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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大牛和秀秀】(1-16)作者:qfyzkong(2011.8.20更新至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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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11-14

                11、

  秀秀没转头,把电脑关上,默默看着关机动画,忽然问二雷:「真想在城里
买房子?」二雷从回忆中惊醒,挠挠头,才笑着回答:「就这么个想法,这不跟
你商量吗?」秀秀纤巧的拳头轻轻敲敲肩膀,沉吟说:「也行。房子越来越贵,
那个地段以后要开发……你去看看还有没有一楼二楼两套在一起的,或者对门也
行;或者复式的大户型。」二雷奇怪:「买两套?得四五十万吧?你…改天和我
一起去看吧!」秀秀摇头:「你去就行,记住不要西晒的,一楼二楼。」二雷没
再说什么,看她转过身垂着眼默默侧身躺到床上,窈窕婀娜的胴体弯成月牙儿般
可爱。

  想了又想,二雷还是决定不动马玉玲给的红色胶囊。倒不是他很有自信自己
绝对自力更生也可以金枪不倒,而是隐隐觉得花枝招展媚光四射的马玉玲不大像
个有医德仁心的医生。她虽然随母亲姓,但是比起她母亲省人民医院有名的主任
医师马云洁,无疑医生形象要逊色太多。叹口气,二雷把装着胶囊的感冒药盒藏
在抽屉最里面。

  顺手关了灯,二雷脱光衣服也躺在床上,从背后撩起睡衣,环抱住秀秀纤巧
而有弹力的小蛮腰,将下巴靠在她后颈上。秀秀微微一躲,低声说:「怪扎的…
…」却没挣开,轻轻将手覆在二雷骨节狰狞的手上:「怎么又瘦了?」二雷禁不
住轻轻亲了下她耳垂,感受着她轻轻的战栗:「反正不是搞女人累的。」秀秀脸
颊一片片绯红像火烧云一样,自己都觉得烫烫的:「那谁知道……」二雷吸着秀
秀酽酽的幽香,心跳快起来:「那我就叫你知道知道……」双手探进她睡衣里面,
紧紧握住那双傲人的淑乳。

    秀秀低呼了一声:「疼…」声音却说不尽的娇柔旖旎。二雷浑身热血沸腾,
然而……关键的那条管道却没有动静!二雷心惊肉跳,一边继续搓揉娇妻动人的
肉体,手忙脚乱地脱去她的睡衣内裤,一边腾出一只手抓紧时间激励自己的患难
兄弟。开始还和颜悦色在心底好言相劝:「兄弟,这是关键时刻你可不能给哥丢
脸啊!这是好事儿,你不是最好这个了吗?起来还不是你享受?」看没有效果,
二雷简直要咬牙切齿了:「起来!你给我起来!要不养你何用?光撒尿吗?这叫
什么出息?」相持了一会,二雷几乎要忍不住去拿那个红色胶囊吃了。

  秀秀并不知道二雷的纠结,只是奇怪为什么一向性急的丈夫却迟迟按兵不动。
她的密谷已经清泉暗涌,火热的青春肉体需要实实在在的侵袭、慰藉。充满热情
的蜜穴,只有同样热情的坚挺的肉棒,反复深深插入再拔出才能满足。她焦灼地
反手去寻二雷的肉棒,却抓在他不安的手上。刹那间冰雪聪明的她猜个八九不离
十,瞥见二雷急的满头是汗,心里却一阵柔软:这个还是自己的男人啊,这么着
急要进入自己却不能如愿呢!轻轻咬着下唇,秀秀慢慢用修长的后颈摩挲着二雷
的脸,纤纤素手探入二雷的胯下。柔柔地抓握着孱弱无神的小肉棍,秀秀低声说:
「不要紧,你太累了,慢慢来……」

  二雷听着她像春风般轻柔解语的安慰,感觉好像一根崩得快断了的弦猛然松
下来,同时仿佛一个生锈了阀门忽然旋开,热情的血液欢快奔腾到了干涸的田野
——没错,自己的阴茎仿佛久旱逢甘霖的禾苗,停止了腰杆!二雷低吼了一声,
来不及把秀秀扳过身子,一手抄过秀秀丰腴雪白的左腿往上一举,直接从后边将
肉棍捅进了秀秀双臀之间!

