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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小众] 【天下第一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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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麽美的景色啊,他这只独眼有幸采摘。飞鸟鸣虫,如此欢快,竟如春天般
欣欣向荣,就连黄昏岁月之终美也那般卓越而坚贞。

  他昨天做了个梦。那两人苦苦追问,自己也不愿说。因为他知道,说出来只
会让人担忧。

  所谓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这个梦就像一场风雨,第二天醒来的自己徒
留一身伤悲。

  最後某个人提议,说不如去庙里抽签释梦,据说那里有个老和尚最是会念经
说佛。

  他也很久没有出门了,出去散散心看看世界也没何不妥。

  是啊,这世间的美又怎是一双凡眼能够看破?他总怕自己忧虑的眼把这美景
给伤了。虽然在他人面前,自己的脸上总挂著笑,为的就是让他们安心,不会打
扰两人的私生活。

  只是会冷冷的寂寞。

  景色很美吧,又怎麽会美得过我?

  每当他欣赏一件美好的事物,耳边总会想起那人沾沾自得的臭美的话。

  轻轻一叹,抬头,竟然不知不觉抵达庙外。

  走进去,一个和尚的背影出现在大堂中央。他低著头,对著贴壁而坐的旧迹
斑斑的佛像,跪得十分体统,一缕香火从他点了戒巴的光头徐徐伸上。

  他嘴里念念有词,与其说是念经,不如说正和佛陀窃窃私语著。

  蓝衣不敢打扰,在一旁席地而坐。

  不知为什麽,在和尚缭缭绕绕的诵经声中,他感到十分的平和,便闭目养神,
放软的腿也不那麽痛了。

  心中的忧伤却明明暗暗,在心间欲拒还迎的游荡著。在这样的宗家寺庙,不
是可以忘却三生麽?

  抬头擦干眼角莫名其妙的一滴泪,绵了会睡意,才被一声鸟叫惊醒过来。

  眼前模糊著,用手在脸上一摸,竟然湿漉漉的,我不是才把泪擦干了的麽?

  他疑惑著。

  等他完全恢复视力的时候,他的嘴却再也合不拢了。

  面前蹲著的男人,一手佛珠,一手香火。佛珠已被他拈碎了,散落了一地,
烛火也烧尽熄灭了,他却仍旧这麽傻傻地拿著。

  他的眼里,满是泪水,就像干涸了十年突然下了一场灭绝人类似的大雨。那
些泪里,闪烁著一重复一重,一波又一波的爱意。

  张冰笑了,这哪是和尚,明明是妖道嘛。一边又慢慢伸出手去。完結番外林
风由邪医以诡术救回性命,常常兽性大发,却又不敢冒犯自家亲亲,只有抱著山
上的枫树发泄,实在是伤风害俗至极,终於连天公都看不下去,一雷把他打成焦
炭,再假惺惺地下一场倾盆大雨。

  这事被飞云山的『等闲之辈』们笑落大牙,常常拿到饭後当点心品味,哪知
乔风也跟著起哄,把可怜的没落教主恨得牙痒痒,却又莫可奈何,只得忍气吞声。

  哎,某人这一遭简直比被一分钱难倒的英雄还要窘迫,想来,虽然终究佳人
在怀,却不能鱼水之欢,哀莫大过於此。明明一虎牙毕露的半兽人,表情偏偏比
深闺怨妇还要深闺怨妇,让人见了忍俊不已,就是做了五年和尚的王世祖看见这
一幕,几年的修行辛苦的积累全都粉碎,爆笑了三天三夜还合不拢嘴。

  「风风……」特别是春天一到,体内的欲望更是嚣张,林风忍啊忍啊实在忍
不住,只好扑在老公身上蹭来蹭去蹭了半天都不敢下手去,那眼神啊又是哀求又
是哀嚎又是哀伤,搞得乔风不忍拒绝,却又不想纵容了他去,琢磨半天也没半点
良策。

  只是抵在他腿间蠢蠢欲动的『巨龙』,让他越发软了,折断这蓄势待发的弓
嘛,这家夥肯定会委屈到内伤,让他彻彻底底爽一爽嘛,怕是又辱了自己的志气。

  就在他左右为难时,眼前出现了一个白乎乎的东西,那东西滚呐滚呐滚过来
滚过去,活宝得不行,乔风忍不住一笑,就把某人倍受煎熬的事儿给忘了。

  林风发现不对劲,扭过头去,脸就黑了,虽然说这胖乎乎的玩意是他的孩子,
但他实在厌恶这鬼东西。明明才半岁,竟然就要做爸爸了,他恨不得一脚踩暴他
肚子里的外孙。本来想把那劣得不能再劣的种用药打掉,哪知几人皆不赞同,说
孕夫太小,现在动手,怕是会翘辫子,危言耸听的,讨厌死了。

