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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流淫岁月】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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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再遭魔手

                 一

  雨因感冒初愈,加之挨了老狄操,且半夜才回家,休息不足,次日便浑身无
力,月经又不期而至,只好请了一天假。

  也就在这天,顾意给研究院打来了电话,是老狄接的。老狄对顾意自然是毕
恭毕敬,人家问啥,他答啥,一点不敢含糊。

  顾意问:「嫩雨那妞最近怎么样?跟她那傻屄对象处到啥份上了?」老狄说
:「我看她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跟那小子了,昨天她还亲自接那小子的母亲出
院呢。」顾意骂道:「这个贱货,看样子我是没戏了。」老狄附和道:「我看你
够呛。不过,即使你们成不了两口子,也可以混成个情人关系嘛。再说,你的条
件那么好,找什么样的姑娘不行?处女都排着长队等你呢,难道非要找个烂货?」

  老狄想起自己和雨之间的关系,居然忍痛割爱,给顾意出了这么个主意。

  顾意叹道:「这还用你说?其实,我已经上过她了。可是,当情人哪有当夫
妻那么仗义?一想到我喜欢的妞要和别人过一辈子,我的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痛苦。

  处女我也不是没上过,不就那么回事吗?许多女人你干上她一次也就够了。
可嫩雨不同,越干她,就越想再干她,就越舍不得放弃她,她实在太有味道了!」
老狄忙说:「确实是那样。」顾意说:「你多好,和她一个办公室,每天看着这
么个美人工作,心情也愉快呀。」老狄就嘿嘿笑起来。

  顾意说:「妈的,不能便宜了那个张什么赟,不能让他得到嫩雨,必须想个
办法搅散他们。敢跟我争女人,我得不到嫩雨那贱货,他也别想得到。」老狄顺
着顾意的口气说:「可那贱货就要跟她对象订亲了。」

  顾意说:「所以才要尽快想办法拆散他们。」接着,顾意便在电话里一阵叨
咕,授意老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并说,事情如果成功,他一定会给老狄好
处。老狄当然一一答应,告诉顾意:「你放心,我会安排妥当的。至于嫩雨那贱
货是否上套,就看那老外的本事了。」

  且不说顾意和老狄商议针对雨和赟的阴谋。这天傍晚,赟下班后来到雨家,
雨休息了一天,精神状态好多了,只是身体还有点虚弱,躺在床上不愿起来。赟
见状心疼得要命,说一定是昨日接他母亲出院,把雨妹累坏了。赟嘘寒问暖,连
雨父母都感动了,他们躲出雨的卧室,有意让一对恩爱的俊男美女独处一会儿。

  雨和赟商议星期天去哪里逛,买些什么。赟关心地说:「你六月下旬就要结
业考试了,逛街会不会影响你复习?」雨笑道:「赟哥放心,你的雨妹不会笨到
那种程度,连这种考试都应付不了。」

  雨认为他们应该买一些结婚必需品了,如锅碗瓢盆、家具灯具……

  赟说:「确实该准备了。等你考完试,我们就去登记,我都等不及了。」雨
又说想把婚礼安排在八月一日,因为那天是建军节,雨当过六年军人,还是有一
种军人情怀的。赟同意,他笑着说:「只要在你十月份的生日之前结婚就好,我
想娶二十五岁之前的雨妹,过了二十五岁,你就成老姑娘了。」

  雨「咯咯」笑着打了赟一拳,却又连忙心疼地揉了揉赟被打的地方,她以为
自己打得很重,其实赟一点也没觉得疼。两个人又搂到一起亲昵起来……

  次日,雨上班。老狄见雨就说:「小心肝,院里安排你一项重要任务。」雨
不解地问:「什么任务?还专门安排到我头上了?」老狄说:「这可是有国际影
响的任务,芬兰专家史根先生来我院工作有些时日了,他一直兢兢业业和我院专
家共同攻关,没能好好休息,游览我市风光。院里希望这个星期天你能陪史根先
生走走,给他当一回导游。」

  雨忙说:「哎呀,我和赟哥早约好了,这个星期天上街采购结婚用品。我看
你还是安排别人陪史根吧。」老狄心想:贱货,张口闭口都是你的赟哥。安排你
和史根去玩,就是为了拆散你和那个什么赟呢!

  原来,这正是顾意昨日在电话里向老狄所授的计谋。顾意告诉老狄:自己上
次来省城,和史根用英语交谈过,那老外对嫩雨十分着迷,而嫩雨似乎对史根也
有不错的印象。顾意让老狄想法安排嫩雨多和史根接触,依史根那样的伟岸之躯,
堂堂的相貌,欧洲人的风度,也许雨会移情史根,和赟分手呢。这就叫「宁与外
邦,不予家敌」。顾意把老佛爷的话稍加一些变动。他有旗人血统,倒也继承了
先人一些伎俩。

  老狄听雨说星期天没时间,便大度地说:「那好,星期六给你一天时间,专
门陪史根,只要他高兴,你怎么安排活动都可以,这可是院里交给你的政治任务。」

  雨只好接受了这项任务,反正是工作,陪老外玩也挺有意思嘛,何况她也不
讨厌史根。一想到他那透明的蓝眼睛,雨还真有几分心动呢。

  六月二日,正是星期六,雨干起了一项特殊工作——来约史根。自从史根和
伯妮来研究院搞合作科研后,院里就特意在单位附近的宾馆租了两套房间供他们
住,这项科研项目预计一年完成。

  雨按响了史根房间的门,史根开门见到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之情,操
着生硬的汉语说:「你耗(好),张笑(小)姐,快擎(请)进!」雨进了屋,
很有礼貌地说:「我奉院领导指示,来陪同您游览省城,我们今天去北城公园好
吗?」

  史根点头:「Good,我听泥(你)的。」他让雨坐着等他,自己则进卫
生间洗浴更衣。芬兰人是十分卫生的,出门之前必须洗澡换衣。

  雨就坐在沙发上等他,她今天特意穿了八十年代中期时兴的白色凉裤,显得
冰清玉洁。那种裤子的裤脚只到腿肚子,雨露出一截的小腿很白很嫩,似乎呈透
明状了。凉裤的裆部很紧,绷圆了雨饱满的屁股,似乎都要挣破了裤线。

  史根在卫生间里一边洗澡,一边欢快地吹着口哨,他吹的是中国歌曲《茉莉
花》。

  不久,史根洗完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来。雨尽管见识过无数男人,
但她还是羞红了脸,因为史根全身只穿了一条小小的平脚内裤。雨还是第一次看
见白人的身体,史根尽管没有赟那么结实,肌肉线条不如赟那么清晰,但这个老
外身高达一米九十多,其身架远比赟伟岸,挺拔如一座塔,看上去顶天立地。他
肤色红润,胸部是一片迷人的金色体毛。就是这性感的体毛,令雨羞红了脸。史
根的内裤下,包裹着硕大的一团男性物件,应该比赟的还要大。

  雨的心「咚咚」跳着,竟产生了一个怪念头:以自己纤小柔弱的身躯,被这
个魁伟高大的北欧人奸污会是怎样的感觉?一想到此,雨自己都觉得耻辱,双腿
并拢夹紧,好像要保护自己的嫩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娇羞得不敢看史根。

  史根打开衣柜,正准备取出衣服,忽然看见雨含羞的样子,平添无穷媚态,
他那强大的物件「腾」一下,竟将内裤顶了起,忍不住打量起雨来。雨更加芳心
大乱,呼吸急促,害羞得犹如新娘子,再也不敢抬眼看史根了。

  史根似乎猜到了雨在想什么,他就那么光着身子,走到雨面前,蹲下身,饶
有兴趣地盯着雨看。几天来,他每日都能接到顾意打来的电话,围绕的话题全是
雨。顾意告诉他,嫩雨姑娘如何如何好,皮肤如何如何嫩,如何水灵性感……又
说雨当兵被俘过,成千上万的越南人骑过她压过她,因此,她不会拒绝史根的性
要求。如果史根实在喜欢她,甚至可以考虑娶她为妻。反正你们欧洲人也不在乎

             妻子是否纯洁……

  史根在得知雨的被俘经历后,竟然对她更感兴趣了,一直期待着星期六的到
来。

  现在,这个中国美人就羞怯地坐在他面前,他惊诧雨的眼睛那么黑,那么清
澈明亮,就像两潭秋水。这和白种女人死鱼般眼睛大不一样。他用手轻轻触碰雨
的下颏,感觉那么滑嫩细腻。

  雨心中如小鹿乱撞,心智已乱的她,暂且忘记了她的赟哥,低垂着头,双手
规矩地放在圆润的大腿上,那副娇羞样,似乎在等待着高大的老外好好疼她。

  她怯怯地抬头看了史根一眼,正与对方的蓝眼睛相对,他们含情的目光交流
了几秒钟,都感觉到了对方的渴求。史根多毛的大手扳过雨小巧的脑袋,欧洲人
的大嘴将中国姑娘的樱桃小口整个含住了。他的手也顺势摸进雨的衣服里,握住
了她的小乳房。史根摸到雨的乳房时不觉好一阵心疼,她的乳房如此之娇小,又
这么精致柔嫩,她是如何承受成千上万野兽般的越南蛮夷蹂躏的呢?见惯了欧洲
女人大胸的史根,紧紧握住了东方女人的小酥胸。

  雨身体扭动了几下,轻轻推了推史根,似乎在拒绝他。史根一愣,停止了动
作。他以为雨不喜欢他,她生气了呢。却不知这正是中国女人一种矜持保守的体
现。

  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对不起,你……生气了?」可是,他看到,雨的回
答是对他妩媚的一笑。这种含蓄的调情方式令他怦然心动,使他产生了前所未有
奇妙的兴奋感,这与西方女人直来直去的表达方式大不一样,真是个难得的小宝
贝啊!

  史根激动地将雨从沙发上拉起来,紧紧拥抱住她。两个人的身材差别大得出
奇,雨不足一米六一,只有四十五公斤。史根高达一米九三,体重是雨的两倍。

  雨被史根衬托得格外娇小纤弱。她的头只及史根胸部,这令柔弱的雨产生了
前所未有刺激感,她蜷靠在白种巨人多毛的胸上,那是一副地地道道的小鸟依人
状。

  因为身高差距实在悬殊,雨的小乳房只能紧贴在史根的小腹上,史根被柔软
的乳房蹭着,下腹涌动起汹涌的激流,他强大的阴茎则硬硬地挤压在雨的上腹部,
雨感觉到了那大家伙的蠢蠢欲动。雨阴道里一阵奇痒,自己已觉察到骚水涌了出
来,她不禁娇滴滴地哼叽起来,声音显得十分柔弱。

  史根将雨横抱起来,走到床前,然后坐下来,把雨抱在自己的腿上,抓住雨
的小手,按到自己鸡巴上。雨隔着内裤,摸到了老外硕大的阴茎。尽管有心理准
备,但她还是吓了一跳,那东西大得超乎了想象!

  史根隔着凉裤摸雨屄,也觉察出了那里十分柔嫩,雨的白裤子像被尿了一样,
湿得透透的。史根把雨拥倒在床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内裤,巨大的肉棒急不可待
地弹了出来。雨见了肉棒,脑袋一阵眩晕,身子一下就瘫软了,差点没昏过去。

  天啊,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男性生殖器,她没见过赟的鸡巴,可陆大
立的鸡巴跟眼前的物件相比,简直太秀气了。雨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人类何以能
长出如此之大阳物?自己的小屄又怎能承受得了它?面对大鸡巴,雨突然感到自
己是那么弱小无助,竟产生了恐怖畏惧之心。

  史根一只手伸进雨的衣服里,灵活地拨弄她的奶头,另一只手强行拽过雨的
手,让她握住自己的鸡巴。与巨大的鸡巴相比,雨的手更显小得可怜,握在打气
筒一般的长屌上,她的手只能握住其三分之一。即使两只手全握上去,大鸡巴仍
露出一半来。

  雨的两只小手在史根大鸡巴上撸了一会儿,史根粗喘起来,他低声吼叫了几
句什么,便端着阴茎,凑到雨的嘴巴前。雨握住大鸡巴,却没胆量含它,它实在
太可怕了,雨担心自己的腮帮子都会被它捅穿。

  史根抓住雨的头发,使她动弹不得,龟头顶到她的樱唇上,磨擦着雨的两片
红唇。雨这才鼓起勇气,张开小口,含住了老外的鸡巴。史根用力抓着她的秀发,
肉棍一下子就顶到了雨的喉眼,雨发出了要呕吐的声音,眼睛也翻愣起来。史根
见状,也怕捅坏雨,便拔出阴茎,那上面沾满了雨的口水。雨伸出柔软的舌头,
轻舔着史根的大阴茎和大阴囊。她已兴奋起来,史根也被舔得舒服无比。他嘟嘟
囔囔地说着什么,急喘着,把雨抱过来,一把将她的裤子连同裤衩都扒了下来。

  一股浓郁的芳香满屋子弥散开来,雨那令他垂涎已久的大屁股就真真实实地
呈现在眼前。他从未见过这么白嫩光滑细腻的屁股,如同剥了壳的蛋白。

  史根亢奋极了,掰开雨的两片肥屁股蛋子,他看见肥屄咧开了嘴,露出粉红
的嫩肉,流淌着溪流般的骚水,被操过数千次屁眼呈一个小小的圆洞形状,那馥
郁的气息更浓烈了。

  史根贪婪地嗅着雨阴部散发出的香气,早已激情澎湃的他忘情了,叽哩哇啦
说着芬兰语,伸出长舌,舔去雨屄上的骚水。

  雨屄肿胀得很大,骚水越舔越多。史根灵活地运用着舌头,将舌头顶入中国
姑娘的粪门。那舌头的长短有如普通中国男人的阴茎,捅得雨眼泪鼻涕都流了出
来,显得十分狼狈。她淫叫着:「哦……好痒……好舒服……喔……天啊……」

  史根跳下床,把雨拉起来,从雨背后伸过双手,捧住她的一双玉腿,将雨悬
空抱起。他那长长的肉棒,从身后毫不客气地插进了雨屄,就那么抱着雨游走,
边走边操。

  身材高大,体格强壮的北欧人,抱着这样娇小苗条的中国娇娃,进行如此高
难度的交配,易如反掌。他抱着雨,如同大人抱着一个小娃娃。雨曾在战俘营里
被越南人以这种姿势抱着在战友们面前游街示众。同样,也被敌人这样抱着,把
陆大立鸡巴插进她的屄。现在,雨被洋人用这种姿势操,感到分外羞耻,却又那
么刺激,一尺四的粗大鸡巴,塞满阴道,洞眼里每一个骚痒之处都受到了摩擦,
舒服得欲仙欲死,龟头已撞击到了她的子宫。

  史根的舌头在雨的脸上、耳垂和脖颈上舔着,她脸上湿乎乎全是史根的口水。

  雨的后脑无力地靠在了芬兰人的肩上,自己用双手抚弄着乳房,揉着自己柔
软的小肚子,隔着肚皮,她隐隐摸到了那根上下抽动的大鸡巴。

 「啊……哟……史根……史根啊……你的鸡巴……真大……人家快被你捅穿

  了……」雨娇吟着,骚水从塞满在阴道口的鸡巴缝隙中流出,淋淋漓漓洒了
一地。

  史根抱着她,一边在她屄里抽插,一边走到镜子前面。雨在镜子中看到了自
己挨操的骚样,她看到自己的脸都红了,史根的大阴茎正在自己的屄里抽动着,
自己的骚水将洋人的鸡巴浸得如同涂了油一般光亮。屄里粉红的嫩肉时而被大鸡
巴抽带出来,时而粗鸡巴又把阴唇插送进去……

  雨浪叫连连,用手去揉弄自己的阴蒂。她虽然被不同的人奸污过至少四五千
次,可从没哪一次屄里会被鸡巴涨的这么满。她有一种屈服了的耻辱感,觉得自
己在大鸡巴面前这么没用,阴精轻易就喷出了数次,地毯都湿得一塌糊涂。雨短
暂昏迷了几次,最后,她觉得肚子深处如岩浆喷发一般,涌出一大股火辣辣的激
流,随之而来的是史根鸡巴在她腹腔里的跳跃,她知道是史根射精了。

 雨叫着:「噢……天啊……插得好深……精好多……啊……肚子都装满了…

  …难受啊……」她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小腹鼓胀起一个小球。当史根鸡巴
抽离出来后,只听「哗」一声,如大河决提,大股的精液从她阴道里倾泄出来,
淋得地上湿成一片。那股精液流淌了近一分钟,雨鼓胀如球的肚子才恢复原形。

  雨无力地将后背软软地靠在史根胸上,又一次昏厥过去。

  这一天,他们没有去逛北城公园,史根把雨留在宾馆房间里,像凌辱她一样,
一天之内,操了她四次。

  雨离开宾馆时,心想:和史根之间的事永远结束了,因为她在史根面前表现
得实在无能,那么轻易就喷了,史根一定看不起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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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第二天,也就是六月四日,星期天。按约定,雨应该和赟去逛街。以往,每
次和赟见面之前,雨都激动与兴奋,心中充满期待和渴求,盼望尽快见到他。可
今天,她却没有了那样的心情,想到即将与赟见面,她心里竟阵阵发慌。就好像
数月前,与赟初识那会儿,却又要面对小包时的情形。

  「难道……我不喜欢赟哥了?」雨心里疑惑着,自己都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昨天,史根把她弄得太兴奋了,那大鸡巴太刺激了,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深
刻。

  在史根面前,她有一种自卑感,感到自己太弱小,做人家的玩物都不够尺寸
和份量。越这样认为,她就越怕史根看不起自己,越怕史根看不起她,就越是想
史根……「天啊,我不是喜欢上老外了吧?如果那样,我如何面对赟哥?」雨心
里明白,在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中,只有赟最宽宏无私,也只有赟对她最尊重最呵
护,赟才是真心爱她的人。至于其他男人,包括史根在内,都是更对她的肉体感
兴趣。

  雨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赟来了,见雨尚未起床,就在外屋一边和雨的父母
闲聊,一边等着雨。雨心里更乱了,她甚至不愿意见赟. 一是因为有些不好意思,
试想,昨天才被史根痛快地玩一通,屄现在还肿胀得老高,今天却要和赟去买一
些结婚用品,说得过去吗?二是昨日被史根操得太舒服了,她留恋着那美好的一
天,满脑子想着史根的大鸡巴,对赟就产生了一些隔阂。

  可毕竟是早就约好的事,雨还是穿好衣服出来了,穿的就是「五。一」前夕
赟给她买的那件天蓝色旗袍。她永远忘不了,自己第一次穿上赟给买的这件美丽
的旗袍时,就被前一个对象小包给操了。那时,她多么希望操她的人是赟啊!可
眼下,赟就坐在他面前,她心中却在惦着一个外国男人。

  现在,赟眼中的雨,身着旗袍,美轮美奂,赟的心激动地狂跳着,心想:我
未来的老婆太美了!他开心地笑着点头,由衷地赞道:「雨妹,你……难道真是
仙女?」以往,雨看见赟的笑容,心中就会充满阳光,既温暖又亮堂。可是今日,
赟的笑容依旧,雨的心情却不同了,她心头正压着一团乌云,遮住了那片阳光。

  他们是一起乘公共汽车前往中街的。车上很挤,雨能感觉到,时不时有色狼
挤靠过来,故意站在她身后,或紧紧贴着她,或乘机摸她诱人的屁股。雨没吭声,
而是往赟身边靠一靠。当她靠在赟的身上时,就感觉到了赟的强壮,心里不禁颤
动起来:赟哥的身体并不输给史根啊!赟哥是一个雄浑的男儿,可靠的汉子,自
己怎么被史根操了一天,就有了对赟哥疏远的念头呢,这不是见异思迁,水性杨
花吗?她轻声问赟:「赟哥,如果有一天,我们不相爱了,或者我们必须分手,
你会怎么样?」赟毫不犹豫道:「我会去死!因为我不能没有你。」说完,他惊
讶地盯着雨问:「雨妹,你怎么会问这种话?难道……你有别的想法了?」

  雨不好意思地摇着头:「我就是……随便瞎说的。」

  这时,又有一只手摸在了雨的翘臀上。雨用眼睛的余光看到,占她便宜的是
一个大学生模样的人,这小子挤在她身后,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手却在美美
享受着雨的胖屁股。赟也发现了此人的举动,但他没动声色,只一抬肘,正击中
那家伙胸口。雨听见那人「哎呀」叫了一声,随即捂住胸口弯下腰来,他面色惨
白,连气都喘不上来了。赟却好像没事人一样,笑嘻嘻地问雨:「雨妹,我们快
到站了吧?」

  雨便觉得赟实在太有男人味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会对赟变心的!这个
人绝不同于老马小包之流,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休说她不知道史根是否看得起
自己,就算史根真能看得起她,那老外也绝对取代不了赟在她心中的位置!

  逛街时,雨一直挽着赟的胳膊在各商店进进出出,他们还真吸引了许多目光。

  雨也曾这样挽着刘平、王江、老马、小包之流的在大街上逛过,那时同样会
吸引路人的目光。但是,人们却只会将眼睛盯在雨身上看,甚至会有人疑问:为
什么鲜花会插在牛粪堆上?而今天,人们不仅会盯着雨看,同样也有人把目光放
在赟身上,同样会有人感叹,但一定是在说:多般配的小两口……

  直逛到日影西斜,他们已买了不少东西,乘公交车回去已经不可能了,便准
备打出租车回雨家。因正是的士司机交接班时间,一时叫不到车,二人只好站在
路边等待。雨问赟:「你累了吧?我知道男人最不喜欢逛商店,一逛商店他们就
会觉得很疲乏。」

  赟望着雨含情道:「我最讨厌逛商店。可是今天我却一点也不累,因为身边
有我的小雨妹。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干什么,我都不会疲乏,只会感到幸福。」

  雨的心中不禁涌出暖流,这样的话语,足以打动任何女性了。雨感动之余,
又觉内疚和自责:自己竟然差点移情史根,那个老外除了个子比赟哥高,体毛比
赟哥多,鸡巴比赟哥大,还有那一点能赶上亲爱的赟哥?雨现在终于明白了,自
己今后的生活中,需要的不是大鸡巴,而是一个真心爱她的好哥哥。

  此时,赟依然对雨笑着,雨看到赟的笑脸,心里就不再发慌了,而是亮亮堂
堂充满阳光,压在她心头的乌云早已散尽。

  还没有叫到车,赟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让雨在这里稍等一会儿,自己则返身
跑回商店。雨纳闷:他去干什么呀?

  没多久,赟出来了,手里多了一只塑料袋。雨问赟:「怎么回事,神神秘秘
的?」赟笑着将塑料袋交给雨:「送给你的。」雨打开看,是一件分外漂亮的粉
色缎面旗袍。

  雨眼睛湿润起来,哽咽道:「赟哥……你就知道疼我。」赟说:「我要疼你
一辈子,无论什么人,什么事也拆不散我们,你同意吗?」雨点点头,她已经说
不话了。

  原来,赟并不是无心之人,尤其他对雨,倾注了全身心去爱,能不留意雨的
一言一行吗?今天早上,在雨家,他就发现雨的神情不像以往,她看到他时,眼
神不正常,甚至有些不敢看他。后来在公交车上,雨又问他那番奇怪的话,就是
什么分手啊,离开啊之类的,赟就知道,雨一定出现了什么问题,「难道我们感
情出现了危机?」赟在心里发问。

  方才逛商店时,赟曾看到,雨在这件旗袍前驻足良久,还试穿过,且穿上后
光彩照人。可后来她还是叹了一口气离开了。赟就猜到她喜欢这件旗袍,至于为
什么不买,赟想:她可能舍不得钱。于是,在等车时,赟决定,买下这件旗袍,
给雨一个惊喜。

  雨确实惊喜了,但也心疼赟花了那么多钱,她说:「赟哥,以后不许再为我
花钱,我挣得比你多呢。」赟说:「不管挣多少,我希望挣的钱都给你。」

  雨其实不是舍不得买这件旗袍,她在商店时,确实看好了这件旗袍,也很想
买下它。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身上穿的就是「五。一」之前赟给买的旗袍,而
她正是穿着这件旗袍,被小包像玩一个妓女般给蹂躏了,雨心里就觉发痛,于是

             没买这件旗袍……

  没想到赟为她买下了这件旗袍,雨的心都被赟给融化了。

  回到家后,雨父母不在,只有嫩娇在家。雨领赟进入她的卧室,雨迫不及待
想穿上新旗袍给赟看,赟却止住了她:「雨妹,我相信你穿上它一定好看,我也
很想看到你穿上它的样子,可是,你现在不要穿,我希望在婚礼上看到你穿上它,
做我的像鲜花一样美丽的新娘子!」

  雨激动地扑到赟怀里,二人紧紧拥抱。正在这时,雨听到嫩娇在外面叫她:
「姐姐,有人找你!」雨让赟在卧室里等她,自己出去看看到底是谁来了。

  一出卧室,雨愣住了,外屋一个高高大大的家伙站在那里,几乎撑破了天,
他手捧一束玫瑰,天啊,是史根!史根一见到雨,便单膝跪在了地上,将鲜花递
送给雨,结结巴巴道:「张小姐……我问了……许多人,才找到你家里。」雨吓
得不知所措,问道:「史根先生,您要干什么?」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张小
姐……我来求婚。」听了史根的话,雨的头一晕,险些栽到。突然,一双有力的
手臂扶住了她,那是赟的手臂。

  原来,赟在雨的卧室中听到一个低沉的怪里怪气的男人说话声,便要出去看
个究竟,没想到却看到一个洋人跪在地上向他未婚妻求婚,那个洋人即使跪在地
上,都比他娇嫩的未婚妻高。

  赟觉得既可气,又好笑,他扶着雨问:「雨妹,你怎么样了?」雨清醒了过
来,喘了一口气说:「史根先生,请不要开玩笑,你快走吧。」史根吃力地说着
汉语:「No,我不开玩笑,我爱你,我们要结婚……」

  赟问雨:「这个老外是什么人?这么好笑?」史根道:「我不是劳(老)外,
是央(洋)鬼子,我死(喜)环(欢)张小姐,我来求魂(婚)。」雨拉过赟对
史根说:「来,史根先生,认识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史根听了却声称,自
己也是雨的男朋友,大家都是朋友,中外人民是共同的朋友。雨知道他理解错了,
便解释说:「你只是我的朋友,而他却是我的对象。」

  史根不明白什么是对象,雨就告诉他对象就是未婚夫。史根又问什么是未婚
夫,雨解释说未婚夫就是自己将来的丈夫。史根说:「那我就是你将来的丈夫!」

  弄得雨和赟都哭笑不得。最后雨不得不指着赟对史根说:「他就是我的丈夫,
我和他是一家子,您想我有两个丈夫吗?」

  史根听了,沮丧极了,他站起来低着头说:「可是,我那么喜欢你,你昨天
又对我那么好,我以为你也爱我呢。对不起,我误会了。」当然,他说得不会那
么流利,但意思就是如此……

  确实,昨天操过雨之后,史根就深深迷恋上了雨。他玩过许多大身板的洋女
人,这回又玩了柔嫩的东方女人张嫩雨,便觉回味无穷,这的确是个让人难以割
舍的尤物,他渴望天天把玩这个美丽的中国女人。正思念着雨的时候,顾意又不
失时机给他打来了电话,问他对雨印象如何。他的回答是:「Extremel
ygood,verygood!」顾意就给他出谋划策,让他马上向雨求婚,
又让他向老狄打听雨家住址。史根正是被老狄亲自送到雨家门口的。当然,老狄
没敢进屋,而是让史根一人进来向雨求婚。

  史根离开后,赟问雨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老外会来求婚?」他说你
昨天对他那么好是什么意思?你们昨天做什么了?」雨脸红了,她的屄昨天被史
根操过,直到现在仍未消肿,雨向赟撒谎道:「他是来我们单位工作芬兰专家,
昨天院里让我安排他去北城公园游玩,我只是出于工作需要,陪他游览了北城公
园而已,是他自己想入非非。」

  赟没再说什么,但他猜到了,今天早上,雨对他的态度不同以往,多半和这
个洋人有关。不过一切还好,雨毕竟仍然属于他。赟搂住雨,好一番缠绵,心里
想:这老外竟向我女朋友求婚,他那么大的身板,就不怕把我那娇嫩的雨妹压死?