  秀秀低呼一声,她和二雷从没体验过这种侧躺后入式的体位。自己的雪白修
长的玉腿就这样被高高抬起裸露在空气里,然而这还不是最要命的,丈夫火烫的
肉棍紧抵在双臀之间的……菊蕾上!二雷对这陌生的体位毫无了解,只觉得龟头
嵌在一处浅浅柔柔的凹陷处,生怕自己「好景不长」宝贝时间一过再打回原形,
连忙一挺。秀秀娇呼一声,菊花一紧,咬住了要排闼而入的小半个龟头。

    身子一挺,摆脱了这羞人的一击,秀秀脸烫得要出火,一阵久违的异样快感
刺激得她一阵蜜汁汩汩流过,微凉地沁入后庭菊花蕊心。不理秀秀的抵抗和娇呼:
「不……不是那里!」二雷的血液都流到下半身去了,几乎没有任何思考能力,
本能地用腿缠上秀秀的右腿,叫她无处可躲,用手扶住肉棍再次刺向那销魂的所
在。这次有了从蜜穴里泌来的润滑,竟然很顺利地插入了整个龟头!

  秀秀宛如中箭的孔雀,浑身颤抖着,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心慌意乱:「难道
……难道真的要给他?可是……啊!」被这猛烈的侵入刺激下,菊蕾猛缩。二雷
「嗷」地叫了一声,像被咬了一口似地,连忙拔出来,两个人都是一阵猛烈的抽
搐。二雷是被这紧箍一吮,差点要射出来。秀秀是被拔出肉棍的感觉刺激得差点
泄身,感觉到二雷又要挥军来攻,连忙自己抬高腿向后翘起雪臀。

    由于位置的变换,二雷这一刺滑过秀秀的会阴,犁过秀秀小巧的花瓣,被微
腻光亮的蜜汁直接滑顶到了顶端的红豆。秀秀被刺激得「啊」一声呻吟,抬起头
深深吸了口气,反手抓住二雷的肉棍,将这迷途乱闯扰乱芳心的坏东西引导到蜜
洞口。二雷福至心灵,再次摆腰发力,终于一杆进洞!肉与肉弥合的感觉实在太
过于快美了,两个人都如饮甘霖。尽管限于「身材」,二雷的宝贝只能插进去一
半,即使拼命顶得两团雪白弹腴的臀肉挤压变形,还是无法深入交流,而且很快
就被弹力惊人的雪臀向后推开。

  尽管这样,秀秀已经快感连连马上要登上极乐了,心里在喊:「啊!就是这
样,再深点才好!再进去才好!再来十下,再来十下我就到了!一……二……」
二雷下体的快感则像狂风怒潮,尽管竭力控制,但还是轻易击垮了他的阀门。
「六……七……要来了!」二雷忽然身体僵直了,一股股精液喷在了秀秀花园门
口。秀秀如同百米冲刺要撞线那一刹那忽然发现终点原来比马拉松还远,又好比
正看到紫薇尔康正要缠绵密吻,忽然发现是一位太监和容嬷嬷在开党委会。从高
潮临界点一下堕到无底深渊的感觉太难受了,以至于秀秀的身体也僵直了一刹。

  然而秀秀还是吐出一口气,轻轻放下腿,低声说:「你挺厉害啊……睡吧,
我去洗洗。」二雷头脑一阵阵发晕,也不知道秀秀说得真假,心虚地笑笑,让她
收拾。看她披上睡衣出门,只觉心力交瘁,昏昏睡去。

  心烦意乱的秀秀没有开灯,就着窗外的月光,站在花洒下,任温润细碎的水
珠打在胴体上。看它们碎玉新雪般抛洒去一些,又轻轻吻着肌肤蜿蜒流下一些,
心里就像有头小鹿在不停闹腾。不怪秀秀贪欢难耐吧,毕竟这夜是这样的寂寞漫
长,青春的肉体是这样火热,水流又这样温柔刁钻地勾人心窍,非叫人忍不住想
起那最羞人最醉人的隐秘快感。身体早就洗的白净滋润,那双纤长灵巧的手却还
在胸前轻轻揉捏抚摸。甚至偶尔探到下腹芳草凄凄的蜜源中,不安分的手指像是
按在钢琴的琴键上,秀秀抬起头,从喉间发出婉转美妙的乐声。


                12、

  老炮头是被尿憋醒的,穿着个大裤头急急忙忙跑到卫生间门口,因为没看见
灯光,直接就推开了虚掩的门。眼前的一幕登时让老炮头目瞪口呆:一丝不挂的
儿媳背对着自己站在花洒下的丝雨中。一只手显然是在胸前摩挲,另一手探在双
腿中间,同时夹杂在水声中传来阵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啊……嗯……哦……」

