,我决定休息几天。可是我不敢将引起我痛苦的原因告诉任何人,
我想起来罗丹曾用某些药医治同类的创伤,我也去买了一些来自己医治。

    一个星期的休息使我完全恢复健康;也许我会在桑斯找到一份工作,可是我
念念不忘的是走得越远越好,我连工作也不愿找,就继续赶路,我的目的是到多
菲内省去碰运气。在孩童时我就听人家谈起过这个地方,我认为这里就有幸福,
我们看看结果如何吧。

??在我的一生中,无论环境如何,宗教观念始终没有离开过我。我蔑视那些不
信神的人高谈阔论空洞的诡辩之词,我认为这些全是来自他们的放荡生活,而不
是出自坚决的信仰,我用我的良心和勇气来对抗他们,我从这两者总能找到反驳
他们的方法。由於我的不幸遭遇,有时我被迫忽略了去做礼拜,我一有机会就马
上补做了。

??我是六月七日从奥塞尔出发的,我永远不会忘记这段时期。那天我赶了大约
八公里路,开始觉得热起来了;我登了一座小山,山上有一个树林,离开大路稍
远,在大路的左边,我想在山顶上凉快凉快,还在那里睡几个小时,这样可不必
花钱住旅店,比在大路上休息也安全。

??我上了山,在一棵橡树脚下坐了下来,吃了一些面包和清水,就算是我的节
约午餐,然後我就美美地睡着了。我享受了两小时的安静。我一睁开眼睛就觉得
大路左边风景宜人,有一个一望无际的森林,林子中间离我约十二公里左右,我
隐约看到一座钟楼,怯生生地出现在空中。

??「多美好的清静,」我心想,「我真羡慕钟楼能在这地方长住久安!这座钟
楼一定是几个修道女或者几个神圣隐士幽静的隐僻处,这些人一心只想着宗教,
只顾尽他们的本分,远离这个险恶的社会,在这个社会里罪恶经常同清白进行斗
争,而且不断取得胜利。我相信所有的好人都住在这所钟楼里。」

??我正在这样想着,一个同我年龄相仿的姑娘,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她在放牧
一群羊。我问她那座钟楼里住着什麽人?她回答我说,我看见的是一座修道院,
住着四个奥斯定会改革派的隐修士,他们的虔诚,禁欲和节制饮食,是没有人比
得上的。

??这个姑娘还对我说:「人们每年到修道院去朝圣一次,朝拜一个能够显示奇
迹的圣母,凡是虔诚的人向圣母求什麽就得什麽。」

??我激动万分,很想立刻跪在圣母脚下求她帮助我。我问那姑娘是否愿意陪我
一起去。她回答我说不可能,因为她妈总在家里等着她,但是到钟楼去的那条路
很好走,她指给我看,还说主持神父是个最可敬和最神圣的人,他一定会很好地
接待你,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也许还能帮助你。

??「他们称为尊敬的拉斐尔神父。」那姑娘继续说,「他是意大利人,可是他
整个一生都在法国度过,他喜欢这儿的清静,罗马教皇是他的亲戚,曾经好几次
建议给他高薪厚禄,都被他拒绝了。他出身於名门望族,性格温和,热心助人,
年龄约有五十岁,十分虔诚。这一带的人都把他当成圣人。」

??这个牧羊女的一番话更煽动了我的热情,我恨不得马上到这所修道院朝圣,
而且用礼拜的办法来补赎我过去忽略本份的过失。我自己虽很需要别人的施舍,
我仍然赏了几个钱给那个姑娘。

??我就动身朝修道院前进,这所修道院的名字叫「林中圣玛丽」。我回到平原
上来时,看不见那座钟楼,只有森林做我的向导。我没有问那个牧羊女从我所在
的地方到修道院一共有几里远,不久我就发觉两地距离远比我估计的更远。可是
我不气馁,我到达了森林的边沿,看见天色还亮,就决定深入森林,自认为在天
黑以前可以到达修道院……这时候就发觉四面毫无人迹,一所房子也没有。只有
一条鲜少足迹的小径,我只好不顾一切沿着这条小径走过去。

??从小山到这里,我起码走了二十公里,我还以为最多不过十二公里就可以到
达目的地了。眼前我什麽都没有看见,而阳光正准备离开我;最後我终於听到了
离我不到四公里的地方传来了钟声。我循着声音过去,越走越快,小径也逐步变
宽……从我听见钟声开始,走了一个钟头的路程以後,我看见了篱笆,接着便看
见了修道院。

??修道院的地点真是僻静到了极点,周围没有一家住家,最近的人家也有廿四
公里远,而且修道院的四周还围着一层十二公里的森林。修道院座落在洼地里,
我走了半天下坡路才到达那里,这就是我回到平原以後看不见钟楼的原因。

??修道院的园丁小屋里住着一个管花园的修士,要进入修道院先得问问园丁。
我问这位圣洁的隐士能不能让我去见主持神父……他问我有什麽事……我对他说
是宗教责任……一个许愿吸引我到这虔诚的隐居所来了,我吃过千辛万苦,如果
我能跪倒在圣母脚下一分钟,或者跪倒在这所房子的主持人脚下一分钟,我吃的
苦就得到补偿,因为这所房子供奉着能显示奇迹的圣像(注12)。