  这么想着,他的鸡巴硬得竖了起来。

  两天后,六月六日,赟又外出听课了。

  雨因为还有二十来天就要参加业大结业考试,从星期一起,就向老狄请了事
假,一心在家复习。雨的父亲去桂林开会,借机把母亲带去一起旅游。雨就要一
边复习,一边料理家事,打点妹妹嫩娇的饮食起居。

  这是星期二,嫩娇中午回来,雨做了馄饨,姐妹俩吃过,雨就进自己的卧室。

  她刚吃过饭,有点发困,看不进去复习材料,可又不想吃完马上就睡,想了
想,索性拿出赟前天新买的那件粉色缎面旗袍,稀罕起来,雨实在喜欢这件衣服。

  旗袍这种服装,不是任意一个女人想穿就能穿的。如果是清朝时的满人旧式
旗袍,那对身材倒是没什么要求,因为老式旗袍是直筒型的,无论水桶腰还是排
骨队的,穿上它都没问题。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以后,旗袍经过汉人改造,就成
了展示女人曲线,尽显女人性感的特殊服装。雨觉得这种服装最适合自己穿,新
式旗袍好像就是专门为她设计的。在研究院里,如果穿普通服装,那么她和可怡
比起来就难分上下,可怡甚至因为个高胸大,在不少人眼中还超过了她呢。但是
如果穿上像旗袍这样能展现出女人曲线的服装,她就比可怡出色多了。

  尽管赟说过,他要在婚礼上,看到新婚妻子第一次穿上这件旗袍,可雨实在
太喜欢它了,总要拿出来摸一摸,看一看,贴在脸上蹭一蹭,感受缎面的柔软光

                 滑

  她这样欣赏着旗袍,就想象着自己穿上它之后的风光。轻拂了一阵旗袍之后,
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终于按耐不住,心想:就穿上一小会儿看看效果怎么样,
如果穿上不合适,婚礼上穿它岂不有煞风景?

  其实,无非想给自己穿旗袍找个借口罢了。于是,雨迅速脱光所有衣服,抖
开旗袍,穿在身上。立刻,她就有了一种浑身被抚摸的温馨感觉,使她身上酥酥
麻麻的有了一种欲望,憧憬着新婚之夜穿着它被丈夫赟哥抚爱的情景。

  她想照镜子看一看,但卧室里只有一面小镜子,她便来到外屋。嫩娇看到姐
姐,不由得尖叫起来:「啊,这是谁呀?皇后还是贵妃?天女呀!」雨嗔道:「
少起哄!别逗你姐姐。」嫩娇说:「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去,赟哥要是看见你现在
的样子,指不定把你稀罕成啥样呢。」

  雨走到大镜子前,不觉自己都吃了一惊,果真国色天香,自己都将自己疑为
了天人。

  粉色的旗袍,衬着粉嫩的脸蛋,好一个粉面佳人。乌黑的秀发,明亮的眸子,
弯弯的柳眉,果真是绝色美女。旗袍尺寸正合身,紧紧包裹着她的小酥胸、杨柳
腰和丰满的大臀。使她看上去既高贵典雅,又妩媚风骚,尽显一种撩人魂魄的含
蓄肉欲,足以迷倒任何一个男人。

  穿上旗袍,雨就不忍再脱下来。她对着镜子照了前身照侧身,照了左侧照右
侧,自己都把自己稀罕的没够。嫩娇也在一边连连夸赞,弄得雨心里美滋滋的。

  嫩娇欣赏了一会儿姐姐,见到了上学时间,就拿着书包,打开房门走了。她
走得急,虽然随手带了一下屋门,可是并没关严,门锁没有带上。雨埋怨道:「
这丫头,毛手毛脚的,门都没关严。」说归说,可她并没有马上就去关门,而是
对着镜子自恋一般,又自我欣赏了一番。就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却给她惹下了麻
烦。

  雨照够了镜子,要去关严屋门,却听外面响起敲门声,她刚问一句:「谁呀?」

  外面的人却已自己推门进来了。

  雨一看来人,顿时脑袋都大了,皱起眉头问:「怎么是你呀?」来的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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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来人就是雨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前对象小包!雨没好气地问:「你来干什
么?」小包舔脸笑道:「来看看呗。」雨正色道:「我正在家复习,准备考试,
你这时候来不合适,请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小包脸上笑容消失了,说道:
「少自作多情,我是来看你的呀?人家是来看张书记的!」

  雨的神情就更加严肃了:「我爸爸不在家,你可以走了,否则,我打电话喊
人了!」小包忙说:「不要,雨姐,我走就是了。你干嘛那么绝情啊?好歹咱俩
也相好一回,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

  雨严厉道:「少来,谁跟你夫妻过呀?」她并未打电话,而是坐下来对小包
说,「你快走吧,我正在复习,不要影响我。」小包笑道:「打扮得珠光宝气,
像个天仙,我看你不是复习,而是有约会吧?是不是约了洋鬼子史根?」

  听到小包提起史根,雨大吃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和史根的关系?难
道自己和史根之间的事情暴露了?她心虚地问:「什么史根不史根的?小包你胡
说什么?」小包急了:「谁胡说了?从昨天起,研究院就传开了,说你甩了那个
王八蛋卷毛赟,跟洋专家史根好上了。还说史根跟你玩洋人那一套,手捧一大把
鲜花,向你求婚,你答应他了。」

  雨顿时心惊肉跳起来,真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自己这点事情竟然传
得这么快,且真真假假,有鼻子有眼的,人言可畏啊。雨何曾知道,所有传言,
其实均出自她的上司老狄之口。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帮顾意的忙,搅黄
雨和赟之间的关系。

  见雨沉默起来,小包猜想自己击中了雨的要害,不禁得意起来。自打赟向他
摊牌后,他就没敢再碰过雨,他还是有几分畏惧赟的。如今,听说雨已经移情史
根,赟落得和自己一样的下场,小包倒觉解恨。但同时他也想报复雨,就说道:
「雨姐,这几天你没上班,不知道别人说得有多难听,大家都说你是见一个爱一
个,是女汉奸呢。」

  雨的头都要炸了,温柔的她勃然大怒起来:「住口!给我滚。告诉你们这些
无聊的人,我一生只爱一个人,就是赟哥,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他。」小包被雨臭
骂,脸上挂不住了,讪讪道:「厉害啥?一点都不念旧情。雨姐,说真的,我可
想你了,没有你的日子,我就和死人差不多,我现在已经万念俱灰了。今天,我
其实就是想来看你,我以为你确实和那个什么赟黄了呢。结果,你对我这么不客
气。」

  听小包这么一说,雨的态度也缓和了,她说:「小包,听姐说,忘掉我们的
过去吧,现在,我们已经都有各自的生活了,我今后只想好好和赟哥在一起。」

  小包说:「我明白了。」

  雨让小包坐下来,然后问道:「小包,院里真有人说我是女汉奸吗?是谁说
的?」小包心里一乐:哈,骚货,上套了!想从我这里往外套话。

  其实,没人说雨是女汉奸,完全是小包自己胡诌的,他欺骗了雨。没想到,
雨还真在意这些话。小包看着坐在沙发上思索着什么的雨,觉得她成为别人的对
象后,比以前更加漂亮了,也更有韵味了。尤其今天,这件粉色旗袍穿在她身上,
简直能把人心搞乱,将魂勾走。「和她单独在一起,不操她都是一种罪过,老天
爷把她赐给人间,就是为了让男人操的。」小包这么想着,忽听雨叹了一口气,
并自语着:「人心难测啊。」

  小包凑近雨说:「姐,听拉拉蛄叫唤还不种地了吗?少听别人瞎说,我不信
那些闲话,我只相信雨姐。」说着,他坐到雨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伸出手来,搂
住雨的柔肩。

  雨敏感地想站起来摆脱小包,却被小包搂住了腰,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雨喝道:「你要干什么?」小包急喘着说:「雨姐,雨姐……我太想你了,
我太舍不得你了,今天让老弟解解馋吧。」说着,隔着滑软的旗袍揉弄起雨的乳
房来。

  雨拼命扭动着身子,挣扎道:「滚开!」小包却粗鲁地骂道:「骚屄!」雨
的脸「腾」一下红了:「流氓,你怎么骂人?」

  小包更加放肆道:「骚屄、骚屄、骚屄……」边骂,便隔着旗袍,一手捏着
雨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捂住了雨的屄。雨被骂得哑口无言,红头涨脸,身体
一软,偎在小包怀里。由于她身上除了旗袍,没穿任何衣物,小包摸着雨,就觉
手感的别好,滋味十分美妙。

  这件旗袍,赟都没舍得让雨在结婚之前穿,而是要在婚礼上看到雨穿上它,
让她婚礼之日成为一朵娇艳的鲜花。可是眼下,赟的鲜花正在被小包的辣手无情
摧残。

  雨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坚强的意志品质,使她的理智暂时战胜了情欲,
她猛然间又扭动挣扎起来,说道:「小包,不行,现在我们绝对不可以这样,我
和赟哥要结婚了,你这是在犯罪。」小包说:「当初,我们不是也要结婚了吗?」

  雨说:「那不一样,现在,我是真心爱赟哥的。」

  雨的话,激起了小包心中妒火,他骂道:「骚货,原来当初你和我不是真心
的!」他摧残雨的欲望也由此更加强烈了。小包将雨按在沙发上,看样子,他是
有备而来,因为他从裤袋里掏出了一根长绳。只见他扭过雨的手臂,先将雨双手
反绑住,雨扭动着,刚挣扎起来,就又被小包推倒在沙发上。小包又用绳子将雨
全身捆牢。现在,人们所看到「SM」,其实自古就有之,小包就会这一招。

  雨依然在挣扎,小包不管她那套,将她横抱起来,走到卧室门口,一脚踹开
门……那是多么熟悉的温馨气息,多么熟悉的温暖床铺,小包曾经在这里与雨干
得欲死欲活,可现在,她却即将成为别人的新娘。想到此,小包鸡巴硬如生铁,
他将雨重重地掼在床上,雨的身体在床垫上高高弹起。她叫骂着:「该死的小包,
你耍臭流氓!」

  小包将雨的鞋袜脱下来,雨那雪白秀气的玉足露了出来,她双脚互相蹭着,
以此抵抗小包对她的侵害。那小脚丫,只能穿35号的鞋,十分小巧,小包见了,
心里也是喜欢。他轻轻挠了挠雨的脚心,没想到雨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她眼中又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她含着泪,娇喘着说:「混蛋小包,
你想弄死我呀?」

  小包才发现,挠女孩脚心竟然这么好玩。看样子,雨的小脚心很敏感啊。于
是,他扳住雨娇小的脚丫,尽管雨连蹬带踹,拼力反抗,可无济于事,因为力量
相差悬殊。小包控制住雨的脚丫后,先是把玩了一会,又嗅了嗅,雨脚上有一股
淡淡的幽香,令小包陶醉。沉醉在雨小脚气味中的小包,伸出舌头,在雨脚心上
慢慢舔起来。雨浑身一哆嗦,她「吃吃」笑了两声,然后就坚强地忍受着,眼中
含着泪,咬紧牙关,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不肯笑出声来。她觉得在别人的凌辱下
大笑,是极其羞耻的事。但是,她被小包舔得揪心地痒,她一再忍着,终于崩溃
了。雨「哇」地大叫一声,就像青蛙,而后就大笑起来,笑得浑身乱颤,连话都
说不出来。小包一个劲地舔,她就一个劲地笑,笑得眼泪鼻涕流了满脸,都弄脏
了床罩,甚至弄脏了她心爱的旗袍。随着雨不停地大笑,她彻底垮了,「呃」地
岔了一口气,接着便咳嗽起来。她抽搐着,身体出现了强直性痉挛,最后瘫软如
泥。

  小包暂且放过雨的脚心,又开始舔她的脚趾。雨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有气无
力地骂小包:「混帐小包,你想折磨死人啊!你个法西斯、刽子手……你现在玩
弄的不是一个普通女人,而是你恩人的女儿,别人的未婚妻,你以前的女朋友,
一个受尽你伤害的女人……」雨说着,哭了起来。小包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
雨的话?他看见了雨扔在床上的内裤、乳罩和丝袜,那是雨在换旗袍时脱下来的。

  小包抓起内裤和乳罩,攥成一团,掰开雨的嘴,将这些东西全塞进了雨的樱
桃口中。雨满口都是自己内裤的骚气,她「呜呜」地骂不出声了。

  小包舔够了雨的玉足,又舔她光滑洁白的小腿,雨再度哆嗦起来。小包掀起
她旗袍的下摆,看见雨阴部已经湿了,阴毛被骚水浸得打了绺,屁股湿得都发光
了。小包激动起来,他搂抱住雨的身子,隔着旗袍在她身上摸着。

  雨被绳子捆得很紧,上身无法动弹,嘴又被堵着不能说话,她只好瞪着小包。

  雨的目光中充满羞愤、怨恨、恼怒,却又饱含渴求。

  小包从雨的后背摸起,往下摸到她纤纤细腰,在那里停留一会儿,便摸到了
她的屁股。这屁股小包已摸过不下数百次了,再熟悉不过,可他始终摸不够看不
腻。每当摸到这肥突圆翘的大屁股,他的下身都会膨胀起来,激流滚滚。

  在摸雨的同时,小包的嘴唇也在雨脸上亲着吻着。雨闭上了双眼,被塞着的
口中发出了「哼哼」声。小包望着这个差点成为自己老婆的美女,越发兴奋起来。

  他揉搓着雨绵软的屁股,将她屁股后面的旗袍用手指塞进屁股的裂缝中,然
后再拽出来,如此五六次,雨的旗袍后摆就湿透了。

  小包放开雨,再次掀起她的旗袍下摆,雨难受得并紧大腿,似乎要夹住她那
欠操的胖屄。这肥汁横流的美屄,是小包无数次蹂躏过的部位,可惜现在已属于
了别人。「不过没关系,玩别人的媳妇,特别是玩卷毛老婆的屄,更刺激,更过
瘾!」小包嘟嘟囔囔自语着。

  他分开雨的一双玉腿,双手揪住她两片外阴,向两边用力撕扯开。雨「呜」

  地呻吟一声,身体战栗起来,嫩穴中的粉肉似乎求饶一般哆嗦着,曾被他操
过几百次的肉洞喘气般一开一合。小包把手指插进屄洞里,雨一下子就夹紧了他
的手指。小包的手指头被紧裹着,雨屄里的肉在抽动,小包再次体验到了那美妙
的感觉,他的手指头像被婴儿的小嘴唆着一样。

  他放开雨的胖屄,还琢磨着新的玩法。他看见床头柜上有一管唇膏,就拿起
来,再次扳起雨的腿,将她两片肥胖的大阴唇涂得通红,这使雨屄看起来像丰满
柔软的大嘴唇。小包又将雨的屁眼也涂上了唇膏。然后,他俯下身,亲嘴一般在
雨通红的屁眼和大阴唇上狠命亲着。

  当他抬起头时,雨看到小包的嘴唇也已染得通红。他掏出雨口中的乳罩和裤
衩,扳住雨的脑袋,将自己的红唇压到雨的嘴上。雨扭动一番,便瘫软了。她的
嘴唇也被也被染红了,脸上也有不少红唇印。

  小包这才压到雨身上,和雨分手不到一个月,他再次操了雨!他的鸡巴在雨
湿滑肥腻的屄里卖力地抽插着,口中吐着污言秽语:「你这只母狗,卷毛王八蛋
的骚老婆,小屄夹得还真紧……啊……这大屁股,真肥真软和,干起来真他妈的
舒服,过瘾……欠干的贱屄……婊子,操死你,操别人的老婆就是刺激……」

  小包操了雨一下午,一共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

  小包在雨身上舒服够了就离开了,雨渐渐清醒并冷静下来。她心疼地摩挲着
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旗袍,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赟哥……我为什么没听你的,
穿上了这件旗袍?我的好赟哥,我对不起你……」想到自己的屄自今都没被心爱
的赟碰过,却白白让那些坏男人一遍遍地蹂躏,雨伏在床上痛哭起来。

  赟是两天后的星期四下午回来的,一回省城,他就直奔雨家。虽然只有两天
未见面,但二人却有久别重逢般的喜悦。他们紧紧拥抱着,赟捧起雨的脸蛋说:
「让我好好看看雨妹瘦没。」看了一会儿,赟笑了,「你是不是想我了?」雨一
扭身子,撒娇道:「没想嘛。」

  赟轻轻刮着她鼻子:「你骗不了我,看,你眼睛都红肿了,一定是想我想得
都哭过。」雨脸红了,心里揪扯般地疼,哭是肯定哭过,却是被小包操哭的,也
是因为弄脏了旗袍哭的。

  她不好意思看赟,就一头扎进赟的怀里,像一只小羊羔,头在赟胸口蹭着。

  赟爱抚着她乌黑的秀发,嗅着她发上的幽香,格外陶醉。

  从这天直到六月下旬,赟不敢再多打搅雨,为的是让她用心复习,因为考试
日期即将到来。他每周只和雨见一次面,每次都帮雨家干重体力活,再待上两三
个小时,就告辞了。

  雨也曾去过单位,单位里很平静,没人提及她和史根的事情,并非如小包所
说的满城风雨。可能人们看到雨和赟依旧热恋,也就无话可说了吧?

  六月二十九日和三十日,雨连考了两天试。两天来,赟一直接送他的雨妹,
呵护备至。

  考完试那天,他们去了饭店。赟请雨吃烤鸭,他们举杯庆贺雨终于完成了学
业。赟笑道:「我都不必打听,雨妹考得一定很好。」雨问:「你怎么知道?」

  赟逗着雨说:「看看坐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雨说:「赟哥呗!」赟说:
「是你丈夫啊!他能不了解自己的爱妻吗?她的妻子不仅漂亮,而且聪明嘛。」
雨娇嗔道:「哎呀,说得人家怪难为情的。」心里却幸福无比。她意识到,他们
确实该准备结婚的事了。

  饭后,他们去了新房,久久缠绵。赟抱着雨,越发觉得雨秀美可爱温柔,激
动之余,他在手指上蘸了唾液,插进了雨的屁眼中。雨的屁眼终于迎来了她爱人
的手指头,过去,她的这个排泄器官被插过千百次,可那些人都是她不曾爱过人。

  她听到了赟紧张的喘息声,为了鼓励她的心上人,雨的屁眼紧紧裹住了赟的
手指,用力抽动着,给赟以更强烈的刺激。她浑身颤抖着,不住深情地呼唤:「
赟哥、赟哥、赟哥……最疼我的赟哥,我最爱的赟哥……」

  赟就想:「我是不是吓到雨妹了?」他毕竟是第一次用手指头插女性的肛门,
那种新奇与刺激超乎他的想象。初见雨时,他眼中的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超凡女
子。后来他知道雨被无数人操过,并且看到了雨被老马奸污的录像,甚至他还洗
过雨沾满粪便的裤衩。可雨在他心目中依然神圣,他难以置信自己的手会插在他
无比宠爱的未婚妻屁眼中,而雨又是那么激动和兴奋。他太留恋这美妙的时刻了。

  他看到,手指插进爱人的屁眼中,她的屄却像漏了一样,一个劲地往外淌水。

  可他仍然强忍着,没去动雨的屄,他的眼睛一直回避着爱人那极具诱惑力的
阴部,他眼中的雨是完美的,圣洁的,是贞女!他不能自毁誓言,他决不能在婚
前就就操雨。雨是他的掌上明珠,他必须轻拿轻放,小心呵护。

  七月二日,雨拿到了结业证书。雨的母亲做了一桌丰盛饭菜,全家人还有赟,
一起为雨庆祝。

  席间,雨的母亲慈爱地望着一对恩爱青年,说道:「孩子们,现在你们是否
该考虑结婚的事了?我可等着抱外孙呢。」雨和赟都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可在桌
下,他们的手却紧紧握在了一起,心里都暖洋洋的。

  雨的父亲说:「看到你们今天这样,我特别高兴,我提个建议吧,希望你们
考虑。那就是,你们后天就去街道办事处登记,好吗?如果同意,我明天就去和
街道办事处的同志打招呼。」赟高兴之情溢于言表,他不好意思地说:「张叔叔,
我们听您的。」然后又说,「叔叔、阿姨,我和嫩雨早就决定八月一日建军节那
天举办婚礼了,您同意吗?」张书记喜悦地点着头:「好啊,原来你们早有准备。

  好,那天结婚有意义,嫩雨毕竟当过兵。我没意见。」张书记又问雨的母亲
:「你看呢?」

  母亲含泪笑道:「我也没意见,你们越早结婚,我越高兴。」雨撒娇道:「
妈妈,您想早点把我撵走?」

  父亲笑容满面地端起酒杯,对赟说:「孩子,我们已经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来,干一杯!」赟举起酒杯,和雨的父亲同时一饮而尽。顿时,他的脸被幸福的
火焰和美酒烧得通红,赟真诚说道:「叔叔、阿姨,我早就喊你们爸爸、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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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红色证书封面,上面是烫金的双喜字,双喜字上面,是「结婚证」三个字。

  里面的内容为:「姓名:张釰赟;性别:男;年龄:28岁;现住址:长江街三

  段一里五号。姓名:张嫩雨;性别:女;年龄:25岁;现住址:北山路一
段一里三号。自愿结婚,经审查合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关于结婚的规定,发
给此证。」然后是赟和雨的照片,发证机关的盖章,这就是结婚证上的全部内容。
发证日期为一九八五年七月四日。

  他们就这样拿着一式两份的证书走出了街道办事处。世界像往常一样,是五
彩斑斓的,阳光也一如往日,是温暖的。不一样的是雨的心情,她心里莫名地兴
奋,心想:「这么说,其实我今天就是赟哥的老婆了,婚礼只不过是一个仪式,
我终于嫁出去啦!」

  这么想着,她就挽住了赟的手臂,小鸟依人般将头靠在赟的肩上。赟心里也
高兴着,这个人见人爱的女子,果真属于自己了。他搂住雨的小腰说:「雨妹,
现在,你就是我的爱妻了!今后,我们就要以这个证书为依据,共度人生了。」

  他们先去照相馆,那时还不时兴结婚照,更无婚纱摄影,他们照一张合影,
就表明二人是两口子了。

  从照相馆出来,他们又去了新房。一进屋,赟就兴奋地把雨抱起,雨双脚悬
空,被她的准丈夫抱着满屋里走来走去。雨笑道:「看你,有劲没处使了?别累
坏了。」赟说:「雨妹,我就是有使不完的劲,今后,你再想离开我可就难喽!」

  雨搂主赟的脖子,和赟互相蹭着脸,说道:「人家永远也不离开你!就算有
一天,你烦我了,也不许你离开我。」

  赟问:「你有什么遗憾吗?」雨深情款款道:「死而无憾!」她又问赟,「
你呢,有遗憾吗?」

  没想到赟居然点了点头。雨疑惑不解:「你……有遗憾?」赟把雨抱到床边,
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压住雨说:「宝贝,你幸福吗?」雨不解道:「为什么问
这个?能成为你的妻子,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啊。」赟问道:「难道你在自己幸福
的时刻,忘记了陆大立?」

  听到「陆大立」三个字,雨的心理一抖,她那秀美的眼睛望着赟,目光中充
满了疑问。赟撩起她的衣服,轻轻拂弄着她娇嫩柔软的小乳房,温柔地说:「雨
妹,在你觉得幸福的时候,应该想到陆大立,他毕竟是你遇到的第一个好心男人。

  我们给他写封信吧,告诉他我们即将举行婚礼,邀请他来参加。」

  雨流出了感动的泪水,她搂住赟说:「赟哥,你太好了!我……我想,确实
应该给他写封信,告诉他,我找到了最爱我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告诉他我是
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其实,雨从来都没忘记过大立,他毕竟是雨喜欢的第一个男人,是第一个把
鸡巴插进雨屄的中国人,他是雨的真正初恋!在那严酷的斗争中,他们曾并肩面
对禽兽,相濡以沫,患难与共,那种情意是铁与血凝成的啊!雨又怎能忘记?不,
她会永远牢记。当然,更多的还有幽怨。正是因为这个陆大立回国后突然杳无音
讯,才使她不幸与刘平、王江、老马、小包等人先后交往,使她堕落成人皆可夫
的骚货。不过,她也应该庆幸,如果不是大立当初突然失踪,她也不会嫁给比任
何男人都好的赟哥。

