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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小说] 妻子是妓院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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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是妓院老板娘

“老板娘,出来卖啊?在这里装什么鸡毛清纯。”

    酒店外,漆黑一片,光头男人穿着背心短裤,吹起口哨,对走廊里路过的女人打趣道。

  他口里的“老板娘”,一身黑色长裙,正面无表情地踏过酒红色的地毯,看起来没胸没腚,在黑色平底鞋的摆动间,还有双皮鞋与之节奏一致。

  我停下步伐,示意身旁的妻子先走一步。

  女人黑色短发下的眼眸淡淡看了我一眼,眉头微皱,而后头也不回地走向昏暗的深处。

  简而言之,我是老板,她是老板娘,我们两口子开的是酒店,根据核心业务的定义……别名会所……俗称妓院。

  “哟老板,别急嘛,等下介绍个好货,她亲自挑的,包爽。”为了生意,我这个正牌老板给客人低头,不寒碜。

  光头黄褐色的皮肤上布满纹身,他舔了舔嘴唇,咧开嘴角:“干你们这种行当,自己从不下海的?别搞笑了,装鸡巴毛呢。”

  我拉起笑容:“那是那是,只不过是个人兴趣罢了,家里那位搭把手而已,话说老板你看我这屁眼如何?”

  “滚滚滚,老子没这个爱好。”光头龇牙咧嘴,抬手推向我的肩膀。

  走廊的阴影里伸出一只大手,掐住了光头的脖子。

  抚平肩部的衬衣,并没有兴趣阻止,我只想装模作样:“伟哥你别搞事,没看见老板给我开玩笑呐?”

  伟哥是我从朋友场子淘来的,生得五大三粗,头上没几根毛,在我这里负责安保,工作时一直跟在我和妻子周围。

  “送老板回房间,注意点,傻大个。”

  转身离去,自觉过滤了背后传来的争吵声。

  操逼就操逼,别犯贱。

  把她给你这种人上?我怕不是大便吃太饱了。

  走进电梯,按下顶层的按钮。

  整个顶层,是只属于我们夫妻的私人空间,就连那些特殊的老板们都没有资格上来,除了卧室这种稀松平常的,这个家一般的存在,甚至还有小型健身房、电影房……以及监控室。

  别误会,我可没有偷窥那些好女孩们努力打工的爱好。

  努力的人,值得尊敬。

  将自己陷在沙发中,拿起遥控,打开屏幕。

  数不清的格子里,全都是离线信号,除了某个角落。

  打开冰柜,我从中拿出酒瓶,酒液流出间,那唯一的画面被放大。

  端起酒杯,不禁感叹:“啧啧,真他妈大。”

  这个屏幕,花了我不少钱,自然是最大最清晰的。

  现在里面那个黄发女人的胸脯和屁股,同样也很大。

  正所谓画面得讲究协调感,所以那个正在后入爆插的肌肉男,更是个大鸡巴。

  丰乳肥臀就得配健美大屌。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哦对,声音。

  我连忙将静音关闭,由性组成的交响乐顿时响了起来。

  男人在低吼,女人在浪叫,这里面并没有稚嫩的娇柔,只有成熟的销魂。

  像是夜里刮过街头的风。

  肥硕的屁股被肉棍捅得笑口常开,一对大奶被压成一滩,溅开在床单上。

  无视掉鸡巴上的避孕套,眼前是如此质朴的性爱,这显然在妓院里可不常有。

  毕竟,这里往往都是一些“我的很大”又或是“给家人治病”。

  画面里如此这般,就和我手中的酒里一样,纯粹。

  在浪叫声与打桩声的最高潮中,我仰起头来,一饮而尽。

  …………?

  啧。

  预想之中的绝叫倒是听到了,但喉咙里的烧灼感却久久没有出现。

  更何况,还挺香?

  我不禁想起了今天下午妻子泡的茉莉花茶,和她看向冰柜时带着寒意的眼神。

  摇了摇头,呼出一股茶香,只好忍着膈应看向屏幕。

  肥美的金发女人此时正依偎在肌肉男的怀里,面色潮红,像是感受到目光一般,她抬起头来,与屏幕这边的我,四目对视,微微一笑。

  正言道,祸不单行。

  男人拔出来的狰狞肉柱上,避孕套的前端部分是破的。

  也就是说,我喝着假酒,看别人戴着“假”套子,弄了一回“假”的性交。

  还有王法吗?还能更假点吗?

  事实证明,还真能。

  关掉屏幕,轻叹一声,我重新陷在沙发里,没过多久,就听到屋外电梯声响起。

  监控室窗外,一名赤裸的金发女郎正向这里走来。

  浓妆艳抹,挺着大胸,扭着大腚。

  起身打开房门,我不禁皱起眉头:“最好先解释下。”

  金发女郎并没有走进来,只是靠在门框上,黏稠的精液顺着肉腿一路下滑,缠上了那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靓丽美脚。

  她抬起手,伸向自己的头部,将金发扯了下来。

  翘起的嘴角中发出略微平淡的女声:“胡总的地位,你也不是不清楚,我也吃了药。”

  无力地摸了摸额头,我递过去两张卫生纸:“擦擦,快到地上了,不是说这个,我那酒怎么回事,亲爱的。”

  “喝酒伤身,老公。”

  假的偷窥,假的身份,假的套子,假的酒。

  真的直播,真的配偶,真的性交,真的情。

  “快去洗洗,这胡总每次量都这么大,吃鸡肉长鸡肉是吧。”

  “恩,但这不比王总那个阳痿好得多?”

  我的妻子,是老板娘。

  同时也是给大人物特供的,女公关。

  一切无人可知,仅为夫妻秘密,要问其中来龙去脉,我从老板的角度来说,这样很方便办事。

  但要从本心出发,只能说,我们喜欢。

  无非是属于“性”的乐趣。

  在顶楼温暖的灯光里,爱人张开双手,黑色短发微微倾斜,她露出笑容:“抱我去。”

  反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反馈的肉浪使得我不禁咧嘴轻笑:“呵,是不是还要我帮你舔干净?”

  女人靠着门框笑了起来,花枝乱颤,她抬起一条肉腿,冲我露出一塌糊涂的下体:“来呀。”

  我,无动于衷。

  因为对于我们两个而言,无疑有更好的方式。

  在几天过后的晚餐时间里,餐桌对面的沈总表示他舌技超群,据说无数女子被弄得连连泄身。

  我挑着眉笑道:“沈总您可真是小母牛坐飞机。”

  一旁的妻子,身穿黑色连衣裙,压住全身风光,素面朝天,抬手掩嘴轻笑。

  “牛逼满天飞是吧?”文质彬彬的沈总扶了扶眼镜。

  我举起手中的酒杯:“不愧博览群书,沈总今晚就要证明自己。”

  沈总摇了摇手,一同举杯:“哎呀,哪里哪里,一把年纪。”

  “沈总这是谦虚,今晚必定证明。”作为贤内助的爱妻,在桌下轻轻跷起二郎腿。

  酒液入肚,酒桌上的两个男人变得面目狰狞,唯有某个女人笑而不语。

  衣冠禽兽罢了。

  夜里,我坐在屏幕前,端着一杯茶,嘴里神神叨叨:“这屌人没吹牛?”

  妻子回答了这个疑问,不过用的是身体。

  过去的短暂时间内,起初,她的整条蜜舌被沈总的舌尖牵引扭动,接着,胸尖熟透的乳轮又随着舔舐畅快起伏,最后,整个人被这根钻进下体的舌头所控制。

  舌,用好了,就是最灵活的鸡巴。

  爱人看向天花板的眼里,从惊讶,到享受,再变得朦胧,然而这都是可以理解的。

  捉摸不透的是,当沈总的头埋进她的下体时,朦胧变成了慌乱。

  再然后,鲜红的脚趾缓缓抬起,交叉锁住了沈总的头,眼睛再也没有看向天花板,而是迷乱地眺望远方。

  等她的双眼回过神来,人已经站在了我的旁边。

  还带着全身上下满满的“草莓”。

  将毯子丢了过去,我说:“假发都要掉了,要不是你这一脸妆,差点暴露。”

  妻子接过毛毯,眯起眼,抿了抿嘴唇:“暴露了,那不是更合你意?”