  老炮头浑身上下先反应过来的不是头,而是「老炮」——那门寂寞多年只能
靠左右手两个五姑娘轮流养护的阳具!它像是被那披散在肩头的青丝钓起了龙头,
被那骨肉停匀、婀娜挺拔的背影撑起了支架,被那四散飞溅的水珠洗净了封尘,
被那婉转低回的呻吟激发了无穷的斗志,晚饭时候喝的白酒全部成为了熊熊燃烧
的热血!只见老炮头裤裆明显得撑起了高高的帐篷,虽然憋尿使得自己的老炮本
就处于半战备状态,但现在老炮头知道现在只有一个词能确切表述它的状态:勃
起!

  老炮头站在这里,好像时空发生了扭曲。似乎时间在这刹那停止了,自己像
被封印在了一幅绝美的西洋油画里,永恒地瞻仰着娇美的儿媳如女神化身的裸体
……背面。然而又似乎自己回到了当年和二雷的娘新婚的时候,甚至自己的灵魂
已经出窍了,以无法遏制的热情冲向了那个背影。那是年轻的自己,年轻的肉棒,
从后边凶悍地刺进那绝美的雪臀缝隙中的火热秘洞!然后是那久违的温嫩、湿滑、
紧箍,那抽插的快感……

    等时空恢复正常,老炮头立刻也恢复了神智。他浑身颤抖着,鬼使神差、恋
恋不舍地剜了几眼,心狂跳着轻轻带上了门。然后像做贼似地溜回自己屋,不知
是憋尿夜逃难度太高还是偷窥心虚导致行动不够灵活,半路上踢翻了个凳子,在
寂静的夜里发出「哐当」一声巨响。老炮头忍着疼,惶惶钻进了自己屋,紧紧关
上门跳到床上,连尿意也飞到了九霄云外。

  秀秀吓得一激灵,喝问:「谁?」转身看见门虚掩着还留着条缝,想起自己
刚才的不堪情状,更是惊惶,手忙脚乱系上个大浴巾,走出门来,却没看见人。
然而没有猫狗,屋里断然不会平白倒了个凳子!秀秀狐疑地回到自己门口,隐隐
听到二雷的鼾声。又犹豫地朝公公房门走了几步,忽然听见公公响亮的鼾声,比
二雷的还雄壮几分。秀秀奇怪了,心下想不是他们爷俩,难道是……大牛?一推
堂屋门,竟然没锁。这也平常,二雷回来以后这堂屋门一般就不锁。老炮头听见
秀秀走出堂屋,心神一松,差点没尿出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停止了艰难的假
鼾声。

  因为二雷在家,秀秀倒不怕什么,走到院子里,发现大牛屋子里开着门亮着
灯!秀秀心想:「果然是他!难道因为上次看到我在水库边上……所以忍不住又
来偷看吗?」想起来这次又是在自慰,不禁羞窘欲死。不过一想上次他也是在自
慰,而且那次二雷还不在身边,他要是有歹心,早就把自己奸污了不知道多少回
了。想到这里,不禁更是害羞,却去了几分畏惧之心,慢慢走近大牛的房门口,
试探地叫声:「大牛?」心里想着该怎么跟他说,却没听见回答。好奇心起,秀
秀走到门口往里看,大牛却不在屋里。

    院子里也空无一人,大门却紧锁着。平常都是大牛夜里应门,他有这里外都
能开关的大铁门的钥匙。显然是他出去以后,锁上了门。秀秀奇怪极了,心想难
道他害怕,吓得锁门跑了?不是吧,有胆子偷看没胆子承认?还能跑了不回来了?
真是傻子吗?带着满腹疑窦,秀秀去洗手间拿了睡衣回到自己屋。

    老炮头听见她回屋,才四平八稳地起身,咳了一声,慢步走到厕所。然而刚
掏出家伙,激射而出的尿柱却大煞他淡定的形象。等老炮头回屋,秀秀还没来得
及穿上睡衣,忽然害怕起来:「他不会傻兮兮地去跳水寻短见吧?」越想越心惊,
起身手忙脚乱地找出了大门钥匙,看二雷喝了酒打了炮睡得死沉,忙轻手轻脚地
出了堂屋,走到院门口。又觉得自己是杞人忧天,大牛不至于二到这个程度。

