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乐游原1
我已经离开太久,走得太远,迷失太久了,以致好像必须崎岖跋涉,否则便
没有回家的感受。
——章题记
车停,小灯亮,有人睡眼惺忪打着呵欠,有人马上翻出手机看时间,也有人
岿然不动,总体不嘈杂。要上厕所的不是很多,但司机总得休息,按照交规推断,
应该连续行车4小时了。
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闪缩着,看着母亲掀开被子,温热闷湿的香风又夹带
了一丝奇怪的味道。落地的一刹,她小腿如发软一般轻打了一下摆子,差点没摔
倒过去。
我下意识弹起身想要一扶,「嘭」一声,我承受了沉闷有力的一脚,被踹回
了卧铺……幸好有手臂向后支撑,不然脑袋准被磕到。但我哪里敢叫屈呢。
「沃日!地震了?」,旁边的老哥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般,看到眼前一片祥和,
而后一脸懵逼。
这一脚是母亲恼羞成怒的回应,言语无法表达出来,只能用行动了。然后,
我便看着她带着阴沉的脸色,下车去了,在转角一瞬,她好像用手在自己下身衣
物上感受着什么,隐蔽的动作,却被我收于眼底,毕竟我一直凝视她。
回来后,她没看我一眼,将我身上的被子扯过去,显然不愿意跟我大被同眠
了。我觉得气氛有点折磨人,便转过身轻轻开口,「妈」。
「一会你还敢乱来,信不信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母亲冷冰冰的话语吐出。
我能感受到女人的认真,本来也没继续使坏的打算,见好就收。
压根睡不着,回想着母亲的奇特反应,至少是我从没体会的,我也暗自惊诧
于女人这隐秘一面与平常竟如此大差别,那刻好像是另一个灵魂在她身上放纵情
欲,青少年初哥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但将傲娇严母「作弄」到这个地步,也让我始终有着巨大的禁忌满足,燥热
牵动着心脏沉重跳动。
凌晨五点多,大巴到达了一个更破旧的县城汽车站,这是最后一个中转站点
了,简单洗漱,联系好去往最终目的地的班车,随便啃点早餐,就等待着最后一
程。外省小县城的风土人情,没时间感体会了。
迎接初升的太阳,我们踏上了进入十万大山的天堑山路,九曲十八弯,郁郁
藏锋,逐次呈现,山高但路不险,因为道路足够宽敞,记忆中我是第一次走这样
的路,不禁有些意外。
这硬底化水平比广东一些地方还要好啊。祖国的大管家始终牵挂山区人民。
她不是完美的,但事关十数亿人口,总有沉疴难解,她已经尽力做到最好了。这
是我作为中华儿女,作为受过教育的人,应有的基本认知,何况亲自见证了不少。
一路接连看到有白练飞挂悬崖峭壁,令我这种小山村来的乡巴佬叹为观止,
我们当日爬的那个,与之对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山河雄奇,却又处处有着中华民族筚路蓝缕的印迹,一时间,血脉中的某种
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
而原生家乡的秀丽,令母亲阴沉如冰的神色逐步融化,仿佛景色入眼,就已
经令人心旷神怡。但终究一路颠簸,小妹就吐了,我则是轻微晕车,反倒是母亲
脸色不改,还鄙夷地看了一眼一脸苦逼的我。
广西人民自带喜感与自来熟,我这外地佬毫无怯生感觉,前前后后一天一夜,
我们终于到达舅舅家,与亲人,与邻近,无需过多寒暄。不过我多年未回,沟通
起来颇为费劲,但血浓于水,亲切于脸,相处气氛照旧融洽。
不切实际的幻想没有发生,因为我小舅家,三层小洋楼就在大舅隔壁,压根
不缺房间睡觉。甚至第一个晚上,我躺下的时候,尚不知母亲在哪里呢。
而在原生家乡的母亲,显然真正放得开,少了点哀愁,多了点大山烙印的野
娆,一颦一笑都自然,自然起来,我感觉更加俏丽娇媚。回到了成长的地方,都
会做个孩子,无论她多大年纪什么角色身份。
觥筹交错发生的旖旎故事也是没影,母亲在这方面天赋异禀,寻常男子都喝
不多她,岂有醉后迷糊的时候?
倒是我,扛不住热情,也装英勇豪气,更多的是,作为母亲的儿子,表现出
对她娘家的亲近,表现得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自己人,仿佛游子归家,对于喝酒吆
喝,来者不拒,也得是年轻,没当场吐,但几乎每一顿饭,都吃得断片。
少数民族山区的女儿远去广东,但她生出来的儿子,就算没有与这边过多接
触,仍旧不生分,娘家人能不欣慰高兴吗,而母亲呢,是双重高兴。
所以我不用跟她讨来对车上那晚的荒唐行径的宽恕,在这种心情下,亲人,
家乡父老环绕下,什么都消融了。当母亲只是循例叮嘱我少喝点,却没有任何制
止迹象,我就知道,都过去了。
或许没有过去,只是用另一种方式刻入心里,影响着以后的心境,行为,态
度。
而其中有一天,母亲撺掇几个表弟表妹,跟我们去探索玩乐一下她童年的乐
园。家乡的风土人情,一草一木,母亲发自内心的热爱与骄傲,这种感觉我从未
在广东那边察觉到。自己自豪的东西,总会想着分享给最亲的人。
一行走在母亲乡间小路上。
盛夏的山风裹挟着蝉鸣扑面而来,我跟在母亲侧旁走过青石板桥,外婆家门
前那株老槐树在烈日下投下斑驳的碎影。母亲忽然驻足,目光掠过远处竹林掩映
的山坳,那里隐约传来泠泠水声。
「那就是小时候常去的水潭」她轻声呢喃,饱满胸脯随呼吸轻颤,阳光在保
养得宜的脖颈上勾出细细的金边。
她她今天穿着月白真丝衬衫配墨绿长裙,长发被一根简约的发簪轻轻挽起,
几缕碎发随风轻舞,为她平添了几分温婉的气息。
午后暑气正盛,表弟妹们和小妹像群欢快的山雀扑进水潭。我坐在潭边青石
上,看母亲立在老樟树的浓荫里。她神色恬静柔和,是我平日难得一见。可我知
道那潭水在召唤她——她整理鬓发的频率越来越快,手帕拭过鼻尖细汗时,指尖
总是不自觉地朝水面方向蜷起。
「哗啦!」
表弟突然扬起的水花溅湿了她的裙角。母亲猝然转身,柳眉倒竖的模样吓得
我本能后退半步——这是她惯常要发难的前兆。可当她发现始作俑者时,怒意竟
像晨雾遇到朝阳般消散了。小表妹咯咯笑着又撩起一捧水,这次晶莹的水珠直接
缀在了她精心盘起的发髻上。
「害……你们这些皮猴儿!」母亲的嗔怪带着山泉般的清甜,她提起裙摆的
姿势优雅得像展翅的白鹭。当冰凉的潭水漫过脚踝时,她忽然顿住了,睫毛在眼
睑投下蝶翼般的阴影,仿佛在聆听三十年前那个赤脚戏水的自己。
表妹表弟们嬉笑着围过来,母亲终于松开紧攥的裙裾。她轻轻解开束缚的长
发,任由它随风飘扬,随后,以一种其实并不优雅的姿态,一下跳入水中。
水波推着墨绿绸缎贴向肌肤,勾勒出令年轻女孩都艳羡的腰臀曲线。她撩水
的动作起初还带着矜持,直到某个瞬间忽然弯腰掬起满掌清泉,水帘从纤长指缝
间倾泻而下,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虹光。湿透的衬衫领口微敞,露出段凝脂般的
脖颈,水珠顺着锁骨滑进衣襟时,连聒噪的蝉鸣都静了一瞬。
波光粼粼的倒影里,母亲正踮着脚尖去够垂落的野葡萄藤,湿发黏在腮边也
浑然不觉。阳光穿透轻薄衣料,隐约可见当年那个在山野间奔跑的少女轮廓,只
是如今的线条更添成熟风韵,宛如青瓷在岁月里养出温润的光。
暮色渐浓时,母亲湿漉漉的发梢还滴着水,眼尾笑纹里盛着碎金般的夕照。
回去的路上她忽然握住我的手,浸过山泉的掌心不再有藤条的冷硬,反而柔软得
让我鼻尖发酸。
「唉……没人能阻止我回家…我好像…也阻止不了你回家」,母亲忽然发出
一声悠久的叹息,我一阵恍惚,好像看到她说的每个字节都跳出来在夕阳的光影
下,拉得越来越长。
住了5个晚上,我们回到广东了。
从外婆家回来之后,母亲跟往常一样,没有把车上的离谱经过剖开了讲,时
过境迁,就很难再开口的了。
也有可能是,女人的心愿得到了一定程度满足,见到了很多很多亲人,相聚
甚畅,而且越来越觉得,这样的行程随着自己有份靠谱的工作,不再是难得一遇
的事情了。于是,便「赦免」了一些过分举动。
就像我们小时候,在春节做平日不允许的事,都不会招致教育。
然后,无论发生过什么,我依然是那个看起来品学兼优的孩子;其实我内心
也是这么认为,除了关起门的几下私密事,放在社会上,学校上,我没有值得被
指责的地方。
放在这个小乡村里,因为成绩的原因,我成了传说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日子平淡流过,除了偶尔骑上摩托更刘二厮混以外,我还会去网吧跟韵儿互
诉衷情,我没有忘记这个「社会女孩」。但在现实中我没有采取行动,因为生理
的那点冲动,给了身边,共处一屋的母亲。
因为盛夏带来的衣物的清凉,荷尔蒙的激发,这种冲动就被牢牢地圈在了家
庭这个一亩三分地。
很多绮丽的故事啊,总是发生在夏天。
当稻谷入库的时候,几年一度的醮会?来了。抱歉,我也不知道到底几年一
度,有时候是独个村举办,有时候几个村联合举办,所以时间捉摸不定,上面觉
得时机到了(觉得需要捞一笔)它就来了;几个村联合举办为了师出有名,上层
建筑者早早联合建了一座庙。
内容都差不多,醮会是我们这边的一个特色民俗活动,所谓庆祝丰收,祈祷
来年继续猪笼入水,大部分民俗都是这个寓意。大概内容就是捐款、全村吃饭、
上刀山下油锅、每晚的唱大戏、一群牛鬼蛇神神仙戏子巡游全镇,你可以加入其
中,你也可以当队伍经过你附近再看一看,他们会丢个茅草小人进你家,贴个黄
符。
可能看林正英电影多了,这个粗糙的茅草人我觉得栩栩如生,丝毫不怀疑它
会奔走。
无所谓内容的可玩性可看性,多少民俗都无法做到;不过有个由头,将游子
召唤,多一个齐聚一堂的的机会,在唱大戏的现场,常常能看到失散的亲友,忽
然失踪从你日常中消失的发小。
这是表面的,深层的,小孩子也懂,这是给村里的老板、捞偏门的大哥,一
个刷存在感的机会,也给有司捞油水的机会。难怪他们乐此不疲。
筹办委员会的这群人,全枪毙了或许有杀错的,但隔一位枪毙一个,绝对有
不少漏网之鱼。
晚上的热闹我也喜欢凑,总觉得能偶遇几个慕名而来的外村美女,或者是打
工会来的知心大姐姐。但往往,只看到一场初中鸡(高中生已经不热衷这事了)
的群架,人山人海的一角,就像刮起龙卷风一样,十几号人同时「手舞足蹈」,
我已经看麻木了。
最迫切的农活已经做完,稻田已成光秃秃的旱田,打工人回来了,闲散人士
也聚集在一起了,这还用说吗,大小的赌博席也就在商店门口的田野里支楞起来
了。
父亲这种不甘寂寞的人自然也回来了,说实话,我得为他辩解一下,我觉得
他不算嗜赌的人,这种真金白金当场交易的赌博,我记忆中他参与的时段也不多。
不过,这次醮会笼络了一群牛鬼蛇神,看着赌摊的红红火火,道友们不加入进去
都觉得有所缺失,父亲自然趋之若鹜。
对,这就是仪式感,就像过年,不整几把,都没有过年的感觉。
我记得那一天,差点成为我的人生阴影,好在最终完成了救赎。那天应该是
周末,母亲不上班。
父亲最铁的一个同村兄弟,急急忙忙地来到我家,一幅痛心悲戚的模样,从
他口中的得知,父亲今天,在商店输得很惨,是老天压着你的邪门,三公人家开
389,父亲居然开出244,当这种牌都能出现,他觉得不能再玩下去了,但
是他劝说不动,他的性子也无法暴起将父亲带离。
这种事,遵循狗肉朋友的原则,他也不敢告诉母亲,此刻,只有搬动我奶奶,
才能劝得动他。
而我走出家门,听来了更多人的八卦非议,有好事者,甚至奔走相告的兴奋,
因为父亲今天这种运气,与送财童子无异;据说连小孩子扔点零花钱下去,都能
连连收米。看来,父亲今天的霉气,已经街知巷闻。
我也跟着奶奶,去到商店门口田地的赌座。里里外外围满了人,不少人紧紧
抓住手中的人民币,满脸喜悦,这意味着,在最中心,一定有个最邪门的人。
不是开船的父亲还能是谁,围着的人认识我奶奶,竟让出了空档,让我们挤
了进去,一眼看到口唇干燥,印堂发黑的父亲,如果不是强忍镇定着,他一定会
绝望得发抖。
那运气确实衰到没顶了,就这么一眼,他手拿66,第三张牌开三边,竟然
是8,一败涂地。
父亲虽然有些事很混账,不得不说他最大的优点是对奶奶很好,那天,奶奶
没有多说什么,就将其带离了那个深渊。
我不知母亲知道与否,抑或是见怪不怪。正常来说,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容
忍自己丈夫的好赌,但这种现象放到农村,好像是司空见惯。一个暴论是,如果
人们没有亲人被赌博祸害得很惨,他们不会觉得赌博是个很罪恶的事情,只当是
个寻常消遣。
大部分农村女性,带着这种认知;我之前讲过,父亲,他看似赌瘾不少,总
妄想不劳而获的行单,但好像确实没有影响到家庭经济太多。这是母亲能淡淡然
看待的原因,也可能是埋藏于心,只是一种最有利于家庭和睦的妥协罢了。
那天恰好是周末,母亲心血来潮,取出娘家带回来的一些材料,包了粽子,
并随口跟我说了句,今晚不煮饭了,我也没当真。以往包粽子也会煮饭啊,主食
多少得吃点。
当从赌局中回到家,已经差不多天黑。母亲淡淡地看了父亲一眼,面无表情
地说道今晚没有煮饭,吃粽子吧。
父亲脸色更加阴沉,径直上二楼去了。
而奶奶面露无助辛酸的表情,不是为我父亲,而是她有糖尿病,一般得吃一
点点米饭加肉类,她还习惯了吃点青菜,我辛酸的是母亲仍旧没有刻意照顾,甚
至直接忽略了她;随着母亲这一出,高龄的老人,恐怕要踉踉跄跄地自己动手。
没人在家,尚且能够接受,如今有人在家尚且这样,就更令人痛心了。
我真不得知奶奶以前是怎么天怒人怨的对待母亲,以致于如今有如此深的隔
膜;但在我有记忆以来,奶奶真的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啊,甚至乎,在母亲没工
作的某些日子,母亲生病了,奶奶还会通过我转交看病的钱给母亲,用不用得着
另说,至少那份关切在我看来是真的。
所以无论母亲有意无意提及过往,我始终无法完全理解她有时候的过分「刻
薄」,对待的是如此亲我宠我的奶奶,小孩子天然亲近奶奶,这样一来,母亲有
时候成了我内心对立的角色。
三个都是我最亲最爱的人,但他们互相之间都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但说到底,
有些感情倾向是成长经历铸就的,在某些事情上,我更站父亲和奶奶。
而我为他们说话,会招致母亲的极致愤怒,女人变得不可理喻,我不敢对抗
到底,但内心滋生了一点忿恚。
我一直渴望一个时机,碾碎这种强制的威权。
奶奶打算自己动手了,但也不敢埋怨,不过免不了自怨自艾自言自语,听得
人心烦意燥。老人的「凄惨」独白,显然传到了二楼;当看着奶奶无助的背影走
向家门口的菜地,于心不忍的我追了上去,感受到这种情绪,我还让老人自己动
手,那就是我的不对了。
与此同时,我好像看到父亲,也大踏步地走了下来。
当我摘完青菜回来,虽然短短时间,我却能感受到气氛更加凝重压抑,奶奶
坐在沙发上,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可怜无助,发红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似乎她流
泪过。
而客厅那边,母亲露出讥嘲的神态,吃着粽子。
我推测,我离开的那小段时间,父母一定发生过争吵,短暂但杀伤力巨大;
奶奶是因为无法阻止,但又揪心于自己儿子儿媳的关系崩坏,老人家,恐慌之下,
只能默默流泪了。
母亲看到我,就提高了声音,冷哼一声说道,「不吃拉倒,我可不惯着他」,
「粽子吃不饱你啊,要吃自己不会煮啊」。
我知道,她说的是父亲。然后是咬牙切齿,「赌输了就回家发脾气,算什么
男人」,即使主角不在场,母亲还是满脸鄙夷。
看到这个态势,我如履薄冰,坐下来都显得诚惶诚恐,生怕有什么举动都会
激怒母亲,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然后马上起身,差点忘了给奶奶切瘦肉以及煮饭洗菜……
做好这一切,我也挑起两条粽子,剥开放碗里,端着来到客厅。
当我吃完后,母亲含糊其辞地示意我,拿两条上二楼,他爱吃不吃。说着,
母亲起身回厨房,不一会就将装了粽子的大碗放到我面前。
我没惹到父亲,应该不会向我发难,我麻溜地拿了上去,但看到他阴沉甚至
是阴翳的脸色,放下后就灰溜溜地下楼了,还是有点后怕。
谁对谁错?我却是在家庭风暴中心了,沉重得透不过气。
到了一切事务完毕,我上楼回房躺下,在此之前,我不知道父母是否有过对
话,只知道,那晚母亲回房的关门声,特别的响亮。
这是个步步惊心的夜晚,但我还是得睡了……不知道几点,月光如水,银辉
洒满我窗前的地板,我惊醒了,但我完全不知道我到底是被什么惊醒,是一声巨
响?还是剧烈的争吵?