  喝口茶水,我摇了摇头:“巴不得好吧,但是,我可是老板,玩老板娘可是要一点勇气……和兴趣的。”

  尚有潮红的肉体钻进了我的怀里:“是啊,也对,我这样只是员工,所以想怎么舒服就怎么舒服。抱我去浴室。”

  “都没射进去,这么急干嘛。”

  “有口水……”

  “好吧。”

  正如我所说,并不是谁都有这种玩别人老婆的嗜好。

  但往往说这话,就意味着有,比如李总,业界有名。

  李总的权势和他的体重一样大,我这种见不得光的产业,自然没少用各种经济手段来讨好他。

  喝酒的时候,他那对被肥肉包裹的小眼睛就没少往妻子身上扫,只是面对女人的黑裙素面,就算有性癖支撑,也实属兴致乏乏。

  也好,这种肥胖油腻男,她应该挺讨厌的。

  酒局末尾,李总端着一小杯白酒,油光满面地走了过来,我们两口子连忙起身。

  三人对面而立,那个猪头却凑近我,在耳旁说起了悄悄话:“你呀,得喊夫人多锻炼,看这贫瘠的。”

  说罢,没等我反应过来,李总非常自然地用胖手拍了一下妻子那被黑裙罩住的臀部。

  然而,这肥手拍下去,就再没上来了,眼看五指成爪,淹没在了黑裙之中。

  “呵呵……酒店我看挺旧的,得常来人检查。”

  我连忙举杯:“李总,我那里最近可是来了好几位少妇,指着您拯救啊。”

  男人短粗的手指,隔着裙子沉进了爱人的股沟之中。

  “啧,这样,等下我去你那里看看,由夫人盯着我,我一定仔细检查,以后就免了。”

  说实话,我也讨厌这种肥猪。

  但生理和心理,终究是两个东西。

  呼出一口酒气,我下定决心。

  “好啊。”

  这不是我说的,也不是那头肥猪。

  说出这两个字的女人,素得冷清的脸上,有抹抹红晕化开。

  没记错的话,她的黑裙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的。

  饭局结束后,我独自一人离开了酒楼。

  妻子已经被李总从腋下伸手搂住了,只能笑脸相迎,望着我离开的双眼里充满歉意。

  之所以,我说这胖子爱人妻业界有名,还是因为这胖子的玩法和他的心一样黑。

  她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我也懒得跟她说,也不想说。

  于是,妻子和李总,在夜里走进了酒店最荒淫的房间,而那头种猪还要我托人送去大量的情趣用品,里面甚至还有整根的催情针。

  不过是开胃前菜,没得选的那种。

  我坐在屏幕前,沉默地看着监控画面。

  全身赤裸,下体还插着酒瓶的妻子被一把扔在圆床上,而我手旁的杯子里,是真正的酒。

  这回可没人帮我沏茶了。

  手机,响了起来。

  是她发来的信息。

  “不要看。”

  我抿了抿嘴唇,指尖颤抖。

  紧接着,第二条信息。

  “求你了。”

  画面中,妻子的手臂被一只胖手抓住,眼看针头推进了肘窝,抬头望向我的眼里,带着乞求与痛苦。

  关掉手机,我起身离去。

  被丢在沙发里的手机上,是发出去的信息。

  “好。”

  之后,监控室变得一片漆黑。

  …………

  这是我们有史以来第一次失联。

  黑暗吞噬了这一切,以至于让我迷失于此。

  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呢?

  为什么还不天亮?

  这一切漫长无比,却又像在一瞬间。

  电梯门,开了。

  肿胀的黑影,几乎将整个电梯塞满,而黑影的下体,在同样肥厚的生殖器上,我的爱人就“长”了上面。

  白色的头纱,白色的筒袜,白色的体液,白色的女人。

  情趣婚纱,也是婚纱,意义无非还是海誓山盟。

  我呆呆地看着“长”在李总大屌上的女人,轻轻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像是被惊醒一般,妻子猛地抬起了头,露出稀糟的面庞。

  妆已然哭花,漆黑的面妆在脸上染出妖异一般的泪痕。

  浑身一塌糊涂的她,眼神却意外清明:“说好的,放开我。”

  李总皮笑肉不笑:“是,前提是不能丢。”

  我立马动身冲向电梯,被妻子制止:“别过来,老公,不要看。”

  停下脚步,无话可说,你现在的样子,第一秒就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没等我回应,灯光里的男人突然将阴茎拔出,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下一秒,藏在白色袜头里足趾开始崩溃,从白丝脚心一路摧枯拉朽,女人跌落在地。

  引燃的快感窜尽了脊髓,直至她的眼眸深处。

  眼看地上爱人的眼眸控制不住地向上翻去,我感到一丝绝望。

  可,到此为止了。

  这种崩坏,仅仅只维持了一瞬,就在女人奋力向前爬去的手臂中消失无踪。

  光线下,她肘窝的针眼像是扎在了我的眼球上。

  木然的思绪之中,眼看妻子已经从电梯里爬出小半个身子,乳房也在地上拖满了灰尘,俨然此时已是一门之隔的地狱,电梯开始徒劳地开合,每一次地试图关闭都会被爱人的肉体所挡住。

  肥胖的男人在灯光下对我露出“亲切”微笑:“检查结果不错,要多关注,多上心啊。”

  说什么屁话,都打药给你玩了,我懒得理会这块人形的肥油,只是默默地看着地上那具蠕动的肉体。

  “夫人还可以开发,我看她也挺享受的,叫得那么骚。”

  女人在地上哭着摇头,奋力将大腿挪出电梯。

  “我说啊,你是不知道,你老婆是个骗子,她明明享受得不行。”

  不远处,监控室一片漆黑。

  电梯内,只剩下一对白色丝足。

  “硬要我说得这么清楚吗?都一把年纪了。”李总俯下身去,用手将妻子的丝足脚心相对,用力合拢,“我们不应该说是合作伙伴?”

  “李总,别说笑了,我哪里……”

  没等我说完,肥猪一般的男人冲我抬了抬下巴,目光所致,是我的下体。

  那里举着长矛,对着本应被自己拯救的女人。

  这一刻,李总那又肥又长的阴茎,插进了妻子由脚心组成的足穴之中,女人越是挣扎,脚心的摩擦越是销魂,数不尽的液体沾染了每一缕细丝。

  电梯门一关一开,火上浇油,生怕夹得不够紧。

  肥猪喘着粗气,女人在苦苦哀求。

  如果说,是臭味相投的话,那干嘛要如此折磨呢?

  为什么……是“不要看”,而不是“不要”呢?

  究竟,是谁,被谁拒绝了?

  眼前的爱妻,打扮浪荡,被肥猪强暴着双脚,甚至血管里还流动着药物。

  对我而言,这难道不是最应该……的吗?

  也就是说,我要做的,并不是关掉监控,而是……

  “我觉得你现在真他妈的骚,老婆。”

  某句鸡汤说的,所谓夫妻,就该相互扶持。

  爱人霎时睁大双眼,忘记了挣扎,脚心传来的刺激让她的足趾下意识合拢。

  灯光下的李总,满脸肥肉堆成了花。

  “你……?”电梯门的开合中,女人脸上光影交错。

  “得了,我收回。”平日里她非常抗拒这种言辞,我挺着帐篷,耸了耸肩,“我说你现在挺好看的,从没这么好看。”

  她将头低了下来,把脸藏在了阴影中。

  相对应的,便是她再也没有挣扎了,任凭自己的双足被肆意淫辱。

  李总操弄着手中的白丝脚心,边冲我摇头晃脑:“诶那个……话说这层楼我还没检查。”

  我正想回话,地上却传来略带躁动的女声:“啊……啊……这……这层是我们家,不……不属于酒店。”

  听到此话,油腻的男人顿时停止了手中的施暴,靠在电梯里,脸上肥腻的褶皱带着些许嘲讽:“也罢,衣服都脱了。我的意思是,我想在你家里,在你老公面前,操你。”

  我将双手抱在胸前:“这里可从没接待过外人。”

  “没事,马上就不是外人了。”李总把手中的双脚松开,自顾自地跨过还在向前攀爬着的妻子,将臃肿的身躯挪了出来。

  得到解放的电梯,终于合拢,光线再次从这个家中消失,黑暗吞没了一切。

  “这话什么意思。”我摸向墙上的灯光开关,温暖的灯光笼罩着在场每一个人。

  “她要是再丢了的话,这个晚上,她就是老子的马子了。”肥手抓住了妻子丝滑的脚踝,缓缓拖向自己的胯下。

  爱妻在地上被拖离而去,眼中带着歉意:“对不起。”

  她的眼底,转瞬又将歉意化开,露出里面更为复杂的东西:“可,老公你也……对吗?”