??修士听了後叫我休息一下,他马上走进修道院。当时天已全黑,他说神父们
在吃晚饭,他要等一会儿才能回来。最後他同一个神父一起回来了,他对我说:
「这位是克莱芒神父,小姐,他是修道院里的管事,他来看看您的事情是否很重
要,以便决定是否打扰主持神父。」

??克莱芒神父是一个四十五岁的男子,身材肥胖异常而且人高马大,目光凶狠
而阴沈,嗓音冷酷而沙哑,初见面时不仅没有给我安慰感,反而使我吓一跳……
我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说也奇怪,过去的灾难全部像抑制不住似的出现在我混
乱的记忆中。

??「您要什麽?」神父相当粗暴地问我。「难道现在是到教堂来的时间吗?您
的模样儿像个二流子。」

??我连忙拜倒在他脚下说:「神父,我认为不分昼夜都可以进入教堂;我是从
远方来的,我的心充满了虔诚和热爱,如果可能的话我请求神父听我忏悔,等到
您完全认清我的良心後,您就知道我是不是有资格跪在你们供奉的圣母像前。」

??「可是现在不是忏悔的时候呀,」神父的口气有点软了下来;「您今晚在哪
里过夜?我们这儿没有地方供您住宿,您最好还是明天早上再来。」

??我回答他说,我有好多理由不能够早上来,他不回答我,却去通知了主持神
父。过了几分钟我听见教堂的门开了,主持神父走进园丁小屋向我走过来,请我
跟他一起进入教堂。

    我想应该马上给您描写一下拉斐尔神父是怎样一个人:他的年龄同人家告诉
我的一样,但是他长得年轻,看起来像只有四十岁;他人很瘦,相当高,一副聪
明温柔的模样,虽然有点意大利口音,法语却说得很好,外表上装腔作势,骨子
里阴险毒辣,我以後有不少机会可以向您证明这一点。

??「我的孩子,」神父满脸春风地对我说,「虽然时间已经很晚,而我们又没
有在夜间接待信徒的习惯,可是我仍然愿意听您忏悔,听完以後我们再想办法让
您好好地过一夜,到明天您就可以及时地向我们供奉的圣像致敬。」

??说完以後,神父点燃了圣像架子周围的几盏灯,叫我跪下来,命令园丁修士
走开,关好所有的门,请我放心地将一切都告诉他。遇见表面上这麽温柔的一个
人,克莱芒给我造成的惊吓完全消失了,我在神父的脚下低头认罪,然後我把我
的一切经历告诉他。我总是又天真又容易相信人,关於我的一切,我一点不向他
隐瞒。我把我的全部错误告诉他,将我的不幸遭遇全都告诉他,一点不隐瞒,连
可恶的罗丹在我身上的耻辱烙印也让他知道了。

??拉斐尔神父十分注意地听我说,他甚至还带着慈祥和怜悯的神气叫我重复几
次某些细节……他一连问过几次的问题是关於下述几点:

??1我是不是真的是巴黎人和无父无母的孤儿。

??2我是不是真的没有父母,没有朋友,没有可投靠的亲戚,没有一个我可以
通信的人。

??3我有没有告诉牧羊女说我想到修道院来,我有没有约好回去时同她会面。

??4我是否确实是处女而且只有廿二岁。

??5我能否肯定没有人跟踪我,而且没有人看见我走进修道院。

??我满脸天真地回答他的问题,完全满足了他的要求,於是神父站起来握着我
的手对我说:「来吧,我的孩子,今天晚上时间太晚了,不能带您去礼拜圣母,
明天我会满足您的要求,让您在圣像脚下领圣体,现在先想想您自己,去吃晚饭
和睡觉吧。」

??他一边说一边带着我往圣器室走。

??「怎麽?」我禁不住产生了一点不安,我问他:「神父,我在您的内室吃饭
和睡觉吗?」

??「还有别的什麽地方,标致的朝圣女?」神父回答,打开通向圣器至的一扇
回廊的门,把我引进屋子……

    「怎麽,您害怕同四个修道士过夜?啊,我的天使,您很快就会知道我们并
不像表面上那麽虔诚,我们知道怎样同一个漂亮的新手玩乐的……」

??神父一边说着这些话,一边下流地用手紧紧抓住我身体的某一部分,羞耻心
使我不便说出来,可是我浑身颤栗,一直到内心深处:「公平的天老爷啊,」

我对自己说,「难道我又再一次成为我的善念的牺牲品吗?我想接近教会最尊崇
的事物,难道也构成罪恶要受处罚吗?」

??这时我们继续在黑暗中行进,神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不时停下来更换一
下他的下流手势。受到逐步成功的鼓励,他用一只手伸进我的裙子下面,另一只
手抓住我,使我无法脱逃,他肆意在我身上好几处地方乱摸,而且强迫我接受下
流的亲吻,使我感到非常心。