    再说自己也不能光着身子就系个浴巾去找他啊!回到堂屋门口,听见老炮头
响亮的鼾声——这次倒是货真价实的了,觉得心烦意乱,又返身走到大牛屋里,
想看看有什么迹象。

  二牛屋里出乎意料地整洁,收拾得非常利落。尽管屋里很简单,只有一张床,
床边一个桌子、床头一个箱子。却意外地纤尘不染,一点异味也没有,和大牛粗
犷健壮如野人的形象大相径庭。然而引起秀秀注意的还是床头一本破损发黄的旧
书,一看就是年代久远。秀秀奇怪地拿起来,翻开头几页,一看却哑然失笑,只
见竖排的繁体字写着些什么:「金津玉液」、「气沉丹田」、「抱一含元」、
「十二重楼」之类的,甚至还有人体脉络插图,只是画得甚是简陋潦草。

    这居然是一本什么气功书!刚想丢开这本伪科学的烂册子,忽然想起大牛力
大无穷健壮如牛百病不生,只怕这本气功书真有些门道。然而往后翻去,还是些
「先天胎息」、「意守神敛」类的气功术语,秀秀看得一头雾水,心想大牛就上
过几年初中二雷都能当他老师,难道他看的懂?

    再往后翻,秀秀惊得一抖,差点没把书丢下,脸上一阵火热:「这……这家
伙看些什么啊?」原来后边居然是男女交欢的插图,还有说明。虽然也是寥寥几
笔,却画得极为传神。再往后翻,姿势体位越来越怪异。秀秀也无心细看文字说
些什么,只这些春宫图就看得她大开眼界:「这样也能进去的?……这个奇怪,
难道要举着上下插吗?哎呀,这……怎么像个跷跷板?呸呸呸……太……太下流
了!」一时看得脸热如火,自觉不堪,恨恨地将这万恶的淫书摔在大牛床上。虽
然隐隐猜到这是一本有关房中术的东西,然而……然而叫秀秀心慌意乱脸红心跳
就是不行!何况被二雷插了两次,自己自慰一次都没到高潮就草草结束,实在让
秀秀心里像一团火烧得恼人死了!

  秀秀走到大门口,轻轻打开锁,推开门向外望。时值十五,月满如盘,光华
漫洒在湖上堤畔。这时秀秀看见了,远远地停着一辆红色的QQ汽车!这是什么
情况?

  秀秀好奇极了,这车深夜停在这里只可能是来找二雷一家的。现在只有大牛
不在,那么……开着车的女人——男人开辆红色QQ的毕竟比带胸罩的还少,居
然是来深夜幽会大牛的,这绝对是意外收获!秀秀紧张地往外走了几步,想看仔
细些,顺手带上门。

  没错,就是辆红色QQ,不过……该死!秀秀郁闷了,原来她从门里边开锁
后没想出门,所以钥匙还插在门里面。结果看见汽车,她出来把门一关,进不去
了!这可怎么办?难道叫醒二雷和公公,自己就系着个浴巾站在大门外面,这可
怎么解释?看来只有去找到大牛让他悄悄开门,两个人才能一起神不知鬼不觉地
进门回家。

  事不宜迟,秀秀又系紧了浴巾,悄悄出发去找大牛。除了要找他开门之外,
秀秀对谁来找大牛、找大牛干什么、为什么要在深夜悄悄幽会——非常好奇。


                13、

  秀秀悄悄漫步在月光里,虽然身上只披了一件浴巾,但三伏的夜却没有一点
凉意。风轻轻吹动她半湿的头发,拂在颈间痒痒的。走了没多远,秀秀就知道哪
里有好戏看了。因为柳树林后边的草地那里隐隐传来说话声,那里曾是村里人的
幽会圣地。一是地方隐蔽,有柳树林遮挡;二是那里绿草如茵,除非下大雨水漫
过来,否则真是天然地毯;三是那里附近长有一种不知名的野草,驱蚊虫有奇效,
简直就是天然蚊香。这无疑是造就这方幽会圣地的最大原因,可惜近年来二雷家
盖起来以后这里基本成了他家的禁地,没人敢来了——尤其老何头的媳妇在这里
被二雷「强奸」后。