  而且这家夥总是在他们亲热的时候,从某个地方悄然无息地滚出来给大人打
招呼,圆圆的脸蛋上粘著比狗屎还臭的奸笑。林风有几次都忍不住一棒把他敲死,
埋在种的蔬菜下做肥料,要不是保驾的人多之又多,他早就言出必行了。

  正咬牙切齿著,任他赖在怀里的某人见异思迁将他给踢下去了,他只有眼睁
睁地看著小乔走过去将那怪婴抱起,一脸温柔地哄来哄去,还给他按摩肚子,可
气炸了。这时候,另一个丑东西,也爬了过来,顺著男人修长的身体手脚并用地
像猴子一样攀上去,学著叔叔用短不溜秋的小手摸哥哥的肚子。

  最让他受不了的是,那个姓王的也出来客串一把,一瘸一拐的,就是被张冰
狠狠惩治了一夜,走路都成问题,也要爬出来看他的笑话,这,这,什麽世道啊!

  晚上该小两口温存的时候,林野兽再也支持不住了,围著乔风转来转去活像
一条要骨头吃的大狗,而小乔忙著照顾随时都可能临盆的怪婴,实在是顾不上闲
杂人等,但看著那人都快哭出来的样子,心下不忍,叹了口气,放下孩子,摆出
个等君采摘的姿势,也就任他为所欲为了。

  林风高兴得差点学狼对月长!,但尽管如此,爱人眼里的那分吝啬他怎会没
看到,伤害固然被原谅,背叛也被结扎了,但总有一道坎在两人之间若隐若现,
这让他很是沮丧。

  他也不敢太乱来,小心翼翼除了乔风的裤子,裸露出来的皮肤上面的伤痕,
即使被岁月抹得一片模糊,但也让人介怀。悔从中来,他不由低低一声呜咽,将
头颅垂在了男人腿间。

  乔风自然知道这人扭捏个什麽,那双眼也放柔了,就要化做水,滴在心间。

  他摸摸男人的头发,似乎告诉他,往事就随风去了吧,林风心有灵犀,也懂
得爱人的意思,便也放下多余的杂念,淘气起来,一口含住嘴边的软须男根。

  「呃……」乔风哪里想到这人会那麽可恶,毫无思想准备的他被彻彻底底刺
激到了,肉棒颇识时务地站了起来,顶著那人的舌头,林风见此反应,忙转动舌
根和那话缠绵起来,吸吸舔舔,只舔得那人的老二吐火冒泡,才一下吞入喉咙,
前後摩擦起来。另一只手潜到自己的股後,刺入後庭,早早通融。

  乔风正眯著眼睛享受,倒没注意男人的自告奋勇,等他反应过来,肉棒已被
一个热烘烘的淫洞给紧致了。他睁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目光,立刻就被林风
的嘴唇给罩住了。接著沈沈浮浮,一番畅游,快感波波丰满。

  而此刻的王某也正受雨降甘露,被冰冰治得死死的,人家叫他放他不敢缩,
叫他缩便不敢收,那淫洞被调教得十分知趣地道,「呃啊……」被那肉棒重击花
心的爽,让他一声声不要脸地淫叫。

  「怎麽样,为夫的那根终於让你见识到什麽叫做盖世绝棒了吧?」张冰露出
个调侃的笑,手在小王红通通的脸上捏了把。

  王世祖本来就是攻之极品,唯一的短处就是下面不堪蹂躏。那地方又干又窄,
张冰每次进去,就好像和匈奴骑兵大打一场,虽然胜利也是两败俱伤。不是他不
做前戏,是他实在觉得做前戏太不符合男人的个性,狠狠的突破才是真正的情趣。

  「你,你慢点……」王某红了脸喘得窝囊叫得悲凉,实在是噪音。「我和你
做,光是被你的声音摧残就得短几年寿命,再加上你那小洞的剥削,哎,恐怕活
不了两年了。」

  一只手伸过来赶忙捂住他的嘴,男人脸上露出痛恻心扉的表情:「不要说这
些,好不好?」接著一个鲤鱼翻身,坐在张冰身上,也不怕受伤流血疼痛难当,
就自顾自地上下动了起来,这可把张冰惊著了,忙把住他的肩膀压下,本来是出
於好意,不让他自伤,哪知弄巧成拙,力道太过,这一压肉棒直直把男人的甬道
给穿透了。

