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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小众] 【西游狂记之牛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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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 幻身形大圣诳宝扇 闯色关三藏媾双童

    大圣在高峰上看着牛王远去,将身幌一幌,变作一阵清风赶上,随着同走。
不多时,到了一座山中,那牛王寂然不见。大圣入山寻看,那山中有一面清水深
潭,潭边有一座石碣,上有六个大字“乱石山碧波潭”。大圣暗想道:“老牛断
然下水去了,等老孙也下去看看。”

    好大圣,摇身变作一个螃蟹,扑的跳在水中,径沉潭底。

    忽见一座玲珑剔透的牌楼,楼下拴着那个辟水金睛兽,进牌楼里面,却就没
水。大圣爬进去,仔细看时却唬了一跳,只见那壁厢一派音乐之声中,百数精壮
男体尽皆赤裸,三五一团,七八一夥,大摆肉阵,群战正欢,但见——朱宫贝阙,
与世不殊。黄金为屋瓦,白玉作门枢。屏开玳瑁甲,槛砌珊瑚珠。高堂色宴罗宾
主,大小官员冠冕除。忙呼金童演艳舞,催唤仙师调淫曲。长鲸鸣,巨蟹舞,鳖
吹笙,鼍击鼓,骊颔之珠照枕帏。

    春宫之图列翠屏,秘戏之帘挂廊庑。前后逢迎叠虎背,左右交欢耸蜂腰。青
壮鲈汉启后庭,红眼马郎品紫箫。鳜男浪语玉茎挺,龙子靡声美臀翘。尝的是,
柔肤硬柄嫩菊花;饮的是,香汗麝涎热琼浆。

    那居中上座一张珊瑚大床上斜卧的是牛魔王,左右有三个健硕英武的蛟精正
在为其宽衣,牛王心中本来郁忿,至此肉宴,只好及时行乐,权且宣泄。

    这三个蛟精久经欢场,故而手法熟练,几下便褪尽了牛魔王的衣物,现出那
雄赳赳,壮硕硕,铁打铜铸也似的胴体。将蛟精们看得直吞口水,忙不迭争相伺
候牛王。这个将棕黑色圆大乳头细细舔玩,那个将赤紫色粗长阳具好好吮弄,旁
个将粉褐色微凸菊花缓缓舐耍。把个牛魔王上下前后均有了着落,只觉周身如筅
如挠,似痒似麻,立时火起。

    三个蛟精为牛魔王又舔吮了一阵,见牛王面色情动,乳头坚挺,那阳具更是
壮热洪巨。蛟精们于是一并转身,展开一排三个白如雪嫩如玉软如绵的屁股,让
牛魔王挑选。牛王见眼前三个臀儿皆是浑圆肥翘,一时间不知选哪个是好,索性
一个个试来。但拣左手一个臀儿,将阳具凑着花心,不消着残唾,款款游进,自
然滋润。那被干的蛟男回首媚眼斜飞,淫呼相迎,两下里动将起来,抽送遂有声,
亦若毡之汩汩者。干了约百来抽,牛魔王将阳具抽出,换中间一个臀眼,微践门
庭,觉津津有水自中来,随泉而进,觉紧实滑爽,被干的蛟男扭动臀肉,随牛王
抽插,狂哼浪叫,如此又是百来抽。牛魔王换到右手的蛟男,挺枪便入。

    那蛟男道:“大王勿动,吾有奇技,可令大王快活,赛如抽送。”牛魔王依
言不动。那蛟男运气加劲,屁股如驴鼻呼吸,吸得牛魔王似舔似吮似磨似弄,遍
体酥麻,忽一股热气冲入马口,直渡重关,一进一遇,宛如交感。

    牛魔王干到好处,不再换臀,且将那另两个蛟男中挑一个玉柄最长大的,捏
硬了,命其干自己的牛臀。那大柄蛟男闻言喜甚,忙分开牛魔王的臀沟,擦上唾
液,扶住硬柄照牛臀的菊眼一插到底,塞得牛魔王淫喝一声。

    一时间牛王前后夹击,阳具处如狂蝶采花,臀窟处如新花向蝶,爽妙得不亦
乐乎。遂又拽过另一个蛟男,将其玉柄含在口里,如此这般四具男体缠作一团,
淫声大做,浪语不止。

    且说那大圣见四下肉宴正酣,不免放胆一直走将上去。

    那珊瑚大床前乃一珍珠宝座,上面坐着一个老龙精,左拥右抱着几个美貌龙
童,忽抬眼看到大圣,即命:“拿下那个野蟹来!”龙子龙孙一拥上前,把大圣
拿住。大圣只叫:“饶命,饶命!”

    老龙道:“你是那里来的野蟹?怎么上了厅堂不现男身,这般横行乱走,岂
不扫了尊客们的雅兴?快早供来,免汝死罪!”

    大圣无法,只得摇身变作一个英俊青年,对老龙供道:“蟹介士初入瑶宫,
不知王礼,望尊公饶过此遭。”老龙见此蟹十分俊美,心内气消,反变作一脸淫
笑,道:“也好,便令你将功补过,上来让孤王教导你些规矩。”

    大圣无奈,只得上前做出一副扭捏怕羞的姿态来,将老龙精迷得老根复春,
将大圣推在宝座之上,干起大圣的屁股儿来。大圣心内暗自叫屈,幸好那老龙年
事已高,又多年沉溺酒色,不久便体力不及。干到二三百抽时,大圣只觉身后不
再有动,回头一看,却原来那老龙已经斜倚在宝座上睡了过去,不禁哑然失笑。

    再瞅四周,身旁的几个龙童已自相叠在了一堆,其他人亦各各干得正欢,大
圣忙借机悄没声息的溜了出去,径至牌楼之下,心中暗想道:“这牛王在此贪欢,
那里等得他散?就是散了,也不肯借扇与我。不如偷了他的金睛兽,变做牛魔王,
去哄那罗刹女,骗他扇子,送我师父过山为妙。”

    好大圣,即现本象,将金睛兽解了缰绳,扑一把跨上雕鞍,径直骑出水底。
到于潭外,将身变作牛王模样,打着兽,纵着云,不多时,已至翠云山芭蕉洞口,
叫声:“开门!”那洞门里有两个女童,闻音开了门,见是牛魔王嘴脸,即入报
:“奶奶,爷爷来家了。”那罗刹听言,忙整云鬟,急移莲步,出门迎接。

    这大圣下雕鞍,牵进金睛兽。罗刹女肉眼,认他不出,着丫鬟设座看茶,一
家子见是主公,无不敬谨。须臾间,叙及寒温。

    罗刹道:“大王宠幸娈童,抛撇奴家,今日是那阵风儿吹你来的?”