  秀秀蹑手蹑脚地躲进柳树林中,看清草地上有两个人影。悄悄靠在一棵接地
丛生的树后,秀秀离两个人影仅仅几米的距离。不过并不担心被他们发现,月光
照下来他们像在舞台上一样清晰,而秀秀却隐藏在月影里。

  大牛就穿着个短裤低着头,站在那里像一尊铁塔一样。然而细心的秀秀却发
现,他的手指在轻轻颤抖。他对面是一个身材很苗条的少妇,或者说更像个少女。
打扮得很时尚,粉红色的韩版短纱裙,修长的腿上居然穿着双黑丝袜。乍一看五
官不是很俊美,算很清秀而已。本来垂着眼脸的时候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清纯,
抬起眼来看着大牛,却眼波流动,灵活温柔。登时叫人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妩媚,
两种观感奇异地掺杂在一起,叫人觉得这是个非常有味道非常吸引人的女子。

  没等秀秀欣赏完美人,大牛开口了:「还找我,干什么?」这句话几乎是逐
字咬着牙往外说的,说到「我」忽然干哑无声。又吸了口气才咬出后三个字来,
听来很是怪异。然而那少妇并不答话,只用眼睛定定地看着大牛,似乎用目光要
传达千言万语。见大牛并不抬头看她,才慢慢说:「大牛哥,你不要小苗了吗?」
这句话的口气,便如同十几岁的稚龄少女向情哥哥撒娇一般痴痴依依。然而她说
来却极其自然,似乎天天在心里说这句话,至今说了千百遍一般。又好似忽然回
到了久远之前的时光,诉说当时一颗女儿心。

    秀秀在树后都听得心魂摇荡,大牛更是豁然抬起头来,眼睛里忽然像烧起了
两团火苗,这次他说得很清楚:「现在说这,还有什么用?」小苗嘴角带着一丝
似笑非笑的表情,走近一步,慢慢抬起双手去捧大牛的脸,还是用那种口气轻轻
问:「这些年,你想我吗?我可是,天天想着你呢!你……是不是还怪我狠心舍
下你?」大牛牙关咬得响了一声,猛然转过身去,让小苗的手捧了个空。

  秀秀吓了一跳,因为她正惊诧原来大牛的旧情人小苗原来这么出众,真是想
不到。大牛忽然转过身,正好面冲着她。然而大牛眼睛里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只
是紧紧握住双拳。小苗并没收回手,而是更走近一步整个身子贴住了大牛,双手
环抱住了他的熊腰。大牛说了一句,但是秀秀和小苗都没听清。小苗侧过脸,小
巧的鼻子里「嗯?」了一声表示疑问。大牛又重复了一遍,尽管还是干涩嘶哑,
但终于能听清了:「八年了,八年了!为什么都不来?」小苗轻轻用脸颊摩挲着
大牛健壮的后背:「我来了,大牛哥。」

  大牛忽然挣脱了小苗,转过身去:「你又来干什么?那时候,走了,就不要
再找我!」开始说得还有点磕巴,可是越说越流利起来:「八年了,你知道我是
怎么过的?给人家当牛马当牲口使,什么活都干。人家当我是驴还是狼狗,我都
认了。我只求早点还清账,娘死了,你没了,我不能再叫人家指着娘的坟头说:」
她养个儿没用,媳妇跟了别人,还是个赖账不还的孬种!『你呢?你那时候在干
什么?黄老爷家的阔太太?「这番话说完,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大牛开始急剧
地呼吸。秀秀却明白,真正伤过心的人都明白,这是竭力不想让眼泪流下来。

  而且秀秀也被震惊了。不是惊讶大牛一口气说了比她嫁过来后和他对话总和
都多的话,而是忽然意识到这个几乎被大家当成牲畜的半傻子、木头疙瘩,也是
个活生生的男子汉!而且一点都不傻,和自己一样,有着满腔的伤心往事。为了
还清母亲治病欠下的旧债,为了忘记狠心背弃自己而去的旧情人,他宁愿当牛做
马不怕做最脏最累最被人看不起的任何事情。心灰意冷到不愿和这个世界上任何
一个人说话的男人,居然绝不欠别人一分旧账!

    其实自从他给二雷看门,那些借给他钱的乡亲哪里敢提还账的事情?然而他
一笔一笔全都还清,即使债主不要,他就半夜包好丢进人家院子里。二雷跟她说
起这事来,虽然口头上笑话他死心眼缺心眼,然而不自觉地还是很佩服的。然而
现在再去体会这些,秀秀心里却五味杂陈。原来大牛也被人深深地爱过也深深地
伤过啊,这样一个被忽视被看做另类的人,也有这样丰富的人生呢!