  两个人不再提陆大立,他们亲昵着,赟轻揉着雨白嫩柔软的小肚子说:「你
妈妈让我们给她生个外孙子,你这里可是任重道远啊,这么白这么软和的肚子,
能行吗?」雨被揉得动了情,她娇喘道:「我才不给她生……外孙子呢……」赟
揉在雨肚子上的手稍稍加了力,说道:「那要看我是否同意。」雨娇吟着说:「
人家……要给她生个……外孙女嘛。」

  赟听了不禁笑起来,也发觉得雨可爱迷人。他的舌头伸进雨口中,顶开雨的
牙床,搅动着雨的舌头,贪婪地吸着雨满口香津。雨动了真情,对赟说:「今天,
我们就已经是实际上的夫妻了,我想要你,今晚就把我交给你吧。」说完,她脸
红了,她实在是想让赟操她,已想得发疯了。

  赟望着雨裤下隆起的胖屄,舔着下唇,吞咽着口水,他下身已憋胀得快要爆
裂了。但是他仍克制着自己,心说:「好饭不怕晚。」然后对雨道:「雨妹,今
晚把你交给你父母,你是我的妻子,更是我的女神,我们必须要举办一个仪式,
才能享有我的珍宝,那个仪式就是我一生只能有一次的婚礼!否则,我就是不是
张嫩雨的丈夫。」这番话,又令雨感动了很久很久……七月五日,在单位里,老
狄告诉雨,院里又安排她一项任务,让她去车站接客人,然后陪客人们吃饭。雨
笑道:「别告诉我是去接北京的客人,更别告诉我这客人就是顾意。」

  老狄也笑了:「你猜对了,还真是接顾意。不过,除了顾意,还有张处长和
伯妮的丈夫,芬兰专家C。顿博格。」他又告诉雨,去吃饭的除了上述人等,还
有已在研究院工作多时的芬方专家伯妮和史根。

  雨听罢,当即拒绝,她对老狄声称自己有重要事情要办,不能奉陪。她还告
诉老狄:「狄主任,请你转告小顾,我八月一日结婚,届时欢迎他来参加婚礼。

  我也借这个机会正式通知你,请你也参加我的婚礼。」

  老狄听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自己的小情人真的要结婚了,
而且还有二十几天就举办婚礼了,他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已习惯了操独身
的雨。而且,顾意的计划也泡了汤,那小子一定会埋怨他老狄的。

  过了半天,老狄才问:「你和小张真的要结婚了?」雨郑重地点着头,掩饰
不住自己幸福的表情,说道:「严格地说,我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因为我们
昨天就已领到了结婚证书。狄主任是否要检查过目?」老狄早已瞠目结舌,这个
被他操了不下百十次的漂亮妞,真的成为别人的老婆了。

  雨丢下发愣的老狄,回家去了。她的所谓重要事情,就是和赟约会。她心目
中最重要的人就是赟,她在这种时候没有理由去陪所谓的客人。想想看,到时候
就餐的那些男人中,包括老狄在内,共有三个人操过她,自己坐在桌旁,岂不像
光着屁股一样?如果说,在和赟订婚之前,自己是出于自愿也好,身不由己也罢,
被无数男人干过。那么现在,她已经是赟的准新娘了,是赟的法定妻子了,那她
就必须检点自己的行为,尽量回避这些一心想操她的人们。她决定不再做对不起
赟的事了,当了赟的老婆,再挨别的男人操,连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老狄为顾意等人接风时,顾意因为没见到雨,便闷闷不乐。当他得知雨即将
结婚的消息时,更是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他骂道:「贱货,知道她早晚要
结婚,可没想到会这么心急,真令我失望。」

  他又听说史根不仅操了雨,而且还当着赟的面向雨求婚,但是被雨拒绝了。

  顾意便直摇头:「妈的,这姓张的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喜欢贱货了。史根
这么弄,那小子都不肯放弃。」

  顾意这顿饭吃得很不爽,因为不仅没看到他日思夜想的嫩雨,而且还听说人
家就要结婚了。他望着人高马大的史根,还有比史根更强壮的C。顿博格,以及
老张、老狄等一干人,一个疯狂的报复计划又在胸中酿成。

  这个计划是在七月六日实施的。这天,老狄仍让雨陪洋专家和北京来的客人
吃晚餐,他说:「你昨天没去陪客人吃饭,大家很不高兴,今天务必要去。」雨
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现在,她心中只有她的赟哥了。

  雨下班回到家后,看到赟也在这里,他脸上还流着汗,显出一副疲态。一问
才知,原来,雨的父亲下午给小两口买了冰箱和几件家具,让单位的车送到了新
房,赟刚刚搬完这些这些东西回到雨家。

  看到赟累得不轻,雨难免心疼。便操起扇子,为赟搧起来,还时不时温柔地
抚摸一番赟的卷发,表现出母爱般的温存。

  正在这时,老狄和顾意来了,他们没想到赟也在这里,便都愣了一下,随即
又互相递了个眼色,跟赟打了招呼。然后老狄说:「嫩雨呀,我和小顾代表大伙
儿来请你了。」又对赟说:「小张,不好意思,院里安排嫩雨去陪北京客人和外
国专家吃饭,这是工作需要,希望理解。」

  赟尽管挺讨厌老狄,并且一直记得那天在陪母亲玩扑克时,他的手曾碰过雨
的屁股,但他还是很大度地说:「雨妹,那你就去吧!」雨仍不肯去,她心中说
:我的赟哥呀,你知道这群猛兽在惦着你的雨妹什么吗?

  顾意说:「张姐,你看,我们来请你,你就给个面子呗。」雨犹豫了片刻说
:「那……我可以去,但我想让赟哥也去。」赟说:「算了,我也不会喝酒,就
不去了。」老狄忙说:「对对,这是院里的工作,小张就不要……」他的话没说
完,顾意就说道:「姐夫没吃饭呢吧?那就一起去吧,正好大家交个朋友。」赟
笑道:「现在叫姐夫,为时还早点。」顾意说:「不早,你们不是订婚了吗?那
就是法定夫妻了。正好,我大老远从北京来,就算为你们庆祝吧。」

  赟见雨十分希望他一起去,也就爽快地答应了。于是,老狄开车,载着姓张
的小两口以及顾意,直奔酒店。

  雨看到,车中三个男人,除了自己的丈夫赟,其他两个人都曾在自己的屄里
灌过精,她就觉得不可思议,脸上不禁发起烧来。

  到了餐厅,雨吓了一跳,因为她满眼都是庞然大物。他们是:一米九三的史
根,雨对他当然不陌生,他曾游街式的端抱着雨将她操昏,甚至差点影响到她对
赟的爱情,并且向她求过婚。现在雨面对着他,依旧有几分不自在呢;还有伯妮,
雨也很熟悉,这个芬兰女人还夸赞过雨是东方美人。她个子虽不很高,但身体肥
壮,足以把雨装进去;最吓人的是伯妮的丈夫C。顿博格,他的身材比史根还高
一些,接近两米了。更要命的是,这家伙体壮如牛,体重至少一百三十公斤,是
雨的三倍。他身着体恤,看那胳膊,比雨的小腰还要粗,那脖子,比一般人的大
腿更粗壮。雨惊叹道:世上还有这么强壮的人。

  顿博格和雨握手时,故意微笑着蹲下身子,即便这样,他还是高出雨一大截
子。伯妮和雨拥抱时,有如一只大白熊搂抱着小羊羔。赟看到娇妻在这些巨人面
前如此小巧,鸡巴不觉硬了起来。

  雨惊讶于顿博格竟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一问方知,原来,芬方一直与台湾
合作,顿博格为此在台湾工作三年。这回,芬方转而与大陆合作,顿博格也从台
湾来到了这里。

  赟与在座的人都不熟悉,也就比较沉默,而众人又逗着雨,赟就更显少言寡
语了。

  在菜还未上桌前,顿博格问大家对芬兰了解多少。但没人了解芬兰,只知那
是个北欧小国,居民是白种人。

  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赟开口了:「芬兰在欧洲北部,面积有三十多万平方
公里,人口五百多万,相当于我们这座城市的人口……」只听「哇」一片惊叹声,
有人说:「你了解的真多。」也有人说:「芬兰才这么点人口啊。」

  赟等人们议论完,又说道:「芬兰有千湖之国的美誉,全国有六万多大小湖
泊,差不多每家都可在湖边居住。而且森林密布,木材丰富……」在赟说这些的
时候,雨看到顿博格正用芬兰语小声快速地对伯妮翻译着,随着顿博格的翻译,
伯妮脸上现出惊喜,她望着赟微笑点头。

  连雨都没想到。赟的知识如此渊博,她深为自己丈夫自豪,方才别人在胡诌
八扯时,一个个侃侃而谈,一遇到正经话题就都屁了,只有赟才能在这个时候显
露头角。在赟停顿时,雨鼓励着赟:「你还知道什么?说呀。」

  赟说道:「我们眼中的芬兰人是白种人,其实,他们是乌拉尔人种,属于黄
种人和白种人的混血。芬兰语不属于印欧语系,而是属乌拉尔语系中的芬兰——
乌戈尔语……」听到顿博格的翻译,伯妮和史根竟鼓起掌来。雨更是面露得意之
色,情不自禁挽住了赟的手臂,她说:「接着说,你还知道什么?」

  赟就接着说起来:「芬兰北部居住着原始拉普人,北极圈内,就是圣诞老人
的家……」这回,连顾意、老张等人都叫起好来,顿博格夸赞道:「密斯特张,
你真了不起,对芬兰的了解比我们都多。」

  赟继续说:「芬兰历史上长期受邻国瑞典侵略,不少领土在中世纪被瑞典吞
并,后来又成为瑞典统治下的一个公国。上个世纪,俄国人打败瑞典,芬兰又被
俄国控制。一九一七年俄国十月革命后,芬兰才独立。现在,芬兰已成为经济发
达国家,人均收入居世界前列。」

  赟的话音才落,雨就给自己的的准新郎鼓起掌来。伯妮离开座位走过来,先
是吻了吻赟的面颊,又搂住雨的头吻了一下,用生硬的汉语说:「泥(你)的丈
夫恨(很)毫(好)。」

  那大手搂一下雨的头,差点没把雨搂晕。雨尖叫了一声,人们都笑了。雨说
道:「您太有劲了,您的丈夫很强壮,他一定更有力气吧?」伯妮对顿博格说了
几句什么,顿博格望着雨笑了:「她说,可以让你试一试。」

  在征得赟的同意后,顿博格请雨离座,来到餐厅中央空地上。众人都睁大眼
睛看他们要做何表演。在顿博格面前,雨显得无比娇美,好似美女与猛兽。雨那
天穿的是白纱裙,呈半透明状。隐约可见里面穿的是透明的白内裤,甚至屁股的
肉缝都模糊可看见。她的个头直及顿博格上腹部,看上去,北欧人只要一个巴掌,
就可将这娇小柔弱的东方女郎拍个粉碎。赟看着自己的爱人站在北欧巨人面前那
副纤弱样,下腹不觉阵阵发胀。

  顿博格微微一笑,突然把雨提起来,放到右掌上,然后一举,随着雨惊恐的
尖叫声,顿博格已经用一只手掌就把雨托举了起来。赟看见娇妻的屁股坐在顿博
格的大手掌上,北欧巨兽的手掌正托在雨的屁股裂缝中央,屁股上的肉都深陷进
了巴掌里。雨吓得不知所措,浑身战栗,双手向下,紧紧抓着顿博格的腕子。这
家酒店是五十年代苏联援建的巴洛克式建筑,餐厅举架很高,但雨的头还是几乎
顶到了天花板。

  人们都在惊叹顿博格的神力,更是想象着此时雨的屁股是什么感觉。尤其是
赟,看到顿博格单手高擎着雨,面露自豪之情,不由得心里发酸,浑身冲动着激
情。他想:「现在,顿博格托在雨妹屁股上的那只手,一定舒服极了。

  雨惊叫着:「天啊,快、快放我下来,我头都晕了。」顿博格将雨放下来,
雨身体一个趔趄,险些栽倒,顿博格马上搂住了雨,雨身子一软,摊倒在顿博格
怀中。赟看在眼里,心中更是醋意大发,他上前取代顿博格,扶住娇妻。雨手扶
额头,喘息片刻,才回过神来。她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地说:「吓死我了,真怕
从他手上掉下来,他的力气好大啊。」

  赟放开了雨,让她回座位。雨刚要往桌旁走,伯妮又微笑着走过来,也未征
求赟的意见,就从后边双手卡住雨的细腰,雨「咯咯」笑着,娇声道:「哎呀,
不要,我不行了!」她刚想弯腰抗拒,伯妮已经一用力,双手将雨举起。雨发出
尖叫声,伯妮将雨放到自己右肩上,扛着她在屋里走着。赟看到宠妻的屁股坐在
洋女人的肩膀上,脸色通红,那是因为羞怯和害怕。顿博格夫妇先后在雨身上展
示自己的力量,使赟感到了自己准新娘的可爱,他越发喜欢雨了。

  雨被伯妮放下来,她笑着回到赟身边坐下,把头靠在赟的臂膀上,说道:「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有劲的女士。」伯妮对赟说了一句英语,顿博格和顾意同时翻
译道:「她说你夫人很可爱。」雨羞红了脸。

  在菜上桌之前,顾意先后将老张、老狄分别叫出餐厅,不知神神秘秘说了些
什么,反正这些人回来后,脸上都带有怪异的笑容。

  不久,菜上来了,晚餐开始。第一轮酒大伙喝过之后,先是老狄发难了,他
对张姓小两口说:「这杯酒我老狄专敬你们二位。我们研究院最讨人喜欢的张嫩
雨订婚了,理当祝贺。你们小夫妻一定要干了这杯!」那天喝的是二锅头,还是
满有劲的。赟和雨都没什么酒量,但赟是实在人,既然人家敬酒,他也不推辞,
真就一口闷了。雨却不行,她除了在小包爷爷家的毡包里喝过一次白酒,且还醉
得一塌糊涂,挨了小包好一顿操,便从不碰白酒。现在,被老狄逼得没法,就轻
轻抿了一小口,却呛得直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她连连说:「不行不行,受不
了……」赟见状,心痛着雨,便夺过雨手中的酒杯说:「还是我替她喝吧。」

  老狄说:「如果嫩雨实在不行,小张可以替她喝!另外,我还要代表研究院
罚嫩雨一杯,昨天院里安排她陪客人们吃饭,她不去,影响了工作,冲这,就必
须罚她。」赟说:「我替她受罚。」说罢,又连干了两杯。这一连三杯白酒下去,
加上第一轮大伙共同喝的,赟已经喝了四杯酒。本来就不胜酒力的他,此时脸已
涨得通红,身体也站不稳了。

  雨心痛道:「别让他喝了,会把他喝坏的。」老张说:「没事,这么棒的小
伙子,一棍子都打不倒,喝点酒算啥?如果喝几杯酒都不行,那不成了太监?」

  接着,他又起身敬小两口。赟便又喝了两杯,当然一杯是自己的,另一杯是
替雨喝的。

  老张之后,顾意上阵,他声称:「你们小两口喝了老张和老狄敬的酒,如果
拒绝我敬酒,就太看不起小老弟了。」无奈,赟又连干两杯……

  这一切,其实正是按顾意的计谋进行的,方才他分别把老张和老狄叫出去,
就是与他们密谋,想办法把赟干废。

  此时再看赟,红头涨脸,站都站不起来了。若不是体格好,恐怕早就瘫了。

  几个老外喝的是葡萄酒,他们不知顾意在用计,但觉得赟和雨既然是一对准
新人,那也理应表示祝贺,便举起红酒为小两口祝福。

  老外喝酒没有一口干的,老狄、顾意等人就起哄,说老外按他们本国习俗,
抿一小口就行了,但是赟作为准新郎,应该按中国喝法,一口干掉……

  结果可想而知,为人实在的赟就喝得迷迷糊糊,几乎不省人事了。这时,大
家也已经尽兴,便说去舞厅跳舞。赟在雨和老狄搀扶下,也摇摇晃晃来到位于酒
店三楼的舞厅。

  第一支曲子响起时,顿博格迫不及待请起了雨。他刚把雨搂在怀里,就引起
舞厅里的人们一阵笑声,他们身高差别实在太令人难以置信了,雨在他面前,好
像一个儿童。顿博格的大手还趁机在雨屁股上揉了揉。醉眼惺忪的赟虽然看见了,
但他头昏脑胀的,早已乱了神智,还一个劲为顿博格叫好呢。

  肥壮的伯妮也来请赟跳舞。他们跳舞时,伯妮那篮球大小的乳房挤压在赟胸
上,赟便有一种压迫感。这乳房,足有雨的三四倍大小。赟的手也根本搂不住伯
妮的粗腰,他的手臂都伸直了,居然还没够到伯妮的后腰。这腰身,真比水缸还
粗。

  伯妮穿的是露肩连衣裙,赟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就觉得恶心欲吐。伯妮
粗壮的小腿滚圆,看上去坑坑洼洼,有如橘皮,上面还布满黄色长毛。她的手臂
粗如树干,长满褐般。赟摸了一下,皮肤上有一层粘汗,却又冰凉,而且皮肤上
好像有一层薄壳,有些麻手。

  这与雨纤细光洁的小腿,浑圆白嫩的大腿,细如柳枝的小腰,洁白光滑的玉
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一曲终了,赟坐下来,一个劲要呕吐。老狄却还劝他喝啤酒,挡也挡不住,
赟只好陪老狄喝酒。

  舞曲再响时,雨过来想跟赟跳舞,却被顾意将她推给了史根。史根搂住雨跳
舞,顾意又来灌赟啤酒。

  赟的目光已经迷离,看人都是双影了。一股东西从腹中涌出来,他都来不及
跟别人打招呼,便匆匆跑进厕所。刚进去,就「哇」一口,秽物溅了一墙。

  老狄跟了进来说:「老弟,你喝多了?」虽然是在赟耳边说的,赟却觉得声
音是来自很远的地方。

  然后,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反正最后他是睡在酒店的一个房间里。这是他
第二天早上酒醒后才知道的。

  老狄安顿好了赟,就返回舞厅,对顾意耳语一番,顾意立刻对其他人说:「
不跳了,回客房进行下一项。」雨问:「赟哥呢?」老狄说:「小张喝多了,我
送他去客房睡觉了,你去看看吗?」于是,雨就和大伙一起来到酒店楼上的客房
部。

  顿博格等老外本想回自己住处休息,顾意赶紧拦住他们,用英语说了些什么。

  几个老外,包括伯妮在内,便都面带神秘笑容望着雨,兴奋地叫着:「OK!」

  顾意打开了房门,这间客房是他的。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这样的房间
属于极具档次的高间,地上铺有地毯,屋内是大双人床,室内有卫生间,彩电、
电话一应俱全。

  雨关心的当然不是这些,进屋后她没有看到赟,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
克制着怒气问:「赟哥呢?你们把他弄哪儿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轮番
上阵灌他酒,就是想害他,然后让我们分开,对吗?」老狄忙说:「小张就在对
门房间里,他累了,正在休息。啥事都没有,我们先在这里玩会儿扑克吧,不要
打扰小张。」

  雨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不行,我必须去看看他!」顾意阴阳怪气道:「
雨姐,怎么的,非要扫大家的兴?离开姐夫一会儿都不行?」雨没好气地说:「
扫兴就扫兴,反正说什么我也要找赟哥。老狄,快领我去。」

  老狄笑着摇了摇头。雨说:「那好,我自己挨个房间去敲门,无论如何我也
要看到他。」雨说着,就往外走。伯妮却像一座山一样,挡在了雨的面前。

  面对这个女巨无霸,雨毫无惧色道:「伯妮女士,请让我过去。」伯妮笑着
摇头,用生硬的汉语说:「不要走,今晚窝(我)闷(们)一起玩,快乐,小美
人。」雨看出这个洋女人的笑容中满含淫欲成分,又联想到进屋之前,顾意用英
语对这些老外说了什么,然后老外又都看着她坏笑……到此,她彻底明白了,这
些人就想一起玩弄她。怪不得这些家伙要灌醉赟.

  想不到伯妮这个洋女人也掺合进来了,雨忍无可忍,她怒视着伯妮,管她什
么洋人不洋人的,外国人就可以在中国的土地上为所欲为吗?雨愤愤地用仅会的
英语骂一句:「Fuckyou!请你让……」话音未落,伯妮已抬起手臂,伸
出胖手,一拨拉雨粉嫩纤细的脖颈,雨不由自主,一个趔趄,就栽入了伯妮宽大
的怀中。「Smellywhore!Excrement!Shit!(臭婊
子!粪便!)」伯妮也在大骂着雨,但是雨听不懂。她只觉得伯妮肥大有力的手
在使劲卡她的后脖颈,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伯妮再用力,会把她的脖子卡断。

  其实,伯妮并没用力,她怎么忍心对这个吹弹可破的中国美人下狠手呢?可
是雨自己却觉得对方十分用力。伯妮将雨的脸按压在自己饱满肥硕的大胸上,对
方巨大的乳房有如海绵垫子,雨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她扭了扭身子,却根本不起
任何作用。一个女人假如征服了另一个女人,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会对被
征服方产生性虐心理。现在,伯妮对雨就是如此。

  伯妮撩起雨的裙子下摆,其他人就看到了雨穿着薄如蝉翼,丝质半透明内裤
的屁股,连屁股的肉缝都清晰可见。在场的男人们鸡巴无一不硬起来,史根和顿
博格的裤裆已被高高挑起,无法想象他们的家伙有多大。早已垂涎于雨美色的老
张,口水都流了出来,他忍不住凑上前去,用手指头隔着雨的裤衩,捅了捅雨的
屁股沟。伯妮一巴掌打开老张的手说:「不要几(急),都有机会。」她自己倒
揉起雨的屁股来。老张收回手,笑嘻嘻地嗅着捅过雨屁股的手指头上的气味。

  此时,赟正睡在对门房间的床上,大概在稀里糊涂做美梦吧?梦中一定在跟
他的宠妻嫩雨恩恩爱爱呢。

  雨在伯妮怀中「呜呜」呻吟,扭着屁股想摆脱芬兰胖妇的大手。伯妮笑着将
大肚子挺起来一拱,雨顿时被拱得飞身弹出老远,她「啊」地叫一声,仰面跌倒
在床上。她刚想爬起来,顿博格却用一只手臂挟抱住了她,使她动弹不得。

  顿博格搂挟着雨的小腰,另一只手探进雨裙子领口里,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攥
紧了雨娇小滑嫩的奶子,像捏小面团一样捏弄着。雨痛苦地哭叫起来:「流氓,
放手啊,不要!我已经订婚了,你们不要这样。」顿博格把手从她的领口中抽出
来,闻了闻,点头说:「真香。」他又撩起雨裙子下摆,在雨屁股上拍了一掌,
雨屁股颤动了几下,当即就红肿起来。顿博格揉着雨的屁股,他那长满长毛的大
手揉在雨屁股上,使雨屁股都显得不那么大了。

  高大雄壮的顿博格揉搓着这样一个纤秀的东方娇娃,好似一个巨大的怪物在
摧残小天使。他把雨的内裤脱了下来,用手揪扯着雨的阴毛,在他的揪扯下,雨
柔软的大阴唇一动一动的。不一会儿,一缕青鼻涕状的骚水就从雨屄的裂缝里缓
缓渗出,慢慢的流到阴毛上粘住不再流动了。雨的胖屄好似小孩的嘴一样咧开,
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雨心里并不甘心,但身体的反应却令她阴道骚痒无比。

  老张盯着雨屄,急喘着说:「操,骚货,没等咋地呢,就流汤淌脓了,真他
妈的骚,欠操的娘们。」说着,摸到雨微微凸起的阴蒂,玩弄起来。史根也过去,
将两根手指同时插进了雨屄。这样,便是顿博格在揪雨的阴毛,老张揉雨阴蒂,
史根抠雨屄。雨的生殖器一下子就被三个中外男人的大手占满了。

  雨的下体难受得要命,小肚子有一种难言的感觉,既快活又绝望,她不由得
摆动起雪白的屁股来。伯妮见了,兴奋起来,当着她丈夫和其他男人的面就脱掉
了自己的裤衩,反身跪在雨的面前,屁股正对着雨的脸,用手拨开自己长满金毛
的大屄,让雨给她舔。

  早已丧失理智的雨也顾不得许多了,忙伸出舌头,「吧唧吧唧」像狗一样舔
着洋女人异味刺鼻的肉洞,那样子哪还像个曾经的女军官,现在的共青团干部,
简直如妓女一般淫贱。伯妮也流出骚水来,蹭了雨满脸。

  顿博格知道是时候了,他三下两下就脱去了中国小美妞的裙子,用汉语对众
人说道:「先生们,女士们,请准许我先干这个婊子,可以吗?」顾意胡说道:
「这事你得先问我。」顿博格不解地问:「为什么?」顾意说:「这贱货和我谈
过恋爱,还差点成为我的老婆呢。」

  于是,顿博格客气地请示顾意:「密斯特顾,请让我先干您美丽可爱的妻子
好吗?」顾意呵呵笑起来:「这里有我的领导,我得先请示他。」然后笑着问老
张,「张处长,您看……」老张谦让道:「你把自己的老婆都豁出来了,我没意
见。不过,她是狄主任的部下,应该先问老狄。」老狄大度地一挥手:「让客人
先来吧!」

  雨的丈夫就在对门房间昏睡着,别的男人却在这里让来让去,雨自己难受得
夹紧了大腿,浑身直哆嗦。

  伯妮见众人同意顿博格先上,便鼓励着丈夫:「K?rtl?terdem
f?rv?nas!(瑞典语:亲爱的,让他们大吃一惊吧!芬兰人多会说瑞典
话)」顿博格受到鼓励,哪还犹豫?当即解开裤带,在座的人看见他亮剑了,当
即大惊失色。