    大圣笑道:“夫人,且休提那玉面公子,当初我一眼看错,被其美貌所迷,
岂知人不可貌相,如今心痛不已,只望夫人肯容我悔过。”又道:“近闻悟空那
厮保唐僧,将近火焰山界,恐他来问你借扇子。我恨那厮害子之仇未报,但来时,
可差人报我,等我拿他,分尸万段。”

    罗刹闻言,面色一动,道:“那个狐精我早便知他不是善类,至于那孙悟空,
哼,我岂不知你的心思,说什么害子之仇,只怕你这心里别有旁顾。”

    大圣忙装腔道:“夫人哪里话?那些旧日的龃龉休要再提,我对那猴子早已
没有情谊,贤妻切莫多想。”

    罗刹冷笑道:“你心里怎想,只怕这世上没人比我更清楚了!你我从小相识,
当日又同时迷上了那猴子,可谓同病相连,只可惜我没有你的艳福,那猴子虽口
上对我轻薄,却连手指也没沾过我半下。”

    大圣道:“想来那猴子当年也有他的情由,纵他那等伶俐之人,年青时亦难
免犯错。”罗刹叹气道:“想当日他弃你我而去,你抱着我膝头大哭一场,想是
因赌气而向我求婚,其情其景仿似就在眼前。”

    大圣心内一颤,道:“都是年青时的傻事了,还说它做甚,我原本便深爱于
夫人你,那猴子不过是少年人逢场作戏而已。”

    罗刹闻言惊诧,抬头盯住大圣,片刻道:“分明是你这牛头,怎么今日说起
话来这般怪腔怪调?”

    大圣忙模仿牛王呵呵憨笑道:“夫人难道怀疑为夫我是那猴子变的不成?”
罗刹听其憨笑一如牛王素日般豪爽,心下疑虑顿消,道:“你当真回心转意,要
重回我身边么?”

    大圣连连点头。罗刹转忧为喜,遂将悟空来此借扇之事如此这般细细讲来,
只略过了自己勾引悟空一节未提,大圣心下暗暗好笑。

    罗刹叫丫鬟整酒接风贺喜,两人谦谦讲讲,方才坐下巡酒。酒至数巡,罗刹
觉有半酣,色情微动,对大圣眨眨眼,伸手打了个响指,厅外两侧立时又走上那
十个美男,这次十人皆着白衣白袍,头上以白色丝绦挽髻,手中持白色玉柄折扇,
翩翩然若鹭鸶白鹤。四下乐声悠悠响起,十人轻移方步,摇扇作舞,边舞边宽衣
解带,动作齐整,媚态百生。随乐声变紧,十人从左手一个起,依次褪下白袍,
丢于一边,身上只余薄薄贴身小衣,衣内伟岸身材,健壮筋肉,均是若隐若现。

    美男们隔着小衣徐徐抚摸各自的美体,轻捻乳头,慢挠羞毛,面上更是做出
百般淫浪神色,时而迷离若诉,时而亢奋似吼。

    又舞了片刻,那小衣竟自不知何时已落在了十人脚下,美男们仅用十把折扇
遮着下身,左扭扭,右摆摆,故意借闪转中将雪白圆润的美臀翘作一排,又借弯
腰劈腿处将身后菊花与身前耻毛若隐若现,将观者撩拨得坐立不安。

    大圣先前已经历过此等阵仗,知自己绝难敌此般淫舞,心下甚是紧张。

    罗刹色迷迷斜睨道:“大王,许久未见他们了,这些时日我又调教了他们些
新鲜玩意,大王可愿一试?”

    大圣见他这等酣然,暗自留心,道:“夫人,行乐前且莫忘安全,那真扇子
你收在那里?早晚仔细才是。”罗刹笑嘻嘻的,口中吐出,只有一个杏叶儿大小,
递与大圣道:“这个不是宝贝?”大圣接在手中,却又不信,趁脚儿跷问道:
“这般小小之物,如何扇得八百里火焰?”罗刹酒陶真性,无忌惮,就说出方法
道:“大王,与你别了多载,你想是昼夜贪欢,被那玉面公子弄伤了神思。只将
左手大指头捻着那柄儿上第七缕红丝,念一声‘苾嘘呵吸嘻吹呼’,即长一丈二
尺长短。这宝贝变化无穷!那怕他八万里火焰,可一扇而消也。”大圣闻言,切
切记在心上,却把扇儿也噙在口里,把脸抹一抹,现了本象,坏笑道:“卿卿,
你看看我可是你亲老公?”那女子一见是孙行者,慌得推倒桌席,跌落尘埃,懊
恼无比,只叫“气杀我也,气杀我也!”

    那一列美男不知这里变故,仍随乐声舞得正欢,十把折扇已丢至一边,现出
十支粗细长短的玉茎来,上下左右的甩动。大圣喜滋滋上前将美男们一个个匆匆
摸捏了个遍,随后甩脱手,拽大步,也不管地上痛苦流涕罗刹死活,径出了芭蕉
洞来。将身一纵,踏祥云,将扇子吐出来,演演方法。大圣将左手大指头捻着那
柄上第七缕红丝,念了一声咒语,果然长了有一丈二尺长短。仔细看果是不同,
祥光幌幌,瑞气纷纷,上有三十六缕红丝,穿经度络,表里相联。只是行者只讨
了个长的方法,不曾讨他个小的口诀,左右只是那等长短。没奈何,只得搴在肩
上,找旧路而回不题。

    却说那牛魔王在碧波潭底与三个蛟男叠战在一团,牛魔王加紧吞含口中的玉
柄,那被牛王吮着的蛟男已经无法自控,一声呼处,股股甘甜温热的阳精已灌入
牛王满口。牛王品尝着口中的鲜美精浆,身前的阳具管中如似舌舔,又似用手操
心上;身后臀窟内亦是又麻又胀,接连被直抵在花心上。这般前突后顶下,牛王
兴奋到了极处,一拎一拎不知手足放于何处,脸上欲火直喷。

    约有一刻,身后的蛟男急喘着,精如泉涌,暖暖击在牛王的臀壁与花心之上,
牛王本已忍无可忍,阳具上被连着几揉,牛王一个寒噤,叫声妙极,一泄如注,
疲倒在众人身上,道:“快活死我也!”

    牛王与众精散了春宫筵席,出得门来,却不见了辟水金睛兽。问过老龙王及
众精,言说适才安座之时,有个蟹精到此。牛王顿然省悟道:“不消讲了!断乎
是那猴子变作蟹精,来此打探消息,偷了我兽,去骗那一把芭蕉扇儿也!”

