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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流淫岁月】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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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1982年9月17日,雨和两个战友——丁凤、陈蓉,出去检查通讯线路。

  丁凤是个二十岁的湖南姑娘,既有南方女孩的苗条秀气,又有湘妹子的泼辣
劲,她的父亲是某县的武装部长。陈蓉是十九岁的安徽女子,虽相貌一般,但是
1米72的身高很引人注目。这样的身高在那个时代女孩中是难得一见的,而且
她丰腴挺拔,乳房高耸,屁股饱满浑圆,浑身充满了少女的活力,她的父亲是某
军分区副政委。和她们一起去巡线的还有一个男兵——小王。小王挎着冲锋枪在
前边探路,三名女兵尾随在他身后。

  走了一上午,巡线结束,四个战士吃了些干粮,便要往回返。但是返回营部
前,几个姑娘要解手,特别是丁凤来了月经,裤衩都湿了。于是,三个姑娘钻进
树丛中,小王在外面警戒。待姑娘们拉完撒完出来时,却傻眼了,小王不见了!

  没留下任何痕迹,仿佛人间蒸发了。丁凤、陈蓉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雨毕
竟是排长,尽管她也十分紧张,但却让两个小姐妹保持镇定,她告诉丁凤、陈蓉,
三个人必须寸步不离,沿小路往前寻找。转过一个路口,她们忽见三个瑶族女边
民。

  雨警惕起来,叫道:「不许动,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女边民忙说:「别、
别误会,大军妹妹,我们是担架队的,刚才一个小战士被流弹击中,我们把他送
到附近救护站了。」年轻性急的陈蓉忙叫起来:「那一定是小王!你们把他送到
哪里了?快带我们去!」雨想阻止她都未来得及。一个年长一些的女边民说:「
好啊,我们来带路……」雨忙摆了摆手,她冷静地问:「你们把那个战士送到哪
个救护站了?」又是年长的女边民回答了雨的问话:「送到鸡冠岭救护站了。」
雨知道鸡冠岭确实有我军救护站,但她却对三个女边民严厉起来:「站住别动,
把手举起来!」女边民大吃一惊:「大军妹妹,不要误会。」雨冷笑道:「你们
是冒充的,难道你们坐火箭去的鸡冠岭?这么快就回来了?」雨知道,鸡冠岭离
这里足有五里路,她们不可能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就走个往返。

  一个女边民松了口气说:「同志,我们担架队一共五个人,另外两个是男的。

  我在抬小战士去救护站时,他突然醒来,告诉我们还有三个女同志在这里,
让我们来找。我们只好让两个男队员送小战士先走,我们回来通知你们情况,请
相信我们。」女边民解释的还算合理,但是雨依然未放松警惕:「你们是哪个村
的,村长叫什么?」「我们是蛙田村的,村长叫黎清风。」答得天衣无缝。丁凤
和陈蓉也焦急道:「张排长,看样子她们不是坏人,我们快去找小王吧!」雨看
看三个女边民,身高全都不如自己,而自己又是三个女兵中最矮的,如果出现意
外,她和丁凤、陈蓉应该可以敌过那三个女人,而且对方又没有武器。于是雨说
:「好吧,你们在前边带路。」

  三个女边民在前边走着,雨倍加小心地盯着她们一举一动。走了不远,那个
年长的女边民指着一片茂密的草丛说:「哪里还有一个轻伤员,我们必须带他去
救护站。」雨半信半疑,于是,年长的女边民对一个最小的女边民说:「小娟,
你领这个同志去看看。」小娟便走在前边分开草丛,雨紧跟在她后面。当小娟把
雨领到一处野草最茂盛地方时,便分开荒草往前一指说:「同志,你看!」雨往
前一看,吓得尖叫起来,空地上,小王仰面倒着,胸前一处刀口,血肉模糊,十
分恐怖,他双眼圆睁,却已经死了。雨抑制住恐惧,回头喝问:「怎么回事?」