??「啊,天啊,我完蛋了!」我对他说。

??「我想是的,」那个坏蛋回答我,「可是现在已经不是考虑的时候了。」

??我们继续走着,他越来越大胆,我差不多要昏倒过去;到了回廊的尽头,我
们见到了一道楼梯,拉斐尔叫我走到他前面,他发觉我有一点抵抗的表示,就粗
暴地推我,狠狠地骂我,一再对我说现在已经不再有退路了。

??「畜生!你很快就会发觉,即使你落到一个强盗窝里,也不比你落到四个色
狼手里更糟,这四个色狼就要拿你来取乐了。」

??使我胆颤心惊的事在我眼前层出不穷,我已经没有时间去为这几句话感到不
安了;这几句话刚钻进我的耳朵,其他惊吓我的事已经袭击我的五官了。门一打
开,我就看见三个神父和三个年轻姑娘围绕着一张桌子坐着,他们六个人的服装
都非常下流;两个姑娘全身赤裸,正在脱第三个姑娘的衣服,三个神父的状态也
差不多。

??「朋友们,」拉斐尔走进来说,「我们缺少一个姑娘,现在有了;请允许我
给你们介绍一个真正的天生尤物;她是吕克雷丝(注13)再世,她的肩膀上有
荡妇的烙印,而这里,」他一边说一边做了一个既下流又明确的手势……

    「这里,朋友们,是公认为处女的确实证据。」

??哈哈大笑的声音充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这是迎接新人的笑声;我开头见
到的那个神父克莱芒,已经喝得半醉,马上大声叫喊起来,说他要验证一下是否
属实。由於我必须为您描绘一下我同些什麽人在一起,我必须中断叙述,我尽可
能不使您对我的境遇产生悬念。我认为我的处境已经相当地危急,您可能不感兴
趣。

??您已经相当熟识拉斐尔和克莱芒,我可以谈谈另外两个人。

??热罗姆神父是修道院里最年长的,一个六十岁的老淫棍,为人同克莱芒一样
严厉和残暴,比克莱芒更爱喝酒,他厌倦了天然的乐趣,为着使自己重新振奋,
不得不去找寻一些不正当的刺激。

??安托南神父是一个四十岁的矮个子,乾瘪瘦弱,脾气像火,外貌像色鬼,毛
多得像头熊,生活放荡毫无节制,世界上找不到像他那样喜欢逗美人和恶毒无比
的人。

??小花是妇女中最年轻的一个,她是第戎人,年龄大约十四岁,是第戎城中一
个富商的女儿,被拉斐尔的手下绑架来的;拉斐尔有钱有势,在他所属的修会中
最有势力,对能满足他的兽欲的任何人和物,都不放过。她有一头棕色头发,一
对极端漂亮的眼睛,容貌十分惹人怜爱。

??其次是科尔内莉,她大约十六岁,有一头金黄色的美发,模样很引人注目,
皮肤晶莹雪白,腰身美得不能再美,她是奥塞尔人,父亲是酒商,她被拉斐尔亲
自诱骗,秘密地落入他的陷阱中。

??第三个是翁法勒,一个身材十分高大的三十岁妇女,相貌温柔,楚楚可人,
全身各部份轮廓分明,一头华美的头发,有美丽无比的胸部,充满柔情的眼睛;
她是儒瓦尼一个富有的葡萄园主的女儿,她在十六岁时正要嫁给一个可以使她发
财的男子,就被热罗姆用十分奇特的方法诱骗她脱离自己的家庭。

??这就是我要同她们生活一起的一班人,这就是那个藏污纳垢之所,我最初以
为这里是修道院,一定住着许多有德之人,想不到竟是一个垃圾箱。

??他们马上使我明白,生活在这个可怕的圈子里,我最好就是仿效她们的百依
百顺。

??拉斐尔对我说:「你很容易就猜得到,你的灾星把你引导到这个与世隔绝的
隐,居所里来,一切抵抗都是没有用的。据你说,你吃过许多苦头,按照你叙述
的过去经历,这是真的,但是对於一个有德行的女子来说,最大的苦头你还没有
吃过呢。到你这种年龄还是处女,这正常吗?这是不是不应该再延长下去的一种
奇迹?……你在这儿的女伴们被迫伺候我们的时候也曾客气一通,後来她们发现
这样做只能使她们受到虐待後,就听话了,你也会乖乖地像她们那样做的。」

??「索菲,落到你这样的处境,你还想自卫麽?睁开眼睛看一看你被遗弃在世
界上的情况吧!你自己也承认你既没有父母,也没有朋友;你看一看,你是在沙
漠中,没有人来救你,谁也不知道你的存在,你落到四个淫棍手中,他们当然不
会放过你……你要向谁求助呢?向天主吧,你刚才还十分虔诚地向他祈祷,而他
却利用你的虔诚,更有把握地将你投进陷阱中去……」

??「你看清楚,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力或者神力,能够将你从我们的手中夺走,
也不可能从人所能做到的事当中,或者从奇迹当中找出一种方法,可以帮助你,
使你引为自豪的童贞,能够继续保全下去;或者可以阻止你成为我们四个人口中
的猎物。索菲,脱光衣服吧,希望你的无条件服从能够争取到我们的善意,否则
我们的善意马上就可以变成最残酷、最具屈辱性的刑罚,而这些刑罚只能够加倍
激怒我们,丝毫不能使你躲过我们的寻欢作乐和暴戾恣睢。」