我将所有精神灌注到听觉上,好像父母房间那边,明明很清晰,我却一个字
也听不清,到了我耳朵,只有连绵不绝的嗡嗡声一样,不带一丝情欲,不同以往,
只听出了戾气和无穷的负面情绪。
这种状况,我自然是不敢下床,像以往那样去偷听什么了。
睡意全无,又一声响亮的声音,是有东西砸墙上还是摔地下?这声仿佛跟我
心跳同频重叠,心脏被攥了一下。
良久,是熟悉的打火机声响,不过这根烟是非比寻常了。今晚这种情况,他
们哪里行得了夫妻之事。
不过我还是打起精神,知道没有艳丽的事实,还是想再探听点什么。
可惜身心疲惫间,我还是抗不过睡意,又睡了过去,然后被尿意激醒。
上完厕所,我躺下来,不断回想今天,即使都是我不敢细细回望的事,但他
们会自动跳入我脑海,令我又惊又惧。
突然间,我很想抽个烟,便起床来,关上自己房门,可一看抽屉里的一盒烟,
竟然是空盒了!烟瘾如同那啥,欲望上来了就一定要达成。
于是我直接来到客厅,打开灯,想看看桌面上有没有父亲留下的一包半包,
可惜都没有。于是我视线看向了父母房间,我知道父亲的烟放在哪个柜子,以前
我没少偷偷地拿。
这个点,前科儿子走进母亲房间,能不令人胡思乱想,我纠结犹豫,任由时
间滴滴答答地流走。
最终还是想抽一口的身心冲动压过了胆怯……
蹑手蹑脚我是惯犯了,我目标「直奔」墙角的柜台,我知道父亲的烟放在那
里,本来我就偷拿过。
也许因为做贼心虚,我压根不敢看向母亲,我总觉得我只要一看过去,她就
会乍然醒来,然后知道我的一举一动。怎么解释,无论是拿烟的举动还是被误会
成有淫邪冲动。而在今晚的氛围中,都会是自寻死路的现象。我知道她此刻躺在
床上,也许酣睡,也许做着并不美满的梦,毕竟经过刚才的「风波」。
那断然是不好的情绪,仿佛我踏进这个房间,都有淡淡的忧伤与闷燥萦绕。
我不知道时间,也不想知道,该睡的时候,身体会做出反应的了,时间无所谓。
女人静谧的呼吸让这个时分更加沉静如水,月亮好像是沿着老屋凌乱的瓦片
爬上西窗。侧眼而去,蚊帐被晚风揉皱,我那被拔长的影子便成了游弋的水草。
蝉鸣不知在什么地方泛起涟漪,墙角的木柜子正吞吐着潮润的呼吸。床沿的的清
辉渐次涨高,整个房间浸泡在泠泠的波光里。
某个瞬间,我如同听见白兰花苞绽裂的轻响,像一滴月光坠入深潭,可是有
惆怅冷凝,被一股成熟的气息所放大。内心被月色抚平,我没有了那么的紧张胆
怯
「啪」的一声,滑轮过于丝滑,我没有用手托着,于是装着几条烟的抽屉忽
然滑落,砸到地上,这一声把我的身体都禁锢了一般,心脏突突突地加剧了跳动。
当我还没发挥「急中生智」的天赋,「啧……」的一声人语过后,便是轻微
的「吱呀」一声,床发出的声响,是有人在上面做了翻身的动作带起,不是母亲
还能是谁,只是床榻的这一声,好像被嘴巴里吐出的还要带着更多的恼火与不耐
烦。
「三更半夜的你翻什么呢」,母亲忽然低语。
我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祸不单行的是,真的如鲠在喉,我
竟然控制不住地,「咳」了一下,如同沉闷的老牛发出的声响。
未开封的一包烟快被我攥成一团了。
「你今晚别在这房睡了,我看见你就心烦……」,母亲语气冰冷地呢喃了一
句。我发现哪里不对劲,她这是把我当成了父亲吗。
想到这,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下可以「全身而退」了。这个时候,我还未
生出什么歪心思,只想快速逃离这里。
于是我揣上那包烟草,正要撤离进行时,继续掩耳盗铃地不敢看向母亲那边,
仿佛我不看她,她就不会对视过来,也就不会露馅了。
而当我正要踏出房门一刹那,母亲又响起一句,把我钉在了原地,「电饭煲
保温着有饭菜……你最好别给我浪费了啊……」,语气故作嫌弃不满,又似不耐
烦地快速说完,但明显是软了许多许多。
这下确认无疑了,她确实是把我当作父亲了。我感觉我内心有东西在一点点
扩大,全身不知因何而生的躁动……也因为潜意识里觉得这是很难施行的事,所
以这种躁动未幻化成明晰的想法举动,一直在内心悬浮着。
另外,母亲这一话,忽然让我体会到了本质贤妻良母的角色,她还是关心父
亲的,她甚至能做点超出自己内心的举动,也许因为尽可能的家庭和睦,也许因
为同床共枕多年毕竟有感情,其实我不太觉得他们有爱情的感觉。
那个年代的结合,大多稀里糊涂,到后来,都是因为多年生出的绝非爱情的
亲密,以及责任,还有一种角色的天然服从(无可厚非吧,特定时代环境下女性
的一点局限性吧。不能说被传统规训,只能说未被新时代进步思想完全教化)。
我并不酸楚于父母之间这种相处,相反是乐意看到这样的。
尽管是个「误会」,可此刻的母亲确确实实以一种人妻的身份呈现于我「面
前」,更有对家庭的着紧,对枕边人的忸怩关怀,我向来是「贪恋」母亲这种特
质的。这样的母亲,魅力更加丰富了,被放大了。
尽管不是对我,也正因为不是对我,才能掺杂上禁忌的刺激啊。
当体会到这种魅力,还需要点视觉加持,于是我没有踏出去,忍不住歪过身
子,看向了躺卧床上的母亲。
早就适应了夜视,农历15左右的月色清辉足够我看清一切,透过蚊帐,一
点朦胧感更加撩人,熟母侧躺,凹出诱人身姿曲线,吊带背心收拢腰肢,显得腰
肢丰腴却不臃肿,更因为往下的翘臀向后挺突,腰臀区分明显,那轮饱满与今晚
的月亮,浑圆,薄薄的短裤紧贴,包裹得像白玉盘一般。
李白那句诗没错,「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月亮在我眼里黯然无味,比不上熟母娇臀。圆润双腿紧夹蜷缩下,引诱着我
将目光久久停留,只看着,就能确认这个臀部的紧实翘臀;我小腹的邪火比月辉
弥漫得更快,能听见自己咽喉咙的声音。
赤脚不自觉地挪动了一下,我说不清自己该往哪去。
最媚熟的身段,激发着青少年荷尔蒙的肉体,说着最寻常的生活化的话,人
妻感强烈,可惹人犯罪的感觉也更强烈。
母亲是清醒的吧,至少证明睡得很浅,今晚的风波,睡得浅也能理解,母亲
心情又怎么会好呢。所以此刻哪怕有「误会」,我又能怎样呢。一点轻举妄动就
能被当场抓获了。
这是一道难解的数学题一般,我正毫无思绪。看到母亲手臂有转动的趋势,
好像能察觉我的凝视一般,似要翻过身来。我身体不由自主地控制着双脚迈了出
去。
回到自己房间,我有点发抖地呼出一口气,心跳仍旧剧烈,燥热仍旧肆虐,
我甚至还要隔着裤子抓一把自己的鸡儿,缓解强烈的酥麻。
我脑海里全是人妻美妇熟母的概念,成熟透顶的女人,身姿娇媚含水,肉欲
感极致,鼻子上好像都汲取了母亲房间所有的熟妇气息,两瓣浑圆挺翘的屁股贴
满了我双眼一般,一闭上眼,就感觉那只蜜桃肥臀要像我袭来,我想贴近,我想
亲,想摸,想抱,想用自己稚嫩的鸡儿,去深入其中,狠狠拍打。
只意淫间,就让我身心颤栗,呼吸灼热。
不知不觉,我尻起了自己的鸡儿,要是不发泄出来,我恐怕难以重新入眠。
但是因为太过真实,我的意淫场景好像马上就能实现,所以我不太想快速出
来,当酥麻感明显起来,我又停下了动作,如此反复……当这样刻意的控制,貌
似能撸很久很久,就是不持续。
而这种情欲逐渐攀升,积累到了一定地步,人是有可能做出与平时大相径庭
的言行举止的,就像最斯文的人也会在冲刺时候说些骚话,或者手掌落下,充满
了特殊的戾气……撸着鸡儿,我的双腿也好像被牵动了一般……总想找个落脚点,
无处安生。
终于,我又下了床,往那个一直向往的地方走去,没有预想中的豁出去的振
奋,反而有点机械的行为,说不清被什么引导,脑海里居然没了任何想法,自然
也不考虑任何后果,好像什么发展都能接受。
无论怎么样,我都死不了,不是吗。
第五十二章:乐游原2
当再次走进母亲房间,来到床沿前,身心的躁动因子几乎每个都要呐喊出来。
如果开第三者视觉,那么当下的我状态一定令人琢磨不透,好像神游四海又目标
坚定,好像心甘情愿地被某种东西控制。
我想起了有一个夜晚,母亲也曾步履轻盈地将我们幽禁在这个空间,她那时
的眼神能将我的焦虑化作仅剩生理躁动。
内心深处有个未竟的遗憾一直吊着,令我在很长的时间始终有种内耗感。此
刻慨叹什么万劫不复,我们早已万劫不复。
我掀开了蚊帐,圆臀赫然入目,月色下,短裤颜色几乎与母亲身上肤色混为
一体,看得我手都不自觉地抽动一下,喉咙生紧;背心稍稍上翻,露出小截腰身,
肉色丝滑,如滑坡流向背脊,没入布料,宣示着妇人身段的凹凸有致,青丝披散
垂落,露出一只柔润耳垂,如果不是下身宽大圆臀,傲人地饱满地向后挺着,这
种光线下谁能察觉这是个年近四旬的人母呢。
母亲没有盖被子,我忽然想到一个震惊的事实,莫非她没睡着?只有清醒,
才能感知闷热。
一会,我是哭是闹是犟?无论如何,都不会是暴起对抗。
夏夜凉风,从打开的窗户之中吹了进来,蚊帐飘袂波动,但是却依然没有熄
灭我身体之中正在慢慢地发育成长的那一种十分强大的邪念!或许,只要给我多
一点的时间,这一种邪念就会逐渐控制我的身体……
随着我缓缓坐下母亲躺着的床,我感到一种平衡被打破了,虽然此刻无声,
就连床榻也没有随我坐下而发出声响。
此时离母亲,就只有几寸之遥。如果此时我再向前大步跨出,便能触摸到了
母亲的身体了!那一具成熟动人的熟女胴体!正是这样的一个熟女,此时正毫无
防备地侧躺在自己的眼前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心中的那一股强烈的邪念!