  家中,灯火通明,我看着即将再次合体的两人,只感到一阵无力:“要搞去床上,那里东西多,招待好李总。”

  肥猪笑眯眯地抱起爱妻:“不不不,今晚你是老总。”

  后来我才知道,这句话,是一个预告,预示今晚这个家中的一切,而现在,我们的家也成了妓院的一部分,成了老板娘专属的接客地点。

  无尽黑夜里,妻子将脸上的妆容卸掉,素面朝天的模样自然是我心中最真实的她。

  随后,他们连床都没上,只是坐在床边,妻子将两条丝腿攀上李总腰间的“游泳圈”,双手抓住他的后颈,把头埋在肥肉中,疯狂地扭动着腰。

  那种剂量的催情针下,她已经压抑了太久。

  我在卧室门口,用摄像机记录着一切。

  画面里,李总对着镜头竖起了食指:“就算是这种体位,如果两人不是夫妻的话,是不能接吻的。”

  “李总还是讲究。”我呼出炙热的空气,回讽道。

  肉山一样的男人眯起了眼睛:“是吧。”

  说罢,他抱着妻子,背对镜头站了起来。

  镜头中,爱人白嫩的双臂与丝脚下是男人布满汗液的油背,上面零星长着因脂肪堵塞而生的炎性丘疹,更下方则是生着漆黑股沟的油腻臀部。

  就在我这个正牌老公的面前,李总开始抽插起我的妻子。

  这是第一次近距离观看爱人给予的出轨性爱,那销魂的叫声与飞溅的汗液就在眼前缠绵,妻子日常里平淡的身姿在脑海里越走越远。

  话说回来,其实一直都在自我欺骗,那个带着金发的女人,不过是满足我性癖的工具。

  如今,既然如此,若不是最熟悉的模样,又何来被彻底摧毁时的……愉悦。

  没等我脑海里思绪停止,那白皙袜头下的脚趾顿时紧锁,修长的手指也陷进肥膘之中,眼看要走向那一刻。

  说实话内心还算淡定,毕竟她被别的男人搞上高潮,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自欺欺人下的淡定,还能叫淡定吗?

  眼前的妻子是我最熟悉的模样,在药物性交下,她发出前所未有的叫喊,里面的痛苦混杂着畅快,紧接着又变成沉闷的呜咽,就算身子被肥肉遮住,大概也能猜到她用牙咬住了这正在操她的男人。

  “臭婊子。”李总骂了一句,抽插愈发激烈。

  我握着摄像机,脑子里一滩浆糊,想起之前他说开发妻子,以为是狠话,没想到是实话。

  因为,此时正有几股透明的液体,从李总的两腿间倾泻而出。

  以及,高潮中的初次喷射,并没有带来高潮中的绝叫。

  他们正在用舌尖缠绵。

  是的,完败。

  今晚她将属于别人。

  几轮黏稠的口水声过后,妻子从李总怀中偏过头来,满脸潮红地向我露出关切的眼神。

  我舔了舔嘴唇,拿着摄像机笑着说:“怎么?你们继续。”

  爱人眼中的关切丝毫不减:“没,没什么。”

  “你现在是李夫人知道吗?没有关心那人的立场了。”李总没有转过身来,反而抱着妻子,走向里面的浴室,嘴上还在调情:“话说那他现在算什么?”

  “他是……他是……”妻子的脸庞再次被肥肉挡住,我只能听到她略微勉强地回答,“他是前夫。”

  ……

  “哈哈,那为什么要跟他离婚呢。”

  我一动不动,手中的画面里,浴室门被重重关上,而门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他喜欢把我送出去,那里又很没用,所以才这样。”

  那对新婚夫妇的对话,不断从门后响起。

  “别扭扭捏捏,送出去干嘛?你哪样啊?”

  “没,没怎样……”

  “快说,不然我走了。”

  没由得,我坐在卧室床边,翘起嘴角:“呵,那李总你走便是。”

  “呵呵,”女人的声音十分配合,“说的没错。”

  随后,在妻子的娇呼声中,浴室门后响起阵阵动静。

  “啊……恩……才,才那样,太敏感了,别啊。”

  站起身,我来到浴室门前,脱掉裤子,眼下他们这种玩法,是区区监控永远无法带来的。

  可浴室门就这么直愣愣地打开了。

  就在我的面前,就在我的下体的不远处,赤裸的妻子被李总从身后插入。

  双手从背后被死死拉住,爱人惊慌地看向浴室门口还裸着下体的我,在前后摆动中拼命摇头:“不要,不要啊,关上门好么?”

  “我是你老公,老子想干嘛就干嘛,看看你前夫那里,说,把你送出去干什么。”

  在爱人逐渐融化的表情中,我将裤子提起,将摄像机对准她再次陷入情欲的脸庞。

  “还打算维护你前夫啊?你这是不忠知道吗?臭婊子。”

  “啊啊啊啊啊啊……”

  极度敏感的身躯使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在身后李总的猛烈操干下,她已经化身雌兽,只能闭着眼发出淫乱的叫喊。

  而第二次高潮,则如约……李总突然停下了抽插。

  浑身潮红的妻子,眼带痛苦地向身后望去。

  “看什么看,我帮你说,你前夫喜欢把你送出去让野鸡巴干,所以你才变成臭婊子,妓院老板娘?鸡巴老板娘!”

  爱人闭上双眼,两行泪水滑落了下来。

  到这般地步,我没法再忍下去:“李总,说点人话,做点人事,别他妈蹬鼻子上脸。”

  姓李的肥猪将手放在浴室门上:“玩不起是吧,不按规矩来是吧,那我直说了,这是我老婆,关你屁事。来,这一晚上还早着呢。”

  “对不起,对不起。”爱人不断地摇头,梨花带雨。

  ……规矩吗?

  这时我才意识到,这不仅仅只是场“夫妻情趣游戏”,还是一桩你情我愿的皮肉生意。

  要付出的,是“妻子”这个身份。

  至于过程,接受或不接受,结局没什么区别,都当婊子了,就别想着立牌坊。

  深呼吸几口,看着眼前缓缓关上的浴室门,我竭力拉起嘴角,对妻子点了点头。

  此时要付出的,则是“老板娘”这个身份。

  直到最后门关上,我也没看懂她的表情,是痛苦,还是享受?无论是这两者之一的什么,都不会是答案,夫妻也好,妓女和嫖客也罢,本质都是你情我愿。

  不过门后也再没传来什么浪叫了,取而代之的是带有讨好意味的……骚话。

  “老……老公,快,快插进来。”

  “嘿嘿,这才对嘛,保证让你爽到忘记那人。”

  “啊……恩……谁?”

  “啊?哦,这样,等下你就知道了。”浴室里传来男人的低吼,“豁,走你!”

  接下来,就是肉体的撞击声和女人的叫声了。

  浴室门的雾玻璃上,他们两人的影子,越来越远。

  远处,传来了踩进浴缸的水声,水声伴随着媚叫,越来越浪。

  “妈的,状态不对啊。”男人的声音带着肥腻,“来,跟你前夫道别吧,过了今晚,你那里这辈子都只会记住老子了。”

  那里?身体吗?我的心在怦怦直跳,这无关情感,仅仅只是对妻子肉体上物理的开发与……改造。

  伴随女人几乎谄媚的呻吟,一道微光从浴室门下闪了进来。

  浴室门下滑出来的,是一枚戒指。

  恶俗之心升起,说起这种时刻,在电视剧里往往是要配哀乐的,只不过,我这里配的是爱妻的绝叫。

  就算打了药,操逼再爽,能爽到哪里去呢?

  可她此刻的叫声,却近乎解脱。

  伴随着男人的低吼,我想爱人体内已被染白,就和婚纱一样白,没有套子隔绝,只有敞怀相迎,鸡巴上的污渍与肥油想必已与妻子嫩穴里的褶皱完美结合,浓厚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浇灌着她的子宫口。

  圆圆的子宫口,染成白色,就像……

  我看向地上。

  就像钻戒一样……

  而今夜,还很长。

  随着时间推移,浴室深处传来妻子痛苦地呻吟,听他们的对话,应该是在开发肛门。

  她的菊门,并不是没用过,毕竟也有老板是这个癖好。

  只是中途,浑身精光的妻子从浴室里出来,然后拿进去一瓶酒,至于做什么,她也只是冲我笑笑。

  笑,也是淫笑。

  门,再次被关上,之后里面传来了如爬虫啃咬一般,窸窸窣窣的小声对话。

  他们背着我,在说什么?在做什么?

  又经过了一段浪叫与嬉笑的此起彼伏后,浴室门终于被打开。

  妻子是被李总抱出来的,浑身赤红,阴道里正插着一个空酒瓶,

  而我这个“局外人”,只能拿着相机默默记录,而里面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众所周知,干正事之前,得洗澡,他们应该就算是洗完了。

  紧接着,将肉穴里的酒瓶拔出后,妻子拉着李总,打开了我的衣柜深处。

  作为我收藏情趣用品的地方,那里只存在“缺什么”,不存在“只有什么”。

  可李总竟意外地简单,只拿了其中一只黑色记号笔,在妻子的腹部写上“李夫人”三个字。

  他只在把别人的配偶玩到手,不在乎怎么玩。

  如此的纯粹。

  又过了多久呢?夜,仍很漫长。

  若是把妻子改造成那些电影里瞎扯的肉便器或是什么,我倒也觉得挺刺激。

  可他们现在干什么?