    遂而分开水路,跳出潭底,驾黄云,径至翠云山芭蕉洞。只听得罗刹女跌脚
捶胸,大呼小叫,推开门,又见辟水金睛兽拴在下边,牛王高叫:“夫人,孙悟
空那厢去了?”罗刹女扯住牛王,磕头撞脑,捶着胸膛骂道:“那泼猴赚了我的
宝贝,现出原身走了!气杀我也!”

    牛王道:“夫人勿得心焦,等我赶上猢狲,夺回宝贝要紧!”牛王脱了那赴
宴的鸦青绒袄,束一束贴身的小衣,双手绰剑,走出芭蕉洞,径奔火焰山上赶来。

    那大圣正在半路,魔王远远见他肩膊上掮着那柄芭蕉扇,大惊道:“猢狲原
来把运用的方法儿也叨得来了。看来我需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且变作他二
徒弟猪精的模样,返骗他一场。”

    好魔王,他也有七十二变,念个咒语,摇身变作八戒一般嘴脸,抄下路,当
面迎着大圣,叫道:“师兄,师父见你许久不回,教我迎你来也!”

    这大圣果然欢喜,只倚着兴头,更不察来人的意思。见是个八戒的模样,便
就将自己如何得到芭蕉扇的经过大略讲过。

    牛王道:“哥哥劳碌太甚,可把扇子我拿。”孙大圣那知真假,也虑不及此,
遂将扇子递与他。原来那牛王,他知那扇子收放的根本,接过手,不知捻个甚么
诀儿,依然小似一片杏叶,现出本象。开言骂道:“贼猢狲!认得我么?”

    行者见了,心中自悔道:“是我的不是了!”又发不得脾气,面上只青一阵,
白一阵,赔笑道:“牛哥,素日里你也不是这般小气,怎么就舍不得这把扇!”
牛王啐道:“少来哄我,若给了这扇,你立时便忘了这个大哥。你要护送那个和
尚,我偏不遂他心愿!”行者见状,知是牛王吃醋,便软下声音来道:“好牛哥,
就不看往日情份,且看在刚刚你我一番缠绵,但将扇儿借我,随你怎样都可。”
说到最后已是半挨半凑在牛王的身上。牛王心间一动,道:“那好,想得我这扇
也容易,只要你答应我,用扇送走那和尚后,你要留下来与我厮守,再不能离开
于我。”

    行者面露难色,道:“牛哥,惟有这万万使不得。”

    牛王苦笑道:“想不到那秃头和尚有这般大魅力,我便真的半点不如他么?
若要那扇儿,需先胜得过我!”言毕,把宝贝丢入口中,也不及拿兵器,揪起行
者的衣领,竟是一付短打的阵势,行者亦不怕他,两人一时间扭打在了一处,在
那半空中这一场好:齐天孙大圣,混世泼牛王,只为芭蕉扇,多年又相逢。忠胆
大圣断前情,痴心牛王把扇诓。这一个,逼忍至极气似涛涌;那一个,妒恨交加
心如火焚。伶俐的齐天圣,凶顽的大力王,一心只要强,更不待商量。拳打脚迎
齐努力,衣扯衫松只肉搏。

    且不说他两个相斗难分。却表唐僧坐在途中,一则火气蒸人,二来心焦口渴,
正在个没思绪处,忽见远处连奔带走两个人影。只因日头耀目,蒸气冲面,看不
得清晰,三藏起身以手搭凉棚仔细望去。那人影渐渐走近,前面一人身形颀长健
美,再走近些,只见朱唇碧眼,青春俊秀,竟是那卖糕少年阿密特。

    三藏心里登时一紧,砰砰跳将起来。又有半刻,那两人终于走到唐僧一行身
前,那阿密特跑得满头汗水,顾不得喘歇,直上前拉住三藏的手叫了声“哥哥”,
已是带了哭腔,道:“我左等右等不见你来,到了你借宿的老者家问过方知你已
离去。这般匆匆不告而别,难道哥哥嫌弃我了不成?”

    三藏满面尴尬,抬首一看阿密特身后,怯生生跟着的正是自己早间见到的金
发少年,但见其色若春花,我见犹怜,三藏心内更是酸楚。

    三藏作势清了清嗓子,回首对八戒沙僧正色道:“那悟空往常家几千里路,
一霎时便回,怎么如今去了一日不回?断是与那牛王赌斗。悟能,悟净!你两个,
且去迎你师兄一迎?我这里有这两位小施主陪伴,你们不必担心。”

    沙僧正想多问,被八戒察言观色拦住,道:“没错,那牛王神通不小,正是
大师兄的敌手,沙师弟,我们且速去助援。”说话间对沙僧挤眉弄眼,连推带搡
拽着一同架云径回东方而去。

    待八戒沙僧走后,三藏松了口气,牵着阿密特的手坐下,道:“这位随你同
来的小哥不知如何称呼?”阿密特方想起自己没有引见,遂拉过那金发少年,道
:“这是我的结拜小弟,名唤穆萨,我们二人皆是孤儿,自小相伴,比之亲兄弟
更加亲密。”

    三藏叹道:“原来你本已有了相伴之人,既如此又何必招惹于我。”阿密特
忙道:“哥哥莫要多虑,我对你之心日月可鉴,只是穆萨弟弟与我犹如骨肉,我
是哥哥的人,他便也是哥哥的人了,望哥哥莫要嫌弃我们。”

    三藏抬眼正遇到阿密特长长睫毛下的蔚蓝双眸,盈盈然满是深情期许,三藏
面色一红,道:“我亦是钟情于弟弟你,只是我尚有西天取经的重任在肩,不能
为弟弟停留。”阿密特沉吟片刻,道:“我甘愿随哥哥同去,我本便是无家之人,
穆萨弟弟也是一样,我去哪里他便跟我去哪里。”三藏又道:“我此去乃是为了
佛法,弟弟跟随我去岂不是要犯了你们回纥人的教规?难道弟弟甘愿改信佛法不
成?”