??我当然知道这一番可怕的话意味着我毫无生路,可是如果我不听从天性和良
心的指引,采取最後一个办法,我岂不是有罪了吗?我扑倒在拉斐尔的脚下,用
尽我的全部力量,哀求他不要利用我目前的情况来凌辱我,我的满含辛酸的眼泪
洒湿了他的膝盖,凡是我心目中最能哀婉动人的一切,我都大胆哭着尝试过。

    可是我还不知道眼泪对於罪犯和色狼另有一种魅力,我不知道我所尝试用来
感动这些魔王的一切,只能产生激起他的怒火的效果……拉斐尔愤怒地站起来,
皱着眉头说:「抓住这个婊子,安托南,立刻当着我们的面把她剥光了衣服,教
训她,在像我们这类男人眼中,怜悯和同情是没有地位的。」

??安托南用一只乾瘪而青筋暴露的臂膀抓住我,一边动作一边狠狠地咒骂,转
眼间他使扯掉我的全身衣服,使我亦要裸体地暴露在大伙儿面前。

??「真是一个漂亮的娘们,」热罗姆说,「三十年来,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好
看的妞儿。」

??「等一等,」主持神父说,「我们的行动必须有一定规范;朋友们,你们熟
悉我们接待新人的方法吧,让她毫无例外地每种方法都尝试一下,在这段时间里,
另外三个女的必须留在我们身边,作为後备或者用来刺激我们。」

??在场的人马上围成一圈,把我围在中间,在两个多小时中,四个色狼仔细审
查我,观察我,触摸我,每个人对我时而赞赏时而批评。

     ***    ***    ***    ***

??我们标致的女囚徒说到这里,脸涨得通红,她继续说:夫人,请您允许我跳
过去不说这个第一次见面礼中的某些猥亵的细节,夫人只要想像一下,在这种情
况中荒淫无耻的色狼肯定会有怎样的作为就行了,只要想像他们拿我同我的女伴
们逐个比较、对照和评比,您大概就会对他们第一次狂欢的情景略知一二了;可
是同我不久以後所遭受的暴行比较,这种行为太微不足道了。

    「来吧,」拉斐尔说,他的欲念已经激动到无法容忍了,「现在是让牺牲品
作出牺牲的时候了,我们大家准备好,给她尝尝每一个人的拿手好戏。」

??这个淫棍把我放在沙发上,叫安托南和克莱芒按住我,使我的姿势符合他发
泄性欲的要求……拉斐尔,这个有变态性欲癖的意大利僧人,在我身上狠狠地满
足了性欲,却没有把我变成非处女。啊,这些误入歧途的人啊!简直可以说这些
无耻的人一个个在选择他们可耻的淫乐时,都以忘记人性为荣……

??克莱芒向前走过来,他既受上司的丑恶形象所刺激,也被他自己边在旁观看
边动手动脚引得淫心大发。他对我说,他并不比主持神父更危险,他向我致意的
地方不会危害到我的贞操。他叫我跪在他面前,他站起来,将身子紧贴住我,在
这样的姿势下他满足了他的无耻的性欲,在整个过程中我被剥夺了喊冤的权利。

??接下来是热罗姆,他的神庙就是拉斐尔的神庙,不过他并不进入殿堂,他只
满足於观察门前的列柱廊。各种原始的小把戏使他激动,可是只有使用野蛮的方
法才能使他得到满足。这种方法使他成了暴君,还得到某些诡辩的支持,不幸的
是,这种恶习一代一代地传下来,到现在人类还为之战栗。

??安托南走过来一把抓住了我,说:「他们都为我作好了准备,来吧,美丽的
索菲,来让我为你报复一下我的同事们的不规则行动吧,他们纵欲无度,却留下
讨人欢喜的处女之宝归我来摘……」

??这些细节……伟大的上帝啊……叫我怎样给您述才好呢!简直可以说,这个
坏蛋是四个人中最荒淫无耻的,从外表上看,他的行动比较接近自然,然而这是
有条件的,这个条件就是他用尽一切方法来凌辱我,以补偿他不算十分堕落的表
面行动……

    唉,我有时胡思乱想,也想到这种人生乐趣,我认为它是贞洁的,如同产生
它的上帝一样;它出自人类天性,从爱情产生,用来安慰人类,我从来不相信人
类会跟禽兽一样,只有使伴侣害怕得发抖自己才能享乐。

??可是我亲身体验了这一点,我害怕得那麽厉害,使得我的处女膜自然破裂所
感到的痛楚,在这样危险的攻击中,已不算一回事。安托南在达到高潮的时候,
发出疯狂的喊声,向我的全身各部分作致命的攻击,他咬破的伤口宛如老虎血淋
淋的抓痕,以致我在一刹那间还以为自己成了猛兽的食品,猛兽要把我吞噬掉才
肯罢休。这些暴行结束以後,我再度被扔到祭坛上,差不多完全丧失了知觉,一
动也不动。