我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举在母亲腰身上方,又收成拳头退了回来。
人的勇气也是个缥缈不定的东西,只有欲望永恒。
我再次不自觉地挪动了一只脚,这时我穿上了鞋,与地板摩擦出细微声响,
来回地,屁股也有种冲动想起来,但手却想继续往母亲身上招呼,好像我身体各
个部位各自为政,又互相拉扯。
太过沉浸某种心绪,我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些声音越来越明显,而一双手,压
上了此生最大勇气,放到了母亲腰身上。
我已经不在乎她是否醒着,是否会一下察觉身后人是她养育十多年的,一个
好学生模样的儿子,有种天听由命的摆烂感,但一些血脉压制又让我做不到马上
大开大合。
我不敢用力,只细细感受手下妇人的体态曲线,我缓慢移动,顺着曲线,向
上攀升,是显得坚硬的髋骨,隔着可怜的布料,终于抚摸到紧弹的臀瓣。我心脏
陡然一紧。
母亲是沉静的,但我确实能感受到她身躯愣了一下,与此同时,不知为何我
也像触电般收回了那只作先锋的手。
脚步又轻轻一挪,好像另一个人格要将我拉离此地。
我看到母亲轻摆了下脑袋,做出想往后看的姿势,但没有进行下去,又继续
保持岿然不动的侧躺姿势。
「啧」,母亲忽然很不满地发出一声,然后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中,一手绕
后,伸进自己背心内,一阵小动作。
「啪」,在我发热的眼神还没结束时候,一股夹杂乳香熟母体香、洗衣粉沐
浴露等残留香味,伴随温热的文胸,落在了我脸上,我先是眼前一黑,接着有点
小痛,「啊」的一声呼出。
母亲单手解自己内衣,干脆利落,随意往后一甩,没想到就甩到我脸庞,
「咦」,母亲感受到阻挡,一声小诧异。这久经人事的成熟妇女姿态,永远令我
着迷。
而我下意识地抓住了从我脸上滑落的母亲胸罩,软熟,罩面光滑,仍旧是大
体量,沉甸甸。母亲诧异没两秒,自然知道「甩」中身后的人了,我甚至都怀疑
带点私人恩怨。
听到我的痛呼,我手上又抓着胸罩部分,与她形成僵持一般,「哼,活该」,
母亲幸灾乐祸地嗤笑道。毫无愧疚之意。
这嗤笑间,她腰肢还想做出摆动的动作,是得意,但我总感觉,有点骚媚,
我的母亲啊,怎么能这样,我更喜欢了。
看来,母亲确实如她平时教育我一般,不会带太多隔夜怨气,此刻,我是体
会到了。
而我也震惊母亲此种姿态,心情简直狂躁,丝毫不注意,母亲松开了手,任
由我承接了她的文胸。
而我的手也不受控制地,将母亲的胸罩举到了自己鼻子前,贪婪地呼吸着上
面的残留的气息,温度,如同与母亲的胸器在亲密接触着。
「都大半夜了,要你就赶紧整完,你不睡我还要睡」,母亲故作阴沉地说道。
这是那不耐烦之意,形同于无。
我一方面震惊于母亲的状态,一方面还在用眼口鼻「猥亵」着母亲的私密衣
物,还未能第一时间对她的「指令」作出反应。
「怎么,剩下的还要我帮你脱」,母亲脸庞微微朝上,不满地说道,不是想
看出身后的人,只是这样好像更能清晰传达她的话语。
听到母亲这样一句,我脑袋好像在麻醉状态下被重击了一下,感受强烈但不
疼,好吧这感觉实在矛盾。手中的熟母胸罩让我随意一丢,心急火燎了我,鸡儿
要爆炸一般硬挺了。
母亲这样的话语,虽然有点机械的应付任务一般,没有过多的柔情蜜意来开
启两性间最销魂的行为。只是,那人妻感,那尽责妻子的鲜明,对恋母少年是个
致命的诱惑。
母亲在丈夫跟前,没有爱情的感觉,按理说,没有太多奔放的肉欲,只是每
个年代都会给人在骨子里刻下不同的烙印;稀里糊涂结合的上一代,早已接受命
运与生活的安排,在夫妻失误上,就算没有爱情的感觉,也不会抗拒生理上的接
触……也能尽可能享受,满足自己。
这是从我偷听、偷看的经历也能得出来得谬论。
这跟今天的女性是不一样的,今天的女性,你没有打开她心扉,每一次都像
霸王硬上弓,她的身体,根本做不来放开的娇媚的反应。
有时候,都不好说哪个心态更为开明,具有进步特征。
此刻我知道母亲这话意味着什么……
我连忙半趴下,欺身贴近母亲,但没有贴中她的身躯,不过也闻到她身上的
独特气息。她耳后飘来蝴蝶兰的叹息,是十多年前梳妆台抽屉里那瓶未拆封的雪
花膏,檀木衣柜第三格蓝手帕,裹着樟脑丸与紫苏叶的私语,轻轻缠绕住正在流
逝的光阴。我贪恋地把脸埋进这团温柔的雾,听见时光在纯棉布料上剥落成星屑。
一切最终沉淀在身前熟母娇躯溢出的晚香玉体热里。
然后我一手扶着她肩头,一手直接穿过背心没入她丰腴的上身,再没有「啰
嗦」,「呀……」,母亲好像遭受突袭一般娇呼一声,我已经直奔母亲酥胸,凌
乱地揉扭起来,入手滑腻绵软,乳肉在手掌中逃离,变形。我的动作,比从前狂
躁得多。
「粗鲁!」,母亲鄙夷地哼道,还用后背顶了下我胸膛。但随后又见她挺了
挺自己的胸脯,好像要让我握得更紧。饱满的玉乳被我这个小男孩的手掌握住,
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各样我想要的形状。
我不敢太过抬头看过她胸前的情形,这会让我藏于她身后的脸庞暴露更多。
只能凭借手章感受到脂肪充沛,硕大的双乳,时而被挤压得扁扁平平的,时
而被捏弄得高高耸起。而她的侧脸颊,却尽是红晕跟放浪,我看得心中一荡一荡
的,手上揉搓着她胸部的力度也在慢慢地加大。
五只手指,深深地凹陷进了那充满着美妙手感的乳肉之上,灼热的手掌,正
挤压着那一颗已经十分敏感的花蕾,感受着那种充满着占有欲的蹂躏快感!我人
都要疯了,这是母亲在我面前尽情展露的「人妻」姿态,这情绪明显是高涨不扭
捏的,毕竟,身后是「丈夫」,她的一切反应,都是合理的,也会更令男人卖力,
癫狂。
「啊……黎XX你轻点揉行不行,弄坏了我不放过你」,母亲娇躯一抖,紧
致臀瓣顶到我大腿,佯装的恶狠狠,却腻人又纵情。
这可把我憋死了!我不能说话,不敢说话!多想真的化身父亲,魂穿父亲身
上,我一定会坏兮兮地说一句,「嘻嘻……怎么,都不再要孩子了,坏就坏呗
……想留着给孩子吃还是玩啊」。
而在我的幻想中,母亲应当故意激父亲一样,傲气道,「哼…你管不着…我
这漂亮的胸器……啊哼……便宜一下儿子怎么啦……啊混蛋……你还用力……」,
又带着一点宠溺以及微妙的另类情欲感。
回到现实,母亲胸前的那傲人酥胸此时正被身后的儿子任意抓在手中,肆意
揉搓着,娇媚熟母侧脸红晕不断,樱唇娇喘呼呼,我好像听得出那喷出的热气,
一种更具情欲的气息也在氤氲升起一般,让我感到了一阵天旋地转。
确实令人销魂,你以为我会一直沉醉于此,不,只是循例过把瘾而已,没多
久,我便撤回了玩弄母亲奶子的手,也循例闻了闻自己的手掌,好像上面有并不
真实存在的奶香。
母亲没有对我的撒手做出反应。也许她知道「丈夫」的下一步。我本来也是
想直捣黄龙的,毕竟上手,我的嫩白修长手,还是跟父亲的粗糙触感明显,摸久
了,母亲想不察觉都难。只是天性使然,总觉得做这事就得先上后下。
先攻取双峰山,再直取中宫。双峰已经被我插旗,足够了,要开始抓重点了。
我坐起身,先看一眼正等待情欲开战的熟母身躯,又抬头望了望近处的窗户,
我在赌一些东西,又在踌躇。
最终,我一咬牙,轻轻一推母亲肩胛,将她「摆弄」成趴睡的姿态,这样,
封住了她的视觉,让她察觉的时间来得晚一点。
「啧,你干什么」,母亲脸趴枕头,含糊不清地不满嘟囔,小腿还往后勾了
一下,好像要打到我一般,尽显小女人姿态,这种种表现,只会让我的冲动化作
行动,就算万劫不复,我也得彻底走向纵深了。
接着,我跪爬往前,伸长身子,双手,钻出蚊帐外,将窗帘扯开更远,让月
光尽情落来。是的,光线的不足始终令我心理有点不得劲,只能尽量借助月光。
动作迅速,我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不给母亲阻挠的机会。
「你干什么呀,怕天黑找不着路么……」,母亲怒笑道。
好在有平时才有临时,平时,母亲就习惯了这么个情况,她在不断输出话语,
我们常常默不作声,父亲更加,无论说道什么,最终他总是会被回怼,一来二去,
更加沉默似金了。现在我不吭声,她还未觉异常。
皎洁月光下,我似乎都能辨认出母亲薄款短裤的米黄色,或许就是肉色。睡
趴姿势下,腰身凹陷,臀峰高隆,引诱着雄性的攀登。
我强忍双手的颤抖,弯下身,捏着短裤以及内裤的裤头,缓慢往下拉,随着
月光下肉色闪亮的臀球渐渐浮现,我的眼球也在放大一般,一丝不苟的顶着熟母
圆臀,呼吸急促了许多,我甚至觉得再这么下去,就要滴出鼻血了。
直到两条小裤子都从母亲双脚处抽离,细腻光滑圆润的熟母下半身,展露我
眼前,腿芯处一抹黝黑带着莹莹水光,看得我直咽口水;我双手还摸到了内裤裆
部有一丝湿黏,令人振奋的信号,但是我没有去「猥亵」它;当你亲手趴下女人
的内裤,相信你也会暂时忘却衣物本身。
稚嫩少年趴下一个成熟女性的内裤,这一幕绝对令人狂热的亢奋的,强烈的
禁忌兴奋涌上心头。
尽管核心已经开放,不过我又犯了固定程式的老毛病,或许是由浅及深地品
味这难得的偷香感把。我撩起母亲背心,直到退到腋下,被压着的扁圆乳根,从
她腋下旁溢出。
我轻轻一摸母亲背脊,感受着滑腻肤质,母亲轻颤一下;随后我俯下身,
「啵」了一口溢出的绵软乳肉,再移到背脊,亲吻着母亲的肩胛,背脊沟,舌头
时而伸出,好像这是时间难得的美味,那股熟女体香不断钻进鼻腔,嘴唇贴上母
亲的肉体,如冰上行舟,无比顺滑,不放过背部每一寸肌肤。
「嗯……」,母亲发生一声惬意呻吟,丰腴的身躯轻微颤抖,不算很销魂的
反应,毕竟是背部,能有多大生理快感,其实我也没有,只是满足内心的亢奋,
当嘴巴触碰母亲的肉体,已经令我感到十分满足。
好像神经的酥麻都十分具象,内心还有了点担忧,总觉得再施加一点实质刺
激,我就顶不住了。
当嘴巴游走到腰窝处,我抬起身,审视着往下的惹人犯罪的熟女蜜臀,我犹
豫着,要不要扒开臀缝,啃个够,但这样暴露的时间可能会提前来到,这还没真
正尝到母亲最深处的滋味呢。
我嘴巴牵动了一下,最终压下去了这股躁动,开始摆正位置,以迅雷不及掩
耳之势脱掉了自己下身的衣物,释放出稚嫩但杀气腾腾的鸡儿,今夜,它应该能
彻底回归母体了,只是时间上不敢保证。
我无法慢悠悠地行动了,尽管我内心渴望这样,但我要表现得很「娴熟」一
般。
于是我双腿分与母亲两侧,双手支起部分上半身,因为这样才能看到、控制
胯下的前进方位;就这样挺着坚硬的鸡儿,移到母亲臀缝下,那团带着水光的软
肉团之上。
轻轻下压,龟头终于再度触碰到母亲肥沃的禁区媚肉!看得到,也能感受得
到那上面的绵软滑腻,不知是我的前列腺液还是母亲溢出的爱液。
母亲这么快动情了吗,是因为刚刚揉胸,还是吻背,她的下身,早就做好了
准备一般。她要去尽「人妻」的义务了,同样,也是享受这种权利,因此心理上
是无负担的,渴望的。想到这些,少年的鸡儿好像都硬了几分。
「啊……」,当胯下敏感媚肉被男性性器官触碰,母亲泄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但似乎又不完全是生理上的快感反应,只是鼓励着,身心渴望着接下来更正式的
行为。
可是,我毕竟是正式的第一次,照旧无法一击即中,那因双腿夹着而紧逼的
肉缝,被戳开一点内壁,刚露出一点对比强烈,即使在月光下也能感受到的殷红,
便又合上,我的龟头像是打了一个滑一样。
我龟头就这样在母亲蜜穴缝中打滑,好几个来回,「啊……」,母亲娇躯轻
颤连连,时不时骚媚闷哼,好像抓不准我的节奏,这种失控感令女人着迷又不安,
肥臀都想往上顶一下的感觉,蠢蠢欲动。
这个姿势下的熟女蜜穴看不到阴阜出浓密的毛发,只有褐色的紫黑色的一团
肥软,我的生疏叩关并非全无效果,似乎母亲腿芯处的湿润越来越多,渐渐扩散
到周围,大腿侧都是莹润水光,闪闪发亮。一阵特别的气味也在扩散,腥腥骚骚,
但一点不难闻。女人的身躯也在升温,肉欲味道尽情释放。
再看着母亲的玲珑身段,丰腴而不臃肿,圆臀衬托得腰身轻细,背脊深凹,
肉光顺滑,月光下,丝毫看不出这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月光下,这一幕也显
得特别淫靡,有勾动了我的嘴瘾,好想亲遍,着重狂亲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最隐
秘的地带啊。
特别是,水迹濡染下,光线混淆下,蜜穴上,臀缝底的菊穴似乎都彻底与蜜
穴连为一体,可爱的皱褶没有赘生的东西,可见女人常年摄入大量蔬菜、曾经的
规律劳作,带来的下身的健康。
尤其随着我龟头的打滑,轻戳到这里,带起阵阵收缩,母亲的菊穴好像不满
地反应。我不太懂某些恶趣味癖好,也不是特别感冒这里,只是近在咫尺,又是
母亲最羞耻露出的部位,我忽然有种冲动,想要亲吻一下。我想起了那个旖旎疯
狂的夜晚,我确实曾深入过这里,戳破了一切禁忌,以及母亲的道德羞耻。
这种想法带给我更强烈的燥热。
当我再一次从胯下肉缝打滑,又触碰到上面的菊穴,「呀……干什么呀你」,
母亲娇叱一声,只是她貌似也知道「丈夫」不是故意针对那里,只是正常的失手。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我只能伸出手,去拨开那道肉缝,只一接触,便觉
手指都是黏滑,殷红的媚肉刚露出,便有一下收缩,如蚌肉吐液,丁点蛋清似的
液体被母亲的蜜穴从深处挤压出来一般。
忽然,我竟然无法将这种现象,将蜜穴的风光跟母亲的形象联系起来,愈发
陌生,同时也有一种无形压力,好像我的鸡儿深入其中,便会被抽走所有精气神。
令男人销魂蚀骨,成熟的女人总有这种特质。
单手支着上身,力有不逮,颤颤巍巍,鸡儿直接攻到肉缝深处的嫩红,「嗯
哼……」,母亲的颤音明显。
但却仍旧无法长驱直入,或许因为不好控制用力点,只有龟头沾染到母亲深
处溢出的爱液。
久了,我心神大乱,母亲也开始不满了,「你玩够了没有黎XX……不赶紧
点就给我睡觉去」,说着还拍了拍我的大腿,表达着抗议。
母亲只是认为这是「丈夫」的调情,而她渗出的爱液已经表示,够了,早已
做好准备了。
于是我尝试最后一次努力,一如既往的打滑,硬生生戳到上方菊穴上,不过
没有进入,这里那会这么容易,紧凑得很,「啊……王八蛋」,母亲又恼怒地哼
叫一声。
我停下了这无意的作怪,气喘吁吁,当然内心是亢奋的,鸡儿是仍旧威风凛
凛的,只等合适机会,鞭挞熟母严母的肥沃私密地,发泄小孩的戾气,发泄对母
亲展现骚媚的惩罚,发泄她对父亲的强势,发泄她对我奶奶的不尊重,发泄出我
对这个最亲女人的畸形爱恋。
只是,我真的有这个能力吗?
「烦死了,找不到路就别弄了呗」,嘴上不满的嘟囔,但她一只手,已经摸
上了我的鸡儿,摆弄几下,按到了一处凹陷,湿热,还有似有似无的灼热吸力,
软嫩的感觉我就体验过多次了。
母亲做完这个小动作,便将手摆回上方,脑袋一侧。然后是一副任俊采摘的
姿态。只是我能感受到,这看似漫不经心,好像也充满期待……
我不用再看下方情形,母亲这么一引导,我当然知道了这是正确方位了…
…只是母亲的「主动」,虽然不是对儿子的,还是让我感受到了女人在床第上的
魅力,我内心再度震撼无比……不过我没有时间让震撼延续了,我必须重装老道。
但到了这个关头,身心好像承受不住接下来的刺激,提前地短暂地意识模糊
了起来,但我的屁股已经带着鸡儿,朝着母亲肉缝的凹陷快速地沉了下去!