  「啊──」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呼出来,王世祖更是差点被刺激得啜泣,
脑袋伏在张冰身上,肉壁痉挛了好一阵才仰头放出一口浊气。刚刚一歇息,那方
便忍不住激动起来,阴茎一下又一下地拱著他体内的媚肉,小王只有再度伏下头
去,身体被带得耸动嘴里埋怨似地哀叫著。

  虽然以前的事情不堪回首,但也成全了几对神仙伴侣,他们一起住在飞云山
上,早看朝阳,暮赏霞色,任著鸟儿唧唧喳喳,听著泉水叮叮咚咚,就是到了山
间野兽飞虫嘈杂的季节,也别有一番曼妙的享受。他们明白,过去永远处在过去
当中,现在才是炙手可热,所以曾经的死对头,也进化成欢喜冤家了。

  看似平平淡淡的生活,每一分每一秒都不乏感动。比如说,林野兽甘心做野
『受』,虽然很想在上头一逞雄风,但自家小乔那里不再有快感,一人之欢他享
不来。这家夥变得如此细心体贴,真让乔风有些适应不过来,除了更加珍惜两人
再度走到一起的来之不易,又有什麽能够回馈彼此的宽容和情意?

  张冰更不用说,虽然在做的时候总会忍不住夸赞自己那话日新月异的进步,
但事後总会暗暗打自己的嘴巴怕其间破了那人的伤疤。这麽骄傲的男人啊,竟然
会为了别人一句玩笑话,真把自个给阉了,他只要一想起就会觉得心那个揪啊。

  「那时候肯定很痛吧?」终於有一天,冰冰把小王吃干抹净後,一时心血来
潮,抚著他平平的前端痛惜著,以前他总为男人的无情而恐惧,而如今却又为他
对自己的深情害怕著。

  王世祖看著张冰脸上纠结的表情,就觉得十分心满意足了,再苦再惨再寂再
寞的岁月,只要有个人身旁相伴,为他挂心著,就是处在刀山火海,恐怕也乐不
思蜀。

  他伸出手去慢慢抚平男人皱成川字的眉头,嫣嫣然一笑,英姿绝美:「夫君
若是愧疚,也一刀割了自己好了。」

  张冰倒挺喜欢小王媚态横生的反唇相讥的模样,心奇这家夥虽断了男根,依
旧云端好男儿,一点都不见颓废,跟以前一样,毒舌不饶人,该雄亦雄,该媚则
媚,放在暴君年代,也成仁政,放在贤君王朝,恐怕国家顷刻就覆灭了。他总是
让人捉摸不透,就是狠也狠得那般魅惑,绝也绝得那般华荣,怎能不叫他爱不释
手呢。

  想著便把人这麽一压,阴茎这麽一捅,那人一声哎哟让他骨头都酥了。

  「谁家的公猫叫春叫了一宿?」第二天乔风一大早醒来,就睡眼惺忪一边打
著哈欠一边数落著。旁边的某人根本不敢动,怕惊了体内的东东,昨天那三百回
合已经把他战得够家破人亡的了,如果继续战下去,恐怕自己又要躺个十天半月
别想下床了。

  睡到日晒三杆,两队人马才一脸菜色地聚头进膳,全都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连打招呼也省了,捧著白饭就开干。这饭无疑是昨天的馊饭,菜肴也霉迹斑斑,
没办法,为了夜里能够尽情在床第间情趣玩耍,第二天又能睡个饱觉,只好这样
草草打发,如果庞龙两人没出山游玩,也有个佣人张罗一下,想来不免小小遗憾,
但也无伤大雅。

  哪知饭没吃几口,变故发生,那小家夥滚过来摊在诸位面前,小腿一张,昭
示股间破掉的羊水,全然不知羞耻。几人一看,一个头就两个大,接生多麻烦啊,
完全不是人干的,累死累活还得心脏病,生怕一没处理好就把孕夫胎儿给一并挂
了,就是做千古罪人也太失格拉。

  乔风忙烧了锅热水,林风则磨刀霍霍,张冰一看就乐了:「今天未必打牙祭?」

  林风白了他一眼,乔风但笑不语,倒是那小东西直疼得滚来滚去,压死了不
少钻出来看热闹的蚯蚓……

  还是小王聪明,点起八丈高的狼烟,不出一刻,轻功卓越的邪医就赶了回来,
衣衫半敞不说,还带这一身精液的骚味,敢情刚刚脱离野合,惹得众人一顿白眼,
把尚未来得及吃早饭的他一下子给撑胀了。