??拉斐尔命令几个妇女照料我,伺候我吃饭;可是在这残酷的时刻,我的心突
然受到悲愤的袭击,一想起我丧失掉处女之宝我就无法忍受,过去我曾经千百次
牺牲自己的生命来维护它,现在居然失掉了,更不能容忍的是我竟被这些人糟蹋
了,照理我是应该期待这些人给我以帮助和精神安慰的。

    我的眼泪像泉涌那样流下,我的喊苦声响彻了整间屋子,我在地上打滚,扯
自己的头发,我请求我的刽子手们致我於死地,这些铁石心肠的坏蛋们早已习惯
於这种景象,他们宁愿同其他妇女们继续寻欢作乐,而不愿意安慰我一下或者平
息我的痛苦。然而我的喊声使他们听了浑身不舒服。

??他们决定把我送到一个他们听不到我叫喊的地方……翁法勒正要将我带走的
时候,拉斐尔又带着淫猥的眼光仔细打量我,尽管我当时的状态非常可怜,他仍
然说,在他第二次使我成为他的牺牲品以前,他不愿意人家把我带走……

    他刚说完这话,就马上行动起来……可是他的性欲要再一次刺激才兴奋得起
来,於是他采用热罗姆的残酷方法,才得到足够的力量,来完成他的新罪行……
伟大的天主!多麽没有节制的荒淫啊!这些恶魔竟然凶恶到这种程度,居然选择
像我目前所处的精神极度痛苦的时刻,来使我遭受十分野蛮的肉体惩罚!

??这时安托南又过来抓住我说:「当然啦!没有比学习上级的榜样更妙的了,
没有比再犯一次错误更够刺激的了,人家说,有痛苦就有欢乐,我坚决相信每个
漂亮的小妞会使我变成最幸福的男人。」

??不顾我的厌恶,不管我怎麽叫喊和哀求,我又一次成为这个恶棍发泄兽欲的
可怜对象。

??「第一次到这里就够了,」拉斐尔边说边带走小花,「我们睡觉去吧;明天
我们再看看可爱的阿涅斯是否接受了我们的教训。」於是大家都散了。

??翁法勒带我到我的房间里去;我觉得这位年纪最大的女子是负责照管几个女
子的人。她把我带到四个女人的公共宿舍里,那是一间方形的塔楼,四只角落各
放了一张床。

??通常一个神父跟着姑娘回房间,接着把门关上,插上两三道门闩。负责这件
工作的是克莱芒,进入房间以後就不可能再出去,因为房间里没有别的门,只连
接着一个小间,是我们的厕所和盥洗间,这小间里的窗户如同我们卧室的窗户一
样,非常狭窄而且装有窗栅栏。卧室里没有家具,靠近床前放着一张椅子和一张
桌子,周围一圈围着一块破旧的印花棉布床幛,小间里有几只木箱,几张洞穿的
椅子,几个坐浴盆和一张公用的梳妆台。

??这一切都是第二天我才观察到的,初到时我只关心我自己的痛苦,对周围的
一切我都视而不见。

??「公正的天老爷啊,」我对自己说,「难道命中注定我每产生一个善念就马
上跟着来一个惩罚吗?伟大的天主,我只想到这所房子里来还个愿,尽一尽信徒
的责任,我什麽地方做错了?难道我想崇敬天主就得罪了上天吗?我应得到的报
酬难道应该是这样的吗?啊,难以理解的上天旨意啊,如果您不想我违抗您的规
定,就请您推心置腹地启示我吧。」

??我边想边流下辛酸的眼泪,破晓时分成还在哀哭的时候,翁法勒走到我床边
对我说:「亲爱的伙伴,我来鼓励你振作起来,最初几天我也像你一样哭过,现
在我已经习惯了,你也会跟我一样的。最初的时刻是最可怕的,不仅因为我们必
须无休止地满足几个色狼的异想天开的要求,还因为我们在这所下流的房子里丧
失了自由,而且受到他们残暴的虐待……受苦受难的人看见别人在他们面前受苦
是会互相安慰的。」

??不管我的痛苦多麽剧烈,我也暂时忍耐一下,我请求这位伴侣告诉我,我还
有些什麽样的苦难要遭受。

??「听着,」翁法勒坐到我床上对我说:「我相信你,所以和你说心里话,但
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信任……亲爱的朋友,我们最深重的苦难,就是命运的不确
定,谁也说不清楚离开这里以後我们会变得怎麽样,我们在这里有许多闲暇,可
以搜集许多证据,证明凡是被这里的僧侣改造过的姑娘,从来不在外面社会里出
现,他们自己也警告过我们,他们明白地说这个隐居所就是我们的坟墓。

    可是每年总有两三个姑娘从这里出去。她们的命运如何?他们是否干掉了她
们,有时他们对我们说干掉了,有时他们又说没有干掉,可是那些从这里出去的
姑娘,尽管答应我们说一定去告发这家修道院,要设法救我们出来,从来没有一
个遵守诺言的。难道是他们压制了这些控告,还是他们使这些姑娘没法子控告?
每当我们问新来的人有没有这些姑娘的消息时,她们总回答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些可怜的姑娘们,她们的命运到底怎麽样?这就是我们最焦虑的问题。
索菲,在我们苦难的日子里,我们真正的苦恼是无法确知我们将来的命运。我到
这儿来已经有十四年了,我看见过五十多个姑娘从这儿出去……她们在哪儿呢?
为什麽她们个个都发誓要帮助我们,而没有一个是遵守诺言的呢?