「嗯哼……」,母亲发生一声更为媚意沉沦的的呻吟。我的鸡儿终于完完全
全地没入了日思夜想,意淫过无数次的熟母蜜穴,终于彻底回到了老家!那得偿
所愿的亢奋、激动,带着巨大冲击,令我短时间失去了其他的感观以及思绪。
我的童年彻底消逝了,从这一刻。很多东西,回不去了,我与母亲之间,我
无法控制这种思绪。罢了,就好好体会生理的快感吧。
但内心又有一个声音,处男之身献给了自己的母亲……来到这一天,这震撼
令我无法用言语形容,不过邪火的躁动终于烧到最旺盛。稚嫩的小处男,稚嫩的
鸡儿,钉入了自己亲生母亲的下体深处,这场景这概念都令人发狂!
不止是鸡儿,我的身心好像都陷入了一团岩浆中,感受到的灼热异常。当那
些凌乱的感受平复,我开始回忆就几秒前的感受,貌似除了经过蜜穴口,龟头被
一圈媚肉紧箍得发紧生痛,现在,里面只让我感受到水润滚烫,陷入一片令人无
法自拔的软腻中。
这好像跟我看的乱文不同啊;我也没有如小说的处男一样,一深入便招架不
住,虽然进入前鸡儿神经就感觉到酥麻极致,好像随时会擦枪走火。
而令人忽然沮丧也倍感压力山大的是,母亲也没有像小说中那样,感到突然
的肿胀而痛呼,艰难痛苦地泄出一声,「啊……疼……」。
或者是娇怒又是对男人无形中的最大褒奖,痛苦呻吟道,「呀…太大了…疼
死我了……你慢点进来行不行……」,然后紧握拳头,忍耐道指跟发白,紧拽被
单,娇躯是不太愉悦的颤栗,在巨大的生理冲击下。或者手抵我大腿,不让我马
上动起来,得适应一下进入她体内的雄性器官。
她此刻只是显得有点满足的惬意,整个身躯似乎软了下来一般。
我无法不联想起她跟父亲的酣畅淋漓,想起父亲在她身上的神武。或许,我
的鸡儿终究是稚嫩了点?根本没有给母亲巨大的生理感受,给她蜜穴肿胀感。可
是,我的粗度并不大父亲差多少,甚至还稍长一点,肉眼比较下,只是不是那么
的黝黑,就天然少了点对付女性的杀气。
不多想了,尽人事!
好像我的停留过久了,母亲好像有点疑惑的迹象,莫非是感受到这根东西跟
以往深入她身体的有所差异?
「动…烦人…你还弄不弄了…」,母亲还是娇怒开腔,同时蜜臀也晃动了一
下,放大了我鸡儿的快感,软肉包裹的感觉开始清晰地强烈起来。
不消母亲的「催促」,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我得动起来了,这玩意是无师自
通的,何况看过这么多片这么多色文。
而且母亲的忸怩的「急不可耐」,强化了她在我内心中的骚媚性张力,种种
复杂心理下,伴着深入母体的燥动亢奋,我抬起屁股,整根鸡儿从母亲蜜穴抽出,
带着水光,稚嫩中显得狰狞,又重重地重新插回去,软腻湿滑,刺破凝脂,陷入
灼热的包裹,刺激得鸡儿异常酥麻。
啪一声,是撞击到母亲蜜臀的声响,臀浪阵阵,彰显着成熟女性的一面;然
后「啊哼……」,母亲销魂地呻吟一声,也撩得我身心颤栗。
生理心理的快感都到了极致,从此居高不下。或许是没有之前擦边的长时间
拉扯,没有经受长时间的接触,这次真正深入母穴,那种要射精的酥麻感反而消
退了,即使身心的亢奋是比以往都强烈。
于是我信心大增,也一扫负面情绪,开始大开大合起来,抽插的频率力度都
持续地加剧,「啪啪啪」的声浪连绵不断。
「嗯哼…啊哈…」,母亲好像在忍耐着哼唧呻吟,久了才终于惬意地呼出一
口气,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脑袋想要埋进枕头更深,似乎这样能将所有感官凝聚
于下身私密地带,放大生理快感。
见状我更加欢喜了,被发现的时间又延后了,于是铆足劲不断穿插母亲的蜜
穴,来来回回。
每次龟头都能感受到初时穴口紧小,狭窄,一旦进入,里面空间一下变大,
充满肉芽,而且穴心又无比深邃,一般男人很难够着,如果耐力差的,经过穴口
就要被夹射了。好在,这次没让我失望,自己能坚持着,没有喷射的迹象。
很奇怪,首次进入总是不得其门,但一旦开启了,后面就好像被装上了引信,
再也不会跑偏。
仅仅鸡儿的感受,母亲的娇喘,这些感官已经无法满足我了,于是我忍不住
俯身下去,整个人啪在了她背脊,下体仅仅相连;嘴巴像觅食的动物一样吮吸着
她丰满的美乳溢出的一边。
「啊哼……压死我了……」,母亲一声媚叫,却没半点抗拒。
于是我腰肢继续狠狠挺动,鸡儿总能立即剥开母亲粘合着的阴唇,穿过柔嫩
紧致的小穴关,刺入温润湿热的蜜穴深处。
「啊……你……你不换一下姿势吗……呀」,母亲声音如同被打撒,夹带生
理快感的字眼从她嘴里泄出,都是带着湿润春意一般,最后一声更是尖锐高亢了
几分。
这声音让我终于一扫那没来由的自卑压力,只想更加卖力,带着碾碎禁忌感
的戾气,硬挺的鸡儿一次次地钻入母亲蜜穴,搅动娇嫩的媚肉,出入间也是无情
地欺凌肥软的肉唇。
接着下身敏感的母亲立即双手死死的抓着头下的枕头,难受的扭动着身子,
此刻应该是贝齿紧咬着嘴唇,因为她已经开始呜咽着发出痛苦的娇喘,整个身体,
都好似扭曲了起来。
舔弄几口她的侧乳,我又将脑袋移到她发丝,尽可能感受着她脸颊的滚烫,
那抹红晕经久不散,一种似是葡萄美酒未完全发酵的醇香带着湿热从她脸上散发,
樱唇娇哼连连,就像在我耳边故意引诱我更加卖力一般,如仙音阵阵,腻人撩人。
「滋滋」的水迹声也愈发清晰,在这个夏夜特别乱人心神,我感觉我的阴毛
都湿透了。还是忍不住惊奇,自己的母亲竟然如此水润,下身竟然如此敏感。能
令男人上头的女性魅力,她面面俱到,不打折扣。
然后,母亲呵气如兰,带点慵懒带点魅惑,看似有气无力地说道「换……换
个姿势」,说着那蜜臀还往后顶我,那声音就在我耳边,骚媚姿态简直令男人癫
狂。
可惜,我无法完全见识她的神情,那该如何的迷人,有得有失,也得接受,
现在已经是最好的局面,鸡儿的销魂滋味,身心的刺激,母亲展露的成熟女人性
张力,简直令我觉得此刻死去都值得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下流的文痞诗句形象了起来。
在我的鞭挞中,「啊……黎XX……你换不换……」,母亲又充满快感地泄
出长句,说罢还有撑起双手从而撑起上身的苗头,我一看,那还得了,又紧咬牙
关,保持着高速的抽插,「啪啪」声越来越急,熟母迷人的臀肉颤动的肉浪接连
不断。
「啊……小……啊哼……小点声」……轻点,母亲好像又更加沉沦了,她嘴
上的呻吟愈发放浪,却又想让我放缓点,减少那令人羞耻的啪啪肉体撞击声音。
此时的我都被母亲湿滑紧凑的阴道带来的快感充斥埋没,我从来都没体会这
种舒爽的感觉,润滑的湿径,温润的包覆感,母亲的小穴仿若有着无尽的魔力,
将我的鸡儿紧紧地吸纳其中。
销魂快感拿下,我哪会听话,继续用力,我内心有种期待,我知道坚持下去,
可能会将母亲肏出不一样的状态,这个时候,绝不能半途而废,要换姿势被发现,
也得出了那种特别的反应再说吧。到那时候,儿子肏母的禁忌修行,那畸形的自
豪感满足感,应该就达成了。
「啊……别那么用力了…黎御卿这小家伙听到就完了…」,母亲艰难地娇哼
道,只是那蜜臀,却在迎合的轻轻晃动,这特别的称呼令我诧异了一下,动作也
放缓了。
是宠溺的感觉,不管她怎么教育我,其实还是溺爱,自豪于我这个儿子;只
是只忽然的母性温柔,却又伴随着沉沦于生理快感的骚媚反应,这种反差令我的
亲情效应顿时消退,亢奋又上升了不少。
也再度用力,像个永动小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只是我没留意到,母亲的背
部,开始渗出细密汗珠,身上的滚烫加剧,那股肉欲芬芳从她绯红的脸颊,扩散
到全身。但能感受到,肥厚的肉唇在我的抽插之下好像活了过来,开始带点颤动,
蜜穴深处的媚肉,一收一放地紧箍我的鸡儿,给了我又一种异样的快感。
臀缝夹了又放松,双腿并拢也如是,鸡儿感受到的挤压感比之前更强烈,结
合处的水迹,我想已经滑落到床榻,又濡染得细腻臀肉更加可口诱人;而我的酥
麻感终酿成了要射精的感觉
母亲的身体,好像在我的肏弄下,好像在酝酿一种极致反应了。只是说实话,
当时的我还不懂此道,只知道尽情肏弄,想要这个女人发出销魂的呻吟,最后的
不胜肏弄得假意抗拒。小男孩的心理就是如此。
每当我动一下,母亲阴道内壁的疙瘩皱褶穴肉就会摩擦我的鸡儿,我的龟头
在那一刹那仿似顶到了什么,有两块犹如海绵般的软肉形成的颈口,紧紧夹住我
的龟头,像小嘴一样吸吮着。
母亲身躯的颤栗也愈发强烈,「啊……啊……哼……」,阵阵呻吟在喉咙回
转一般,好像过电的颤抖,「别…别停…再快点…啊哼…」只是未到高亢处便闷
哼一声,好像被一剑封喉一样,难以置信,不甘,怨恨,带着乞求带着毫无母上
威严的索取,但都嘎然而止了。
因为我停下了,「啊……」我也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差点没直接射
了出去,我还想延续久一点,于是人为强行停止。对于母亲的憧憬加上母子乱伦
的禁忌感,让我的大脑阵阵发晕,浑身都有些酥软,不停地颤抖着。
只是我突然这么一停,好像能感受到母亲升腾起一股强烈的不满,怨气,把
彼此燥热的身躯都浇凉了一点。
「怎么不继续…王八蛋…」,她宣泄着某种情绪一般拍打着我的大腿,但既
定事实了,她只好报复性地讥嘲一句,「就这点能耐……是不是还没吃饭……」,
气鼓鼓的。
我也撑起上身,再度好好审视被我鞭挞过一番之后的母亲娇躯,丝毫没意识
到这么多么的「过分」。停着她的话语,我忽然捕捉到了点什么,刚刚是不是跟
内心的期待擦肩而过了呢。
但我除了舒缓射精的感觉,还得好好品味回味刚才,此刻的身心满足,消化
着,便又开始一动不动了,只是鸡儿还在母穴,貌似还会跳动。
可恨时不我待,母亲再次作出起身转身的姿势,顺直的背沟已然扭曲,沟中
细密零散水珠顷刻化为乌有,将母亲背部淫浸得如在油中起身一样。
她这一晃动,让我将感官聚集于陷在母亲蜜穴深处的鸡儿上,烫得吓人,不
仅倒吸凉气,当然是因为那股酥麻快感。
被自己身子压得扁圆的丰乳渐渐恢复其圆鼓鼓的形态,又在起身的过程中抵
抗不住地心引力而一坨绵软抖落一般,尖挺。更有成熟妇人的味道。
当母亲的屁股也想顶起我的时候,我的鸡儿好像脱离了那湿热的环境,正要
歪斜地剐蹭着肉唇,脱口而出,千钧一发了!这样下去母亲一定会发现,我想在
她身上爆射的目的还未达成呢!