  却不防小娟猛地抬肘重重地击在雨下巴上,雨被打得眼冒金星,身子往后仰
去,小娟又乘势一脚踢在雨绵软的小肚子上,雨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但她很快
就清醒了,刚想挣扎起来,那个女孩已经扑到雨身上,雨扭动挣扎着,却无济于
事,小娟将雨双腕握在一起压在地上,腾出另一只手抓住雨的头发,将雨的头往
地上猛撞,雨觉得第一下子撞得很痛,那是她从未感觉过的痛,她的尿已经流了
出来,可是她自己根本没感觉到小便失禁了。第二下子撞击,她脑袋已经麻木了。
撞到第三下时,她就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而此刻在草丛外,丁凤
和陈蓉已经听到了她们排长的惊叫声,二人立刻意识到有情况发生。而那两个「
女边民」反应更快,她们同时亮出了藏在衣中的匕首,命女兵举起手不要反抗。
丁凤、陈蓉忘记了害怕,凭着平日练了些捕俘拳,准备与敌人抗争。但是危急关
头,她们很难应用上捕俘拳的动作要领。那个年长的「女边民」与陈蓉厮打,另
一个「女边民」对付丁凤。显然,女战士们在最初遇见这三个「女边民」时就低
估了她们。这三个女人看上去个子不高,但她们是「背妇」或「背妇」的后代,
其力气是与生俱来的。而且越南有一种古老的格斗术,类似于中国的武术。学得
精深之人,可用手指轻松捅穿砖头。在李小龙的电影风靡世界之时,西方人兴起
了武术热,当时就有一些在西方的越南侨民打着「正宗东方武术越武道」的牌子
骗西方人的钱。越南长期陷于战争中,许多妇女都学了这种格斗技艺,用以防身。
他们多是从小练就的,这样,丁凤、陈蓉就很难敌得过她们。毕竟这些中国女兵
从小生活在城市,从未干过体力活,在力量上已处于劣势,而捕俘拳也是在当兵
以后才学的,更未经历过实战较量,这就使她们加倍吃亏。

  丁凤被「女边民」抱住双腿,竟一下子扛了起来,然后又被抛在地上。「女
边民」压在丁凤的后背上,双臂扣住丁凤的粉颈,丁凤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双脚
下意识地在地上蹬着踹着,劈开两腿想把身子扭转过来。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因她脖子被勒卡得太紧,脑袋已缺氧,头胀得发晕,挣扎中,她的身子突然硬硬
地绷直了,口中「呃」地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随即便瘫软了,她已经昏迷过去。

  另一边,高挑丰满的陈蓉在与年长的「女边民」格斗中,被对方看准一个破
绽,一搂她的腿,陈蓉立脚不住,「嗵」一声倒下,又圆又大的肥屁股重重地砸
在地面上,把松软的地面都砸出了一个坑。陈蓉刚要爬起来,「女边民」已扑到
她后背上,搂抱住她,再次将她拖倒。「女边民」双手从陈蓉腋下伸到她胸前,
紧紧箍住陈蓉的胸部,两腿也从后边绕过来夹紧陈蓉的下身。陈蓉的大乳房被对
方的手臂紧勒着,痛苦不堪,下身被夹着也使她难以挣脱对手。但顽强的陈蓉并
未放弃,她依仗个子大,双手撑地,双膝跪起来,抬起了身子。可对方又如蟒蛇,
牢牢地缠抱着她,尽管陈蓉身子已经拱了起来,可对手骑在她身上就像被她驮着
一样,陈蓉没办法摆脱她。特别是对方的手臂将陈蓉的乳房越箍越紧,使她的奶
子想要爆裂了一样,而且对方的手还在她乳房上掐着捏着,陈蓉终于挺不住,瘫

               在地上……

  三个女兵被同样数量的「女边民」反绑住双手,每个「女边民」扛起一个女
兵,专拣无人的林间,奔往越南境内去了。

  其实,这三个女人当然不是中国瑶族「边民」,而是越南「黄莺突击队」的
一个战斗小组。「黄莺突击队」由越南女民兵组成,但队长却是来自越军部队的
阮莺上尉。突击队的成员都是来自越南黄连山省的黄沟林场。这个林场是20世
纪初法国资本家开办的。那里盛产名贵木材——红木,这种木材放在水中都不会
浮起来,可见木质有多好。越南男子懒惰自私,妇女却勤劳温顺。加之从上个世
纪50年代起,越南经历了几十年战争,男劳力极度匮乏,黄沟林场就主要靠妇
女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她们没日没夜地将树木砍伐,然后将沉重的原木从山里
扛到山外,再将柴米油盐等生活用品背进山里,于是,她们有了一个称呼——背
妇。她们长期从事这种艰苦沉重的劳动,早已磨练了一身力气和坚韧的斗志。她
们可扛着或背着上百斤的重物在山路上一走就是几十里却如履平地。这里的女孩
从小就跟随母亲干活,她们的个子被压矬了,可她们矮小的身躯里却蕴藏着令人
难以置信的无穷力量。

  现在,三个「黄莺」队员正扛着她们的女俘,返回驻地。

  不知走了多久,雨苏醒过来,她在越南女人坚实的肩膀上颠簸着,她想活动
一下已经麻木的双臂,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着,于是她意识到,自己被俘了!