    我们的人数确定是四个,起码在这间房间里只有四个,然而我们却确实知道
有另一座同这座相对称的塔楼,里面也藏身同样数目的姑娘,我们是从他们的举
动和言谈中得出这样的结论的,然而这些姑娘如果实在有其人的话,我们却从来
没有见过她们。

    这件事最好的证明就是我们从来没有一连两天伺候过他们;如果昨天我们被
他们使用过,今天我们就可以休息一天。这些淫棍绝对不会斋戒一天的。何况除
了他们随心所欲胡乱安排以外,没有别的事情可以促使他们放我们一天的假,我
们根本不知道怎样利用这一天假期才好。」

??「我在这里见过一个七十岁的老姑娘,她是去年夏天才出去的;她在这儿度
过了六十年,她看见过三百多个姑娘从这儿出去。他们保留这位老姑娘期间,我
看见过有一打以上不满十六岁的姑娘被送走。我看见过一些来三天就被送走的,
也有一个月後被送走的,还有几年的;其中并没有一定的规律,按照的只是他们
的想法或他们的兴趣。

    行为好坏也没有什关系,我看见过一些姑娘飞也似的去迎合他们的心意,可
是六个星期以後就被送走了;另外一些姑娘整天阴沈着脸,任着性子想干什麽就
干什麽,她们却被留下来过了许多年头。所以告诉一个新来的人应该怎样做是没
有用的,他们随心所欲的行为会打破一切规定,对他们来说没有什麽是一成不变
的。」

??「至於神父,他们很少变化;安托南在这儿已有十年,克莱芒住在这里有十
六年了,热洛姆从三十岁起就进入这所修院,拉斐尔则从十六岁起就来这里了,
他接替了前任主持,前任主持是一个六十岁的老人,死於纵欲过度……

    这个拉斐尔是佛罗伦萨人,教皇的近亲,同教皇有紧密的交情,就是从他开
始,所谓的圣母奇迹才使这所修道院得以名扬四方,而阻止那些爱说闲话的人,
从太近的距离,观察这里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他来的时候这所房子就像你来时看
到的样子。据说这所修道院已经有百年历史,始终是这个样子,所有到这儿来的
主持,都保留了对他们取乐十分有利的这种修会。」

??「拉斐尔是本世纪中最淫荡的僧人之一,他之所以要求派到这儿来是想过一
种能满足他的癖好的生活,他的计划是想尽可能长久地保持他秘密的特权。我们
是属於奥塞尔主教区的,不管主教是否知情,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到这儿来。

    除了八月底圣母升天节前後,通常这地方是人迹罕至。每年到这儿来的人不
超过十个人。可是每逢有陌生人到来的时候,主持总是小心接待,将无数艰苦修
行的表象给他们观看,使他们离开的时候都非常满意,回去後拼命夸奖这所修道
院,这些坏蛋之所以能够逃脱惩罚,就是人民老实和信徒们轻信的结果。」

??「至於我们行为的规范,倒是没有严格的规定,不过如有触犯,不管大小,
都是非常危险的。在这方面我得对你说得详细些,因为犯了错误可不能说这样的
话:『不要因为我犯了这条法律而处罚我,因为我不知道有这条规定。』这些规
定应该叫同伴告诉你,或者你自己猜出来,谁也不会预先警告你,事後则同样处
罚你。

    唯一使用的刑罚是鞭打,根据不同的错误,鞭打身体的某一部分,不管你这
部分是否经得起鞭打或者是否应该蒙受这种耻辱。久而久之,他们最爱用的刑罚
变成了他们取乐方法之一,你昨天没犯什麽错误已经尝到了,不久你会因为犯了
错误而再尝一次。」

  「他们四个人都爱上了这种残酷的恶行,四个人轮流当行刑人。他们每天派
一个人当『理事』,负责听取房间室长的汇报;室长就是四个姑娘中最年长的一
个,她担任内部治安,凡是我们在晚餐时的一言一行都归她管,她可以指责任何
人犯了错误而加以处罚,让我们把每一条行为规则都研究一下吧:我们必须在每
天上午九时起床而且穿好衣服;十点钟修士给我们送来面包和水当早餐;下午两
点吃正餐,有一盆质量相当好的汤,一块白烧肉,一盆蔬菜,有时有点水果,还
有一瓶酒给我们四个人喝。

    毋论冬夏,每天固定在下午五时,理事就来视察我们。这时候室长就向理事
汇报她房间里姑娘的行为,她们有没有发牢骚或者说些反叛的话,她们是否准时
上床,她们是否好好地梳头或者穿戴整洁,她们是否准时吃饭,有没有逃走的计
划。有关这一切都应该如实地汇报,如果我们不这样做,我们自己就有被处罚的
危险。」