我再也按捺不住,「啪」一声有力的臀腿相撞声,「噗滋」地,长硬的鸡儿
带着水迹粗暴地划破软腻的蜜穴嫩肉,再次陷于一团岩浆的包围中一般。
「啊哼……」,母亲冷不丁被这么一击,如同展翅的飞鸟被一箭射落,销魂
又带哀啼地闷哼一声,正要起身的身躯重新趴回了床上,臀腿也在轻轻打着摆子
一小会。
我忽然感觉这一幕很残忍,很不忍,我从前内心想的是就算床第相见也一定
要尊重母亲;但此刻,我像是无情地倾轧了她。
这是性意识成熟的小男孩面对成熟女人的的征服欲。
「嘶……啊」,而这一声,是母亲的痛呼,她顿时火冒三丈,爆喝道,「黎
XX,你弄疼我了!」。说罢,锲而不舍地再做起身准备。
还废话什么呢,我的小马达再次启动,这一次,好像灌满了装了春药的汽油,
动得狂暴与歇斯底里。
真正有过性经验的都知道,冲刺的那刹那,其实鸡儿已经没有太大的感官了,
女人的蜜穴通道如同被戳顺了一般。我只感到在滑腻的通道里畅快进出,没有了
那挤压感,但是射精的感觉逐步积攒。
「呜……呜……」,随着我的无情抽插,母亲好像咬着枕巾一样,呜呜的闷
哼呻吟,但一会,便停止了。
我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我铆足劲在腰腹上用力,只是我捕捉到,刚才的反
应出现了,能看到的裸露上身,母亲的肤色此刻变得不均,胯下的肉唇,好像再
次抖动了起来。那股未发酵葡萄酒的气息愈发浓厚。
我还没到,我感觉到,母亲的某个临界点也快到了。渐渐地,她口中再次泄
出声响,由小到大,由清晰到尖锐「哼哼哼哼……」,她体内好像有东西在攀登
高峰一样。
一种嚣张的情绪在我心中滋生,也可能是被情欲支配,反正我也快差不多了,
于是,我边肏弄着,喊了两声「妈……妈……啊」,似乎这叫喊也耗尽了我的力
气。
听到我这么一喊,母亲蜜穴一紧,身躯也愣了一下,随后才哼唧着,「啊哼
……你发什么神经…啊…你乱喊什么…你妈在下面…」。
是啊,我妈确实在下面啊,现在不就是妈。
「啊~!天……黎XX……来了」,她突然一声婉转千回的媚浪淫叫,带着
少许羞腔泣调,似有什么难以言明的东西来临,整个娇躯猛地弓起,原本紧绷直
立的圆润双腿也开始剧烈颤栗,脚背弓到压着床榻,脚趾都收紧了。蜜穴像是发
了涝一般,止不住的淌起水来……
而我的抽插没有停止,「嗬……嗬……」,母亲开始发出如哭似泣的呢喃软
语,也像抽搐着钻出的呻吟,听得我心神乱颤,也像被电击到一样。
她好像痛苦万分地扯过被单,胡乱地塞到了自己身下……接着,我似乎感受
到一股夸张的暖流从蜜穴口蔓延出来……我理解她为什么要扯过床单了……
再很久以后,母亲才告诉我,她会潮喷,但一般也不会太轻易,而那晚,或
许是我小马达的速度,令她一下破防,压根忍不住。毕竟年轻力壮,腰腹力在线,
能支撑这高频的大力肏弄。母亲坦言,父亲也能动得这样快速,但只是在泄出短
时间内,没有我持续得这么久。
事实上,别看我描述了这么长,或许时间上,也没有多久,确实是母亲在高
速下的破防。
虽然我看过片,也上头这种现象,这得给男人带去多大的成功感啊!把女人
肏到潮吹,此生无憾了,而稚嫩的鸡儿将久经人事的风韵熟母肏到潮吹,那禁忌
满足简直顶天了。
那时我还未懂尽情汲取这种奇妙的体验,但暖流蔓延的瞬间,还是狠狠地敲
击了我的身心,我好像把一个防卫严密的堡垒,捅出了一个漏洞,里面储存的水
源,不可控制地四散逃出。
是感觉闯祸,但也是一种成功感。
我的脑子里如同昨日般轰鸣起来,不由瞪大双眼,看着母亲在我身下,打着
摆子,口中抽搐地哼唧着,似啜泣,似劫后余生的舒缓;我也呼吸渐粗,双手趴
在两侧,浑身却轻微颤抖起来,不知这是愤怒还是兴奋,愤怒的是母亲这彻底沉
沦生理快感所呈现的骚媚,我也不愿去剖析细想,只知道眼里整个世界只剩下那
副晃动不停的熟母娇躯。
然而,我还是没射!如果我早上头这种潮吹现象,或许会因为心理亢奋与母
亲同时到达。这时候不是,也怪母亲泄得太快。
忽然,我听到母亲用轻细的软语说道「嗯哼…还…还有…再动几下…」。
天,听到母亲这样的索求,我感到天旋地转,因为她给我的感觉万分的陌生,
因为这诉求彰显的只求生理快感的堕落。
我是继续动了,但没两下,一种无法形容的心理刺激将我生理刺激推倒了巅
峰,然后又生出一种生命流逝的恐慌感,如同被抽走灵魂,强烈的酥麻终于绷不
住,生殖器官所有神经都软弱无力了一般,我真想大喊一声,「妈……你怎么这
么骚……啊」,眼含复杂的热泪。
男孩要一泄如注了,只是在最后一刻,我竟然还能抽出了鸡儿,将鸡儿抵在
母亲双腿中间的被单上,留下一滩液体……
母亲好像察觉我的逃离,焦急地喊出一声,「啊……不行……不准出来…
…」,还用手按着我臀腿,但徒劳无功。
母亲这最后的喊叫,彻底击破了我的意志,我深深地打了个冷颤,我自己也
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第五十三章五十四章:再度乐游原
凉风吹不进的大床里,好像有热浪刮起腥臊的充满肉欲的气息,巨大刺激过
后,是我不想刻意控制下身体的轻微抽动,母亲无声无息趴着,我也趴在她的背
脊上,她的蜜臀正好顶在我腰腹上。
当鼻腔下闻到一点咸涩香汗加沐浴露残留清香融合成熟妇人体香,我才条件
反射般从母亲身上弹了起来,我内心觉得这样压着她会让她更快清醒,与我面对
面;虽然我这种对策其实也就延缓个三几秒。
我从难以形容的混沌状态回过神来,等待着审判……
只是,在这短暂的煎熬中,我却忍不住欣赏着经过一小场性戏的母亲,贪婪
地从自己母亲身上品味着撩拨青少年的女人魅力。
那道有独特性张力的背脊沟被微汗折射,如同山谷接受月光投下,我的视线
从上方审视下来,看到朝天挺立的母臀,仍有弧线倔强地勾勒出屁股蛋子的又圆
又大,外形肥美,肉感和弹性并行不悖,只有这种年纪,自身身材条件好,劳作
的无形塑造,形成的矫健丰腴。
腰臀起伏明显,落差明显,也就是常说的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这就是自己
的母亲;我丝毫不怀疑,只要我稍微低头,再往上看,我可能都看不到她的背脊,
看不到她的后脑勺,因为全部臀峰遮挡住了视线。
臀尖上翘,臀肉光洁,莹润水光在臀沟下,在腿芯侧;被侵入过的美鲍在双
腿间更加肥沃,又如一片黑土沼泽地,刚被人践踏过,踩落挤出深埋于沃土中的
肥水,诱不可言;肥水不流外人田,滋润了儿子,谁看了都得呼吸急促,我慢慢
开始又不淡定了……
我能想象到接下来的场面,一边是母亲的狂暴发难,天雷地火般的招呼我,
但同时又呈现着她诱惑男性的身体特征,在自己儿子面前暴露出被男人伺候过的
娇媚,在严厉中无形展现着诱人姿态,这何尝不是我最上头的反差呢。
比如给我一巴掌时,那酥胸也在颤巍巍;森寒似刀的眼神下,却不遮挡着下
体凌乱的淫靡。
忽然想到这茬,一股燥热好像要带着我的心脏蹿到嗓子眼,已经射过的鸡儿,
再度缓缓抬头。这不出奇,当心理亢奋足够,加上身体允许,再度起来再起邪火
本来就很容易,毕竟我也正是血气方刚的阶段,面对的是长久以来的意淫对象,
感受的是禁忌色欲。
母亲不发一声,自然地抽出交叠于枕头的双手,并慢慢地手掌朝下立于两侧,
但又缓慢的动作,表面上看,是一种不管身后事的平静,好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
事,好像只是刚刚履行完妻子的义务,对,仅仅是完成任务的感觉,好像女人此
刻说不上厌恶但也说不上感受到彻底的满足。
在我感受中,她释放的是这样一种情绪,只是,我好像也能感受到一种小小
怨念,想象到她此刻或许是面无表情。
纵然欲火再起,但我也深知自己无法做什么了,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觉得
自己还没法一下面对母亲的拷问拷打,以及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好像只要闭上眼
不看一秒,就能多逃避一秒,少承受几分母亲的暴戾。
但接下来,我张开的眼陡然睁大,不可置信,没有预想中的「回头杀」,
「翻身杀」,此刻母亲居然摆出了一个标准的跪趴等后入的姿势,腰肢下榻,肥
臀高挺又朝后,在自己裸身的儿子面前展示着最标准的浑圆饱满,双腿并拢却夹
不住臀沟下狭长的软腻肉团,表面的褐色带着肉唇内的鲜红。
只是我看不出这都嫩肉有洞口,有供男性器官钻进去的门户,唯一的洞口,
只是看到被骚液浸染过的菊穴,不自觉的轻微收缩。也正因为颜色上的融为一体,
我始终无法忽略的念头是,这里也是属于女人的性器官,这里也能带给女人特别
的体验……
这一幕再度刷新我的体验,燥热快要将我心脏从嗓子眼逼出,这是一个多么
羞耻的姿势啊,居然是自己母亲展示的,但这种完全放开的姿态,又透露出母亲
是个正常的女人,有着正常的渴求,是有过丰富性事经验后的自然学来的挑逗男
人的魅惑姿态。
一个大胆的推测在我脑海冒出,莫非母亲并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已经泄出来了!
仔细一想,却有可能啊,完事了只是我单方面的觉悟,我没射在她里面,我也没
有射到她表面上的肌肤,感受不到,她又没看,哪能知道我已经泄出来了。
「你还来不来了」,可能「见」我呆立一小会,母亲发出一声,不带感情色
彩地。说罢似乎还轻轻摇晃了一下屁股,如高悬半空的月亮,一副求欢的模样,
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渴望,晃得我头晕目眩,我感觉只要她摆出这种姿态再这么
晃两下,我都能颅内高潮了,不需要接触上的刺激了。
我得继续行动了,按这个趋势,多少还能品尝一下母亲肉香,无论时间长短,
但对这时的我来说,都是赚到的,是她粗心大意给了我机会,怨不得人。
低头盯着母亲丰腴的臀瓣,白嫩的屁股肉还留有几分我刚刚撞击所留下的殷
红,在月光下,更显得圆臀其他部位光泽的白腻诱人。欲火终于彻底占据我的身
体,将本有待受审判的惶恐挤了出去,我连忙挪动膝盖,挤到母亲两小腿间,跪
立在她屁股后。
深吸一口气,忍不住伸手双手抓住她胯下的臀肉,即使激烈运动过后,屁股
蛋还有点冰凉的感觉,更引人想探索中间的灼热地带。随着我的手摸上母亲的屁
股蛋,她低下了头,像是摆出即将任由男人鼓捣的姿态。
臀肉在跪趴的姿势下紧致微弹,但也肤质滑腻,我双手朝着两边微微用力,
两瓣紧致收拢的臀肉被我掰开了,分开了一点,臀沟变得更长更深邃,清晰落入
我的眼底。
深邃的沟壑之间,让人首先注意到的是,躺着的褐色小菊穴,随着妇人的呼
吸也在一张一合,也像是被盯着,露出的娇羞反应。纹路规则,线条丰富,彰显
健康的干净无瑕,如含苞待放,很难不令身后的我注意。我甚至有种俯身下去好
好地亲吻一口的冲动。但又觉得这个举动会打破一些微妙平衡。只得干咽口水,
压下冲动。
「看什么看呀~ 」,母亲略带羞怒地喊了一声,与此同时,或许是感受到羞
耻的通道,小洞,被男人凝视着,母亲臀沟底的菊穴好像被刺激了快速地收缩几
下,而菊穴下被腿芯挤压的肥腻蜜穴,水光蔓延,好像是自己冒出水花了一般。
「变态~ 」,一字一顿,却带点漫不经心,又带点鄙夷,还有一点不关心世
事不关心此时即将发生的一切,母亲这种明明展示着最引男人犯罪,最骚媚的一
面,又倔强地显露傲娇姿态的矛盾,最是令我贪恋。
她嘴上说着这种话语,却没有抵触动作,显得她也有点享受性器官接触之外
的性事互动。
这腻人的一声如春风拂柳,拨动我心弦。鸡儿终于重新到达最强横的状态,
而母亲好像想要回过头了……
按理说我又应该立即入母三分,但真正面对的时候,很多行为举止好像是不
受大脑控制的自然作出,而大脑早已被邪火占据哪里还能思考了,所以无法断定
一定是来到最后一步。
只是潜意识里,小黄文乃至小电影给了我(很多男人)一种荒谬认定,只要
刺激女人的敏感地带,她一定瘫软无力,她无法继续要做的事,随着刺激得深入,
她完全失去抵抗能力,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而此刻我要制止母亲的「回头杀」,自然是赶紧碰上她臀沟下方的肥沃肉团
了。形势的紧迫,我只能采取才快速便捷的路径,于是,我一头扎进了眼前诱人
的臀沟与腿芯之间,整个脸庞都贴了上去。
这样做,其实也有内心的夙愿使然,母亲的蜜穴我已经用自己的鸡儿深入地
游历感受过了,现在应该到让自己的嘴巴,舌头,去好好品味一下一直让我觉得
馋人的水草丰美,肥腻诱人,又代表着女人最神圣私密的性器官了。
我贪婪用力地嗅着她的气息,把外围的汁水都吸进鼻子、嘴里了,这就是母
亲的味道!真正从身子里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味儿,终于真切地品味到了!浓郁的
腥臊扑面而来,不反感只上头,钻入我鼻孔,顷刻又荡然无存,不是说这里完全
没气味,只是因为被软肉贴脸,鼻尖顶着母亲的臀沟,加上嘴巴自然地张开,下
意识里全用嘴巴呼吸了,哪里还闻得到太多气味。
加上大脑的充血亢奋,模糊了很多感官,如果不刻意去感受某一点,真的只
有燥热得一塌糊涂。
「啊……」,随着我嘴巴贴上那道肉缝,母亲呻吟一道,双腿和臀肉好像都
并拢收紧了很多,我感受到这种小小的压迫。
贴得太近,我什么都看不到,只感到嘴周,鼻子,脸庞一些地方,都被糊上
一层黏糊的液体。当舌头探出,尝到的是一种干涩的滋味,强酸强碱,仍旧不让
人反感,说过不恰当的比喻,刚亲上的一刻,就好像小时候无知地浅浅地舔了一