    “甚么宗法,甚么教规,我只知心中有了哥哥你,纵万死亦不辞!”言未毕,
阿密特一把拥住三藏,滚烫的樱唇堵住了三藏的话头,这一吻如疾风骤雨,将燥
渴多时的三藏吻得天旋地转,恰似久旱甘露一般,不禁也回抱住阿密特,二人顷
刻间忘情于万丈缠绵之中。

    三藏与阿密特一边狂吻,一边撕扯着对方的衣衫,三两下间,两具绝美的玉
体已袒露在此艳阳热土之中,阿密特舔弄着三藏的酥胸嫩臀一身好肌肤,三藏抚
摩着阿密特的宽肩蜂腰一杆妙阳物。

    二人这里厮缠得欢,却窘煞了一边的美童穆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觑着这
火热场面,穆萨的下身也耐不住硬将起来,把裤儿顶得如撑了小伞儿一般。

    那阿密特回首看到穆萨,方回过神来,伸手拉过美童,对三藏道:“哥哥,
你看我这穆萨弟弟模样可还齐整?”边说边帮穆萨解褪衣衫,嘱咐他莫要害怕。
那美童儿穆萨见三藏眉清目秀,敦厚可亲,心内也是颇有好感,遂不再扭捏,任
阿密特为其褪尽衣衫。

    三藏上下打量这美童儿,只见其粉脸朱唇,面色如晓春之花,红白闪灼,不
能捉摸。而头发阴毛皆尽金黄,配一双碧绿澄澄含情目,愈觉红白可爱,胯下一
根嫩生生粉白玉茎已是直直竖立,其一派天真稚纯,看得三藏爱怜不止。

    阿密特对穆萨耳语几句,穆萨闻言盈盈浅笑着走至三藏身前,牵过三藏之手
置在自己的身上,三藏触到其滑爽腻洁的肌肤,好不动性。正疑豫间,穆萨已挽
住三藏的身腰,轻含住三藏粉嘟嘟,红润润的乳头,一条檀舌儿又舔又嘬,绕着
乳晕处划圆,直弄得三藏的乳头硬硬挺起,愈发红润。那阿密特也于身后以阳物
轻贴三藏圆臀,在三藏的脖颈处呵气厮磨,又暖暖含住三藏的耳垂,慢慢挑逗,
将三藏撩拨得似痒非痒,似麻非麻,全身都要酥了。穆萨顺三藏的乳头,肚脐,
小腹,一路吻舔到下体,在浓密的阴毛中深嗅了一下男体特有的醉人麝香,又以
手攥住三藏涨大竖起的玉杵,轻撸慢捻,紧抚缓捋。阿密特见状也将自己的长大
阳具凑到穆萨眼前,穆萨于是左手抓三藏的玉杵,右手抓阿密特的阳具,如同孩
童得了可手的玩具般喜气满面,抬起一张明艳的面庞对二人嫣然而笑。

    穆萨两手握得满满,又将两根勃勃耸立的阳物轮流吞入口内含送,三藏与阿
密特各自的伟物于穆萨的两片朱唇间进进出出,兼之一条灵活小舌在龟头、茎杆
之上来回游走,好不受用,二人又相互呷吻,摸捏各自的娇乳锹臀,情状好不淫
浪。穆萨也是兴起,索性竟将三藏与阿密特的两根阳具一同塞入口中,将一张檀
口撑得个满满当当。

    如此戏了有半盏茶的时间,三人起身,三藏与穆萨也亲了个嘴,将穆萨转了
身去,现出软嫩嫩,粉扑扑的屁股儿来,近而视之,其润如玉,其圆如蛋,其白
如雪,一摸其滑如油,三藏春兴勃然,因搽上唾沫,举阳物插入其中,缓缓掇弄,
随随振荡,觉门略开,穆萨一双碧绿双眸秋波闪烁,三藏望之阳物亦加壮坚,遂
直捣黄龙,大抽大弄开来。穆萨被插得股内似刺非刺,又痒又麻,身不自主迎凑
上前,三藏知其得趣,挺直腰身,狠抽猛撞,撞得穆萨淫水浸浸,心摇目眩,声
抖气微,屁股乱耸乱颠,腰肢乱扭乱歪,三藏顿首彻尾,其进愈力。

    阿密特在一边看得心痒不止,将自己的长大厥物伸在穆萨口内,由其吞含了
百余下,又觉不够尽兴,于是来到三藏身后,扒开其卖力挺耸的雪白圆臀,现出
一朵素淡美菊。阿密特遂扶住厥物,借三藏耸动之势,抹一口唾沫只使力一顶,
三藏闷哼一声,阿密特的厥物已是全根插了进去。三藏忍住涨痛,继续猛干身前
的穆萨,片刻臀眼中骚痒难当,不禁以身扭动,一时间前后一起动将起来,穆萨
回首叫声好大哥,怎美得我里面只管痒。三藏听此言,快活无极,连叫好弟弟我
与你杀痒,便将阳物尽根拔出,出来捣入,一连五六百椿,椿得穆萨魂飞魄散,
凑又不是,扭也不是,如蚂蚁走在热砖上。而阿密特也干到了酣畅处,将三藏的
菊花插得淫浆沥沥。

    三藏被前后两个俊美少年夹在中间,只觉此中酥痒爽利,心荡神恰,意可会
而不可言,到酣美处又将穆萨反转脸来,两脚架于肩;自己则扳凑奉承,与穆萨
和阿密特接连亲嘴呷舌,一抽两迎,一凑两送,叫亲叫爱,百般情浓。

    有《西江月》为证:大漠香飘兰麝,赤暑难挡狂情。雪莹玉体耀骄阳,禁不
住魂飞魄碎。美臀款扭香汗,三情如醉如痴。双童情动嘱兄知,狠狠多耸一时。

    毕竟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 翻云覆雨欢爱有时尽 花龄玉貌无常总为情

    话表牛魔王与孙大圣为了那芭蕉扇,一言不合,也不及拿兵器便即搏在了一
处,直撕打得不可开交,两个均是气势昂昂,出手全不轻慢。战得衣衫尽破,只
剩两具刚健男体汗淋淋贴身扭打,情状性感非常。

    那八戒与沙僧迎向东方而来,听得喊杀声高。按住云头看时,正见行者与牛
王厮打。八戒沙僧各掣兵器,高叫道:“师兄,我们来也!”

    行者正战到酣畅处,怒声回道:“此乃我与这牛头的私怨,不需你们插手,
只待我今日令这厮输得心服口服!”

    八戒闻言扫兴,对沙僧道:“今日怪道了,怎生都不待见你我。”沙僧看行
者与牛王斗得不相上下,暗自为大师兄担忧,八戒的话浑然没有入耳。

    牛魔王奋勇争强,与悟空且行且斗,不分上下,八戒沙僧跟在他们身后观战。
不觉中几人以来到积雷山摩云洞口。

    这一番肉搏喧哗振耳,惊动那玉面公子,难得亲自披了战袍,带领洞内大小
头目,有百十余口,一个个拈抢弄棒出得洞来,齐告:“大王爷爷,我等奉奶奶
内旨,特来助力也!”牛王一心只在与悟空扭打,道:“我今日不需助手,全看
我亲手灭了这猴崽!”