  小苗的身子像被冰冻住了一刹那,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说:「大牛哥,你以
为我好过吗?当年你家出事以后,黄半拉来提亲。我亲娘,我弟弟,直挺挺跪在
我前面!求我答应,他能娶媳妇了,她能养老了!手里拿着农药瓶子,不答应她
就喝、死!我……是去享福吗?我能死的话,早就自己上吊了!」开始声音还能
平静理性,的确是悦耳动听。然而越说越激动,越说音调越尖锐,最后几乎变成
凌厉的嘶喊。

  大牛听到一半就转过身来,听到这里喉头哽咽了一下,紧紧抓住小苗的手:
「你……你怎么不跟我说?你……这些年好吗?他…黄半拉对你好不好?」小苗
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大牛,忽然笑起来,却毫无愉悦之情:「哈哈哈,他关了我两
年!打我……折磨我!饿过我三天!拿烟头烫我!他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他……
治不了我!」大牛吼了一声:「我操他娘!我去弄死他!」转身就要走。

  秀秀头一次看大牛这么激动,头上的青筋都突出来,杀气腾腾,比二雷打架
时候还凶得多。她见过黄半拉,半死不活的猥琐样,秃顶黄牙,佝偻身子。真要
被大牛抓住,两把还不拧成麻花?

  小苗一把拽住他:「大牛哥,你听我说完!」大牛立即停住,怕挣了她的手,
回身轻轻抓住她手,气喘不止,恨怒到了极处:「你说!」小苗脸上带着冷笑:
「后来我想明白了,我不能叫他这么白白弄死我。你还不知道我的心,还当我享
福死了!」大牛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把她的手压在自己胸前。小苗摇摇头:「大
牛哥你不要想错了,我不是怪你。这天底下,就我们两个苦命的是一条心,小苗
就是死在你手里也没半句怨言。我那两年里逃过几次,都被抓回去,皮带都抽断
了两根。我要不是想着你,早撑不下去自己了断了。话说回来,我不光不能死在
他手里,我还要弄死他!」

    大牛睁大了眼睛,秀秀也是听得心惊肉跳。「你知道我刚才笑什么吗?我在
笑黄半拉,他没用,是个太监!那东西小时候被狗啃过反正是半拉……哈哈哈!」
这次却笑得花枝乱颤,眼神却冷得像冰一样。一边笑,一边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划:
「才这么大!」秀秀远远看去,登时觉得原来二雷的肉棍还是颇足自豪的。

  她的手势和神情都动人极了,然而大牛视而不见,只紧锁眉头把她的手又捉
回来放在心口。小苗脸上又浮现出冷笑:「他越不行就越想要,就越折磨我。我
偏偏笑得越大声,哈哈!」笑了两声,顿了一顿才说:「后来我想清楚了,要弄
死他,就要先叫他信我,要不我连门都出不来!于是我装作顺从他了,事事都听
他的。他乐坏了,但还是处处防我怕我离开他。其实他想错了,现在拿鞭子赶我
我都不走!没叫他知道我小苗是谁,我怎么舍得走呢?白白毁我半辈子吗?」说
到这里,语声越发妖娆魅惑,然而秀秀听在耳朵里却不寒而栗。大牛只是摇头,
一句话也不说。

  「这几年他终于不大防我了,我也打听到你的消息了,但是我还是忍住不来
找你,怕他发觉,更怕你知道这些事以后去找他。他发愁要孩子呢!这几年去了
很多医院,阳痿、早泄、前列腺炎、死精!全了!哈哈哈,老天爷开眼啊!幸好
他是死精,要不我怀上了也会想法子打掉!」秀秀不禁一阵恶寒,不知道说什么
好。

  大牛不想再听了,抓住小苗的手急切地摇晃着,问她:「那你这次来是……」
小苗低下头,咬着嘴唇,半晌才说:「大牛哥,黄半拉是个太监,他没……没真
的塞进去过……」说到这里声音几不可闻,然而小苗还是咬牙说下去:「我身子
虽然破了,但是不是男人……是……姓黄的拿……那个棒……橡胶的…捅破的…」
大牛还一脸茫然,秀秀脸似火烧,立即明白她说的是按摩棒。

  小苗满脸通红,然而眼神清澈坚定,抬起头轻轻解开自己的短裙:「所以大
牛哥,我还算是个处女……今天趁黄半拉去外地,来找你,让你……要了我!」
大牛立即石化在那里,秀秀的脑子也一阵阵发晕:这……这是什么情况?