  仍然在主卧,妻子穿上了一条白色连身袜,在李总的指示下,又将衣柜最里面的那套服装拿了出来。

  这套服装,洁白无瑕,连针脚都泛着甜蜜。

  …………

  爱人赤红的肌肤配上连身白袜,白里透红的她穿着结婚时的婚纱,正跪趴在属于我们的大床上,双手被李总从身后抓住,一下一下地被贯穿着。

  那卷曲着的黑色毛发,不知是男是女,就这么飘在了“我们”的脸上。

  更有些许液体,滴落在“我们”身上。

  他们在“我们”身上,用鸡巴和淫穴缠绵。

  “我们”是相片上的我们,他们是眼前的他们。

  妻子和李总在我们巨幅结婚照上,正进行着性爱“赌局”。

  这肥猪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规则十分简单,李总若是先行在妻子阴道里射精,就算我们赢,未来一年全部绿灯,若是妻子先高潮,未来一年仍旧是绿灯,但需要付出点代价。

  代价就是,用记号笔把结婚照上我的脸,彻底涂黑。

  这是必输的局,可爱人仍旧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我举着摄像机,皱起眉头:“老婆你这是送么?随便弄两下就这样,说书呢?”

  爱人黑色短发下的脸,依然通红,但眼底清澈,她露出微笑:“放心吧,老……额……亲爱的,相信我。”

  “我哪有得选,毕竟是你们的事。”我撇了撇嘴。

  自始至终,李总一言不发,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我们,像极了会议桌前的他。

  这必输的赌局,就是这么开始的。

  巨幅结婚照从墙上取下,被他们压在床上,巨大的婚纱裙摆遮住了两人交合的部位,妻子露出的白丝美足正脚背紧绷,脚心皱起,脸上眉头紧锁,黑色短发就这么粘在脸旁,嘴里不断地深呼吸,喉咙里压抑着呻吟。

  李总原本抓住妻子的手,此时也转移到她的腰上,小眼睛眯起几乎合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肥脸滑落。

  我沉默不语,也只能如此。

  但凡没打针或是没有性趣,妻子都不可能输,任凭肥猪鸡巴磨烂也无济于事,而现在的情况,显然爱人的肉体在浴室里就已经沦陷。

  她就那么想让我从照片上消失?

  这种酸涩的感觉,就是所谓的淫妻吗?

  关于“淫妻”,这个词我想过很多次,所谓的心照不宣,也不过是自我压抑,罢了,要玩,就玩彻底点。

  胡思乱想间,肉体的撞击声变得急促,女人再也忍不住灵魂深处的呻吟。

  败局已定,我默默地闭上双眼。

  耳旁,妻子的淫叫变得高昂,其中夹杂的男人闷哼声也变得急促。

  下个瞬间,一切戛然而止。

  一阵男人的低吼与女人的惊叫,打破了平静。

  睁开双眼,看到的是熟悉的面容,她呆滞地盯着身下的相片,不断地喘息。

  呼出一口浊气,我竭力平稳自己的牙关:“输了。”

  妻子额前的短发黏在一起,她抿了抿嘴唇,说道:“没。”

  我看向她身后的李总,说:“射了?”

  肥肉堆出难看的笑容:“射了。”

  可我丝毫没有从他们身上感到结束,疑惑地问道:“结束了?”

  摄像机里,妻子被李总拉了起来,滑嫩丝脚就这么踩在我们的结婚照上。

  随后她转过身去,用套着白色织丝的双手撩起婚纱,将包着白丝的淫臀对着我,闭上双眼缓缓说道:“还没结束。”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死死地盯着破碎织丝下的深邃股沟。

  肥胖的大手,将那两瓣丝臀强行掰开,将里面的光景悉数烙印在摄像机里。

  红肿的阴部,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原本肛门的部位,却被白色的液体占据。

  我只感到头顶恍惚。

  “约好的,射进阴道才算。”

  “老……亲爱的,最后他拔了出来,插进了那里……”

  “所以这也不算输,对不对,好老婆哟。”

  “是……是……是的。”

  “那,继续!”

  完全没有在意我的看法,这是属于他们两人的对话。

  接下来的赌局,变得毫无意义,更像是走个流程。

  李总抓住妻子,阻止她试图重新趴下去的想法,在娇呼声中,他又面对面地将妻子拦腰抱起,悬殊的身高差下,任凭丝脚如何扭动,无非也只是腾空状态下的无用功。

  接下来的画面,出乎了我的意料。

  记得某些成人用品店里,有一种叫做飞机杯的东西,专门给单身汉们提供消遣的存在,价格昂贵一点的,还做了等比缩小的半身模型,只需要抓着腰部,弄好润滑,一顿瞎鸡巴乱捅就行了。

  现在的妻子,正在被瞎鸡巴乱捅,化作了人体飞机杯。

  李总结实的熊抱中,单纯的肥肉传递着单纯的力量,妻子的两对乳房在他胸口被挤压失形,像两个柿饼,爱人胡乱地挥动着四肢,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白影。

  黑色短发下,是她绝望的双眼,些许干涸的嘴唇正一开一合。

  她在喊什么?

  耳旁呼啸而过的,是我胸腔里的轰鸣。

  “老公,救我,救我!”

  你在瞎喊什么?

  在这种被正面擒抱住且四肢腾空的情况下,快感将无处可去,她的指间只会有滑腻的肥肉,脚尖也只能腾空乱舞。

  这种体验,是我绝对无法带给她的。

  空气仿佛归于冰点,眼看他们热火朝天,我连肺叶都在颤抖。

  所谓充气娃娃还需“怜香惜玉”,可飞机杯不用,只需要拼命捅就行了,捅穿阴道,捅坏子宫,捅得稀巴烂也没事,反正也不是属于他的东西。

    他不仅没花一分钱,我还经常倒贴给他钱,现在他不仅拿了我的钱,还捅着我的女人。

  那可是我的妻子,就那个人型飞机杯!

  她还在淫叫什么?

  “啊……啊……啊……不要高潮……不要高潮……我不想……不要……”

  是啊,那张被你们踩着的结婚照上,即将失去我的面容,但你会得到更多,不是吗?

  妻子胡乱地捶打着李总,泪流满面,只是口里不知是淫叫,还是惨叫。

  爱人被这块大肥肉抓着不断上下起伏,节奏越来越快,垂落的裙摆遮住了下半身的一切,只看见她的丝足再次攀上了李总的腰间,双手也抓住了他的肩膀。

  苦笑中,我不禁摇了摇头。

  真他妈烂俗的剧本啊。

  按照那些黄文的发展,无非是那几个套路,这真要是黄文该多好,什么卵爱情只是为了更好地浪,脱裤子开始,穿裤子结束。

  可惜啊……

  在歇斯底里的痛呼中,妻子夹住李总的腰间,双手用力,活生生地将身子撑了起来。

  青筋,从女人脖子上暴起。

  疯了,飞机杯长腿了,甚至还想跑。

  肥肉堆成的男人并没有将“飞机杯”放下,转而对我怒目相视:“你们两口子存心整老子是吧。”

  看到如此场面,我本想拉着脸到此为止,可转眼又看到床上的结婚照……

  我竭力做出最失望的表情,摇着头说道:“老婆……额……你啊,都已经都这样了,就别强求了。”

  嘴里说着,我指向被踩着的相片。

  被大型金色相框包覆着的回忆,上面正流淌着大量不知名液体,这份永世追忆显然早已被污浊摧毁。

  爱人目光所致,眼泪就没有停过。

  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我说:“就,那就这样吧。”

  “老公……可这是我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摸了摸鼻子:“别在乎那么多,放松,就和平时一样。”

  妻子还想说什么,手臂却开始颤抖,便再也没说出口,事已至此,于是她选择闭上了双眼。

  华丽的裙摆下,一对白鸽似的美脚,就此垂落了下来,像是绞刑过后吊起的双脚。

  “我说,这是你们安排好的?有点意思。”胖男人笑着,重新开始耸动腰间。

  妻子闭着眼,口里传出淡淡的呻吟,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我眨了眨眼:“你觉得呢?李总。”

  “好久没人这么跟我说话了。”肥头大耳的男人脸上升起病态的笑容,“这样才够味。”

  接下来,单调的撞击声接管了整个卧室,妻子压抑住了肉体的快感。

  快感,可不只有淫叫这一种表达方式。

  我拿着摄像机,来到了床尾,婚纱后摆下,那里正有一对悬空着的丝足。

  纯洁的白色袜头里,十根鲜红的脚趾不断地在空中高低起伏,其脚心与脚背一收一放,代替了所有言语。

  她完全可以把腿张开,大大方方接受抽插,但却选择这种姿态。

  有可能,只是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放荡。

  实际上,这样只会夹得更紧。

  这种特殊体位带来的阻碍,都在男人的肥肉间被悉数推翻。

  俗话怎么说?