    众妖闻言一时没了主张,玉面公子却不甘心,见到跟在牛王悟空身后的八戒
与沙僧,一身僧衣,定是同悟空一起的,随高喝一声,率小妖们上前乱砍。

    八戒与沙僧措手不及,跃下空中来,与一干小妖们杀成了一片。那些小妖们
哪里是这二人的对手,不一刻便被杀了个溃不成军。

    他两个又乘胜上前,乒乒乓乓,把一座摩云洞的前门,打得粉碎。正要杀入
洞中,忽见一人立于门前,却是那玉面公子。

    但见这公子穿了一身紧致战甲,愈发箍出细细的腰儿,圆圆的臀儿。冶容艳
色,雅致翩翩。再看那一张脸儿,眉秀而长,眼光而溜。面如傅粉,唇若涂朱;
发甫垂肩,黑如漆润。齿白肌莹,丰神色泽;虽貌姑仙子不过是也。

    八戒见了这般神仙似的美男,早已口水长垂,连沙僧亦是被这公子的美貌丰
神弄得消魂,面色通红。

    这玉面公子本来生性淫荡,专喜欢强壮伟岸,法力高强的人物,刚见了八戒
沙僧施威,淫心已动,美目流盼,似羞顾影徘徊,似恨拨雨撩云。又作态赧然媚
笑,缓褪战甲,于纱裤内翘起圆滚滚的屁股儿,引得八戒沙僧十分火起,情根勃
兴,倔然难制,两人的僧裤均被顶得高高。

    玉面公子款款解开衣衫,现出凝脂般润泽白嫩的肌肤来,上前以手去摸八戒
与沙僧的情根,均是热如火,硬如铁。沙僧急以手推之,而玉面公子不放,以手
戏弄之。八戒道:“沙师弟不要做作,明明喜欢,有何不好意思。”沙僧不能忍,
道:“奈不得了。”遂一把扯下自己僧裤,任一根乌金色的阳物跳将出来,玉面
公子见沙僧的阳物长九寸有余,红赤赤黑须,直竖竖坚硬,好个东西,心中大喜。

    八戒见状忙也扯下僧裤,露出一根硬邦邦的细小猪鞭来。

    玉面公子一手抓住一根,轻启朱唇,吞含叼咽,左右逢迎,檀舌灵巧,将八
戒与沙僧呷舔得好不舒服。玉面又张口将两兄弟的阳具一同塞在嘴内,口含双枪,
依自游刃有余,一张樱口竟似桃源妙洞一般,八戒沙僧无不惊诧,均觉今日艳福
无边。

    这般口淫了半日,玉面公子起身撅起白嫩嫩,圆溜溜的美臀,现出香馥馥,
嫩生生的菊花,花褶轻启,隐隐然有花露滋润,消魂动人。沙僧早耐不得,也不
管师兄弟辈分,逞阳物之强,将涨大的红棕色龟头抵着玉面公子的臀眼,并不怎
生使力,亦无须津唾,已然全根没入。只觉穴内温暖,略加抽送,便津津有水,
溜溜快活,沙僧遂大抽大送,将玉面公子的嫩穴插得滋滋作响。

    那玉面公子口中含着八戒的猪鞭,便似得了牛皮糖棒一般,吮舔得极为得趣,
而屁股内被沙僧干得痒麻不能禁,举身摇荡,或起或落,时颠时播。沙僧知其得
趣,着力狠抽,玉面公子已入趣乡,口中含着猪鞭喃喃叫着亲哥哥,真有趣,举
身掀腾,乱矗上来。沙僧乘其意翕翕之时,兴发如狂,扳转玉面双股,将阳物插
入更深,其热如火,玉面公子心花都开。沙僧挺身起落,玉面公子股中淫水随之
而出。

    玉面公子耐不得,起身让沙僧平躺地上,自己迎面骑坐在沙僧之上,将一杆
大柄直塞入菊花内,扭动娇臀,上下套弄;如此尚觉得不够爽利,玉面公子又命
八戒于身后将猪鞭一并插入,八戒的猪鞭虽然细小,毕竟是两根崛物,直将玉面
公子的粉嫩菊花撑得满满当当。玉面公子初时觉不胜排阁夺壁之苦,少焉,沙僧
与八戒两根阳具紧抽慢弄,愈进愈急,久之菊穴中情波四溢,玉面只觉臀内滋润
清溜,进出如意,浸浸然麻痒有趣,不禁淫喘娇呻,神魂飘荡,乐而忘身。

    沙僧与八戒两根阳具共插一穴,初时亦觉拥挤不便,干到后来,有淫汁顺滑,
只觉紧致舒润,即有玉面之穴壁刺激,又有另一根阳物擦痒,竟有说不出的快活。

    大小风流二千有余,淫兴愈炽,抽提愈急,八戒最先受不住,心荡神怡,一
连几百下,一泄如注。热乎乎的精液沾在沙僧的阳具上,极粘腻增兴,沙僧也高
呼不好,一股股浓精直射入菊穴深处。阳泄后,师兄弟均是满身大汗,抱着玉面
公子,好不疲劳。

    那玉面公子兴犹未了,道,怎么不动了。八戒道,美人,我们都泄了。玉面
道,我不管,言毕运气后庭,呼吸如风箱抽制,一紧二松,一开一台,如狗添食。
八戒沙僧麻痒难当,两根阳具竟自又壮热洪巨起来,八戒与沙僧暗自心惊,这小
妖精,原来晓得采补功法。可惜招架不得,况其中爽快,余兴未尽,兄弟俩只得
打起精神,既直捣黄龙,卖力插送起来。这沙僧当日于流沙河中修炼之时,也通
晓些采战功法,于是催气迸火,大展灵龟。火到,阳具长近一尺,大如掉脚,马
口如饿鸭抱食,在臀穴里乱耸。玉面着了一惊。暗道,原来这黑壮和尚也晓得展
龟自战法,非透过骨髓,不能胜他,于是运劲一收一放,臀壁如蜂翅般振颤起来,
沙僧急瞑目运气锁住马神。这二人各自运气相持,却苦坏了八戒,一根小小猪鞭
被玉面逗弄得心痒神张,不消半个时辰,其泄如注。八戒这一泄只觉身内的精气
随之而去,好生劳顿,欲将猪鞭拔出,被玉面公子的臀眼吸得不动,着力狠拨,
倒愈进去几分。八戒甚是惊异,大呼救命。玉面公子却再运功夫,忽一股热气冲
入八戒马口,直渡重关,一松一紧,宛如交感。八戒复举,但觉猪鞭管内如搔如
挠,似用手操心上,一拎一拎不知手足放于何处,脸上欲火直喷,一连几揉,又
泄五六次。累得八戒神昏力倦,昏昏欲睡,眼看不支。沙僧暗中着急,知道这玉
面公子绝非善类,喝道:“你这妖孽,速停下运法,再下去可就要伤人性命了!”

    玉面公子呵呵娇笑道:“我本来就是要伤你们的性命的,你们没有看出来吗?
我一向只吸法力高强的英雄之元阳,你们今日死在我的臀窟下,算你们的造化呢!”