  「然後理事走进我们的房间,各个角落都视察一下。他的任务完成以後,离
开房间以前,他总是要拿我们中的一个来取乐一番,有时四个一齐供他享受。他
走出房间以後,如果不是我们共进晚餐的日子,我们就可以随意看书或者闲聊,
或者睡大觉。

    如果我们当晚要同僧侣们一齐晚餐,钟声就响起来,通知我们作好准备。值
班理事亲自来找我们,我们一起走到你看见我们的那所大厅,第一件要做的事,
就是念那本记载错误的小册子,上面记载着我们上一次所犯的错误,比如在伺候
神父的时候,我们表现冷淡,或者漫不经心,或不够殷勤体贴,或不够服从,等
等;接着就根据室长的汇报念出我们在房间里所犯的错误。

    犯错误的人轮流站到大厅中间,值班理事一一道出她们的错误,然後主持或
另一个神父把犯错的人剥光衣服,理事根据自己宣布的刑罚进行处罚,他宣告时
声音那麽响亮,使人无法忘记。这些坏蛋们狡猾多端,以致没有一天不执行刑罚
的。」

  「这件事做完後,就开始狂欢了,要详细叙述是不可能的。他们随心所欲,
异想天开,花样百出,你能找出一番规律来吗?最主要的是永远不要拒绝他们的
要求……一切都要预见到,即使这样有时也不十分安全。在狂欢中大家进晚餐;
我们也获准参加,菜肴比我们吃用的精细和丰富多了。神父们喝到半醉的时候,
又开始乱来了;这时候他们不受控制的想像力挖空心思创作出各种各样新花样。

  到午夜时分酒阑人散,每个神父都可留我们其中一人过夜,这个被选中的女
子就到选她的神父的房间睡觉,第二天早上才回到没有入选的女子中间。这些女
子回到自己的卧房时,房间早已收拾乾净,床也整理好了。有时早上吃早饭前,
一个神父派人来要我们中间的一个人到他的房间里去,来的人总是负责伺候我们
的修士,他带我们到需要我们的神父那里去,等到用完以後由神父自己或者由那
位修士送我们回来。」

  「这个负责打扫我们房间和接送我们的修士,是一个老畜生,年满七十岁,
独眼,瘸腿,哑吧,你不久就会见到他。他有三个帮手,同他一起负责整个修道
院,其中一个是厨师,另外一个负责打扫神父的房间以及其他地方,还帮帮厨,
还有一个就是你进来时看见的门房。我们从来不能会见这些勤杂工,只除了专门
伺候我们的那个;我们同他交谈一下就会成为我们最严重的罪行。」

  「主持神父有时在规定的日子以外单独来看我们,这时候就要举行一些习惯
的下流仪式,你以後就知道了。不遵从就构成大罪,因为他们为了取乐总是想出
各种花招引人触犯,以处罚我们。拉斐尔每到我们这儿来很少不怀着某种目的,
我们的义务就是服从,我们的命运就是被人践踏。

    他们把我们关得紧紧的,从来没有机会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虽然修道院有一
个相当大的花园,只是由於没有栅栏,他们怕姑娘逃出去,到司法机关或者到教
会的裁判所告发,把这里所犯的罪行都抖了出来,所以不让我们到花园去。我们
从来不履行宗教义务,还禁止我们这样想和谈论;只要一谈起就必然受重罚。」

  「上面所说的就是我能告诉你的全新情况,其馀的让经验去教你吧。如果可
能,我希望你鼓起勇气;不过你必须放弃回到人世间的希望,因为从来没有一个
姑娘走出这所房子以後还能再度出现的先例。」

  我们的室长用最後几句话结束了她的训诫。这最後几句话使我十分的惶恐不
安,我问翁法勒,关於这些离开姑娘的命运,她的真正想法是什麽。

  「你要我怎样回答你呢,」她对我说,「一切都向我证明她们的归宿就是坟
墓,而千万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无时无刻不来摧毁这个不可避免的信念。」

  「只有在当天早上才通知我们被开除了,」翁法勒继续说,「值班理事在早
餐以前对我们大概这样说:「翁法勒,收拾行李,修道院开除你了,傍晚时分我
来接你。」说完以後他就走了出去。被开除的姑娘抱吻她的同伴,千万次答应帮
她们的忙!一定要去控告,去公开散播这里发生的一切。

    时间到了,僧人出现,带走了姑娘,从今以後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如果
恰巧是他们狂欢的日子,晚餐照常举行,我们在这一天注意到唯一特点,就是神
父们不那麽玩到精疲力尽,他们喝酒倒喝得不少,他们叫我们回房的时间提早,
我们中间没有人被留下来陪他们过夜,第二天早上也不找我们。」

  我感谢室长给我提供了许多消息,我对她说:「亲爱的朋友,也许你碰到的
都是些孩子,她们没有能力来遵守诺言……」

  翁法勒打断我说道:「孩子吗?四年以来,有一个三十九岁的,一个四十岁
的,一个四十六岁的和一个五十岁的『孩子』,都曾对我发过誓说一有消息就通
知我,而她们没有一个遵守过诺言。」