  一力降十会。

  种种低沉的声音在我耳旁围绕,无论是抽插也好,呻吟也罢,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压抑中进行。

  直到……

  直到这一切都停了下来。

  我欣赏丝足欣赏得正酣,突然停止起伏,以为又出什么插曲,抬头望去,却看到李总的笑容,以及搭在他肩膀上的,女人后脑的黑色短发。

  镜头里的双脚,就此停止了一切活动,整齐的足趾自然下垂,织丝包裹着脚尖,在空中缓缓左右摇摆着。

  就像是,就像是在向我道别……

  而后,丝滑的脚踝边,一道琥珀色的液体滑了下来,滴落在相片上。

  如开闸泄洪,大量琥珀色液体从裙摆下飞溅而出。

  我呆住了,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失禁了?

  眼前,盛满那琥珀色液体的相框里,浓烈的酒味猛地冲进了我的鼻腔。

  无奈,干笑几声,我抬头看向空荡荡的床头。

    那里如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后来回忆起,我只记得当时就说了这么几个字。

  “真恶心啊。”

  打开房门,一股脑将婚纱与相片丢出,我看向屋内正亲吻阴茎的妻子,说:“别惦记了,之后再去买一套,补一份。”

  大获全胜的胖男人,坐在床尾抽着烟,爱人跪在地上,为他做着打扫口交,双腿深处流着白浆。

  脸颊收缩间,妻子将头从肥屌上拔了出来,几根弯曲的屌毛留在了她的鼻孔里。

  “亲爱的,可是那些……”

  我轻轻揉起太阳穴:“可是个什么,你现在这样子,还打算说什么?”

  她吐了吐舌头,温柔地笑了,舌头上还残留有某人的精液。

  仿佛被什么击中一般,我举起摄影机,对准地上的爱人:“再笑一个。”

  “呵呵。”李总听罢,将爱妻的脸颊压在自己的阴茎上,叼着烟说,“要拍就拍点记忆深刻的。”

  我冲他挑了挑眉,表示……赞许。

  镜头里,妻子的脸颊被鸡巴挤压得变形,只能勉强露出笑容。

  “这不行啊。”男人又露出一贯的笑容,“话说啊……你前夫的屌一定比我强吧。”

  听到这话的瞬间,镜头里妻子的脸上突然产生些许的困惑……

  “你前夫那里一定又大又给力,不然怎么会有你这么骚的妻子?”

  “我老了,一把年纪了,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你前夫和你做爱一定很刺激吧。”

  “能当妓院老板的,一定是操逼高手啊!”

  “可为什么是前夫啊?”

  三言两语间,爱人脸上的困惑逐渐转变成压抑着的笑意,嘴角弧度里藏着的嘲讽,近乎残忍

  若是年少时,这种吃人的恶意仅仅只会停留在第一句,绝不可能让他说出第二句。

  可人的脸皮,是会越来越厚的。

  正如那什么卵鸡汤文说的,痛并快乐着,才是真正的人生。

  只是短暂的调整,我耸了耸肩,笑着说:“前夫?哪个前夫?”

  卧室里顿时响起三个人的笑声。

  “欢乐”的气氛里,妻子将头靠向李总的鸡巴,肥厚的肉柱遮住了她的双眼,正所谓,关上门后,某扇窗便会愈发的亮。

  唯一露出的嘴部,上面已然爬满无数讥讽,极尽恶毒。

  这一刻,以数码的形式被永远记录,比花真金白银拍的相片更为永恒。

  漆黑的夜,绵延不绝。

  这个温馨的家,随着结婚照被酒液彻底淹没后,变得面目全非。

  通过观察,我发觉这李总除了好人妻以外,还是个足控,袜控,以及有点施虐倾向。

  为何我如此清楚?

  因为眼前正上演着一切。

  “你老婆还能开发得更那啥点。”李总赤裸地坐在客厅沙发主位,嘴里叼着烟,两只肥手正揉搓着一对泛着油光的肉丝美脚,“你看,一是时间短,二是我强硬着来也没意思。”

  妻子坐在一旁,穿着粉色的高叉泳衣,双手托着烟灰缸,任由自己的丝足被别的男人把玩。

  那肘窝上的针眼,带给她虚假的欲望,她脸上的笑容,也假得不能再假。

  无关性爱中的调情与玩法,这仅仅只是屈辱。

  我坐在侧位,手里不停地开合着摄像机,心底传来些许的无力。

  这种侮辱,难道也算一个环节?

  恐怕是,我们两口子就是玩玩,撑死就是淫妻癖,而别人却把我们当夫妻奴。

  若是无利益相关,我早已掀桌,可如今只能赔笑:“李总,我们就玩玩罢了。”

  听到我的话语,姓李的胖子眯起眼睛,露出再熟悉不过的表情。

  这种人盘算一切的时候,就会这样。

  粗短的手指,夹起烟蒂丢进被妻子托起的烟灰缸中,又将肺里的浓烟悉数喷向胯间的丝脚,爱人那被蒙在丝光里的足趾,像是被烟雾烫到了般,猛地抽了一下。

  “那,你想怎么办?”李总盯着胯下,嘴里说道。

  我只想赶快结束,于是回应:“那么就……”

  “没问你,我问我夫人。”

  忍住喉咙里的恶寒,我看向妻子。

  爱人将烟灰缸放在丝滑的大腿上,左手轻轻地在右手肘窝上画着圆圈。她抬头看向沙发中央的男人,露出浅浅的笑容:“李……老公,如果没想错的话,应该不存在停止这个选项吧。”

  然后妻子转头看向我,眼里温柔如水:“再说,看起来还没到点。”

  “误会了,误会了,夫人哟。”李总咧开厚嘴唇,“我是说,玩一玩,和来真的,你选择哪个?”

  “有什么区别?”

  妻子问出了我想说的。

  “当然有区别。”李总笑着又点燃了一支烟,“被要求和要求之间的区别。”

  我实在无法理解这肥猪谜语人一般的话语,一个破事至于说这么复杂吗?这帮子人是有多严重的职业病?

  听到此番话语,爱人抿着嘴笑了,略带深意地看向我。

  “老公,今天看我和李总这样子,你觉得,如何?”

  丝毫不在意话语里关系称呼的改变,肉山般的男人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不着痕迹地挪了挪内裤,说:“就那样。”

  女人眼中有着些许无奈:“那和过去比呢?”

  摇摇欲坠的金发……陌生的浓妆……过往的画面不停地在我脑海里划过。

  我的嘴唇下意识开合:“那当然是今天。”

  像是雾散一般,爱人眼里露出淡淡的,如水一般的爱意,嘴角牵起一抹微笑。

  “你能不能别穿得一身骚还这样看着我。”我摸了摸鼻子,“别猜谜了,要杀要剐,我都陪着你。”

  爱人眼中更甚,伸手将烟灰缸摆回茶几,将丝脚踩进沙发旁的银色高跟凉鞋,满脸轻松地看向沙发中央:“来,就来真的。”

  肥胖的男人,笑了,他轻轻拍起手,眯起小眼睛看向我:“多好的机会,你就这么看着?”

  抬了抬眉毛,我起身走向卧室。

  等我拿着摄像机回到客厅,妻子已经坐在了李总胯上,她笑盈盈地看着镜头,两条丰腴的美腿被肥肉垫起,华美的高跟凉鞋只能孤零零地挂在肉丝脚上。

  高叉泳衣的裆部,此时被撑出巨大的凸起。

  “没进去?”我打开摄像机。

  爱人苦笑,摇了摇头:“没,还隔着袜子。”

  我感到口干舌燥:“弄进去呗。”

  那只肥手,又竖起了食指。

  “强扭的瓜不甜,那种角色扮演,总少点意思,是不是,老……老板娘?”

  我沉默不语,不明白这块肥油还在墨迹什么。

  妻子眼中显露点点迷茫,被泳衣和丝袜蒙住的腰部正不着痕迹地摆动着。

  就肉体这点而言,今晚的她几乎就是无底洞。

  “别再磨蹭了。”我有点不耐烦。

  李总扶住爱人的腰间,隔着丝袜,开始用下体摩擦起来,眼底如墨:“你作为老板,就这么喜欢老板娘也兼职员工?”