    沙僧闻言又猛拽阳具,而拽之不动,急欲制退,就像生根在屁眼里一般,心
下好生后悔,被这狐媚淫子的面目所惑,不知自己与八戒这次能否逃出此劫。

    玉面公子见沙僧一直守气不泄,又加紧运气呼吸,将菊穴内忽振忽缩,刺激
得沙僧的阳具赤红紧涨,沙僧情知不能坐以待毙,忙运力将长大阳具直顶入玉面
的花心,耸腰插送,将硕大火热的骨头猛抵玉面柔软花心。如此一动,将玉面的
真气打乱,股中胀热,甚觉有趣,胯下的白嫩阳物也崛然高挺,一杆玉管也似,
沙僧抓住玉面的白嫩阳物,用一支大手仔细揣揉,美得玉面忘了此身何在。

    沙僧亦兴发,一耸到根,提抽顶头,弄得玉面叫死叫活道,放了我,待我迎
你几下方好尽兴。沙僧哪里再听他的妖言,毫不动心,沙僧人伟力壮,一连千百
余下,顶得玉面心飞神荡,白嫩阳物在沙僧手中亦是射了多次,白腻腻的精液顺
着沙僧的手臂流下,沾满沙僧胸前脐间,沙僧一发使出手段,紧扳开玉面双股,
挺铁杵尽根全抵在花心处,从容抽送。玉面此时已全军溃败,再难聚起功力,道,
亲亲饶我罢,弄不得了。沙僧不语,只全力猛干,手中加速揉捏玉面的白嫩阳物,
终于那玉面再不能忍,周身打了个寒战,叫声不好,身前一泄如注,精液直射得
沙僧满面都是;臀后亦一松,股内骚水汩汩流出,八戒沙僧的阳具随之放出。这
番大泄后,玉面已周身气血乱行,难以抑制,瘫于当地,白嫩阳物中兀自精流不
绝,菊穴也是大开,骚水潺潺不尽。终于气绝而亡,现出原形,原来是个玉面狸
精。

    那八戒获救后,颓然倒地,胯间的猪鞭痿然如绵,亦不振矣。沙僧见八戒面
色苍白,气若游丝,知其元阳亏泄过多,若不补充恐有性命之忧。正好自己干完
玉面狸精,兀自未泄,下身好不硬涨,于是扶过八戒,扳开肥白屁股,照八戒的
臀眼就残唾一插而入,耸将起来。八戒本来已人事不醒,七魂涣散,六魄无主,
正在弥留之际,忽一股阳气猛注入体内,隐隐然知觉渐醒。

    沙僧见八戒面上有了些血色,大喜,加力狠弄。那八戒朦胧中只感臀窟内被
冲突得麻痒,身子渐渐热将起来,脸上回复了红润颜色,鼻中也开始嘤嘤淫哼。

    沙僧干到了乐处,全忘了师兄忌讳,将八戒二足加于肩上,挺腰只管一通顶。
那八戒被沙僧的勃勃阳气于臀道内充沛全身,终于神志复苏,睁眼一看,却是沙
僧那黝黑健壮的男体正伏在自己的身上干得正猛。心下本是一惊,但臀窟被干得
好爽,哪里还有时间多想,只淫呼道,亲亲,得我好,要快活杀了。沙僧道,二
师兄不怪我吗。八戒道,不要说,狠就是。又干了有千余插,八戒的气色已恢复
了五六成,到了快活处,吁喘不止,直叫亲哥哥,我魂都被你飞了,顾不得禁忌
与沙僧亲嘴压舌,好不淫乱。沙僧见此光景,转其身狠抽恶撞,八戒股中爽利不
可当,迎凑直耸,不能自息。

    沙僧快活难忍,抱定八戒道:“二师兄,我要丢了。你着实把屁股耸上来接
好。”八戒连忙把屁股凑迎扭耸,又掉转头来与沙僧亲嘴,又把两手扳开自已屁
股,百般凑趣。沙僧心荡神摇,一连又是几十送,道声:“快活杀我也!”尽力
一送,其精直射到肚脐,其势如狂涛,这股元阳所到,八戒如醍醐灌顶,霎时间
精力尽复。

    话表那大圣与牛王赤身扭打得含死忘生,在半空中滚上滚下,又斗有百十余
合,竟又来到了翠云山芭蕉洞前。

    那牛王一对肌肉虬结的臂膀与大圣相持,壮硕的双臀高高撅起,现出腚沟紫
菊,用力只欲将大圣压于身下;那大圣哪里容他,斜里抽身,挺起腹肌分明的软
腰,一根大肉肠于胯间晃动,旁里使劲来把牛王反抵背后。

    这番动静惊得罗刹女出了芭蕉洞,见空中二人打得夺魂博命,一个是自己有
义无情蛮丈夫,一个是当年有口无心薄情人,心下又爱又妒又恨又愁,一时间百
感交集。欲上前相助,苦于差不入手,站在洞门外一阵跺脚,忽然心生一计,转
身回洞。不一刻回转,已带一列十个美男出来,姣喝间,美男们一涌而出。

    原来这些美男们亦是个个武艺不凡,十个人三两下脱剥干净衣衫,现出十具
健壮美体,围作一个圈子扑向悟空,有抓住悟空胳膊的,有抱住悟空大腿的,有
扭住悟空腰身的,有扳住悟空脊背的,均高呼道:“大王权且休息片刻,这泼猴
且交尔等处理!”

    牛魔王本待答言,肘间一紧,却是罗刹女一把将其拽住,连推带搡引入了芭
蕉洞中。这边厢,悟空忽地被十个美男箍住手脚,眼间牛王让罗刹女带走,心内
好不窝火,猛一运力,将十个美男全震开身前。美男们见悟空如此神力,虽惊诧
不已,却均不后怕,十个人紧连作一个圆圈将悟空围于正中。齐齐媚笑,十根阳
物直挺挺皆指着悟空,却原来摆做了一个欢喜天魔阵。

    这天魔阵以色诱惑人心神,乃是攻心的打法,最是考人定力。悟空被这十具
热辣男体团团圈在中间,四下所见结是结实肌肉及硬大阳物,好一排肉阵。更有
那十双勾魂摄魄目,十处沉呼淫喘声,美男们交错着转换身形,借撩拨之势暗藏
杀机。

    俄而,一美男翘起浑圆屁股儿对着悟空眼前只是扭晃,悟空身下的肉肠刚刚
与牛王角斗时便已涨大,此刻更是高耸,忍不下,模糊间对准美男的菊花便插将
了进去。孰料这美男的菊花倒似有机括一般牢牢吸住了悟空的肉肠,再难动弹;
另九个美男见此计得逞,一起拥上,拳脚交加。悟空无可进退,只有被动招架,
一时间已占了下风;更有那吸住悟空肉肠的美男,屁股儿里象生了无数细小舌头
般,在悟空的肉肠上如抓如挠,好不爽利,弄得悟空神色迷乱,更无招架之力,
眼看就要被一干美男制住。