                14、

  没等秀秀反应过来是该立马逃跑还是继续偷窥,大牛已经吼出来了:「胡闹!
这算什么?」小苗已经把裙子丢在一边,反手解开了浅白色的胸罩,轻轻褪下来
放在裙子上。大牛被震住了,秀秀也一样。

  小苗身材和秀秀差不多高挑,却比秀秀苗条纤秀很多。然而挣脱胸罩束缚之
后,弹出来的双乳却是惊人的丰硕!秀秀自问自己的一对玉兔算比较骄人的了,
比起更苗条却拥此双乳的小苗只能自叹不如。这双虽大却坚挺又匀称的乳房还不
是最惊人的,黑丝袜上面暗紫色的丁字裤才是最要命的。月光下赤裸着上身,袒
露着一对丰乳的火辣美女,下身穿着丁字裤和黑丝袜,比起一丝不挂更叫人欲火
升腾。何况这名魔鬼身材的美女面容却像天使一样清纯充满献身涅盘的圣洁感,
还配合着充满人间最动人深情的声音?更何况这名美女兼具了少女的纯情青涩和
少妇的妩媚风情?

  大牛却闭上了眼睛,低声说:「小苗,我不能……你快穿上衣服。」小苗却
不为所动,轻轻走过来抱住他,轻轻咬住他的耳垂,间或伸出舌头舔舐一下,断
断续续地道:「来吧,大牛哥。你还在练你那个家传的气功吧?不是每到月圆夜
里必须要…射出来吗?射…给我吧?」大牛浑身开始发抖,然而却毫无动作。

  秀秀模模糊糊猜到了一些,原来那次大牛手淫是……练功要射出来?这是什
么邪门气功?听小苗叫人血脉贲张的挑逗,又觉得口干舌燥,心想:「这小苗也
…太会勾引了吧?嗯,肯定是和黄半拉个色太监没少折腾了。那个什么按摩棒恐
怕也是解释给笨大牛听而已,才不信你不知道名,都被捅不知道多少回了?」想
到「色太监」颇为怪异,又想到按摩棒插入小苗的阴户中的淫靡场景,不由得全
身火热,下身有渐渐湿润了。

  这时候小苗已经星眸迷离,纤巧的右手已隔着短裤抓住了大牛的巨棒:「大
牛哥,它好大……小苗想要,想要它插我……想要大牛啃小苗……」这句「大牛
啃小苗」肯定是当年两人调情的戏言。大牛的呼吸越来越急,然而嘴里却像是在
念叨什么口诀「意守神田」之类的。秀秀却知道是那本「淫经」上的,心说这是
哪一出啊?念经降魔除妖吗?这小苗倒真是个勾魂吸髓的妖精魔女。

  小苗见大牛居然还不动,一咬牙,轻轻褪下一截黑丝袜,自己「啪」打了自
己屁股一下!秀秀固然惊奇万分,大牛也睁开了眼睛,倒是嘴里念口诀不停。小
苗脸上荡漾着万种风情,手却又打在雪白挺翘的屁股上,这声更是清脆悦耳,留
下了一片绯红。「大牛哥,来干我吧!你不恨我吗?把这八年的恨,都发泄到我
身上吧!你来打我屁股呀!边干边打我屁股,你来打坏小苗……」

  大牛的念经声停止了,眼睛里却还在天人交战,却无法从小苗身上移开。小
苗眼睛里似乎快要放出勾魂摄魄的光来,然而又急转为楚楚可怜的神色,珠泪盈
盈:「大牛哥,你真的不要小苗了吗?你真的要放我给黄半拉吗?小苗好想要你
的大鸡巴!插死我吧!你不是月圆夜里最想插小屄了吗?」大牛抬起手来,似乎
想去抓她,然而终于停在半空。

    小苗终于忍不住了,一甩头发,脸上全是放荡轻佻的艳媚,嘴里居然说:
「你不恨黄半拉吗?你不羡慕黄半拉吗?其实他……的半截鸡巴也插过我呢!还
插过我屁眼!我还帮他舔过鸡巴!他插得我好舒服!插的我都要尿了!你不想报
复他吗?你还比不上一个太监会日我吗?来吧,来日他老婆,来用大鸡巴插死他
老婆!边日边打屁股!」话还没说完,大牛发狂地抓扯着自己的头发,忽然仰起
头,好像受伤的独狼「嗷」地嚎叫一声,双手抓住自己的短裤向两边一分。「刺
啦」一声,短裤居然被扯成两半!飘散在身侧的布片好像剪彩的绸缎,大牛那根
青筋赤突的大肉棒昂然崛起直指夜空!