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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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从没人见过如此之大的阳物,比雨的小手腕还粗,半硬状态下也有一尺五六。

  几个中国人都忧心忡忡,纤小柔弱的雨能禁得起这大家伙捅吗?老狄隐隐心
疼起自己的情妇来,但是他更感到刺激。老张则后悔不该让老外先动手,在场中
国男人中,只有他还尚未尝到过操雨的滋味,这个大白公熊真要把雨操坏甚至操
死了,自己岂不白忙活了一夜?顾意则想:活该,臭婊子!如果你成了我的老婆,
我岂能让你被这些大熊瞎子操?既然你是别人的老婆了,我决不会心疼你。

  人们正乱想着,顿博格已经动手了。他从雨身后伸出粗壮如树干的手臂,搂
住雨的细腰,将雨身子扳起,雨哼哼唧唧着,被弄得跪趴在床上,抬起屁股,呈
狗趴状。顿博格端起半硬的大长屌,像甩鞭子一样甩动几下,龟头抽打在雨雪白
的屁股上,雨叫了起来。他又将鸡巴在雨屁股上蹭几下,鸡巴立刻就硬了。可怕
的阴茎上,血管怒张,比小手指头还粗。那龟头,好似一只铁锤。

  雨正双眼迷离娇喘着,顿博格的巨型阴茎就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吭哧」

  一声,插进了她窄小的屄洞中。雨仿佛挨了重重的一击,「啊」地惊叫一声,
身体好似被人推了一把,不由自主向前爬去,边爬边发出可怕的叫声,口水顺着
嘴角流了下来。那大家伙顶撞得她实在太狠了些,她的屄感觉都要撕裂了。

  顿博格觉得这中国小女子的屄真的很紧,夹得他舒服极了。他的鸡巴只插进
娇穴二分之一,他也不敢太造次,担心一下子会将这个尤物操坏。顿博格试探着
轻轻抽插,却也将雨阴道中的嫩肉抽带了出来。雨叫着:「不……不要啊……什
么东西……这么长,在人家屄屄里插得这么深……赟……赟哥呀……」昏头胀脑
的雨此时还念念不忘她的赟哥。

  伯妮躺到雨的身下,双手抓住雨的两只奶子,挤弄揉搓着,舌头还舔着雨的
阴蒂。雨被这对夫妇同时玩弄着,兴奋起来,不由自主地扭动摇晃起大屁股来,
套弄得顿博格更加舒服了。他一用力,鸡巴又插得深了些,雨「喔」地叫了一声。

  顿博格用汉语说道:「婊子,我要坐起来抱着你干!」

  这话其实是说给他妻子伯妮听的,伯妮便放开了雨。顿博格一边继续抽插着
雨屄,一边轻松自如地将她抱起,坐到床边。他做这一切时,鸡巴一直紧插在雨
屄里。雨不敢坐到底,生怕自己被捅坏。顿博格故意作出粗暴的样子吓唬雨:「
臭婊子,坐下去,我要深深地插你!插到你死。」

  雨仍忸怩着不肯坐到底,伯妮过来抓住雨的双乳往下用力一拉,雨痛叫一声,
「扑哧」一声,坐了下去。与此同时,大白公熊的老二也顺势往上一顶,巨大的
阴茎竟整个插入了雨紧窄娇嫩的屄里。这里是赟的圣地,他至今都还没舍得碰一
指头,却被别人的大鸡巴痛快地操着。雨的子宫受到了强有力的冲撞,她「啊呀」

  叫了一声,眼泪都流了出来:「啊……哦……太深了……这是鸡巴吗……太
大了……哦……我的赟哥……」是的,她似乎觉得这是在与自己最爱的人做爱。

  抽插几下之后,顿博格掐住雨腰,将她提起来,抱离出自己大木桩似的鸡巴,
雨顿觉极度空虚,浑身战栗着,踢蹬着两腿,口中吐出了白沫,她无力地呻吟着

  :「不……我……我要嘛……我要大鸡巴……人家屄好痒……坏蛋……为啥不要

  我了?」顿博格骂道:「婊子,真是骚得要命,不过,真让人喜欢。」他将
雨的身体调转过来,使雨和他面对面。然后,重新将鸡巴插进雨骚水泛滥的骚屄
中,雨发出了愉快的呻吟。

  顿博格看到雨由痛苦变成愉悦的骚样,便抓住她的小乳房,肆虐地揉挤把玩。

  雨对此的回应是扭动着大屁股,使洋人的大鸡巴被她的小屄磨来磨去,更加
舒服。

  顿博格简直美疯了,捧抱住雨的屁股,「腾」一下子就下了地,当然,他的
鸡巴始终没离开雨的小水屄,他就将雨腾空抱着,逛大街一般边走边操。

  一个尚未嫁人的姑娘家,当着众多人的面,被外国人以这种令人耻辱的姿势
操屄,雨无地自容,粉面羞得通红,她难为情地闭上眼睛,不敢看人,更不敢看
正在操她的顿博格。

  顿博格抱着雨,游游逛逛边走边操,先是来到顾意面前,一边用力抽插着怀
中苗条性感的淫娃,一边对顾意说:「谢谢你,密斯特顾,你的太太非常好,你
很有眼光,她太完美了。这样抱着她操过瘾极了。」

  雨屄里稀里哗啦流出的骚水洒了一地,她娇嗔道:「讨厌死了,他少臭美,
人家才不是……他的太太呢……人家的丈夫是赟哥嘛……」话音未落,早已羞红
了面孔,双手一下子搂住顿博格的脖子,头一软,紧贴在白人的胸上,小鸟依人
般,把自己整个娇躯都交给了这个边走边操她的洋鬼子。

  顾意拍打着雨的肥臀说:「贱货,被人家操迷糊了?连亲夫都不认啦?看一
会儿我怎么修理你的骚屄。」顾意看到顿博格这样操他心上人,才知道为什么身
材普遍高大的洋人偏爱娇小的女人,原来,他们是为了随心所欲用各种姿势操屄。

  而小个女人被人家操起来更容易一些。不像中国男人,普遍矮小,却喜欢高
大女人,因为中国男人不太追求性交质量和乐趣,力气也小,玩起女人来花活不
多,所以,娇小秀美的女人在中国并不很吃得开。

  雨全身腾空,被顿博格抱着边走边操,又来到了老狄面前。顿博格说:「狄
主任,今夜是我到贵国后最快乐的夜晚,这是我受到的最好款待,谢谢您,祝我
们合作愉快!」雨呻吟着责备老狄:「死老狄,坏老狄……把人家哄骗来……灌
醉人家的赟哥……看回到单位后我怎么跟你算账……你等着……」

  老狄在雨的大白屁股上掐了一把,笑眯眯地说:「好啊,欢迎你跟我算账,
我好再给你家小张戴一顶崭新的绿帽子。哈哈……」雨被羞辱得撒起娇来,哼哼
唧唧地扭动着屁股。

  顿博格的大鸡巴将雨屄插得满满的,紧紧的,一路淋洒着骚水,游逛到了史
根前面。两个芬兰大汉用本国语言交谈了几句,然后大笑起来。顿博格用汉语翻
译道:「刚才我问史根先生有什么想法,他说这个女人曾经爱过他,是他的小宝
贝,但是……但是……用贵国话说,但她是个骚货,见到新的就忘记了旧的。」

  老张纠正道:「这叫见异思迁。」雨羞得低下了头,不敢正眼看史根。她说
道:「讨厌,你们……一点也不像赟哥那样疼人家……」

  顿博格把雨抱到老张跟前,说:「张处长,我最应该感谢……不,是感激您,
由于您牵线搭桥,我们才有机会跟中方合作,才使我见识了这个美女。」说着,
兴奋而又激动地抱着雨边操边原地打了个转,这一转,雨屄里的骚水就甩了出来,
洒向四周,都喷溅到了别人身上。顿博格的巨屌本来就将雨屄撑得快要爆裂了,
可那根大鸡巴在雨屄里也不好好待着,而是在姑娘家嫩穴中拧着旋着,像大钻头
一样,在雨屄里钻动。雨屄里的粉色嫩肉忽而被抽带出来,一会儿有被顶送回去。

  老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可还头一遭见识到,女人原来可以被这么狂操,被
如此享用。他下体早已憋得无法忍受,伸出手就要摸雨的奶子。可是雨的胸紧紧
贴挤在顿博格身上,毫无缝隙,他的手伸不进去,于是,转而揉起雨的软和屁股
来。

  雨的呻吟声更嚣张了,老张哪里还能挺下去?他放下官架子,脱去裤子。肉
麻地对雨说:「小乖乖,小亲亲,小宝贝,一家子……好小张,我……我来了。」

  他的手摸到雨屄和顿博格大鸡巴的接缝处,摸到了满手骚水。他把骚水抹到
雨的屁眼上,又抹些骚水在自己的龟头上。他的鸡巴跟顿博格的相比,实在小得
可怜,即便硬起来,也比茧蛹大不了多少,分明是少年版的阳具。

  天晓得,这样的人居然也那么乐于操屄!见了女人也要撩骚。他们有什么资
格如此自信?自我感觉何以这般良好?长着这样的小鸡巴,竟然要给赟那样的伟
岸男儿戴绿帽子。真是鸡巴虽小,却色胆包天。

  老张贴靠在了雨的背后,端起小阴茎,「嗤」一声,插进了雨的后庭花。雨
身体猛然一抖,并不是老张的小鸡巴给她屁眼带来了多大的冲击力,而是两个男
人前后夹击操着她,使她有了一种难以承受的别样感觉。毕竟她被俘归来已经将
近一年了,这么长时间没被两个人同时操过,她十分不习惯。

  两个男人夹心饼干一样操着雨,雨娇嫩的玉体都要被夹扁了。两只鸡巴一大
一小,隔着她体内的嫩嫩的肉壁相互磨擦碰撞,两个男人都爽到了极点,给雨也
带来了不可思议的快感,她那骚屄中的每一块淫贱的肉都受到了摩擦。

  老张的鸡巴隔着雨的嫩肉壁,和顿博格坚硬巨大的阳物相蹭,他的快感很快
就到来了,不一时,鸡巴就膨胀到了极点,然后猛然一跳动,雨的直肠中被射进
了精液。

  美妙的时光如此短暂,老张有一种没尽兴,不过瘾的感觉。他不甘心地从雨
的粪门中抽出小屌,白浆从雨肛门中滴滴答答洒落在了地毯上……

  老张的鸡巴刚抽出来,顿博格就觉龟头一麻,接着滚烫的泉水浇到他的鸡巴
上,他知道那是阴精喷涌了出来,雨泄身了。哗啦啦,阴精从鸡巴和阴道口的缝
隙中流淌出来,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雨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又接连喷了两次,她无力地瘫在对方怀抱中,滑溜
溜白嫩嫩软绵绵的娇躯紧贴在顿博格魁伟强壮的身上。顿博格把雨抱到床上,鸡
巴始终没离开雨的美屄,雨的双腿被他架到了肩膀上,他继续抽插着雨屄。雨那
雪白的肚皮下似有什么小动物在拱来拱去,使她的软和肚皮一动一动的。

  终于,雨感觉到肉体内的大鸡巴膨胀到了极限,把她的阴道都要撑开了,接
着那鸡巴机枪点射一般快速抽动几十下,然后就挺住不动了,顿博格发出了嚎叫
声,雨也绷直了自己的身体。猛然间,一股热烘烘的激流从顿博格的鸡巴里射了
出来,雨觉得肚子一下就涨满了,她的玉体往上一挺,「啊呀」叫了一声,就失
去了知觉。她的小肚子霎那间像皮球一样鼓胀起来,隆得老高,肚皮下似波涛在
涌动。

  老外驴一样的大鸡巴刚一抽离出雨的娇穴,就听「哗」一声,精液混着骚水
喷涌而出,浸透了床铺,那精液足足流淌了一分半钟,雨的肚子也慢慢恢复了原
形。

  雨很快就醒来了,她有气无力地呻吟着:「赟……我的赟哥呢……你的雨妹
都干了些什么呀……」

  老张由于刚才泄得太快,没过够瘾,看到顿博格在雨屄里灌精的恢宏气势,
受到激励,小鸡巴又硬了起来。他骂着雨:「骚货,赟个屁哥,我还要操你!」

  说着,比比划划就要再上雨的身子。顿博格拦住了他,劝道:「等一等,不
要急,给你更好玩的。」这老外已经恢复了体力,他将雨的四肢蜷在一起按压住,
又兜起雨身下的床单,雨就被兜裹在了床单里缩成一团,只有脸和屁股分别露在
床单两边的外面,顿博格又把床单四角系紧,雨就被捆在了床单里。雨哪有力气
和他抗争?只能听之由之。

  顿博格抓紧床单上系的死结,一抬手臂,将床单里的雨就拎了起来。他平举
着包裹在床单里的雨对老张说:「喜欢干她的前边还是后边?」老张看了看,便
凑到雨屁股前。雨的手臂和双腿都被蜷捆在被单里,屁股暴露在外,被大力士顿
博格轻松地拎举在半空,等着让人操,这对一个即将出嫁的女人家来说,是多么
耻辱啊。她的屁眼抽动着,依旧有残余的精液流出来。她的肥屄肿胀着,张开肉
洞,粘乎乎的白浆还在外溢着。老张双手扶住雨滚圆的屁股,说道:「老外操完
的地方,我来刷刷锅。」勃起的小阴茎就着雨屄里顿博格留下的精液。顺顺溜溜
直插进她饱受摧残的阴道里。他一边抽插着雨,听着雨的娇啼声,一边说:「嫩
雨,一家子,听我说,我为你赋侍一首:小屄真奇怪,咋操也不坏,交下好朋友,
撒尿还痛快!」过去,小包操雨时,曾说过这段顺口溜,如今从北京来的老张口
中说出,雨觉得很奇怪。

  史根也不甘闲着,捧住他曾狂恋过的姑娘露在床单另一端外面的小脸,将大
长鸡巴塞进雨的樱口中。而伯妮也来凑热闹,用手指头抠弄着雨的屁眼。

  可怜的赟,仍孤零零醉卧在对面房间里,他何曾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嫩雨,
自己无比珍爱娇妻,正敞开着屄洞、屁眼和嘴巴,让五个男人轮着干。这一夜,
从晚上十点半直至次日早五点,六个半小时内,他从不忍心碰一下的爱妻骚屄里
一直塞着鸡巴被操,每个人都操过她至少两次。他那小淫妻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泄
身几次,昏厥几次。她那灌足了精液的肚子,凸起如小山。

  七月七日,早上不到六点时,赟醒来了。他的头还有点晕糊糊的发胀,但意
识是清醒的。发现自己独睡在酒店客房里,觉得好生奇怪,其他人都哪里去了?

  雨在什么地方……想到雨,他心里不禁一惊,后悔自己昨晚喝多了,只顾睡
觉,竟没顾及雨妹。他对雨担心起来,心想:雨妹昨夜如果独自回家,路上多危
险啊。

  心系嫩雨的赟再也躺不住了,匆匆起床,刚一站起来,就觉眼前阵阵发黑,
双腿仍软绵绵的好象踩在棉垛上,又沉重重的有如灌了铅,看来酒劲还未消。可
心中挂念着爱人,他还是想尽快赶到雨家看个究竟。

  赟刚一打开房间门,就和老狄打了个照面。老狄见到赟,不觉慌张起来,张
口结舌,都忘记打招呼了。赟心里直纳闷:这家伙怎么了?鬼鬼祟祟做贼一般。

  老狄缓过神来,便招呼着赟:「啊呀,小、小张,起、起来了?睡得咋样?」

  赟没回答他,而是急切地问:「你知道嫩雨在哪儿吗?」

  老狄不安地眨巴着眼睛说:「这个吧……那个……吧,第一……啊,第二…

  …」赟不耐烦了,真恨不得揍他一顿。本来赟就讨厌老狄,现在看他这副惊
慌失色的神情,就更没好气了:「什么他妈的这个那个的,扯王八犊子呀,你就
回答我嫩雨在哪里就行了!」赟心想:若不是看你是雨妹的同事,我早就给你俩
嘴巴子了。

  老狄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吱呀儿——」一声,赟对面的房间门开了,两个
女人走了出来。一个肥壮饱满结实有力,另一个纤小秀丽苗条丰致柔弱。胖壮的
是白人,苗条的是中国人。外国人就是伯妮,中国人正是赟惦记着的嫩雨。

  雨被伯妮搀扶着,看上去十分虚弱,脸上毫无血色,眼圈发黑,好像连道都
走不动了。她的裙子也皱皱巴巴,头发散乱着。赟惊叫道:「嫩雨!」雨的目光
本来迷离着毫无生气,听到赟的呼唤,眼睛才亮起来,她声音颤抖着哽咽道:「
赟……哥。」便扑到了爱人的怀中。赟觉得雨好像在发烧……

  雨是被赟送回家的。她的裤衩是湿的,浸得屁股很难受,那上面全是精斑和
骚水,还有自己的尿液。屄仍在往外流淌着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在出租车里,
她对赟撒谎说:昨夜完了一宿扑克,现在很累很疲倦,而且好像还感冒了。

  赟就心疼地搂紧了雨的柔肩,他确认雨真的发烧了。他哪里知道,雨的感冒
是因为昨夜挨了太多男人操的缘故。雨现在格外难受,她的大阴唇已经血肿,一
动弹就疼。阴蒂也受到了伤害,揪扯状疼痛,连撒尿都会痛苦不堪。多少委屈要
向她的赟哥倾诉啊,可她却一句实话也不能说,她绝对不能失去赟哥!

  把雨送回家,赟就忙着烧热水,服侍雨吃药,雨趁他去厨房烧水之际,赶紧
换上了睡衣。她不想让赟看到自己身上被抓咬出的伤痕。

  赟安顿雨睡下,又深情地吻了她,要去上班。他必须去学校,因为今天是高
考日,他们学校也是考场之一,他们这些老师要承担监考任务。雨打起精神,亲
了赟一口,然后柔弱地说:「赟哥,下班早点来看我呀,我现在只要离开你一小
会儿,心里就不得劲。」赟听了,心里暖意融融,点头说:「我和你一样,只要
有一会儿看不到你,心里就想得慌。」雨说:「再过些日子就好了,我们可以天
天在一起了。」赟说:「是啊,我就盼着结婚那一天呢。」

  赟走了,他只想着下班后早些过来,却没料到,他这一走,自己的爱妻又出

               事了……

  赟离开后,雨就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嫩乳,这里昨夜被那些野兽般的人们抓咬
捏弄得伤痕累累。幸好赟刚才没有碰她,一旦赟看见了这些伤痕,事情就无法想
象了。想到赟的温情脉脉,雨心里就会涌出暖流。她的赟哥确实不同于常人,他
是真心爱她,也因此从不伤害她。而别的男人却是野兽,她只是那些家伙眼中一
块肥美的肉。

  赟既然这么好,雨就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了。那么出众的小伙子,又如此深爱
她,自己却总是在欺骗他,背着他屡屡被别的男人操。甚至在史根第一次操过她
后,她竟然产生了背叛赟的念头。尽管那念头只是一闪,雨还是觉得难以原谅自
己。这么想着,雨自己都厌恶自己了。

  想着赟,雨就不由得将手捂到屄上,一下子就碰到了疼处,这里昨夜被操得
太重,外阴都严重变形,肿胀得老高,且伴着阵阵疼痛。雨轻轻揉着饱受伤害的
屄,心里挂记着赟,不知不觉睡着了。

  雨是被敲门声闹醒的。她自己感觉睡了很长时间,揉着眼睛,走到外屋问道
:「谁呀?」外面的人答道:「嫩雨,开门,是我!」睡懵了的雨还没完全醒过
神来,只以为是她的赟哥回来了,便打了个大哈欠,懒洋洋地开了门。

  这一开门不要紧,待嫁的新娘又着魔手,她那饱受摧残的嫩屄,此番又横遭
蹂躏。来者何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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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终成眷侣

                 一

  雨看见来人,差点晕倒,心脏似被电击了一般,「突突突」一阵乱跳,跳得
她连气都上不来了。当然这不是因为兴奋和激动,而是因为受到了惊吓,还有就
是气愤。来人竟是王江!

  雨本想不客气地驱走王江,但是因为挨操和感冒,她连说话的力气都不足了,
她捂着有些疼痛的胸口,有气无力地说:「你……来干什么?我在休息……你在
这里不方便,快走吧。」

  江看到,雨面色苍白,眼圈乌青,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但看起来格外凄美,
一副弱柳扶风态,更使她令人心动。再看雨身着半透明睡衣,娇美玲珑的曲线若
隐若现,连乳头和丛生的阴毛都透了出来。江的心狂跳起来,当然是因为兴奋和
激动。

  从上次操过雨直至今天,江就一直没再操过屄。不是没机会,而是没兴趣。

  别的女人实在没法和雨相比,只要一碰到别的女人肉体,他就不由自主会想
到雨,一想到雨,其他女人就黯然失色了。那些女人不仅仅五官不如雨,便是一
举手一投足,也不如雨优雅高贵。雨不仅美在相貌上,更美在她的气质上。当然,
她那光彩照人,吹弹可破的肌肤,阿娜多姿的腰身,芬芳馥郁的气息,也是王江
所接触的那些女人不具备的。

  就是因为念念不忘雨,江和别的女人都无法长久相处。他认为自己一生中做
的最愚蠢的事,就是当初没珍视雨,将这么温柔贤淑美丽秀气的姑娘抛弃了。否
则,他今天早已是雨的夫君了。

  江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雨看,雨因为感冒而浑身发着抖,双臂紧抱在胸前,
冷淡地对江说:「王江先生,你为什么还不走?」江说:「嫩雨,你咋这么不客
气?我们好赖也曾夫妻一场,让我们重新开始吧。」雨冷笑道:「臭美吧,谁和
你夫妻过呀?王江,你赶紧醒醒,我和你重新开始什么呀?你既然来了,我正好
通知你,八月一号我结婚,你可以来参加我的婚礼。」王江顿时愣住了,过了一
会儿才失神地说:「你都要结婚了?就是跟那个丑拉吧唧的小胖子?真是再作贱
自己呀。」

  雨说:「少跟我提什么小胖子,我们早就分手了,我是跟一个最好的男人结
婚。」江说:「可你今天不是还没结婚吗?那我现在追你也赶趟,怎么说我们也
曾经有过那种幸福时光啊!」雨说:「我的结婚证都办完了,现在,我已经是别
人的妻子了,请你不要再打扰我。」

  王江彻底失望了,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奈。谁让他当初有眼无珠,丢掉到手
的美玉了?他喃喃道:「才几个月不见,你就成别人的老婆了,我操!」他一闹
心,不由得说出了脏话。

  雨像一个胜利者那样,望着沮丧的王江,说道:「现在你该走了吧?我很累,
要休息了。再说,一会儿,我的丈夫就要回来了。」

  江像一个落魄之人,垂头丧气,不情愿地走向门口。走了几步,他猛然转过
身来,一把搂住了雨。雨惊叫道:「哎呀,你……你咋这样呢?快放开我,我难
受……」

  江呼呼急喘着,也不答话,将雨抱起来,走到沙发旁。雨被江按在沙发上,
睡衣被撕扯开。雨叫着:「王江,快住手吧!你这是在犯罪。」

  江哪里听的进去?他看到雨露出的奶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里不由得也一
揪,说道:「你那个鸡巴对象手也够黑的了,看把你乳房弄的。」雨挣扎着没回
话,她也没法回话,因为这伤痕并不是她对象弄的,她怎么回话?

  尽管看见了雨乳房上的累累瘀伤,可江也决不会像赟那样温柔,那样怜香惜
玉。江不管不顾地对雨的乳房用力按压挤弄揉捏起来。

  雨苦不堪言,外伤的疼痛已经难以忍受了,而她的心脏也「突突」狂跳起来,
身体一个劲地颤抖,气都喘不上来了。江却只管蹂躏她。他的手伸向雨屄,雨吓
得夹紧了大腿,却被江粗暴地掰开。雨抓住江的手腕想阻止他,但她过于娇嫩柔
弱,岂是江的对手?江掰开了雨的大腿,不由得大吃一惊,雨屄竟然变的那么陌
生!她的屄红肿得又大又鼓,咧开的屄洞里向外溢着渗着血丝的灰白浆液。天啊,
那应该是精液和血液!江猜测到雨一定刚挨过操,而且被操得挺狠,便说道:「
跟你对象过够瘾了?现在我来清理一下你的小骚屄吧。」平还以为雨是刚被她丈
夫操过呢,岂不知她是被五个男人轮奸了一夜。

  发觉雨被人操过,江莫名地兴奋起来,他「噗叽」一声,将手指头插进了雨
屄。雨哭叫一声:「啊呀,疼……」大腿便似过了电一样快速哆嗦起来。江的手
指在雨屄里捅咕几下,雨得屄洞口就泛起了细小滑腻的泡沫。江抽出手指闻了闻,
有精液的臊臭、雨本身的淫骚、还有血腥混合成的气息,江受此刺激,鸡巴已硬
如生铁。他的身体压住雨,鸡巴对准雨屄,咬着牙将鸡巴狠狠插入雨的胖屄里!

  雨痛叫了一声,扭动挣扎起来。王江终于再度操了自己喜爱的女人……

  操雨真是令人愉快过瘾的事,江在两个小时内,竟狂操雨三次!当他最后一
次把精液灌入雨的骚屄时,雨突然全身抽搐,四肢冰凉,口吐白沫,昏迷过去。

  江顿时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直冒冷汗。因为他看到,雨不仅面无血色,
嘴唇青紫,且下身流淌出了屎尿,屄里还咕咚咚流出了鲜血,鲜血流到大腿上,
又顺着大腿滴滴答答淌到了地上。

  这回轮到江哆嗦了,他双腿一软,瘫在了地上。心说:可了不得了,我把人
家的老婆操死了!他赶紧用手绢往雨屄里塞,试图止住汨汨流淌的血,可是哪里
止得住?情急之下,他又脱下自己的跨栏背心,堵在雨屄上。再赶紧抓起雨家的
电话,急急打给单位,让同事马上把单位的车开过来。那个年月,还没有120
急救电话,王江所能做的,就是向同事求救。

  电话打过去后,他看到雨屄里的血仍未止住,赶紧抓起个布单,搭在雨身上,
然后把雨抱起来,匆匆出门,想到楼门口等单位的车,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能争取一秒是一秒,千万不能让她死了。

  王江抱着雨下楼时,正好碰到了马姨,马姨惊问道:「啊呀,这不是嫩雨吗?