    正在这紧要关头,悟空屏住呼吸,运全力于肉肠上,那肉肠竟猛地如金箍棒
一般长大起来,一下子将那臀窟塞得肠满,那美男好生难当,情知再不抽身肠子
也要被顶破,慌慌放了悟空的肉肠,捂着自己的屁股儿痛得落下云头,满地打滚。
其余的九个美男忙再围攻,又有不要命的想以臀试法,顷刻又四五个摔落云头下
去;还有想以口代臀的,亦被悟空的肉肠顶得下颚脱臼,捂着下巴掉落云外。如
此这般,天魔阵已难再成形,仅剩下的两三个皆不够悟空敌手,被悟空抓住了一
顿狠,解了痒,丢在一边。十美男一个个已被干得重伤,于地上展转呻吟,好不
可怜,悟空见状饶了他们性命,直向芭蕉洞走去。

    且说那牛王被罗刹拉入芭蕉洞中,气嘘嘘的,只是不平。罗刹道:“你这个
牛脾气便没有一点通融,那猢狲不是个好缠的,如此斗将下去咱们占不到半点便
宜!”牛王对罗刹之言充耳不闻,只道:“我便是咽不下这口气去,今日哪怕拼
了我这性命不要也休想让他遂愿!”罗刹苦笑道:“你我夫妻这么些年,你哪怕
对我有对他的半成好,我也不枉费嫁你一场。你和他倒是拼了性命,可你有半点
考虑过贱妻我没有?”

    话音未落,忽听洞门忽辣一声响,却是那大圣轮棒照门一轰,将那石崖连门
轰倒了一边。牛王闻此,怒火更熊,就口中吐出扇子,递与罗刹女。

    罗刹女接扇在手,满眼垂泪道:“大王!贱妻我从未求过你什么事,只今日,
把这扇子便送与那猢狲,教他好生离去罢。”

    牛王切齿道:?

    且说那牛王被罗刹拉入芭蕉洞中,气嘘嘘的,只是不平。罗刹道:“你这个
牛脾气便没有一点通融,那猢狲不是个好缠的,如此斗将下去咱们占不到半点便
宜!”牛王对罗刹之言充耳不闻,只道:“我便是咽不下这口气去,今日哪怕拼
了我这性命不要也休想让他遂愿!”罗刹苦笑道:“你我夫妻这么些年,你哪怕
对我有对他的半成好,我也不枉费嫁你一场。你和他倒是拼了性命,可你有半点
考虑过贱妻我没有?”话音未落,忽听洞门忽辣一声响,却是那大圣轮棒照门一
轰,将那石崖连门轰倒了一边。牛王闻此,怒火更熊,就口中吐出扇子,递与罗
刹女。

    罗刹女接扇在手,满眼垂泪道:“大王!贱妻我从未求过你什么事,只今日,
把这扇子便送与那猢狲,教他好生离去罢。”

    牛王切齿道:“夫人啊,物虽小而恨则深。这五百年我怎生煎熬你又不是不
知,你叫我再忍将下去,我这回说什么也做不到了!”言毕,那魔提起两口宝剑,
头也不回,冲出洞外。

    牛王出洞见了悟空,分外眼红,盛怒之下,再无顾忌,指着悟空的鼻子咬牙
道:“泼猴!我为你苦心费尽,至今日再无退路,我且问你最后一句,你心中是
不是只有那个唐朝的秃和尚!”

    悟空亦是气头之下,反唇道:“是又怎地,我师傅至圣至洁,把你跟他提鞋
也不配,你这牛头如何骂我我皆无语,就是不容你胡言侮辱于我师傅!”

    “好!好!”牛王闻言只觉万念俱灰,“你我之仇深似渊海,单单拼了你我
的性命怎够平复此恨,我要让你也尝尝失却至爱,生不如死的滋味!”

    悟空尚未明会牛王的意思,那牛魔王即驾狂风,向东北方风驰电掣般纵去。
悟空见他所去的乃是火焰山方向,猛然大悟,叫一声不好,忙架云急急追去。

    再表那火焰山前,唐僧与阿密特、穆萨三人,一场欢情干了足有半日,各自
都到了极乐。三藏的阳物于穆萨臀内狠抽猛顶,顶得穆萨呻楚不胜,快活欲死,
只将屁股乱扭乱凑;阿密特于三藏身后亦是紧插急送,插得唐僧加倍的快活,其
抽愈急,臀眼中愈爽利。又半刻,穆萨被干得四脚都软了,口中冷气直喷,哮喘
不定。三藏亦是满身香汗,兴狂难止,先是最后面的阿密特高呼一声,不行了,
紧插了十几下,一个寒战,将精液射了三藏一满臀窟。激得三藏紧接着叫了句,
好弟弟,哥哥也丢了,谷道一紧,其精直射穆萨屁股内,既热而多,甚能杀痒。
美得穆萨叫死叫活,手中本便不停套弄玉柄,这一刻早不能抑制,晶莹玉浓的琼
浆射得滑嫩的面颊、脖颈、胸膛、肚腹上一路都是,如娇花带露,好不动人!三
人前后阳泄,均是兴尽力竭,简单披上外衣,相拥于一处,柔情无限。

    正此时,忽西南方一阵狂风远远的疾驰而来,转眼间已到了不远处的近前,
但见狂风中乃是高大剽悍一个魔头,正是牛王。那牛王举目观瞧,早看到地下这
三人,正中一个光头有戒疤的清秀和尚必是那唐僧了。说时迟那时快,牛王已抽
起宝剑,冲下云头,落在三人身前喝道:“居中这人可是唐朝的和尚不是?”三
藏见其面目狰狞,朗声道:“正是贫僧,请问……”不等三藏问完,那牛王宝剑
已出手,寒光闪处,直向三藏刺去。

    但听得一声惨呼,电光火石间,阿密特由身旁抢上前来掩护三藏,牛王的宝
剑已穿入阿密特的胸膛。

    牛王亦未料及竟会有这样不要命的少年,不禁一惊,但随即回过神来,一把
将宝剑抽出阿密特胸膛,鲜血随之喷涌而出。“阿密特!”三藏抱住颓然倒在自
己胸前的柔软身躯,满面愕然。

    那牛王举剑又要斩下,蓦地里一棒横出,挡开了牛王的宝剑,却是悟空赶到
了。“贼牛拿命来!”那悟空一棒挡开了宝剑,紧跟着旋风暴雨般一顿急攻,面
赤如燃,愤泪交加,下下皆是不顾性命的杀着,将个牛王逼得剑法大乱,连连退
了四五十步,两人战到了半空之中。原来悟空紧力追赶,终是慢了一步,感到时
正见牛王一剑刺下,因是背对,悟空只当是唐僧已然遭难,又见鲜血满地,顾而
悔恨已极,要与牛王同归于尽。

    这一边三藏怀抱阿密特,见其伤势严重,已是难治,不免涕泪横流;那穆萨
伸手捂住阿密特胸前伤口,那鲜血汩汩然只是难止,急得穆萨亦是泪流满面。

    阿密特睁开双眼,长长睫毛下的一对蔚蓝双眸此时已是有些迷离,仍是盈盈
然满溢着深情,对三藏道:“好哥哥,想来这是我逆犯教规的报应,你说,如我
这般判教之人,眼下是要被送去地狱的不是?”