  小苗的惊呼声还没出口,已经被铁塔般的大牛从后边一手揽住腰,另一手往
前一推她的后背。小苗立即就被他折成站立后入式的体位,紧接着裂帛声响,屁
股上一凉,黑丝袜被他撕开条大缝,紧接着双腿被他的左腿分开了,丁字裤被轻
易拨到一边。小苗心里突然害怕起来,喊道:「大牛哥我是骗你的!黄半拉没用,
真的没插过我!我是为了让你……啊!」声音忽然被尖锐的喊声打断,身子猛然
一抖。因为,那凶悍坚挺的阳具已经准确地捅进了她的阴户!

  秀秀看得眼睛都发直了,手指颤抖着放在阴蒂上,她没看清怎么回事,忽然
那根硕大的肉棒就当着她的面硬生生捅进了小苗的雪臀中间!然而她还没来得及
惊讶,连心跳还没来得及多一下,就看见大牛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扎住小苗
纤细的腰肢,把剩余的多半根肉棒猛地推送至根!秀秀眼睛都要冒出火花来,昏
倒,要是这么大这么粗这么长一根肉棒插进自己的秘洞里,自己说不定会直接被
捅死!可是,身材窈窕的小苗的下体居然把那根巨无霸完全吞没了!哦,是被迫
吞没了才对。

  小苗喊到一半就直接失去声音,因为接下来全根插入她阴道的是她从未经历
过的粗大阴茎!秀秀几乎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被捅死了的时候,小苗的身体居
然又颤抖了一下。因为大牛将环抱着她向前推,同时腰向后摆,这样才能把长长
的肉棒全部抽出来!抽出来的时候棒身上闪闪发亮,显然是小苗的体液。原来小
苗蜜穴早就湿透了,而且幸亏早就锻炼出了极佳的弹性和延展力,否则被发狂的
大牛这一通猛插,真可能受伤。即便这样,从未体验过的冲击和抽插也令她几乎
窒息。好容易调匀呼吸,跟上了大牛的节奏。在秀秀看来却像是大牛插进去,小
苗就被扩张一圈;大牛拔出来,小苗就缩一圈!

  然而最令秀秀在阵阵快感中感到震惊的是,稍微习惯了大牛硕大的阳具和猛
烈的抽插之后,小苗居然要趁着大牛插进去的冲击力,竭力抬起上身,回脸看大
牛!尽管每次总因为大牛又拔出的动作无法如愿,但是总算令大牛稍微放慢了速
度,双手轻轻抱住她的身体绵延往上直到她骄人的双峰。这时候小苗几乎已经直
起身体,秀秀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双腿已经向后勾住了大牛微分的双膝。
整个身体反挂在大牛身上,专心体会大牛猛烈而酣畅的抽插,同时不断发出销魂
的呻吟:「啊……哦……哦……嗯!」

  秀秀呆呆地看两具肉体缠在一起不断震动,听着肉棒插入肉洞独特的「滋滋」
声、大牛健壮如铁得小腹拍打在小苗雪白丰腴充满弹性的臀肉上的「啪啪」声、
一声紧一声跌宕起伏的呻吟声,忽然惊觉这反复实打实肉贴肉的抽插已经持续了
很久,超过了她和二雷的任何一次。正想着,忽然听小苗声音变了:「快到了,
快到了!啊……啊!」大牛的抽插频率也明显加快了,啪、啪啪、啪啪啪啪……
密如连珠的拍打声中,一声销魂的喊声超越了所有杂音,划破夜空直至——月亮
之上!

  「啊……」伴随着这绵长清冽的呻吟,小苗的身体不自主得绷得紧紧的,然
后忽然全身失去力气,挂在了大牛身上,只有小腹还在不停痉挛抖动,显然是在
紧密地吮夹大牛的巨棒。其实秀秀也小丢了一次,只不过声音掩盖在了小苗的呻
吟声中,倒是倚身的柳树一阵轻抖,无风自摇了一阵。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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