  「莫要鄙视,莫要鄙视。」邪医打著哈哈,逃离在座像马蜂般刺人的视线,
跑到婴儿面前,将其圆鼓鼓的短胖身子拨过来拨过去,「哎呀,兔兔,叔叔来救
你拉。」

  兔兔是这怪婴的小名。说来话长,当时小王位高权重,野心勃勃,将两兄弟
揽过来,视为己出,这名字肯定要取得生龙活虎才对得起他的淫威灼灼。大的便
叫了小虎,老二取了个小狼,在孩子归还给乔风後,便被一向厌恶自己的林风给
改了,依著他偏和敌人对著干的作风,便弄了个龟龟和兔兔。当时王世祖就喷血
万里,小乔也抱头痛哭,只有那罪魁祸首洋洋自得,觉得自己多有才华多有决心
多与世无争多潇洒风流似的。

  邪医看了看孕夫的情况,当下就把胸脯拍得啪啪作响,说这多简单看我的你
们靠边站之类不得了了不得的话语。而到了真正接生的时候,却又表现得唯唯诺
诺缩头缩尾眉毛纠结著嘴,把乔风二人急得欲揍其人何患无拳等等。

  最後某人自暴一句:「拿刀来割开不就得了,这等小事,实在有辱我高超技
术。」然後劈里啪啦,林风彻底变成兽人,乔风也升级为泼妇,把他狠狠打了一
顿,方解心头之恨,才放他继续琢磨生产奇道,可怜的邪医就这麽鼻青脸肿对著
孕夫摆摆弄弄,不敢疏忽半点,轻重都得拿捏得经典免得惨遭人寰。

  「哈哈哈哈……」以龟速从山道慢慢攀爬上来的庞龙,似乎知道了某人所受
的磨难,在空旷的山谷里鬼笑起来,在两人的监督下邪医恨恨地打了个寒战,但
庞龙到半夜才摸上来,不知是不是半途因为那该死的腰酸背痛外加那里痛得钻心,
无数次摔下山去,故此回来时蓬头垢面,还谎称遇到世外桃源,被里面的高人一
脚踢出来如此而已,不足为笑柄之类的屁话,把几人笑得直抽。

  说实话,邪医治过无数疑难杂症,却从没给婴儿接过生。他只得叹自己生不
逢时,命运多舛,碰到这般可怕的孕夫,偷偷瞄一眼旁边拿著菜刀的『关公像』,
再看了看那笑得奸奸诈诈阴阴险险的小乔,屁股一撅,轻轻放了股透明状的狼烟,
希望用自己排出的可媲美黄鼠狼的臭味,求得庞龙亲亲的增援。

  可惜小龙装作不懂某人的暗示,甚至还退後一步以表旁观者清。这可把邪医
气煞了,心里直咒这吃里爬外的东西,其实庞龙也不愿大义灭亲,於是冲他扭了
扭屁股,表示有伤在身故此鞭长莫及,再追加了个幸灾乐祸的眼神,意思是你咎
由自取。以後你就乖乖做受吧,小龙精打细算,心里又是笑眯眯又是乐呵呵的。

  无奈,邪医只好鞠躬尽瘁,死而後已,便宜了他人,消灭了自己。他脸盘带
笑,和蔼可亲,手掌在婴儿肚子上推来揉去,好似打太极。一会又这按按那戳戳,
以示专业。其实心里根本没底。

  兔兔的小穴饶是开完,也不过一指,毕竟一刚吃奶的东西,未必还指望他菊
花大如饼?邪医就是扩张了又扩张,加大了又加大,依然不足两指,不仅他急得
喷血,围观的同志亦是痛哭流涕。实在没办法,邪医只好用上蛮力,再涂进一斤
菜籽油促进润滑。想了想,又倒进去些醋,刺激胎儿,或许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你叫这小家夥用力嘛,他又听不懂,除了让胎儿自力更生,别无他法,再说,接
产之道就在於创新嘛。

  弄了半天,那里才勉强能够塞进一只手。邪医像串糖葫芦般将兔兔串起来,
将他的头递给乔风说:「待我摸到胎头,喊完一二三,我们一起朝反方向拉拽。」

  林风一听就无语了:「你确定这不是在做亏本生意?万一阁下只拉出个胎头
那该咋办?」

  乔风听闻差点昏过去,王世祖在一旁鼓掌表示崇拜某人的智力,而庞龙则吐
了一地,倒是邪医满眼冒星星:我有这麽无敌?