  「我没有死!」雨心里想着。小娟结实的肩膀硌挤着她柔软的胸腹,使她感
到十分难受和痛苦。裤裆里潮乎乎的,那是格斗中失禁的尿液,经过她肉体的蒸
腾和自然蒸发,已经半干了。钻入她鼻孔中的不仅有异国女人身上难闻的汗馊味,
还有她自己尿液的骚臭气息。她觉得格外耻辱,自己竟然如此狼狈。她想喊叫呼
救,却发现嘴里已被塞进了自己的军帽,口中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呜」声。被尿
湿的裤子沤久了,屁股和外阴奇痒钻心,连屁眼都痒的无法自已,可她又不能挠
一挠,因为双手被绑着。她痒得直扭动身体,小背妇于是得知雨醒了,她用力拍
打雨的屁股,声音清脆而响亮,直打得雨屁股火辣辣地痛。这倒也缓解了屁股的
骚痒。

  小背妇命令雨:「老实点!」雨转过脸,看见了陈蓉在年长的背妇肩上,那
女人的手正在陈蓉饱满的屁股上摸着揉着,陈蓉眼泪汪汪地看着雨,显得十分无
助,她的嘴也同样被军帽塞着,她们无法互相安慰。雨深深地自责着,正是因为
自己的大意,才连累了丁凤和陈蓉,她们是那么年轻,还是含苞未放的鲜花呢,
可如今却落到了敌人手中,命运可想而知。雨早听说过我军女兵被俘后,饱受越
南人奸污蹂躏,甚至被敌人摧残成「海豹人」事情……雨脑子正乱着,忽觉自己
的屄一阵揪心的疼痛,原来那个越南少女正隔着雨的军裤狠掐雨的嫩屄。雨的脸
顿时像被火烧了一般,这是她从未有过的耻辱,这样的耻辱现在果然降临到自己
身上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碰过自己的私处呢,这个越南小姑娘竟如此放肆下
流。

  雨扭动着屁股试图摆脱对方的手,但那是不可能的。那只手正在得寸进尺,
手指头隔着裤子,向雨屄洞里捅着,雨「唔唔」呻吟着,万般无奈地任其揉搓。
雨肥美的肉洞从这一刻开始,就成了不设防的城门,任各种人用各种东西捅进捅
出。

  她娇嫩的小屄,从此将一步步成为荡妇的骚屄、浪屄、臭屄……

  长年的战争,使越南的青壮男子大多去当兵或战死了,山里的背妇很难见到
正常的健康的男性。但艰苦的劳作并未泯灭背妇们的欲望和生理需求,她们只能
靠自慰和同性间的爱抚来满足欲望。因此,背妇们对女人的肉体也感兴趣,特别
是漂亮的女人肉体。今天,这三个背妇活捉了三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异国女兵,岂
能白白放过?

  三个女俘已经被扛过了边界,到了越南境内,雨等三人被扔在了地上。她们
在敌人的肩上被颠了几个小时,浑身痛得如同散了架,加上途中她们的肉体一直
被搓弄着,所以,当她们被扔在地上后,一个个瘫倒在那里,如死去了一般,只
有偶尔蠕动一下时,才表明她们还活着。年长的那个越南女人踢了雨屁股一脚:
「你是当官的?滚起来!」见雨未理她,她变得凶恶起来,用脚将雨侧卧着的身
躯扒拉过来,使雨变成仰面朝天姿势,然后踩了雨肚子一脚,大吼道:「我让你
滚起来!」为免遭伤害,雨吃力地挣扎着想起来,可她双手被反绑着,加上格斗
时被敌人毒打以及一路上在敌人的肩膀上颠簸,已经十分虚弱了。她身体颤抖着,
刚刚坐起身来,可突然头一晕眼一花,不由自主地又倒在了地上。年长的背妇在
雨乳房上轻踩着:「起来!」雨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挣扎着站了起来。背妇掏出雨
口中的军帽,为雨松了绑,雨含着泪轻轻抚揉着被绳子勒出深深痕迹的手腕。敌
人又给丁凤、陈蓉松了绑,取出她们口中的军帽,三个越南女人嬉皮笑脸地把中
国女俘的军帽戴在了自己的头上。年长的背妇凶狠地喝令女俘们:「都把自己的
裤子脱下来!」

  三个女兵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她们怒视着越南人,一动不动。年长的背妇
吼叫起来:「臭丫头,还想让我们亲自动手吗!」此时,雨想起了耳闻的「海豹
人」惨状,与其被敌人摧残成「海豹人」,还不如跟她们拼了,即使死了也比遭
受敌人摧残强。雨望了两个战友一眼,喊了一声:「同志们,跟她们拚了!」然
后用尽全身力量扑向那个年长的越南女人,丁凤、陈蓉也尖叫着,向敌人扑去…