  怎么啦?」又自语着,「这个小伙子是谁?也不是要跟嫩雨结婚的那个张老
师啊。」

  赟闻讯赶到医院时,雨早已醒了。看见赟走进病房,雨就把头扭转过去,不
肯看赟. 其实是她心中有愧,羞于见赟. 她猜测,自己和赟的缘份已经到头了,
尽管还没举办婚礼,但是她已决定,出院后就和赟办离婚手续,因为他们已经领
有结婚证了。

  赟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下班到雨家时,就被马姨在走廊拦住,看
样子,马姨一直在等他。马姨告诉他:嫩雨下身大出血,被她过去的一个对象抱
走了……赟听了,眼前就阵阵发黑,脑袋都涨大了。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便急急赶到医院。在医院里,他看到雨的母亲眼睛已哭肿,雨的父亲表情凝重,
雨父亲告诉赟,雨被她从前的对象王江强奸了,王江现在拘留所里,但是,雨并
不想起诉他。

  赟又向医院方面了解情况,得知雨因感冒而引发了急性心肌炎,需要住院治
疗。另外,她下身也受了伤,主要是阴道粘膜部分破裂,应该是性交动作过大所
致,也不排除是手指甲或锐器的刮碰。大阴唇严重血肿,应该是受到了严重伤害。

  阴蒂也受伤出血。其它伤处有前庭球、尿道口等。医生认为,这些伤处只要
没被细菌感染,很快就可痊愈。心肌炎打几天点滴就会好,今后只要注意,就不
会复发。但是她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可能影响到病情的恢复,如果输些血,会
有利于她迅速康复。

  得知雨阴道出了那么多血,赟的心也滴血了。他骂自己没保护好雨,没过门
的媳妇,居然被人操坏了!雨的嫩屄是那么神圣,他都不敢去碰一下,可是,今
天却被一个流氓往死里干!他不敢相信,这么一个优雅高贵的娇妻,会被人操的
这么狼狈。

  待他走进病房,看见雨那苍白面孔,赟的心都碎了,一股柔情涌上心头。面
对这样的爱妻,他无法去责备雨,只能怒骂自己没保护好这么好的妻子。至于和
雨分手,他连想都没想过,因为他认为,天下没有比雨再好的女人了!

  赟默默地坐到爱人身旁,尽管雨掉转过身去将脊背对着他,对他不理不睬,
他还是在雨的娇躯上轻轻抚摸起来。

  雨本以为赟会气急败坏,主动提出分手的事呢,没想到赟会如此爱怜她,雨
心里激动着,眼泪流了下来。但是,她依然叫不准,赟会不会待她平静下来后,
再提分手的事,她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如此奇耻大辱。

  这时医生以及雨的父母都进来了,医生问是否给病人输血?赟突然站起来说
:「医生,给她输我的血,可以吗?」赟的话令雨心中猛然一颤,她止不住失声

              痛哭起来……

  几个小时后,雨的血管里已经流淌着她赟哥那殷红温暖的血液了。屄里灌着
别的男人精液,血管里流淌着爱人的鲜血,雨的心被强烈地震撼了。自己出事后,
赟没辱骂责怪过她半句,而是处处呵护她。她万没料到,自己的血型竟和赟一致,
都是A型。记得验过血型后,连医生都惊讶了,开玩笑道:「这么巧啊,你们小
夫妻血型相同!」当时赟还笑着说:「要不,我们怎么能成一家人呢?我的血就
是应该为我的爱人流淌!」

  这就是赟哥啊,强壮如山,却又柔情似水。原本,饱受凌辱和摧残的雨,以
为自己会遭到赟的厌恶和嫌弃。可是,赟没有,雨的心被赟的柔情和爱意融化了。

  眼下,她的赟哥就坐在病床旁相伴着她,可他是刚输完血的人哪!从出事到
现在,雨还始终没对赟说过一句话呢,因为她羞于启齿。现在,她不能不开口了。

  雨轻声说道:「赟哥,你刚刚输完血,回家休息吧。」

  赟听见雨说话了,顿时兴奋起来,他说:「我这体格,铁打的,输几百CC
血算什么?再说,我的血能流到雨妹身上,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今后,你我更分
不开了。」他顿了顿又说,「雨妹,你出事的时候我没能在你身边,使我感到特
别痛苦和内疚,现在,就让我在你身边多陪一会儿吧。」

  雨的心如巨浪翻过,久久无法平息。赟的话语感人肺腑,这使雨觉得她的赟
哥更加崇高了。和赟相比,那些操过她的男人,简直连粪土都不如。

  不过,雨还是感到奇怪,自己既然看不起那些臭男人,可是,她却暗中喜欢
被他们操。自己真是人家的免费妓女啊。

  雨被赟感动着,终于大着胆子向赟提出了难以启齿的问题:「赟哥,出了这
么大的事,我已经丢尽了人,你厌恶我吗?不想离弃我吗?」赟抚着雨的乌黑秀
发说:「雨妹,你对我不放心吗?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你现在是我妻子呀,将
来是我小孩的妈妈呀!怎么能说离就离?离开你,我哪里还能找到这么温柔、漂
亮、聪慧、贤淑、白嫩的妻子?我最应该厌恶的是我自己,因为我没能保护好你。」

  雨抓住赟的手,先是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又压在自己的胸上,尽管她乳房
上的瘀伤还未消,依旧在隐隐作痛,可她还是让自己的丈夫摸着她的乳房。雨觉
得这一刻,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他们温存了一会儿,赟又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不起诉那
个禽兽王江?」雨愣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地回答道赟说,王江毕竟是她的旧恋
人,她不想把事情闹大,搞得满城风雨,其结果是两败俱伤,她的名声也会搞臭
了。

  雨解释完后问赟:「赟哥,你是否觉得我做错了?」赟的手在雨的小乳房上
轻轻滑过,他轻声说:「不,无论你做什么,都是对的,我绝对信任你。」赟的
确太相信雨了,连他自己也不希望人人都晓得他未过门的媳妇差点被别人操死。

  其实,赟哪里知道雨的真实想法?只有雨心里清楚,江在奸污她时,曾发现
她乳房和小肚子上已有的瘀伤了,也看见了她的屄早已是红肿的,并在溢着精液、
血水……所以,如果她一定要起诉王江,王江势必要道出实情,以减轻自己的责
任。这样一来,雨在头一天夜里被顿博格、顾意等五男一女轮奸一夜的事就会败
露,自己不仅会名誉扫地,而且肯定会失去赟了。她知道,赟即使再仁义再高尚,
也无法容忍妻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五六个人轮奸,而且其中还有外国人!

  说穿了,这件事王江虽然有责任,但顿博格等人的责任其实更大。王江只不
过是那些人的替罪羊而已。没有那些人的一夜疯狂蹂躏,她是不会感冒的,她的
屄也不会变得那么脆弱。因此,王江操她几下,她就不会受伤了。她好比一只气
球,顿博格、史根等人已经将她吹得又鼓又薄,眼看就要爆开了,可王江却不合
时宜地来加了最后一口气,其结果就是,这只气球「砰」一声爆了。

  赟在七月九日这天,看见了他恨之入骨的王江。那天,他上街买了乌鸡,回
家后让母亲炖了汤,里面还加进了人参、虫草、枸杞之类的,就是要给雨好好补
一补。汤熬好后,他装进保温瓶里,然后来到医院。

  赟到医院时,小其也在这里,看样子早就来了。她正和雨说笑着,手放在雨
的被窝里面,似乎两姐妹在握手倾心交谈。看见赟来了,小其也没把手从被子里
收回来,只是点头笑着跟赟打招呼:「姐夫来了?给雨姐送好吃的来了吧?真是
好丈夫。」赟笑着回应道:「还没结婚呢,你就在那姐夫姐夫的了,我好意思听,
你雨姐还不好意思呢。」

  赟一点也没觉得小其的手放在雨被窝里有什么不正常,女孩子家嘛,就喜欢
这么亲亲热热的。他却不知,小其的手正在被窝里摸着雨尚未消肿的肥屄呢!

  当着人家丈夫面,摩挲着人家老婆的屄,小其觉得更外刺激,那感受美妙得
难以形容。而赟对此却又一无所知,小其就更加觉得有趣了。

  小其来医院已经将近半天了,刚来的时候,她在雨病床边,跟雨闲聊了几句,
她就说:「雨姐,你伤得咋样啊,让我看看呗。」论力气,雨本来就不是小其的
对手,现在身体又这么虚弱,哪还敢跟小其对抗?何况病房里还有其他患者,如
果她和小其撕扯,别的患者势必起疑心。雨就没动弹,任由小其把手伸进了被子
里。

  雨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小其手伸进后哪里还老实得了?她时而隔着雨的内
裤轻揉着雨的嫩屄,时而又将手伸进内裤中在雨屄上摸索。轻柔的抚弄,倒把雨
搞得挺舒服,那肿胀的外阴也不再那么疼痛了。小其还用手指给雨梳理阴毛,雨
屄被弄得痒酥酥的。小其就这样一直轻轻把玩着雨屄,直到赟来了,她也不肯收
手。这时,雨的裤衩已经湿了。

  赟把鸡汤倒进小碗里,先是问小其喝汤不,小其的手已经沾满了雨的骚水,
她笑嘻嘻地说:「算了吧,还是留给雨姐补身体吧,她的营养都淌出去了。」雨
知道她指的是自己身下正在淌着的骚水,不觉脸红起来,轻声喝斥小其:「小丫
头,少胡说!」

  赟也没理会小其的话,又要把雨扶起来让她喝汤。小其哪里舍得放弃雨?忙
说:「姐夫,你就不要折腾雨姐了,就让人家躺在那里,你喂她不行吗?给这么
好的姐姐当姐夫,就该好好伺候她!」

  赟一想也对,他确实应该喂雨喝汤。雨就躺在那里,喝着赟喂给她的汤。而
她的屄却被小其揉着,嘴里喝汤,屄里淌汤,阴道里骚痒着,她不停地夹紧大腿
来回蹭着,有时忍不住轻声呻吟一会儿,吓得赟直问:「怎么?疼吗?要不要我
去找大夫?」雨摇头说:「不用,我就是住院住烦了。」

  就在这时,王江来了。他刚从拘留所出来,心里也挂记着雨,特意买了不少
营养品来看雨。他除了想向雨道歉,更想向雨表示感谢,因为雨没起诉他。他没
料到,雨的男友也在这里。

  雨屄本来正流淌着骚水,脸涨得通红,毫无经验的赟还摸她的头,问她是否
发烧了。雨就在这情况下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王江。雨不顾小其正在摸她的骚屄,
一下子就转过身去不看王江,并告诉赟:「把那个人赶走!」小其也紧跟着对赟
说一句:「姐夫,那个人就是王江。」

  赟正舀一勺汤要喂給雨喝,听到「王江」二字,立刻连勺带汤全都丢下,「
腾」一下子站起来,大步走向王江,雨喊了一声:「赟哥,不要搭理他!」赟也
没听进去。他走到王江身边,看也不看他,只厉声说一句:「我是嫩雨的男朋友,
你跟我出去!」王江心说:「嫩雨的这个对象倒挺像个爷们样。」他把手中的东
西递给小其说:「给你雨姐的。」然后跟着赟走了出去。

  他们来到医院门外,没等赟开口,王江就说话了:「哥们,你要想打我一顿,
就动手吧。」赟瞪着王江说:「你以为我不敢?」

  王江一笑:「我可没那么说。」的确,王江虽然是运动员出身,但无论身高
还是体格,却都不如赟. 赟说道:「以前,你对嫩雨做过什么,我管不了,也不
想问。但是现在,她已经和我订婚了,是我法定的老婆了,你却还敢对她干这伤
天害理的事情,我消死你都不过分!」

  雨后来曾问过赟:「你们为什么没打起来?」赟笑而不答,是的,他不能回
答,因为王江当时说了一番话,那是男人之间的话,赟不想说给雨听。

  王江当时跪在地上说:「我知道自己不是人,我伤害的不仅是你的女人,也
是我最喜欢的女人。我实在对不起她。你不知道,自从我和嫩雨分手后,没有一
天不想她的,她是非同寻常的女孩,一见到她,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现在,嫩雨
是你的女人了,你要好好爱惜她,千万别像我当初那样干傻事,居然不要人家了,
我到现在还后悔呢。那样的姑娘,实在太难遇了,我寻找了半年,就想再找个嫩
雨那样的,可惜,全世界只有一个嫩雨。我看你比我更适合她,无论相貌人品,
你都比我强多了。我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哥们,你就是消死我,我也认了。」

  话说到这份上了,赟还怎么动手?赟说道:「我从不打向我跪着的人。嫩雨
现在是我的人了,你以后就离她远点,如果再出现这样的事,你即便向我磕头,
我也决不会放过你!」

  七月十二日,赟把雨接出了医院。雨虽然出院了,但身体并未完全康复,还
要在家休息些时日。正好也赶上了赟的假期,他便乐得天天来陪伴雨。雨在经历
了这次伤害后,两家人又重议了婚事,认为雨现在身体太弱,筹备婚事恐怕吃不
消,决定将婚期推迟到九月份。

  雨经历了这样的磨难,和赟的感情却更加牢固了,他们的爱情得到了升华。

  二人每日都厮混的难分难解,缠绵不休,如胶似漆。

  两个人在一起时,赟喜欢把雨的小乳房握住,轻轻揉着,捏着。雨觉得这样
很舒服,不像那些混蛋野男人,用尽蛮力抓挤捏弄她的奶子,恨不得一下子把她
的乳房撕破。赟也喜欢把脸贴在雨的肚子上,享受她肚子的温暖和绵软。赟同样
喜欢用手指极轻地划过雨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十分娇嫩滑软,手感非常美妙。

  赟还喜欢雨的小脚,他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小巧精致的玉足,他会捧住雨的
脚,用自己的脸去蹭,胡茬子刮碰到雨的脚心脚面时,雨就会止不住咯咯笑起来,


         时赟会情不自禁地狂吻她的玉足……

  在雨眼中,赟绝对是与众不同的,他比任何男人都体贴、珍惜她。可有一点
他和其他玩过雨的那些男人一样,那就是赟对她雪白肥腻柔软的大屁股也爱不释
手,把玩起来就不忍放手。尤其对她的肛门,充满了好奇,经常去闻那里的气味,
用舌头舔,用手指抠……有时,玩过雨的屁眼后,他还会难为情,羞红了脸问雨
:「你讨厌我这样做吗?是不是觉得我很阴暗,心理变态?」雨望着他阳光般的
面容,抚摸着他的卷发告诉他:「赟哥,你是最正常的男人,阳刚十足,怎么能
说阴暗呢?我一点也不讨厌你这样做。只是,我那个地方很脏很臭,我怕你会烦
死我的。」赟说:「我永远喜欢我的小臭臭,我的小骚臭臭!」说罢,他还会紧
紧地搂住雨。

  雨知道赟太纯洁了,有心告诉他男人喜欢女人的肛门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又
担心赟会认为她的性经验太丰富,把她当成一个骚货,就想:待结婚后再慢慢引

               导他吧……

  时常,雨被赟爱抚得难忍难耐,阴道里每一块骚肉都刺痒无比,心中欲火焚
烧,她夹紧大腿,盼望着赟能插她一家伙,哪怕用手指头给她解决一下也好。然
而,赟总是连看也不敢看她的屄,他在摸雨肚子和屁股的时候,总会绕过女人那
最奇妙的部位,害得雨骚水横流,抓心挠肝,六神无主。

  有时雨会疑惑:赟哥这么喜欢她,肯容忍她的一切污点,知道她被数千男人
操过,还能够原谅她,可他为什么还不肯操她?是的,男人一诺千金,不可食言,
可他竟能忍受住欲望,从不碰她充满诱惑力的屄,难道……她不敢想却又不得不
想:难道赟哥生理有问题?可转而又一想,也许人家确实说话要算话呢。就算他
果真生理有问题,这么好的男人,雨也愿意和他厮守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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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转眼,到了八月一日。这天,赟正在新房里写一篇小说,忽听到钥匙开门的
声音,抬头看时,意外的事情出现了。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女兵,一身军装,红色的领章帽徽,腰间还扎了武装带。

  好一个英姿飒爽,漂亮迷人的女军人。

  赟正愣神时,只见女兵敬了个军礼,说道:「报告,张嫩雨前来报道!」赟
惊喜万状,叫道:「雨妹,果真是你?穿了军装,我都不敢相信是你了。怎么,
你重返部队了?」

  雨欢快地扑到赟的怀里,脸贴在赟的肩上,深情地说:「赟哥,今天是建军
节,又是我们原定结婚的日子,如果二十几天前不出意外,今天我们就结婚了。

  我今天就当一日兵,犒劳我的丈夫,为你献身吧,你只当现在你怀里搂着的
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副连长张嫩雨同志!」

  原来,雨知道赟最喜欢女兵,为了进一步挑逗赟,让赟上她的身,便特意穿
上了复员时带回的军装,配上了她保存的领章帽徽,一时间,她仿佛又回到军旅
时代,又成了当兵的人。

  赟激动地搂紧了雨,深情地吻着她,舌头在她芬芳的口腔里搅动,吞咽着雨
口中的香津。隔着军裤,摩娑着雨的大屁股。

  这么亲昵了一会儿,赟说:「我们照张像吧,照个我和张嫩雨连长同志的合
影。」于是,他拿出照相机,摆放好,按下自动快门,然后紧紧搂住雨,快门灯
光闪处,俊男美女定格在了镜头中。

  赟在收起相机的时候说:「我明天就把照片洗出来,看看我和女兵的合影照
得怎么样。」雨从后边搂住了赟的腰,脸贴在赟的后肩上,软软的肚子仅仅挤靠
在赟的身后,使赟感到了别样温情。雨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了:「赟哥,我给
陆大立写信了,告诉了他我们即将结婚的消息,还要请他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信
还没邮,当然,即使邮了也不知他能不能收到呢。我想等我们把今天的照片洗出
来后,夹在信里一起给他邮去。你不会生气吧?」

  雨对赟如此柔情似水,心中却在惦记另一个男人,赟要不生气才怪了呢!他
甚至大吃其醋,想像着当年自己的娇妻被越军悬空抱着,将她那流淌着精液的屄
往陆大立鸡巴上捅的情景,想象着陆大立的鸡巴在妻子屄中抽插的画面……

  雨没看到,此时,她的赟哥正紧紧咬着下唇,脸色都变了。是的,雨无法知
道赟心中受着怎样的煎熬。爱妻念念不忘他初恋的男人,这本已使赟觉得很难办
了。而那个陆大立却又偏偏不领雨的情,跟她玩人间蒸发,对她的去信不回只言
片语,伤了雨的自尊,这更使赟恼火。心想:我的雨妹,人家都不理你,你却还
要上赶子!他觉得陆大立这么傲慢,不仅仅伤害了雨,也是对他的侮辱。雨在他
眼中是那么迷人,他从不肯伤害雨,自己爱得她如醉如痴。你陆大立有什么了不
起?竟对这么有魅力的雨妹视而不见,岂不无礼?

  赟心中虽升腾着妒火,但他还是压制住了。他往往在这样的时候,会站在雨
的角度看问题,正如现今人们说那样,所谓换位思考。是啊,雨怀念陆大立无可
厚非。想当年,一个年仅二十二岁的少女,不幸落入越南兽军手中,饱受奸淫凌
辱。在这个柔弱女孩最无助的时候,有一个男人挺身而出要保护她,并因此受到
了敌人的摧残……她要用一生时间去怀念这个男人,不仅合情合理,更是有情有
义啊!正是因为这样,赟才曾经鼓励雨给大立写信。可他却没料到,雨会事事处
处想到她的大立弟弟,他心中怎能不难受?

  此刻,雨的乳房和肚子正在赟身后温柔地蹭着,赟的鸡巴都硬了,雨撒着娇
说:「嗯,赟哥,你说话嘛,你要是不愿意,雨妹就不给他邮信和照片了。」赟
的心都被雨的柔情弄软了,他的雨妹多好啊,在他母亲住院时,是他的雨妹不辞
辛苦,精心照料,还为他母亲排便,连他自己都无法做到这些啊。他哪能让他的
雨妹失望?不,即便他再不情愿,也不能扫雨的兴。他有一个这么好心肠的漂亮
妻子,就应该满足她的一切。于是赟说:「雨妹,当然可以给他邮啊,你做的任
何事情,我都不会生气。」

  雨激动得将赟搂得更紧,奶子和肚子也加劲地在在赟身后蹭起来,耻骨顶在
了赟的臀部。她就这么跟赟发着贱,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在赟那强壮结实的骨肉中。

  赟也被雨蹭得仿佛浑身着了火,他转过身来,一把抱住雨,将娇妻提得双脚
离地,然后放在床上,一边翻过来掉过去地在雨身上摸着揉着,一边问雨:「张
连长同志,你心中是想我多一些,还是想陆大立多一些?」问完,赟就隔着雨的
军裤,在雨屁股缝里嗅起来。

  赟鼻中充满妻子屁股沟里的馥郁香气,耳边响起了雨娇滴滴的声音:「我的
傻哥哥,你是我的丈夫,是我最爱的人啊!我心里装的只有你,但是,我也无法
忘记陆大立。赟哥,难道你吃醋了?」赟轻轻拍着雨的屁股说:「怎么会呢,张
连长。我就是太爱你了,也希望你会像我爱你那样来爱我。」

  他们一边互相说着暖心的话,一边粘粘乎乎地缠绵。后来,雨的裤子被赟脱
去了,赟的脸贴在雨白嫩的屁股上蹭,又舔雨的屁眼,但却努力回避着不去碰雨
骚水横流的肥屄。明知道这里已被无数男人捅过五六千次了,赟却依然要等到结
婚之日再干雨,可见他如何看重和雨的姻缘。

  雨眼见得赟的裆部已高高支起来,想必那里早已硬了,她故意逗弄着赟:「
赟哥,那里是什么呀?」说着,就伸出手,摸住了赟的裆部。顿时,她的脸羞红
了,低下头咬住嘴角微笑起来。她摸到是什么呀?是一根又长又硬的大肉棍。

  这是她第一次摸到丈夫的阴茎,没想到会这么硬,她都不好意思了,心想:
赟哥一定好想操我。是啊,今后,这根大肉棍就要伴她一生了!

  赟看到雨羞答答的样子很是可爱,便搂住了她的脑袋,说道:「女连长,这
东西早晚归你。」雨说:「我现在想看一看,就看一眼,行吗?」赟摇着头说:
「现在看见了,结婚时就没有神秘感了。」

  但是,雨就像一个不听话的调皮孩子,一下子就拉开了赟裤子上的拉链,赟
刚喊了一声:「不,雨妹……」雨已迫不及待地将赟的三角内裤拨到了一边。就
见「扑棱」一下,就如大鸟从巢中探出头来,欲展翅腾空,一根又长又硬的大鸡
巴横空出世!

  雨大吃一惊,紧接着就大喜过望。这就是她期盼已久的赟哥的鸡巴啊!如此
陌生,却又令她心颤。这居然是她接触过的所有中国男人中,最长最漂亮的鸡巴。

  超过了陆大立的,甚至不输于史根的,而且形状很好看。硬挺,微微向上弯
曲,略呈弓状,好一副刚强不屈,勇往直前的架式。鸡巴颜色黝黑,闪着自然的
光泽。

  虽然不是粗得吓人,但龟头很大,比普通鸡蛋还大。

  雨没想到自己的丈夫会有巨人般的阳物,以往的一丝担心一扫而光。她眼中
含着泪,欣喜地轻轻捧起大鸡巴,似乎那是一件珍宝,生怕碰坏了磕碎了。

  赟浑身战栗着,叫道:「雨妹,让我们再等几天吧,到时候我就不要它了,
把它送给你!」雨哪里听得进去?她太兴奋了,上天对她如此厚爱,给她的男人
不仅人品好,而且长了如此让人喜爱的大阴茎。她已丧失了理智,伸出舌头,用
舌尖轻轻舔起爱人的阴茎来。舔得是那么温柔,赟看到她的嫩屄似黄河决堤,骚
水早已泛滥成灾了。

  他把雨的头紧紧按在自己的私处,粗喘着,语无伦次地呼唤着雨:「雨妹…

  …噢……张连长……小女兵……哦……我的小亲亲……小骚臭臭……噢……我的

  大屁股嫩雨……小野兽……小疯丫头……我的小母亲……小妈妈……」

  雨听到赟给她取了各种外号,不但没生气,反而更加兴奋了。她调转过身来,
对着躺在床上赟,蹲过来,掰开大屁股,想将自己刺痒难耐的骚屄向爱人的鸡巴
插去。

  赟正闭着眼睛准备迎接这一时刻,猛然间,他意识到了什么,「腾」一下跳
将起来,捧着硬挺挺的大长屌,迅速跑进厨房。打开水龙头,先是冲冲满头卷发,
又接了一碗凉水,咕咚咚喝下几口,剩下的就「哗」一声,浇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鸡巴渐渐蔫了回去,但嘀哩当啷仍有一尺多长。他靠在墙上,呼呼喘着粗气
……

  跟过来的雨早已看到了这一切,她一下子扑到赟的怀里,哭了起来:「赟哥
……都是雨妹不好……我太爱你了,过于心急了……你以后不要这样了,会弄伤
身体的……为了你的雨妹,你的小骚臭臭,你的小野兽,你要爱惜自己的一切,
好吗?我今后一定听你的话,不再调皮了,耐心等到结婚那一天……」

  从这天起,雨虽然每天与赟缠绵,却也知道克制自己了。其结果是,她更加
理解赟了,原来,期盼竟是一种幸福,她期盼着结婚日早些到来,这样,她也像
赟一样,把结婚日看得格外神圣了。虽然她总会憋得腹中发胀,屄中发痒,心中
发毛,可她却更加爱赟了。想必赟也是这样吧?