口电池一端的味道。
终于彻底地啃到了母亲这团软肉,也是我魂牵梦萦的行为,心理得到的满足
令我也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演化出暴戾的渴望,想亲遍这里,想亲很久很久,
使尽浑身解数,使尽嘴巴的功能。
「喔…有……有正经玩意不用…嗬……」,「嗯…烦人…」,母亲说着佯装
的不满,伴随泄出的却是销魂满足的低吟,不剧烈,却也听得出很受用。
我喷出的灼热气息不断地打在穴口,引起上面皱褶微微收缩。而我惊奇的是,
母亲的臀部好像在不着痕迹地往下顶,滑腻的媚肉贴着我的嘴巴悄咪咪地移动着,
就好像在自动校正最舒服敏感的点,送到我嘴唇,对准我舌头。
嘴巴和鼻子都已经深深埋进了一团绵软柔腻嫩肉中,嘴巴和鼻子都沾满了汁
液,味道清爽,微微带点骚味,我忍不住在上面拱了几下,无论真实感受是是什
么,都是女性成熟的荷尔蒙味道,这就像一管最烈的春药,刺激得我满脑子发晕。
「啊嗯……」,母亲的闷哼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如同整个魂儿都要被
抽离了,跪趴着的肉体胡乱颤抖,我舌头贴着肉缝,感觉到里面在收缩,收缩挤
压下,无气味的液体不受控制地缓缓渗出。饱满的鲍鱼穴微微裂开,充满了汁液,
我脑海产生一种不合时宜的感觉,即是垂涎三尺,口腹之欲大阵,分不清是她身
体内的水,还是我的口水。
同时我有种奇怪的遗憾,无法全景式审视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在儿子的嘴
巴和舌头下,发生动人的呻吟,身体做着内敛中国女人最真实的生理反应,声在
颤抖,身躯在颤抖,诱人的肉臀在颤抖,连最私密地带的媚肉似乎也在颤栗,这
是一副什么样的场景,哪个恋母少年能招架得住,舌头舔着母穴,我却有千奇百
怪的思绪,似乎有不属于自己身体的狂躁在血液在呼吸系统中游走。
但这是矛盾的,我总不能分身出来,上帝视觉地看着这一切。
我对口爱没什么技巧,只知道尽可能伸出舌头,在这团滑腻的肉缝肉唇中舔
弄,整个舌苔都压上去,情到浓时鼻子也加入剐蹭的行列,不知是母亲自己蜜臀
在挺动,还是我脑袋的拱动,我嘴巴伺候着的母穴,是动态的。
「嗯……哼……好……嗯」,母亲的呻吟并不延续,但总在合适的时候,令
人觉得她的享受,她受到的生理刺激是真实的。
当舌头与嘴巴感受到的媚肉越来越湿滑,我像吃冰棒一样,「吸溜~ 吸溜」,
将多余的液体尽数纳入口中,只是我再怎么努力,永远是这么多……这真的都是
母亲蜜穴中的渗出的水水吗,我无法想象这个贤妻良母乡镇女人身体熟透到如此
地步,这样的一面对我太有诱惑力。
而内心另一种不忿是,她怎么能如此受用于「父亲」的作怪,联想她平日的
态度,不会想人想到会有这么一面,身体是如此的诚实。
人,真的能割裂到这个地步吗。
纵然美妙的母穴已经在自己嘴巴攻势之下,多日来的毒瘾般的渴求终得一尝,
但神识中一有空档便会产生各种念头,大部分都说不上正面;但不得不承认的是,
越是负面,越有病态的亢奋。
就如同女人说你不如她前任,时间短,鸡鸡也细,你听了虽然暴戾,但仍旧
想狠狠地鞭挞她,用最常规的手段,多了异样的心理刺激。
终究是一个初尝母亲蜜穴的小男孩而已,根本无法做到只有简单的肉欲沉沦,
禁忌的,畏惧的,矛盾的,抗争的,较劲的,好胜的嫉妒的,甚至渐渐有种这只
能是儿子的禁脔的极端想法。
我继续埋嘴苦舔,母亲蜜穴渗出的汁液应该都被我吃进了口中,又舔又吸弄
得「吧唧」有声,幽闭的房间里已经充满了荒诞和疯狂。
这就是母亲身子里面的,是一个女人发自生理快感的生出东西,我感觉自己
舔得吃得幸福极了,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这种极大的心理满足已经远远超过了性
欲和欲望。
更大的心理满足是,作为她的儿子,用舌头用嘴巴玩弄着她神圣的私密地,
将她弄得尽出不属于外界任何男人的女人娇媚,好像完全击穿了母性权威,成就
感无与伦比。
粗糙的舌苔继续在她的肥软肉缝里面刮来刮去聚敛汁水一般,感受到母亲似
乎被弄得全身都软绵绵的,除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哼哼说不出一句话来。我时而又
卷起舌头,把舌头钻进蜜穴口中,似乎想整个人都钻进去与她融为一体才满意。
「啊呀……哼嗯!」母亲好像轻晃着蜜臀,似乎用自己手背堵在嘴上,我从
她闷闷地哼了一声猜测,臀腿随之也软化了一般。「嗯……黎XX,今晚发什么
神经…你以前不是嫌弃么…啊哼」,母亲有气无力地说出一句,跟着的是一声惬
意的满足的呻吟,哼得我心神一颤,她这话也充满了一丝得意,被男人贪恋着迷
的满足。
有什么比男人用吃饭的器官舔弄你排泄的藏污纳垢的构造复杂的私密地带,
更能体现他的着迷呢。母亲感受到这点,哼唧都变得娇媚了几分。
听到母亲这种反馈,我也十分受用,舔弄得更卖力。我的嘴和舌头并用,或
用舌头伸进去拼命地舔吸,或用下嘴唇自上而下地从整个阴户长缝向上刮。
然后还是最喜欢用整个舌头打扫这团媚肉,舌尖伸到最长的时候,似乎能轻
轻掠过底端有一颗硬得像珠子般的凸起。
「啊……」,母亲销魂地哼出一声,臀腿都打了下摆子,我忽然想起早前大
巴车上的经历,一些记忆涌进脑海,这颗小小的凸起引起了我的注意,似乎是某
种更敏感的开关。
每当我舌尖划过那颗东西的时候,都能让身前的这具肥硕无比的臀部一阵收
缩,接着就是从蜜穴里吐出一股清澈粘稠的蜜汁。我大为震撼,也大为兴奋,当
即快速地用舌尖撩拨这里,无师自通的性意识是,当持续高速地鼓捣一个点,似
乎都能带来女人身体质变级的反应。
「啊嗯…」,母亲的哼唧比刚才更加欢愉,而且我感觉她的臀腿都收紧了一
般,圆润修长的双腿更是紧紧的夹住了我的头,生怕我跑掉一样。
后来才知道这里的学名叫阴蒂。
我用舌尖拼命挑逗她这颗小豆豆,终于也忍不住伸出食指,颤抖着轻轻剥开
母亲的肉唇,两瓣鲜嫩多汁的肥厚阴唇随着我的食指拨弄缓缓的分开。随着我的
食指缓缓的向上挑开,两瓣阴唇被黏糊糊的晶莹爱液拉着细细的藕丝彻底的分开,
裸露出里面蠕动夹吸着的粉嫩小穴,以及小穴内红彤彤的阴道软肉。
「呀……不行……嗯哼」,在我的舔弄下,我舌尖能清晰感受到母亲这颗小
豆豆好像又变大了几分,而且连同肉唇的嫩肉都想要跳动起来。
「嗯……不要……别……停」,母亲的蜜臀在收紧下摇晃,嘴上的闷哼腻人
到极致,豆豆也仍在迅速变大,没一会儿母亲就把腰挺了起来,随着一声高亢又
尖锐的呻吟,「啊哼……」,母亲整个蜜穴用力地抵在我的口鼻上,我感觉嘴巴
周边,脸庞都一热,蜜穴大张,虽然看不到,但真切感受到,从母亲蜜穴里面喷
出了一股热流,直接溅在我的脸上,弄得半张脸全是水。
我的身心震撼得无以复加,甚至忘记好好品味下这种水到底是什么气味,或
许是根本没气味的吧,都不骚。虽然那时还对潮吹没什么太深概念,但始终是泄
出了这么多水啊,在最初的性认知中,这么多水,是不是代表女人身体的成熟,
骚媚,又敏感,极度享受生理快感,而她这种状态下的骚水,就这么喷到了自己
儿子的口鼻上,这概念是多么的淫靡。
在震撼中,我口鼻脱离了母亲蜜穴就这么趴在母亲的腿间,细细观看,粉嫩
的肉洞一张一合,似乎决堤之后再难重新合上,而上方的菊穴重新被埋在深深的
股缝儿里,看不清楚。
我两只手的手指按住母亲肉嘟嘟的粉嫩大阴唇,向两侧一拉,美穴顿时张开,
里面早已泥泞不堪,阴道甚至由于淫水太多,又被扯开穴口,还发出「咕叽」一
声,再次决堤似的流出了一波淫水。看着这种奇观,我已经心理亢奋得麻木了,
麻木之下,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些陌生,真的是我母亲吗,我无法将其与多水的女
人联系起来。
只是再想到她平日的姿态,再看着眼前的淫靡骚媚表现,我生出了一种忿恚,
我既渴望她极致骚媚的一面,又希望是有一丢丢反抗抵触的无奈,怎么能是这么
纵情放浪的呢,在她儿子面前,当然她尚不知道。
这种扭曲心理,忽然让我想挑起女人的羞耻,难为情,而不是继续的生理反
应,我无法招架这种反应了,于是那纹路漂亮的菊穴映入我眼帘,它在时不时的
收缩,被液体抹遍了,在臀沟中闪亮着光泽。疯狂的想法正在生成,还有什么比
男人用嘴巴亲上她最娇羞的排泄器官更令人难为情的呢。
我紧紧扒住母亲的两边臀瓣,舌尖点上了底部的菊穴,舌头只有一股生涩的
触感,还感受到它的剧烈收缩,好像被侵扰的巨大不安。
随着我在这么一点,母亲臀部肌肉一紧,「呀……黎XX你干什么……你疯
了」,母亲惊恐地喝出一声,臀部想逃离,但是又被我双手紧箍着,加上突破认
知的操作令她多少有点不知所措,因而无力逃离。
「脏死了……你不嫌恶心我还膈应呢…别弄那里…」,母亲再度喝止。
我一看,有种得逞的快感,开始不满足于蜻蜓点水,就如同舔弄她的蜜穴媚
肉一样,舌头不断扫荡着这个可爱的菊穴。老实说没有恶心的气味,一来洗澡了,
二来被蜜穴的液体浸透,还有就是毕竟没异物深入其中,还没有奇怪的东西分泌
出。
一样地,也说不上快感,只是这离谱的突破令小男孩的我有了一种恶趣味的
燥热。
「不要……不要弄那里……你变态啊……」,母亲蜜臀摇摆,但我舌头始终
不离她的臀沟,菊穴,她身体的颤抖是一种带着不安,惊慌的颤抖,只是我也会
无意扫到蜜穴,又令她有一丝快感反应。
至于菊穴被刺激,有没有快感我不敢说,但至少这里也是极度敏感的不是妈,
轻轻一点就在收缩,臀瓣紧绷,「嘤」的一声,母亲忽然停止了挣扎,我大为不
解,但是没有停下我的恶趣味动作。
我刻意重重一点,「嘤」,母亲在羞耻中泄出一声,接着,是声音的惶恐了,
「你不是黎XX……」。
后来才知道,是我这个恶趣味的举动彻底暴露了,无论是生殖器官还是身形,
女人还没察觉更多端倪,这是这恶趣味的一吻臀沟最底,母亲就知道,不可能是
她丈夫了。
一种大难临头的煎熬感终于袭来,这一幕很怪异,我捧着自己母亲的屁股蛋,
嘴巴贴近了她的臀缝,违和又淫靡。
母亲声音有点颤抖了,好像猜到了什么又不敢马上确认,陷入一种自欺欺人
的迟疑,「你…是黎御卿吗…」。
今晚,深入母穴,舔弄蜜穴大半天的今夜,母亲尽数展示她性张力的一面,
第一次听到了我的名字。
随着我的名字从母亲口中出来,最渴望的禁忌情欲升到了最高峰,盖过了我
即将生出的绝望感,我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也有整一把令母亲更强烈的羞耻
行为的念头,舌尖再度点上菊穴,然后自上而下,舔扫到湿漉漉的蜜穴。
母亲蜜臀一顿,「呀……是……黎御卿吗……啊~ 」,最后的「啊」的一声,
惶恐夹带了从灵魂深处生出的媚意。
等等,怎么还不发难呢,这令人等待审判的过程很是煎熬,母亲怎么还跪趴
着,这样的姿势又怎能阻止儿子对她做更多难为情的羞耻的举动呢。
既然如此,我压根不想再有心理挣扎,那就再整一把吧,无论时间长短,因
为此时停下一切,我的结局也不会改观多少,而胯下硬胀了很久的鸡鸡,也需要
再度被抚慰了。
母亲没有回头,是她也在害怕面对这绝望的现实吗。
但是我此刻已经被欲望支配了,无暇再顾虑太多了,浅尝辄止我也得再尝一
把。
于是,我挪动膝盖,标准地跪在了母亲屁股后,直挺挺的对着母亲股沟腿芯
那道褐色肉团阴影,即将侵入母穴的刺激令鸡儿无比兴奋。
我双手抚摸上了光滑的臀肉,动作如同《人鬼情未了》中制作陶瓷的轻柔精
细,看起来,像是把玩一个珠宝圆球。
母亲身躯一个打震,好像陷入震惊中。
而我的鸡儿已经开始向母亲的肥沃私密地发起进攻。说实话,女人的下体,
虽然有个接纳男性器官的洞,但很多时候,观感上并不明晰,但有时候,你怼过
去了,就能莫名其妙的进入了。
刚才的进入,我大部分时间处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混沌状态,忽略了很多
体验,这次,我想体验到分毫的细节。
扶着母亲肥臀,挺动腰身屁股,龟头开始碰上滑腻的肉缝,像老马识途,又
像是被润滑指引,往上滑去,挤到菊穴下方的一个凹陷,即刻露出穴口的嫩红媚
肉,感受到穴口软腻腻的摩擦我的龟头,里面的灼热吸力,我又退出了整个龟头。
这轻轻一刺,「啊」,母亲冷不丁泄出一声,双手揉紧了身下的床单。我认
为,她此刻更出于震惊的状态,她没有即时发难,可能是想看身后之人能胆大妄
为到什么地步。
我继续这样只将龟头挤进母亲这道软腻媚肉的凹陷,一下子又退出,「啊
……哈」,母亲像是憋了很久又泄气出来,蜜穴口如挖井成功的一刻,从深处冒
出了黏糊的清水,聚在穴口,又湿透了我的龟头。
我并非故意九浅一深的使坏,或者挑逗母亲之意,只是可能受小电影的影响,
觉得应该要这样试探几下,激活几下,让彼此都适应,对接下来的事情有所准备。
差不多了。
这一次,一往无前,坚硬的海绵体在两瓣肉弧间不安地试探后,终于突破了
阻碍,滑入了那热意紧促的湿腔里,只感到一团紧涌的软肉在轻轻挤压,继续挤
入,一道道热嫩环环而扣,爽得我忘乎所以,颤抖着失去了顾虑,销魂地叫了声
「嘶~ 啊」。
「啊……哼……」,最宝贵的深处,再度被男人的器官彻底侵入,母亲娇躯
在轻轻颤栗,发出的声音也是。
我对紧致没概念,废话,我又没尝过别的女人,就当我先入为主吧,母亲的
私密处,给我的感觉初时穴口紧小,狭窄,一旦进入,里面空间一下变大,充满
肉芽,而且穴心又无比深邃,一般男人很难够着,如果耐力差的,经过穴口就要
被夹射了。
而里面的滚烫,让我有种鸡儿要被融化的感觉,是温水煮青蛙的缓慢升温,