                 …

  一阵凉凉的风吹在雨的屁股和腿上,雨被激醒了。她猛然意识到,自己方才
被一脚踢在乳房上昏了过去。现在,她的裤子已经被敌人脱掉,下身只剩一条小
小的三角内裤紧紧地勒在屁股肉缝里,那个女人正在往下扒她的内裤。雨知道现
在自己的情况很糟糕,她夹紧了大腿,剧烈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保住下体仅剩的
那点布。敌人也已经自己脱下了裤子,就光着屁股坐在她的脸上,屄压在她鼻子
上,而肛门正对着她的嘴,强烈的臊臭气味直冲入雨的口鼻中,雨憋得透不过气
来。敌人一手抓住雨的双腕,另一只手伸向后边揪着雨的乳头,雨觉得下身发起
骚来,好像屄里憋涨着什么东西渴望着发泄出来。她「呼哧呼哧」地喘着,偶尔
发出「哎呀」一声柔弱的呻吟,两腿不由自主地蹭着。背妇调转过身来,后屁股
对着雨的脸,头朝向雨的下身,扳起雨的一双雪白肥嫩的大腿,用力扯掉了嫩雨
的内裤。雨又大又白的屁股令背妇欣喜。她摸着雨的屁股,真是像海绵一样,又
软和又有弹性。她看见雨的屁股和肥厚的阴唇由于长时间被尿湿的裤子沤着,已
经起了红斑。越南妇女用粗硬的手指按挤着雨的大阴唇,她发觉雨看上去并不胖,
但外阴竟肥嫩得夸张,摸上去又厚又软,手感很好。雨小肚子下的三角区阴毛又
黑又亮,打着卷,圈套圈。处女的外阴颜色并不很深,那个时代的中国人比较纯
洁,雨又是洁身自好的姑娘,从不手淫,因此她的小屄很少受到什么刺激。那个
女人揪扯起雨的一片大阴唇,雨浑身一抖,「啊」地叫了一声。越南女人将那片
大阴唇翻卷过来,粉嫩的小屄呈现眼前。雨的脸像被火烧了一样,又红又烫,她
骂着:「臭流氓!」并且「呸」地向那女人唾了一口,又用小粉拳在那女人腿上
屁股上敲打着,掐着挠着。背妇坚硬如石的肌肉根本不在意姑娘的粉拳酥手。越
南女人用两根手指将雨的一对大阴唇分开,雨忙夹紧大腿想阻止对方搓弄自己的
屄,那里对她来说是十分圣洁的地方。但她的两腿被对手粗暴地掰开,越南女人
抚揉着雨米粒大小的阴蒂。雨觉头晕晕的,她知道这一刻自己丢尽了中国人民解
放军的脸,可她的下身不争气地出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小屄里憋的慌,又
仿佛涌动着什么,非常需要有东西捅一下她的屄,才能释放出来。那种刺激是前
所未有的新奇,而且十分强烈。越南女人看到,雨屄里流出了一滴骚水,缓缓淌
出来,沿着会阴,滴落在屁眼上。女兵抽动着屁眼,居然把那滴骚水吸进了屁眼
中。

  那女人也倍受刺激,再次调过头,坐在雨胸上,对着雨美丽的面庞揉着自己
的阴部,骚水流在雨的脖子上和下巴上,望着女人翻开的穴洞,雨渴望自己的腹
部以下被人狠狠压住,她用力挺起耻骨,拼命扭动下身。突然,那女人浑身抖动
起来,像野兽一样嚎叫着,阴道里喷出一股阴精,大股的阴精全喷在了雨美丽的
脸上,又臊又臭。雨抬起手,抹去脸上的脏东西。

  那女人如释重负般粗喘着,从雨身上下来。雨刚想爬起来,那女人又扑到雨
身上,搂抱住雨,在雨脸上舔着吻着。潮湿柔软的舌头舔在雨鲜嫩的脸蛋上,雨
有了一种就要被融化了的感觉,肉体在膨胀着,心里却空荡荡的。她双手做着推
搡越南女人的动作,却推得那么绵软无力,似乎并不想将搂抱自己的人推开。她
的神智已经混乱,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了,翻滚着扭动着,看起来是在挣扎,但
更像是在勾起对手的欲望,因为这种挣扎根本就不能抵挡住对手的任何一个动作。