  “上一次这么觉得,还是在上次。”我感到莫名其妙,这是明摆着的答案。

  妻子红着脸,扭着腰,对着镜头目露春光。

  男人仍旧波澜不惊:“你就这么喜欢……背叛你老公?”

  细微的呻吟,从爱人口里传了出来:“啊……这都是他的要求,再说,这不叫背叛。”

  眼前的一切,变得有点索然无味,我咧了咧嘴。

  “那你想试试吗?”李总将双手枕在后脑,任凭胯上的人妻大屁股扭得越来越快,“届时还能更爽点。”

  爱人看着镜头,狂热占据了双目,她扶着腰,嘴角露出畅快的笑容:“啊啊啊啊……试试……试试就试试……”

  而后,这一切又忽然停了下来,李总抓住妻子的腰,在女人近乎乞求的目光中对我说道:“你呢?老板?”

  “我?我们一直不都是这样么?”挺着下体,我笑着说。

  “是啊,我们一直这样。”蒙着肉色丝光的鲜红脚趾在诉说焦渴,爱人淫笑着说。

  “就当你们夫妻俩都答应了。”李总将鸡巴从肉丝裆部里抽了出来,任由妻子向沙发倒去,他站了起来,摇着头说,“我说你们啊,真是玩的花。”

  灯光下,爱妻在沙发上红着脸,娇喘着,踢掉银色凉高,两条丝腿抬起,露出丝滑的足底,向陌生肥胖的男人展露自己的一切。

  高叉泳衣底部的搭扣已被打开,露出里面被肉色丝幕所包裹的油润神秘之物,上面除了情欲与求爱,还有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随后她迎接到的,却不是肥屌。

  而是一只挂着皮屑的脏脚。

  嘹亮的声音在客厅炸开,爆出谄媚的音节。

  李总一脚踩在妻子的裆部,同时伸手抓起两旁的丝足,用手臂肘部一左一右束缚住她的膝盖。

  “你他妈……”我拿起相机,冲向正在对爱人施暴的肥猪。

  “啧啧啧……你老公不想让你爽,怎么说?”

  并没有躲闪,李总只是转身背对我,遮住了妻子的身体,只留下两张套着肉色油丝的美脚,朝我胡乱地踢来,摄像机被踢到地上,下意识,我空着手呆在原地。

  熟悉的声音,逐渐崩坏:“啊啊……老公……别……别过来。”

  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肥油似乎都爆发出笑声。

  “够了,结束了。”我嘴里说着,却寸步难行。

  迎面袭来的,只有两个字。

  “……用力。”

  妻子腿间,胖乎乎的肉腿开始急速抖动,李总松开夹紧的小臂,将女人油亮的丝脚抓到嘴边,肥厚的嘴唇微张,嘴角还沾着口水与死皮的混合物。

  夜里,这温暖的家中,野兽开始啃食起我的爱人,而她则用娇媚的嗓音,为这场盛宴献上最动人的旋律,在男人的唾液流淌间,女人的足趾起舞,肉色的织丝便是最好的霓裳,随着黑褐色牙齿的开合,将自己的一切悉数献上。

  痛苦的,只有……?

  我默默低下头,目光所致……只有些许无奈。

  没有人是痛苦的,作为一场献祭,只会有欲望的回应。

  客厅里,有东西流了下来。

  泪水?

  泪水。

  臃肿的男人像是逃跑一般地躲开了。

  像布偶一样,妻子瘫坐在沙发上,两行清泪从她脸颊滑落,双腿无力地摊开,足尖的袜头被染成了深褐色,上面依稀看得见透明的拉丝。

  “她自己想要的,不是你的意思,也不是我的。”臃肿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身旁。

  我从地上捡起摄像机:“这就是,背叛?”

  “大概吧,谁知道呢?”

  摄像机的屏幕上,布满了冰冷的数字与条框,以及,触目惊心的裂痕,中央,是一位穿着高叉泳装和肉色连裤袜的女人,她是我的妻子。

  她坐靠在沙发上,四肢随意摆放,仿佛世间一切都和她无关。

  她有着黑色短发和淡雅的五官。

  她……

  她脚尖抽搐,翻着白眼,尿着尿。

  …………

  “背叛,无非是背离叛变,背弃道德的约束,叛离了他人的利益。”姓李的男人坐在监控前,盯着手机摇头晃脑。

  “这么专业?哪里搜的。”我靠坐在一旁,手中拿着啤酒罐。

  “你老婆刚刚算是背弃了你对她的约束。”

  “那现在算是叛离了我的利益?”

  “你的利益是什么?”

  “开店赚钱,卖妻办事。”

  胖男人身穿浴袍,叼起一支烟,对着屏幕抬了抬下巴:“也好,坦率点事少点,那现在你认为呢?”

  我抬起头,看向监控。

  这个屏幕,太大,太清晰了。

  显得里面那个黑发女人的胸脯和屁股,比平日里还大。

  一塌糊涂的床垫上,她全身涂满了精油,白皙肌肤下是的汹涌血液,在流淌间透过油膜折射出异样的光辉。

  肉光四溅。

  正所谓画面得讲究反差感,所以那个正在后入爆插的纹身男,更是个大光头。

  油乳精臀就得配地痞劣屌。

  总觉得多了点什么。

  应该是,情绪。

  昂贵的音箱中,正奏着由恶组成的打击乐。

  男人在咒骂,女人在惨叫,这里面并没有畅快的交合,只有油臀上的掌痕在默默哀嚎。

  像是下水道里的死猫。

  油亮的大屁股被光头捅得红光四溢,腻乎乎的奶子被乳夹咬死,曝尸在床单上。

  且不说鸡巴上的狼牙套,这如此狰狞的凌辱,显然在妓院里是不会出现的。

  “老板娘?烂屁眼,去死吧,死老子屌上……”前阵子被我整过的光头,面对今天免费上门的妻子,自然是以最恶意的暴行去对待。

  可音箱里咒骂的话语却戛然而止。

  李总拿着遥控器,手指放在了静音上。

  “太贱。”

  “你说她?”

  “我说那光头仔。”

  我眯起双眼。

  “就算这光头仔骂来骂去,你老婆也没回应不是?那多没意思。”

  喝光手里的啤酒,我重新看向监控:“你怎么知道这屌人跟我们有过节?”

  “我哪知道,随机报的房间号。”

  再次举起啤酒罐,什么都没喝到。

  “呵,我看啊,是老天爷的意思,你们做生意的不是最信这个吗?”

  “是吧。”我苦笑一声,“这又是免费又是仇人的,钱没赚到,还去送死。”

  “年轻人啊,没做过,才有做的意义。”

  将啤酒罐丢到地上,我跷起二郎腿:“去你妈的。”

  听到此话,权势滔天的男人并没有发作,而是笑着看向屏幕。

  那里面正上演着大戏。

  寂静中,光头龇牙咧嘴地从后方扯住妻子的黑发,将全身挺到最高。

  巨大的牵扯力下,爱人被迫将头高高抬起,露出逐渐扭曲的面容。

  “痛苦和爽,在这帮忠贞少妇身上有时候没什么区别,两者甚至还会有更多反应。”

  “呵。”我干笑一声。

  他有可能,说得没错。

  在头皮的拉扯和狼牙的摧残下,女人的嘴角正缓缓上翘。

  “差不多了。”我起身离去,“我去接她。”

  大概也能猜得到,接下来无非就是那几样。

  “还没,看。”

  正准备开门,听罢,我又回到监控前,而里面只剩下被液体污染的床单,灯光变得昏暗,完全不见人影。

  打开手机,也顾不了那么多,我得喊人去拦住他们。

  油腻的胖手抢走了手机,他指向监控:“没丢,急什么。”

  再次看去,我终于意识到之前自己的认知出现了一个错误。

  并非不见人影,而只是不见“人”。

  还有影。

  污浊的床单上,妻子仿佛仍然在被光头亵渎,而我能看到的,只有两团蠕动着的模糊黑影。

  那是从浴室里映出的影子。

  “很刺激?”李总将声音开到最大,电流声喷薄而出,又转而关至静音,“我看也就那样吧,你们两口子没玩过这种?”

  玩过,跟人玩的。

  显然,光头并不打算当个人。

  重新坐回沙发,我从身旁的小冰柜里拿出一罐啤酒,眼睛盯着屏幕:“玩过,早习惯了。”

  不仅下半身,我的嘴也挺硬。

  没过多久,只见妻子摇摇晃晃地出现在画面中,她低着头,双手捂住臀部,跌倒在大床旁。

  “这就是,习惯?”