  雨穿军装和赟照的合影洗出来了。雨把照片夹在信中,给陆大立邮走了,一
式两封,一封邮往他的部队,一封邮到了他的家乡。

  信中笔触间,颇含情意。她对大立回忆了战俘营中那屈辱残酷的日子,字里
行间重温了火车上二人相依时她心中的温暖,憧憬今后永远要和陆大立在一起时
的甜蜜幸福心情,又倾诉了回国后突然不闻陆大立音讯后的失落、空虚与沮丧,
叙起绝望中的自己无奈处了几个男朋友,有些人甚至在玩弄她之后,还不要她了,
最后,谈到了她的爱人赟……

  她告诉大立,自己终于寻觅到了一个可以共度一生的伴侣,她和赟之间有多
么相亲相爱,赟又是多么优秀,对她有多么疼爱。她对大立说:自己就要和这个
英俊的青年结婚了,希望大立能来参加婚礼,一定不要让她失望……

  信寄出去了,雨没抱什么希望,心想:一定又像过去那样,泥牛入海无消息,
不过,她了却了一桩心事就行了。

  转眼到了八月二十五日,距离九月八日雨和赟的结婚日期仅剩十几天了。可
偏偏赟就在这时侯出差了,时间倒是不长,二十七日就可回来,可赟还是不太情
愿,他不愿意离开雨。倒是雨劝他说:「没关系,只出去两天,雨妹不会掉块肉
的。」

  可是,赟走后的这天夜里,注定成了不寻常的夜。

  是夜,月并不很黑,风也不很高,不像是个杀人越货的好时机。就在这个与
往日没什么两样的夜晚,警民联防队员例行公事在绕城运河边巡逻,看不出将要
发生什么意外。可是,意外却突然发生了。

  联防队员看到不远处,从运河堤下走上来三个人,黑乎乎的也看不真切是什
么人。平时,联防队员巡逻时,也经常看到走夜路的人,他们一般不会去干涉人
家。可今天这三个人影却十分蹊跷,他们看到联防队员时,居然掉过头去,撒腿
就跑,想必做贼心虚了。

  联防队员见状,一边喊着:「站住!」一边追将过去。甚至还有一个民警向
天空放了一枪。枪声划破了夜的宁静,可枪响过之后,夜却更显宁静了。

  枪声,使那三个逃跑的人吓破了胆,他们赶紧停了下来,束手就擒。据他们
交代,三个人刚在桥下做过案。按着他们的指点,联防队员寻到桥下,桥下的情

            形令他们大惊失色……

  一个雪白的玉体,横陈在桥下的空地上,若不是她的肚子在一起一伏,几乎
与死尸毫无二致。那是个姑娘,她的下身插进去一根铁锹柄,身下是一滩乌血,

            锹柄也被血染红了……

  联防队员不敢犹豫,急忙将姑娘抱上警车,送往医院,三个犯罪嫌疑人也被
带到了派出所。

  那个姑娘是谁?正是张嫩雨。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被祸害得如此之惨?这要

              从下午说起……

  原来,研究院和芬兰方面的合作科研项目已提前完成,准备上报到部里验收。

  办公室方面负责与部里沟通,也就是说承担起了公关任务。老狄打算领着雨
进京公关,因为雨毕竟招人喜爱,尤其是部里的老张,是个关键人物。顾意的父
亲则更有势力。如果能做好老张的工作,顾意的父亲再出头说几句好话,便很容
易完成任务了。而老张和顾意又都十分喜欢雨,当然也都操过她,雨如果上北京
去,老张和顾意还不得屁颠颠地将研究院的事情办妥?

  然而,老狄没想到雨拒绝了他。雨声称自己即将结婚,有许多事情要办,没
时间去北京。尽管老狄说去北京很重要,雨却只管摇头:「谁愿意完成这件重要
工作谁就去,反正我是去不了。」

  老狄有些恼火,对雨动手动脚想再操她一次。即将成为新娘的雨却不想再和
老狄这样鬼混了。她拼命抗拒着老狄,请他放尊重些,否则,她将不留情面了…

                 …

  老狄这才发现,雨真的变了,变得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雨越来越像赟的女
人了,仿佛成了良家妇女。老狄尽管跟雨动手时,摸了她的乳房、肚子和屁股,
可是因为没操上她,心中难免不是滋味。不是滋味的老狄就要惩罚雨。于是,他
扔给雨两份材料,说是你既然不去北京,就抓紧时间把材料誊写出来,明天早上
一上班就交给我。

  这两份材料加起来足有一万二千多字。无奈,雨只好加班誊抄。从下班时干
起,直到晚上九点半钟才在稿纸上写完最后一个字。她放下笔时,手臂早已酸涨,
腰也疼痛起来。活动活动身体,才缓过劲来。一看天色很晚了,赶紧收拾好东西,
骑车回家。

  路上行人寥寥,雨心中不觉骇怕,就连看见自己的身影都会将她吓一跳。紧
骑慢骑,来到了运河桥上,这里离她家已经不远了。

  突然,事情就发生了。桥下穿出三只黑影,直奔雨而来,雨心一慌,腿先软
了,连人带车跌倒在地。她刚想爬起来,已经有人搂抱住了她。她想呼救,嘴又
被一只大手捂住。雨喊不出声,又无力挣扎,三个人对付一个雨,简直比收拾一
只小鸡还省力。转眼间,她就被挟抱到了桥下。

  这个时节,汛期已过,河中水流细小,河滩宽广,杂草丛生,桥下又很隐蔽,
正是干坏事的好地方。雨被扔到了地上,此时,她已不再害怕。三年前,越南人
曾经掳掠过她,奸污过她,那时,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眼下,她面对三个来
路不明的坏人,军人的勇气又回到了她身上,她的目光中不再有恐惧,而是充满
了愤怒的火焰,她毫无畏惧的盯着那三个家伙看。

  三个人头面上都套着牛皮纸口袋,眼、鼻、口处抠有小洞。雨自然认不出他
们是谁。

  雨那天上身穿的是白色闪光绸衬衫,是那个时期刚刚流行的。下边穿的也是
正时兴的朱丽纹的黑裙子,因为天气已经转凉,她还穿了一条连裤丝袜。

  三个人面对到手的猎物,也不说话,有人就扑到了雨身上,撕扯开她衬衫上
的纽扣,并粗暴地拽坏了乳罩,接着,她的双乳被死死地按压住了。疼痛使得雨
踢蹬着两腿挣扎起来,并喊叫着。压在她身上的那家伙立刻狠狠给了雨一记耳光,
并低声骂道:「不要叫唤,臭婊子!」

  雨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两眼阵阵发黑,口中充满腥咸气,她知道牙床出血
了。雨的脸已被打肿,无法开口喊叫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雨的上衣在撕扭中被扯烂剥光了,洁白光亮的肌肤几乎呈半透明状,令那几
个家伙格外兴奋。她的丝袜也被几双大手撕破,雨紧紧夹住大腿,似乎要以此动
作保护自己的屄,这倒更勾起了对方的兴趣。

  三个人中身材最高的那家伙推开他的两个伙伴,抓住雨的两只脚踝,一用力,
就将雨倒提了起来,她也由此失去了一切抵抗能力。那人又使雨上身着地,再将
她大腿压弯,使她的一双大腿紧紧挤靠在自己的胸上,她那又大又圆的屁股便朝
向天空,尽现别人眼前。

  大个子进一步撕破她的丝袜,看到她的三角内裤在挣扎中已深深陷进了屁股
的沟缝里,将她的屄一分为二勒扯住,使其更显肥大柔软了。大个子双手「噼里
啪啦」击鼓一般在雨屁股上一阵拍打,雨既感到疼痛,又觉得格外耻辱,却又毫
无办法,而在耻辱痛苦中,她的下身竟然发胀了,屄也痒痒起来,她的生理反应
居然被歹徒用暴力催发起来了。

  那家伙向伙伴要来小刀,「咔嚓」一声,割断了雨的内裤,雨的骚屄和屁眼
就一览无余了。大个子双手掰扯着雨的大阴唇,粉红的小阴唇露了出来,屄洞紧
张万状地快速缩动着,两腿也战栗起来。

  另一个家伙解开裤子,掏出鸡巴,掐住雨的双腮,迫使雨张开了嘴,那家伙
将勃起的阴茎粗鲁地插进雨的口中,雨闻到了一股膻腥之气,这气味她好像在什
么地方曾经闻到过。

  阴茎在她口中不管不顾没轻没重地抽插着,时不时顶到她的喉眼,她差点呕
吐,眼泪、鼻涕、口水流得一塌糊涂。

  她的胖屄仍被大个子掰扯着,大个子身边的一个家伙也不甘旁观,将手指头
往雨的屁眼里插。因为没有任何润滑物,那小子下手又重,加上雨本能的抵触和
紧张,她的屁眼就缩得很紧。那家伙可不会心疼雨,手指头硬是顶开了雨的肛门,
并插了进去。雨痛苦地痉挛起来,浑身抽搐,当那个混蛋在她屁眼里捅咕几下,
抽出手指时,雨的屎眼都流出了血来。

  而掰扯着雨屄的大个子惊讶地发现,雨屄里渗出了一滴亮晶晶的骚水,先是
缓缓地流到外阴,又淌到了左侧的屁股蛋子上。大个子兴奋地羞辱着雨:「骚货,
这么快就流出水来了,真欠操,刚才还假装不愿意呢,其实早就想这事了。」

  另一个家伙接口道:「一看她那大屁股,就知道是个喜欢操屄的贱货。这样
的女人不挨操都有点可惜了。」接着,他们又嘀里嘟噜说了一大串雨根本听不懂
的话。

  这时,插在雨嘴里的那根鸡巴加快了抽动的频率,那小子一边发疯地捅咕着,
一边「呜呜」地低啸,有如一只猛兽在玩弄它的猎物。不一会儿,鸡巴停止了抽
插,静了片刻,便猛然抖动起来,浓浓的精液,热烘烘地喷涌到雨口中。腥臭的
精液灌满了雨的口腔,流进了嗓子里,更多的则是顺着雨的嘴角溢了出来。

  那个正在按压着雨的大屁股,掰扯着雨屄的大个子见同伙已经射了,顿时欲
火升腾,他再次拍打了雨的胖腚几下,打得雨屁股上的肥肉乱颤。然后,那小子
屈下腿来,掏出阳物,对准雨水淋淋的嫩屄,「扑哧」一声插了进去。距离雨定
下的结婚日还有半个月的这个夜晚,雨屄遭到强奸!随着陌生鸡巴的插入,雨心
里「咯噔」一声,往下一沉,她暗中呼叫着:「我的赟哥呀,你的雨妹完了,你
的小臭臭没脸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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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深夜,医院急救室里,医生小心翼翼地取出插在雨屄里的锹把,他们震惊了,
轻声说道:「祸害姑娘的都是什么样的禽兽啊?」因为在取出锹柄后,他们又从
姑娘的阴道里掏出了破烂的丝袜、内裤及其它衣物的碎片。还从她肛门里取出一

              支钢笔帽……

  姑娘一直昏迷着,昏迷中却一直在呼唤:「赟……赟哥……」

  与此同时,派出所里,警察正在紧张地审问着三个犯罪嫌疑人。这三个来自
新疆的嫌犯分别向警察如实交代了犯罪经过。其中一个身材最高,留有小胡子的

           的嫌犯口供笔录大致如下:

  ……我们从今年春天起,就在绕城运河边的小马路旁卖烤羊肉串。经常看到
一个姑娘,也就是被害人,或骑车或步行从马路上经过。她长发垂腰,纤小秀气,
白净鲜嫩,妩媚动人,尤其细腰衬着丰臀,令人想入非非,撩得人心里发毛,恨
不得抱住她大屁股啃上几口才解馋。

  四月份时,我们总能看到她和一个长得很丑的小胖子在一起,那个小胖子买
过我们的羊肉串,并得意洋洋告诉我们,那个令人羡慕的女孩子就是他的女朋友。

  我们都不敢相信,这天仙般的女子跟了小胖子,实在太可惜了。

  不久,我们看到,被害人身边的小胖子没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高挑健壮
黝黑英俊的的小伙子。那个帅小伙也买过我们的羊肉串,同样自豪地告诉我们,
那姑娘是他的未婚妻。我们也觉得这两个人在一起确实般配,简直是天作之合。

  可我们也奇怪,那姑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小胖子和帅小伙都自称她
是自己的女朋友?我们就对她产生了兴趣,渐渐注意起她来。越是留意她的一举
一动,我就越发喜欢上她了,并且越是止不住有一种要占有她的欲望。我们三个
人开始打她的主意了,商量后决定,轮流跟踪她。

  几天后,我们得知,她在研究院上班,住在市政府家属院。但是她平时下班
很早,有时还不上班,帅小伙经常陪在她身边,我们根本没机会下手。但是,我
们并没有绝望,仍然一直跟踪她,相信机会总会出现的。

  今天,跟踪她的是我。早上,我看到她去研究院上班了,但是,直到天黑,
也没看到她出来。我想,机会来了。赶紧叫伙伴们收了摊,商议好躲在桥下,出
其不意,打她一个伏击战。因为她曾见过我们,为了不使她认出来,我们特意在

            头上套上了牛皮纸袋……

  我们连晚饭都没顾得上吃,从天黑时就埋伏在了桥下,可守了近两个小时,
也没看到她的影子,大家都有些绝望了,以为她不会出现了呢。可这里是她的必
经之地,我们怎么会没堵着她呢?于是,我们用伟大领袖的教导互相鼓励:下定
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想起伟人的教导,我们心中就增添了
无穷的力量,就有了必胜的信心。

  终于,我们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此时,那个身影在我们眼中是特别亲切,
格外迷人。我激动地低声喊了一句:「阿米尔,冲!」于是,我们就勇敢地扑了
上去。那时,大约是晚上十点左右……

  我们七手八脚,把她拖到桥下,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撕烂剥光了她的衣服
……在四个小时里分别插了她的嘴、肛门和阴道,我的同伙每个人干了她两次,
我干了她三次。尽兴之余,我们还要整点别的,就把她的丝袜、裤衩和扯破的衣
裙,塞满她的阴道,他俩还找到修堤工人丢下的破铁锹把,硬插进她的阴道里。

  她疼得浑身发抖,口中「唉唉」地叫着,双手不住地抓着身下的泥土,抽搐
着昏了过去。我又从衣兜里找到一支钢笔,把笔管插进她的肛门。插进去时,已
经昏迷的她,身子又抖了一下,还放了一个屁……

  我已经全部坦白交待了,我知道你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希望

             你们能宽大处理……

  二十七日,赟从外地回来了。他先回到自己家,想休息一会儿再去雨家。虽
然只有两天没见到雨,却已经想得快疯了。

  可回到家后,赟却发现气氛异常。父亲的眼睛在躲避他,还时不时唉声叹气。

  母亲眼皮红肿,好像哭了很久。屋里笼着一片愁云惨雾。赟再三询问发生了
什么事,父母却只是锁着愁眉不愿回答。赟急了,说道:「你们再不告诉我出了
什么事,我就走了,去嫩雨家,今晚不回来了!」

  母亲说:「不行去!」话音中带着哭腔。赟说:「我要去你还真管不了,再
过几天,他就是你们的儿媳妇了,我在她家住也不犯法。」不提嫩雨还好,一提
嫩雨,母亲竟放声大哭起来:「我那乖媳妇啊……你好可怜……」

  赟一下子蒙了,心慌意乱起来,忙问道:「嫩雨怎么了?」父亲长叹了一口
气说:「快去医院看看嫩雨吧,一定要好好安慰她,不要让她难过。」母亲却依
然哭着:「多好的姑娘啊,对我比自己孩子还孝敬,我住院……人家给我喂汤喂

  药……接屎倒尿……就算亲生的孩子也做不到啊……我那又漂亮又懂事的好媳妇

  啊……」

  在医院里,赟看到雨正躺在病床上。医生告诉他:患者已昏迷了两天,今天
才醒来,她在昏迷中一直呼喊着「赟哥」。赟听了,心里有如刀割。

  雨挨过打的脸依然青肿着,面容显得憔悴。这番相见,雨不再像上次住院时
那样不吭声,而是抱住赟泣不成声,哭成了泪人。她抽抽嗒嗒地说:「赟哥……

  我被坏人祸害了……我差点就见不到你啊……」

  赟抚摸着雨的柔弱的肩膀哄着:「雨妹,雨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雨
的气息吹拂到他的脸上,香甜温暖柔和,多让人疼爱的女人啊!此时,他真不知
该怎么安慰她了。赟心里也憋屈极了,为什么自己深爱的女人会屡屡被别人操?

  他从来不敢碰一下的美屄,却总是遭到别人这样无情的摧残?她的樱唇被多
少男人吻过?不,甚至被多少鸡巴捅过!她的玉体被多少男人践踏过?形形色色
男人将她骑在胯下,蹂躏奸污她,看着她挣扎扭动,听着她呻吟哭泣……

  想到这些,赟心中便阵阵酸痛,鸡巴却毫无理由地硬了起来。一个念头在他
心中一闪:离开她!但是,他马上痛骂自己白痴,这样好的女人,怎么可以放走?

  这是自己苦苦寻找多少年才碰到的女人啊!

  嗅着雨乌发上的幽香,赟耳畔回想起临来之前父亲的叮嘱:「……一定要好
好安慰她,不要让她难过。」此时,父亲的声音好像从四面八方回拢了过来:「
不要让她难过……难过……难过……过……」

  赟的心在颤抖,从父母的话语中,他感受到了家人对雨的喜爱。自己呢?自
己不是更喜爱雨吗?离开她片刻都会难受的要命,又怎能想象永远离开她?是的,
她被无数男人奸污过,可是许多男人诸如王江、小包、老马……和雨分手后,不
是还拼命想吃回头草,再来找雨吗?为什么?难道他们不喜欢处女?不,是雨太
迷人了。她是被别人已经品尝过的菜肴又怎么样?正是因为他们品尝过了,才知
道这是一道美味佳肴,才纷纷回头再想吃掉她!而那些没人品尝过的菜,就像处
女,你无法知道这道菜是香是臭,吃一口也许会恶心死你……

  那么多人品尝过雨,又回过头来想永远拥有雨,说明了什么?说明了雨就是
山珍海味,美味佳肴啊!这样的美味,赟怎忍心丢掉?

  于是,赟一边抚摸着雨,一边轻声问:「雨妹,我们是按原定日期结婚,还
是再次将婚期延后?」雨抬起泪眼,充满疑惑地盯着赟,问道:「赟哥,你说什
么?再说一遍好吗?」赟就又将那句话重复了一便。雨的头在赟怀里拱着蹭着,
就像一只小猫咪,她哽咽道:「赟哥……你,还肯要你的雨妹?」赟搂住雨说:
「你还想让我重复一万次?那就是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则,休想我不要你。」雨
一时激动和兴奋,竟将脸上的泪水全蹭到了赟雪白的衬衫衣襟上。

  这时,办案民警来向雨核实案情了。直到这时,雨才知道轮奸她的是那三个
新疆烤羊肉串的。她恍然道:「难怪他们身上有一股膻腥味呢。」

  民警走后,雨和赟商定:结婚日期改在十月十日。十月二十日是雨的生日,
赟一心要在雨二十五岁之前成为她的新郎。

  第二天,也就是九月二十八日,省城的一些小报登出一篇消息,标题多是:
「警民联防队显神威,夜擒色狼救少女。」文中内容也都差不多,说的是:二十
五日深夜,某单位年轻女职工张某某下班回家,在绕城运河桥下,遭外地来省城
流串人员轮奸,警民联防队员英勇擒获歹徒,将受伤女子张某某送往医院……

  赟看到了报纸,心如刀绞,更似火燎,那种滋味难以形容。现在,全体市民
都知道了一个姓张的姑娘遭到强奸,而这个姑娘就是即将成为他新娘子的雨!想
象着她娇美的身躯被禽兽百般蹂躏,赟的心中翻江倒海,鸡巴硬如铁棍。

  赟来到医院时,见雨的单位来了许多人看望她。其中还包括老狄、史根、顿
博格和伯妮……看起来,雨被轮奸的事情大伙都知道了。赟想:知道了又怎么样?

  我照样爱雨,照样要娶她!

  雨的同事看见赟来了,就安慰了她一些话离开了。赟收拾着大伙带来的慰问
品,雨却拉住了他说:「赟哥,你看,老狄给我捎来一封信,也不知道是谁邮来
的,好奇怪。」说着,就让赟看那没拆封的信。只见信封上写着:「张嫩雨姐收」,
寄信人地址则是「山东省潍坊监狱」……

  赟也好生奇怪,问雨:「你认识监狱里的人吗?」雨摇头说:「我从不跟监
狱的人打交道,无论是犯人还是狱警。」赟就让雨拆开信看看,并说:「如果是
你的私信,我就回避好了。」雨却害怕,说是有可能哪个流氓写信辱骂她呢。赟
说:「怕什么?有我呢!无论什么人,怎么骂你,你也是我唯一爱的女人。」

  雨央求赟把信拆开读给她听,赟犹豫着,他倒是想知道信的内容,但又怕这
里有雨的什么隐私,自己一旦了解了雨的隐私,雨会不自在。雨见赟还不拆信,
就扯着他的手臂撒娇道:「快拆开读给人家听嘛。」于是,赟就拆开了信封。

  他看着信读道:「我十分想念的亲爱的姐姐……」雨突然尖叫道:「快把信
给我!」她也顾不得礼貌了,甚至不顾自己病弱的身体,竟抬身夺去了信,然后
就捧着信纸看了起来。显然,她已经知道是谁的信了。

  雨的双唇快速地翕动着,好像在小声读信,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绯红了,眼
眶中也含满了泪水。不久,泪水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便噼里啪啦掉落在信纸上。

  赟猜测着信的来历和内容,是谁的信让雨如此动容动情?这个人在雨心中恐
怕比自己还重要吧?他心中不由得又酸起来。可他眼中正在激动地读着信的雨,
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显得漂亮了,他现在就恨不得扑上去抱住她稀罕个够!

  雨看完了信,就捂着脸抽泣起来。赟轻轻揉着雨的后背问:「谁的信?」雨
哭哭啼啼地说:「是他……他到底回信了……」赟心头闪过了「陆大立」三个字,
这是雨爱过的第一个男人,更是中国人中第一个将鸡巴插进雨屄的人!他没有失
踪?他为什么会在监狱里给雨妹写信?赟心中充满疑惑,他带着好奇心从雨手里
拿过信,雨也没拒绝。

  赟将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终于知道了爱妻会哭成泪人的原因。

  这个陆大立,本是山东平度县(现已改市)大泽山区一个民办教师的儿子,
一九八0年他考上了济南市医专,那个年代,不用说能上大专,就是能考上中专,
也算是出人头地,不是一般二般的人才了。大立全家当然高兴,尽管家境贫寒,
但还是东挪西借,凑足了他上学的费用。

  入学后,他学习也还用功,可就是因为穷,花起钱来节俭仔细,便被一些城
里同学看不上眼。一天,有个同学声称丢了十元钱,便四处声张,说是他们宿舍
出现了小偷家贼。先是闹到系里,然后闹到学校。同学们为了洗清干系,都说自
己家有的是钱,没人稀罕那区区十元钱。那时候十元钱其实也不是小数目了,最
起码请七八个人喝顿酒不成问题。只有大立无法洗清自己,因为全班都知道他家
很穷,他常常连饭都舍不得吃饱。

  学校也极重视此事,毕竟校方不能容忍学生中出现家贼。保卫处来人又是查
又是找的,结果一无所获,事情眼见就将不了了之,正是雷声大雨点小。可丢钱
的那位不肯善罢甘休,他自称是日本电影中的杜丘,中国电影中的「戴手铐的旅
客」,要自己擒住窃贼。

  他平时就看不上大立,认为大立抠门,且大立又性情倔犟,从来不买他的帐。

  他就四处放风,声称十元钱一定是被大立偷走了。因为他丢钱前后,花钱从
来很仔细的大立突然买了几本杂志。

  其实,大立的钱是他父亲邮来的。大立喜好体育,上街时正好看见书摊上有
卖体育杂志的,他就一咬牙一瞪眼,买了几本。

  陆大立受到冤屈,岂能忍气吞声?就找到丢钱的那位理论。结果话不投机,
两个人动起手来。大立人高马大,那同学渐渐处于下风了,情急之下,他操起了
水果刀,要给大立放血。危急关头,大立举起椅子砸了过去,对方应声而倒,脑
袋上血流如注,口中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看样子是出人命了。

  大立早已吓得丢了魂一般不知所措,不顾一切地逃了出去。不仅逃出了校园,

            而且还逃出了山东……

  身负命案的他逃到哪里也无法落脚,看见警察就哆嗦,惶惶不可终日。最后,
他逃到了人烟稀少的边境深山中,以野菜野果蚁鼠爬虫裹腹充饥,过着野兽般的
生活,终日不敢出来见人。

  某日,他正在林间追赶野兽,突然听到不远处响起枪炮声,吓得他赶紧往密
林深处跑,哪想到只听「扑通」一声,他一只脚踩空,落进小陷阱里,他感觉到
钻心的疼痛,低头看时,一根竹签已穿透了他的脚面,他被自己的血给吓晕了…

                 …

  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已被五花大绑,面前站着的都是一些矮小黝黑翻嘴丑陋
的热带人,他们哇啦哇啦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好像一群野兽在叫唤。他明白了,
自己无意间越过了边界,落到了越南人的手中……

  越南人将他当成了中国特工,一顿毒打后,他如实承认自己是中国的杀人犯,
无路可逃才跑到了边境,误入越南境内……

  于是越南人将他也送进了战俘营。战俘营的生活暗无天日,还要饱受欺凌虐
待,他格外怀念家乡和亲人。可他能回得去吗?就算越南人肯放他,他敢回去吗?