    “不会的,好弟弟,你心地纯善,死后定是升入天堂。”三藏哽咽道。

    “可是我们回纥人的天堂和哥哥要去的天堂殊途两路,岂不是再无相间之日?”
阿密特呼吸急促,道。

    “好弟弟,不管天下教法有多少,这世界天堂却只有一个,我们都会去那极
乐净土的。”三藏勉力对阿密特微笑道。

    “太好了,”阿密特面色恢复平和,淡淡笑道:“穆萨弟弟与我犹如骨肉,
我死后愿哥哥好生照顾他,……等将来终有一天……我们三人会在哥哥你说的极
乐净土再见面,永远……不再分离……”

    说到后来阿密特已是气若游丝,终于停止了呼吸。

    三藏与穆萨双双抱着阿密特痛哭流涕,那穆萨抚着阿密特的如花朵般俊美的
面颊,道:“阿密特哥哥,不要撇下我,等我陪你同去。”说话间于短靴中抽出
一把防身短刀,待三藏发现欲止住时,已是太晚,一把短刀已没头插在穆萨稚嫩
的心房。

    那一边牛王杀唐僧不成,又见悟空这般拼命地打法,完全要置自己于死地,
更是怨忿,遂使身法还击。牛王本来便比悟空学艺早,悟空又全失了理智,渐渐
牛王抢了上风。正此时,听得有人喊:“大师兄,待我们来出助你!”却是八戒
和沙僧从摩云洞赶回。“你们来得忒迟了,快来与我同杀了这贼牛为师傅报仇!”
八戒与沙僧闻言大惊,也来不及细问,加入阵仗中一起大战牛魔王。霎时间直杀
得天昏地暗,那牛王法力高强,三兄弟联手仍是与他斗个平手。

    他几个这番赌斗,惊得那过往虚空,一切神众与金头揭谛、六甲六丁、一十
八位护教伽蓝都来围困魔王。那魔王公然不惧,反是越战越勇,众神观战,齐道
:“大力王,且住手。唐三藏西天取经,无神不保,无天不佑。快将芭蕉扇来扇
息火焰;不然,上天责你罪愆,定遭诛也。”牛王此刻已成众矢之的,索性全不
理睬,拚命捐躯,斗经五十余合,抵敌不住,败了阵,往北就走。早有五台山秘
魔岩神通广大泼法金刚阻住,道:“牛魔,你往那里去!我等乃释迦牟尼佛祖差
来,布列天罗地网,至此擒汝也!”

    那老牛未料事局以到这般地步,恨怒不及。见那四面八方都是佛兵天将,真
个似罗网高张,不能脱命。正在仓惶之际,又闻得行者帅众赶来,他就驾云头,
望上便走。

    却好有托塔李天王并哪吒太子,领鱼肚药叉、巨灵神将,幔住空中,叫道:
“慢来,慢来!吾奉玉帝旨意,特来此剿除你也!”牛王急了,依前摇身变做铁
牛真身,使两只铁角四下冲突。

    正冲突间,但见一少年面如冠玉,神若秋水,英气逼人,耀人心目,看得牛
王也是神魂随之飞越矣,不觉慢下了身步。

    这少年正是哪吒太子,但见他厉声喝一声“变!”变得三头六臂,飞身跳在
牛王背上。哪吒取出火轮儿挂在那老牛的角上,便吹真火,焰焰烘烘,把牛王烧
得张狂哮吼,摇头摆尾。才要变化脱身,又被托塔天王将照妖镜照住本象,腾那
不动,无计逃生,眼见不行。忽听有人高呼:“且慢动手!”众人一看,却是罗
刹女急急赶到。但见她卸了钗环,脱了色服,挽青丝如道姑,穿缟素似比丘,双
手捧那柄丈二长短的芭蕉扇子,跪在地下,磕头礼拜道:“望菩萨饶我夫君之命,
愿将此扇奉承孙大圣成功去也!”

    行者近前接了扇,对罗刹点点头,那罗刹只是神色空淡,不复往日刁蛮。

    哪吒见如此,将缚妖索子解下,跨在牛王颈项上,一把拿住鼻头,将索穿在
鼻孔里,用手牵来,对牛王道:“你自此归入佛门,且随我等去吧。”

    于是各金刚,各转宝山。六丁六甲,升空保护。过往神众四散。天王、太子,
牵牛径归佛地回缴。

    话说从简,大圣师兄弟见唐僧没有遭难,知是虚惊一场,自是心宽。又见两
少年一忠义,一节烈,均是唏嘘婉叹不止,既于当地葬了两少年,三藏又是一场
痛哭不表。

    孙大圣执着扇子,行近山边,尽气力挥了一扇,那火焰山平平息焰,寂寂除
光;行者喜喜欢欢,又一扇,只闻得习习潇潇,清风微动;第三扇,满天云漠漠,
细雨落霏霏。行者回身去,忽见罗刹女静静立于身后。

    行者道:“那罗刹,你不走路,还立在此等甚?”罗刹道:“大圣原说扇息
了火还我。今此一场,诚悔之晚矣。我等也修成人道,只是未归正果。愿赐本扇,
从立自新,修身养命去也。”行者道:“我当时问着乡人说:”这山扇息火,只
收得一年五谷,便又火发。‘如何治得除根?“罗刹道:”要是断绝火根,只消
连扇四十九扇,永远再不发了。“

    行者闻言,执扇子,使尽筋力,望山头连扇四十九扇,那山上大雨淙淙。他
师徒们坐了一夜,次早才收拾马匹、行李,把扇子还了罗刹。又道:“老孙若不
与你,恐人说我言而无信。你将扇子回山,再休生事。看你得了人身,饶你去罢!”

    那罗刹接了扇子,念个咒语,捏做个杏叶儿,噙在口里。拜谢了众圣,隐姓
修行。后来也得了正果,经藏中万古流名。

    行者、八戒、沙僧,保着三藏遂此前进,真个是身体清凉,足下滋润。一行
同心戮力,赶奔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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