  我沉默不语,用力扯开酒罐上的金属拉环。

  酒液从指尖喷射而出。

  相之呼应的,监控里发生的惊变几乎分秒不差,巧合得可怕。

  女人的双手徒劳地捂着臀部中心,面目狰狞,在脚心的抽搐下,化作了人体消防栓。

  “嚯,刮刮肠油,对身体好。”身旁的男人挠着腰间肥肉。

  喝了口啤酒,只感到些许反胃,我放下易拉罐:“也该停了,这就是单纯的折磨。”

  像素点组成的世界中,妻子趴在地上,后庭崩坏的她,绝望地向后蹬着双腿。

  只因两只布满纹身的大手正抓向她的双脚。

  “嗨,没什么区别罢了。”

  “这是在谋杀。”

  怒视着眼前肥头大耳的畜生,在短暂的沉默中,我没能从他的扑克脸上得到任何回应。

  反而却得到了其他的东西。

  音响里,传出女人的惨叫。

  妻子凄惨的哀嚎揉碎了我的脑组织,翻江倒海中,有些东西顿时涌了上来……

  ……电梯前,胖男人揉着腰:“我的意思是,随机上门服务,在你们两口子的店里当免费的鸡。”

  我摆了摆手:“不行,太危险了,你别得寸进尺。”

  爱人在一旁,素面朝天,肉体悉数藏于黑裙之中,她踩着黑色高跟鞋,脸色羞红,断断续续的震动声从她体内传出,连眼角都在诉说情欲:“不至于,这……啊……这是我们的店。”

  摇了摇头,我说:“还要怎么样,戒指都丢了。”

  妻子抬起手来,捋了捋发丝,无名指上闪着微光,嘴角轻翘:“捡回来了,都可以捡回来。”

  简单的陈述句过后,她走进了电梯。

  我耸了耸肩,说道:“臭婊子。”

  爱人按下按钮,电梯门缓缓关上,她抬头看向我,笑靥如花,像极了最初的模样:“不要说话这么难听,老公,再说了,现在还不是。”

  一门之隔,又会是地狱吗?

  门,终究是关上了。

  “就差了两个字,自由。”李总扭了扭头,掏出两个粉色盒子,将开关推到最大,随手丢进垃圾桶,“现在也成了,走吧,喝酒去。”

  走向监控室时,我一直在思考“自由”对于妻子的含义。

  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

  惨叫声混着话语,刺进我的耳朵:“啊啊啊啊……别……别弄了……求你了……不能再灌了……要死了……”

  老板娘正向嫖客求饶,求放过自己的直肠。

  光头朝屏幕外拉扯着妻子的双脚,咬牙切齿:“你老公那天怎么对老子的?今天插满了过来道歉?贱不贱?下半辈子指着尿布过吧。”

  窗外是漆黑的夜,楼下大大小小的窗户有明有暗,暗的融入黑夜,其余的则被某种本能照亮。

  我现在的认知里,出轨,是在道德以及利益的约束下,选择臣服于本能。

  “啊啊……我不要……我不要包尿布……”

  无关于我,无关道歉,画面中,她扭起了屁股,残余的液体正陆续从股沟中央飞溅而出,四肢拼命挣扎,徒劳地扒着地板,抬手扯住床单,双脚乱蹬,皆为无用功。

  光头笑着,无视反抗,扣住女人的脚踝,精瘦的手臂发力,将她拖向画面外。

  爱人在被拖出画面的那一刻,看向天花板,摇了摇头。

  她抬起的脸上,我以为会是绝望。

  实际却是无奈。

  没有语言,没有动作,只是一个表情。

  面临着淫辱,为什么只是无奈?

  胖男人咬住香烟,抬起粗短的眉毛:“可惜哟,咱们看不到了。”

  是啊,看不到了,真是……

  真是……

  真是无奈啊。

  接下来的一切,成了光头的独角戏。

  他挺着下体,在镜头里进进出出,他拿着高跟鞋离去,提着断跟的鞋身进来,又或是拿走情趣项圈,空手而归。

  低劣的生殖器,一次又一次地起起落落,有时沾着白色黏液,有时洁净如新。

  像是在抽奖一般,偶尔也能看到妻子浑身精光的身影,可惜溃逃无用,她沾着水光的双脚无论怎么抵抗,最终还是被拖向浴室。

  “有点无聊。”我看着屏幕里光与影的缠绵。

  李总摸着肚子,笑呵呵地说:“是啊,毕竟身份的转变只是第一步。”

  “身份?”

  监控画面中,光头将一根皮绳绑在了床头,另一端连往爱妻的脖颈,那里是漆黑的项圈。

  “有那么难理解吗?你老婆被老子踩尿了。”李总冲着监控抬了抬下巴,“还有那里,被嫖客扣屁眼,也他妈喷了。”

  目光所至,是一大颗布满掌印的红屁股,不断地喷着液体,其中心插着一根男人的中指,如街上贱卖的苹果糖。

  你把头埋在枕头间,我看不见你的脸,但我能听见你的声音。

  谄媚至极。

  红肿的臀部像是羞红的脸,用绽开的屁眼细细品尝来自最底层的中指。

  以至于,“喜极而泣”。

  你现在是什么表情,而我又是什么表情?

  我的妻子,是妓院的老板娘。

  这个婊子,是妓院的娼马子。

  在不久之后的远方,云层褪去漆黑,只剩下惨白。

  充斥着酒精与香烟的监控室内,某堆肥肉正鼾声震天,我陷在沙发里,咬着一根香烟。

  外面,电梯声响起。

  我四处摸索,寻找打火机的踪迹。

  房门被人推开。

  怪事,明明之前李总用完打火机直接丢桌上了……

  “你呀,说了对肺不好。”

  低着头,我掏遍口袋:“最后一支,就今晚。”

  “天都快亮了。”沾着水渍的手,点燃了打火机。

  在这个家里,你总能轻松找到任何东西。

  微微抬起头,我将嘴凑近那只手,细细嘬了两口,将烟点燃。

  吞吐间,目光穿过烟雾,便直达手腕,手腕的下方,则是大腿。

  它并不赤裸。

  因为上面全是黑色的印记。

  我捻起烟嘴,缓缓将烟头戳向涂鸦。

  那是大腿外侧,接近臀瓣的位置,上面写着:“烂屁眼”。

  在烟头接近皮肤的最后一寸,两根修长的手指将其夹走,放回了我的嘴里。

  抬起头,我看向这个浑身洗得干干净净的女人。

  除了瘀痕和油性笔迹。

  将目光放在涂鸦上,我小声道:“荡妇。”

  妻子轻笑一声,转过身把整个臀部向我展示出来。

  在臀肉红肿之上,遍布各式各样的黑色笔迹,不局限于淫猥图案,里面竟然还夹杂着文字。

  意外的是,有些还是冲着我来的。

  “绿王八”、“贱乌龟”……这都算常规。

  那光头似乎还挺有文采。

  左半边臀肉上写着:“皮肉生意吃饱饱”

  右半边则是:“老婆卖逼跟人跑”

  我扯了扯内裤,说:“还少个横批。”

  爱人没有回话,就这么坐到了我的怀里。

  坚硬的下体之上,就算隔着裤子,我也能明显体会到那触感。

  那是全然没有“肛门”存在的,软塌塌的肉洞,而随怀中肉体而来的,是连浴液都无法遮盖的腥臭。

  “都玩烂了。”拍了拍妻子的大腿,我拿起一个空酒瓶,“横批想好了。”

  怀里的爱人回过头来,眼带戏谑,嘴角翘起:“什么?”

  搂住她的腰,我站了起来,将剩下半截香烟丢进酒瓶,接着瓶嘴朝上,插进女人的肛门内。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简直,简直是行云流水。

  就算把酒瓶丢垃圾桶,也得花点功夫瞄准一下不是?

  捏了捏她的臀瓣,我说道:“冰清玉洁。”

  一口气用直肠吃进部分酒瓶子,妻子只是微微皱眉,转身笑着将我推回沙发:“也就你这么想了。”

  说着,她笑着将手伸向我的腰间,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初恋,羞涩里混着眷恋。

  我扭了扭头,指向一旁:“小声点,睡着了。话说也确实,咱两好久没弄过了。”

  手指的尽头,是打着鼻鼾的肉堆,女人的眼眸深处,是肉堆隆起的裆部。

  “都一晚上了,还要我来弄,其间没用手解决吗?老公。”

  窗外,眼看旭日东升。

  “天还没亮。”

  “就差这么点时间?”

  “生气了?”