  他是杀人犯啊!是有家不能归,有国不能投的人啊!他在心里已经给自己判
了死刑,觉得活着已经毫无意义了。

  直到有一天,战俘营突然被押进来三个女囚,其中一个女囚还对所有的俘虏
勇敢地唱起了热爱祖国的歌曲,他的心灵一下子受到了强烈的震撼。他情绪激昂
起来,心中翻腾着对祖国对家园的思念之情,更对那个女兵的勇气充满了钦佩。

  在他眼中,那个女兵美丽无比,高贵圣洁。

  当他看到越军当着所有战俘的面毒打轮奸这个女兵时,他被激怒了,他完全
忘记了害怕,勇敢地怒吼起来。其结果就是,他和女兵同时受到了越军的凌辱,
越军将他的鸡巴插进了女兵流淌着敌人精液的娇嫩阴道里。他是第一次插女人的
屄啊,而且插的是一个勇敢坚强的女军人!女兵的阴道是那么温暖柔软润滑,那
滋味是如此美妙,他几乎忘记了这是在战俘营的刑架上。可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瞬,

         越南人就又将他推入了痛苦的深渊……

  从此,他每天都要待在囚室的门口,等待那女兵的身影出现。他们好像心有
灵犀,那个女兵每次出去或归来,也要向他的牢房张望,当他们目光相对时,都
感觉到了对方那令人心颤的柔情,还有那甜甜的爱意……

  本已对生活失去信心的他,心中又升腾起了对生命的热爱,对美好生活向往。

  他多么希望自己这一生能和这个女兵生活在一起啊!

  回国途中,他有幸和那个女兵坐在了一起,他感觉到了女兵身体温暖和柔软,
想象着她的身体有多么美妙,还知道了她的姓名叫张嫩雨。这是他一生中最幸福
的时刻,他看得出来,女兵是爱他的,那种甜蜜的感受他过去从未尝到过,今生
也永远不会忘记了。

  可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女兵,女兵把他当成了战友,他却只是个可耻的逃犯。

  于是,他对女兵说了谎,称自己是侦察兵,还胡说了个部队的番号,因为他
怕女兵看不起自己。但是,他给女兵的他家乡地址是真的。

  踏上祖国的土地后,迎接他的不是战友和亲人,而是警车和手铐。他在潜逃
了近两年后,终于落入了法网。

  被捕之后,他才知道,被他打倒的那个同学并没有死,只是受了伤,而且早
已痊愈。但是他因为有投敌叛国行为,因此被重判为无期徒刑。于是,他又成了
中国的囚犯。

  父亲探狱时,曾把女兵写的信交给了他,可是他不敢回信,生怕女兵会因为
他是罪犯而瞧不起他。他不愿破坏自己在女兵心中的形象。

  后来,他在狱中考取了函授大学,属于有立功表现。还有一个犯人在狱中自
杀,他凭着在医专学得的知识将那个犯人抢救过来,再次立功。于是被减刑,改
判为二十年徒刑,现已服刑两年,还剩十八年的监狱生活。但是,漫漫十八年后,
他的青春何在?他的女兵何在?

  每看到女兵的来信他都会泣不成声,那勇敢美丽的女兵,永远是他心中的爱
人。他无数次梦到女兵,梦中的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可醒来时,他却更觉得
绝望。他只盼着这个好姑娘能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伴侣,他坚信,这么好的姑娘,
一定会找到配得上她的小伙子。

  如今,他终于通过那个女兵的来信,得知她真的要结婚了,而且是和一个她
真心相爱的英俊青年结婚。他放心了,他可以将自己的身世如实告诉那个他一直
爱着的美丽勇敢的女兵了。尽管很遗憾,他不能去参加她的婚礼,但他相信,她
一定是世界上最美丽最幸福的新娘。

  信的结尾写道:「姐姐,尽管我衷心为你祝福,但我今生再不会爱别的女人
了,假如我能活一百年甚至一千年,那么,我一百年一千年都只将爱一个女人,
那就是你——我可亲可爱可敬的姐姐……」

  信看完了,赟默默无语,雨仍在哭泣。默默无语的赟心中却翻腾着巨澜,他
手中拿着信,眼睛看着娇妻,他明白了,尽管雨一直说她只爱他一个人,但她心
中始终没放下这个陆大立。雨现在心里一定比他更闹腾,她对陆大立肯定有着极
深的感情,那叫什么?那叫初恋啊!赟倒不在乎现在围在雨身边粘粘乎乎的那些
男人,尽管他们没少占雨的便宜,甚至许多人操过雨,但是雨的心永远不会属于
他们,雨不会爱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但这个陆大立却是不一样,看到雨读过信后
那伤心劲,就知道,她还爱着他。赟无声地搂住了爱妻,心中却在酝酿着一个对
付陆大立的计划。

  八月三十一日,赟接雨出院。他们先是到赟家,因为赟的母亲要做一顿午饭
慰劳未过门的儿媳妇。

  伤筋动骨一百天,赟母亲的骨伤已基本痊愈,可以自由活动了。她做了一大
桌丰盛饭菜,让雨敞开肚皮吃。饭桌上,赟的母亲疼爱地抚摸着雨的头发说:「
多乖的姑娘啊,我就盼着你早日进我们家门呢。」雨也确实乖巧,甜甜地说:「
阿姨,我也早就想叫您一声妈妈呢。」赟笑道:「那你现在就赶紧叫吧。」

  雨娇滴滴地斜了赟一眼:「叫就叫,不过,我叫过之后,就是你家的人了,
你可不行不要我了。」赟母亲说:「他敢不要你,我就敢不认他这个儿子!」

  于是,雨果真站起来,恭恭敬敬给赟的父母行了礼,郑重地叫道:「爸爸,
妈妈!」赟母亲兴奋而又激动地把雨揽在怀中,她和雨的眼中都已闪动着泪花了。

  赟看着这一刻,心里暖意融融。

  傍晚,赟又送雨回到她自己家。晚饭,是在雨家吃的。雨父亲见到雨出了这
么多事,赟依旧深爱着雨,心中感慨赟是个好小伙子,便对赟说:「孩子,其实
我对你早就有个想法,只是没对你说过。我想等你们结婚之后,你和嫩雨的工作
都要变动一下,嫩雨多次跟我提过,说你很有文采,博学多知,我也看过你给嫩
雨的那些习作,我认为,你在教学岗位不能发挥自己的全部才能,你更适合搞文
字工作。我在出版局和报社都有朋友,也跟他们提过你,等你们举行婚礼时,我
会请他们过来,你可以跟他们认识一下,让他们对你有所了解,为将来的调动做
准备。」

  赟感激得说不出话来。父亲又对雨说:「嫩雨,我的女儿,你长得有点……

  这个这个……太撩人了。」雨娇嗔道:「爸爸,看您,这不等于说您的女儿
是小妖精吗?哪有爸爸这么说女儿的呀?」

  父亲笑了:「你不承认不行,你的眼睛,你的皮肤,你的身材,很容易让一
些家伙动各种念头,这对你来说很不安全。好在你现在已经有了大学文凭,我已
经跟公安局的战友打招呼了,争取早日把你调到公安局,穿上警服,你就能镇住
那些对你不怀好意的流氓了。」

  赟紧紧握住雨的手说:「雨妹,我也想早日看到你穿上警服呢。」

  后来,一家人又谈到婚礼后到哪里度蜜月的事。雨父亲主张他们去北京玩,
旅费他出。赟说:「您不要操心,我已经有安排了。」雨问:「你是怎么安排的?」

  赟神秘地一笑:「先不告诉你,到时候保证让你大吃一惊。」

  到了十月份,雨不再去新房和赟相见了。按这里的风俗,新郎新娘在结婚前
十天暂不相见,可能是为了让他们加倍思念对方吧,以使他们在新婚之夜更加甜
蜜。

  十月九日,婚礼的前一天,雨的父母来到赟家,双方家长认亲,结为亲家。

  雨父亲对赟的父母说:「嫩雨这丫头从小疯惯了,很不懂事,今后就交给你
们调教了,你们就当她是亲生女儿好了,该打就打她,该骂就骂她。」赟母亲笑
得都合不拢嘴了,说道:「我们巴不得有这么个漂亮懂事的好女儿呢,怎么忍心
骂她打她?疼都疼不过来呀!」

  这一天,雨独自在家。嫩娇去上学了,嫩燕在部队没请下来假,父母去赟家
拜亲,赟又不能过来陪她……雨就觉得自己很孤单,越发急切盼望明日的婚礼了。

  自从遭到烤羊肉串的那几个色狼轮奸至今,雨已经有一个半月没挨操了,这
是近一年来极为罕见的。虽有几次赟的爱抚亲昵,但也仅限于抠一抠她的屁眼,
很不解渴。因此,雨倍觉煎熬。

  小说、电视都看不进去,干活也没心思,只是屄里发着痒,一心想象着明天
的新婚之夜,她和赟之间会发生什么,赟有那样雄风十足的大鸡巴,对她却又柔
情似水,体贴呵护,大鸡巴和柔情相结合,会是什么样呢?

  记得前天赟曾给她打来电话,问她:「我的小母亲,你想我了吗?我可是想
你想得夜夜失眠,没有你的日子简直就是对我的折磨。」雨听了,心里就暖洋洋
的。赟又告诉她,已买好了出去度蜜月的火车票。她问赟去什么地方,赟却依然
对她保密,说是肯定去一个她最想去的地方。只要跟着你丈夫走就是了,他决不
会把你卖掉,他怎么舍得卖掉自己宝贝呢?

  她问赟新婚之夜准备干什么?赟说,什么也不想干,只想吃张连长同志的奶,
亲小雨妹的肚脐眼,舔小臭臭的肛门,闻小宝贝的脚丫,当然,更不会放过小妈
妈的那片神圣沃土。他说自己从认识雨的那天起,就想在那片美丽富饶的土地上
耕耘了,可他一忍再忍,忍得人比黄花瘦,就是为了这一夜,他要让新婚夜成为
他人生中最重要最有意义的夜晚,因为他娶的是自己最珍爱的姑娘……

  雨听着赟说这些话,浑身就热乎乎的,小屄阵阵发痒,骚水「咕咚咕咚」倾
泄出来,裤衩很快就湿了……

  现在,她回味着赟前天在电话里说的那些内容,下身不由得又湿润了。是啊,
赟说的那些,不正是她所期盼的吗?她浑身发着燥,心里发着痒,一个劲想手淫。

  便想:应该出去走一走,转移一下注意力,这样才能把欲望压下去一些。

  于是,换上了衣服,准备出门。她穿的是那个夏天刚刚上市紧腿有弹力的一
种裤子,但不是健美裤,健美裤是一九八六年才出现的,面料是闪光的。而雨穿
的这种裤子却被人们称为「王子裤」,布料不是闪光的。但雨穿上后,也同样将
她屁股紧紧兜住,肥屄勒出一条缝,看上去极具诱惑力。

  赟就喜欢她穿又紧又窄,又薄又露的服装,说是这样可以衬出她优美动人性
感的曲线来。还说,只要她穿上这样的服装,就把可怡比得黯然失色了,因为她
的身段比可怡美多了。但是,如果穿上宽大松垮的服装,可怡就显出自己的长处
了,因为可怡个高肩宽。

  雨穿好了衣服,出了屋,锁了门,刚要下楼,却见楼下走上来一个人。见到
雨,那人惊喜地叫起来:「张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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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雨也觉得此人面熟,却一时半会想不起他到底是谁。那人就笑:「怎么,要
当新娘子了,连老同学都想不起来了?」雨「哎呀」叫了一声,说道:「是吴朗
啊,你可比上学时发福了,变化太大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知道吴朗目前
在北京工作生活。

  吴朗问:「要出门?」雨说:「啊,不,没什么事。」便回头开了门,请吴
朗进屋。

  吴朗确实比上学时胖了不少,肚子已经凸起,脸蛋也溜圆,这正是雨方才没
认出他的原因。不过,他胖得不适称,属于向心型肥胖,腿细臀小。雨心想:看
起来,中国男人中像赟那样好看的体型真是凤毛麟角了。

  坐下后,二人唠了起来,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通过闲唠,雨就知道了,吴
朗高考时分数不错,被北京一所大学录取。在校期间,因为老实听话,还当了学
生干部。通过辅导员介绍,与学生处长的女儿处了对象,毕业时得以留校,当了
辅导员。这次回省城是为了发展一个学生党员而来搞外调的,恰好听说雨要结婚
了,就来看看,因为他明天必须回北京了。

  吴朗告诉雨,他结婚已经一年了。雨就开玩笑说:「哟,早婚早育啊,怎么
不响应国家号召呢?」吴朗说:「其实也不早,我那口子比我大三岁呢,人家着
急啊。」雨就笑了:「那也早,我记得上中学的时候,你就知道早恋了。」

  这么一说,吴朗就回忆起了上中学时给雨写情书的事。他现在很健谈,不像
上中学时那样蔫巴巴的,可能是当大学辅导员锻炼出来了。

  吴朗并不在意雨提及当年的「情书事件」,甚至好像还很乐于回忆起他的那
份「杰作」。他说,那时他情窦初开,喜欢的女生就是雨。别的女生在他眼中是
冷冰冰的无知觉的动物,只有雨是柔和温暖亲切的美少女。他觉得雨身上罩着一
层光环,使她看上去格外高贵神圣。这光环现在想来,应该缘自她优良的学习成
绩,优雅的举止,高贵的出身,出类拔萃的才艺,当然更有她姣好的面容,雪白
的肌肤,丰韵的身段……

  那时,每天到校后,他若是没看到雨,心里就空荡荡的,干什么都没意思。

  而一当雨出现了,他就觉得世界都明亮了,立刻会振作起来,浑身充满了力
量。

  他刻苦学习,努力使自己的成绩名列前茅,这动力就是来自雨。因为他知道
自己相貌平平,家境一般,无论任何方面都配不上雨,在雨面前,他无比自卑。
只有学习成绩出众了,雨才会对他刮目相看……

  说到这里,吴朗就问雨:「那时候,你是否感觉到我的目光总是追随你?」

  雨感觉很好笑,摇头说:「从没感觉到。」吴朗就说:「那是因为整天盯着
你看的男生太多了。」

  他说,那时一想起雨,自己就会心潮起伏,还想吟诗作赋……那一定就是爱
情了。又说那时班级里的男生私下里经常会议论女生,提到的名字最多的就是嫩
雨。有人胡诌说已经和雨交朋友了,甚至有人吹牛说已经摸过雨的屁股了。吴朗
一听就心急了,他认为雨只能属于他,怎能容忍别人打雨的主意,甚至摸她的屁
股?雨的屁股应该是他的私有财产。于是,他就要先下手为强,出奇制胜,尽管
那时男女同学间见面都不说话,他还是斗胆写了那封信……

  雨打断吴朗的回忆说:「看不出,你那个时候蔫蔫的一个人,就有这种胆量,
写那东西。」吴朗笑道:「怎么样?词甩得挺硬吧?」雨说:「什么内容,写了
哪些话,我全忘了。」

  吴朗听了,就很失望,他说:「那么……你没看?」雨说:「你冒冒失失给
人家写那种东西,把人家都吓死了,哪敢看呀,赶紧扔了。要是让学校知道了,
还不得开批斗会?」雨没好意思告诉吴朗,信被她扔厕所里了。

  吴朗告诉雨,那时候,他把信偷摸夹到雨书里后,就一直心慌意乱,整夜睡
不着觉。既怕雨会当面拒绝他,甚至羞辱他,又怕雨向班主任汇报。可后来看到
雨好像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一切如常,他才松了口气。然而,却又倍感失落,
知道雨根本没看得上自己,见到雨就脸红心跳,无地自容,认为自己很失败……

  雨听到此,笑笑说:「事情都过去了,谁年轻时候不干点荒唐事?」

  雨坐在吴朗对面,手插在自己的两条大腿之间,大腿并得紧紧的,夹着自己
的手。她穿的是紧腿裤,大腿就显得格外浑圆肉感。吴朗看得直流口水,心想,
要是她的大腿此时夹着的是我的手该多好!

  他装模作样看了看表,起身说道:「我要走了。」接着从兜里掏出五元钱,
说,「真对不起,明天就不能参加老同学的婚礼了。」说着,就把钱递给雨,「
这点小意思,表示祝贺吧,祝你们白头偕老。」

  那时,参加婚礼并吃喜酒的,一般是随五到十元的礼,有的甚至不拿钱,只
买些纪念品给新人。像吴朗这样不参加婚礼却给新人五元钱,已经相当够意思了。

  他一个月也才挣五十多元钱。

  雨忙起身推脱道:「心意我领了,我也代表我丈夫感谢你,但是钱我们不能
要,我们不时兴这个。等你下次回来不忙了,我和我丈夫请你喝酒,把这顿喜酒
补回来。」但是吴朗不答应,硬把钱往雨手里塞,二人推让间,吴朗就顺势搂住
了雨。

  雨的脸「腾」地红了,说道:「哎呀,吴朗,你干什么呀?」吴朗的气息喷
到了雨的耳根上,弄得她痒酥酥的。吴朗俯在她耳边说:「嫩雨,这么多年了,
我没有一天不想你,我太喜欢你了,喜欢你的一切。你的声音,你的笑脸,你的
腰身,你的皮肤,你的大腿……」雨扭动挣扎着,却站立不住,一下子跌倒在沙
发上。吴朗趁机压在了雨身上。

  雨在吴朗身下仍扭动着,吴朗在雨脸上鸡啄米一般快速亲着,口水沾了雨一
脸。雨踢腾着腿说:「人家明天就结婚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吴朗现在满脑子
燃烧着欲火,哪里听得进雨的话?他的心已被折磨十年了,因为雨当年未给他回
信,使他倍觉自卑,今天,他就要在雨身上找回自信。

  于是,吴朗急喘着说:「好嫩雨,乖嫩雨,只让我摸摸你就行了,不摸你我
会受不了的。」雨有些动摇了,她停止了挣扎。也是在此之前想赟想得发疯,屄
里每一块骚肉都痒得钻心。于是,她噘着好看的小嘴说:「那……只许摸一下啊,
可不行得寸进尺。你这个缺德的家伙,自己又不是没老婆,非得摸人家。」吴朗
说:「我那个老婆有啥可摸的?上身像搓衣板,下身像竹竿棍,中间那个洞像瞎
骡子眼睛。」雨「咯咯」笑起来:「不喜欢她,还娶人家。」吴朗说:「咱不是
为了毕业留到北京吗?」

  雨正笑着,猛然间吴朗的手已经隔着裤子,摩挲起她的大腿里侧的嫩肉来。

  雨没有精神准备,一下子夹紧了大腿。吴朗边摸边啧啧称奇:「啊,看人家
嫩雨,这么柔软娇嫩,这身肉才叫女人的肉呢。」雨被摸得难受起来,便夹着吴
朗的手蹭起大腿来。吴朗更觉美妙无比,他的手又向后伸去,按住了雨的屁股,
不禁又赞叹起来:「看看人家,这屁股又大又圆,喧乎乎的还有弹性。可惜不是
我媳妇。

  嫩雨,谁娶你谁算幸福到家了,可以天天随心所欲摸你的屁股。」雨现在已
经娇喘起来:「大屁股有什么好摸的……那玩意儿……臭烘烘的,你自己也有嘛。」

  吴朗说:「我的没有你的好啊,你的又大又软和。我的屁股还没有拳头大呢。」

  他的手又转移到雨的阴部,不由得再次赞美起来:「啊,好肥美呀!手感真
不错。」雨夹紧大腿,扭动着身子说:「不……不,不可以摸人家这里,人家的
丈夫都还没碰过这地方呢……」吴朗说:「可是,你都同意我摸了呀!」雨扭着

  身子撒娇道:「人家只让你摸一下身子……你还……真得寸进尺啊……到处乱摸

  ……人家都受不了啦……」

  但是吴朗既然已经摸到雨屄了,哪里还舍得放弃?虽然是隔着裤子摸的,却
仍感到了雨屄的肥厚绵软和弹性。他不禁兴奋起来,舌头在雨的下颏和脖颈上舔
着,手在雨屄上揉着。雨的骚水已经浸透了裤裆,尽管里边还穿着内裤。吴朗把
头也转移到雨的下身,那里已成为他的重点进攻目标。他用鼻子在雨屄上蹭,那
里潮湿温软而又芬芳,足以令任何男人销魂了。

  吴朗终于忍不住,剥下了雨的裤子。雨那雪白光洁的屁股,晃得他几乎睁不
开眼睛。他惊叹道:「看看人家的媳妇,这么鲜嫩娇艳,哪里像我那个干巴老婆。」

  他将舌尖顶入了雨屄,舔着她的阴蒂。雨那里格外敏感,她的大腿立刻颤抖
起来,乞求吴朗不要再折磨她的屄了,否则,她会崩溃,在结婚前一天做出对不
起丈夫的事。

  吴朗心想:多可爱的女人啊,自己都被弄得挺不住了,却还惦着她男人呢,
真贤惠。我又不认识你丈夫,我管他呢,你想对得起你丈夫,岂不就太对不起我
了?

  他的舌头卷起来,舔着雨的阴蒂,雨被弄得抓心挠肝,手足无措,她紧紧咬
住自己的手指头,一个劲地哼哼着。

  吴朗舔了很久,然后抬起头,一边看着雨抽动着的嫩穴,缩紧的粪门,一边
大口喘着气。刚才舔雨屄时,忙得他都顾不得换气了,他的脸上全是骚水,看上
去一塌糊涂。正张大嘴巴粗喘着,突然「滋」一声,雨屄里溅出一股骚水,几乎
一滴不落,全喷进了吴朗大张着的口中,他把那股骚水一口吞咽了进去。

  喷了之后的雨,一下子就瘫了,此时,她极其渴望肉洞里得到充实,希望有
什么实实在在的东西塞满它,并用力抽插。让她的每一块骚痒淫肉都受到摩擦。

  于是,她竟然央求吴朗赶快插她了:「快……噢……快干我吧……我这里不
行了……我快疯了……」

  吴朗却故意逗她,耍弄着她:「不,我不能得寸进尺啊。我们早就说好了,
我只能摸一摸你,我怎么可以在你结婚的前一天做出对不起你丈夫的事呢?」雨
难受地蹭着双腿,呻吟道:「臭……臭美呀你……你玩够了人家,得了便宜……

  还……还卖乖……快……快……人家小屄都被你……弄得痒痒的了……人家都要

  死了……」

  吴朗笑了:「那好,我这可是在救你命啊,是你求我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可
不能失去这么一个漂亮的优秀女儿。」说罢,硬鸡巴就凑近雨屄,在屄洞口,像
刷锅一般,转着圈蹭她奇痒钻心的屄。雨浑身抽动着,迫不及待地抓住吴朗的鸡
巴,「扑哧」一声,插进了自己滑溜溜的骚屄中。单恋了雨长达十年之久的吴朗,
终于在雨结婚的前一天,如愿以偿。他的鸡巴在雨水淋淋的屄里欢快地抽插着,
口中一个劲地叫好,说这样的好女子若是被自己当年追到手了该多好。

  雨向上力挺着耻骨,竭力配合着吴朗的抽插,吴朗爽到极点时,在雨屄里射
了精。赟的好媳妇在过门之前,屄里又接纳了一个男人的精液。

  吴朗射精后,并不急于将鸡巴抽离出来,而是静静地趴伏在雨绵软光滑的身
躯上,鸡巴以半硬状态,留在雨的娇穴里。这使雨感到非常满意,她最怕小包那
样的人,自己爽完了,就马上蹬开她,倒头便睡,使她感到十分孤独无助。

  待吴朗喘够了气,他才想起一个问题:雨竟然不是处女!可她方才却口口声
声说自己丈夫还没碰过她的屄呢。

  于是,吴朗小心翼翼地问:「嫩雨,你丈夫……真的没跟你干过这事?」雨
点点头,见吴朗一副猜疑的神情,便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真的不想再提
起这事,可是既然已经说到这事了,我又不能不告诉你,不过,你不能对别人说。」

  于是,雨在挨操后的亢奋之余,竟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当兵被俘挨操的事全盘
说了出去。

  听着雨的讲述,吴朗详细询问着雨被越南男女蹂躏的细节,插在雨娇穴中的
本已经越来越软越来越小,几乎要滑出来了的鸡巴,竟然又渐渐膨胀,硬了起来。

  雨屄里的肉也不失时机地缩动着,夹得他十分受用,他的鸡巴在雨屄里来了
个窝里反,趁着大好形势,又操了雨一次,并射了精。

  雨被越南人轮奸的经历强烈刺激着吴朗,使他的能量发挥到极致,两个多小
时里,他一共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了却了积压在心中十年的心愿,圆了中学时
代的梦。他把那五元钱留给雨,才心满意足地离去。只有在雨身上,他才能这般
消魂,这般尽兴。于是,走之前,他心情愉快,居然吟诗一首,是唐代贾岛的诗,
诗曰:「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十月十日,果然是个千金难买的好日子。雨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如此明
媚的阳光,这么纯净明亮的天空,且没有一丝风,天气不冷不热。雨鼻头不禁一
酸,连老天爷都这么成全自己的大喜日子,自己和赟果然是天作之合。她早早就
梳洗妆扮好了,穿的正是赟给她买的那件粉红色旗袍,她端坐在床上,满怀期待
地等着她的如意郎君前来迎娶自己。

  赟是骑车来的。因是领导干部的子女成亲,要带头移风易俗,新事新办,不
讲排场,所以,新郎就骑自行车来接新娘。这在那个简朴的年月是时空见惯的事。

  而且,越是有身份的人,婚事就越简朴,可见那时的领导干部有多么廉洁。
不像今日,越是当官的子女结婚,排场就越讲究,场面就越大,恨不得把全世界
的高级车都弄来给他摆谱。

  赟看到了他的新娘,便止不住笑了,雨觉得他的笑脸比阳光更明媚,眼睛比
天空更纯净,心中好一阵震颤。啊,这就是她的丈夫!如此英俊纯洁,比她认识
的所有男人都带劲,从今天起,他就属于她了。

  赟先是驮着雨来到了他们的新房,这就是雨父亲送给雨的礼物。然后,他们
就去了研究院的食堂,婚宴在那里举行,几乎所有的客人都等待在那里。

  雨已经摆脱了昨天挨操的影响,身着旗袍的她挺胸扭胯摆臀,果然风采迷人,
风情万种,弄的许多来客恨不得当着新郎面强奸她。来客中有小包、王江、刘平、
老马等雨的昔日恋人。老狄、顿博格、史根、许克这些操过雨的人也来了,连顾
意都从北京赶了来。伯妮和小其等玩过新娘子的女人也来了。新娘子的屄曾被这
些男女抠过挖过捅过,她身体里曾流淌过那些男人的精液,如果汇集起来,估计
那些精液足可以装满一桶,不,有可能是十桶!声称是新人红娘的可怡、剑终夫
妇不能不来。于是,婚宴倒也热闹。

  雨在进入宴会厅时,不知谁趁乱在她屁股上还捏了一把。她和赟都听到了有
人小声说:「细腰大屁股,一看就是欠操的骚娘们。」

  赟在婚宴开始前的一席发言,令雨感动,更令那些操过雨的男人们感觉到了
自己是失败者。赟说:「……我出现在嫩雨视线中的时间并不长,我们是三月八
日那天才见第一面的。但我们一见倾心,历经了无数考验,冲破了道道障碍,今
天,我终于携手我的心上人,登上了婚姻的殿堂。没人能够否认我妻子是个迷人
的姑娘,她美貌聪慧,贤淑开朗,我们之所以能走到一起,就是因为我们被彼此
的优点所吸引,就是凭着彼此间的信任和钟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相信在
我们今后的人生中,没有任何艰难险阻可以将我们分开……」然后,一向腼腆的
赟,居然大胆地当众深吻了他心爱的娇妻,可见他心情之激动。

  雨挽着她丈夫的手臂,缓缓走向众人。她显得那么高贵、典雅,光彩照人,
美艳动人,香气袭人。那些曾经操过雨的人们,尤其是和雨谈过恋爱的几个人,
都如同盯着令他们垂涎欲滴的却又无法到手的猎物一样,死死盯着雨,充满了不
甘心。其中一些人还格外懊悔,暗骂:妈的,她本应该是我的老婆啊!为什么到
口的美味,偏偏要吐掉呢?