  而兔兔最是可怜,才出生几个月就要受尽磨难,搞不好还要杀身成仁,咋就
这麽苦命哩。他似是懂得点人情,通透了点世故,一下就哇哇大哭,小穴也跟著
抽搐,硬是把某人的手臂给夹青。

  乔风连忙变身为慈母,软言软语地安慰著,另一个父亲也来帮倒忙,用唱十
八摸的猥亵调子哼了首安魂曲,害旁边的两人笑成一团,差点纠缠著死去。

  而忙著正事的两人很是明智,绝对是不会被他人的可恶所影响到的,邪医更
是严肃得可怕,凝著唇形:「一,二,三──」

  两人尽管心虚不已,但也依之前所说同时用力,乔风手软得不行,邪医也是
赶鸭子上架,硬著头皮,效果可想而知。兔兔被疼得半死,胎儿也被扯得痛苦不
堪,在里面愤世嫉俗地乱动乱蹭,两人搞得满头大汗,终是无功而返。

  兔兔扭著脸哭得众人的心肝碎了一地,而屋内的龟龟也心有灵犀随著他哭天
抢地。王世祖赶忙撤退,转入房里,哄自己的宝宝去了,而邪医抽出手,做西子
病危状,以博取诸位的同情,来遮掩自己的出师不利。

  「没办法,只好使出最後一招。」男人摩拳擦掌,一副我本楚狂人的鸟样。

  只见他转回屋里,出来时手里拿著只用草根编织的竹蜻蜓,走过来将其凑到
兔兔的穴口前,以妖冶诡异诱奸童男的声音嘘嘘道:「宝宝乖,出来出来,叔叔
给你漂亮玩具……」

  乔风当时就喷口血昏厥过去,以痛心疾首的僵死的表情被老公抬回屋里急救
去。妈的,碍事的终於走光了,邪医得逞一笑,扔了蜻蜓,掏出大刀,咧开嘴唇,
牙齿一亮。

  兔兔一看,就知道面前的家夥要拿自己开刀,便慌忙大哭大闹,某人全当他
对生铁过敏,一点都没恻隐之心,倒像见了仇人一般,淫笑奸笑邪笑浪笑狂笑地
就扑了上去。

  兔兔知道在劫难逃,只可怜了自己一身金贵命途,还没来得及施展,就被小
人陷害忠良。对,他的确很自恋,这都是和小王同流合污的那段时间耳濡目染过
来的。而肚子里的小家夥似乎也感到了危险,忙钻出来对著眼前的恶人露出个甜
甜的笑脸,庞龙这才和颜悦色地放下屠刀,拍了拍胎儿满是屎尿的小脸,说了声
『这才乖嘛』。

  就这样,世上最小的孕夫成功分娩,而邪医从此受到各位成员的爱戴,就算
是好功自居,男人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乔风有个疑问:为什麽这新生儿有两条舌头三只眼?

  咳,这个问题,邪医清了清喉咙,朝争论不休的闲杂人等抛了个『尔等肃静』
的眼神:很简单,他生来就是个畸形。又说:没事,就当作一个胎记好了。说实
话,我觉得这样挺有个性。

  王世祖也『正儿八经』地点点头:「恩,不错,我也觉得简直帅呆了。」

  庞龙也发了句『美』言:「沈鱼落雁。」

  既然是自己的孩子,林风肯定是要顶的:「就是,你看天将杨戬不也是三只
眼,说不定正是那家夥调戏了嫦娥,被打落人间,投胎投到这里的。」

  「那两条舌头又怎麽解释?」乔风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搞瘫各位的脑筋。

  这个问题就由老爱自比诸葛的邪医搞定:「这有啥不好的,每当他吃蛋的时
候,便能表演双龙戏珠给咱们看,增加了余兴节目,这日子岂不是越过越精湛?
啊──」

  轰轰隆隆。群扁ING。而事实的真相在乔风和林风夫夫搞得天昏地暗鸡鸡
变猛虎菊花变山茶的某个夜晚里揭开:林风看著门缝被挤开龟屁孩偷偷爬进来爬
到兔兔的摇篮里,将他那完全能以吨记的阳具不顾兔兔反抗硬是插进了那皱巴巴
的菊穴中,顿感欲哭无泪,晴天霹雳。

  原来那孩子早在这两兄弟於肚子里就乱伦而成了,怪不得长得那麽畸形,所
有人都以为种来自於山贼,其实……

  哎,不说也罢,越说越伤心,越说越震惊。

  林风把被子扯上来,自己缩进窝里去,抱著乔风,将被褥盖上两人的头,叹
息一声,不去理会那两个小屁孩嘿咻嘿咻发出来的细微声音。

  这事,还是不要让枕边人知道的好,林野兽再度发出一声小小的叹息,倒头
睡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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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钱下不了,太杯具 论坛不好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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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以前看过,谢谢楼主,让我重温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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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是女都一样,最好全世界都BL,GL才好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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