  女人放开雨,俯到雨的身下,分开雨的大腿,伸出长舌开始舔雨芬芳的小粉
屄和褐色的屁眼。雨的屁眼小得出奇,以屁眼为中心,四周呈放射状的小细褶子,
像太阳放射的光芒,这美丽的洞眼,很难使人相信是排泄的地方。湿润的舌头将
女兵小屄舔得如决了堤的黄河,骚水泛滥,肥白的大屁股已湿得一塌糊涂。雨伸
出手想推开女人的头,又想捂住自己的屄。但女人的手如铁钳,牢牢抓紧雨的小
手腕死死地压在雨小肚子上,雨的双臂无法动弹了。雨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她想
夹紧自己的大腿,但对方用有力的肩膀拱开她的两腿,雨半抬起上身,无可奈何
的看着女人埋头于股间,肆无忌惮地吮着、添着淫水肆溢肥屄。雨扭头左顾右盼
了一番,见丁凤、陈蓉也正遭受着与自己同样的命运。小娟正坐在丁凤的肩上,
扳起丁凤纤纤玉腿,脸对着丁凤的阴部,手指在丁凤的屁眼里捅着,口中还说:
「你这里从来不晒太阳吧?现在晒晒太阳消消毒!」丁凤的阴道里往外流着血,
小娟边抠丁凤的屁眼,边时不时用另一只手拍打一下或掐一把丁凤精致的小屁股。

  而丁凤的屁股每当被拍一下或被掐一八,她都会哭叫一声:「妈妈,妈妈呀
……」

  也不知她这么叫用意何在,估计此时她也晕头转向了。陈蓉则被对手从身后
搂抱着,那背妇一只手臂搂在陈蓉胸前,像抓着面团一样死抓着少女的丰乳,另
一只手则抠着陈蓉的屄,已经有三根手指插入了陈蓉的屄中,陈蓉的屄也流出了
处女

                红……

  突然,雨听到自己的小屄发出「扑」的一声,她感到了揪心的疼痛,原来,
那个年长的女人已将手指抠进了雨的嫩屄中。雨双腿猛地绷直了,翻着白眼,全
身痛苦地痉挛起来。女人从雨屄里抽出血淋淋的手指,凑近鼻头嗅着血腥臊气,
又把手指头上的血抹在了雨肥白的小肚子上。雨的处女时代结束了,为她破处的
竟是一个越南女人的手指头。

  那女人又扳起雨的大腿,往雨小屁眼上吐了一口痰,用手指将雨屁眼上的痰
抹匀,在雨屁眼上揉了几下,然后「扑哧」一声,将一根手指插进雨屁眼中。雨
痛得一哆嗦,紧张得绷起了屁股。平日里,除了拉屎后揩屁股和晚间洗屁股,雨
自己从不会去碰屁眼,她觉得那样做很难为情,屁眼是排泄之处,终究是肮脏的
地方。现在破了她处女身的背妇,又让雨的小嫩屁眼也成了敞开的城门……

  女人从雨屁眼中抽出手指看了看,手指尖粘着黄色的粪沫,她把手指头在雨
屁股上蹭了蹭,便用舌头去顶嫩雨的屁眼。不一会,雨就难受得流出了眼泪,她
粗喘着,一个大鼻涕泡在她鼻尖处破碎……

  随着越南女人对雨屁眼的舔、吮,雨放了一个屁,接着,一股半稀的屎从她
屁眼中挤了出来,竟蹭了越南女人一脸。雨自己并不知道,她的屎都被那女人玩
了出来,但是她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刺鼻臭气。那女人用雨的内裤擦去自己脸上
的臭屎,又用它擦了擦雨的屁股。

  天色渐晚,三个背妇玩弄她们的女俘也尽了兴。她们从草丛中找出事先藏起
来的武器和服装,换了衣服,又将三个中国女兵反绑起来,然后把她们各自的军
裤套在她们每个人的头上,这样三个女兵就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到了。背妇
们用一根长绳将三个女俘连在一起,一个背妇拉着最前面的陈蓉的胳膊,带着三
个女兵往前走。小娟在后边用枪托不停地拍打着雨的屁股。

  背妇之所以套住女兵的头,为的是不让女俘们知道自己都走过哪些路,以防
她们有机会逃走。在这里如果不识路,就会踩到地雷或掉进埋有竹签的陷阱里。

  雨头上套的正是她自己的军裤,裤子上的尿液早干了,但浓浓的骚气还在。

  闻着自己的尿骚气息,雨屄里又淌出骚水来。小娟见状,边走边将手指捅入
雨屄

                中……

  雨就这样走在越南的山路上,她似一朵被摧残的鲜花,自己都不知道今后要
面对什么样的命运。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0-31 14: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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