  新人给来宾点烟敬酒了,来到小包面前时,小包面红耳赤。研究院的人无不
知道小包和雨处过对象,还差点结婚,许多人还记得他在宿舍里抠雨屄被别人撞
见的事。在大伙的起哄声中,这小子中规中矩,接受了前女友点烟。他脑海里又
闪现了昔日在他家厕所里,看到这个高贵的新娘子拉屎的情景……

  曾把雨操得住进医院的王江,倒是放得开,一次次吹灭新娘子手中燃烧的火
柴,赟也只是笑着看他闹,毕竟这是婚礼,况且王江又是客人。

  刘平没吸烟,但他目无新郎,一再要求和雨干杯。雨无奈只好干掉了杯中的
啤酒,如同昔日无法拒绝挨他操一样。

  老马没有太多的麻烦,可能是喝多了,跟雨握手握了很久,好像占了多大便
宜一般。也许,握着雨的手,他就想起了雨那肥肥的屄。

  顾意倒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但却良久地望着雨,目光中包含很多内容,甚
至还有泪光闪烁。他小声对雨说:「祝贺你了,姐姐。」那是一副很深情的样子。

  其实他心中隐藏着许多内容,在他看来,雨嫁了人,并非就等于自己和雨的
关系已经被埋葬了,他应该还有机会享用这个尤物。当然,这机会必须要由他自
己去创造!雨那浑圆肥白的大屁股,今后绝非仅由她丈夫独享,他顾意也必须去
把玩。

  雨那咧着嘴淌着汤的美妙肥屄,他还尚未操够。这么好的女人,天生就是挨
操的货,今后只被一个男人独占,岂非暴飧天物?

  终于,雨和赟答对走了最后一个客人,他们回到了自己的爱巢,开始了期盼
已久的洞房花烛夜。

  新房的灯火是朦胧的,气氛是温馨的,每一个角落都荡漾着馥郁芬芳的气息。

  赟知道,那是因为屋里有了雨,今后这屋里就将永远流芳了,因为他的雨妹
是这里的女主人!

  在结婚之前,雨不在这里的时候,这里的一切都冷冰冰的,了无生气。现在
有了雨,屋里就有了温暖,赟感到了甜美幸福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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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因为是新婚夜,雨换上了一身红色的衬衣衬裤,,是丝质紧体有弹力的那种,
她理解赟,所以特意穿上了这种赟喜欢的衬衣裤。今夜,她就要与自己心爱的人
同床共枕了,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心中便充满了期待。

  赟看着自己的新娘,也觉得她分外妖娆。那内衣裤紧紧绷着她娇小玲珑的乳
房,细如杨柳的小腰,饱满浑圆的屁股……特别是紧窄的裆部,裤线已勒进了屁
股的肉缝里,使两片肥腚蛋子格外诱人,令人想入非非。而阴部也鼓溜溜地凸起
来,显得十分肥美。

  赟哪里还能忍得住?今夜他也无需再忍了。他的鸡巴早已硬挺起来,眼睛痴
迷看着爱妻,心想:难怪婚宴上那么多人都色眯眯地盯着我的雨妹看呢,我妻子
果然不俗,太美了!

  赟现在只穿了一条内裤,赤裸的上身似钢浇铜铸,突起的肌肉泛着金属般的
自然光泽。尤其是他的胸大肌,可以随着他的意念随意弹动,这更显得他结实健
美了。在雨认识的那些男人中,还没有哪个人的胸大肌可以这般自如地抽动呢。

  这就叫活肉,是真正的肌肉。而死肉,也就是脂肪或纤维组织,却只能随着
骨骼活动才可以动弹。

  再看赟的下身,阴茎已将内裤高高挑起,一副蓄势待发,跃跃欲试的架式,
这使雨意乱情迷。两个人同时扑向对方,紧紧地抱在一起,夫妻双双倒在了婚床
上。

  他们相吻着,赟的舌头在雨口中搅动,他爱人的气息是那么香甜。赟的手隔
着雨又薄又软内衣裤,在她身上摩娑着,别有一番美妙情趣。终于,他的手摸向
了雨屄!尽管是隔着衬裤摸的,可他还是因为激动,手颤抖起来。在他的手有生
以来第一次触碰到爱妻屄的一霎那,自己的身体仿佛过了电一般哆嗦起来,从此,
这个令人着迷的女子就是他的人了!雨也受到了感染,止不住战栗起来。

  赟的手轻轻捂在妻子的屄上,感受着那块肉的弹性和柔软,心中的滋味十分
甜蜜。他又提起娇妻的双腿,看到雨的衬裤已经湿了,便凑过去嗅了嗅,嗅到了
醉人的女性气息。赟轻声说:「雨妹,你真没出息,还是女连长呢,还是中共党
员呢,看,你都尿裤子了。」

  雨被丈夫逗得「吃吃」笑起来,她温柔地抚摸着爱人的卷发,吻着他充满魅
力的胸大肌,用同样轻的声音说:「我的小傻瓜,你脱下我的衬裤看看,那是尿
吗?都是你干的好事,把人家衬裤弄湿了。」

  赟怀着好奇心,终于脱下了新娘子的衬裤。雨没穿裤衩,她那娇美的嫩屄,
就暴露在了丈夫的眼前。

  洞房之夜,赟醉里挑灯看屄,妻子的屄又肥又大,呈褐色,阴阜上的毛乌黑
铮亮,闪闪发光,肥屄中间,一条肉缝,里边的肉粉嫩粉嫩,正外溢着骚水。赟
想:那里边一定水满为患了,我怎样才能战胜雨妹的水灾呢?

  赟的脸一点点凑近了雨屄,雨屄已感受到了他口鼻中呼出的温热气息,这使
她外阴觉得痒酥酥的,身体不由得发紧。她听到赟动情地说:「雨妹,我的小妈
妈,你这片神圣之地,你这件无价珍宝,今天归我所有吧!」雨心中感动着,暗
想:「早就应该归你所有了,我的傻丈夫,可你偏偏不急,白白被别人糟蹋享用
了那么久。」

  赟的嘴第一次凑到了雨屄上,并在上面亲了咧嘴的肉缝一口,沾了满嘴骚水,
他香甜地品着爱妻骚水的滋味,十分陶醉地说:「我……我吃到你了,张连长,
我吃到你了!」还未等雨笑出声来,他的手指头已经插入了雨泛满淫水的骚屄中。

  雨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她浑身抽搐起来,骚屄用力夹紧了心上人的手指头。
这是她的屄里第一次迎接丈夫的手指头啊。这个淫荡的骚肉洞,被成百上千人无
情地蹂躏过的地方,今夜终于有了真正的归宿。

  毫无经验的赟看到妻子在浑身颤抖,屄用力夹紧了他的手指,便不敢动弹了,
甚至为雨担心起来,关切的话语响在雨耳边:「我的小宝贝,我弄疼你了吗?」

  雨屄正难受着,她就有些不耐烦地说:「傻瓜,这是你的地方,用力,用力
呀!」

  听了雨的话,赟的手指头在爱人那湿润芬芳的圣地里抠了起来。雨因为激动,
很快就泄了第一次,赟抽出手指头时,一股暖流也被他抽带了出来,把赟吓了一
跳。忙问:「小骚臭臭,你没受伤吧?」

  雨难受得娇吟起来:「没有……我又没出血……怎么会……受伤呢?」说完,
她的脸倒红了,是啊,别人家的新媳妇洞房夜里流的是血,自己同样是新媳妇,
流的却是骚水。她倒真要好好感谢赟和他的家人,她为方才的不耐烦而感到内疚,
于是,搂紧了赟,双腿用力夹住赟的腰身,说道:「赟哥,我今后……一定要…

  …好好待你……赟哥,快……雨妹要你!」

  赟听了雨的话,也感动起来,忙脱掉了内裤。好大一只鸡巴,硬挺挺的足有
尺二,泛着自然的光泽,有一种钢铁般的感觉。这么优质的大阳物,雨没有理由
不好好享用。与她丈夫的鸡巴相比,别的中国男人那东西怎能称之为鸡巴?只是
跳棋子儿罢了。

  赟疼爱地问:「张连长,你……会疼吗?」雨迫切想用她的屄吃丈夫的鸡巴,
她故作严肃状说道:「现在,张连长命令你,快……快把你的宝贝插进来!」于
是,赟趴伏在了爱妻的身上,巨大的阳物笨拙地乱顶乱撞,却根本找不到蜜壶,
他急喘起来。

  雨先是又好气又好笑,心说:天下还真有这样的笨蛋。然而,紧接着便欣喜
起来:「噢……多可爱的赟哥……他果然是个处男!」雨小心地握住了丈夫的鸡
巴,帮助他将那物件送进了自己饥渴的屄中。

  蛟龙终于归海,大鸟终于回巢。赟尽管很笨,但这毕竟是自己爱人的玉穴,
仿佛他的抢,就只能配上雨的套,插进去后,结合得那般美妙,套得严丝合缝。

  一下子就顶到了雨的花芯。雨被顶得鼻子一酸,喉咙一紧,眼泪都流了出来。

  赟一下比一下抽插得狠,雨的头被顶得乱晃,「哦哦」乱叫。她担心赟会很
快射精,新婚之夜无法尽兴,就引导着他,哄着他:「哦……我的赟哥……先不
要动……多呆一会儿……让我好好夹一夹……你的宝贝……」赟也真听话,于是,
他们口中接着吻,赟的鸡巴不再抽动,感受着雨屄抽动时带给他的美妙快感。

  就像赟的胸大肌能够自如动弹一样,雨的屄腔也会自如缩动。其实,并非所
有女人都能做到这一点,有不少女人阴道里是死肉,要靠摆动臀部才能刺激男人
的阴茎。屄里的肉可以随意抽动的女人,乃是女人中的上品,能得到这种女人的
男人,绝对是幸运儿,务必要好好珍惜自己的性伴侣。

  赟和雨果然是天缘绝配,由于他是肌肉型男子,不仅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
有弹性,能够自如活动,且鸡巴也比普通男人的更硬,插在雨的娇穴中,即使不
做抽插动作,也能够随意地博动。且龟头大如鸡蛋,因此,他的鸡巴每博动一下,
都会给雨屄带来强烈的刺激,雨屄也会猛烈地抽搐起来,尽管他们的身体都没动
弹,可却甜美地感受到了对方性器官带给自己的快乐。雨喷了再喷,泄了又泄,
可赟一直岿然不动。因为他的阴茎始终没有做抽插动作,所以就能长久保持不射。

  雨真是惊喜极了,到底是肌肉男,浑身活肉,连阴茎的肉都是活的。哪像那
些小白脸或大肚子男人,只能呼哧呼哧一个劲抽插,造一身臭汗,很快就泄。

  赟在雨屄里憋胀了足有一个多小时,在雨屄的缩动下,听着雨的娇吟,他终
于憋不住了,狂烈地抽插起来。雨屁股全湿了,身体激烈地抖动着,眼珠向上翻
去。猛地,浓浓暖暖的精液射在了雨屄里,雨的肚子用力往上一挺,双手抓紧被
单,「呃」地叫了一声,浑身痉挛着,昏厥过去。她的屄迎来了爱人的第一股精

                液……

  赟见雨昏了,紧张起来,把雨的头捧在怀里,急切的叫着:「雨妹,小臭臭,
小女兵……」看到雨很快就睁开了眼睛,他又笑了,但是,仍紧紧地怀抱着雨的
头,轻声说:「雨妹,你吓坏我了,没事吧?」

  雨告诉赟,不要紧张,这是自己性高潮所致。她对赟说:「赟哥,不要抛弃
我,好吗?」赟说:「瞎想什么?我早说过,今生决不离开你!」雨笑了:「我
的傻丈夫,我是说今晚不要抛弃我好吗?来抱着你的小骚臭臭睡吧。」

  于是,赟在雨身后,搂抱住了妻子。他的手在雨乳房上轻轻摸着,听雨和他
说知心话。雨问:「赟哥,我好吗?」赟说:「我的老婆,怎么能不好?」雨问
:「我淫荡吗?」这回赟笑了:「当然淫荡,我的老婆是最有名的荡妇。」雨娇
嗔「嗯」了一声,扭了扭屁股,又问:「那……我骚吗?」赟说:「当然,你最
骚了。」雨真有些生气了:「那么,我是淫妻吗?」赟肯定地说:「你不仅是淫
妻,更是荡妇呢!」

  雨拱着屁股,赌气道:「我这么不好,那你离我远点,用不着搂我!」赟揪
动着她的乳头说:「我的老婆又骚又淫荡,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老婆!」雨听
了,「扑哧」一声笑了,她才知道,赟是在逗她呢,她娇滴滴地说:「赟哥,你
真坏。」

  就这样,雨蜷在丈夫的怀里安然入眠了。赟的怀抱是温暖的,新婚之夜的梦
是甜蜜的。从三月八日与赟相识,算作他们正式恋爱,直至今日结婚,历时七个
多月,雨一共被其他男人操了近四百次,这是她日记本所记下的。

                 六

  雨醒来了。蒙胧中,她觉得后脖颈有暖暖的气息,屁股上顶着一个硬硬的大
东西。起初雨还没闹清是怎么回事,仍以为自己是睡在父母家里。她的屁股动了
动,身子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楼紧了,雨顿时清醒了,她是睡在自家的新房里,
睡在丈夫身边,她心中好一阵兴奋:我是赟的老婆了!顶在她屁股上大家伙,正
是丈夫那硬硬的鸡巴啊。她的软和屁股对赟的硬鸡巴,简直是绝配!雨一下子精
神起来。

  她点亮了台灯,掀开被窝看丈夫的身体。却看到赟也在睁着眼睛看她。雨问
:「你没睡?」赟说:「我睡着了,却被你软软和和的大屁股蹭醒了。」雨微微
笑了笑,抚摸起丈夫古铜色的肌肤来,还捧起他青铜色的鸡巴轻轻掂量,真是太
重了,硬得吓人。雨想:这东西要是碰到岩石上,肯定会撞击出火花来。她的手
握在赟的鸡巴上,显得又小又白。那鸡巴实在太黑了,只有翻出的龟头是粉红色
的。

  雨轻柔地吻着她心爱的大鸡巴,问道:「又硬了?想我了吧?」赟点点头:
「刚才我醒来时,这小老二一直顶在你屁股上,硬的难受,我就在你屁股沟上来
回蹭。」雨这才发现,自己的屄里正泛滥着多情的骚水。

  她舔了一会赟的鸡巴,赟的大家伙又一弹一跳自如地勃动起来了。雨不禁浑
身发燥,乳房胀得难受,乳头早已高高勃起,屄里骚肉也淫痒难耐。但她不想为
赟口交,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日后必是这方面的一员猛将。看他第一次操屄,
虽笨手笨脚,却也能在她屄里一插就是个把小时,居然还把她操昏了。他们的婚
姻才刚刚开始,她必须细水长流,等日久天长了,他们的激情渐渐平淡时,她再
传授给赟别的花样,诸如口交、肛交……让他不断对自己有新鲜感。至于目前嘛,
只能让他意识到,屄才是他唯一可插的地方。于是,雨趴伏在床上,高高撅起大
白屁股,让赟采取尾交式干她。赟果然被这一新奇的操屄方式所刺激,他端起那
比钢铁还硬的鸡巴,「噗哧」一声,插进雨屄,且一插就到底了。雨「哎哟」一
声,鼻子又酸了,心想:他的鸡巴好硬啊!

  赟看着老婆洁白如玉的屁股与自己黝黑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而她那屁
股的绵软肥腻和自己筋是筋,条是条的结实肌肉,对比更是鲜明,这令赟感到格
外刺激。他喜欢这种雌雄间明显甚至巨大的反差。他最看不上眼的就是男人不像
男人,女子不像女子那类人,认为他们是怪物。

  赟抚摸着雨浑圆柔软的大屁股,想到老婆的美臀曾被数千个人摸过揉过掐过
拍打过,竟更加兴奋起来。「呱唧呱唧」他用力抽插着妻子的屄,肚子拍打着雨
的屁股。雨也兴奋得拼命扭动起屁股来。赟抽插了几下,就又停止了动作,让鸡
巴在雨屄里自我弹动,老婆的屄肥美滑嫩,难怪那么多男人喜欢操她,赟越这么
想,鸡巴博动的就越强烈。雨感觉丈夫的鸡巴比上一次操她时更坚硬了。

  的确,雨的感觉没错。一般男人在下半夜时,阴茎往往是最硬的时候。正所
谓「门洞的风,霸王的弓,半夜的鸡巴,老山东」,这就是民间所说的「四大硬」。

  这个时候,正是天地间阴阳交合时分,阳气上升,取代阴气,所以作为阳物
的鸡巴就特别硬。

  可是有一点许多人不知,那就是如果此时男女交合,女人往往最觉过瘾,但
是男人却容易受到伤害,如果男人长期在下半夜至黎明时分操屄,就有可能伤到
身板,甚至导致阳痿。

  当然,张家小夫妻并不知道这个道理,他们现在需要的是操屄的快乐。

  显然,雨低估赟了,她以为单纯的处男丈夫什么花招也不会,需要她以后慢
慢传授呢。岂不知赟有当作家的天分,想象力非常丰富。此时,他的手指蘸了些
爱妻屄上的骚水,又抹到她屁眼上。雨正不知赟要干什么,赟的手指已经已经插
入了她的肛门中。

  雨的两个洞眼都被占满了,她愉悦地欢叫了一声,屄又急促地缩动起来。赟
的手指头隔着老婆的大肠和屄腔之间的肉壁,摩擦着插在雨屄里的龟头,雨从未
感到过如此强烈的快感,她仿佛飞起来了一样,身体发飘,她呻吟着:「啊……

  哦……赟哥……我的赟……好……好舒服……我的小屄快被撑破了……」赟
插在雨屎眼中的手指头停下不动了,插在雨屄里的鸡巴又抽插起来,摩擦着粪门
中的手指。雨终于崩溃了,阴精狂喷。身经百战的雨,在毫无经验的丈夫面前迅
速败北了。雨泄过之后,赟也射精了。

  射后的赟,从爱人屁眼里抽出手指,看着粘在上面的的浅黄色屎沫,对着雨
的粉颈,一吻再吻。直哄到雨平静下来,才问:「老婆,你累吗?」

  雨觉得舒坦极了,身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赟虽然一夜只干了她两次,可每
次时间都长达一小时以上。他干一次的时间,比小包或刘平干五次的时间还长呢。

  赟不但会玩,且事后还能呵护她,关心她,自己的丈夫果然胜过所有男人。
想到自己昨天还背着丈夫挨别人操,今天又被丈夫搞得这么爽,雨自问:「我很
贱吗?」

  次日,即十月十一日,傍晚,张家小夫妻在赟父母家吃过晚饭,就赶往火车
站,他们这就登上行程,去外地度蜜月了。

  直到上了火车,雨才知道,这趟车是开往青岛方向的。雨问丈夫:「我们去
青岛吗?我喜欢看海。」赟却说:「不,我们不去青岛。」雨就纳闷了:「那…

  …去什么地方?让我看看车票总可以吧。」

  赟却不让她看车票,只劝她赶紧睡觉,他们乘的是卧铺。赟说:「只要我们
在一起,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又有什么可怕的?」雨也就乖乖去睡了,昨夜被赟
操的实在太疲乏了。

  直到第二天,也就是十月十二日下午时分,雨才知道,他们去的地方是潍坊!

  因为赟领着她在这里下车了,雨完全明白了,赟为何迟迟不告诉她度蜜月的
地方。她看了丈夫一眼,不觉低下头来,不好意思地咬着下唇,轻声说:「赟哥,
我的丈夫,你为什么要这样?」赟揽住雨的小细腰,轻声说:「去看看他吧,小
骚臭臭,不然,你的心永远放不下。」

  雨心里又是好一阵震颤,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她会遇见两个好男人?

  雨终于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陆大立,可是,出乎意外的是,他们都没有表现
出那种应有的激动,而是都十分平静,好像他们只是昨天才分手,也许是因为狱
警在身边的缘故吧。

  大立比昔日白了,也胖了,他愣愣地看着雨,不知该说什么,手一个劲抻着
衣襟的下摆。是的,他该说什么呢?这个女人好像比从前更漂亮了,她上身穿一
件皮夹克,下身是那条紧腿有弹力的王子裤,衬着她腿部优美浑圆的曲线。

  看到她,大立就想起了那雪白的屁股,上面还沾满越南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
骚水。这是在他面前赤身裸体过的女人,他的鸡巴曾插进过这女人的屄里,那是
他一生中仅有的一次与女人肉体的接触啊!这女人,他会终生去爱。可为何见到
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了呢?

  狱警在旁边都着急了,说道:「小陆,时间不多了,人家姑娘大老远来看你,
你咋不吱声?」

  打破沉默的是雨,她说道:「大立,我……结婚了。我丈夫……就在监狱门
外等着我呢。」说罢,雨的泪水竟夺眶而出。

  大立见雨哭了,也止不住落下泪来。雨抽泣着说:「可是……你知道……姐
曾经多么想你吗?姐以为你不喜欢我了……忘了姐呢。」

  大立终于开口了,他声音颤抖着:「姐……我……我一辈子没想过别的女人,
只想过你。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女人!可我……就是不敢给你回信……」

  话一说开,两个人就都放松了。他们开始互诉衷肠,倾吐分别后各自的情况
和对对方的思念。大立说自己在狱中自学外语,还教狱警们外语,又获减刑,现
在只剩十五年就出狱了。雨高兴得想握大立的手,但被狱警制止了。

  见狱警已经开始看表了,大立便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一直想说而又不敢启
齿的话,他怕再不说,就永远没有机会了。他轻声对雨说:「姐,你知道吗,对
我来说,最幸福的时刻就是我被绑在刑柱上,面对你的那一刻。最痛苦的也是那
一刻。因为,该死的越南人把你从我身上夺走了,他们也夺走了我的幸福。姐,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吧?」

  雨含泪点头,此时,她的丈夫就在狱墙外等她,她却在这里和初恋男友回忆
那蹉跎岁月,回想那个男人鸡巴插在她屄里的短暂时刻……

  大立哽咽道:「姐,我只有一个希望,就是为了这个希望,我才在狱中好好
表现,努力减刑,为的是尽早出去。出去后,我想做的事就是,让我们真正来那
么一次。也许我的要求太过分了,因为你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可那是我一生的
梦想啊!我保证,不破坏你的家庭,只要干那么一次,我就死而无憾了。」

  顿时,雨的脸娇羞得红了起来,她低下头,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小声说:
「看你……大立,你怎么说话呢?我……已经结婚了……」大立叹口气说:「姐
姐,既然这样,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来这里看我,算了,我没那福气。你……走
吧,就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我的心在这一刻已经死了。」

  突然,雨抬起了含泪的双眼,哭着说:「好弟弟,我……答应你,我等你…

  …」大立激动了:「好姐姐,我祝福你!你一定要等我。」

  分别前,狱警居然也含着泪,破例允许他们拥抱了。二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大立的手还在雨屁股上肥厚柔嫩肉瓣上揉动了几下,那是他多年来渴望做的事啊。

  大立在雨耳边,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轻轻哼唱起那支他们最难忘的歌来:
「…

  …我爱你中国,我爱你,中国!我爱你中国……」雨也不由自主地和他一起
轻声唱起来:「……我爱你春天蓬勃的秧苗,我爱你秋日金黄的硕果,我爱你青
松气质,我爱你红梅品格,我爱你家乡的甜蔗,好像乳汁滋润着我的心窝。我爱
你中国,我要把最美的歌儿献给你,我的母亲,我的祖国……」

  歌未唱完,雨已经伏在大立肩头,浑身颤抖着,泣不成声。那段血与火的岁
月,仿佛就发生在昨日。狱警这时过来,将他们分开了。雨走出会见室时,大立
望着她曲线玲珑的背影,尤其是她拧动着的两片肥软优美的屁股蛋子,脱口吟道
:「伴君一席话,明日各天涯,今日惜别终须别……」

  雨走出监狱大门时,眼泪已干。狱墙外的天地果然宽阔明朗,赟正站在远处
一棵大树下向她招手。他穿的是一身雪白的西装,衬着黝黑的肤色,短短的寸头,
显得格外干净利落,分外精神。

  蓝天上,正有白云朵朵。刚和狱中犯人陆大立拥抱过,并被人家揉按过屁股
的雨,看着远处的丈夫,心都溶化了,那才是她要终生相伴的夫君啊!

  妩媚动人的雨,扭动着人见人爱的丰满屁股,向白云下那个俊朗的白衣少年
走去。新生活的大幕已经为她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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