我明知危险,却为了那点欢愉甘愿被这道灼热吞噬溶解。是自己母亲的性器官,
就算儿子折戟其中,又有什么遗憾呢。
也许是这个姿势的淫靡,代表着男人初步将女人降服,享受着她的身体,给
自己带来销魂快感;低头一看,稚嫩却杀气腾腾硬长鸡儿,陷入了一个成熟女人
的臀沟最深处,只剩一丁点长满阴毛的根部,被两瓣媚肉夹着安抚着。
月光下,这是一副违和的画面,不寻常的画面,却绝对能令人感受到一种突
破伦理的禁忌刺激。
因此我感受到自己生殖器官的每条神经都酥麻得软化了一般,我知道不能让
这种感觉这么快积聚……因此我就任由鸡儿埋身母穴深处,不敢再轻举妄动,顺
便,也有个侥幸的想法,看看母亲是什么反应。
然而母亲陷入了诡异的短暂沉寂……不一会,神经的酥麻小腿,我开始试探
地抽出鸡儿,挣脱着阴道内媚肉的束缚一般,当龟头完整退出,再不紧不慢地整
根戳进去。动作轻柔,却令母亲身躯再度一震。
「嗯……」,母亲细细一声闷哼,却有摆脱不了的欢愉之意。还不是大开大
合的酸爽,只是视觉上生理上心理上的一轮满足,让我感觉下体和头脑都充满了
热血,晕晕乎乎,肿胀难耐,陷在蜜穴嫩肉包裹中的龟头也似乎要跳动起来一般。
母亲手臂连着紧握的拳头,支撑着自己的身躯摆出跪趴姿势,她微微偏头,
当然是不可能看到身后之人的,只是一种对话示意,垂落的发丝遮盖了她大部分
侧颜,反而让我看出了一种良家风韵。
「是黎御卿吗……」,奇怪的是,母亲的话语极其平静。这跟乱文的不一样
啊,不应该是震惊或惊惧中带愤怒吗,或者是不可置信的震撼。
这一出令我有些不知所措,以致于下身又凭本能地开始缓慢挺动。
我开始感觉母亲不大敢叫出声音来,想不透她此刻的心理。
但是当我下身有所动作的时候,在她的蜜穴中进出,即使缓慢,她的喘息还
是在这个寂静的夜中十分的清晰,传入我的耳朵中,更加让我陷进去了。
我充分的感受着鸡儿在母亲湿滑温润的蜜穴内抽插的每一寸快感,鸡儿缓缓
的从母亲的蜜穴中抽出,在将离未离之际,龟头被她夹吸着的紧致小穴包裹夹吸,
而后,缓缓的刺入柔嫩的层层褶皱蠕动的母穴之中。
现在已经过了缓冲的阶段,母亲小穴的绵软,仿佛将我包裹在一个温床中,
成了我所经历过的,最美妙的感受,而她分泌的淫水实在很多,每当我抽插,便
可以感受到母亲的滑腻与淫欲,让我欲罢不能。
虽然进入得不深,我却拼命的越插越快,就像跟时间赛跑一样。结合处伴着
我的挺动,都被搅弄出了细微的滋滋声。
我的动作轻缓,换来的是母亲的媚哼也柔腻,「嗯……哼」,没有很大幅度
的反应,但听得出是舒服的,享受的。
感受到母亲这种状态,令我的鸡儿在她蜜穴中也变硬了几分。她为什么不阻
止我呢,她为什么也能享受其中呢,是她放弃了一些挣扎还是单纯的纵容儿子,
只是再怎么说,这幅反应也太撩人太真实了,撩得我把持不住她的媚意,毕竟我
是她的儿子,我受到了心理冲击前所未有。
毕竟是儿子的不能涉足的禁地,我怎么可能一味沉沦肉欲,各种复杂心思总
是摒弃不开。但在巨大快感之下,道德在这一刻成了一种十分不值一提的事情,
最终在我的心中还是只剩下了欢愉。
母亲的叫声还是十分诱人,在我的记忆中,我便是因为这喘息声这种被生理
快感支配的媚哼而首度萌生对母亲的邪念,我听着这声音就能自娱自乐得很快完
事;如今因我的动作而让她发出这种迷人的呼喊时,身体的感觉显得异常的强烈。
没有两分钟,我便感觉有些把持不住,鸡儿根部那些神经酥麻感又开始强烈
了。
我的动作急忙的慢下来,母亲的娇喘也随着缓和下来;我甚至还掐了一把自
己鸡儿根部,让疼痛掩盖那种内部的酥麻感。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停止了侵犯母亲禁地的动作,她自身却动了动,
我又惊又燥,惊的是仍旧怕自己把持不住,又搞砸了这个美妙的夜晚,甚至内心
还有另一种压力,就是没法让母亲欢愉透彻,恐怕日后……
燥的是母亲这是欲求不满的姿态吗?是受不了蜜穴的难耐折磨,要自己去争
取快感吗,自己的母亲在儿子面前也能这么的不矜持吗,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第
一次啊,还是在并非一开始自愿的状态下,怎么也能被激起这种程度的欲望。
她没有发声,好像这是最后的倔强一样,只是屁股是确切地在缓慢挺动。不
过,貌似幅度不是很大,倒是不太像是求欢……
我心中有种接近真相的猜测,这看起来,倒是像,用自己的性器官,探索、
丈量、比划、感受男人的鸡儿,是找寻那种熟悉感,还是明确这陌生感。至于熟
母为何没有干脆地回头辨认,我也难以探究到这种心态。
是啊,夫妻多少年,进出多少次,但是这根玩意,女人也差不多能断定这根
坏东西的主人是否是合法的枕边人。不过我自身也不敢确定,自己的这根东西,
与父亲相比,到底有多大差别,当然,外观上,我觉得是有差别的,我的还是肉
色,显得很稚嫩,跟我的年纪一样。
但稚嫩,也会带来最顶级的硬度。
母亲喘着气,蜜臀无规则地动了动,却依旧诱惑无比。我的鸡儿带着感受到
母亲阴道的蠕动,我双手有点不忍再制止她动作的意思,这样以来再次让我险些
把持不住,温暖,柔软,嫩滑,母亲蜜穴渗出带来的美妙体验让我的身体都在颤
抖,一直处于临界的边缘。
我双手没有了制止动作,却真的很想大声喊,「啊……妈……妈……求你别
动了……我就要不行了」。真正做出来的是,舒爽无比地倒抽凉气。
不行了,我伏下了身,紧紧的抱住母亲的腰臀、髋骨处,脑袋贴着她腰椎,
闻着致命诱人的浓郁熟女麝香,试图控制住母亲的身体不要再继续刺激我的鸡儿,
然而她好像感觉到有些异样,急忙的扭头,但是我脑袋顶在她的腰椎,她是看不
到我的。
我知道事情败露只是时间问题,但这刻还是想避免让她看到她的亲儿子,用
自己刚发育成熟的性器官,侵入了老家。
我们都无法想象,母亲彻底意识到自己小穴里面的硬挺男性器官竟然是自己
的亲儿子的时候,要摆出如何的感想,会作出如何狂暴的举止。
只是,无论少年的性器官此刻已经多么的威风,已经成功地让自己的母亲产
生生理快感;此时我的动作的生疏,做贼心虚,都逐步挑明了侵犯母亲蜜穴的,
不是枕边人。真相的信号越来越多,浑水摸鱼不了了,母亲也无法再抱有侥幸自
欺欺人了。
实际上,怎么可能瞒得住,当我慢下来之后,母亲的身体也敏感起来,她轻
轻的动了动屁股,「eng」,母亲一声娇媚疾哼,我的鸡儿在她的小穴里面又
进出了两下,接着伴随着的是她轻微的喘息声。
我即将射精的感觉也消退的差不多了,全然没有管母亲的怀疑,即将暴露的
真相,我咬了咬牙,狠下心来,下身伴随着母亲仍旧湿润的小穴,开始了今晚第
二发的猛烈抽插起来。进出得格外有力粗暴,「啪!」,第一下撞击在母亲的圆
臀上是,掀起阵阵臀浪,甚至发出了清脆的拍击声。
「啊……」母亲一声被偷袭一样的急促闷哼,好像痛苦中也有快意,好像酥
麻的蜜穴终于得到用力的照顾,摆脱了一种难耐的感受,尝到了渴望已久的快意,
因此让我听出了媚意无限。
而后我抽插着,母亲的声音逐渐清晰,带着颤抖,她没有回头看,或者可能
有些不敢看,只是盲目的被我插着小穴,发出忍不住的叫声,喘息,闷哼,交替
传入我的耳中,男女都在身躯颤抖着。
鸡儿在母亲蜜穴里狠狠抽插了几个来回,深入浅出,杵杵到底,震得她肥臀
乱颤,阴道内越来越润滑,我的肏弄愈发畅通无阻,也没失去按紧窒的包裹美秒,
让我全身就像沐浴在暖阳之下,顷刻释然舒畅,欲仙欲死。
我感受到渐入佳境,只是母亲的反应却有了异样的变化。
「唔…嗯…」,渐渐地,我听到了她的闷哼带上了哭腔,断断续续,疯狂抽
插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娇喘,似乎有种绝望的悲伤也无法抵挡,好像抵抗已久的防
线被瞬间击穿的绝望;但更多的是,是极致的欢愉,是抵抗不了的如潮般的生理
快感。这是压抑与释放的结合,表现着熟母此刻矛盾的心理状态。
这种腻人的声线好像能直接击打我的心脏,让我的血液流动更快,身躯升腾
更多躁动。
好像是,被人欺负着的哀伤,事实也如此吧,她儿子的器官,正无情地鞭挞
着她最娇嫩敏感的部位,鸡儿稚嫩,却粗长硬挺得挤破所有阻拦的媚肉,棒身的
水迹,母亲蜜穴口的水迹,还有在月色下臀沟弥漫的淫靡水光,都染上了残酷的
禁忌色彩。
「慢……慢点……啊哼」,母亲娇躯现在不是自己动了,而是被我的鸡儿撬
动一般,摇摇晃晃,拳头伸展开了,紧拽床单;可惜看不到那倒垂的晃动的酥胸,
但也看得出背心被带的凌乱飘动,在丰乳的重量分量下。
而我的欺负,母亲蜜穴好像也想作出反抗的努力,不断收缩着挤压着我的鸡
儿,不停地往外喷溢着骚水,好像要靠这些润滑,将我鸡儿喷出去,推出去。
那令人心神俱震的娇媚哭腔还在接连不断,这哭腔夹杂着「唔……嗯……」
的低吟,她脑袋也在不受控制一般摇摆,像是试图压抑,却又忍不住泄露出一丝
愉悦。
「是……是……啊哼……是黎御卿……哼啊……吗?」母亲在我正做的激烈
的时候,带着哭腔,没有扭头,再次问出了这句话,只是情绪却发出了翻天覆地
的变化。
这哭腔,是不甘,是恼怒,似乎是恼怒于自己身体的不矜持;又哀伤,痛的
是母亲和儿子到犯下了逆天的行为,无法回头无法抹除,好像担心它会击碎了十
数年的母子温情。
我的动作因为这句话而戛然而止,龟头杵在禁地最深处。
「啊……哼」,在我停顿之后,母亲没有忍住,又发出了一声奇怪的淫叫。
而后母亲的小穴收紧了两下,夹的我的鸡儿有些生疼,滚烫感更加强烈。
随后,我们再次陷入了寂静。
我的心头被巨大的阴霾遮挡住了,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是……是黎御卿吗?」黑暗中,母亲再次询问,好像用她的后脑勺发声。
不知为何我不敢作答,只是沉默;也算不上逃避,逃避无济于事。
「出去吧……今晚的事我不怪你……」,母亲忽然语气变得平静,沉吟一句,
好像断定我会见好就收,她自身也无力再太狂暴的发难了,谁说不是呢,发生这
一茬,她有很大责任,谁叫她一开始就认错人了。
甚至可能,很早前就察觉了,只是她不敢相信真相,没有挑破……我暂时还
不敢想象,也有她沉沦于这种刺激的缘由……按照我们的过往,应该没那么轻易
就忽然接受这种事啊。
她微微偏头,再度开口,「啧……听到没有」,我顺从地缓慢抽出了侵犯母
亲的罪恶的鸡儿,上面水迹斑斑正是我的罪证,但同时,母亲的话还在说,「一
会你爸就回来了……啊哼」,「啪」一声肉体撞击声,母亲娇躯一抖,发出一声
不受压抑的哼叫,身躯好像一下变得浑身软绵绵,也低下了头。
我重新狠狠地刺入了母穴。她这提及父亲,令我忽然暴戾心气上头,她这话
意思是怕父亲发现这丧尽人伦的一幕,但孩子心性的我将其扭曲成,好像她一会
要被父亲肏一样,好像表明着这是父亲的禁地,我作为儿子侵犯其中是多么的不
对。
「啊哼……你……你干什么!」,母亲怒喝道。
但我充耳不闻,紧抓住髋骨处,我觉得这样更好控制母亲的身体,防止她一
下逃离,胯下铆足劲开始狠绝地贯入母亲蜜穴,用力地爬了好几个来回。
「嗯……你……你给我停下来……啊」,母亲阵阵战栗发声,只是生理快感
让她无力,失序。
蜜臀被我撞得啪啪作响,是色情又下流的声音,低头细看这圆臀好像终于被
灌溉够,白得真切,嫩得光滑,肉浪滚滚,好是动人心魄。
而被少年鸡儿穿刺的股间,赭红色的软肉湿淋淋的,两片唇瓣张开得像一朵
奇异的花。
「啊哼……你……你能不能出去……我是你妈……呜哼……」,在我的肏弄
中,那种哭腔又带了起来。
我看见白浆黏连着我们俩的阴毛,我看见母亲的阴唇里在鸡儿拔出来时,被
带出来一部分嫩肉,像一朵奇异的肉花箍在冠状沟上,我看见每一次重新进入时,
母亲情不自禁的手抓紧被单,我还从她臀沟下面看见结合处白浆不停地被带出来、
往下流……
母亲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我似乎能看到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但身体却不由
自主地微微颤抖,像是被某种愉悦的情绪支配。她的肩膀随着抽泣而耸动,但双
腿却轻轻蜷缩,脚尖绷直,仿佛在抵抗又迎合着什么。她的头向后仰,脖颈拉出
一道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的声音既像哭泣,又像叹息。
看着这幅姿态,我亢奋得要破防,那种莫名的自豪感,还有击穿母性权威的
成就感开始具象化,因为她没有自动脱离,她只是嘴上的抵触,但身体的生理反
应是那么真切清晰,只会引诱得少年愈发沉沦。
没有哪个少年能抵抗熟女的这种风韵张力。
终于,我控制不住,是毫不怕挑明现状的心态,清晰地甚至有些动情地又一
次喊了声,「妈……」。一张嘴,我就觉得脑子给门夹了,掩耳盗铃的乱插一气
不好么,为什么要打草惊蛇呢。世事总是无常,充满了戏剧性。
随着这一声,我的亢奋到达一个高峰,不得不微微停顿下来。我怕再动下去,
又要有那种把持不住的生理以及心理了。
好像母亲听到我这一喊,全身一僵,接收了一个残忍的信息,无法躲避。母
亲轻轻悠叹了声,嗡哝的说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我定了定心神,支起腰,扶住母亲浑圆白皙的屁股,让她微微撅着白皙的圆
臀,把两腿岔开的趴在床上。这个时候母亲已经软了,懒散的媚态让她更有女人
味,而我也看到了我们结合部位的淫糜。
令我无法淡定的是,母亲又自己动了起来!乱文剧本不是这样写的啊,她不
是不愿意吗,怎么这么快就全自动了,不止一次!