  「没关系,」我回答说,「我们俩来相互许诺吧,我向你发誓,用我最神圣
的东西来保证,我不摧毁这些无耻的人,我宁愿死,你也作同样的誓言吧?」

  「当然,」翁法勒对我说,「不过你必须认识到这些诺言是没有用的。有些
姑娘比你年纪大,也许比你更激愤,她们的家庭是省里最富有的家庭,因而她们
比你拥有更多的办法,总之这些姑娘同我发誓,结果仍没有遵守她们的的誓言。
请你相信我的残酷经验,把我们的誓言视为无效,不要再倚靠它吧。」

  接下来我们就谈起神父们和姑娘们的性格。翁法勒对我说:「全欧洲再也没
有比拉斐尔和安托南更危险的男人了;他们的本性是虚伪、阴险、恶毒、残酷、
不信神和好逗美人;在他们的眼睛里,除了他们在做坏事的时候,从来看不到一
点快乐的影子。

    表面上看来克莱芒是四个人中最粗鲁的,却是最好的,他只有在喝醉时才可
怕;注意千万不要冒犯他,冒犯了他可要冒极大的危险。至於热洛姆,他是天生
粗暴的,同他在一起的收获就是耳光和遍体伤痕,可是如果他的情欲满足以後他
会变得像只羔羊那麽柔顺,这是他和头两个人的主要区别,头两个人只有背信弃
义和残忍的暴行才能激起他们的情欲。」

  「至於姑娘们,」室长继续说,「要说的事情不多;小花是个孩子,没什麽
心眼,人家叫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科尔内莉很有良心和富於感情,谁也无法安
慰她的不幸,她自然是忧郁的,同伙伴们很少交谈。」

  听完这些情况以後,我问她是否真正知道,在一个对称的塔楼里面关押着像
我们一样的不幸少女。

  「我几乎可以肯定她们的存在,」翁法勒说,「不过我们只能从僧人们的不
小心泄露秘密中得知一二,或者从那个伺候我们的哑吧修士身上得知,获知这些
消息是十分危险的。何况既然我们不能够互相帮助,知道她们存在又有何用?如
果现在你问我有什麽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事,我会告诉你他的有些无意中的说话足
以完全证明这一点。」

  「何况有一次,我晚上陪拉斐尔睡觉以後早上走出来,刚跨过门槛,拉斐尔
准备送我出来,我在他没有注意到时看见那个哑吧修士带了一个十七到十八岁的
漂亮姑娘走进安托南的房间,这姑娘肯定不是我的房间的。

    哑吧修士发现有人,赶快将她推进安托南的房间,可是我已经看见了,他也
没说什麽,这事就此了结,如果被他们知道了,我就要冒很大的风险。因此可以
肯定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别的妇女在这修道院里,我们只是隔一天才同神父们共进
晚餐,她们肯定填补了这一天,而且人数大概同我们相等。」

  翁法勒刚说完就见小花走了进来,小花陪拉斐尔过夜後回房,修道院里明文
规定禁止少女们互相谈论陪夜经过,看见我们还醒着,她向我们简单地说声好就
筋疲力尽地扑倒在床上,一直睡到九点,大家起床时才起来。温柔的科尔内莉走
到我身边,流着眼泪望着我,对我说:「亲爱的小姐啊,我们都是可怜虫!」

  早餐送来了,伙伴们强迫我吃点东西,我为着讨她们欢喜就吃了点。当天相
当平静地过去了。五时正,如同翁法勒所说的那样,值班理事长走了进来,他是
安托南。他笑着问我对这次奇遇感觉如何,我只低着头,眼睛里充满了泪水,没
有回答他。

  「她会习惯的,她会习惯的。」他吃吃地笑着说:「在法国再也找不到比这
儿更好的培训少女的地方了。」

  他到处视察了一番,从室长手里接过去那张犯错误名单。室长是个好姑娘,
很少在单上记载太多的错误,经常说她没有什麽可报告的。安托南在离开以前走
到我身边……我颤栗了,我以为我又要再一次成为这个恶魔的牺牲品,不过既然
这种事任何时候都可以发生,现在发生,同明天发生又有什麽区别?可是他只给
了我几下粗暴的抚摸就放过了我,他扑向科尔内莉,同时命令我们在他行事期间
都要留在那里以煽动他的欲火。

  这个只顾自己愿欲的坏蛋,什麽享乐方法都要试试,他对这个可怜的姑娘,
如同昨天晚上对我一样,用尽了各式各样最残暴最下流的方法。

  这种集体陪伴是常有的事,已经差不多变成了习惯;每当一个神父拿一个姑
娘享乐的时候,其馀三个必须环绕着他们,以煽起他的欲火,使快感从他的所有
器官深入进去。

  我在这里有意将这些邪恶的细节叙述一下,目的是以後就不再提了,我不想
没完没了地叙述这些肮脏的东西。我讲了一个,其馀的就可想而知,我只告诉您
我在这所修道院居住期间所发生的主要事件,不再拿那些细节来惊吓您。那天不
是共进晚餐的日子,我们过得相当平静,我的伙伴们尽量安慰我,可是没有什麽
能平息我心中的悲愤,她们都白费心思了,她们越提起我的伤口,我觉得伤口越
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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