  “我都被弄了一晚上了。”

  “那,那真是不好意思。”

  男女之间的那点“意思”,常常是从“不好意思”开始,到“真没意思”结束。

  无碍,这正是所谓的开始。

  夫妻间语言上的针锋相对,于破晓时分突然爆发,阳光开始从窗外渗了进来。

  我坐在沙发上,打起熟练的官腔。

  而她,则咄咄逼人。

  像是受了无尽委屈一般,不停地指责我。

  “都怪你,说什么只让玩后面,变态。”

  虽然语言上是在攻击,阐述着淫猥的事实,但女人始终在笑着。

  一分讥讽,九分温柔。

  剩下九十分全是荒淫。

  某位光头,操了妻子,又没完全操到,毕竟我是老板,她可是老板娘。

  “老婆你说得也是,都一晚上了,差不多了,我的我的,我的错。”

  “……”

  “这样吧,咱们以后再多跟李总来往,我觉得还行,你认为如何。”

  “……”

  “不能每次都是我让你这样那样,确实显得太自私。”

  “……”

  “老婆?”

  “……”

  “老婆……?”

  晨光升起,洒在女人酒红的足趾上,却惊不起任何艳光,悉数被张开的双腿夺走,归于最深处。

  那里是妻子的生殖器,极度充血使之变得“红”,大量腺液使之变得“润”,在红润之上,是勃起的阴蒂。

  所谓直肠之中每一寸肠肉的破败,皆是为了引发更深层次的崩坏。

  从肛门,到阴道,再到子宫。

  子宫的尽头便是心脏。

  是新生命的诞生,又或是新生活的开始。

  “说句心里话,我现在更想让你进来,老公。”妻子面对着我,双腿大开,跨在那根肥硕的阴茎上。

  我看着她缓缓坐下的身体,说:“说句心里话,我不喜欢你被别人弄。”

  心里话是能说出来的?

  “那,那真是不好意思,老公……啊……”

  肥胖的阴茎,终于真正意义上第一次插进了这个满脸笑容的女人体内。

  这也是她第一次主动将身体彻底交给别的男人。

  无关于我的“兴趣”,有且只有她的性趣。

  今晚,在身份上的转变,不仅是妻子,我也不再是发起者或是终结者,而是真正变成了旁观者。

  从下体出发,我希望她在这件事上变得主动。

  从脑子出发,我不希望她在这件事上变得主动。

  我翻开手机,查询“精虫下脑”。

  可惜,并没有这个词语。

  朝阳里,妻子踮起脚,把自己的女性生殖器套在了丈夫以外的男性生殖器上。

  就生殖行为而言,这和是不是配偶并没有什么关系。

  她笑着,盯着我的脸,带着些许媚意,每一次坐进那根鸡巴,都会给她自身带来两种快感。

  一种是阴道前端的摩擦,另一种则是肛门内部的蹂躏。

  好死不死,后庭酒瓶的存在使她仅仅只能插入三分之一,却能带来名为“痛苦”的快感。

  金色的光线,爬上了她的胸部,掀起金色的乳浪,熟透的乳晕便是礁石。

  爱人扶着臀部,浪叫着,双眼因喜悦而微微眯起。

  “把手抬起来,我喜欢。”我吹起口哨。

  她笑着叫着,露出洁白的牙齿,双眼如浸在水里,就这么望着我,将双手伸进黑发之中。

  淫水飞溅间,如山脊般的腋下被朝阳笼罩,流下金色的汗液。

  就算是她自己的意志,这也是回应了我,讨好着我。

  从未有过的,像是回到了最初对她的感觉。

  年少时,她穿着淡雅长裙,如今插着他人大屌,不变的,仍是在我面前,笑着为我……

  赤足又扭腰。

  想起多年以前,我第一次送她花的时候,那是过情人节,一束植物的价格比平时贵了太多倍,我摸着薄了许多的钱包,看着满怀欣喜的她,嘴里硬就只憋出三个字。

  就和现在说的一样。

  “喜欢么?”

  双手抱着后脑,妻子用阴道的褶皱来回舔弄,势要把那条肥屌扯碎似的,她扭动着腰:“啊啊啊啊……喜欢,太喜欢了!”

  “喜欢什么?”

  我记得那时候,你的回答是……“你”。

  “啊啊啊……鸡巴!这根鸡巴!”爱人阴道的嫩肉一阵一阵地缠紧,就像一张嘴狠狠地咬在那根东西上。

  跷起二郎腿,我感到脸颊发烫:“你不是最反感脏话吗?”

  妻子笑了,满脸通红,就和那时候一模一样,她露出洁白的牙齿,冲我吐了吐舌头。

  那时我说:“我?我没什么钱,大概配不上你。”

  那时你说:“呸呸呸,别瞎说,配得上,就是配得上。”

  到了现在,你由衷呐喊着:“鸡巴鸡巴鸡巴!大鸡巴!”

  像是在赌气,又像是在强调,一如既往。

  在那之后,我们在贫困中结婚,在特殊地带奋斗,直到今天。

  好像,还缺了点什么。

  我看向一旁正全身心出轨的妻子说:“要个孩子,怎么样。”

  热烈的情绪瞬间冷却,她停下身子,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低下头来,漆黑的发丝遮住了双眼:“以后,不许这么瞎说,我就要你的。”

  “我没说其他的,你回答这么快干嘛,心虚了?”看着窗外缓缓升起的太阳,我笑着,“你怎么样都行,我就提一嘴。”

  “……”被反将一军的妻子,依然保持着姿势,提起肥臀,自顾自地再次开始享受,“绿毛龟。”

  陷进沙发之中,我回击:“急了吧,骚逼。”

  “老公你!”

  “我?我什么?”

  爱人皱眉佯怒,将自己从肥屌上拔了出来,两根手指拨开阴唇,把迟迟没有合拢的阴道口向我展示出来:“你那里不过是排泄的废物的器官,是个根本不具备取悦雌性功能的残次品而已,仔细看好了,别人大鸡巴的形状是什么样。”

  好烂的骚话,我一时竟没法反驳,就物理层面而言,妻子从舌根到脚尖,从乳头到阴道,甚至直肠的褶皱,全都成了取悦别人的道具,她的阴唇比最初的要厚,颜色也要深,阴核也稍大,过去,这些全属于那名“金发女人”,现在,她找回了她自己。

  见我默默吃瘪,爱人低头轻笑,重新投身进背德的快感之中。

  房间里,仅回荡着娇喘和水声,阳光洒在女人的身上,像是金色的薄纱,不禁感慨,这是如此美好的清晨。

  ……仅仅只有……娇喘和水声?

  鼾声……去哪了?

  清脆的响声打断了思绪,沾满黏液的酒瓶掉落在我的脚边。

  “老婆,你……”我刚想说什么,却被一根竖立的短粗食指制止,妻子脸颊的后方,阳光揭示了食指主人的脸。

  那是如此标准,如此“亲切”的微笑,一如既往地出现在这个叫“李总”的胖男人脸上。

  “老板娘的意思是,已经成我的形状了是吧,真是个好说法啊,既然如此,那自然就是我的东西了,先是签字了,现在盖了章,知道吗,盖章。”

  爱人看着我,一动不动,沐浴在晨光里的嘴唇开始细微颤抖,眼眸里爬上一抹焦急。

  “别急,玩笑话,玩笑话。”没等我开口,李总又说道,“你们两口子恩爱得不行,这我清楚,毕竟我也只是玩玩,可那些东西嘛……”

  清晨的阳光,炽热如火。

  “可那些东西嘛,本就属于我的东西,我带来的,自然是我的。”

  接着,妻子的双手“消失了”,连带着晶莹的腋下。

  她的双手,被男人仅用单手就钳在了身后。

  双脚也缓缓悬空,唯留下足尖在无力摇摆,她的下半身被两只肥腿架了起来,宣告着双腿也被夺走。

  仿佛被做成人棍一般,失去身体控制权的爱人,口腔又被身后而来的胖手强行拉开。

  肉体被他人强行彻底占有,妻子眼里,没有丝毫恐惧,甚至有些许道不明的兴奋。

  一条油润的舌头滑了出来,黏稠的唾液顺着舌尖缓缓滴落。

  我的目光跟随着口水丝,经过那对硕乳,划过紧实的小腹,再与暴露在外的三分之二根肉柱擦肩而过。

  最后它掉落在沙发上,拥抱清晨。

  此时,妻子还有大半张脸藏在后半夜里。

    下一秒,她整个人都沐浴在了朝阳之中。

  当一个人失去了所有,剩下的只会刻骨铭心,如今再没眼泪,只有嘴角残留的笑意,作为老板娘,属于她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太阳,照常升起,与之交相辉映的,还有女人缓缓升起的双眸。

  说起来,她还是我的妻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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