她动得也毫无章法,好像是蜜臀向后顶,吞噬我的鸡儿,又好像摇晃着蜜臀,
让男人的性器官剐蹭着媚肉剐蹭着阴道内壁进入,好像主动地让我的鸡儿搅动她
的禁地。
动作很慢,上身也被带动得在微微摇曳,腰肢曼妙,如一条杀人的美女蛇,
勾引着身后的人沦陷杀人的温柔乡。
说实话,她这样的动作,我鸡儿感受到的快感不是很强烈,现在是心灵震撼,
我呆住了,看着母亲的举动。
「啊……哼……黎御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明明是她主动,却带
着怨念地说话。
天啊,太骚媚了,我快要控制不住想要狠狠地拍打她摇曳的圆臀了,这种性
爱趣味确实是无师自通,冲动也是人之常情。
「啊……哼…不行…」,母亲开始痛苦地摇头。我明明此刻没有动作。摇曳
身躯中,我也能看出她身子震颤不断,而呼吸气息紊乱,好像较弱不胜肏一样,
忍耐着什么。
这种缓慢进出,我清晰感受到鸡儿每次都在一层层的破开那滑嫩的阴道软肉,
在阴道内的凸点和皱痕的刺激下,龟头被时而包裹,而后放松,湿哒哒的爱液随
着鸡儿的刺入,被压强挤出阴道内,发出「噗滋」一声轻柔的喷水声,红嫩的缝
里水汁涟涓。
这个现象永远令我震撼,只是不同于之前,好像毫无预兆,身体也没有那些
剧烈呈现,甚至连一声销魂的闷哼都没泄出,但是母亲身体的敏感却深刻印入我
认知中。
但是我没注意看,也因为光线问题,并没有这水水出来的景象,当然也不一
定,因为我没感受到被喷射,或许是一种错觉吧。
就在我陷入这种震撼的当口,「嗯哼……」,母亲忽然摇曳得更快,蜜穴裹
挟我的鸡儿更加紧密,感受越来越多。
我觉得她腰肢都要波浪式的扭动了,时而拱起时而低沉,脑袋同样如此,这
一幕跟去年我偷窥到的一幕有些类似。
是,这毫无疑问证明女人沉沦于身后,或者说自己蜜穴中的这根雄性器官;
但这模样何尝不是对男人最大的刺激,能引诱男人瞬间丢盔卸甲呢。
母亲忽然伸出手向后探,胡乱挥舞,显示着慌张焦急,好像要拿什么东西一
样。
「啊哼…不要…快……被……被子」,母亲闷哼着有气无力地喊着,但又很
是焦躁。
我忽然能听出她的诉求,还有预想到接下来的现象。
我也配合地手忙脚乱地扯着身下的被子,但它被我的膝盖,也被母亲的膝盖,
小腿压着,忙中生错,就不得要领,粗暴却留有余地,扯不出来,但不想又更大
的动作,因为会导致我的鸡儿脱离母亲的蜜穴。
「啊……哼……听到没有……快……啊哈」,母亲娇喘连连,见我没成功,
她自己也伸手下探,扯着那被子,只是跟我的遭遇一样。
我感到她整个人带着一点焦躁,身躯却像是要水汽弥漫一般。那蜜臀动得越
来越急,只是急,实际抽插的力度不大,毕竟是她自己控制。
扯不到被子,她放弃了,认命了一般,任由该来的情绪和快感侵袭自身。
「啊啊啊……哼……呜哼…黎御卿…你怎么不听话……呀哼……」。
她的哭腔从喉咙深处溢出,像是被揉碎的丝绸,带着颤抖的尾音。每一声抽
泣都夹杂着细微的喘息,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却又忍不住让愉悦从哭腔中泄露出
来。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像是潮水般起伏,带着一种矛盾的破碎感。
哭腔停止,她上身一倒,软绵绵地摊落在床,就是整个上身几乎贴着床,高
举白花花的屁股,那件小背心也向下滑落,胸器垂坠若隐若现,不堪重负;我的
鸡儿也彻底脱离了母亲的蜜穴。只是此刻,是又一个冲击我身心的情景。
母亲蜜臀朝上,股沟张开,屄口像金鱼嘴呼吸一样,随着屁股蛋的一抽一抖,
淅沥沥地滴落一小股一小股清澈的液体。
床榻上,是滴滴答答的几声。好像雨打芭蕉一样。
直到母亲的屁股不再抽动,那水流才停止;也许是,水流的停止,屁股才不
再抖动。
安静的气喘吁吁。不知为什么,我感受到是一种一刻贪欢后极致的哀怨,那
一幕确实如雨打芭蕉这样的意象带给人惆怅,哀思,无奈。
本来,我眼睛在母亲湿漉漉的禁区来回瞟了几下,内心一阵酥麻,感觉肾上
腺素一下分泌爆棚。却又转变成捅了娄子的恐惧,是自己的一己私欲,将母亲弄
成这样,泄漏的是她身体里的水,抽走的却是我的魂。
我虽然没射,却也瘫坐了床上,久久不能平静。
我终究是她儿子,我这样的行为,造成这样的现象,应该值得骄傲吗。
可笑的迷茫。
良久,母亲仍旧一声不吭,似乎已经缓过气,踉踉跄跄颤颤巍巍的,慢慢支
起身子。
放在我眼内,就如同死刑犯临刑前瞥见刽子手在擦拭着刀口,恐惧过后又有
无尽的求生欲望。同样,我内心确实有过一丝后悔,后悔彻底突破了这一步,但
当下肿胀未退,欲望高吊,这种后悔还未能冲上大脑。
随着母亲这样的动作,她膝盖挪动,上身与手臂前探,看这姿态,她是否是
要够着床头旁的按钮,她居然要开灯,是打算开灯后彻底揭露这一切吗,让我的
恶行无所遁形,当面鼓对当面锣的诘难,我无法理解母亲的脑回路。
白腻得光亮的丰臀在我视线中不断胡乱的晃动,好像有小手手在我心里挠挠,
那阵邪火重新旺盛了起来,实在的智商又占领了高地,继续下去,直到我自己完
事,跟此刻罢手,结果都一样。
禁忌之门撬开了这么多,半个身子已经挤进去,何不坚定迈出那一步呢。
于是我连忙也顺着母亲的动作,无限贴近她,双手扶着了那只在我眼里是在
挑衅我的诱人屁股蛋,触感滑腻,紧实有致;在最佳硬挺状态的鸡儿,胡乱杵在
母亲骚热的腿芯臀沟,如毒蛇吐信,探寻猎物。
胯下雄性器官的灼热,我手上的轻薄行为,令母亲身子一僵,停下了要开灯
的动作,还很平静地放下了一只手。
我们的方位,是斜对着床头,但我始终与母亲方向保持一致,只要推进到正
确的通道,我们就能紧密相连。
我有疑惑有各种揣摩猜测,可是有什么意义呢,还得看当事人发声,但母亲
这幅状态实在诡异,好像当身后的人不存在一般。
什么心理都是虚的,无论对于我和她而言,当令你不淡定的人做出不淡定的
行为,所有预设构想的心理,都会变得毫无意义,实时的行为不一定跟心理能对
照,比如你害怕你不自在,但不会太迟缓你的行动,该做的还是会做。
于是我顺着自己全身的酥麻快感,开始挺着鸡儿有意识地往母亲臀沟下方的
狭长肉团戳过去,戳过去是一阵阵的粘滑软腻。
母亲还是不作声,也没其他反抗,我没注意到的是,她双手抓着床单,小臂
在发抖,喘息声一下比一下粗重,像是震怒,像是挣扎,像是还有点其他顾虑,
还有点特别的想法。
现在的我不会过多磨蹭了,当龟头确认了母亲那沃土上湿滑灼热的凹陷穴口,
我便一寸寸地钉入,立刻感受到被肉穴四逼包住,肉穴浅处的嫩肉将稚嫩的男根
缠绕得紧紧的,软肉凸起,温暖湿滑地将龟头包裹得一阵酥酥麻麻。
「啊哼……」,母亲终于突兀地泄出一声,身子是小幅度的战栗。
一股前所未有、无法言喻的快感直透心头,真想暴戾地一插到底。
只是我这缓慢的动作,又像是一种试探;当然,也是出于经过「这么多次」
的不太完整的体验,这下我可要好好品尝。
这个场面何尝不淫靡呢,平日的贤妻良母,最神圣私密的禁地,被自己一直
以来规矩好学的儿子用刚发育的雄性器官,一点点的没入。
我见母亲没有我惊惧的暴怒发难,反而一副强装镇静的模样,不禁也紧咬牙
齿,强忍心中串腾的燥热,挺着硬邦邦的鸡儿继续耐心地一点点往肉穴深处推进,
越来越感觉母亲蜜穴深处似有一股吸力将自己的鸡儿牵引向前。
我悄咪咪地深呼吸一口舒缓一下这种难以招架的激动快感。
「啊嗯……你」,母亲羞怒又媚意地哼出一声,低下了头,像是只留蜜臀应
付这个邪恶的儿子,好像在说,就这一个熟女屁股,也足够少年顷刻败下阵来。
终于,小腹和大腿,紧紧贴住了母亲的臀腿。稚嫩又不失硬挺的鸡儿,早已
没入她的臀缝之中,只看得到一丁点根部还在外面。
龟头好像抵在肉穴底部,那里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肉蕊,整个棒身插在销魂肉
洞中被湿滑滑,热乎乎软绵绵的媚肉整个包围,感觉异常舒适,妙不可言,我忍
不住贪心地就此一顶,鸡儿没有退出,只是在母亲蜜穴内作乱,龟头更加明显的
撞在了一团似有似无,又软如棉絮的嫩肉上。
这是令没有多少实战经验的我诧异的,暗道,女人的阴道难道还有底的,那
小孩到底从哪个通道出来的,同时有种恶趣味生成的遗憾,要是我能再长一点,
那会顶到什么位置呢。
奇怪的想法令我更加亢奋了,插入母亲蜜穴的鸡儿都躁动得硬了几分一般。
而我这一顶,母亲扬起头颅,「啊……黎XX……你混蛋」,又惊又娇的呻
吟,一头青丝好像也随之一扬,充满了快感的荡漾了一下。
背脊流畅下凹,显得丰臀更加后翘,好像给我这边施加了力道一般,宛然一
副被欲望支配的媚妇姿态。随着母亲一声惊叫,我感受到她蜜穴里的肉褶似乎在
呈波浪起伏般的小痉挛,强烈挤压吸食着我这根男性器官,一丝滚热的淫液溢出,
浸泡着回家的男根,说不清是一种对抗还是欢迎,我甚至担忧我的鸡儿会被融化
或挤坏。
不禁也张开了嘴大口喘息,只有这样才能舒缓我的震撼与狂躁,双手也在摩
挲着光滑的母亲屁股,速度还越来越快,差点就要不管不管地狠狠捏着了。
!等等,我刚刚是不是听错了,她怎么呼喊的是我父亲的名字?母亲不是早
就发现了身后其实是她儿子吗?她刚刚不还喊出了我的名字吗?
怎么,这是神智错乱了?
现在是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了,我要不再确认一下吧。
我再静静体验一下鸡儿被母穴纳入的触感,确认此刻不是梦境;便缓缓抽出
了湿漉漉的鸡儿,一路上,被母亲小穴的媚肉缠绕一般,说不清是我的鸡儿要勾
出她的嫩肉还是她的小穴还贪恋着年轻的男性器官想要将我留在深处。
「嗯……」,随着欺负她娇嫩部位的凶器抽出,母亲也如释重负一般身体也
放松了过来,但还是软乎无力的较弱感。
然后,我毫无顾虑地喊了一声「妈」。
她只是身躯顿了一下,默不作声。
我大拇指用力按压她在后翘下紧弹的臀肉,像是要让她清醒一点,继续清晰
的开口,「妈……是我……」,不算响亮,但在这个夜晚这个房间,听者无法逃
避。
这下,母亲却异常的平静,可惜我看不到她的神态,和其他动作细节,是否
在做着某种挣扎。
好吧,多少也能想到母亲是出于难为情,想装疯卖傻下去,有点好笑,这应
该是我的专利啊;又或者,夹杂了其他思量?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挺着鸡儿往前一送,再度杵在她腿芯的肥软肉缝中,上
下划动,戳开她两瓣肥嫩大阴唇,定位到细嫩穴口。
我看到,母亲好像正要回头,但忽然,又摆了回去,语气忿狠又不甘,「黎
XX,你失心疯了是不……乱喊…………呀……」。
在母亲说话当口,我立马紧抓母亲髋部,挺腰一贯,鸡儿艰难地挤开她蜜穴
内阵阵嫩肉皱褶阻碍,随后是畅通地整根陷入了最底部,触及那点似有似无的肉
蕊花心,销魂的酥麻感令我头皮发麻。
母亲话没喊完,「什么」还没出口,便被我这一捅弄得娇滴滴腻人的一声哼
叫。背脊沟在月色下异常的明晰,往上是无法看清神色的头颅,往下,延伸到宽
大的高翘圆臀。
本来,装疯卖傻,是我最理想的状态,但如今,我的渴求早已变异,这样的
「偷奸」感固然也是销魂蚀骨,但有更深层次的禁忌刺激,需要「坦诚」才能激
发出来。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母亲这一出,不像是沉沦于快感而决意「误会」到底,
像是用一种较易接受能说服自己的方式满足儿子一次,固然享受的都是母亲成熟
娇媚的熟女肉体,但这两者间,带给我的刺激是有所差异的。
前者我已经尝透了暂时,是时候转入另一种了。
我内心有种较劲感,我要肏得母亲认清这现实,做出她母亲应有的反应。
不然这场景太拙劣了,单是我的声音,就已经挑破这一切了,母亲怎还能睁
眼说瞎话的「误解」呢。
不过这下有眼前的利益,我可以真正无所顾忌地畅快抽插了。先享用了这一
点再说吧。
这下,我终于感觉自己是个成熟的男人了,是个能给女人带去快感,能完全
履行男人义务的角色。
在臆想中,我感觉自己的身躯都好像伟岸庞大了,我还直了直身子,扶着母
亲的屁股,像是庄重正式,姿势标准,开始一轮「鞭挞」。
我整根抽出鸡儿,又显得老练地再度尽根没入,就这么单调的动作,却能令
人飘飘欲仙;蜜穴媚肉虽然缠绕裹挟我的龟头,但里面的湿滑多水,还是令我进
出顺畅,「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马上就起来。
母穴内,肥腻、湿滑、紧裹的美妙触感从鸡儿上席卷而来,我全身毛孔都像
在欢呼雀跃。
「嗯嘤……」,母亲先是脑袋藏于自己双臂之下,只露出修长的脖颈,难耐
的快意哼唧从下方泄出,又好像在房间内转了一圈才传到我耳边,让人感到妇人
的情绪格外不寻常。两只手紧攥着床单,扣得死死的,丰腴的娇体只能倔强地呈
现僵直不动。
「昂哼……」,声音在控制与放纵间拉扯,原本僵直的身躯却在男根的进出
刺激媚肉下,让那身躯的颤抖痉挛更加强烈,如被利剑穿心,始终压制不住的颤
抖。
尤其是我刻意地重重一击,碾压到深处底部那团肉蕊,惹得她双腿都一抖,
本能地夹紧了一些。小穴内部似乎成了榨取索求男人精气的无底洞,深不见底,
软腻似膏的阴道媚肉,裹得鸡儿畅快淋漓,我觉得自己要到魂飞魄散的地步。
但在这种快感下,多大的沉沦,我都甘愿领受了。
不过人在飘时,言行举止就会更加胆大妄为。
我一边肏弄着,撞击得母亲臀肉掀起小范围的阵阵臀浪,只因蜜臀虽硕大,
也肥而不塌;一边声音略带哆嗦,也像粗息老牛,喊道,「妈……你回头看看我
呀」。
「嘤…你……你闭嘴黎XX…」,母亲娇躯一抖,而蜜穴内媚肉被稚嫩却凶
悍的少年肉棒无序地剐蹭摩擦,不得不持续分泌液体一般,「呱唧呱唧」的轻微
水迹声时不时的响起。
我没想到,事到如今,母亲还在装糊涂;顿时产生了一股戾气,动得更凶悍。
身上的小背心被丰满的胸器荡得凌乱晃动,看得我又是一阵口干舌燥。要不
是不好维持我现在正儿八经的姿势,我一定探手过去握住。当下只得狂乱地揉捏
手中的臀肉,在撞击下在动手欺负下,母亲原本一片白腻肉色的屁股也显露多处
不规则的过敏般的异色。娇嫩的菊穴被她自身的淫液,也有可能是臀尖的细汗汇
聚下来,早已辨认不出这当中有皱褶有小小的孔洞,除了它时不时的受惊一般地
收缩,才显露那好看的纹理。
「「嗯……嗯哼……呜……」,妈妈的呻吟声百转千回,犹如仙音浅唱,但
似乎也忍耐到了极点,也莫名产生了某种脾气情绪,「啊哼……」,先是自然地
销魂一哼,便艰涩低吟,「嗯……我……我不是你妈……呀……你个王八蛋…
…哼……」。
听到她的任何话语都能让我像着了魔似的,我觉得在做这事过程中,无论女
方说说什么,都只是不同程度的沉沦肉欲而已,只会有特别的情趣,看到自己意
淫许久的母亲被自己的稚嫩鸡儿弄成这样,我已经忘了身在何处,只得发狠的连
连挺动,每每插入这个成熟到滴水的熟女嫩穴,龟头都会撞击到底部的肉蕊,像
是要将花心捣碎了一般。
「不要了……嗯……混蛋……轻点……啊……你……有本事就找你老娘去
……嗯嗯……啊呀……」。
母亲的话给了我强烈的心理刺激,令我倒吸凉气,承受着身心的快感撼动。
一种念头萌生,母亲竟然能说出这种碾压人伦的话语,这是不是证明她内心终于
被我影响到了,开始有面对这种人伦禁忌的一刻。
随着我越来越快的抽插挺弄,母亲的呻吟愈发急促起来,在用尽全力说出这
一句后,最后竟没了半点声音,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短促的喘息声,激起我野兽般
的欲望,按着她的肥美臀瓣,挺着鸡儿在蜜穴内一阵狠命抽插,肉体相撞,发出
清脆的「啪啪」之声。
「啊……妈……妈……」,儿子在母亲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也是
压抑不住舒爽地喊出来,心理仍旧作着挑破一切的信念。
在快感支配下,就想多做点什么,最终我还是没忍住,伏下了身,当然,抽
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我不会承认,这是因为我又开始感受到一种生殖器官深处
神经的酥软,这是不太好的秒头。因为母亲在蜜穴被欺负过程中说出的话,扩大
了我的刺激感。
「嗯……」,我这么一停,母亲也能回应地泄出一声,只是,我感觉她整个
身体状态,都有点烦躁的小情绪,那沉寂,带着小小怨念。
但我的亢奋还在,下巴抵着母亲的背部,隔着衣服,双手都抓住了她吊坠在
半空的一对绵软丰满大奶,胡乱揉抓,乳肉在我手中要溜走一般。
只是没想到,母亲不知怎么腾出了一只手,打开了我玩弄她丰乳的双手,我
也不强求,还觉得这个情形令人玩味。
既然你要继续「误会」我是你丈夫,为何只是摸一下胸都不给。
我直起上身,将手放回了那圆臀中,只是我的鸡儿,还在母穴内。
忽然,我的目光看向了床头旁那个电灯按钮……内心蠢蠢欲动。
不仅彻底挑破这一切,还能在充分光线下,看清一切看到更多刺激的画面,
本来光线问题,一直是内心的小遗憾,要不,今晚就如愿了它。
于是,我摆动着身躯,也不在意鸡儿随之也溜出了母穴,跪坐起身子,从母
亲身侧越过去,双手已经钻出蚊帐外……
母亲显然察觉我的意图,动作显得惊讶又恐慌,一把拉开我的手,只是我要
执拗,她拉不动,手已经触碰到按钮……
眼见初步阻挠无果,母亲显然也是一急,竟然翻过身这么一推一顶我上身,
电光火石之间。
「哒」,「啊」……
一声是开灯按钮发出的,都已经触碰到了,按下有何难;另一声,是母亲的
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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